《明慧周刊》第1036 期《法会特刊(2)》(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八日) www.minghui.org 【编者注:交流文章代表作者在当前修炼状态中的个人认识,谨与同修切磋。请大家共同以法为师,“比学比修”。】 目录 【明慧网第十八届大陆法会交流稿】 七十一人三退名单的故事 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部队弟子 历经风雨正念弥坚 矛盾中向内找 层层去人心 多年来坚持打电话讲真相 不辞辛苦 深山林场遍传真相 维权诉讼为救众生 明真相世人有正气 七十一人三退名单的故事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是农村大法弟子,十里八村没有同修,没有集体在一起学法和交流的环境。一年到头,也就偶尔有一、两次与外地同修接触的机会,剩下的时间就是我一人独修。我感到欣慰的是我能上明慧网,只此一点,我感到很满足和充实。 二零二一年一月到八月间,经我讲真相后,共有七十一人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对于精進的同修来说,这实在不算啥,可我自己却觉的很不容易。下面,我把给这七十一人讲真相过程中的点滴体会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去年底,我看了明慧网上一篇交流文章,同修谈的是对三退人数一事的分析。看后,我心里既焦急又难受,文中从每天三退的总数量,推测到正法结束时大法弟子们能救多少人,進展这么慢,师父正法什么时候结束?师父用巨大承受延续每一天,作为弟子,怎样站在师父的角度上看待这个问题? 我不知同修整体状态咋样,我自己修的不行,境界还远没达到圆满标准。思来想去,最后明白,我不能看别人,都看别人,大家就都停留在原地。救人的事情尽量去做就是了。 我是个嘴笨的人,性格木讷,在家里,妻子经常数落我,说我“熊柄”(没能耐);在单位,我话很少,基本不会主动跟别人交流。我知道自己半斤八两,拙嘴笨腮反应慢,讲真相劝“三退”实在为难。但这不是理由,师父没有说嘴笨的弟子就可以不讲真相啊,我就应该在我自己的环境中,做好我该做的,能做到这一点,就是最好的。不会讲,我就学呗,多看明慧网上这方面做的好的同修的经验交流。 过程中,确实付出不少,因为那得突破很多人心。比如,妻子训我:“你尽在外面给我丢脸,你能不能消停点儿?让这个家过个安稳日子?你要把工作讲丢了,我就跟你离婚!”单位里跟我关系不错的同事也劝我:“领导都知道你给人讲法轮功的事,小心点,别丢了饭碗!”熟人讥笑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呀?你能救了谁?谁信你啊?”乡里召集全乡各单位领导开会,一个领导特别讲:某某单位(指我们单位)还有学法轮功的,怎么样怎么样。朋友跟我说:“你这事(指学大法)全乡都知道,你可得注意啦!可别出去说了,你能干过共产党吗?” 险阻重重,但我心里清楚:不能被这些表面的障碍挡住,我是有使命的人,从久远的年代走到今天,不能停在这,所以我仍然继续做着讲真相的事。 我把经我讲真相后三退的人记在一个小本子上,退一个记一个。我讲真相通常都是单独一个一个的讲。面对一个人,我能讲的充份,劝退的把握大。到今年四月时,听我讲了大法真相后三退的已经三十多人了,到八月写这篇稿时,已三退了七十一人。数字对我是个鼓励,我心里充满喜悦,看到数字的变化,我就让目标不断上升。我发现,在同修的经验帮助下,在师父的加持下,我越讲越会讲了。 有个城里同修跟我说:“你们农村人厚道、简单,讲真相和做三退容易。”我说:“不是,那可不是象铲地似的,一铲是一铲子,邪党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那是没有死角的,村里很多人一说起法轮功,都是电视上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真相,全被邪党骗了。”我在村里一提“法轮功”三字,轻者不吱声,可一看那眼神就不对劲;重者能把我顶到墙角,我又木讷,话不跟趟儿,经常被别人弄的灰头土脸。但我不气馁,不觉的势单力薄。我想,佛度有缘人,我求师父帮我,给弟子安排有缘人来让我救。我就是靠这个,靠师父的保护和加持,我救人的数字才在一点点上升。 倔强的邻居三退了 我的一个邻居,对大法很抵触,我多次给他讲真相,每次都不顺,有时他不吱声,有时瞪着眼跟我掰扯,好象他比我还明白。我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灵因素。再讲时,他还是不接受,头晃的象拨浪鼓,直说:“又来你那一套了?说点别的……”他不接受,我不能强迫,但邻居常见面,他不退,不保平安,总是块心病,我很自责:“连邻居都救不了,我还能救了谁呢?”我心里感到别扭和苦恼。 有一天,我正在学法,忽然又想起邻居,我想:他为什么不退呢?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这一想,我一下子醒悟了:“哎呀,真是我有问题:我平时对他好,是有目地的,是想让他三退,他退了,我名单上不就多一个人吗?这是成绩。”这颗心藏的很深,包括跟常人讲时,潜意识中也是这个念,多自私呀!这是救人吗?抱着这种想法救人能顺吗?旧势力能不捣乱吗?再说了,邻居一直不三退,明摆着是等我提高呢。 师父说:“都说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现形式可不象世间的论理认识那样的,求人时要很礼貌的、很谦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给你提供方便,可不是这个。在它们来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这层次才行,你得有这个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没那个威德、你没达到我那么高,怎么救我?那么它就让你摔跟头、吃苦、去你的执著,然后把你的威德建立起来,你修炼到了哪个层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这么干。”[1] 认识到问题后,我马上归正自己,要从心里对他好,去掉为自己的私心。他身体不好,不能干重活,他家有活找我时,我当成自己的活干,实实在在的帮。有时路过他家门口,见他在院子里干活,我就上前搭把手,比如:种菜、打药、搬重东西等,泥里水里,我不在乎,干完活就走。有时干完活,他让我到屋里喝口水,我说:“不啦!”不客套虚假,他与我也走的越来越近了。 今年春天,他找我帮忙截柴火,我二话没说,扔下自家活就去了。这是个力气活,他有病,干不了多少,几乎都是我一人干。我先把木头搬到台锯旁,截出一堆,再垛起来,四、五千斤的木头,整整忙活了一天,才截完,又帮着把截好的大柴垛好。他看我累的满脸汗,身上沾满锯末子,还无怨无悔,特别感动,直说我人好。我趁势给他讲大法是啥,为啥要三退,三退对人意味着什么。讲时,我只想:退不退是你的选择,我就是让你明白大法真相。 这一次让我感到意外:他没驳我,心结打开了,痛快答应:“退!”我看着他,真为他高兴,也感到救他的确不容易。 他的妻子入过邪党的共青团和少先队,见丈夫退了,也痛快的退了。邻居常常在人前评价我说:“那老伙计,一流的!”堡子里的人对我也是有口皆碑。 虽然他一家都三退了,但我注意一点:他家有事时,我该帮助还帮忙,没疏远他,不能退前和退后两样看待。我为什么这样说呢?有一次,我到县城,我听一个常人说:“法轮功的人有点怪,跟你讲退党时,可近乎了,说话也热情;你答应退了后,再遇到你,态度就变了,都不愿搭理你似的,摸不清这些人是咋回事?”我认为,这种现象虽然是个别的,但影响很不好,这是党文化表现:用你时,满脸堆笑,好话说尽;不用你时,冷若冰霜,甚至落井下石。大法弟子是修善的,善是持久永恒的,不能给世人这种印象,必须得改!我们不是简单的劝人退党,劝三退还体现着我们的心性,那是修炼层次的体现。 走亲串友为救人 我劝退的七十一个人中,多数是利用红白喜事劝退的,农村红白喜事多:老丧嫁娶、生孩子、盖房上梁、在城里买楼、当兵、升学、过六十六大寿、八十大寿……都要大摆宴席,地方穷,没钱来,用这法子收点钱。我觉的这是我们救人的好机会,不管是沾亲带故的,还是挂边亲戚,只要对方捎个信,不管有没有礼,我都热情到场。 有时路上碰到熟人,本来没有礼上来往,我就说:“你家有啥事吱个声,乡里乡亲的,越走动不是越近乎吗?”为了救人,花点礼钱也值得。 农村人实在,求之不得,有的有事真给我捎信。我不是为了去吃那顿饭,是为了救人,每次几十桌的场面,人来人往,总有我的收获。 有一次,我听说族人中有个晚辈家里办喜事了,虽然已经出五服了,父辈跟他们都不来往了,我还是开车翻山越岭去赶礼。他们很惊讶:“想不到,你能来!真是认亲呀!”席间,我给邻座人讲大法真相,不显山不露水,就把人劝三退了。 这样的场合,往往家族人大都到场,有的都十几年、二十几年没见过面。见了面,老老少少格外亲切,寒暄过后,谈到时下形势,自然谈到三退保平安的话题上,水到渠成的就能退出几个,记得那次八个人三退了,真是高兴。 还有一次,大年初五,我开车去了深山里一户亲戚家。那户亲戚曾跟我父亲有很深的隔阂,十几年不来往了。如今,父亲已经过世,我是大法弟子,得弥补父亲的不足,解开两家之间的心结,同时把大法福音带给他们。去时,我拉上两箱礼品,给他们全家拜年。一家老小迎出院子,亲戚握住我的手不松手,一个劲的说:“伙计,做梦也没想到你能来啊!”中午,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席间,我讲大法真相,讲三退,那次全家五人都退了。我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亲属中,没听过我讲大法真相和三退的人很少,长辈、平辈、晚辈的,我都系统的一个个给讲:哪个退了,哪个没退,哪个还得巩固一下,都在我心里。以前已经讲过的,见面时也提个醒: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单位有个主任,多次给他讲三退的事,他也不退。他是领导,可能是怕我给他退了,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得为他着想,考虑他的顾虑和感受。有一天,我突然听说他有病了,我觉的这是讲真相的机会,于是买上礼品,去他家看望他。他非常感动,直说:“麻烦你了,没想到你能来!”这一次,我给他讲大法真相和三退,因为是在家里,谈话也很轻松,他痛快的退了。 我深深体会到:每个三退的人都不容易,我稍微信心不足,他可能就永远失去了被救度的机缘。所以不管走到哪里,我都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福音带到哪里。讲时,尽量把大法真相讲透,别象急性人铲地,东一铲子西一铲子,到地头了,身后的草还一大片。讲真相,讲一个,就要明白一个,然后嘱咐:“好事别自己藏着,告诉家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他们也得福报呀!” 起三退名字要认真 有一次,我去街上办事。在等人时,跟前是一位摆摊卖菜的老人。我走过去,跟他聊家常,得知他得过脑血栓,日子艰难,心情郁闷,借卖菜出来放松心情。因为时间充足,我和他聊了不少话题。说常人话只是为了铺垫,正事是大法真相和三退。 聊了一会儿后,我说:“共产党搞无神论,把社会弄的乌烟瘴气,人不讲道德,假冒伪劣产品四处横行,当官的使劲搂,哪管老百姓的死活?”他很赞同,我接着说:“你看,现在瘟疫四处泛滥,不就是要淘汰共产党吗?共产党由党、团、队组成,那淘汰不就是淘汰党、团、队员吗?咱退出来,不就平安了吗?” 他点头表示认可,说自己入过团。因为先前唠嗑知道他姓王,我说:“老哥,你姓王,就叫王康,退出团、队组织吧?”他高兴的说:“这名字好!”停了一下,又说,“你知道我微信名字叫什么吗?”我说:“叫啥?”“王气!”他拖着长音,把“气”字发的很怪。说到这,我俩都乐了,我问:“你咋叫这么个怪名?”他说:“以前我给人灌气,人家用微信付钱,他们就帮我建个微信,给我起个‘王气’的名儿。早知道王康这个名,我就用这个了,多好!”接着他说:“我得这病,心里好急啊,你不知道呀?我好几回寻死,都被人发现了,没死成。”我说:“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就是等大法真相和三退这事呢,你这可是得大福报啦!千万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呀!”他说:“记住了,记住了!” 今年初春,我去城里办事,路过一家工厂。一个年轻女子在路边等车,天挺冷,她东张西望的。我停下车,让她上车。她问:“多少钱?”我想说不要钱,怕她有顾虑,就说:“随便吧。”路上,我问她:“你听说过三退保平安的事了吗?”她有点紧张,不吱声,是背后邪灵害怕,不敢听大法真相。不管她咋想,救度要紧。于是,我讲“天安门自焚”是骗人的,讲法轮功是怎么回事,讲着讲着,她好象明白了,也不紧张了。 我说:“现在天灾人祸频频,咱要学会保护自己啊!共产党是无神论,瘟疫是老天在淘汰共产党,退出中共党、团、队就能平安度过劫难。”我又讲了“藏字石”的事,讲预言关于瘟疫的内容等等,最后我说:“我说的要是假的,就当笑话听,你不受损失;我说的要是真的,你多幸运啊!我给你起个名字:叫倩倩,你把团、队退了吧?愿你越长越漂亮,前途越美好,这多好?”她笑着,说:“好!”这时也到站了,她问我:“多少钱?”我说:“不要钱,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高兴。”她一再说:“谢谢你!谢谢你!” 有一天,我碰到一个承包商的母亲,说到腐败,老人感慨的说:“这世道完了,人坑人,这不,欠我家钱的××跑了,扔下一块地顶债。老百姓挣钱那么容易啊?我家挣的那两个钱掰开都是血啊!”我问她:“老人家,你听过大法真相没有?”她说:“我家叔伯侄子就是学法轮功的,还给我讲退党的事呢。”我很高兴,问她:“那你退了吗?”她气哼哼的说:“我不信那个!”我说:“大姨啊!