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 法会特刊(一)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廿九日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安全访问明慧网 请用国外邮箱给eo@aatt.co发一封标题为12345的电子邮件,可获得最新破网软件,直接上明慧网。 明慧周刊面向广大同修,欢迎提供建议或反馈! 法会特刊(一)   破碎的“老机器”复原了   坚持不懈给政府机关人员讲真相   愿把众生托在手心上   铁匠与老伴修炼大法的故事   向内找是法宝   神的使者   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   身在尘世 心在法中 法会特刊(一)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破碎的“老机器”复原了 有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虽然它早已为我周围的许多常人知晓,并为他们解开了心锁。让他们识别了善恶。今天写出来,再度拜谢师尊救度之恩,也与大法弟子分享。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一日下午,丈夫送女儿、我和小外孙到公路对面车站赶车。当他转身回家走到公路中间时,一声尖利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等我抱着孩子挤進人群,丈夫倒在血泊中。女儿哭着费力拉他,有人报了警说出了重大车祸,一会来了交警,丈夫被救护车送到市急救中心抢救。 等我把小外孙送到奶奶家安顿好再赶到医院时天已黑了,原来开车的是一个年轻司机,他要急着去采购货物,在冲上坡路时操作不慎把人给压了。他的老板是台商,老板委托一位梁先生来处理此事。我看见丈夫紧闭双眼,头上身上缠满纱布,输着氧气,挂着点滴,梁先生把我叫到外面小声对我说:“嫂子,对不起,人真是撞坏了,这个司机肯定要严加处理,不过你丈夫也确实太老了,就象一台‘老机器’,这‘老机器’已经完全散架了,压碎了,根本无法修理了。”医生也给我们说了实情,人已经不行了。这样吧,老板说让你开个价吧。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但听梁先生这一说,我突然闪出一念:我是修炼人!就对梁先生说:“我不要钱,我觉得他是不会有事的!” 梁先生看了我好一会,摇摇头嘀咕说:老板都发话了,还这么老实,真是…… 在医院呆坐的这一夜,我心中翻江倒海。我于一九九六年十月得法(得法的神奇事在另一篇文章中写过),自从得法,我对师尊讲的字字句句深信不疑,我每天早晚参加集体炼功学法,经常参加市县安排的各种法会交流及各种洪法活动。为了方便老年人就近炼功学法,又在大院建立一个炼功点,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在这里学法炼功看师尊的讲法录像。丈夫退休后在外打工,节假日回来看着忙碌中的我多种疾病不翼而飞,他也走入了修炼。我们经常互相提醒,共同提高。 正当大法洪传人心向善,社会道德回升的时候,中共江鬼集团发动了这场针对法轮功,迫害善良人的旷世奇冤,一时间阴风怒号,黑浪滚滚,栽赃陷害之词铺天盖地,为了讨公道还大法与师父清白,大家到市政府上访无果,便一批一批到北京去了! 在那最疯狂的日子里,家人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和安慰。抄家时他们帮着转移大法书和资料。女儿就曾将大法书背到办公室藏起来。而丈夫不管对谁都说炼法轮功没有错,书上写的很好,师父是好人!我们家从不开电视,不理不听那些谎话!在我从北京回来被无理关押的那些日子,家人都想尽办法来看望。离开黑窝那天,丈夫特意叫了一辆三轮车来接我,车子招摇过市,他见熟人就大声招呼。 这一夜我不断想着师父的法:“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这类事情很多,数不胜数,可是没有出现危险的。这类事情不一定都遇的到,我们个别人会遇到这种事情。遇到也好,不遇到也好,保证你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的了。”(《转法轮》)我不止一次流着眼泪在心里说:慈悲的师尊呵,弟子一定按您的教导去做! 第二天早晨医生查房后把我叫到办公室,拿出片子及其会诊结果告诉我,伤者脑部创伤需做手术,另外多根肋骨断裂,右脚右手骨折,盆骨粉碎性骨折,后背脊椎四节压缩重合,对一个六十多岁的人来说,在他的描述下即使能活下来也是一个永远躺在床上的脑瘫植物人。 梁先生又再一次说:我觉得你应该考虑我昨天说的话,你可以提出一些条件,争取尽快把事情处理好了,大家双方都省事!我微笑着对他们说: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吗?医生呆看着我,梁先生再次摇头。 一星期后我谢绝了甲方的特护,医生护士也同意采取我提出的静养康复的方案,我把电视(放录像用)录音机、磁带、大法书等搬進小屋紧锁门窗(只留通向花园小窗),从此这间小屋整日整夜沐浴在师尊慈悲的佛光中。其间功友也给予了很多帮助。我们在这里学法炼功讨论切磋,经常在医院大厅等各处讲真相,真相资料发遍各科室病房。丈夫每天听法学法看录像,稍微能动便慢慢打坐炼功,恢复很快。 四个多月我们要求出院时,丈夫除骨折的右手食指有一点轻微弯曲外,其余所有部位检查,外形和功能都很正常。而且以前因工伤留下的腰痛及腰骨增生和腿痛毛病都完全消失。身板直了,人精神了。医生看着这个没有动手术、没有作牵引、没有接骨矫正、没有作系列康复治疗就能痊愈的人连称“奇迹”,他说连睡这么长时间不生褥疮的人他都没见过! 我找了一个机会告诉医生,我们因为修炼了法轮功并且百分之百相信师父说的话才有今天的奇迹。并告诉他电视上那些报导,包括1400例都是为了栽赃陷害而编造的谎言,目地是煽动老百姓仇视法轮功。江××是铁了心要消灭法轮功,你可千万别信它。医生说,奇迹就在眼前,我当然知道该信谁了。 最感惊奇的是梁先生。他去结账时,只有一点检查费和床位费等杂费,没有高昂的手术费、药费,当他明白了一切真相后,由不可思议的摇头变成了不停的点头。我想起师父讲的:“司机是开快车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吗?他不是无意的吗?”(《转法轮》)我请他转告他的老板,这是师尊对众生的慈悲之心。 出院不久就遇过年,我给在边疆工作三年没回家的儿子打电话,说爸遇重大车祸能否回家看看?虽然儿子的工作是逢年过节更走不开,但这次却破例了,当丈夫把儿子从火车站接出,并扛着大包回家后,儿子迫不及待拉我到僻静处说:妈啊,你想让我回家过年没错,但总不能用爸遭重大车祸来说事,爸本来好好的那样说不吉利! 我说儿子,难道你忘了妈修“真善忍”不会说假话吗?随手把门后挂的大包递给他,这个你自己慢慢看吧!儿子详细看完那些从始到终的一切记录和资料,包括许多检查照片后对我说:咋看咋不象,爸比原来更年轻更精神了!我告诉儿子是师尊救了你爸,救了我们全家!我流着眼泪讲述了师尊的洪大慈悲,为了偿还我们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债,师尊为我们费尽心血,承受着苦难!现在正遭受着不白之冤…… 是啊!我们无论用尽世间的何种语言,也无法表达我们要坚定信师信法的意愿,无论说尽万语千言,也说不尽我们对伟大师尊的颂赞!把我们从地狱捞起洗净,师尊为我们承受了多少苦难,我们永远不得而知。 作为大法弟子只有紧跟师尊的正法進程,坚持如初的修炼,认真做好三件事,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 再一次跪拜师恩! 坚持不懈给政府机关人员讲真相 文/内蒙古大法弟子 我今年七十多岁了,家住内蒙农村。早在九九年“七·二零”时,我就被邪党关進过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邪党的“六一零”头子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我只有三个要求:“第一,立即撤销对我师父的通缉令;第二,给法轮大法恢复名誉;第三,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就这三个要求。”从看守所回来后,我就经常去邪党的街道、派出所、镇政府、市委、“六一零办公室”等部门去讲真相。我没有多少顾虑,看到邪党的人员被蒙骗的理智不清,心里很可怜他们,就想给他们讲真相救他们。以下是我给他们这些人讲真相的片断,今天写出来是想让世人明白,真正受迫害的不是我们大法弟子,是那些不明真相的世人,他们才是这场迫害的真正受害者。 在镇政府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正是邪党迫害法轮功最疯狂的年月,许多负责协调的大法弟子都被邪党安插人员监控,我也不例外。当年十二月份我去辽宁外甥女家,刚上火车坐定,就上来好几个人,我一看都是我们当地派出所、镇政府、街道人员,他们问我上哪去,我说去辽宁。他们说:“你请假了吗?你得跟我们去镇里请假。”我心想,我正想去镇政府找你们呢,今天你们送上门来了,那我就去。 到了镇政府,一个姓杨的镇长接待了我。我结合本村有一户人家丢羊绒,公安局不去抓盗窃犯,反而让失主请他们吃饭,索要好处,那个镇长很是惊讶,一个农村老太太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反过来给他们打比方,说如果大家都炼法轮功,这些败坏社会的事就都不会发生。当时在场的人很多,有人问我是什么文化,我说农村老太太,大字不识几个。看得出来,许多人都用佩服的目光看着我。 在大客车上讲真相 有一次我坐在长途大客车上,对着车里的人大声的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们有什么疑问,都来问我,我给你们解答。”我说完当时就有三个小伙子跟我身边的人换了座位,坐在我周围。其中一个人就问我:法轮功是啥意思?是不是象电视说的那样?我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一部高德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他们还问“真、善、忍”怎么解释?我就按大法书上写的一一做了解释。我还着重说了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过去我眼睛不好,看报纸就是一片黑,我去医院眼科检查,他们说我眼底老化,我说给我开点药吧,他们说世界上没有治老的药。我炼法轮功以后,芝麻大的小字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有几个老太太说:“这个法轮功这么好,我们也跟你学吧。”我说:“行啊,你们都去我家吧,不要钱,学会为止。”我就把地址告诉了她们,她们更加信服我了。 以后,我无论坐客车,还是公交车,我都会寻找各种机会给大家讲大法的真相,如果车上有认识的人更好,他们往往说你这老太太是不是吃了唐僧肉了,怎么越活越年轻啊?我马上就会切入主题,说我是炼法轮功炼的。每次当我跟人讲话说出“我是炼法轮功的”时候,我就立刻觉得自己顶天立地,唯我独尊。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上午,我在市里坐了三次公交车。那天不论我在哪里上车,竟然都是同一辆车。司机和乘务员一看我上车,都乐了,我也乐了。我说咱们多大的缘份啊,走哪都能坐上你们的车。我在车上讲真相,讲了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的“藏字石”,五百年前断裂后惊现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细说了邪党一手炮制的所谓“天安门自焚”伪案,说这样的邪党老天不灭它,怎么可能呢? 给“六一零”头子讲真相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外甥得重病,想见一见他的媳妇,外甥媳妇正被关在女子劳教所。