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特刊 第七届大陆网上法会(八)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廿三日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安全访问明慧网 请用国外邮箱给eo@att.net发一封标题为12345的电子邮件,可获得最新破网软件,直接上明慧网。 明慧周刊面向广大同修,欢迎提供建议或反馈! 明慧法会   大山里的一片蓝天   编辑真相资料 走在神的路上   不是酱菜惹的祸   做好明慧通讯员   不断用法归正自己   在哪都要证实法 明慧法会 明慧周刊特刊|第七届大陆网上法会稿件(八) 大山里的一片蓝天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可敬的同修好! 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大会征稿开始,不能再错过师尊给创造的这次难得的机会,所以把近几年回农村讲真相救众生的片段写出来和同修交流,向师尊汇报,从中找出差距和不足,以便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史前大愿。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黑云席卷中华大地,犹如“文革”再现,当时迷茫了几天,但很快清醒过来。虽然当时怕心没去,但还是和同修一起走上了讲真相、反迫害、证实法、救众生的艰难道路。 老伴(同修)家住东北的一个小山村,二零零一年一月我们回去过年,过完年匆匆回来了,虽然也讲了真相但没讲到位,其实更主要的是那时没有认识到讲真相的重要性。那年“天安门自焚”伪案毒害了多少世人,特别是我们发现拥有三百多户、近两千人的小山村竟没有一个修炼法轮功的,所以回去救度那里的父老乡亲是我们的责任,于是二零零五年一月我和老伴一起再次回到了他的家乡。 这个村三面环山、交通闭塞,山村的百姓头脑中装的都是电视中江××集团对大法的诬陷宣传。 我们和侄子还有老叔住在一起。开始我们炼功时侄子一家躲在另一间屋子里,边看边窃窃私语,向他们讲真相他们只是笑却不答言。村里人对我们炼法轮功不理解,胆小的人连法轮功三个字都不敢说。有个同族兄弟直接问我:“嫂子,你们都有退休金,有吃有喝的干啥非炼这个功?政府不让炼就别炼了。”我说:“我原先一身病,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是为了健康,为了做好人,为了将来有个美好的永远。”他家是信儒的,听了我的话似乎明白了一些没再吱声。还有个同族兄弟快五十岁了叫福泉(化名),由于被谎言毒害太深,和我们瞪起眼睛,说了不少不中听的话,我们第一次看到真有中毒这么深的人。对他的无礼连他的姐姐脸上都挂不住了,呵斥他“太瞎帐”(没礼貌,不懂事的意思)。 我们没有真正动气,心想迟早他会明白的。我和老伴切磋,要想让乡亲们认可大法,首先得让他们认可咱们两个人,作为大法弟子必须按照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从点点滴滴做起,做一个好人,让人服气。 一、圆容 老叔八十岁了,从未结婚,从小大脑发育不全,不善言表,但心眼很好,患过轻微脑血栓,走路不稳,拉尿在炕上是常有的事。侄子一家对老叔很孝顺,从不嫌弃他脏,常给老人烧炕,照顾老人吃喝。但侄子每天上山放羊早出晚归,侄媳去矿上干活挣钱贴补家用,两个大些的孩子在城里念书,八岁的小女儿刚上一年级,虽然孝顺却有时也照顾不到。我们首先给老叔洗头、理发、剪指甲,见他大脚趾长冻疮化了脓,就每天给他烫脚、上药,不多天好了,又把老叔的衣服、被褥拆洗干净,我还学会了烧大灶火做饭,侄子们回来能吃上热乎的饭菜,衣服都给洗好,整齐的放在那儿。侄媳妇高兴的合不拢嘴,连连说:“婆婆在世时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今天得婶婆婆的济了。” 我们主动买米、买面等生活上的一应物品,缺什么买什么。侄子家经济上很吃紧,缺的东西太多了,钱花的多时也动心,但马上会想:“如果给自己的儿子买动心吗?看来还是没能把侄子当儿子,这离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相差多远呀!”“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转法轮》),那还只是初级罗汉果位呢,而我们是往更高层次迈進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要求更要高,而且师父还说过:“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精進要旨》〈修者忌〉)只要是真修者就不能在钱上动心,思想归正后不平衡的想法少多了。 又一次,老叔大便失禁,弄得到处都是。老伴進屋了,真是又急又气,一边收拾一边抱怨,转念一想,师父说:“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炼功人就应该无怨无恨。这样想着怨气下去了,但又冒出一股显示心,心想这时要有人来串门该多好,生怕做点好事别人不知道,去河边洗衣服时专找有人的时候,听到乡亲们的赞扬声心里特舒服,现在回想起这颗很不好的心还羞愧难当。 老叔很少说话,我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有天问他:“我是谁?”他说:“你不是侄媳妇吗?”原来老叔什么都明白。老人渐渐胖了,在大门口乘凉时人们都说他象个城里的老爷子。 侄子一家很温馨和睦,在城里工作的侄子侄女们回来都能及时吃上我们做的饭菜,他们都感慨的说:“家里有老人感觉就是好,有扑头,有回到家的温暖。”母亲节那天,侄男、侄女,侄媳等都给我买礼物,二侄逢人便讲:“全村跑庙拜佛的没有一个像法轮功做到的。” 收完秋我们准备走了,老叔坐在炕沿上看着我们收拾东西直掉眼泪,我也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和老叔的分别竟是永别。我们走后四个月老叔无疾而终。想想我和老叔相处的十个月是一生中最长的、也是最难得的时刻,是师父精心安排的,可是自己有多少地方做的不尽人意,从表面上看是我们帮老叔,实质是老叔在帮我们修炼,可自己悟性太差,有多少时候没把握好,唉!失去的机缘不会再来了!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 二、讲真相 在这个交通闭塞又没有大法弟子的小山村能看到真相资料确实困难,虽然偶尔也有大法弟子来散发,但毕竟有限,所以必需想办法让乡亲们看到真相资料。 东北的农村有个习俗,每年正月十五组织秧歌队给各家拜年,同时“拨灯”,就是把谷糠拌上柴油点上火,拜年时将火拨到每家门前的台阶上或窗台上,预示来年日子过得更红火,每家要放鞭炮给压岁钱(多少不限),这钱拿出极少部份给参与的人作为辛苦费,余下的大部份请戏班子唱戏用。活动从晚饭后开始,整个乡村每户走到,得走一宿。老伴一看是个机会,揣上资料跟着队伍上路了,整整跑了一宿,因资料不够只余下几家没有得到,三百多户都看到了真相资料。跟着走的时间长了,小青年免不了好奇的问:“爷爷这么有兴趣也不嫌累?”老伴风趣的说:“不累,找找小时候的感觉!” 夏天苞米长了一人多高,老伴提议把路两边苞米地里的水泥电线杆子上写上“法轮大法好”。这是好主意,说干就干,将一公里长的电线杆子上都喷上红红的五个大字。苞米收割后,电线杆子齐刷刷的裸露在人们的视野中,金光闪闪特别耀眼夺目,進出沟的人们走到这儿都会不由的念上一遍“法轮大法好”。两年后又加涂了一遍漆,现在依然屹立在那儿,人们尽情的享受着法轮佛法给予人们的恩赐。 农村亲套亲,友套友,说不定和谁就能套上亲戚。现在礼也多,是凡能沾上边的我们都去随份子,别人告诉我们这是“干搭”,但我们拉近人感情是为了讲真相救人。“你们在证实法中看上去很多地方和常人形式是雷同的,很相似,但是背后的因素,大法弟子做事的出发点、肩负的责任、要达到的目地,这和常人根本上都是不一样的。”(《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一个正月就随了七、八份礼,虽然破费了些,但看到明真相得救人们的笑脸,心里特别甜——人的生命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花这点钱能救这么多条命,值得。 靠“拨灯”敛来的钱不够请戏班子的(戏班子是各村业余的),还要每家捐,然后张榜公布。当乡亲们看到我们的名字时,竖起大拇指称赞:“看人家,常年不在家,回来照样不少捐。”别人看戏专注在戏台上,我们看戏专找台下有缘人。侄子家西屋住着六个演员分别在背后给三退了(曾相互戒备),演戏结束后,每人送了一个用纸包好的礼物——真相光盘。 凡是来侄子家的人只要碰上就设法让他们明白真相,送上小册子或光盘。看到走乡串村做小买卖的都认为是有缘人。有一天来了个收破烂的,恰好是我们想去而又无法去的小山村的(交通更闭塞),明真相后将我们送他的光盘拿回去到有机子的人家去放,几天后又回来跟我们要,“都说没看够”,趁机又送给他一些别的内容的,还有个蹬三轮的多次给他的真相资料,他都送给了亲戚朋友,都是我们不能去到的山村,替我们传播了真相。 老伴小学时的一个同学,在上边村的沟里住,我们去她家拜访,她六十多岁,过去当过妇联主任,老了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和她谈起修炼之事很投机,讲起我们这一法门同修的修炼故事很佩服。问起我七情六欲之事,在我们这一法门的认识,我把《转法轮》中有关“情”的法理背给她听,她折服的不得了,一再讲这才是说到了问题的实质,你们才是真正修炼的人。非留我们在那吃饭,并送吃的,还说这是“结缘”。不但自己退了党,而且还把她儿女的少先队退了,表示看到儿女会告诉他们,还主动把真相资料拿去说给沟里人发。今年再次去,她将二零一零年神韵演出光盘拿到邻居家看,坐了一炕人,边看边赞不绝口,又跟我们要了不少套,说分给她的儿女和沟里人。 家乡的乡亲们都知道了法轮功好,炼功的都是好人,“造谣的宣传工具将再也蛊惑不了人心”(《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明真相的村长和我讲,乡里有事他挡着,并保证在这个村里不会出任何事,他可以打百分之八十的保票。(当然我们有师父,有大法是最大的保证)表现了一个明真相的常人对大法一颗金子般的心。 乡亲们对我们热情起来,经常有人请我们吃饭,淳朴的乡情又不好推辞,便买上礼物赴约。那个叫福泉的改变了以往对大法不好的看法,主动和我们接近,便進一步和他讲真相还送他护身符,他特别爱看真相光盘和小册子,念“法轮大法好”后,他嘴上核桃大的肿块消下去了。二零零八年又患败血症住在省城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又是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从死神手中夺回了生命,现在完全恢复健康,挑七、八十斤重的水上山,还念“法轮大法好”,而且把这个秘诀还传给了别人。 侄子八岁的小女儿经常带一些小同学来玩,我就给他们讲故事,教唱大法歌曲,教《洪吟》中的诗,这些都能背上十几首诗,出来進去嘴里经常唱:“塑料瓶儿烧不破,割开的喉咙还唱歌,没见过,没见过。”(《古怪歌》) 三、证实法 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就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这是大法法理对弟子的要求。夏天,农村人起的早,早上五点多钟侄子一家就都起来了,那时我们已经炼完一小时动功,电饭锅里已焖好了米饭,上班、下地的走了,我们开始学法,六点发正念,然后赶集(主要讲真相)或出去和老人聊天讲真相,老伴收拾菜园子,拔草、浇水、搭黄瓜架,没有闲着的时候。中午睡一两个小时,下午学法、做饭,晚上十二点前,再炼一小时的功,发正念睡觉,全球四个整点基本不落。有时一忙活忘了,侄子们在家时就会提醒。师父一再强调多学法,一切正念和智慧都来源于法,所以再忙也要抽空学法,我还要见缝插针的抄法,二零零五年前师父在各地的讲法都抄了一遍,《转法轮》抄了三遍,现在是背第三遍《转法轮》,但和学法多、学法好的同修相差太远。 我们在听师父讲法录音时,侄子也默默听一会儿,虽然没走入修炼中来,但大法对他已有很大影响,那年他收苞米卖,为了多牟利,从河套里拉了一些沙子掺在了苞米里,听了师父的讲法后,把已经掺好沙子的苞米重新过了筛,一边干一边说:“刘伯温也讲过口善心不善一齐要剪短,一万里留一千还得是真行善的人。” 他知道念“法轮大法好”有好处。四月份给他妹子婆家盖房子,上房梁时不小心从上边掉下来摔坏了腰,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三天后好了;七月份上山放羊,雨后路滑崴了脚脖子,他一边敬念“法轮大法好”一边扛着六、七十斤重的刺槐枝子,赶着五十多只羊回了家,看着肿的象紫茄子似的脚脖子告诉我们说:“奇了,光发木不疼。”侄媳有时晚上也跟我们炼炼功,但不学法。一次在矿上干活崴了脚,肿的老粗,每天念着“法轮大法好”,没有耽误一天班,那个八岁大的小女儿,正月初二跳窗户把左上臂骨头摔裂了,白天念“法轮大法好”,晚上睡不着背《洪吟》中的诗,三天后去掉小夹板好了。 上矿干活的,出外打工的,开车的都喜欢我们送给他们的护身符,而且都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一个上矿進洞干活的同乡,头顶上的一块大石头掉下来就离他几厘米远,受了一场虚惊,他身体不舒服了,也念“法轮大法好”,而且还经常把真相小册子扔在班上让大家看。 村里有个皈依佛教二十多年的人叫清莲(化名),在方圆几十里内很有影响,我们沾点亲,经常去她家串门,谈修炼中的故事,谈法轮大法的美好。久之她动了心,想看《转法轮》,一下子看進去,放不下了;不知不觉从八岁就开始养成的抽烟的习惯改掉了,再也不抽了,二十多年的肝炎也好了,脸色红润润的,尝到了不打针吃药的甜头,感到大法太神奇了。原先对她走入大法修炼说三道四的佛教友们,她仅几个月的变化使他们哑口无言,引起了很大震动,不由得都感叹法轮大法的神奇,今年给他们神韵演出的光盘都很高兴的接受了。 清莲走入大法后知道了不二法门的严肃性,坚决的和她以前信的教彻底抛开,一开始对她来说也是很难放下的,经过不断看《转法轮》,背《洪吟》,最后还是果断的选择了大法,在守心性上她也做得很好。她家六条垅的苞米长的特好,要收秋时被她邻地的人掰走了,给她留下的是大不如她家的六条垅,若是往年她绝对不让的,学了大法,她马上想到是不是前世欠人家的,这世要还,要那样的话没啥说的,很坦然的和她邻地的人说擗就擗了吧,临地的人也觉得清莲变得好说话了。 清莲的女儿患咽炎,天天输液花了不少钱也不好,我们让她炼法轮功,清莲那时还没走入大法中来,也帮我们劝女儿,她女儿接受了,炼功时间不长,咽炎彻底好了,很相信大法,而且主动承担了伺候瘫在炕上的公公的活,不和她哥哥们攀比,每天清理屎尿的没有怨言,直到公爹去世。