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 特刊 神在人间(四)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七日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安全访问明慧网 请用国外邮箱给eo@aatt.co发一封标题为12345的电子邮件,可获得最新破网软件,直接上明慧网。 明慧周刊面向广大同修,欢迎提供建议或反馈! 神在人间   坚定正念 展现神通   在警察面前“起飞”脱险   正念除恶 大法展神迹   原本邪恶要给我非法判刑   正念起来 迫害消弭   大雾瞬间从天而降   正念三分钟 邪歌变哀乐   谁是当今的风流主   农民大法弟子二三事 神在人间 明慧周刊特刊|征文选登(四) 坚定正念 展现神通 文/大陆大法弟子 新的一年开始了,看到明慧网“神在人间”征文启事,不由得心生感触。 早在二零零五年师父就给大法弟子讲过:“但是正法中的情况是由大法所主持的,是由大法救度众生的要求而变化的。其实这时大法弟子行神事是必须的,因为大法弟子的个人修炼已经不是第一位的,正法中救度众生、从组大穹才是目地。正法之事、救度众生之事一定要做,那就得破除这种环境障碍,证实大法。”(《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师父让我们行神事,可是目前,许多同修都有观念障碍,在使用神通方面不自信。回想十一年的正法修炼历程,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过数次用正念化解危机的事例,以及用正念清除自身病魔干扰的事例。初期的时候,我也是有许多疑惑,总觉的没有看见另外空间,怀疑正念是否起了作用。通过看同修们的交流文章,渐渐的彻底改变了这种认识,并多次用神通证实法,下面仅举几例: 二零零五年夏天,邪党“保先”运动搞的象瘟疫一样扩散到每一个单位。一次去本县客车站候车厅,看见在最醒目的地方,邪恶用镜框装裱了两大片邪党党魁毒害世人的讲话,并附有几十张邪党恶首的照片,一个个面目表情被邪灵加持的阴森恐怖,看上去黑糊糊一片。作为大法弟子,决不允许邪恶在这里散毒。本想晚上爬進去把它毁掉,考虑到这种行为有失大法弟子风范,而且风险极大。这时师父的讲法忽然打入脑中:“对炼功人讲,人的意念指挥着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为一个常人来讲,意念指挥着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转法轮》)。我突然又想起在一篇交流文章中一个同修谈到她可以如意运用神通清理邪恶党魁照片标语,念出即刻见效,当时就掉下来。于是我坐下来发正念十五分钟,“彻底清除主持、参与装裱邪党魁首照片的人背后的邪恶因素,以及其所对应空间体系中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因素,让这两片镜框换上‘卫生知识宣传’,请师父加持!彻底销毁这些照片!”因为当时思想不太集中,三天后我又去发了一次正念,一星期后再看,果然变成了“卫生宣传”栏。自那以后我信心大增,如法所行,又销毁了本县许多邪党血旗,虽然没有把血旗当时就消灭掉,但几天后都不知去向。那一段时间,我县几乎看不到一个血旗,我骑车到处找,见一个消灭一个,直到现在也很难再见到血旗。这里有一个现象,就是一旦血旗被我用功能销毁,即使邪恶过后再挂上新的,你不用去管它,过几天自动就没有了,因为打出的功能还在自动起作用。 二零零九年六月,我被恶警绑架到邪党公安局国保大队(其实质是保党祸国大队)。邪恶头子疯狂叫嚣:“我们就是干非法工作的,你能怎么样?我们的职责就是誓死保卫共产党!”我不停的跟他讲真相,他不听,并到处打电话请示,扬言要批我两年劳教。我不停的发正念,无论警察怎么审问,都是零口供,除了讲大法真相,揭露邪党之外,他们要的口供,我一句不说。看守我的警察换了一个又一个,我除了讲真相以外就是发正念,坚信我一定能回去。到了晚上,我感到体力有些不支,身体虚弱,脑子里杂念万马奔腾一样控制不住,但我仍然能分清那不是真我。想用功能将手铐打开,一夜时间仍没有成功。第二天,我发正念几乎坚持不了一分钟,就被杂念代替,但我仍然坚信正念的作用,不断的给手铐发正念。同时给看守警察讲真相。中午时,他说:“你犯的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我故作惊讶,严肃认真的对他说:“啊呀!你可真能抬举我呀!我是一介平民,就想炼功做个好人,我拿什么去破坏法律?我有那么大能耐吗?你们这些执法者,把我绑架来才是真正的破坏法律,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你们干的才是真正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他听完当时笑了半天,我知道他已经开窍了,于是求师父帮助,立即发正念,让他犯困、睡觉,不到一分钟,他就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我又用意念,让他翻转身,脸转过去,他就象听了指令一样,立即转过身去,我又轻松将手脱出手铐,转身快步走出黑窝。五分钟后,据说邪恶就象乱了营一样,几十辆车疯狂出动,此时我已在师父的呵护下脱险。 其实大法修炼中,师父早就给予了我们无量的智慧和神通,不要老是肉眼看不见就怀疑神通的作用。那些能如意运用神通的同修,许多也是从迷中,甚至无数次失败中,仍然坚持自信,才达到的。只要我们众多大法弟子在平时生活中,证实法中,时刻保持正念,处处不忘运用神通(为了个人利益和执著除外),无论当时见没见效,我们都坚信神通的作用。我们整体如果都進入这种思想状态时,就一定能开创出神通证实法之路,从而带动世上的变化,正法進程的变化。 师父说:“其实我告诉大家,真正修炼的时候,刚一進去就会出现很多功能,你已经進入那么高的层次了,所以功能是相当多的。”“我们最近有人坐在这儿就没了,一会儿他又显现出来了,就是这样的,更大的神通都会出现的。”(《转法轮》) 其实我们每个大法弟子,每一天都在大量动用神通(发正念),只是没在表面空间看见而已。现在就是到了表面空间显现的时候了。 看见有的同修都曾有过神迹展现,过后还不自信,其实就是长期生活在无神论与现代科学构织的社会中形成的观念造成的,那么就要求我们平时遇到一切事,一思一念注意不要用现代科学理论去衡量。因为实证科学本身就是邪教,无神论更是罪恶滔天。当修炼人脑子里装着这两大邪教理论不倒出去时,怎么能相信自己的神通呢?怎么能不影响神通的发挥呢?运用神通这里本人总结几点要素: 一、破除无神论和现代实证科学,生活中一切事,一思一念都用大法之理衡量。 二、自信,无论当时是否见效,都自信神通的作用。 三、长期坚持,形成习惯。 四、多学法,心态好,正念自然就强。 在警察面前“起飞”脱险 文/河北大法弟子 一、危难之中“起飞”脱险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一大早我去了附近农村姐姐家干农活,九点多钟我回到家中正准备上班。突然,進来几个警察,把我堵在院子里,要绑架我,面对突如其来的魔难,我的第一念就是决不配合邪恶,决不能被他们绑架走。我昨天刚看到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已背会。这时仿佛师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感到师父的声音威严而有力量。这力量灌入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使我顿觉自身高大而强盛,面对邪恶没有丝毫的怕。这时脑中打出一个字“跑”,脱离险恶。 怎么跑?我稳住心,求师父加持我给我智慧。我想了想,从大门跑不太可能,因为邪恶在那里死死的把守着。于是我迅速来到后院查看环境,发现一间不能住人的破旧房靠后房顶有个漏洞,一个意念打進来:这就是你出去的地方。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使我三步并两步一下上去从洞口蹿出去,到了房顶,这时一个警察看见我到房顶了,就丧心病狂的喊着:“跑了,跑了!”可是他们干着急就是谁也上不去。我在师尊的加持下,在警察面前“飞身”而脱险。 后来我听说恶警看我跑了以后,集中很大警力、警车、摩托车来了不少,把我住的这片团团包围,挨家挨户的搜查我,过路围观了很多群众,不知出了什么事,然后听说要抓一个炼法轮功的妇女,都觉的很可笑。以后在警察中传说某某有功能了。 事后我也觉的真是太神奇了:距地面那么高的房顶我怎么上去的呢?怎么从洞口出去的呢?用人的理看是不可思议的,但是作为一个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人,正念强大时就是很简单的事。那就是师父赋予大法弟子的功能在起作用,是师父允许弟子展现神通,是大法弟子正念的展现。 二、警察睁眼鼾声起,大法弟子乘机走脱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四日,我和一同修去农村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我俩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此派出所所长认识我俩),后分开审问。面对邪恶制造的魔难,我全盘否定,不承认、不配合,就是发正念解体该派出所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时向警察讲真相。更重要的是按师父所要求的去做,我向内找,找出了让邪恶钻空子的漏洞,及时用大法归正了自己。之后发出强大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一切听从师父安排,决不允许迫害。 这时一个警察过来说十二点了(半夜),我又发出强大的一念,请师父加持我、帮助我,把这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灭尽,这里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必须出去。审问我的警察一看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就不问了。把门一关,电视打开,两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俩人睁着眼睛打起呼噜。这时我立刻起身发出一念:你们二位别动,睡吧,我得走了。于是我把门打开,听隔壁屋警察和同修说话呢!我顺着走廊,走到第二道门,把门闩拿开,把这道门打开就到了门外,我一看我女儿还在门外等着我呢。