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特刊 庆祝五一三(二) 二零一一年五月廿六日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安全访问明慧网 请用国外邮箱给eo@att.net 发一封标题为12345的电子邮件,可获得最新破网软件,直接上明慧网。 明慧周刊面向广大同修,欢迎提供建议或反馈! 庆祝五一三   新学员:珍惜机缘,好好修   修炼前百苦缠身 炼奇功苦尽甘来   神奇的汗衫   大法赐予我战胜堕落的力量   99年武汉体委:法轮功是好功法   武汉报社主任:这是一群高境界的人   忆参加师父四次传法班(图) 庆祝五一三 明慧周刊特刊|文章选登(二) 新学员:珍惜机缘,好好修 文/河北大法弟子 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使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炼。我的感激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达,唯有不断精進,在这稍纵即逝的短暂时间,修好自己,实现自己来世的誓愿。下面我就把自己这两年多的修炼历程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我丈夫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那时我也看过《转法轮》,也许机缘未到,我并没有看懂里面讲的是什么。很快一九九九年邪恶中共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我不再看书,而且也劝丈夫不要再炼,过安稳日子。但丈夫很坚定,在单位领导、父母、亲朋好友的各种压力下,从未放弃。他还曾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迫害。这样的生活给我的压力很大,看到周围同事、同学的丈夫或升迁,或发达,而自己连安稳的生活都得不到,那时和丈夫有过无数次的争吵,再加上中共的造谣,我对大法产生了排斥。 有人说真理不怕时间的考验,在那样的情况下,丈夫修炼的坚定的决心,以及十多年我看到他的潜移默化的变化,我觉的大法真的很神奇:首先,丈夫十多年没有吃过一片药,身体却越来越好;以前他心眼小,自私、自负,很少考虑别人等缺点在慢慢的改变,会为别人着想、关心别人了,也不和我为小事斤斤计较了。现在的社会,人人都很累,为生活奔波,人人都有压力,身心疲惫。而他在这种压力下,每天好象从心里往外透着平和、快乐,对人真诚热心宽容,同事和邻居也都很敬重他。 慢慢的我对大法不再排斥,心里充满了好感,不自觉的也按照丈夫平时和我聊的那些道理去做,主动去掉了由于自己精神空虚和社会不良风气带来的不好的行为,我觉的自己也在不断的改变。 丈夫也看到了我的变化,在二零零八年初的一天,拉我一起看了一个关于预言的真相片,讲的是古今中外的预言家对今天由于人类道德下滑、世风日下将会发生灾难的预言,讲到只有大法能救人。我看后触动很大,也许是我得法的机缘到了,我偷偷找来丈夫珍藏的《转法轮》,在几天内我如饥似渴的连看了三遍,这一次我真的看明白了:这是一本修炼的书。 我得法了!我记得那几天自己走路时都会不自觉的掉眼泪,感谢师尊没有放弃我,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让我得法;感谢丈夫没有用人心对待我,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绝不会再错过这万古机缘,我双手捧着书给师尊跪拜,发誓说:“师父,弟子一定珍惜这机缘,好好修,不辜负师父的苦心,我要跟师父一起回家。” 考验 自己虽然得法晚,但对大法的认识过程很快,就象师父说的:“那么后来我发现,尤其近一个时期,新学员在得法中有点后来者居上的那么个感觉,就是他在感性认识上没有障碍,一下子就接受了,马上就投入進来,没有一个认识过程:我能不能学啊?想不想学呀?他没有这个东西;或者你这个道理里面讲的对不对呀?也就是说,我们这些学员虽然后得法,但是我发现也没有落下,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很快就会追上来了。”(《新加坡法会讲法》) 在短短的时间内,我看完了家里保存的除《转法轮》外的师尊的其他讲法,包括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和之后的,自己觉得理解也很快。丈夫又教我五套功法和发正念,那段时间真是除了上班和做必要的家务,自己就是学法,每天都感觉自己沐浴在佛法中,身心快乐。 二零零八年,清明节回我父母家,因为丈夫修大法被迫害的事,我父亲很反对,我当时没敢和父亲讲自己修炼的事,只是和妈妈、弟弟、妹妹讲了,但还是被父亲听到了,对我大发雷霆,我自己悟到这是对我修炼决心的考验,自己保持心不动,但当时并没有劝服父亲,讲真相讲的也不好,但是我修炼的决心却不会动摇。现在父亲已不再反对,全家都做了三退。 我得法后一直自己看书,除了丈夫没有接触过其他同修,在二零零八年的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那天,丈夫带我去一位同修家给师尊庆生日,此同修一家都修大法,而且大女儿也是得法不久的新弟子,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同修,感觉真好,同修们给我这个新弟子很多鼓励,还对我法理不清的地方進行交流,对我帮助很大。 在七月份的一天,丈夫回来很严肃的对我说,我们上次去的同修家,他们一家都被警察绑架了,室内抢劫一空,同时本地还有许多同修被绑架、迫害。我当时很震惊,我得法后也知道迫害还在发生,只是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是难以置信,那同修一家人都非常的好,他们只为修大法做好人,就遭到这样的迫害,天理何在?丈夫看我这样,问我:“你害怕吗?”“当然不怕!”我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震惊于邪恶的暴恶与疯狂,但我不害怕,“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 接下来的日子,丈夫和别的同修一起,参与营救被迫害同修的项目,我在家里配合发正念。那时正是奥运前夕,迫害形势很严峻,在营救同修过程中,丈夫被恶警以调查为名绑架,这次的迫害就发生在我眼皮底下,我眼看邪警在楼下绑架丈夫,我藏好大法书,不断的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我们的邪恶因素,并且向内找,查找自己的不足,去掉它,主动找绑架我丈夫的警察讲真相,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尊在加持,当时自己没有任何怕心,坚信邪恶不会得逞,坚信丈夫一定会平安回来。就这样,在丈夫正念否定迫害,信师信法,及我们这个小整体的相互配合下,二十四小时之内,丈夫平安归来。 我经常看明慧网上的同修交流文章,看到同修做真相资料遍地开花,我和丈夫商量我们也可以自己做资料自己发,不给同修增加负担。我家有电脑,又买来了打印机,自己开始打真相信,从各个渠道找地址,开始主要是不太联系的朋友、同学、老师、同事,后来从网上查地址,几乎是方方面面的,我们一家用各种笔体写信封,自己利用周日休息时间寄信。后来丈夫从同修那里拿来真相光盘,我们又开始刻录真相盘。 一次在和丈夫发光盘时,被恶人跟踪,丈夫又一次被迫害。因为当时自己和丈夫一起发的,他们没有认出我。在家里我自己的怕心不断往上返,怕被恶人认出来,怕传到单位别人不理解、影响自己工作等。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这些怕心和干扰,我们做的是宇宙最伟大的事,怎么怕邪恶呢?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同修也不断的帮助我清晰法理,查找不足,我找到自己在这段时间有明显的做事心、显示心,和丈夫配合时出现间隔,有怕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认识到后,自己发正念去掉它,认清那不是我,我不要它。“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丈夫很快回来,这一次我们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修去它,提高上来,把坏事变成了好事。 在一次次的考验面前,我都以对法坚定的心走了过来,我修炼时间虽短,但修炼的决心却不会因任何事而动摇,就象师父说的:“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 提高心性 修炼后,我每天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学法,自己的心性变化也很大,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发生变化了,对许多事情的看法、认识都变了。自己以前虚荣心、妒嫉心、攀比心、争斗心很重,遇事表面虽不争,但心中也会愤愤不平,特别是对钱看得很重。 得法后这些不好的人心很快就去掉了,有时返上来,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心里否定它,行为上抑制它。那时女儿正面临上中学,以前总想选个好学校,找找人,花点钱,让孩子上个好中学,将来有个好前程。 得法后,自己明白了“人绝对不能够改变别人的生活,就是你的一生你都左右不了你自己的,你也更左右不了别人的一生。不管人怎么努力,他都在他自己生存的那条路上走。你好象经过努力得到什么了,其实那就是必然。”(《欧洲法会讲法》) 明白了法理,我和孩子商量,就近上学,就在我们小区走读,晚上还可以回家,让孩子多受父母影响,少沾染社会的不良习气,现在孩子也得法了。当时周围的同事很不理解,因为我们小区学校并不好,很多同事的孩子都到别的学校去上学了。面对这些我只是淡淡一笑说:孩子人生的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在于上什么学校。我不再有攀比心,虚荣心,也不再为别人的孩子上好学校而妒嫉。 以前由于金钱问题和公婆的关系很不好,通过学法,我看淡了钱财,“宗教中讲:你钱再多,官再大也就是几十年,生带不来,死带不去。”(《转法轮》)我主动让丈夫给父母钱,并且在婆婆有病住院期间,我们主动多花钱,化解了很多矛盾,让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我走入大法是丈夫拉我看的一个关于预言的真相片,讲很多预言说人类败坏到一定时候,将会有劫难发生,那些不好的人会被淘汰,我就是带着这样一种怕被淘汰的心走入大法的。