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大陆法会特刊,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廿六日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心得交流大会(四) - 目录:   帮同修就是帮自己   关难之中坚修大法 风雨路上救度众生   扎扎实实的修自己   在办好家庭资料点中修好自己证实大法   把身心全部交给大法   明悟法理 穿越巨难助师行   一个大法小弟子的修炼经历   流离失所后的静思   十年风雨路 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大会 老少组(四) 帮同修就是帮自己 文/中国辽宁省大连市大法弟子 师父您好: 同修们好: 当看到第六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征稿时,觉的自己虽然三件事做的很平常,但风雨十年体悟多多。在师父慈悲呵护下,学法修心,正法修炼之路走的比较平稳。法会是师父给我们开创的修炼提高的环境,我们应当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同时也回报师父对我们的巨大付出。没有师父的呵护,我们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也想投稿与全体大法弟子切磋。找出不足,以便在法上共同提高,救度更多众生,早日结束迫害。 特别是自二零零八年以来,邪党为了达沃斯会,为了保奥运,疯狂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今年十一前后闹的更紧张。本来有的学员就怕心重不出来讲真相,这一闹更加重了一些人的怕心。拿我们地区来说,总觉的被邪恶牵着走,总是堵漏式的修,如:谁谁被绑架去营救;谁谁被非法审判了,去发正念。在迫害中修炼,没走正师父安排的路,没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说是走出来,其实并没真正的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下面就这方面的问题谈谈我个人的体悟,意在抛砖引玉。 一、在营救同修中修自己 以前我把营救同修、发正念当作是一种额外的负担,好象是给别人干,是为别人付出,对自己没有提高。叫去就去,去了也不集中精力发正念,根本起不到正念的作用,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二零零八年末在一次营救同修中,彻底改变了我这种不负责任的观念。真正体悟到营救同修就是修自己,一切都是给自己做,是自己的修炼过程。 当时我们学法小组有位同修因做事心,而少于学法,被邪恶钻了空子,被绑架了。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靠谁呢?旧势力间隔学法小组同修,使其不能达成共识,影响营救同修。被绑架同修的家人表现消沉不想去要人,想走常人路。同修A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她说在营救中就是修自己。这句话对我触动很大,师父也是三番五次告诫我们遇事首先找自己,我认为找自己就是提高就是修炼过程。 我与A同修看法一致:不管她家人什么态度,我们就是要人,同时也讲真相救人。约定好时间、地点我与A同修陪她母亲(同修)去要人,其他同修近距离发正念。在这之前我们去了当地派出所、公安分局、看守所发正念。不准邪恶迫害同修,一定把人救出来。第一次去要人没达到预期效果。回来后我们学法切磋,找出自己的漏,当时觉的同修母亲有怕心,其实我也有怕心,归正自己找出不足。 第二次又去了,坚定一念:谁惧谁?!顺利见到两个副所长。其中一所长拿着一个大本子对A同修说先登记。A同修看看我,我微笑着对所长说:你明知我们为什么来的,还登什么记呀?他放下本子笑了。局面缓和我们有了讲真相的切入口。我们在讲的过程中,忽然闯進一个警察大声说:“你们是干什么的?讲些什么?”并指着我说,“你宣传什么,我要调查你。”说完就撵我们走,不许我们再来。当时我们一时被吓住了,没有应变能力——这不是怕了吗?今天说这个有怕心,明天说那个有怕心,我这不是怕吗?走了两步回头对所长说:这就是警察的素质。 出来后自己想:正念哪去了,还认为自己修的好呢。从来不找自己。同修能否回来是师父说了算。我们锲而不舍,师父看到了我们的决心,为我们安排了下一步。回来后我们与周边同修切磋,继续到派出所要人。就在我们切磋的同时,被绑架的同修正在被送去非法劳教的路上,因师父呵护,给此同修演化病态,劳教所拒收。当天被送回家中。我再次体悟到“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同修回来后,我们及时学法切磋,该同修找到了自己有做事心,正念不足,影响学法,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们都各自找了自己的怕心。追其原因,还是学法少,师父在法中一再讲多学法,学好法。我的体悟,要想去怕心,只有多学法。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有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二月末要回家,此同修一直不配合邪恶,与干警发生了所谓的“磨擦”,邪恶无理给同修加期十天,并且要求家人找当地派出所一起去才放人。非法关押我们都不承认,非法加期更不承认。被非法关押同修的家人也是修炼人,找到我与A同修。说明情况后,同修的家人想让我们帮助一起去接人,说人多壮胆。我说胆子不是人多壮的,是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我们当时就答应去了。我想遇到什么事都不是偶然的,为什么找到我俩去呢?一定有我们提高的因素在里边。 我想到了上次营救同修怕心很重,这回再来一次。我对A同修说:“我们应该去,是正法的洪势把我们推到这个位置上,是师父看我们行,才有这个安排,我们也一定能行。”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们一概不承认,不找派出所,就去接人。如果我们心性到位了,一切都是师父说的算。谈到讲真相救人,我说劳教所干警他们最明真相,因为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没有不讲真相的,我们有救人这一念就够了。于是,我与A同修与被非法关押同修的三个家人一同前往劳教所接人。 师父为我们安排的太神奇了。当我们五人一路发着正念、还没到劳教所时,当地派出所的所长、干警、社区主任等五人加上接回的同修共六人,早已在劳教所大门外等我们了。回来是所长开车,把同修直接送到家门口。我为师父的安排激动不已。让我再一次体悟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我悟到,当我们去的一瞬间师父可能就把我的怕心去了,增强了我修炼的信心。所有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二、在帮助掉队同修中修自己 同修B九八年与我一同得法,“七·二零”前修得比较精進。此同修思想单纯,家庭特殊,丈夫常年住院,她为了挣钱抚养一个正在上学的儿子,所以很少学法炼功,更谈不上走出来证实法了。前几年曾被病魔缠身,差点失去人身。见她几次状态都不太好。还想挣钱给儿子买房子。零九年年前有一同修被病魔夺去人身,A同修听说后,约我去B同修家动员她参加集体学法小组。A同修很关心周围同修的修炼状态,做的很主动。对B同修讲了当前师父正法的洪势,她同意参加学法小组,但没定下来,今年五月初我单独去了一次,她决定到我家来学法,因为她说与我有缘。 不学不知道,一学才知道:《转法轮》读不成句,《洪吟》一首也读不上来。当时我就产生了怨心,怎么修的?马上又意识到不能对同修产生不好的心。师父把这样的同修安排到我家来,一定也是有我提高的因素在里边。帮助同修提高上来,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此同修最大的特点是:认准大法好,就是不放弃,决心大。还说一定要跟上正法進程,把落下的补上。我也被她这种精神所感动。 我们一起学法,读的很慢,有的同修产生了厌烦心。大家切磋提高认识,帮同修就是修自己,同修不嫌弃她,都鼓励她信师信法。我这个人性子急,没耐心,也许就是师父要我在这其中去自己的浮躁心吧。一次我给一个农民工讲真相,劝三退,他很能接受,退了邪队。他初中毕业,我给他小册子看,他说看不懂。我不理解。他说毕业就干活了,没摸书本,都忘了。我恍然大悟,同修不也一样吗?《转法轮》读不成句,我不能怨她。修炼的人与常人不同,大法是超常的,不认字的老太太都能通读《转法轮》,我怎么能用常人的思维方式去看待同修呢?大法有回天之力,同修视力有问题算得了什么,只要信师信法,就无所不能。认识提高后,情况就不一样了。我能帮什么呢?我就是动动嘴,带她念念《转法轮》而已。真正的事情是师父给做的。我自己学三讲不如和她学一讲,师父不是看弟子的心吗?她状况越来越好,《洪吟》、《洪吟二》能读下来,读《转法轮》不再象以前那样读不成句了。她可真是把心放在法上了。认识她的人,都说她变了。说是帮同修,实则同修帮我呢。 通过以上几件事,使我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也学会了遇事找自己,我也有不足之处,用大法来归正一切不正的,勇猛精進。如果我们都能关心一下掉队的同修,动员他们尽快走出来证实法,救众生,三退的人数就会更多。如果我们都能把身边被迫害的同修营救出来,汇入正法洪流中,离师父说的下一步就不远了。如果我们学好法,以神态(正念)来做大法的事,就不会屡遭迫害了。邪恶是动不了神的,让我们学好法,快神起来吧。别让师父再为我们操劳了。个人所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关难之中坚修大法 风雨路上救度众生 文/中国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心无尘 一、得法修炼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得法的。得法前我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严重时都会休克,还有严重的风湿病,不知道为什么头总是很沉,我到处求医问药,甚至去看过外病(找附体的人去看病),结果谁也没看出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此,我练过假气功,但是身体上什么变化也没有。当时各种气功太多了,也有人介绍过我去炼法轮功,我当时认为都是一样的,也没在意。 九七年,我风湿病又犯了,疼的很厉害,我突然想起了法轮功,就找了一本大法书,自己不紧不慢的看了起来。两个月后,我身体变化非常大,感觉很舒服,我就自己找到了炼功点,第一次抱轮,我就看到了另外空间,我站那儿抱轮,两脚就象站在天边一样,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从天上掉下来,银河系就在我眼前转。我炼功没多长时间,身上全部的病就都不翼而飞了,浑身轻松,什么活儿都能干了,每天都精神头实足,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大法好,从那时起,我就坚定一念,我一定要一修到底,永不动摇。 二、闯过难关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开始后,在几乎全部媒体铺天盖地的谎言欺骗下,大有天塌之势,在这样大的压力面前,我仍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抓紧学法、炼功,并与同修不断的進行切磋、交流,同修们都认为,我们必须走出去证实法。为了给师父和大法讨回清白,我和同修一行七人去了北京信访办,到了那儿才发现那里其实根本就是个信访的幌子,他们扣下了我们的身份证,对我们挨个進行审问,审完后什么问题也不解决,就通知我们当地的公安去接人。我们被接回当地后其他同修就被直接送到了拘留所,开始進行洗脑迫害,当时有一部份同修就是因为承受不了邪恶的迫害而违心的放弃了修炼。 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当时有我丈夫单位的人在那里给我办取保候审手续,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回到家了,他们才告诉我:“你家出事了。”原来是我去北京的第三天,我丈夫单位出生产事故了,我丈夫在这次事故中失去了生命。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根本就不相信,以为他们因为我去北京吓唬我呢。我还在给来家里的亲属讲着真相,最后是小女儿跪在我面前,哭着对我说:“妈,我爸真的没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感觉更象天塌了一样。 丈夫走后,公安仍然没放松对我的骚扰,一会儿要照片,一会儿让签字,我都一一拒绝,就是不配合。邪恶用尽了各种办法来干扰我,又打电话叫我去单位,我知道他们是在想方设法拘留我,我当时真是非常痛恨他们,说话也不慈悲,我在电话里气哼哼的说:“再找我,我就不活了,你们把我送那更好,正好我还没处呆呢。”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来干扰过我。