我给劳教所打电话,他们说我得找“六一零办公室”解决。我想正好借此机会去见见本地“六一零”头子。我打出租车去,出租车司机都找不到“六一零”在哪里,最后打听到原来在市委一楼。我到了市委,看见一个房间挂着这个臭名昭著的“六一零”牌子。 我敲门進去了,我跟他们讲了外甥媳妇在劳教所,外甥病重想和媳妇见一面,劳教所不让回来,劳教所里的人说别说病了,就是死了也不让回去。“六一零”头子问:“你炼法轮功吗?”我说炼,他又说:“你到什么层次啦?”我给他们讲真相,又進来两个穿便衣的,制止说:“你别在这里讲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怎么了?吃喝嫖赌、贪污腐败都可以随便说,怎么做好人办好事就不让说?”他们说不过我。“六一零”头子始终不说话。 我又故意问他:“六一零是干什么的?”他说:“是管法律的。”我说:“管法律是管啥?”他说:“专门管法轮功的。”我说:“你别再造业了,法轮功都是好人,你管他们干什么呀?”他不吱声。 以后,我就经常给这个六一零头子打电话。 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抓,被关進了看守所,我给这个六一零头子打电话。我跟他说:“你又抓人啦?是不是你抓的人?”他说:“我没有抓人,不是我抓的。”我说:“是不是国保大队抓的?”他说:“不是,是公安局抓的。”我说:“公安局谁抓的?”他说:“公安局三百多人,我不知道是谁抓的。”我跟他说:“这次抓了,以后别抓了。我天天给你念法轮大法好,你还在背后造孽?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被抓的那个同修被关押了一段时间,就从看守所放了回来,没有劳教或判刑。 大年三十过年时,我给他用手机发短信,让他记住“法轮大法好”,多做好事,家庭兴旺。他给我回手机短信,祝愿我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给人大主任讲真相 二零一零春天,我与一个同修去市人大讲真相。到了人大办公室推门而入,直截了当的说:“我找最大的官,找主席。”人大主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他说人大主席不在家,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说你也行。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沙发上,说:“听说人大跟老百姓最贴心了,是最说理的地方。我孙子在北京打工,一年领一个媳妇回来,你们说这到底谁负责啊?”他说是社会与家庭的事,我们管不了。我说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安分守己的庄稼人,我随着站起来,严肃的说:“这个社会到底怎么啦?吃喝嫖赌、卖淫嫖娼都没有人管,修‘真、善、忍’的好人却往死里整。”他马上就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是。他说:“若在头几年,我马上就可以把你抓起来。那时我在公安局。”我说那个时候你不知法轮功是啥,现在你明白了,法轮功是教人心向善,只做好事,不做坏事,现在让你抓你都不抓了。 那个同修紧接着开始说自己原来有多少病,胃都切了三分之一,现在炼功好了,家庭顺利了。我又接着补充了很多法轮功的真相。告诉他人不治,天必治。天要灭它啦,赶紧退出中共邪党吧。 最后,他开门送我们,我们走时,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灾难来时有人保。我们双手合十,他也不由自主的也跟我们双手合十。 第二次我还是跟那个同修,以电费问题为名去找人大主任。進屋后一个女的接待了我们。我就说:“农村电费一个字八毛零八厘钱,城市才四毛,这太不公平了。老百姓现在多苦,年年有灾。村里没人敢来反映意见,怕政府。我是一个炼法轮功的,我们师父告诉我们要做一个好人,处处要替别人着想,我们不来谁来?”她饶有兴趣问:“法轮功咋炼啊?”我就让同修给她双盘炼静功。她说那不把腿压的不过血了吗?我说:“不会的,炼功能打开人体百脉,啥病没有。”我们接着讲了真相。 二零一一年,我去电业局交电费。收电费的跟我说:“你们农村的电费都降价了,都降到四毛五了,跟城里一个价。”我知道这是大法给村民带来了好处。我想这也是见到政府官员的好机会,我这次就利用电费做话引子吧。 我又到女主任办公室,我见到她说:“我代表村民来感谢你们,我们电费降价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没有干这件好事。我又给她讲了一会儿法轮功真相。 从女主任办公室出来我就去找政协主席。進屋一看,原来这个人在我们镇里当过镇书记。他见到我说:“你现在年轻了?”我说那是啊,这是炼功炼的嘛。临走时我把《神在人间》这本书给了他。我又返回市委,找到一个姓包的主任,谈关于电费的事,诚心向他表达了感谢,他说了一些客气话,我说象你这样的官员已经很少了,他表示同意,我马上转到法轮大法的真相上,如果都按“真善忍”做事,更好了。他一下子警觉起来,我说你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接着给他讲了好多真相,他听着,一声不吱。最后又给他一张光盘,他也接受了。 到镇政府办公室发光盘 今年三月,我去镇政府给镇主任两张光盘,一张是《明慧十方》,介绍前中共公安部高级官员叶浩的,还有一张是《我们告诉未来》。我又到环保大队长办公室,我跟他们说你们不是说对法轮功不了解吗?我让前公安部的高级官员叶浩跟你们讲一讲。大队长马上就接过光盘,插進电脑。我又到另一个办公室里,看见一个小伙子,给他一张光盘,他说“我刚入党,我不能看”。我说入党也得保命啊,最后他接了光盘。我回头问镇主任,放出来了吗?他说放不出来,我说你要放不出来,你去找环保大队长,我看他找人放出来了。 我去当地派出所,找到了派出所所长,说我外甥病重了,想把外甥媳妇接回来。这个所长说:“你又找我啥事呀?不让炼就别炼呗。”我说,不让贪污他们咋贪污呢?他说现在不是抓吗?我说:“我跟你们书记说过,你们书记说咱们市处级以上的干部挨个杀头也不冤枉。”他不让我再说下去,就把我领到指导员办公室,让指导员处理这件事。看到他的办公桌上有一本《法轮大法 在瑞士讲法》,所长说这是谁看呢?他说是搜来的。 这个所长走后,我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指导员,他说:“这回看完你还要不要?”原来几个月前,我因为忙着给六一零头子送光盘,手里一时没盘,我就顺便到他办公室里,问他看完了吗,他说看完了,我说看完了你就把它还给我吧。这次我说:不要了,你看完给别人看吧。 派出所所长终于留下了光盘 不久我又找到派出所所长。他看到我后,脸色沉的很难看,不愿搭理我。我不理会,他说:你还有什么事快说!我说:“咱们到你的办公室说吧。”到了他办公室我对他说:“你不是不了解法轮功吗?”说着我拿出一张光盘,“我给你一张前公安部高级官员叶浩谈法轮功的光盘,让他给你讲讲法轮功吧。”他说:“你这么大岁数了,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整这个事。国务院有指示不让炼。”我平静的说:“国务院的文件在哪呢?你拿出来我看看?”他说国家都定性的,是“×教”,我说当年刘少奇还是叛徒、工贼、内奸呢,现在不也平反了吗? 这个所长拿出电话就打,我说你打电话呢?他说没有。不大一会,就上来一个警察,進屋就问:“有事吗?”所长说没事,那个警察又狐疑的说:打电话啦。所长说“没事没事”。我说你要不看就把光盘还给我!我冒着危险给你送光盘,你还想打电话叫人来整我。所长觉得理亏了,刚才阴沉的表情顿时缓和了下来,他说那我就看看吧,我也研究研究。派出所所长终于把光盘留下了。 和同修密切配合,通过不懈的给邪党政府各部门人员讲真相,使他们当中很多人明白真相后,不再继续迫害大法弟子,减少了本地区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程度,有的政府人员还给大法弟子或家人打电话,告诉大法弟子:最近邪党要有行动,留心点,做好准备等等。 以上是我给政府官员及公安、派出所警察讲真相的片断。不妥之处请同修批评指正。 愿把众生托在手心上 文/屹然(中国大陆) 师父好! 同修们好! 值此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之际,写出自己在救度众生方面的一点体会与同修分享,不当之处请指正。 拥有慈悲的心态 一场邪恶对大法的残酷迫害,蒙蔽多少人对大法抵触,蒙蔽多少中国大陆公检法司人员对大法犯罪。如果大法弟子不去救度,等待他们的将是可悲的下场。我曾梦见成群的公检法司人员排着长队,被红色恶魔一个个的活活勒死,梦见警察跪下来求我救救他们。然而眼见明慧网报道一桩桩恶警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案例,打死、打残、性虐待,有的被关進精神病院打毒针致疯。大法弟子上至七十岁老人,下至几个月的婴儿都不能幸免,可见迫害早已丧尽天良了。我常常在看文章的时候心痛的流泪,对恶警的暴行愤怒不已,又何谈“救度”他们呢? 好在大法弟子都知道按照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修心性,那就强迫自己忍不了也得忍。一时忍不了,就背诵师父的讲法,用大法的法理去化解心中的愤恨,毕竟是佛法无边。这样一次、二次、三次,大法无边的法力一点点解体着心中的伤痛和怨恨。渐渐地,心情平静下来了;渐渐的,大法修炼者的慈悲占了上风。 这时候就能换个角度看问题了。我突然觉得:那些绑架、毒打大法弟子的人,助纣为虐对大法弟子非法判刑的人,他们才是天底下最可悲的生命啊!当这场浩劫走到尽头的时候,当天理昭彰的时刻到来的时候,他们还往哪里逃?人类走过的漫长岁月早已证明了这一点: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甚至罪过太大的时候,子孙都要遭殃的。这样看来谁好过、谁难过呢?不知不觉间,心里充满对公检法司人员的悲悯与可怜,于是想唤醒他们早日醒悟而不做中共的殉葬品。 呼唤迷中的世人 当提笔给他们写劝善信的时候,更体会到修炼人的“慈悲”了,就感觉每句话都是对收信人当面说的。因为是用“心”在写,每句话、每个字词的斟酌选用都加以善念,避免过激的语言,避免触及人负面的东西。那不只是娓娓道来,更是心与心诚恳的交流。同修说劝善信太感人了。 对于劝善的范围,我最初围绕明慧网发布的本省迫害消息,辅助做一些外省的。一旦知道哪里绑架大法弟子了,就立即下载相关的报道打印出来,然后写劝善信一并寄给参与迫害的人。后来我想,用大量的真相资料洗涤公检法司人员被中共灌输的毒素,才能真正的唤醒他们。 接下来繁琐的工作开始了,我天天在网上找资料。由于开始没经验,加上用网卡下载速度慢,我在网上选文章耗费了大量的时间,时常熬到半夜一点多。后来安装宽带又换了新本子,上网下载的速度很快,我查询资料也有经验了。一个月整理出四十多篇明慧网评论文章,这样真相信的内容已经丰富而有力度了。接下来我把明慧网发布的省内公检法人员名单分类存档,之后有序的给他们寄信,并保证每个人至少收到十封信。为了避免重复、不浪费真相资料,每发一封信都要记录存档。信件的内容也是有序的:迫害的手段、迫害的邪恶程度、国际声讨、恶报警示,等等。 在资料的搭配上,一般根据收信人职位和大概年龄来选择。文章长短的搭配上,合理而不浪费纸张;一封信尽量多装却不超重。而在编辑、排版、打印、叠资料、写信封的每一个细节上都以纯正的心态做。比如对打印中的资料一张一张的查,一旦打出的资料不干净或因放偏了纸而打斜了哪怕一点点,都要从新打。折叠资料时先把手洗干净,不能把中线折到字迹上,以保证资料整体的美观;书写信封时字迹清晰工整;粘贴信封时,不能把胶水粘到材料上,粘完后检查信封有无漏处,然后将信抚平。此时一封信掂在手里,感觉它真的很可贵。 邮寄时穿插着本地的、外地的,内容丰富却不杂乱。有时在本地邮,有时去外地邮。只要确定了跟踪明慧报道有时效性的,就务必风雨不误的及时邮寄,为此经常赶去邻近市县。这样一旦哪里绑架大法弟子了,不法人员就会收到来自各地的真相信,因此而受到很大的震慑。 粗略算一下,两年多时间里我和同修已累计寄出一万封真相信。