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第十三届大陆法会 特刊1 目录: 师父伟大 法伟大 在营救同修过程中找自己 多救人 从做好人做起 证实法 真正做到向内找 实修中感悟“相由心生” 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 得法精進履誓约 坦坦荡荡救众生 用心救人不敷衍 转变观念 用最大的慈悲心对待众生 师父伟大 法伟大 文: 大陆大法弟子口诉 同修整理 向慈悲伟大的师父问好! 向全世界同修合十! 大陆法会已经举办十三届了,我每次都羡慕的听着、看着同修们的交流文章,从来没有想过我也能向师父汇报。不是不想写,是不会写,也是因为我的手变形,写字对我来说太费劲了。我想要对师父说的话太多了,但只能放在心里。今天同修来说要帮我写稿,我太高兴了。可是一激动又不知从何说起,也只能想到哪说到哪吧! 三岁时瘫痪 我今年五十九岁,是二零零二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我是一个很严重的瘫痪病人,双腿不好使,没有支撑力,就是想靠着床站一下都不可能的,象面条一样软,我从来不知道站是什么感觉。不但腿软,腰椎骨也软,后背不靠东西自己坐不住。我的两个胯骨一高一低,屁股也是一高一低的。我坐的时候只是一边屁股着地,如果想两边着地身子就是歪的。我的右胳膊没有力气,右手就是拿半碗水都哆嗦。我的十个手指有六个是变形、歪的。我的四肢只有左手还算是正常吧! 我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三岁时有一次高烧到摄氏四十二度,去医院打针,打完针后我全身就不会动了。老实巴交的父母不敢向医院讨个说法,那年月谁敢呢?眼睁睁的看着我瘫了。我妈说:这孩子养到哪天算哪天吧。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能抬了,上半身靠着能坐了,左手能动了。但走路是不可能了,要想行动,就用一个很矮的小凳子,我坐在上面用手一挪一挪的蹭。从此我就这样的活着。 我成了全家的愁。记得刚懂事时,妈妈的表情就印在我的脑海里:她呆呆的眼神看着我,摸着我的腿。长大了,姐妹们出嫁了。妈妈总是愁着说她老了时,谁能给我做口饭吃呢?她四处寻找能收养我的人,终于找到了,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丈夫是一个孤儿,心眼不太健全,家很穷,但身体还好。他不能出去挣钱,因为智力有限。这样我这四肢只有一肢好使的人,就成了挣钱的主力。 我们就卖烤地瓜。丈夫把所需东西都准备好,把我一起放在车上,送到市场。我只管卖,过程的艰难就不说了。可是没过几年,就这样的生意,我也做不下去了。就在一九九九年的前后,我身体又增添其它的病了。我的乳房长出两个象乒乓球大的肿块,好使的胳膊也没有力气了,整天吃药止疼。又得了心脏病、胃肠出现病变,总要上厕所、全身疼痛难忍,各器官都出现了衰竭,整天是昏睡状态。我们姐妹家谁家有吃剩下的常用药,不用问什么药名,都给我拿来,我都能用上。本来就高位瘫痪的我,胳膊又抬不起来,全身衰竭了。人都说死很难,可我觉得活着更难。生意做不下去了,又不能断了生活来源,这样就雇一个人先帮着顶着。 绝境中遇到大法 谁能想到生命到了绝境的我还能遇到转机。二零零二年,我遇到一位法轮功学员,她勤劳善良,对我们很好。她说法轮功是一个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很多人炼法轮功病好了。她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看了这书觉得太好了,是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我这一生的困惑、痛苦都说出来了。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真学都行,我也能行,师父只看人心。我高兴的想:我有师父了!我有师父了!我得法了。我忘不了我得法的那一天是二零零二年的中秋节,我终生难忘。 得法容易,学、炼就难了。我没上过学,磕磕巴巴的认识几个不多的字,要想学法就太难了。有不认识的字我就问同修,用心记下来。在家自己学法时,我就一个字一个字对着学。初期时,我为了每天学一讲法,从下午四点开始一直读到晚上九点、十点,用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学完一讲。我从不懈怠。 参加集体学法时,我不是加字就丢字、错字。这可怎么办?有一天我想:我要是背下来,学法时再读就不会错了,我开始背法。我先是一行一行的背,再两行、三行的背,再整段的背。不管怎么难,我都坚持着,我终于背下来了《转法轮》。集体学法能跟上了。 我炼功就更难了。先过打坐这一关,我的屁股一高一低坐不住,腰椎软挺不住。别看我的腿没有支撑力,可是有感觉,知道疼痛,还很敏感。我先是在高一边的屁股底下垫个垫,后腰垫个垫,把腿盘上了。这个疼啊!腿疼、腰疼、屁股疼、全身疼、支撑不住了、哆嗦了、麻木了、全身大汗淋漓,只坚持了十分钟。我想,我就这样炼功吗?不能这样炼,要象同修们一样坐直了炼,不怕苦!屁股底下的垫去掉了,后腰的垫去掉了,就这样炼。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坚持着,怎么苦都坚持着,半个月后我能打坐一个小时了。 炼动功就更难了。我的两臂能支撑着身子坐着,可是从来就抬不起来,这不是不怕疼就能坚持的。炼动功时站不起来我就坐在床上炼,做不到位就能做什么样就什么样。我不去想能不能起作用,我就是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是真难呀!两手艰难的抬起来,坚持不到一分钟,它就不听使唤的下来了。我再艰难的抬起来,累的全身无力,继续抬起来。不论是学法、打坐、动功,我就是挺着、挺着。我说不出什么法理,我就是不管什么累呀、疼呀、难呀、困呀,我就是挺着。干一天活回来再学法,又困又累,我就是坚持着。有时困的书掉地上了,再拿起来学,坚持着。不知不觉的不困也不累了。 重生 学法炼功大概两个多月。有一天晚上,我全身疼的无法形容,一咽唾液,就感到从后背有两个小球跑出去了,再咽一下又跑出去了。我心里非常高兴,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了。心里这个乐呀!我师父管我了,咋难受都乐。不知什么时候,我乳房上的两个肿块没了。不知不觉全身不疼了,心脏病、胃肠病、全身衰竭都没了,我有力气了。 值得一提的是:得法前我的右手拿半碗水都哆嗦,拿不动。现在有力气了,能拿东西了,虽然是还有点反应不灵敏,动作有点慢,但这对我已经有很大的帮助了。原来我四肢只有一肢是好使的,现在我有一肢半好使了。这是我从来不敢想的,现在是真的了! 更重要的是我全身的病都没了,从那时起我一片药都没吃过。我又能卖东西、又能生活了。我得法时正是邪恶迫害大法最严重的时候,我们全家反对我修大法。可是看到我的变化,全家人都支持大法,我丈夫主动给师父买供果。 不管怎么忙我都不耽误学法、炼功,我对时间抓的很紧。早上起来我要比别人早起很长的时间,因为我行动不便。早上起来我穿裤子时是先用手把裤子套在腿上,然后把身子用胳膊支着歪到一边,用手用力把一侧裤子拉上;再把身子歪到另一边,把另一侧裤子拉上来;然后用胳膊支着把身子翻过来趴着,用手用力把住床把腿顺着出溜到地上,有时把不住身子就被“咕咚”蹾一下,蹾重了有时要好半天才能动;再把小凳子拉过来坐上面一挪一挪的蹭到厕所,到特制的便盆,洗完脸蹭回床上,再炼功。我一天的生活、修炼,因行动不便所耗费的时间,要比正常人的时间多出四、五个小时。到冬天穿棉衣棉裤就更难了。 想安排好生活、工作、修炼,就得多吃苦:为了少上厕所就少喝水、少吃饭,饿了、渴了,挺着;为了学法、炼功,就早起晚睡,累了困了挺着……师父给了我再生的希望,我不知怎么感谢,我就是听话,师父说的我就是去做。得法快十四年了,学法、炼功我没耽误过一天,无论怎么难,我都坚持着,咋难我都乐,我是得了法的人。 惦记着那些健全人 我感到很快乐,因为我得救了。可是我心里很惦记那些虽然身体健全、可还不明真相的人,他们怎么办?我急呀!我想救度他们。虽然我不能走路,可我卖地瓜能接触人呀,我就逢人便讲:大法好呀!你们要明白呀!我有这个愿望,有缘人就不断的来。因为买地瓜的人多数都是回头客,他们以前知道我的情况,后来看我精神、身体大有改变,都很好奇的问我。我就从头至尾的给他们讲,他们听了都明白真相了。 我没有什么怕心。有一次有好几个男的买地瓜,我一看这么多人这可得讲真相,不能错过机会。我就和他们讲大法真相,告诉他们大法好要记住。他们答应了,但表情很奇怪。他们走后我仔细想想,觉得他们可能是国安、公安等什么人。可我什么都不怕,也不多想。我的命是法给的,就听师父的,就是救人,不管是谁都救。后来什么事也没有。 学车记 渐渐的我又发愁了。我卖地瓜多数是回头客,我大多数都讲过真相了。生面孔很少,不能接触更多的众生我怎么救更多的人呢?怎么办呢?我天天琢磨。有一天我注意到街上跑着有一种叫代步车的,车形很小,操作简单,可以拉乘客。我心一动:我要是能开这车,那能救多少人啊?可我也知道是车都得用上脚和腿,我下半身一点不能动,怎么能行呢?可我就这么一想,有一天真有一个车开到我面前。我仔细观察和询问,得知这个车是可以改装的。就是这个车原操作系统是需要脚踩一些部位,但是可以改装成全部手动操作。我一听心里立刻开了一扇门:我有希望了! 我跟家里人一说,全家人反对,都说:你这样身体怎么学?就算是学会了车,开出去谁放心?你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外边什么样,路怎么走?你一点不能动,有点事怎么办?谁听说五十多岁的瘫痪人学开车的……我当时已经五十四岁了。我把心一横:这就是我讲真相、救众生的路,我一定走,我一定能行! 我不能动,不知道在哪里买车,可就是有人愿意帮我买。我不知道怎么改装,就有人帮我改装了……一切都是那样的偶然和顺利,我买成了。 车买回来,我学开车可就难了。首先是我人怎么進到车里去,就这一个事就费了劲了。我平时都是坐轮椅的,想上到轮椅上,需要用小凳子一点点蹭到轮椅上去。现在想上车就得先蹭到轮椅上,再把轮椅开到小车门前,用一个木板横搭到轮椅和小车门之间,我再从轮椅上一点点蹭到小车里。当我把木板搭到轮椅和小车门之间、我开始从轮椅上往车里蹭时,“咕咚”一声,轮椅跑了,滑出去老远,我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凳子还不在跟前。丈夫因反对我买车,一直跟我吵,可以说,我学车的过程也是挨丈夫骂的过程。当看到我被摔倒时,他远远的看着说:咋不摔死你呢,摔死你,不管你,就不管你。我真的难哪!但不能放弃呀!这就是修炼呀! 我缓了好一会,爬起来找到小凳了,一挪一挪蹭到轮椅前,蹭到轮椅上,来到小车前,搭上板,再往小车里蹭。一开始不会使那股劲,轮椅又跑了,又摔倒了,再爬起来……丈夫骂着、喊着;我爬着、蹭着……渐渐的,我能進到车里了。 是邻居教我学车的,一共只教了我三次,加一起的时间都没有一天。因为是改装车,一切都是用手操作。程序是这样的:左手捏离合器,右手给油门,左手再慢慢撒开离合器。左手捏离合时,右手给油门要有节奏,同时右手要根据左手的需要而有序的掌握快慢。难事又来了。得法前我的右手拿半碗水都哆嗦,得法后有力气了,但是反应慢,动作不灵敏。现在开车需要右手反应灵敏的配合左手,而我天生两手就不能配合,从来都没配合过。得法前我四肢只有一肢是还算好,十个手指六个歪,而现在需要两手必须灵敏配合。开车不是开玩笑,是要保证安全的。 第一天邻居教我时,他在车外喊着教。他喊:左手捏离合,右手给油门。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哪是哪,也听不懂他的话。好不容易算是分开左右了,我就左手捏住离合,右手给油门。可是右手反应慢不好使,没有节奏不灵敏,配合不了左手。这车憋的突突直蹦起不来。邻居又喊:捏离合,给油门。不知用了多长时间,这车总算起来了,可却蹦跶、蹦跶象小船一样颠簸着,我在车里被碰撞得象跳舞似的。邻居平时对我很和善,这会儿也对我直急眼。我这样开着开着,车又不动了,堵在马路上,我手都麻了,半天也起动不了车,挡了别人车的路了,后边开车的人骂上了。丈夫一直骂,教我的邻居也和我急,后边被堵车的人骂,是真急人啊!好不容易让开路,后边车过去了。 看着麻木的不灵活的手,被颠散架子的我瘫软的趴在方向盘上,无力的想:“这手不好使是不能开车呀,真的不行了。”我难过了好一阵子,问自己:“放弃吗?放弃对吗?不对呀!这样就没路了,就不能救人了。我是大法弟子呀!这一念决不能要它呀!”我强迫自己反过来想:“坚定学、必须学,这是我救众生的路,什么都不想。炼!没人教我自己炼。白天堵别人车,我半夜炼。” 这样,我半夜十一点出来了,坐轮椅,搭板,蹭進小车,摔倒了,爬起来,开车。丈夫也跟我出来了。但不是帮我的,是来骂我的。这回不堵车了。空旷的马路上,小车突突的憋住了,又蹦跶蹦跶的起来了。我颠簸着、碰撞着,小车又不动了。我又散架子趴在方向盘上了。丈夫更来气了,骂的更狠了。 我挺起来,继续开,车继续蹦跶,继续颠,我继续散架子,继续爬起来,加强意志力。师父说:“可是反过来讲又是为加强你意志而起作用,那意志你自己不去修吗?要加强自己的意志,克制它就是加强意志,也是修。”[2] 我的命就给师父了,我就是要听师父的话救度众生,我就是要练开车。 谁能想到,不到半个月,我的右手灵活了,能和左手配合有节奏的给油门了。右手灵活了,我的四肢现在居然有两肢好使了。这是现代医学永远也做不到的。半个月我学会开车了。听别人说:就是正常人也得三个月学会才敢上路。而我半个月就学会了,我再次感到了大法的超常,师父的加持。我这个乐呀!真是没法说了。我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哪!五十四岁的瘫痪人能开车了,我能自己走出家门了!什么怕呀、苦呀、难呀、险呀,什么都不想了,我就要大法! 开车救人的故事 半个月后,我开车救人去了。别人说:“你胆真大。”我没有怕,我觉得就应该这么走,想别的都没有用。第一天出去离家不远就拉了俩个小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价钱是五元钱。可车开出去就不太稳当,不灵活,走到半道就不动了。小女孩说:“阿姨,我打别的车吧!”同时给我拿出五元钱。我说:“我没拉到地方,阿姨不能要钱,因为我是修法轮大法的,要为别人着想。”她们很感动。我问:“你们听说过三退吗?”她们说:“没有。”我为她们做了三退,又讲了天安门自焚是骗局,她们很高兴的走了。她们走后我长出一口气,高兴的想:“我没白学呀,这就是我救众生的路呀,我能救人了。”虽然钱没挣着,我有救人的路了。这车又能开起来了。 第二天我又出发了。这次出去很远,拉了一个男青年。我又向他讲了真相,他非常认可大法。他听明白真相后,下车时又给我找了一个乘客,我又拉回来了。当然我又给这个乘客讲了真相,我的信心更足了。就这样,我走上了拉乘客讲真相的救人路,过程中有很多体会与大家分享。 有一次我拉了一个四十来岁、很有风度的男士。他上车后我问:“小伙子,你听说过法轮大法吗?”他说:“听说过。”我问:“你三退了吗?”他说:“没有。”我就讲了大法是修真、善、忍的,讲了为什么三退和中共的迫害。过程中他静静的听着,告诉我他是党员。等拉到地方时,他站在车门口坚定的说:“我退!”本来讲好了车费是五元钱,可他却拿出了二十元钱给我。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多要别人钱的。”可他站在那里,表情感激的、深沉的一定要给。我没办法就对他说:“你明真相,我就把这钱用在最正的地方吧!”他感谢的走了。 还有一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在上车前和我讲价钱。我为了救她,就不和她计较,同意少要钱。她上车后我问:“你听说过三退吗?”她说:“没听说,是啥意思?”我说:“三退就是退出中共的党、团、队。国家现在这么腐败,就是这个党不行了,层层都这样,都贪污,都坏。所以社会就滑到这地步了,起因就是这个党坏了。天就要灭这个党了,谁要参加了它这个组织,谁就和它一同去了,所以咱们就要退出来。到有什么灾难时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的有神助啊!”她很认可并很感谢。在我给她讲完真相她下车时,她却要多给钱。不但不按讲完的低价钱给,还比正常价钱多出十五元钱。