村里没有不夸的,就清莲都佩服女儿做的好,大法能改变人心。通过讲真相,人们逐渐明白了大法的美好与神奇,有五、六个人先后走入大法中,得了法。 四、劝“三退” 随着正法進程的深入,大法弟子肩负的责任越来越显示出他的重大。二零零七年师尊《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光盘发表以后,我们更觉救人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二零零五年回老家只退了一小部份人,还有大部份人没有三退,最起码自己的亲戚朋友、同学,凡是和我们相识的都是有缘人,都得告诉他(她)们,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所以二零零七年十月再次返回东北,又住了一年。 侄子早早把我们住的房子腾出来(他们正住着)打扫干净等我们回去。那时秋收刚过,我们利用这段时间走亲访友,将分布在这个省内各个地方的凡是能联系上的都走了一遍。有个四十多年不知下落的老姨终于找到了,老姨那年八十岁,老伴去世又找了个老伴,生活了十七年后又去世了,现在就剩下她孤苦一人,后老伴的单位每月给一百七十元生活费。有四个女儿,都在农村,生活状况也不是太好。她每天咳嗽,我们让她炼法轮功,她很高兴的同意了。第一次叫她双盘一下就盘上了。她不识字,我们给她买了录音机听老师在济南讲法,无论学法、炼功,她都很认真,不久咳嗽好了,八十岁的老人得了法,是多幸运的生命啊!见到了老姨的四个女儿和后老伴的两个儿子,都给三退了,一下救了十几口。二十来天跑了大半个省,能找的都找到了。看到得救的一大串人名单,太值得了。 也有不顺利的地方,去某市见一位四十多年没见过面的老同学。退休前是某派出所的所长,中邪党毒很深。不相信真相,他六十多岁的老伴不仅不退团,还表示想入党,次日临走时对他们讲的一席话感动了他们。“我们千里迢迢来你这里绝不是为了向你说谎言,我总觉得你和我老伴能成为同学就是缘份,就有责任告诉你这件事,如果不告诉你们,将来我们会后悔一辈子,告诉你们了我不遗憾了,信不信由你,退不退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对你们太重要了。”老俩口赶忙说:“退!”同时把《九评共产党》、《风雨天地行》等资料留了下来,表示抽空好好看,也答应让他们的儿女看。 老伴还有个小时的同学,退休后回到老家,向他讲真相不仅不听,以后再见面还躲着走。村里还有个同族的哥哥很顽固,是退休职工。单职工在城市是贫困户,在农村是佼佼者,因为粮食蔬菜不用花钱,每月有一千多元退休零花钱,在农村是其他农户望尘莫及的事。他又爱看书,能写会算是村里的大能人,红白喜事都找他。几个儿女在城市做生意都有钱,傲气十足,一般的人都看不上,老伴也沾他傲气的光,瞧不起人尽说疙瘩话,看到大门口的真相小册子说些不好的话。第一次回老家时去他那串门儿虽然比较客气,但对真相资料不接受。第二次回家乡时,碰上他老伴过六十六生日,我们主动去随份子,他很高兴,热情的沏上一壶茶边喝边唠,说古论今的确实知道不少,谈到“天灭中共”时,他说不可能。他年轻时喜欢唱戏,我们就把二零零八年的神韵光盘给他,他接受了,看后主动找到我们退了少先队。 今年再次回去正赶上他因摩托车祸在省城医院换股骨小头刚回来,老伴又得了糖尿病。对我们的拜访很热情,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谈他在省城治病的过程,我给他讲了,我因炼法轮功病好的经过,他认真的听了高兴的接受了二零一零年神韵及《预言与人生》光盘,让其敬念:“法轮大法好”,有福报,他只是笑没表态。我们走时,听说他又住院了,是脑血栓但不严重。在我们走的前一天买上礼物進城去看他,很受感动。高兴的把护身符接过去,答应一定念“法轮大法好”,老伴也念,同时还帮助我们把正等候他的在省城上大学的外孙的团员给退了。 家乡的小山村中心有块大场地是村里人活动的公共场所。演戏都在这儿。旁边超市的老板为招揽生意,每晚放音乐招来许多扭秧歌的人,也有许多小孩子跑去玩。我们晚上也来参加,目地是劝“三退”。对陌生面孔的小孩(大多是来串亲戚的或在外打工放假回来的)就给招呼过来,和他们做游戏,或讲故事,然后考他们问题,看谁答的快,都来了兴趣。“好”的反义词是什么?齐答“坏”,“高”的反义词是什么?“矮”。然后自然的转换到“真善忍”的反义词就是“假恶暴”。接着再问他们喜欢“真善忍”还是“假恶暴”?都说喜欢“真善忍”。那法轮功信仰“真善忍”你们说法轮功好不好?孩子们齐声答“好”!我表扬他们答的好,都能得一百分,孩子们都很高兴。我再说:“现在天灾人祸太多,你们在心中牢牢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过灾难,四川地震是凡记住这九个字的小朋友都没遇到难。”小孩子们都很高兴的接受了,又告诉他们脖子上的红领巾是鲜血染红的,又腥又臭的血染成的能给人来了好处吗?赶快对着老天爷发自内心的说:“退出这个少先队,以后归老天爷管同意不?”一致同意。把几个小孩子都三退了,教小孩子们背《洪吟》诗,采取每人记一句的办法,学的很快,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学会了好多首,而且都能连贯下来背。 五、鞭策 一走又是两年,今年夏天第三次回家乡。看看已得法的几个同修怎么样。除了清莲还在学,但也有些摇摆,因为昔日的佛教徒在使劲往回拉她。其他几个人渐渐混到常人中:有的忙着打工挣钱;有的天天打牌混日子;有的干脆书也不看了,忙着去医院看病,完全混同常人;还有的失去了肉身。学法小组成立不起来,我们内找,自己也有责任。谁也不想去别人家学法,也不愿别人来自己家学。我们分别找他们切磋,学习师父二零零九年的一系列经文,看《明慧周刊》逐渐又回到了法上。但他们有一个心结就是认为“劝退党是搞政治”。我们一起交流,劝三退是救人,搞政治救不了人,政治是争权夺利的(是××党整人的惯用手段)。老百姓要的是平安,换一百个皇帝和咱们老百姓都没有关系,但是灾难来了和咱老百姓可太有关系。 我们一起学了《向世间转轮》等经文,用大法归正了思想达成了共识。忙治病的又坐下来学法了;那个叫清莲的说:“我现在坚信大法到底了!”又诚恳的说:“做好三件事,师父还要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吗?”告诉她只管按师父的要求去做好,无求而自得。她从新振作起来,劝退了好几个她的小学同学;特意去寺庙找到当年的佛教友一下退了十五人,其中包括主持和尚。开始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山村很多人认识我们,但我记不清他们。一天晚上,来扭秧歌的妇女和我讲“你每次来看起来都更年轻,而且身体每次都更好”。我告诉她这都是炼法轮功的结果,趁机给她退了少先队,并让他记住九个救命的字,高兴的连说谢谢。 三次回家乡包括走亲访友,去集市劝三退,退了三千余人,各行各业都有。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这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不过动动嘴,跑跑腿而已,和做的好的同修相比差得太远。每次回去都做不到每家走一遍。因为对不认识的人家去贸然登门不好意思,是人的观念在障碍自己,更何况还有多少执著心没去呢? 今年七月八日早五点多钟,侄媳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转,发觉用电线做的晾衣绳上开了九朵鲜艳的优昙婆罗花,开始我有点不相信。过去仔细一看和真相光盘上开的一模一样。继而又在窗玻璃上,大铁门上,架豆角的干树枝,桃树叶上,以及侄媳骑的摩托车上都发现了这种花。有的一簇有四、五朵、有的十几朵、有的几十朵,许多人来观看都说:“太神奇了。” 清莲家窗户上,李子树上也发现了,就连明真相的两家信佛的人家也开了婆罗花。二十天后开超市的老板窗户上开的更多,两平米的窗玻璃上有五、六簇,在铝合金窗楞上那簇更多,足有八、九十朵,只可惜照相技术不佳。这一家对大法都有善念,非常信敬念“法轮大法好”的好处。男的在省城刷涂料时从楼上掉下来砸在下一层楼人身上又落在了阳台上安然无恙,是法轮功师父救了他;女的经常将真相小册子放那儿让大家看,因是公共场所来往的人很多,同时还把《天音歌曲》用大喇叭播放出去。有时我给人劝“三退”时,她帮着说好话,她上小学的儿子都知道“遇到灾难时,喊‘法轮大法好’”。就这样的人家能开出那么多优昙婆罗花,能是偶然的吗? 这个小山村是有福份的,谁家开这花也是更有福份的。我悟到这是师尊对我们的鼓励和鞭策,感谢师父的呵护与鼓励,并暗下决心在证实法的最后时日里要更加精進多救世人。 在向家乡告别的时刻里,望着沐浴在佛光普照下绽放出一片蓝天的小山村,默默地向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祝福着……同时对家乡的同修致以衷心的谢意。感谢你们对我俩儿的大力地支持和无私的帮助,你们信师信法、救度众生的无量慈悲都在激励着我们,愿咱们这个圆容不破的整体在各自不同的环境中更加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助师正法。 层次所限,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合十。 编辑真相资料 走在神的路上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您好! 有幸再一次参加明慧网大陆大法弟子网上交流会,越到最后,越是倍加珍惜助师正法的时光。随师正法十年,千言万语不尽言。仅在此与各位同修交流以下几方面体会。 编辑真相资料 着眼明慧大方向 近一年,我与几位同修配合完成本省各市县部份地方真相的编辑制作。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五日文章《与大陆同修切磋:关于目前真相材料制作的几个建议》与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文章《再谈关于基本真相资料的制作》的发表,接下来,《明慧周报》大陆版第二五一期开始的改版调整,“三退与平安”等明慧各类专题真相的逐步迈入。我不断的领会明慧的导向与要求,我的理解是:真相大展神威要打品牌,品牌的主打在明慧通版,地方真相应缩编与让步。 站在主打明慧通版这个基点上,关于由我们把握的省内各地真相的制作,我考虑做如下调整: 一、地方真相种类不宜过多,采用一种真相传单与《明慧周报》地方版这两种方式。揭露本省各监狱的真相可考虑做成通版资料的“插页”。另外不要再有新的“创刊号”和“新刊物”。 二、地方真相不再出两页四版,保持一页两版状态。尽管地方真相缩减,每期传单中地方消息所占比例仍要大一些。 三、控制地方真相出版频率,不能冲击明慧通版。改变以往地方消息全部报道的做法,地方消息要有所选择,斟酌轻重。尽量做到主要信息全面,又要着眼于大处。 四、由于地方真相中基本真相内容(大法洪传、揭露自焚伪案、三退与平安、《九评共产党》、活摘器官等)数量大减,应把主要精力投放在如何整理好地方消息的素材上。腾出时间和精力,在地方资料的“精”和“深”上下功夫。 我把以上的想法分别与另外几位同修交流,这种变动对每个人原有编辑的模式都有冲击,所以大家在思考这种变动的同时,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观念在固守,具体实施中没有多大动作。 二零一零年七月,邪党洗脑班死灰复燃的遍布全省各地的时候,肩负的责任使我异常冷静的思考我们几个人存在的问题。首先我从明慧网上连续下载了近期大家负责制作的真相材料,认真看了看。 B城的《某某真相》两年来一直由我来制作,两个月前当地甲同修接手。当时B城洗脑班猖獗,邪恶大肆抓人。可我发现B城的《某某真相》一直悄无声息,默不作声。而是推出一个新的地方专题真相传单《某某特刊》,在连续报道去年的一篇较长的综述文章,得需要报道几期。 我们终于把甲同修调到A城,跟他说明当前的形势,建议《某某特刊》暂停,目前最主要的是揭露邪党洗脑班与“六一零”的罪恶。初出茅庐的甲同修惊魂未定,立即赶回了B城。不久,又传来他的孩子出现思维严重异常的消息。看到这些干扰,我忧心忡忡,考虑B城《某某真相》是否接回来?感到不合适的因素太多:异地不了解当地情况,揭露洗脑班、“六一零”和营救同修等信息反馈不及时,有纸上谈兵之虑。 当甲同修再一次来A城的时候,了解他的同修指出了他平日对孩子过份的亲情执着,告诉他多学法,多发正念。甲同修走后,我们不断发正念,清理甲同修的空间场。不久他的孩子恢复了正常,我们在明慧网上又看到了甲同修完成的B城《某某真相》。 负责部份各市县真相编辑制作的是乙同修,他其中的一个地区C出现了两个邪党洗脑班,而且在一期接一期的办。有一天,我见到他,提醒他,“想想自身存在什么问题?”当时他随口说了一句:“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话里我觉的我们俩都有问题,他可能认为自己无可挑剔,出现洗脑班与他无关;而让我放心与不放心,仿佛他在为我做事、效劳,看来自己这个角色不对劲儿。 我下载了乙同修制作的真相,他与甲同修一样,刚刚创建一个新的《某某特刊》,设为两页四篇,基本真相内容所占比例较大,排版有些粗糙。原有的地方《某某真相》也在做,地方消息所占比例很小,仅仅是单一的洗脑班消息报道。什么是洗脑班?洗脑班的罪恶是什么?“六一零”的罪行等等相关的问题揭露的肤皮潦草,不痛不痒。我找到他,听了他的想法,他坚持地方真相传单中,重点应放在基本真相的选材编辑上,如:大法洪传、揭露自焚伪案、三退与平安、《九评》、活摘器官等。我谈了谈我的想法,似乎没说动他。 一天,邮信小组同修往C地区发真相信,发现《某某真相》在不到一百字的地方消息中“洗脑班”打成“脑洗班”、“2010年”打成“2001年”。而且《某某特刊》与《某某真相》频繁出版,二、三天就出一期,有时消息雷同,只是基本真相内容不同。他们来找我说明情况,“错的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已经和乙同修碰了钉子,再有我与乙同修配合多年,他一直无条件的默默配合,从不用人说,做的很好。我张不开口说他。晚上思来想去,大法的严肃性使我必须放下这些人心情面。我给他写了一封信,用邮箱发了过去,明确指出他长年固守不变的状态同样源于他的自以为是,这颗心已经在障碍他的提高和解决今天面临的问题。建议他重温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北美大法弟子的文章,能否考虑将两页四版的《某某特刊》停刊,采用《某某真相》与《明慧周报》地方版。将精力放在地方消息的整理上,材料要充实完整,要在资料的“品味”和“针对性”上下功夫。同时提醒他真相制作要多用心,如文字校对等。 丙同修负责揭露当地邪恶黑窝的真相传单的制作,已出版几期,都是单页两版。近期他突然开始出两页四版,他的意图是想使此真相传单独立完整、独立发放。我建议他不要只考虑局部的完善完美,配合明慧,树立明慧品牌是大局,这是大事。建议他改回单页两版。他坚决不同意,我俩不欢而散。 