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大陆法会特刊,十五期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一日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大会   用正念和神通解体劳教所   去人心 用高标准要求自己   用无量慈悲救度迫害过我们的众生   做助师的法徒   修炼心性 兑现誓约   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穿越风雨 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大会 用正念和神通解体劳教所 文/中国东北大法弟子 我在被邪党非法劳教迫害中,在师父的呵护下,用大法给予的慈悲和智慧,与同修整体配合用正念和神通解体了大陆某劳教所,写出来和同修交流。 一、放下自我,无怨无恨 静心学法,神通渐现 这次迫害,邪恶为了避免迫害消息曝光,对我多次转移关押。那种和外界彻底隔绝的迫害环境所形成的压力与孤独,真的可以销毁一个人的意志。一度我变的非常的消沉,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然而,慈悲师父的谆谆教诲,始终在我的耳边回荡。记的迫害前的一九九八年九月四、五日,师父在瑞士讲法中讲:“所以,一个人意志一定要坚强,意志一定要坚定!”(《瑞士法会讲法》)当年,这个讲法的录音我听了上百遍,如今,言犹在耳。师父这句充满力量和慈悲的话反复在我的耳边回荡,这种力量最后转变成了从我内心发出的最坚定的意志,支持我走过了那段最孤寂、最消沉的时期,我立志要用坚强的意志熔化邪恶制造的魔难。 “人类社会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炼的大炼功场,在哪里都能修炼,就看你修炼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这次被迫害,除了我,邪党还绑架了其他一些同修。邪党利用同修还没有修去的人心,隔离审讯。在巨大的压力下,在生死考验面前,有的被绑架同修不同程度的向邪恶妥协,“供出”了其他同修包括我的一些证实法的事。从表面上看,这成为了邪恶迫害我的直接原因。一度我对这些同修产生了一些怨恨的心,邪恶也乘机挑拨,在人心的驱使下我也做了一些出卖他们的事。 后来,我问自己:自己被迫害,怎么找来找去原因都找到别人身上去了?固然,这个同修在魔难中没有做好,可自己如果没有巨大的漏洞,邪恶敢迫害吗?于是,我静心向内找,发现了自己很多长期没有修去的人心:色欲心、显示心、干事心,等等。这些心才是邪恶迫害我的根本借口啊! 从法中明白了自己被迫害的真正原因后,我对同修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同时对自己在人心的驱使下做的出卖同修的事深深的内疚,我开始正念加持这个同修,希望他不要消沉,早日恢复精進的意志。 就在我心态转变后不久,我清晰的看到这样一幕:这次迫害,当地邪恶的力量已经不够了,邪恶从周边地区调集了很多邪魔烂鬼,才把这次迫害推行下来。当时邪恶这样干的直接借口就是这些大法弟子长期不去的人心、执著。迫害与反迫害的过程中,参与迫害的邪恶被大量的销毁。 我还看到,那个向邪恶妥协的同修来和我交流,我们在交流中破除了间隔,并很快的恢复了神的正念,从新走入了精進的修炼状态中来。我回到家后,找到这位同修,他讲述了自己在那个阶段从消沉中恢复过来的全过程。 此时,再反观那些参与迫害我的常人,无论是邪党官员、警察还是普教、狱医,我不仅没有了对他们的怨恨,反而生出了无比的悲悯:这些可怜的世人,他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是被邪恶的生命在利用和操纵着在迫害大法弟子、在毁灭自己;继而,我甚至感到对这些众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由于自己没有修好,才被旧势力找到迫害的借口,指使和操纵在迷中的世人,利用他们在人中那点可怜的执著,职位、升迁、自由等等,来迫害大法弟子、毁灭自己的未来。 因此,面对再险恶的环境,我都告诫自己要无怨无恨,要始终保持着强大慈悲,我坚信“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在魔难中,最难的就是不被险恶的迫害表面环境带动、迷惑,能静心反思、静心学法,这是走过魔难的根本保证。 后来,我看到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人,很多大法弟子说,在被迫害的很长一段时间,看法好象没有提高,其实你们那个时候脑子里装的都是迫害的事,那心都静不下来。修炼是严肃的,你必须得抱着纯净的状态,非常坦诚的去看、去修,才能有所提高,才能有所收获。” 当时,为了达到能静心学法,我决定背法,开始时感到阻力很大,每背一句都要费很大的精力,甚至有时一天几个小时只能背一小段,但我从来没有气馁过,我坚信障碍我背法的阻力本身,就是我要突破的最大魔难。 不断的背法、反思,使我在最邪恶纷繁的黑窝里,头脑越来越清醒,渐渐的体会到了一种“身在迫害中,念在尘世外”的感觉,正念的威力,神通和法力开始在这个空间中展现,在后来的反迫害中,我利用这些能力,极大的震慑了邪恶,启迪了世人的良知正念。 一次,邪党一个警察来和我“谈话”。刚开始,他滔滔不绝的讲着,我注视着他的双目,静静的加大发正念的力度。渐渐的我感到周围被一个巨大的、慈悲的能量场笼罩了。此时,他的话题要往“转化”上转了,可就在此时,突然间,他的嗓子一下子失声了,他憋的脸红脖子粗,就是发不出一句话来,他奇怪的看着我,不敢和我对视,赶快把眼睛移开了。突然间,他也许是想起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经常给他讲过的“善恶有报”的话,神态和表情一变,开始说关心我生活起居的话了。也就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 当天,我把这次经历和体会讲给另一个同修。同修很受启发,没两天,警察又把这位同修找去谈话。同修回来后给我说,他当时也发正念,如果警察要说迫害大法的话,就让他失声;结果,这位警察果然要准备“转化”这位同修时,嗓子一下哑了,只好匆匆结束了这次“谈话”。 有一个普教(普通的被劳教人员)头目,是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总代理,一线的迫害基本都是恶警指使他干的,大法弟子多次给他讲真相,他都无动于衷。在减期提前回家的诱惑下,一意孤行的执行恶警们布置给他的迫害任务,手段越来越毒辣凶残。在多次讲真相无效的情况下,我决定正念制止其行恶。 一次他又发飚了,满嘴污言秽语开始骂人,并抓起一个竹子枕头恶狠狠的砸向一个不愿意迫害大法弟子的普教“包夹”(所谓“包夹”,就是包围夹击的意思,被警察派来对大法弟子進行贴身的二十四小时的监控迫害),以此威逼恐吓其他包夹们加大迫害大法弟子的力度。 当时我正好在现场,立即发正念让其现世现报。打完人他出门了,不一会儿,他满头大汗捂着手回来了,一头倒在床上,只说了一句:手腕疼死我了,然后就陷入了几乎是半昏迷状态。在其后的三天内,他基本是在床上度过的,在手腕剧痛折磨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整个人就象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有同修不忍心,就对他说:你赶快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对此我不以为然,我严肃的说:你自己好好向上天忏悔一下你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吧,你真心悔过,并保证以后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也许能得到神佛的慈悲吧。他表示同意的点点头。整整一个下午,他跪在床上,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第二天,他的手不疼了,从此,他对大法弟子变的客气多了,也逐渐的开始帮助大法弟子了,最后在临释放时还办了“三退”。 针对不同的恶人、恶行,我多次進行了类似的正念制止或现世现报,邪恶恐怖的迫害环境开始逐渐的好转。这里不一一列举。 二、“反客为主”,直面迫害 天谴警示,开创环境 师父讲:“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面对劳教所险恶的迫害环境,有的学员向邪恶妥协“转化”;有的学员心态悲观、意志消沉;有的采用各种方式反迫害,比如,绝食等,然而往往带有急于要出去的心或很强的目地性,这颗心被邪恶钻空子,往往遭受了很大的魔难和迫害,处在一种被动的被迫害的消极状态中。 我们是不承认邪恶的非法劳教、判刑,然而,毕竟,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被邪恶钻空子了,迫害已经发生了,被邪恶劫持到了黑窝里迫害。此时,最需要的就是理智的反思自己的不足、冷静的对待迫害。同时,直面邪恶、积极主动开创环境,决不能被邪恶的表现把意志摧毁。 于是,我沉下心来静心学法,放弃任何浮躁的、想早点出去的想法。师父说:“是不是你们以前觉的那地方很邪恶,有点惧?谁惧谁呢?”(《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想着回去,越是邪恶的地方,越是需要大法弟子去开创!历史的今天,大法弟子才是这台戏的主角;同时,我“反客为主”,扭转被迫害的被动消极心态,开始全面主动的讲清真相、清除邪恶、开创环境,师父讲:“我们在改造环境,不是我们在挑选环境。”(《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黑窝”,不恰恰是一个集中解体邪恶的最好场所吗?如果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做到这样,那还有黑窝内外的区别吗?黑窝还能关住大法弟子吗? 此时,师父呵护、正神加持,展现了越来越多的神迹。 以下仅举几个例子: 有一段时间,劳教所总是逼迫大家看邪党的升旗仪式、听唱邪党的歌曲。我在不同的场合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不要用这种形式毒害世人,他们不听。一次节假日,全劳教所参加“升旗仪式”,结果,血旗升到一半,卡在那儿了,半天才弄下来。从此以后,直到我离开劳教所,他们再也没有升过血旗。 当时,这个劳教所有一套加工镀金卡片的设备,专门生产邪党党魁头像、邪党军队纪念卡等镀金箔片,然后流入到社会上毒害世人、赚钱赢利。针对这个事,我利用各种机会,我给他们善意的提醒:几十年来,邪党杀害了八千万的民众,毁灭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和信仰,现在又在残酷迫害信奉真善忍的法轮功,寰宇震怒,十恶不赦,天灭中共是天意,你们这么做是在毒害世人逆天而行,谁做了谁将会有报应,知道真相还要硬干那就是有意逆天而行,报应会来的更快。 尽管我多次善意的提醒,在利益的诱惑下,他们还是继续干;然而不久,劳教所开始流行一种奇怪的发烧、干咳病,到医院又检查不出原因,吃药也不好使。这时,有人想起了我给他们讲过的话,就私下问我:是否是我们生产、私藏邪党党魁头像之类的东西招来的?我说,你想想,邪党害死了八千万的民众,那个冤鬼、孤魂所放散的怨气、阴气,往哪儿聚呢?它还不得都聚在邪党党魁、党旗的象征物上?明白的人躲还来不及呢,你们还私下偷来当宝贝收藏(因为那个东西是镀金箔纸做的,警察、普教们几乎人人都偷来收藏。)。听我说完,很多人就把自己私藏那些东西销毁了,他们的“病”也很快就好了。 可还有两个普教的头目不相信,继续收藏、没有销毁。随后的几天晚上,半夜二点左右,全队的人都在睡觉,突然,楼道里传来恐怖的尖叫声,那两个头目从梦中惊醒,大喊大叫的冲到楼道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等清醒了,别人问他怎么回事,一个说,梦到自己偷了一棵白菜,可共产党抓住他了,往死里打他,还要把他拉出去枪毙,自己被吓醒了;另一个说,自己每天晚上梦到“毛泽东”带领“十大元帅”和他打(这位哥们收藏的就是毛和“十大元帅”的头像),他哪里是“主席”和“十大元帅”的对手,他被打的精疲力竭,每天都被打的从梦中惊醒。这时,大家就提醒他,赶快把私藏的镀金党魁销毁,他俩立即销毁了,从此以后,告别了恶梦。 后来,劳教所停止了生产邪党党魁头像和标志物,开始生产《孙子兵法》、孔子的《论语》等传统文化的东西。 三、“唯我独尊”,围剿邪恶 四海同心,救度众生 后来,我得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彻底解体邪恶》,我如获至宝,很快就背了下来,并反复的背诵,师父在这篇经文中讲“目前只有少数邪恶的烂鬼被旧势力集中在劳教所、监狱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内,因此,使邪恶的迫害还在局部地方严重存在。为了彻底清除黑手、烂鬼与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别是中国大陆各地区的大法弟子,要向这些邪恶的地方集中发强大的正念,彻底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中国大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救度世人,圆满大法弟子的责任,走向神。” 此时,我更清醒的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解体黑窝、解救众生、助师正法的责任,而此时的我,恰恰又在邪恶的黑窝里,看上去,是邪恶在“关押着”我,那么反过来看,这岂不是一个近距离从内部解体邪恶的极好机会吗?平时,还需要打出去功寻找清除邪恶,此时,邪恶被旧宇宙的机制主动的聚集到我的身边来“供”我清理,那岂不来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吗?放下了自我被迫害关押的概念,我感到自身的能力被极大的释放了出来,有时甚至感到自身周围形成了一个大面积解体邪恶的巨大的能量场。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在我被非法劳教迫害期间,当地、外地同修多次到那个劳教所周围近距离发正念,大家的正念之场内外交融,形成一个巨大的“天网”系统,我也多次看到过邪恶被大量解体的景象。 有一次,我看到大陆大法弟子发到非法关押我的那个劳教所的功的壮观景象:整个的功、功能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环,笼罩在劳教所上空,映照得劳教所红光缭绕,在那一瞬间,邪恶被灭尽,其中有一个恶警(以前电击、迫害大法弟子,他是急先锋),身后的邪恶被灭尽,他看到有同修在监室看大法书,也象没看见一样,就那么傻傻的看着。 在我看到这个景象的第二天,有一个同修在监室看大法书,被進来查班的那个警察当面撞见了,这在过去,一般会招来一顿狠狠的电击迫害,可这次,他就象没这回事一样,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还有一次,我看到海外大法弟子发往大陆劳教所、监狱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里的强大的功,变化成威力无比的、类似洲际巡航导弹的样子,飞速的、漂洋过海的来到大陆,每个导弹上还标着发出这个“导弹”的国家,然后,这些“导弹”主动、精准的命中邪恶盘踞的黑窝,那些黑窝类似城堡形状,上面塞满了烂鬼、狐狸等邪恶,有的邪恶手里还拿着刀叉之类的兵器守在碉堡上,“导弹”准确的在碉堡中间开炸,其威力类似于激光爆炸,一片光华闪过,邪恶灰飞烟灭,我看到,每次只有极个别邪恶借着闪光飞速逃奔,但也已经是被炸的缺胳膊少腿了。 伴随着邪恶被大量的清除,劳教所对应的另外空间的万物开始复苏,很多类似荒漠的地方开始出现清泉绿草,更有趣的是,那些过去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或严酷对待普教的警察开始转变,他们不再愿意参与迫害,开始认真的去整理他们自己绿草地、干他们应该干的;体现在这个空间,就是大量的警察开始变的清醒起来,对迫害开始消极应付,还有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提供一些起居生活等方面的帮助。 