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二届中国大陆 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2) 2015年11月19日 详细内容 明慧法会| 诉江过程也是实修自己的过程 明慧法会| 放下自我 营救同修 明慧法会| 昔日“反革命” 今朝大法徒 明慧法会| 信师信法 无所不能 明慧法会| 去掉怕心走向神 明慧法会| 江山易改 脾性能移 明慧法会| 不给生命留遗憾 明慧法会| 从不识字到充满正念的大法弟子 明慧法会|诉江过程也是实修自己的过程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我从加入诉江大潮至今,感觉心性提高不少,从中也有一些体悟,今借法会之际向尊敬的师尊汇报一下。 五月初,当我得知诉江的消息后,认识到了这是正法進程急速推進的体现,是师尊赐予大法弟子一次全面揭露邪恶、救度众生树立威德的珍贵的良机,是给那些参与迫害的公检法司系统的人员听真相、选择生命得救的难得的机缘,也是天象的变化在人间的表现。师父说:“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1]时间紧迫不等人。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动手写起了诉状。 因这之前我从未写过此类型的文章,平时对法律方面的知识也不重视,所以在动手写时,不知从何处下笔,但没有动摇我写诉状的决心。正在我焦急的时候,一个我熟悉的同修给我送来了一个专业律师已写好的诉江状。当我接到诉状时,我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我知道师尊就在我的身边,已经为弟子铺好了诉江的路,就等我们正念正行的去做了。我赶快抓紧时间把诉状在短时间内就写好了。当时明慧网还没有发表有关诉状的模板,周围的同修多数都不会写,我就把我写好的诉状给同修们作为参考,这样拖延了十几天,直到五月下旬我才把诉状用邮政特快专递邮寄到了两高,两天后经上网查询得知两高已签收。此时我心里感到象一块石头落了地似的轻松。 可没想到在七月中旬左右,我在外出办事时,在车上接到我一邻居的电话,她口气很紧张的告诉我,市公安局的几个警察去我单位调查我往北京写信的事情,并叫领导安排专人问询我。我听后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怕“被抓”的一念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因我以前多次被抓捕迫害。但我马上就抓住了这一不正的念头:这怕不是我,清除掉!起诉江魔头是正法的需要,是救度众生的需要,是师尊认可的,天经地义!我们就应该理直气壮的起诉它!想到这些,我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那一点怕的物质完全消失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师尊帮我拿掉了。我在心里默默地谢谢师尊,并请师尊放心,弟子一定会走好这一步的。 当时车里坐着我的丈夫、在远方工作回家探亲的儿子和儿媳,丈夫心态有些不稳的问我是不是关于我写信的事情。因为之前我写诉状时他看到了。丈夫不修炼。我很坦然的回答他:是。他也没再说什么。这时儿子也有些担心的问我:妈,你给谁写信了?我平静的告诉儿子:我往北京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写信告迫害大法的元凶江泽民了。 儿子又问:你告江泽民能有用吗?我用很肯定的口气说:有用!江泽民在位时,没有干一点利国利民的正事,滥用手中的权力,对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发动了残酷的打压迫害,成千上万的好人被迫害致死、致残,还有的被活摘器官。无数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场迫害至今持续已有十六年了。你也亲眼见到了你妈这几年的遭遇(我多次被抓捕儿子都在现场),你也知道你妈不是坏人。我修大法后身心健康,多少年再没吃一粒药,家务活基本都是我干,我没做任何违法乱纪的坏事,只是坚持对大法的信仰,不愿昧着良心说假话,就被多次非法抓捕、劳教,被无辜开除公职,几次被迫害的差点失去了生命,没有我们说话的机会。今年五月一日,我们听说最高法院颁布了一条法规,其中明确告诉“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法轮功被迫害是特大的冤案,我们怎么能不抓住机会起诉迫害我们的大魔头江泽民呢?要求将其绳之以法,赔偿因这场迫害给我们造成的一切精神和经济损失。 我在说话的过程中,他们三人都在静静的听着。最后我又说:其实你们都是受害者,全中国人民都是受害者,都应该站出来,堂堂正正的起诉恶首江泽民,尽上自己一份正义的力量。他们虽然没有应声,但我看出他们都不抵触,好像也都在思考我讲的话。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见到了单位那个人,他吞吞吐吐的问我:你往上面写信告江泽民了?我说:写了,怎么了?他说:昨天公安好几个人去单位,调查你写信的事,叫单位落实一下。我说:我写信光明正大的也不犯法,公安调查的目地是什么?是想协助最高检察院立案呢?还是想趁机干点什么呢?他说他也不清楚,并说:你们法轮功还想推翻××党?是根本不可能的,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行了,不要再去搞那些没有用的事了。 我一听心里有点不平衡了,心想:前几年他受单位的指派,参与了跟踪监视我的迫害行为,有一次正好被我碰上,把他严厉的说了一顿,使他当时显得很不自在。过后我找到了自己的争斗心、看不起人的心、愤愤不平等多种人心,重视发正念清除,这些心已去了不少。后来一个机会,我和他讲了一下真相,他也没表现出抵触的样子。可好几年过去了,他怎么还那么糊涂呢?我对他说:我们不是想推翻××党,它不用我们去推翻,它也不配!是它自己把自己打倒了。我们写信是起诉迫害法轮大法的元凶江泽民。我刚说了几句,发现他突然翻脸了,很生气的大声对我说:我也说不过你,现在你写的信已经到了公安手里,只是叫我来落实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他们抓你我们也没有办法。 从他瞬间态度的变化上,我发现了自己还有争斗心、不平衡的心,我赶快抓住调整自己。我缓和了一下语气,平静的对他说:我刚才有些心急,说话口气生硬些,其实我不是对着你的,请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是为我的安全着想,请你放心,我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是同事,你也清楚我的为人处事,我在单位认真工作,老实做人,不做坏事,就是因为我不昧着良心说假话,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工作被无辜的开除,多次被抓被关押,给我本人和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身心伤害和经济损失,你说我无辜遭受这么大的冤屈,我不应该写信告害我的人吗?如果是你,能永远听之任之、无动于衷吗?前几年,你不明真相无知的帮了邪恶的忙,这些年,你一定也听过不少的真相,应该知道是非对错了,再不要听他们的指使了,他们是在害你呀!你去告诉公安:信是我写的,手印也是我按的。我写信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是合法的。信中的内容是我遭受迫害的真实事实,没有一点夸大和造假之处,这也只是我这些年被迫害的其中一部份。但我目前控告的是恶首江泽民,暂不起诉这些年抓我、判我、迫害我的直接责任人,因为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俺师父大慈大悲,再给这些参与迫害的人一次醒悟、选择生 命得救的机会。如果他们再不珍惜这个难得的宝贵机会,继续参与迫害,那么我一定会把他们一块起诉的!那时候他们可能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希望他们能把我写的诉状认真的看一下,对他们是有利而无害的。 听完我讲的这些话后,他态度诚恳的说:我不能给你传这些话,你自己注意安全吧。我说:我会的。希望你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默认了。 诉状被退回一事,引起了我的思考,我想其中一定有我要修去的东西。我认真理顺了一下自己:从参与这件事情的动机,到整个过程中的心态和言行,我很快的找出了一些长期埋藏很深、不易觉察的人心执着。如:对时间的执着。当听到要起诉大魔头江泽民时,我激动地喜形于色,心想修炼真要结束了,苦日子可熬到头了;还有依靠常人的心。我从法理上也明白,正法一切都是我们的师尊掌握,人间的一切也都是围绕着正法而动,任何一个人的表现也都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他们的所为也都是配合大法的形势,不能起任何主导作用。但在我的潜意识中,还有依赖常人能给大法平反的不正的想法;还有盼大法平反后,赔偿我们的精神和经济损失,在人中好扬眉吐气过好日子,让这些年瞧不起我们的人羡慕尊敬我们,这是明显的显示心和欢喜心和想在大法中索取的肮脏的有求之心。还有盼尽快把大魔头绳之以法解恨的报复心等。不找不知道,一找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问自己:修炼这么多年了,已到尾声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肮脏的人心呢?我暗暗的要求自己,在诉江这一洪流中,我一定把这些顽固的人心统统去掉,扎扎实实的走好这一步,真正跟上师尊的正法進程。 通过认真学法调整后,我在原来诉状的基础上,又认真重写了一份新的诉状,补充的内容主要是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况,包括身体的变化和道德的提升;还有我亲眼目睹北京几个派出所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种种暴行;还有揭露本地洗脑班的各种犯罪行为。