得法后,当然已不再想这些,但是今年婆婆病逝后,我却返出来了怕心,晚上一个人在家害怕,夜里十二点发正念时害怕,自己也知道不对,自己是大法弟子,宇宙最伟大的生命,你自己坚定的正念,就可以解体一切邪恶,有什么让我怕的呢?自己也一直在否定它,发正念清除自己空间场那种怕的因素与物质,是好一些,但是不彻底。 和同修交流,同修说找找自己的根本执着吧,她建议我学习师尊在《精進要旨二》中的《走向圆满》:“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然而人来在世上是由因缘决定着人生的路与人生中的得失,怎么能由着人的观念决定人生的每一过程呢?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那么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门,然而在修炼过程中就要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在以后的看书、学法精進中认清自己入门时是什么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炼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还是当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这颗心才使自己留在这里?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这就是根本执著心没去,不能在法上认识法。” 我意识到这就是自己最初走入大法时的根本执着:怕死,怕失去这个肉身,怕失去常人中这个所谓的舒适生活。认清后,自己发正念时都加上一念,清除自己的安逸心,对常人“幸福生活”的向往,去掉自己的这个根本执着。并且在行为上抑制它,不允许干扰我。慢慢的在心性升华的同时,这种怕也越来越淡了。 当然还有很多不好的心不是那么快就去掉了,或去的不彻底,时常反应出来干扰我。如显示心,因为自己得法晚,却觉得自己有时做的比丈夫这个老弟子还好,产生显示心,沾沾自喜;看到丈夫和孩子的不足总是批评他们,却不知向内找自己;在做讲真相项目时出现做事心、欢喜心,明显表现出修炼不扎实等等。但我相信自己一定会不断的学法中修去这些人心,去掉不足,同化大法,升华上来。 讲真相救度众生 得法后不久,我就按照师尊的要求,认真做好应该做的事。讲真相主要是针对同学、同事、亲朋好友等,我所在的单位是一个大型国企,职工很多,但周围没有同修,我无论在上下班的班车上,还是在平时的工作中,我都时时发出强大的一念,让所有和我接触的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动善念,让他们都有机会了解真相、得救。只要有机会单独接触人时,我就先发正念,然后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 我讲真相都是站在第三人称角度讲,讲现在社会的不良现象,人类社会整体的道德下滑,社会的不公,贫富的差距以及我国传统文化被破坏,信仰缺失,谎言充斥,良心泯灭,人人为近敌,及由此引发的天灾人祸,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中共邪党;讲到自己了解的大法在世界的洪传和美好,可在中国却被中共迫害,电视里所说的一切都是对大法的造谣、诬陷和抹黑。这样讲人家都很容易接受,劝三退时,也极少有不退的。现在我周围的同事绝大多数都三退了,包括一些自己能接触到的领导。 最近因工作关系,我又到了一个新的岗位,这个岗位比我以前的岗位工作环境差、管理严格,我当时得到这个消息时,自己马上想到,是师尊又给我安排一个新的环境去救度那些有缘人,我不在意环境和待遇,每天告诉自己严格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做,给大家留下好的印象,因为我走过的路也是留给后人的,自己一定要做好,而且抓住一切机会讲真相,让我周围的人都能得救。 自己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有时学法困,发正念时思想不净,贪图安逸有时早起炼功起不来,爱听好话怕被别人说,出现矛盾不能及时向内找等,还有很多人的观念障碍自己提高,以后我一定多学法,精進实修,在修炼这条路走好每一步,不辜负这万古机缘,不辜负师尊的苦度,不辜负这宇宙大穹最伟大的称号──大法弟子! 谢谢师尊!谢谢方方面面给予我帮助的各位同修! 修炼前百苦缠身 炼奇功苦尽甘来 文/东北大法弟子 在伟大师尊六十华诞到来之际,谨以此文向师父拜寿,并真心祝愿所有的有缘人都能够了解法轮大法,象我一样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在法轮大法中受益。 一、苦难家庭 我今年四十七岁,出生在东北一个普通农民的家庭中,姐弟共六个,从小就帮着父母照顾弟妹,没有时间与伙伴玩耍,为此,挨了很多累。 父亲心地虽善良,但脾气暴躁,爱喝酒。从我记事起,父母就经常吵架,母亲没少挨父亲的打。每次他们打架时,吓得我与弟妹就躲到墙角,心咚咚的跳个不停。看着屋里被掀翻的饭桌、打烂的用具,瘦小的我拉又拉不开,劝也没人听,只能凄惨的喊着:“爸爸,别打了,都快把妈妈打死了!”可喝醉了酒的父亲根本听不进去,有时,还会用脚把我们踢出很远…… 父母长年累月的打架,致使我的精神总是紧张,整日的提心吊胆,精神都快崩溃了。有时,大冬天就跑到屋外对着天空站着,冻着自己,不知道这样的家庭我是该继续待下去呢,还是去死? 同学我不敢往家领,小伙伴我不敢往家带,看着同伴得到父母的爱护,我好羡慕呀!十几岁的我经常望着天空想:我从哪里来的?来到人世干什么?这个世上有我在没有我在有什么区别吗?我经常偷偷的对着天空哭。 就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我养成了内向的性格,脾气暴躁,争斗心强,妒嫉心重,听不得不同意见,稍有不顺心的事,总是想到死,不愿意活着,对这个家庭非常反感,总想逃离它。 二十二岁时,经人介绍,我结婚了。我以为结婚就可以逃离那种环境,躲开那个使我惧怕的家,可以轻松的过日子,精神不再那么紧张,有个美好的生活。但是,我想错了,刚刚离开火坑,我又跌入苦海。 二、婆家恩怨 丈夫家共有六个孩子,丈夫最小,家里还有个离婚的二姐。婚后两个多月时,我突然知道了丈夫爱赌博,而且玩的还很大,这消息对我来说真是晴天霹雳!父亲喝大酒,丈夫耍大钱──我怎么又遇到这样一个家庭?真是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 每天,丈夫都是很晚才回来,有时不是去赌博,我也认为去赌了,就找茬和他打架。我想:母亲受了一辈子的气,挨了那么多的打,我绝对不会做象母亲那样受一辈子气的人!于是,我就事事不让,针锋相对。这样,我的性格是越来越独断专横,霸道无比、泼辣无比,但身体也是越来越糟,浑身无力,整宿失眠。 由于跟丈夫的关系一天天的恶化,公公、婆婆也很不高兴,二大姑姐在家中总爱挑拨离间,经常挑拨婆婆与我争吵,挑拨丈夫与我离婚。 我先后生下两个女儿,全家人都很不高兴,最可恨的是,丈夫不太搭理这两个女儿,每天都回来很晚。有一天,三大姑姐回来,竟当着我的面说:“我弟弟真行啊,打着灯笼找的媳妇,竟生了两个女孩!” 听三大姑姐一说,丈夫在一旁嘿嘿的冷笑附和着,我的心当时就寒了下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目光散乱的看着三大姑姐,心想:你说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报给你的! 一九九零年八月份,在二女儿八个月大时,丈夫骑摩托车突然出了车祸!胸往下无知觉,医生诊断高位截瘫,他的兄弟姐妹都不管他,也很少到医院来看他。在医院治疗的五个多月期间,我帮他翻身、擦身、按摩、喂水、喂饭、收拾大小便,精心照顾他。丈夫身高一米八十多、体重一百八十多斤,我每次帮他翻身时,我先跪在床上,先搬头、搬胸部,再搬腰部、胯骨、搬腿,因为他身体哪一个部位都不会活动,就这一系列的活动,每次我都要用尽浑身的力气。我多希望丈夫快点好起来啊,家中还有个不会走的女儿呢! 我每月都给二大姑姐钱,让二大姑姐帮助婆婆替我照顾我那两个幼小的孩子。有一天,丈夫的二哥来医院找茬,说我这不对那不好,最后竟然说我利用他弟弟有病住院,挪看病钱给娘家了……我真想一口把他吞进肚里,更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不了哇,孩子太小了,又都是女儿,只好忍气吞声的活着。 治疗了六个月,我就没钱了。公公看到丈夫都这样了,花了一千多元钱给七十多岁的婆婆买个大金戒指戴上,也一分一文都不借给我。 我手里没钱,丈夫的病情也没什么好转,大夫就对我说:没什么治疗的价值了,抬回去吧!就这样,我只好让丈夫出院了。回到家中,看到二女儿已会走路了,棉裤尿的湿透,小棉袄脏的铮亮,屋里又脏又乱,炉子搭到了卧室的地中间,地上到处都是灰土。这个家怎么造的这样了啊!后来听邻居说:二大姑姐经常赌博玩麻将,根本不看孩子。我安顿好丈夫躺下,默默躲到屋里偷着哭。 丈夫不会翻身,得靠人接屎接尿的,我还得伺候两个年幼的孩子,十几个月大的孩子每天吵吵闹闹的,公公、婆婆根本不闻不问,没有人能帮我,我的身体状态差到了极限。开始时试着上了几天的班,可后来发现不行,婆婆每天早上吃完饭准时去看牌,不在家待着,丈夫和孩子每天吃不上饭,我只好忍痛割爱,辞去了心爱的教师工作,在家照顾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孩子。 辞去工作回家后,为了生存,我就帮着公公开了一个小吃部。公公说我们几口人白吃饭,给丈夫看病时他借给我的钱还没还上,就不给我开工资了,小吃部的收入归他管,雇三大姑姐来当服务员,正常开工资,我还能说什么呢?因为自来水停水,每天我都得到很远的楼区去挑水,大约持续了一年多。 生活的重担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大伯哥一家人又对我们一家四口人极其的排斥,每天都承受着来自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压力,我觉的活的真是无聊! 每当大伯哥、大姑姐们与我发生矛盾时,我就拿两个女儿撒气,恨她俩的到来把我留在这个世上。一次生气打孩子,她俩把门插上了,我就砸窗户,最后硬拽,把窗户硬拽开跳进屋去,狠狠的把两个孩子打的半天都站不起来,然后,我又抱着她俩大哭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我打心里恨死了婆家的人!夜深人静时,我就想着这个家庭的人太坏了,想将来怎么样能把他们都收拾了!经常这样想,就形成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毛病。我给丈夫的家人记下了一笔一笔帐,我想等我两个女儿稍稍长大一些,我就把她俩托付给好心人,然后,我就与婆家人算总帐,和他们同归于尽,一起把他们都处理掉! 