这时已是凌晨三点钟,女儿惊喜的说:妈妈,这不是在做梦吧。我说:不是,咱们快走吧。我俩从楼下走出大门,走了一百多米,对面来了出租车,我打车平安回到家中。回家没几天,遇到一派出所所长,我同他打招呼,他一见我边摆手边说:“抓你哪,抓你哪。”我说:“谁抓我呢?谁抓我谁犯法,这个想法都不能有。” 弟子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正念正行,堂堂正正走在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大道上。 正念除恶 大法展神迹 文/武汉大法弟子 文玉 零四年本地六一零比较猖獗,妄想办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又不敢无端到大法弟子家抓人,想利用悬挂诽谤大法的标语,来引诱大法弟子撕横幅,趁机抓捕,达到迫害的目地。 一天,我在回家的路口,发现了一条诽谤大法、对师尊不敬的邪恶标语,当时我心中非常难过,想着伟大师尊慈悲苦度,为了众生、为了我们吃了无数的苦,而不明真相的人竟然还敢这样诽谤。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千言万语在心中翻腾,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把它撕掉。但我暗暗劝告自己不能冲动,这里是闹市区,人来人往,一定要理智。回到家,我的心情一直很难平静,学了师父的讲法,心情平静了一些。可是,这横幅多挂一天不知又要毒害多少众生,下决心在晚上一定把它毁掉。 这时,一位同修突然来我家说:“今天晚上各个路口、各个横幅周边都有邪恶蹲坑,千万不能去,以免造成损失或遭到迫害,这次抓捕后会怎么怎么……”同修的话,使我的心动了一下,我意识到这是怕心,并及时归正。同时我也悟到邪恶是想通过同修说的这些表面假相,让我来认同去撕毁横幅,就会遭到抓捕,甚至要判多长时间,要罚多少钱。我心想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假相,这一切都是冲着我的心来的。旧势力就是通过这种形式,妄想让我接受它的各种安排,我内心坚决不承认。谁也动不了我,不能被这假相带动,横幅是坚决要毁的,绝不让横幅再多挂一天。当然我也理解同修,同修前来告诉我这个情况,也是担心我们的安全,对大法负责。于是我便与同修说:“你为了我的安全前来提醒,我知道怎么做,请放心,不会有事的。” 于是我把学法小组另两位新同修及家人同修叫到一起,首先我们四人静下心来学法。通过学法,明白了做证实大法的事只要心态纯正、不带人心,旧势力就不敢迫害。我明白了法理后正念更强了。同时我也看到其他两位同修因知道有邪恶蹲坑,在不同程度上有怕心,通过交流我们明白了三点:一、基点要纯正(是抱着为了维护大法救度众生的纯正基点)。二、行为要理智;三、要重视发正念。 这时我悟到:风雨雷电都是生命,它们也应该同化大法,应该配合我们助师正法。于是我便和三位同修交流,叫大家一齐在心中与天上的风电雷雨交流,天上风雨雷电不要听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们需要你们配合,必须在晚上十点十分降雨……同时请护法神,于是我们齐发正念,到十点十分发完正念后,手刚拿下来,神迹出现了,天空中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大雨倾盆,新同修面对发生在身边的大法的神迹,心中备受鼓舞,更增添了毁横幅的正念和信心。在去做事的过程中,人这一层我们也很智慧,提前让两位同修先去横幅四周观察,了解具体情况,发现由于暴雨突降,蹲坑的人都去躲雨而离开了,雨中只有很少的行人在奔跑赶路。我们安排二位同修在附近周围发正念,二位男同修去撕毁横幅,横幅很顺利的毁掉了,同修们很高兴。 几天后,有一位同修看到别的地方有诽谤大法的横幅,就来对我说:“你看我们那天做的多好,要是在我家路口挂一个横幅,我日夜不睡觉也要把它毁掉。”这强烈的欢喜心、显示心让旧势力钻了空子。谁知第二天,在他家的路口竟然真的被邪恶挂上了横幅,而且挂的有三层楼那么高,毁横幅的难度增大。大家在一起交流,认识到做证实大法的事不能产生任何执著心。 同时认为在晚上,背上又长又大的竹竿,在大街上走路,的确不理智,大家开动集体智慧,想出了新办法,用钓鱼竿上头绑镰刀的好办法。当天下午,买来十米长的钓鱼竿,前面绑上镰刀,收起来后放在衣服里面,非常自然。晚上我们学完法、发了正念,来到挂横幅的地方,两个同修去四处观察,确定没人后,几个同修发正念,两个手脚比较快的同修来到横幅前面,从衣服里面抽出钓鱼竿,很快把横幅毁掉了。 第二天我们在一起交流,大家都很高兴的说,这钓鱼竿和镰刀蛮好用,甚至有意无意执著上毁横幅的镰刀。一同修说;把这镰刀就留给我们这个小组用吧,另一位特别执著(镰刀)的甲同修说;“这是我家最快的镰刀,我就不给你们。”甲同修边说边拿着镰刀得意的笑。我觉的同修们都执著镰刀,便提醒同修说:做证实大法的事时,不能抱着任何执著心。同修甲根本不在意,还一个劲的摸着镰刀爱不释手,夸奖怎么快,见同修一时放不下,我们也没多说。当晚我们仍然去了另外地方想毁横幅,在做的过程中,绑得很紧的镰刀突然从空中落下,大家只好围着地下打着电筒找,奇怪的是地方就这么小,找来找处就是找不着,镰刀无影无终消失了。没办法同修只好回到家,再去拿镰刀,横幅还是顺利的毁掉了。 通过这次教训,我们在交流时在法上才更深刻的认识到,做证实大法的事,不能带着执着,由于甲同修非常执著该工具,邪恶就钻空子,该工具却掉到很小的一块草丛中,怎么也找不着,这使我们整体悟到做证实大法的事不能对任何工具或行为起执著心。 我们在做的过程中,发现我们刚刚毁掉一条,第二天邪恶又在别的地方挂了一条,几乎连绵不断。这到底是为什么?邪恶做坏事不间断,通过学法我悟到,不能只是我们这个学法小组几个人去做,应该是整体提高、互相配合。为了整体升华、解体邪恶,我们便协调开了交流会,经过大家在法上交流,大多数同修都认识到所有横幅都是针对大法来的,虽然有的横幅没有直接诽谤大法,但是它背后的因素都是针对大法和毒害众生来的,全部毁掉才能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但有很少的同修则认为,有的横幅上写了大法的内容应该毁掉,有的横幅上只写×教,并没有直接诽谤大法,如果去毁掉,便是承认我们是×教;有的认为标语的前面几个字是好的,只毁“×教”两个字即可,同修的认识并没有完全达到共识。大家根据自己悟到的去做,大多数同修认为全盘毁掉,于是大家配合发正念,我和家人同修及另一位同修就这样在交流之后,准备去毁横幅。 我们来到了镇中心、邪恶挂横幅的转盘,可是那个地方人来人往,还有邪恶在边上蹲坑。从晚上九点到下半夜两点多钟,蹲坑的人就是不走,我们不断发正念,其中有的同修提前回去了,还有个同修最后要走时对我说:“算了吧,我们不要强为,要注意安全。”我对她说:“没事,你先回去,我知道怎么做。”我心想:邪恶是拿钱做事,我们大法弟子是用心做事。难道我们还熬不过邪恶?!”我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心想:“师父啊!我今天一定要销毁这个横幅,这里来往的人太多了,毒害性太大了,横幅绝不能再多留一天。请师父加持弟子。”并在内心里再一次默默的与天上的雨神交流:“你也是大法开创的生命,你千万不能听旧势力的安排,应该为大法所用,配合我助师正法,维护大法救度众生,请配合我们立即下雨。”不到几分钟,晴朗的夜空真的下起了豆大的雨点,因为雨点来得太突然太大,人来人往的夜市一会跑的跑,躲的躲,瞬间散去。卖夜宵的忙着收摊。家人同修乘机快速走到横幅前,终于把这个毒害众生的横幅清除了。 也许是大法弟子整体没有在法上认识上来,大家认为横幅没有直接诽谤什么功派,更没写师父。有的认为不能毁,没有悟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邪恶就钻了空子,几天后挂上的横幅几乎都写上了直接针对法轮功的话,有的甚至还敢把师父的名字也写上了,同修们都认识到不足,认识到应该彻底去捣毁横幅,大家在法上共同提高了,但是难度又增大了。当时邪恶在本地菜市场高高悬挂上了一个横幅,此地几乎是二十四小时有人,晚上卖夜宵的到二三点,紧接着是贩菜的、贩鱼的人来人往,抢地盘,做生意,此地即便是下了大雨,人也同样不易散去,同时我也悟到大法弟子,也不能老执著靠下雨去毁横幅,明白大法弟子维护法不能执著任何一种方式。 于是我和家人(同修)商量不能让这邪恶的横幅再害人了,一定要把它销毁,当晚我们十二点去查看时,发现人仍然很多,有很多大法弟子都想去毁掉,去了好几次都不知从何下手。时间到凌晨三点多了,可买卖人越来越多了,眼看天就要大亮了,怎么办?我们都求师父加持。家人着急的说:“没办法了,只有硬上了,你发正念。”这时,我想起师父在关于发正念中的一段讲法中悟到,自己完全有能力把他们定住,刚悟到后,身体变的越来越巨大,一个“灭”字顶天立地,象一座山一样把周围的人都照在了其中定住了。我似乎与世隔绝,身边的人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于是我正念十足的对家人同修说:“真的没事,我能发正念把他们定住,让所有的人都看不见听不见,快去毁。”家人同修迅速走到横幅下面。这时,卖鱼卖菜的为了占摊位,吵闹了起来,周围的人都一心围着去看热闹去了。由于横幅布好结实,系得好紧,拉横幅的声音哗哗的非常响。搞了好半天才毁掉了,奇怪的是身边的人几乎都完全没听到,也没有一个人看到。毁掉后我们又来到派出所门前,把派出所门前挂的横幅也顺利毁掉了。 后来邪恶震惊了,拍桌大怒说:“横幅天天挂天天毁,这么多人日夜不睡觉(三班倒),盯一两个横幅都盯不住,横幅天天被毁就是抓不到?哪有那个巧事?法轮功可能真的是神了!” 横幅一一被我们清除了,大家内心很高兴。可谁知没过多久一同修打电话告诉我,在整个小镇的中心地点,见到转盘地段又出现了一幅,我骑车前去仔细看了一下,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有两个男子在远处花草丛中坐着,一直默默的盯着这个横幅,还有人专门送饭,我意识到这两人是蹲坑的,于是我也悄悄的绕到他们的背后,坐了下来,心里想:“你蹲我的坑,我还盯你呢”,心中暗暗的高兴,你挂一个,我毁一个,你想破坏大法毒害众生,我就撕毁横幅,维护大法救度众生,你挂多少我毁多少,自己还觉的自己已经否定了旧势力,后一想这不对呀!我怎么能跟在旧势力的背后呢?这算怎么回事,为什么横幅持续不断的挂个不停?邪恶一挂我们就毁,老跟它们动,而又被邪恶带动,这么关注邪恶的行动,这不是跟着旧势力转吗?这本身不就是对旧势力的一种承认吗? 为什么我们整体都被旧势力带动?救度众生的事放在了一边,有的同修想下次再挂我也要再去怎么怎么做,这不是求来的吗?我们不就按旧势力安排去走了吗?同时我又想起《转法轮》中师尊讲:“我这个人不愿意跟人斗,我也犯不上跟他斗。他弄来不好的东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传我的法”。