处处碰壁,又压力重重,我反倒冷静下来,想想自己都有哪些问题: 一、是不是太独断了?自己的认识对吗?对不对?是不是原则上就错了?我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要再坚持!最近的事,大家都会去考虑,当善于听取不同的意见之后,大家达成意见共识,这不是最稳妥吗?我的心终于撂了下来。 二、千篇一律的要求,是不是教条了?自己有没有强制?命令?指责?是不是又在指导他人?“脑洗班”错误的出现是否也在指出我们大法弟子不敬师方面学人不学法的问题? 我开始不断的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尤其针对自己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求名自大的心。同时我也能明显的感受到甲、乙、丙等周边同修证实自我的各类表现。旧势力的特点不就是狂妄自大到敢于插手干扰正法,最终被永罪永刑吗?我一次次的发正念,一次次的彻底清除旧势力的因素及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加持我们这个整体,以法为师,同化正法中的要求。 我在自己制作的A城的《某某真相》等传单上進行了调整,版面比例、出版频率等方面均有所控制。在地方消息的充实上,我尽可能靠近明慧,贴近明慧。我借鉴网上其他地区地方真相的优长,认真看每日明慧的文章,尤其评论文章,积累各类素材,记录整理备用。如:在近期地方真相传单中已连续有多篇揭露“洗脑班”、“六一零”罪行的文章,篇篇角度不同,力度不同,这些文字多来自明慧刊登的同修之手笔。 看到我的大动,甲、乙、丙等周边同修也都默默的做了调整与改進,都在放下自我的过程中,明确到自己的努力方向——去配合明慧,去圆容明慧通版,去打造和维护明慧通版的品牌形象。 《明慧周刊》第四百五十六期的一篇大陆同修的文章《感悟“协调”》我受益与感触颇多。“协调不是工作,是修炼。协调不是修别人、管别人、叫别人怎么做,而是踏踏实实修自己、实实在在做该做的事。协调不是证实自己的能力,协调的过程其实是不断修去自我、溶于法中的过程,协调中展现的是大法的法理法力和整体的力量。协调是大法觉者的责任,时时以法为师、以法为大,想的是师父所要的,想的是众生,想的是同修,想的是整体。协调是当看到不足或不完善的地方时,“你就应该把你觉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的把它做好,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再精進》)协调是当面对误解、委屈、刺激人心的话语时,宽容大度的胸怀、善化一切的慈悲!协调是当矛盾来时、剜心透骨时,无条件的向内找,真修实修却从不消沉的精進意志!” 慈悲为怀 讲真相救众生 面对邪党洗脑班,揭露“洗脑班”及“六一零”不是目地,“法徒受磨难毁的是众生”,如何讲真相,让世人明白善恶正邪,从中获得救度,这是我们所要的。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我的念打在众生的表现上,我非常关注众生的信息反馈。 当时海外大法弟子给大陆常人打来很多真相电话,其中部份常人惊恐、不接受。我们学法的时候,就这个问题向内找我们自己,在内心深处,我们是不是不善?急于营救同修,只关心同修的安危?而根本不顾及众生的感受?众生是否明白了真相?大家不断的交流,最后达成一致:我们的基点应该在救人上。要通过营救同修这件事,让被绑架同修的家人、亲友、单位、同事尽可能的都参与到营救的事情中来,把营救的事作为讲真相救众生的好机会。 那段时间,我投入很多精力参与营救,我与大家不断的扭转观念,明确法理:让世人参与营救,我们这么做,不是求得众生付出什么,而是通过大法弟子讲真相,这些众生有机会重新摆放自己生命未来的位置。是神佛网开一面,是大法弟子大善之举。世人能参与進来,助大法弟子一臂之力,这是他们本性的真念,千年的等待,万年的期盼,这心愿今朝得以兑现,他们生命本性的一面得多高兴啊。 有一位同修被绑架,他的家人不去洗脑班要人,说:“那里挺好的,有吃有喝的。”看到众生被邪党愚弄、被蒙蔽,被麻木。我的心被刺痛着。我去见了他家人,把洗脑班那里的邪恶、残酷等真实情况当面一一讲给他们,明白真相后,他的家人决定去洗脑班把人要回来。 在营救同修、面对面讲洗脑班真相、劝“三退”的时候,我多次遇到过污蔑大法的常人,他们有的是被绑架同修的家人。我不动怒,不生气,不指责,不被带动。我知道这就是众生不明真相的表现,这就是我目前要面对、要解决的问题,也可以说是自己空间场不纯净的所在,也是宇宙中需要归正、救度的一方。我每次发正念的时候,重点清理另外空间不敬师不敬法的邪恶因素,呼唤众生的本性。我不放弃,直至清醒后的众生选择归善。 每次讲完真相回住所后,我都冷静的想一想,目前众生需要什么真相?哪方面真相众生迷惑?没讲清?下一期地方《某某真相》应如何做? 我听说有一位参与绑架迫害同修的某领导接到揭露洗脑班罪行的真相传单后,良心有所发现。我把这个实例写入了地方真相中,以唤醒象他这样众生的良知。只要正法未结束,所有的生命就都有得救的机会,珍惜他,大法在给予所有生命新生的机会。 某天上午,我先后成功的劝退了两个曾经迫害过我的人(其中一人参与将我绑架送入邪党洗脑班),起初碰面,各自似有尴尬,目光喜忧不定,这场迫害曾使我与这两个迷失的生命相识,后又相知。 我首先打破僵局,象“旧友”重逢,与他们交谈了起来。为了他们易于接受,我把讲真相的底线打到最低,从“大法洪扬一百多个国家”到“天安门自焚伪案”;从“法轮功祛病健身重德行善”到“中共十年的非法镇压迫害”;从“罪恶的活摘器官”,到“对江魔头的国际正义审判”……一缕缕真相打开了他们多年心头的枷锁,纯真纯善的话语如濛濛细雨沁入他们久旱无萌的心田。劝退后,他们欣然记住“法轮大法好”。 多年的悲苦啊,今朝的善解啊,匆匆而去,我看到的是神的境界,感受到的是伟大的神的慈悲。中午发正念的时候,一股巨大的能量涌透全身,师父在加持弟子——修炼人的大善大忍,大觉者的无私的胸怀。那殊胜中,隐含着师父对弟子的苦苦用心与无限的寄托…… 当在网上看见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上师父的照片时,我不禁泪流哭泣,难以自制。是啊,弟子怎能承受的起师父的赋予?众生该如何面对主佛的慈悲? 去人心 整体配合 再精進 师父新经文《再精進》发表后,我更加珍惜大家共同创建的这个项目,怎样“脚踏实地的、踏踏实实的”做好真相编辑工作,整体展现大法威力。师父讲的很清楚,人心不去,难以配合好。看到第四五五期《明慧周刊》中关于中共向大陆及海外输入大批特务的消息,师父二零零八年《对澳洲学员讲法》中讲到特务出现的问题,我从中理解,是大法弟子的间隔导致的。 在我的思想中,常常出现排斥同修的念头,这些不好的念头源自于“总认为自己行,而别人不行”。目前,我不断的清理这些不是我的东西,清除它刻不容缓。有时它潜在的蠢蠢欲动,我都抓住它、去除它。有那么几天,身边的一个常人常对我“急闹儿”“抱怨”,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冒犯的地方。修炼人遇事向内找,拿常人的这面镜子照照自己,咋回事呢?“急闹儿”“抱怨”用常人的话讲,就是不满意,不可心,就是看不上别人,看不惯别人。并且欲采取争斗方式解决问题。分析到这里,我发觉自己最近在和其他同修之间配合时就是这种心理状态,虽然我不言表,不外露,实际上潜在不正的因素就是这个。 最近身边的同修受到骚扰,我更是要痛下决心去掉这个东西,正面吸取教训。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我看了三十多遍了,师父的话总在我脑海里萦绕,我很渴望自己能达到师父要求的那种状态:从慈悲的角度上去真正的为别人好、为大法负责的态度、遇到问题先把自己稳下来、心平气和的、和风细雨的解决问题、慈悲的对待众生包括你的同修。 在我每天选定一个小整点发正念,清除外来干扰,正念加持同修,加持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本性的那一面,加持在正法机缘中法所赋予的大法弟子最神圣的那一切。我知道,当我不能这样做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人心在其中,说到根儿,是妒嫉心,因为自己没有把最好的东西给予他人。最好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在师父的法中看同修,在正法中看这些宇宙大法铸就的伟大的生命及他们的神圣的誓约,在正法中看这些具有特殊根基和特殊因由的神的使者。 明法理法中实修神威显 在法理中,我认为向内找很重要,自身提高至关重要。师父在九九年以前就已经将大法弟子推到位了,大法弟子的个人提高与圆满已不成问题,个人修炼状态已经过去。 那么正法时期向内找、修自己意味着什么呢?我的理解是,大法弟子自身凝结着自己对应的众生——正法中的新生命,而旧宇宙的物质因素在掩埋着正法中的新生命。另外空间的旧宇宙不好的物质因素层层层层,无量无计,庞大无边。但不管它多么庞大,最终却都聚焦在一点,汇聚在一点,那就是三界人间大法弟子人身的各种执着和欲望,都聚在此地,都聚在此处。所以要想去掉旧宇宙这些不好的物质因素,去除它的这个“根”——人心、执着、欲望就至关重要,至关重要了,因为它连系着旧宇宙的败坏物质。能把旧宇宙败坏的物质的这个“根”驱除,宇宙间邪恶的物质因素瞬间即逝,灰飞烟灭。 《转法轮》中讲:“我们失去的实质是不好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业力,它和人的各种心是相辅相成的。比如说我们常人有各种不好的心,为了个人利益,做了各种不好的事情,会得到这种黑色物质——业力。这和我们自己的心是有直接关系的,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师父的这段法,站在正法修炼的基点上,我是这么理解的。 师父一再讲多学法、多学法、学好法,修好自己,从这一角度,我体会到师父的苦口婆心,用心良苦。大法弟子的自我提高,责任重大,使命重大,意义重大。 另外,学法修心不仅仅体现着修炼者的主动提高,其中玄奥所在,会使修炼者具备一双火眼金睛,向内找能洞察周围的一切及根本。 明法理,我很重视学法,每天学法时间平均在三个小时以上。起初,人身的执着、欲望抵触着自己长时间坐下来学法,那么,我就理性的管好自己,把握好自己,不断清除自己的思想业。渐渐的,我就能安心的坐的住了。学法不静心时,我就背师父的经文:“学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头去学,要真正自己在学。”(《致澳洲法会》)让自己的主意识清醒。师父的新经文,无论长短,我都要学上十遍以上。有时走路我就背一些短小的经文。 我非常珍惜学法小组的集体环境,不论多忙,我都参加集体学法。有时负责的同修根据大家的共同时间,把学法排的满满的,连续多天,大家静静的学,身心溶于法中。 神韵晚会与神韵演唱会光盘我每隔十天半个月就都看一遍,那洪大的慈悲一次次的震颤着我的心…… 做好“三件事”,大法弟子的正法修炼就在其中。在这几年的实修中,我体会,多学法,自身在同化大法时,内在功力就在不断充实强大。发正念,就是这个内在功力進行外放,法力能量充实外在空间场。我重视发正念,除睡觉外,每个整点发十分钟,每天保证在十二个以上,四个大整点尽量延长时间多发。 完成好“学法、发正念”前两件事,自身的空间场就是正法的能量场,讲真相救众生第三件事并不难,心性多高功多高,救众生一切都将应运而生。每当我法学的多、学的好,正念发的多、发的好的时候,明显感到自己,人虽身处尘世,但是,自己的整个空间场却是佛法神通状态,周围充实的是正念救人的能量。 实修、同化法、救众生,这仅仅是大法弟子个体在正法中摆放的位置,在选择未来。要明确,师父做的这件事——宇宙正法,天体从组,乾坤再造可是不可估量的,是大前提。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圆满。正法中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这个关系可得明明白白,我常常归正这方面认识,明确自己这个卑微生命的角色。 所以在发正念的时候,我常常处于这样的状态,不动念,静静的看: 伟大的师尊光焰无际,立于苍穹之顶,正以洪大的慈悲,召唤众生; 大法光耀寰宇,正法的洪势突飞猛進,充斥着一切; 芸芸的众生沐浴在师尊的洪恩浩荡之中,“对神的承诺要兑现”震动十方…… 这无比庄严、殊胜、壮丽的场面,终于,我凝成诗行,在二零一零年中秋之际敬献予师尊,以此表达弟子与众生对师尊的感恩。 乾坤永固·颂师尊慈悲 朗朗皓月敬佛香,茫茫苍穹涕泪行。 幕幕千秋万古去,声声慈悲唤十方。 众生俯拜默无语,叩谢师尊洪恩长。 天清体透败物灭,乾坤永固吟绝唱。 不是酱菜惹的祸 —— 用慈悲和善念对待一切人和事 文/河北大法弟子 兰兰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九九年正月开始修炼大法的。回首自己以前所走过的路,真是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法没少学,事没少做,心性却没提高多少,修的也很苦,很费劲。以前总习惯用法去衡量同修,衡量家人,好象总是用法修别人,没有做到时时事事用法来对照自己,认为自己没有明明白白干坏事,就符合大法的要求了,满眼看的是这个同修的执着,那个同修的人心,或者是家人这个不对,那个也不对,挑的全是别人的毛病。自高自大,惹的家人反感,而我自己总觉的自己委屈、冤枉,没有放大容量去善待一切。最后被旧势力抓住把柄,招来迫害,被关在黑窝迫害一年多。虽然没有所谓的“转化”,但是这对一个修炼人而言是段耻辱。 不是酱菜惹的祸——从小事中修去大执着 痛定思痛,反省自己,通过反复背师父的经文《淘沙》,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从新审视自己的修炼状态,我猛吃一惊,师父在《淘沙》经文中所说的那三种人:“一、理智不清的,二、神神叨叨的,三、执著心不去,越来越膨胀,造成强烈的向外看、向外求,失去理性的。”师父是在说我呀,我怎么也是那种人呀?以往看这篇经文的时候认为是在说搞网络传播的人,把自己排除在外了,觉的我不是师父说的那种人,没有用修炼人的更高标准向内找来真正的修自己,只是一味的做好人,表面上的做好人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内心实实在在的改变向内找才是真正的修自己。师父在《精進要旨》〈警言〉中说:“你们不想改变人的状态,从理性上也升华到对大法的真正认识,你们就将失去机会。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我个人理解这个本质上的变化就是遇事无条件的向内找,不管听到多么刺耳的话,遇到多么难忍的事都要找自己,都有自己要修的。作为真正修炼的人没有表面的对与错,去掉背后隐蔽很深的执着心才是关键。 从法理上认识到以后,我开始懂得了向内找自己,这一找发现自己修的很差劲,总是用表面的对与错来修自己。