但是接下来,我自己却陷入了极度的悲伤烦乱之中,丈夫的影子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两个孩子都没工作也在家呆着,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整天不吃不喝,最要命的是,我已经没有了思维,更别说法了,觉的活着没有意思,整个人几乎就是崩溃了。 大女儿看我这样,就要送我去医院,小女儿却说:“不是病,没事儿。”小女儿的话一下惊醒了我,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我要跟师父回家呀,我不能这样,师父会管我的。我调整了一下思绪,捧起大法书。刚开始学法,总是溜号,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学,一天才能学几行。我开始学法,也开始炼功,身体很快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人也精神了。家里的亲属又一次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们又从新认识了大法,在以后的证实法的过程中,他们还帮我保护过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呢。 为了揭露迫害,证实大法,我开始向周围的楼区大面积发真相资料,向亲人、朋友以及陌生人讲真相,也到农村去发真相资料不管路途多远,只要需要,我都会去。在这个过程中,有同修还想去北京证实法,我也想去。两个女儿知道了我的想法,就横加阻拦,她们哭着说:“我爸爸没了,我们也没工作,你要再被邪恶迫害,我们可咋活呀?你就在家炼吧。”我没有被情所动,我知道什么是我应该做的,我对两个女儿说:“妈妈修大法,一身病都没了,是大法师父给了我新生,我选择了修炼这没有错,这条路我一定要走到底,我没有别的选择。要说家里生活怎么办,你爸爸有抚恤金,你们姐俩用吧。至于我,你们就不用管了,咋都能活下去。”女儿们看我这么坚定,知道说啥都没用了,也就顺其自然了。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三年,我又两次去北京发正念,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都顺利的返回家中。后来,小女儿也得法修炼了,如今也开始平稳的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三、慈悲救度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面对面讲真相变的越来越重要,从二零零四年开始,我就和一位同修搭伴一起出去讲真相。刚开始我不会讲,但是我知道怎么和陌生人搭话,我一搭上话,同修就上前去讲,时间长了,我也就学会讲了,一开始讲也有怕心,我就找单个人去讲,逐渐的怕心就越来越少了。讲真相的过程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有愿意听的,也有不耐烦的,还有的干脆就说:“你再讲我就报警。”也被人骂过,我们都能够坦然面对。有一次,我看见一个人在道边站着,我就问他:“师傅,你在这儿等车呀?”他说:“是啊。”我说:“咱俩在这儿见面是缘份,现在灾难多,我告诉你怎么保平安。”他立马变脸说:“我是警察,你还敢说!你要敢说,我叫人来抓你!”当时我心里也是一惊,就想走开,可刚一抬脚,我就想警察也是要救度的对像啊,我就转回身来说:“我不管你是谁,我是来救你的命!”他“啊”了一声,我又说:“你是党员吧?我给你起个名退了吧,就叫新生。”他马上就答应了,我又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爽快的答道:“行!”临别时,他还说谢谢我呢。 有一次,我给一个男士讲真相,他说:“去、去,别给我讲,去给那些司机讲去吧。”我说:“师傅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真相的,神佛都是救有缘人的,你有缘份才得救的。”然后我就继续给他讲,听完后,他就同意“三退”了。还有一次在公交站牌讲真相,我正在给一个女士讲,来了两个男的,同修就过去给那个男士讲,他说:“你别给我讲,我不听。”同修问:“你为啥不听呢?”他说:“我听的太多了,我不信。”我一听就走了过去,说:“你这人缘份咋那么大呢?多少人想听还听不着呢。”他一惊,随口问:“是吗?”站牌那儿一共站了五、六个人,都往这儿看,我就说:“你们都过来听听。”然后我就继续讲,讲完后,这几个人包括那个男士都同意“三退”了。 还有一次,我和同修分别给两个女的讲真相,我讲的这个听明白了,也同意“三退”了,同修讲的那个说啥也不退,同修离开她后,她就一直盯着我,我急忙走过去,问她:“你是不是没退呀?”她点了点头。我说:“你为啥不退呢?人的一生能有几回机会呀,你好不容易得这个机缘,你不能错过,我们不都是为你好吗,象四川汶川地震发生时要是能保平安,那多好啊!我都六十多岁了,死冷寒天的,我们在家呆着不好吗?我们图啥呀?”她一听,就同意退了。 我们面对面讲真相已经有五年时间了,五年中无论是大街小巷、大小商场、医院、广场、公交站牌,哪里都是适合我们讲真相的地方;无论是干部、工人、农民、学生,有业无业,老人或者是孩子,所有人都是适合我们讲真相的人群;也无论是刮风下雨,严寒酷暑,什么天气都是适合我们讲真相的时间,冬天有时候刮着西北风,顶着大雪,路上都很少有行人,冻的我们直打哆嗦,就这样,我们也没有退缩过。五年中,我们几乎每天都能讲退几十人,我们经常会碰到讲过真相的人,人家就说:“法轮功来了。”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们曾遇到过一个学佛教的,我们给她讲真相,她竟然感动的哭了,她说:“你们的行为,我们是做不到的,法轮功特了不起,你们都不是一般人,都是上层人,搁一般人,这样的迫害早就吓住了。” 我讲真相,也发真相资料,而且我家也是同修们常说的大陆遍地开放的一朵小花,我家小资料点刻光盘、印资料,一样也没有落下,在这近十年助师正法的路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资料,刻了多少光盘,已经无从统计,我只知道,只要正法需要,只要救度众生需要,无论还需要多长时间,我都会做下去,我都会让这朵小花鲜艳的盛开。我也想把我的修炼体会写的深刻一些,向师父做个汇报,与同修做个交流,但是我不会写,就托同修帮着写下了上面的事儿。也许我所走过的路很平凡,但是我始终记着我是师父的弟子,无论多大的关难,相信师父就一定能闯过去,师父说的话、要求的事,我就一定会努力去做。我一定会修好自己,兑现誓约,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扎扎实实的修自己 文/山东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得法的大法弟子,我不象有的同修那样,一得法就知道法的珍贵,所以学法很松懈,只是每天完成任务式的看上一段或者两段,所以迫害开始后就放弃了修炼。在师父和同修的点化和帮助下,两个月后又从新走回修炼中。现在我把我在近期修炼中的一点体会,向师父和海内外同修汇报一下,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去怕心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明慧网倡导资料点遍地开花,于是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也建起了家庭资料点,运转了一年多了。今年七月,本地一位同修被绑架,被我家人知道了,因为我曾经被迫害过,所以家人很担心,说,你赶快搬走(指机器),否则怎么怎么样。我听了心里有点儿害怕,想:是不是师父在点化我?为了对法、对众生负责,要不我就先搬一搬。但心里又害怕、又悟不到是怎么回事。到学法点跟同修说这事,有的同修同意我的想法,有的同修不同意,说:“不能搬,都是假相,修炼中只能進不能退。”我听着同修说的也对,但是在没有找到原因之前,我还是想坚持我的想法。 回家后,静下心向内找,为什么家人会这么说,是不是和机器有关系?这一下我找到了。原来,二零零二年我曾被邪恶迫害,回来后怕心一直很重。这边怕迫害,那边又怕做不好,怕来怕去,好象这个怕时时在跟着我。特别是资料点建成以后,怕心更重:怕资料点被别人知道;怕资料点被邪恶发现会加重迫害;资料不敢放在家里,怕迫害了当成证据;每次做完资料要关门的时候,就想:别的房间的门都是敞的,这间是锁的,要是邪恶来了,肯定知道里面有东西;一有风吹草动的,就想邪恶来了我怎么样怎么样;甚至看到周刊上同修被迫害,就想要是我怎么做怎么做,完全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 我当时吓懵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旧势力安排的迫害中修,多危险啊。那一瞬间我不知怎样是好,真想哭,心里求师父:师父啊,我该怎么办?我后怕了,如果没有师父保护,这么长时间,我能走到今天吗?这太可怕了。想一想自己到底怕的是什么呢?怕再被迫害;怕在迫害中妥协;怕吃苦遭罪,等等,这不全是私吗?放不下生死,放不下自我,还是大法弟子吗?师父要求我们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精進要旨》〈佛性无漏〉),这差距多大呀。“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我必须主意识要强,从思想深处解体旧势力强加的这些迫害的因素,清除思想中邪党迫害留下的阴影和怕心,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持续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是大法弟子,师父的弟子,不管我修得好与不好,都有师父在管,与你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你旧势力只有解体的份儿。当我正念出来,并真心想去掉这个东西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慈悲的师父就给我拿掉了。 我悟到,大法弟子不能做到信师信法、正念正行;不能做到堂堂正正、坦坦荡荡,就在旧宇宙的机制中转,就走不出这个私,就做不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而且不但大法弟子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电脑、打印机也在承载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责任,也在做着最神圣的事,它的每个部件在另外空间都是闪闪发光的,它发出的声音在另外空间都在震慑邪恶、解体邪恶。 想到这里,我身心轻松。现在不管做什么事,都能把自己当成修炼的人,用法来衡量自己,要求自己,不正的思想念头一出来,我就能及时的抓住它、灭掉它,我知道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已经从旧势力安排的圈套中跳出来了。谢谢师父。 为提醒自己,我把师父《清醒》这篇经文背下来,以便今后走好、走正师父安排的路。“作为学员,你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旧势力实质上就是针对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来、又时时伴随你们的巨关巨难。”“经过这场魔难,有的学员还不清醒,你就将错过这一切。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在修炼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二、救度众生中修自己 我性格内向,话不多,所以面对面讲真相对我来说难度就很大。我们地区的同修面对面讲真相都比较好,不管到集市或在其它环境中都能把住机会。我虽然也在其中,但总象个配角,老是同修讲,我发正念或记个名,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内心有什么东西在阻挡着我,放不开似的。向内找有怕心、爱面子心、维护自己的私心,还有依赖心,但好象都没找到根本的东西,所以发正念效果都不大。 和我配合讲真相的这位同修,正念很强,没有私心杂念,所以救度众生的效果很好。遇到人多的时候,本应该抓住机会两个人都讲,我就是张不开嘴,思想中正翻来翻去的时候,又看见来了熟人,就赶快躲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也忘了自己的责任。再看同修那边,讲完这个讲那个,那种纯净的状态,完全是为了众生。自己心里这个难受啊,怎么这么不争气,下次我一定要做好,可是等到下次还是这样。这种状态拖了好长时间,所以错过了很多机会。 直到今年,有一次在集市上讲真相和同修走散了。平时总是依赖她,这一下没有伴儿了,这怎么办?满集找也没找到,众生也没救。回来后,真是懊悔。我开始一点一点的找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说自己不好,给别人的印象都是腼腆、稳重、不多话,所以听到的都是些好听的话、赞扬的话,在不知不觉中就滋长了一些不正的东西。以前找到爱面子的心,其实再深挖一挖,这个爱面子的心背后掩藏着一个为名的心。在讲真相中,怕别人看见了说自己不好,是疯子、是傻子(有些世人对讲真相不理解),在别人眼中自己都是那么好,可别把自己这个“美好”形象在别人眼中损坏了。就是这个为名的心一直在阻挡着我、障碍着我讲清真相,耽误了很多众生得救。不去掉它,怎么能生出慈悲心,没有慈悲心,还能去救度众生吗?