我悟到大法弟子应该做好三件事,出现“任何形式”我们就清理它,清理完了,做我们该做的事,不能再围绕旧势力转了,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悟到这里,今天碰到这个横幅就应立即把它清理掉,不再去看重它,不去想它,我该做三件事就做三件事,该救人就去救人。 第二天,神奇再次展现,有一位大法弟子打电话说转盘横幅消失了。并问我是不是我摘了,我说不是我,同时该同修也问了其他同修,大家都说没有去摘,后来邪恶自己传出,为了节约彩布好做其它用,把邪恶标语自己给毁掉了,才知道这是我们整体认识共同提高,悟到全盘否定旧势力法理,大法展现神迹。从此以后,横幅标语再也没出现过。 由于邪恶计划抓捕大法弟子办洗脑班彻底解体了,横幅停挂了。通过毁横幅的过程,使我们整体看到了做证实大法的事时只要站在法上去做,在做的过程中先是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又由全盘否定中升华到连旧势力的出现的本身也不承认。大家共同提高,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修去人心。大法的神迹随时都会展现在我们身边。这一段毁横幅的经历使我们亲身体验到:在做证实大法的事时基点纯正时能呼风唤雨,在邪恶虎视眈眈时,也能捣毁邪恶、解体邪恶的一切企图。 以上是个人体悟,仅供参考,不能盲目效仿,有不足的地方请提出共同交流,慈悲指正。 原本邪恶要给我非法判刑 文/河北大法弟子 自九七年元月走入大法修炼后,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正念正行中,经历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神奇事例,今天写出几例,与大家分享,如有不正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绝食中的奇迹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县办的洗脑班中绝食,在第十三天时(期间强行灌过一次食),工作人员把我送到了医院,進行检查。做B超时,医生说:“她的胃很小,象核桃大小,胃里面是白白的一团气。”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很神奇,十多天不吃不喝,肠胃竟然没事。我不修炼的丈夫非常激动,他认为我这功真没白炼。我告诉他:“胃里那白白的一团气就是能量。因此,我还能走路说话,你们看我很严重,其实我并没那么难受,都是师父为我承受了。” 后来由于长时间绝食,我的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瘦到七十多斤,人都脱相了。一天夜里,我大口大口的吐了六、七口黑黑的粘粘的东西,被正在值班的看管人员看到了,吓得对我说:“你真不要命了,还不吃饭,胃都出血了,马上去医院吧。”到了医院后,医生说是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在我极力的要求下,很快就回家了。 回家后,看望我的人很多,见到我的身体现状,一些人传言,说我活不了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早把我的身体净化了,根本就没病,这些都是假相,有师在,有法在,我一点也不怕,心里很踏实。一些好心人告诉家人,一定要吃流食,先喝汤,连米粒也不能带,要千万保养好身体,我的一位同事说:“胃已弄坏了,人成这样了,两三年也难恢复好呀!”我说,没事,只要我吃上家里饭,炼上功,很快就好了,你们等着看吧! 我真没有把自己当作病人,并且让家里人也不要把我当作有病来对待。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根本没想自己的胃能不能承受,只需要身体尽快恢复能做证实大法的事,吃什么都行,饺子、莜面、酸菜、红心萝卜等,什么奶粉、汤之类的我根本就没喝。当时,我的家人真是有点担心,但是,看到我身体一天一个样,恢复的很快,他们也就放心了。 回家的第二天,我就能下地炼动功了,第三天晚上,我跟着女儿就出去散发传单、贴不干胶了。接着,我就能正常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身体快速的恢复,使得所有见到我的人,都感到惊奇。尤其是我的家人,真正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从那以后,我又有三位亲人得法修炼。我的公公、婆婆原来并不十分相信大法能有这么大的威力,现在是见到有病的人,就让他炼法轮功,并且她自己也炼上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由于自己学法不入心,干事心强,我又一次被非法关押進了县看守所,被非法刑拘。从一進去,我就没吃饭,期间被灌食两次。在灌食时,我不配合,狱医和干警六、七个人摁着我,从鼻子往胃里插管子,插了八次才進去,我在他们松手的一瞬间,一下子就把管子拽出来了,看到管子上全是血。经过两次灌食,我的脸、鼻子都肿的快一般高了,模样全变了。 经历了这些后,我不但没被吓倒,反而对法更加坚定了。因为,灌食对于多数同修来说都很发怵,而我并没有觉的有多难受。我深知是师父再一次替我承受了,我决心做好,否定旧势力为我安排的一切,走师尊安排的路。 绝食第九天,狱医提出要给我输液,见我面色很不好,我拒绝,她拿起我的胳膊就测血压,一测傻眼了,我的高压六十,低压四十。她马上向监狱长提出上医院,等到把我拉到县医院后,医生马上進行急救。其实我神智非常清醒,心里一直不停的发着正念,可医生说我已休克,有生命危险。我听的很清楚,一大堆护士围着我,不停的报着血压数:零、五、十、五、零…… 当时我自己觉的都奇怪,我这好好的,是不是他们弄错了,怎么血压都没了,我还很清醒,只是我觉的身体动不了,眼睛睁不开。忽然,我明白了,这是师父给安排的,我该回家了。于是,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只管静心的发我的正念,一切听师父安排!真是的,经医生检查,说我的五脏六腑、浑身上下都是病,非常危险。后来,我丈夫到了医院,立即找相关的领导要求回家,监狱长也着急的帮着找“六一零”的人说话:“这个人,你们还关她干啥,死都不怕,看好病了,回到监狱还是那样,不吃不喝,快让她回去吧。”一位老医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真是的,这么好的人,关着干啥?”后来“六一零”派两个人来验证我的病情,汇报说很严重。于是,他们放手了,我很快的回到了家。 在家只休息了二十多天,就让我回单位上班了。我身体快速的恢复,又一次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原本邪恶要给我非法判刑,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二、送资料中的奇迹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晚上,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我需要去八里外的一个村给同修送资料。当时我地的修炼环境还很不好,绝大多数的同修不敢出来发资料,只有我们几个人,而且,我从监狱刚刚回来不久,家里丈夫怕我再出事,对我盯的很紧。 我每次做时都是请师父加持我的正念,该做什么做什么。开始做时也不告诉他,他知道了就知道我也不怕,保持正念对待。那天晚上七点,他正在屋里看新闻,我便推着轻骑小木兰上路了,天很黑,我一路发着正念,快速的骑着车。走到离要去的村子大约一里地的时候,突然车子晃动起来要摔倒,我急忙喊师父,车子歪歪扭扭的走了一段路,也没倒,也没停,到了村子边上,進村的几个路口都被水淹的过不去,我只好把车子停在公路上,自己淌水走过去,泥水很深。 回来后,裤子、鞋子、车子全是泥水,我把一切都洗干净后就去学法了,看电视的丈夫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到学校上班时,听昨天晚上我去的那个村的学生说,他们那昨天下的雨可大了,村子边上的山坡被雨水冲到公路上好多大石块、乱草、淤泥,很长一段路面不能行车,步行都很滑,早晨村民都在修路呢。我听后,真是非常感动,那么难走的路,并且我骑车的技术也不高,要是没有师父的保护,我是骑不过来的,还不定怎么摔跤呢,真是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动动嘴跑跑腿而已。 三、站正基点,要回工资 几年的修炼使自己深深的体悟到:只要真正做到信师信法,做事在法上,站正基点,没有过不去的关。 二零零三年底,我同乡政府要回了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的全部工资(八千多元),学校及家人根本就不相信能有这个结果,当时,因为乡政府欠债太多了,多年的旧帐和欠老师的工资都要不出来。我深知,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基点站正了,一切都能改变。 我先是正念足足的抱着救人的心态去给乡领导讲真相,再给他们发放揭露当地邪恶的真相材料。乡书记开始很蛮横,我和一同修对他讲了足足二个半小时的真相,最后在正念之场中邪恶自灭。 二零零四、零五这二年,我们学校从工资中把党费给扣除了,我得知情况后,進一步对领导讲真相,把扣我的党费要了回来,并告诉他们:以后关于这方面的活动别再找我了,我已退出了这个恶党。从此后,他们应付上边的什么活动也没让我参加。 四、正念正行 邪恶自灭 二零零八年六月的一天,奥运前夕,县政法委副书记到我乡检查保安工作,由于这几年讲真相、劝三退做的比较顺利,因此,证实自我的心膨胀,让邪恶钻了空子。 那天,三位乡政府职员陪着县政法委副书记到了我家,那位县政法委副书记张口就让我交出身份证,交出真相光盘。我借此给他讲真相,他不但不听,接着就给县国保大队的值班人员打电话,企图绑架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从他们好几个人的眼皮底下走脱了。 我刚到了安全的地方,全村各个路口就被戒严了。在同修家里,刚开始我的心很不稳。因为我家里放的东西很多,过了两个小时后,自己清醒了:你的正念哪去了?不相信师父了吗?对呀,我临走时,心里默默的求师父。就这样一想,心里平静多了。不一会儿,女儿打来电话告诉我,邪党人员“搜走了几本书,其余的他们想要的一律没搜到”。原来我丈夫回家后,机智的一样一样的全给藏起来了,最后,公安人员要拗我装机器的大木箱子,他智慧的没让拗。其实,我深知,都是师尊的慈悲点化、保护啊,平时,我丈夫根本不清楚我那么多机器都放在哪儿呀。 