在写的过程中,我的心是祥和慈悲的,没有喜和悲的情的表现,没有了过去那种对行恶警察的仇恨心理,有的只是对他们的怜悯,因为我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认识到这次诉江是一场大考试,是向师尊交答卷,有一点敷衍就是对师尊的不敬。所以我是在用心写。诉状完成后,我感到有一种天清体透的愉悦感,身心格外的轻松。我知道是我的思想符合了法的要求,慈悲的师父帮我去掉了很多不好的物质,使我心的容量加大了,心性提高了。 我这次写的诉状是一个内容比较全面的真相信,所以我决定发放的范围能广一些,叫平时那些不容易看到真相的部门人员见后能了解真相得救。我认真整理检查确定无误时,就抓紧时间打印了多份,几天内通过EMS邮政特快专递,分别邮寄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中纪委、公安部、全国人大委员会、国家信访局、政治局常委、山东省最高检察院、山东省最高法院等相关部门。很快都收到了妥收的短信。 随后,我又打印了几份诉状,先叫我的丈夫看了,他看后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此后我发现他较前有了很大的变化,具体表现为:几次回老家后,他主动热情的劝生病的街坊邻居们修炼大法,并堂堂正正的告诉人们,现在全国很多人都在起诉江泽民,因为它迫害法轮功,害了不少人,并肯定的对人说江泽民很快就会被抓捕的。街坊邻居们也都爱听他讲的话。我为他的清醒和正义感到很欣慰。 我又把诉状拿回了我的父母家,叫妹妹给父母读了一遍。妹妹是含着眼泪和哭声读完诉状的,老母亲几次止不住的放声大哭,八十多岁的老父亲眼里也有泪光。看完诉状后,我的家人们对这场迫害有了進一步的认识。对我的多次被迫害也改变了以往不理解的态度。以前我很不愿在任何一个家人面前提及我被迫害的具体情况。一方面我怕我的家人再伤心难过,因为我前些年多次的被迫害,他们也都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是我对亲情的执着。其次,我一直觉得我多次被抓受迫害,还走过弯路,没能象修的好的大法弟子那样正面的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一定程度上给大法抹了黑。提及那些被迫害的情节觉得很是没有面子,有一种羞耻和愧疚感,觉得很对不起师父和我的家人们。其实这也是对名的执着,是对自我的执着,没有摆正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的关系,把个人的脸面看的高于揭露邪恶救度众生的大事,是多大的私啊! 这次,我把我的诉状不仅给了我的多家亲人们,还给婆家的街坊邻居们看。看过诉状的人态度都有了变化,对大法都有了一定的认识,对这场迫害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婆家的一个邻居看后,高兴的对我说:诉状写得不错,挺有水平。江泽民真是太坏了,应该赶快把他抓起来,如果能把他卖国的事实写上效果会更好。我希望法轮功能早日平反昭雪。 通过在亲朋好友之间广传诉状,不仅对他们了解真相、生命得救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对我自身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我明显的感觉到,那些长期存在我身上的情和名的物质去掉了不少,现基本能理性的对待出现的事情,不再被名和情所牵制。 诉江是正法進程重要的一个步骤,师尊盼望我们更多的大法弟子都能参与,整体提高。于是,我在完成自己的诉状后,就不断的和同修们在法上交流切磋,在师尊的加持下,同修们都很快的拿起笔来积极主动的写诉状。在六月中旬前,我地多数同修都把诉状邮寄给了两高,很快都签收。后来也有部份同修的诉状被退回本地,有单位和派出所的人上门问询,同修们都能正念应对,堂堂正正的向有关人员讲真相,同时认真的向内找自己修炼中的不足,都普遍的得到了提高。 在这期间,我还主动承担起了帮助一些同修(包括一些农村同修)整理诉状和打印上传明慧网存档的工作。只要接到同修的诉状,我就抓紧时间及时的完成。每篇诉状,我都会用心的去对待,象干自己的事情一样认真负责。每篇诉状整理完毕后,我都要仔细的反复核实几遍,直到确定无误时再去打印,后交给同修邮寄,并及时向同修要回邮寄回执单,再抓紧时间发往明慧网,环环紧扣,抢时间去做。是凡交于我手中的诉状,没有出现失误等问题的。 在那段日子里,为了抓紧完成诉状,我有时都要忙到午夜一、两点钟才能休息。但我没有劳累和困倦感,头脑清醒,精力充沛,我深知是师尊在加持我。同修的篇篇诉状经常会使我不自觉的溶入其中,似清流般不断的洗涤着我,激励着我精進,使我的心性在不知不觉中不断的提高。我也无比的感谢师尊对我的慈悲选择和呵护,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做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明慧法会|放下自我 营救同修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 回首在这十八年里,每一件事,都离不开师父的呵护引领,我才走到今天。在正法最后的今天,只要踏踏实实做好三件事,抓住师父给我们延续来的时间。一切都能很顺利走过来。 A同修被邪党诬判七年。二零零七年时,A同修已经被监狱非法关押四年多了。其他同修找我说:此同修在监狱里不配合邪恶,身体被迫害很严重,监狱要送回家,家人不接收,理由是:A父亲病危,照看不过来A。我听后说,抓紧营救。 当天下午我们找到A同修的孩子。孩子也修炼,他带我们找到他姑姑,姑姑在一家打工,我们跟她说明她哥哥在监狱的情况,她说在里边有吃、有喝、有住的,还给我哥哥治病,回来没人照看他,也没钱给他治病,他没到期,不花钱不可能放人,你们就别管了。 我说对你哥哥的事我们可管可不管,我们看孩子可怜,没人照看,更不想孩子失去父亲、你失去这么好的哥哥。你哥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知道了还不把他接回家,他真的死在里面你会后悔的。你哥在那里遭受非人折磨,这边上刑那边点滴,你说能好病吗?得静心养病,是吧?只要你能配合,我们去监狱要人,回来后你哥的事我们管,(此话说大了)只要我有粥喝,会给他捞干的吃(当时我流离失所在外,每月靠打工400元生活)。孩子的姑姑说:看看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到孩子家,敲门,没想到开门的是A同修离婚的妻子,她知道我们来意就大哭大闹起来,并掏出手机报警打110,还说就因他炼法轮功造成她家破人亡等等。我们的一位同修说:嫂子我们進屋说。她不让。我说:这马上要过年了,我们今天来看看孩子,给孩子带来过年钱,看看家里还有什么活。这样她让开门口。 我们四人進屋,進屋她还哭着不停讲……我说:是啊,这几年,你照顾孩子、又要照看家也苦了你了。正因为我们炼法轮功才来看孩子呀,你说大哥是因炼法轮功不要家了,不是的,他是好人,是被迫害的,是江泽民一手造成这史无前例这场对好人、对炼法轮功的人的迫害,是江泽民给你造成的家破人亡,同时也给无数炼法轮功的家庭带来灾难。迫害你的是当时的国家主席江泽民,他指使警察抓走孩子的爸爸。过年了,哪个部门、警察来关心过孤苦伶仃的孩子?眼下孩子爸爸在监狱里生命未卜,我们想让你和孩子一起去监狱要人。 她说,你们脑子太简单了,那是监狱,能要回来吗?我说能。只要你娘俩配合我们一起要,一定能要回来。什么时候去?我们商量说,明天早晨我们买票你俩坐车去就行了。 来到监狱,我们一起進去要人。来到监狱狱政科,警察听说A同修前妻领孩子来要人,都很吃惊,问:离婚了,你和A没有关系了,还来干什么?我们说孩子在家上学,家里老人没人照看,我们家人在里边有生命危险,我们要将人接回家。狱政科科长说:这是监狱,你说马上接人就接人呢?我说:我哥没偷没抢、是好人。如果我哥真的犯法了我今天不会站在这跟你说这些了,我们丢不起人。你们为什么不打听我哥单位和邻居呀?他是不是好人。 A的孩子说,我爸爸要死在里面你们谁来负这个责任?你给我签字吧。科长瞪起眼睛说:你爸爸是犯人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死个犯人太正常了,你跟我说这个!我接话说:孩子小,希望你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好几年没见到爸爸了,爸爸在里边眼看要不行了。科长说那你们去找狱长吧。我们又去找监狱长,监狱长在开会,我们几位同修只好在院子里站着那发正念。 那时东北十二月天气很冷,飘着雪花。下午三点多了,我们只好返回家,孩子和另一同修在旅店住下,好在一起学法,第二天继续见监狱长。 我们回家这边通知同修,有很多同修去近距离发正念,有给相关部门写真相信。 经过我们四个多月坚持不懈到监狱各个部门找,在家人的配合下,终于把A同修要回来了。 在这里我要说的是,由于我们的家人遭受迫害,旧势力妄想用各种花招恐吓、哄骗毁掉他们。作为我们,协调同修经常和家属互动,他们明白真相能积极参与营救事。 事后A的前妻说:你们修大法的心正,心地善良。姐,我把孩子(她与A的儿子,大法小弟子)交给你们了。我终于看到了你们修大法的都是好人啊。 A的弟弟、妹妹说:你们修大法的为了别人不求名、不求利、什么都舍得,不顾个人安危,你们怎么这么傻呀! 营救同修的过程中,一路上我们不停的发正念、讲真相救人,我们每天晚上和小同修一起学法、炼功,然后总结去监狱所发生的事,找出还存在哪些不足。过程中也看到自己暴露出很多执着人心,怨心、利益心、怕心、怕吃苦心、求结果的心等等。 几年来,我们和当地同修,一起配合做着营救同修工作,到公、检、法、国保等部门讲真相要人。派出所警察找到我们说,不要给我上网呀。我市刑警队一个干警,同修给他讲真相,他听完真相后说,过去我抓刑事犯我邀功,现在我抓到你们法轮功(学员)我心难受。同修说,因为他们是好人你在迫害好人。对大法犯罪。 明慧法会|昔日“反革命” 今朝大法徒 文: 黑龙江朝鲜族大法弟子 (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朝鲜族人,今年七十五岁。