一万封信陆续飞往城市,飞往县城和山区,去唤醒那些被中共谎言蒙蔽的公检法司人员。当然丰硕的成果也需要巨大的付出,在制作真相信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从没在十二点之前睡过觉,经常熬到下半夜一、二点钟。如果需要大量制作而且又急用时,同修们就会来帮忙。我常想:能以纯正的心态劝善迫害我们的人,那不就是以德报怨吗?这样的事除了大法徒之外,还有谁能做到呢? 为了大面积劝善,我又学会用手机打语音电话,学会群发短信。而在使用手机的过程中,也常常面临恒心与意志的挑战。一看到明慧网报道说哪里在严重迫害大法弟子,就立即下载文章,做成几条短信。再从明慧网和常人网站搜集那个地区的手机号,包括公检法人员和职能部门的。之后将号码整理,再分成几十人一组,以适应手机短信群发数量的要求。 编写短信也不容易。为搞破坏中共使用“金盾”软件过滤短信内容。如果短信里有“大法弟子”、“法轮大法”或“大法好”的字样,短信就会被拦截。因此要表达清楚一个真相内容,编写难度就很大。编写时得反复推敲。 曾经好多次,顶着风雪走出去很远的路,却因为文字过滤而连一条短信都发不出去。又因为群发短信的编辑需要使用电脑,因此不得不再顶着风雪往家走。改完之后再去试,不成功还要回来改。一遍遍的改,一次次的试。有时候为了及时曝光邪恶而不得不赶时间,在接近零下四十度的奇寒天气下,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发短信,回家后发现脸上的霜雪冻成了冰…… 编写彩信的艰辛 一天,外地一同修让我看他使用的彩信。同修原以为我会说好,没想到我一看彩信有十九页,随口说了一句:“这也太长了,常人能愿意看吗?”同修有些惊讶却没说啥。结果当晚来信说以后就由我来编写制作彩信吧,连彩信编辑器都发到信箱里了。天哪,我这才后悔不该多说话。我对彩信怎么发送都不懂呢,却让我编写和制作,那不等于撵鸭子上架吗?我在心里向师父诉苦,我说师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求师父帮我解围。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想起昨晚在梦中发一宿彩信,很多人都说我编的彩信真好,还有人回信感谢我呢。 我想这是师父鼓励我。于是开始尝试把现成的文章做成彩信,结果一天就会了。后来越做越熟练,我就把明慧网上的评论文章做成彩信发送。真就有人回信说谢谢,其中还有警察呢。尤其当知道哪里发生了迫害时,我立即把相关的明慧报道做成彩信,并于当晚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曝光邪恶。随后针对这件事连续制作和发送彩信,那个劝善的效果都会反馈回来的。天南的,海北的,哪里迫害大法弟子了,我劝善的声音立即跟踪到哪里。尤其给公检法司人员写劝善信,我都选些合适的图片做成彩信,劝善效果真挺好。 当大量发送彩信时,为了避开通讯部门拦截,我在给彩信打包的时候需要把发送的个数打乱,有时专门打一些数量不等的小包。这样就得把号码分成几个一组装入彩信号码档。常常是密密麻麻的号码看得直眼晕,有时因为长时间盯看号码累得眼睛疼,这一点在制作彩信时应该是最难的。 其次选图片也是一个重要环节。图片选配得当整体效果就好,说服力也强。尤其表现大法美好的主题,一定选配色泽明亮的图片。我就听到这样的回馈消息,有人看了我编辑的彩信,说看看人家法轮功学员真的太有才了。我知道这是自己用心做,真正把编写制作彩信看作是在救人而不是在做事,心性符合了法的要求之后,大法展现出的神奇。 编完每一封彩信我都直接传到手机上查看。查看整体效果、版面设计、段落间的衔接语、个别字词的表现力度,直到注意错别字。每一封彩信,我在手机上至少检查五、六遍,直到满意为止。一般不会有什么错字了。 我对修改或添加的字句都要仔细品一下,确保语言的严谨性、表现力度和劝善效果都要比先前的好。做彩信就这样从细微处认真对待,一句话,一个词,一个字都认真对待,时间长了,就形成一种讲真相较好的表达方式了。 每一封彩信都尽量做到简单明了,所要表现的主题突出,读者也愿意看。如果很多内容挤到一封信里,就会凌乱,读者也记不清我们要表达怎样的观点。因此我做的彩信一般都是言简意赅的风格。只要能对救度众生有利,我辛苦点,多做一点,多花点钱,多发几次,都是很值得。 一年多编写彩信的过程中我归正了很多东西,心性得到很大的磨炼。我更加珍惜救众生的机会,曾先后编写制作了很多地方性彩信。而在编写地方性彩信的时候,我遇到了自修炼以来最大的阻力。每编写一封地方性彩信,邪恶都会利用亲情干扰我,表现上就是母亲和妹妹病重到命在旦夕了。好多次我因为放不下亲情心痛的哭,心里很清楚都是邪恶惧怕我的彩信而使坏,也就从没离开“岗位”,从来都是坚持做。而一旦编写完了的时候,一切干扰自己又退了。而且彩信的回馈效果还都好。正象同修形容的那样:随着整体的配合,随着我们心性容量的加大,几乎是真相彩信发到哪里,哪里就是雨过天晴。好人说谢谢,坏人蔫巴了。 炼就坚忍的意志 我在做事的过程中经常面对忍耐性的考验。常常在寒冷的日子里,刚发出一条短信,手就冻的生疼而不听使唤了,脚冻的象被猫啃着一样痛。那还发不发?回答是肯定的。尽管被冻的大半宿缓不过来,心里却不觉苦。有一次我发高烧,浑身痛的起不来了,而且身上长满了血点子,就连眼皮上都有,我是从梦中痛醒的。身体难受到这种成度,心情很不好,甚至想要睡两天。可一想到参与迫害的公检法司人员,一想到他们将面临的危险,还是一骨碌爬起来,照常出去发短信。 然而修炼人的忍耐挑战更多体现在跟常人的矛盾上。去年圣诞节前一天,我给当地世人群发短信,一个人回信骂,我便用短信劝善。没想到出去给他发短信时却被公安车跟踪定位,只差几秒钟就要被绑架,幸好有师父保护,让我及时警觉而避免了迫害。当时想:天气寒冷还不是大问题,关键是暗处有险滩,救人可真难哪!次日早上,我带上连夜赶制的真相信去外地,等车的空档时间里发短信。谁知又收到昨天那人的骂人短信,而且越骂越凶,回信劝善也不听。本打算在车上发短信,此时却被他骂伤心了。想想早上忙得连饭都没吃,一口水没喝,在车上又冷又饿的。想想自己天天熬夜做信,众生就这样对我们?一时间感到从未有过的伤心和凄凉……心情平静不下来,也就没再发短信。下车后感觉天气格外的冷,浑身冻透了,不光脸疼手脚疼,浑身肉都疼。也只好强挺着快点走,投完信件赶紧买票往回返。 谁知车上暖气又坏了,坐在车里就感觉掉進冰窟里,冻得直发抖。此时又发现原本对号的座位被人抢占了,心里更委屈,我几乎带着哭腔求师父:“师父我没座儿?”可就这样一想的时候,旁边俩学生立即起身让我坐下了。此时那人还发短信追着骂。我心里很难过,一想昨天就是因为给你发短信差点被迫害,今天这么冷的天还要给你寄信,你却这么没素质没良心?正难过的时候,汽车广播里突然响起优美的轻音乐,一听正是我平时喜爱的,心头涌起一丝酸楚,眼里噙满了泪水。一想我也是热爱生活的人,如今却顾不得享受爱好,把时间都用在讲真相上了。这大冷的天,我却出来花钱遭罪不讨好,手脚冻坏了,脸也冻伤了,还要挨人骂。看看现在的人都成啥样了?退一步想,如果不管他们的事,不出来寄信,我可以坐在家里悠闲的看电视,可以喝着茶水听音乐,还可以逛街买衣服,一连气想了一大堆。 可就在我伤心的时候,忽觉脚下一股暖风吹来,心情顿时一震。车里人惊叫着:哎呀暖风修好了!这时候旁边的乘客对我说:你没看车上唯一的暖气口就在你脚下,看看满车的人谁有你幸福!一句话点醒了我,这才想起师父在呵护我,借乘客的嘴在鼓励我呀。是啊,身为大法弟子,什么样的委屈和辛苦还能削弱我救度众生的信心呢?我又开始发短信。这一次手机发送速度显得格外的快,而且一条失败的都没有。我也鼓励自己要有足够的耐心给世人讲真相。回到家一看脸已冻伤了,伤的很明显。这才意识到害怕被伤害的“面子心”该去了,就专门发正念去除这个面子心。后来跟踪给那个人寄信、寄图片、发短信,他再也不骂了。 一天,明慧网报道说山东荣成市恶警同时绑架了我们几十个同修,还有不少人流离失所,一时间那里风声鹤唳。当晚我就把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作案细节编成彩信,曝光给当地一千多公安人员,并呼吁善良人士帮助搜集恶警及家属的个人信息发给我,以便加大力度制止邪恶。有个恶警象疯了一样的骂我,追着回信骂了三天,并威胁我再敢发信就要如何。我根本不理他,不但继续发,还给他拨打配有《梦醒》音乐的语音电话——“致公检法人员”。听的清清楚楚的,他在那边暴跳如雷的骂,还摔碎了杯子之类的东西,随后又发短信威胁我。这一次我几乎没动心,我要做师父的合格弟子了。两天后我跟那人明白的一面沟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是我曾欠你的,从现在起你一句都不能再骂我,否则你的罪过可大了。”说完对着他打过去一个大大的“救”字,发去一封香港游行洪法图片彩信,他真就不骂了。 追着救 说说我追踪某市众生讲真相的体会。有一天我给该市政府和公检法司近千人发去关于薄熙来的彩信,还没发完就有人回信、打电话。我回复语音电话,有人一直听完。我把彩信专门发给该市洗脑班头目和家人,然后用彩信发去一封信,劝他主动解散洗脑班。又把他多年来“转化”当地法轮功学员的事做成真相信,从多个城市寄给他和两个参加工作的女儿。后来梦见他哭着求我别“收拾”他了,说家里人都烦他,他不想“转化”谁了。 该市国安局“六一零”主任,收到彩信随即回信骂人,我立即写信、用彩信发过去,他就不骂了。该市一恶警多年参与迫害,我把二十多条曝光他的明慧报道做成真相信,从六个城市寄给当地很多人。后来听同修说他再见到法轮功学员时总是低头绕开走。该市某管理局“六一零”头目一直追随中共迫害大法,又于近期叫嚣把某大法弟子送進洗脑班。应同修提议我便及时编写一封彩信,曝光他多年的恶行,并讲述很多道理。当地同修立即把彩信发给当地公检法司及普通百姓六千四百多人。由于那个企业在当地最大最出名,一下子象炸开了锅,一时间到处是议论耻笑他的声音,他迫害大法弟子的丑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我又用语音电话追踪他,发现他在家里从来不敢接电话。我便追着往单位打,可能迫于同事舆论压力他接了,但只听两句就挂断电话。很明显恶人没辙了,抽抽了…… 如今提起这些事觉得没什么,好象在说别人的事。可在当时对我真是一次次的磨炼,而这样的磨炼早已数不清有过多少次。我感慨只有在大法中才能炼就如此的意志呀。再比如今年师父生日那天,我先学法、发正念,然后以纯净的心态发彩信。外面下了一整天的雨,我就在雨中坚持发,半天的时间给本省一千多公检法司人员发去彩信。半天下来衣服早就湿了,身上也有些冷。可就是浑身轻飘飘的,真有飞一样的感觉啊! 世人的醒悟与得救 我经常给当地“六一零”主任邮寄真相信。一段时间后他告诉我:为远离罪恶,他主动辞职不干了,并感谢我对他劝善。我更意识到寄信劝善效果好,又给新上任“六一零”主任邮寄真相信。一天有人打电话向他举报法轮功学员散发资料,他说法轮功资料多的是,你能管得过来呀?那人消停了。后来有人拿资料去派出所恶告,警察接二连三的问:资料哪来的?发资料的人长啥样?说不出来你就是炼法轮功的,先去你家抄完家再说。那人听出警察刁难他,吓得连连说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管了。还有一次,当地两名同修被劫持到派出所。警察说他们收到过很多真相信,知道法轮功是咋回事儿,当天就把她俩放回家。看来我们的真相信起了大作用。 半年前,我地一中学走廊里悬挂几处诽谤大法的宣传品,一同修因为拒绝在诽谤大法的传单上签字而被校长施加压力。我和同修制作了几百封真相信,先后从各地发过去,该同修又给校领导讲善恶有报的例子。一段时间后,校领导和教师们私下里议论法轮功学员有多好,并主动撤掉了诽谤大法的宣传品。 一天上午,我在去外地的火车上忽然想起邻市一同修就在近日被非法庭审。于是给那里公检法人员发去两条短信“擦亮眼”和“做好官”,希望唤醒他们不再迫害好人。当时使用两部手机给七十人发过去。结果当天传来振奋人心的消息:正好在我发短信的那个时间,法庭上显得很异常,就好象突然接到上级命令一样,几十部手机接连响起,几十个人同时看短信,之后面面相觑,显得震惊又尴尬。旁听的同修家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默默的观察等候着。这时只听审判长突然宣布休庭,说择日再判。大家往外走的时候,法官对同修家属说他们也不想“判”,希望能托关系赶紧放人才好呢。