你叔伯侄子说的是真的,是为你好,你得退啊!” 然后,我给老太太讲了“天安门自焚”是骗局,讲了贵州藏字石和唐代李淳风、袁天罡的《推背图》中对大瘟疫的预言等等。讲着讲着,老人脸上变晴了,她说:“你说的好,我入过团,我退!”我说:“给你起个化名:叫‘安顺’,平安、顺利,行吗?”老人说:“好!好!”一再谢我。我说:“你就谢法轮功师父吧,是师父让我们这么做的。”我又告诉老人:“要经常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要告诉老伴和孩子一起念,全家得福报。”她高兴的答应了。 我认为,起三退名字很重要,人都图个吉祥,名字顺耳了,人一听吉祥顺耳,可能冲这个名字就退了。为此,我起三退名字很认真。平时没事就起出几个名字记在心里,有人退时,不用临时想,对方一听名字挺好,会很高兴。 一直觉的自己修炼上不成熟,三退数量也少,这个数实在端不到面上来。听说城里有同修一天出去就能救二十几人,这太好了,但我不看别人,自己尽力做了就好。 写出我讲真相救人的一点体会,向慈悲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我会努力在自己环境中做好三件事,利用一切机会和条件,能多救一个人是一个人,圆满随师还。 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文:东北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我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感恩伟大的师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感恩师父净化了弟子的身心,把我变成一个能善意理解别人,并能无条件为他人付出的大法弟子。借这次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之际,向伟大的师父交一份答卷,和同修交流点点滴滴的修炼体会。 一、大法是我的命根子 在迫害的初期,我和几十位同修一起开法会,突然闯進来一群警察,一進门就开始录像。有的同修害怕,把电子书扔了。当时本地区迫害很严重,没有那么多大法书,我和很多同修都用电子书学法。我把电子书装進衣服兜里,和电子书沟通,对电子书说:“你不能离开我,我也不能离开你,谁也搜不去。你装的是大法,你是宝,是我的命根子。”这纯正的一念符合了法,得到了师父的加持和保护。 警察站在门口开始挨个搜身。两男两女,四个警察。我在心里发出一念:不可以搜我。等我走到门口时,奇迹出现了,两名正在搜身的女警察突然被叫走。我带着电子书走進看守所,看守所让一个女的搜身。她在我身上摸了摸,让我脱衣服,我坚决不脱,义正词严的问她:谁安排让脱衣服搜身的?她就不搜了。進牢房后,犯人头目来搜身,我把电子书递给刚刚被搜完身的同修,悄声告诉她一会儿给我。同修感到压力大,把电子书放在了牢房的大板铺上。犯人头目在我身上摸了一遍后,我一低头,看见电子书,不慌不忙拿起来装進衣兜里。在牢房里保护电子书,我从来没有觉的是负担,因为电子书装的是大法,是宝。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里,我和同修轮流用电子书学法,很多同修用电子书背会了《洪吟二》。电子书没电了,我们把电池拿下来,同修轮流用手攥住电池,给电池充电,奇迹真的出现了,没有电的电池真的充满了电,我们又能用电子书学法了。 我把电子书一直带到非法关押我的劳教所。劳教所搜的更严,两年时间里,大约搜了上百次,有时一天都搜好几次,每次我都能巧妙的躲过去,一直到离开劳教所,平平安安的把电子书带回家,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现在回想这次遭绑架迫害,是当时法理还不那么清晰,没有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安排的这种绑架迫害。 几年前,我乘火车去外地,提前买好了火车票。要乘车安检时,警察一看见我的车票,就说别走了,非法搜出我带的真相资料和大法书。我想,真相资料是让警察看了得救的,就告诉他们看,当时就有人看真相资料。在这过程中,有的警察明白真相,退出了自己加入的党、团、队组织。 后来,警察要拿走《转法轮》,我告诉他们说:“书你们不能拿,那是我的命根子。”警察就把大法书还给了我。他们要带我走,我不配合,如果被绑架,警察对大法犯的罪更大,同时也会给救度众生带来损失。我求师父,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不能跟他们走,不能离开这里,求师父加持弟子。”此念一出,我立即出现病业假相,结果当天就被送回了家。 事后向内找,我找到了教训,是被没修去的情等执著心带动,参与了家中给去世的长辈做的一件事。正法修炼是严肃的,对真修大法弟子的要求也是严格的。站在正法的基点上,大法弟子有执著有漏,也在大法中归正,不归旧势力管,就归师父管,归大法管。 二、配合同修做证实法的事 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感恩师父让我的思想越来越单纯,去掉了我的负面思维。这些年来,无论在本地和在省城居住期间,只要是证实法的事,我都能无条件的放下自我,配合同修,配合整体。 1、先说说挂展板和条幅的事 我在省城居住时,多次和同修配合挂两米多宽的真相展板,在立交桥等处挂条幅。一次,要挂一个三米多长的条幅。同修问挂在哪儿?我说挂在最高处,挂立交桥上。立交桥上车来人往,挂在最高处,能看到的人也多。那条三米长的条幅从立交桥上垂下来,挂在最高处,十分醒目。金黄的绸缎上,印着“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下面还有一朵浅粉色的大莲花。这样的条幅挂在哪里,都能解体邪恶,震慑邪恶,世人看见了,心灵也会受到震撼。 有时正在挂展板或条幅,同修说来人了,我说来人怕什么,给他份真相资料,让他看看得救。一天,风很大,我们站在立交桥上挂条幅,来了一个人,问我们:“干啥呢?”我平稳的说:“挂条幅,你帮帮忙。”他问帮什么忙?我说:“帮把绳子系上。”那人就真的帮我们系好了这幅大条幅。 有一年,我和省城的同修配合,在专门跑火车的桥上挂了一幅印有“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的横幅。横幅挂在桥外面,在桥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各种车辆的司机都能看见。横幅挂了一年多,在风吹日晒中,有些褪色了,还在桥上挂着呢! 今年年初,本地同修拿来一些不干胶,我出去贴,走哪儿贴哪儿。我在广告牌上贴的不干胶,过去半年多了,还在那里贴着。 2、说说兑换真相币的事 前几年,我在省城住,经常去商业街给商贩兑换真相币,每次出去,都能换出去一、两万元。有一次,要过年了,同修来找我,说有十几万元,年前要兑换出去。第二天,我俩在约定的地点见面后,去了商业街。熟食店、药店、水果摊、麻将馆等,我们挨家换,一家不落。当对方问怎么兑换时,我就说:“一比一的换,不收手续费,有一元的、五元的、十元的。”当时他们兑换零钱,一百元要收两元的手续费,大法弟子的目地是为了救人,没有一丝一毫的个人利益在里面,不收取一分钱的手续费,很多人都愿意换,经常兑换的人知道花真相币吉祥,有福报。 这次在过年前的一个星期里,我们给世人换了十几万元的真相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顺利兑换出这么多真相币,很感谢和我们配合的另一位同修。这位同修很认真,每一沓钱都准确无误。一次,有一个摊主说他数了两遍,有一沓钱,少了一张,是九十九元。我微笑着说:“没错,保证是一百元,你再数数。”这人又数了一遍,果真是一百元钱,一张没少。在一家麻将馆,有个人要换三千元,说没带那么多钱,我笑呵呵的让这人回去取钱,我们在这里等着。这人回来后,换了五千元的真相币。经同修过目的真相币,每一沓都象点钞机点过一样,准确无误,给兑换真相币的世人留下了诚实守信的好印象。 换真相币的同时,我们也珍惜和众生相遇的机缘,给对方《九评》、真相光盘等真相资料,同时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在师父的加持下,救人的效果也很好。 3、说说投送真相信、去派出所抄名单的事 回到本地后,只要有真相信,我都配合邮寄、投送。这些年来,在师父的加持和保护下,为了邮寄真相信,我快跑遍了本地区所有的信筒,自己都记不清投寄了多少封真相信。投信时,我没有被监控的概念,同修提醒次数多了,有时我就和监控器说:“监控器,你的使命是监控坏人的,不是监控大法弟子的。”每次邮寄真相信,我都和真相信沟通,让真相信在救人过程中发挥最大的威力。 前几年,追查迫害法轮功的国际组织对本地区参与迫害一位大法弟子的公安、法院相关人员发出追查通告,同修配合把通告打印出来、装好信封,写好地址,我去邮寄,让参与迫害的人明白真相,悬崖勒马,弥补罪过。 一天,同修拿来五封真相信,问我能不能邮寄?我说行,同修说最好是投送,我说行。冬天的早晨,我没吃饭,就带着信去了辖区的派出所。信封里,有优盘和真相信,提前写好了所长、副所长和教导员的姓名。我一推派出所的大门,里面用铁链子锁着。我想了想,把门关严,把三封信夹在门缝里。早晨一上班,他们就能看到真相信。剩下的两封信,我通过信筒寄了出去。我还去派出所和检察院送过《九评》、《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等真相资料。 有的同修被绑架回来后,说真相信起作用了,辖区派出所警察收到真相信后,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对我们居住辖区大法弟子的迫害。去年,本地区发生大面积绑架,居住在附近的几位被骚扰的同修不向邪恶妥协,当天就从派出所回家了。另一位同修家里的打印机、刻录机、电脑等应有尽有,有的东西还不止一件,这位同修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几十天后,也回到家中。 六、七年前,我还在省城居住。一天,去同修家敲门,没人来开门,我从门上的猫眼看,感觉出事了,就给同修的弟媳打电话,她也修炼法轮功,她让我过去。我过去后,她说,同修被绑架了。我问谁绑架的?她说不知道。我又去协调人家,协调人也说不知道是谁绑架的。 这件事让我遇到,也不是偶然的,我就去了派出所。一進门,有个门厅,门厅的墙上有警察照片和名单。有两人唠嗑,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有人问我啥事,我说,找辖区的片警。那个人让我去楼下的门厅自己抄记,我就去门厅记名单。一个警察从外面進来,问我干什么,我不惊不怕的回答他,接着记,把上面所有人的姓名和电话号抄下来,送给协调同修。同修把名单、电话号及时上传给明慧网,国外同修及时给警察讲真相。 回本地后,有个同修被绑架,外面的同修不知道检察院检察长的姓名。第二天,我就去检察院,是周末。我又去了第二次,了解到了检察长的姓名,及时反馈给了同修。在助师正法的这条路上,无论是营救被绑架的同修,还是配合同修去看守所,只要同修找到我,我就无条件的放下自我,配合同修,配合整体。 三、善意的理解同修的压力和难处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信师信法的心也更加坚定、纯净,无论遇到任何事,我都守住坚定的一念:我就归师父管,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一次,有个同修告诉我,说要挨家查法轮功,让我注意点。我告诉她:“和我没有关系,他们不会来我家,除了(师父)真修弟子,谁也不配来我家。我家是咱们修炼的环境,是修炼的庙。”这一念得到师父的加持,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回到本地这几年,从来都没有外人来过。在疫情期间,本地警察挨家登记,在师父保护下,我没有遇到骚扰。 这些年来,同修有什么东西都愿意往我这里送,谁送,我都收,只要是和救人有关系的东西,我从来不拒绝,都无条件的配合、接收,同时,善意的理解同修。同修往我这里送,是有压力,站在为他的角度和基点上,我也应该无条件的帮助同修缓解压力。需要保存的,我就保存好,需要救人用的,就用在刀刃上,有同修需要的,就及时转送给同修,用在救人项目上。 去年,有个被绑架的同修对警察说我给她送大法的东西,有个同修来告诉我,我说:“和我没有关系,我就归师父管。”同修又问:“你知道是谁说的吗?”“我不想知道是谁说的,谁说的都和我无关,我就归师父管。”后来,同修还是告诉了我她的名字。知道后,我心里没有反感,没有怨恨,善意的理解同修被绑架后,承受的巨大压力和难处。她出来后,我在街上碰到她,她没有看见我,我主动的喊她。她看见我,比看见亲人还亲。同修之间的缘,是在助师正法中结下的圣缘,这种圣缘比人世间任何缘份都珍贵。 去年,本地区同修大面积被绑架,回家后,有的同修不敢发资料,造成积压,有个同修给我送来数百份真相资料,其中有《九评》、《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明慧周报》等,我家的床上、柜子里都堆满了。我一个人发不过来,就找了几个同修配合,我们几个夜晚去发,在很短的时间内,全部发放出去了。 我经常面对面讲真相,发真相资料,劝“三退”。有时发放有“法轮大法好”的新年台历,人们都围着要,有时发完资料人们就坐在旁边看。一次,我给一位老人发了一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他坐在外面聚精会神的看,有个同修走过来问他看什么?他说:“你们谁也没得着,让我得到了,这是宝贝。” 无论是在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还是去超市发真相册子,我从不东张西望,也不看有没有摄像头,有没有警车。见人,讲完真相,再笑呵呵的赠送一本封面精美的真相期刊,告诉他们回家看,也给亲人看。 