后来我还看到一幕景象:对面遥远的山上,站着两个邪恶人形生命,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江鬼的形象,就在此时,半个天就象天幕打开一样,满天霞光、耀眼夺目,无数的天神把法力汇聚成一个巨大火柱从天上劈下来,直接击中山头站立的那两个江鬼的形象,那两个鬼被天火击的灰飞烟灭,与此同时,以这两个邪恶为能量源头的、笼罩在不同空间的万物上面的一层黑黑的、业力似的东西,由于失去了邪恶能量的源头,瞬间消散了,万物开始复苏,大地开始长出绿绿的青草,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更加清晰的意识到,发正念除恶也是救度众生。 四、明晰邪恶,慈悲世人 坦荡正法,师恩浩大 在邪恶的迫害中,学员容易被邪恶的迫害表面环境带动、迷惑,产生害怕、怨恨、戒备等执著心,甚至在这些人心的带动下,无法分清邪恶和世人之间的界限,从而被邪恶钻空子,在被迫害中不能很好的讲清真相、清除邪恶,反而使得迫害更加严酷。 我们知道,这场迫害,表现上是人中的一次镇压、迫害,其实质是宇宙中邪恶生命在指使和控制着人在对大法犯罪、对大法弟子行恶,其根本目地是淘汰世人和它们看不上的大法弟子。 然而,这不是师父所要的,所以在面对邪恶指使世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时,把握好慈悲救度表面的世人和正念清除背后的邪恶之间的关系就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极其重要的要把握的基本原则。 “在问题出现时,一定要先检查自己对错与否。如果发现是干扰与破坏,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对于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干扰,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精進要旨二》〈正法与修炼〉) 在这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中,本着这个原则,我理智的处理了这样一件事。 一天,一个同修对我说,外面的同修想做小本《转法轮》给我们被关押的同修传送進来,他建议把《转法轮》分成九小本,每讲一本,大家传着看。刚听他的话,我第一个念头是:把《转法轮》私自拆开是不对的;然而,这位同修又给我说,分成九本,这样方便不同监室的同修轮流传看,特殊环境嘛,只能这样做了,等等。听同修讲完,我也觉的有“道理”,还出主意说,不如分成三本好,每三讲合成一个小本,更便于传看。 后来,外面的同修真的做了这样一分为三的《转法轮》送了進来,第二天晚上,我做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一个邪恶的生命变化成关押我的那个大队的一个警察,手里举着我那三本分开的《转法轮》中的第三本,嬉皮笑脸的、讨好的对我说,我给你留一本看吧……醒来后,我感到有一种被邪恶戏弄的感觉,但不知自己什么地方被邪恶钻空子了,它才敢于这样对待我。 两天后,在一次所谓的节日“安全检查”中,有一个警察无意中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一摸,竟然摸出了两本大法书籍小册子(就是我那三本中的前两本)。因为当时各级领导都在,这个警察不好收场,只好把这两本书交给了领导。我当时有点着急,追出去和他们要,他们不给,还扑上来打我,我猛的把打我的警察抱起来,让他行不了恶了。周围的警察过来把我们分开了。 回到监室后,我想起了两天前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出口袋里剩余的那个小册子一看,正是梦中那个邪恶戏弄我时说要留给我的那个小册子,当时明明是和另外两本放在一起的,可那个警察就是没有摸到。 邪恶的戏弄竟然应验了,我不得不再次静心反思自己哪儿被钻空子了。我想起师父讲过的关于大法金刚永纯的法:“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为后代大法流传所定的不变不破的形式,这样大的法不是一时热就完事了,万世永远都不能出一点偏差。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精進要旨》〈法定〉) 那么,我们把《转法轮》私自拆成三本,是否也是在乱法呢? 有同修会说,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同修们学法啊。可是,大法的原则是金刚不动、永世不变的,尽管这些众生是特殊的群体――大法弟子,而且是在特殊的时期、特殊的环境下――宇宙正法、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黑窝里,众生也不能以任何借口来降低大法的原则啊。 (想到这里,我想起在关押大法弟子的黑窝里,恶警们经常以大法弟子收藏用来学法的书籍、手抄本等为借口而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其中,除了邪恶要毁灭大法弟子的正信的因素外,是否也有大法弟子自身一些没有意识到的原因呢?就我所知,这些大法资料,很多被收藏在被褥、衣服、水管、墙缝甚至厕所里,很多书籍破损残缺,回忆手抄本经常有错漏。这些是否也成为被邪恶钻空子迫害的借口之一呢?)通过学法,我认识到了自己被邪恶钻空子的原因;同时,静心回忆那天被搜出书的情景,那个警察平时对大法弟子并不恶,属于明白了真相并能善待大法弟子的,那天他是“无意”之中摸出了我衣服中的书,在那种场合,他只能上交了,事后,他对自己当时那个莫名的举动很是后悔。 回忆这点点滴滴,我对邪恶在背后操纵和利用世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有了更直观、感性的认识, 于是,我主动找到了收缴那两本书籍的警察头目,讲了事前我作的那个邪恶戏弄我的梦,这个警察听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还有一本小册子我们那天没有搜到?我不信。我从衣兜里拿出那本小册子来给他看,他一看,真的是和那天他们抢走的那两本配套的第三本。他瞬间呆住了。他也许意识到,自己所干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真的是被背后的东西操纵的,自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傀儡。 我進一步给他讲,尽管我是大法弟子,由于对大法书不敬,依然会被邪恶钻空子羞辱、迫害,你们毁了那么多的大法书籍,将来的报应可想而知啊。 这时,他赶紧说,没有毁,那些资料我们都在柜子里保存着呢。 我说,如果是残缺不全的、错字连篇的,你可以集中销毁;完整、无错的,希望你们好好保管,不要锁在柜子里,有时间都看看,真正的了解一下法轮功究竟是什么。 他默默的点点头。 最后,我说,我们师父有一段讲法,我赠送给你:“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精進要旨》〈定论〉) 背完师父这段讲法,我说,我认为我们师父这里提到的“众生”不仅包括大法弟子,也包括你们,珍惜大法就是珍惜你们自己的生命啊。我看到,他听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了喜悦的光芒。以后,他对大法弟子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还有一次,劳教所突然表现出对我非常的关心,派了一个专门的“干部”负责“照顾”我:改善生活待遇、延长睡觉休息时间、甚至我喜欢看的各种文史书籍,他们都按我的清单给我借或买来,等等等等。用它们的话说,对我的这种照顾是“破格”的了。然而,我清楚的知道,这绝不是这些人良知觉醒了,发自内心的要善待身处魔难中的大法弟子,这背后是有目地的,图穷匕现,背后的交换条件就是所谓的妥协、“转化”。 然而,在背后的邪恶目地显现出来之前,面对表面“善待”大法弟子的举动,我们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呢?大法弟子本来就是不应该被迫害的;换一个角度,如果这个善待一直持续下去,这对这个世人而言,无疑也是在积德赎罪。于是,我坦然接受了它们几乎所有“善待”我的举措,同时,不失时机的让它们改善了其他一些被严重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处境。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它们觉的时机成熟了。于是,那天晚上,吃完晚饭,那个专门照顾我的警察把我叫出去,要和我交谈“认识”,我知道,这是它们要“回报”了,其实,我也为这次谈话准备十几天了。 谈话刚开始,他就指责我由于修大法而让我和家人遭受巨大的魔难,是法轮功害了我和我的家人,等等等等。顺着他的话题,我回顾了迫害前得法修炼的幸福时光,讲述了我和我的家人、亲友在迫害中为了坚持信仰,这些年来所遭受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等巨大魔难;我告诉他,邪党欺骗民众、倒果为因,把它们迫害大法弟子造成的苦难后果,说成它们迫害的理由;记的当初,为逼我放弃信仰,邪党多次逼迫我妻子和我离婚,妻子以死抗争,使恶人的邪恶图谋没有得逞,但深受刺激的妻子从此陷入了“迫害综合症”,把邪党迫害造成的压力全部转移到我身上,这一切人伦悲剧的罪恶源头就是迫害的发起者,而不是被迫害者。…… 由于是我自己和家人亲友的切身经历,这一切真切感人,这一切动人心魄;十多年的经历,几十年的人生感悟浓缩在我几个小时的讲述中,随着我的讲述,他的表情时而欣慰、时而悲切,时而放松,时而紧张,后来,他眼角竟渗出了眼泪。转眼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我停止了讲述,提醒他我该休息了,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次原本预谋了很久的谈话。从此以后,他连“转化”这个词都没有和我提过,生活上处处照顾我、善待大法弟子。 一场表面风平浪静、背后暗流涌动、杀机隐隐的“转化”策略消散于无形。 当天晚上,在半醒半梦中,我清晰的看到一幕景象: 慈悲伟大的师父坐在莲花宝座上,身披袈裟,身后是巨大的光圈,放射着无际的光焰,每一圈的光焰颜色还不同,其中有紫色、红色、金黄色等等,师父整个身躯都在那个巨大的、由一圈一圈的光焰组成的光环中,下面是侧卧的我(当时我似睡非睡)和师父面对着一个方向,在我和师父的中间,有一团黑色的、半透明的物质(生命),此时,从师父的身后的光圈中,有一轮金光瞬间扫了下来,在那个邪恶生命面前瞬间停住了,然后迅速的收了回去,这是在给这个生命停止迫害、改恶从善的机会。然而,这个生命无视大法的慈悲,选择继续为恶,就在此时,我又看到一幕壮观的景象:师父身后的光焰中再次打出一轮金光,瞬间来到那个坏神身边,没有任何停留,转眼间那个黑色的坏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此时,我的眼泪从心里涌到了眼角:我知道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做了什么。 顺便提一下:当时我看到我的身后也有一个巨大的光圈,也是一圈一圈的放射着光焰,其中,在头部还有一个小的光圈,师父在法中讲过,那个小圈代表着智慧,也许那次我针对邪恶有预谋的迫害陷阱進行破除时,除了慈悲,还用了一点顺其自然、以静制动的大智慧吧。 由于我正念智慧的讲清了真相,慈悲唤醒了这位警察的良知,师父就帮弟子清除了指使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背后的邪恶了。 五、智慧救度,喜闻乐见 截窒世风,众望所盼 从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视频)中,我理解,大法弟子在讲真相时要符合着人的执著去讲。在给普教、警察们讲真相时,针对他们的爱好、兴趣,我经常结合着他们喜闻乐道的话题進行引导。(这种做法只是针对当时的具体环境而为,是否完全符合讲真相的纯正要求,还需要同修们用法来衡量) 有一段时间,我结合着当时很有名的某大片给他们讲真相,我在大纪元、新唐人等媒体上看到过这样的电影点评节目。大家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感觉回味无穷,一次,一个警察带了几个普教来做我的“转化”工作,我结合着对影片的点评逐渐的引导他们三退,两个多小时下来,几个普教当场三退,那个警察也跟着点头同意了;临走时,他突然回过神了,笑着说:不对呀,今天我是来做你的“转化”工作的,怎么被你“转化“了?那几个普教都互相递眼神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逐渐的,关于这个大片背后的故事开始流传,从警察到普教,大家都在谈论该电影里面的情节和我讲给他们的背后的寓意: 邪恶帮派斧头帮魁首火云邪神、蛤蟆功——影射邪党魁首江泽民; 斧头帮、鳄鱼帮邪派互相残杀、肆意残害民众——影射邪党罪恶的起家杀人历史; 电影主角为生计加入邪派“斧头帮”,杀人成为加入的唯一条件——《九评》揭露的文革和历史上加入中共邪党的类似条件、现实中在邪党内升迁的人性泯灭; 如来神掌降服邪恶——天降《九评》、天灭中共; 加入“斧头帮”的电影主角,良知觉醒后灭了斧头帮——民众觉醒三退解体邪党;等等等等。 突然,有一天,某领导当众宣布,今天劳教所要公影一部“大片”,片名暂时保密。劳教所里看电影大片,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的“大事件”,大家开始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大片”呢?当晚全所几百被劳教人员,还有部份警察、领导都来观看大片。 当地文化宫放映队被花钱请来放电影,影片一开幕,竟然是大家最近以来议论纷纷的那部大片。当时,这部影片在大陆电影院已经被禁演了,大概邪党也意识到了这部有踩江背景的香港大片背后的寓意了。 从影片一开始,大家就在兴奋和期待中等待着我给他们讲真相时提到过的影片中的细节,这些细节他们以前在看这部影片时,很多没有注意到: “快看,关押火云邪神的精神病院地下室真的有蛤蟆在蹦呢!” “火云邪神在掏鼻孔呢(和网上流传的江泽民挖鼻孔的照片基本类似)” “快看,云海里真的有巨佛显现呢!(神佛赐予力量击败邪神)” …… 整个观看过程,大家在兴奋和满意中度过。 后来,我的宿命通功能逐渐展现出来,小到个人大到社会,经常能提前看到即将发生的事件。不久,我又看到了中共所谓的元老薄某某气数即将走尽。大纪元刊载的《江泽民其人》,我曾认真的阅读过,我知道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中,有一个协助江鬼的关键性人物―――邪党的所谓元老薄某某。于是,结合着薄某某一生劣迹:两次背叛中共邪党、四次出卖他的恩人,我开始给各级领导们讲江鬼迫害大法的内幕,以及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笼的过程,他们听的完全入迷了:二零零零年年底,中共高层有人想乘江鬼住院治疗的时机停止迫害法轮功,给法轮功平反,此举吓坏了当初一意孤行发动迫害的江鬼,它知道,一旦“平反”,就要追究迫害的始作俑者,它就可能被当作替罪羊――中共在历史上为了自保或度过危机,是任何人包括党魁都可以抛弃的。 惊恐的江鬼向邪党的所谓元老“薄某某”讨教,后来,江鬼采用薄的毒计,采用卑鄙手段制服了那些同情法轮功的中共高层,然后出笼自焚伪案,煽动仇恨,全面升级镇压,把江鬼和中共彻底绑在迫害的战车上直入地狱。 听到这儿,一个警察情不自禁的说:江泽民和薄某某让共产党失去了最后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 针对邪党政法系统的工作人员,我讲真相时,经常从江鬼利用共产党迫害法轮功,从内部毁灭和淘汰共产党这个角度来切入,对他们来说,这样讲他们听起来压力小,容易听進去;同时,这个角度“内幕”性很强,能充份的展现这次迫害的无理智与恶毒性。 