由于修炼法轮大法,我身体很棒,走路生风,精神头十足。无论亲朋好友,还是在街上遇见的有缘人,都说我很年轻,这时我就告诉他们:我是修炼法轮大法才这样的。 我于一九九六年四月得法,至今修炼近二十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大陆弟子网上法会,心里非常高兴。 二十六岁成了“反革命” 在我二十六岁那年,正赶上中共发动“文革”,我们周围的朝鲜族人都被扣上“修正主义”一小撮而遭到打压,我家也成了“朝鲜修正主义”了,造反派们就叫我“朝修”。 当时我家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我哥哥在北京军官大学学习时的照片。哥哥穿的分明是中国军装,可那些造反派头头们硬说他是朝鲜军队的头头,说他是军队的“师长”,我又是他的妹妹,肯定跟他有联系,就把我打成了“特务”、“反革命”。 我丈夫也不能幸免,被抓起来天天遭毒打,经常被打的浑身是伤。有时候被打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凉水浇醒,再接着打。 一九六七年,我生下第三个男孩。为了不让孩子一出生就成为“反革命崽子”受歧视,我直接就把他送人了。另外两个儿子,大的五岁,小的才三岁。我也想把他们送人,然后自己就不活了。可是人家都知道孩子是“反革命”的儿子,没人敢要,我不得不领着孩子艰难的活下去。 俩儿子也由于是“反革命崽子”经常被打骂,经常被打得藏在旮旯不敢出来,寒冬腊月里,二儿子还穿着开裆裤,天黑了都不敢回家。在我生下第三个孩子、还在月子里的时候,就不得不自己去挑水。有时候大儿子心疼我,就偷偷帮我拎一小桶水,然而仅仅五岁的孩子踉踉跄跄的拎不动,水洒得把裤子都湿透了,等到家了,棉裤都结冰了。这种心酸的事儿经常有。 中共造反派们还经常来抄家,说要找什么“犯罪证据”——照相机和发报机。可家里根本没有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说我眼睛里藏有照相机,我衣服扣子里藏有发报机。可能他们也觉得那样的说法很无聊,就把我家的土炕、火墙都扒了,说要找发报机。我母子三人呆在冰冷的屋里,睡在冰冷的炕上,那真是人冷、心更寒哪! 生活的苦难,再加上“文革”期间心里承受的煎熬太大,使我落下一身病。我的腰椎中脊有三处骨质增生,经常痛的很厉害,坐立不直。而且腰椎疼痛压迫神经,导致腿都抬不起来,行走不便。 我因为成天生闷气导致严重神经衰弱,成宿不能睡觉,那种滋味简直太难熬,而这个病一直折磨我好多年。这还不算,我胃里又长了硬东西,一吃饭就打嗝、胃痛,我简直苦不堪言。由于在月子里受凉,我又得了肾浮肿,整个人肿的很厉害,人家叫我“胖子”。成天熬药,喝了多少年的中药也不见好转。我还经常犯迷糊、恶心,还患有贫血和低血压等疾病。 由于多病缠身,我常年浑身无力,常年脸色蜡黄的。除了这些病之外,我还得了很严重的咽炎,严重到不能说话,甚至回答别人的问话时都不得不用手比划。当地有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为我治疗,配制了很多偏方药,结果治疗半年都一点不见效。后来他就不给我看了,劝我去北京大医院检查确诊。他说我得的不是咽炎,肯定是什么很不好的病。我也没钱去北京呀,那就硬挺着吧。 修大法就要勇猛精進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的亲身经历也验证了此言不虚。从“反革命”算起,三十年后的我,命运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一九九六年三月,那年我五十六岁,已经退休。一天,我去单位领退休金。一位炼法轮功的同事告诉我炼法轮功就能治好我的病。当时我根本就不相信。一个月后我又去领工资,又见到那位同事,她又劝我。当时她穿着很薄的衣服,却一点都不冷,而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冷得直哆嗦。她说她是因为炼法轮功身体才那么好的。这件事令我动心了。第二天我就跟她去炼功了。 没想到,我刚炼了不到一星期,浑身哪儿都不难受了,先前所有的疾病都在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不说,还走路生风,那心情真是无法形容的好。 亲身见证大法的神奇,我自然坚信大法。修炼三个月之后,我开始精進起来。当时我注意到有同修比我早得法一年,我想我这不被人家落下了吗?我得追!我计算了一下,他们都是上班族,只能在早上炼功、晚上学法。而我已经退休在家,我比他们时间宽裕,那我就每天增加一遍炼功,白天学法也多学。这样坚持一年的话,我就能撵上他们。于是我就付诸“行动”了。 除了勤于炼功之外,我开始背法。我最先背诵的是《论语》,之后是《精進要旨》,到九八年的夏天,我把这本书全背下来了。后来又背诵师父其它的经文,背法期间我还看护外孙女,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由我给照顾的。我每天都抄写一段经文来背诵,走路背,坐车背,做饭时背,看孩子时也背。天天如此,一直坚持背。我要求自己:只要有师父的新经文发下来,我就必须背下来。 记得外孙女大约一岁的时候,有一天她坐在地上玩,我坐在床上读《转法轮》。当读到“过去有个人,把他绑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说是要给他放血。然后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划了一下(根本没有放他的血),把自来水龙头打开让他听滴嗒声。”外孙女突然转过身来,用稚嫩的腔调大声问我:“他死了?”我顿时一惊,愣了神的瞅着她。外孙女又非常认真的追问一句:“那个人死了?”哎哟,我一直以为孩子太小只会玩,根本就听不懂大法。谁知她居然能听進去,而且还能听明白了呢。后来在她稍稍大一点的时候,我炼功时她也跟着炼。 外孙女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在做饭,她就看《明慧周刊》。看着看着,她忽然跑来责问我,说:“姥姥呀,你出去做救人的事咋不叫上我呢?这上面可说了,不做三件事都圆满不了哇。以后你再去救人,可得叫上我呀!”于是我再出去发放真相资料就带上她一起做,这孩子表现真不错。而且此后她也精進起来,开始天天背法了。我当然更不懈怠,大法这么好,不修则已,一修就要勇猛精進。 为大法讨公道進京上访 自九九年中共打压开始后,我也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就進京上访。前两次没能如愿,被劫持回来。 时隔整一年,也就是我六十一岁那年,我又去了一次。当得知还有五个同修也想去,我们就相约一起去。当我和同修提前一天买好车票,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来电话说:“你没有身份证,别去了。现在查身份证查的特别严,没身份证根本就走不了。咱这个地区已有五人被绑架回来。”我的身份证在第二次進京时被警察扣留了,这可怎么办?那也得去!上火车时没身份证不让上车,我就回来;不查的话,就是我该去。检票时真就没查身份证。 就这样,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那一天,我们六人踏上了進京的火车。然而没想到,刚上火车就开始查身份证了。在我们车厢里就能听见前面车厢传来乘务人员的喊声,嚷嚷着让乘客拿出身份证来。我们六人都买的卧铺票,我让同修帮我发正念,然后就闭目躺着心里默默的发正念。两个乘警来在眼前,一个人拨拉我让我出示身份证,我坐起来厉声呵斥说:“要什么身份证啊?出门带身份证,要是弄丢了咋整啊?我告诉你身份证号码,你记下来吧。”那俩人瞅了我几秒钟,没记录、也没吱声就走了。这一关就这么过了。 我们到达北京站。下车后需要走过地下通道才能出站,可一進通道,只见里面到处是警察,见人就拽住查身份证。眼见身前、身后的人们一一被拽住,我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不能让他们拽我,我得出去呀。结果师父真就帮我了,我顺顺当当的走出去。 一出火车站,就见大路两边站满了警察,都是武警,个个表情冷酷,个个背着带刺刀的冲锋枪,排着长长的队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那阵势一片肃杀气!只有在电影、电视场景里看到过。 我向人问明了去天安门怎么走,就告诉五位同修:“大家都散开,我在前面走,你们在后面分头跟着,都别忘了发正念啊!”说完我带路往前走,不时的回头看看同修是否都跟上了。足足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到达天安门。 我们又发了一会儿正念,相约都喊“法轮大法好”,就分头去做。我心想:“警察都看不见我!你们都得被定住!”发着这个正念,我独自来到人民大会堂前面,掏出藏在袖口里的真相横幅,展开后高举过头使足劲儿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此时跟前的游人、常年摆摊儿给游客照相的而今已经成了中共的“监视工具”的,那一刻都被定住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我。那一刻,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能堂堂正正走上天安门喊出自己的心声,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欣慰的呢! 我迅速收起横幅,来到广场前一棵大树下,把横幅粘到相邻的两棵树上了。粘完后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港田”“摩的”,我让司机立刻拉我去北京火车站。他直接把我拉到了车站售票处。 售票厅,居然就我一个人。售票员在电脑上为我查找一会,说:就剩一张卧铺票,是最好的位置——中铺。我极高兴的买好回家的票。 谁知正高兴呢麻烦就来了,从售票厅去候车厅又遇到了麻烦。我先前進售票厅的大门已被禁止通行,不让乘客出去了。得走售票厅一侧的一个小屋,通过小屋出口才能走出去。而这个小屋里站满了警察,屋内桌子上有几台电脑。每个乘客都得出示身份证,将号码输入电脑验证,警察认可了才可以通过。在小屋出口处,还有两个警察重复验证身份证,合格了才准许走出售票厅。