这件事对我鼓舞极大:感谢师父加持,让我把短信发到了非法开庭的现场。同时我相信公检法部门还有好人,他们是不甘心被中共呼来唤去干坏事的。 今年过年期间,我给本省省委人员发送短信和彩信。有一次我给他们发去一条香港法轮功学员洪法场面的彩信,公安厅有人给我回空信。我想他可能明白真相,只是迫于压力不敢说什么。于是立即回复他:“这场迫害好人的人类浩劫就要结束了,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在善与恶的较量中,好人一定会见证到天理昭彰的伟大时刻!法轮功学员真诚的祝愿所有善良人幸福平安!”紧接着那人关机了,我更确信他是真正明白了。 有一段时间,我把明慧网评论文章《迫害者的可耻下场》做成彩信大面积发给山东省公安人员。之后又把山东各地因为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的事例整理成彩信发过去,同时打语音电话進一步劝善。有个荣成市的女警察吓得不敢接电话,让丈夫接,丈夫按了免提。只听女的说:“快听吧,是法轮功。可了不得了,出了大乱子。这帮人‘作’过头了,人家法轮功找上门来了。”俩口子小声嘀咕着,一直听完还不舍得挂电话。一听这家人挺善良,我随即把彩信“龙年送福”发了过去。 一天我想起曾经迫害我的劳教所里几个女恶警,就给她们发去彩信“王立军事件的警思”。万没想到名声最坏的恶警王某居然给我回信了,并问我是谁。这一问让我想起了往事,想起她对我们很多同修的酷刑迫害。我便问自己:恨她吗?假如灾难来临,假如眼见她掉進水火之中了,还会拉她上来吗?只这样一想,大法弟子的“慈悲”油然而生。于是调整好心态,专门给她写了一封劝善信发过去。那一刻,我对她几年的怨恨荡然无存,唯有对一个作恶多端的生命的担心和可怜。而在发短信的当晚,我梦见她在我面前落泪了。 我把关于王立军的彩信发给本省政法委、公安厅及省会城市公检法司一千人。没想到这条彩信的震慑作用可真大,陆续有人回短信。而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省会城市最大的公安头子居然回信了。我便及时编辑针对性的劝善信回过去,并告诉他为什么要“三退”,为什么让人念诵“法轮大法好”。我说:“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无论谁迫害了佛法的信徒,那可就犯下了滔天大罪。然而佛法无边,‘法轮大法好’五个字本身就带有佛法的力量,就能消减人的罪业。因此想悔过自新的人更应该坚持念诵‘法轮大法好’。”我发完彩信,回家后一眼看到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的一段话:“你们做的这些事情能够使今天邪恶受到震慑,能够使邪恶大量的减少、抑制住它们,使邪恶害怕、迫害不起来,最后使这场邪恶的迫害不得不结束。这就是大法弟子在法正人间之前做出来的,了不起。”当时心里特感动。那一刻我想说:大法徒遵师命救众生,愿把众生托在手心上! 在本文结束的时候,借一首常令人感动落泪的歌曲《请与我比邻而坐》,再次表达我助师正法的心声:“请与我比邻而坐,在寂静之处。微闭双目,发出我们心底的呼唤。为制止酷刑凌辱,为结束疯狂屠戮,为停止一切迫害,心慈意猛何惧苦?于无声处,让我们同将历史改变。于无声处,让我们同将众生救度。”……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铁匠与老伴修炼大法的故事 文/大陆大法弟子 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个铁匠,讲讲这些年我和老伴修炼的一些事。 我出生在一九三三年,黄河扒口子时,我才四、五岁。只记得看不到边的水,我一个人待在树上好几天。那房子都是土坯房,水一泡,墙先倒了,一个屋架顺水漂不了多远,也散架子了。俺一家人全失散了,后来知道六个兄弟死了五个,只我一个活了下来。我一个人要饭,到处走。后来大了,我随着一个铁匠打铁,整天和师兄一替一下地打铁。再后来共产党来了,搞什么公私合营,我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進了工厂。 共产党搞的各种运动我都经历过,可是因为我是文盲,只知道干活,加上又是要饭出身,所以什么运动也摊不上我。再后来,我退休了,儿子也下岗了,就自家开了个铁匠铺。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到大法的。当时是在炼功点上听的录音,就知道师父讲的好。听了几天,有一天,我单腿跪在地上在砂轮前打磨一个物件,砂轮不知怎么脱落了。那砂轮有锅盖大,转速每分钟两千五百转。以前厂里也出现过多起这样的事件,伤人是正常的。大都是砂轮碰到一个物体后,再从房顶上打出一个洞甩出去。这次砂轮先落到我跪着的膝盖骨上,再旋出去的。那真比刀切的还快,一个大口子出来了,连骨头都看的见。家人可吓坏了,都围上来,手忙脚乱的要赶快送我去医院。我说:“没事,我有师父管着哩。”儿子不依,哪肯听我的?!我的犟脾气是出了名的,孩子都怕我。老伴倒很明白,说:“他不愿意去,那就不去了吧。” 当时也没有怎么处理,因腿受伤时是跪着的,我把腿一伸,伤口就挤在了一起,也没怎么出血。夜里睡醒觉,用手一摸,伤口处凉凉的,我心里明白,师父在管我。没几天,伤口就真的痊愈了。 我老伴的脾气也不好。在厂里上班时,一次车间主任说错了话,她说人家说话不算数,拽着人家的脖领子,非得让人家把唾沫舔起来。她修炼法轮功后,心性守的比我好。一次,二蛋他妈把刷锅水倒在了俺门前的下水道口上。当时是夏天,蝇子特多,下水道的味道也难闻,她就说了一句:“以后别往这上面倒了。”二蛋他妈一听不依了,当时就骂起来了,说老伴有意找她碴,那么多人都倒,为啥专说她。老伴笑笑就進了屋。二蛋他妈竟然跑到屋里来指着她骂。老伴真的没有动心。要在以前,就她那脾气,谁敢惹她?这一炼法轮功,没脾气了。她随手又搬过一把椅子对二蛋他妈说:“她大姨,你消消气,我说错了,你要不解气,就坐这再骂一会儿。”二蛋他妈还真坐那骂上了。骂了半天没意思了,自己走了。 我是个铁匠,性格强,敢碰硬。可是修炼了,就得为别人着想,与人为善嘛。但是对恶人,我的性格可丝毫也不含糊。有一次,派出所的几个警察来抄家。我当时在床上歪着,心里有点生闷气:这干啥呢?我们炼功做好人,咋的了?我大吼一声,坐了起来:“你们把东西都给我放下,想咋着?”几个警察吓得直哆嗦,其中一个说:“大爷,您消消气,是上边让来的,怪不着我们。”我说:“胡说,把东西给我放下,这做好人都不让,让做啥?!你给我说说真、善、忍哪错了?”那小子边哼唧边往外蹭,嘴里不住的说:“大爷,这不怨俺,以后再也不来了。” 我老伴在这方面做的比我还好呢。闺女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几年回来了,派出所不给落户口,她一听就说:“这是对咱的迫害。”说着就到了派出所找所长。那所长以为咱都怕他呢!老伴问他为啥不给闺女落户口?他说上边有规定。老伴二话不说,出了派出所的门就喊上了:“俺炼法轮功,派出所欺负俺。俺全家都炼法轮功,大家给评评理,真、善、忍好不好?俺闺女因为讲法轮功真相被劳教了几年,回来了,还不给俺落户口,这就是欺负人!这就是派出所干的事,是江泽民干的事……”老伴那嘴真厉害,引得大家都来看。 派出所所长听说后,赶忙把她往院里拉,不住的说:“大姨、大姨,您别喊了,我给你落户,还不好吗?”老伴说:“你刚才咋说哩?我不被逼急了,我会这样喊?!你放心,这户口俺还不入了。看我不把三十六条街给你吆喝一个遍!看我敢不敢给你喊到公安局去!”所长不住的赔不是,就剩没给老伴跪下了,進了院就喊快给她入户口。 这些年俺讲真相,该明着讲时,就明着讲。有时咱也注意安全,资料多了,该贴的贴,该发的发。俺老俩口蹬个三轮,一个人发正念,一个人做,安全着呢。 前几年搞拆迁,到处找地方租房子,有朋友介绍到一个被卖掉的工厂里住。工厂里原有几十家住户,都是些下岗工人。可是那里的厕所太脏了,都多少年没有人打扫了,粪便到处都是,没有下脚的地方,外面也都是解的大小便。也难怪啊,厂房都扒了卖了,大家吃饭都成了问题,谁还有心搞卫生?满院子荒草枯棵的。 我和老伴清理这个厕所,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清理干净。大伙都看着呢,知道咱是个实在人。我又和老伴在荒地上开了块菜地。咱能吃多少,剩下的都分着送给了大家。邻居对咱这个亲啊,没事总来说说话,这时再讲真相,没有不相信的,都说咱人好,看看咱的为人,就知道法轮功是啥了。 我和老伴修炼,还出了好多功能,特别是老伴,做饭时,想切菜就飘过去了,一准备炒菜,就又飘到灶台前了,美妙着呢。 师父,俺不会写,是同修帮着写的,还有很多事没给师父说。师父,俺全家向您问好了! 向内找是法宝 文/大庆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看到第九届大陆大法弟子交流会征稿开始时,我想今年我要主动写,写出这一年来,如何通过学法、经师父点化,自己学会了向内找,真正尝到了师父讲给我们的“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1〕的涵义,体会到法的殊胜、超常和伟大。 师父讲法中多次告诉我们向内找这是法宝,这我们修炼人都知道。可是在具体对待矛盾时,看到同修有执著时,特别是自己遇到病业假相时,自己能不能做到无条件的向内找,在法上提高,这对我们修炼人来说真的很重要。 我曾经因为不会向内找而苦恼。自二零一一年四月份左右,在近半年的时间内,我身体不断的出现病业假相反应,背痛、胳膊疼、眼睛视物模糊,最后吃不下饭,浑身无力。我不断向内找,也没找对,求同修帮我找也没找到。我想可能自己根本执著隐蔽的太深,也许和旧势力签过约,所以遭邪恶迫害,也许我的业力大,不管怎么样我是大法弟子,师父就在我身边,谁也动不了我。我不断的排斥它,否定它,坚持做好三件事,但感觉突破很慢,特别是吃不下饭,持续二个月。 师父看我实在悟不到,便点化我。一天晚上,我脑子里清晰的出现《转法轮》里讲的法:“人都是因为自己这个观念不对,心不正招来的麻烦。”当时我一惊,我哪个心不正了呢?我一定有偏离法的地方。一直到第二天吃饭时,我才找到:原来这段时间吃不下饭,心总是突突、没劲,我想可能是饿的,在家准备些瓜果,觉得没劲时便吃点,用食补来缓解,这不就已经承认它了吗?还是没把自己真正当作修炼人,的确是自己心不正招来的呀!悟到后,马上有食欲了,一切恢复正常,真神奇。 通过这次,我逐渐学会遇事对照法向内找。 二零一二年初,同修A被病业迫害,同修们整体配合,二十四小时分组轮流到她家发正念,解体了旧势力的安排,同修A好了,她家人也都得法了。参与发正念的同修四十余人,每个人受到的触动都很大。给我感触最深的是一次晚上值班发正念(那天同修A基本恢复了),我们四人,二人发正念,二人在另一房间学法,一小时一换。和我一起的同修突然家有事回去了,到我们发正念时,就剩我自己了。这时同修A的姐姐和妹妹(新学员)用蒙语交谈,我一句也听不懂,真无聊。心想:那屋三个人学法了,刚才来的同修也被她们叫去了,要是过来一个多好。 这念头一闪,我就感觉不对,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向内找,这不是去我孤独、寂寞的心吗?还有感觉人少发正念威力不够大的心,写到这我又认识到自己还有妒嫉心,当我想到这时,同修A要去洗手间,她姐俩都陪着去了,屋里就我自己,我当时发出一念:我一个人发正念也管用!顿时便静下来了,觉得整个空间场就我一个人,顶天独尊,身体被能量包围,特别的殊胜、舒服。发了近一个小时后,吃过饭的同修A与她妹妹才進屋。她妹妹说:“姐,你还发呢?”我睁开眼睛,同修A和她妹妹不约而同的说:“姐,你怎么这么好看了呢?刚才看你还挺憔悴,这一会儿工夫,你怎么这么好看呢?””从她们惊讶程度看,我的面貌变化可能很大,我心里很平静,心想:这是师父对我能做到无条件向内找的鼓励。 “你们每个人都可能在修炼中碰到触及你心灵的事情,而且有的时候是反应比较尖锐的。可能有些问题不直接反应在你身边,你的身体上;或者你碰到的什么事情上;可能会反应在别人碰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别人说你不好;或者是其它的什么矛盾。”〔2〕 今年六月末,本地先后发生两起绑架大法弟子事件。开始没找自己,只是加大力度发正念,加持同修。隔了两天,听同修说,同修B在家被绑架了。我很奇怪,同修B从乡下搬上来的,也不出名,怎么会被绑架呢?