难怪我对救度众生没有一点紧迫感,总是处在一种按部就班的状态中。今天我终于找到了,真是太谢谢师父了,把这个很久的物质从微观中推出来了、又安排了这样的机会让我找到它,去掉它。我好象一下子由内向变成了一个外向的人,轻松自在。 现在我已经走师父安排的自己的路了,不再依赖同修,可以随时随地的把真相传给每一个有缘人,不错过每一次机会。 回想修炼十年,还有很多体悟,不是几张纸就能表述出来的。只是近期这两件事对我的提高、改变很大,想把它写出来,但又表达不好,每件事对我当时的感受都远不止这些。我现在还有人心,但是我坚信,在这万古机缘、助师正法的修炼路上,在这正法的最后时刻,我会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越最后越精進,在证实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中更加努力的修好自己,修去一切人心,圆满随师还。 合十。 在办好家庭资料点中修好自己证实大法 文/山东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随着正法進程往前推進,为了更好的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减轻大资料点同修的压力,我们三位已年近七十和已七十多岁的老年大法弟子,在一起成立了家庭资料点,成为万朵家庭资料点中的一朵小花。现借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网上心得交流大会,写出我们在做大法真相资料过程中,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的帮助下,大法所展现出的神迹超常,和与同修心性磨擦当中,心性不断的得以提高的心路历程。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从零开始 我们三位老年大法弟子,都是从来没有摸过电脑的,但我们相信有师在,有法在一定能行。当电脑和打印机买回家时,看着这些新鲜东西一窍不通。得从零开始学,当第一次手拿鼠标时,紧张的都出汗,心里又特别着急,急着赶快学会,怕耽误了同修按时取资料,心里压力很大。可是心里越着急,越出问题,打印机停不下来了,该出的资料不出,不该出的资料出来了。找同修看,同修说打印机和电脑没协调好,打印机、电脑被大法弟子选中,用来做大法的事都是有福份的,它们也是生命,你着急,它也着急,你有什么执著心都会暴露出来,在做资料的过程中都得去掉,这是利用这种形式去我们执著心的修炼方式。当我听完同修的这些话,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后来在做大法资料实践过程中确实是这样的,体现了伟大师父度弟子用心良苦。 由于心性不到位,很想一下子什么都学会的强大执著心阻碍着,事与愿违,不是出这个错就是出那个错,常人的观念全上来了,吃不好睡不下,嫌自己笨,眼泪也掉下来了,人也瘦了很多,也忘记自己当时是个修炼人。在《转法轮》中师父讲:“宇宙中任何物质,包括弥漫在整个宇宙当中的所有物质都是灵体,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层次中的存在形态。”当打开电脑插上U盘时就出现一个对话框,说我的硬件失效,当时我也不懂是考验还是干扰,就心里想证实大法用的东西都是好的,大法一正压百邪,大法法力无边,让邪恶的东西都坏了,我就坚定一颗上网的心,我能行,思想中没有封网的概念,一上网就很顺利和明慧网连上,实际上是师父在帮我。在《转法轮》中师父讲:“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我们体会到:这是伟大的师父在鼓励我们,鼓励让我们有信心,做好师父要求我们做的三件事,我们真的很感激师父。 二、在做资料的过程中去人心 在做资料的过程中不知哪颗心不到位,纸张卡在打印机上,上不来下不去,以前同修提醒过出现这种问题时不能用手强拉纸张,我就心里发慌去问同修,同修说发发正念请师父帮忙。我回来后真心请师父帮忙把纸拿下来,然后我用手轻轻一拉纸张就下来了,心里很感激师父帮忙。 由于初次做不懂加墨水,连墨水盒里有没有水都不会看,看墨盒黑乎乎的就认为有墨水,就继续打印,打印了大约三期(三次),同修问有墨水吗?我说有,同修感到神奇,心里想怎么做了这么多不用加墨水还能打印。同修心里明白是师父在帮忙,当打印机打不出来字时,当我把墨盒拿下来,打开小拧盖一看,墨盒里干干的连一点墨水都没有。我就慌里慌张的加墨水,墨盒嘴也忘了用专用工具盖住就加墨水,结果下面淌墨水,上面冒墨水,心里又着急又心痛墨水损失了。 七十多岁老年同修不慌不忙接过去加墨水,而且她从来也没干过这事,可她却巧妙的从胶皮手套上剪了一块胶皮放在专用工具盖上,墨盒嘴坐在上面,她嘴里说让下面密封好不進空气,上面加墨水要慢慢的加,让墨盒里的空气放出来,墨水就不容易被墨盒里的空气给顶出来了,墨水就容易進到墨盒里啦。我心里想你从来也没干过这事,却懂这些道理,真是不可思议。后来我想是师父看我对加墨水有发愁这颗心,就用同修的嘴来教我,心里谢谢师父。我看同修墨水加的好,就表扬她,她自己也高兴,本来加的好好的,欢喜心一起来,墨水都淌出来了,有欢喜这颗心也不行,也得去掉。认识到这是个欢喜心以后应去掉它,之后再加墨水就顺利了。再一看其它颜色墨盒里全都一点墨水都没有,干干的,都愣了。怎么都成了这样式的还不知道,都从心里感激师父在帮忙。 在后来做资料过程中才明白做一次资料就得加一次墨水,而我们连续做了三次才开始加墨水,用常人的理怎么也解释不了,展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我悟到是我们伟大的师父默默的时刻关心加持弟子,用佛法神通和无边的法力加持墨盒里的墨水源源不断的供给打印机用,当时弟子确实不会看墨盒里有没有墨水,用人间的任何语言也表达不了对师父的感激。 当我和同修闹矛盾时,不向内修,看同修的错,越想越生气,越气就心里越不平衡,我的对她的错,抱着这个心态做师父经文,结果打印机刷刷出来的都是白纸,做几次都这样。心里想,大法弟子看不见师父经文这叫什么大法弟子,心里急就掉眼泪,去问同修。同修说,你还不悟,师父在点化你,你都不配看师父经文,还不赶快向内找修自己,打印机没毛病,不信做别的资料看看怎么样。做别的资料一做就正常,一打印师父经文就刷刷出白纸,我自己还不悟,不情愿向内找,而且抱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教给老年同修怎样操作电脑,让老年同修做师父经文,结果老年同修一做,师父经文就打印出来了,在事实面前不得不承认是我的错。我这颗争斗心没修炼前就很严重,这颗心不修去可真不行,师父在用这办法让我暴露出这颗心,让我赶快修去它。 三、矛盾面前向内找自己 有一次我正准备上网,老年同修问我上网卡和U盘名称叫不清,我就表现不高兴,我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怨老年同修怎么这么长时间还记不清,由于心态不正,上网也没上去,不向内找反过来怨老年同修多问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结果老年同修就发火了。我看她火,我也火了,互不相让,最后老年同修赶我走,叫我以后再别来了。我走了,走在路上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让路人看见不好。走到一位同修家眼泪就掉下来了,同修看我的表情就知道闹矛盾了,开口就说是我的错,“我不会说你一句好话,你还修不修了,看同修要看闪光点,她比你大十多岁,要是在你这个年龄,她说不定比你学的还快呢,不管当时心里感到委屈,但是大法的事必须得做。”我说,她要不给我开门怎么办?同修说不会的。我在往回走心里想老年同修的闪光点,觉的她加墨水快,不浪费,有技巧是我学的地方,如果她的岁数和我一样,说不定比我学的更快。向内找,是我先不高兴,嫌她记不住,这不就是一颗瞧不起同修的心吗?谁着急,师父着急。谁高兴,旧势力高兴,它会向师父说,你看你的弟子还象个修炼人的样子吗?我真心向师父认错,都是我的错。想到这,我的心也平静了。当我按门铃时,老年同修笑了给我开门,我也笑了。我说,同修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老年同修说:“把你的错分给我一半,如果你不来,是你的错,我不开门是我的错,你走了以后我在家学法呢,一点都不生气。”可我气的够呛,还掉眼泪呢。当我们打印师父经文时很顺利就做完了,当我看师父经文时觉的师父在说我,老年同修看师父经文时觉的师父在说她,我们都各自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当电脑、打印机被大法弟子选中是它们的福份,也是大法弟子的法器,是非常有灵性的,它们表现的超常和神迹也在时时的帮助大法弟子提高心性,在做资料的过程中,当打印机突然出现动作慢或纸张不动时,注意一看,噢,该加纸了,纸快用完了,当把纸加上时,打印机又开始愉快的正常工作了。我很感激打印机的提醒,我会对它说谢谢。 四、体悟到大法超常 有一次我正在打印资料,我问老年同修做几份,老年同修表现语气不耐烦,我就不高兴回了她一句,这时打印机马上出现卡纸现象,纸张不走了,我马上认识到自己错了,马上认错,打印机马上就顺利工作了。还有一次正在打印资料,老年同修说了一句不在法理上的话,打印机马上出现带纸情况。我说老年同修,你刚说完那句话打印机就出错了,老年同修马上对师尊认错,由于打印机出现带纸情况,页码顺序不对,内容也不对了,需要补页,当补页时做WORD版需要把补的这一页码在电脑上变蓝色,我用鼠标怎么做也不会补了,我翻来覆去的做怎么也不行,心里想要补不上这页,这本周刊就废了,又心疼,我就在心里请师父帮帮我。我这么一想,我手里的鼠标就动了一下,这一下就变蓝了,是从后面往前把要补的页码变蓝色的,开始打印,顺利的把这一页补完了,是师父在教我,我心里谢谢师父。再补另一页时,按照刚才的方法,电脑出现对话框警告错误,我想刚才都打印出来了怎么错了呢?我又按照刚才的方法做,电脑又出现警告错误,因为方法懂了,我用鼠标从前往后把要补的页码变蓝色,电脑就不出现警告了,打印机就把这一页也补完了。我悟到师父无论从后往前变蓝色或是从前往后变蓝色,都是法力无边都能做,当弟子学会时,必须按照电脑的程序做,符合常人社会这一层的理。 有一次打印机正在打印,突然有人急速的敲门,打印机也不能停,心里发慌,出现怕心,怕别人听见打印机的声音,结果打印机马上出现带纸情况,我悟到是我的心态不稳,导致打印机心态也不稳,因为它是有灵性的,同时也在提醒我要修去怕心这一执著,我很感谢打印机在帮我提高心性,学会了向内找。 另一同修家里有阻力,她只要有想参加做资料的愿望,就能有合理的理由和时间来参加做资料,都是师父安排,家人不知道。现在我们三位老年大法弟子都能拿起鼠标做资料,只是熟练的程度不同,我们还有很多不足和不符合法的观念和人心,都是我们要修去的,相信有师在有法在,我们会越做越好。我们三位只是家庭资料点万朵花丛中的一朵小花,以上是我们在实践过程中大法的神迹展现和超常,伟大的师父时刻都在看护弟子,扶持弟子成长的过程。电脑、打印机默默协助大法弟子为做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尽职尽力。我为它们选择了美好未来祝福。由于我们悟性太差,怕这怕那都是常人的人心和观念阻碍自己,实践中电脑并没有什么难的,因为我们有师在有法在,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只要我们有这种愿望,大法就会开启我们的智慧,我们只不过动动手,实际上是师父在帮我们做。 当夏天我们的衬衣衬裤都被汗水湿透,坐的地板上都是汗水时,我们才真正体验到大资料点同修的艰难和辛苦,我们现在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自己独立做,减轻大资料点的负担,让同修们多一点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救人。我悟到家庭资料点也是师父正法進程中的修炼的一部份,也是提高心性的一个好方式,伟大的师父叫我们做的,给安排的事,都是宇宙中最好的,最正的事。同修们赶快行动起来吧,让大法家庭资料点花朵开遍中国大陆各个角落,让我们伟大的师父多一份欣慰,那时邪恶将自灭,愿我们大法弟子都能做师父的合格大法弟子,圆满随师还。 如果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把身心全部交给大法 文/中国西南地区大法弟子 看到明慧网第六届法会的征稿通知,我想这次机会不要再错过,因为我一次都没有参加过。看了前几届法会同修的交流我很感动,也想参加,虽然我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修炼中与精進同修比有很大差距,但不能辜负师父十多年来对我的操心与慈悲苦度,今天就向师父做个汇报,用心总结一下自己的修炼过程。 一、喜得大法 我是九七年走進修炼的,在修炼前是个全身有病的人,经常全身疼痛、妇科病、肾积水等。九七年十月又病了,没钱看病,借钱打了一个月的吊针,也不见好转,双手肿的找不到血管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经济又困难,和丈夫关系又不好。当时我想:不要连累家人了,别活了,死了算了。就在我哭了一个晚上的第二天早上,一个朋友来叫我说:“你好点没有?听说下面有一个法轮功的炼功点,炼了对有病的人有好处,你去不去?”我马上说:“去!去!”晚上他就带我去了,当时那里有十五六个人在炼功。带我去的人只去了一个星期就不去了,我天天去。 我文化低,看书很困难,看《转法轮》很慢,不认识的字就问同修,问女儿,磕磕绊绊的看完了,我明白了,这就是我要找的!我找到大法了!我的人生有希望了!我马上就下决心:我就选择大法了,谁也管不了我了,我就把身心交给大法,交给师父,谁也改变不了! 