那场面简直就象法西斯。 一看这情景我也倒吸口冷气,紧张中我先调整心态,让自己镇静一下。就赶紧转过身发正念,让他们谁都看不见我!把他们都“定住”!并求师父加持我,我一定要出去!于是我也不排队,直奔小屋出口,侧着身子从俩警察中间走出售票厅。一走出来,又见有警察追逐行人查身份证,我转了一圈去候车室,那里也站了一排排的警察在查身份证。只见通往站台的出口处,并列站着两个警察,都拿着身份证与乘客对照片呢。于是我一边发正念一边稍稍下蹲一点,从俩警察中间的缝中钻过去了。上火车后一路顺风,到达我市火车站,顺利回家。 一進家门,儿媳妇长出一口气,惊讶的说:“哎哟我的妈呀,你可算回来了!”一问才知道,在我走后当地片警往我家打电话了,询问我是否在家,说我们小区有一个法轮功学员進京上访被抓了(我知道那正是跟我一同進京的一位同修),警察害怕我也去了北京。儿媳妇回答说:“不是,我妈跟老乡聚会去了,两天就回来。”我这一回来,儿媳妇更以为我是跟老乡聚会去了呢。一想也挺有意思的:可不嘛,我跟当地同修一起去北京证实法,那不也是跟老乡聚会吗,只不过地点远一些罢了。 这样,我这次進京上访虽然处处受阻,但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在当时中共打压法轮功最疯狂的时期,在几乎插翅难飞的情况下,没了身份证的我居然能走上天安门表达心声,这靠的不仅仅是自己对大法的正信,更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加持呀。算起来至今十四年了,儿女们还一直不知道我这次進京上访的经历呢。 非法关押一个月,劝三十四人三退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在家里无端被当地警察和“610”人员非法抄家、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一年。我被非法庭审时,发现有一台机器在打印东西。就想:这是前面几位同修被庭审的内容打印出来了?我就发正念:不能打印,让那机器坏了吧,结果不到一分钟机器就坏了。我被非法庭审的时候它就不能打了。 二零零六年,我六十六岁那年。有一天我去给同修送《转法轮》,结果那里有蹲坑的警察把我绑架了。我被劫持到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劝“三退”三十四人。我所在的监号能容纳十六、七个人,我每劝退一个,那人就走了。紧接着就有人被调進来,我就再把她劝退了。 一个月到期后,因不放弃修炼,我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黑龙江省劳教所。一進去就要先体检。在给我量血压的时候我就想:这里可不是我待的地方,我一天都不待,一会儿就回去。于是紧着发正念:让我的血压高、再高、再高点。稍后就听狱医说:这人血压太高了,我们可不收!最后警察不得不无条件放我回家了。 全力以赴做好三件事 从二零零零年开始,我几乎天天出去贴真相粘贴,发放真相资料、小册子和《明慧周报》。贴粘贴的时候,我专门往明亮的地方贴。因为那里路过的人多,都能看得见。 二零零二年要过大年的时候,我准备在楼区内粘贴一些真相不干胶。大年三十那一天,我自己贴了一千多份,从白天一直贴到晚上。有四个楼区、近二十栋楼,我一户不落的贴上了“法轮大法好”粘贴。就连暖气管线,以及大街上的电线杆我都给贴上了。 我还经常和同修去农村讲真相,每次我们都带上很多真相资料和条幅,好多次都用丝袋子装。我们用毛线往条幅上绑石头,然后把条幅扔到树上去。我有几条新毛裤,都被我给拆了,那些新毛线都被我这样用光了。我把条幅挂在大路旁边的树上,往上扔的时候没感觉怎么用力,可一下就扔到了大树的树尖上。风一吹,耀眼的“法轮大法好”五个字随风飘扬,红的、黄的、粉的、绿的,那真是相当漂亮。 当《九评共产党》一书出来后,我也成箱的往家搬,有时候搬回家两箱留给自己发。一般情况下,我发完晚上六点钟的正念后就出去发《九评》。我穿上一件特制的、很能装东西的马甲,有时候揣上二十多本,有时候揣三十本。我去附近的楼道里发,然后赶紧往家走。等我回来的时候都没耽误集体学法,来我家学法的同修都没来呢。 六十九岁那年我在家里成立一个小资料点。记得那年的神韵晚会光盘下来后,我们小区的同修都看不到。我就买了电脑、刻录机,学着自己做。后来又买来打印机,打印真相资料供同修用。平时买纸张、光盘、光盘袋、塑料自封袋,所有耗材都是我自己去买。而商场离我家很远,需要打车去。去一趟光坐车就得两个多小时。再买东西,出去一次少说也得三个多小时。 近几年我负责十多个同修所需的真相资料。刻录机我买了三个,电脑买两台。开始的时候由同修给我下载需要的东西,我负责打印。后来我跟同修学会上明慧网,自己能下载了。我每周刻录一百多张神韵光盘,五十多张真相光盘,打印二百多份真相传单,打印装订一百多份真相小册子,还要打印一百多张真相粘贴。 时至今日,这个小资料点平稳运作六年了。虽然忙碌些,我却从没觉得劳累和辛苦。除了做资料以外,我还经常出去发放神韵光盘和真相资料。多年来一直这样做。 有时还去邻近城市发正念,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附近,近距离发正念解体洗脑班。去了就住在那里,发一个星期的正念再回来。 多年来我总是骑自行车去做事,如今我七十五岁了,骑上自行车还是很轻快。如果在本市、本小区有需要整体配合的事,哪都落不下我,骑上自行车就去。为了近距离发正念解体邪恶,本市公安局、监狱、洗脑班附近,我哪儿都去过。只要大法的事需要我,我保证到!尤其迫害大法很邪恶的地方我更要去,在我看来越邪恶的地方越应该去。在讲真相、证实大法方面,有很多正念显神威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但由于篇幅有限,这里就不说了。 结语 在本文结束的时候,回首自己十九年来的修炼历程我感慨不已:在修炼大法的这条路上,六十几岁的我多次被绑架和关押,然而有师在、有法在我根本就不怕;在证实大法的事情上,无论我能做点什么、能做些什么,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做。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和加持,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我从一个饱经屈辱的“反革命”,到成为神采奕奕的大法徒欢快的履行自己的神圣使命,其中有多少个惊奇、多少个不可思议,无一不展现在大法的无比法力中! 因此我最想说的是:感恩法轮大法!感谢我们最伟大的师尊!合十 明慧法会|信师信法 无所不能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尽管在修炼路上已经走了十九年,跟头把式的跟随师父走到今天,有精進实修时的快乐,也有做的不好时的懊恼,更有剜心透骨去执着的痛苦。但是有一点非常清楚,即在哪件事上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那件事就无所不成。 不存在的过滤词 几年前,我在市里开了一个小店,小店离家约有十里地。我就利用路上这段时间,发真相短信救度众生。 但是中共恶党利用它的网特几乎把所有与大法有关的词语都屏蔽掉了,连“真、善、忍好”都发不出去。为此明慧网专门出了一本“安全手册”,要求按手册操作。其它的我都可以做到,就是这个过滤词,怎么都弄不好,加上其它符号太多或写的太不明白,常人就会看不懂,还担心被邪恶定位、监听。 买个新手机,改好串号,买一张新卡开始发,发出第一条后就显示:“发送失败”,再发一条还是“发送失败”。吓的我赶紧把电池抠出来,把卡扔了,因为我当时认为可能被邪恶定位、监视了。又改了串号,买了新卡,还是发送仍旧失败,吓的又把卡扔了。 也不能老这样下去啊。静下心来想想,首先自己心态不对,怕心太重。发短信的时候,吓的手都哆嗦,心也在怦怦的跳。又买了一张新卡也没敢往手机里装,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发短信顺利,又能使众生一看就明白。 有一天正在路上走着,突然想起师父讲过:“最大一层分子粒子组成的砖呀、水泥呀,它对你没有制约性了。因为你的最大一层分子已经完全转化成高能量物质,而你这个分子以下更小的分子对它来说已经不成为阻挡,就象那个布一样,你对它吹气,气就可以吹过去,就说你可以穿过去。”[1]学了师父这段法,我一下子明白了。“法轮大法”、“真善忍”是整个宇宙中能量最强大、最微观的,能穿越一切生命和物质,怎么可能发不出去呢?谁又能阻挡的了呢? 我赶紧把那个新卡装在手机里,编一个简单而又直观的短信,没考虑任何过滤词的问题。短信的内容大概是: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党、团、队,您就可以化险为夷、平安度过灾难。 写完一点“发送”,显示:“发送成功”。接着就有人回信问:“你是谁?”我回信说:“我是您的朋友,现在不方便告诉您,请记住我告诉您的话,我只是想让您平平安安。”他又回信息说:“谢谢!” 接着我把手机设置成自动发送放在兜里继续赶路。到店里一看手机记录,已经发送了一百六十多条了。到了晚上回家时,又边走边发,又发了一、二百条。 这个经历告诉我:如果真正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心如磐石,基点站在救度众生和证实大法上,真的就无所不能。其实我们平时大多都是被人的观念、执着心、世间假相障碍住了。但我们平时一定要按照明慧网的要求去做,我们在常人中,很难时时保持十足的正念,个人、同修和整体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清除邪恶画报的神奇过程 去年,我向法院起诉单位对我的迫害,并发了邀请函和公开信揭露邪恶,他们觉得很没面子,想尽各种办法企图加害于我,但都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和同修整体的正念抵制下没有得逞,最后邪恶利用中毒较深的人制作了一个大幅画报作为反击,贴在宣传栏里,诬陷大法,毒害众生。上面还留有电话,让居民举报发资料和信函的人。虽然没有直接写我的名字,常人也都知道是因为我打官司,单位才贴的这个大画报,我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争斗心、面子心太强招来邪恶的迫害。 