三、得法重生 一九九六年五月七日,这一天是我人生中转折的一天,从那一天开始,我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压在心里三十多年的怨气慢慢的消散,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圣与美好,从过去的混沌中醒来,真是神清气爽。 与婆婆善解恩怨 修炼一个多月时,有一天,二女儿总是哭闹,因家里有远道来的亲属,我就把孩子领到家后边的空地上,想管教管教她。正当我蹲那儿说女儿时,突然就感觉有一个什么东西向我袭来,我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猛吸着一抬手,正好护着头部。这时,一块足有十多斤重的厚厚的大水泥块砸在我的胳膊上,水泥块划破了我的胳膊,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地上被砸进一个坑!身后边站着的砸我的人竟然是我婆婆,我愣愣的看着她,又看看地上的水泥块子,如果我不是被那股神奇的力量吸着挡了一下,说不定我就没命了!我看着婆婆恶狠狠的眼光,刚想跟她理论,就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理,我就没有和婆婆理论,强忍着跑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到炼功点上一说,大家都劝我要与人为善,不要记恨。我明白了这一难是师父保护了我,我就应该听师父的话,不和婆婆计较。 在炼功点学完法后,我就高兴的回家了。到家一看,全家人正准备和我“战争”呢,他们看我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就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到这场面,我对着他们一笑,说:没啥事了,你们都休息吧。 我心里清楚,这要是没修炼前,婆婆这样狠毒的对我,今天晚上就是一场生与死的“战争”,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我才不去和他们争斗了! 三大姑姐从心里感激法轮大法 三大姑姐这几年在我家饭店里上班,她经常晚来早走,也不太愿意干活,经常出去玩小牌,可公公还照常给她开工资。修炼后,我就不与她计较了。我心想:爱玩你就玩去吧。有时,三大姑姐偷吃东西,还偷着往家拿饭店里的东西,公公就认为是我偷拿的,恶狠狠的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吱声,也不去解释,我的心自学了法轮大法后就平静宽容多了。 一有时间,我就看书学法,脑子里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随着看《转法轮》的时间增多,我知道了那么多的道理,整日里被一种强大的能量场包围着,想发脾气也没有,心里就是老想乐。就这样,我的身体也好了,没修炼前整宿睡不着觉的状况也消失了。 一九九七年五月,三大姑姐与丈夫离了婚,没有去处,我不记恨她对我生女儿时说的那些挖苦的话,我也放弃了替她背黑锅时的屈辱,把她接到了我家。我知道她为人很自私,将来也许不好相处,但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教诲我们要与人为善,处处为别人着想,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无家可归呀。 公公去世后,三大姑姐的眼睛因糖尿病几乎完全失明,两脚溃烂,行走都困难。有时,我就帮她倒屎、倒尿,收拾屋子,端水、端饭,我们过去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三大姑姐从心里感激法轮大法! 公公去世前总是对我哭后悔 那时,公公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不好,有时一年里要住两三次医院,每次看病时,都是我张罗钱给公公治病。一边忙着饭店里的活计,还要抽出自己吃饭的时间,把热呼呼的饭菜给公公送去。有时,晚上去医院陪护,白天还要在饭店干活,几天也睡不上觉。 一次,公公的心脏病发作,医院又停电了,电梯不能用,他的儿女们本想放弃治疗,我想,心脏病如果放弃医治就很危险,就把公公背到四楼去抢救,他的儿女们就在后面跟着看着。 由于我在公公治疗期间,总上医院护理,医院里的大夫、护士就把我当成公公的亲女儿了。我记得,有一次送饭时,我帮公公换内衣,大夫看到了说:这老爷子,你这一帮儿女中就这个姑娘是亲生的吧,那些儿女怎么不上前呀!我看他们每天来是混过时间就走了,这老爷子有这样一个好姑娘,行啊,好的,有一个就够了,你真有福份啊!公公连忙说:哪里的话啊,她是我儿媳妇呀,这几年,我借她老光了,太孝顺了…… 我的公公婆婆是相继去世的,两位老人去世时都八十多岁了。尽管丈夫是家里最小的,又常年瘫痪在床,两个孩子上学还需要钱,但婆婆去世时,我还是主动承担了发送老人的责任,一万多元的费用都是我家自己出的。 婆婆去世几个月后,公公也离开了人世。公公去世前的最后几天里,总是对我哭,总是不停的对我说:他很后悔几年前把自己的积蓄都分给其他几个子女了,没能给他这个没有劳动能力养家糊口的瘫痪儿子留一分钱,这钱现在也要不回来了。我笑着告诉公公:手心儿手背儿都是肉,疼谁都一样,大哥二哥身体都不好,老人是应该多照顾照顾的。 公公说:真没想到,你修炼了法轮功,能把这个家日子过起来,对丈夫、对孩子不离不弃。公公还说:你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好好的教师工作没了,咱家没水,修路道又不好走,每天都得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挑七、八挑水回来供家里和饭店使用,这不是一个女的能坚持干的活啊。我死之后,你还得养活你三姐,你的担子多重啊!我不忍心走啊!你这一生太辛苦了……最后,公公又把两个孙女儿召唤到床前,嘱咐两个孩子要听我的话,要孝敬我。 公公去世后,我还是承担了所有发送老人的费用。就是这样,我的大伯哥、大伯嫂,还有三个大姑姐在老人的灵棚前议论要分老人的房子,说我家就有两个女儿……他们的这番话被前来吊唁的邻居们听到了,几位邻居当场就把他们几个骂得狗血喷头:“你们真没良心!你们看看这一家人,小的小,残的残,病的病,还得养活你妹妹,你们还要分房子?这话,你们怎么能说出口来呀!今后,你们几个别出现在这家里,凭你们说的那些话,老邻旧居的就不喜欢看到你们,你们几个都是没良心的东西!”大伯哥、大伯嫂、大姑姐看到连邻居都这样说,吓的也就没跟我提分房子的事。 当邻居气愤的跟我讲时,我平静的告诉他们:就是他们真跟我提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会去跟他们争的,我今生修炼了法轮大法,事事都得按“真、善、忍”的要求做,这样才是好人。 四、正信福报 婆婆安详去世没遭一点罪 婆婆是心梗突发,坐着死的,什么罪都没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由于我坚信大法不放弃,警察就想抓我。他们到我家抓我时,我婆婆就极力护着我,说什么也不让他们抓我!无论警察拿出什么证件,我丈夫和婆婆全都不看,警察对他们说什么,他们全都不听,就是坚持说我信仰“真、善、忍”根本没有错!就这样,我的家人与警察在我家里僵持了四个多小时,无论警察局长,“六一零”非法组织的队长怎么威胁,我的家人就是围着我,不让他们动我。只要他们敢动我一下,全家人就跟他们拼命!最后,警察及防暴队的几十个人都灰溜溜的走了。 所以,婆婆去世时,邻居们都说:这老太太没遭什么罪,这样的死法,是做了大好事,积了大德了! 邻里身体健康 买卖兴隆 邻居们和我家的关系和睦融洽。这些年,当派出所和社区的人到邻居家了解谁炼法轮功时,邻居们就都往出撵他们,都说:我们不知道谁炼法轮功,你们别整天干些没用的,迫害信“真善忍”的好人干什么呀? 由于他们都能够主动的保护大法弟子,也都得到了福报:身体健康,买卖兴隆。 法光中的丈夫 我修炼法轮大法前,丈夫根本不会坐着,也不能下床。从我修炼大法后,丈夫慢慢的能够坐着了,也能下地了,还能摇三轮轮椅车了。 二零零八年春的一天,丈夫被迎面开来的微型车撞出四、五米远,然后摔在地上。轮椅车都被撞坏了,人却没事!司机跳下车紧张的看着我们,不知怎么办才好。我走到丈夫身边,告诉他:没事的,师父会保护我们的,我俩都把心摆正,不能难为人家司机。丈夫点点头,说:行! 我转身告诉司机:轮椅车我去修一修,你用微型车帮我把他送家去吧。司机不敢动,直说:还是上医院去看看吧,看看有没有内伤,以免以后有什么麻烦。我告诉他:你就只管送他回家吧,什么伤都不会有的!你不用担心,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 后来,我对司机说:今后,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诚心念诵,就会平安吉祥。司机眼里含着泪,使劲地点头,嘴里一边念着“法轮大法好”,一边把我们送回了家。 丈夫原先不喜欢女孩,现在,这两个女儿可是他的眼珠了,一会儿看不到也不行!他经常教育两个女儿帮我干点活,他自己虽然高位截瘫,为了能让我早上有学法、炼功的时间,无论寒冬酷暑,每天天不亮,他就摇着三轮轮椅车去给饭店买菜。最难的是冬天,他的腿、脚由于不通血脉,没知觉,都是凉凉的,冬天要裹上十几层塑料布,才敢出去。由于四肢不灵,每天早上穿衣服就要穿二十多分钟,他就是这样一年一年的坚持着,一点怨言也没有。 不但这样,他还摇车跟我去挂大法真相横幅,贴真相不干胶,协助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讲法轮功真相的事。很多时候,他就自己出去发放真相光盘和真相传单,一心想让不明真相的人们了解法轮功真相。 五、“法轮大法好”小吃部 公公去世以后,为了养活一家五口人,我就一个人支撑开着那个小吃部。这些年来,无论是公检法司人员,还是长途货车司机、工人、社会闲散人员,无论是有地位的,还是没地位的,只要到我这个小吃部来吃饭,我就从不错过向他们讲真相的机会。 时间一长,我干脆就把“法轮大法好”不干胶贴在屋内的墙上,让大家都能够看到。那些经常来小吃部吃饭的人就互相讲真相,他们讲我们家的故事,讲给那些新来的客人们听。有时,老主顾们打电话通知别人来吃饭时,就在电话里大声说:上“法轮大法好”这儿吃饭来! 小吃部自从我接手后,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我自己忙不过来,就又雇了两个服务员,这样,我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向不明白真相的世人讲述“法轮大法好”,让那些世人都能够了解法轮功真相,有个美好的未来。 现在,我早已没有了从前的争斗、嫉妒、怨恨,两个女儿也大学毕业上班了,丈夫身体好,小吃部的生意好,我们一家人,每日都快快乐乐的! 我们全家人都非常感谢师父,感谢法轮大法!