举个例子:有一段时间由于特殊原因,我与几个同修经常在一起吃住。同修中有一个同修A是个大龄未婚女孩,从小比较娇惯,喜欢吃零食,爱吃,她自己说吃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我们几个同修买点酱菜之类的她都要尝尝,如果她觉得好吃,下次吃饭的时候她会毫不客气的叫别人把酱菜拿出来,她要吃,而她买的酱菜不舍得让别人吃,给也是一点点。这样同修们对她就有了看法。我也是一样,心想修炼的人怎么这样不拘小节,有点看不惯。没认识到这看不惯也是一颗心,就有点不愿意让她吃。同修A看出来了,她反而更厉害,你不让我吃,我非得吃,到下次吃饭的时候点名道姓的要吃我的酱菜。我很是生气,碍于面子只好让她吃,直到把我的酱菜都吃完了。吃饭的时候我和A说我还没买酱菜能不能吃点你的呀?没想到她轻视的一笑把瓶子盖上,还很礼貌的说了声:“对不起,不行。”当时我头“轰”的一下差点没气炸了,脸憋的通红,我强忍着把饭吃完。A同修已经看出我的状态,急忙装着关心的样子笑着问:“怎么样?今天吃的很饱吗?”说完“咯咯”笑着坐到一边。 这时我在生气的同时开始冷静的想:为什么会这样呢?怎么会碰到这样的同修呢?按表面的理来说,我没错,你不给我吃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挖苦我、鄙视我?静下心来找我自己,我突然明白:哦,原来我在鄙视她、瞧不起她。虽然表面上让她吃我的酱菜,那时是很不情愿的。对方看出我的心思,所以非要吃我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小心眼招来的。师父也讲过“相由心生”的法理,原来这一切都是随心而化的。 明白法理后,我又买了酱菜让同修A吃,这回她反而不吃了,我反复让她吃她却生气了,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就你修的好是吗?用不着你这样。”这一下又使我难堪。这次我找到自己有爱面子的心。用法理来对照自己又是在做有为的事来讨好同修A,反倒让她看不惯。后来到吃饭的时候我就把酱菜瓶盖打开放在桌子中间,谁想吃就吃,不吃也不去特意的推让,这样一来A同修也开始乐呵呵的吃酱菜了。她去夹酱菜的时候冲我一笑,我俩四目相对,笑的是那么开心,我说“都是酱菜惹的祸”。A同修说:“只要你是个修炼的人,师父就会利用生活当中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暴露你很大的执着心。能认识到就是提高,对不起我那天是不是把你气坏了?”我说:“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你让我看到自己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我修得太差劲了,没有你那么沉稳,我只看你不好的一面,娇气的一面,不去看你好的一面。你面对恶人总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好几次面对恶人你都化险为夷,你做的比我好。”我们彼此都会心的一笑。 谢谢师父让我从同修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今后遇事一定要向内找,修自己,让师父放心。如果我们整体都能向内找,同修之间就没有了隔阂,大法的无边法力就会通过法粒子-大法弟子在人间展现,世人才能看到大法的美好和希望,得救的世人才会更多,师父才会高兴。 从给丈夫讲真相中启迪他的良知与善念 因丈夫平时在外地上班,每月才回来一两次,每次给他讲真相都不怎么听,当时想反正他也不经常在家,又不干扰我做三件事,慢慢的就忽视了对他讲真相。 自从我从邪恶的黑窝里回来后,丈夫也不到外地去上班了,在县城开了一处小饭店想拴住我。对我看管的特别紧,不让我和同修们接触,不让到学法组去学习,我的心里特别痛苦。跟他讲真相就骂我,生气了就摔东西,那段时间他被邪恶操控得没有了理性。我想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必须到小组去学法。 一次我正在小组学法时,被丈夫骂骂咧咧的连推带拉的弄回了家。当时不想配合他,同修说别闹的太僵了,回去好好给他讲讲真相。回家后我说:你有点太过份了,我和朋友在一起坐一会儿的权利都被你剥夺了,你这种行为和恶警没什么两样!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你还不得和我划清界限吗?夫妻之间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怕共产党就怕成这样,你惹不起邪党,反倒和它们站到一起来迫害我,你好好清醒清醒吧! 丈夫当时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面部肌肉都在发抖,破口大骂。看到眼前的丈夫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因为我以前没有能够真正的为这个生命着想,没有对他讲清真相,致使他干出助纣为虐的事情来。想到这里,我大哭一场,感到很无助也很无奈,感到在自己的空间场有许多不好的东西压在头顶,整天昏昏沉沉的,学法也学不進去,发正念手立不起来,炼功迷迷糊糊的。 我明白了,我不能人心太重,我不能再这样迷迷糊糊下去,我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纠正自己的一切不正确状态,正念排除邪恶的干扰,堂堂正正的修炼。我以前总是埋怨丈夫不讲理,我被迫害一年多刚回到家,他半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就这样整我,心里觉得委屈不平衡。其实这是对丈夫的情还没有放下,觉得他只有对我好才行。更不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丈夫的本性所为,而是邪恶利用他对我的情操控他干出来的。 其实丈夫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他在同修们的带动下几次去黑窝要人,直到把我接回家。只是他还没有认清邪党有多坏,是怎样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而是单纯的为我的安全担心。面对这种局面,深感以前只顾做事,没有负起圆容好家庭的责任。 我开始一点点的潜移默化的给丈夫讲真相,无论他是什么态度都不计较,把家庭中的大小事都处理好,一点点的放下对丈夫的情的执著,处理好与他的关系,把他当作是众生的一员,是自己要救度的众生,帮助他找回应有的正念。我的变化带动着丈夫的变化,我发现他的心变的平静多了,当然放下情的执着并不是那种冷淡无情,而是比以前更理智更清醒。 这个过程也是个很苦的过程。我跟丈夫讲别人家的丈夫是怎样保护同修和他的妻子,讲我在劳教所遭受的苦难经过,讲共产邪党的假恶斗,讲这十多年来大法弟子遭受的苦难和大法的超常伟大,讲师尊的伟大和慈悲。每次跟他讲的时候虽然看不到明显的变化,其实他都听進去了,他嘴上没说什么可行为都在改变,对我也不象以前那样张口就骂了,吃饭的时候我没上桌他就不吃,我上班干活他就做好饭菜等我回家。他认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对,跟我道歉说“下不为例”。以前同修来家中他不欢迎,往外推,现在同修来家里他能客气的让座。我炼功学法他也不阻止了,有时候晚上他还叫我起来发正念。 去年中共邪党搞六十年的时候,邪党部门的人到家中来,我讲真相,他害怕,管我。今年邪党部门又办洗脑班,给丈夫打电话让他去填个表,丈夫说;“你们干嘛老找我们家的?看我们好欺负是吗?我们家的人上班干活好好的又咋的啦?我家跟你有仇还是有冤啊,老找我家的事。你们上次把我家的弄走关了一年多连个劳教票都没看到,劳教所把人整的都发呆了,反应也迟钝了,你们再要是想怎么的,我非得上北京找外国记者去!”他们看丈夫的态度坚决就再没有来干扰。看到丈夫有了明显的转变,不再站在邪恶一边说话了,我从心里在为他高兴。他为自己的未来选择了一条光明大道。一个修炼人圆容不好家庭魔难就会大,当家人真正明白真相,从大法弟子身上能看到、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与超常,体会到大法弟子的艰辛的时候,他就会被震撼,在关键时刻就能站在正义的一边,保护大法弟子。 用慈悲和善念化解众生的恶念 每每回想起被迫害的经过,我既痛心又难过,痛心自己没有走好师尊安排的修炼道路,却被旧势力迫害失去自由,身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被旧势力控制一年多没能跟上正法進程助师正法,在黑窝里虽然也在努力的去做,但那也毕竟是有限的。 我深深的感受到不管我们身在哪里,师父都时时刻刻就在我们身边。 十多年前那时我还没得法,乳房里面有个硬块,一碰就疼。后来慢慢的在右腋窝里又长出了一个硬疙瘩,越长越硬,越来越疼。在疼的最厉害的时候,无意间我就得法了,后来一直就没疼过,什么时候不疼,什么时候好的我一点都不知道,把这事全忘了,从来就没想起来看看那疙瘩还有没有。 到了黑窝由于没有配合它们的一些安排,被骗出去遭到毒打和电击,从那以后我感觉整个空间场充满了邪恶因素。我不停的背法,用法来归正自己,坚定正念,同时用师父善解的法来善解我空间场的一切生命与因素,包括一草一木,对它们既怜悯又慈悲。在我发自生命深处打出意念和它们善解的时候,感到在整个空间场我和它们善解的声音都在久久的回荡,整个空间场充满了慈悲祥和。第二天我右腋窝的疙瘩又出来了,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疼,我也没太理会,只顾不停的背法。疼得放不下胳膊,胳膊就这样整天抬得高高的,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好,我还是不停的背法,就不去看它,疙瘩是越来越大,带的前胸和后背都是疼的,也没有去想会有什么后果,心想疼就疼吧,肯定没事的。过了几天疙瘩突然破了,里面喷出了很多的脓和血,一边擦一边流,伴着一股恶臭味,流了两、三天就收住口,过了七、八天就长好了,前后也就十来天的时间。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清除了旧势力企图利用邪恶的因素对我進行的迫害,帮我清理了它们,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 没过几天警察把我叫出去做所谓的“转化”,和几个邪悟人员住在一起。不管她们说什么,我挡住自己的思维不去思考她们说的话,脑子里静静的在背法,她们问我什么我说不知道,就感到她们背后有高层的邪恶旧势力操控着向我袭来。开始有点怕,可是一想起师父就在身边看着我,心里就不怕了。他们见我不配合就要罚我站,我不站,他们就拽着我从屋子的南边拖到北边,我没有站起来。这时从屋外边進来一个女帮教,见我不配合她们,骂骂咧咧的在我头顶和肩头上打了几下说“顽固份子”,我说:“你不能打人,你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没有权利打人。”她说:“我不是公务人员,我以前是炼过法轮功的,我曾经是站长。”我一听是犹大,就说:“那你更没资格打人了。”她没说话出去了。我把心静下来继续背法,用法来要求自己该怎么做。 我反复背《精進要旨》〈道法>。学习了师父的法,我的心中有了底,不管她们说什么,我不跟着她们的思维走,就静心背法,领悟法的内涵。渐渐我发现黑窝内所有的房子,花草树木包括每一个人都变了,它们的另一面好象都在和我友善的打招呼,这一切都变得漂亮了,好看了,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更坚信师父就在身边。但是她们人的一面没有太大变化,逼着让我听假经文。虽然她们逼着让我听,但这时我的心态完全改变了,我知道她们明白的那面是多么希望能够得救,对她们没有了抵触心理,把她们也当成是要被救度的生命。 我深切的感受到旧势力那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它们是多么期盼能够得救,我感到它们在向我哀求,我眼泪止不住的流。几个邪悟人员这时也转变了蛮横的态度,笑着问我:“我念的你都听见了吗?”我说:“我知道是假经文。”我很真诚的看着她,我想给她一次说真话的机会,我问她“你能不能告诉我经文是假的?”说完,我用鼓励和期盼她说真话的眼神看着她,她叹了口气说:“哎,在这个地方你叫我怎么说呢?你还是自己悟吧。”这时门口传来警察的声音说:“某某怎么样了,有点转变吗?”她们说:“还行,她和我们说话了!”警察说:“那就把三书拿过来让她写吧,反正迟早也得写,早写少受罪。” 我说:“你们不用拿,我是不会写的,因为大法已经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谁也抢不走,拿不去的。自从我得法后,我一直在严格要求自己,我不是想混事的人。虽然我修的不好,有漏,但是我有信心以后会在法中归正,我希望你们不要强制我,如果你们仗着人多势众,逼着我写,我绝不会从的,也绝对不会承认那是我写的,那又有什么用呢?”其中有个人说:“去拿三书和笔,把电棍拿过来让她写。”我知道坚定正念这一切都是假相,师父就在身边看着这一切。我跟她们很友善的笑笑说:“还是别拿了,我不可能写的,强迫的也不算数,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也是为大法而存在的,法是摸不着看不见的,又无处不在,你们又能从我身上拿走什么呢?” 警察说:“你不怕电你吗?”我说:“电人是不对的,你们也不会随便电人的。”她说:“你就那么自信?”我诚恳的看着她,微笑着坚定的点了点头。警察用观察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转身出去了,一边走一边说那就站会儿吧。我跟几个帮教说我头晕不能站,我这样说是让她们少犯罪,其实我不头晕。她们几个说:“你不站会儿我们也没法交代,你还是站会儿吧。”我不想配合她们,没站。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警察的说话声,几个帮教紧张的说:“你快站起来,哪怕摆个样子,这样你少受点罪,我们也好交代。”说完把我推到墙边,我刚站稳,警察看看我站在那里没说话就走了,我回头冲她们笑笑,她们也冲我笑笑。呆了一会儿大约半个小时我说我累了,需要休息,她们说那你就休息休息吧。 警察看她们几个做不了我的转化反而还跟我挺好,又从别处找来几个帮教,有男有女,有老年的,有年轻的,他们進屋就拍桌子冲我吼着,说了一些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气势汹汹的指着我的鼻子让我表态。我温和的笑笑说:“你说那是你的看法,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师父永远都是最正最好的,“真善忍”是每个生命都要遵守的,我虽然不能强迫转变你的思想,但是你也不能强迫转变我的思想,你说对吗?”