画报贴出后,同修认为是邪恶设的圈套,不能轻易去清除,它们可能在暗处蹲坑。这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作为大法弟子总不能看着不管。我就在站内信箱发信,想让外面的同修把它清除掉。可是两、三天过去了,邪恶画报还在那儿贴着。其实外面的同修已经来过两次了,画报是锁在玻璃门里面的,四周是铝合金框,后来听同修说两个男同修费了很大劲也没能弄开。而且那个地方白天人来人往,晚上灯火通明,四周都安了摄像头,还有两辆警车停靠在画报前面。表面看上去,真的是“老虎吃天,无从下手”。 同修都很着急,但好象除了加大力度发正念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在居民区最显眼的地方贴这么个东西,毒害众生不说,对大法弟子来说也是一种耻辱。连丈夫都用嘲讽的口气说:不能了吧?丢人了吧?人家贴上“……”了(他以为我没看见)。 他的话反而让我正念大增,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各种不好的念头一下子没有了。我什么话也没说,心想明天就让它消失。 前两天我就写了一封真相信。第二天一上班,我拿着真相信去单位找宣传部的负责人,给他讲了真相和这样做的利害关系,希望他们自己清除或把钥匙给我,我把它清除。负责人说:这是公司和局里共同研究决定的,不能你说拿下来就拿下来。我以不容置疑、不可商量的口气笑着说:如果你不给我钥匙,我就把玻璃打碎,大不了我再给你换块新玻璃。为了大家都好,一定要清除。他说:如果你这样做,那事情就闹大了。我没接他的话,也没去考虑事情能有多大。我拿出真相信对他说: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看看,我先回家了。 回到家我静心思考如何才能把它清除,我想这就是我该走的路,不能依赖任何人。而且大法弟子要说话算数,说到做到,不能让邪恶看笑话。但是本来很多人就认为我坚持炼法轮功又起诉单位已经不可思议,如果再当着众人的面把玻璃砸烂清除画报,常人可能无法理解。他们会认为我和单位对着干,或者认为我出风头,或者其它更不好的想法,这样会给大法带来一定的负面影响。师父说过:“不是为了叫你们单纯在反迫害中成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与迫害中证实法,从而走向神”[2]。 最后我决定还是到后半夜没人的时候去清除。 夜里两点多,我起来发正念,先清除自己的争斗心、面子心和怕心等不好的人心,然后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我要清除那邪恶的画报,不能让它毒害众生,我想用最短的时间,最快速度和最完美的办法(不损害锁和玻璃)清除它。说完我换上一双软底鞋,拿着一把螺丝刀轻轻的出门了。 那真是神奇的不得了。我原准备用螺丝刀把铝合金框上的合页卸下来,可是那大画报比我还高,把螺丝钉都卸下来可能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上面的够不着不说,说不定还会弄出很大的响声惊动保安或居民。这时师父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清除画报的经历(撬下面的框),我蹲下来用螺丝刀撬最下边的铝合金框,一边撬一边用手向外拉,两扇玻璃门轻轻的从中间打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然后我抓住画报最下面的两个角向上一提,整个画报就拽出来了,我又迅速把两扇门轻轻关好。锁也没坏,玻璃也没坏,而且全程我都是蹲着的,放在外面的公安车正好挡着我。我想如果摄像头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也只能看到玻璃门自己打开了,画报自己下来了,门又自己关上了。整个过程我估计不超过一分钟,真的象我求师父的那样:以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和最完美的办法拿下来了。 画报没有了,单位领导肯定知道与我有关,但如果他们调取录像看到这样的画面,他们也会认为法轮功真的了不起。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说拿下来就拿下来了,而且用这么轻松的办法,不仅能证实大法,对邪恶也是一种震慑。 至今都没有人来问过我此事,那个框架空了很长时间才贴上了其它的东西。 信师信法无所不能,看起来不可能的事,做起来还不到一分钟。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不过在人的空间中跑跑腿。 (明慧网第十二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在海外电话会议上的讲法〉 明慧法会|去掉怕心走向神 文: 上海大法弟子 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九年来,我有很不精進掉队的时候;有在关难面前不知所措惶恐不已的时候;有过好一关后的觉得无比幸福的时候;有体悟到一层法理后深感大法无比殊胜的时候;有跟同修之间发生心性摩擦后颇为无奈和后悔的时候……总之,一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同修们的关心下走到今天。这里我主要谈谈自己参与刑事控告江泽民过程中的体会。 这是我是第一次参加大陆法会,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们慈悲包容和指出。 控告江泽民给我带来的冲击 刚开始听说诉江消息,没怎么留意。但当同修确认说,这确实是我们要做的,我一震:哇!正法進程可真快呀,是师父在给每一个弟子证实法的机会,也是给众生得救的机会。 由于我一直处在一个流离失所状态,象是过着一种“地下生活”,怕心就特重,人心也多,感觉自己没达到师父正法進程所要求的心性标准,心里没把握,所以迟迟未动,处于观望中。当一个同修问我:“你控不控告江泽民?”我当时的回答是:“我暂时没考虑,我的心性不到位呀!”但心里明白,我这状态不对。 棒喝 过了一阵子,看到那些很精進的同修们有的已经把诉状寄到北京去了,有的在讨论如何更好的完成控告状,我心里暗暗着急,却处于一种无奈的状态。还是感觉这事离我有距离,犹豫不决,不敢去触碰。直到有一天,一个老年女同修铿锵有力的背诵师父的法:“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1];另一位男同修接口背师父经文:“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1] 这两句话,简直就像是师父对我的棒喝!真的像有一根棒槌在猛烈的敲打我的头,把我震得一愣一愣的,把那些束缚修炼人的外壳一层层给震落了,我终于决定我也要控告江泽民。 此时,正好明慧网刊出了几篇不同格式的模版。我开始起草我的控告状。虽然已经下了决心,到真要落笔时,心中还是感觉没谱,有点犹豫不定,事情就这样拖着。 暴露执着 回忆当时的心理状态,还是那么真实。我最近租的房子很好,虽是流离状态,但生活还算稳定,三件事也在平稳的做,好象真的很难去迈出这一步,总觉得风险很大。害怕自己去面对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强加的这种迫害。比如,由于自己怕吃苦,安逸心重,自己的病业关一直没过好;不敢否定这种流离失所的状态,堂堂正正回家,怕否定这种迫害,一旦残酷的迫害降临自己会承受不住;担心自己这样一个所谓“稳定”的修炼状态一旦被破坏后,自己的修炼会不会前功尽弃啊?总之,为我为私的想法一直占据着大脑,挡着我跟上正法進程。 但自己毕竟是修炼人,转念一想,不对啊,每天都在喊着要“信师信法”,诉江是师父让我们做的,既然师父让我们做,那师父能让我们去受迫害吗?我是谁呀,难道我的修炼目标就是这么稳定安全的走到正法尾声吗?我生生世世的等待,就是为了最后安全的躲在幕后吗?这种状态能做好三件事吗?能起到真正意义上的“助师正法”吗?此时才深切体会到,诉江这事,已把我平时隐藏的、掩盖的所有执着、私心一颗颗都彻底暴露出来了…… 我要诉江! 当清晰的看清自己背后隐藏的执着是在阻挡自己修炼的路时,我几乎无法平静,象是从生命深处发出来的一股非常强烈的念头:我要诉江!照师父的话去做,无论后果如何。尽管我目前还有这么多执着没有修去,但我坚定了一念:此生我就是来助师正法的。人间的语言真的是很有限,无法描绘当时的心情,只是感觉那一刻如此的殊胜!写到此,眼泪禁不住再次流下来…… 但心里还是有怕被迫害的阴影。如果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就要用非常纯净的心态去面对,基点一定要对,不能出错,只能是抱着救度众生的想法去诉江,不能偏移方向。现在想想这个想法还是有局限,我是为了不出错、避免有危险才用法理去指导自己的行动的,而不是真正修到了能放下一切、完全为救度众生这个境界上了。但这也就是我当时非常真实的想法。 家人的支持 期间,按照我个人情况邮寄控告状,发信人的地址必须填写我户口所在地的地址。可现在我的哥嫂和侄女住在那里。这就必须让我不修炼的哥哥知道我要诉江。这让我还是有点担心和顾虑。我哥哥已经明白了大法真相,全家都三退了,在我被迫害期间,他们全家表现非常正面,尤其我哥哥,基本是站在我一边去应对国保的多次骚扰。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很多实际的帮助,尤其在我父母临终前生重病,我不能在他们身边照顾时,他毫无怨言的承担了所有子女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甚至还在我困难期间,支援了我一部份钱。 但我哥哥也是个非常胆小怕事的人,是否支持我诉江,这事我没把握。我和他见面前,我不仅多次发正念,还准备了好多台词。没想到,我刚一提这事,他立马就同意,根本无需我多解释一句:“去诉吧,我没任何意见,你们早点平反就好了。”我心里暗暗感叹,原来师父把路都给我铺好了。 关键时候的鼓励 没多久,一个我非常熟识的同修跟我说,就在当天他已经把诉状发出去了,并把他投递过程前后的心理活动跟我简单描述了一番。那位同修在我眼里也是怕心很重的,可他却能如此淡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控告江泽民。