我文化低,但我最爱学法,还爱看师父的小传,经常被感动的掉眼泪。得法两个月后,我开始消大业,七天起不了床,也吃不下东西,一次只能吃一小片苹果。我想这是消业,不想吃就不吃,但学法炼功一次也没少。七天过去,好了。原来双盘不上,只能单盘十多分钟,这回可以双盘半小时了。到九九年又消了三次大业,第一次七天,第二次五天,第三次三天。那时法理明白的不多,只明白《转法轮》上讲的修炼中会消业,消业不是病,是净化身体。明白修炼是严肃的,修炼是要吃苦的。消业中我没吃一片药,很顺利的过来了。 我家庭经济很困难,丈夫下岗,女儿把八个月大的孩子交给我带着,每月给二百块钱,不够开支,日子过的很艰难。得法后,我开始悄悄的攒钱,有时候没钱买菜也舍不得花一分,就想将来能为大法用上。 2、迫害中更加坚定 得法十八个月后,邪恶的镇压开始了。九九年“七·二零”的当晚,我认识的两个大法弟子看了电视后来问我:“现在政府不给炼了,怎么办?”我说,炼不炼自己拿主意,其它没有多说。我想:没得法前我是要死的人,现在找到师父、找到大法了,我就认定师父、认定大法了,放下生死,我就跟师父走到底! 形势一变,我们这里原来十多人修炼,现在认识的人都不修了。“七·二零”后我改变生活习惯,家人都睡了我起来学法炼功,早上就起晚点。与同修也联系不上,看不到任何资料,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自己只知道要以法为师。那时没有什么干扰,只是经济压力大。 大约在零二年,听一个认识的人说现在有资料了,我没有拿到,急的睡不着直掉眼泪。后来,以前的负责人带一个同修甲来见我,同修甲给我送经文,因资料很短缺,经常是今天拿来,明天就拿走,要给别的同修看。我文化低,看的又慢,经常看完一遍还没理解明白就要拿走了。我就用手抄,字写的又丑又慢,很多字又写不来,求丈夫、女儿帮我抄,他们一是不耐烦,二是他们写的字我看不懂。我心里那个急呀! 后来同修甲被非法抓捕,我资料又中断了。那时能用来发的真相资料很少,我想自己写了拿去发,连买纸、笔的钱都很紧张,是求人帮买来的,我写了二、三个月才写好,请女儿帮我看看行不行,她说:“妈,你写的标点符号也没有,还有好多错别字,人家怎么看哪?”我只好求过去认识的同修帮写,他们又不帮我。我只好自己念,女儿记下,再请会打字的同修帮我打印出来,准备去发。一位同修看了说,写的不好,太高了,不适合发给常人。我只好作罢,只能用嘴去讲真相,讲的效果又不怎么好,真着急。到零四年同修甲出来了,我才又有了资料来源。 到零五年八月我已经攒下一千元钱了,我问同修甲:“一千元钱能不能买台复印机,如果要钱太多我就不敢想了。我想解决大法弟子看经文难和没有真相资料发的这两个问题。”同修甲很吃惊,也很感慨,说:“象你这样的家庭,你还能拿出钱来做大法的事情,真不容易。有些比你有钱的人还舍不得拿钱出来做大法的事情呢!”就这样,我们买来了一台八百元的复印机。到快过年的时候,丈夫发现了复印机,问哪来的?我不说,他就跟我吵个不停,说肯定是同修甲拿来的,下次见到他要去举报他、抓他。要我把东西全部丢出去,要么离婚,要么不准我在家住。当时我只有一念,只要我还在家一天,学法、炼功、做大法的事,谁也管不着!只要我在,大法的东西谁也不准动!这时,复印机不工作了,我和同修甲都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同修甲拿走了。我附近一位年轻同修乙(“七·二零”后她不学了,我有资料后拿给她看,她又走回修炼中来了)用她打工的钱又给我新买了一台复印机,我俩合作,我印资料,她去发。到没有碳粉了,同修乙带我到电脑城出钱请人加碳粉,又贵又麻烦,每次加碳粉时我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看,我回家学着自己加,弄的屋子里、我身上到处黑乎乎的,几次过后,我终于学会了。当时同修乙拿钱来,说给我买台电脑,我不敢想:我没有文化怎么弄这些新鲜玩意? 随着我不断的修炼升华,丈夫也变了,不再那么反对我修炼了。二零零六年六月,我想十多年没回家乡了,去看看老家形势,大法有没有传到家乡。准备了六七十份小册子去到了老家,所有亲戚、朋友我都发给他们资料,他们根本不知道大法真相,这次劝退了五、六十人。回来后,我想,大法没有传到家乡,这次资料带少了,该发的还没发到,该退的没有退掉,还得再去一次。到十一月份,资料准备的差不多了:《转法轮》、讲法和炼功磁带、《九评》书和碟片、真相小册子、真相护身符、真相碟片,大麻袋装了两大袋,很重。临走的半夜一点,做了个梦,说警察来把我的资料都收走了。醒来我睡不着,就想,我是大法弟子,师父的法徒,什么也不怕。上刀山下火海,该大法弟子挑的担子都得去挑。上车丈夫送我,下车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帮我,很顺利到老家。 到老家后,先给近处的亲戚讲完,又去了远处亲戚那里。他们那里是个小乡镇,派出所就在街上。我去到一个以前认识的人家,她们开了个商店。母女留我吃饭,我边吃边讲,她妈妈说,派出所的交待过,有法轮功的就举报。中途她妈妈说去趟厕所,其实是举报我去了。她回来说我俩井水不犯河水,就表现出昏昏沉沉的样子去睡了。我吃完饭又下楼给她丈夫讲。结果警车来了,我马上发正念,警察冲到柜台前却没看到我,其实我坐的位置非常显眼,是师父保护了我。第二天我一走出巷子又看见警车停在那里,我想你看不见我,上车就走了。这次到家乡来回二十天,该讲的该退的都做了,资料全部发完。 今年夏天,丈夫领着孩子们回老家去了,我一个人在家。一天送资料时被车撞了,当时摔倒在地上,感觉腰象碎了一样。司机赶快下车来扶起我说:“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喘口气,慢慢说:“你们走吧。”司机拿出几百块钱给我,我说:“我不要你的钱,今天你们是碰着好人了,我是炼法轮功的,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吧。”回到家,身上痛的真难受,动也动不了。到第五天感觉法轮在身上到处转,第七天丈夫回来了,拉我去医院按摩,我没守住心性,心想不吃药就行,就去按摩去了,然后说要涂药,我也让他涂药了。回家后想想不对劲,我这不是把它当病对待了吗?我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正念发完就好了。可是因为没守住心性,前后拖了将近一个月。大法修炼是严肃,任何时候都要达到标准啊! 3、放下对情的执著 在二零零二年,丈夫在老家打工时认识了一个女人,到二零零三年被儿子发现告诉了我。师父点化我要我把心放下,我把他叫回住处,什么也没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就在我去家乡讲真相时,刚到,汗水还没干,一个熟人来告诉我:“你家里现在一定住着个女人,不信你托你家附近的人打听打听。”我打电话给小女儿,让她回家看看,果然如此。我心乱如麻,定了定神,心想:得把心放下,做完救度众生的大事,再来处理自己的私事。事都办完后,我找那人又告诉我一些细节:他们都去哪里玩过,丈夫给那女人买过什么东西,给了多少钱……。 要到家的时候,师父点化我:“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要用大法衡量,不要用人心解决。我拿定主意,用善来化解。到家,我把知道的给他说了一遍,告诉他不是我去打听的,是别人告诉我的。他都承认了,我让他到此为止,也再没当回事,一切都好了。 二零零七年,《修心断欲》的小册子出来后,我自己觉的这个问题确实该断了。我倒是早就不想这事了,可丈夫是常人,怎么办呢?我发正念时加入“除欲”的一念,还真管用,我们真的断了。但有时放松了,他就来干扰。现在我正念也强,我们已经彻底断了。 4、建立资料点 我虽然有复印机,但总归还是需要底稿。看了同修写的《让花香满园》的文章,同修乙和我商量买电脑。她家庭条件不好,家人反对她学大法,如果买来还是放我家,这倒不是大问题,我主要还是担心能不能学会。一天同修乙和我去买材料,也许是师父安排,碰巧遇到了会搞电脑的同修,他就象专门在那里等我们一样,同修乙一说,他立即答应帮我们,第二天就可以去拿。我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也不好推辞了。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电脑抬回家了,临走同修告诉我“赶快把网线拉好,下次来教上网”。我不知道拉网还要交钱,这时家里已经拿不出一分钱了。怎么办?我赶快给新认识的,才见过两次面的同修丙打电话,把情况一说,同修丙马上送钱来了,因我没交代清楚,还差一百元,我又去借,这才把网线装上了。这个问题刚解决,我的问题又来了。头天把电脑拿来,第二天大女儿把才八个月的第二个孩子送来叫我带(我的生活费都是女儿给)。我可发愁了,两个孩子叫我管着,怎么学电脑做资料啊!正为难的时候,同修丙带我认识了同修丁,同修丁年轻、有基础,边学边用,资料点很快就运作起来了。而同修丙也是才认识同修丁的,这不都是师父的巧妙安排吗? 二零零七年一月,我家修房子,我就跟丈夫商量专门留一间给我做资料用,丈夫不同意,儿女们也反对。我就缠着丈夫不停的说,丈夫不耐烦了:“好,好,好。省的你整天哭兮兮的(我学法、看资料经常会掉眼泪)。”房子修好了,给我的一间虽然不大,但机器设备也还能摆放妥当。刚开始我只会复印,同修丁负责下载、打印。我下决心要学会电脑,记的有同修做到“从锄头到鼠标”,还记的有篇文章说,有一个年纪大、文化差的同修(与我情况差不多)要学电脑,儿女笑话她说,她要学会了,儿女们就改姓,结果她真学会了,儿女们都佩服,说大法了不起。我也有决心学会电脑。我从学拿鼠标开始,现在一些日常的下载、打印、做碟我已经能独立操作了。我体会在资料点同修的协调配合上特别重要,如果有一些摩擦、争执,机器就出问题。当我们向内找,心性到位了,一切就都正常了。 建资料点以来我从未怕过,因为师父说过,“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牢记师父讲的话,把法放在第一位,救度众生的事放在第一位。 我带着孙子,学法、炼功、发正念、看资料、做资料、做家务,每天忙的团团转。为赶上发正念和集体炼功,我买了三个闹钟,一个早上六点、一个晚上十二点,一个半夜三点半。学法保证每天一讲。有时学法跟不上,或漏发几次正念,拿起书就困,孩子也容易生病,机器也出毛病。有一次孩子半夜又发高烧,第二天丈夫催我带孩子去打针,我家离医院又远,去了两天孩子还烧,我法也学不了,功也炼不了,资料更没法做,把我折腾的又困又累脑袋发昏,晚上我想,我炼功人怎么被他们指挥的三件事做不了,不行,发正念清除干扰。第二天我对丈夫说,我不去了,要去你去。丈夫也没去,结果孩子好了。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修炼真的是很严肃的,不能有半点马虎。 在修炼上,我牢牢记住师父的话:“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我想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符合法。我遇到矛盾向内找,注意关心别人,大法的事、家务事都安排妥当,不耽误。我的生活环境,一切也都在悄悄改变。丈夫越变越好了,变和气了,听话了、也不干扰我做资料了,还帮我带孩子。大法的事需要他帮个手,二话不说的,接耗材、送同修,随叫随到,经济上也慢慢宽松了。 我深深体会,只要把信师信法摆在第一位,什么都能做好,什么都能过去。 顺便提一下近期网络封锁的问题,可能是旧势力冲着我们整体有漏而来的。请大陆所有同修发正念时都加上一念:解体邪恶的网络封锁。 个人体会,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明悟法理 穿越巨难助师行 文/河北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的,从小体弱多病,家里状况很不好,父母属于那种弱势群体。我是伴着苦难与忧愁长大的。记的那时父亲经常无奈的说着一句话:“万般皆命,半点不由人。”父亲去世时走的很苦、很惨,我心里怨老天爷对我们不公,我们全家人都很老实,从来不做坏事,怎么就这么苦呢?只有听天由命吧,赶上啥算啥,但是我很坚强。后来我结婚了,婚姻不美满,比在父母身边时还苦,我离了婚,独自把孩子抚养成人,直到我四十七岁得大法,步入修炼,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真是感觉太幸福了。 神奇的得法过程 我修炼前供菩萨,一九九八年的阴历三月十五晚上,我在小屋里给菩萨上香,人们一般习惯上三炷香,当时我上的是一股香。当我把香插在香炉里时,这把香“咵”的一下象开花一样四散倒了一圈,把桌布都烧着了。我觉的很奇怪。次日凌晨三点就做了一个梦,从墙外飘下来一位菩萨,不高兴的问我;“你工作的事是怎么回事啊?”(因为我当时正在计划着调换工作去外地)一会儿梦境中又换了场景,一位男子和我聊了一些工作的事情,就做了一个在小腹部位结印的动作说:“你弄这个呀!”当时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修炼以后,才知道是师父点化我要在此地得法,不能去外地。 第二天在班上和同事们山南海北的闲聊,一位同事说法轮功怎么怎么好,我就说:你有书吗?给我看看吧。她爽快的答应了。一个礼拜后,我终于得到《转法轮》,连续看了两、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把书放在枕头下面的小垫子下,想上床睡觉,我把手按在枕头边上,突然看见从手指缝里往外放光,一闪一闪的,连枕边都放着光,我看了半天:这咋回事啊?咋还闪光了?半天没研究明白,我把手拿开放到别处就不闪了,我又把《转法轮》拿开,把手按在原处也不闪光了。真是神奇。 后来我跟那位同事说:这书太好了,我想知道的事儿全在这书里了,这书肯定不止一本,你看这套书还有多少本,不管花多少钱都给我买全了。这位同事就帮请了一整套的大法书籍,还赠送了我一本《大圆满法》。 