不久,传出了曾数次协助江鬼走过危机、给江鬼迫害大法出了很多鬼点子的邪党元老薄某某的死讯,所有听过我讲述薄某某罪恶的人,都很受震动。 后来,针对不同的人的职业、爱好,我还结合着武术、历史、文学、明星人物特别是社会焦点事件等等進行讲真相,效果也很好。 在全面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的智慧被师父极大的开启,有时感到自己简直是智慧如意、妙语连珠,从普教到警察,从劳教所到各级领导,有的当面听、有的通过监控监听,过程中,对我也越来越尊敬。 后来,发生了一些有趣、神奇的事件。仅举一例。 师父讲:“大家知道,带动人类社会下滑,有几样主要的东西在起着先锋的作用。一个是文艺创作,一个是美术创作。对人最直接、对人的思想意识和人的感官上影响最大的就是这些东西,直接影响和带动人的道德观念的改变,败坏人最快最直接,所以现代派的艺术、现代派的文化、现代派的文艺形式,这些东西起着先锋的作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一次,谈到党文化对中国人的毒害,我结合着文艺界的堕落、败坏讲真相,我举了大陆知名导演张某某的例子。一个曾拍过类似《活着》这样的能深刻反映人性、部份揭露被邪党掩盖的罪恶历史的有才华、有志气的导演,如何在中共邪党的全面引诱、压迫下,主动自我洗脑,成为为中共邪党涂脂抹粉的“御用导演”,同时用阴暗、消极的所谓中国“传统文化”取媚国际社会,抹黑真正的中华文化。过程中,我结合着对这位导演不同时期的几部具有代表性的影片進行剖析,听者无不被震撼、吸引。 一天晚上,劳教所突然要大家晚上看电视到十点多,此时,当地卫星电视台突然播了一个最新录制的文艺评论记录片,这个节目深刻的抨击了当今中国大陆文艺界的败坏和堕落,重点揭露了以张某某为代表的第x代导演丑化中国传统文化、取媚世俗和“权威”的变异过程,整个影片逻辑严密、剖析深刻、制作严谨、正气充盈,在意识形态被邪党全面管制的大陆,播出这样的影片,几乎让人感觉要“变天”了,也难怪要在晚上十点多播放了。影片中的论述基点,基本沿用了我以前讲过的观点。 此事的发生,也极大的震撼了我,使我更加清醒的意识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真的是能量很大,作的好、走的正,这本身对人类社会的道德下滑就起着抑止作用,就在救度着众生;同时,在救度众生中也在引领着人类走回归神传文化的路。 六、佛光普照“特务”感化 预言兑现,众生迷醒 有一天,普教A被派来做我的“包夹”,他因涉嫌一个大案而被劳教;当时,因这个案子而被抓的各级警察、政府官员有几十人,地方“老大”也有多人被抓,这些人很多资产都数以千万计,普教A就是其中一个;这个当时轰动全国的所谓反腐大案,其实是邪党内部不同派系黑吃黑的窝里斗,A普教因为在公安有关系被从轻劳教一年。 A一来对我就表现的非常“友善”,主动和我套近乎,在生活上也处处照顾我,A在明知有各级警察监控的情况下,竟然公开主动和我谈论法轮功,而且所谈话题几乎毫无禁忌,并深入到法轮功学员具体做什么事。 其实,从他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是带着“特殊任务”来当我的“包夹”的,然而,师父在法中讲:“我想,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反对我们,其主要原因是对我们不够了解,我们可以给他了解,给他认识,通过什么方法都行。你正常的渠道来、不正常渠道来,我们大家都把门敞开,想知道什么都给他知道,想看什么,我们都给他看。你想了解什么,如果你不是有意来破坏的,你尽管来了解。如果这里面真的有问题,那我们这里就绝不是净土了。我敢叫大家这样做,我敢叫你们这样做,就是说我们能够达到这一点,我们这里是真正的净土!!!”(《加拿大法会讲法》) 于是,利用给A回答“疑问”的机会,我开始系统的给他、周围的其他普教、警察以及在监控、监听我们谈话的各级警察和官员讲真相;每天上午九点左右,我盘腿坐在床上,针对他提的问题進行解答、引申,每次都是两个多小时;再后来,我谈到了自己从小对真理的追求、对人生真谛的思索、对宗教的探索,直到走入大法修炼的全过程,以及迫害中大法弟子为什么要讲真相、为什么要传《九评》促三退,在证实法中,大法弟子是如何用节衣缩食省下的钱、冒着巨大的危险和压力做真相资料、走出来救度世人的。 这一讲就是近三个月,逐渐的,每天听我讲课成了最让他们期待的时刻,而所提的问题,也从开始充满不理解、鄙视,到逐渐的理解、尊敬。 大约在A来“包夹”我的两个月后,我知道他已经基本上把真相听透了,那天,他正趴在床上让另外一个普教给他按摩颈椎,他多年的颈椎病越来越严重,他每天花钱雇普教给他按摩,可却一点也不见好转。我给他讲了我在明慧网上看到的一个天目开了的人看到的景象:一个人,一旦加入中共邪党的党团队,就会有一个丑陋的类似外星人的邪恶生命盘吸、附着在这个人的脊梁上,而这个人一旦良知觉醒,主动声明退出中共邪党,那么就会有类似金刚那样的天神伸手一瞬间把附着在这人脊背上的邪灵抓出,用法力销毁化成水,有的邪灵在人身上生存了几十年了,往外抓的时候还粘粘糊糊的不愿意离开呢。A听的非常认真;我接着问他,你是否愿意退出邪党的组织,他几乎是忙不迭的点头说愿意、愿意,就在此时,他突然惊喜的说他感到一股力量从他的脊背抓出,一股凉风出去了,而困扰他多年的脊椎疼痛瞬间就好了。 A多年治不好的顽疾,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飞,当时的奇迹,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之后,很多人因此退出了邪党。 而A的转变则是日新月异。A到劳教所后,家人几乎每天都来会见,每次都给A带来美味佳肴,A明白真相三退后,经常把家里带来的美味分给我一份,我再分给其他同修,他还利用他在劳教所的“地位”,告诫普教、警察不要迫害法轮功。 后来,他家在海外做生意的亲人回国探望他时,他就在劳教所的接见室给来看望他的亲人、朋友们说,自己以前对法轮功有很多误解,这次被劳教,在里面遇到了一位法轮功学员,才知道法轮功真相,法轮功学员真的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场的警察、领导赔着笑脸也在听着。 师父讲:“讲真相中别管其身份如何,别有什么心,他们首先是人,他们都有一个为自己未来而选择的机会。不管他什么工作,首先他得能够有将来,这是人第一重要的。在讲真相中触动人根本问题的时候,同时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时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会表现出来。”(《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一次,讲到中共的邪恶以及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时,A深有同感的说,中共真的是太邪恶了,我们有钱有人有势的时候,喂肥了各级贪官,他们见了我们也是点头哈腰的,专案组一来,一看我们要失势了,那些被我们喂肥、扶持的贪官,立即对我们落井下石、痛下杀手,我本人就曾遭受过严酷的刑讯逼供,将来我出去了,我要和我的弟兄们组织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专门杀这些贪官无耻之徒,也为你们被害的法轮功学员出气。 我一听,真的象师父法中讲的“中共在中国有目地强化其那一套教育人那么多年,很多人看到其恶党不好也是在其恶党教育出的文化中去说其恶党不好,他并没有真正的认识了它,不能够在其灌输的恶党文化之外看清它。”(《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就连反抗中共的办法、思维,都是中共灌输给他们的,中国人真的是太可怜了。 我对他说,你不要这样做,中共邪党的九大邪恶基因里面就有一个“斗”,你这样做最终也会毁了你自己,而你这种暴力暗杀的复仇思维恰恰是它多年灌输给人们的党文化中的概念,它真正害怕的是真相的广传和人们良知的觉醒,退出邪党才是真正的救赎自己、解体邪党。 A听完后,点点头,深思了良久,对我说,你今天给我讲的似乎和以前讲的有点不一样?我说,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你刚刚被酷刑折磨完,死里逃生,完全成了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工具,那时,我就需要首先揭露邪党的邪恶,唤起你的正念、鼓舞你的正气;几个月下来了,你已经明白了邪党的邪恶,你就需要从邪党迫害你、给你造成的人性变异中超脱出来,生命進一步的升华和纯正。 A听完后很受感动,说,我将来出去了,一定要把《九评》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们,劝他们退党。然后,A动情的说,我们这次一定是善缘相聚的吧?我说,不是,大法弟子是不该被关押在这儿的,邪党是利用你来迫害大法弟子的,这实在是非同一般的、巨大的恶缘;然而大法伟大、大法弟子慈悲,经过大法弟子的讲清真相、巨大付出,你良知觉醒、善念生出,我们的恶缘被转变成了善缘,这是大法圆容不破、大法弟子慈悲的无私的体现啊。 很显然,A被深深的感动了,他突然用眼神示意我跟他到储藏室(那儿没有监控),我跟着他到了储藏室,他攥着我的手,表情凝重的对我说:你的心不是金子做的,是水晶做的;你知道吗?我每天问你的问题都是它们布置给我问你的,我们每天的问答、谈话,他们全程录制并传送给上面,我不知道他们要对你干什么,但我知道参与监控你的势力很大、很高,一言不慎,会给你和你的那些同修们带来巨大的损失和迫害。 其实,他说的情况我早就知道,我一直也在反过来利用这种迫害形式在全面的讲清真相、全力的解体邪恶。 不久,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看到这样一个景象:在我持之以恒的正念反迫害、慈悲讲真相、救众生的付出下,这次参与迫害我的官员、警察、普教,良知觉醒,纷纷三退,邪恶布置的针对我迫害的“场”被高层的神用神通法力瞬间炸毁、解体了,A由于良知醒悟和善待大法弟子,即将得到现世的福报,他将于某月某日那天被提前释放回家。 醒来后,我把这个梦讲给了周围的人,然而,尽管当时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有的还三退了,但他们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因为如果那天A回家的话,他将提前近五个月释放,熟悉中共邪党劳教制度的人知道,普教劳教一年,提前五个月回家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人说,他哪天回家,是警察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我说,谁说了也不算,是天说了算,他因为善待大法弟子,上天将给他现世的福报,这是谁都挡不住的。 转眼就到了我预言的日子的前一天,A还没有任何要提前回家的迹象,此时,包括我在内,大家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那天,正好是我对以前寄出的这次对我非法劳教的申诉状的最后追诉期,这天之前,我必须给上一级检察机关写信追问此事;于是,我开始挥笔给北京的检察机关写信,这个举动立即被当地警察在监控中看到,它们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据有人事后说,当时它们推测:邪党中纪委专案组还驻扎在当地督办大案,隔三差五的在抓当地的官员、警察,抓的大家心惊肉跳;A这个小子现在已经被我彻底的给“同化”了,我俩成了无话不谈的、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了,A知道很多当地官员、警察的涉黑、涉贪劣迹。A如果把这些透露给我,我给北京写检举信,那大家能安心吗?那么怎么办呢?邪党这部办正事推诿无能的腐烂机器此时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和高效:立即释放关键性的“证人”A。 第二天上午,A被减期并当天释放的批文已经下来了,当天上午A就离开了劳教所。 A回家后,又来看望我,给我帐号上存了钱,还时常把电话打到劳教所嘱咐警察善待大法弟子。后来,我回家后,他又多次把他的那些大款弟兄、官场朋友们邀请到高档酒店,然后把我叫来给他们传《九评》、劝三退。这是后话。 A提前回家的神迹迅速传开,更多的人开始三退。 有时,在食堂见到其他大队(我也曾被非法关押在这些大队过)的普通劳教人员老远看到了我,指着我给新来的普教说着什么,然后,一边比划一边对着这边说:他们也要三退,你也给办了吧!或者说“那五个字(法轮大法好)我们记住了”。此时,已经有二百多人(包括普教、警察、其他人员)委托我用化名、真名三退,这还没有包括那些后来新送進去的想三退但没有给起好化名的更多的普教。 随着人心的转变,他们的生活处境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变好:过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休假的干活,甚至大年三十都有活干,每天五点多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八、九点,干到晚上十二点以后也是经常发生的,干不完活,那就有电棍在那等着“伺候”,吃的基本就是窝窝头就“白菜游泳”。而现在,每天干活到下午四、五点就收工,每周还有两天的休息日,吃的也变成了馒头炖菜,警察们也比以前和善了,电棍也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这个劳教所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逐渐的被提前释放了,有的大法弟子甚至提前一年多回家,我也被提前回家。我回家后通过普教家属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况:在劳教所举行集体出操、集体活动时,经常在普教人群里传出洪亮的声音:法轮大法好!警察们只是象征性的“追查”,让普教们检举是谁呼喊的,大家当然都知道是谁喊的,然而,都知道,如果说出来,那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大队呆了,将来到了社会上也别想再“混”了。再过了几个月,我通过普教一打听,这个劳教所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解散了。 去人心 用高标准要求自己 文/武汉大法弟子 刘慧(化名) 我从小就喜欢看神话故事,长大后还是改变不了童心,特喜欢看《哪吒闹海》、《九色鹿》等动画片。九五年大学室友把一本《转法轮》放在桌上,我看到封面鲜艳的图案,便拿起来把书一口气看完,觉的书里讲的挺有道理,早晨炼功又可以让我起早床,便对早我几天得法的室友说:你明天早上带我去炼功吧。于是我走進了修炼。 得法后,我还是没有改变睡懒觉的习惯,我的那位室友也和我一样有这个毛病,因此,我们俩就今天她去炼功,明天我去炼功,辅导员说:你们俩怎么换着来炼功,今天你来,明天她来。我们听了很不好意思,但也没多大改观。 毕业后,我到了户口所在地上班,修炼就更懈怠了,功也很少炼,法也不怎么学,也不怎么和当地的学员来往,基本上脱离了整体。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我由于法学的不好,虽然知道大法是正的,也根本不信电视媒体的诬陷宣传,但在巨难下,由于亲情的干扰,我迷茫了,不知道怎么修下去。直到师父的经文《心自明》、《走向圆满》发表后,我才意识到应该去北京上访。二零零零年,我在北京打横幅,被警察带回当地拘留、進洗脑班,后来又被非法劳教。家里的亲人也跟着承受了很多,当时我面临的现实是:学校不让上班,丈夫的离婚,母亲的失眠症。 经过学法,我认识到:正是因为自己法没学好,在家庭中、工作中、生活中没有真正的实修自己,对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法理不清,才使自己吃了许许多多的苦,这都不是师父安排的路,我一直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思想清晰后,我暗下决心,学好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把大法的美好在我周围展现出来,更好的救度世人。