四、修炼后的身体变化 有一年,省城的孙女问:“奶奶,大法这么神奇,我怎么没有在你身上看到神迹呢?”我一听,乐了,对孙女说:“今天,不和别人比,就和你姥姥、姥爷比。自从学大法后,我冬天没穿过棉衣、棉裤和棉鞋,穿着线裤、单鞋过冬,也不冷。我以前全身是病,修炼这么多年,你看咱家有我吃的药吗?你姥姥哪天不吃药?哪年不打针?不住医院?”孙女说:“奶奶,别说了,太神奇了。” 我修炼法轮功前,整个脊椎骨都是废的,还有类风湿等多种疾病,感恩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感恩师父多次加持我,创造奇迹。冬天,我穿着单衣、单鞋出去炼功、讲真相,不但不冷,还出汗呢!记得十多年前,丈夫在世时,有一次,他犯病,从床上滑下来。他很胖,我当时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居然用双手把他拖到了床上,如果没有师父帮忙,怎么样也搬不动他啊! 前几天,我搬一个双人沙发床,从一个窄小的房间,搬到另一个房间去,还要上楼梯,就是一个健壮的男人搬,也会很吃力。我想等同修来帮忙,一想,这是依赖心,这是我自己的活,我得自己干。我在心里求师父加持。搬完沙发床,同修来了,很惊讶,瞅瞅沙发床,瞅瞅我,觉的不可思议。 在修炼的路上,无条件的放下自我,配合同修和整体,是我的责任和使命。在大法中修炼,无论遇到什么事,我的心里都不惊不怕,我就归师父管,就走师父安排的路,跟师父坚修到底!再次感恩伟大的师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感谢有缘相遇的每一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部队弟子 历经风雨正念弥坚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从军队转业之前,一直在部队的机关里工作。一九九六年五月,部队里的一位朋友向我洪法,并帮我请了《转法轮》书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从此,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二十多年来,慈悲的师父一直看护着弟子,我才能稳步的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 坚信大法不动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与江泽民邪恶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疯狂迫害。中共恶党动用了全部的国家机器,诬蔑诽谤大法,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制造谎言毒害世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邪恶迫害,我不断的告诫自己:我修炼的是正法,走的是正道,我的选择没有错。我在心中坚定了一念:无论邪恶多么疯狂,我决不背叛师父,决不离开大法。 当时,各单位每天都组织官兵学习中共邪党的文件,向部队的官兵灌输诬陷大法的谎言,还必须人人记笔记、写体会。在无法摆脱的邪恶压力下,在必须参加的会议中,特别是牵扯到有人诬陷大法的时候,我就不停的否定、排斥(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我不看报纸、电视,不听新闻广播,使自己时刻保持头脑清醒。 后来,部队领导知道了我修炼法轮大法,就分别找我谈话,劝我放弃修炼。我不为所动,并借此机会平和的给他们讲了什么是法轮大法,我在大法修炼中受益的情况,让他们对大法的基本真相有所了解。有的领导明白了真相后,不但不配合邪恶迫害大法弟子,还在危难之中保护了大法弟子。有位同修因为工作陪部队首长出差去北京,随身带的大法书被宾馆服务员发现,被举报给了宾馆领导。这位首长知道后,找到宾馆领导要回了大法书,也保护了大法弟子。这位首长后来被提升了职务,得了善报。 由于我当时在部队有一定的职位,所以来自父母兄弟、亲朋好友等各方面的压力也非常大。他们采用各种方式给我施压,恶语相向或好言相劝;而父母亲出于对我的担心,哭着要和我断绝关系,以此逼迫我放弃修炼。面对亲情的考验和名利的诱惑,我经过深思熟虑,果断的做出了选择:我坚信师父,坚修大法到底。 净化心灵去执著 我在部队管理着一个有钱有物的部门。在这纸醉金迷的腐败社会,部队也受到了很大的污染。请客送礼成风,权钱交易,无钱不办事,不送礼不办事成了常态,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业务经费层层卡、层层截留,真正用在训练、后勤装备及其它保障上的费用却非常少。处在这种败坏的环境中,我不被它诱惑,严格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我做到了不贪、不占,不收、不送;凡是部队正常的保障物资经费不卡、不扣,不截、不留。一次,一位上级分管领导对我说:“你要想的开,不要只管拉车,不管看路。”我淡然一笑。 我的主管领导工作变动,很想让我接替他,并向有关领导推荐了我。他让我带上礼金到某个领导家去“看看”。我谢绝了主管领导的好意,并向他讲了大法的修炼原则。因这位领导明白大法真相,对我平时工作中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也非常理解我的做法。还有一次,外地的一个商家来到我办公室,推销他们公司的产品。晚上,他提着两瓶茅台酒找到我家,放下就走了。他走后,我发现在瓶子底下有一包现金。我是大法弟子,要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决不能随着下滑的社会道德随波逐流。第二天,我让司机找到了商家的住处,把茅台酒和现金退还给了他。 传送真相救世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为了让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当地同修围绕着如何在迫害的环境下助师正法、救度世人進行了多次的交流。维护大法,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肩负的神圣责任和历史使命,我们应该抓紧时间讲真相、救人。 开始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只能去常人的复印店印制真相资料。后来在邪恶的干扰下,有的复印店停业,有的遭到恶警的恐吓,不准许在店里复印大法的真相资料。 有一位同修是私企的老板,就拿出自己的钱购置了复印机,印制真相资料,分给同修们。同修们再分别发到当地的机关、部队、居民小区、村镇等处,让民众明白大法真相,分清正与邪、好与坏,救度世人。这也极大的震慑了邪恶气焰。 明慧网提倡资料点遍地开花之后,二零零五年,在技术同修的指导和帮助下,我购买了电脑,配置了打印机、刻录机等设备,成立了家庭资料点。我学会了上网、下载,根据需要打印真相资料、刻录真相光盘,供给周围的同修们讲真相救人用。十六年来,资料点一直平稳的运作着。 由于军队大院比较封闭,我就利用在部队大院里居住的有利条件,为同修提供学法、交流的环境,共同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世人的神圣使命。有位同修到部队大院发放真相资料被发现,我得知后,立即找到这位同修,把她安置在我家。等警卫士兵离去后,我把她安全的带出营区。 后来,我从部队转业到当地的市直属单位工作,这样我和同修联系就方便了,参与整体救人的项目也就多了。无论是挂真相横幅、贴真相粘贴,还是发放真相资料,我都积极参与。 我因公出差或走亲串友,无论到哪里,我都把真相资料带到哪里,发给当地的人们。这些年来,我看到农民工、劳务工聚集的地方、施工现场、公交车站、公园或休闲处、游乐场等地人流量大,真相传播面广,我就把这些场所作为重点,去发真相资料和贴真相粘贴。 正念正行阻邪风 二零零四年底,《九评共产党》一书横空出世。读后,我彻底认清了共产邪灵的邪恶本质,知道了它百年来的种种恶行。我和妻子(同修)交流,认识到了作为大法弟子必须和中共邪党彻底决裂。于是我们请同修帮助我俩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发表声明,退出了邪恶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并且把我们的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声明打印出来,张贴在街道、居民区显要的位置,以启迪世人。 后来,邪党在全国搞所谓的“先進性教育”活动,毒害众生,让天天学、记、写邪党理论。为了不配合邪恶毁众生,我坚持做到不学、不记、不写,不参与邪党搞的任何活动。我想作为大法弟子,应该主动站出来公开退出邪党的组织,证实大法。我找到单位书记,公开提出退党。 我的这一举动,让单位领导感到非常紧张,也非常害怕。几位领导轮番找我谈话,并用工作、生活、子女的前途来要挟我。面对威胁,我没有惧怕,我借此机会给他们讲了大法真相,劝他们不要做对不起自己良知的事。 局领导和有关人员准备在下午两点集体找我谈话,对我進行所谓的“处理”。我坚信师父说的:“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我坚信有师在有法在,邪恶动不了我。同时,我增加发正念的次数。凡是有不正的念头進入我的空间场时,瞬间我就灭掉它,始终保持着正念。当时,我明显的感觉到师父在加持我,我觉的自己的身体高大无比,有灭掉一切邪恶的气势。此时,师父也利用同事的嘴鼓励我说:“我看你怎么这么高大呀!” 后来得知,明白真相的领导为我说话了。经过一番正邪的较量,最终是邪不压正。在师尊的慈悲加持和保护下,下午一点半左右通知我:“这次谈话取消了。”从此,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再也没人找过我。我知道,是师父慈悲的帮助弟子化解了这次魔难,我感恩的心情无以言表。我双手合十,感恩师尊的浩荡佛恩,感谢师父的加持和保护! 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开始了。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都开始起诉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元凶江泽民。我们当地同修经过多次的交流,认识到了参与诉江的紧迫性和责任感。江泽民是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他利用中共邪党,不但迫害大法弟子,也欺骗、迫害了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罪恶滔天,不起诉他,天理不容! 诉江也是大法弟子整体配合的过程,是正法進入了新的阶段。作为大法弟子,必须跟上正法進程。我和妻子、儿子,全家人共同写了起诉江泽民的诉状,邮寄到了最高法院,并收到了签收回执。我还帮助当地老年同修整理诉江状,共同参与诉江,整体提高与升华。 师尊保护有惊无险 一九九六年,在我即将走入修炼之前的一天,部队同事用摩托车带我到另一个朋友家聚会。返回的时候,摩托车怎么也发动不起来,费了好大劲儿才发动起来。当摩托车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时,与一辆横向行驶的拖拉机相撞。由于摩托车速度过快,来不及刹车,摩托车与拖拉机撞击出现的惯性,将我摔到拖拉机的后斗里,又从后斗里把我甩了出去。 可是不知怎的,我没有摔倒。我跑着到处找开摩托车的朋友,朋友因为伤势严重,被拖拉机司机送往医院。经检查诊断为:脾、肝破裂,在医院抢救了半个月,才脱离了危险。而我竟然身体内、外没有一点伤,真是神奇!得法后我才知道,慈悲伟大的师尊那时就已经在管着我了。 二零零五年,我去西安送孩子上大学。安顿好孩子后,我坐朋友的别克轿车返回。路上,我给司机讲了真相,司机明白真相后,还做了三退。当车行至京沪高速公路山东路段时,突然车的右前轮爆胎。顿时,车左右来回撞击,几乎失去了控制。车前行大约五百米后,侧翻时被一根V形钢管顶住,才停了下来。由于汽车左右来回撞击,车身严重变形,车门已经打不开了,我们只好从天窗爬了出去。车上的五人都安然无恙。处理事故的人员看到现场后,感慨的说:“你们定有贵人保护,这么严重的事故,竟然无人伤亡,真是奇迹!”我在心里无限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弟子,救了车上所有的人! 二零二零年十月,中共邪党开会,凡是去北京方向的车辆一律被检查。因为我姑姑家的表弟结婚,我开车带妻子回老家参加婚宴。到了东营地段,遇到了一个检查点,要求所有车辆和乘车人员必须照像、验证身份证,并检查车上的所有物品。我车上带着一包真相资料,而且我和妻子都是上了中共邪党黑名单的,身份证上都被公安部门作了标记。当时已经无法避免他们的检查,我和妻子共同发正念,并求师尊加持弟子。当轮到我们停车检查时,好象没人看见我们一样,只听到有人喊:“这辆车查了没有?!”但是没人回答。指挥车辆的警察让我们尽快开走,我快速的离开了检查点,把车开上了大路。我和妻子赶紧双手合十,感恩师父的慈悲保护,让弟子脱离了危险。 在修炼的路上,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只要精進实修,就没有做不好的事。只有做到这两点,才能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修炼的时间不多了,非常珍贵。我会把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溶入法中,不断的同化大法,修好自己,抓紧救度众生,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感恩慈悲伟大师尊的一路看护!