由于邪党人员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又正是“奥运安保”时期最怕有人進京上访,丢了他们的乌纱帽。于是几个领导到我家一再表示,让我回去上班,保证以后不再抓了。县公安局派人去处理此事说:交乡里一万元押金,再给县里来的那位领导写个保证,在奥运期间不出事,奥运过后钱如数归还,让我回去上班。 我得到消息后,马上严肃的对我家人说:“钱一分也不能交,‘保证’一个字也不写。”我又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说:“你们去找一下县里的那位领导,让他保证以后不再抓我,并且一分钱也不交,如能答应我马上回去上班。” 那几天里的开始两天,我的心很不静,学法不入心,后来我就边学法边向内找。我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被干扰呢?我真对不起师父,修炼十年了我的书从来就没有损失过。我深深的挖了挖自己的心,真是挖出了许多心,显示心、欢喜心、嫉妒心、争斗心、怕心,最严重的还是“证实自我的心”。经过一番痛苦的向内找后,我的心里很快就平静了,学法也入心了,正念很快加强了。 于是在离家的第四天,我告诉家人我要回家,回单位上班。丈夫很不放心的说:“行吗?我既没交钱也没写保证,别上了他们的当。”我女儿也说:“妈,您回去行吗?”几位同修也不放心的说:“要不再多学学法,正念足了再回。”我说:“我现在正念很足,有师父呢!” 于是我和女儿骑着电动车一路发着正念回到了家,第二天我就上班了。领导和同事们都很关心我,他们都气愤的说:“在家里过个星期天还错了?大白天就要抓人,太不象话了。”下午下班后,乡里的正、副书记一起到我家对我说:“你安心的上班吧,别担心,钱不用交了,保证也不用写了,我们保证你不会有事的。”单位领导也对我说:“县里那位领导也保证不再抓你了,让你安心工作。”后来县里那位政法委副书记及时的看了曝光他的材料,有认识他的同修和他面对面的讲了真相,以后再没有对大法弟子做过什么违法的事。 通过这件事,我对师父的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的“目前大法弟子只要正念很足的情况下,邪恶的生命已经没有招架能力了”这段法有了更深的体会。师父还说:“众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这样一条,叫这个邪党无论什么目地它干的什么事结果都是在帮我与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党想要干什么坏事,它只要一干就是个败事、丑事。”(《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五、走好最后修炼路 自二零零二年四月,我从县看守所正念闯出后,虽然也有被邪党人员骚扰过,但基本上还是走的比较平稳。几年下来,我的亲朋好友都三退了;单位的领导、同事一个也没落,新调来一个退一个。另外,我校的学生无论是我教的班,不是我教的班,每年我都一一核对,尽量不落下一个。每年的真相年历有多少在学校都不够发,护身符也是如此,从未有过学生、家长等告发的现象;在家里,丈夫和孩子都支持,还经常帮我、提醒我。家里既是大组学法点,又是小组学法点。 我除了上班,还经常利用节假日到各村面对面发光盘、讲真相、劝三退、晚上出去发资料。全县的大大小小、沟沟岔岔的村,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另外,还到关押同修的劳教所、监狱、洗脑班,看同修、发正念、与那里所接触到的工作人员讲真相。凡是我县同修被非法关押的地方,无论路途多远,有多大的干扰,我都去过,有的还不止一次。 修炼十几年了,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左一跤、右一跤,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在这正法修炼的最后阶段,自己深感走好每一步有多么的重要。 自从师尊的二零一零年的几篇经文发表以后,对自己的触动很大,自己一边认真的拜读,一边对照自己,感觉还有很多自己没有修好,离师尊的要求差距很大,更加体会到,要想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好史前大愿,就必须修好自己、遇事真正的向内找、向内修,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放下自我,整体配合,圆满随师还。 正念起来 迫害消弭 说来惭愧,大法弟子的法会交流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参加过。但师父和大法在危难之中对我的呵护,我是有深刻体会的。我也应证实大法的神奇啊。 二零零二年,我到了外地资料点。由于我不知如何实修,色欲心不去,被旧势力钻空子,资料点被破坏,点上同修几乎全部被绑架。在狱中,我清醒过来,非常明白被迫害的原因。怎么办呢?后果已酿成。我精神起来,一方面除了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开始以绝食抵制迫害(第一次坚持了十八天,后来又绝食过两次,但最终自己也坚持不了,后来知道要提高心性才是破除邪恶的根本)。当然也不穿犯人服装、不报告、不劳动、几乎零口供。当时明白色欲心的背后是求安逸。于是另一方面自己专门在吃苦精進上下功夫,并几乎整天都在背法和发正念,清除头脑中将被判刑的一思一念,我不管外部环境的假相,稳下心来努力使自己归正在法上。 后来状态越来越好,经常发起正念立起掌来就不想放下,進入非常美妙的状态。我平时炼静功很难静的下来,这段时间体会到了坐在鸡蛋壳里的感觉。那是到目前为止,我修炼中最精進、主意识最强的一段经历。 记的当时这个所谓一级看守所里有个男人婆,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因急于升迁,对犯人非常的下狠手,男犯都怕她。她也残酷迫害过我们的同修。因原来我所在号室的管教是个才来的实习生,看我不配合,又绝食,没办法就把我转到男人婆管的号室。 第一天,男人婆一進来就将犯人们摆的整整齐齐的用具踢飞,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桶、盆、缸、碗散落遍地,用以显示她的威慑力。正坐的整整齐齐的犯人们吓的赶紧起立,其他同修也不由自主站起来。我想,在哪儿我也不配合。我坐着没动,开始发正念。她见我竟坐着不动,喝开众人,众人分立两侧,她虎视眈眈、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大家紧张的屏住呼吸,好象空气都凝固了。片刻(也象很久),她蹬着尖尖的高跟鞋向我走来,一脚踢开我正坐着的凳子,凳子上的垫子衣服散落在地。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没有怕不怕的概念,慢慢将地上的衣服捡起从新折叠好,放到小凳子上,然后又坐下(其实我从小是个胆小怕事,从不跟人打骂的人)。她一转身又走回原来站的地方,回头她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我则一直盯着她眼睛发正念。众人谁也不敢吱声。僵持了一会,然后她一声不吭走了。 这次正邪较量过程中,我想着同修才送進来的经文《正念》和“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视恶人,恶人马上避开目光。因为正念使操纵恶人的邪恶生命被吓跑了,因为它们知道逃的慢一点将瞬间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北美巡回讲法》)过后,同修们一起发正念,后来这个管教的邪劲没了,身体也出了毛病,大热的天却穿着棉军大衣,并且再也不進号室了,态度也平和了许多,还在窗口帮我传些东西给被非法关押在其它号室的同修。 在我身上,有一些变异了的观念使我一直没有能真正意识到:那些招致自己被迫害的所作所为是对大法的抹黑,对同修的伤害。但师父看我当时确实在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也在尽量精進,就把这次魔难神奇的化解了。看起来很严重的事情,已经被邪恶定为所谓“省里大案要案”的事,我经历了刚好半年时间否定了(我的心性在这半年里一点点的到位)。我被送回了家。在常人中的表现是:我家冒出了一个亲属的朋友的朋友是迫害我的国保单位的顶头上司。此人说,早点知道这事的话,我早出来了。其实我非常明白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包括这个顶头上司的出现。走出黑窝时,我觉的非常自然,一点也不意外。此前虽然外边的事情我一无所知,但我知道自己很快会走出黑窝,心里非常平稳。那段时间法学的好,我经常觉的自己象神一样的感觉,身体高大,心里慈悲清净。这次的经历反而使我对法的威力有了一次深刻的体验。慈悲的师父反过来利用了这次旧势力的安排,帮助弟子更加坚定。 二零一零年本地遭遇七二零以来最邪恶的迫害形势。看着同修们一个个被邪恶非法绑架,我起了怕心,另一方面却不能在法上精進。二零一零年五月,我再次被邪恶绑架進洗脑班。这次我的状态比二零零二年那次差远了,怕心很重,怎么也排不掉。我被邪恶定为所谓“重要人物”,他们掌握了多少所谓“证据”等(因我确实从同修的非法判决书中看到有同修说我做过什么什么)。国安警察威胁我要“好好配合”,否则下一个要判我等。我的求安逸之心令自己害怕,怕被非法判刑、怕吃苦。我知道怕心会招来迫害,心情紧张的不停的发正念,但仍然感到很压抑,正念不太强。我半夜都在发正念,整天都在发,实在累了,歇口气又发,却怎么也去不掉怕心。我也知道是自己的心性没有提高,心情很沉重,更怕自己去不掉怕心被钻空子,执著加执著。 在洗脑班中有时觉的好一点,有时又觉的到了崩溃的边缘,真是度日如年。好象是第十四天,我想:我不想進黑窝被判,也不想违背师父和大法。想起迫害当初邪恶曾逼迫我们:是要工作呢还是要大法?!其实它凭什么让我去选择。我就发出一念:即使我有没修好的怕心,也不能让邪恶迫害。就这样发了三个长正念。真的觉的自己强大起来,心也定了下来。(后来得知,一同修就是这样长时间给我发的正念,后来我走出黑窝她一点也不意外。) 当天下午吃饭时,我问六一零的人什么时候放我回家,六一零的人和我开玩笑说:明天。我想也没想,说:今天下午! 吃过饭,我洗了个澡,把衣服也洗好了晾起。然后我穿着跑鞋散步到大门口,门口没人,随时紧锁的大门竟开着。因我从進洗脑班就想走,平常我身上总是准备好钱的,我经常发正念让门打开,头两天要同修也帮我发(因同修不想流离失所,所以不想以这种方式走,而我觉的黑窝一秒钟也不应该呆)。今天在纯正的正念下,门终于开了,我就走出大门。