她被我问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想从我的眼神里找出什么东西。我平静的冲她微微一笑,她装着很凶的样子用眼睛瞪着我,看我害怕吗?我还是很友善的面带微笑看着她,她们好几个都注视着我的变化,想把我吓怕了,她们好下手。她们其中一个说:“你不转化就别指望回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写三书,就把你送到监狱,一辈子就在那呆着。”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于是我微笑着说:“不会的。”这时心里还有点不稳,心想如果一辈子出不去怎么办,马上意识到这念头不对,我不去想后果会怎么样,一切由师父来安排。 她们变化着各种招数来让我转化,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就恐吓我,用伪善来欺骗我。不管怎样,我就是把她们当作是被救度的对象,是被邪恶谎言蒙蔽了的生命——她们也有善良的一面,如果你把她们当成邪恶,她就把你当成敌人;你对她是善念,她对你就不那么恶了。 到了晚上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看见师父从天的西边往东边漫飘过来,整个天体就是师父的身体。师父身边有个小孩,面朝下,我抬头看见师父,高兴的直喊师父,等师父整个身体遮住天体的时候,师父的头到了东边。我站在师父的身底下往上看,一下看到师父整个面孔,师父两眼期盼的看着我,我突然发现从师父的额头上有鲜血在慢慢的往下淌,师父还是用那种期盼的眼神在看着我,我痛哭着大喊:“师父啊!”一下就跪在地上,看到师父那个样子比割我的肉,要我的命还难受,就感到自己痛哭的快要窒息的时候我一下醒来了。眼泪还挂在脸上,我深深的缓了一口气,我想师父让我看到这些决不是偶然,在关键时候师父是怕弟子走错路,鼓励我不要害怕,一切都在师父身体之下,师父为了给弟子自己在法上提高的机会,给弟子圆满自己世界威德的机会,是用自己的身体撑着要被淘汰的满是业力的旧宇宙天体,给了无量众生一次从新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等待弟子从人的各种执着,各种观念,各种人心的束缚中走出来。师父啊,弟子以前修的太差劲了,把自己的感受看的太重,却忘记了师父在为我们承受着巨大的业债,弟子愧对师尊的慈悲苦度啊!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会做好的!” 第二天,警察过来问我写不写“三书”,我静静的说不写。她问为什么不写,我说当一个人真正了悟到生命的伟大真谛的时候,她是不会放弃的,也不会被任何人改变的。也许你还不能理解,但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尊重好吗?她看看我说:“那就收拾收拾东西走吧。”我就回来和同修们在一起了。 修炼这么多年,感悟太多了,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好象有说不完的话又无法用笔表达出来,今天只是谈了修炼中的一些点滴。修炼中的每一步都离不开慈悲伟大的师父的精心呵护,在大法中我锤炼自己,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在修炼中还有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有大法的指导,我会信心百倍,做的更好,因为我是伟大师尊的弟子。今后不管修炼的道路还有多远,我会更加努力的“以法为师”,修好自己,不断的升华自己,做好“三件事”,不辜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称号,圆满随师还。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跪拜师尊! 做好明慧通讯员 ——在写揭露迫害文章、营救同修中救度众生 文/东北地区大法弟子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青年女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邪党疯狂迫害后,我因失去集体修炼环境渐渐的就不太精進了。近几年常上明慧网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慢慢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决定迎头赶上。我和以前的同修联系上,从新溶入整体。 此次想和同修们交流的是,放下观念,拿起笔写揭露迫害文章。溶入整体,在用法律方式营救被迫害同修过程中救度有缘人。 一、做好明慧通讯员 我身边有位同修被绑架了,大家都积极的配合营救。我想应该上明慧网揭露邪恶对同修的迫害,曝光参与迫害恶警的信息。这样我地同修可以很快和海内外其它地区同修形成整体,共同向参与迫害的警察讲清真相,减轻对同修的迫害,救度有缘警察。 于是,我就找到和被迫害同修有直接联系的同修甲,因为她是某名牌大学中文系高材生。我说了我的想法后,她非常赞同。可当我说希望她能写的时候,她说:我支持,但我不行!你为什么不自己写呢?我又找到另一位同样有很高学历的同修乙,同修乙同样说:揭露迫害一定要做,你自己写吧。回家后,我心里很难受,同时又很着急。我觉的应该及时的揭露恶警恶行,可没有人写怎么办呀?我想写,可我不行呀!我学的专业和写文章一点不搭边,怎么写呀? 我觉的我着急的状态很不正常,就静下心来向内找,问题出在哪里呢?忽然想起师尊在《论语》中讲:“‘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 我忽然醒悟,我这不是常人的观念吗?认为只有学中文的人才可以写文章。我学的可是世界上“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既然想到了就去做吧。 于是,我放下观念开始写揭露迫害的文章,用了很长时间,终于把第一篇稿写完。叫家人同修帮着检查几次后,鼓起勇气发给了明慧编辑部。后来,盼得明慧网发表后,发现编辑同修给改动的很完善,我就仔细的看被改动的部份,找出不足,下次归正。 我有了要做这件事情的心,师父就帮我,我总是能及时的看到同修写的关于如何写好揭露迫害文章的交流,读这些文章对我的写作水平提高有了很大帮助。从中我知道了什么叫新闻稿、什么叫导语等。 记的第一次,看到我写的揭露迫害文章前面被署名某省市明慧通讯员时,我激动的哭了,更感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从那时候起,我加多了学法及发正念的时间,因为我知道只有自己学好法,才会将证实法的事情做的更好。 二、第一次电话采访受迫害同修的家属 有位外地同修丙在我市遭绑架后,被劫持回老家非法超期关押已经快两年了。离开我市后,明慧网上再没有关于他的消息。听说此事后,我辗转找到和他曾经有联系的同修,同修很痛快就答应帮我去问详情。可因为我没有和同修说清楚我需要了解什么,同修找到的信息对写揭露迫害文章没有什么用。但给我提供了一个信息就是我市恶警曾和被迫害同修的女儿联系过。我通过私人关系在公检法找到被迫害人女儿的电话号码。拿到电话号码后,我一时人心四起,怕被拒绝、误解、怕被监听……不知道该怎么打这个电话。打过去后说些什么,该怎么说。 泛起的人心搅的我几天来心神不宁,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有一天,我想一个常人的记者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都会努力去做,而我一个大法弟子,做这么正的事情怎么会被这么多人心束缚干扰呢?处处考虑的都是自己。 揭露迫害震慑邪恶,既然是应该做的,那就堂堂正正去做,任何障碍都是需要清除的干扰,这个电话一定要去打。想到这儿感觉压在我心上的一块巨石被搬掉了。我盘上腿,开始发正念清理一切干扰我了解被迫害同修情况的邪恶因素,清除一切阻止其家人配合我了解情况的邪恶因素。半小时后,我轻松的走下楼,在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丙同修女儿的电话。 我说:你是某某吗?我是你父亲在某地的朋友。对于他的事情我们很关注。她说:我认识你吗?我说:我们应该没有见过面。 她说:噢!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关心。我说:我们要帮助你父亲但同时需要你的支持与帮助。她痛快的就答应了。我将我需要知道的情况全部问明,她很配合,甚至还提供了一些我没有考虑到的同修被迫害细节等。通完电话后,我止不住眼泪流下来,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我却用这么久才完成。 我将她告诉我的情况加上我收集的一些相关资料整理成文,在明慧网发表后,不断有国内外同修的电话及和国内各地的真相信件飞往小城。 为了后续报道,我又给她女儿打了电话,她女儿接通电话后,听出我的声音后激动的说: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法院熟人说我爸爸的事情国外都知道了,这事他们感到很棘手……。我说:不用谢我,你爸爸是好人,遭受不白之冤,谁看见都会帮的,如果没有你的配合也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真心谢谢你! 三、整体配合用法律方式营救同修 同修丁被绑架后,我找到和丁走的很近的同修商量如何更好的营救同修,同时在营救同修过程中救度更多有缘人。记的刚看完师父在《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同修提到诉江案问题时,师父的讲法对我有很大启发。我就提议利用法律方式讲真相救度有缘,聘请正义律师为同修做无罪辩护。 经过交流我们几位同修达成共识:律师的介入是协助我们更好的向公检法讲真相,救度那里的有缘人,不把目标局限在同修最后能否被无条件释放,过程中做好每一步,哪里出现问题就到哪里讲真相。 我们几个分头工作,我和同修B负责联系律师及整理收集揭露邪恶的相关资料。同修A负责与被迫害同修家属联系。同修阿姨和同修C负责和其他同修们联系做好发真相资料及协调同修们近距离发正念等事宜。 当律师联系好后,同修A来电话说被迫害人家属改变主意不同意请律师了,原因是有部份同修认为请律师不符合法,他们找其家属谈话后,家属变了主意。当时,师父新经文《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还没有发表。 我接到电话后,心里有点乱,我们就在电话中交流,我说:先看看我们有什么问题,我们请律师对吗?我记的师父录像中讲过,关于诉江案问题的法。我理解利用邪党表面冠冕堂皇的法律来揭露他们的罪行应该没有错。 同修A说:我也认为我们做的应该没有错。我说:既然对,那说明这件事情发生应该是干扰。同修甲说:我也这样认为的。 放下电话后,我开始发正念。当我们坚定了我们要走找律师协助救度众生这条路的时候,被迫害同修家属基本上,我们没有说什么就又同意聘请律师了。 在律师抵达我市后,虽然他们做过多起我们这类无罪辩护案件,但我们还是决定先对律师讲真相,并讲了我们需要他们配合的事项。一、必须面见同修,了解同修是否遭酷刑逼供。二、做定性错误的无罪辩护,法轮大法在中国是合法的,不是某教,信仰无罪,立即无罪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同修。按照常人的方式我们和律师达成协议并签订了合同。 在律师依法進行法律程序的过程中,公检法等部门受我市“六一零”的操控处处刁难家属与律师。 当丁同修所谓案件進行到哪个法律程序时,我地同修们就收集那里恶人恶行、电话、通讯地址及时上明慧网曝光,并向那里发真相信件,面对面讲真相、近距离发正念等。下面仅举几个小例子。 一、通过律师的介入我们了解到了所谓具体办案法官是谁,同修B找到了该法院几乎所有法官及工作人员的电话,甚至是法院内部的部份电话都搞到了。又有同修将了解到的该法官的家人情况反馈给我,我及时将收集到的所有信息整理成文发往明慧网曝光。 恰好有两位老年同修夫妇与该法官有私交,当下决定到法官家面对面讲真相。该法官因知道其二人修炼,不肯与其见面。负责协调的同修阿姨知道情况后,找到他们夫妻交流,不分析具体事情受阻的假相,就是一起向内找,看我们的用心是否纯净,是否纯正的为救度该法官,还是有像常人一样找关系希望少判同修几年等等的人心。通过交流夫妻俩法理升华,夫妻同修抱定一念一定要救度该法官,不能让其受邪党蒙蔽与其一同遭殃,要让其明真相。 一天下着大雨,两人在该法官家门口站了很久。终于,该法官打开了房门。同修進门后,该法官很生气的说:我家孩子都接到国外电话了。国外什么都知道,你们法轮功也太厉害了。夫妇俩慈悲祥和的相互配合着向法官讲了两个多小时的真相,最后,该法官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类案件我再也不接了。 二、我们了解到诬告丁同修的是他所在社区的邪党书记,为了给其讲真相,我们需要了解具体地址和电话,我和同修A去找了一次,因地方不熟没有找到。负责协调的同修阿姨知道后一早去了社区,发现办公楼墙上有电话号码,但走廊较暗,看不清。又到其他房间,发现有一房间有凳子,墙上有电话,登上凳子很快开始记,下来上去的有几次。因觉的电话不完整,不全。又到社区小卖部买了手电,照走廊墙上的电话号校对完整。当时,有人出来進去的,墙对过儿两个房间开着门,里面有人正办公。 同修们发了大量真相信件及真相资料到该社区,该社区附近出现了巡逻的保安。同修阿姨将《九评》等真相资料装在信封里,写上“某某邪党书记收”字样,很智慧的進到社区警务室,将真相资料放到了警务室的桌子上。 后来,该社区邪党书记亲自登门到被迫害的丁同修家,看望同修的父母。虽未直接道歉,但委婉的说自己刚到社区、很多情况不了解等等。 三、我有某种机缘近距离与所谓的办案警察直接接触,因为我深知他们是被邪党伤害最严重的人,我们受迫害的同修无论怎么样都会有美好未来,而这些警察在无知中犯罪才是最可怜的人。我知道作为大法弟子到哪里都应该讲真相,但怕心弄的我心狂跳不已,后来我心一横,决定开口讲真相,我请求伟大的师尊帮助。 当时,在师尊的加持下,我觉的他们一群警察变的很渺小,我克制住自己所有的人念,很随意的问他们,你们知道西班牙诉江案吗?由此我开始了讲真相,并告诉他们一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们几乎没有说什么话,有的虽没有抬头,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听,因为我的声音足可以让整个房间的人听到。 我不知道讲了多长时间,感觉很渴,我就向曾被我劝退的警察要了水喝。这个明真相的警察曾几次有意的给我们提供了某些很有价值的消息。