可能也是师父看到我有此心却意不坚吧,让这位同修关键时候的正念表现给我看,从而推我一把。 他建议我:不要怕,不要拖,不要多想!这让我受到非常大的启迪和鼓舞!仔细想想,可不是嘛,我不是一直就在拖吗?拖,不就是因为“想”得很多吗?“想”多的背后,不就是在放纵人的顾虑心和怕心吗?在顾虑心和怕心的指使下不就是继续拖吗?同修说得太对了,一下点到了我的关键!谢谢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次日我把诉状用EMS快递至两高。不日收到妥投信息。 基点 投递控告状没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具体内容忘记了,但非常强烈而清晰的记得有一个念头打过来:把诉江状邮给处理我案子的检察官。第二天,我回忆起这个梦,觉得这个念头很正,我没多加考虑,把我的控告状又打印了一份,附带着我写的一封劝善信委托一个去外地出差的同修帮我用快递寄给了那位检察官。 我是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后取保候审的,但当时我的案子已被公安批捕,并提交检察院。检察院的一位年轻检察官传唤了我两次后,我才悟到不能再配合他们,于是离开家流离在外。我的案子一直悬而未决。 信中我简单告知负责我的案子的检察官:已经有超过八千(当时的数字)的法轮功学员投递了诉江状并有一半的诉状被两高签收。这标志着目前的整个天象的变化,希望他能审时度势,不要盲目再做中共的替罪羊从而最后落得被中共卸磨杀驴的下场;也明确告诉他,可能之前他处理过很多法轮功的案子,过去可能是不明白真相被中共利用,至少在处理我的案子中希望他能明白了真相后重新摆放自己的位置。在网上查询我的信已经被他亲自签收。 就在同时,我也把诉江状和《世纪大审判》小册子邮寄给我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所长和街道居委主任,希望他们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做完这些事后,感觉很多败物也同时被解体。 新的历程 整个诉江过程给我带来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诉江后,非常明显的感觉师父给我拿下去很多不好的物质,特别是那为私的怕心;诉江后,做证实法的事事半功倍;诉江后,感觉师父在不断向前推我,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理悟到一些法理的更深一层的内涵;能看清并面对自己长久以来的一些执着了。感觉到以往的修炼模式彻底不适用了,自己一下跳跃到一个更高的层面修炼,换言之,感觉各方面对我的修炼标准又提高了。 今年的神韵晚会有两个节目和以往不同的,一个就是《金猴除蟾妖》,这个节目往年也有,但今年的一个明显不同之处就是江蛤蟆显身,最后受到天惩。这个大家都知道是暗指今年的诉江大潮。另一个节目就是“善的力量”:一个恶警在殴打大法弟子时自己用劲过度而脚扭伤倒地,此时大法弟子完全可以逃脱,但善良的大法弟子却返回去,背起还在不断用手殴打他的那个受重伤的警察,祥和地一再劝那位警察了解“真、善、忍”。最终警察被感动也开始炼功,身体很快恢复,并看见了神奇的景象,他脱去警服,走入修炼。大法弟子的善心善行感化了恶警,使他的生命得到了真正的救度。重温这个节目,知道师父早已把今年大法弟子面临的修炼课题展示给了我们;大法弟子要修出更大的慈悲,救度那些无知中作恶的生命,特别是公检法司那些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这些人得救了,会有更多的人得救。这是师父对大法弟子的慈悲,更是对众生的慈悲。 我明白了修慈悲心对大法弟子是多么重要。我悟到,要修出慈悲心,最主要的就是要修出无私无我。修炼前,我在日常学习和工作中锻炼出一定的能力,比如做事效率高,比较灵活,加上修炼后形成了一个“自己”的修炼模式,就造成对年岁大、做事慢慢悠悠的同修不耐烦;对没啥工作经验或者文化程度低的同修瞧不上;对有争议而又有能力的同修有妒嫉心;自以为是,总是看到别人不“向内找”,等等。经历这件事之后,师父让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到我以前的修炼模式是围绕自己在修,自己哪块感觉不合适,或者哪个关过不去,就采取躲避或者回避的办法,其实就是修炼中心偏重于自己的修炼状态好坏和自己的修炼结果,没有真正把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作为自己的根本任务,以自己在证实法中承担的责任和使命为重。即便也过了一些关,剜心透骨去了一些执着,但好像总是围绕自己在修。 找到这些根本问题后,我就感觉我的修炼又开始了一个新的历程——要放下自我,修出慈悲心。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明慧法会|江山易改 脾性能移 文: 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小波 常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后天形成的顽固的观念、脾气、性格是最难改变的,尤其是爱听好话、不让人说的心更难改。 我原来是一个脾气非常不好的人,倔强、暴躁,争强好胜,连一个不字都不让人说,即使错了就错到底,也不让人说,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与婆家的人关系相处的不好:和大伯嫂十年都不说话,都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与公公的关系不好,总认为他偏向大伯哥家,总觉的别人对不起自己。这种好强的心使我活的很苦,很累,导致自己年纪轻轻的就重病缠身,瘫在炕上。 大法改变了我 自从九九年接触大法走入修炼之后,才知道怎样做人,以至于更高境界的人,知道了一切的苦难都是自己造成的,就是为私为我的心。师父教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我按“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去掉自己伤害别人的那些坏思想,真正的修出善心来,许多矛盾都化解了,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好了,我真的体会到了做好人的快乐! 修炼后,我静下心来找一找,所有在我没修炼之前,那些我曾经伤害过的,与我发生矛盾的人,我心里对他们产生了歉疚之心,并想办法尽力的去善待人家,把矛盾化解开,消除别人心中对我的怨恨。有什么活儿,只要别人求到我,我就尽力去帮。婆婆说我傻,而我却感到欣慰。 周围的人都说我修炼后脱胎换骨了。我主动帮大嫂干活,也不再和大嫂争了,不管公公给大嫂什么,我也不再妒嫉,照样对公公好,用心照顾他。大伯嫂和公公就看到我的脾气变了,发自内心的认同大法好,而且还经常向别人洪法,说就佩服大法,竟能使我的脾气改成这样。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优点。修炼就得找到自己的缺点,然后在法上下功夫改掉,同化法。我的缺点就是脾气不好,所以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去修。当别人对我伤害很大时,我有时揪着自己的胸口,感受那种剜心透骨的滋味时,就自己问自己:“你难受吗?难受。可你就曾经这样的伤害过别人,人家也是这样难受过。这就是业力轮报。以后如果不想再承受这样的痛苦,那就别再伤害别人了,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修炼无小事 我在外面做的都挺好,可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却很难一时改变。虽然改变了很多,但总觉的丈夫没文化,爱骂人,喝酒爱耍酒疯,甚至砸东西。那么多年他一直怕我,我一直用魔性来压制他,总觉得我若修“善”,他会骑到我脖子上欺负我。这种顽固的自我保护观念使我在家里脾气始终没有彻底改变。虽然有些活儿我表面做了,听他的,但内心却总有不平的怨恨之心,不是发自内心的对他好。 为这事,我经常和身边的一个同修争执,她指出我不对时,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改变很多了,都是丈夫不好,他毛病太多。我也经常和这位同修发生矛盾,这种想法长时间不改变,使矛盾越来越激化,堆积大了,难也就来了。 丈夫喝醉酒,拿菜刀把家里的冰箱、家具等都砍了。在我修炼前他是绝对不敢的,现在竟这样欺负我,让我没面子,叫别人看,好象我多怕他似的。我心里的火往上冒,就想和他闹个没完,甚至离婚。可转念又一想,自己是修炼人,那么做怎么能证实法呢?这可是大事。可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该怎么办?这时我只有静下心来在法上向内找原因。 我知道修炼人遇到什么事都没有偶然的。这是我平时没有注意修自己,不符合大法,一直往外看,没有重视修那些看不上丈夫的观念,看似是很小的小事,可是日积月累,把关难人为的积攒大了。师父说过:“如果一个人他要是没有那么大的业力,就绝对不会出现那么大的难。”[1]丈夫这不是在帮我吗?我自身空间场养大的魔操控了他来迫害我。 我个人体悟:所有被邪恶迫害很严重的,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很精進,还包括在病业方面出现不正确状态的,甚至失去生命的,可能就有平时忽视了修那些看似很小的小事,没注意修自己不符合法的脾气、性格、观念,尤其是与身边的同修及自己的家人之间的矛盾。这样把本来平时要严格要求自己就可以消去的业力、魔难,堆积成了大难,甚至是死关。不是修不去,只是没重视,甚至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大的难竟是那些平时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积攒的。 