象这样听完真相多给钱的人很多,昨天还有一个小伙子,他的车费是五元钱。等我讲完真相他下车时,非要给我十元钱。我不要不行。象这样多的钱我就送到资料点救人去了。这样例子很多。 还有一个小伙子,他去的地方车费是十元钱。可他还要坐大客车,大客车的车费是五十元钱,但他只有五十元钱。这样他给了我的车费,就没钱坐大客车了。他有事非常着急,当时又没有更多的钱,非常为难。我告诉他:“我不要你钱了,能帮助别人是做善事,我愿意帮你。”他没见过这样的好人,不知怎么感谢了。我告诉他我是修真、善、忍,是为别人着想的,他非常感激的听明白真相了。 还有一次,有三个民工坐我的车。我向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有两个人同意三退了,还有一个人就是不吱声,不同意退。拉到地方后他们下车了。等他们走后,我回头一看座位上有一个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很厚一摞钱。我知道是那三个民工的,但他们已经走远了。怎么办?我立刻求师父,请师父帮助让他们回来找钱,他们一定很着急。然后我就在原地等他们。过了一会儿,他们真的回来了,他们大老远就急匆匆的往这边跑。我说你们别着急,是回来找钱的吧?我等你们半天了。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我真能在这里等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我了,非要拿出一些钱给我作酬谢。我当然不能要。这时那个没做三退的小伙子,却主动求我做了三退。 讲真相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人,也有不听反对的。有一次遇到一个老头,有六、七十岁了。我刚一讲他就说:“你别说了,是不是法轮功?” 我说:“大爷呀,你好象不认可是不是呀?哪里不明白我给你讲讲。”没等我说完,他抢过话就乱七八糟的说一通,都是些谤佛谤法的话。无论我怎样讲他都不听。刚遇到这样人时,我心里真有点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还有一次我给一个人讲真相。他上车后听我讲时,表情很难看的两眼盯着我。不说话,也不搭理我,就是表情很复杂的瞅着我。下车后也一直盯着我。我心里有顾虑了,再遇到这种人不愿意张口了。 好一段时间就觉得自己不对劲。学法向内找,为什么不愿意说?看他不高兴了就不说了吗?能尽挑高兴的讲吗?这不是人心吗?这怎么能行呢?这个念头不能要,排斥它,继续讲。 又有一次,一个人上车后我就给他讲。刚一讲他就说:“你是学法轮功的?”我说:“是”。他说:“国家不是不让学吗?”我说:“你琢磨琢磨国家让咱们干什么?卖淫嫖娼、贪污腐败,他们不管。老百姓做点买卖他们连抢带夺的。法轮功是修真、善、忍的,有百利无一害,有这么多的人受益,它不让学能对吗?”他又说:“那国家不让学,就不能学。”我说:“那不对呀!那得看不让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那好事不让干,那让干啥呀?干坏事?干坏事可不行啊!是有报应的呀!咱可不能干坏事呀!”他不再吱声了,但到下车时也没三退。这时我就告诉他:“你现在没听明白,回去再琢磨琢磨,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炼法轮功。中共这么迫害还有这么多人学炼是为什么?如果以后再有人给你做三退,你一定要退呀!” 渐渐的我的心平静了,不被带动了。又一次拉一个女士,是信什么教的。她上车我给她讲真相时,她这一路就一直说着不好听的话。我就慢慢的、平和的给她讲。她下车时我说:“姐妹呀!不知道的事别啥都说呀!对你没有好处。你要想知道就看一看法轮功的书,看看和中共说的是不是一样,真的对你好啊!”我的心没有什么波动,也没有什么怕、怨的,有的就是对她的惋惜和希望了。 向内找 刚开始我不太会向内找。有一次别人撞我车了,我说:“不要紧,你走吧,你也不是故意的。”一次,我撞别人车了,他让我给他钱,我就给他钱。又一次,别人撞我车了,却还让我给他钱,那我也给。我就想:“为别人着想吧!”我给我的小车起名叫善缘。我对我的小车说:“善缘哪,你受委屈了,别难过!咱们就是为了救人。别人欠咱们的,咱不要。咱们欠别人的,咱就还。你看众生要被淘汰了,你不着急吗?咱们什么都别想了啊!” 可是有一次刚出门,就有一个人骂我,我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没走多远又一个人骂我了,这回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呢?认真的向内找,我找到了:我的急躁心始终很强,我一直想去掉它,可是一直没去掉。一着急,又出来了。这回我下决心去掉它,后来这些事就真的很少了。 我注意主动向内找,时时向内找。在马路上看到别人打架,我看看我有没有争斗心,去掉它。特别是讲真相时,我的心态、语气是否平和?是不是被带动?在一个广场上,看到一对青年男女做着很不文明的亲热举动,我找到了我还有对美好生活的贪恋和向往。我猛然一惊,这个东西可不能要它,一定去掉它。注意向内找后,发现我遇到的麻烦少了。这都是师父的点化啊! 师父伟大 法伟大 修炼的路不是一帆风顺的。我在开小车讲真相的路上,遇到过很多艰难和危险,都是在师父的加持保护下走过来了。以前我行动不便,没出过远门,不认识路。开小车后,乘客去哪里,我就得开到哪里。因对路况不了解和行动不便等多种因素,遇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 一天,我正信心十足的开车救人的时候,车陷在一个不平的路上出不来了,怎么也开不动了。这时一个男士帮我把车推出来了。我正要谢谢他,他却和我讲起了真相。我这个高兴啊,看到同修了呀!还没等高兴完呢,同修话锋一转:“就你这个身体怎么能开车呢?这可真不行,你可赶快别开了。就你这身体根本就不能开车,赶快去干别的吧。我对开车太了解了,因为我就是修车的。”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我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我悟不出太高的法理,就觉得不能听他的话,虽然他是修车的,有经验,可我是大法弟子,这就是我救人的路,我就是不回头,继续开。这条路我走定了! 有一次我正在开车,突然下起雨来,狂风卷着暴雨象瓢泼似的打在车上,一时间车窗外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正走在一条很窄的路上。而这条路上车、人很多。人们为了避雨四处奔跑,别人的车怕被堵住,疯狂的抢道,只见身边的车象射箭一样贴着我的车“嗖嗖”而过,那架势我的车随时都可能被撞翻。路很窄不能停,往前开又看不见路,我又是个新手,我一下子蒙了:如果真的被撞翻了,我什么能力都没有,后果真的不敢想啊! 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师父的一段法,不是我特意想出来的,是脑海里自然返出来的:“驰骋万里破妖阵 斩尽黑手除恶神 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2]。我一下来精神了,啊!师父就在我身边。我背着这段法,往前开,我冲出来了。我真是无法言表对师父的感激。后来我在遇到艰难的时候,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段法,这段法加持我走过了很多关难。从此后我更加认识到了学法的重要性。 又一次,我走到了一个地方,前边正在修路,路两边是大土包,中间只有一个高低不平的泥泞路。过了这个泥泞路的前边,就是一个很高的大陡坡。我平时开车时,道路不好我都不敢开,特别是前边的大陡坡,如果我的车冲不上去,就会连人带车滚落下来,后果真的不敢想。我本来还不会上坡。天已经黑了,我来的路又退不回去了,也就是说没有退路了。 怎么办?就在这时师父的那段讲法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驰骋万里破妖阵 斩尽黑手除恶神 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3]。冲!什么都不想,我背着师父的法,在不平的泥泞路上,加大油门,闯!在陡坡前,加大油门,上!一阵猛开,我过来了,回头一看那个陡坡,好险啊!现在一想都有点后怕哪!我激动的想:大法弟子没有师父的保护,别说是救别人哪,就连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呀!我的师父太伟大了! 象这样有惊无险的事太多了。一次,我不知怎么的就把车开到马路牙上面了。只觉得“咣当”一下这车要翻了,但马上又正过来了。回头一看,是从马路牙上摔下来了,这马路牙还挺高。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还一次我开着车,觉得这车怎么有点歪呢?因我不能动,下不去车看个究竟,只能继续开。到家后一看:一个车胎瘪了,就这样我也开回来了。 有时车在马路上陷住,就有人帮我推车。我想:“这是师父派人来帮我呢!”师父给我的太多了,我真的说不完了。我能做的就是多救人。 风霜雪雨,怎样艰难,我都尽量的坚持着开车出去讲真相。一次大雪下的很厚,路面很滑,又高低不平。我又开车救人去了。丈夫不放心,说:“这样大的雪,你还出去干啥?”我说:“救人啊,不能耽误呀!”等我回家后我高兴的想:“今天又没白出去,又救了好几个人。” 我五十四岁学开车,今年五十九岁,开车五年了。这些年我讲了多少真相,救了多少人,我也记不得了。师父的保护有多少次,我也记不得了。我就记住师父伟大、法伟大,我就记住要多救人呀! 快乐救人忙 我这样的人能得到大法,我有师父保护,我能救人啦,我的心这个快乐呀!一次一位同修的母亲,看见我行动的艰难,露出难过的表情说:“你真苦呀!我就看你可怜。”我高兴的说:“我不苦呀!全世界七十亿人,只有一亿人得大法,其中就有我一个。我是多么幸福的人呀!”“人都不知道怎么活,要知道应该怎么活了,就不苦了。”我接着讲了大法在我身上的超常体现。她感慨的说:“你真幸运呀!” 有很多人说我:“这老太太总是乐。”一次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她做买卖很有钱,却满脸愁容。看我乐呵呵的讲真相,就把她的愁事和我说了。原来她儿子是吸毒的。我就把我的亲身经历讲给她,只要修大法什么都会变。我什么都没有,身体都是残疾的,可我就是快乐,因为我修大法了。希望她也能学大法。她当时非常认可我说的。 还有很多人佩服我。有一个老头,用手指着我说:“你?”又指着车说:“开这个车?”我说:“是。”他又问一遍:“你?开这个车?”我又答:“对呀!”他睁大眼睛,张着嘴,突然竖起大拇指冲着我,停在那里半天没动。每到这时我都用我的亲身经历讲真相。众生在惊叹、敬佩中得救了。 我一天学没上,二十八岁前没出过大门,不知道外面什么样?结婚后就是从家到卖地瓜的市场,别人说我是两点一线。当我想出去救众生时,别人又说我:“你能找着道吗?”今天我向所有的人说:“我找着道了!师父给我一条通天大道,能满世界跑,能去救人。”我的身体从衰竭的地步,到现在一片药不吃,却精神十足。这其中的感激,是人类的语言能说得出来的吗?人能做到吗?是法再造了我,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 我是二零零二年得法,没赶上一九九九年以前大法洪传的盛况。我非常羡慕那时得法的同修,我想他们一定很精進。师父讲法中一再讲要勇猛精進,抓紧救人。我也要注意时时向内找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在救人上,尽量克服困难走出家门,讲真相时努力抑制人心,张嘴救人。在生活上行动不便,就尽最大限度减少行动。睡觉不脱衣服,这样能节省时间。为了少去厕所,就少吃、少喝,饿了渴了就挺着。现在少吃少喝也不渴不饿了,是师父加持了。 我得法快十四年了,没耽误过一天学法,没耽误过一天炼功,无论咋难都坚持着。在保证每天通读一讲《转法轮》的情况下,《转法轮》已经背过无数遍了。从第一讲到第六讲可以背着学了,基本背错的很少。我遇到愁事时就反过来看问题,我就想:这个关我一定要过,一定要过好。找出人心都放下,就是过!同时请师父加持!记住师父的话:“修炼如初,必成。”[4]跟着师父走,永不放弃! 我心里有许多对师父感谢的话要说,可我没文化说不出来,我就双手合十向师父说:“感谢师父呀!” 同修们对我帮助很大,真是无私奉献。无论从生活上还是在修炼中,我真看到大法弟子是一家。我向大家说声:辛苦了!感谢呀! 合十 注:[1]李洪志师父经文:《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经文:《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征〉 [4]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在营救同修过程中找自己 多救人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去年秋天,我的弟媳因控告江泽民被绑架,家中的法轮大法书籍、六百多本周刊、光盘、小册子等被警察抢走。我聘请了律师,营救同修。以下是这个过程中的体悟。 一、内心波动找自己 无条件配合圆容 我弟媳住在市郊,农活较多,学法有时跟不上,去年因控告江泽民而遭绑架,在派出所警察的恐吓辱骂下,她害怕了,按照警察的要求签了字,写了“悔过书”。弟媳的所谓“案卷”送达到了检察院,我聘请了律师。 那天,律师去看守所会见我弟媳后,很不高兴的对我说:“你弟媳糊涂,不炼功还掩盖。”面对律师的表情、话语,我心情很沉重。我想她是我的同修又是我的弟媳,不管她表现怎样,我也要帮她呀,因为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我也不承认。 律师代理了我们本地几位同修被迫害的案子。一次,律师给我打电话要我早晨到火车站接他,他说明天法院要非法庭审A同修,我们上午先去了法院,下午去市看守所见我弟媳和A同修。下午两点前,我们到达了看守所,律师進了看守所,我在车中发正念和学法。四点多,律师出来了,对我说:“没见你弟媳。”我问为什么?他说:“明天将被庭审的那位同修念很正,就跟她多聊了一会儿。”其实,我心中常常记起律师第一次见到我弟媳后的不满表情。我向内找,因为弟媳做的不好,我有些难为情,有面子心。我努力的克制它,不想它,就掩盖过去了。可今天律师已经是第三次到看守所不见我弟媳了。我心中起了波动:在两个多小时的充足时间里,律师只见了我不相识的同修,却不见我弟媳。而且我觉得律师说话的表情,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默默的开车,心里在静静找自己:律师为什么不见我弟媳呢?自从我聘请律师后,律师来我市办理他代理的所有同修的被迫害案,我几乎都是义务的全程配合,经常从早到晚只吃一顿饭,一是为了减轻律师的辛苦,提高律师的办案速度,同时减轻同修家属的雇车费用负担,因为我知道同修在被邪党迫害这些年,都很不容易,经济上都付出很多……可是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一动,察觉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隐藏着为私的一念:我对律师如此的付出、配合,律师一定会对我弟媳多关照、重视。我的作为中有所求,有私,有对弟媳的情。是师尊利用一切机会暴露弟子的执着心! 我又想了一下,其实我请律师,目地不只是为了营救被迫害的亲属,也是想在与律师配合时,与公检法人员接触中讲真相。同修被迫害是坏事,可是我们要将坏事变成救人的好事。于是我不想再那么明确的区分律师是为弟媳办事,还是为其他同修办事。我只有救人的份,遇到矛盾就找自己,无条件的去配合、圆容,不能让我们救人的场中進入负面的东西。 回家后,丈夫(未修炼法轮功)问我:“律师见到人了吧,怎么样?”我很清醒的知道,我不会因为情而“里外不分”,我平静的回答:“今天时间不够,没见到。”丈夫也表现出很理解的样子,没再问什么。 不久之后的一天上午,我接到律师的电话,说他正在看守所会见我弟媳。我问律师什么时候来我市的,怎么没打电话?他说昨天坐飞机到我市已经下半夜了,早晨打出租车直接到看守所见我弟媳的。