我开始在学好法的基础上归正我周围的环境。 一、堂堂正正上班 零三年底,我去学校找校长,校长气急败坏的说:已经把你开除了。说完就走开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开除,但是看到校长完全拒绝的态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我不知如何做时,隔了几天,街道办事处的人突然到我家里,他们说:听说你去找过学校,校长说把你开除了,我们批评了他,他没有权力开除你,但你要想上班,必须得写保证。 我悟到: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不是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一定要堂堂正正上班。我又去了学校,这次校长的态度变了,他说:他们(街办的人)只会对我们狠,我也不敢安排你,我要安排,我的官帽子就得掉了,这样,你去找街办,他们要是说不写保证可以上班,我就没意见。 我又去了街道办事处,那里也有个“六一零”办公室,负责人一看我来了就问:你态度转变了没有?我说:我又没做坏事,转变什么。他一听我这样讲,蛮横的说:你是这个态度以后不要進我办公室。说完让我走。我也没气也没恼,心想,你说不让我来我就不来?那可不行,下次我还得来。 后来我又去了几次,我想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最后一次我问:您说不写保证就不让上班,有没有法律依据,不能空口无凭。他说有。我让他给我看看。他不给我看,说是秘密。我说既然你知道就不是秘密。他最后说,这样吧,你去找你们校长,他要是同意你上班我们也没意见,但是我相信他不敢安排你的。 这样我又去找校长,他说你去找教育局吧,就这样我一级级的找到了教育局、区“六一零”,这个过程也是讲真相及修心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我体会到纯善的心态非常重要,他们这些官员都很心高气傲,脾气也不怎么好,不管他们态度如何,我都不动心,同时,在思想上我也绝不承认邪恶强加给我的工作上的迫害,最后我终于如愿回到了学校上班。 这一结果在常人来看是不可思议的,二零零零年我曾被绑架到洗脑班,从洗脑班闯出后在家消极承受了一年,学校才通知我上班,而这次我是被非法劳教,主动破除邪恶的安排,只三、四个月就上了班。之前我父母都认为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我上班的,从这件事上也让他们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二、破除邪恶对母亲的迫害 自从我被劳教后,我母亲心理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晚上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我回家后,看到她整个人虚胖,眼睛无神,反应迟钝,走路迟缓,最严重的是她时时刻刻生活在恐惧中,思想里总在想不好的事,生怕哪一天我又会被迫害,她把恶党对她造成的迫害强加在大法上,而且还理智不清的说是我炼功带来的,邪恶也利用她不正的思想迫害她的身体,晚上即使她吃大量的安眠药也睡不着,只有吃从精神病院开的药才能勉强睡二、三个小时,而且药量还越来越大。吃药后副作用也大,大便干结,每次排便一蹲很长时间,旧势力真的想要她的命。她自己也经常说活不了几个月,越发怪我说都是我害的。 刚开始,我总是没好气的跟她说话,她不接受我就烦,不愿理她,看着母亲睡不着觉心里又急。后来有同修到我家来,母亲拉着同修诉苦,同修很耐心的用善心跟她沟通,奇怪的是同修跟她沟通后,母亲的心当时就强多了。同修对我说:你母亲根本没病,是旧势力对她的迫害。同修这样一讲,我忽然明白了。对,母亲根本没病,但我却认同了医疗书上的“神经官能症”的病状。我把这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 我明白了:对母亲背后的邪恶我应严肃的用正念铲除,同时用慈善的心和母亲沟通,把她的思想往正路上引,不管邪恶怎么利用她的思想耍花样,我都保持头脑清醒,绝不动气,不执着结果,持之以恒。 由于我彻底看清了邪恶的伎俩,知道怎么否定它,几年后,母亲的“病状”彻底好了,睡觉正常了,彻底摆脱了药物。 三、用高标准要求自己 走出对婚姻的迷惑 由于我用人的办法想挽回婚姻,结果丈夫再婚了。父母在知道他又结婚后,便催着我也想让我再成家。而我自己也认为再成家可以宽宽他们的心,母亲的病也许好的快。那段时间我的色欲心翻的也很厉害,看着街上的男性好象个个都喜欢。刚开始,我想找一个能理解我的常人,于是母亲便托人找了一个未结过婚有工作的常人让我去见面。我去了几次,也只是跟他讲我被迫害的经历,他也不怎么介意,对我还挺满意,但我心里没底,不知他以后对我做大法的事及讲真相的事能不能理解,而且一旦结婚还要面临怀孕生子。 正在我不知怎么办时,关心我的同修来了,她从法理上和我分析,在这过程中,母亲一反常态的对这位同修没有好脸色,瞪着看她,还偷听我们谈话,很不高兴她来。等同修走后,我对母亲说:我的朋友来,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别人,好象我们在做坏事一样。她心虚的说不出来什么,我接着说:再有同修来,你不要跟着我们到我房间。 经过此事,我明白了原来邪恶怕我清醒,操控母亲那样表现,我决定不找常人结婚。 但因我还有利用婚姻让父母安心的执着未发现,因此一段时间后我又想:是不是应找一个同修结婚。在我有这个想法后,有一天,一个同修碰见我说:你母亲要我帮你物色一个没结婚或离婚的修炼人,她还不让我告诉你。我听了吃了一惊,什么?母亲提前找过你们。 我冷静下来反思自己的思想,师父说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认为被非法劳教及丈夫的离婚才使母亲一蹶不振,只有从新成家才能让她快乐,是不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难道被迫害后母亲就应该消沉吗?不,不能承认这一切。我找到了自己不正的根源后,又在明慧网上看到了一篇文章,里面写一失去老伴的老年同修也想找一同修为伴,文章分析了他是怎样在法中去掉这一执着的。这篇文章对我启发很大,通过在法上认识法,我彻底明白了,人各有命,是我自己的人心导致母亲这样的,我应彻底去掉情、色、欲之心。 在我思想稳定后,父母也变了,他们不再催我结婚了,母亲还取笑我说:看你老了谁来照顾你,你的事我们不管了。随着我心性的提高,母亲也越来越开朗。 四、讲真相救人 学校领导把我安排在图书室,图书室就我一个人,学校图书室并未对学生开放,教师也很少来借书,但我相信一切都有安排。我每天早上首先把图书室的清洁做一遍,然后坐下来学法,刚开始有学生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问我能不能進来看书,我笑着点点头。于是下课后有越来越多的学生来看书了,后来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也有不同班级的学生進来,我就利用这些机会讲真相,一天少时一人,多时几十人。讲真相时多次被别人告知,某某教师说你在跟学生讲法轮功的事,我也曾动过心,但每次都是从法中找回了正念。后来也有教师陆陆续续的来借书,我也理智的跟教师讲真相。 零六年在学校讲真相被一学生家长举报了。“六一零”人员、警察、教育局、街办一行六、七人到学校,他们开口就问我的姓名、年龄,并叫警察做笔录。我说你们的问题我一个也不会回答的,你们这是审犯人的程序,我没做坏事。“六一零”负责人说:你们不是讲“真”吗?说真话,你怎么不敢回答,我问你,你是不是给学生看过书?我避开他的问题直接讲历次运动的真相,讲对法轮功也是同样的手段。他们说你还想等着平反,共产党给你饭吃你还反对它。我说我是劳动所得。一个以前在洗脑班迫害过我的人说:你这个态度还要進洗脑班的,还要劳教的。我平静的回答:我相信好人有好报,做坏事对自己不好。他听了气急败坏的说:我恨不得给你一巴掌。这样在近二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没配合他们的任何问题,后来其中的一个负责人说:你走吧。我就走出了办公室大门。 事后,我反思自己,那一段时期学法打瞌睡,发正念不静心,惰性比较强,再加上跟一个学生没讲明白真相就给他大法书看,不太理智,以至被他的家长告了,以后要更成熟。 五、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 由于学校一直没有安排我原来的岗位,因此我利用要恢复原职的机会,几年来一直层层在找各个部门,从学校领导找到当地“六一零”。我还曾向多个部门的负责人寄过信,因此遭到“六一零”的调查和骚扰。于是我把被迫害的经历写了出来,经明慧网发表后制成了当地真相散发。在散发后的第二天早上,我上班时,发现一辆警车停在我家门前的马路上,我走出去后,它就掉头开跑了,我没有动心。后来我又揭露过几次,第二次揭露时在要不要制成当地真相资料上我犹豫过,因为这一次我把当地“六一零”头子说的一句话原封不动的揭露了出来,心想:总是我一个人揭露,其他的同修有的迫害经历已经在明慧网发表,他们都不同意制作成当地传单,我这样会不会成为典型呀?我知道这是人心,但还是把我的想法和同修说出来,没想到她也认为不应该太频繁。我就说:本来我就有这个心,你还加重我这个心。那我问你,这是不是人心?她说:从法理上是人心。我决定:是人心就得去。放下执着后一身轻。在这次传单出来散发后的第二天早上,我所住的小区有一人对我说:你们师父昨天又表扬你了。我听了笑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借他的口鼓励我呢! 但是,虽然在证实法讲真相上有一点成绩,但恢复原职的事一直没有突破,我发现有一些执著在证实法掩盖下不容易被察觉。通过向内找,发现自己有潜在的求结果之心,想恢复原职的执着比较强,没有放下人世间一切得失,如果心中只有证实大法,也许效果会更好。 六、做遍地开花中的一朵小花 有次去同修那,不认识我的同修还以为我是电脑高手,按他们的想法,象我这样年龄的应该电脑很精通,其实我也是仅仅会上网和简单的打印,复杂一点的就不会了。以前我是很排斥电脑的,因为它是外星人操控的,当然现在看是法理不清的表现,后来同修要我自己学会上网,否则不给我供应资料了,我才不得不学。真是“不上不知道”,等上了明慧网看到每天网上那么多交流文章,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上网,那么多好的交流文章错过了。现在我已形成了习惯,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天的明慧文章下载下来,吃完饭后一篇篇看完,其实这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但对自己的修炼提高很大。 现在我又学会了做镜像、刻录、做光盘贴、排版等技术,还自己买耗材。完全独立运作,不依赖别人,这样安全性也高。下一步我还要学会程序安装,这样也可以减轻搞技术同修的负担。 这些年,能够有惊无险的走到今天,靠的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自己对大法的正信,以及同修的支持、圆容。但近一年的时间我比较懈怠,学法不象以前那样静心,发正念也不积极,前两件事没做好,因此正念不强,讲真相劝三退效果也不怎么好。有时还翻出怕心,求安逸心重,按同修说的:会说,但做的不好。 师父在法中告诫弟子:越最后越精進。今后我要更加努力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不断放弃自我、同化大法,更好的救度众生,兑现自己的誓约,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用无量慈悲救度迫害过我们的众生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尊: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值此大陆大法弟子第六届网上交流大会之际,让我借明慧网这个交流的平台,向师尊真诚汇报,与同修共同交流,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向各级政府讲清真相 五年前,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正念走出了邪恶黑窝。回家之后,各级政法委、“六一零”、街道及社区对我進行严密监控,这对我做好三件事带来了很大的阻碍。我想:怎样才能扭转这种局面以避免让这些众生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从而使他们得到救度呢?师尊慈悲的把这个法理展现在我的眼前:“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 那怎样才能理智、智慧的去救度这些众生,而又不被邪恶所迫害呢?我决定向各级政府部门的官员讲清真相。每次去讲真相之前,我首先都在家里发正念,然后边走边发正念,与这些众生打交道时,每时每刻都保持正念。有时他们用各种借口找我去,我就想,正好是讲真相的好时机。我在他们的办公室一讲就是半天,有好几次他们提醒我说,他们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有时他们要求我每月定期去,又怕我不同意,就用商量的口吻说:“你不是想救我们吗?”我也直接跟他们说:“我想救你们。你们又想看着我。正好,咱们就利用这个机会唠一唠嗑。”就这样,我从大法洪传,我亲身遭受的迫害,身边恶人的报应,大法的无比美好,一直到法的神圣威严,在不同的时间、地点针对各级政府工作人员系统的讲真相。当然,法也是有威严的,我也决不允许他们在我面前对法表现不敬。 一次,我去县(区)一级政法委讲真相。我对新来的政法委书记讲,我修炼法轮功无罪,依照宪法,信仰完全是自由的,所以对我的判刑是非法的。他立即沉下脸来,对“六一零”主任说:“她怎么出来的?她没转化好,把她送回去。”当我告诉他,我根本就没转化时,他又说一遍:“那她怎么出来了?得把她送回去。”我当时一点没有害怕,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必须把你定住,不让你的迫害得逞。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平和的对他说:“我这样平和的向你反映情况,没有什么不好的行为,你能把我送進去吗?你不会把我送進去的,你也不可能把我送進去的。”临走时,我对他说:“我师父要求我们把慈悲和善心留给每一个众生,所以我祝你身体健康。”这时,只见他板着的面孔堆满了笑容,高兴的说了声:“谢谢!” 为了和这些众生拉近距离。每年过大年前(腊月廿八、九时),我根据不同情况去给这些众生拜早年,愿他们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够知道“法轮大法好”,都能够平安、健康、幸福、吉祥如意!并请他们在与亲朋好友欢聚时,把我这美好的祝愿带给他的家人及亲朋好友,愿他们的生命都能够永远得救。 有时根据不同情况,我会去找他们替我办我需要办理的正常事务,这时我就买几斤苹果或几斤桃,告诉他们:“这苹果或桃子带有我的愿望,愿他们吃了苹果或桃后,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这样,当预言中的劫难来临时,就能逃出来,或能平平安安度过灾难。吃不完的苹果或桃带给家里的老人和孩子,愿他们的未来也能够平平安安。”这些众生都非常高兴的谢谢我,有的还嫌我买少了,给家人吃不够。 逐渐我和这些人熟悉了,接着我就开始劝“三退”了。因为想到这些众生惧怕恶党的邪恶,所以我都单独劝“三退”,时机成熟了就退一个,不退我也不气馁,下次再劝,不图数量,循序渐進,不急于求成。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到其它许多部门去讲清真相,也遇到了很多其它部门的政府工作人员,认识的直接劝“三退”;不认识的就智慧的讲清真相。有些部门的主要领导都已做了“三退”。 我也遇到了很多在政府部门实习的大学生。我就适时的讲清真相,分别劝“三退”。