出了黑窝,我就开始跑,心情十分激动。到车站打个摩托,路上我理智的转了车,才進城。 走出黑窝后,我暂时没回家,我知道邪恶会到处找我,肯定会到家中骚扰(后来得知家人正念很强,反而找他们要人,要進洗脑班看现场等,弄的六一零的下不了台,还找证人证明是我自己走掉的)。我在同修家加强发正念:解体邪恶对我的所有迫害,包括流离失所的不正确状态。大概一周后,另外空间的邪恶被清除,六一零要我家人和同修转告,让我回家回单位上班,保证再不骚扰,并要单位不准扣我这期间的工资福利等。在我得知此消息之前一天,外地同修正想让我到他们那里,却怎么也敲不开我住的门。其实我就在屋里学法发正念呢,可就没听到。后来,才知道是师父早已安排好了的,本来我也不该流离失所。就这样,在常人看起来很大的麻烦,在师父的呵护下,弟子的正念下,再一次化解了。大法弟子做事真的简单:“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转法轮》)。就是我们的念头转变,另外空间就变,人的空间也就反映出来。 写下这些经历,自己也很感慨,我明白了写交流稿的一层含意,在常人环境中,不知不觉又开始懈怠,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经常混同于常人。写修炼交流稿能让自己不要松懈,不要自卑,不要麻木,回归自己的本来面目,去兑现那神圣无比的誓约。 大雾瞬间从天而降 文/大陆大法弟子冰清 值此“神在人间”明慧网向大陆大法弟子征稿之际,将自己在修炼中遇到的神奇事简述出来,见证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让大法的慈悲永载人间。 一、大雾瞬间从天而降 二零零二年初春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约好去挂大法真相条幅,因为数量比较多,同修骑着三轮车,我坐在车上,从凌晨两点多开始一直到早晨五点多钟,到达一个集市时,条幅所剩不算太多了。这个集市是每年一次的一个大型商品交易集会,人数众多,所辖市区一半以上的人都要前来赶一次这样的集会。我们想赶在天亮前将所剩条幅全部挂在此条街上,以救度这里的众生。 可就在我们挂着挂着时,我发现天已蒙蒙亮了,一些厂家开着装商品的车及一些小商贩拉着自己的货物商品开始搭棚摆摊做准备工作了。因为我们挂的是比较大的条幅,用的是自制的可连接的长度竹竿,动作幅度又大,所以很招眼。我想这么多人明显的看到我们这样做会很不安全,可又必须让他们看到大法的美好,在世间的洪传,怎么办呢?要是能来一阵雾就好了。 我只是这样想着,手里继续从车里拿条幅挂,这时我发现我看不到同修了,满天的大雾已挡住了我一米外的一切。同修近在咫尺,我却看不到,此时,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啊,感谢伟大的师尊! 我们如入无人之境般顺利挂完了所有的条幅,此时天已大亮,所有商贩摊位已摆放完毕,只等众生来赶集了! 二、电话号码显露在前额 二零零四年夏季的一天,我从租住的房屋启程坐长途汽车去找邻县的一个同修,前几日刚刚陪着她们购买了电脑、打印机及一些必备物品,一些基本的技术操作她们还不太熟练,我们已经约好我坐车到站就给她们其中一个同修打电话。这个县我没来过,同修家在哪个方向我一无所知,只是在几天前同修给我留了一个七位数的电话号码,当时写在了纸上。 当我坐在车上走了近一半的路程时,我突然想起我忘记了带这个记有同修电话号码的纸条!我心里翻腾着,是到站时返回还是现在麻烦司机停车马上坐返程的车,因为没有这个电话我就谁也找不到(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甚至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再或者到站后给我市帮我租房子的同修A打电话,请她找另一位同修M(我的房门备用钥匙在M处)要钥匙打开我的房门(A同修帮我租的房子,但她主动不保留我的钥匙,而M同修替我保管备用钥匙却并不知道我住何处)。如果这样,一方面太麻烦同修,另一方面我房间里的各类真相器材物品也会增添同修A的思想压力、精神负担,该怎么办?我在极度的自责、懊悔中,我开始求师父,求师父帮帮弟子!其实我只是这样在想,但心里并没有什么企求,因为我也认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造成的,让师父怎么帮,难道将写有电话号码的那个纸条现在就装在我的身穿衣服兜里不成? 就在这时,我的前额正前方出现了一行数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数字,却下意识的感觉到这个数字得赶快记下来,我迅速看了一下周围,因为我必须得用笔来记下这一行数字(心记记不住)。这时我看到挨着我坐的一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用手比划着写字的动作,意思是要借一支笔用用,我甚至不敢说出一句话,生怕因此而忘了前额显现的这一行数字。小姑娘马上看懂了我的意思,拿出一支圆珠笔芯,我迅速接过笔芯在我左手掌处记下了这一行数字才松了一口气,才开口对小姑娘说:谢谢你,谢谢你。 我侥幸的想:这是否是一个电话号码?一看手心是七位数的数字,但仍心里没底儿,因为这个电话我从未打过,甚至没再多看一眼就放起来了。但当我看到这个七位数字的第一位数时,我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因为这第一个数字正好是这个县区电话号码的头位数!虽然我不敢因此确定什么,但我打算汽车一到站、马上用公用电话拨这个七位数的号码的想法已越来越强。 下车后看到,马路对面就有一个小售货亭。我拿起电话照着手心上这个数字一拨“嘟”,果然是电话号码,同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我……”我几乎已说不出话,同修当然不知我说话结巴的真正原因。 三、警察视而不见 有一次,我散发真相传单,过程中我并不知道已有人举报了我,在我顺着这个很大的楼群挨单元发放时,四、五个警察从警车里下来在问几个乘凉聊天的老太太是否见到一个多大年龄、什么装束的人,在描述着我的形象,而此时我正好从这些警察身后的这个单元门出来,他们跑在了我的前面,所以丝毫未注意到我。 我意识到这一切后,打算径直向前走出此小区,可我不能判断出此前方是否有出口(我来时是从另一方向的一个大门進入的)我很自然的问这几个老太太“阿姨,这边是否有大门?”“往前走过去再往左拐,右手处有一个只能通过一个人的一个小门,你没骑车是能过去的。”师父又一次替我化解了危险。 还有一次也是发资料过程中,已有人举报了我,我仍一无所知,一辆警车急速冲向我在我的脚跟处猛停下来。惊诧之余,我迅速念起师父的正法口诀。这时警车里出来的这个警察盯住我手里拿的布兜足足看了有半分钟!那眼神带着恶意、又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好象从未见过这种颜色的布兜一样。我也正奇怪呢,却恍然大悟。因为发的资料比较多,所以我今天用了一个大布兜,大布兜里同时有一个小布兜和真相资料放在一起(两个兜颜色差异很大),发到一大半时,我顺手将真相资料和大布兜一起又装在了小布兜里用手拿着,布兜颜色的强烈反差迷惑住了警察!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其实是伟大师尊的慈悲点悟,是师尊替弟子再一次化解了邪恶因素! 我在流离失所期间,邪恶在到处找我,一天我骑车正常行在马路右边,两个骑摩托车的警察各从我身边左右两侧急速驶过,猛停在我的正前方挡住了去路,我心中急念正法口诀。两个警察一秒钟都未停又接着向前行驶。周围常人嘀咕,怎么这么骑车呢?! 诸如此事,数不胜数。只是借此交流平台,略举一二,见证师父的呵护、大法的伟大。都说师恩难报,师恩确实难以回报,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感谢伟大的师尊!感谢明慧同修给我们大陆同修提供这样一个相互交流共同精進提高的机会。 正念三分钟 邪歌变哀乐 文/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一九九五年走入法轮大法中修炼的农村大法弟子,在十五年的修炼中,亲身经历了许多神奇的事情。尤其是在正法修炼的十一年中,无论是在邪恶黑窝遭受迫害的那个时期,还是在正常生活、修炼中,只要在法上,正念正行,就会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和师父的慈悲伟大与无微不至的对弟子和众生的恩泽与呵护。 写出此文让所有的大法同修与世人能从中看到大法的超常、神奇与美好,从而能珍惜这万古机缘。在宇宙正法已近结束的前夕,抓紧救度更多的世人,直至法正人间。 一、发正念不到三分钟,邪党歌变哀乐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早六时三十分,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辽源市白泉镇劳教所,狱警把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和其他在押人员集合到操场举行升旗仪式。由于是突然通知集合,在排队时我临时告诉身前身后的同修: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操控劳教所升旗仪式的一切黑手乱鬼,共产邪灵。就在我们发出正念不到三分钟,劳教所播放的邪党歌变成了哀乐,然后就发出了刺耳难听的混乱的怪异声音,不一会播放器就坏了,放不出声音了。这时操场上的人群中一阵骚乱,说什么的都有。为了制止混乱的场面,教育科长使劲吹哨子,因为播放器坏了,只能伸脖子使劲喊升旗开始,几个刑事犯开始拽升旗的绳子,当恶党血旗升到三分之一高时,就卡到那里,拽不上去,落不下来,成了降半旗,一直持续了好几天。那天的升血旗仪式也只能在无可奈何中草草收场。 大法弟子的正念威力解体了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使升旗仪式失败,这极大震慑了劳教所的所有警察和犯人,他们都觉的太不可思议、太神奇了。大法弟子整体配合,乘势向每一个警察和刑事犯讲法轮功的真相,改变了很多人对大法的态度,也使那些在高压下被迫向邪恶签“保证书”、在逆境中消极承受的同修受到了很大的触动,当着警察的面声明自己所写的一切保证作废,坚定修炼。 二、大法弟子的正念在改变着周围的众生 中共邪党篡政后,发动的所有政治整人运动都是利用群众斗群众,中共邪党利用一切宣传工具对中国人進行无神论的宣传,精神上的洗脑,信息的封锁,人们不知善恶有报的天理,现今各级贪官的腐败堕落,已经把中国大陆祸乱到了是官就贪,娼妓遍地,人皆参赌,人人为近敌的无可救要的危险境地。 