在伟大师尊六十华诞到来之际,谨以此文向师父拜寿,并真心祝愿所有的有缘人都能够了解法轮大法,象我一样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在法轮大法中受益。 谢谢师父!谢谢大法! 神奇的汗衫 文/湖北大法弟子 慧明 一九九八年的正月初二,我有幸得到了宝书《转法轮》。当时我住在楼梯下,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夜到天亮,我一口气把书读完,只觉得这是一本好书,教人做好人的书。第二天早晨,我照例叼上根烟,觉的烟好象发霉了,只好扔掉。我多年的习惯是早晨起床后要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连抽四五根,每天至少要抽三包烟。我回家新拆了一包烟,还是霉味,扔了。难道卖烟的坑我?我把烟散给来拜年的客人,他们抽了,都说烟好好的,是我的口味有毛病。 从此,我就不再抽烟了。初四还喝醉了酒,初五就滴酒不沾了,端起酒杯就作呕,头痛。一位同修恭喜我,说师父管我了。我自己也觉的法轮功太神奇了。一看书,我的烟瘾酒瘾就无影无踪了。 得法两三个月,我在建筑队帮小工,和水泥。我正弯腰和水泥,“咚”的一声巨响,一只泥桶从六楼扔下,正砸在我的头上,我整个身子都扑到水泥堆里,头被砸進湿漉漉的水泥浆里。旁边的人惊叫着,把我拉出来,我的头缩進胸部,在锁骨以下,只剩下下巴在衣领下,当场吐了一口鲜血。工人们抱住我,把我的头往外扯,吓的不得了。我说:“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保护。”他们帮我擦去头上、脸上的水泥,扶我坐在椅子上。我喝了一杯糖水。头有点晕。老板吓坏了,让我休息,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工资照发。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大约坐了半个小时,头也不晕了,我就照常和水泥。工人们说:“老板叫你休息,你就休息呗,反正一样得钱。”我说:“我好了,能干活了,你们放心吧。”在场的二十多个工人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在十几年的修炼中,我经历了很多神奇的事,几次在邪恶的非法抓捕中走脱。所有事中最神奇的要算那件汗衫的故事。二零零三年,省城同修送我一件珍贵的汗衫。汗衫是白色的,左胸前印有红色的五个正楷字“法轮大法好”,字不大,呈圆弧形排列,像一个美丽的徽章。后背正中印着“真善忍”三个鲜红的大字,每个字有拳头大小。我爱不释手,穿在身上,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送煤气罐。我当时靠帮人灌煤气维生。 八月十日,我给一个用户送煤气罐。当时我戴着草帽,上身穿着这件印有“法轮大法好”的白汗衫,下身穿着一条化纤长裤,脚上穿着袜子和皮鞋。用户说,煤气灶打不着火,让我给修修。我就开始调试。我弓着腰,左手扭煤气灶的开关,右手扭煤气坛子开关,调试了十几分钟,确实打不着火。突然,“咣”的一声巨响,像打炸雷一样,蓝光一闪,我意识到煤气爆炸了!在这一瞬间,我右手关紧了煤气坛子的阀门,感觉全身剧痛,我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当时只有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我走到街上,往最近的同修家走去。我感觉满街人都在诧异的看着我。我也看了一眼,只见我的草帽只剩下两圈,上身穿的印有“法轮大法好”的汗衫还在身上,只是变成了黄色的,下身的长裤不见了,只穿了一条短裤头,汗衫的下摆罩在裤头上,袜子没了,穿着皮鞋。似乎听到有人喊:“那个人怎么象个神经病一样啊!穿着裤头和皮鞋跑到大街上了!” 我敲同修家的门,同修爱人开的门,她惊讶的问:“你怎么啦?”我说:“煤气爆炸了。”我感觉声音有些颤抖,浑身火辣辣的痛,几乎站不住。同修扶我坐下,这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同修吓坏了,他说,我整个人像根烧黑的柴头,赶紧打120,叫来救护车把我送到镇医院。医生们都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烧伤,他们束手无策,谁也不敢收我,要送我到省城烧伤专科医院去。我心里只有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师父会保护我。”我叫同修把我送回家。 同修们用担架把我抬回家。听他们说,我的满身起了鸡蛋大的水泡,黑黑的,全身肿的发亮,样子非常恐怖,惨不忍睹。我是个很坚强的汉子,尽管身上像千万把刀子割一样剧痛,我也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我不愿给大法抹黑。我的老伴和两个女儿哭个不停,来看我的女同修都哭了,同修们都鼓励我,帮我发正念。 第二天,几个哥哥和妹妹、妹夫、妻弟等十几个直系亲属都闻讯赶来,执意要送我到医院去。我对女儿说:“你在家装个空调,我就在家里调养。”当时正值三伏天,每天温度高达三十九到四十度。亲戚们都不同意,怕我死了。妹夫打120把我拉到市医院住院。市医院的医生诊断为:眼睛瞎了,没救了;全身77%的三度烧伤;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医生专门请教了省专科医院研究治疗方案,在病床上放了很多输液用的玻璃瓶,把我赤身裸体的摊手摊脚的放在瓶上搁起来。除了汗衫遮住的地方,全身皮肤溃烂,昼夜不停的钻心的疼痛。看过我的亲友都哭了,一致认为我死定了。我只有坚定的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 第三天,医生给我做手术植皮。手术做了五个多小时,手术期间,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往下看,看到几个医生在围着一块黑柴头样的“东西”忙碌着。我知道那是我的肉身。那已经不成人样了,肿的变形。医生把我头发剃光,揭我的头皮植皮,揭了三次。医生用刀子刮我身上的朽皮,象刮南瓜皮一样,紫黑的烂皮,朽肉都刮下来,剩下红赤赤的肉和小血管,像剥皮的兔子一样。 我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往上笔直的飞,看到一层层的宇宙天体是那样的美好殊胜,无法用语言形容。无论是山水,建筑,还是动物,植物,都象玉石一样透明发亮,而所有的物体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真善忍”字样,每个字都象被太阳照射的露珠一样,闪闪发光,“真善忍”的字遍布宇宙!我感觉到那么的自在逍遥。我知道这是师父给予我的一切,我知道这是我的世界。我很清楚的要回来,完成我在人间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 两个多小时后,我的元神回到肉体,感觉全身剧烈疼痛,每一秒每一分都那么漫长。感谢师父让我看到美妙的世界,我明明白白的承受人中的巨难,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一定能走过去。 手术后,医生用绷带把我身上缠紧,三天后,用一壶兑了半包盐的凉开水淋湿绷带,然后往下撕,“滋——滋——”象剥皮一样疼痛难忍。我咬紧牙关,双手抓着铁床,痛的象筛糠一样不停的战栗着。“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我只有这一念。 第六天时,像这样的折磨我又遭了一次。我就再也不让医生缠了。医生说我会感染,有生命危险,我说,没事,我负责没事。医生说,也真是奇,这么大的创面,人肿的都变形了,体温却是正常的,血相也是正常的,说我的体质真好。 住了七天,我强烈要求出院,医生不肯,认为我出去肯定是化脓感染。我叫家人签字,不要医院负责,我自己负责,医生才让我回家,花了七千多元。 回家后,我又挂了几天针,就坚持再也不打了。我每天二十四小时用mp3听师父讲法录音,听炼功音乐,我好想炼功啊!可是躺在玻璃瓶上动不了。身上不停的流水,水顺着玻璃瓶流到床单上,每天换一条床单,床单打的透湿。 听着师父的讲法录音,身体恢复的很快。十五天后,肿消了。 第二十天,我的眼睛又能看东西了!我能吃流食了。这时,前胸后背,两只手臂的上端,被汗衫遮住的皮都长出了嫩皮,红鲜鲜的,象罩了一件汗衫一样。这些地方的皮肤,当初也只是起泡,没有植皮。看见的人都说这件汗衫是个宝贝,保护了我。 好不容易过了个把月,开始长皮了。长皮的过程也是非常痛苦:刚长出的皮红鲜鲜的,象纸一样薄。稍微一动,皮就断了,撕的剧痛,流出淡红的血水。一夜过后,它又象放干的稀饭浆子一样,又长出来了,然后又断了,又长……唉,度日如年啊! 四十天后,我能够穿衣服了,生活能自理了,老伴去女儿家照顾女儿坐月子,我自己照顾自己。我的脚不能伸直,不能得力,我用高凳子撑着走路,楼上楼下的动。皮断了又长,长了又断,血水粘住衣服,就撕开,似乎剧烈的疼痛的不是我的肉一样,看到的人个个都说我们法轮功弟子了不起。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应该炼功,再难我也要炼。十月份,我开始炼神通加持法。我先炼单盘。我的膝盖一弯,膝盖上的嫩皮就“叭叭”的断裂,疼的直哆嗦,我也不管它疼不疼,血往下流,我也不管,横下一条心,端起左腿就往上拉,脚上的皮,手上的皮,“叭叭”的断裂,我也不管,就坐那儿听炼功音乐。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打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每天打坐,每天的皮都扯断了,我也不管,就是要闯过去。 我靠着墙炼动功,一伸,关节窝的皮就“叭叭”的断裂,流血,我照炼不误,似乎流的不是血,而是水,裂皮,我照炼不误,似乎撕裂的不是我的皮,而是撕张跟我毫无关系的纸。半个月后,我开始炼双盘。这时,皮还是一碰就断,撕心裂肺的痛,但不再流血了,脚是僵的。 我强忍着剧痛,硬是一分钟一分钟的延长打坐时间。同修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劝我皮长好了再炼。但我想,等到皮长好了,就定了形了,就是僵硬的,成了废人了。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我就要按师父说的去做,否定那些不好的念头:“瞎了,残废了,落疤痕”,就想着那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和保护。” 我双盘炼功后,慢慢的疼痛减轻了,皮肤长好了。神奇的是,我脸上的皮肤完全康复,一点烧伤的痕迹也没有,据同修们说,比以前还年轻些。身上白一块花一块的,在医院植的皮都烂了,又重新长新皮,而且新皮是刺眼的白色。唯有被汗衫挡住的皮,一次就长好了,颜色白皙正常,可以看到明显的汗衫的形状。