学法的时候感觉师父把能量往身体里打,真是透骨三分,自己能跟法溶在一起。干活的时候头脑里也想不起别的事,全是修炼上的事,思想全都在修炼上。 迫害来时更精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邪党开始对大法疯狂的迫害,我想:这共产党一打压,说明这功肯定是太好了,我得好好炼!于是,我就更加精進的修炼,再也不象以前那样虽然也学也炼,却总觉的和法隔着一层。这时候感觉长功特别快,抱轮时觉的师父从玉枕穴往我脑中打着旋儿的压东西。以前由于自身有不好的物质所以不太敢看师父的法像,可自从迫害后,我看到师父的法像觉的特别亲切。 我觉的大法和师父遭受如此不白之冤,作为大法弟子应该维护法,告诉人们真相,这是大法弟子的本份,可就是总担心师父的安危,成天怕师父出事,因为师父是我们的靠山,是主心骨啊。那时对法的认识不高,师父看我白天晚上的想,就点化我:“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一想:这共产党哪能动了这个宇宙啊!从那以后我就把这个心放下了,不用再担心师父的安危了。 正念闯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贴传单时被便衣盯上,被非法抄家,我也被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经常搜监,我们的经文被搜走了,就再写再抄,最后,看守所把纸和笔都收走了,说是统一管理,这样一来,我们就无法再抄了。于是我跟一位同修说:“咱们把经文背下来吧,咱们把法记在脑子里,它一点儿法都没有!”于是我就开始背法,每天从早背到晚,背了一个来月,把传進看守所的经文全背下来了,包括篇幅很长的,如《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这给我日后闯出劳教所打下了基础。 几个月后,我又被转到劳教所,说是三年劳教,邪恶让我签字,我拒签。到劳教所的当天晚上,它们就开始“转化”我,整晚不让睡觉,我一困,小包夹就拨拉我:“阿姨别睡觉!”我点头都不行,闭眼就更不行了。第二天这个小包夹搞卫生收拾屋时自言自语道:今天真奇怪,我脚后跟一小会儿就被卡了三回。她的脚一下把床板踩裂了,当然就伤到脚了,她过后也明白自己是遭到报应,所以对我态度就好了,后半夜我就能睡一会儿了。有一次,屋子里许多邪悟人员围着我,一个人用手指着我恶狠狠的说:“我们刚来时啥样?成天站着!她咋这么美呀,跟朵花似的,你给我站起来!”很多人也跟着起哄让我站起来,我真站起来了,那个小包夹進来一看:“你们谁让阿姨站起来的?快坐下!”扶着我的肩膀就坐下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她们把饭一端進来,我就知道粥里面下了药(大法弟子就是超常),我借口粥太稠去接水时把它倒了,包夹立即喊起来:“你咋把饭倒了?!”这时房门外躲着的好些个警察一下子都闯進来,看起来是他们预谋好的,他们骗我说:那是降压药,不是别的药!我说:我什么药都不吃! 在那个邪恶的环境里,很多学员都被“转化”了,邪恶吓唬我说:这儿就是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到这儿都得转化,谁不转都不行!我知道不能“转化”,当时就是感到特别有压力。一个包夹说:“你别接受它的思想啊!”我一下就明白了,心里豁然开朗,这是师父借她的口点化我呢,我在大法里修炼出来的正悟,谁也动不了。 当一群邪悟人员围着我灌输邪理时,我根本都不听,也不跟她们对话,我问她们:“是你度我?还是师父度我?”她们说:“是师父度你。”于是我严厉的对她们说:“师父度我,你们在这指手画脚干什么?该干啥干啥去!”恶警曾指着我说:一看这人就不好对付。我说:你算说对了,我宁交尸首也不交三书!还有的恶警问我:别人都绝食,你咋不绝食啊?我说:我不仅不绝食,我还使劲吃,吃的饱饱的出去,我不让你们迫害着。当时我认为不能太软,所以就一步也不让。现在回想起来,对警察还是缺少善,不够慈悲。 在劳教所里我整天脑子里就是背法、发正念,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是死是活根本都不考虑。我的体悟是,当你在法上,做的正,邪恶根本不敢上你跟前来,在劳教所一个多月,谁也没打过我,而且我什么都没写,就出去了,表面上是因为我出现高血压的症状,实质是,劳教所搁不了我了。临出来时做了一个梦,我参加一个考试,考完了,看见师父把卷子卷起来说:这个卷子答的是最好的! 否定迫害多发正念 从劳教所出来以后,派出所、单位妄图再次迫害我,成天来捣乱,不是打电话就是敲门,我很有压力,觉的自己随时都有出事的可能,脑子里成天想人的办法对付他们,心想他们怎么来,我怎么躲,啥法儿都想遍了,可是越想越觉的没路可走。 有一天我悟到:人的办法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我有师父管呢,我就好好学法、炼功、提高心性,我把自己完全交给师父,什么也不想了!就这一念,我的状态一下子就变了,心里亮堂了,似乎啥事都没有了。其实我那些人的想法都是邪恶强加的,是它让我想的,给我造成执著,好借机迫害我。当我从法理上明白的那一瞬间,状态立刻就变了,没有任何时间差。我到现在都一直很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当我一认识到哪一念不对,说不想,就能做到马上不想,有时候实在不行,我就念“法轮大法好”,这个可是万能啊。 记的那是二零零三年的秋天,邪恶又来捣乱,我想,修炼人都会有错,你得容我在大法中修啊,我有错,你就迫害我,不让我修,这对我不公!师父是宇宙的主,我上师父那儿告你旧势力去。我打坐合十,对师父说:师父,我是修炼的人,我有错,得给我机会修啊,求师父给我做主!这双手一合十,就看到我的手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排下去,看不到头,层层的身体都在状告旧势力。那一刻我的泪如泉涌,哭了好半天,我知道师父一定会给我做主! 这么多年我学法、发正念从没放松过,从二零零三年秋天起我就加大密度发正念。我觉的发正念时就是神的状态,是神在除恶,神在证实法。当我对那几个首恶发正念时,比如这几天专对着一个首恶发,发完了就换一个,每当我给某个首恶发的第一天,都会听到屋子里这儿“呯”的一下,那“铛”的一下,发出莫名的响声。发到第二天就好了,再换一个还这样,虽然我看不到发正念时另外空间的真相,但是我相信师父说的,威力很大。一般我平时发十四个整点,如果北京开邪党的会,我就每天发十八个整点,一直坚持到二零零八年春。我发正念时都加上一念:突破所有的间隔。最近邪恶又在准备“十一”,我就往北京发正念,感到北京就在我眼前,一点距离都没有,就跟近距离发正念一样。 救度世人以苦为乐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我正念闯出劳教所以后,就汇入了讲真相救度世人的洪流之中。那几年正是邪恶很猖獗的时候,市里面总有人盯梢企图绑架我,我就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每次都是傍晚出发,骑车两个多小时正好天黑了就到农村,半夜才回家。农村的路不好走,尤其是下过雨都是泥,我串着街发,为了避免资料被邪恶捡到,我都是找既安全又干净的合适的地方放资料,得走好多路,走到脚趾甲盖脱掉了也想不起疼来。 有一次邪恶演化假相吓唬我,我一边发资料,发觉身后有个男子跟着我,我就找交错的岔路口以极敏捷的速度转弯把他甩开,按照常理,他根本不可能看到我拐到哪里了,于是我继续发,一回头,发现他又跟在我身后了,当时我就觉的奇怪,事后回想起来,那就是邪恶演化的假相,看我怕不怕。 从二零零二年至零七年间,单位迫害我不给办退休,每月只给二百多元的生活费,我独自带女儿,还要供女儿上学,邻居说:我瞅着你都发愁!可我一点不发愁,我也不跟别人比,他有他的乐趣,我有我的乐趣,脑子里成天琢磨讲真相的事,哪有空想钱的事啊,其实你想半天,啥问题也解决不了。记的师父说过:“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前两年我在同修的帮助下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当时想爱咋地咋地,手里有钱就拿来买电脑了,然后买打印机就没钱了,只剩五百块钱是二哥给去世的老妈过三年用的,我就拿来买打印机了,并且提前和亲戚打招呼:到时候借点钱用。可到用时,我随手一翻,家里竟多出五百元钱!我当时只觉的奇怪,因为以前都翻过好些遍,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 做资料初期是同修给我耗材,后来我单位主动给我办了退休,我就自己买。我每天只有十几块钱的生活费,如果哪天买了耗材花了几十元钱,那么剩下的那几天就不能花钱了。我生活上很简单,不用吃好的,吃饱就行,有时买一块钱的菜就可以吃一天,人家买好的,我就买差的。平时手里有一、二百块钱,省着花,花了好多天,发觉钱都没显少!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自己从这么紧迫的日子走过来,心里挺高兴的。 不怕死不行得突破生死 今年大年初一,上午开始发烧,下午烧的更厉害,晚上出了一身冷汗,随后连续三天持续拉稀,浑身没劲,情绪低沉。以前每次过病业关,只要从法上悟到了,找对了,一会儿就过去,可这回竟拖了一个星期。向内找不见效果,我就发正念清除迫害,还是不见效果。而且过程当中渐渐出现一种状态:感觉生命要走到头了,随时都有去世的可能,甚至有时想,孩子怎么办啊,安排安排吧,随后又想到人各有命,她的命运不是我安排的。 初八上午,我还去学法点学法,路上一直背《道法》,在学法点上同修跟我说话,我就什么也不想说,感觉生命走到头了,啥都不想干了,干啥都没兴趣了。晚上回到家孩子跟我撒娇,我说了她一顿,洗澡的时候就想自己不对,大法弟子对谁都慈悲,对自己的孩子也得慈悲。这时我突然悟到:走到头的是人的东西,他要死了,他没有未来了,这不是我呀。我修大法不怕死,但是我不能死啊,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从我修炼开始,我脑子里就不闲着,干着活也想着修炼中的事,这样能悟到不少法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法理都没有突破,当我意识到是人的东西要走到头时,第二天状态就好了。 又过了三四天,早上我给孩子做完饭小睡一会,往床上一躺就出现头晕状态,看着屋里的东西象水一样,“哗”的一下全挪地方。当时我就警觉了:哦,这个东西又来了。我想: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我是修炼的人,这跟我有啥关系?想着就睡着了,醒来后,浑身特别轻松,心情也格外的好,是从里到外的发自内心的感觉。我很高兴自己又过了一关。 事后我与另一位老年大法弟子交流,她也有过这种状态,觉的生命走到头了,随时都有走的可能。但是她当时想:我才不死呢,我还得等着师父回来呢。这一念也让她突破了生死。 因为最近经常有中老年同修提前走的情况,所以我把这段体悟写出来,提醒同修注意: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不应该去世,那不符合师父的法。到时就看能不能分清真我、假我,千万不能顺着它想,你一想就是求了。不怕死是不够的,还得突破它,突破人的生老病死。我们不能失去肉身,那样会对当前要做的事造成损失,多一个大法弟子在世,就能多救很多世人。 我今生能得到这大法修炼的万古机缘,在这么伟大的大法中修炼,有这么伟大的师父度我,真的太幸福了,无以言表。我今后要坚定的在大法中淘去自身所有的沙子,更加纯净的做大法中的一粒子。如有认识偏离法的地方,请同修予以指正。 谨在此向明慧同修们问好。我在《明慧周刊》的陪伴下一路走来,明慧网对我的帮助特别大,让我受益良多。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一个大法小弟子的修炼经历 文/辽宁大法弟子 洋洋 尊敬的师尊您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大家好! 一、信师信法闯难关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小弟子,已经修炼十年多。当初我年龄很小,妈妈每天去学法炼功都带上我。因我跟法也有缘,她们读我就认真听,他们炼功我回家也比划。一次,我爸爸给我照像,我就做个双盘结印,妈妈看了笑的不行,问我:“你也会双盘?”我说:“我比你盘的时间长。”刚一开始就从三十分钟开始,几天后就四十分钟,最后一个小时。那个时候我年龄小贪玩,妈妈也不管我,我爱学就学,爱炼功就炼功,拖拖拉拉几年过去。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这一天妈妈早晨从炼功点上回来,领回来好多阿姨、姥姥商量要去北京。当时年龄大的姥姥比较多,她们坚持上省政府。妈妈说:“上哪都行,只要在关键的时候能听师父的话走出去就没错。”我在一旁一听,你们听师父的话,我也听师父的话,我说:“妈妈,我也想去。”妈妈说:“我还正发愁你去哪儿呢。”就这样我们当天买了车票去了省城。当时很恐怖,到处都是警察在抓人。妈妈领的这帮人老的老,小的小,妈妈要求她们多拿穿的,晚上别冻着,多拿吃的,不知得静坐几天。 我们这帮人大包小包,安全走了出来,警察以为我们是走亲戚的呢。当晚,到了省政府,里里外外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警车,老百姓全吓跑了,大法弟子也都被抓走了。我们的车始终在门前转,怎么办?妈妈通知后边的人不要下车,返回去。就这样我们什么也没做就返了回来,在火车站大家心里都很难受。 我们学校也开始了红色恐怖,每天都有专栏,喇叭放着诽谤大法的声音。我的心里是那样难受,我真的都不想上学了。这时学校搞了一次让所有的学生做反对法轮功的签字。