律师让我到看守所接他就可以了,下午去某检察院。我体会到了向内找后的柳暗花明。 在我和律师配合的过程中,先后有五名当地同修被非法庭审之后,法官根据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的日期,以非法判刑一年、十个月、六个月的形式,让同修从看守所回家了。还有的同修的所谓案卷被检察院退回。 想到初期,我只是想营救弟媳一人,没想到过程中,师尊安排弟子提高心性,变成了营救若干名同修,并与相关的公检法人员讲真相。谢谢师父的安排!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只是走安排好的路。 二、我是同修的亲人 一天早上,我去接律师和一位不相识的同修B的女儿去看守所。律师到看守所分别会见了同修B和我弟媳。下午,法庭要对同修B非法庭审。 下午一点以前,我赶到了法院。律师对我说:“大姐,你也進法庭吧。”同修B的女儿担任家属辩护人,她也无助的对我说:“姨,你進去吧,我家没有家属,就我自己。”我想同修都是亲人,就同意了。法院入庭前要检查,奇怪的是,我的身份证,法院的仪器怎么也不识别(此前在其它法院都识别),法警说:“签字就行了。” 我顺利進入法庭,坐在了第二排家属座席中间的位置。前面对着我的是法官席,坐着三个人,中间是法官,两边是陪审员。左侧坐着检察官等三个人,右边辩护人的位置上坐着律师和同修B的女儿(家属辩护人)。我后边坐了十来个穿西装的人,有二个人佩戴着法官章 。 当同修B被两个女法警带進来时,那个入口正好对着我,我首次见到同修B,但却有着很熟悉、亲切的感觉,我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向我微笑。整个庭审过程中,我都在求师尊加持,全身心的发正念。我感到自己非常高大,手都象山峰一样迭迭、层层的,能量场非常强。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鼓励弟子呢! 法庭上,律师一直都在用事实、法律一一反驳检察官的所谓指控,并指出司法部门参与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本身就是在破坏法律实施,本身就已经超出了司法部门的权限,是违法的,公民的信仰自由是天赋人权之一。同时,律师阐述了江泽民的邪教之说是荒唐的、违法的。律师还以国内众多律师为法轮功修炼者无罪辩护,越来越多的检察机关不起诉、越来越多的法院免于追究刑事责任的例子,阐明公检法人员逐渐明白了法轮功真相、在觉醒,不愿意加害法轮功修炼者,启悟当庭司法人员善待大法弟子。 同修的女儿说的也很好,入情入理。空间场中充满了正义的能量,我几乎没有身在法庭中的感觉,看到眼前的法官和二个陪审员、书记员,以及诉讼席上的三个检察官,他们都象在课堂上听课一样,静静的听律师讲。 庭审历时三个多小时,法官当庭宣判一年刑期。不久,同修B从看守所回家了。 三、难行也能行 一天中午,我接到弟弟(未修炼法轮功)的电话,声音很急切,说他刚刚接到法官打来的电话,说两天后对弟媳非法开庭,并说法官打不通律师的电话,让我想办法找到律师,通知律师这件事。 听到此事,我心里也很急,和律师电话联系,律师说他人在国外呢,三天后才回来。并告诉我说:法院开庭必须在三天前将通知信函送达律师单位,法院什么手续都没履行就开庭是不符合法律程序的。律师说他会和法官沟通改时间,并嘱咐我也打电话和法官说明此事。 当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法官的办公电话一直没人接。第二天早上我接着给法官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打通了,是书记员接的,我跟她说明了情况。后来再打电话就没人接了。一直打到快中午也没人接。明天上午就开庭了,怎么办呢? 这时,我分别接到了北京律师、重庆律师打来的电话,他们都是受我聘请的律师之托与法官沟通,但电话都没有打通。他们提醒我马上去法院跟法官交涉,并讲明与法官要阐述的事由与要求。 尽管律师们讲的很明白也很具体,可我还是一头雾水,心里没有底,象被逼上梁山一样的无奈、怕。 我明白没有偶然的事情发生,都是冲我的心来的。在去法院的路上,我打电话给弟弟,让他到法院门前等我,一起去找法官。同时我也想找同修和我一同去,或为我发正念。可是我又想到同修们都在争分夺秒做三件事,找同修不就是对同修的干扰吗?我想到师尊就在我身边。我开始在心中求师父加持弟子正念,安排弟子的一切。随着心中升起的正念,一种强大与神圣从心底升起。 在去法院的途中,我又接到了重庆律师打来的电话,他提醒我:在本市找一位律师去看守所见我弟媳,告诉她没有律师出庭,不开庭!以防止邪党法院恶意非法开庭。 律师们的行为深深的感动着我,我想到生命都是为法而来的,想到众生千万年的等待、期盼;师尊的慈悲苦度、为众生的承受、付出。我想到法官他们也是为法而来的生命,千万年的轮回中等到了今天,他们盼望、等待着大法弟子的救度。可是我们有时却辜负了众生的期盼,没有修好,让邪恶钻了空子,邪恶因素去操控法官、去害法官。“对不起,法官……”愧疚与慈悲的泪水顺着我脸颊流了下来。 来到法院,弟弟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我本来想嘱咐弟弟几句,但我已悟到师尊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们直接進了法庭,跟书记员说明来意,书记员打电话给法官,一会法官就来了。法官态度很和气,他问了情况后问我们:“换律师吗?”我们说:“不换。”法官又问:“改日开庭,同意吗?”我们表示同意。法官就让书记员把改日开庭的情况打字成文。 一件看似难行的事,就这样解决了。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在师尊的一路加持下,解体了困扰我的怕和无奈的各种物质因素,心中充满了对师尊的感激!同时想到师尊讲的法:“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1] 在书记员打字期间,我再次与法官提出要为弟媳做家属辩护人。此前我来法院申请过此事,法官没有同意,可能因为我不是直系亲属。这次,我借此话题和法官讲了弟媳为什么诉江和弟媳炼法轮功后的身心健康的变化和为人。法官听了之后,和气的说:“你弟媳炼法轮功和诉江的过程,你已经说了。她的为人,你也讲过了。你要讲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四、坚定正念 一个月后,我们接到了法院非法庭审我弟媳的日期的通知。不巧的是,日期与律师为外省同修辩护的庭审日期相撞。律师与我市法官沟通能否改日开庭,法官认为已经改过一次日期了,不能再改了。律师又与外省法官商议改日期一事,那位法官认为是他们先定的日期,应该后者改日期才对。我想不管法官是什么态度,律师是不会缺庭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一直守着这一念。 一天上午学完法,我坐下来静静的找自己:为什么在律师与非法开庭的日期上总是出现冲突?在请律师的基点上有没有误区?有没有对律师的依赖?我求师尊点醒弟子。 后来我想明白了:请律师是正当的法律程序,完善我们在对有关部门讲清真相不能到位的缺欠。另外,对我弟媳的迫害案,是这个法院的第四宗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所谓开庭案例,也是第一宗律师到该法院做无罪辩护的案例。所以我在申请做弟媳的家属辩护人未果的情况下,又花钱请了第二位北京律师为弟媳出庭,为的是充分发挥律师的作用,唤醒此地区的司法人员的本性、良知,帮助世人走出恶党谎言,选择美好的未来。我觉得请律师的基点没有错,邪恶就没有理由钻空子破坏。 我开始静下来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弟子:所有邪恶生命因素,都不配干扰律师到庭,谁做谁是罪,立即打入无生之门!大法法力无边!大法无所不能!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抄写给公检法人员的劝善信时,接到律师的电话:能按时出庭了。我知道是师父的安排。放下电话后,我不时的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当我见到律师时,律师说:“神了!我跟那边说改日开庭,他们找理由不同意,却突然打电话问我:哪天开庭?哪有法院问律师哪天开庭的!就这样我把开庭日期推后两天。” 五、用纯净、慈悲的心写劝善信 有一段时间,我脑海中总是出现对于我见过的、参与我弟媳被迫害案的公检法人员的劝善话语。我明白是应该给他们写劝善信。因为在公检法部门到处是摄像头,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会马上制止,或大喊邪恶的话。因为面对摄像头他们不敢听真相。写信是一个很适合救度他们的方式。我就用我的真名实姓,用快递的方式邮寄劝善信。 我首先将劝善信在电脑上打字成文,然后抄写。我觉得手写劝善信能拉近与世人的距离,有亲切感,同时也是表示大法弟子的一片诚心,每个字都带有正的能量。 第一封劝善信是写给国保大队长的。记的与国保大队长初次见面那天,是我和律师还有另外一名同修的常人家属到国保大队,律师送给国保大队长一些材料,如:《世界人权宣言》、《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社会主义国家信仰失败的教训》和国内外著名人士对法轮功的高度正面评价的材料等。国保大队长似乎很震惊,每接收一份材料,就看一次律师的“律师证”,收一份,看一次。 当我们跟他讲真相时,他重复江泽民的邪教之说的谎言,我们告诉他法轮功是正法,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种邪教名单中没有法轮功。又告诉他:控告江泽民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江泽民为什么不能被控告? 可是国保大队长大发魔性,挥舞着手说:“出去!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们出去,走了三、四步,我想还得跟他讲讲,于是转身回去他的办公室,看他那个样子,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也看着我,低声说:“你也跟他俩一起回去吧。”我就又出来了。 回去后,我的印象中一直觉得这个国保大队长邪恶,不可救要。后来想到国保队长的叫喊声,觉得他被邪恶操纵的喊声中,也有我们没有给他讲清真相、救度他的绝望。此刻在给他写信时,我也觉得我对他的慈悲和善念与呼唤,在解体他身后的邪恶因素,帮他走出了绝望的境地。 抄写劝善信之前,我一直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弟子、加持每个字。每个字都带着大法弟子的善念、慈悲的能量。而且在写信中我还常常背师父在《转法轮》中的法:“你摸过的东西都会留下能量,都是闪闪发光的。” 写每个字都是心的检验,也是修去魔性、增强佛性的过程。只要一走神,字就写错,有的时候明明白白的就把字写错了,有时一张纸刚写第一个字,字就写错了;再换一张纸,刚写几个字又写错了,再换一张纸。有时一着急字又写草了,还得从新写。有时写完一页,检查时发现字迹、行距很不如意,再从新写。有时坐下来发一会儿正念,再接着写。就这样第一封劝善信完成了。带着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呼唤给国保大队长邮寄出去了。 抄写第二封劝善信时,错字、草字就少了;当抄写第三封、第四封劝善信时,我常常发现字是亮的,还有透明的。我知道师父在鼓励弟子,我在心中深深的感谢师父! 分别给法官、庭长等邮寄了劝善信。 弟媳被非法开庭那天,法官坐在了陪审席上,没有说一句话。庭长在开庭前一直在接待安排我们家属,态度很和气,还说现在中央领导对法轮功没有什么说法,不反对人民信仰,没啥大事。 弟媳的邻居和亲友听说案子开庭,也来到法庭,我很为她们的正义所感动。由于法庭有名额限制,我和弟弟都没有進入法庭,把名额和机会留给了邻居和亲友,让他们听两位北京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明真相。 开庭后我在门外发正念,常常听到法庭上有女人的高声,也能听到律师的高声辩护的声音。听起来气氛很紧张。我一直在发正念,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有女人的高声。法官、庭长都是男的呀。检察官我见过,是一位年轻的女性,而她只是诉讼,也不能主审法庭,也没有必要如此的叫喊哪。这个女人是谁呢?后来律师告诉我:叫喊的女人是审判长。我自责:由于对法院系统很不了解,忽略了审判长,没有给她写劝善信。 在法庭门外的显示板上,我找到了她的名字和电话。这样我又给审判长邮寄了劝善信。 后来律师告诉我:我弟媳被非法判一年刑期,还有一个多月就能从看守所回家了。从所谓判决书上的日期看,是我给女审判长邮寄劝善信后的第九天判的。用纯净、慈悲的心写劝善信,是有威力的。 以上是这一年中的修炼体悟,有不正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从做好人做起 证实法 文: 山东烟台大法弟子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师父说过:“你们圆容法首先就是要做一个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时就已经是在圆容法了。”[1]师父开示:“因为每一个学员在常人社会中的表现,都是代表着法轮大法的形像,是不是这样?如果我们都做的不好,那么肯定会给大法抹黑,同时我们也不能说在圆容法。”[1]师父要求我们圆容法,首先要做一个好人。 我在自己的层次中有这样一个感悟:就是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过程中,除了向世人讲真相、劝三退外,我们要圆容法、向世人证实法,必须按真、善、忍的要求,从做一个好人做起。让世人看到这么多好人炼法轮功,而遭邪党迫害,法轮大法一定是被冤枉的。共产邪党的造谣、污蔑就会不攻自破。 下面是我如何从做一个好人做起,圆容法、证实法的几件事,写出来请同修批评指正,共同提高。 圆容法,从点滴小事做起 得法前不久,我随丈夫调到外省某县一个财政部门工作。得法后,我遵照师父的教导,要做一个好人,那么在单位就应该首先做一名好职工。我所在的单位是全国贫困县,各方面比较落后。在我调到该单位之前,单位的卫生脏、乱、差,办公室的玻璃窗几乎从来没人擦过。我上班后,每天提前半个多小时到单位,将办公室内外、桌椅板凳及玻璃门窗打扫得干干净净,且日复一日,天天如此。我的行动得到了局领导的充分肯定,并号召其它科室向我们科室学习。其它科室也纷纷大搞卫生,清理和美化环境,使本单位彻底改变,办公环境焕然一新。 由于我们单位是县委、县政府及有关部门上班必经之地,同时又是全县的经济中心,环境面貌的改变,很快传遍了县直各部门。县主要领导对我们单位的变化也看在眼里。在一次全县精神文明大会上,县主要领导点名表扬我说:自从某大姐从外省调到本县后,单位环境面貌焕然一新,我们所有单位的干部职工都要向她学习。 县长妻子:大姐是个好人,不能判她! 退休前,我和县长妻子对桌工作,一九九七年我修炼法轮功后,每天上班早来晚走,对工作兢兢业业,尽职尽责,从不与人计较个人得失。县长妻子看在眼里,亲身感受到了我炼功后的变化。平时我也经常向她介绍大法。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里,有一件事情给她的感触特别深: 我儿子考高中差一分直升,交了六千元才升上去。因我们单位是学校的关系户,开学后,每个学生又退回三千元。别人都领了退回的钱,而我的退款却叫单位某职工冒名顶替领走了。我知道此事后没吱声。九十年代三千元不是个小数目。县长妻子心里鸣不平,有一天问我知道不知道学校退款的事?我说:“谁领取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退款了。”她忍不住告诉我实情,冒领我退款的人就在这期间上调到县政府当秘书了。县长妻子建议我找领导,不能这样让他冒领了。我平静的说:“我师父要求我们处处为他人着想,他家里困难,妻子下岗,孩子幼小,他领就领去吧。