有一天,遇到两个大学生在办公(其他人不在)我想这正是劝退的好时机。我一动念,师父就安排其中一位去取报纸。我就给在办公的大学生“三退”了。因平时真相已经讲完了,不需要多讲,直接劝退,取报纸的回来后,我智慧的要求他送我去别的办公室,途中我把他也劝退了。“三退”后,他们也都得到了福报,有了更好的工作职位。老的走了,又换了一批大学生。我就继续讲清真相,救度他们。现在已经是第三批实习的大学生了,我仍然在继续救他们。 二、向各级公安人员讲清真相 从黑窝回来后,我找到当时办案的派出所所长,因这个所长是个恶警,我更得给他讲清真相。两年前从派出所非法送我和同修走时,他曾嘲笑的对我们说,出来后还到我地区来做(证实法的事)。他认为我们一被送進去,至少是十几年是出不来的。因为当时邪恶已内定有的同修要被非法判无期徒刑,少的也内定十八至二十年左右。可是他不知道他们这些邪恶说了不算,是我师父说了算。两年后,当我走進他的办公室向他问好时,他茫然了,问我怎么出来的?我告诉他的还是那句话:“法轮大法好!就出来了。”他赶紧说:“这是信仰问题,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嘛。”并竖起大拇指说,还是你们厉害。我又向副所长及其他警察智慧的讲了真相。 一天,我在商店里遇到一位曾非法审问过我的公安一处的警察,他见到我后,躲躲闪闪。我想,见到就是缘份,我得给他讲真相,救他。我主动上前打招呼,告诉他:法轮大法好!公安一处是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希望他能够善待大法弟子,给自己的生命选择一个正确的位置。他赶紧说:大姐,我对你挺好。 有一次我去社区办事,遇到了社区新来的片警,他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后,企图对我進行非法询问并说了一些谤佛谤法的话。我一边发正念解体操纵他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一边想,不管他是干什么的,他也是有缘人,是来听真相来了。我必须制止他对大法的犯罪,让他这个生命得救。我走到片警的对面坐下,慈悲而又严肃的告诉他,不允许他到我的住处骚扰我,我修大法是无罪的,既没违反宪法,也没违反社会治安,所以绝不允许他来骚扰我。我又说,现在的正法形势,我不讲你们也都知道,因为到处是传单、小册子,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希望你给自己的将来留一条退路。他问我:“退路是什么意思?”我给他讲了文化大革命时某些军管干部后期被送到云南枪决之事。他越听态度越转好,声音越平和。在场的许多社区干部都睁大了眼睛,静静的听。最后,我临走时跟他握手说:希望你的生命能够得救,并且有一个永远美好的未来!他握着我的手说,“谢谢!” 三、向看守所、拘留所的警察讲清真相 因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年,与很多警察有过接触,虽然也多次给他们讲过真相,但位置不同,有些地方还是没有讲到位。回来后,我买了一些瓜子、糖果,带了一些护身符去讲真相。我所见到的警察每人一个大法真相护身符,告诉他们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诚念“法轮大法好”会得到福报,会使生命有一个永远美好的未来。遇到熟悉的警察我都劝“三退”。有害怕邪党不敢退的,我也都讲明真相,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功德无量。知道有个警察有条件能帮助大法弟子,我告诉他,看到哪个恶警或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时,要用他的方便条件制止他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善待大法弟子。他笑着答应了。 当我得知有两名犯人住院了,我就到医院去讲了真相。 师尊说:“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像。”(《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按照师尊的要求,不放弃每一个救度众生的机会,因为每一个机缘,都是师尊慈悲的安排。在救度众生的实修中,理智与智慧的升华已远远超出了平时的我。我知道背后的一切实质都是师尊在做,而师尊却把这威德给了我,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对师尊慈悲苦度的感激。 写到这里,我早已是泪水涟涟,我一定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时刻,真正放下自我,去掉妒嫉心、争斗心、显示心、求安逸心以及为私为我的心,真正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好众生,向师尊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做助师的法徒 文/大陆大法弟子 时刻想念的师尊好! 同修好! 感谢师尊还给我机会参加“第六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但我会做好,做的更好。也感谢明慧同修多年来的伟大付出和辛勤劳作,使我们有这么个平台不断的交流、鼓励和提高。下面是我参加网上法会的发言,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坚信大法好 不失法徒本色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得法的,那时我是某国有企业的领导,人心障碍着,不好意思出来炼功、也没参加过集体学法,就自己在家看书。得法没多久,我就被有关部门派海外工作,修炼也不是很精進,但知道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镇压法轮功的时候,我才精神起来。由于学法时间短,再说也不怎么精進,所以只是心里坚信大法好,坚信一定是有人造谣、污蔑法轮功。所以,当同事提起法轮功,我就用自己的认识和他们讲,法轮功绝不是宣传的那样,要是那样的话,政府无需镇压,现在的中国人又现实又顾眼前利益,如果不好的话,别说你镇压,你给他钱他都不会炼的。 我又从我炼功后,身体的获益、家庭的和睦等方面谈起,讲述法轮功绝不是政府所宣传的那样。我的一些言论得到了一些同事的认可,大家慢慢的也都知道我炼法轮功,并善意的提醒我注意点。我每次都大大方方的说:做好人还用注意?注意点的应该是坏人,而不是追求“真善忍”的好人。 二、讲真相 不忘法徒重任 共产邪党的谎言一浪接着一浪,虽然在海外,但大家也都在看邪党的造谣媒体,周围的环境充斥邪恶、谎言和恐怖,连和我在一起工作的外国人也被毒害着。但和他们讲真相好讲,几乎一讲就通,和中国人讲就费事。但我不气馁,我不断的告诫自己,我就是来告诉这些人真相的,这些人就是通过我来了解真相的,如果我做不好,如果他们脑子里装着抵触大法的思想,那将要被淘汰的,那时将是多么可怕而又遗憾的事情!如果他们不明白真相,他们还会自觉或不自觉的毒害身边的外国人。 我利用茶余饭后一切空闲时机和他们讲真相,讲述着“真、善、忍”的美好,揭露共产邪党欺世的谎言。由于我的安全意识差,很快被中共安全部门给盯上了。国内的朋友和领导不断的给我传来信息,说是安全部门在调查我,要我注意。但我满脑子理由:我一不偷二不抢,能把我咋地?我炼法轮功,宪法不还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吗?我碍着谁了?“真、善、忍”要是邪的,那什么能是正的?要我放弃追求“真、善、忍”,难道要我追求“假恶暴”?如果共产党员不让修炼法轮功,那我随时可以退党! 由于我对共产邪党的邪性认识不足,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回国后不长时间即遭安全部门绑架,家被抄,所有私人物品均被洗劫。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不断的讲真相,那几个二十四小时看着我的警察都被我讲明白了。我告诉他们,信仰无罪,人有信的自由,也有不信的自由;但不能强迫人信或者不信,这是人信仰的权利,是基本的人权。人的脑子想什么还要被控制,这是什么世道? 安全局的一个警官说:我都快被他说过去了。还一个警官趁给我开手铐的时机小声对我说:你说的全都对,心里有就行了,别那么傻!安全局一位副局长趁没人时也说:以前我还炼过法轮功,镇压后就不炼了。还一个警官说:外边有人帮你,估计很快你就能出去,出去后我请你吃顿饭,一定和你好好探讨一下法轮功的问题,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出来后,我继续讲真相,我是师尊的法徒,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有责任有义务把真相告诉世人。由于我在一家私企任副总经理,我能接触到各阶层的人,他们都是有缘人,都在等待着听真相,等待着被救度。如果由于我没做好,他们得救不了,那我不是没尽到法徒的职责吗?那我不是有罪吗?我是不是就没有兑现史前的誓约呢? 讲三退的事,我不单纯的追求数量,我讲一个就让他明白一个,是真正的明白,清楚共产邪党的邪恶,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因为只有他真正的明白了,他就会主动的去讲给亲朋好友,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亲朋好友被假相蒙蔽而面临危险。 例如北方某集团的财务总监,二零零九年七月份我给他讲清真相后,他不但自己退党了,还把亲朋好友五十余人全部劝退了。他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到年底劝退最少一百人。现在他已经走入大法修炼中来。某公司销售业务主管自己退了后,还惦记着自己的亲人,但怕说不清,问我怎么办?我告诉他:共产邪党走到了穷途末路谁都知道,楼要塌了,赶快出来,然后再想楼为什么要塌,别砸在里面。入党、入团、入队我们都宣过誓,说是都献给它,它要解体了,那你是不是也得随它去呢?因为人许过的愿、发过的誓,到关键的时刻是要兑现的;你要不退出的话,你还是它的一份子,那是不是就得随着邪党的解体而淘汰了呢?中秋节前他见到我第一件事就告诉我,他爸他妈都同意退了,帮他们发个声明吧,而且他爸他妈还要找他姑等亲属去讲,让他们也退。 三、发正念 显法徒神威 只要我们的正念足,其威力就强大,我们的功能是开着一部份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底由于我干事心迟迟不去,而且越来越强,被邪恶钻了空子,在做真相的时候被绑架。在看守所里,我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要求和指使。警察指使犯人把我棉衣脱掉,只留一件衬衣,然后推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冻我。看我不屈服,就指使犯人把我捆绑起来,四个犯人把着我,不让我动,警察拿着胶皮管子打我后背。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意念中想着把疼痛转嫁到警察身上,果不其然,我一点都不感觉疼,而打我的警察却被震得两臂发麻,连忙住手。 我绝食抗议迫害,号称看守所的第一“大杀”咬牙切齿的对我吼:“如果你再不吃饭,我明天就让犯人当着你的面尿尿冲奶粉,然后给你灌;再不吃,我不但让犯人用尿冲奶粉,我还让犯人拉点屎放里搅和,然后给你灌。”所长也是气急败坏,要第二天一起治我。我守住一念:我是师父的法徒,谁也不许来迫害我,也不配考验我,如果他们一意孤行,就让他们遭恶报。 第二天所长的父亲突然病危住院,第一“大杀”也突然得病,卧床不起。再见面时都蔫巴了,不久所长被免职,第一“大杀”被调离看守所岗位,领着二劳改种地去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市五大班子领导到各区县参加“看项目,谋发展”的现场会,我工作的一家企业也在他们参观之列。当时我在这家企业任副总经理。我知道,这是除恶的好机会,我们地区是全国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这与市“六一零”头子、政法委书记不遗余力的执行江罗政治流氓集团的“经济上拖垮,政治上搞臭,肉体上消失”的灭绝政策有直接关系,他一次次的把大法弟子善意的劝诫当儿戏,大肆污蔑迫害法轮功。当他随着参观人流来到我面前时,顿感一股黑乎乎的浊气向我压来。我守住纯净的一念:如果他再一意孤行下去迫害法轮功,就让他遭报,这是给他的最后的机会。他在离开我们企业的途中,车胎自爆,他肥硕的身体从车窗射了出去死亡,而司机却安然无恙。 我做的这些太微不足道,我的职责那么重大,我的使命那么伟大,如果我做不好,我真的不敢想,后果会怎样!十年来,我一直牵着师尊的衣襟,拽着师父的手,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如果没有师尊的呵护,如果心中没法,我很难走到今天。 师尊,我要回家,我要跟您回家! 修炼心性 兑现誓约 文/大陆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当时的感觉就是非常高兴,对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理感到很新鲜,也努力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在九九年“七-二零”后,由于对法理认识不清以及怕心的存在,逐渐的远离了大法,在二零零三年时才又从新回到大法中来。 妹妹(同修)给我拿来了师父的讲法和其它一些资料,以前她也曾给我一些资料,但由于害怕,也没有好好的看。从新学习之后,自己才又开始修炼。 通过学法,我才逐渐的认识到什么是修心性,才逐渐的认识到师父为什么要传这部宇宙大法,才逐渐的认识到这是多么伟大的一部法。 一、向内修,去掉执著心 修炼就是要修去自己的执著心,而自己的执著心太多了。 我是一个比较胆小的人,“文革”开始时刚上高中,对那个疯狂年代发生的事有很深的体会,对“党和国家”、“权力”等敬而远之,认为是不可冒犯的。“七-二零”后自己对当时政府打压和迫害法轮功非常气愤,但在单位的压力下,违心的交了一本大法书。虽然自己也保存了大本的和精装本的《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大法义解》各一套以及其他一些大法的资料,但由于有怕心,慢慢的也就不学了。 从新修炼后,自己的怕心很重,二零零四年,我已经开始上网了,能看到明慧网,打印一些资料。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家中上网,突然停电了,我就下楼准备到父亲那儿去,离的很近,只隔着一条马路。在小区内碰见一个保安,我就问了一下为什么停电?多长时间来电?保安说公安局让停的,不知道什么时间来电。我一听,以为公安局利用停电的方法在查上网的事,吓的赶快又上楼,把家里的资料收拾收拾,拿到父亲那里去了。后来什么事也没有,我就想,公安局的干嘛管停电呢?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把“供电局”错听为“公安局”了,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 怕心不只表现在这一个方面,一开始和人讲真相总是不敢讲,后来敢讲了,也是胆胆突突的,发真相资料瞻前顾后,东看看,西看看,不坦然。 从那以后,我要求自己要去掉怕心,多学法,多背法,告诫自己,有师在,有法在,你怕什么?在明慧网上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看看同修是怎么学法、怎么修心性的。慢慢的自己的怕心越来越少,正念越来越足。 我的性格比较安静,遇事忍让,从小我妈就说我吃亏让人,我就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得理不让人的人,自然争斗心也不大。在看明慧网上同修们的文章时,也在对照自己的行为,去掉各种执著心。