表面上看,学员被邪恶迫害是因为做证实大法的事,可师父早就告诉过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2]师父早就把路给我们铺好了,该为我们承担的都承担了,剩下的路就得靠我们自己了。业力不从这方面消,就从那方面消。师父给我们安排的最好的路就是修好自己的同时,多做三件事,多做讲真相救人的事,业力也都在其中转化了,人心越多三件事做的少,麻烦就多。 我认识到平时要多关心他,发自内心的对他好,这件事就叫他过去了。我真的是感到剜心透骨的痛,甚至是用放下生死的心来放这件事,我觉得自己人的一面死了,在法中又从新生成了个生命。 公公知道我以前的脾气,为这事,把丈夫骂了,甚至还担心我会没完没了的闹下去,见我不了了之了,他这才松一口气,发自内心的说:“幸亏她炼法轮功了,否则的话,这个家就完了。” 别有天地 我改变自己后,发现以前看丈夫不顺眼的那些坏毛病,他都没了。因为我对公公特别好,公公看出我能好好照顾他,原来一直瞧不起我的公公,竟私下里给丈夫两万多块钱。我告诉丈夫不许要老人的钱,他那么大岁数,攒点钱多不容易,是我们应该给他钱的时候了,把钱给他单独存上不许动,告诉公公要用随时给他。 丈夫简直是变了个人。通过这件事,使我两年来觉得胸口堵着的东西也没了,身心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丈夫也不再找我毛病,我做什么证实大法的事,他都支持,不再找茬。即使我出去讲真相回来晚了,他都乐呵呵的,还帮我做饭,并且经常和别人讲真相。诉江他也同意。 我感慨万分:要是早知道我修心性他就能变的话,我早把自己的魔性修去多好,何必和丈夫较了两年的劲儿,差点影响证实大法,还浪费了时间。 说我魔性大的那位同修,多年来我俩总是较劲、合不来,我看不上她,她也看不上我。我在家庭矛盾这件事上真正开始修之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也变好了,我看她哪儿都好了,再也不和她较劲了。她也变了,她亲眼见我两次在矛盾中守住心性,修自己,她发自内心的说我可真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脾气那么暴躁的我会改变成这样。她也要修自己的倔脾气了,否则的话就会被我落下。 我们都知道现在救人紧迫,每天除了必须干的家务之外,就是多学法,尽量讲真相多救人。我们有时发资料,有时打电话劝三退,有时还经常骑摩托车到农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让我们共同珍惜这有限的时间多救人,兑现史前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明慧法会|不给生命留遗憾 文: 屹然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大法弟子救人的事都随缘做,不要讲条件,不能有怨言。因为面对的事总有自己要修的心,有要提高的因素,更有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的因缘关系在里面。 我在与外地同修配合做事的过程中,就遇到过想不通的事。事情的起因是这样:我与A市的A同修曾被非法关押在同一个劳教所,回来后仍保持联系。A同修经常让我帮助她那的同修写文章,包括法会征文和揭露迫害的文章。我每次都认真对待,用心去写。结果揭露迫害的文章一篇不落的被明慧网刊登出来,法会征文也发表许多,其余都被明慧网作为当日文章采用了。这样,不知不觉中就形成惯例,A同修那里一有想写的东西就找我。 可是有一次正赶上法会征文期间,我除了整理当地同修的文章以外,还要给外地同修整理,真是忙得不可开交。而就在这节骨眼上,A同修又把我找去,说她们那里需要我写文章曝光当地迫害,还给我提议具体操作步骤和要求。我不情愿的答应了。 回来后心里很不舒服,埋怨A同修也不看这是啥时候,埋怨她不该把这类事情都推给我,而应该让她们当地同修做。我还替她们找执着心,认为她们有依赖心。 可就在当天晚上,睡梦中我元神看到了这一幕:我正忙着做什么,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者来在眼前,他拉起我、瞬间飞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我一看那里空无一人,是个神秘的地方。长者掀开一个很大的石头箱子,拿出来厚厚一叠纸让我看。只见每张纸的上端都赫然写着一个部门的名称“某某公安局”、“某某派出所”,名称下面还有些小字看不太清楚,但我已猜出那是一个人曾经签下的誓约。我边看边赞叹说:“这人太能干了呀!”长者又让我往下看,可是我看到落款处居然写着我的名字,顿时急了,生气的问:“是谁签了我的名字呀?”长者笑着说:“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再一看,那笔体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我从梦中惊醒了。 回到现实中,我为那个梦境所震惊。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些都是我曾签下的誓约,而且签了那么多。最令我震惊的是,当初誓约上所写的部门名称,都是我现在参与讲真相的几个城市的公检法部门的真实名称。一想,那不正是我的誓约吗? 师父看到我被人心挡着不去兑现自己的誓约,那绝对不是小事啊!才让我看到这一幕,这样点化我。我体悟到师父的慈悲和良苦用心,也深感内疚。就叮嘱自己:以后只要是三件事需要的,让做什么我就都尽力去做,不管遇到多大的难度,都不抱怨。 这样,我主要在A、B、C三个城市间忙碌着,对三个城市的公检法人员大面积讲真相。而对A市公检法人员付出的最多,我不但没有任何抱怨的想法,而且做事更用心了,也真切体会到那就是我的责任。在此举两个例子与同修分享。 事例一: 一天,A市警察绑架了一对青年夫妇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女儿只有两岁。警察不顾两岁幼女的哭喊,当面绑架了她的妈妈。得知此事我立即设法弄来她家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两岁小女孩,眼泪汪汪的。我挑选出两张。一张是一家三口人在公园里,小女孩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开心的玩,另一张是两岁的小女孩。我把图片处理一下作为文章插图,然后写报道发给明慧网。文章发表后,立即引起海内外同修及正义人士的关注。A市政法委书记和“六一零”主任的手机简直要被打爆了,好多时候吓得不敢接电话。 我从网上搜集到A市很多通讯地址,包括市政府、市人大、妇联,各大院校、几十个律师事务所,以及四百多个公检法人员的通讯地址。然后把这篇报道打印出来、再配上真相资料,从多个城市寄出去。一时间这件事成了那里的爆炸新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不少人谴责警察的不法行为。 随后在中秋节那天,我给A市政法委书记、“六一零”头目、及公安局长等人发去两条短信:“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将心比心,月圆人缺人心寒。请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某某,也让幼小的孩子早日与爸妈团圆。”“人在做,天在看。趁你还在这个位置上,请保护好人,善待一方百姓,也给自己留条路吧。” 政法委书记立即回复短信:“你找的人早就不用这号了。”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害怕呀,这说明我做对了。于是每隔两天我就用不同的手机卡给那帮人发短信,要求释放大法弟子。一周之后,被绑架的两位同修回来了。 两位同修被营救出来,是同修们共同劝善的结果。我做了自己能做的,觉得很欣慰。 事例二: 就在近期,我参与了A市营救同修的事。女同修B被当地公安局长诱骗抓捕,关進看守所快一年了。这期间不但不让家人探视,还对B同修使用酷刑折磨半年多。当家人知道后就找局长要人,谁知他态度异常恶劣、蛮横,就是不放人。 知道此事,我找B同修的家人了解情况,然后写报道发给明慧网。文章一出来,我就打印、邮寄给A市很多警察。同时将文章做成彩信,大面积发给A市多个部门。而那个公安局长又伪造证据、上报到检察院,并催促尽快批捕。追查国际组织发表了关于追查此人的通告后,我立即发给了公安局长本人、以及他周围的人,并给他们写劝善信。 案子到了法院,公安局长又催促法院尽快审判。为了跟踪给法院人员讲真相,我把此案的来龙去脉写清楚、编辑成彩信,准备发给法院人员。可是我编完彩信时已经太晚了,就准备第二天发送。而就在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身高体壮的恶魔追杀我,不论我怎么躲避都不行,一直追到我屋里。它手里拿着匕首,直奔我捅过来。厮打中,我用一把铁锹对准它头部猛砍过去,几次才把它砍倒。我被累得从梦中醒来。 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做得对,就应该曝光这件事。这样,另外空间邪恶因素就被解体了,虽然解体的过程有难度,但终究还是解体了。第二天我把那封彩信发给法院近九十人,劝说他们别上当,不当那个局长的杀人刀。 几天前,我去A市帮助整理法会征文。得知第二天上午法院将对B同修非法庭审,就针对此案的十八个主要责任人,分别制作了劝善彩信发过去。第二天,我很想在庭审前再给那些人发短信,就有些犹豫到底去不去现场。可我心里有个特别强烈的感受:如果我这次不去现场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得了,甚至再也无法弥补这个遗憾了。这种感受真的令我很揪心,于是决定:“去!” 我和同修闯过法院一道道关口、進入审判庭。我们坐在法官的眼前发正念,整个非法庭审的过程中法官一点都没凶。主审法官几次想打断律师的辩护,我就使用神通:捏住背后操控他说话的那张大嘴。只见主审法官几次张张嘴、几次都直叹气,却一句话没说出来。 公诉人有点邪恶,指控罪名也很重。我们就对着她发正念,在她宣读起诉书的时候,同修对着她念“灭”字!我就用功能打乱她的思维,从分子上打乱她的语言结构。只见她不时的挠头皮,而宣读起诉书的时候一点都不连贯,甚至磕磕巴巴、语无伦次了。 最后,非法庭审以“择日再判”的说辞匆匆结束了。晚上,我又给主审法官和公诉人写劝善信,做成彩信发过去。 