在我们当地大法弟子修炼前,我所在的村子里,村民们打架斗殴、骂人,扯老婆舌的事几乎是天天都有;你对我不好,我对你更凶,矛盾升级,报复、仇恨、妒嫉使世人们的心理变态,投毒药的、放火的、拔青苗的事年年发生;家家不得安宁,人人提心吊胆,不知哪天祸从天降落到自己头上,真是吃不好,睡不实,活的累。 自从一九九五年我们全家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得到巨大变化,道德回升,使本地一些与大法有缘的人陆续走進大法修炼中。通过学大法,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按着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去要求自己,做事为别人着想,吃亏了、损失了,也不与人计较,总是乐呵呵的。在年复一年的讲真相中,使当地的世人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那些泼妇、刁民、混子知道了善恶有报的道理,在大法弟子纯正之场中,去掉了恶习,有的真是弃恶从善,做守本份的良民。 我们村这几年在大法弟子的影响下,扯闲话、骂大街的没有了,打架斗殴偷东西的人不见了,放火、拔青苗、投毒的人也没有了;整个屯风正了过来。这一切的巨大变化源于法轮大法真、善、忍对众生的恩泽与大法的创始人李洪志大师对众生的无量慈悲,善化与救度。 三、超高产水稻 一九九八年,我们乡调整土地,原来我家种的大块平整的水田地分给了别人,我家分到的是几十块高低不平的不打粮食小荒地(二亩二分地,有近五十个小池子)。那年我已经得法修炼三年,无怨无恨的接受了新分的地。因无法使用拖拉机翻地耙田,我们就雇了一台推土机推了一整天,全家四口人又用小拖拉机平整了近四十天,地才有了点模样。 可就在平完地之后,小河对沿的十几家在没通知我家的情况下,在我家的近河边最大的一个池子里垫了一条土路,约有一分地。我老父亲急了眼,要把路平了种水稻,找这些人家评理,这不明摆着欺侮人吗?我拦住了老父亲,并跟老父亲慢慢解释:河那边的种田人都是咱一个乡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家要有啥要紧的事大家也都能帮助咱,他们这些家垫完这条土道、拉地、运苗、运肥、看水都不用绕几里多的路。乡亲们省力,咱们看着也高兴才是。再说咱家改田扩大了种地的面积比这条小道都多呢!看着吧,到秋收一定能多打粮食。一席话把父亲说服了。 我又找到垫路的那些人家,告诉他们我是因为修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大法要求做一个能为别人着想的修炼人,才能做到如此的忍让与割舍的,你们应该感谢法轮大法和我的师父,在今天这个社会谁能拿出地让别人垫路走捷径呢?只有修大法的人能做得到。 一九九八年从栽完水稻,这稻苗就象喝了油一样长得壮,比别人家的水稻长的又高又绿,天天有本乡的人来观看。到了秋天,稻穗又长又齐,稻粒个个饱满无秕粒,每捆稻都沉甸甸的,打场时接粒的人都累的直换人,大家都说:你家今年打的稻子太多了。等卖完大米一合计,亩产超过了二千四百多斤,四亩多点地打了一万二千多斤水稻。这件事一直被当地人传说着。 我在遭迫害时,把这件事讲给过公安部的一些干部,司法厅、劳教所、看守所、六一零等一些警察,也讲给当地乡、区、市的一些领导,用来证实大法的神奇。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说我吹。我都告诉他们,你们可以到我的家乡去调查,当地的老百姓都会告诉你们真话的。市六一零、公安局的还真到我村调查过,乡亲们都说我们家人好,炼大法变成了好人,能把平整好的地无偿的让别人垫路,做了大好事。这样的好人被抓去坐牢,天理不容啊!本市区的六一零、公安的一些人都跟我说过:你人缘挺好,当地老百姓没有一个不说你好的。 四、法轮把我的元神推回肉身,使我死而复生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八日晚,我出去贴不干胶,送真相资料。在回家的路上,距我家一百米的距离,被当地“六一零”派出所五个恶警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恶警把我铐在老虎凳上,反背吊铐我的双臂,用我的羽绒服帽子反兜我的头,在脖子后用手拧紧,我被憋的喘不了气。这时,几个恶警用木棍等硬物猛砸我的头部,我当时既不感觉到疼,也无任何知觉,元神轻飘飘的从我的肉身出来了,在屋里来回飞转,我看见那几个恶警见我的肉体没有动静,松开了憋我的羽绒帽子,也停止了打我。他们看我没气了,就用热水往我脸上浇,掐我的人中,还有的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我都看到了。我刚想要穿越墙离开这里,一个很大的金色法轮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元神推回進我的肉身,由于力量太猛,把我和铐我的老虎凳推倒了。 在震动中,我睁开了双眼,看到屋内几个恶警大惊失色,吓的都往门外跑,我喊住他们,让他们把我和老虎凳扶起来,给我解开了手铐,由于手铐铐的太紧,我的两只手腕被卡出了两道紫黑色的深沟,从深沟往出淌紫黑色的血。我当时就觉的两个胳膊都失去了知觉,麻木不听使唤。 恶警见我又活过来了,就伪善的说:告诉我们你的资料是谁给的,就说不炼了,能受这皮肉之苦吗?你就是死了,也是白死,上边有命令对法轮功抓住打死算自杀,把你扔到荒郊野外知道是谁杀了你? 我正告这伙恶警:刚才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流氓把我活活打死了,我能活过来是我师父用法轮把我生命救了。你们也都亲眼看到了,老虎凳带着我都被推倒了,这个老虎凳就是两个人使劲推、扳都不能倒的。这不神奇吗?我的师父就在这里,众神也都看见了你们行恶害人的全过程,善恶是有报应的,你们今天晚上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是违法犯罪的行为,用不了多久就会遭到法律的严惩或遭天惩,甚至连累你们的亲人跟着遭报应。我与你们其中的任何人都没仇恨,也不曾有过伤害你们各位,为什么能对一个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当地人普遍认为是好人的平民百姓用如此狠毒的残暴手段给打死过去,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吗?至于说炼法轮功,本身不违法,又不妨碍他人,也不妨碍国家的建设与安危,为什么抓起来就往死里打?你们执行的是法律还是在破坏法律,你们比我更清楚。这些恶警被我问的哑口无言,都不敢正视我一眼。那个为首的恶警说:你是修成神啦,死了还能活。 在师父的保护下,我经历了死而复活的神奇过程。再次见证师父对弟子的无量慈悲与呵护,也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更是震慑了那些恶警,从此不敢对大法弟子行恶。 五、这个火着不起来 二零零三年春,我和老伴去帮妹妹打苞米,八十来岁的老父亲(患有脑梗痴呆)在家里烧炕时,火连到了柴堆,一会就上了棚顶,黑烟滚滚从屋往外冒。过路的人发现了大声喊:快来人哪,老某家着火啦!外面四五级的风在刮着,阳光照的外面都是干燥的,我们往家跑已来不及了,我和老伴同时发出了强大正念:求师父保护弟子的家不能被火烧了,那后果对证实大法是不利的。同时正念制止火神不允许迫害大法弟子,不能让火着起来。先到我家的邻居上了房,用水浇,有的说打火警电话让消防车来,我说不用打电话了,这个火着不起来。结果真就是干冒烟没有火,连火星都没有,不一会烟就消了。 揭开瓦一看,父亲住的那间房子的棚烧塌了,柁烧折了,窗户烧没了,玻璃都烧炸了,被褥都烧没了,外屋地一大堆柴草烧成了灰,父亲眉毛、胡子都烧了,人却没烧着,连皮都没破,帮忙的人有二三十个,都觉的不可思议,只要是有一个火星上了正房,今天这场大火灾是无法避免的,可是就是光冒烟没有火苗,连火星都没有。不修炼的街坊邻居都觉的太神奇了。 我告诉乡亲们:这火着不起来,是因为我家都是学大法的,是有师父在保护着的,是我们师父不让火着起来,也是我师父慈悲咱村的父老乡亲,点化大家相信法轮大法是超常的,让大家早日同化大法,走上返本归真的路。就今天我家发生的事,大家也都亲眼看到了,边柁都烧折了,怎么能没有火苗呢?这不是神在世间又是什么? 六、正念解体了索命的病魔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一天吃过晚饭,我刚准备炼功,小肚子疼的越来越厉害,我在炕上来回翻滚,头撞着墙,身体疼的直哆嗦,身上淌出来的汗水湿透了被褥,我感到生命到了尽头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老伴和儿子坐下来发正念解体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邪恶因素,并求师父帮助,不允许邪恶的病魔对大法弟子肆虐迫害,要真有个好歹的对大法的影响就太不好了。儿子大声问我:爸,你是大法弟子吗?我清醒的意识到我是主佛的弟子,我的生命存在是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我用尽全力说:我是大法弟子!但声音太弱,刚能听到。儿子说:是大法弟子就坐起来发正念,不能被邪恶迫害到身不由己的状态,要相信师父。就在这一瞬间,从我身体内窜出去一个东西,带的我一个箭射的姿势平穿出了两道门,摔倒在院子里。儿子和老伴把我扶回了屋里,我身体已虚弱到坐不住了,就躺下睡了,他们娘俩一直给我发正念,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身体又恢复正常。老伴和儿子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吓人了,要没有师父的呵护,要没有师父赐给我们正念神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谢谢师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在十五年的修炼中,尤其是在七二零以后遭受邪党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的非人迫害那个时期,如果没有师父的呵护,没有来自法中的正念,我说不定死了多少次呢,根本就走不到今天。我亲身已无数次体验了大法的神奇。由于太多太多不能一一都写出来,像恶警曾打折过我的腿,炼功半月就长好了。恶警绑架我到看守所,劳教所一量血压240、心律170到200次,连医生都害怕吃惊,说:“这样的人血管随时都能断裂,怎么还能走路,神志还清醒。这种危重病状随时就能死人。你们这些警察真是没有人性,没有道德。”这是医生讲的话。 