感谢同修的鼓励和帮助!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矛盾中向内找 层层去人心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们学法小组有三位同修。将近十年间,我和乙同修常常为了一些事情发生争执。可是不管怎么争吵,绕来绕去,总能绕回到同一件事中。在这件事中,我认为乙同修冤枉了我,误解了我;而乙同修始终认为是我人品太差,她把我当作好朋友,而我却有负于她。她在难中,我却没有帮她。为此,我多次解释,她认为我是在辩解,在开脱自己,就更是生气。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不欢而散。 一、找人心 起初,我不知道这是让我修什么,去什么心,我想到师父说:“越想解释心越重”[1]。我就想,我为什么要解释呢?我是什么心重呢?我只是找到了怕被人冤枉,不能受委屈、受侮辱。我想,通过这件事,师父是让我修出大忍之心吧,我还没达到受胯下之辱的境界。 师父说:“因为面对常人,各种常人的心都在干扰你。有的人你给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给他看病时打下去多少坏东西,给他治到什么成度,当时不一定有明显的变化。可他心里就不高兴,都不感谢你,说不定还骂你骗他!就针对这些问题,让你的心在这个环境中去魔炼。”[2] 我心中装上了法,再遇到矛盾,我就可以做的好一点了。一段时间内,我可以平静的应对乙同修含沙射影的指责了。可是过了不久,矛盾又来了。同修说:“我就不愿意听你说话。你一说话,我心里就烦。”在学法小组,我在其她同修面前被指责,而我又是比她们修炼时间都长的老大法弟子,我面子上很是挂不住。我知道,这是在去我的爱面子心。 我同时向内找,乙同修为什么不愿意听我讲话呢?我是怎么说话的?都说了些啥?我时不时的在心里回放自己曾说过的话。我找到了自己在交流中有显示心,证实自我、表现自我的心,有在同修之上的心。 有时在具体问题上,我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我不只教了你们大法,我的作风也是给你们留下来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3] 对照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自己在说话的时候,常常强调自己的这个认识是对的,那个认识是对的,从而否定了同修在不同层次上的认识和对法的理解;我带有种种目地性,急于表达自己;或者在讲述某件事时,是为了抬高自己,证实自己,我只讲道理,缺乏善心,也没有注意讲话时的语气;有时在讨论问题时,不够冷静,也会造成彼此的言语冲突。我找到一点,就修去一点。 二、开始修善 乙同修说我不善,我又辩解。我从小到大,别人对我的评价是“善良、仁义”。我自己也是这样为人处世的。而且我又修炼了真、善、忍,怎么会不善呢?可是,我静下来开始思考:“什么是善?我是怎么修善的?乙同修看到我的不善是什么?”师父说:“因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2] 想到师父的这段讲法,我觉的自己好象一直没有这个意识,不知道怎么去修善,只是停留在常人对善的认识层次上。于是,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那么不同层次善的表现是什么呢?在日常的小事中,在起心动念中,我去体会什么是善,什么是“真善、纯善”,什么是“善念”。当我开始有意识的去修善的时候,我意识到,如果乙同修认为是我伤害了她,那我可能就是因为某种言行伤害了她。否则,她为什么会因为我而觉的痛苦呢? 我想起师父讲的法:“我在太原讲法传功时,有个学员五十多岁,老俩口来参加学习班。他们走在马路中间的时候,一辆轿车开的非常快,轿车的后视镜一下子就挂住老太太的衣服了。挂住之后把她拖出十多米远,‘啪’一下摔在地上,车子开出去二十多米停住了。司机跳下车来之后还不高兴:啊,你走路不看。现在这个人就是这样,遇到问题首先推责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2] 我不就是这样的心理吗?“这事不赖我,当时情况是怎么样、怎么样的……”我就想,不管怨不怨我,我都应该先放下自我,关心乙同修怎么样了,去给乙同修道歉,而不是先推责任。认识到这一层法理后,我立即骑车去了乙同修家,真诚的向她道歉,希望以此减少因我而给乙同修带来的痛苦,同时和她交流了我对师父这段讲法的认识和理解。 回来后,我沿着这条线向内找,还有哪些不善的地方伤害过乙同修,伤害过其他的人。这一找,我才发现,原来我没有认识这个“善”的时候,我做了那么多不善的事情。 我还找到了自己有妒嫉心、争斗心。我悟到,有妒嫉心的恶者,怎么会有善呢?我找到了自己常常是用形成的观念衡量好坏,因此而看不上别人,甚至看不起别人。我有这样的心,怎么会对别人真正的善呢?那我平时说话的言语、举止、眼神怎么会有善呢?当和别人发生争吵时,是在争、在斗,能不伤及他人吗?我这些不好的心和表现,曾伤害了多少人?我心里对乙同修和自己曾经伤害过的人有一种深深的歉疚,我下决心修去这些不好的心。 三、修去求名的心 没过多久,矛盾又起。争执中,又回到了那件事上,我又和乙同修争辩起来。我在心里问自己:“到底在争什么?”“争名!”一个声音马上回答了我。我愕然了,“我在争名吗?”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那一瞬间,我垮掉了。是啊,我在争名,那么强烈的一颗争名的心!长久以来,我却没有发现它。 骑车回家的路上,我感觉自己象是被掏空了一样,有点虚脱的感觉。我的身体轻轻的,头脑有点恍惚,一天都是这样的感觉。我开始细细的回想,名,这是个什么东西? 在我现在的层次,我认为有求名的心在,就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误解,因此就要千般解释,以表现自己对,自己没有错,自己好。所以,就不能做到忍,更不会有韩信受辱于胯下的大忍之心;有求名的心在,也不能做到真善。在为自己而争的情况下,怎么会顾及对方的感受呢?怎么会是为了别人好呢? 因为是在求名,也就不会做到什么事都顺其自然,谁说我好说我坏,我都不在乎。我总是想给别人展现好的一面,掩盖不好的一面,害怕别人不认可自己,对自己有不好的评价。所以有的时候,即使是做了一些看上去是好事的事,却不一定是出于真心为了别人好,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这个“名”。 我认识到求名的心就是私,是一颗自私的心。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不惜和同修争斗,根本没有顾及同修的感受。我离师父要求的相差甚远,师父说:“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2] 认识到这一层法理之后,我在平时的一思一念中,注意修去这个顽固的私心。我谨记师尊的开示:“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4] 四、认识无私、无我 乙同修还是不断的表达着她对我的不满,甚至几次赶我走,不想见到我,因为她家是我们小组的学法点。我没有离开。 师父说:“你们在座的有几个在突然间有人指着鼻子骂你时能够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几个面对别人的批评与指责心不动而找自己原因的?”[5] 我虽然没有离开,但是并没有达到坦然心不动的境界。我想乙同修赶我,那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对乙同修还不够好,我还没有修出强大的慈悲解体这个空间场中不好的因素。我不断的排除心中不好的念头,比如:对乙同修不满的念头;对乙同修不能理解的念头;觉的委屈的念头;心中郁闷等等负面的思维。我只是想着怎么样做,才算好好对待同修,对待他人呢? 可是,情况变的更加不好。乙同修说:“我要是修不好,你要负责的。”她几次三番的赶我走。我开始警觉了,我们是一个整体,有了不好的状况出现,同修修的好坏,我有责任吗?我该为这个整体负起怎样的责任?我能为这个整体做什么?我意识到,这里有邪恶的因素在起作用,在钻我们彼此还没有修去的人心的空子,在干扰破坏这个整体,想间隔我和同修,以破坏这个整体。我开始发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间场,清理我们共同的空间场。我在学法小组提出这个问题,希望大家都想一想在这个整体中,我们每个人都起着怎样的作用?怎样使这个整体更好?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有心里过不去、很难受的时候。我很想退出来,彼此都安静的好好修修自己。可是,我一想到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来的修炼形式,其中的内涵也许我还没有完全理解。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离开,那肯定是错的。那样,是邪恶高兴了。 我没有维护好这个可以相互提醒、共同精進的环境,那不是在修炼上有漏吗?不是自己的能力太小吗?有几天,我犹豫着要不要先退出一段时间,大家都冷静冷静,看看再说。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大家都在考场考试。我因为大部份题目不会做,就想提前退场不考了。醒来后,我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目前的难关就是在考试啊!难道我不想考了吗?我定下心来,绝不能离开这个整体,而且还要维护好这个整体。于是我开始学法。我知道,只有学好法,才有出路,才会知道自己怎么走好以后的路。 有一天早晨,我一睁开眼,师父的法就自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心怀真善忍 修己利与民”。[6]那一刻,真象是师父把法灌注到了我的心田。可是,具体怎么做呢?从哪儿开始做起呢? 大法一步一步引领着我,让我看到了我的内心。我的内心并不开心,很难受。那么,乙同修呢?她的内心是什么感受?也许她比我还不开心,比我还难受吧?我一下子知道了,以前自己只是狭隘的关注了自己的感受,关注了自己的情绪。我并没有真正的去关注别人内心的感受,我又怎么能真正的理解别人呢?又怎么能真正的为别人好呢?这不就是为私、为我的体现吗? 我放下自我,开始慢慢去体会乙同修会是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感受。我想,我怎么做才是为她好呢?我怎么做才能为这个整体好呢? 师尊说:“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7] 慢慢的,我体会到了“无私无我,先他后我”[7]的部份内涵,法理一层一层的展开。师父让我看到了我心的容量太小了,应该加大容量了。这些矛盾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就是应该放下自我,配合整体,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这才是根本。 我骑车去了乙同修家,与她交流了我的认识,放下了长久以来不知道再如何和乙同修沟通的顾虑心。我打开心扉,扫除心中的阴霾,阳光進来了。乙同修也开心的笑了,她说:“我不恨你了。” 近十年间,我不断的想要修出大忍之心,却没有做到。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把那些人心去掉,真正放下自我,才会有大忍之心。那是自然而然达到的一种境界,不是强为的。那是生命洪大的宽容,不去看、不去计较,也不去执著别人的好与坏、对与错。只是心中怀有真、善、忍,同化真、善、忍。当我们能走出旧宇宙为私的属性,才能达到新宇宙无私、无我的标准,才会有大忍之心。 后记 文章写到这里,我本以为写完了,就想先放一放,然后再打字出来。然而就在这一天,我读到了一段故事,叫作《半桶“南零水”的传说》。故事中讲到,陆鸿渐是唐朝的一名隐士,善茶道,且了解水的特性。有一天,陆鸿渐和朋友李季卿准备取扬子江的南零水泡茶。李季卿便命诚实、谨慎的军士提着水瓶,乘着小船,到南零深处取水。水取回来了,陆鸿渐用勺子舀着水说:“江水倒是江水,但不是南零水,好象是江岸边的水。”取水的军士说:“我划船深入,遇见的有上百人,我敢欺哄吗?” 陆鸿渐不言语,把水倒向盆里。倒了一半,停住,又用勺子舀水说:“从这往下才是南零水。”取水的军士顿时很吃惊,跪下说:“我从南零怀抱水瓶到江岸,因为船摇荡而洒去一半。我怕水少,就舀了江岸边的水把水瓶加满。这位处士的鉴别能力,真是神了,谁还敢隐瞒骗他呢?” 这个故事,好象触动了我心中的什么东西。我从新审视自己的内心,回放一直和乙同修辩解的那件事。我觉的自己的处事就象那个军士;而乙同修,就象那个陆鸿渐。她明白的一面也许能看到,我的思想就象是那个装了一半南零水和一半江岸边水的水桶。乙同修指出的是那不纯的、为私的“江岸边水”;而我辩解的是那“半桶南零水”。那么,我为什么不告诉她那“半桶江岸边水”的事实呢? 我深挖下去,还是那个求名的心在作怪,不愿面对自己的不足,甚至连一点的失误都不敢、也不愿面对,想在别人面前呈现那个光鲜的“完美”。因为那个求名的心是为私的,想要维护“自我”,保护“自我”。这个“我”想得到别人的赞许、认可,不想被识破。甚至想要达到以假乱真,代替“真我”主宰这个身体。我的任何不纯净,怎么能欺瞒过师父呢?慈悲的师父正是借用了这件事,借助乙同修的嘴,把我那个为私的心暴露出来,让我认清它,从而修去它。 近十年的修炼中,我在师父的引领下,渐渐的修去了这些人心,本性也慢慢的显露出来,我才慢慢的看到了自己应有的本来面目。 叩谢师恩!