一个生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就会得到福报,该警察后来被调离了原岗位,没有花钱就去了一个很多人羡慕的地方工作。 那个最顽固的丁同修的所谓办案人在我要离开那里时,我特意走到他身边小声告诉他:你可一定要认清方向,给自己留条后路,文化大革命后被秘密处死的那些警察就是个教训呀。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大声说:别说这些。却在我转身时偷偷的小声和我说“谢谢”。 同修A、同修B、同修C也都曾找到办案警察面对面讲真相,办案警察及其同事,看到他们时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当喊他们的名字时,警察连忙东张西望的说:喊我干什么?后来,我们交流时我问同修:你们没有怕心吗?她们说:怕心也时不时冒出来,可面对他们时却没有了怕,只是看他们可怜,要告诉他们真相。肯定是因为念正,师父加持的。同修C虽未开口和警察讲真相,但每次都有发正念。 被迫害的丁同修在被非法关押近一年时,邪党法院才开始進行所谓的公开庭审。经过国内外同修近一年时间持续的针对此事讲真相,所谓审判长、审判员、检察官、涉案的国保大队队长及办案人员、派出所所长,看守所所长等都不同程度的了解了真相,有的私下里化名退了党。有的消极对待邪党的操控。 同修丁虽未能被无罪释放,但整个营救过程中我地同修更好的形成了整体,使接触到的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 正法没有结束,许多同修还在狱中遭受着迫害,我会在修好自己的基础上,更好的圆容整体,和同修们共同救度众生,共同精進,整体提高。 不断用法归正自己 ——在与同修一起证实法中学会向内找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一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借此法会机会,我将自己几年来的修炼心得和体会向师尊汇报,并与同修交流,请慈悲指正。 一、初期的讲真相救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师父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经文发表。当时我刚刚从黑窝里闯出来不久,家人为我开了一个小食杂店,一方面是想避开邪恶的骚扰,另一方面也想利用开店拴住我。当时我能经常接触到的同修有限,不能及时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周刊》等大法资料,我心里很急,心想:别的同修都在突飞猛進,抓紧救度世人,我整天守在这里怎么能行?我还是大法弟子吗?我不能这样。于是,我萌发了一个愿望:要自己上网浏览大法弟子的网站,并做真相资料救度众生。可是当时我连一台自己的电脑都没有,而且关于做资料的常识一点也不懂。 巧的是这个念头刚刚出来就有同修来找我,主动要帮助我建立资料点。很快一切都到位了,并由同修A配合我(当时同修A被邪恶迫害流离失所,暂住在我这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在心里对师尊说:师父我不会辜负您,我一定要做好。 很快我学会了上网、下载、编辑、打印、刻录等。我们制作的资料除了满足自己讲真相的需要外,每周还打印一定数量的《九评共产党》和应时的真相资料给三、两位同修用,那时我能接触到的同修也就这几位。我们的资料供应量并不大,我们从没有象一些资料点忙得不可开交。因为小店地处偏僻,每天来光顾的顾客都能数过来,所以我和同修A每天有大量的时间学法、发正念。 记得二零零五年初春的一天,小店里来了好多民工,他们是附近建筑工地的工人。因为大法弟子为人真诚、善良,从不出售假货,所以工人们对我们的印象颇好,每次买完东西都还要和我们聊一会儿。我和同修A都萌生了给这些民工讲真相念头。一开始,我和A心里都有点忐忑,心想,这是我们固定售货和居住的地方,万一被不明真相的人诬陷,邪恶会马上找到我们。但是不好的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师父的法,增强了我们的正念和讲真相的信心及勇气。讲真相救度众生是师父要求的,“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在修炼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清醒》) 法理清晰了,怕的因素自然也就解体了。那时我们每天晚上都看《九评共产党》,一方面清理自身党文化的毒素,另一方面加深对这个恶党的认识,讲真相时能更深刻的揭露它。讲真相往往都是先从聊天开始,讲现在人道德的下滑都是共产党无神论诱导的,接着讲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信仰为本道德为尊,共产党邪说与传统文化对立,反传统、反道德,它是真正的邪教。接着讲天安门自焚真相、大法如何美好,最后再讲三退并劝退。这样讲大多民工都能接受。民工们大都很质朴、善良,有的人经我们劝退后还介绍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听我们讲,往往还善意的叮嘱他人不要四处乱说,要为我们的安全负责。那时常常来小店的工人大约有四、五十人,其中有二十来人经我们讲真相退出了邪党组织,其他的人虽然当时没退,但对大法都有正面的认识,知道大法好。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帅气小伙子。一天下雨,工人们都休息,小伙子来小店打电话邀他的朋友出去玩,朋友没时间他有些失落,我便开玩笑说:“不要失落,阿姨陪你聊聊天吧,好吗?”小伙子开心的笑了,说:“好呀。”便坐了下来。我和小伙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先从“天安门自焚”伪案谈起,讲共产党惯于用谎言欺骗老百姓,历次运动都是玩弄斗争加欺骗的手段……。在我讲的过程中小伙子听得非常专注。这期间有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男孩子两次来找他、让他出去,都被他拒绝了。最后他非常高兴的退出了邪党共青团和少先队组织。在他要离开时我嘱咐他:“回家一定要告诉家人,让他们也退出来,这是真正为他们好。”小伙子当即表示要给家人退出,我告诉他,三退本人说了算,别人给退不算数,必须本人点头同意才算数。后来小伙子回家了,一个星期后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他爸爸、妈妈、姐姐都愿意退出邪党组织。 经我们讲真相退出邪党组织的人,对我们都非常尊重,而且格外亲。有的人工作离开这里了,路经此地还特意来看望我们,有的人偶尔来个电话问候,愿我们保重。我想这可能是众生明白一面对大法弟子的关切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由于我和同修A都比较重视学法、发正念,有时遇到问题能用大法来衡量、对照,所以初期我们在资料点的运作上和讲真相方面相互配合的很好。可惜的是这种良好的状态我们没有一直保持下去,那时我们都不怎么会修自己,尤其是我执著自我的心很强,喜欢挑同修的毛病,不懂得同修就如自己的一面镜子,她身上反映出的不足正是我自身没修去的执著。后来同修A离开这里,不幸,过了一些日子被旧势力迫害失去了人身。 二、在整体中熔炼 学会了向内找 面对同修A的故去,我没及时对照自己、归正自己,查找自己的不足,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都松懈下来。那段时间我又不能经常和同修切磋交流,所以心性提高的很慢,在一个境界中停留的时间很长。我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对,可是却迟迟精進不起来。 那时在明慧网上经常看到国内许多地区的大法弟子都恢复了集体学法,当时我也想和同修成立学法小组。我知道集体学法是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由于邪党发动的这场疯狂的迫害,使我们失去了合法的修炼环境。可贵的是即使在邪恶疯狂的迫害下,依然有许多同修一直坚持着集体学法,坚定的走师父安排的路,否定邪恶的迫害。这对邪恶是一个有力的打击。不久,我找到熟识的同修和大家成立了学法小组。在集体学法的环境中,我和同修比学比修,相互督促,互相鼓励。 可是随着同修间的配合多了,渐渐的都暴露出各自的执著。这也很正常,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当在同修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足,同修给指出来时,就应该重视起来,及时用法来对照自己、归正自己,这不正是提高心性的机会吗?可是我的悟性很差,总是抱着执著心不放,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好。可当自己给别人提意见时却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这是典型的“党文化”流毒,可我却不自知,还觉得自己比别人强。直到有一天同修B怒气冲冲的对我说:“你总是用教训人的态度和人讲话,好象谁都不如你,你知道吗大家都对你有看法,我要不修炼我都不理你了。”同修B的话对我是当头一棒,我从没意识到自己在同修心目中竟是这样。可是执著自我的心竟使我失去了正念,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我一片真心对待别人,换来却是别人对自己的非议。我完全用人的思维看待这事了,对同修B越看越不顺眼,总感到她修的不怎么样却自以为是(其实这正是当时我自己心性的表现),以致一看到她、想到她就会心里不舒服,我和同修B之间产生了很大间隔。我知道自己心性出了问题,当时也想放下自己,可是心就是转不过来。在此关口,同修C用师父的法打开了我的心结。 C年长我十岁,她平时最大的特点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总能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她无私、坦荡,看到同修的不足会非常善意的指出来,她那种对同修负责的态度发自内心。记得有一天,同修B的一句话又一次刺激了我的人心,使我久久不能释怀,这时C笑着对我说:你想到了吗,那句话也许不是她说的,也许是师父说的。接着她找来师父《曼哈顿讲法》,用师父的讲法开解我。 “法能破一切执著”(《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当我冷静下来,用法来对照自己时我无地自容,我感到自己一直以来总是强调自己的观点、自己的认识,常常把自己的观点和认识强加给别人,当别人不符合自己的观念时就会不高兴、就会心动,我这哪里是修?我根本就没有真修自己,我感到自己真是太愧对师父愧对同修了,这时我想起了同修A。 同修A在去世的当天,她向同修曝光了自己长期以来一直和一个已婚男人(她大学时的同学)保持往来。所有熟识同修A的同修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震惊,包括我。我惊讶于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那么喜欢挑同修的毛病,我却没察觉同修A这方面有漏,同修A也从没向我坦露这事。师父多次在讲法中告诫我们,向同修曝光自己所做的不符合法的事(尤其是两性关系问题),会减去自己很大的罪,也会使自己痛下决心从新做好。当时我在心里埋怨同修A为什么不早一点这么做呢?心想她如果早这么做,同修都会帮助她解体她空间场不正的因素。其实同修A离开小店后,我们也经常保持往来,她偶尔还回来住一、两天,在她离去的前两天我还去看过她,我们在一起聊了很多,我还自以为是不知轻重的挑了她一些毛病,希望她能尽快突破修炼上的障碍。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不知道为别人着想,主观意识太强。同修A所以一直没能向我敞开心扉曝光她与那人之间的不检点行为,我想多半是被我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住了,她怕我鄙视她、瞧不起她。如果我那时能真正象个大法弟子,能放下自我,能处处为同修考虑,我们能经常在法理上切磋,或许同修A不至于被邪恶拖走。 我意识到当时我和同修A都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现在我依然抱着执著心不放,这不正是旧势力希望看到而师父不愿看到的吗?可恶的旧势力不就是钻大法弟子人心的空子吗?我用法对照自己,发现自己的空间场竟隐藏着许多不好的心,诸如执著自我的心、不让人说的心、求名的心、瞧不起别人的心、证实自己的心、欢喜心、显示心、妒嫉心、利益心等等。所有这些执著心都源自一个私字,是为私为我的,是在旧宇宙败物中形成的后天观念,这些不好的心都不是真正的我,是我在修炼中必须要去掉的人心。所以以后当意识到不好的心出来时,我便努力去抑制他、排斥他。 有时做证实法的事情不顺利,我便静下心来查找自己。记得有一天我要打印神韵晚会光盘贴,可打印机的墨车总是移动到右侧就不动了,我开机关机试了几遍都不好使。可是我打印传单、小册子、《明慧周刊》却一切正常。我知道是自己哪里不对了,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发正念也不好使,没办法只好停下来。第二天开机还是如此。我问自己到底是哪颗心障碍的呢?忽然间一下想到光盘是同修B刻录的,同修B的名字中刚好有一个右字的谐音,我悟到自己和同修B的间隔还没完全去掉,正是这种间隔被旧势力钻了空子,阻碍了我和同修助师正法的步伐。我马上发正念解体自身空间场一切不符合宇宙真善忍特性的物质观念,解体我和同修B的间隔,解体钻大法弟子没修去的人心空子的旧势力。发完正念,再一试机器好使了,此时我体会到了“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的法理。 三、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最初走出去给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是我和同修D一起配合,一直以来我们彼此信赖,相互取长补短,讲真相中始终配合的比较默契。 同修D是我开食杂店时讲真相劝退得法的,她人虽年轻,但悟性好,遇事知道用法对照,她信师信法、敬师敬法的心常常让我感动。我们经常在一起学法、切磋法理。我总觉的同修D是师父安排到我身边来帮助我提高的。同修D那种如饥似渴的学法态度,她在法上认识法的正见、她严格用法自律的行为,令我这个在年龄和得法时间都长于她的老弟子有时都汗颜,和她在一起我常常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我有时会对她说:我悟性不好,不太会修,不知道找自己,和你在一起我好象才刚刚懂得怎么去修了,感谢师父把你安排到我身边来帮助我。 