此事如果县领导知道了,这个小伙子的前途就完了。这是我个人的钱,我不要了,给他个机会吧。”县长妻子听后十分感动,也十分敬佩我,更十分钦佩大法教人向善的感召力。 二零零零年春,我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并面临非法判刑。在我被关押期间,县长妻子听传言说要对我判刑,找到她丈夫说:“某大姐这么好的人,在我们单位是人所共知的,为法轮功上访,只交了一封上访信,凭什么关人家,还要判刑?”同时她又找我们单位局长,让局长向公安局要人。在此期间,我丈夫也到政法委要人。政法委书记对我丈夫说:“大姐的事我们听说了,县直机关的人都说她真是个好人,好多人为她求情,你放心,很快就放出来了。”过后不久,真的就把我放出来了。 三任村书记都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二零零三年,我和丈夫返乡居住。我们一直热心村里的公益事业,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只要对老百姓有益,我们都积极支持。二零零七年,大雨冲毁了村边的水塘坝。那是半个村的水利保障,如果不及时在二零零八年汛期到来之前将冲毁的塘坝缺口堵死,汛期到来之后,上游冲下来的泥沙就会把水塘淤平。村民们着急万分。据预算,堵死塘坝缺口需水泥十吨左右,石块若干方。村委拿不出一分钱。我和丈夫(同修)商量,向村委捐了两千元购买水泥,同时又将水塘边我家买的老房的石块捐给了村委,解决了石料。村书记又号召村民出义务工,修复了水塘缺口。全村人皆大欢喜。书记高兴的说:“咱们村如果多几个象你们炼法轮功这样的人就好了!” 有一天,警察在敏感日到我们村骚扰,书记很不客气的对警察说:“你们吃饱饭撑的没事干,我们村水塘冲毁,就是人家法轮功学员捐钱、捐石头修复的。你们谁捐过一分钱?”警察不信。书记说:“不信你们到村里随便打听!都象炼法轮功的这样,我们村早好了!”警察讨了个没趣,走了。这是回乡后第一任村书记对法轮功的认同。 我家门前有一条主街道,是一九五八年用石块铺的路面,到现在早已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在苹果销售的季节,全村有半数果农拉着苹果路过此街。每次过街时,车速都要象抬花轿一样慢行。即使这样,苹果仍然会出现严重的挤压伤,果农苦不堪言。二零一三年,我丈夫被一家企业聘请去当技术顾问,剩我一人在家。我向书记提出捐款修路之事,书记同意了,决定以村委的名义向有关户募捐。除了我捐的一万元外,向有关户每户募捐五百元。当天下午我陪同书记、会计逐户募捐,结果跑了一下午一分钱没收到,还遭到村民说三道四。村干部打退堂鼓泄气了。 许多果农私下和我说:“老百姓信不过村干部,不要和村干部搅和在一起,你自己下来收。”第二天,我谢绝了村干部的参与,自己一个人逐户募捐,结果应募捐的五十八户一户没少,捐款全部收齐。然后我组织了修路协调小组,号召村民义务整平路面,同时联系修路工程队,协调各方面的关系,平衡和处理沿街各户与修路之间的矛盾。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三百多米、制约全村交通的主街道修通了。到宣布通车的那一天,全村人欢呼雀跃。这时有人提出请电视台拍录像。我说:“不用了,如果我说是法轮功师父教我这样做的,他们肯定不会来拍录像。”在场的许多村民愤愤的说:“法轮功哪不好了?你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不光捐了那么多钱,还忙里忙外,操碎了心,多么不易?比那些大贪官们好几百倍!法轮功就是好!” 第二任书记通过这次修路,深有感触的对我说:“嫂子,通过你带领村民修路,我们知道了什么叫诚信!什么叫威望!是我们没干好,村民不信任。你放心!上面如果为法轮功的事找你,我一定设法给你挡过去,不会再让他们来找你的麻烦。”这是第二任书记对法轮功的态度。我刚回乡的第一年,他任治安主任时,曾配合“六一零”将我们关入洗脑班,现在态度完全变了。 二零一五年,我离开了村子,到丈夫所在单位上班了。村里在国家的支持下清库淤,修山路。第三任书记打电话给我:借着工程队修山路的机会,全村集资整修另一条街道,能否支持一下村里的工作,为修路捐款?我二话没说,亲自回家捐了五千元。书记见人就说:“看人家炼法轮功的,与别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电话就把钱送回家了,咱村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谁能象他们一样?如果都炼法轮功就好了!”这是第三任村书记对法轮功的认同。 做好人圆容了法,世人自觉维护法 在回乡居住的几年里,我们除了为公益事业捐款外,平时哪家经济有困难,都尽全力帮助度过难关。几年来,凡是到我家借款救急的,没有一户空手而归的。有时家里确实没钱了,我出去借别人的也不让借款人空手而回。 这些借款人当中,最突出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孤寡老人,突然得了脑血栓,无钱医治,别人都担心他无偿还能力而不敢借款给他。就这样,这位孤寡老人因无钱买药,停止了治疗,在家等死。我知道此事后,立即送去一千元(一个疗程的药款),同时又叫我丈夫找市民政局和镇政府,为老人申请办理了“五保户”的待遇。诸如此类因经济困难无钱治病而借款的人很多。到目前为止,我家对外借出的款项,尚有十几万元没归还。 丈夫是一个果树技术人员,退休后经常从外地引進一些新品种试种,常人买回来的新品种都秘密栽种,不声张。我和丈夫商量:我们是炼功人,引進了新品种不保密,不怕别人偷,都公开告诉别人。谁要引种,无偿提供接穗和技术。有一个大樱桃品种,我们连续向村民提供了三年之久,每年将采集的接穗送给果农。目前该品种已成了我村的主栽品种,卖价最高,经济效益最好。 退休后在村里居住的几年里,我始终记着自己是一个炼功人,用炼功人的实际行动,证实着法,圆容着法,让全村人都看到和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村民们也从我身上看到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从村干部到村民,人人都在自觉维护着大法的声誉,保护着大法弟子的安全。 记得有一年,有一笔我退休前处理过的款项,监察局查账查不到下落了(其实是交账单位的问题),怀疑我有贪污嫌疑,到原单位调查。单位从干部到职工百分之百的都说:此事某大姐绝对不会有问题!监察局人员不死心,又不远千里到我们村里来调查核实。進了村子后,街上的几个妇女看着他们穿着制服,误认为是为法轮功来抓我,故他们打听了很长时间都没人告诉他们我家的住处。最后一个不知情的妇女领他们到了我家,但我们不在家。在此期间,他们凡了解到的村民都异口同声说我是村里最好的人,并告诉他们我们为村里做了哪些好事。他们原本打算带我回去协助调查,经过对单位和对村民的访问,完全打消了对我的怀疑。 中午我们回来之后,我借机向他们讲真相。那位局长笑着说:“大姐!我们不是为法轮功来的,是为一笔款来的,但我们看到你炼功后,这么多人都说你是好人,我们相信你与这笔款绝对无关!”说完后,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就走了。事后村里人告诉我,他们在我家谈话时,村里几个妇女在窗外听声,说是一旦他们要带我走,就立即在村大喇叭上喊人,到街上拦截,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十几年来,我按照师父的教诲,从做一个好人做起,圆容着法、证实着法。从另一方面讲,世人看到我们学大法的人都是世上最好的人,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他们就会很容易接受和相信。 层次有限,请各位同修批评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真正做到向内找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名高校教师,去年五月,我实名控告江泽民,将控告信成功递交给了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去年十一月的一天,街道派出所警察通过户口信息找到我所在的学校,并找到了我。市公安局施加压力,要求学校对我進行惩处,原因是我起诉江泽民属于“诬告滥诉”。学院的院长与书记向我转达学校的决定:不准上课,不准带研究生,调离原来的岗位。 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让我措手不及。师父说:“我告诉大家,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讲真相是救人的办法。人明白了真相之后,知道了这场迫害如此邪恶后,人当然知道怎么去做,在这之后你要求他给予的支持,对这件事情怎么做,就是他在选择未来。特别是那些在迫害中被蒙蔽的人,你不给他机会能行吗?你不告诉他真相他们就永远失去了未来。”[1] 我开始给他们讲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书记和院长马上反驳说:这是定性的事情,不是和你探讨这件事合不合法。这是市里的决定,学校只是执行。看着他们紧皱的眉头和满脸的不耐烦,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心中充满了愤愤不平,争斗心已经起来了,这样讲下去,适得其反。于是我马上冷静下来,清除自己的争斗心。书记和院长最后说:“学校还没有最后确定,先知会你一声。” 回到家中,“怕”象浓雾状的东西大面积的向我袭来,我心里胆胆突突的,没有着落。而且“怕”不断的让我陷入孤独的妄想中,并隔断我的正念。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怕心,干扰渐渐开始消弱。但是被压下去的怕心时不时的翻涌而出,让我感到恐惧。我开始认真思考:到底我怕的是什么呢?怕被警察抓,怕给家庭造成影响,怕失去工作,怕同事另眼相看等等,原来“怕心”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心隐藏在其中啊,安逸心、利益心、显示心,我又针对这些人心,开始发正念清除。虽然干扰减轻了一些,但是心中还是不稳,不敞亮。 这时师父点化我还得向内找,这些人心还不是根本原因。我继续向内找,发现这些人心的背后藏着一个大大的“私”心,这些人心都是为了维护“私”心而衍化出的表面现象,其真正保护的就是“自我”。当我找到“自我”这颗人心的时候,头脑一下就清晰了,师父的法也不断的展现在头脑中:“过去的基点是为私的,而大法造就的一切是不执我的。”[1]而要跳出“自我”的私心,就要敢于放下自己,把众生放在心里啊。当明白这层法理的时候,那层雾状的怕心顿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顿时正念升起,一波一波的向周围荡开,神圣、庄严、慈悲。 为了让学校的领导了解真相,双方都能冷静的沟通,我决定写一封信。写信前,先纯净自己:我写信的目地不是为了申诉对我的不公,不是为了获取学校的理解,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不是为了保留自己的工作,而是真正的想告诉他们真相,唤醒他们的良知、善念,是为了他们真正的未来。 周末,我从早上八点开始动笔,一直写到下午两点多,师父把我的思维打开,内容充实、结构紧凑,一气呵成,一共写了七页。从法律层面、道德层面、精神层面讲述修炼法轮功合法,追随迫害法轮功的人最终将面临可怕的下场。从天安门自焚骗局、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讲述这场迫害给中华民族带来的巨大灾难。从科学角度,分析中共无神论、進化论的害人学说。从传统文化中引出修炼文化,而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自己是一位佛法的修行者。从自己在学校的十多年来有目共睹的一言一行,讲述修炼“真、善、忍”的高尚境界。最后我说:“如果学校执意对我诉江的事情進行处理的话,我会选择离开学校。并不是我愿意离开这里,而是我不愿看到你们在这件事情上犯罪,因为那一个签字、一个印章、一句话都是以后的证据。” 当我把信交给领导后的两周,学院书记找到我,他的态度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了,这次非常诚恳,他说:“校各领导一致认为你是一个特别好的教师,业务能力很强。你真是把这个当作信仰啊!”我笑着说:“是啊,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按照‘真、善、忍’做人与做事。”他说:“学校不想失去你,你还留在咱们学院,先不上课,做些别的工作,等这股风过了再说。”我说:“好的,做哪项工作都行,我都会认真做。”他说:“你做事,我特别放心。” 后来学院书记对我说:“这次很险啊,象你这样的高级知识份子,市里把你当典型来做工作(实施迫害),可以作为非常突出的业绩。”言外之意,这次学校保了我。我心里非常清楚,一切都是师父在掌控,师父说了算。 在事情未定的时候,有的同修对我说:不让你上课,这是对你的迫害,你得去找学校。当我把“自我”放下的时候,“上课”与“不上课”,“工作”与“不工作”,“去”与“留”,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自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各种问题都无条件的向内找,放下人心,讲真相,在法中真正做到精進实修,其余任何念头都是人心。师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学院让我做的新工作,可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做我需要做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邪党党员的身份一直困扰着我。二零零四年,《九评共产党》发表不久,我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声明退出共产党。在二零零五年,我决定摆脱人间共产党员的身份,写了退党申请书,找到学校书记。学校书记不同意,让学院的书记找我谈话。学院书记说:“咱们学校从来没有人退党,你这一退党,肯定会在市里引起波动,以后那些活动你可以不参加,但是不能退党。”虽然这些年,我从不参加邪党活动,但是这根芒刺总是提醒我,它还存在在那里。 这次诉江事件,我决定要把这个邪灵彻底从我的空间场清理干净。我在给学校的信中郑重的提出要求退党。学校领导马上同意我退党,嘱咐我写退党申请书的时候别太露骨。为了顺利退党,第一次退党申请书的时候,我写的很含蓄,没有直接写出我退党的真正原因。书记说:写的太简单,需要重新写。我马上找到自己有一颗为了自己能顺利退党怕触动中共逆鳞的人心,基点还是为私的。放下这颗人心,我想到退党申请书也是救人的介质啊,那我就好好利用这个退党申请书,给看到的人讲真相。于是我开始写中共是什么:它崇尚的是“暴力”,它割断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神传文化,完全与传统文化相悖逆,不断欺骗老百姓的谎言,共产党体制不断坍塌,面临解体的必然。看到这个退党申请书,各级领导都沉默不语,他们也不再为中共辩护了。我堂堂正正的退出了这个邪党。 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会向内找的,经过这次诉江,让我看到自己原来离真正的向内找还差的很远。在此之前,我一直很困惑自己的状态为什么总是象波浪一样,时而好,时而不好。特别是在魔难中的时候,每次都非常吃力的在往出爬,时间拖的很长。心里也知道作为修炼人,要向内找执着心,怨恨心、怕心、不平衡的心……找出很多来,也很努力的排除这些不好的人心,加强学法,虽然感觉这些人心的干扰变小了,但是人心还会时不时的翻出来干扰我。看着明慧网上同修十年如一日的精進状态,我汗颜难当,无比羞愧。 