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一次次的死而复活,我仍能正常的工作、生活,令那些参与迫害过我的警察感到神奇:一个高血压、心脏病的重患者竟能在正常生活中开车、扛袋子、做农活。这确实是一个神迹,这个奇迹是大法给予的,是师父无量的慈悲与呵护才会出现的人间奇迹、神迹,确切的说是神在人间的表现。 这些年来,我在发正念时几乎没受过干扰,每天一到全球发正念的时间,喧嚣的声音瞬间停止一片寂静,发完正念后才又恢复了嘈杂的各种机械的轰鸣声、叫卖声,这种状态已持续六、七年了。我由此深深体会到法轮大法的正念之场,能纠正一切干扰与不正的因素,大法的威力能制约一切对正法的干扰,仔细体察都会感受到的。 谁是当今的风流主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神在人间》的征稿下发后,开始觉的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突出的神迹,但是,在这邪恶的迫害中,能够坚定的走到今天,没有师父的呵护,没有法理的指导,没有自己的正念正行是不可能走过来。所以,我决定把在面对邪恶的迫害时,如何以大法弟子的风范,证实大法这方面的非凡经历写出来,与同修分享。如有不妥,请慈悲指正。 一、進京证实法,回家讲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刚下过一场大雪,交通堵塞,大法弟子克服困难陆续進京,证实大法。我心急如焚,不顾家人阻挡,不顾北京的邪恶形势,毅然拿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踏上了北京之路。去之前,发了一念:这次進京一定要做到证实大法,展开横幅后,马上回家,继续向世人讲真相,揭露邪恶的迫害。 清晨,我刚踏上天安门广场的边缘,就被警察和便衣围住,纠缠不休。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继续往前走,准备在升旗后展开横幅。一个警察把我拽住,不容分说,硬把我塞進警车。不一会儿,两车大法弟子被送到前门派出所。这里已经有很多大法弟子了,大家都在背《洪吟》〈无存〉。听后,受到很大鼓舞。心想,我干什么来了,我拿着大法横幅还没发挥作用呢?于是迅速的从兜子里拿出横幅展开,和各地的同修在走廊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声音在整个走廊回荡着。警察回头一看,气的发疯,上前把横幅抢走。 到了屋里,警察拿着笔、本装模作样的记录,逼问大法弟子的姓名、地址,有的同修第一次来京,不知所措。于是,我与同修切磋:“我们大法弟子是整体,不能任由邪恶摆布,不能报姓名、地址。”师父说:“佛光普照 礼义圆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洪吟》〈容法〉)。同修们互相切磋,谁也不配合。记录的干警说:“你们不是上访来了吗?你们不说地址,怎么反映情况?”我一听,又在耍花招,立即揭露他:“别再欺骗了,信访局早就成了公安局。没等上访,各地警车早已等候了,我们哪有人权自由?”当时我就是神的状态,没有丝毫的怕,很坦然。心中只有一念:针对师父,针对大法,我就站出来。警察一看,谁也不报姓名、地址,没办法,只得作罢。我对一个警察讲真相并要求无条件立即释放大法弟子。当警察问我:把你放回家干啥去?我马上回答:“继续挂条幅、发传单、讲真相”。他看看我乐了。我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同修,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走到他跟前,安慰他,并说:“如果邪恶单独非法提审,咱们一起去,谁也动不了。”大家都点点头。 快到中午了,准备把我们送走。我看到门外站满了人。同修们在警察的强迫下慢慢上车。外边围观的人这么多,同修怎么没反映呢?这可是弘法的好机会呀!不能错过。我调整一下心态,走到大门外,向人群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警察一见,恶狠狠的大骂。其中两个警察直奔我来,用拳头猛击我的后背和头部,我不顾这些,继续喊。我后面的同修刚一喊,我们就被推倒,拽到警车上送到北京延庆县看守所。我摸摸头一点也不疼,反倒更清醒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呵护。到了看守所,看到满院子大法弟子,被逐个非法审问,逐个检查身体。我是最后被叫到的。当问我来京几次,干什么来时,我毫不隐讳的回答:“来京五次,是来证实大法的,我要向全世界宣告:法轮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天诛地灭!”接着给我检查身体,一个警察告诉我,你血压很高。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师父的呵护,我要回家了,就这样,当天下午三点多,奇迹般的把我放了。 我悟到,这次進京一切都是坦坦荡荡,没有一点杂念,既证实了大法又顺利的回家,是因为心中装着的是大法,想到的是师父,大法无所不能,我也无所不能,临来时发出的一念,师父帮助兑现了! 二、谁是当今风流主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教养院通知,允许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亲人每月集中探视一次。当时我女儿正在这里被非法关押。这一天亲人们都来了,教养院门前,大道两边、中间都站满了人,大约有几百人。可到接见时又变卦了,声称上级有指示,没转化的不让看。亲人们一听,心凉了半截。有的灰心丧气,有的愤愤不平。我也有些失望。心想:难道就这样让同修的亲人扑个空吗?难道就这样任由邪恶摆布吗?我是干什么的?谁是当今的风流主?是大法弟子,我最大的使命就是维护大法,我今天遇到这件事也不是偶然的。关键时刻要站出来,揭露它们,震慑邪恶。于是我找到教育科的干警,我说:“你们要分清正邪,善待大法弟子,说话要算数。法轮功学员没有罪,是被迫害的,不让接见,就是侵犯人权,知法犯法。”当干警强词夺理时,我转过身来,面对来接见的亲人曝光他们:“你们院长在电视上不是说:教养院的干警对法轮功学员象父母,象老师,象医生吗?那不是骗人吗?你们是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难道你们不清楚吗?”然后我大声说:“亲人们,你们看看,共产党上边欺骗,下边也在欺骗,不叫接见就是对人权的践踏。到底谁邪?教养院想把我们不贪、不占、不偷、不抢的好人‘转化’成坏人。我们绝不答应。善恶有报是天理。亲人们,学大法的都是好人,要支持家人学大法,历史会见证的。”我站在教养院的门前,象在讲台上给众生演讲一样,无所顾忌。整个场上鸦雀无声,大家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教养院的干警听到声音,早已出来了。都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呆呆的站在那里。我讲完后,坐在地上盯着干警不停的念:“窒息邪恶、铲除邪恶”(那时还没有正法口诀)。我曝光了邪恶的谎言,戳穿了它们的本质。过了一会儿,大家好象都苏醒过来,干警们凑在一起,觉的理亏,无地自容。来接见的人也议论起来。有的人伸出大拇指为我叫好。“说的真解渴呀!不愧是学大法的。”“你真敢说,给我们出了气!”也有的人为我捏了一把汗,不知后果如何。但我心里明白:我是主角,是宇宙的保卫者。有师父在我身边,有护法神在我身边,谁也动不了。我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邪恶,赢得了亲人接见的权利。当天下午教养院都允许接见了。 这件事使我悟到,时刻想到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要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无私坦荡,就会一正压百邪。邪恶就会在你强大的正念场中化掉。 三、大姐,请你喝杯水吧!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市公安局政保科以欺骗手段说我女儿在教养院出点事,叫我们去解决。当时就看出他们的意图。老伴同修为了搪塞说他去。其实他们早就布下了埋伏。老伴跟着刚走,我马上离开家,没想到时间不长,我又被绑架。我挣脱着,几个干警硬把我抬上警车。 在市局里,干警把我的左手铐在暖气管子上,轮流非法审讯。我分别给他们讲真相。有一个干警说:“还有一个,你给他讲讲吧,看他咋样。”言外之意,这个干警很邪恶,不好对付。果然他一進来,张嘴就骂大法、骂老师。还拿一张师父与弟子的合影,叫我看,侮辱师父。面对恶警的无知言行,真是忍无可忍。心想,你邪魔烂鬼没有什么可怕的,世间也不是你们行恶的地方。大法是神圣的,大法弟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我大声斥道:“不许诽谤大法,不许侮辱我师父!”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的用右手把师父的相片抢在手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恶警一惊,我们双目对视。我心中默念刚下达的正法口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其他干警闻声赶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看他,又看看我。都静静的站着。过了一会,这个恶警说:“得了,我怕你了。大姐,你喝杯水吧!”随即倒上一杯热水放在我桌子上。 到了晚上,这个干警向我要师尊的照片,我拒绝了。并正告他:“我们师父是伟大、慈悲的,是度人的。你对我们师父不敬,天地不容,你不配拿。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你要好自为之。”这个干警脸红红的,一声不吭。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从我口中没有得到他们所要的。只得把我放回家。回家后听说政保科敲诈我家几千元钱,还没开收据,我就和老伴去公安局五、六次,向干警讲真相,他们不得不开收据。并要回师尊的照片。(進看守所,暂时叫保管的。)还在干警的跟前拿到一本他们非法搜来的《转法轮》揣在怀里。 这件事使我悟到:在邪恶面前,敬师敬法就会产生无穷的神力,说出的话就象炸雷,震慑邪恶,恶人身上的黑手烂鬼就会立即解体,因为此时自己已经与法溶合在一起。 