中午,我回家告诉妈妈我再也不想上学了,学校让所有的学生干坏事。妈妈说你太小了,不上学怎么行哪。妈妈上水池去把家里的一管钢笔的水挤掉,洗干净,让我走个形式乱划就行了。我很气愤,我不干,我说什么都不拿,就走了。到了学校,各个班级排着队,主席台上坐着一排领导看着学生签字,我笔也没拿,双手插在兜里走了过去。 一天,我们学校要求各个班每个学生都得发言,搞所谓的“揭批法轮功”。由于从小到大我是个老实孩子,什么事我都没抢过,都在别人的后面。这次发言,没有举手的同学,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听学校天天宣传的那一套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只好老师点名了。没想到从来都落后的我,这次被老师第一个就叫我上台去讲。我的心正在难受呢,这下我可有了讲真相的机会了。我三步二步冲上台,向同学和老师说了法轮功是让做好人,做最好人的功法,师父要求所有的弟子都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又讲了共产邪党从起家到现在所干的坏事,象土匪一样抢夺,历次运动都整人,从领导到百姓,再平反再整……。 所有的同学都瞪着眼在静静的听,老师都听傻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能讲,以前听妈妈给别人讲,听了几句,今天我的嘴就是停不下来了。等老师回过劲了,说:“停,我们今天就讲到这,到点下课了。”下课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说:“原来你也是炼法轮功的,太可怕了,你吓死我了。你今天怎么了,你胆怎么那么大,你妈也炼吗?这么小你怎么能炼呢?”我告诉老师炼功能祛病健身,我从小上幼儿园时就得了荨麻疹,我妈领我到处治,天天用偏方,家里花了好多钱就是治不好,可这功我也没怎么认真炼,就是经常和妈妈打打坐,听听法,我的病就没了。我最爱吃肉,不吃饭,不吃菜,妈妈很犯愁,我炼的功就管我了,一吃肉肚子就痛,痛的我改掉了贪吃肉的毛病,现在我吃饭正常了,妈妈看我吃饭很满意。 我的故事很多,还没讲完就到点上课了。老师说明天叫你妈妈来一趟。 第二天,我妈到学校和老师讲了真相,并把师父的《转法轮》也带去让老师看看《转法轮》里到底讲的是什么。老师把书看完说:“书很好,可我不敢学,我没有男人,家里的孩子还指望我,我是省、市模范教师。我不敢去冒险。”妈妈说:那就随缘吧。几年过去了,退党大潮开始了,我妈妈再次见到我老师,给她全家都劝退了。 二、放下情救度众生 我和妈妈的情很重,妈妈每天的视线都离不开我,就连看电视我妈都在看我,每天替我想的太多。我很烦,又不忍心去说她,渐渐我也掉入情中去了。 一次妈妈晚上去发真相资料下半夜还没回来,我就着急了,给她发短信问她:你在哪里?没有回音,再等一会又发,还没有回音,我也不敢打电话怕干扰了妈妈,我只能坐在家里不停的发正念。我跟师父说:“师父,我要妈妈快回家,我想妈妈了。” 两点钟了,妈妈才回来,一進门我又高兴又委屈的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妈妈说:“没救完人。”我说:“哪次都是十二点前回来,这次也不回电话。”妈妈说:“顾不了你了。”我含着眼泪说:“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给你发三次正念了。”妈妈一听乐了,洗洗就睡了。我可睡不着了,我在生妈妈的气,平时那么关心我,唠唠叨叨的,今天我那么担心她,她却不想想我是什么感受,又想起前两天半夜回来被大雨淋全身直滴水,我很关心的拿毛巾给妈妈擦水,说:“你不能躲一躲雨,搭个车回来。”妈妈说一句:“风雨天地行。”又不理我。想到这我开始生妈妈的气了:那么自私,不考虑我的感受。 这时我脑子一再浮现出“救度众生”几个字,我一下想明白了刚才妈妈不在家,我看师父的《致欧洲斯德哥尔摩法会》,师父说:“世上的一切都是为正法开创的,大法弟子就是当今的风流人物,从古到今各界众生都在期盼。收救你们要度的众生吧。”这时我很后悔我生妈妈的气,妈妈不能每天为我活着,她有她的使命。我感到很惭愧,情那么重。 还有一次让我动了人情。我们家是遍地开花的一朵小花,我妈电脑技术什么都不会,就会干活,当我在妈妈身边时,我妈啥都想干,打印各种各样的真相护身符,制作《九评》、师父的所有出版的书、挂历、光盘、《明慧周刊》等等,只要能做她全做。初期我对电脑一点都不感兴趣,可妈妈什么都逼我给她做,如法轮、书皮、调色、排版,从电脑里制作出来,她不满意就一个劲的改,还得给修机器,把我给看成是万能工了,差一点妈妈就生气。师父每时每刻都在给我智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攻破一个个难关的,叫我说怎么会的,我真不知是怎么会的。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妈妈认识了一个外地的同修,因为我们好多耗材都买的很贵,妈妈就把这个外地同修引见给了李阿姨,阿姨也见了外地同修,也买了耗材。过一段时间李阿姨去找另一个同修,说要把我妈的资料点给撤了,把机器全拿走,原因是我妈妈把外地人领回家,她说我妈不注意安全。另一阿姨赶紧找到我妈说:你要有思想准备,李要上你家把所有的机器全撤走。妈妈听了根本不相信:怎么可能?!回到家里把这事说给我听,我也说不可能,现在咱们地区就咱们打印师父的书,而且每个星期一百多本,还有四、五百本小册子,一下子哪个资料点也干不了这么大量的工作。 第二天的晚上,李阿姨领了一个人来了,進门直接就说是来拿机器的。我妈叫我進屋不许出来,她们就吵了起来。听见她们在往屋里闯,我妈在拦;我听到了我妈妈的哭声,一边哭一边说:“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为什么不和我交流?”这时我一下坐不住了:妈妈被别人欺负的都哭了,我什么都不管了,我要出去保护妈妈。我起身走到门口,可一下想起师父的《转法轮》中说:“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确的。”我不能掺和,这么做不符合师父法的要求。师父说:“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就坐下来静静的发正念,彻底清除另外空间间隔大法弟子的邪恶。就这样瞬间平息了,我妈也不哭了,说:“拿走就拿走吧。”我妈就开始帮他们装机器,这时妈妈喊我,用了两台小车把他们送下楼。 我在向内找时,发现是我的情导致了妈妈的干事心,妈妈想干什么,我为了让她高兴就满足她。我们俩每天只睡几个小时的觉,我们都起了干事的心,怎么办?妈妈怎样才能走过来呢?我说咱俩这两天什么也不想就学法。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几天后我妈平静下来了,也找到了自己的执着,我又帮妈妈配上了所有的机器和用具,资料点照常运作,没耽误同修一天的资料,也没耽误救度众生。 三、帮同修回到法中来 一次,同修找我妈叫我妈去帮一个被非法关押了四年才出来、一直没和同修联系的大法弟子。妈妈每天很忙,真没时间去帮别人。当妈妈听说他家里有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孩子,和他妈妈出去贴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给举报,孩子也跟着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妈妈一下想到在那一年我和妈妈也在做证实法之事。孩子多可怜,去看看孩子。 到了她家一看家里只有娘俩(因几年的迫害他爸爸和妈妈离婚了)。我妈说:明天我把我儿子领来,咱们一起学法行不行?同修阿姨说:“我孩子能学就太好了,以前没被迫害前可精進了,现在不干了,天天打电脑,和谁都不说话,有时还发脾气,晚间玩白天睡,抽烟喝酒,跟常人一样了,我也管不了他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妈妈到他家,他妈妈怎么喊他進屋他也不吱声,就是一个劲的玩电脑。我为了让他注意我,我就在屋里大声讲师父今天为什么传这个法,我们一世又一世为今天的法而来,为什么要正法,为什么要救人。我又讲了一些我们这个年龄段感兴趣的。 第一个晚上过去了,他没進屋。第二天我们又来了,他还不肯進屋。我还是大声的讲,第三天他也还是不進屋,我还照常讲。在回家的路上,妈妈泄气了,说:“咱别浪费时间了,我看他根本不想学。”我也不知怎么那么自信,我说:“妈,别着急,再有两三天,他一定能進来。” 第四天我们去了,他没在家和同学出去玩了。第五天我们再去,我们几个人一起喊他,他慢慢的走進来。我们说咱学法,他说:“我不学,我听。”我妈说:“大法弟子哪有不学法的,学!”从这一天我们学法小组就开始了,这位小同修一上来就勇猛精進,信师信法,严格要求自己,认真做好三件事。 现在每天他在带他妈妈修,早晨三点五十炼功,五点五十发正念,早晨背法,晚上学《转法轮》和师父各地讲法,每天晚上十二点发正念,白天还要上班。看到同修的精進,我真为他感到高兴,师父在《转法轮》里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你有这个愿望师父就帮你,没有闯不过去的关。 要写的故事太多了,要感谢师尊的话,用人类的语言无法言表。现在我每天要做好三件事,完成大法赋予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不辜负师父慈悲苦度。 合十,请同修指正。 流离失所后的静思 文/大陆大法弟子 六月下旬的一天,我乘火车去省城寻找同修开的电子耗材公司(因价格比市场价便宜很多)。当天下午在我还未返回的时候,邪恶抄了我印资料的地方以及我住的地方。劫走了我的电脑、激光打印机、光碟、各种耗材,工具以及我家中的大法书、法像、MP3、放录机等。進小区我先找到印资料的地方,知道抄家后,我不能回家了。我想我今晚一定要走脱,但大门口人员较多,不好走。我决定今晚一直发正念,天亮前五点再走。早上五点我发着正念,一路求师父加持我正念走脱。并为求自己心稳,信师信法,正念正行。大门口内停有警车,门卫正与那几个人闲谈。当时我就一个念头:我是最正的,不怕邪恶!我走她们桌子前面路过都不斜视她们一眼。走出大门,静悄悄的街上一下开过来一辆“的士”停在我身边,我快速上车走脱。早上八点过到了另一个城市,我身上无任何证件,去何处?这就叫“流离失所”吗? 那几天“七一”快到了,邪党很紧张,每个小区都雇请了一批闲散人员二十四小时流动执勤,给的任务是“抓小偷,抓法轮功”(雇请的人有不少本身就是小偷、“人渣”),我“打游击”似的在亲戚家、朋友家一边讲真相,一边暂住一下。近一个月时间我目睹了常人对邪党的恐惧,不敢容留我住下。但我还是使两家人明真相后,三人走入大法,并开始学法轮功。随后我又到旅游区的农家住户租房,去县、镇看能不能找到同修,看上资料,做我该做的事。今天是第七十天了,几经摔打,我在不断的学法、抄法、背法之中,在痛苦的反思、静思之中,学会了悟道。 一、“小花”夭折教训深刻 二零零三年我从看守所出来以后,两三年看不到资料,也很少见到同修,加之邪恶“紧盯”,我迁到了另一个城市居住,并认识一个同修,还能看到资料,还有机会切磋,后来又有六七个人在一起学法,只是资料要坐长途车到工地去拿。当师父要求我们“资料点遍地开花”时,我就想努力去做。可我是年近七十的老年女弟子,前几年手机都不用。双眼又是白内障(修炼前医生叫做手术,修炼后未做手术也能看清了),我想,师父说了,我就要去做。 去年三月,买了电脑叫孙子教,他不耐烦。找个来家玩的大学生教,他说这东西不好与老年人沟通。好不容易找个懂一点的同修教,学会了用鼠标。我赶快去开通宽带,可他不会装“系统”。去年六月,遇到外地一年轻同修,他帮我安装了“系统”,还教会了我上网、下载到U盘,有两个同修分别拿去印。当后来同修安了宽带,不来下载时,今年二月我买了打印机,又找人教。随后又买了小型刻录机学刻光盘。满足了我们学法小组的《明慧周刊》、《明慧周报》、真相小册子、真相光碟等资料的需要。可是才三个多月,这朵小花就夭折了,心里很难受。 出事后,我及时向内找,找出了我的“欢喜心”、“显示心”、“不注意安全”、“不注意修口”,加之平时又在我家集体学法、分发资料、“串门”等。自以为去年十月,派出所一警察来我家以“居住抽查”为名问这问那,我就直接给他讲了真相,当晚又给他写了一封很到位的真相信寄去,他们对我从此不再问、不再管。认为他们已明白了,我就满不在乎。然而我忽视了我楼下一楼走道上天天都有小区的女人打麻将,我不喜欢与她们交往,也没有给她们讲过真相,很少招呼她们。这是多大一个“漏洞”!这世上的人都是师父的亲人,是值得我们救度的人。我却看不起别人,她们進出爱打量着我。旧势力不正好钻我有漏的空子,加上前面那几种执着心,才狠狠摔个大跟头。 前几天我在新的住地找到了一个同修,拿到了三九六期《明慧周刊》,首先看的就是《资料点出事我们向内找》的文章,其中第三点,完完全全是对我的写照。文章说:“显示心和不注意安全,这是资料点出问题的一个重要因素。有人至今不能按照明慧网所要求的原则去做——独立运作、单线联系、修口。有的资料点尤其家庭式的,几乎成了开法会或串门的地方了,连常人都知道资料点运作的关键信息。这与其本人和周围同修都有关系。”今天,又看到三九七期周刊上一篇文章写道:“邪恶敢于在今天还这么猖獗的破坏资料点,迫害大法弟子,一定和我们整体的修炼状态有关,所以建议大家都能从自身找找,找出漏洞、执着心和共同存在的问题,把它归正了,整体升华上去了,邪恶必然自灭”。我与他们的认识很有同感。静心深思我体会到,一个修炼人只风风火火的做事,不认认真真实修自己,这就是深刻的教训! 二、流离失所中的修炼 从法中认识到,修炼不是让大法弟子到劳教所去提高,师父也不愿意大法弟子流离失所。现在既然摔了“跟头”,就得爬起来面对。我一边寻找生存机会,一边加紧修炼。听说过去的和尚云游不光是吃苦,还要去结缘。我就把这流离颠沛当作特殊形势下的修炼吧。首先我力求心态平和,绝不能悲观。