这次诉江事件,师父让我知道,以前向内找都是非常表面的、粗浅的,没有深深的挖挖其根源到底在哪里。表面的人心背后有一个产生这些人心的机器,在我这个层次理解这是“为私”、“自我”。当我开始解体这个“自我”的时候,表面的人心就象断了根的草,很快就灭亡了。我的整个状态一下就完全转变过来了,每当一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只要心在法上,马上就能看到自己不纯净的部份,并用正念清除这些人心。真正做到向内找的时候,修炼变的越来越愉快,越来越轻松。师父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2] 我把自己遇到的、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变成向内找、去人心的机会:当家人劝我学投资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心;当看到孩子在外受到不公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被牵动的情;当看到同修执着人间的享受的时候,我看到自己仍有贪恋红尘的人心;当看到同修努力精進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安逸心;当看到同修每天坚持晨炼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有多么懒惰;当看到同修表达自己多么能干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的显示心;当看到同修喋喋不休埋怨家人的时候,我看到自己身上的党文化因素;当面对同修不同意见马上辩解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对“自我”执着的如此强烈……我严格的把一切事情都当作是自己修炼提高的机会时,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升华。 在不断的放下“自我”的过程中,我也体会到,只有走出私,才能生出慈悲。有一次,我在静心学法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座高楼,并不断的增高和扩大,高楼里有无数的房间,似乎里面都是生命,而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一切都是为他的,那种美妙无以言表。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没有自我,可以舍尽自己的一切,成就他人的洪大与美好。 在修炼中,另一个突出的感受就是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有一次,与同修配合做一件事情,需要一定的技术,但是我没有什么基础,就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遇到问题就无条件的向内找,放下自我,师父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智慧,几乎需要什么给我什么,最后项目完成,达到了救人的效果。 修炼中,师父给予我的太多太多,有时候真的能感受到师父就在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为了我的提高不断的点醒我。只是自己太愚笨,被人心挡住了视线,如今才刚刚学会如何向内找,踏踏实实的实修自己。我愿以此为起点,精進不止,追随师尊,完成使命。 个人体会,有不当之处,请指正。 感恩师父! 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实修中感悟“相由心生”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在常人中我是一个知识份子,是典型的实证科学的思维模式,这成为我修炼中的一个很大的障碍。近一年来的修炼中遇到几次过关,和周围同修一同在法上用正念认识问题,在这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尤其对“相由心生”的法理,更是感悟颇深,写出来与同修们交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不要与等待救度的众生对立起来 我是一家外地公司在本地分公司的负责人,近期在经营理念方面与总公司产生分歧。一天下午,公司总经理打电话通知我公司决定将我免职,分公司由总公司派人接管,具体原因第二天到分公司与我面谈。 尽管事情来的突然,自己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但是放下电话后向内找,自己心里还是明白的,对照自己近年来的修炼状态,感觉出现这个问题也不奇怪,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在我任职期间,分公司发展很快,业绩也一直不错。尽管从法理上知道这一切都源自于修炼中产生的智慧,良好的环境是让自己能够更方便的证实大法、救众生的,而且自己也会利用各种机会劝三退救人,但是没能把修炼融入工作生活中,为了做事而做事,长期不能静心学法,慢慢的工作中人心越来越重,开始有些自我膨胀,觉得自己有能力,而且对名利的执着越来越重了。 旧势力抓到了把柄,利用我的人心制造与常人的矛盾,对修炼救人环境進行干扰。找到这些,我知道考验来了,需要自己过关了。心中倒也有些坦然了,告诉自己把名利心放下,好好做个修炼人。 第二天和总经理面谈,总经理代表公司谈了把我免职的三个理由:第一条就是因为我修炼大法,在公司内向其他人讲大法的美好,劝三退,担心给公司带来政治风险。而其它两条都是莫须有的,总经理自己也知道后两条站不住脚,最后明确说主要是因为第一条。 我一边听着总经理的话,一边感到自己的血在往上涌,这种情形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但是我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我知道这已经不是个人修炼的问题了,绝不能让旧势力利用不明真相的世人对大法犯罪。 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告诉总经理:信仰是我个人的事,公司无权干涉,分公司是我和分公司的同事们白手起家创建起来的,发展到今天的规模没有动用总公司一分钱的资金,此时总公司来接管,从法律上讲总公司有这个权力,但我们也有不配合的权利,如果因为工作原因免我职,作为修炼人我可以不计较个人得失配合总公司的安排,如果因为个人信仰原因免我的职,我绝不接受。 总经理听后表示理解,但又说这是公司董事会的决定,他个人无法改变。这时我的情绪也平静了,借机给总经理讲了邪党迫害大法的真相,三退的意义,最后总经理同意退出邪党,同时表示会把我的意见带回总公司董事会。 回家后就此事和妻子交流,她也认为,这是针对我们的名利心来的考验,我们可以放弃自己的利益,但是对于邪恶迫害,我们坚决不能配合,不能让众生犯罪。看来我们的认识是一致的。 事情的发展是:几天后,总公司派人来强行接管,被分公司的员工挡回去了。我给董事长打电话想当面沟通,董事长不接电话,矛盾在不断激化。 我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找来找去,觉得自己在过程中还是有怕心,在维护大法金刚不动方面还是没有达到标准,因此自己不断坚定正念,绝不退缩一步。 一天下午,总公司办公室主任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士来到我的办公室,坐下后说代表董事长来处理分公司的事情,之前听到各种说法很多,想再重新了解一下真实的情况。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经过和我的态度又重新陈述了一遍,他听完后指着和他一起来的那位女士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和你一样,也是一个炼法轮功的,她人非常好,我很佩服她。我在总公司那边听到前面来的人说你这里的情况很乱很严重,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和我以前了解的炼法轮功的不一样,所以就给这个朋友打电话说了一下,这个朋友听完后马上说这是不可能的,要么情况不属实,要么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并说要和我一起来看看。过来一看,一切都井井有条的,再听你一说,我心里有数了。但是我觉得你在事情的处理上也存在一些问题,这样吧,你和我的这个朋友一起聊聊,你们之间更有共同语言,我再找其他人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给董事长打电话汇报一下,董事长对这里的情况很担心,说如果局势控制不了可以直接通知公安局抓你,现在我看没这个必要了。” 说完就走出了我的办公室到别处去了,只留下我和那位同修在办公室里。 这样我就和她交流。她问我在法上是怎样认识的,我还是在强调要怎样否定迫害。对方听了摇摇头说:“你否定迫害是对的,你对大法坚定的心也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你把一切都弄拧劲了。” 见我一脸茫然,她接着说:“旧势力抓住你修炼中的漏,利用着常人的一些不好的思想对你進行迫害,我们是应该在行为上否定迫害,发正念清除背后的邪恶,但是常人本身并不是邪恶,他们都是等待我们救度的众生,不要与我们该救度的众生对立起来,否则你还怎么能救他们呢?” 这位同修的一席话说的我无言以对,是啊,明明是自己在常人社会中没有做好才导致常人对大法犯罪,不但不能把常人当成邪恶直接对立起来,而是应该以慈悲的心态去救他们,他们才是最可怜的,救不了他们是我的责任。 当明白了这些,我一直紧绷的心一下子轻松了,接着和这位同修做了進一步的交流。我们都悟到是师父安排她来帮我,师父为我化解了这一难,我们都深深的感受到师父的慈悲。 没多久办公室主任回来了,一坐下就对我说:“我刚才和董事长通电话了,把这里的情况向董事长都汇报了,董事长听后也放心了,这样我们回去了,你给董事长也打个电话直接沟通一下。” 当我和董事长通电话时,董事长的态度完全变了,我为自己没有做好真诚的向董事长道歉,董事长对我的人品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表达了对我的信任。后来,我又到总公司和董事长進行了面谈,借机讲真相。 由于认识上差距太大,董事长没同意“三退”,但明确表示公司不干涉我个人的信仰。由此我也意识到自己平时在对总公司人员讲真相方面是个空白,表面上看有客观理由,不在一个城市,平时接触不多,但实际上是自己心性不到位,平时忙于业务,即使有接触也想不到救他们,或者偶尔想到了也会因为顾及不想在总公司那边公开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而未能开口。 通过这件事我修炼大法的事实在总公司公开了,反而没有负担了,自己救人的正念也强了。后来我利用工作接触的机会很快为办公室主任和一名副总做了三退,真是把坏事变成了好事。 由此可见,我们修炼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只要把心摆正,能够在法上正念看问题,一切都会成为自己修炼提高、救度众生的机会。 二、面对国保队长:我只想告诉你真相 一天接到本地国保队长打来的电话,询问公司一名年轻大法弟子的情况,并说想安排时间见见他。放下电话后我马上意识到可能与诉江有关,立即通知学员离开公司,回去躲避一下。因为我们周围已经发生过有学员因诉江而被警察骚扰的情况,有同修躲开了,回来后不了了之了,没有躲避的同修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有的被拘留,有的被迫签字。这也无意中在我的意识中形成一个遇到骚扰出去躲躲的观念。 回家后和妻子交流此事,妻子认为,既然大法弟子敢于以真实身份诉江,那为什么就不敢去面对前来骚扰的警察呢?首先,诉江这件事本身就是大法弟子从在邪恶的迫害中被动的反迫害、救众生转向公开面对邪恶、主动解体迫害的转折点,既然如此,面对骚扰诉江的警察,为什么要躲开呢?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向警察表明我们大法弟子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坚定的决心和信念呢?如果因此而唤起警察的正义感,使其不再在邪恶的指使下继续行恶,这本身不就是对这些警察的救度吗?其次,大法弟子有责任走好、走正自己的修炼之路,为后人留下一个正确的参照,遇到邪恶就躲,这不是大法弟子应有的修炼状态。尤其是在正法接近尾声,邪恶所剩少之又少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只能用自己的正念去正一切不正的,这才是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 我非常认同妻子的认识,马上找到年轻学员和其他学员一起交流。年轻同修由于修炼时间不长,开始有些怕心,但交流过程中很快正念出来了,自己决定面对国保队长堂堂正正讲述自己为何诉江,不再躲避。在交流结束后,大家集体对着国保队长发正念,年轻学员给国保队长打电话约定见面时间。放下电话后,年轻学员高兴的对大家说:“看来邪恶都被你们发正念清理没有了,国保队长对我说话的态度特别好,特别客气。” 面对看似宽松的环境,大家并没有产生欢喜心,而是抓紧见面前仅有的几天时间陪年轻学员一起学法交流,他自己也向内找。找到自己放不下对人中美好生活的执着,修炼的决心不坚定等修炼中的不足,在学员们的正念加持下,他的正念也越来越强,再交流如何面对国保队长时,年轻学员发自内心的说:“我只想告诉他真相。” 考虑到年轻学员的安全和讲真相的效果,大家决定让我和他一起面对国保队长,其他学员在外围发正念配合。 在与国保队长见面时,年轻学员正念很足,首先发了一念解体国保队长背后的邪恶,然后平静的向国保队长讲述自己为何要起诉江泽民,我在一旁默默发正念。等他讲完,国保队长开始用邪党灌输的歪理邪说来“教育”年轻学员,甚至污蔑大法和师父,这时我马上发出一念让他住口,然后打断他的话谈我对大法的认识,开始双方针锋相对,气氛比较紧张。过程中一方面我不断调整自己,滤去气愤和争斗心,尽量用慈悲救度这个可怜的生命的心态和他说话,另一方面不断的用正念清理其背后阻挡其听真相的邪恶,唤醒其主元神来了解真相,年轻学员也在一旁发正念,慢慢的气氛逐渐平和起来,从开始双方观点完全对立,到逐步有了些共识,比如修炼大法能够祛病健身,宪法规定信仰自由,邪党专制腐败等等。 同时我也慢慢知道了障碍他的症结,就针对他的心结给他讲真相。比如他受邪党长期灌输无神论的影响,不相信神佛的存在,认为信仰是一种精神寄托,过分相信就是痴迷了等等。我就反问他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有信仰,许多杰出的科学家都相信神的存在,是虔诚的基督徒,难道他们都是愚昧无知吗?他还认为法轮功参与政治,被海外反华势力利用了,我就反问他,很多中共高官家属、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都持有外国护照,是地道的外国人,他们能代表中国人民的利益吗?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才是真正的反华势力,等等。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谈了一个多小时,在事实面前很多真相他也不得不承认,最后只能说,在中共的统治下就这样,要么你有本事移民到海外去,要么你老老实实的听它的,还表示对中共,他本人也有许多看不惯的,但没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只能给它卖命。 由于他坚持无神论,再谈到作恶报应的事,他就不相信了,最后只能谈到这里了,一方面他中毒太深,另一方面我们还没有修出足够的正念和慈悲心,最终还是没能彻底救了这个生命,真的是很遗憾。 