可就在当天夜里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我有两只狗,一只灰白色的老狗,一只乳白色的半大狗,长得都挺好看。老狗是公狗,半大狗是母狗,两只狗相邻坐在我跟前。不经意间,我发现老狗将粪便拉在屋里了,就教训它不要这样干坏事,老狗示意听懂了。我用铁锹把粪便弄出去。谁知我一回来老狗就示意我:这次是半大狗干坏事呢。我一看,发现半大狗又拉屋里了,并且拉了一大块粪便。我生气了,随手打它一下,责怪它:“刚告诉你们不能干坏事,咋就不听呢?”半大狗看着自己的粪便也知道是干坏事,却有些委屈的哼唧两声,意思是,它没听到我刚才告诉的话呀。 醒来后,我想梦中那个半大狗的委屈。我就琢磨是什么意思呢?哎呀,想起来了,在庭审前一天我给本案责任人发彩信的时候,偏偏就落下她一个人哪。于是我专门给她写一封劝善信,都是推心置腹的话,用彩信发给了她。我使用正念与她明白的一面沟通,加持她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目前此案的结果还是未知数。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该做的都做到位,起码要尽力,心里能坦然。 救度众生的路肯定不会一帆风顺的,时常有考验或干扰。大法弟子不能因为遇到难处就想绕开走,甚至划分这是你的、那是我的,哪些事情不该自己做。不仅仅是这样,更主要的是兑现自己的誓约。如果在历史上与师父签了约,不去兑现的话,那是多大的问题呀! 师父说:“如果是大法弟子,你的誓约有多少没有兑现?没有兑现本身只是一方面,因为你没做或没做好,造成的一切大小后果要负责。你做的每件事情给大法带来的耻辱与对主的欺骗,不承担责任能行吗?我这话以前没有讲,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但是你们真应该清醒清醒了,什么时候啦?”[1] 因此救度众生是最重要的、也是最急迫的、更是大法弟子共同的本份与责任,救人的事遇到了就应该去做,而且要尽心、要做好,才不至于人为的给生命留下遗憾。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明慧法会|从不识字到充满正念的大法弟子 文: 大陆大法弟子 童珍 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十七年来有太多的体会无从说起,第一次参加交流,写出修炼中的几件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得法后我有了惊人的改变 在母亲怀我三个月的时候,我十九岁的哥哥下江洗澡被水淹死。母亲悲痛欲绝,疯了。我出生后,大脑有毛病,脾气特别大,谁要是惹着我,哭起来就没完没了,哭着哭着就没声了,脸、嘴都变成了青紫色,哥哥、姐姐们谁都不敢让我哭。 母亲在父亲的细心照料下病终于好了,他们就开始为我四处求医。因为记忆力极差,我只读了小学一年级。不过还算幸运,我嫁了个当军官的丈夫。 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经常和丈夫发脾气,无理取闹,他只好哄着我,处处让着我。那时候我连家务都不会做,所有的事都是丈夫在管。 二十六岁那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不认识几个字,每次学《转法轮》都是听别人读。同修们教我读《转法轮》。师父在各地的讲法我根本看不了。我想:我是个大法弟子,连字都不认识怎么助师正法?我开始求师父,求了三次。第三次当我再读大法书时,哎,所有的字全都认识了! 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对丈夫体贴包容,有一次丈夫喝多了酒,吐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我一边给他收拾一边想,我是修炼真、善、忍的,对我的家人都是起正面的作用,他一定会主动忌酒的。第二天丈夫酒醒后马上向我道歉,并表示以后再也不喝白酒了。 因为我学了法轮大法,丈夫看到我从一个脾气不好无理取闹又不识字的人,变得温柔体贴懂得尊重他人,为他人着想,他也十分尊重大法,只要有和战友见面的机会,他总在战友面前骄傲的说:“我媳妇儿学法轮大法后变得可好了。” 大法让我的家人充满正信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遭受中共残酷的迫害,我的师父让我们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人们。我也在自己家成立了资料点。丈夫回来我也不背着他,告诉他:我做的这些资料是为了救人,这是件最神圣的事。你支持我你也会得福报。 起初,丈夫不理解我给别人发资料、讲真相,我就告诉他:“没有大法,有现在的我吗?没有大法,我的病不会好啊。如果一个得了脑血栓的人收到了咱们发的小册子,因为诚念‘法轮大法好’病好了,那会给他的家庭带来多大的福份!”丈夫听懂了我讲真相的意义,知道大法好,非常的相信大法。 他相信大法好,师父就保护了他。在师父的保护下他躲过了好几次劫难。 有一次,他的胳膊折了,肿的很粗,他没去医院,就在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快一个月过去了,还没消肿。我母亲着急了,说不上医院就吃点黄瓜籽吧,丈夫说:“我可不吃,要是我胳膊好了,你说是念大法好好的,还是吃黄瓜籽好的呢?”刚说完这句话,他的胳膊就开始消肿了,消得还很快,骨头都看的特别清晰,真的是骨折了。丈夫不在意,几天后鼓起的骨头下去了,师父把他的胳膊接得完好如初。 因为沐浴在大法中,我们的家庭非常的和谐美满,丈夫有时间就帮我做饭,支持我救人,他总说:“咱家真好,真快乐!我一点儿也不愿意上外边和朋友去吃喝玩乐。”感谢大法,让我的家人也感受到了幸福。 自己向内找,亲人也学会了向内找 几年前,我和二姐开了个理发店,二姐喜欢美容打扮,人也特别年轻。那段日子,总有顾客说她是妹妹,我是姐姐。在这之前,明明是我年龄小又年轻,现在听别人这么说,我有点动心了,也忍不住去美容院咨询了一下,还想买高档化妆品。 当天回到家,丈夫没头没脑的就给我一顿说,气的他整个人都变了,我也没忍住,心想:修炼大法我变得都这么好了,自己还开理发店挣钱,我没有错。这时丈夫说:“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我想撞墙!” 我不吱声了,赶快向内找自己。我想起师父在法中多次讲过有关性命双修的法。师父讲:“性命双修就是除了修炼心性外,同时又修命,也就是说,改变本体。在改变的过程当中,人的细胞逐渐的被高能量物质代替的时候,会减缓衰老。身体呈现出向年轻人方向退,逐渐的退,逐渐的转化,最后完全被高能量物质代替的时候,那么这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转化成另外一种物质身体了。那种身体就象我讲的走出五行了,不在五行中,他的身体就是一个不坏的身体了。”[1]师父还讲:“说句笑话,年轻的姑娘总好做美容,皮肤想变的白一点,好一点。我说你就真正的炼性命双修的功法,自然就达到这一步,保证你不用去做美容。”[1] 想到师父的法,我很惭愧,明摆着我这不是没按师父的要求做吗?师父都讲了大法弟子的身体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我怎么没有正念不相信师父的法了呢,我应该年轻应该证实大法啊。当我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丈夫一边说话一边摸着自己的胸,说,“气顺了,舒服了。”我向丈夫认错,说我今天错了,不怪你生气,是我没按我师父的要求做,自己跑去咨询化妆品和美容的事儿了。 丈夫听了后开心了,说:“你们炼功人本应该就年轻,怎么还用去美容院呢?”然后就催我去学法小组去学法。当我学完法回到家的时候,丈夫说:“我也会向内找了,是我不对。你修大法都改变得这么好了,我还这么欺负你,是我的不对。” 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我们真的都改变了。 否定迫害假相,正念救人 有一次,我准备第二天和同修去农村发资料,就在当天晚上,我清晰的梦见自己背了个兜子被绑架了,还清楚的看到一起去的同修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我从梦中被吓醒,感觉一股阴气将我包围住了。我坐起来之后想了想,师父要我们救人,邪恶要阻挡我们救人,这肯定是邪恶演化的假相。我开始发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间场。 发了一段时间的正念,感觉自己的空间场怕的因素没有了,全都是正念。第二天,约好一起出去的同修来了,她说她的钥匙锁屋里了,可能要出事儿,不去了。我坚定的说:“今天你们谁不去,我也要去,说好了就要去。”不一会儿姐姐(同修)也来了,她说她被跟踪了。我当时就告诉她,谁敢跟踪你,我开门看看他,出去一看原来是邻居回家,根本没人跟踪她。 就在这时候另一名同修来了,她穿的衣服正是昨晚我梦中看到的那样,我毅然否定一切假相。我拿起兜子准备走,一看这个兜子也是昨晚梦中见到的兜子,正要放下转念又一想:我这不是承认这假相了吗,我就背着这兜子出去。 当我们上车的时候,车又出了差错,丈夫打开车门去开后备箱,没想到车门却自动锁上了,车钥匙在车里面,丈夫找来铁丝想从窗户缝把车门叩开,也不好使。我求师父加持,走到车跟前拽了一把,门就开了。然后我们顺利的完成了这次救人计划。 在回到娘家休息的时候,丈夫兴奋的说:“这法可是真的,我的身体舒服极了。”同修们也说丈夫的脸粉白粉白的,师父再次给丈夫净化了身体。这一次救人,出现了多次的假相干扰,在关键时刻我没有承认假相,想到了师父要的是大法徒去救人,有着师父的一路加持,我升起了助师正法的神念,也是这一次整体配合,让我们每个参与的同修都学会了圆容整体。 十七年的正法修炼路,我从一个不识字的姑娘,被宇宙大法熔炼成一个充满正念的大法弟子,跟着师父在人世间救度着一方众生。以后的日子里,我要更加努力精進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多多救人回报师恩。 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