据说当时警察还问同修B,门上大法对联撕下了,怎么书没拿走啊?听完之后,我问自己:自己在当地可是出名的,大法的书拿不拿走啊?马上感觉自己上楼都有人在盯着。 冷静下来向内找,自己这不是怕心出来了吗,还有观念,难道出名就是邪恶迫害的借口吗?师父的书每个字都是金光闪闪的,邪恶它敢来吗?大法书是保护我的,不是邪恶迫害的借口。心在法上了,再发正念,就看自己天目处有拳头大的空间,小黑点密密麻麻的刷刷往外跑,一会儿就见亮了,那层怕的物质去掉了。 过了不长时间,新上任的居委会主任以“新入户登记”为名到我家,我很坦然的给她讲了真相。从大法洪传对祛病健身有奇效,上亿人修炼到邪党迫害法轮功;从所谓“天安门自焚”到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唯独邪党说不好,你说谁的错?讲到贵州的亡共石,讲到天象变化等等。最后居委会主任说,不该歧视有信仰的人,她从小就跟他妈信基督,说现代人不知道干坏事会下地狱。我说“善恶有报”那是千真万确的,希望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劫难来了保平安。她一再点头致谢。 通过这些向内找的事实,我体会到修炼真的很严肃,无论大事小事都能暴露自己的人心,真能做到无条件向内找,都是去自己人心的机会。 层次有限,不足之处望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神的使者 文/辽宁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又开始征稿了。感谢师尊的慈悲救度!让我们共同来参加这个庄严的盛会。 下面我就把自己的修炼过程作一总结;列举点滴,向伟大的师尊作一汇报,与各位同修作一切磋。如有不符合法理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法轮大法好!怎么能不炼呢?” 二零一一年春天,新来的“六一零”主任上任了。我知道我的使命又来了。二零零四年十月,我从黑窝回来后,中共恶党继续对我進行迫害,不给我发退休工资,并且经常骚扰我、监控我,我知道这都是“六一零”所为。为了从根子彻底解决对我的迫害,我除了大量学法、高密度发正念之外,我决定向政法委、六一零面对面讲真相。对历届的政法委书记、“六一零”主任都作了对其不同层次的讲清真相、制止迫害之事。这是我从黑窝回来后的第三届“六一零”主任。 第一届“六一零”主任在二零零五年春天把我绑架到臭名昭著的省级洗脑班,不到一个小时,我正念解体洗脑班迫害。他们开车把我送回家。 之后,每年他们完不成上级下达的指标名额时,正赶上我去“要工资”,“六一零”主任就和我商量:让我去呆几天(他知道我不可能‘转化’),被我严正拒绝,并告诉他:谁也不要送去洗脑,否则你就造业了。 当然,和“六一零”讲真相,也容易遭迫害。有时我去“六一零办”,主任不在,我就進政法委的其它办公室和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们不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与善恶必报的道理。 次数多了,“六一零”主任就知道了,一次见到我,非常邪恶的大声说:今后你来,我不在家,你就往回转,不准上其它办公室去。这是政法委,不是你家,你愿意進哪个屋,就進哪个屋,你愿意开哪个门,就开哪个门,進屋后,就宣传法轮大法好。这是法制单位,不是宣传×教的地方。我就一边发正念,一边智慧的跟他说:某书记,你们不给我退休工资,我来一趟两元钱车费,我连吃饭钱都没有,哪来的车费钱,我找不着你,我就到各办公室打听你去哪了,好等你回来。他们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就问我:还炼不?我就说:法轮大法好!怎么能不炼呢? 二、“你可以求我师父”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第二届“六一零”主任要求街道的政法委书记和我谈:准备進“转化”班,伙食费我们出。我们正在谈话,“六一零”主任又来电话说:“转化”班如何如何好,让她告诉我必须得去。 每当这时,我首先向内找,除了找到自己很多不好的心外,更主要的是向其讲真相不到位。我和街道的政法委书记说:洗脑班我肯定不去,我明天早上自己去找主任谈。 回家后,下午五点钟,电话铃响了,原来是“六一零”主任来的电话,要求我去洗脑班的事。我告诉他:是我的慈悲心不够,我明天早上过去和你谈。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去“六一零办公室”。但我在给师父上香时,突然一个念头闪進我脑子:如果“六一零”准备好了,我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因为平时真相已讲到位。我就打电话给街道的政法委书记问:是否他们今天准备好了送我去洗脑班?她说:“六一零办公室”的安排,她不知道,你有怀疑,你可以不去。所以当天我就没去。 下午和同修切磋,同修说:你可不要自己去,你什么时候去,告诉我们,我们和你一起去,在外面给你发正念。我想:现在救度众生这么忙,因为自己没修好,出现了魔难,还要给同修添麻烦。我不能给同修添麻烦,我要堂堂正正的去讲真相,去解体背后操纵他对大法犯罪的邪恶,让这个生命得救。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 我就加强了学法,大力度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两天后,我带着强大的正念与慈悲走進了“六一零办公室”。 “六一零”主任可能没想到我会来,当突然见到我时,他愣了一下,但马上转过神来,边和我打招呼边大步往外走。我知道他要出去给国保大队打电话,我想起师父的话:“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1]我就慈悲的看着他说:你有事?要出去?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突然转回身,支吾着说:啊……我……我没事。我说:你有事就去办,我在这等你。他说:我没事。我说:看你往外走的样子,好象有急事要办。他说:我想上厕所,现在又不想去了。说着,他就把门大敞开。我知道他害怕我给他讲真相,把门敞开,别的办公室能听到我们谈话,这样就给我对他讲真相带来了不便。 我就想:无论如何,我今天也要救你,不让你对大法弟子犯罪。我就求师父加持:请师尊给我智慧,让我能理智的讲好真相,既不能遭受迫害,又能让他明白真相。这时,他喊来了“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我们一起谈了起来。 他首先说送我去洗脑班是因为我属于“顽固不化者”,其次是我还在监外执行期间,再者就是我走到哪讲到哪(真相)。我表态洗脑班我不去及不去的理由,他由开始他送我去,到他陪我在洗脑班呆半个月、一星期、三天、到最后去检查检查就回来,我就是不配合。最后他说:其实让你去,我觉得是最好的,因为你去了可以回来(正念闯出),别人去了不一定能回来(因不“转化”就劳教)。我说:别人你也不要送,送去,你就造了大业。接着我就谈了一些身边恶报之事。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就向内找白天的事哪些还没做好。这时我发现“六一零”主任还有一颗善良的心:他让我去洗脑班是因为他认为我能正念闯出来,别人去了不一定能回来或被劳教,但已近年末,他该完成的指标还没有完成,也许上级正在向他施压,也许……想到这,我坐起来立掌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明天我还要去救他。 第二天早八点,我進了他办公室,他正在看报纸。看到我,就问:你怎么又来了?我就说:昨天回去后,晚上睡不着,看到你还有一颗善心——不愿大法弟子被迫害,我也不愿看到你造业。所以我今天来告诉你一个办法,既不让上级批评你,你又造不了业。他说:什么办法?我说:你可以求我师父!你可以不叫师父,你可以叫李老师或李大师,师父一定会帮你。他严肃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这时,我心里觉得有点不稳,但还把话重复了一遍。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对我说:我马上给国保大队打电话,让他们把你抓走。 这时我已经平静下来,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就对他说:我是看你为难,才为你好。你怎么能抓我呢?你不会抓我的。他放下手中的电话说:你走吧,你赶紧走! 后来,转过年初,他就调走了。调走后,我和他通了一次电话,告诉他:你已经知道了应该怎样对待我们,希望你能在新的岗位上做好。 三、“六一零”主任说:我任职期间,不送你進洗脑班 第三届六一零主任上任后,由于当时有其它的事放不开手,不能面对面去讲真相。我向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2]。我要用正念制止邪恶利用新来的六一零主任对我的迫害。我见到街道的政法委书记说:见到新来的六一零主任代我问好!等有机会我去看他。同时也向他提出一个要求:历届的六一零主任上任后,都要送我去省级洗脑班洗脑迫害。如今他上任了,请告诉他不准送我去洗脑班,我也不去洗脑班。街道的政法委书记说:好吧,我一定把话给带到。一个月后,我见到街道的政法委书记,他告诉我你的话我和新来的主任讲了,他说:在他任职期间,不送你進洗脑班。 今年春天,我又一次去“六一零”要被非法扣发的工资。因政法委的几个书记在开会,我就走進政法委的办公室,到办公室一看,人员都换了,都不认识了,我想:讲真相的机会又来了。我问:哪位是办公室主任?这时有人回答:你是上访的?我说:不是,我是炼法轮功的。她说:那一定是不炼了,来这里办事。我说:我要是不炼了我就不到这来了,我还在炼。这时,另一个人插话说:你在这政法委,你还敢说你还在炼?我说:政法委是什么地方?不是××党联系群众的一个机构吗?不是为民做主的地方吗?我炼法轮功是我的信仰,宪法不是规定信仰自由吗?这时,另一个人把“六一零”主任找了出来。“六一零”主任招呼我去他办公室,同时招呼“六一零”副主任一起和我谈。我就从我的工资谈起,谈到恶党对我的迫害;谈到大法的洪传与美好;谈到身边的恶报事例。时不时的他们还插话,向我提出一些问题。我都能用正念慈悲的回答,有时,他们也频频点头,好象赞成我的观点。 回来后,我向内找哪些地方没做好,这时想起“六一零”副主任的一些邪恶的问话。当时只想到要慈悲的救他们,并没有想到法的威严一面,我想我还得回去讲。第二天,我就又去了。 别人告诉我,他们在书记室研究法轮功案情,我就在其它办公室默默的发正念:大法弟子的事是由师父安排的,其它任何生命都不配说了算。这时“六一零”主任又被人找出来。他把我让到他办公室。我说:昨天副主任问的那些话,我回家一想,那就是变相审问。你们是否还想对我進行迫害?还想送我去洗脑班?主任你可是答应我的,你在任职期间不送我進洗脑班。他说:你别说的那么不好听,不叫洗脑班,叫转化班。我说:我就叫洗脑班。因为我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你们让我往哪转呢?那些转化的人,还不是通过洗脑把人都搞糊涂了。他说:你还别说,前些日子去转化班开会,我看到那里的伙食非常好,当时我还开玩笑说,这里吃的这么好,过几天我把×××(指我)也送来。我严肃的告诉他,洗脑班我一定不去,其他大法弟子也不会去,希望他不要做这种事。他说:你不去洗脑班,我知道了。 四、我是神的使者 我从黑窝回来后,恶党不给我开退休工资。为了破除这种迫害,我去了很多部门上访,但都未能得到解决。最后我和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说:如果你们不给我工资,我没有生活来源,我就把我的事写出来,走到哪挂到哪,我坐在哪要饭,人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是好人。一看我是因为炼法轮功而遭迫害,肯定都会给我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给我解决了“低保”。