事后学员们又就此事進行了交流,大家都认为,在当事同修心性基本到位的情况下,应该直接面对警察讲真相,过程中同修们应该整体配合发正念解体迫害。这一点我们这次体会很深,参与配合的同修全过程发正念,在同修们强大的正念场之下,国保队长也很难恶起来。 另外,对具体讲真相的效果大家也不要去执着,我们就是本着最大的善念去讲真相,清除生命背后阻碍其得救的邪恶因素,最终能否得救由这个生命自己说了算。年轻学员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修炼的信心大增,修炼状态有了很大的变化。 三、对“相由心生”法理的体悟 经历了前面的两件事,对我来说是在修炼路上过了两个大关,过程中很大程度的去掉了怕心、名利心等长期存在的执着,尤其是去执着过程中对“相由心生”的法理有了很深刻的体悟。 首先,体会到“相由心生”法理的过程就是走出人的思维,在法上用正念看问题的过程。之前自己尽管也算是个修炼人,但修炼中遇到事情时往往是“心随相动”,比如自己的怕心,当邪恶迫害严重时,怕心就重,当周围环境宽松时,怕心就少,这完全是人的思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表象,而忘记了我们是修炼人,我们有师父,有大法,是师父在把握着正法中的一切,只要自己心中想着师父,心中装着法,一切都由师父说了算,无论外界环境怎样变化,把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能真正的看成是假相,你的心不动,还有什么能动了你呢? 师父讲:“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2],都从不同的角度为我们开示了这方面的法理。从常人的角度理解不到修炼的逻辑,把出现的情况看成是偶然的,因而认为看到的“相”是根本,把假“相”当成真“相”,由此而“心”动则是必然的了;而从修炼的理看则是相反的,因“心”而促成了“相”,“心”去则“相”灭。 还有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以前面对不同职业,不同身份,不同态度的人对我影响很大,总是挑着讲,在很多人面前都开不了口,有时勉强开口,但心根本不到位,效果也不好。明白了“相由心生”的法理后,我开始有意识的强化自己救人的信念,不断的提醒自己,每一个世人都是一个可贵的生命,都是来得救的,面对真相出现的一切不好的反应都是其背后的邪恶干的,都要正念清除掉,只是抱着一颗慈悲的心去救这个生命真正的自己,他明白的一面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这样一点点的体会到了“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3]的境界了,面对面讲真相时自己用正念主导,受到对方的干扰越来越少,思路也越来越开阔。 其次,明白“相由心生”法理后,我能够更加理智清醒的看清我们的正法修炼之路,更加坚定对大法坚如磐石的正信。在修炼过程中,经常会看到周围有学员长期处在各种各样的魔难中走不出来,有无奈承受的,有放弃过关的,有一直向外求的,甚至还有走偏邪悟的,尽管每个学员的修炼路不同,过关大小不同,面临的情况不同,不可一概而论,但是根子上的问题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没有达到标准,心被看到的假相迷住了。我们的一切都是宇宙大法开创的,如果我们的心真正的溶于法中,还有什么关过不去?面对修炼中的魔难,心中所有出现的疑惑、不解、无奈和消极情绪,如果不能及时用法来归正,都会成为导致后来背离大法的因素。这是我对“相由心生”法理的另一层理解。 另外,明白“相由心生”法理后,我会更加注意时刻提醒自己关注自己的一思一念,平时尽量保持正念状态,有时出现不好的念头也尽快抑制住,去掉它,不去放纵它。师父讲过:“那人心中各种各样人的想法,各种各样的思想来源,都会对你進行干扰。你的思想无论符合了哪一类生命状态,哪一类生命马上就起作用。”[4]实修中我越来越清楚的认识到,其实修炼就是修心,心在法上,就会有足够的智慧和正念看清楚修炼的路该如何走;修去心中的执着,修炼中就不会在人心的带动下走偏。心正就不会产生假相,法中纯真纯正的心才是真正的慧眼,让我们看清修炼的路该如何走。 修炼中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呵护,师父在新经文《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中告诫弟子:“大法弟子是慈悲中在乱世乱法中救众生,当然包括自身范围的生命。救众生一定会给生命机会,有的会给长时间的机会。过程中真的就有变好了的,也有最后不行的,不行了就清理掉,这种事在你们修炼过程中其实你们一直在做,师父也在给你们做。” 看了师父的这段法,再一次感受到师父对众生洪大的慈悲,同时也感到无比的荣幸与感动;师父要求弟子们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也要有同样的慈悲,同样博大的胸怀。回想起走过的修炼历程,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唯有精進不怠以报师恩。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 文: 大陆大法弟子 从我得到《转法轮》那天起,我就一遍一遍的读,读了数百遍,到后来一遍遍的背,背了近二十遍。师尊在《转法轮》中多次提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十九年来,我对师父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的法感悟很多,受益多多。 一个完整的家 我和孩子刚学法两年,我就先后被非法关押六年,孩子被非法关押三年多。我们住在一起,同时面临离婚危机,家庭濒临破碎。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同时也想维持家庭的完整。当时失去了自由,没有生活来源。要做到,太难了。 我相信大法相信师父,师父讲:“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够做”[1],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的一切由师父说了算。我丈夫到看守所、监狱,说要离婚,师父就借所长、监区主任的口把他批评了,同修也尽力劝说,监狱同舍房的人叫我给丈夫写信、帮我修改。我写信时,师父开启我的智慧,用慈悲善念感化了丈夫。 我回家后,丈夫对我体贴关照,主动承担家务,多留时间给我学法,支持我修炼,支持我做三件事。真象师尊说的:“你自己能做的来吗?做不来的。这些事情是由师父安排的,师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1] 我看到自己那完整的家庭,深知是师尊的慈悲呵护,我才有这样和睦的家。 我能及时看到师父的法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在本地,我第一个被非法关押進了市劳教所。我的家人担心:这个从死亡线上挣扎好几年,炼了法轮功才获新生两年的我,是否能活着回家?我自己也担心:在劳教所,我怎么学法呢?但是我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的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师父看到我信师信法这颗心,给我安排了学法的机会,每天早上还基本上能炼功。 师父每次讲法都能及时传進来,让我看到,并打开我的智慧,让我能尽快背下来,安排机会抄写下来,传给同修看。师父的《佛罗里达法会讲法》,就是有同修带進来了,我背一段,抄一段,再核对一段,抄了几份,传给十多个同修看。 有两次,我正在被窝里抄师父的经文,被警察发现了,立即叫我站起来,叫人搜查遍了,可什么也没有搜到。那警察说,他看到我被窝里有报纸一样的东西,怎么会啥都没有呢?只觉得奇怪。等那警察走了,我又继续抄。从那以后,警察好长时间都注意到我,却什么也没看到。我深知是师父慈悲呵护,让我平安过了一关又一关。 更神奇的是,一个同修带進来一本《转法轮》,让我在戒备森严,检查那样严密的黑窝里读到了《转法轮》;师父还安排同修给我二零零四年的经文《清醒》和《洪吟二》,我全都把他们背了下来,再背给同修听。这不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吗?只有师父才能做到的吗? 历经六年黑窝的魔炼,使我深深体会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的内涵,而且真实的看到了“佛法是无边的”[2]。 讲真相 我从黑窝回家后,害怕再被非法关押,就成天在家学法、背法,很少出门,更不愿接触同修,因为我被非法判刑是被三个同修在抵御不住迫害的情况下指控的。师父看到我那怕心,就安排同修送来了师父的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我回家立即读了、背了。师父说:“从现在开始,特别是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放下长期执著的人心,全面开始抓紧救度世人。”[3]师父还讲:“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像。”[3]师父的话深深打入了我的心里。 我猛醒:原来自己还停留在个人修炼中,还在为“个人解脱”修炼,多自私的心啊!此时我仿佛看到众生在向我呼救。使命感、责任感使我决心走出家门去救度众生。师父看到我有救度众生的心,就安排了同修,给我听明慧交流文章、看了三遍《九评》,背了“郑重声明”。我在不断的学法中,大法的法理不断的展现出来,使我的心性境界不断的在升华。 师父又开启了我讲真相的能力,打开我的智慧,把有缘人送到了我身边,让我面对面讲真相、发资料。我出门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有缘人到我身边来。我等车时,有人听真相;坐车时,同座听了真相,做了“三退”走了,又来一个听真相;有时乘车,前后左右都有人听真相;走错了站,那里正好有人等我讲真相;车到了站不停,把我拉到下一站,正好碰到一个几十年不见的老同学,听了真相,做了“三退”。我觉得:讲真相不只是个方法,重要的是自己对法理的悟,自身心性与境界的升华。开头三年,我就劝退了超过一万人,后来就没去计数了。 做协调 那时当地同修没有形成整体,有同修找我切磋,希望我能走出家门去找回昔日同修,形成一个整体。当时的我,人心不断翻动:我怕再被关押,我怕失去这个家,我孩子在外,我领着孙子早晚学法,怕丢下孙子没人管……各种人心阻挡着我,迟迟走不出家门去找同修。真如师父说的“真正干扰人的就是那颗心”[1]。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的一天,我读《转法轮》第四讲时,当读到“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让你放下。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让你摔跟头,从中悟道,就是这样修炼过来的。”[1]我的心震了一下。又读到“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1] 师父的法打入了我的心里,我问自己:我修炼十多年了,我的慈悲心哪去了?我决心放下执著,放下人的情,走出家门去找回昔日同修。 当我走出家门刚过一周,公安局、派出所就来我家逼我家人找我,还安排人到处找我,把我的家人、亲友都监视起来了。从那以后,我流离失所了。一年以后,我与一个同修走在街上,看见我地派出所所长从对面走来。我想:师尊给我下了罩的,他看不见我。我和同修与那所长擦肩而过,他真的没看见我。真的是一切由我师父说了算! 我去一个镇找同修。我从没去过那个镇,而且我只知道那同修的名字,互相不认识,更不知住处。为了同修的安全,我也不便打听。我下车后沿着一条街直走,看见一个老太太,一问正好是那同修的母亲。我心里非常清楚,这条路是师父带我走的。后来这个同修带我去找其他同修,其他同修又带我找另外的同修,全镇同修都找到了。 还有一次,我乘车时与同座讲真相,她作了“三退”后,说:“我原来是炼法轮功的,因为迫害,我找不到你们,很多字我不认识,心里一直想着师父,想着大法,我相信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她和家人都很高兴,她还带我去找到了其他同修。后来她到处打工,我要找她,很难。但我每次去,师父都会安排她看到我,她需要的经文和资料,都能得到。一次,我没找到她,正要离开,她突然出现了,说,她想诉江,正想找我帮她,今天是师父安排我找到你了。我也挺高兴的,帮她写了起诉书,给她发出去了。 有个同修说,大山上有个同修长期一个人。我看着盛夏的烈日,望着陡峭的大山,心想:这荒山野岭的,天气又热,那么高的山,那同修不在家怎么办呢?真不想去。又一想:师父就在我身边,一切有师父安排呢。当同修带着我和甲同修去到他家时,既不觉得累也不觉得热,果然那同修就在家!他高兴的说:我在这修了二十年,就等你们来了。我在心里说:谢谢师尊! 还有,要形成一个整体,还需要找一个与我配合的同修。我请师尊安排,师尊真的就安排了一个同修来了。 组建资料点 同修找到不少,需要真相资料,须建资料点。流离失所的我要找另一个流离失所多年的同修帮我们建立资料点。那同修在外地,我哪里去找呢?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请师父帮我。我出去找,第二天还真把那同修找到了,通过他可以找到技术同修。 我在回住处的路上,激动的唱起了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当我唱到“师父啊,师父啊,你的慈悲如此伟大,我一定要,一定要坚持的走下去”,我感激的泪水唰唰的流下来了。几天后,接来了技术同修,帮助我们做出了资料,随后在本地开了八朵小花。看着在本地开放的小花,我常在心里说:谢谢师尊! 还有一次,电脑XP系统要换成window 7系统。当时不知去哪里找谁安装系统,很是为难。我提着电脑去找同修帮助。正巧那同修家有四位远道来的同修在那里安装收看新唐人电视的锅,刚安好,正准备走。我说了我的难处,他们都笑了:“我们都准备走了,象在等你一样。”其中一位同修说:“我给你安装吧。”我如释重负,心里直说:谢谢师尊!谢谢师尊!那同修还说:你们这地区还有多少电脑要装,你收起来放在这里,我找时间再来装。就这样我们地区电脑系统安装好了,还安装了好些收看新唐人电视的锅。 一同修的打印机出了故障,我背着打印机到城里去找同修帮助修,修好了背回来。不久又有两处打印机出现故障,我对安装系统的同修说了此事。他说:“我对打印机不熟,我回去找同修。”没两天,他带来一个修打印机的同修,还真行,当天就修好了两个。原来她是千里之外来专修打印机的。我心里直说:“谢谢师尊!谢谢师尊!” 归正自己 去年七月初,我交了诉江起诉书,还帮同修写。后来江氏集团利用核实诉江对我们非法抄家、绑架。有个别同修承受不住,就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去年八月下旬开始,我就被日夜监控跟踪先后近十个月。那段时间为了同修的安全,我很少与同修接触,有机会就单独去讲真相发资料,在家大量背《转法轮》。这个过程中,不断的看到法理,不断的发现自身存在的问题,不断的归正自己。 自迫害开始,我先后被六个同修指控,那时我心里很不平衡,总怨同修让我被非法判了刑。这次我被两个同修指控,他们感到很内疚,我认识到是自己没修好,执着于同修情,干事心;自身空间场不纯,是自己的错,给整体造成了损失,给同修造成了伤害,让同修掉下去了。我多次去找指控我的同修交流,给她们送去师父的讲法、资料,希望她们能赶快走回来。师父开示:“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1]师父的法讲到我心里去了。 