记得我们第一次走到大街上讲真相,开始顾虑重重,左顾右盼,专挑选面善的人讲,好不容易选中一个人,讲了半天也不退,一天下来没劝退几个人,心里很急。这时同修D说:“姐,我找自己,发现我有怕心。我要发正念解体这个怕的物质,我不要它。”我也开始找自己,发现我有爱面子的心,怕和人搭话人家不理自己。我们重温师尊讲法:“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是呀,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我们在做宇宙中最正最善的大好事,我们怕什么、顾虑什么呢?每一颗心都是干扰我们提高、干扰众生得救的绊脚石。法理上认识上去了,心性提高了,再讲真相就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心态调整过来了,效果就好多了。 我们每天上午先学两到三个小时的法,出去讲真相前在家发正念,解体所到之处所有有缘人空间场干扰他们相信大法真相、干扰众生得救的邪恶因素。每天讲真相的时间大约四个小时左右。讲真相的过程也是修炼的过程,不断的暴露执著心,不断的去掉。有时劝退的人多了,就不自觉的生出了欢喜心和显示心,自己却还不知。每到这时再劝退就不顺利,于是我们就警觉了,马上找自己。其实就因为我们有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愿望,师父把有缘人送到我们跟前,没有师父我们能做什么呢?找到了就用正念排斥它、解体它。 有时面对一再讲不退的人,我心里生出了怨和反感。记的有一次,同时和四个女学生讲真相,开始有三个学生都表示认同,只有其中的一个邪党党员不认同,我们就主要针对她讲,讲的很全面,自觉也很到位,可她就是不退,还说了些不好的话。我心里就开始反感她,于是说:“我们和你讲真相没有个人的目的,完全是为你好,并不是我们来求你了,退不退是你的选择,希望有一天你不会后悔。”当时我的态度相当严肃,她的态度也越加强硬了,并说:“我不会后悔的。”看到她这样,那三个本来都表示认同的女学生也不退了。这很出乎我们意料。我意识到是由于我的人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操控她越加不理智,她的态度带动了那三个女学生。我突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四个人,如果她们失去了得救的机会,那失去的不仅仅是四个生命,而是四个宇宙呀。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用人心做事了。请您让别的大法弟子再给他们讲真相救度她们吧。 通过这事我查找到自己对待众生不够慈悲。师父告诉我们修炼的人要保持一个慈悲祥和的心态,我做到了吗?一个修炼的人怎么会被常人带动?怎么会去和常人计较什么呢?我又问自己:我讲真相是为了什么?真的是完全为众生着想了吗?说是没有个人的目的,其实不然,我又找到自己有一个隐藏着的为自己树立威德的求心,多肮脏的心呀。这怎么是神的境界呢?我和大法要求的标准差远了。查找到这些心我重视起来,发正念解体这不好的心,同时每每讲真相前先提醒自己是救人来了,让自己的心态纯净、更纯净。 现在同修B也加入到我们讲真相队伍。街道、商场、公园、市场、建筑工地,有人群的地方都是我们讲真相的场所;工人、农民,学生、干部都是我们讲真相的对象。 最初我们只单独找一个人讲,现在有时同时对几个人讲,最多时是同时对九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讲。当时是在一个小区住宅楼门前的花坛旁,有两伙孩子在玩,有踢球的、有做游戏的,附近还有还有三五个成人在聊天,我们的经验是成人和孩子同时聚堆时先找孩子讲,因为孩子比较单纯、观念少,容易接受。给孩子讲真相时最好不要当着大人面讲,因为一旦大人不接受会影响到孩子。所以我们先坐在花坛旁发正念,解体干扰孩子了解真相的邪恶因素,请师父加持让孩子们都安静下来。这样,我们走过去很轻松自然就把两伙孩子招集到一个避开大人视线的地方坐下来,然后我讲,同修发正念,有八个孩子当即便退了。 也有过同时对三、四个成人讲的经验。但一般我们会选择大学生或工人、农民,我们觉的这部份人比较率真,听明白了即退,即使其中有不退的也很少互相干扰。年岁大的人,尤其是有文化的成年人和干部模样的人,党文化观念多,戒备心强,有时即使听明白了,也不愿当着别人面表态,而且他们之间也互相带动,一个人反对也容易带动其他人。所以对这部份人最好单独讲。 经过一段时间的魔炼,我们摸索了自己的一套讲真相的方法。针对不同的人我们顺着他们的执著,采取不同的方法去讲。老年人比较注重健康安全问题,所以针对他们,先从健康安全讲起,把他们兴趣被吸引过来,再话锋一转告诉他们一个保健康保平安的秘诀。接着再讲大法、讲自焚真相、讲大法在世界的洪传形势,讲活摘器官、藏字石、最后再讲三退保命。针对年轻人比较率真的个性,我们先打招呼:你好,打扰一下,想和你说几句话你不介意吧?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然后直奔主题:告诉你一个可能你一直以来被蒙蔽的真相,然后从自焚真相讲起;针对孩子天真单纯的心理,先从汶川地震、舟曲的泥石流谈起,说死了那么多的人多可惜呀,然后告诉孩子有躲避劫难的办法,接着就讲法轮大法是救人的佛法,大法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天安门自焚是骗人的。神佛保护认同真善忍的人,神佛不喜欢血腥和暴力,小朋友戴的红领巾是鲜血染红的,它代表血腥和暴力,它不好,戴着它会倒霉的。你在心里退出少先队组织,并且知道法轮大法好,神佛就会保护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天灾人祸你都会平安的。这样讲大多数人都能认同,即使不退也不表示反感。 经我们讲真相劝退的好多人都发自内心的感谢大法。有的人当即直呼:法轮大法好!表示以后听到别人说大法不好他会制止;有的人开始还不理解,甚至讥讽嘲笑我们,后来听明白了,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握着我们的手直说:谢谢!并叮嘱我们要注意安全小心坏人;有的人自己退出了,还表示回家一定告诉家人;有的建筑工地的工人和我们告别时会真诚的说:你们以后有时间一定再来呀,我们非常愿意听你们讲;大多数孩子劝退后都会说:谢谢阿姨!有的孩子还表达自己的感受说:阿姨我能看出来你们不是坏人,我非常相信你们的话。 我们也遇到过不愿意听的、一听就骂的、恶意要“举报”的,我们守住心性,不争不斗不怕,发出强大的正念制止其造业,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们还遇到过国安的,遇到过特务。我们坦然面对,相互配合,在师父的呵护下都有惊无险的走过来了。 当然我们也有一时做不好的时候,过后我们都会向内找自己,下次做好。 我从心底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感谢师尊用法把我一点点洗净,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在修炼中我还有许多不足,与精進的同修相比我还相差很远,我会在今后修炼的道路上和同修配合好、比学比修,不断用法归正自己,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合十! 在哪都要证实法 文/湖北大法弟子 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下面我借明慧网第七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把我在被迫害期间,在魔窟中证实法的心得体会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和大家共同交流。虽然被邪恶钻空子非法关押了较长时间,但我在这个过程中尽力证实法,最终解体了迫害。 一、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 魔难面前理智的找自己 二零零七年初我被邪恶绑架。那一刻我开始向内找,看到自己很多的执著,历历在目:固执己见,坚持自己,不能向内找;用法作幌子维护自己的观念,掩盖自己的执著;当同修与自己意见不一致时,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就走,不负责任,无形中在大法弟子内部制造了间隔、产生矛盾;对在难中的同修不是用正念加持,否定旧势力迫害,而是怨同修没有正念,放不下执著,无意中已经站到了邪恶一边。由于长期不向内找,没有修自己,不在自己心性上修,致使魔性膨胀,嘴上说自己修大法,其实已经是偏离大法,致使被邪恶迫害,给自己造成了魔难,也给同修带来麻烦,真是懊悔的哭都哭不出来。我的心在流泪,痛悔自己没有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好自己。执著自我、执著做事,把做事当成修炼。 细细回想,每次被迫害,都是有人心被放大,执著心强了,被邪恶钻了空子;而不象有些人说因为作了什么什么事,邪恶害怕,迫害了我。我们做证实法的事,邪恶是害怕,但它也不敢轻易迫害,都是我们自己有了什么执著,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利用我们执著来迫害。其实这种认识干扰有执著的同修不敢走出来证实法,怕被迫害。 我始终不认可非法关押迫害,一直要求申诉和控告他们违法迫害。当公安、六一零推说他们只是工作,抓人的不是他们,他们不清楚等来掩盖自己责任时,我问,那些贩毒、杀人的也认为是他们工作,监狱里被关押的人有几个不是工作,强盗也是工作,但为什么他们坐牢,因为他们违反人类道德。工作必须符合做人的道德。我们被非法关押,你们为了利益维护暴政,昧着良心干,还说是工作想推卸自己责任,其实是犯罪分子一伙的。 坚定的发正念和炼功 发正念和炼功是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所用来证实法的一个好办法。惭愧在外面每天五套功法都没有炼全,在这里开始坚持炼功。 在那个环境中,邪恶让恶人每天给我灌它们的东西,说我这次怎么怎么严重,案卷有一尺厚;说最少要判我多少年;公安部来了几次所谓的谈我的问题。我每天都清理自己思想,不让自己被带动产生妄念。平时有针对性的背诵师父的法增强自己的正念,坚信师父说了算。我告诉他们,我做的事是最正的,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对我的迫害都是诬陷、造谣,我希望你们把我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给社会看看、给各级政府看看,看看到底是谁的罪名,说不定还会授予我见义勇为呢。 在以后被非法关押的日子,不论被关押在哪里,我都一直要控告它们,写控告信。控告它们不是目地,利用控告揭露迫害,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 二、讲真相救度有缘人 在哪里都要证实法、向遇到的人讲真相 作为大法弟子,不能在难中倒下。在哪里都要证实法,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利用一切机会向遇到的人讲真相,对参与迫害的人讲真相。 在十一年的迫害中,我有好几次被迫害到这种场所的经历。这么些年,无论被迫害关押在哪里,都向参与迫害者和周围的人讲清真相,多数是在这里看到迫害的残酷,明白真相不愿意呆在这里走了。当然也有根基特别好,师父安排走上修炼之路,在劳教所、在魔窟中这些新学员也参与做证实法的事,帮助被迫害的学员。他们说以前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特别看到没做好而妥协的学员使他们更糊涂,当看到坚定的大法弟子的表现,他们才明白,逐渐了解大法,在这个环境中走入修炼。 这次它们很隐蔽的把我绑架到省城洗脑班,认为我不知道这是哪里。看押我的人总是在换,也给了他们听真相的机会。一开始看押我的人中有一个小年轻的,表面上文质彬彬。我想到这个年轻人是被派来探我的一些情况的,我有时间就开始跟他讲真相,讲这么多年法轮功被迫害的经过、谈到我这次被迫害的经历;讲他在这里看到的他们迫害我的过程,问他看到这些违法行为怎么想;讲《九评共产党》,告诉他共产党这些年来对民众的迫害。他说要看光明的一面。我说,共产党干坏事干到这个份上,还不承担责任怎么行。互相交谈中我揭穿他的特务身份,最后他痛苦的说,他是中毒很深。我还是善意的跟他讲。 过了几天换了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从他的皮带上我知道他是公安,他表现的很客气,每次谈话之前他会去摆弄他的包。我想他带的包里有录音机。他是想从另外一些方面来了解。他问了我许多问题,如我每天发正念是干什么?法轮功有没有组织等。我谈到法轮功没有他认为的那种组织,大家都是自愿在一起的。这种自发在一起的情况在当今社会有很多,现在社会上,那些爱集邮的排着队买邮票;那些粉丝自愿聚集在那欢迎他们心目中的偶像,有时把交通都堵上了,大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影响生活,警察还去帮助维持秩序。在大陆这几年长假期间,旅游影响了一些城市交通、住宿,按照这个道理那个城市的市长应该被抓起来,旅游局局长应该被抓起来,那为什么还在提倡旅游?这场迫害都是利用媒体造谣宣传,运用政治运动的手段進行打击迫害。为什么非得把一群善良民众说成是邪的呢,况且正与邪不是由哪个政府决定的。政府和民众有不同意见,可以沟通,政府也不都是对的,那现在还有行政复议呢。 我跟他讲了一个故事,《伊索预言》里有个狼和羊的故事,狼看到小羊想到午餐来了,就冲着羊叫道:你把我的水搅浑了。羊说:狼先生您在上游,我在下游,怎么会搅浑您的水呢。狼说:那就是你去年把我的草地踩坏了,羊说:狼先生,你搞错了,我去年还没有生出来呢。狼说:那就是你父亲踩的。最后狼冲过去说我就是要吃你。狼的法律就是要吃羊,恶法非法。 过了两天又换了一个自称六一零的人,我还是跟他讲真相。六一零的那个也让我写信,我说我不会,你就帮我给外面带个信,感谢国内外朋友的声援帮助。他咆哮:“你就希望把事情闹大。”那时我只是想,不怕你们干坏事,你干坏事,我们就把干的坏事揭露出去,让更多人知道,救度众生。这样我就知道了外面的同修和家人在营救,对它们压力很大。我从内心感谢国内外大法弟子的营救,特别是国内大法弟子的正念营救。后来我出来后过了很久,在交谈中,听到一个同修无意中讲到,那时把我家人写的公开信到处发,她说一上公共汽车就开始讲,并把公开信发给每位乘客,那时我们那个地区都在发,在营救的过程中大家也形成了整体的正念之场。 