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少辩〉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清醒〉 [4]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5]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6]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明〉 [7]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多年来坚持打电话讲真相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一直做着师尊让我们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在风风雨雨中走过了这么多年。在师尊的慈悲看护下,我一直坚持在打电话救人这个项目中,兑现着自己的史前誓约。现在,我与同修们交流一下自己的心得体会。 一、风雨中的坚持 开始时,我是以制做真相资料、发放真相资料的方式救人。机缘巧合,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在保持资料点正常运作的情况下,参加了打电话讲真相救人的这个项目,一直坚持到现在。 刚开始的时候,我从拿起电话不知道如何讲,到会讲,再到智慧的讲真相。在这个过程中,浸透着师尊对我的慈悲加持。开始打电话时,我的语气生硬,嗓门也大,党文化比较重,给人的感觉不祥和。在打电话的第一个星期,一个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的人都没有,我不免有些泄气。同修们给我打气,让我坚持下去。 第八天,我鼓起勇气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没想到,这位男士爽快的同意了三退。此时,我心里非常感谢师尊,感谢师尊鼓励弟子!从这以后,我就在打电话救人的这条路上一直坚持走到现在。 打电话讲真相,对我们的心性要求是很高的。首先,学好法是基础。如果学法出现思想溜号,学法不入心时,打电话时说出的话没有法的威力,救人效果就不好。还有,如果打电话时自己的心态不纯净,救人的效果也不好。在骑车出去打电话的路上,我经常不停的发正念;在拨打电话的过程中,也注重发正念,解体阻碍世人接电话的邪恶因素。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经常更换地方打真相电话。有时地方偏远,为了能准时的打上电话,我经常是早早的就从家里出发。有时遇到一个大斜坡,我要推着自行车步行,需要很长时间。大热天里,汗水流的用手擦不过来,我就每天在脖子上放上一条毛巾。 有一次刚到地方,天就阴沉的厉害,一般我都备着雨具。到打电话的时间了,雨就稀稀拉拉的下起来了。同修问我:“下雨了,怎么办?”我说:“咱们都来了,就坚持打吧!”哪知,一会儿雨越下越大,象瓢泼似的,同时电闪雷鸣。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雨。我打开带着的小雨伞躲在树下,稳住自己的心,开始拨打电话。只一会儿,就感到雨水从伞的中心流下来了,伞都漏了,我的身上也开始湿了。电话已经接通了,我就继续讲真相。当时雷声很大,电话的那头都听不清我说的话。我就提高嗓门,我说:“我是在大雨中给你打电话呀!就是希望你能退出戴过的红领巾。”对方听到我这么说,就同意退出了中共的少先队组织。 这天下的雨水把我的手机都洇透了,但是手机没有出现故障,各种功能都能正常使用。等我们到时间该回家了,暴雨也停了。我们回去的时候,看到来时的路都被雨水冲刷的不象样了,城区里都内涝了。 我们这里春天的风很大。我们出去打电话时,没有避风的地方,就顶着大风拨打电话。有一次,一个人在电话中听到我这边的风“呼呼”作响,就问我:“你是在天上飞吗?”听后,我哈哈大笑,我说:“我们这边风比较大。这个电话就是为了你好,你戴过的红领巾我帮你退了吧!”这个人很爽快的同意了。其实,有的时候讲真相也很有意思。 有时,我打电话也会遇到以前修炼过大法的人。因为中共恶党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他们放弃了修炼。我在给他们讲过真相后,他们都再次跟大法接上了缘份。 有一个小伙子说:“我小的时候炼过大法,后来不炼了。以前我能经常的翻墙看新闻,后来我的翻墙软件不能用了。”我告诉他:“翻墙软件现在国内网站有的地方也能下载到,我相信你肯定会得到最新的版本。”我也告诉他:“大法弟子现在依然在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并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很高兴的说都记住了。慈悲的师尊没有放弃他们。 有时我讲真相的时候,慈悲心会油然而生。虽然我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但我感到这些人仿佛就是我的亲人,我就会不自觉的掉下眼泪。一次,一个福建的小伙子接了电话。我给他讲真相,因他受中共无神论的毒害,不接受真相。我生出了慈悲心,眼含热泪的对他说:“朋友,你还这么年轻,如果天灭中共时有大灾难,你怎么办呐?”或许,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慈悲,最后同意退出中共的少先队组织。 去年的冬天很冷,这么多年的冬天都没有这么冷过。为了御寒,我里面穿了好几条裤子,再戴上护膝,再套上一条加肥的裤子;羽绒服我选能过膝盖长的;这些都穿上后,再穿上一双加厚的棉鞋。这样,我就要穿上十几斤重的衣物在身上。每天我出去时感觉很厚重,回来脱去这些衣服后,就感觉身上轻飘飘的。 有太阳的天还好说,因为穿的厚,坐在野外能被太阳晒的不那么冷。去年本地雪下的挺频繁,大风夹着雪花吹在脸上的时候,那感觉真是象刀子割在脸上一样疼。我想冷就冷点儿,能坚持一会儿是一会儿。打电话说话时,我冻的嘴都有点儿僵硬,舌头也不怎么听使唤。最冷的那天,我也出去打电话救人了。我想:“既然来了,那我就坚持一下。”出来就有收获,有人同意三退,并接受了大法真相。 一次,我骑车走在小区拐弯路段的时候,雪天路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连人带车摔在了路上。我的电动自行车很重,奇怪的是我摔在地上,却没有感觉到疼,电动车也神奇的滑离了我身边,没有砸在我身上。我感谢师尊对我的慈悲保护,帮助弟子化解了危难。 二、讲真相中突破消业状况 在正法修炼的过程中,我体悟到了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我的身体也在被师父不断的净化。在这个过程中,我坚定自己的正念,不断的提高心性,无论病业表现形式是什么样,我都把这些当作是好事,依旧坚持讲真相。 修炼前我肥胖,体重一度快到一百九十斤,走路都感觉呼哧带喘的。我在讲真相救人中吃苦,师父就给我清理了身体。我由原来的肥胖,变成现在的一百五十斤体重。身体变轻了以后,感觉走路也轻飘飘的,没有了以前的沉重感。 随着继续修炼,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种病业反应,就是总感觉口渴,讲话都感觉嗓子也跟着发干,有时张嘴讲话都是一种痛苦。讲真相时,我就带上水,口渴我就喝水,甚至是讲一个真相就要喝口水。拿一瓶水不够,我就拿大容器的水瓶装水,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一年的时间。 有时嗓子疼痛的难忍,仿佛有人拿着刀子在我的嗓子部位割了两刀的感觉。但是我依旧张嘴讲真相,疼就忍着。有时这种状态会持续几天,然后师父就将一团白色的障碍物从我的嘴里清理出来。清理出来后,我立刻就感觉嗓子不疼了,有一种清亮感和轻松感。这样的事情我遇到过好几次,我感谢师尊为弟子清理身体。 持续时间最长的一种病业状态,就是我总是犯困。我总感觉睡眠不足,学法时犯迷糊;坐在那里讲真相,也会哈欠连天。最严重的一次,我的脑袋混沌犯困到我在马路上骑着电动车,却差点儿就睡倒在马路上。困这种感觉很痛苦。 我要求自己,如果学法犯困,哪句法没有入心,我就多读几遍。讲真相犯困,我就提醒自己,我的主元神要控制自己的嘴,用心讲好真相。随着自己不断的背法、同化法,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下,这种病业状态就慢慢的过去了。 三、平衡好工作、家庭、讲真相时间 我是经商的。刚开始出来讲真相的时候,首先面对的就是利益的考验。上午店里一般有客户来咨询商品,所以开始我总是怕上午出来讲真相,客户来咨询,会没有人解答,这会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意? 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 我悟到,救人是最正的事情,既然师父告诉了我们要“随其自然”[1],我就相信师父说的,把一切都交给师父。我合理安排好自己的时间,上午的时间就固定用来讲真相;用下午的时间来处理店铺客服和发货的事情。 我真正把心放下之后,我发现店铺的生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倒是销售额越来越高。需要处理的客服问题,也没有因为我讲真相而影响处理效果。即使是每年最忙的日子,晚上处理客服问题到凌晨两点多,第二天我会依然坚持出门讲真相。 我妻子一直觉的我们原有住房的面积小,没有客厅,总想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后来我们如愿又买了一套房子。我父亲帮我装修房子时,一个难题就摆在了我面前:我每天要送饭菜,上午除了要保证讲真相之外,回来后我就要急急忙忙的买菜、做饭,大中午的还要骑自行车去送。 那段时间除了辛苦,面对的压力就是家人的不理解,他们认为我讲真相的时间应该用来帮着装修房子。在利益面前,我坚定自己的正念,不随着他们的想法变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是最对的,讲真相我是一定要讲。我再次合理安排好自己的时间,尽量平衡好一切。那段时间,我抄《转法轮》,抄法帮助了我。中午,我放弃了休息的时间,静下心来抄法,大法给了我力量。我在师父的加持下,过了一个又一个心性关。 四、帮助新加入打电话讲真相的同修 随着我们打真相电话、劝三退的效果越来越好,很多同修也要加入到这个项目当中。从零起步,我知道这是最难的第一步,就是一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我就将自己在讲真相中积累的话语总结、归纳出来。在讲稿中,我将开头怎么说,中间怎么说,劝三退时该怎么说,都总结的很详细。然后我将讲稿打印给新加入打电话的同修,这样他们就不用犯难了,同修们照着讲稿讲一段时间后就好了。慢慢的,他们就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了,他们的劝退效果也越来越好。一般新加入的同修在讲真相的时候,我就离他们的距离稍微近一些。挂断电话之后,我就跟他们交流哪个地方需要改進,告诉他们哪个地方再需要好好的讲一下。 我在帮助新加入打电话同修的同时,其实同修也帮助我修掉了很多的私心和怕麻烦的执著心。其中有一件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当时这位同修不会给电话卡充值,就把手机和充值卡给了我。我一边打电话讲真相,一边帮着同修充值。我这样做,不仅真相没讲好、也没有劝退对方,而且这个手机怎么充值也充不進去。后来我想别一心两用了,我就挂断了电话,专心的帮这位同修充值。神奇的是,一下就把钱充上了。充上钱了之后,我再打电话,就能劝对方三退了。我悟到,我一开始的心态是一直把“我”摆在了第一位,总想着别耽误自己讲真相。当我把“他”摆到了第一位时,就达到了法的标准要求,救人的效果才会更好。从这次以后,我更注重修自己的心性,把为私、为我的想法修掉,充实自己的慈悲心。 五、世间形势变化,坚持讲真相 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世间的形势也在不断的发生着变化。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蔓延期间,我和同修们突破封城的控制,走出家门坚持讲真相。 一开始武汉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同修将武汉的电话号码拿给了我们,我们就集中精力向武汉地区讲真相。当武汉市民得到大法真相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时,他们发自内心的高兴,非常感谢我们。 中共邪灵为了阻挡我们在大瘟疫中传播真相,对我们的电话卡進行封锁。有的电话卡没有拨打几个号码,就被封锁了;有的电话卡还没等开通,就已经被封锁了。我们放下利益之心,不计得失,坚持讲真相。 危难之时,我们心里求师父加持我们,请师尊帮助弟子,我们也加大力度发正念。电话卡问题慢慢的都解决了,我们不停的继续传播真相,告诉民众能躲避瘟疫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去年的美国大选,无疑是牵动人心的。但是我们依然坚定的讲真相、救世人。通过背诵、记住师尊的叮咛:“虽然是正邪之争,但是你们要守住自己不被干扰,同时更好的讲真相救世人。”[2]我们这个项目中的同修都悟到,不能为当前的形势所动,现在要做的就是多救人。 中共邪党搞“清零”行动,制造各种紧张气氛。但是我们依然坚持做好三件事。在中共邪党的“清零”中,为了让我签字,他们用各种手段找到了我妻子、我父母。邪党人员蛊惑说:“没有什么,不用本人签字,你们就在白纸上替他签上字就行了。”我的家人跟我一样,都抵制中共的“清零”行动迫害。