四、不许跟着,甩掉“它”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约定一同去一个被“转化”的学员家交流,并在电话中决定次日早九点相见。 第二天八点多钟,老伴同修去市场回来,对我说:“你今天哪也别去了,楼下两边道上各有一个戴墨镜的特务在监视呢!”我向楼下一看,果然如此。看来电话被监控了,没有注意安全。当时我有些动摇,今天去不去呢?我和同修已约定好了,不去怎么能行呢?这时我想起师父在《洪吟二》〈下尘〉中的两句诗:“大戏谁是风流主 只为众生来一场”。对呀,我是主角,是超越常人走向神的生命。我说了算。定下的事是金刚不破的。动摇的本身就是向邪恶妥协,“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偷听电话本身就是犯罪。“我一定要去。”于是,我发正念:解体邪恶对我的迫害阴谋。我稳住心态,准时下楼。向楼两边一看,这两人各拿一张报纸当掩盖。我想要理智一些,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于是我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应该往东,索性往西。我穿过一座楼,当过第二座楼时,我猛的回头一看,果然在我家楼下的那个人紧跟在我身后,怎么办?于是,我对着他发出很强的一念:“不许跟着,甩掉它!”正念一出,那人马上低下头往回走。 我悟到,操纵这个人背后的那个邪恶因素被清除了,人的坏思想也随着烟消云散。我在楼群里拐了几个弯,从大道上坐车向与同修约定的地点驶去。 回来时,又动了人心,我家门前还有监视我的特务吗?但马上悟到这个念头不对,是旧势力的安排。这是疑心,求心。一切都是假相,必须去除。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发着正念又堂堂正正回到家。一切都很平静。 我体会到:遇到问题,要正念对待,时时刻刻想到自己是大法徒,正念正行,在法中熔炼自己。就能化解邪恶的安排。 五、“她家的门咋回事?”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上午九点多钟,五、六个警察闯到我家门外,警车在楼下等候,企图非法抓捕。警察来势凶猛,在门外敲门,用拳头砸门,边砸边吼:“开门,再不开门把门砸碎!”当时我和老伴、儿子正在家中。 突然发生这事,我心里忽闪一下,觉的这段时间放松了自己的修炼,学法不入心,做事心强,安全意识差,叫邪恶钻了空子。但我马上平静下来。“不对”,这是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决不承认,也决不能叫邪恶得逞。于是,我叫家人不要怕,我开始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恶警的一切邪恶因素,解体所有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封住门,撬不开,请师父加持,众神帮助。我连续不停的、全神贯注的发正念。门外恶警被操纵的失去理智,凿门声、钥匙的开门声、恶警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这时老伴听门外有人打手机:“赶快拿来,把她家门撬开,快!快!(万能钥匙)”我知道后,念力更加集中,不敢怠慢,并求师父救我们,命令恶警赶快离开我家。在师父强大功的加持下正念越来越强,好象整个空间场中众神都在帮我除恶。恶人在门外用“万能钥匙”咔嚓咔嚓撬个不停,但无济于事。有人发牢骚说:“她家的门咋回事,怎么撬不开呢?” 我暗暗感谢师父,心想:“是呀,万能钥匙失灵了,邪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我按照师父的教诲,“恶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恶》)到上午十一点半停止撬门。我的正念一直发到十二点半。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啊! 到了下午一点多,儿子突然想到市里去。老伴说:“你今天别去了,外边情况还不清楚,警察没走怎么办?”儿子不听非要去。我想儿子想出去也不是偶然的,我同意了,老伴去开门,怎么也打不开,门被撬坏。我默默的对师父说:请师父把门打开,让我儿子出去吧!我也借机出去。门奇迹般的开了,儿子先走了,我又把门关上,安慰老伴几句,随后想走。这时,老伴从阳台向外望望,对我说:“你走不了,外面有两辆警车,其中一辆在咱楼下。”怎么办,我坚定的说:“没事,这都是假相。叫咱楼下这辆车离开,另一辆让它看不见!”我盘腿又发了十五分钟正念。老伴再看,楼下这辆警车不见了,另一辆在道那边。我悟到:时机已成熟,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就象电影胶片一样在放,我只是动一动。我走出门外,向警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深深的体会到:只要信师信法,正念十足,就会显神迹,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知怎么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也不知怎样表达我对师父的崇敬与赞颂! 我决心在瞬间即逝的时间里,精進实修。用神的正念正行走好最后的路。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 农民大法弟子二三事 文/河北大法弟子 我于一九九六年得到法轮大法,平时坚持静心学法,不断的去除人的观念和怕心。人的东西少了,正念也就强了。这样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路上就不断的有神迹显现出来。 (一) 有一次我去楼上发真相资料,晚上大路都有路灯,考虑安全因素,我想从大路去,从小路回,可是又一想,小路很窄又非常泥,白天都很难走,晚上就更难走了。可转念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每条路都是为大法开创的,为了救度众生,想走哪就走哪,泥不会粘到我鞋上的。 到了晚上,我去楼上把资料发完,顺小路回家,因为没拿手电,在很泥的小路上也不用挑着走了,就从泥里往前趟吧。到家以后,等脱鞋的时候,果然发现鞋上一点儿泥都没有,就连鞋底儿上都没有泥。这时我才想起了白天的那一念,白天我从那条小路走过,挑着走还把鞋与裤腿儿弄的都是泥。 (二) 我是一位农民,以种菜为主,每年夏季要种两茬菜。第一茬菜下去,隔几天就开始收拾地准备种二茬。一天上午我到地里整地,发现地又硬草又多,因为夏天草长的比较快,再加上菜地老浇水,收割菜时三番五次的進地,所以地被踩的特别硬,再加上干旱,好长一段时间没下雨了,所以地里的草根本锄不动。一上午的时间也没锄多点儿,照这样下去,虽然地没多少可也得干四、五天才能干完。我有点儿着急,因为近几天有证实大法的事要做,我就想要下点儿雨就好了,既能把地里的活儿干完,又不耽误证实大法的工作,就这么一想我也没放在心上。 中午回家了,下午两点天气特别热,天上一点儿云都没有,下午到地里只能干其它活儿了。到地里刚干了半小时的活儿,就听头顶上“咔嚓”一个雷,我有点儿惊奇,赶紧抬头一看,只见头上方圆圆的一块儿黑云在翻滚,四周全是蓝天,心里觉的奇怪。雨眼看就要下了,我急忙往家跑,因为院里有晾晒的衣服。 我到家把衣服刚收完,大雨就来了。我就做下午饭,可是做好饭以后,怎么等我丈夫回来也不回来(丈夫去另一块儿地做活)。我想下这么大雨不回家在地里干什么呢?等到七点多丈夫才回来,我问丈夫,下这么大雨地里能干好活吗?丈夫说:那块儿地没下雨呀。 第二天又听人们说,其它的地里也没下雨,只有我这块儿地和周边下了雨。这下我才明白了,是我上午动的那一念,师父给我安排了这场雨。第二天上午我去那块儿地锄草,一上午就把要四、五天干的活全干完了,而且地里是又干净又松软。把活提前干完了,我就可以去做讲真相的事情了。 (三) 还有一次也是夏天,我和丈夫还有我哥去地里栽苗。到地里一看,发现水渠里没水,因为苗栽到地里就得浇水,如果不能及时浇上水,苗就会死。我丈夫有点儿急,苗挖起来了,不栽吧,苗就作废了,栽上浇不上水也是死。后来丈夫就有点赌气的说:栽,爱死爱活。我一看,栽吧,没有别的办法,我一边栽一边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管。 当我们三个把苗快栽完时,有一个人朝我们喊:你们不赶紧浇地,水下来了。我丈夫一看水真的下来了!他马上把水挡進地里开始浇苗,我们把没栽完的苗栽完,等把所有栽的苗刚浇完,水就没了。我在心里感谢师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里不停的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我们租的那块儿地,离水源特别远,就是平时有水浇地,把水挡進渠里等流到我们地里,也得两、三个小时,而且还得至少有两、三个人看管,一个人在水的源头看着,不看着水就被别人挡走了;一个人在半路上巡水,不然就被挡進别人地里了;还有一个人在地里浇苗,就是这样,浇一亩地也得五、六个小时。象今天这样没人挡水、没人看水,就顺利的把苗浇完了,要不是师父呵护,想都别想。 (四) 有一年冬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公路上的雪没人扫,被车压的又硬又亮,象冰场一样,特别滑,车辆和行人每天都有出事的。 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有讲真相的事情需要做。我丈夫担心我,说下这么大雪还往外跑,小心摔倒,我和丈夫开玩笑的说:没事,我鞋上有钉子。就这一句玩笑话,却使“神通”发挥了作用。 我每天不管晚上还是白天出去,心里一点儿要打滑的念头都没有,而且每一步踩在冰上,都有一种感觉,真象鞋底上有钉子,一下就钉在冰上,牢牢的把冰抓住纹丝不动。有半个多月,冰雪才渐渐的化开,在这半个多月里,我连一个滑也没打过,稳步的走在讲真相的路上。 这样的神奇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再举了。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只要按照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每一步师父都在慈悲呵护着我们,使我们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这条路上走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