脚上可以看到袜子口和皮鞋的印记。十个手指甲曾经被烧的翘起来,象烧焦的塑料,卷曲了,慢慢的往前长,长出了十个新的指甲盖。 事后听说,这次煤气爆炸的厨房、客厅所有的电线在那一刻都被剥了皮,主人当时在大门口都被烧伤住院。我单位有两名同事被烧伤,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是30%的三度烧伤,在省专科医院住了一百多天,花了二十多万,脖子还是歪的,破相了;另一个40%的三度烧伤,伤口感染死了。而我仅用了两个多月就恢复正常,这都是大法的超常,师父的呵护啊!家人都悟到当时如果不去医院,可能还恢复的快一些。 二零零三年的年底,我就带着VCD和“风雨天地行”等真相光碟走村串户。我的亲戚、街坊邻居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为后来劝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那件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变黄的汗衫我珍藏至今。 大法赐予我战胜堕落的力量 文/李柯儿 我是一个从事艺术职业的年轻女孩,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出色的画家,所以,我和同龄的女孩不一样,当她们都在嬉戏玩耍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画画,家人老师都对我很放心,我也自以为自己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高中时期的我心高气傲,不可一世,清贫,破碎的家庭使我的心灵过早的成熟,敏感又扭曲,我通过绘画和写作来发泄自己的孤寂和无望,甚至以精神自虐为乐,常常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孱弱的身体伴随着我度过了偶有鲜花和掌声的花季。可厌世的情绪却一直如影随形,十八那年,我早恋了,对象是我的美术老师,大我很多。带着对整个现行教育体制,愚民洗脑的憎恶,我不愿意上大学,我背弃我的家人,和男友私奔到另一个城市,几年不给家里一个电话,心里也没有一点愧疚。 我不知道家人心急火燎的到处在找我,好不容易有了我的消息,我就骗他们,说我在進修学画画,就这样,谎言一个接一个,直到我自己也搞不清哪些是真,那些是假了。 那时候,中药西药断断续续在吃,我常年手脚冰凉,冬天,整晚都睡不热被子,时有耳鸣、晕眩,乏力的感觉,每个月的那几天(例假)是最痛苦的,有时,血流如注。 男友的教学方法也使我越来越不适应,艺术,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的神圣,可我觉得它好象被很多人盗取了外套,那些人玩现代观念,玩材料,玩变异扭曲的行为,我看着那些东西,常常头昏脑胀,不知道自己对人生的定位是怎样,我的艺术之梦是那样的渺茫。我讨厌自己画的东西,象阴间的灵体、象鬼魂,可是,我的生存状态决定了我的境界。我世界里一片死寂的灰色。我不知道画什么,如何画,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活着。 当身边那些和我一样特立独行的朋友啧啧称赞我为了男友而六亲不认时,为了利益而给人颜色时,我感到内心在一阵阵绞痛,我知道自己在堕落,善良的本性和人的愚昧无知交织在一起,我被拽的太重,感到自己没有力量可以回头了。社会对权、钱、欲的放纵,对谎言和暴力的推崇,对真理和信仰的蔑视,使我绝望。 直到,我遇到了苦苦寻觅的法轮大法,我的生命才真正的有了曙光。 好心的修炼人把真相讲给了我,我也接受了真相光盘,大法弟子的故事深深的打动了我,我记得自己在电脑前悄悄的流泪,不敢让朋友们看见,怕他们嘲笑我,我想,生命是有希望的,因为有这么一群了不起的人,用生命的代价在支撑着我们的希望。其实人的心灵都是向往美好的,只有大法的力量才让人有勇气去坚守善良的本性,抵御堕落的侵蚀。 我也想修炼了,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谎言的可耻,和其背后损德失德的道理。那年过年,我鼓起勇气回到阔别几年的家中,家人看到我带回了大法的资料,十分害怕,试图把我软禁起来,第三天凌晨我决定离开,母亲起来阻止我,我第一次给母亲下跪,我哭着,请求她原谅我以前犯下的过错,母亲也哭了,我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她感动了,对我说:“你走吧,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 走在微凉的大街上,我泪流满面,我对自己说,我要浪子回头了,我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样的考验。但我有了力量,我可以面对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不用再吃药了,手脚也有了温度,脸色也红润了,说话的声音不再沙哑,月经也正常了。无病一身轻就是这种感觉啊! 修炼使我逐渐的摆好了家庭和男友的关系,我对人生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不断的归正中,我不再穿那些男性化的宽宽大大的衣服,不再是一副另类不羁的样子;修炼使我领悟在这个并不完美的现实中洁净自己的内心,使我懂得了感恩;修炼也使我看到人的渺小、智慧的局限、欲望的可笑;修炼更使我明确了自己艺术之路的方向,就是用最正、最虔诚的心态去画画,画出一片净土。 99年武汉体委:法轮功是好功法 文/武汉大法弟子 我作为一名武汉法轮大法修炼者,见证了许许多多感人的、神奇的事实,往事历历在目,终生难忘! 一九九三年,我非常荣幸的全部参加了师父在武汉办的五期学习班,如所有的法轮功修炼者一样,我过去一身的病痛不翼而飞,连那种难受的感觉也记不起来了,整个人焕然一新。周围的同事、亲戚、朋友都羡慕不已,陆陆续续的也走進了大法。法轮功人传人,心传心,不仅遍布武汉的各个公园、广场、院校操场,而且还洪传到周边的农村,各行各业、各个年龄段的法轮功学员都把修心性放在第一位,道德升华了,身体健康了,法轮功学员的家人、邻居和单位都知道大法修炼是有利于社会,有利于国家的。 这个现象,引起了武汉市体委的关注。 那是一九九九年新年前夕的一天,武汉市体委负责气功的干部,召集法轮功学员开了一次会议,当时被邀请的有十来位法轮功学员。体委干部谈到,他们到各个公园各个功法炼功点做了考察,认为法轮功是个很好的功法,值得大力推广。武汉市体委为了推动全民健身活动,要求法轮功武汉辅导站在年后的春季举办一次大型交流活动。法轮功武汉辅导站当时向体委承诺三件事:一、搞一次大型集体学法炼功活动,二、搞一次全市法轮功学员祛病健身的调查,三、搞一次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书面汇报。 为了疏通、协调、平衡各方面的关系,武汉市体委出具了一封介绍信,介绍信上写道:“各大公园管理处,法轮功武汉辅导站在各大公园举行活动时,请各大公园管理处大力支持。”他们还说:“搞这个活动,我们负责去公安部门备案。准备大会发言稿和布置会场等事,则由你们去完成。届时,我们还要派员去参加交流会。”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拂晓,下着小雨,虽春寒料峭,却阻挡不住大法弟子参加交流会的脚步,几千人涌進了会场,把偌大的一个公园都站满了。武汉市的学员来了,郊县的学员来了,还有的外省学员闻讯也赶来了。难能可贵的是还有许多未修炼的世人也参加了交流大会。面对不利天气,大会组织者没有发出交流会仍然進行的通知,但是大家都凭着一颗对大法热爱的心,冒雨前来参加。有些人还在考虑下雨会取消会议,当坐车经过会场时,听到庄严的大法音乐声,看到桥下面涌动的人群,赶紧下车来参加活动。估计参加这次活动约五千多人。清晨,武汉市体委干部打来电话说:“今天天气不好,很抱歉,我们来不了。我们预祝大会圆满成功!” 法会议程的第一项是排“法轮大法”字形图案。因预先划好的线已被雨水冲掉,就临时用绳子拉个方框框,以前排字,把线划好,人去站位,可是现在人一進入方框就得定位不能移动。许多地方有积水,有的学员看到自己去的位子上有水坑还在犹豫时,马上就有其他学员一下就坐下去了。排字的学员都是以双盘打坐结印姿式坐着。整个摆字中,大家没有工作人员和学员之分,不分你我,心很齐,自动协调、配合。 就这样大约在半个小时内,一个由千名学员组成的“法轮大法”巨大的图案摆放在会场的正中央,那场面壮观无比,震撼人心,令所有与会者惊叹不已!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军官说:“这要是在我们部队排,也要几个月。”有位女军人说:“啊!这比当兵的还厉害。”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说:“我这么大岁数,没见过这么多的人这么听话,在大风大雨中,毫无怨言,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雨淋。”有的说:“好感人啊!真想要哭。”在这种强大的感召力量下,当时就有许多常人与辅导站联系,询问炼功点的具体位置,表示要到炼功点上去炼功。 第二项是学员发言,谈修炼心得。这时雨又下大了,发言原本安排在露天讲台上,为了保护音响设备不被雨淋湿,发言就改在棚内。学员发言时,虽然扩音器里的声音时断时续,但是大家都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庄严、肃穆,慈悲的能量笼罩着每个人的全身,覆盖了整个会场。在瓢泼大雨中,祥和的发言,静静的倾听,得了法的弟子是在用心交流啊! 原安排十四位学员大会发言,但汉水公园保卫科人员前来要求大会尽快结束,结果仅有九位学员发言。大概是汉水公园保卫科人员的上级怕学员们淋坏了吧。 风雨中,虽有很多学员买来雨伞送给与会者,但人多伞少,大家相互谦让:男学员让给女学员,老学员让给新学员,本地的让给外地的,年轻的让给老人、小孩,都争着为别人考虑,把避雨的机会留给他人。有一个学员开着私车,去买了一车雨伞,给排字的学员遮雨。雨中的花伞,无意中给“法轮大法”字形图案镶上了一道美丽的花边。 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年学员,孙子(常人)要给他打雨伞,他不要,让给孙子,孙子不肯要,老年学员就往学员多的地方挪,孙子边追着给他打伞边说:“你不能淋雨,你跟他们不一样,你都八、九十多岁了,会感冒的。”在这里大家不管有没有开始修炼,没有亲疏之分,比亲人还要亲呢。在风雨中,有一队小弟子,别人把雨伞给他们时,小弟子谁也不要,大声说:“把雨伞给爷爷、奶奶。”还有一队刚得法一个多月的学员,前一天就从农村赶到武汉,第二天冒着风雨参加了法会,虽然发给每人一把伞,但法会开下来,也是从头湿到脚,他们感慨的说:“这么大的风雨,大家竟能专心致志的听心得交流,没有咳嗽声,没有嘈杂声,这简直是个奇迹!今天真是开了眼界。” 