一次,我经过一个年轻同修的公司门前,正看见同修拿着一本资料聚精会神的查阅着,脸上流露着慈祥的微笑,那么祥和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直入我的心窝,我的心被同修对众生的善震动了。我在门外离她不到五米,静静的望着她,看了二十分钟左右,我才离去。 一路上,同修那慈祥慈悲的情景时不时浮现出来。我在想师父安排我看到这一幕是让我看到自己的不善,才会招致多次的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 一天中午,我给她送资料去,她说今天值班。我想今天师父给我安排这么好个机会,正好切磋。她谈到了因为诉江,派出所找到她家,她就对派出所的警察讲法轮功真相、讲自己为什么炼法轮功、身心和家庭出现的巨大变化、讲自己为什么要坚定修炼、讲邪党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讲为什么要起诉江泽民、讲警察要为自己和家人选择美好的未来……她的心态那样平和、纯净,语气那么善,自己都讲的流泪了,慈悲的一颗心化解了邪恶,唤醒了警察的良知。几个警察坐在客厅里听完了真相,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把带来的搜查证带走了。 对照我自己,派出所到我家来抄家时,我还不善的说他们是“小人”。于是警察抄走了大法书,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关押许久。我不找自己,还怨派出所的指导员太邪恶。没真正意识到协调过程就是自己的修炼过程。对照同修,我看到了自己的不善。 我亲身经历的事举不胜举。我时时处处都会感觉到:一切都是师父安排好的,路都是师尊给铺好的。二十年来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哪一步不渗透着师尊的苦心哪?“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实实在在,千真万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得法精進履誓约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我和姐姐出生在一个佛教徒的家庭,外婆、舅舅也都是虔诚的佛教信徒。 舅舅的故事 舅舅说他自己是和尚命,虽未出家,但终生未娶,一直在佛教的法门里修。 舅舅对历史上流传的各种预言有所研究,手里还有一本祖传的某个版本的《推背图》。还有几次拿着某本预言书翻到其中一页给我们看,里面有个插图:画中一个小男孩,头上顶着一木,旁边配有文字。舅舅跟我们说:那是预言传正法的,小男孩头上顶一个木头,那是个“李”字,即来传正法的姓李。舅舅常跟我们说他自己学的是“小法小道”,以后会有“大法大道”传世,传正法者为“十八子”,而且舅舅说他根据预言的推算,“十八子已经降生人间了”。那时候我和姐姐还都是小姑娘,不过都相信舅舅说的事。 在这样浓郁的修炼文化的家庭中,我从小学会了打坐。正法大道就是我自小追寻的人生目标。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们地区也出现了气功热,我和姐姐也寻寻觅觅,尝试了多种气功。每次我们在谈到新学的功法时,舅舅就会问一句:“这一门的师父是不是姓李?”当听到我们回答“不是”时,舅舅总会感叹:“十八子,就是李字啊!这大法大道的师父姓李,你们现在学的可不是啊!” 一九九六年,我和姐姐终于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喜得大法的心情不言而喻。此时舅舅已七十多岁,在向我们了解详细情况后,大半生清净无为的老人家难得地激动起来:“在我有生之年终于等到正法传世了!”可当听说大法弟子们可以在公园集体炼功、自由修炼时,舅舅感到十分困惑,他说,按照预言,正法修炼将会遇到极大的魔难、考验,学炼者将会被发配、充军,怎么可以这么自由轻松的修炼呢? 舅舅跟我们说的那些预言内容,让我们后来对邪党残酷迫害法轮功、疯狂迫害的高压态势毫不惊恐,能从容面对,但也让我错误的认为承受迫害是修炼中的必然,甚至一度还误以为这样才能修的更高。直到多次学习师父相关讲法,明白了否定旧势力的法理,而自己也是在遭受了多次迫害之后才逐渐醒悟,才从根本上明白过来。 遗憾的是,舅舅大半生学的、修的是小法小道中的旧理,而且修的是副意识,这一切都是舅舅得法的巨大障碍,当他想修炼法轮大法时,主意识未能克服干扰,就放弃了,并且不让我和姐姐去他家。后来据他自己与我们说,那个阶段另外空间里或梦里经常有同一个女子对他说:“你修炼这么多年,我跟你这么多年,现在你要修正法,剩我一个人怎么办啊,要不就同归于尽,我杀了你算了。”舅舅当时主意识未能痛下决心修炼正法,于是放弃了大法修炼。真的是很可惜,他几乎一生都在等待着正法开传的那一天,但当正法真正到眼前的时候,却未能走入正法修炼。 正如师尊讲法中说的:“你要没有这个缘份哪,真的是走不進来。”[1]“表现上都叫他自己不進来,或者是周围环境阻止他進不来,有人对他说什么什么不要去吧,他自己麻烦事也放不下,这么难哪,那么难哪,这个也不行,那个也舍不下,所以他進不来。”[1] 虽然如此,舅舅还是得了福报。约在二零零三年,舅舅八十三岁,老迈的他躺在床上已有半个多月了,几乎不吃东西了,家人都为他准备了后事。我被迫害从劳教所刚刚回家,得知舅舅的情况,我和姐姐就去看望他,告诉他:“舅舅,既然你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那你现在念念‘法轮大法好’吧。”老人无力抬起手,指指喉咙表示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我说:“那你就心里念,好不好?”舅舅微弱的点点头。说完我和姐姐就在舅舅床边陪着念“法轮大法好”。 一个多小时后,舅舅喉咙微动咳出一口痰,稍微休息后,提出要吃东西。自那开始恢复進食。老人家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七年后舅舅自知天命已至,离世前犹不忘念“法轮大法好”,无疾而终,时年九十岁。 迫害来了 拒绝配合 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了。面对邪党铺天盖地的疯狂镇压,原来集体炼功的环境被破坏。我很痛心,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就偏偏要炼!当时不知道师父有关旧势力的法,但就这么正信的一念,慈悲的师父就加持了弟子,于是就开始了一段在公园公开集体炼功的经历。现在回头想想,在那种铺天盖地的邪恶环境下,几个大法弟子能在公园集体公开炼功,持续时间长达半年左右,如若没有师尊的加持、呵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开始的时候,我和几个大法弟子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公园炼功,我负责提录音机,播放炼功音乐,光明正大的开始炼功。后来陆续有更多大法弟子加入。当然旧势力也在虎视眈眈伺机破坏和干扰。我当时悟性不高,个人修炼上也不够精進,面对单位对自己的不公还动了人心、愤愤不平,有一次还带着怨气在单位发火、发牢骚。 一天,我骑着自行车去办事,车筐里还装有真相资料,突然被一辆小汽车撞倒至昏迷。肇事司机逃逸。是交警把昏迷的我送到医院,并通知了家人。醒来后得知自己头上被缝了好几针。 不久的一天正在集体炼功,突然出现大批警察将我们绑架,现场还来了电视台的记者录像。这时我明白了:是我出车祸后交警大队的警察将散落的真相资料交给了国保。国保警察得知我是大法弟子后对我進行了跟踪,从而发现了我们这个炼功点。多数大法弟子被绑架到派出所后就陆续回家了,我遭到警察拷问。他们想知道的是那些真相资料的来源。拷问无果,将我非法关押到看守所。 在非法提审中,警察告诉我:只要我说出资料源自哪里,就可以回家。我问警察:如果我说出资料来源,那么那个提供资料给我的大法弟子将会怎样?警察说:那他会被判刑坐牢。我说:“他要坐牢,那与我自己坐牢有什么区别?让他坐牢还不如我自己坐牢。我是不会把资料的来源告诉你们的。” 也许当时那一念比较纯正,那些警察再也没来审问我,过了几天,就以“取保候审”的名义将我释放。 明法理 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自从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之后,我经历了非法抄家、关押、判刑,但当时法理不清,而且由于得法前就知晓那些预言中说的正法修炼要有魔难考验,从而形成了自己会被迫害这种观念,也就未能及时明白师尊否定旧势力的法,没能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固有观念。因此,一次次的被非法抄家、关押、劳教、判刑,而且当面对劳教所、监狱中恶警的酷刑虐待时,我都是一次次的被动的去承受。虽然在劳教所、监狱里也做行政复议、申诉等反迫害的事,但因为没有从根本上悟明否定旧势力的法理,过程中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对邪恶的不配合。当然,即使这样,对邪恶也已产生了很大的震慑。 为了阻止我坚持不懈的申诉,有关方面安排了街道居委会人员来与我丈夫谈判,提出:给我们一笔十万甚至二十万元,但只能以“生活补助金”的名义发给我们而不能用“赔偿金”的名义。丈夫与我商量,我说:只有以纠正错案冤案的“国家赔偿”的名义我才撤销申诉,否则我不接受这笔钱,也不会停止申诉。丈夫(未修炼法轮功)也赞同我的想法,不接受这种肮脏的交易。 从监狱回家才几个月,我再次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并在几天内就对我下了逮捕证。 这次我彻底警醒了。我泪流满面在心里对师父说:“弟子不争气,修炼不精進,被邪恶钻了空子,又要让师父操心了,请师父加持弟子,这次一定要出去,不能再被邪恶迫害,弟子现在开始一定好好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开始反思自己修炼上的问题,对照法理,及时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师尊说:“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2]。 后来得知,我被关進看守所后,一帮警察又去我家非法抄家。我丈夫因我屡次被迫害,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学了一些中共的法律,便理直气壮的要那些非法抄家的警察出示检察院盖章的搜查证,并说搜查证上如果没有检察院盖章,你们没有搜查资格,如果你们要强行搜查,你们必须立一张字据,说明是谁派你们来非法行事的,并要有签名。那些来搜查的警察当然知道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没人敢签名,也就没强行搜查而撤回去了。 过了几天,丈夫得知我在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情况下被批捕,他义愤填膺,不知哪里来的智慧与勇气,就做了一个大条幅,大意是说发生怎样的徇私枉法的事,然后在我家窗台外面挂了出来。后来丈夫跟我说,为了让横幅达到较好的视觉效果,他就用绳子绑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爬出窗台在外墙上用大钉子将横幅固定在墙上的。回头想想觉得那其实是很危险的行动,因为那有好几层楼高呢。我对他说,他是在行正义之事,做大好事,就有神相助。 横幅让那些相关人员非常紧张,三番几次的到我家跟我丈夫说:先把条幅收起来,其它事都好商量。我丈夫回答的干脆利落:“只要我老婆回家,马上就收条幅!” 在我被非法关押十多天后,他们又以“取保候审”的名义让我回家了。我明白如果不是师尊的加持,不会出现如此变化的。 此后一段时间,我坚持做三件事,可还是带有怕心,虽然还出去讲真相,但仅以口头讲真相,不敢携带任何真相资料了。丈夫出于一个常人对法律的认识,也提醒我不要有所谓的“证据”落在他们手里。 大约三个月后,国保大队打电话叫我去公安局,说取保候审的期限到了,办理结束程序需要我去签字,签字后就可以结束取保候审了。我当时正念很强,我说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不存在什么结束不结束,我不会来签字的。后来他们想了很多办法,恐吓我家人、动员我的好朋友来劝说我,我一律不配合。这样拖了一年多。 一天有两个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来到我家,说什么因我不配合公安,公安就把我起诉到检察院了,现在资料在他们手上,让我看看。正好,那天我丈夫也在家,他就义正词严的告诉他俩公安是如何违法办案、罔顾法律事实与依据的,检察院的人员也无以反驳,就说:这样吧,这起诉材料你先看看再说。我说:不看,我要是看了岂不就是认同这违法行为了吗?他们说,那资料你们还是要留下的。我说:不留,我要是留下,这就成了你们违法办案的证据了,以后要是去申诉控告,那岂不就是你们一起参与违法办案的证据?所以为了你们自身,还是不要留下为好。我丈夫在旁边也说,你们现在拿回去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不然以后告公安,连你们检察院一起都告了。 检察院的工作人员一听马上说:好,好,那我们拿回去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发生上门骚扰等麻烦事了。当时我就抱定一念:听师父的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我实实在在感受到:坚定法上的一念,就能全盘否定旧势力。 部队军级干部得救 我讲真相主要是面对面讲,同时配以真相期刊、翻墙软件、护身符等,因人而异的给对方不同的资料。在我孙子还小需要我照顾的时候,我就抱着他去公园等地方讲真相。小孙子上学了,我就可以走更多地方。 有一次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位老人,问候之后找话题讲真相。我先从路两旁的绿化带讲起,说不明白为何这些树长年来要挖了种、种了挖,老人家也颇为感慨,说政府在浪费老百姓的钱。由此我讲起最近被抓的贪官,讲起邪党的贪腐等问题,以及邪党制造的冤假错案等导致的各种天灾人祸。 老人略显尴尬的说,你说的没错,共产党贪污腐败是严重,但他是受益者,是军级退休干部,退休金每个月都有一万多、近两万,说:“要我说共产党坏话,我是不会说的。” 我想,既然他说自己是军级干部,我就说,徐才厚、郭伯雄都是军中的大老虎,军中腐败到如此程度,像你这么正直的人,对我们国家这样的状况应该感到痛心吧?你当年在军队里的时候,贪污风气有这么严重吗? 老人不好意思的说,有么也是有的,但是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吧。我说,徐才厚、郭伯雄实际上还有更大的罪行,就是跟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高价出售牟取暴利。他们这种惨无人道的罪恶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国际上各大媒体都有报道,这是报应啊! 我也说了现在天灾人祸很多,因共产党干的坏事太多,要遭上天的报应,凡是加入过中共及其附属共青团及少先队的都公开宣布退出来,才能真正的得到神佛的保佑,才会平安。我接着又说,实际上,只有那些真正关心国家前途的人,才会关心共产党如何在败坏着国家。象徐才厚、郭伯雄等人甘心做江泽民的奴隶,只是江泽民的工具,他们是不会真正关心国家前途的。共产党如此腐败,如此败坏着国家,只有退出共产党才不是麻木听命的奴隶,才会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才是真正的爱国者。现在上天慈悲,再给人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您爱我们的国家,爱惜自己及家庭,就退出来吧!