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他们谁也没有配合邪党,谁也没有替我签字。 七月初,邪党人员又打电话给我妻子,问我到哪去了?说想找我谈话。这些非法要求都被我妻子正念回绝了。我为自己的家人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感到高兴。我知道,真正让这些邪恶化为虚有的是师父,是师尊在慈悲保护着弟子。 如果说有什么最痛苦的事情,那就是讲真相救人救不下来的时候。我们打真相电话这么多年,由开始的一天能劝退二十多人,到现在劝退人数的下降,大家都感觉到了这个项目的艰难。遇到一些情况的时候,我们也是迷惑不解。 在这个时候,师尊发表了《大纪元新唐人媒体法会讲法》。师尊说:“我一直在讲啊,我们在夹缝中救人,我们的路很窄,不能走偏一点,才能完成好我们要做的。师父也是,当初做这件事情开始也是想把全世界的人都救了。可是哪,毕竟这个世界就败坏到这种成度了,救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人变异了,好坏、善恶不分了,人他自己不要了,大家也尽到了责任、做了该做的,就足矣了。”[3] 通过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悟到,我们就要修好自己,学好法,坚持自己该做的。要坚持的讲真相,不要退缩。我们同修之间也相互鼓励,提醒不要执著三退的数量,我们就是坚持每天在讲真相的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在修炼的路上,我们每一步的提高,都是师尊在加持我们。我的每一次升华,都是大法点悟给我的。我越修、越学这部大法,就越感到大法的洪大、精深。在我困难和危难时,是师尊慈悲的看护着弟子。在救人的这条路上,我有失落、有寂寞、有停滞不前的时候。每到这时,师父就点悟我继续前行。弟子一定会听师父的话,继续修好自己,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 谢谢师父!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经文:《致台湾法会》 [3]李洪志师父经文:《大纪元新唐人媒体法会讲法》 不辞辛苦 深山林场遍传真相 文:中国东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是一九九七年与大法结缘的,从时间上来说是个老大法弟子,但我却只挂了个大法弟子的名,并没有真正的实修。直到二零一六年,我才从魔难中醒悟过来,踏实修炼,勇猛精進。 我今年五十六岁,从小在山里长大,我的家乡是在东北一县级市大山深处的林场里面。这里山高林密,非常偏僻,父母都是林场的工人。到了结婚的年龄,我也没能走出闭塞的大山,嫁给了林场的一名工人。结婚后,丈夫收入不够养家。我就用勤劳的双手在大山里面开了三顷地,靠种地维持生活,供两个孩子在外地读书。 我们这里虽然偏僻,但是大法的福音依然传到了这里。一九九七年,一个熟人向我介绍说,她丈夫炼了一门功法,可好了,干活不累,还年轻。这句话,打动了我。我常年种地,家里活儿多,就我一个人干;炼功后,干活就不累,那我就更能干了,那就炼吧。熟人给我送来了一本《转法轮》,让我先看看书。 那时,我白天干活,晚上看书。看了一遍之后,觉的这本书挺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书。可是我整天种地干活儿,没时间看书,就放下了。等到冬天农闲的时候,我就去了炼功点儿,跟同修学法炼功。农忙的时候,就撂下了,以干活为主。家里家外的活儿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公公婆婆家有活,也让我帮着干。虽然我学法不多,但能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做事为他人着想。 我丈夫后来提干,从一个林场工人当了单位的小领导,每天早出晚归,过日子跟他好象没有任何关系。而我则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所有的时光以过日子为主,为了这个小家不停的忙碌,修炼对我来说象师父说的“中士闻道,若存若亡”。[1] 而我的贤惠、朴实、能干,最终也没能换来丈夫情感上的专一。在现代社会这个大染缸中,他随波逐流,在外面吃喝玩乐,有了外遇。我一直想挽留住这段婚姻,可是怎么劝他,他也不听。最终他抛弃了我,二零一四年,我们解除了婚姻关系。 迈开步子救人 离婚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气恨、委屈、抱怨,整天纠缠在情中不能自拔,心里委屈的总想哭,看见熟人也想哭,恨的咬牙切齿,恨他对家庭不负责,做出对不起我,对不起孩子的事,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的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离婚之后,他又升了官,面对名利情的考验,更是让我内心难以平静。我人瘦了许多,没有了精神。 二零一六年正月,我最亲最近的人──母亲,离开了人世,我再度陷入痛苦当中。母亲一直陪伴着我,关心我,每天帮我买菜,做饭,料理家务。我上班,孩子在外地上班。母亲走了,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终于我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人倒下了,在家躺了一个多月。 这段时间,我才知道思考,人为什么活着,人活着的真正意义,万古机缘为法来。师父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炼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对你们来讲,那是不是偏离了大法弟子修炼的路啊?”[2] 常人是为情活着,而我是修炼的人,理应修去名利情的。沉重的打击,使我猛然惊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肩负着救人的使命,我并不孤独,我还有师父呢。师父一再延长时间等待大法弟子都修上来,掉队的跟上来,其中就有我一个啊!想想这些年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没有实修,迷在人中,忘了来世上的目地,险些毁了自己。我不能再辜负师父的慈悲等待了,我要放下情,走出私,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二零一六年的春天,我地的资料点儿被破坏,同修被绑架、判刑,明慧网倡导资料点儿遍地开花,我不等不靠,在同修的帮助下,顶着压力在家里开了一朵小花儿,建了一个小资料点儿,自己做资料,自己出去发,同时还供给几个老年同修。 那时,我是骑着自行车去乡下各个村屯,挨家挨户的发真相资料,发了一夏天。我住的方圆几十里,我都发遍了,为的是给以后面对面劝“三退”做铺垫。只要是有路的地方,我就去,也不管哪儿是哪儿。到了冬天,我就自己上楼发,一次发一栋楼,六个单元六层。那时我打印的是二合一的真相小册子,带着方便。每次出去都平安的回来。 当我把自己溶于法中的时候,师父就给我解决了经济上的难题。二零一六年八月,我所在的林业局给了林业工人子女一次厂办大集体退休的机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报了名,二零一七年,我就有了退休金,生活上有了保障,我专心的做三件事,修炼上更加勇猛精進。 二零一七年初,我结识了一位邻乡的同修A。她很早就下乡挨家挨户的讲过真相,去乡下讲真相很有经验。我们这里是北方的一个农业县城,农村人口居多,大量的众生还没有得救,去乡下讲真相太需要人了。我也有去乡下讲真相的愿望,经过交流,我俩达成共识,决定互相配合,去乡下挨家挨户讲真相。为了提高救人效率,我就买了一台旧摩托车作为代步工具。 北方春耕时节,年轻人都在地里耕种,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在家,村子里没有多少人。我和同修先去了她的老家。通过我们讲真相,人们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是保平安的,还能祛病健身。我俩送给老乡自己制做的真相挂件,上面刻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争着抢着要。我们善意的告诉他们,这不是挂在家里好看的,常念上面的“法轮大法好”心里就敞亮,能祛病健身。 这时一名妇女说:“你刚说完,我心里就敞亮了!”他们明白了真相,更加珍惜真相资料,有的当时就喊:“法轮大法好!”并说:“谢谢大姐!你们辛苦了。”同修告诉他们,是大法师父让我们来救度大家的,感谢大法师父吧!这时有个司机说:“那我就谢谢大法师父!”接着就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 我们先去地势高的地方,然后再去低的地方,农民都在公路的两边耕地、播种,我们俩就穿梭在两边地垄沟儿间,讲真相。乡下人纯朴善良,大多数人都能接受,有的还让我们到家里休息,吃饭喝水,我们会诚恳的谢绝后,继续讲真相。 给地里干活的人讲完了,我们再去村子里挨家挨户的讲真相,不落下一个有缘的人。农忙季节地里干活的人多,为我们讲真相提供有利条件:九天时间劝退了六百五十人。我们知道,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用心实践。 师父要求我们大法修炼者要整体提高。开始时是我们两个人下乡发资料讲真相,后来我们悟到不能只是我们两个人提高,我们应该配合整体,共同走出去救人。 我住的地方是一个省直林业局和地方大镇,一条火车道是分界点,车道两边都有一些同修,但都没走出来。于是我就去做不是协调人的协调工作。经过切磋,我和A又带着两个同修,四个人两部摩托车出去讲真相。我和A分开,每人带一个同修。这两位同修以前也讲过真相,就是胆子小。头两天出去,她俩只是帮我和A记三退名单,发正念加持我俩。过了两天,她们就都能独立给人讲了。我们四个人两人一组,一组一条街,有开前门的,有开后门的,我们两个人一个走前门,一个走后门。人多效率高,四人分开,两个人负责一个屯。我们地区周围和四个镇的大小村屯相邻,我们基本上都走了一遍。每次下乡讲真相,都能劝退七、八十人,多的时候一百多人。 骑摩托车,从远到近,挨个屯的挨家挨户的讲,带着各种真相资料、挂件儿,对方听明白之后,再送上一本真相资料,不同的人送不同的资料,告诉他们有退党服务中心的网址,可以上网了解情况,上网给亲朋好友做三退。 去乡下讲真相,常会遇到有人干扰,有的不但自己不听真相,还干扰其他人听,阻碍我们救人,我想大法是有威严的,不允许众生对大法犯罪。有一天我们在讲真相的时候碰到一个信其它教的人干扰人听真相。我严厉的说:“不听可以,不勉强,但是你没有权力阻止别人听真相得救。八万四千法门,信哪一门的没有?你能阻止的了吗?”他没敢再多说话,躲一边去了。还有一个不明真相的人被谎言欺骗,不分好坏,我们给他挂历他接受,但告诉他“三退”保命,他就火了,把我们赶出家门,还拿着手机,扬言要给派出所打电话来抓我们。我严厉的对他说:“我们没犯法,法轮功是合法的,你诬告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警察来了先抓你!”他一听就蔫了,转身回屋去了。 不能象我们一样下乡讲的同修,就在镇子上,各自发挥自己的作用。老年同修在家附近讲,不能讲的就出去贴大法真相不干胶。一段时间后,我们发现个个小区楼道里几乎都贴了大法真相不干胶。不认识字的,就在镇上发真相资料,挨家挨户的发。小区的楼房大街小巷都发遍了。 由于我专心的做三件事,师父在梦中点化我跟上了正法進程,梦中同修每人骑个赛车,排着一字队飞快的前行,我骑着赛车横穿插入队中,和同修一起飞快的前行。 大疫来袭 救人更急迫 二零二零的中国新年与以往不同——一场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突然爆发并迅速的席卷中国并扩散到全球,讲真相救人到了一个新的节点,迷中的世人面临着生死抉择。 这个新年我是在姐姐家过的。姐姐在山上的旅游区有个家庭旅馆。大年初二,旅游区的工作人员来到我们地区对每家旅馆做调查:有没有武汉的游客?我才知道武汉爆发严重疫情! 事情来的太快,疫情一定是非常严重了,否则不会连山区都紧张起来!我在姐姐家再也呆不住了——救人如救火,我是大法弟子,使命在身不敢有半点儿耽搁,大年初三我就匆匆的下山回家了。我走的那天,山上的景区就封了。 1、封城前后救人不停 初四,同修就到我家来说:瘟疫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救人。我当时也有点儿懵,不知该怎么做,打开明慧网一看,太好了,已经有这方面的交流了,我们的心就踏实了。 因为我家是个资料点儿,我从明慧网上下载了《疫情到来如何自救》和《疫情中请牢记法轮大法好》这两篇文章,打印成单张,就和同修去大街上面对面的发。街上的行人都来去匆匆,没有讲真相的机会,我知道,只要他们接了,回家看后能转变观念,相信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平安渡过劫难。 接着同修们就分片把大街小巷、市场的三个大门、小区内、周边的村屯都贴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标语。 疫情期间,每家只许一人出去购物,时限两小时。我和同修非常珍惜这两个小时的时间,每天都出去,尽管时间有限,但在师父的加持和帮助下,每次出去都能遇到几个人,给他们讲真相做“三退”。那时感觉时间就象金子一样珍贵。 2、利用自己的特长与同修配合救人 早年我在山上种地的时候,就学会了骑摩托车,我的驾龄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技术娴熟,尽管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但骑起车来一点儿也不输给男士,骑的很快、很稳。