学员租来两台高高的升降工程车。吊臂长伸,高高矗立,学员站在吊篮内,全程拍摄下了这次大型活动的一幅幅珍贵的历史画面。 第三项活动是集体炼功。炼功中,突然,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掌声,“快看啦!”只见一个光亮无比的银盘,在公园左边高楼背后缓缓升起,左右旋转,银光闪闪。人群中有人喊道:“师父来了!”全场的人眼不敢眨一下,盯着看。银盘渐渐升到高空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向下一挥手,赤、黄、绿、紫的美丽云彩顿时象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化成了无数的五光十色的法轮,在人群中飞旋着。有一位老太太流着泪说:“这怎叫人不信啊!”幸福的神情洋溢在老太太的被紫色的光芒映照着的脸上。 在大雨中,几千学员整齐划一的炼完四套动功,每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身湿透。一部份围观的世人也参加了炼功。 法会过后,没有听说有谁感冒,只听说淋了这场雨后,有人腿痛或腰痛的老毛病全好了。有位乳腺癌开刀后刚得法不久的新学员,乳房的伤口还没愈合,流着黄水。医生嘱咐她:“伤口不能沾水,否则会发炎。”那天,她也全身淋个透湿,伤口既没有发炎,也不流黄水。 整个活动就在炼功音乐声中结束了。事后,汉水公园的工作人员讲:“你们这功太神奇,炼功音乐一响,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几岁的小孩,都把雨伞一放,随着炼功音乐开始炼功。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么祥和。”有人说:“这在我们现在社会上是不能想象的,别说在这么大的雨中炼功,你要他冒雨来开会,就算是领奖,他都会要骂个半天。” 由于下大雨,人又多,有好些个地方的草坪被压坏了。散场后,学员主动和汉水公园工作人员沟通,提出要将这些恢复原样。汉水公园工作人员反复强调没关系,并说已付了租金,但学员硬是多留下了四百元钱,作为维修费用。公园的工作人员用非常敬佩的目光送走了这群修炼“真、善、忍”的人。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武汉辅导站做了一个修炼法轮功健康调查。调查小组本着真实、准确的原则,对全市50余个炼功点2005名法轮功学员,在年龄、职业、文化成度、修炼时间、祛病健身效果、医疗费开支及个人不良嗜好等七个方面作了随机抽样调查,重点调查了2005名学员的修炼前后的身体和行为方式的变化情况。然后科学的進行统计归类分析,结果显示炼功后学员的身体变化十分明显,疾病完全痊愈率为75.15%,疾病好转率为23.3%。学员节省医疗费的情况也非常显著,有95.51%的学员因在修炼后,身体健康,再也没有花钱看病。 法轮功从一九九三年在武汉洪传后,由于其超凡脱俗的功理,至简至易的功法,和真实神奇的功效,经过人们的口耳相传,很快在社会上洪传开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修炼法轮功。江泽民嫉妒好人多,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公开镇压法轮功。由于大法弟子严格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全国一条罪状也没找到。不但如此,以委员长乔石为首的全国人大离退休老干部在对法轮功進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十几年过去了,邪不压正,更多的人了解了法轮大法真相,法轮大法在中共的迫害下反而得到了弘扬,法轮大法走向了世界。 武汉报社主任:这是一群高境界的人 文/武汉大法弟子 佛光普照中原大地,一九九三年,是武汉人三生有幸结圣缘的一年,武汉人终生难忘。那年从春天到秋天,李洪志师父在武汉共办了五期法轮功学习班,从那时起,“真、善、忍”就开始凝聚了一批又一批法轮大法实修者。 回顾那一段时间,真是感慨良多!有太多感人的场面,发生在“长江经济广播电台”和《长江日报》报社的事情就是很好的见证。 记的一九九三年四月六日上午九点左右,长江经济广播电台的记者在《健康顾问》的特别节目中说道:“最近我去参加了一个气功学习班,在这个学习班上有许多我们常人不能理解的稀奇事,下面我跟大家说几件:一件是有些学员是从我们省偏远的地方乘车或搭船,辗转了很多地方来到了武汉,就是为了来参加这个学习班;另一件是在学习班上一些学员长年治不好的病,经过气功师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一场报告就好了;我自己参加了这个气功班后,也有许多明显的感受。我昨天晚上嗓子非常疼,大师往我身边一站,马上就感到好了。今天,我把这位大师请到了我们直播室,他,就是中国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 长江经济广播电台热线直播使武汉很多有缘人,听到了李洪志师父的声音。李洪志师父回答听众的咨询,很多人当场受益,有些病人当场就好了。有一家四口人,都在家,打开收音机,正好听到师父回答听众的问题。 有一位听众打進电话说:“您是李大师吗?”师父说:“是。我就是李洪志。”听众说:“李大师,您好!我长期患有鼻炎,由于长期不能通气,整天张着嘴呼吸,引发头痛、头晕、咽喉炎。”师父说:“只要是有鼻病的听众,或者是没有鼻病有其它病的听众,你就想一下自己的病,然后全身放松,注意听师父的。”师父在电台上发功,好象过了分把钟,这位有鼻病的听众非常激动的说:“唉呀,我鼻子通了,全身好舒服呀!李大师谢谢您,我怎么找您,怎么感谢您呢!”师父很诚恳的说:“不用找我,武汉气功协会准备开法轮功学习班,你有兴趣可以去找他们联系,可以参加法轮功学习班。”这一家人觉的太神奇了,就到处打听法轮功,后来一家人参加了法轮功学习班,听了师父的讲法。 大法洪传,修者日众。通过人传人,亲传亲,法轮功的修炼者不仅遍布武汉的各个公园、广场、院校操场,还洪传到周边的农村。各行各业、各个年龄段的法轮功学员都把修心性放在第一位,道德提高了,身体健康了。学员的家人、邻居和单位都知道法轮功是有利于社会,有利于国家的。 不知为什么,一九九八年四月,《长江日报》的子报《文化报》,却对法轮功進行了毫无根据的诽谤,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事件发生后,部份学员本着尊重事实和爱护媒体的想法,与记者、《文化报》的负责人進行了沟通。但是,《文化报》对法轮功学员提出的“派记者深入炼功群体采访”、“致歉并从新报道”等正当要求,未给予答复。武汉三镇的学员们知晓这一情况之后,自发前往报社找《长江日报》信访部门、报社领导,讲明真实情况,并要求报社按照国务院“三不”政策的原则给予澄清。 我们在报社安排的大厅里席地而坐,静静的等待。报社办公室主任来了,他说:“报社总编委托我全权代表,有什么问题,有什么要求向我提出来,能答复的立即给予答复,不能答复的向领导汇报,需要报社办公会集体研究决定的,集体研究决定后再给予答复。” 学员抱着说明真相的诚恳的态度,用祥和的语气,向报社反映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的良好效果,以及修炼者道德回升的社会效应,用大量事实证明法轮功是一个好功法。 大家争先恐后,现身说法。 一个学员说,他曾患有多年静脉曲张,走路艰难,求医无数,总不见好,修炼后,不花一分钱,静脉曲张自行消失了。有个学员说,她患子宫肌瘤,已办好入院手续,准备开刀,可炼功几天后,也自行消失了,连医生都感到惊奇。另一个男青年说:原先,他得了白血病,需要几十万元治病,而自己又无钱支付,只好出院等死。炼功后,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很快就康复了。 其中一位女士,孩子才刚刚四个月,也来到这里讲述她得法受益的经历。她从小体弱多病,夏天沾一点凉水骨头都会痛,吹一点冷风就会感冒,冬天更是里三层外三层,还觉得身上发凉。结婚的头一天的晚上还在打能量针,怕第二天体力支撑不住。婚后一年多一直未怀孩子,去医院检查,却意外查出患脑垂体瘤。这不吝一个晴天霹雳!今后的日子该怎样过?经过专家会诊,不建议手术。因为视神经距离垂体较近,万一不慎会伤及视神经,导致眼睛失明。且不能保证以后瘤不会再长。于是建议保守疗法,吃药抑制垂体瘤生长。这样虽然有机会怀孕,但机率很小。并且如果真的怀上了,孕激素会刺激垂体瘤生长。长大到一定时候会压迫视神经,逐渐也会导致失明。那时也就不得不手术摘除肿瘤和终止怀孕。尽管如此,还是决定保守治疗试一试。当时吃一种叫“溴隐亭”的药,一天一粒,吃的人没精打采、昏头昏脑。然而幸运的是,她很快就得法了。刚炼法轮功不久,便感觉到身轻体健,脸色由原来的苍白转变为红润。原来身体不适的症状一扫而光。也能感受到师父一次次地为自己净化身体,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无病一身轻。炼功后的8个月左右,她真正放下了想通过炼功生孩子的心后即怀孕了。她真正体悟到了师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什么叫“无求而自得”,千真万确。整个怀孕阶段都是非常健康的,冬天还可以用冷水洗澡,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孩子生下来也是非常的健康、聪明、可爱……这一切的经历让她脑海里深深印着《转法轮》里《论语》中的一句话:“‘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 还有的学员讲述了那一年武汉市发生特大洪水时,大法弟子感人的行为。当长江洪水威胁着江城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时候,各单位的大法弟子挺身而出,有的奋不顾身到抗洪第一线。他们扛砂袋,堵缺口,不计时间,不计报酬,不畏辛劳。许多大法弟子自愿捐款,一千、两千、三千不等,大家不留名,不留姓,只留下“法轮大法弟子捐”几个字。在武汉电视台滚动播放的捐款者名单中,法轮功学员出现的频率是最高的,个人捐款金额也是最高的,还有的学员捐物达万元。这些历史事实,电台的工作人员应该是不会忘记的。 有的学员说,有个修法轮功的人在公园大门口拣到六百多元钱,主动交给公园领导,没有留下姓名,就离开了。大法修炼者真的是不为名,不为利,无私的在做这些事。 有的学员讲自己未学功之前,婆媳关系难以调和,夫妻反目,家庭矛盾很尖锐。学了法轮功后自己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凡事先检查自己,事事为丈夫、婆婆考虑,很快家庭矛盾就化解了,家庭和睦了。有的说自己以前在单位上班,吊儿郎当,不思進取,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学了这个功后上班工作积极了,不仅搞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积极帮助别人,领导都说简直完全变了一个人。 …… 学员你一言,我一语,讲述自己的亲身体会,有的学员还流泪了。学员用大量的事实说出了一个真相:法轮功提升了人们的道德水平,这个功法对整个社会都是有积极意义的,决不会象报社所报道的那样! 交谈中,我看到那位办公室主任被感动的眼圈红了好几次。 交谈后,办公室主任深有感慨的说:“我原以为炼法轮功的都是些愚昧无知的老爹爹老婆婆,哪里知道都是些有知识有文化的炼功人。你们懂礼貌、平静、祥和,讲话有理有据,思想境界很高,令我刮目相看。今天,我真是遇到了一批高素质、高境界的人。通过这些神奇而感人的故事,使我认识到法轮功是真正超常的科学。”最后他说:“这件事情很重大,要集体讨论才能答复,明天你们听消息。” 第二天,大法弟子按第一天约定,又来到《长江日报》大厅内,办公室主任接待了,接着他讲了很多客观原因,对报道中不负责任的评论,表示道歉,相信在报纸上会对你们有个交代的。请你们能谅解! 经过多次沟通,一九九八年六月上旬,《长江日报》最终派出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和多名记者,与学员代表進行了一次正式的座谈会。在座谈会上,学员代表从祛病健身、提高心性、促進社会精神文明等方面畅谈了各自的修炼心得体会。会后学员代表向报社总编递交了《情况反映》书面材料,再次敦促报社对法轮功炼功点重新采访,真实公正的报道法轮功。 座谈会后不几天,《长江日报》刊登了一篇《启事》,承认了《文化报》对大法的报道是不实的,伤害了法轮功修炼人的感情,并表示诚挚的道歉。 武汉学员一次庄严殊胜的、还原真相的护法活动,至此圆满成功。 忆参加师父四次传法班(图) 文/大陆大法弟子 虽然自己曾参加过四次师父传法班,仍很喜欢看同修们写的忆师恩,每每静下心来看时都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传法班,沐浴在温暖的佛恩浩荡中。 第一个:石家庄班 我自幼喜好气功,记得上初中时英语老师就在自习课时传授气功。受家庭的影响,从小就相信佛道神,当兵后,仍一直坚持自己的爱好。记得一九九四年的二月底,一天有位一起练别的气功的大姐(当时她没有参加班,但后来很快走進大法),说有气功大师要到石家庄来亲自传法办班,在军分区礼堂贴有海报,问我能否参加。我当时觉得自己很忙,可能参加不了,但第二天中午办事要经过军分区礼堂,就想,先看看海报吧! 第二天中午来到军分区门口,记得当时阳光明媚,街上行人很少,大门边的门卫室里有个人卖票,他从小窗户往外看着,我走上十多层台阶,来到了礼堂门口,见到了门边的海报,写的是法轮功的八大特点,觉得真好;走下台阶,忍不住又走回去看,反复了三次,在门口犹豫着参不参加。最后终于决定先买个星期天上午两小时的报告会门票,卖票的人看着我笑了,说还有最后一张!当我接过门票后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于是来到青少年宫气功协会卖办班票的地方,请了一本刚出版的《中国法轮功》。看着书中师父的法像,有象失散多年的亲人又相聚的感觉,师父的法像是那样的亲切。我象通了电一样,毫不犹豫的买了两张办班票,给了我母亲一张,当时她正好来市里照看我小侄女。 记的那天早晨,在单位列队跑早操时,闻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浓浓花香,而当时天气很冷,花还没有开,看看旁边其他人好象并没有闻到,后来才知道跟得法有关。 星期天上午,在军分区礼堂的报告会,人坐的很满,从师父讲第一句到最后一句的两小时,我好象定在那里一样,全身心投入,一字不落的都装進来了,都能理解,立时脱胎换骨,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三月三日晚上,从兵营骑自行车近一小时到嫂子家接母亲,再骑半小时,到棉纺厂礼堂去参加讲法班听法,听完再把母亲送回去,来回三个小时。她是从乡村第一次来石家庄,而且没几天,年近七十了,好多方面还不适应。有一天,我单位有事,听完法,没时间送母亲回家,就把她送上一趟不需换车的公交车上,给司机说好哪一站下车提醒她,又告诉母亲下车后怎么走。我觉得说清了,可她下车后还是转向了,在十字路口不知往哪个方向走了。以前没坐过公交车,又是冬天的夜晚十点多,路上没人。母亲正在为难,这时,突然出现了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主动说:“奶奶,你是去‘某某'地方吧,”没等她说话,就领着老人向前走,因为母亲根本不知道我嫂子的院叫啥,(因正等单位分房,这是临时住房,一个大杂院)走了二百多米,才到我嫂子家。因为附近单位多、院门也多,小姑娘是怎么能知道要去的地方呢。这是师父在帮助。 石家庄是个兵营多的城市,第一天穿军装的有多个人参加,都不是一个单位的,坚持下来的也没几个,当时的部队中有很多人喜好练气功。 听着师父的讲法觉的太好了,第二天就借来小录音机,放在讲台边想全部录下来。由于没有录音经验,加之电池不是充电的,电量不够,录的效果不好,也不全。可能师父看到了我的诚心,办班结束后,我很快从同修处得到了这个班完整、清晰的讲法录音。 在办班礼堂内的墙壁上贴有石家庄后面几个月办班的海报,每个月三个班,有详细的联系电话,可预订门票。我拿着本子一个不落的记录着,(当时的心情真是想全部参加,哪个都不想落下,那种急切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但一年只有十天探亲假,想到只能参加一个班时,那种无限惋惜的心情无法形容、表达。)当时见到师父已坐在讲台上,准备讲课,看我还在抄写电话,微笑的望着我,我赶紧回到位置上坐好。可能师父看到了我想多参加班的那颗虔诚的真心,帮我去掉了许多另外空间的干扰,所以在后来的修炼中能有机缘,听到师父去过的十六个市和一个冠县的二十多期的讲法录音,其中武汉的五个班、广州五个班中的三个班,北京的三个班等,还看了延吉、郑州的全部录像和贵阳的部份录像。师父对我的慈悲无法用语言表达。后来,法轮功研究会通知让销毁时,我真是舍不得,但还是忍痛割爱了。 从一开始见到师父,就有一个强烈的愿望,要跟在师父身边当弟子,当时以为参加班听法是学员不算弟子。第二天就写了小纸条,让研究会的工作人员转交,见没动静,就又与母亲商量跟师父走。她参加班了,也体会到了大法的美好,当然同意,就又写纸条,说家里同意,写了姓名单位,又递上去,又没动静,很是遗憾。 过了几个月,去一位老同修家串门,他高兴的拿出一桶麦乳精,给我冲了一杯,并说这是师父给的,很珍惜的样子,说:“这是别人送给师父的,师父没舍得喝,给了我,我平时也舍不得喝,来客人时喝”。 这位老同修又主动跟我说起,我写纸条的事,他说:“当时师父很高兴,真想带你走,还拿着纸条让我看,跟我说过两次,还说:‘你看,他家里同意’。我给拦了,觉的你在部队里出不来”。我听后,很是埋怨他,虽然知道确实是很难出来,但还是想试试。不过,这事也让我得到了一些安慰,总算师父看到了我的纸条、考虑过我的要求。 在最后一堂课答疑中,有学员说,前面的学员衣服电了他,问这场上是否带电。师父说:“是带电,办班这几天不仅这场上带电,整个石家庄都带电”。是这样,那几天我给一所大学搞军训,有个学生对我说他的脸盆电了他。我想现在好多人感觉有静电,其实是大法弟子整体能量场强了的缘故,为什么师父传法前没有这种现象呢? 后来听到负责接待师父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开班后的三天,师父除了讲法,回到旅馆后,整日就是清理另外空间,跟随师父办班的北京大法弟子也参与。师父曾严肃的对他说,你们石家庄怎么这样,另外空间这么乱。因为石家庄是个气功城,只要出点名的气功师都到这里办班,布他们的场。三天后清理干净了,天清体透,师父也整日乐呵呵的。 讲法班上学炼第五套神通加持法时,师父在下面纠正动作。我打手印时,右手臂没有伸直,师父从后面托了一下。之后发现打手印时气机特别强,心里说不出的美妙,特别愿意炼功。 与师父照合影,按礼堂的座位号两排一组,我是第九组,在体育馆西门外,我当时穿着军装,请了两张大法像,我和母亲一人一张展开在胸前,一左一右站在师父旁边,师父赶紧卷起来,不让展开显示。当时见到的法像无论书上的还是挂像,法像上的师父表情都是后来很难见到的那种高兴。 照像时有的组先排列好了,有的还没排好队,个别学员争抢着拉师父跟自己组先照,师父低声严肃的说:“别不严肃了,别不严肃了”,当时有的学员还是把师父当作一般的气功师了。 在最后一堂课师父解答完学员提问后,师父在桌上盘腿打了一套小手印,然后又打了一套大手印,真想录下来啊! 第二个:郑州讲法班 我当时一年只有十天探亲假,只能参加一个外地班,左思右想选中了六月的郑州班,让在郑州的表妹提前预订了门票。 在听课中,有一天开课前,有位同修在离讲台不远的空地上,放了个坐垫,给还没来的人占了个位置,一转脸见一个穿着袈裟的胖和尚坐在旁边,就对他说,这是我占的位,人还没来。再一看和尚不见了,才知道是另外空间来听法的。 郑州讲法班的会场,非常祥和,非常的静。头两天师父在风雨球场讲法,那天下午,风慢慢大了,天渐渐暗下来,这时冰雹下的渐渐多了,砸在球场的铁皮顶棚上,使礼堂内的噪音很大,这时断电了,师父说先休息一下吧。过了一会儿,师父开始打大手印。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时天很黑,我就以为是晚上了,等师父打完大手印也就是几分钟吧,一道阳光透过窗户射進来,我才回过神来,啊,原来是下午。虽然外面仍下着雨、刮着风,但已经弱小的多了,天也亮了,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拨云见日。等听完课,走出礼堂,才看到外面的惨景,棉纺厂等好几个地方长了几十年的大树都被吹倒了,许多简易房的顶棚都刮飞了。后来听一位开天目的老学员说,师父的传法惹恼了许多魔,但它们又不敢轻易动,就一层一层的上告,最后找到一个它们认为已经很高的魔了,那个魔王长的奇形怪状,带着铺天盖地的群魔直奔会场而来,当时电视中报道的龙卷风,只不过是它们一走一过中的表现,它们就是想把讲法场从这个空间破坏掉,结果它们被师尊清除掉了。在济南班的讲法中有学员问到这次魔的干扰,师父说那不算什么。其实每个班上都有能看到的和看不到的干扰。 那天刚断电时,下面有点不安的躁动,师父为此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释迦牟尼佛有一次,在山洞里讲法,一阵风,把洞里的油灯全吹灭了,大家还在静静的听法,没有一个人动。什么都动不了你。” 师父在郑州班上决定,在中国大陆再办两个讲法班:济南和大连,后面就不办了。我感觉是由于另外空间的压力,层层层层旧神、旧因素的阻挡,在停班的以后几个月,师尊一直在清理、解决另外空间对救度众生的阻挡。当时能体会到师父的严肃心情,深感师父救度众生的艰难。 记的有一天开课前,在礼堂门外,有几个同修问研究会的一位工作人员一些修炼中的事情,我也问了一个问题,她当时非常严肃、情绪非常激动的对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修上去啊!