我当然不要,最后街道的政法委书记劝我:你就是去上访,也得有车费钱。但低保工资卡在街道综治办,让我每月到综治办去开资。开始,我为了讲真相、救度他们就答应了。有几次,我觉得好象配合恶党,就想把工资卡要回来,他们就和我讲他们的难处,因每月去和他们打一次交道,又给他们讲真相混的很熟,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去年十月份,街道的政法委书记上党校去学习半年,空位由别人兼职。我就求师父加持,救度新来的政法委书记,并不再配合恶党,一定把工资卡要回来。我就和兼职的政法委书记谈。当然在谈的过程中,我也告诉她大法的美好及善恶必报的道理。她总是推诿说她只是兼职几天,重要事还要等原书记回来处理。过程中,我一直在求师父加持,后来她说得向领导请示,我就问:哪位领导?我去找。她又说:我们这综治办还有一位副书记,你可以找他谈。当我问起这位副书记时,他们说:出去办事了。 今年三月八日,我去“综治办”开支,因过“三八妇女节”她们都休息了,把我开支的事给忘了。只有一位新来的值班,不知道我这个事,正要打电话联系,综治办副书记走進来。我心里想谢谢恩师!把救度众生的环境给我安排好了,把应该救度的众生给我领来了。我主动自我介绍后,就切入了正题,围绕我的工资卡展开了讲真相,救众生之事。 刚开始听我讲,他板着面孔和我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一个电话派出所就来。我就求师父保护我,然后智慧的说:几次见你都见不着,今天见着你,觉得投缘,就多唠了几句,但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说××党对我的迫害不是事实吗?身边做坏事遭报的不是事实吗?接着我又讲了贪官腐败之事,他也跟着聊了起来。最后他说:你这个工资卡我们拿着是不对的,今天我个人垫钱给你开工资,然后我负责和领导沟通把工资卡还给你。说着,他就接通了主管领导的电话,电话那边说好象是政法委(六一零)让他们这样做,就听他说:那就让政法委直接来管这件事,我们拿人家工资卡,就是不对,再说我们也没有时间管这事。今天人家来了,就开不了支,我个人拿钱给垫上了。放下电话,他要了我电话号码,告诉我接到他电话后,来办手续,好把卡还给我。我高兴的站起来和他握手,感谢他善待了大法弟子,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半月后,我接到他的电话,让我去取工资卡。这次我去综治办,他们的人员非常齐,连兼职书记都在等我。我知道这是众生想听我最后一次给他们讲真相,这也是师父的又一次慈悲安排。在办手续当中,我边办手续边给他们讲着真相。副书记接话说:你胆子可真大,什么都敢讲,大家都说你是江姐、你是刘胡兰。我说:我不是江姐、我也不是刘胡兰,江姐、刘胡兰是××党的产物,而我是神的使者。办完手续后,我站了起来跟他们一一握手、道别,最后,我真诚、慈悲的说:今后我不来开支了,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但是我平时和大家说的话:“法轮大法好!”大家一定要记住。我们认识一回也是我们的缘份,我不把真相告诉你们,如果灾难真的来了那一天,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们这些生命。记住我说的话吧,你们的生命就会有一个永远美好的未来。 写到这里,我泪流满面,是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理智、给了我智慧、给了我救人的善心。今后我一定要按照师父的安排:去掉执着、修好自己、救度好众生、做好三件事,圆满随师还。 注: [1]《精進要旨二》<理性> [2]《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 文/河北大法弟子 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中开篇就讲:“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1〕虽然我是亿万大法弟子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员,也从没见过师父,但师父的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已成为我生命中的真实的拥有。忽然明白了,修炼的这段日子是我生命的过去和将来都不会再有的幸福时光,因为这是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才能把滚滚红尘中情欲满身的我洗净。 去对情的执著 法是慈悲众生的,给不同层次的生命不同的生活乐趣,高一层的要比低一层的生活质量高尚而美好。但是这种超越层次的机会不是常有的,也不是每个生命都能拥有的。给人这层的生命乐趣是情。师父多次在《转法轮》中说:“人就是为情活着。”我也把情看的很重,感觉生活中没人关心、照顾就会活的没意思。所以找对像时,长相、经济条件都不重要,必须会疼人,于是就找了个无微不至的丈夫。早晨起来,他会连漱口的牙膏都给我挤好。 九七年我修炼后,丈夫一下一年沉着脸不和我说话。修炼前我因为身体不好把工作辞了,如今虽然无病一身轻也没出去工作,在丈夫开的小工厂里做饭、帮帮忙。所以常年面对他的“冷暴力”。在法上也明白他是为我提高来的,我必须按师父讲的“修内而安外”〔2〕去做。 当他在外面认识的女人找到我家里时,我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初春的天气很凉,她由于穿的太少直打颤。送上一杯热水,然后把大法真相讲给她,临走时她真诚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好。她走后,我整个人象虚脱了一样,呼吸都困难。 零一年的一天,女儿天真的问:“妈妈你看破红尘了吗?爸爸的包里有一张女人的照片。”其实我看到的何止是照片,还有新织的毛裤、十字绣的鸳鸯、鞋垫……。我强装镇定带着女儿去洗澡,却晕倒在澡堂子里。 做网络推广的女子也常来,他们很亲热的讨论。我心里酸酸的坐在旁边看着,我问自己:你为什么不想走,你如果是一个修炼人就走!回家炼功,一边抱轮一边淌眼泪,我对自己说:先别哭,炼完功再哭。过后心里堵的难受,就哼起《八仙过海》里的歌:“神仙没烦恼,名利脑后抛。”我不是修神的吗?应该高兴起来。即使这样我还要和妯娌们倒班伺候已成植物人的老公公,不管怎么说我的身份还是人家的儿媳妇,洗尿布、喂饭都是我应该做的。面对刁蛮的婆婆,新娶的小婶说:“嫂子,要不是看你从城里来的,又是这么要好儿的人都伺候她,我早就治她了。” 我也常常想出去找一份工作,最起码不用天天面对丈夫,会活的舒心一点。但大法中有许多工作要做,我需要宽松的时间,师父也点悟我:这个环境关系到你将来的圆满。我知道师父就在身边,我不敢不听师父的话,我怕师父不高兴。师父也用了各种办法把修炼中的不足点给我。例如梦见我小姨总跟在我丈夫后面,是说我疑心太重。还梦见自己去一户人家偷了包子和年糕,匆忙中发现这家对门的大狗虎视眈眈的正盯着我,是师父告诉我老是生气粘年糕,魔可盯着你哪。 在这漫长的压抑中,感觉我的心多次的破碎,是师父用他那洪大的慈悲把它缝合。 大概是零三年的冬季,晚上回家没带钥匙,太晚了不好意思去打扰朋友,一直给丈夫打电话,我听到他那头喝酒的喧哗声,很久很久才回到家里。我的心和我的身体变得一样凉。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床头一边学法一边哭,我对师父说:师父您看我多苦啊,我要和他离婚。师父真实的出现在我的床边,高大伟岸,微笑着对我说:“你要什么?”悲痛中没有任何思维的我回答:“我要大法。”“你还修吗?”“我修。”师父伸手在我的心上抓了一把,刚才的委屈全不见了。师父呀,刚才我真的见到师父了。第二天我骑摩托车给同修送真相资料的路上还在激动的抹眼泪,天上有几位神也一直掉着眼泪跟着我走,并且说:你看这大法把一个情欲满身的人造成了神。他们是对大法威力的感佩。 这时,我也看到了生气是物质的,当它不能完全操控我时,它变得象一团乌云,在我头顶上无奈的看着我,我稍有情绪,它便急不可耐的往我大脑里钻。 由于长期在魔难中,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不是不会修,也不是不实修,怎么长期在魔难中呢?”晚上,发完十二点正念刚躺下,梦中看到一本很大很厚的书,我站在书的东边,在我对面有一团滚动的黑灰色的烟雾,它在用思维跟我讲话:你还记得你曾经是历史上的凤(好象是凤字)姑娘吗?我摇摇头。它示意我去翻那本书,头几页是几位美丽的姑娘,我好象是第一位,翻看完这本书,它厉声道:你历史上欠的这些就算散了吗?我也大声说:那都是你们强加给我的,我不承认!说完我便醒来,梦里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看看表刚好是十二点三十三分。我明白了,原来是旧势力不放我过去。我和丈夫之间的拧劲是一种外力操控强加的。他的承受付出也很大,但他从不谤师谤法;虽然我做证实大法的工作他总是不高兴,但也从不阻止,特别是我在他的客户、朋友面前滔滔不绝的讲真相时,他会表现的很得意也很自豪,我能感觉到他从心里佩服他这个媳妇。我真得好好修,将来报答他。 后来我遇到了色魔的强烈干扰。梦中的色魔是一个屠夫长相的恶狠狠的男人,它在我的空间场里走来走去,有时也想伸手抓我。在世间的表现就是有位常见面的男同修突然变的对我格外殷勤,我梦见他吸毒,看见我就犯病。这时我也看到了色情是一种黑灰色的粘粘的东西,它粘附在我心上,给人的感觉有点甜。虽然也对他表明大法里没有这个项目,但是过后他说的好听的话还是常在大脑里回旋,不用有意去想它自己就往外翻,我真的恨自己不争气,我就对自己说: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哪,还是个大法弟子,怎么能要这个东西。我大量的学法,常常记住一正压百邪,是自己身上带的物质不正才和对方起了连带作用,他才会在我这儿表演,同时发正念清理,再梦见那个屠夫一样的男人在房子的半截走来走去,我已到房顶了。 每当我再看到有同修为色摔跟头时就想告诉他:傻瓜,不要以为谁真的喜欢你,不要以为你多么可爱,那是色魔让他那样做、那样说的,为的就是让你掉下去。 去掉对利益的执著心 从小我的生活过的比同龄人还算优越,可是迫害发生后丈夫每月只给我一点很少的生活费,说是怕我把钱花到大法里,并且下次再要总问怎么花掉的?我就拿个笔记本,花几毛钱都记上。前两次都是委屈的哭着和他报账,第三次就说:你看我今天跟你报账都没哭呀。由于拆迁的原因,丈夫找了两个合作伙伴在离家很远的农村同租厂房,另两家中午也到厨房吃我做的饭,早晚我都回家,他们就自己做。但是油盐酱醋都用我的,用过的碗筷也总不刷。时间长了,心里老有点不舒服。就想既然在一个锅里吃饭,肯定是缘份,现在不是亲人,还不知哪世是我的亲人呢。唉,和我有缘的人真多,但都不是善缘,都是要账的。动心的时候也常有。有时拿起香油瓶子刚想看看他们用了多少,碗里打好的鸡蛋却一下子洒了,我马上知道又错了。 大姑姐和她儿子生气,我婆婆就把她接到厂房里住,随后又把八十四高龄的姨婆婆也带来,每天中午做完饭,我发完12点正念再去吃饭。有时不够了没我的,新的吃完了陈的是我的,别人都去休息了我还在打扫,承负力到头了。晚上坐同修车出门感觉身心疲惫,无意间同修打开车载MP3,师父正讲“大根器之人”,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有同修说这不是干扰了吗!我心想,旧势力的干扰也好,师父设的关也好,要想走过去,只有同化法,别无它路。 偶尔两天没去做饭,转天再去,在那打工的大嫂就说这两天买菜买馒头她花了不少钱。我赶忙拿出几十块钱给她送过去,就想让丈夫看看,你嫂子天天在这吃饭花点钱还跟我要,马上意识到给人家送钱是应该的,怎么后面还藏着人心呢。做给丈夫看,在这时我一个大法弟子比常人还低呢,我做事符合法就行了,干嘛做给人看,纯净点,别那么多人心。我发现自己渐渐的能抓住一思一念中不符合法的地方了,对师父讲的无为的法有了更深的认识。 今年夏天丈夫的上海朋友带着妻儿过来,要去草原旅游,我和孩子们也一同前往。一路上大多都是丈夫在买单,我发现自己已不再去关心门票是谁买的、这桌饭菜是谁付的帐……,不是有意的去修这一块,而是根本就不想知道,对风景也不感兴趣,只是找个合适的人去讲真相。