看到同修们都在背法,自己也开始背法,《转法轮卷二》以前就看过多遍,其中的多篇师父的讲法在《精進要旨》中都有,以前只能说是看过,当我开始背法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对法的理解也就更進了一步,在能背《论语》、《修内而安外》、《富而有德》、《真修》、《悟》、《为何不得见》等多篇讲法后,基本上坚持每天背一遍,有一天,当背到《真修》中“其实,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这一句时,忽然明白了原来有苦恼时,就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其实仔细想一想,师父在《转法轮》中和其他的讲法中,也多次讲到这个法理,自己怎么就没明白呢?联想到自己经常为一些事情苦恼,没有做到像师父讲的那个整天乐呵呵的罗汉那样,这不就是还有许多执著心放不下吗? 我和妹妹(同修)不在一个城市,和父母、小妹、弟弟在一个城市,和小妹住在一栋楼,住的单元紧挨着,他们以前有的也看过书,有的也炼过功,但都没有真正走入修炼,零八年九月妹妹被恶警绑架,这下家里就炸开了锅,家里保存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也不敢再放了,让我拿走,也着急的劝我别再炼功了,小妹和妹夫还趁我不在家把打印机也拿走了。他们原来对大法的正确认识也在这种情况下变的开始有些怀疑了,也真让我体会到了关贵敏在歌中唱的“法徒受魔难,毁的是众生”的含义。 今年初的一天,小妹上我这儿来,一進门,见我正在看神韵演出的光盘,她就说:“又弄这个,又弄这个……。”我一听她说这话,也就来了气,就恨恨的说:“别给自己造业。”这时她刚走到沙发旁,还没坐下,听我这样说,就特别生气的一边说:“我怎么给自己造业了,我怎么给自己造业了……”一边往外走,把门一摔走了,我一看她摔门,我的气也更大了,冲过去,把门开开,又重重的关上,我也冲着她的背影摔了一下门。没过几分钟,妹夫就来了,我就又把我对大法的认识给妹夫讲了,那一刻,我哭了,为他们不能正确认识大法、不了解真相而哭。 后来回想起来,我在那时真是魔性大发,修炼这么多年了,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了,我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其实,我们姐弟之间从来没有打过架,感情都很好,我和妹妹相差五岁,和小妹、弟弟相差十几岁,我这个大姐对他们一直关爱有加,小妹以前也看过《转法轮》,有时也炼功,我弟弟在“七·二零”之前学法炼功很精進,后来慢慢的放弃了。开始三退后,他们也都退出了邪党的组织,弟弟的单位让他入党,他坚决不入,说信仰不同。妹夫的单位也动员他入党,他也坚决不入,说你们要再催我入党,我就入民主党派了。我知道,家里的这种情况就是我的修炼环境之一,我也认识到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够,因为总是想着“你们如何如何,应该如何如何”,跟他们说话时,总有一种想“指导”他们的心,总想改变他们,而没有向内找,但当时自己却认识不到,因为已经形成自然了。妹妹被非法关押后,他们就认为和政府不能作对,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认为劝人退党是搞政治,我觉得小妹也看过大法书,所以我就恨恨的说她造业。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 最近师父又连续给弟子们讲法,我在学习师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时,首先感到的是师父的慈悲,洪大的慈悲。现在我已经明白了,我必须好好学法,向内修自己,因为“学好法、做好讲真相的事,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致美中法会》)。今后我还得继续向他们讲真相,宇宙大法一定会化开他们心头的冰。 我不是开着修的,但也比较敏感,九六年开始修炼后,经常感到师父给我灌顶,有时也能看到一些景象,都是一闪而过。这几年经常感受到法轮旋转,在炼功或发正念时脑门前面一闪一闪的,就好象有一个小盒子,而这个小盒子的盖以飞快的速度在连续的打开、关闭。零八年十月的一天,我突然看见了一尊金光灿灿的佛的塑像,大约有十几公分高,我刚想再仔细看时,就消失了,但我也记住了这尊佛的形象,有时也经常想起来。有一次,我和丈夫(未修炼)一起出去买东西,丈夫先到书店买书,过了一会儿我去找他,他正在看有关收藏的书,我看到了一本佛像收藏的书,就想和书上对照一下,有没有我看到的佛的形象,刚拿起书翻了四、五页,突然嗓子里象有一把毛刷在刷一样,痒的厉害,我心里马上明白了,赶快把书放下,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怎么能把在修炼时看到的神圣的佛和人世间的东西相比呢?这是因为自己在修炼中有一些感受,起了欢喜心,而没有做到心不动。 人在世间,执著心真是太多了,以前我在家中经常和丈夫为小事争个对错的,后来知道应该如何修心性后,慢慢的和他争论的情况就少了,遇事我就先想自己是否有不合适的地方,想到这也是他在给我创造提高心性的机会。尤其这次看到师尊《曼哈顿讲法》中讲到:“不要争来争去的,不要强调谁对谁错的。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修炼人之间都不要强调对错,何况和常人之间,更不能和他们一样了。 大法弟子身边的人也都是帮助大法弟子修炼的,我们家前几年订了一份报纸,现在大陆的报纸也没有什么看点,除了广告就是邪党的言论,平时我也不怎么认真看,随便翻翻就算了,有一天,我正在看报,丈夫说:“你就爱看这个。”我当时就把报纸放下了,从那以后就不再看报纸,到第二年就不再订了。现在在大街上,什么样的广告都给路人发,有一种医院自己办的杂志,也在街上给路人免费发放,我从来都不接,如果硬给放在车筐里,也就随手扔掉或当垃圾处理了,但有一次,在婆婆家,不知是谁把一本这样的杂志放在床上,我就随手拿了起来,刚翻开第一页看了几行,丈夫就说:“还修大法呢,看这个”。是啊!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干嘛看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这不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我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绝对不能往脑袋里装。 其实想想确实有许多执著心,比如去年对时间的执著,尤其是前几年还有非常羡慕海外大法弟子的心,的确,海外大法弟子真是值得羡慕,他们离师父很近,头上是自由的天空,觉的他们在海外没有迫害,能够自由的学法炼功,压力可能也小,感觉他们都是比较舒舒服服的,自己的这个羡慕只是希望压力小,希望舒服。后来在学习了师父的讲法以及看明慧网的交流文章,才明白了海外大法弟子在那个环境中修炼也有他们要承受的压力,在我刚开始上明慧网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做网站的同修够辛苦的,每天的内容都要更新,工作量可够大的,后来这几年海外同修在神韵演出这件大事上以及对出国旅游的人讲真相、劝三退、向国内打真相电话付出都是非常大的,并不是象自己想象的那样。师尊在法中早已为我们讲明白了:“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无阻〉)。 这几天上网比较困难,但是和许多同修一样,信师信法,正念正行,基本上每天都能上网,没有耽误上明慧网,如有一天,上了几次都不行,就发正念清除一切干扰,和“自由门”小飞鸽沟通:你的使命就是突破网络封锁,一定要帮助大法弟子上网。很快就上去了,先打开明慧网,点击最下面的“每日文章快速浏览”,这样整个明慧网的文章全部打开了,然后又快速的再次打开明慧网,找到站内信箱,连续的向明慧网发了三封信,主要是搜集的电话号码,再想发第四封信时,网络断了,整个过程也不过只有二、三分钟,这时我就不着急上网了,把“自由门”软件先退出来,就开始看明慧网,等看完了明慧网的全部内容,再上网或发电子邮件,或发三退名单。 今天在网上看到同修写的运用神通的事,就此话题再多说几句。 我倒不是说象同修那样的神通,而是说遇事一定要正念正行,信师信法,把自己当作真正的炼功人,去掉执著心,不害怕,不犹豫,不怀疑,很自然的去做。自从修炼以来,就不再吃药,在九九年之后未好好修炼的那几年也是一样,也没吃过药。记得前两年有一天,我突然感到眼皮上痒痒的,有点象常人要长“麦粒肿”的感觉,一照镜子,果然在眼皮上有一个红红的小疙瘩,当时心里根本没拿它当事,只是有坚定的一念:谁也不许干扰我。然后就到楼下的菜市场买菜,等买菜回来后,待了一小会儿,又想起来眼皮的事,怎么没感觉了?照照镜子,早好了,也不过半个小时。 今年夏天,去侍候高龄的婆婆,丈夫是前一天去的,第二天我去换他,他打电话说晚上蚊子太多,让我买蚊香,晚上丈夫就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婆婆家,隔了一天丈夫又去了,看到蚊香还是那样原封不动的放着,就奇怪的问我怎么没点蚊香,我说:“没点,我和它说了说。”他一听哈哈大笑,我跟他说是真的,他不说话了。 原来,晚上我侍候婆婆睡下后,已八点多钟,我就开始学法,读《转法轮》,一会儿,就听见蚊子在耳边嗡嗡,我就说了几句:“小蚊子,我正在学法,你别干扰我”。隔了一会儿,有蚊子落在我的胳膊上,我用手赶了它一下,嘴里又说了一遍。一会儿,又听见蚊子在耳边嗡嗡,我就说:“小蚊子,我已经说了两遍了,我不杀生,如果你再干扰我,打死你可别怨我。如果你能同化大法,就到合适的地方等着吧。”从这之后,直到后来我炼完功,以至于晚上睡觉,一点事也没有,很安静。这个过程很自然,并没有刻意要做什么,并没有有意识的要试试能不能和其它生物沟通,或有意识的试试管不管用,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什么执著心,没有想追求什么,一切都是很自然的。当然,这倒不是说我们平时生活就得老想着和什么什么沟通,而是遇上这件事了,就这样做了。 还有一次,我到外地去,在火车站附近过天桥时,当走到天桥的最高处,准备下去时,向下一看,我的心猛的震了一下,下面密密麻麻的人,一个挤一个,人太多了,就在心里一震的同时,就发出了一念:“所有的世人,所有的众生,赶快了解真相吧,当有人向你讲真相时,千万不要拒绝,那是你得救的唯一希望,任何邪恶不得干扰。”这个过程也很自然,我在上天桥时,只是觉得人很多,当从上往下看时,心里很震撼,但也没有刻意的想要救度众生,要发正念,在那一刻没有执著心,而是很自然的发出了那一念,我想当时的心态能够让世人明白的那一面感受到。 我们大法弟子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修炼,在大法中熔炼,我们的生命已溶在法中,每个弟子都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这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二、救度众生,兑现誓约 师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告诉我们:“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像。”后来师父在每次讲法中都告诉弟子们抓紧时间救度世人,我也和同修一样,向世人讲真相、劝三退。 开始时,只是发真相资料,向家人亲朋好友讲,后来慢慢的克服了怕心,也敢向陌生人讲了,自从师父肯定了使用真相币这种形式后,自己也就开始使用真相币,开始时是用手写,后来就用打印机打印。当出去买东西用大面额的钱币时,就跟那个卖主说,多找一些零币,有时就心里发出一念:多找一些新币。果然那个卖主找给我的都是新币。真相币打印好后给同修一些,然后在同修那里换回没打印的钱币,再接着打印,几年来,花出去的真相币数量也很可观。在使用时,也是一个克服怕心、修炼自己的过程,刚开始在付给卖货人真相币时真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人家看到了不要,后来就想,师父让我们救度众生,这是宇宙间最正的事,我必须堂堂正正的。 一次,我在买东西时,付出了真相币,那个卖主是一家三口,父亲说这钱上有字,他儿子拿过来看了看,就说我撕了它,说着就要撕,我赶快制止了他,并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听明白了,说原来是这样啊! 还有一次,那个卖菜的找给我一张真相币,我拿着这张真相币问他,知道三退的事吗?他说听说过,又问他退了吗?说还没有,当他答应退出时,自己就说我该发财了。 真相币的作用真是非常大,在向世人讲真相时,很多人都说是在钱上看见过,就着这个话题讲真相,效果很好。 有一次,卖货人找给我二张真相币,拿回来一看,上面除了真相内容外,一张上写着一句问话,一张上写着反对的话,我将那些字略加修改,使其变成了内容更丰富的真相币,又花了出去。 每次出门时都要带上真相资料,合适的时候就发,我经常利用到早市买菜的时候讲真相、劝三退,后来感到在早市最热闹、忙碌的时候讲,效果不太理想,因为那时人们都在着急的买、卖,后来我就稍微的晚一点去,早市还没散,但人相对少了,听真相的人也有一定的时间听,这样效果比较好,讲到的大部份人都能退,有的人心存疑虑,这时我就说:“我也不认识你,只是碰上了,说上话了,有好事告诉你一声,有好事大家分享,都是为了好……”这样一说他也就退了。但也有耍态度的,骂人的,说风凉话的,让你该干嘛干嘛去。这个时候不要动心,并嘱咐他一句:要好好想想,以后再遇到讲真相的,不要错过机会。 以前我不敢在商场、超市等地方讲真相,觉的那里人多,又有监视器,不方便,后来一次在一个大商场内买东西,我想还是应该克服怕心,就问了那个售货员,她也说在钱币上见过三退的信息,这样给她退出了团、队。 经过几年的修炼,我的怕心克服了许多,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正念正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敏感日,去年妹妹刚被绑架后,我们回家安慰老人,在小区内,我让丈夫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他,一边走,一边在合适的地方发放真相资料,没有因为妹妹的事而产生怕心。弟妹劝我要多加小心,说:“咱家出了一个(指妹妹被绑架),不能再出第二个。”我说:“坚决否定(邪恶的迫害)。” 今年年初,丈夫非要搬家,嫌这里离马路近,来往车辆多,噪音大,其实房子并不临街,是临街房后面的一栋楼,小区物业好,房子宽敞明亮,面积大,有将近一百四十平米,重要的是离家里其他人很近,互相照顾很方便,再者,搬家多麻烦啊,多耽误时间啊!为此,我心里不高兴,但他非要坚持搬,后来我想,这也许又是我的修炼机会,提高心性的机会,师父说:“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转法轮》) 是啊!常人中的东西,不是我们应该留恋的,我到哪里都是要救度众生。 接下来就是要卖房、买房,找中介,这时,有一家人看中了我们的房子,这家的女主人后来找到我家说:“我老公说了,我们就住你的房,我老公说你面善,是修佛的,住你家的房子好。”那时我还没有向他们讲真相,而他们却看出我是修佛的,于是我告诉他,我是修法轮大法的,给她讲了真相,并劝她退出了团、队,她也告诉我,她表哥是修大法的,曾经被非法关押。我又嘱咐她,以后可以向她表哥详细了解真相,亲戚说话更方便,她答应了。 而卖给我房的这个人,我在给她讲真相时,她说我什么都知道,我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就送给你一套神韵演出的光盘吧。她也高兴的接受了。 因为又要买,又要卖,也就接触了两家中介,但当时没有合适的机会向他们讲,有一天,我出去办事,心想,今天应该去找那个中介的人讲真相,出门后先办了一件事,从办事的地方出来一边向马路上走,一边就犹豫是先找中介还是先办另一件事,如果先找中介,就还得向回拐,就想,先办另一件事吧,从另一个方向到中介那里更方便,就这样,我刚到马路上,就看见那个中介的人从对面骑车过来了。哎呀!我这心里啊,真是太激动了,真是太巧了。我喊她下来,对她讲了真相,她当时没有表态退出,但答应按照我给她的真相材料上的上网方法到网上看看,了解真相,我又送给她一套神韵光盘,她也高兴的接受了。