你还牵挂那么多”。她是开着修的,能够看到另外空间压下来的可怕景象。 在答疑中,有个学员说师父讲的有点高。师父说:“高吗?我要有一丈、十丈、百丈,给你讲的还不到一寸”。我就在想:无论我悟到了什么,证悟到了什么,在师父面前,“那啥也不是!”无论什么时候,有什么成绩,永远都不要有骄傲自满的心!永远都是大法中的一个小粒子。 有一天,分组与师父照相,河北与东北的同修合照一张,另外,石家庄去的十来个学员单独与师尊合照一张。 在最后一堂课,离场的时候,我和一起去的另一位同修迟迟不愿离开,师父站在讲台默默的目送着大家离去。这时有位老年同修泪流满面的上前与师父握手,其他人见了也陆续上前握手道别。人多了,我不好意思上前挤,就与同修往外走,来到前厅,忍不住又回来。走上前,因人多,师父站在讲台上探出身伸开双手也握不过来,我只好够着摸了一下师父的手背就站到一旁看着这道别的场面。此时同修哭声一片,我当时看的很清楚,师父虽然急切的催促着“赶快走!要不赶不上火车了!赶快走!”反复说着,但眼泪在眼里噙着,努力的抑制着不让泪流出来,其实师父不愿弟子们离开。看到这情景,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象潮水般涌了出来。一直到走回旅馆几站地的路上,泪一直在流,我还跟同去的同修说,怎么止不住呢,我没记得以前因什么事掉过泪。 第三个:济南班 由于还剩两个班,我们一起去的几个人商量后又都去了济南,在车站附近的一个新盖的二层旅馆住下了。这个旅馆里住满了来参加讲法班的人。有广州的、青海的、武汉的,大家相处的很融洽。晚饭后,在楼顶乘凉时,武汉银行来的一位大姐说,她看到所有的路灯上都有彩色的法轮在旋转,非常好看。她还说在郑州班,一天回旅馆的路上,她吐了有一碗血,都没事,知道是师父帮她调整身体呢。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男主人三十多岁了,见我们这么多外地人来参加讲法班,他也参加了。他有个习惯,一天三包烟,参加班后第二天就戒了,觉的很神奇。于是他的母亲、孩子都参加了。最后我们住这家旅馆的所有几十个人在旅馆楼顶上照了合影,后面就是济南大明湖。 我喜欢摄影,去济南前,郑州班结束后就买了个相机,在济南班上,照了不少像。大家都记的有天师父讲:“别照了,再照就坏了”,当时是指一位学员,在讲桌前照来照去的,影响大家听课,我觉得师父是对着他说的。我当时坐在师父的右前上方的台阶上,距离讲台远,我当时正好也想照,师父说完那句话,我又照了一张,旁边听课的同修直看我,意思是:你怎么不听话。我当时觉的师父没说我,而且离的远,不影响讲法,师父也不知道。忘记了师父讲出来的就是法,带有普遍的约束力,而且还有无数的护法神。 结果,我是以身试法。当时不知道,后来发现那一整卷全曝光了,相机也不能用了,到修理店也没修好。这才觉的修炼的严肃和大法的威力。相机是新的没问题,因为照的第一卷,洗出来像很好的。这是第二卷,全曝光了。 这事对我印象很深,师父讲出来的就是法,违背了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有时,自己做错了,好象也没觉出啥,损失可能体现在另外空间,或是师父慈悲,替我们承担了。 办班期间,我每天背着相机,总想给师父照像。有一次,开课前在体育馆的走廊里,正好与师父走了个迎面,就师父和我俩个人,都默默的,我脑子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等走过去了,望着师父的背影,才想起来,怎么没照像呢。在师父的场中,什么人心都没有了。 有一天,我看到整个礼堂里,同修们大多数拿着扇子在扇,看过去花花绿绿的一片扇子,象蝴蝶翅膀一样的在动,很不严肃。不一会师父就讲:“扇扇子的,不妨把扇子放下。”确实感到一阵凉风从后面吹过来。 在济南班上有一天,突然觉的这么好的法,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洪法的心力大增,出去要马上建炼功点。回来后与一个阿姨,在一个路口旁边空地上,建了个点,后来这个点又分出去很多小点。 济南班办的也是不易啊!听说气功协会一开始定了个小礼堂,只能容几百人,辅导站想换成体育馆,他们一直不同意,僵持了很长时间,有个老同修都急哭了,到最后了,才定下体育馆。 第四个:广州讲法班 第一次听到广州办班,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在体育馆晨炼结束后,同修说的,当时距办班时间很近了,听说门票早就没有了,心里凉凉的,心灰意冷。可在骑着自行车往回走的路上,心中潮水渐渐涌起,心想就这一次机会了,过了这个村再也没有这个店了,右手不由自主的举过头顶,有力可劈山之势,立生一念,我一定要去。 可怎么去呀!我与中医学院的几个学生商议,最后有一个甲同修说,他先去探路,到那看能不能弄到票,再往回打电话,有票了再去。可他一去就没了音信。我们又茫然了,最后决定还是去。 可我去有四难:1、没有门票,2、没有火车票(当时去广州的火车票很不好买,不象现在提前预售多少天的,又是过年期间,一天就一趟车),3、没有假可休,单位没假了,4、没钱,当时工资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用。 那几个要去的大学生也没钱,我们准备了一大袋最便宜的散装方便面,还有咸菜,听说那的旅馆太贵,上百元,所以我们就准备睡马路边了。 最后决定能去的有四个,外加一个我们单位食堂做饭的,山东籍小战士,共五个。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只要心在法上,认准的路走过去,一切都会柳暗花明,变成好事,师父要的是我们这颗向上的心。实际上所有困难都是假相,结果这“四难”变成了四顺、四吉。 请假前,让我姐给单位拍了电报:“家中有事速归”,我想这也不算假话,听法是家中最大的事嘛。请假的干部拿着电报去找上级签字,赶上星期六下午休息,而且批假的领导平时不好说话,有电报也不一定能批。因为是当晚的火车票,心里急,我在办公楼前默默的求着师父,这时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跟上次参加石家庄班闻到的一样,心中一喜,有门儿,不一会儿那位干部乐颠颠的回来了,批过了。 买火车票的事,提前曾找过车站的一位关系户,他说没票了,但说到时候可以送上车补票。可当我们来到车站时,他又给我们准备好了火车票,而且都有座位。 坐在车上,看到很多戴小法轮章的,从东北、北京过来参加班的,多数也是坐这趟车。当时听北京的一位老同修说,师父也在这趟车上。我就和那位大姐查看了所有卧铺车厢,没找到。后来才觉的师父不会睡卧铺。车经过河南、湖北时,又上来一些同修,我看到谁都那么亲切,象多年的亲人,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戴着小法轮章,在过道跑来跑去,我问她家是哪里?谁带你来的?她说:“武汉”、“爸爸”。第一次听到武汉话,好亲切,见到了他爸,结下了一段珍贵的缘,这里就不细说了。 我们下车后,先来的甲同修已在此等候,旅馆出奇的便宜,七元,原来是中医学院学生宿舍楼,过年了,学生放假,几层楼都住满了听讲法的学员,双层床不够用,把放水杯的桌子拼在一起当床。我们这个宿舍大些,睡了十来个人,有长春的,内蒙的。这个楼里住的还有齐齐哈尔的、锦州的、贵州的,贵阳姜站长还给我们讲了很多师父在她们那儿的故事。 广州班原本也是说过不办的,但气功协会为挣钱,就强行把办班广告打出去了,登在气功杂志上。因为广州气功协会,在以前没有办过大型气功班,又怕票卖不出去,提前在杂志上登了卖票的消息,办班门票很多是电邮,提前把钱汇过来,把你的姓名输在电脑里,等你来了再给票。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买票的人会那么多,很早就卖完了,而且每天问票的电话不停,可够他们忙的。 开班前一天他们说电脑乱了,信息丢了,(那时候电脑还没普及,技术含量低)。有很多是提前交过钱预订的,这样没有拿到票的人太多了,排着长长的队,等着补票。有的已经排了一整天,尤其吉林大学和其他东北的学生,来了很多人,体育馆的广场满是人,大部份是没票的人。我听一位老学员说,师父一下火车,就到广场来了,一见这场景,当时,师父眼泪就下来了。这是另外空间的干扰,反映过来的,就是不让人得法。 还有个原因干扰,在这之前,广州有个地方失火了,所以体育馆怕失火,站票一开始不敢多卖,嫌人多。但开班后的几天,气功协会和体育馆私下卖的站票越来越多,越来越贵,从几十元卖到几百元。 第一天晚上开班很多人没能進会场,法轮大法研究会的一位工作人员看着那么多没進去的人们,她急的直哭。没让進的也没走,坐在馆外围成一堆,静静的坐着。等到师父讲完法才散去,有的是从几千里外来的。气功协会的办公室就在对面,气功协会和体育馆的人都被感动了,终于同意第二天接个音箱在外面,并同意在体育馆附带的大会议室给没能進场的学员,每天放映前一天师父的讲法录像。 我们的票,是先到的甲同修磨了气功协会好几天,才磨出来的站票。站票就是没有座位号,随便坐在体育馆的中心空地上,有座位的还想换站票,离师父近些,面对面,看的清。我就坐在第二排,离师父不到十米。 有一次,师父绕场一周,离的近的,许多人与师父握手,和我一起去的部队小战士(他当时穿着军装)也站起来,走过去握手,回来后高兴的对我说,师父的手软的象棉花,过去有句古话:“佛手如绵”。 有一天,我们很多人在广州中医学院的楼顶上观夜景,看到了空中的光团,飘来荡去,有大有小,有快有慢。第二天我写条问师父,这是否是法轮。师父说:“是有法轮,办班这几天,整个广州地区都罩住了。” 另外,还有石家庄单独去的夫妻俩,本来是治病去的,他们坐在师父后面的座位上,在最后一堂课师父打大手印时,男同修看到了师父的手臂是透明的,他激动的站起来鼓掌,“看到了,看到了(神奇景象)”。 在最后一堂课结束前,大家自愿向师尊献锦旗,有代表个人的,有代表家庭的,更多的是代表地区的。各种锦旗,讲台上摆了有二十多米长,几十面锦旗,都是发自内心的,献上那颗颗赤诚的心,场面感人。结束后,有位同修很是埋怨我:“咱们石家庄去的怎么没准备锦旗,你看其他地区的都有,提前跟我说一声,八个我都准备了”。我说,我当时没想起这事。这个班除了西藏没人去,其他省份都有人去了。 讲法班结束后,走出体育馆,我眼泪就止不住了,唰唰唰的流。这次因穿着军装(我觉的这也是一种洪法,曾听到有不少人在说,当兵的也来参加班了),怕路上行人不理解,我把军帽压的低低的,遮住了满眼泪。走了几站地一直到住地才止住。 我知道师父给予我们的太多太多,这次班回去到炼功点,有个老同修对其他人说,我从广州回去,看到我周围有许许多多小法轮。 由于大家都知道,九九年整体迫害的原因,我二零零零年就离开了部队,回到地方已有十一年了。 在师父传法十九年、法轮功遭迫害十二年的又一个“5.13法轮大法日”来临之际,特以此文献给师尊,献给同修,并带上我一颗虔诚的心。如果能对同修的精進有所激励,那是我的欣慰。 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在此,向师尊叩首!千言万语化作——遥拜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