从二零一七年开始,我就骑着摩托车带着同修下乡救人,摩托车成了我们下乡救人代步的有力工具。只是以前的骑程只有几十里。 去年(二零二零年)疫情解封之后,五月初,应两位老年同修之约去山里发资料。在山上发了三天,往返有五、六百里的路程。因为路远,路况又不好,加上我的摩托车又老又旧,一路颠簸到家感觉浑身骨头架子好象都要散了,回家后,时不时就得躺下,四天后才缓过来。 我们这儿是个县级市,乡下人口众多,还有很多众生没有得救,真相资料发的也少。前些年有下乡发资料的同修,很多都遭受过迫害,现在没有人愿意下乡发资料,而且还缺少交通工具。 疫情解封之后,市里的同修C想让我骑摩托车带着她下乡发资料,因路远山区路不平,骑摩托车太累,我有点打怵,就没有表态。后来听说她和她那边女同修配合,她坐在摩托车上发资料,发的很快。我一想同修的需要就是大法的需要,我应该无条件的配合。我的摩托车太旧了,为了方便救人,我就买了一台二手的好牌子的摩托车,这台车速度快、减震好、有劲还省油。 城里的那位同修骑摩托车只能跑中短途,而我们市的面积大,同修C就一直希望我跟她配合去偏远乡下大面积发资料,把救那些地方众生的责任承担起来。都知道更严重的疫情会出现,我们一定得抓紧时间在大难到来之前让世人了解真相远离灾难。我与同修C以前就配合过,她觉的我车骑的又好又快,她可以坐在摩托车上快速发资料,我俩在一起是黄金搭档。 我和同修C骑着一辆小小的摩托车,大白天在乡下各个村屯的道儿上跑,我在中间骑,同修坐在车上,把真相资料都准确的抛進各家各户的院子里,她还能双手一左一右的做,速度飞快,效率特别高。一个村子一会儿就发完了。 我俩骑着摩托车跑遍了我市的东西南北各村落,二零二零年一年,就发了两万多份真相资料,连我们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居然能发出这么多!看看地图,一些偏僻的山村过去的空白点儿我俩都没落下。 师父正法快速推進,如今我与同修C继续用这种方式发放明慧网发表的新真相资料。 我们为什么能做到这一步?我的体会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我们用正念、神念做,才会有这种结果。开始,头两次去做时,我来回骑了二、三百里的路,回家还要做资料,非常的忙碌,真的是很累、很累,很辛苦!每天面对的都是单程百里以上的路程,当心里感到不稳时,我就想:我不是神吗?神的力量是无穷尽的。当有了这个神念后,我就不觉的苦和累了,而且跑起来真的好象有神助一样,一点也不累。一次C问我:“姐,你累不累呀?”我笑着回答:“不累,我不是宇宙金刚吗?怎么会累呢?” 3、在台风中前行 二零二零年八月下旬的一天,清晨,黑云压顶,不知道雨会什么时候下来?我想也不能在家等雨啊,就和同修C带了五十本资料,去了七十里以外的一个镇上,想去面对面发资料劝三退。一路上,感觉那黑压压的云好象跟着我俩,暴雨随时都会对着我俩瓢泼下来一样。我们就在心里求师父,帮我们不让雨下来。就这样,整个一上午,我们连发资料带讲真相,人们似乎比以往更认同大法。 发完资料,我们就赶紧往家骑。刚出了镇子十多里,大雨就来了,路的两边没有避雨的地方,又没带雨具,只好继续冒雨前行。雨越来越大,还刮着大风,雨水模糊了视线,我不断的擦拭帽盔上面的罩儿。一会儿的工夫,我们的身上就湿透了,浑身冷的打哆嗦了…… 终于安全到了市里的姐姐同修家,去取我们放那里的包。两位姐姐说,在这住下吧,衣服都湿透了多冷啊!C同修说,都湿透了,直接回家吧,别给姐姐添麻烦了。我想也是,既然都湿了,不差那么一会儿。我又在风雨中骑了五十里的路程,才回到自己的家。 后来同修告诉我说,那天风雨交加是因为我们遇到了台风“美莎克”袭击东北。那次多地狂风暴雨连绵多日,是东北地区从未有过的,我市周围庄稼也都倒地趴窝。难怪那天的狂风暴雨似乎要把我们的摩托车和我俩卷起来似的,幸好我们有师父保护,才平安回到家。 4、大山深处 正念脱险 我市的东南部是山区,在大山深处,分布着多个林场。这里山高林密,非常偏僻。疫情出现之后,这里一直处于封闭状态。直到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八日,那边才解封。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非常高兴,能去那里发资料了!那里多个林场中,有九个还是空白,我要不去那里发资料,就没有人去发了。我在那里出生,那一方的众生都是我要救度的。 那里还有一个本地区非常有名的景点,景点所在的林场是最大的一个。每年秋季黄金周期间,来自省内外的游客络绎不绝,在这里观看色彩斑斓的迷人景色。游人多,自然就是发资料的最佳时间,平时人少,来个陌生人,还会引起当地人的警惕。 同修M的家就在这条路线上。她正好下山到林业局办事,在山下的家中住了四天。我约她跟我去山上,把那九个林场的资料发完。第二天早上九点,我俩带了五百份资料,骑着摩托车出发了。到达第一个林场,只需一百多份资料,我们很快的就发完了,因为是秋收季节,农民都忙着在地里收割,林场里看不见多少人。又都是板儿路,骑车方便,资料发的就快。 十二点到了,景区所在地的最大这个林场,因为是中午吃饭时间,路上人多,不方便发资料,我们就去了上边的两个林场。这两个林场小,加起来,可能不到一百五十户人家。很快发完,再返回景区林场。 我们先发道南,这边的胡同儿都是通的,发起来方便。我一边发正念,一边眼睛观察着周围,心态平稳,不慌不忙。道北都是死胡同,告诉同修,从里往外发,看见派出所几个大字也没动心,不声不响,一溜风发完,就顺着崎岖蜿蜒的盘山路往回骑。 这条路是背道,坡大,在下边的山里,还有一个林场,那里更偏僻。但是这一路的景色非常美,道的两边迷人的山色,让人赏心悦目。但我们无心欣赏这美丽的秋景,已经是下午了,只想快点到达下一个林场。大山挡住了太阳,没有阳光的地段,“唰”的一股凉气,让人不寒而栗。 大概骑了十八里地,到了山脚下,進入林场,我们从南一个巷道、一个巷道的发,看见有人,就告诉他们我们发的是救命的真相,好好看看。 发到最后一个巷子,发现是一个死胡同儿,胡同儿不长,没几户人家。我们从外往里发的,同修把真相刚抛進一家院子,就被站在院子里一个穿着迷彩服、戴着红袖标的年轻小伙子发现了。我骑着摩托往外跑,出了胡同。他骑上一台摩托,跟了出来。他让另外一个人开着轿车和他一起跟着我们。我骑出了林场,小伙子骑着摩托车在后面追了上来。 于是,我放慢了速度,想等他跟上来,给他讲真相,不能让他犯罪。他先问我:“你们是干啥的?”我说:“我们是来救人的,发的是救命的真相资料。”他的态度有点缓和,小声说:“站住,站住。”我没听他的,而是加快了速度,把他甩了。 这时,那辆轿车追了上来。我一想,来者不善,不能让他们拦住。他就在后边摁喇叭,我也不给他让道,就在大山的道上飙车。后来,我稍一偏,他快速开到我们前边,刷的一转横在道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乡村路窄,我减慢了速度,看车前很窄,过不去,板路边又不平,容易摔,后边车尾突出板路一块,但是土路路面平,我也没害怕,也没慌,左脚用力蹬两脚,右手加大油门,象飞一样,刷的一下蹿了过去,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师父,救弟子!师父,救弟子!不允许众生对大法犯罪!” 开车的人没想到我一个女的车骑的这么利索,山道弯路多,他没把我们拦住,也就不再追我们了。慈悲的师父帮助弟子化险为夷! 颠簸了一天,带的水果、月饼也没时间吃,两百多公里的路程,五个林场,往返九个小时,到家正好是发正念的时间。一進屋,儿子问我:“妈,你走出去一天?我一天没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对儿子说:“你知道妈去哪儿了?”当告诉他我去了哪些地方后,他好象没明白,又问:“你去哪了?”我重复一遍去的地方,他惊讶的说:“你可真能!你可真能!”因为他知道从家到山上的林场有四百多里的路,又是山区,一般男的骑摩托车,也跑不了那么多地方!我对儿子说:“我是大法弟子,所以与众不同。”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维权诉讼为救众生 明真相世人有正气 文: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的。我是闭着修的,天目从来没看到过任何景象,但却有三次听到过师父的声音。虽然是快速的,一闪而过的,但是我听到的每一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每一次只要一听到这个声音,不管我当时处于什么状态,我的心一下子就变的轻松、踏实下来,发自内心的轻松、踏实,所有的怕啊、难过啊,沮丧啊通通都没有了。 艰难中 师父启示 听到师父的声音,是我正在打官司的时候——起诉原工作单位因为我的信仰非法剥夺我的工作权利,扣除我的工资和奖金。他们说已开除我,但我从来不承认。因单位坚持他们的错误决定,我就向法院控告他们剥夺我的工作权利。前后,我起诉了两次、上诉了两次、再审两次。 每次立案、上诉,都一波三折,费很大劲,一是因为自己没有经验,法律知识少,有些法律术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二是本地很难请到代理律师,有律师很明确的告诉我,上面有规定,凡是有关强拆和法轮功(学员)的案子,一律不予代理。最难的是在第二次上诉前,我写了“邀请函”和“公开信”,写的真相等内容比较全面系统,把单位主要领导及起诉过程中参与迫害的那些人的职务、姓名、电话,附在了公开信的后面。 为了讲真相,我们本地同修就将“邀请函”和“公开信”大量打印出来,张贴、发放,几乎发遍了我们整个城市。我自己也针对本单位的同事和家属院的人,挨家挨户送,并通过邮局邮寄。世界各地的不少同修打来电话、邮寄真相信,给迫害我的一方人员讲真相。这下惹恼了单位的一些有关领导和参与迫害的人,以我曝光他们的个人信息为由,对我发难,要“反诉”我、拘留我,还不断的给我家人施加压力,要求家人切断我的经济来源,甚至威胁我说,要把我打个半死,让我出不了门。还有人说:“还给她打官司、找律师的机会干嘛?直接抓监狱去,就完了!”等等。更多的人用奇异的眼光看我,冷嘲热讽,认为我是“鸡蛋碰石头”。 那段时间,我觉的真是太难了,自己都感觉承受能力达到极限了。在中级法院开庭前的十天里,我瘦了十斤,同时身体还出现了象常人的重感冒一样的症状,直到开庭那一天,都没好。真的太难了!我哭了。我在家里炼功,一边炼,一边哭,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怎么这么难啊?”此时,突然在我身体的左上方,一个声音说:“你要知道,你是在救度众生。” 啊,是师父!师父在对我说,我是在救度众生!就这么简单明确的一句话,我听的清清楚楚的。我虽然也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在讲真相,揭露迫害,也是在救度众生,但没达到完全为了别人好,也就达不到一心为救度众生的纯度。听到师父对我说的这句话后,我的心一下子安稳、踏实了,那种“太难了”的感觉没有了,心里升起了一种喜悦。师父让我们救度众生,我虽然还没有那么高的心性,但是师父说过:“做到是修”[1]。那我只管按照师父的法去做,就是了。 所以,不管怎么难,每天除了坚持学法、炼功外,就是考虑怎样利用好这次机会讲清真相、救度众生。除了“邀请函”和“公开信”外,只要有讲真相的机会,我就大量讲真相和随时揭露本地迫害的邪恶。只要有人找我谈话或我找他们谈话,不管是面对面,还是通电话,也不管是被告、法院人员还是其他人,我每次都录音和记下他们当时的所言所行。 对参与迫害的人,我就及时写成公告信,贴在宣传栏,公布他们的违法行为,也向上级部门或监察部门写信举报他们。我还把真相小册子和刻有翻墙软件、《九评共产党》、活摘器官罪行录音的小光碟送给相关人员。最后,还把当时我认为很好的两本小册子——《真相特刊》和《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证据专辑》交到了法院。不管哪种形式,都是以讲真相、救众生为目地。 各级法官听真相 最终,我的官司没打赢,他们也没有给我恢复工作和补发工资。尽管如此,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提高了心性。当我觉的我的心理承受达到极限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到我的容量在增加,身体在变大。在讲真相、救度众生方面,出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正直、正义的人们也在默默的帮助大法弟子。 (一) 第一次上诉时,法官让我找两个证人。我想,我到哪里去找证人啊?人人都唯恐连累自己,谁敢给我作证人啊?可当我真正去找的时候,一下找到了四个证人,有两个愿意出庭作证,有两个写了证词,其中一个还是我以前部门的领导C。被告在法庭上看到以前的老领导在为我作证,大感意外! (二) 因为我和丈夫是一个单位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打官司告单位,会影响丈夫的前途。他自己也很怕影响他,甚至怕把他也开除了。可我修炼这么多年了,他心里知道法轮功是好的,更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每当有人劝他和我离婚时,他就说:“如果现在和她离婚,她就没法活了;工作已经没有了,家再没有了,那她怎么活啊?”丈夫还说我现在身体好,脾气也好,会管家,又会管孩子,他从来没有和我离婚的想法。我知道他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发完“公开信”后,单位专为此开会。当领导讲这件事情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丈夫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可几年下来,他既没丢面子,也没影响他的前途,而且走到哪里,人家都说他是一个好人。