经过北京时,大家都说走马观花也要再去看一看,我也只是找个地方发正念,不错过首恶的老巢。回家的路上路过盘山道,我想巍峨的山峰里也一定住着神仙,他会很羡慕我手里拿的《转法轮》。傍晚,快到家时才想起放在车座后背兜里的讲真相手机,它是我上午启程时打开的,没换卡也没换电池,它还在发着彩信。我拿起它,惊讶的不得了,它怎么还有电哪?平时两个多小时就停了。一动人念,手机立刻出现了电量不足的提示。 去对名的执著 九九年“七·二零”后,面对压力好多同修都藏着修。我家里便成了同修见面、分真相资料的地方。时间长了我就成了这片的协调人。本来觉得自己做人还算低调,普通的家庭妇女,没有求名的想法。 二零一零年,有位同修整体意识很强,她修炼的最大特长就是不怕吃苦,帮助走不出来的同修很有耐心。不管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她都会不辞辛苦,把在我看来不太重要的消息传递给同修,成了同修中的“名人”,这触动了我的名。第一次的爆发是在她和别的同修组织的交流会上,我无意中赶到。当时,坐在场中,心里愤愤不平,我居高临下的气势,给同修的压抑感,造成了整个交流会没有实效。我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这种恶物质,很难过、很难过,这种东西在身上,我这个生命怎么会变善呢,我必须去掉它。学习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不是人不用你,是神。那我就好好修,师父您看我是哪块料,适合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又一次一位同修喊我去参加她组织的交流会。我不加思索的连声说:“我不去,我不去。”挂了电话,我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呢?是嫉妒,是名,是自我。我必须去,我必须和人心对着干。那位同修在那发言,我虽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但是我不再随着人心动,尽量的保持平静、祥和。作为一个修炼人当这种恶物质还在身上时,我最大限度的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后来再有这种场合,我已不是表面的平静,而是内心的祥和,对同修的感激,感谢同修的精進,在法中分担了那么多,让师父多了一份欣慰。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学法。 我感悟到名,就是那个自我,它是一切人心的发源地。一个大法弟子不管几十年的正法修炼曾经多么辉煌,如果最后不能放下它,很可能会前功尽弃,那是贪天之功,因为我们的一切都来源于师父和大法。 结束语 一个人,看起来简简单单的肉身,有多少有形无形的生命附在上面,它们代替着操控着人活着。作为人会觉得这名利情就是自己的命,可以为之去死,修炼者在去掉它的过程中感觉很痛苦,是那些附体让你感觉苦,以便让你放弃过关,它可以继续活着。修炼者只有在任何情况下都按法去做,那是宇宙的真理,师父才能层层把它们剥离,让真正的你苏醒,再把修炼成就大觉的机制下到你这个肉身上,这个肉身即变成了宝贵的修炼机器,随着你的境界的升华,它便演练出许许多多的高级灵体,这便是人体的可贵之处吧。 我常常和同修们说,只要我能修成,你们谁都能修成。因为和同修在一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各种人心都比别人多,比如说,同修都有一亩地,别人的地里青苗多,等着收获,可我的地里都是杂草,师父就帮我一棵一棵将它拔起,这个过程中我的收获也真多;我犹如一列火车,一节节车厢里曾经装的都是垃圾,师父帮我倒掉,再装上满满的珠宝。面对师父我很惭愧,因为每次的关过的都不漂亮,和师父给予的太不成比例。当生命基本上从名利情中超脱出来时,发现这些东西在我这已不成为关,我真正知道了什么叫无所谓时,却发现法的要求更高。在自己的潜意识中有目地心的一举一念好象都不符合“真、善、忍”,那个目地心都是自私不好的。感觉没有了猛烈的名、利、情撞击,还有一个更微观的假我,比如偶尔我有点高兴,有点不高兴,都是它在代替真我。本来真我和假我是溶在一起的,现在正在剥离的过程中,而那个真我是祥和的轻易不动的。我在考虑怎样才能放下这个假我呢?发现时时在法上时是真我在主宰。 虽然最艰难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但我知道修炼的路上决不能放松,要紧紧的抓住师父的手。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 身在尘世 心在法中 文/中国东北大法弟子 纯清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感谢师尊在修炼路上给我安排的每一天,感谢师尊的悉心呵护和不断点悟,使我每次在困境中的阴霾化为乌有,从而增添无穷的正念救度众生的信心。感谢明慧网同修提供的网上法会交流平台,使我梳理这一年的修炼过程同时,再一次查找不足,在修炼的路上实修自己,抓紧救人。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望着窗外灯火阑珊、依稀忙碌的迷中的人们,不由得感慨万千。一方面感到救人的紧迫,另一方面感到肩负重任的同时修好自己的重要。每天面对尘世的喧嚣,各种利益的诱惑,各种人心的干扰,我常常告诫自己,不要入戏太深,时时用法来衡量自己,时时把不高兴的事当作修心的机会,用心学法,让自己溶于法中,让大法的法理溶入身心的每个微粒中,让常人社会的一切在身体里头脑中没有立足之地,心中只有指导我修炼的大法和急盼得救的众生。 一、责任 我这个人从小就性格内向、自卑、不善言辞,修炼后,虽然由于讲真相改变了许多,但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承担什么责任,我只要做好师父安排的三件事就行了,别人协调我配合那就更好了。我总是把自己摆在之外,怕承担责任,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在一次邪恶的绑架中,邻市能走出来的同修多数被绑架,多个家庭资料点遭到破坏,同修之间有间隔,一度陷入困境。在与同修的交流中得知,由于资料点的被破坏,很多同修甚至连《明慧周刊》都看不到,当地参与证实法的同修人数很有限。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要承担责任,只是想怎样尽快让同修能看到《明慧周刊》和能发放真相传单,因为整体的提高关系着那一方众生的得救啊。 那天从邻市回来一坐上回家的车,我莫名的感觉到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怎么就感觉到另外空间庄重的场面呢?无数的众神互相簇拥着来到我周围的上空,那企盼的眼神,那种明白我要承担责任的感动,那种盼望我快些回来的依依不舍……他们的思维打入我的意念,我看到众生的无助,我感到责任的分量,同时油然而生的慈悲之心…… 后来通过与同修交流,我用自己不太熟练的技术,帮同修装系统,又帮忙购置打印机,教同修上网。当然过程中也有很多障碍,我装系统不太熟练,有时一个电脑装了几遍才能把系统装好,一弄就是一宿。装完系统还得教同修上网,有的同修从没摸过电脑,但我们有师有法,一些看起来很麻烦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逐渐的同修们能看上《明慧周刊》了,三退名单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我们经常在一起就怎样组织学法小组,怎样摆正基点否定旧势力進行多次交流,逐渐的不愿参加交流的也开始参加了,走不出来的通过交流也走出来了。曾经有一个同修在警察去他家绑架时,他说那天真的是我们的交流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知道怎样转变观念摆正基点否定旧势力了,然后堂堂正正的与派出所的人讲真相,还送给他们真相光盘,最后,一场看似不可避免的迫害就这样解体了。 二、不断扩大容量 正当我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丈夫突发高血压和糖尿病的并发症,使他脑子迟钝,思维缓慢,视物不清,不认字,走路不知道躲车,上公交车不知道投币,我匆匆赶回家,急忙陪丈夫上医院看病。没几天,突然又传来邻市同修在黑窝被迫害致死的消息,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我擦干眼泪,撂下家里的摊子,带着沉重的心情匆匆忙忙和同修赶往邻市。 从邻市回来我的心沉重极了,脑海里依稀回荡着同修的音容笑貌,我一边整理材料上网曝光,一边制作当地真相传单。就在这时,学校老师来电话说孩子不学习,还淘气,让我去一趟。这事还没处理完,一向对家里的弟妹们很宽容的大姐因为一点小事对我大发雷霆,她又哭又抱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一边处理家里的事情一边继续参与证实法的事情。 一天正当我们几个同修商量怎样控诉被迫害致死同修的相关单位和相关责任人时,来了一位安装看新唐人大锅的同修,说要到邻市安装,但他不熟悉那里的同修,当时的情况是:邻市只有我和甲同修熟悉,但临近过年,甲同修工作业务很忙,如果请假,不但要扣钱,而且会有更多的业务堆积起来。我呢,刚刚从邻市回来没有几天,丈夫身体不好,孩子上学,两人都需要照顾。而且当时还有需要整理上网的真相资料没有做。我当时的想法是:让同修直接到邻市找某同修,某同修就可以负责联系安装了。可甲同修当着其他几位同修的面对我大声责备,说我放不下家人,对家人执着等等,面对接踵而来的矛盾,我强忍着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我想解释,但我还是没有吱声,唉,现在别说谁对我吼,就是谁来安慰我几句,我都会决堤的。一种无形的压力,同修的话刺痛了我还未修去的人心。 回家后,我的眼泪还是决堤了。是没家的人说话轻松?不理解有家的人?还是我确实存在她所说的问题?我一边掉眼泪一边找自己,我知道自己的委屈不单单来自于同修的几句话,多方的压力使我总想求别人的理解,理解我家里现在的困境,理解很多事都需要我操心,很多活需要我去干,上网曝光、编辑传单、编辑短信彩信、亟待解决的手机电脑等技术,而且还得照顾家。有时经常睡觉很晚甚至一夜不睡,还要学法炼功。哪一样都不能少,而所做这些工作,却又不能对别人说,只能装在自己心里。我一边哭一边看时间,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再哭而耽误时间,可眼泪就是止不住。 我想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时候,他的功也长到这儿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么这个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继续提高他的心性。”又想到师父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讲的:“有的人觉的碰到不高兴的事了就不高兴了,那你不就是个人吗?有什么区别呢?碰到不高兴的事的时候,正好是你修自己的时候、修心的时候。过去宗教中不是讲向内修心吗?现在的人你别听他讲,他不一定知道真意是怎么回事。真正的去修你自己,碰到矛盾了、碰到问题了看自己哪错了、我应该怎么去对待,用法来衡量。大家想想,这不就是修炼吗?”想到师父的法,眼泪戛然而止。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对同修有任何看法,一边静静的想,到底我还差在哪里呢?我还存在什么问题呢?苦、累、别人的指责埋怨算不了什么,过不去也只是一瞬间,如何从法中看问题,这才是修炼的实质,也才是关键啊。为什么碰到矛盾就委屈,是自己心性满了,容量太小,应该换一个大点的容量了。