等我和她分手后,我不由的笑出了声,嘴里连连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如果我当时先去找她,向回拐,反而会错过机会。而另一家中介的人我也在合适的时候给了她一张神韵的光盘,她没有一点犹豫、没有一点疑问的接受了。 在修炼中就要经受各种人心的考验,我在政府职能部门工作,因为机构改革、部门合并,前几年就提前离岗了,不用上班了,在二零零四年底开始退党后,我就给一些同事打电话,约他们出来,告诉他们真相,先后给几个人讲了,其中也包括我同一个办公室的人,这个同事和我对桌,我俩关系不错,我和她父母、丈夫、弟弟、弟妹都很熟悉,她一直管我叫姨,我告诉她真相后,也让她告诉其在公安局工作的弟弟明白真相,别在这个问题上不明是非,并让她告诉家里其他人三退,她非常认同。而其他的几个听过我讲真相的同事,都去问她,认为她和我关系好,肯定什么都知道,这样一来,使得和我对桌的这个同事非常恼火,后来我又一次约她出来,她带着质问的口气说:“你怎么谁都给说啊?让人家都来问我,好象我……。”她这样一说,我明白了常人也在无形中承受了一定的压力,尤其是在政府职能部门,他们都还在上班,成天学习邪党的理论,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明白她内心的感受,所以也不计较她对我的质问,从她的角度考虑问题,提醒我要修心性,以后讲真相要更加智慧,按照师父讲的那样,顺着常人的执著讲,不触动常人的负面因素,救度更多的众生。 有时在网上看到同修们的交流文章,心里很佩服,感到自己修的不好,讲真相错过了好多机会,过后又后悔,今后还得要努力学法,完成救度众生的史前洪愿。 在家里也是一样,我父亲今年快八十了,并未修炼,也退出了曾经参加的共青团,对自己以前的不合适的言行已声明作废,他每天也炼两套功,父亲是工程师,做事比较严谨,经常问我他的动作准确不准确,我给他纠正后说:“行了,反正你也不是……”我想说他: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修炼,我话未说完,他一听就急了,说:我怎么不是啊!其实我也知道他想说的是“我是认真的”。我感到在那一刻打击了他的积极性,就赶快说:“行、行,以后有不清楚的我再给你说。” 我公公、婆婆都已八十多岁,婆婆今年八十八了,在她八十六岁时还自己做饭呢,后来身体不行了,弟兄几个轮流侍候,在她刚躺倒时,可能心情不舒畅,又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经常和公公闹气,而公公已看了一遍《转法轮》,他就对我说:“她(指婆婆)可沾了法轮功的光了,法轮功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和我闹,我不和她闹,她可沾了法轮功的光了。”后来公公又看了第二遍《转法轮》。我教婆婆念“真、善、忍好”,她就大声的念。 从婆婆身体由健康向衰老变化的这件事上,我更体会到了修炼的重要,八十六岁自己还能做饭,但你总有八十七、八十八甚至年龄更大的时候,总有自己不能动的时候,百年之后还在六道轮回中。 二零零六年时,师父的《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新经文发表了,我在学习师父的讲法时,看到了师父讲的关于吃生鱼、生肉的法,使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件往事: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有一次到我局下属企业去,中午企业招待我们几个人吃饭,其中有一道菜是醉虾,就是将活虾放在酒里泡着,看上去它不动了,实际它还是活的,我说什么也不吃,他们就一直劝我,我说:“你们说出大天来,我也不吃,要不我就走了。”就这样,我没有吃那个活虾。当看到师父讲的这一段法时,我真庆幸自己当时的坚决态度,后来我才意识到可能那时师父就在管我了。 现在师父传宇宙大法,是百年不遇、千年不遇的机缘,是我们生生世世等待的,我们幸运的赶上了,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此时不修,更待何时? 愿我们所有的同修都能认真学法,修炼心性,完成我们史前的洪愿,一直跟着师父走,跟着师父回家。 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穿越风雨 文/北京大法弟子 写下这个题目,心中感慨万千。我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得法,至今修炼大法已经十四年了。十四年,这宇宙当中转瞬即逝的短暂时光,在人间却是一段长长的岁月。感谢师尊,把我从污泥浊水中捞起洗净,十四年来一点一滴慈悲呵护,使得我和众多大法弟子一样,历经坎坷风雨,在大法中不断升华,在巨难中成熟理性,成为新宇宙纯净的一粒子。 得法之初,我的修炼基本上就是象师尊说的那种“知识份子学大法”,“就是把大法当作一般常人中学习理论著作的方法来学,象选择有针对性的名人语录来对照自己的行动一样的学”(《精進要旨》〈学法〉)。虽然生活条件比较优越,但是我学法炼功很能吃苦,也放下了一些名利情,自认为修的还不错,法理上悟的高。但是实际上,那时候我虽然明白了很多法理,可实质上并不懂得修炼,生活工作和修炼截然分开,尤其是非常自我,不让人说,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好,也认识不到自己的根本执着.可以说,只是放下了自己想放下的或者能放下的,而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却是自己一直不愿意修去、也不愿触及的,归根结底,修炼的目地还是为了在人中生活的更好、更舒服。所以,当旧势力开始破坏性检验大法弟子时,我根子上的问题暴露出来了。看到师父的《挖根》一文,我震动很大,知道自己从根子上错了,但是那时候仍然做不到向内找,摆正基点,找了很多理由为自己辩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全面镇压。当时我刚刚离开北京,听到消息后义无反顾的定了当天的机票返回北京,直奔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当时的心态不是为了求得圆满的机会,而是觉的自己以前想法错了,这次一定要按照师父和大法的要求去做,我心中充满了为大法付出的悲壮感,但是内心并不是从理性上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段时间我多次上访,和众多来北京的外地同修交流切磋,鼓励他们走出来,成为很多同修眼里“英雄”一样的人物。我很有些沾沾自喜,觉的自己为大法付出了很多,做的很好,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带着强烈的争斗心、欢喜心、显示心和太多证实自我的因素,所以对助师与救度众生、证实法不能正确理解,不能真正与大法容为一体,成为大法的一粒子。 一段时间以后我开始消沉,不再去上访,和同修联系越来越少,每天在家学法炼功,觉的自己还算精進。这时有同修找我交流,告诉我现在应该大面积的对广大民众讲清真相。我很排斥,觉的这些行为不够“堂堂正正”。尽管不太理解,但我还是发放、粘贴了很多真相资料,也独立做过资料点,这时我仍然很感性,做事的出发点只是为了向别人表示自己“不怕”,怕别人说我“跟不上正法進程”。因为忙于做事,学法炼功也变的不规律,更没有找时间静下心来好好的悟一下这些不正之处,很多执着,比如色欲之心、名利之心、不理性等等不但未去,反而被旧势力放大,又成为它们对我下手的借口。那一次我被邪悟者告密,被迫害的很严重,走了很长时间的一段弯路,过着别人眼里幸福安逸的常人生活,无奈而麻木。 自得法以来,我没有一刻怀疑过大法,但是因为太执着自我,以至于在迫害面前无能为力,我觉的自己象坠入深渊、无力自拔,我的手脚仿佛被绳索捆住,一动也不能动,但是真正的我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大法。夜深人静,我每天都能感到自己痛苦的沉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做的象个真正的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啊! 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直在慈悲的点化我,让其他学员来找我,鼓励我。一位以前熟识的同修辗转找到我,给我送新经文、学员体会文章、真相资料,我们也经常在法上交流。我猛然警醒,知道自己是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的责任和我的使命。我明白以前遭受的迫害都是因为我的“私”,根子上的问题一直都没有解决,而被邪恶钻了空子。这次,我下定决心,不再蹉跎,我必须精進,不辱使命,我要对自己负责、对自己的众生负责、为新宇宙负责。我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 一、面对面讲真相 在一次有几百名同学的聚会上,我从新迈出了讲真相救度众生的第一步。因为多年不见,大多数同学互相之间已经不太了解,聚会组织者要求每个人都自我介绍一下。我内心的斗争非常激烈。刚好有一个做保险的同学介绍自己的时候也讲到她做的保险,一同学开玩笑的说:“×××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她的保险。”另一个说:“可不是嘛,她走哪儿说到哪儿,还真挺有效果的。”我被深深的刺痛了。身为大法弟子,面对如此众多需要我救度的生命,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畏惧?!让我身心受益的一部宇宙大法,我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我感到了耻辱!于是,我简单的准备了一下,在几百位同学面前,讲到自己修炼大法的美好,迫害的非法和残酷,我态度端庄从容,语气平和真诚。空气仿佛凝固,我能感到宽阔的宴会厅上空坐满了大大小小的佛道神,庄严肃穆。这五千年打造的人类文明,原本是大法弟子展现辉煌的舞台啊!我讲完了,泪水盈眶,掌声热烈响起,我知道师父和众多正神都在背后助我,那天,很多同学明白了大法真相。 于是,我开始给身边比较熟悉的亲朋好友同学讲真相劝三退。我家庭比较特殊,家族矛盾积怨很深,亲戚之间多数不来往。我通过各种渠道一一找到他们,和他们建立联系。有的通过打电话,有的亲人比较集中的地方,我就坐火车专门跑一趟。我从小比较优秀,而性格清高孤傲也是出了名的,亲戚们看到我修炼大法后变的亲和真诚,都很信服我说的话,绝大多数亲戚朋友都三退了,也知道大法好。有少数被邪党毒害较深的,我也改变了急于求成的心态,经常和他们保持电话联络,每次在他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内讲一点,我很有信心,因为我这个和他们有缘份的大法弟子没有放弃他们,旧势力也不敢轻易动他们,虽然有难度,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得到大法救度。 同学也是,本来我不喜交际,但是逐渐的把各个阶段的同学都联系上了,我利用聚会或者是私下交往时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我能联系上的同学大部份都明白了真相。 但是熟人毕竟有限,很多时候我感觉在自己的生活中浪费了好多可以讲真相的时间和机缘。我看到网上有很多介绍和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的学员文章,我很羡慕那些做的好的同修,觉的自己要是也能做到那样就好了。于是,我抽出闲暇时间在街上转悠,刚开始一天下来也就退三、五个,碰到好多人,兜了半天圈子也开不了口。我很难过,每天睡前回想一遍一天遇到的人,讲真相劝退成功的不成功的,讲的好的和不好的,经验与教训,甚至有一次做梦的时候都梦见自己在给别人讲真相。我向内找,发现自己有很多执着在障碍着我张口和陌生人讲真相,如虚荣心和要面子心理,好象主动和别人搭话就低人一等;怕心;分别心,我以自己多年形成的常人生活中所谓的“经验”去衡量我所遇到的人,来判断他们能不能退,判断此人有没有危险。 那些天我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样突破自己这些障碍,去掉这些执着,更大面积的给陌生人讲真相劝三退。这些执着,当你为了自己个人修炼、个人提高,去掉它不是那么容易,小小的一个执着可能也象一座山一样挡在那里。可是,当为了救度别人,只要我们认识到,它们都轻轻的移开了,其实是师尊帮助我们拿掉了,因为我们达到了标准。所以我觉的面对面讲真相的关键不是那些与各种人搭话的技巧,而是心态。执着的东西少了,大法自然会赐予我们智慧。 我感觉自己慢慢的越讲越好,慈悲心越来越大、智慧也越出越多。从绕半天圈子到直奔主题,从第三者身份到以大法弟子身份直接讲。从只是口头讲到当面给资料,从给一个人讲到给几个人讲。每天早晨,我都让自己带着祥和的微笑和清新的面容出门,身心状态基本上是“松而不懈”,大半天的时间,每天都能退四、五十个。走在街上的行人、问路的、公共汽车上的、卖东西的,遇到一个讲一个,讲一个就退一个。有时候我开车出门,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遇上发小广告的,要饭的,还有旁边骑自行车的,过路的,都能在很短的几分钟之内劝退。孩子放暑假,也每天和我一起早出晚归,成为我讲真相劝三退的好帮手,有时候碰见对方不好搭话,孩子会主动凑过去,笑眯咪的搭话。没有人会拒绝这么可爱的孩子,一般都会停下手里的事情和我们说几句,然后就很顺利的退了。孩子变的越来越懂事,从每天中午吵着要吃麦当劳,到只买一个烧饼就匆匆赶路,争取多劝退一个,感觉成熟了很多。 今年,我突遭邪恶绑架,在派出所和看守所遇到的人,警察,协警,同一监室的嫌犯都成为我讲真相劝三退的对像。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明白了真相,也退出了邪党,即便暂时没有退的,也感受到了我为他们好的一片善心,为以后种下了得救的机缘。讲真相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解体邪恶的过程,十几天后,我正念闯出,从新汇入正法洪流。 我能感受到自己在讲真相劝退中说出的话形成的纯正的能量场,改善环境,改善他人,也改善自己。每天,我都和很多人说“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在回家的路上,我也会不由自主的对自己说“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是啊,一个大法造就的生命,能够在人间助师正法,这是何等的幸福与荣耀!此刻,我觉的自己能体会到未来宇宙的美好,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按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走下去。 二、我也成了一朵小花。 零八年秋天,资料点的一位同修被邪恶绑架。当时我们都非常惊讶,因为这位同修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后来我们悟到,我们没有为同修着想,存在着很强的依赖心,对大法资料等和靠,给同修造成很大压力,以至于影响到学法炼功,这也是造成同修遭迫害的重要因素。 于是,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商量怎样建立家庭资料点,自己解决真相资料问题。很长时间以来,我都认为操纵机械是我的弱项,我总是为此开玩笑的说“看来我这个生命太古老了”。我对现代工业生产线上的东西有一种天然的排斥与反感,总觉的这样做出来的东西质量不好,我固守自己的观念,这些机器也不太听我的话,三天两头出毛病,弄的我很沮丧,也愈加认为自己原来的想法是对的。 同修指出了我固守着不肯放弃的观念,没有把正法的需要、正法中救度众生的需要摆在第一位。我从新摆正自己看问题的基点,一切都要看正法的需要,善用一切可以起正面作用的生命,让它们做出的大法资料又快又好。观念的转变,使得机器的毛病神奇的改好了。 