每天在不同人群中很自然的发现和寻找有缘人和要做的事。二十多天后,我记起了一个同修的长途电话,她很快帮我联系了一个比较远的县,下车后她的朋友热情的接到了我,并马上找协调人商量,把我安顿到一个独居同修的家里。 以往就听说过这里同修整体修炼都比较精進。往下一看一比,才知道我差的太远了。师父说:“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洪吟》〈得法〉)。可以说他们的生命、生活都是为了修炼,与修炼无关的杂事都得让路。他们的时间安排之紧凑,生活之简单,很少见。我住这家同修,一天煮一顿饭,中午煮稀饭就把晚饭一起煮上(晚饭舀到保温容器里放好),很少炒菜,也不吃肉。早点是杂粮糊糊。据说家里人少、没有工作的同修都是这样。做“三件事”更是分秒必争,每天除了做好全球统一的炼功、发正念外,早上六点过,诵读一小时《洪吟》、《洪吟二》;吃早点后外出“讲”、“退”、“发”;下午学法、抄法、看资料,每隔一天集体学法、切磋一个下午;每天晚上十点前自由组合切磋、交流,协调人有时来通报事情;八、九、十三个整点发正念清除本地邪恶。每天晚觉只有四个多小时,吃饭、洗漱不到三个小时,其余时间全在做“三件事”。 他们还不定期开法会交流修炼心得(一般有八十多人参加)。有些乡镇的同修也赶来参加。他们无论是集体学法或开法会,形式庄严。街上的警车成天巡逻,但它看不见大法弟子在做最正的事。前段时间街上挂出一些大横标,指名“×××是邪教”,晚上十点以后,每幅横标的电杆上面就贴上了:“××党是最大的邪教”,随后邪党人员只好收起它的大横标。当银行挂出反真相币的标语后,他们很快就给银行系统的领导和干部寄去了劝善的真相信。 在这里,我看到了师父要求弟子“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精神力量!这样强大的能量场,他们“承包”的这片正法地区,邪恶因素能不解体吗?环境能不宽松吗?一说看新唐人电视台,要“安锅”,市上的同修就去帮他们。 我住这家的同修对我很负责任,事事处处严格按修炼人要求我。例如,平时我的举止言行不在法上时,就要立即纠正我。什么“感冒”、“头痛”的用语、常人观念很重的话只要一出口,决不放过我。就连不象修炼人站、走、坐、卧的姿势都要给我指出来。还纠正了我炼动功、静功一些不准确的动作。我炼静功最后十几分钟时手动来动去(因腿痛),她说:你结印的手是托着的法轮,动来动去干什么?我刚去,早上六点发正念后要睡一会儿,那也不行,要起来诵读《洪吟》,晚上十点过以后才能睡。学法时手捧大法书要庄重,不能蜷着、歪着、扣着。她抄写了三遍《转法轮》,纸上没有黑点。这位同修五十多岁,看起来象近四十岁,很能吃苦。不管進大城市、下农村、走路、坐车她都能适时“讲”、“退”、“发”,盖真相短语印章,粘贴真相标语。有时坐摩托车、汽车下乡做“真相”,有时晚上放真相气球。那几天我们一路出去,她叫我先做,然后她又做给我看;碰到有缘人,她叫我先讲,她后讲,从中发现问题帮助我。她还说,谁谁谁比她做的更好。 我觉的够紧张了,心性跟不上了,我瘦了很多,吃的很少,开始发烧、头痛。她很关心的给我做了一次煎饼,炖了一次老鸭。我们吃的很少,她说:“一个修炼人这不吃那不吃,你发烧头痛也不是病。”后来我悟到是师父安排她来提高我这方面的不足,可我还是吃苦差劲。当我知道她儿子要回来卖这套住房时,我想我也该走了,该去找个地方静心学法、反思悟道。师父说:“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觉〉),于是我去了另一个城市租房,暂时结束了我这段难忘的修炼之缘。 三、痛苦“消业”修心性 这几年,我周围有不少同修出现严重病业状态,有的失去了人身;有的放弃消业过关,去了医院;有的还在病业状态中挣扎。有个厂还被邪恶钻了空子,打算就这个现象开职工大会讲什么“这就是炼法轮功不吃药的下场”。常人不理解,但我们修炼人自己要明白。于是我与五六个同修一道去这些痛苦中挣扎的同修家里一起学法、切磋,集体发正念,并说:正法时期师父没有给我们安排任何个人修炼的关,是旧势力迫害,要求他们每天发正念铲除旧势力的迫害。同时又送去明慧网汇集的在病魔中消业过关的很多交流文章。 可是没想到,突然间这病魔业力关向我猛烈袭来。我一人在外无人知道。好在我有前面那段帮助同修的经历。我天天发正念铲除,否定旧势力安排,可几十天了,也没啥作用。最后还一个接一个的堆起来了!这才觉得是我没有实修的问题。师父说:“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因怕痛、怕苦,几次放弃了消业过关。如:我这次发高烧出大汗,衣被全湿透好几天,炼动功出现虚脱,原来是我二零零四年发烧一开始我就去输液,放弃了过关。折磨我最长的是相继不断从肺部、支气管、上呼吸道天天咳很多浓痰,这是前几年咳嗽吃了中成药从而逃避过关造成的。接着又是牙齿疼痛难忍,牙龈上长出指头大的“肉瘤”,也是原来牙痛时吃了药留下的后患。 几种病魔一起来,我虚弱的都吃不下饭了。但我坚信,修炼的一切问题都能在法中解决。师父说:“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业力阻”(《洪吟》〈因果〉),我一定要“横心消业修心性”!这时我给师父跪下说:我要坚决消业过关,横下一条心,去留由师父安排。我知道师父为我承受了很多,但今晚牙太痛了,求师父只给我拿一点点下去,剩下的痛我自己承受。过了一会儿就不剧烈痛了,第二天早上,“肉瘤”没有了!但心太痛——让师父帮我这不争气的弟子承受了。 痛苦的四十天消业死去活来,业能消,靠的是学法、悟道、修心性。师父过去的有关讲法讲的那么明白,我却放任自己,不往心里去。师父说:“碰到点魔难、碰点什么你都过不了,最后积攒到很大的时候就是一大关,那一大关你不放下生命你都过不去,那怎么办?甚至于关大的你放下生命都平衡不了,旧势力不放你过去,而你正念又不足,你说怎么办?”(《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我就是一点一滴积攒了一个大关,要不是在法中悟到:我要“坚决消业过关”、“横心消业修心性”。有了这个正念,师父的法身就帮了我一把,否则,也许“躺那儿起不来了”。在《转法轮》中,师父把“消业”和“病”的问题讲的多透,我分别再次抄写下来使自己加深悟道。常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怎么也成了“不过大关不悟道”?“不遇魔难不实修”?痛定思痛,所以我一心要把心得写出来与同修共勉。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把旧势力钻我们有漏那个执着心一个个找出来,修去它,魔难定会自灭。 最后说一个我在认识和悟性上存在的问题。师父《道法》这篇经文,师父点化我,让我马上抄写下来。我对怎么样做才是本性的一面正法?怎么样用本性的一面去认识魔难?人对法的认识不是体现在哪些方面?过去大脑想不出来,当然也做不好。这次出事,师父加持我从恶人眼皮下走脱;流离失所中一环扣一环的特殊修炼安排;消业中出现的神奇等事实,使我進一步理解了师父说的:“神在世 证实法”(《洪吟二》〈怕啥〉),進一步理解了什么是“正念正行”、“信师信法”。所以再看《道法》时,就比较明白师父展现给我的这层法理。虽然认识的太晚了,但毕竟是通过我自己的实践认识过来的,使我在感性认识中得到了理性的升华。 以上个人认识,有不妥之处,望同修指正。 十年风雨路 文/云南大法弟子 善勇、慧翠(本人口述,同修代笔)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和我的老伴都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风风雨雨中走过了十年的修炼之路,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走到了今天,很荣幸能够参加第六届大陆大法弟子心得交流会,在此,向师父和同修们汇报一下我们十年来的修炼心得,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一、有缘得法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三日是我们老俩口的再生之日——我们的邻居借给了我一本《法轮大法义解》,我从头到尾看完这本书之后,就告诉我的邻居这是我一生所追寻的佛法真理,请她给我请一套《转法轮》的书,我的老伴在看了《转法轮》这本书之后,也决定和我一起修炼法轮大法,就这样,我们又请邻居给请了一本《转法轮》,我与老伴人手一本。从此,我与老伴儿就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返本归真之路。 在修炼之前,我患有风湿性心脏病、常年贫血、感冒、四肢无力、只要一低头就流鼻血,吃了很多药打过很多针都没有效果。我的老伴比我还要严重,美尼尔氏综合症、浅表性胃炎、颈椎骨质增生、严重性风湿、周身肿痛、咽颊炎、扁桃体炎、支气管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病的地方,每天早上一吃完早点我们就满城市的跑,到处找医生,能去的医院、能用的偏方、能吃的药全都试过了,就是没有效。 我一开始炼功就感到了小腹的法轮旋转,炼功半个月之后我就走路生风,过去上个坡都费劲,这下走多远都很轻松。我的老伴儿第一次炼功,就明显感到全身的脉络“簌簌”的,有很强的能量通过,百脉打通,接着浑身上下的病也都渐渐的好转和消失了。 我和老伴身体上的巨大变化更坚定了我们学法修炼的决心。我们一九九九年才得法,与大法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在我们之前很多老同修都是九四、九五年得法的,因此我们感到了时间的紧迫。每天一早六点我与老伴就去炼功点炼功,炼完功回到家,除了忙活两顿饭之外,其它的时间全都用来学法,有时出门办个事儿都是小跑着,生怕耽误了学法的时间。那时我每天最少读三讲《转法轮》,我老伴也至少保证读一讲,每天傍晚我们还要去炼功点炼一次功。那段时间是我们人生中最忙碌但也是最充实幸福的时光,在学法和炼功中,我和老伴的身体、思想境界都得到了很大的升华,我们真正的感到了我们象再活了一次,生命真正的看到了希望与光芒。 二、黑云压顶,走出去就证实法 虽然我们一九九九年一月份得法,到“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我与老伴实修的时间只有六个月,但由于前期打下了坚实的学法基础,因此为我们后期正念正行、跟随师尊正法進程做了良好的铺垫。我和老伴从师父的讲法中深刻的体悟到:现在个人修炼圆满已经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大法弟子的伟大使命。 二零零零年年初,一天早上我与老伴上街遇到了两位同修,打了个招呼,就被街道巡逻的保安给围住了,然后就把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之后,我们先给接触的警察讲我们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的巨大变化,给他们讲述大法的美好,讲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后来我们被带到了政保科,在政保科警察给我们做笔录,我们还是照实讲我们修炼大法身体受益、道德提升的例子。我和老伴当时的心态都很祥和,没有一点怕,讲完之后,警察就把我们送回了家。 第二天中午,来了三个警察到我家抄家,当时搜出了两本《转法轮》,我和老伴就对警察说:“这书是我们老俩口的命根子,你们把我们的命根子给抢去了,以后让我们怎么活呢?”警察很坦率的告诉我们:“书不能还,上级有交代,杀人放火的不用管,就管法轮功。”当时我单位保卫科的人也来了,我当着警察的面说:“修炼是我们个人的事,厂里的人都不知道,与他们无关,有什么事你不要去找他们,直接来找我,我们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牵扯其他人!”保卫科长回厂之后就把我的话给传开了,他说:“像这老俩口才是真的汉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牵连别人。”也因为这样,全厂对我们老俩口都充满了敬佩,也为我们以后给他们讲真相打好了基础。 当时,真相资料《江泽民其人》等都出来了,资料点供应不上的时候,我和老伴就到街上的复印店去复印。虽然迫害邪恶,但是我们从没遇到过说不给印的,有时候还叫复印店多印一份,送给店里的老板看一看。复印好的真相资料我们就背着到厂里去发,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的发,每个办公室都发一份。我们发资料并不是只发这一次,之后出的真相光碟《风雨天地行》,零四年的《九评共产党》,一直到今年的神韵光盘,只要有的,我都和老伴一起去发,将真相资料送到那些与我们有缘的人手中。 在抄家之后,厂里保卫科换了人,又来过我家几次,我和老伴就和他们说:“法轮功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你们也管不了,上面要是问下来,你们就把事推给我们,你们就说你们管不了。”这样几次之后,厂里就再也没来过,也再没有干涉过我们炼法轮功的事。当我们去给他们送真相资料时,他们都很乐意的接受。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外地来了两位同修,通过和他们交流,我们意识到了自己做的还很不够,要主动走出去,证实大法、维护大法,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之后的又一次交流中,我们被警察发现,被带到了国保大队。到了国保大队之后,我们还是和警察讲,我们原先的身体状况如何,通过修炼法轮功的短短时间,浑身的病都好了。警察问我们:“你们炼法轮功的怎么说的都一样,异口同声,都是原先的病通过炼法轮功炼好了,都是这样。”