我擦擦眼泪在心里说:师父,我一定能行。 那段时间觉得很苦也很难,因为不能在法上清晰的认识,这才是最苦的。难的是在时间很有限的情况下,既要照顾家又要做好证实法救人的事。我多学法,努力平衡好家庭、工作与修炼的关系,我既不能以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为借口从而把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家人身上,又不能因为自己修炼了从而走极端置家人于不顾。那段时间家务活积攒了一大堆,我那老母亲不间断的给我送来蒸好的馒头、包子、做好的咸菜还有各类食物,以此帮助我节省时间。我没有时间来孝敬照顾她老人家,甚至有时回家只在门口站一站就走了。唉,我没有什么语言来表达对母亲的谢意和歉疚,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虽然用在这里不是那么太恰当,但此时我才理解他的真正含义。在常人中我没有什么值得母亲引以为荣的,但我相信将来我会成为母亲永远的骄傲。 有同修说,你就不能让他(指丈夫)好起来?也有同修认为我对他的情重,我没有辩解,我想我没有对家人的执着,也发正念解体所有在另外空间利用干扰家人来阻碍我助师正法的邪恶因素。可是丈夫的情况依然不太好,我想有些事情是复杂的,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修炼的路不可能都是一样的,那不就有参照的路了吗?师父在《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大法弟子的修炼哪,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说没有榜样,没有参照,只能去借鉴,看人家的正念作用下做的那些事情;你要想按照他怎么做你怎么做、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照搬,你就做错了。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每个人都在正悟着自己将来在大法中认识法。” 后来丈夫开始学法了,烟、酒都戒了,别人看了他感到很奇怪,一天两顿酒,将近两包烟的人,怎么说戒就戒了?酒好戒,烟可不容易戒啊,他说:听了高人一句话,就不再想抽烟了。是的,丈夫刚学法时烟戒不掉,我把师父讲的戒烟那段法有针对性的念了一遍,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想抽了。现在丈夫脑子和思维恢复正常了,学法认字也非常流畅,做饭干家务做点小买卖也都能干了。刚开始上医院花钱治病,没有一点效果,可学法后,没有住医院,没有吃药,没有打针,身体却逐渐康复,也许就是通过这种形式让他得法吧。 其实回忆整个过程,丈夫的病没有使家里的小买卖耽误一天,没有使我参与证实法的工作耽误一件,只是当时的压力很大,现在终于走过来了。他经常感慨的说:如果不学大法,我现在说不定是什么样子。我这个病现在的医院根本就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法,我要出现什么问题,咱这个家就完了,多亏了师父啊。那天大姐跟我生气后,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说自己因为依赖于她的包容而语气不好,以后自己会更加注意的,请她原谅。姐看了短信很是感动,从那以后,对我更加尊重,我知道那是对法的敬重。 三、思想放在法上 一切都会变 一位经常在一起配合的同修后来邪悟成犹大,出卖了不少同修,后来被出卖的同修陆续遭绑架。据说他还特别的提到了我。当时我的压力很大,但我知道我不能让旧势力得逞。被出卖的同修遭绑架的那天,天阴沉沉的,灰蒙蒙的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我的心很沉重,但我依然没有停止自己该做的事,我去同修那取电脑帮忙装系统,我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发正念,我想起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中讲的法:“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我豁然想到我的生命是属于大法的,是属于众生的,我是带着使命来救度被谎言毒害的众生的,与旧势力哪有一点关系啊。忽然我感到我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有一种和法连在一起谁也动不了的正念,那个怕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家里的人都惊恐万分,父母哥姐坚决让我离开家里,我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平静的说了自己的想法,一开始还很激动想说服我的家人最后说了一句:我们在一起商量觉的让你上哪都不安全,看到你反倒觉得安全了。我知道,旧势力的阴谋破产了。 前一段时间我家这一片的楼房要动迁,我想,这动起迁来也太麻烦了,谈协议、搬家、租房、买房等一系列事情要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啊,时间这么紧迫,怎能让与修炼和救人无关的事情插進来呢?我心里想,还是不要动迁的好。过了一段时间,动迁办贴出通知,别的房子都动,唯独我家这栋房子不动。 我以前的工作是做业务并回款的,有一家老板经常爱赖账,有许多业务员都损失过货款。有一次他说我的结款票据有问题,与他电脑里的数据不符,我与他理论,当时争的都是人的理,心里想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占?现在的人太败坏,总想占别人的便宜。我不认可损失货款,这张票据没有结账就放起来了。过一段时间后,又需要到他家结款,我把这张票据又拿去了,此时我对这件事又从新认识,我想,老板赖别人的账只能用德去交换,如果赖我的钱,他的损失太大了,此时钱对我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要造业,那样对他的未来实在太不好了。当我的心完全为他着想时,他象忘了这件事一样,整张票据的货款一分不少的给我了。 几年前,我与同修乙同时急需找一份工作,可转来转去,只有饭店的活比较多,在饭店工作就是睁开眼睛干活,闭上眼睛睡觉,没有一点时间学法。我想:怎么也得找一个有时间学法的工作啊。可同修乙认为,现在只有饭店的活好找,没有其它的活,只能去饭店。我不甘心,没有去,同修乙去了。没有几天,就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跑业务的工作,虽然辛苦,可有时间学法炼功,还方便讲真相。可同修乙直到现在还在饭店工作,因为长时间没有时间学法,现在已经脱离了法,真是遗憾哪。可见我们思想放在法上看问题是多么的重要。 四、修好自己,抓紧救人 几年前我就开始用手机讲真相了,到现在已基本成熟。因为觉的手机讲真相方便快捷,就总想向同修推荐,后来有几个同修也开始使用智能手机了,我赶紧编辑一期本地彩信,又投稿明慧帮忙做成当地语音。但后来我发现,手机讲真相并没有完全铺开,有的同修手机买了,在家放着不会用。有的也只是星星点点的做。多次教同修有些進展但起色不大,我开始思考,我总是强调别人没有做,而不是看自己做了多少,我应该用自己的行动把大家带动起来,我想起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大法弟子在讲清真相中真的是一个人顶一百个人、一千个人,有力的揭露了邪恶对大法弟子制造的这场魔难。”想到这,我不再想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个项目,也不再盯着别人做了多少,我想我自己就够了,我要让这几十万的众生人人都能闻到大法真相。当我一边剪切着本地重要号码,一边从心里发出这一念时,我只觉的后背发热,一股热流从头到脚通彻全身……我禁不住泪流满面,感到师父离我那样近,我感受到了师尊的洪大慈悲,我感受到了师父的加持和鼓励。 我经常向明慧网投稿,无论是修炼体会还是揭露迫害文章、真相传单等基本都会发表,因为出发点是为了证实法。后来有一段时间,投了几次稿都没有发表,费了挺大劲花了很多时间却没有用上,我有些沮丧。我想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证实法呀,并没有为私为己的因素啊,尽管在心里辩解着,但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我仔细查找自己,后来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感觉自己不错了,我很实修啊,我重视学法炼功讲真相啊,重视向内找啊,电脑、手机、编辑等一般同修不会的技术我都会啊,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自以为是的肮脏的想法的呢?“感觉自己不错”多危险哪,我一惊,就在这时,我看到同修交流的一个小题目是“把自己变小”,我觉得那个题目就象给我看的一样。 很多时候,在我出现困境时,师父就会用各种方式点悟我。有一次我们在交流中被恶人盯上,后来虽然在师尊的呵护、同修们的正念下有惊无险,但在那一瞬间,我发现了自己的不正的心态,当时心里想的都是用常人的办法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从法的角度用正念看问题。我懊丧极了,我从新审视剖析自己,发现自己修了这么多年,原来根子上竟然有不信师不信法的因素,我简直都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是这样的,我难过极了,那几天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拼命学法,把师父的很多有关讲法都背下来。当我找到自己根子上的问题再学法时,我感受到了法的玄妙,我感受到了去除观念后和法连在一起的愉悦,我感受到了层层法理的展现,感受到微观身体发生的巨变,感受到从微观到表面的身体清理不好的因素的同时被大法同化。就在这时,明慧网又发表了《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小册子。师父什么都知道。 每天的忙碌和各种事情的操劳,有时也感觉很累,出去用手机讲真相一走就是多半天,在电脑桌前一坐就是一天或一宿,有时一瞅电脑凳都会感到发怵,偶尔也想不用把时间安排的那么紧吧,免的自己弄的那么紧张,可我发现,身体的疲劳是短暂的,如果思想不能放在法上,心理上的松懈那就让我太难过了。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是师父给的,来源于法,我又怎能为了安逸不用这个能力证实法呢。我很庆幸自己从得法至今都是重视学法的,因为心中有法,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会用法来衡量。我发现上学学习比较笨拙的我,在证实法项目的技术上学的还不算笨,只是写起文章来还是挺费劲的。也有同修称赞我揭露迫害文章写得好,也有同修说我家里平衡的好,证实法的项目做得好,哪里啊,那是师尊的加持法的赐予,我怎敢有贪天之功称自己的功劳呢?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里讲:“你说我有这么大本事啊,怎么怎么样,那是法赋予你的啊!你达不到还不行呢。”为了能时时警醒自己,我把电脑密码设为“讲真相救人急”,这样每次打开电脑都会促使自己有一种抓紧时间多救人的急迫感。 那天打开电脑正好看到华盛顿DC法会召开,师尊亲临讲法。望着师尊讲法的法像,电脑桌前的我啜泣不止,苦、累、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只有沐浴着浩荡的佛恩,仰望师尊期待的目光,脑中回荡着:修好自己,抓紧救人,其它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