在家庭资料点建立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自己非常强烈的利益之心,它也是我的根本执着之一,我发现自己的金钱观特别败坏和变异,我把我的收入看成我自己的,省下来的、或者是额外的、意外的收入才是大法的,片面的理解了大法资源,把自己常人中的好日子放在第一位。平时大手大脚的花钱,觉的自己“符合常人状态”,到建资料点需要用钱的时候却拿不出来;攀比经济条件好的同修,心里怨同修有钱却不肯拿出来;还以反经济迫害的借口保护自己肮脏强烈的利益心,等等。我悟到,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的,我们拥有的金钱无论用于日常个人生活,还是用于讲真相,其实都是大法的资源。 这些强烈的执着都是我以前不曾意识到的,也因此浪费了太多的大法资源,我想这也是我一直遭受旧势力经济迫害的一个重要原因。 三、利用法律形式营救同修 我给常人劝退的时候,时常感受到自己的慈悲心,但是同修指出我有做事心,因为我对同修,往往做不到那样的善。 在经常接触的几个同修中,我属于比较擅长发现问题的。以前很多时候碍于情面,不能够给同修当面指出来,有时还在背后议论同修。后来,我渐渐的能够做到当面指出,但是语气和善心都不够,带着人心,同修感受到的是指责和埋怨。我知道这种怨气给同修之间制造了很多间隔,就在遇到问题的时候,首先向内找,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存在同样的问题,然后善意的给同修指出来。但还是不够。同修说我方式太过简单,我指出了问题,但是不管对方的接受程度,也不看对方是不是理解,不能很耐心细致的、甚至是掰开了揉碎了那样去讲,让对方能够理解,也能够接受。 面对同修的不足,我发现自己远没有达到“大善”,还处于一个证实自我、“独善其身”的状态。实际上,还不仅仅是个人“善”与“不善”的问题,它反映了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整体意识、整体协调方面做的如何,我想这是我们大法弟子一定要修出的“大善”。 对待被邪恶迫害的同修,也存在这样一个问题。以前,得知同修被迫害,先是紧张、仔细的回忆自己会不会被牵连,然后就是怨,觉的同修什么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告诉自己以后不要犯这样的错误,以免也被迫害。唏嘘一番,仅此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麻木,渐渐的淡忘。现在想来,我对明慧网上登出来的同修受迫害情况和自己身边同修受迫害表现出来的心态有时还不如常人。 飞宇(化名)和我们几位同修相熟多年,是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他因为走出来证实大法,屡遭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判刑,大部份时间都是在监狱中度过,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了非常严重的迫害。前年年底,他从监狱期满回家后没多长时间又因讲真相被邪恶绑架,被关在看守所内。今年年初,在师尊的点化和同修的帮助下,我们展开了对飞宇的营救。这个营救过程,是我们理性升华的过程,是整体协调的过程,也是解体邪恶、结束迫害、救度众生的过程。我和几位参与营救的同修都在这个过程当中体悟很深。 飞宇被邪恶绑架,我们在一起交流,除了看到飞宇自身的不足,也意识到我们对他帮助不够,所以内心充满了自责,很想通过营救弥补。刚开始,我们通知了很多认识的其他同修,每天高密度发正念,也有离看守所比较近的同修经常到看守所附近近距离发正念。 那时我们不仅营救方式非常简单,心态也非常感性,带着很多情的成份和个人因素;几乎没有什么整体意识:在我们这几个人的小整体中,我们不懂得协调与分工、包容与补充;缺乏宽容与体谅的互动;在全世界大法弟子这个大整体中,我们没有想到在明慧上揭露邪恶、曝光邪恶,呼吁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营救,甚至认为曝光邪恶会给飞宇带来麻烦……一段时间以后,飞宇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大家在一起交流,认为我们只发正念是不够的,人这面还要动起来。我们决定去和飞宇的家人讲真相,由他们出面要人,一起营救飞宇。 飞宇父母年事已高,是邪党体制的既得利益者,中毒很深,对大法不理解,对飞宇的受迫害也渐渐麻木,后来干脆不闻不问,连衣物和生活费也没有送过。见到他父母很困难,我们找到了飞宇的大哥,希望他能出面去看守所要人,因为飞宇的身体状况特别糟糕,我们都觉的这个时候给他取保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飞宇大哥的冷漠态度超乎我们想象,他对此非常不感兴趣,一方面他对于去警察局和看守所要人有恐惧心理,推说根本要不回来;另一方面他们一家人不太希望飞宇回来,他们认为飞宇的身体状况特别不好,即使回家也治不好,家人除了要给他承担医药费,还会有多个部门经常上门纠缠骚扰,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那时候我们没有针对飞宇大哥的态度向内找,看看自身存在的严重怕心和对同修及家属的冷漠,而是对于做家属的工作、讲真相很灰心,也埋怨飞宇平时没有把家里的环境圆容好。 这时候有同修提议我们自己可以以朋友和同修的身份,直接出面去看守所讲真相要人,但是马上就被否决了,有人坦承自己心性没有达到,有人认为这样的做法不理性。 营救飞宇的工作因此又被无奈的搁置了一段时间,忙碌和麻木使的有的同修几乎连给飞宇发正念都忘记了。今年初,飞宇从看守所给我们捎信出来,除了长长的一串三退名单,我们感到飞宇对于闯出魔窟很消沉,他已经被邪恶非法判刑。我们知道自己没有做好,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有外地同修来本地,讲了他们当地是如何运用常人法律形式营救同修的事例,希望我们也能够利用这种方式展开营救。 以法律形式证实法,这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个新鲜的领域,而且我对请律师一直存在偏见。前些年我在遭受迫害的时候,曾经尝试过请律师打官司。那时候我和家人(不修炼)跑了很多律师事务所,包括我认识的律师朋友。当时邪恶控制的很厉害,律师们不明真相,司法局明目张胆的要求律师不得接法轮功案子,加之那个时候的我也带着很强的人心,怕心,纯粹是去寻求常人的法律援助,没有以慈悲胸怀善心去讲真相,所以所遇律师无一敢接,我也从此灰心,觉的这条路走不通。这几年在法上提高,感觉自己正念足了很多,又极端的认为我们大法弟子用不着请律师为我们辩护,我们自己可以凭正念闯出来,没有把利用常人一切可以利用的形式来证实法、救度众生放在首位,限于个人修炼。所以当时对请律师打官司是抱着排斥的心理。 外地同修寒梅(化名)把他们的做法和想法和我们做了比较深入的交流。我们认识到,以常人法律形式证实法,是从邪党现行法律的角度就能够证明修炼法轮功是无罪的,而践踏法律和人权、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党才是真正的罪犯。同时律师能够公开的、专业的从人间法律的层面去讲迫害的违法性,比较有利的位置和角度使他们的话有司法权威,能震慑人心,更易于让常人理解和接受,甚至警醒这个体系中盲目服从上级命令的世人。所以,正义维权律师的介入增加了震慑邪恶的力度、也扩大了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范围,这是一件值得我们去做的好事。 外地同修从二零零三年开始就一直在协调这方面的项目,付出了很多心血,自己走出了这条证实法的路,很伟大。他给了我们很多非常好的建议,也给我们介绍了一位敢为大法弟子作无罪辩护的正义维权律师。我们从新有了信心和热情,都想把这件事努力做好,尽快把飞宇从魔窟营救出来。 我们又找到飞宇的大哥,希望他能以家属的身份出面请律师给飞宇打官司,做无罪辩护。大哥一开始不太愿意,他觉的没用,而且律师费太高。但是经过我们多次劝说,大哥同意出钱出面请律师。大哥是个商人,经济情况还可以,同时他也以商人的精明衡量着得与失,当时他是抱着“反正我也出钱了,以后可别埋怨我不救你”和“既然出了钱,凡事都可以由律师出面,风险很小”的心态签下了和律师的委托合同。 接下来的营救工作一步一步的展开了。刚开始我们了无头绪,不知道该做什么,外地同修在这段时间给予我们很多帮助。我们分成了几个项目小组,有分工有协调的展开营救。我们将飞宇受迫害的经历上明慧网,同时也将恶人的名字电话在网上曝光,联系国外媒体,分别给飞宇父母、派出所警察、公安局、六一零、检察院、法院写劝善信,大面积散发飞宇受迫害和大法真相资料,协调律师,几个人每天都很忙。在这个过程中,参与此事的几个同修心性飞速升华有目共睹,在制止迫害、证实大法、救度众生面前,大家都能够放下自己、圆容整体,遇到事情向内找,齐心协力的把这件事情做好,短短的时间内,每个人的变化都很大,变的更加成熟、更加理性,正念更足,整体也更协调。心胸开阔了好多。 飞宇大哥的变化也非常明显。我们说的话他有时候会抵触,觉的我们和飞宇一样让人不可思议。但是律师讲出的话很让他信服。他明白了很多法律条款,也明白了自己的弟弟无辜被迫害,也明白了更多真相,心理上与我们越来越贴近,也不那么恨飞宇了。他每天把案子的進展情况告诉父母,飞宇父母的态度转变许多,连对此事漠不关心的大嫂也开始关注飞宇的案子,对邪党的流氓无耻痛恨不已。 营救工作看起来着实有声有色,确实也取得了很多可喜的效果。律师做了很多工作,找到了很多对飞宇有利的证据,大家都对飞宇的归来充满信心。律师在看守所里见到飞宇时感觉他状态也很不错。我们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样更好的讲真相,也觉的我们期待的结果很快就会到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早就结束的案子逾期迟迟没有结果。在这段显的有些漫长的等待时间里,我们的心态和状态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大家开始对结果不抱乐观。因为没有经验、人手少、证实自我的心太强,使的后期整体协调不好,出现问题不能及时沟通解决。指责和埋怨的成份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大,干扰也越来越多。 律师从邪党法院法官那里得到了一个未经证实的、法官说起来都有点胆胆突突的消息,那就是案子不准备开庭,可能会维持原判。听到这个消息,在我们几个人当中消极和无奈的心态占了主导,大家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偶尔抱怨一下“当初要是怎么怎么做就好了”,慢慢的不再关注此事,飞宇也向律师表示,如果维持原判的话,他争取不下监,想一直呆在看守所里,因为这里学法炼功的环境已经很好。大约又过了十几天,律师告诉我们正式结果下来了:维持原判。 我们的心情难过、沉重。对于这次营救,我想了很久,没有成功有多种因素:第一,营救同修的基点问题。忽略了营救同修脱离魔窟的主线,变成了为打官司而打官司,为了给特定群体讲真相而打官司,只限于走完法律程序和讲真相效果就满足了,没有把念定在“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无条件释放同修”上,显的舍本逐末、得不偿失。第二,党文化思维较重,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恶党法律,对邪党法律抱有幻想。第三,对常人法律形式及律师的依赖心。 我在整个营救工作中做协调,但是我的证实自我也给整体造成了间隔和损失。那时我承担了多个项目,与其说是人手少,不如说我总是觉的别人会做不好,很愿意事事都亲历亲为。结果当大家都认为我可以把所有的工作做好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落在我身上,我忙不过来,又埋怨同修不肯去做。当同修埋怨我营救基点偏离的时候,我不能够向内找,反而变的消沉,逐渐的有些不愿参与。 这次不成功的营救在制止迫害、救度众生中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它的伟大意义也许我们现在还看不到太多,但是,它是每一位参与营救者救度众生、证实大法的经历中最难忘的一页,我们经历了失败,也在这个过程中积累经验,变的成熟、理性。 新经文《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师尊在回答弟子“如何看待国内学员花钱请正义律师打官司的问题”的提问时说:“我是这么看的。有能力或具备条件,律师我觉的还是应该请。为什么哪?学员不是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吗?你中共邪党不是标榜你“伟、光、正”、对全世界说你是讲法律的吗?好,那我就请律师。有一些为法轮功、为大法弟子辩护的律师,辩护中讲的句句在理,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虽然他们的辩护起的作用大小不同,但对邪恶迫害的揭露就是在讲真相救众生。明慧网和其它网站媒体报道出来的对这些律师的迫害,就更说明邪党的法律是假的,就更表露出在这场迫害中中共邪党的真面目了嘛。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做的。” 我想我们以后会按照师尊的要求,正念正行,把这件事情做好,把这条路走正。 四,破除党文化,拿起笔来写文章证实法 我在上学的时候文笔就很好,经常写文章,被誉为“才女”。但是我一直也没有给明慧投过稿,期间尝试写过一两次,也是半途而废。 我想这首先缘于我的整体意识不强,没有把明慧这个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的平台看的那么重要,有要面子心理和证实自我的心态。从小到大我都认为自己文章写的好,别人也这么夸奖我,要是投了稿又没有发表,不光觉的别人会笑话、没面子,自己心理上好象也接受不了。 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后来给明慧投稿的过程中发现的,那就是我的思维、语言和文字中存在太多的党文化,它们干扰着我写证实大法的文章。 从营救飞宇开始,我承担了写劝善信和其他各种消息报道的工作。刚开始,我自告奋勇的承担了这项工作,因为据我看来,别人写的东西根本就不行。可是,熬了一个晚上没有睡觉赶写出来的报道发出去后如石沉大海,明慧没有发表。我和几位同修都很着急,因为我们的营救工作需要与新闻报道方面的配合。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自认为写的还不错的文章明慧怎么就不用呢?我马上针对这个“不舒服”向内找,发现自己证实自我、执着自我的心太强烈了,明慧网是师尊认可的大法的网站,方向上肯定是没有错的,那么就是我自己有问题了。恰巧这段时间明慧登了不少关于写作方面的交流文章,再对照自己写的文章,我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漏。 我的文章中党文化色彩很浓,太多的装饰,太强烈的感情,文字不干净、语气不祥和,带着强烈的争斗和不善。古人讲“言为心声”,可是我觉的自己已经有话不能好好说了,执着于文采,文字,形式,文章中散发着令人生厌的党八股的腐败气息。 我针对这个问题发正念,不断清除头脑中的党文化,也注意清理家里残存的邪党物品,同时请师尊加持我,把同修受迫害的消息、揭露邪党恶行和自己证实法中的体会写成“实在、准确、干净、不带有人情的文章”。我写文章的速度比原来快多了,思路更加顺畅,同时在写作过程中,我对很多问题又有更深的体悟,明慧采用的也越来越多。 十四年的修炼历程,其中更多感悟无法用语言表达。伟大的师尊知道弟子的每一思每一念,在此,我还是想告诉师父,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会在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中走下去,做好三件事,不辱使命,不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不正之处,烦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