我也向那些做“转化”的人讲真相,从他们谈话中我能听出他们当年被“转化”的原因:在迫害中由于对法存在根本上信不信的问题,或者由于执著而放弃修炼。他们中有的过去也吃了很多苦,然而现在走向反面,干着可耻的勾当,用邪魔烂鬼的话曲解法。我不停的对他们发正念,清除背后的邪魔烂鬼。到后来烂鬼们利用那些人的嘴气愤的对我说,“谁愿意理你,我们都被你打伤了。”那时我就想一定是发正念起作用,清除背后邪恶,让他们也遭报应。他们一般不敢一个人跟我在一起,那是因为背后的烂鬼害怕:如果他们是一个人在这里,背后的邪恶就输送不上来。 坚定的发正念,配合讲真相 我坚定的发正念,他们也会改变。记得当时有一个是它们做“转化”的头,他冲我念书,我就发正念,我发现他们有时就明白过来,他会突然说自己错了,那时他谈的对法的认识也是正常的。可是出去一晚上,第二天又变回去了。我继续发正念,过一会他又说自己错了。我告诉他旧势力是毁他生命的永远。他说你们真善良、真慈悲,你把这些也告诉他们几个(指其他帮邪恶做转化的人),也救救他们。可过一天又变了。后来想到这是邪恶的黑窝,他们根本执著没去,没有彻底否定,只是在正念场中当时表面明白,一出去烂鬼就上去干扰,他就糊涂了。 这期间有一个小年轻的是省司法的,也被派来看我。我问他干了多久了,他说参与转化上百人了。我真的很为他伤心,他什么也不懂,被欺骗干这些还以为是干好事。刚开始讲真相,他们表现的也不愿意听。一天晚上我在发正念,小年轻突然表现噎住了,不停的打嗝,帮他出了各种主意也不管用,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我知道机会来了,就说最后给你出一招,他问什么,我说:“真心念法轮大法好!”他不吭声。过了一会他不打嗝了,我知道他默念了法轮大法好!第二天早上我炼完功,他趁另一个六一零的不在时,突然跟我小声说:“千万别转化,转化可耻!”我点点头笑了。 三、正念正行 因执著被加重迫害,因正念天天照做三件事 被邪恶迫害是因为我们有漏,让邪恶钻了空子;而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事,做的这些事,只能让邪恶胆寒,邪恶恨的咬牙切齿,但它不敢迫害。之所以被迫害,还是因为自己有漏,不能向内找,执著自我。配合家属要人,揭露迫害没有错;和同修到各个监狱近距离发正念,要求见被非法关押的同修没有错;揭露邪恶在监狱打残学员没有错。我这次被绑是因为自己有执著,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也是因为自己的执著,被加重迫害。 这期间我被转到一个洗脑班后,起初,我放松了自己,觉的他们没能把我判刑迫害,自己可以放松一下,虽然我拒绝这里的一切洗脑迫害,其实是已经默认了这种迫害━━觉的这里可以呆。直到家人找到我被关押的地方,同修发正念,家人不停的来要人对邪恶是一个震慑,对我也是一个惊醒。我很痛心,外面同修冒着危险在营救我,我却自己放松了意志。我开始清醒,天天炼功,发正念,背法。 当时邪恶不给我纸笔,不准我接触报纸、电视新闻广播,了解外界一切消息。我有时就用旧报纸搓成一个纸棍,沾上茶叶水在板子上、墙上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因为茶叶水有颜色可以留下痕迹。跟我的那个人总在纪录,然后去汇报,六一零的头子来洗脑班有几次看到我正在写,他只是摇摇脑袋无奈的说:调皮。可有一次当这个六一零头子带领一帮人到洗脑班来的时候,我又正在写“天灭中共”。当时他们進来时都在那看着我在写,六一零头子就说闲的没有事干,又在写反党言论。我当时情绪马上起来说,“凭什么抓人、关押人?是天灭中共。你有本事把天抓起来。”六一零头子恼羞成怒,让他们把我弄去“学习”。我大声喊:迫害人,非法抓人! 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房间里,想按住我看造谣的录像,我拒绝看,并质问六一零的几个人,你们是限制人身自由,迫害人,是利用职务犯罪。他们当时吓坏了,偷偷溜走。他们找来在洗脑班的老公安来,老公安劝我说進去好好学习。我说这哪是学习,你看都是造谣的。老公安摇摇头走了。过了几天六一零的人又来到洗脑班,六一零头子说,你以为这里把你没有办法,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回他们又强行绑架我去看造谣电视,我继续喊迫害人。一个六一零的人说,都你这样这个班不用开了。我喊到:这个地方就是邪恶,非法关押人的地方。当放自焚时,我就在那讲他们伪造过程,我说那烧完了还有头发,雪碧瓶还是好的,这哪是烧伤啊,石膏裹的那么紧,象跌打损伤。其中一个保安偷偷用劲按我的手,我明白他怕我吃亏。前几天他还很凶,用胶布封一个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的嘴,我质问他凭什么封人嘴,不让人讲话。他回过头来威胁我。我当时说我跟你好好谈谈,这里是非法机构你可能还不知道。这回他可能看清了是共产邪党的邪恶,看到它们在造谣,迫害法轮功。第二天这个保安就离开洗脑班,其实这洗脑班来来去去走了很多所谓的“陪教”,多数是在这里看到迫害的残酷,明白真相不愿意呆在这里。 把揭露迫害的文章投到明慧网 没有几天我把写的控告信和揭露六一零和洗脑班的文章送出去,上了明慧网。六一零头子恼羞成怒,带着国保来洗脑班查我的控告信是怎么发出去的。国保一直没有露面,六一零的人来问我,只让我说出东西是怎么传出去的,我拒绝回答,我说你们私设刑堂,刑讯逼供,打击举报人,阻止我举报。当时六一零的人还很嚣张,认为我不可能再把消息发出去。六一零头子说你零口供,怎么人关在里面,二十四小时有人盯着,控告信却出去了,我跟你没完。他们怀疑我是把揭露文章丢出去的,就到处封网子,怕是哪里还有漏洞让我把消息发出去。他们也知道我天天炼功,六一零头子告诉洗脑班的人一定要打掉我的气势,对我还没有办法了。 我听说邪党的市委书记要到洗脑班,我就想一定要揭露这里迫害人的事。当时被迫害的其他同修也在鼓励我,我开始针对这个发正念。那天邪党书记带着公检法负责人上洗脑班,六一零把其他法轮功学员都弄出去所谓“学习”,我被关在房间里,我发正念。那天书记阴错阳差偏偏走到关押我的房间,六一零头目拦在我面前,介绍看押我的两个人给书记。那个书记刚转身要走。我说我想说两句,在场的人都呆住了。我讲凭什么打人,折磨人。市委书记问打你了吗。我说打了,三番四次的打。六一零头目跳着喊:这个家伙最顽固,他控告中国政府,关在这里也不遵守制度。市委书记脸马上沉下来,掉头走了。当时看押我的人很紧张说完了,你又要吃亏,我一笑,邪恶就怕曝光。晚上六一零头目果然来了,其他人都很紧张,六一零头目说了一些我就会告状等,但是也无可奈何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体罚、不准打人。 四、同修配合 清除邪恶 里外配合,正念除恶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也体会到外面的同修正念加持的力量和家人正念来要人的作用。在被关押在洗脑班迫害期间,初期的时候那些坏人很疯狂,但当家人堂堂正正来要人时对他们的震慑,和同修发正念对邪恶的清除,身在其中感受很深,环境的变化真的是很大,邪恶气焰消了。我看到外面同修发正念时,一立掌,造谣的电视马上停了。 在里面被迫害的同修也互相声援,当邪恶迫害他们时,我们会站出来制止;当看到他们执着,或看到他们状态不好时,会大声提醒他们;同时把师父的法背给他们听,唤醒他们。我会开开门炼功、发正念,让大家看到,鼓舞大家,让大家知道这里不是邪恶逞凶行恶的乐园。坚定正念共同清除邪恶迫害。邪恶非常害怕,在关押我的周围、上下房子都空着,害怕我接触其他同修,害怕我发消息出去上网。 二零零七年底我被迫害到劳教所。我始终牢记“邪恶疯狂不迷途 除恶只当把尘拂”(《全世界大法弟子、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中秋节好!》)。我跟大家交流,环境是我们开创的,别被目前邪恶假相蒙蔽,不要形成观念,固守自己目前状态,承受迫害,这些迫害是对大法的侮辱,对大法弟子是一种耻辱,决不能接受这一切,作为大法修炼者就是抵制迫害。有学员也想抵制劳动,但觉的用正念闯,会被邪恶迫害,付出会很大,总用人的办法,以身体不好来抵制,邪恶总在干扰他。 其实,走过来看的非常清楚,那些干扰是我们没有彻底否定,给邪恶留有空隙,它能在里面利用这个漏干扰我们。真的彻底否定,邪恶没有立锥之地,没有漏洞可钻,就只有被清除。 把监视器当作传播真相的工具 当在监室内装了监视器连到劳教所、劳教局,我就对着监视器炼功。一个值班的劳教人员跑上来说,别炼了,几个队长在下面看了一个小时。我说就是给他们看的,迫害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怎么炼功,也够可怜的。有一段时间他们干脆把监视器线拔了,免得外面看到。 当时我被关押在这里,除了需要张床睡觉、有个碗吃饭,其它一切都不接受;不点名、不排队、不按它们要求,不接受这个被迫害的身份。每天除了学法炼功,就是讲真相,写控告信。管教人员多半不敢公开出来干涉,都是在背地里指使劳教人员迫害、干扰我们。我一方面讲真相,一方面正告劳教人员,你们也是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不要参与干坏事,我争取的权利也是为你们争取的,因为劳教制度是非法的,你们也是被迫害。如果是哪个管教人员唆使你们干,你告诉我,我去找他们。他们这样做,也要承担责任。如果哪个管教人员敢公然干涉我,我就会正告他,我被迫害,虽然我不接受这里一切,但你在这里工作,就有责任和义务去给我反映我的要求。他们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当时管教人员看到我就转身,装作没有看到。 当时国内外同修和家人在外面营救,真相电话对他们是个震慑。经常看到管教人员从外面拿進来不干胶私下嘀咕;安排的信息员要么是摆设,要么就是帮我们。很多劳教人员恨中共邪党。 传九评,促三退 在劳教所里,大家开始配合着传《九评》。以前被迫害的同修也在这里讲《九评》,但是那时我们的状态是被迫害的,被劳教人员看管,其他劳教人员能听也不敢有太多表现。当看到我抵制这里迫害,拒绝点名、拒绝排队、拒绝劳动、拒绝这里一切要求命令指使,其他劳教人员也受到鼓舞。劳教所里的劳教人员是讲等级的,等级高的有很多自由,但还是要参加点名、报数要蹲下,我抵制这一切,无形中他们就尊重你,也是对大法弟子形像的肯定。我告诉他们,我争取的权利也是为你们争取的,这里是非法关押人的地方,你们也是受害者,不要配合恶警迫害法轮功。在初期跟他们讲《九评》,让他们三退很难。直到七月,帮我们带的经文被抄出来,整个环境很紧张时,连我们学员自己都觉的压力很大,我发现,那些还在帮我们传递信息的人都是“三退”了的。跟大家交流,要加大力度促“三退”。 正法進程的加快,环境变化非常大。到了十月份,再讲三退就很容易了。当时劳教所内劳教人员是要换队的,上隔壁一个队里的大法弟子做了很多三退,当那些已经三退的劳教人员到这个队来之后,环境变化非常大。在楼梯口,洗漱室一走一过,问了就能退。 “法轮大法好” 一次,我在背书时,管教人员冲進来,把我的书抢走了。我开始找他们要书,他让信息员把我拉上楼,我在大楼上下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让信息员堵我的嘴,我向楼下喊:凭什么堵人的嘴?是谁让堵我的嘴?管教低着头,捂住头躲起来。我喊了一阵,進了房间,信息员说,你发了半天了,我也来。信息员推开窗户对着外面几个队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喊了半天没有反应,他很失望的上床坐下。 我离开劳教所的前一天晚上,他们点完名之后,一个信息员突然跟我说,给你开个PARTY,愿你离开这个地方,永不再来。当时,提出让我唱一首歌《天安门广场记得你》。我说那首歌很好听,但我不会唱这首歌,我唱首《法轮大法好》。当我站在两个监视器中间开始唱到“法轮大法好”,就听到很多声音和道:“好!”我又唱“法轮大法好”,又是一阵叫好声。当我唱到“法轮大法是正法”,更大的叫好声,并有很多人边站起来举起手臂边高喊“好”。当我唱到“佛光普照”,我抬头一看窗户外面趴满了人在看。那个院长(管教人员从劳教人员中选的一个头,管理其他劳教人员)走進来跟我说:我把楼上的都叫过来,你再唱一遍,好不好?大家兴趣很高,我说我再唱一首《为你而来》,在我唱的过程中叫好声不断。我很感动,真的看到生命的希望。其他同修说,没想到,怎么是这样,太震撼了。 五、是什么问题长期使自己被关押迫害? 在我又被迫害到洗脑班时,他们很紧张,说来了一个很麻烦的人。其实洗脑班所谓的工作人员换了很多了,他们只是听说我以前怎么做,没有见过我,看到我觉的我还是很和气。在这里,有同修帮我把家信带進来。我接到家里的信,里面充满埋怨。我开始向内找:是什么问题长期使自己被关押迫害?初期是为了通过对我的绑架事件来揭露迫害,造成影响更大,救人更多。但后来自己逐渐忘记了初期目地。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洗脑班只关了几个小时;第二次被迫害了六天,也被迫把我放出。由于时间太久了,忘记当时是怎么样状态,使自己冲出邪恶迫害。 我开始发正念,长时间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我,慢慢思考回忆,以前怎么邪恶关押不住,逐渐回忆起那时是坚决不在这里呆,一分钟都不呆;解体邪恶魔窟。而这次,里面环境变化使自己可以和外面同修畅通沟通,使自己放松了,安逸心使自己忘记了彻底否定邪恶。 我开始发正念。在思考中,我想到六一零的头子真可怜,干了这么多大坏事,今后他怎么办。就这么想,第二天六一零头子来对我百般讨好,其他人都觉的奇怪:头两天还争的面红耳赤,转了一天变了。六一零头子说,就欣赏你胆子大,不怕死,算了你回去。这使我想到二零零二年,也是跟洗脑班书记和当时六一零一个头子讲真相,想他们有一个好的未来,善心去讲,那个书记后来说,算了,你也别闹了,我已经打了报告跟上面说了,我们也管不了,让你回去。以前我总想到是坚定、是正念使自己冲出魔窟,总想是慈悲与威严同在,看重威严,总觉的威严重要,这是观念和性格导致的。这次经历使我明白,善的力量真大,威严与慈悲同在。 这么多年,一直有人让我把在被迫害期间怎样证实法的经历写出来,但由于执著自我的人心作怪,修炼中还有自身意识不到的执著,所以一直没有动笔,去年第六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时,我开始写,但由于自己不认真,直到最后一天才勉强写了一个稿子,投递出去已经晚了。这次借第七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把这几年修炼心得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和大家共同交流。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激,唯有修好自己,救度更多众生,以报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