我就告诉他们:“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不说假话,事实就是这样,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在国保大队里,我们向不同的警察反复的讲述着法轮功的真相,通过我们自己向他们展示着大法的美好,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警察才把我们老俩口送回家。 那次我们也向警察要了他们的电话,两天之后,我就给警察打电话,问他们说现在有真相资料,问他们看不看?警察说看。于是我就和老伴把真相资料送去给了警察。从那以后,只要有适合警察看的真相资料,我和老伴都风雨无阻的将资料送给他们,通过不间断的这样做,再加上我们讲真相,有几个警察在明白真相后主动的提出调离原岗位,再也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同修中也说:“你们老俩口把国保大队的警察说的一批批的都调走了。”那些没有调走的就对我们老俩口说:“你们法轮功我们也不管,只要没有人举报!”以前一个国保大队的网警在我们反复讲真相之后,调离了国保,但此后一直来找我们老俩口要资料。我们区“六一零”的主任经过我们不断的讲真相、送真相资料,最后他不再干这个了,他和我说:“我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你们法轮功是为我们好,你们是无私的奉献,我们还多多少少的要一点利益,而你们什么都不要,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不仅如此,他自己退了党,还把他的父亲也给退了。 三、更大面积的讲真相、让大法深深的扎根于此 二零零二年,邪恶的迫害登峰造极,原先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被破坏了,同修之间接触也越来越少,彼此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整体的力量很弱。当年七月份,有同修建议大家能够一起到公园、郊外这些常人比较爱去,人比较多的地方更大面积的面对常人讲真相,同时也能带动更多的同修一起走出来证实法,跟上正法進程。我当时一听,觉的这个建议非常好,就毫不犹豫的和老伴一起加入到这个讲真相的行列中去了。 第一次我们去的时候只有三位同修,对周围的环境也不太了解,慢慢的,随着学法的深入,参与的同修也渐渐多了。令我们惊喜的是,郊外、公园这些地方的游人非常多,而且各种职业、各个年龄阶层的人都有,教师、大学生、小学生、公务员、警察、外地来旅游的游客、退休的老年人……。尤其周末的时候,更是人山人海,成群结队。我和老伴背着满满的真相资料,一大早就赶到游客最多的地方。这些资料根据不同年龄、不同职业都事先分好类。在公园景点,我们主动的为过来的游人接水,热情的同他们打招呼,趁这功夫,就一边讲真相,一边发真相资料。大学生我们就给他们《风雨天地行》等;小学生我们就送光碟或者护身符;老师我们就送给他们《九评共产党》;针对不同的人送不同的真相资料,有时在郊外掘到的一些野菜,我们也随真相资料一起送给有缘人,他们都非常感动说真是遇到好人了。除了来游玩的人我们讲真相以外,住在周围村子的放牛娃、放羊的小孩我们也发资料,主动的和他们讲真相,他们接到真相资料非常激动,象是得到了珍宝一样珍惜,自己看完了就从村头一直传到村尾,整个村子都传看一遍。在一些离市区较远的农家乐,我们也逐一的去讲真相,开始先给店里小工发真相光碟,后来慢慢的就给老板真相资料,还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把几处的农家乐都给讲完了,老板和小工接受了真相,一接到我们给他们的真相光碟就非常高兴,常说:“今天又有新碟看了!”其中有一家农家乐的老板明白真相后,专门给我们法轮功腾出一大间房子,供我们同修之间交流学法用。 有一次我和老伴在车站等车时,我和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起上车,我就将口袋里装的一份真相资料递给了他,他转头对我说:“我是国安的!”我当时一点都没有害怕,微笑着对他说:“你是国安?我就是要发给国安的。”没想到,他呵呵一笑说:“我很开放的。”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他,后来我们又遇到过几次,我又给他真相资料,他告诉我说:“我上着网呢,看到的东西比你给我的还多!” 还有一次,我和老伴在农家乐吃饭,遇到了一对夫妻,一聊才知道男的是省委调研组的工作人员,我就问他说想不想看点资料,他说想,我就送给了他一份《欺世谎言》,他很能接受。之后我们又遇到了几次,我们又给了他真相资料,他老远的就向我们打招呼,像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我们在野外、郊区也经常遇到一大群游人聚在一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骂中共邪党,我就和老伴在一旁听着,看大家说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插话了,面对一、二十人,象开大会一样,告诉他们:“现在天要灭中共,入过党、团、队的得赶紧退,我们这里有难得的真相资料,有缘的才能看到,没有缘的人就看不到了。”这么一说,大家就纷纷过来抢真相资料,带的资料还常常都不够发,没拿到真相的人很遗憾,追问我们还有没有资料,怎么才能拿到?我们就和他们约好时间,下一次再把资料带去送给他们,有的当场就把名字交给我们,请我们为他们办三退。 在我们这么多年持续讲真相发资料中,不管天阴天晴、刮风下雨、甚至下雪我和老伴都从来没有间断过,很多人对我们老俩口都非常熟悉了,也多次从我们这里拿过真相资料。这一路走过来,真的深刻感受到慈悲伟大的师尊无时无刻不在看护着弟子,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没有其他同修的默默配合,我们是无法走到今天的。 四、整体配合,营救同修 二零零四年我们本地一个资料点被破坏,资料点的同修被绑架。我和老伴知道这个消息后,第二天就和另两位同修到抓人的国保大队要求放人。到了国保大队之后,我们四位同修每个人都向警察讲了真相,我们说:“某某(同修)他没有犯罪,他的行为没有触犯法律,你们抓人是违法的。他为什么要做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是因为中共践踏了中国的一切法律、垄断了一切新闻媒体,剥夺了每一个中国公民的知情权,倾一国之力迫害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天理不容,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某某他用自己省下来的钱,打印真相资料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不但没有违法,恰恰是捍卫了中国法律的尊严,做了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会做的事。”警察都安静的听我们讲完了真相,但最后,他们说:“没办法,人还是不能放。” 之后,被绑架的同修家属为这位同修写了申诉,我们老俩口就和他的家属一起把这份申诉亲自送到了区“六一零”、市“六一零”,区检察院、法院、市检察院、法院和省人大常委会。我们将这份申诉送到了这些地方后,就带着这份申诉去各个律师事务所找律师,找律师并不是我们唯一的目地,而是向我们本地的律师界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唤醒律师界尚存的良知与道义。我们当时去了很多律师事务所,讲法轮功真相,送申诉、送真相资料。在师尊的安排下,我们那个时候就找到了一位愿意为这位被绑架同修辩护的律师,通过我们反复讲真相,看我们的真相资料,他非常激动的说:“我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做这件事情(指为同修辩护),今生能为法轮功辩护这是我莫大的荣幸!”这位律师当时受到了各方面的压力和威胁,但是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在同修们正念的加持下,他一直坚持到最后走上法庭为同修做了无罪辩护。这件事在当时对邪恶的震慑非常大,同时也给了我们当地同修极大的鼓舞,整体的配合越来越好。 在法庭对同修非法开庭之前,我和我老伴按照正常程序去法院申请旁听证,要在开庭当日为同修加持。我们将各自的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法官,他收下后但没给我们旁听证,后来我们又去,开始法官态度很恶劣,不给我们旁听证,我老伴就问他:“我们是按照正常的手续来申请旁听证,你这么做,你是代表谁呢?”法官说他代表他自己。老伴就接着说:“这是人民的法院,你不代表人民,代表你自己,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呢?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法律依据呢?”几句话把法官说的没话了,就把我和老伴的身份证复印件退还我们,然后叫我们走了。可我与老伴人还没到家,法院就给国保大队打电话,国保让我们第二天去一趟。由于之前我们给国保大队讲真相的铺垫,我们又再一次将同修被迫害的情况讲给了国保的警察。此后,国保又叫我们去了几次,不管怎样,我和老伴都勇敢的面对,没有担心我们所做的这一切会影响自己什么,我们知道:师父在看护着我们,同修们也在默默为我们加持,与这么一部宇宙大法同在,没有什么邪恶能吓倒、没有什么困难能阻挡住我们前進的脚步! 五、关心被迫害同修的家属以及落实下落不明的同修 从前面提到的这位资料点同修被迫害之后,本地又相继有一些同修被迫害。在其他同修的配合下,我和老伴就开始关心周围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同时也逐一落实被迫害同修的情况。 对被迫害同修的家属,我们老俩口买米买油,买最需要的东西去看望他们,有一次,我和我老伴去看了一个被迫害同修的女儿,她非常感动,对我们说:“在我母亲被抓之前,我们家门庭若市,每天来不少的同修,可是人一抓,一下子就冷清了,谁也不来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但是现在,你们却来了。”她的这番话,我们老俩口这么多年一直记的,也一直激励着我们继续走好以后的路。 二零零七年本地连续几个同修被抓但都下落不明,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有同修来找到我和老伴,问我们该怎么办?我想,师父在往前推我们了,同修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一定要做好,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当时下定一个决心:我们这里就这些看守所,我们就一个看守所一个看守所的找,这个看守所不在,就找下一个,找完这里所有的看守所,就不信找不到同修的下落。就这坚定的一念,我和老伴第二天就出发,拿着同修给我们的下落不明的同修名单,去了一个看守所,问一个看守所,不在的话就又找下一个,就这样找了好几个看守所,终于找到了同修的下落。查到了同修的下落,我和老伴就去买了内衣裤,带着其他同修们给凑的钱送去给这些同修。让被非法关押的同修感受到同修们的关怀,加持在特殊环境下同修们的正念正行。 从那时开始,凡是有其他同修找到我和我老伴,告诉我们有下落不明的同修,我们老俩口就拿着名单开始一个看守所一个看守所的找,凭着大法弟子信师信法的正念,不畏路远,不怕辛苦,不管多难,一定要找到同修,让他们知道所有的同修与他们同在,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有时候,我们连下落不明同修的名字也没有,但依然凭着正念,在师尊的慈悲点化下,以及其他同修的帮助下,都有了线索。这几年下来,我们这里所有的看守所我和老伴都跑遍了,有时为了找一个同修,一个看守所,我们跑好几次,但我们从没有觉的苦过,我觉的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作为师父的弟子,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些事,义不容辞。 就在前两天,中秋节前,我还和我的老伴以及同修的家属一起去看望了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们对着监室外的摄像头与这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说话,当时,我们感受到巨大的慈悲之场笼罩在我们周围,深深的体会到师父与我们同在,一直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走的每一步。 一直觉的自己和老伴在修炼路上所做的一切普普通通,也一直没有要写一写交流稿的想法,但是十年正法走到了今天,既然法会是师父留给大法弟子的必要形式,作为师父的弟子,我与我的老伴也不能落下这一课。仅用短短的篇幅简单的向师尊汇报了这十年来的修炼历程,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感谢一路走来的同修,以后的路,我们还会一如既往跟随师父,精進不停,勇往直前!合十! ?? ?? ?? ?? 2 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