他虽然遭受了压力和苦难,可他的职位一直在升迁,工资从原来的一年五、六万,到现在的一年二、三十万。最近这些年,每年他把工资的绝大部份都给了我,我从来也没缺过钱花。后来,我们又买了一套近二百平方米的大房子。 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2],这是一定的。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也在证实着大法! 和我丈夫一起从部队转业过来的那一批,有四十多人,现在在职的只有三个人了。除了我丈夫,另一个是他过去在部队的同事,是做了“三退”(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的。 (三) 在起诉过程中,不少各级法官明白了法轮功真相,同时打击了邪恶之人的嚣张气焰。在开庭前,被告认为我炼法轮功,还敢告他们,简直是笑话。他们认为,我只要敢在法庭上提法轮功,当场就会把我抓起来。可事实却没象他们想象和希望的那样。 第一次在区法院开庭时,法官问被告为什么把我开除了?被告代理人(单位法律部的员工)说我没请假,就去了北京。我马上说:“我只去了一天,而企业职工管理条例规定连续旷工十五天的除名。”于是,法官说:“她只去了一天,你们就把她开除了?”被告方实在拿不出“开除”我的理由,突然用手指着我说:“她炼法轮功!”他可能认定这是他的“杀手锏”。没想到,那法官厉声喝道:“哪一条法律规定炼法轮功就得开除?!”被告代理人有点惊慌失措,只好说:“没有具体的规定。”法官说:“没有具体规定,回去找具体规定去。把原告的工资表调出来。”法官还是那么大的声音。法官的态度是被告代理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突然走到我身边说:“不打了,不打了,不打官司了。你赶快写个东西,把工作、工资都给你。”所谓写个东西,就是让我写个“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这是他来之前,领导给他的死规定。 单位的人谁也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他们着急了,听说单位法律部长去了“六一零”(恶首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而建立的非法机构)。然后,他们串通,改写了案卷,伪造我的签名,把案卷搞的乱七八糟。这些在我上诉时,都写到案卷里了。再开庭时,由于受到“六一零”的插手干涉,区级法官就不敢象原来那么正义表现了。但是他对我说:“如果不是牵扯法轮功,他们这样对你绝对不可以!”在共产邪党的独裁下,司法不可能独立,法官也没有独立的审判权。最后,他做了不公裁决,但却是违心的。 (四) 我上诉到中级法院。这里,担任审判长的法官也很正义。我刚读完上诉状,他就说:“你说的很好,炼法轮功也好,不炼法轮功也好,那是你思想中的问题,谁也不能把你的脑子挖出来。”他问我为什么到现在才起诉?我说,我一直找他们协商,他们一直让我等等、再等等,说什么开会研究、研究。法官说:“他们都是骗你的,现在有几个好人?哪里都是坏人多。”又说:“我去找你们领导,让你既能上班,又能炼功。”坐在旁听席上的证人当即给法官鼓起掌来,说:“法官,你真好!”只有被告代理人低头不语。 有一天,这个法官到单位去调解,来到单位接待室。被告方去了三个部门的人,还是要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法官指着被告对我说:“我没让你写,法院也没让你写,是他们非得让你写的。”然后,法官又不解的问我:“你为什么不能写呢?你写完,他们就给你复职了,你一边上班,一边炼功,你该怎么炼还怎么炼就是了。”我说:“如果我真的写了,他们会下地狱的,因为是他们逼我的。”在场的他们那些人都笑我,认为我在这么正式的场合还说这种话,这么“迷信”。此时,那法官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有没有地狱谁也不知道。人要想不下地狱,就要多行善积德,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霎时,室内鸦雀无声,其中一个老是使坏、和区法院串通的我单位部门的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使劲仰头看天花板。调解完,法官出门时,这个人又小声对法官说让我写个“保证书”,他的意思是,单位让我写,我不写,法院让我写,我就没办法了。结果,那法官大声说:“哎呀,她炼功,你让她炼去呗!”他尴尬的笑了笑。最后,这个法官的裁决是:“发回重审。”这也是唯一一次合法的裁决。 (五) 后来单位可能看到形势对他们不利,说给我恢复工作、补发工资,让我撤诉,也就是“和解”。其实,我是上了他们的当。当时他们只是口头承诺,没有正式文字条款。我撤诉后,他们就不承认要与我和解一事。于是,我又起诉一次,让他们履行“和解协议”给我恢复工作、补发工资。其实,我已经很被动了,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和解协议”的存在。但是这次起诉,却成了我讲真相、救众生的好机会,邪恶之人想加重迫害我的目地也没达到。 这次上诉前,我写了“邀请函”和“公开信”,把真相资料和小光碟交到了法院。被告认为,这一次,一定会把我抓起来。在中院开庭前,单位法律部长告诉我丈夫,说这次我把事情搞大了,开完庭,一定回不来了。 法律部长亲自上阵,当被告代理人。在法庭上,他故意提醒法官说我把他们的个人信息发到网上去了、我到处散发法轮功资料,又说都搞到北京总部去了等等。法官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说:“她提交的那些资料与本案无关,不予追究。”在开庭休息时,那位法官小声对我说:“你提交的那些资料我们都看了,全都看了。”后来这位法官还做了“三退”。 可能是因为我写了“邀请函”和“公开信”的缘故,这次开庭是作为本市的大案、要案来处理的。开庭时,市领导、区领导和各级“六一零”人员都在场。这是法官告诉我的。还有人说,在法庭外面擦皮鞋、卖西瓜的,都是便衣。 虽然那位法官内心很正义,是了解真相的,但在共产邪党的独裁下,在各级“六一零”的干涉操控下,最后他也不得不维持原判。在正式下达判决书之前,他就告诉我下一步怎么走。在中共独裁控制的年代里,不用说司法公正,就连做好人都难。 (六) 我还向高院诉讼,再审了两次。其中一次,我在寄“回执”时,寄了一封真相信,又把翻墙软件、《九评共产党》和一些基本真相都复制在一张TF卡里,用纸包住,贴在真相信的后面。过了一段时间,我给高院的法官打电话,问案件進展情况,就是想借机给他讲真相。 那法官一听是我,有些不高兴,说那个案子对我不利,他马上要去开会了等等。我说不是对我不利,你们都知道我是对的,我没有违犯任何法律,是你们随便找个借口不支持我。他说你也得为我们想一想,我们还要养家糊口呢。说着,就准备挂电话了。 我赶紧问他:我给你写那封信,你看了吗?他说,我从头到尾都看了,你写的都是周永康、薄熙来什么的,对你的案子也没什么帮助啊。我说,对我的案子没帮助,对你有好处,我想让你了解真相。我就开始给他讲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洪传世界的盛况;中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迫害的酷刑手段上百种;国内的形势和“三退”的情况,还给他讲了我们本地法官的态度。他说:“你讲的这些,我很愿意听,但是我现在还在职,不敢跟你多说,等我退休后,好好找你聊聊。”我让他用翻墙软件上网,了解更多真相。他说他不敢,怕网警找到他。我说,那你就先看看卡上的那些资料吧。在我们本地,我都是直接送给他们的,光碟和真相资料都不能寄,我是费了很大劲,才想到这个办法,把TF卡寄给你的,你能看到这些资料是很不容易的。他答应回家好好看看,并说:“现在国家在大力反腐,看到那些大贪官落马,心里很痛快。”我说,有一句话叫“反腐亡党,不反腐亡国”,大力反腐也正说明共产党要完了。 最后,那法官说:“别看咱们没见过面,通过这十几分钟的通话,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既善良又正直。”我说:“我给你说的都是真相,都是实际情况。”他说:“到点了,我们真的要开会。”我说:“那有机会再聊。”从他第一次说开会,到最后一次说开会,他足足听了半个多小时的真相。 善恶自选 事情结束了,法官虽然没有支持我的诉求,但我认为他们个人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在邪党社会里,他们身不由己,但内心已经了解了真相。通过他们的言行,让很多人,特别是被告单位一些人明白了。 单位里除了被邪恶因素利用老是使坏、搅事的个别人,很多人对待法轮功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后期都不再给法院提供任何对我不利的材料了;对“六一零”下发的邪恶说法,也不象以前那样在大会上宣讲了,有时提一句大家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邪党搞什么活动也不再派人监视跟踪大法弟子了。法律部的员工跟我说:“领导都不敢找你谈话,怕你录音、曝光他们。” 那些行恶的人被揭露出来后,有的大大收敛了。很多人都说,那些家伙对单位的职工的态度都变的比以前好了。有一个人曾当面叫我丈夫和我离婚,看了“邀请函”和“公开信”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当着很多人的面称赞我,说:“她写的文章把法律、事实、道理都摆在里面了,任何人都推不翻。她这个(法轮功)才有这水平,我们这些人都写不出那样的文章。”有人接着说:“是啊,本来好象都是事实,(邪恶造的假)都叫她推翻了!”他们不但称赞我,还肯定了法轮功。也有人骂单位:“人家不就炼个功吗?凭什么不让人家上班?还扣人家的工资?!”同一件事情,众生的态度各不相同,有人冷嘲热讽;有人认为你该被抓监狱;有人表示同情;还有人觉的大法弟子了不起,等等。 师父说:“善、恶的两种表现不正是在给世人看吗?不是在找、在分能救度的人吗?”[3]“你出自于善念还是出自于恶念,神都在看每一个人的思想念头,决定着那个生命的留与不留。反过来讲,这件事的本身不是就在救度那些能救度的众生哪吗?”[3] 了不起的同修 这里说说我们了不起的同修。我们单位是大型国有企业,总部在北京,下面分很多局,每个局下面分很多公司,公司下面又分很多专案部,再往下还有很多队。我所在的单位是公司级别的。我们本地同修都大力配合,这个就不在这里说了。我说一些特殊的情况,也是后来同修告诉我的。 同修到我们社区去发“公开信”、贴“邀请函”。保安不让同修贴,并要走了同修拿去的“邀请函”,这时正好碰到了给我作证的C领导。领导笑着对同修说:“你们和某某某(我的名字)都是一个‘战壕’的吧?某某某原来是我的‘兵’。”同修问他,您就是“公开信”里提到的C领导吧?同修给他讲真相。最后,C领导让保安把“邀请函”还给同修。同修还让保安帮忙按着信纸,把“邀请函”贴在单位的墙上。 法官也给我讲了一件事,说:“看见你们的人(法轮功学员)在市政广场发‘公开信’,我们也装着普通的群众去要了一份。”我就在想,同修在社区碰到保安和领导,不但没被吓走,还给他们讲真相,竟然还让保安帮忙。法官看到法轮功学员在市政广场发“公开信”,还作为群众去要一份。同修的正念多强啊!世人的心态在大法弟子正的能量场中也归正了。 我知道很多海外同修也给公司相关人员打电话、寄真相信,讲真相。后来还听说,局领导批评公司领导,说:“你们公司怎么回事啊?全世界的信象雪片一样往这儿飞!”我还纳闷:局里怎么会收到这么多信呢?后来,我在搜索关键字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有一位局领导的名字和电话,是给我公开信作补充的。这无疑是局里的同修收集到的,发给明慧网的。被告在法庭说我都搞到北京总部去了,那一定是总部的大法弟子或有能力的大法弟子查找和收集到的,大大的扩大了救人的范围和力度。 师父说:“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众神佩服的了不得,说这个人太了不得!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4]同修都按照师父教诲在默默的做,默默的补充着不足和不完善的部份。在这里,我向海内外的同修们说声:“谢谢!” 我们能做的只是常人这个层面的一点点,我们只是有了这个想法和愿望,一切都是师父在正法、救人,威德却给了大法弟子。师父的洪恩,我们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达,我们只有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助师多救人,才能让师父少一些操劳,多一些欣慰!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再精進〉 •被迫害致死并确认姓名的法轮功学员总人数:4706名 •三退人数:自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起退党(团、队)总计人数:386,718,838 •翻墙找到明慧网 自由门电脑版:https://j.mp/fgp88 自由门安卓VPN:https://j.mp/fgv88 无界一点通(安卓):https://s3.amazonaws.com/693/um.apk 无界浏览电脑版:https://s3.amazonaws.com/693/u.exe 明慧网成立于1999年6月,致力于收集、整理和发表关于法轮功真相的第一手信息,维护和弥补迫害环境下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修炼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