您年轻时为国家做出贡献,退休金是国家给您的福利,是您应该得的,这可不是共产党给的,共产党哪来的钱?它是靠全国人民养活的。您三退也不会影响您的退休金和各种福利。要不您起个化名退党,做个真正的爱国者,如何? 这时老人说:“好,退掉!”并且还直接告诉我他的全名。 我接着说,法轮功学员揭露共产党的罪行,其实也是真正的爱国行为,劝“三退”是在做大好事,避免更多的人随着共产党一起遭报应。叮嘱老人记住法轮功是好的,千万不要说法轮功的坏话。 很快,老人到站下车了。当车子驶离公交车站时,我从车窗看到,老人站在站台上向我挥手,车子开出很远一段距离了,他还一直举着手。 诉江后的讲真相 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发出,收到两高回执不久,一次有事上居委会碰到居委会主任。此人也曾参与过对我的迫害,带警察去我家抄家。 她问我:“你吃了那么多苦,还炼不炼法轮功?” 我说:“既然你问了,我还真的要告诉你,在中国修炼法轮功完全是合法的,你们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参与迫害,那真是在害你自己。我是真心为你们好才告诉你这点。你们以前对我的迫害完全是违法的,不过我也不怪你们,你们都上了那个罪魁祸首江泽民的当。我告诉你们一声:我已经把控告江泽民的控告信寄到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了,两高回执我都已收到了。我是根据政府的司法新政‘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依法控告江泽民的。” 当时办公室有好几个人都静静听着,那个主任张大嘴巴“啊,啊……”了几下,然后无奈的说:“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上级有命令下来,没办法呀!” 今年夏季的一天路过居委会看到宣传橱窗有诽谤大法的宣传图片,其中有一幅上边大意写着,根据现在中央“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故有法轮功人员诬告、滥告等等诽谤语句。我觉得这些人太可怜了,还不明真相。 第二天刚好有事去居委会。那个老的主任已经退休了,我就带上我自己的那份控告江泽民的控告状去找新上任的居委会主任。我向新主任自我介绍说我是某某,是修炼法轮功的,你应该知道的吧。她说:“知道,知道,你炼功我不反对,不反对。”我说:“你是不能反对,因为修炼法轮功符合中国法律,是合法的。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完全违法。我已经按照现在中央‘有案必立,有诉必理’这个司法新政控告了江泽民,而且收到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妥收回执。说明现在新政府在对待法轮功态度上与当年江泽民当政时是不一样的,所以希望你们要看清形势,不要站错队。” 我接着说,“今天我拿来控告江泽民的控告信让你了解一下。我们大法弟子控告江完全是依法控告。但是外面你们那个宣传橱窗上却出现了说大法弟子控告江泽民是什么‘诬告’、‘滥告’等诽谤法轮功的宣传图片,这样的图片是违法的。我希望你们能把它拿下来撕掉。”她马上说:“有这样的事?”便叫一个下属去把它撕了。有三个人一同走出去,但站在橱窗前不敢撕,说这个是“上级”领导叫贴的,不能撕。我说:“你可能还不明真相,控告信放在你这里,慢慢看。” 她看了一页,就说:“写的水平很高,现在我还有事要忙,但这个我喜欢看。”和控告信一起,我还给了她有关于公安部发布的十四种邪教的资料,就是告诉她法轮功不在其中,还有其它有关真相资料。 在她那里放了大约一个星期。这期间我思想出现过一些波动:这段时间风声挺紧,她会不会向上边汇报等负面想法。但我很快否定了它们,心想,她如果能向上级汇报,把我的控告状给他们的领导看,这不是好事吗?也起着传真相的效果,看的人越多越好,明白真相的人越多越好!这样一想,人一下子就轻松了。 当那个居委会主任还给我控告信时说了一句话:“你写的很好,我很赞同你这种做法。这几天我实在太忙,没时间跟你多聊。”我说:“你忙吧,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再送给你看。” 诽谤的宣传图片还在。我在心里对师父说:那就让弟子动手去把它清理了吧。 一天晚上,我准备去撕掉那些诽谤图片。那段时间孙子在我这里住,他就跟着我一起去了。我告诉他我要去做什么,他说:“奶奶,你去撕,我在旁边念‘法轮大法好!’” 后来孙子跟我说,在我撕宣传画的时候,其它的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就是我们这条路没人来往。 宣传画撕掉了,我想居委会的人也许会怀疑我,万一真的来问我,也不会配合他们,我就回答说:撕掉最好,那是功德无量的事啊。但事后并没人过问这件事。过一段时间,贴上了其它宣传画了。 诉江后我没有受到任何骚扰,我想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信师信法。师父讲法中告诉我们说:“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4] 如果陷入常人思维,认为实名控告是有风险的,那就是承认了旧势力制造的迫害了,说不定就真要遭迫害了。当时与同修交流的时候,我说我们去诉江是因为师父正法進程到这一步了,我们大法弟子跟上正法進程,走师父给弟子安排的修炼路,不许邪恶破坏,就没有迫害。 后来不少同修受到干扰,我与同修交流说:你认为有风险,那就是承认了这种迫害,那迫害就来了,心里根本就不能动有迫害这个念的。我当时就想,有师父在,谁敢动我们?百分之百没迫害,就这么坚定一念,旧势力就不敢迫害我,连个问询的电话这种骚扰都没有。当然,在写控告状的过程中,我写的很认真、很用心,不厌其烦的反复修改、再修改,一些细节都尽量做到位,呈现出一定的专业水平,无论给谁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起到正面作用。 师父也告诉我们说:“当然这些事情虽然复杂,深层的东西,有师父,也有其他的神帮助做;表面上的事情,难度也很大,这得大家用心了。”[5] 我们在法上做事,用心做,而且时时还有师父在加持,最后的效果、起到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谢谢师父!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坦坦荡荡救众生 用心救人不敷衍 文: 河北大法弟子 几年来,我在讲真相救众生的过程中,不断的努力实修自己,经历了修去怕心,由不会讲到会讲,再到坦荡、智慧的面对面讲真相的心路历程。借此机会,把我的点滴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共勉。 一、在讲真相中不断的修去怕心 我觉的怕心是我讲真相的最大障碍。多年来的修炼,我感觉怕心已经修去了很多,可在某些场合还会时不时冒出来。 一次在讲真相中,不知何人报了警,我被绑架到派出所。当时也没有害怕,被关押大半天后,我靠正念走出了派出所。因电动车还锁在派出所的院里,第二天我拿上电动车钥匙,在派出所大院里四处有摄像头监控的情况下,把电动车骑回来了,也没怕心。 可是第三天我出去讲真相时,正讲着,一辆警车一下停在我附近,我心里一下子乱了方寸,骑上车子就走,一边走着心里一边哆嗦,感到四周都是眼睛,当时心情差劲透了。骑了一会儿,我叫着自己的名字问自己:“你今天是干什么来的?”答:“我是来救人的。”问:“你做错了什么吗?”答:“没有,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啊,我的使命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为什么要怕呢?就这样,一边自问自答,感到我空间场邪恶因素渐渐的退去,怕心也渐渐在消去,心情开始平静下来,正念也在加强。这时我从心底发出一念: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谁也阻挡不了我! 回家后,我抓紧时间多发正念,多学法,该出去讲真相救人还照样出去,一天也没有耽误。但是在一段时间里,还不时的冒出怕心,出现了这个不敢讲,那个不敢讲,总有那个阴影在。我不断的排斥,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终于走出了怕心的阴影。 通过这件事,我体会到,为什么有的同修被迫害一次后,就走不出来了,我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空间场的邪恶因素没修去,没有通过实修去否定它。 还有一次经历:有一天同修告诉我,某个地方发现有污蔑大法的条幅,我们一同去看了一下。我说,找一个晚上时间我们一起把它清除掉。同修说行。回家后,我一直都在想那个邪恶条幅,一想心里就不舒服,一想要清除邪恶条幅,心里还咚咚直跳。本来我想给同修打个电话晚上一块去,可是想到她有很多家务事,晚上还要照顾小外孙等。就想还是明天我自己去吧。可是一躺下,这件事还撂不下,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不舒服,有害怕的感觉。再后来,心里开始哆嗦。我忽然想,既然还有这方面的怕心,可能就是师父要我该通过这件事修掉这个怕心了。不行,我现在就去!这个邪恶条幅多挂一天,就多害众生一天。 我马上下床,穿上外衣,拿了把剪子,骑上车就去了。到了那儿,上去三下、两下就把它剪成一块一块的,然后骑上车回家了。路上心还在哆嗦,胃里象一团大火球似的发烧。我用手拍拍自己的心口说:“咱不怕,咱做的是最正的事。”回家后,发了半小时正念,一切恢复正常,什么症状也没了。 通过这两次修去怕心的经历,我感到身上令自己怕的物质越来越少,深切体会到执着心修去多少,师父就给我拿下去多少身上不好的物质。在以后的讲真相中,我遇到危险时能临变不惊,淡定自如,真的不怕了。正如师父所说:“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1] 举个例子。有一条路,我和同修经常去那里讲真相。有一个清洁工经常干扰我们,只要看到我们给世人讲真相他就上来骂,骂的很难听,给他讲真相也不听。有一次,我刚给一个司机讲完真相,正要起名“三退”,离老远看到他气冲冲过来,冲着我就骂。我没有理他,仍然平和的给那个司机起了化名,并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灾难中保平安。那司机看着怒气冲冲的清洁工,笑了笑对我说:“谢谢,谢谢。”这时我骑车就走了,听到他还在后边骂。 回家后我一直在想,这个生命多可怜啊,受邪恶谎言的欺骗,被共产邪灵操控着,干扰众生得救,他将犯多大的罪啊!我想尽最大能力去救他。第二天,我找到他说:“大哥你好,我想跟你谈谈。”他一听马上火冒三丈:“谈什么,你住着共产党的房,吃着共产党的粮,还反对共产党!”接着就胡言乱语,并且越说声越大。我一直在心里发正念,直视着他的眼睛。几次我想说话他都不让我说。我一看实在不像话了,就说:“你不要再骂了,这样对你不好!你住的房是你自己花钱盖的,你吃的粮是你自己买的;你问问街上乞讨的残疾人,共产党为什么不给他房住,不给他粮吃?要感谢,你要先感谢你的父母给了你健全的四肢,使你能自食其力,使你有房住,有粮吃;共产党没有开工厂,也没有种地,它哪来的钱给你房住,给你粮吃?你好好想想我说这话对不对?”看他的表情,那邪劲并没有消减,背后的邪灵还操控着他大喊大叫:你反对共产党,我立刻打一一零!还说:别看我是扫垃圾的,我的手机如何如何的好等等,开始鼓捣他的手机了。 我一看旁边围了一群人,再说下去也救不了他,就骑车走了。我边走边心里难过:怎么救不了他呢?是不是自己还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这时我听到有汽车喇叭声,回头一看,一辆警车跟在我后边,我没有在意。一会警车又赶上我,和我并排着走。警车开着窗户,里边的警察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清洁工报了警。我没有害怕,看警察就象看过路客一样,心里非常平静。过了一会儿,警车就开走了。 还有一次,我跟一个过路人刚讲完真相,做了“三退”,一辆警车冲着我就开过来了,把这个人也吓坏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从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此时我心里异常平静,依旧微笑着对那个人说: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灾难中保平安。说完我骑上车,贴着那俩警察的身边不慌不忙的走了。 过后我想,当时遇到那样的险情为什么没害怕呢,是因我正念强了,心态稳了;是师父把我身上怕的物质拿掉了,没有叫我怕的因素了,所以也就不怕了。 二、学好法才能更好的讲真相、救众生 要想讲好真相,首先要先学好法,静心学法。我每天都有半天参加小组学法,半天讲真相,晚上抽时间背法,早晨炼五套功法(有时也偷一次懒)。每天要抽出点时间看“每日明慧文章”,吸取别人讲真相好的经验充实自己。 师父和大法法理也在不断的给我启迪、开发智慧。有时骑着车子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应该这样回答,有时做着饭会想,这个真相应该这么讲,等等。所以讲真相时,我往往是头脑清晰,思维敏捷,反应快且表述得当。遇到各类人,问到各种不同的问题,我都能针对其心结恰当的回答,往往能让人听進去。 在面对面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同时也在不断的修去自己不好的观念和执着心。 三、坦坦荡荡讲真相,用心救人不敷衍 我最近感到讲真相就得坦坦荡荡,因为大法弟子修炼到今天,说出的每句话都是有能量的,不能再敷衍、再遮掩。 一般我的开场白是:你好,送你一本书(《九评》或“真相资料”)看看吧,免费的。或者说,你好,送你一本法轮功真相看看吧?我发现这样效果还挺好。只要我们心态纯正,怀着一颗慈悲善良的心,就是为他好,一般都能接受并“三退”。 这里举几个例子。一天下午,碰到一个老人,看上去像是退休干部。我走上前说:先生你好,送你一本书看看吧,免费的。他问什么书,我满脸笑容的说:是法轮功真相。这时我看他眼神在变化,似在怀疑、揣摩、警惕……我接着说了一句,你不敢看也不要紧,我能理解你。没想到他马上面带笑容的说:敢看,有什么不敢看的!紧接着我说: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愿意看好的东西,好人也一定会平安;先生,你是党员吗?他说:是,四十年党龄了。我说:现在有两亿多人都在网上声明退出党、团、队;共产党现在大官大贪,小官小贪,人治不了天要治,先生我给你起个化名退了吧。他笑呵呵的说:行,谢谢你! 还有一次,遇到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我说:小伙子,阿姨能送你一本书看吧?他马上凶巴巴的问:什么书啊?从他的脸部表情看出,知道我要给他什么书。我没有被他带动,还乐呵呵的说:法轮功真相的书啊,怎么,你不爱看吗?哎,不爱看不要紧,别生气,阿姨是为你好,怎么能让你生气呢!他一听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阿姨,我看,不就是法轮功真相吗,生什么气啊!高高兴兴的接过书,接着我又给他讲了真相并做了“三退”。 以上是比较好讲的,也有不好讲的。一天遇到一个像是刚退了休的人,我一说给他一本书,他马上摆手说:不看不看,我是共产党员,退休一个月开五、六千;我儿子也是党员,工作如何如何好,这都是共产党给的。他在说的当中,我一直微笑着看着他,默不作声,不表态。一会儿他说累了,我说:老先生,你也累了,让我说说我的看法,看我说的对不对: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信仰的是儒、释、道,佛、道、神;相信善恶有报,做了好事会有好报,做了坏事会有恶报。你刚才说,退休开五、六千,是共产党给的。我说不是,是你的祖辈积下德,这德留给了你,你用不完还会给你的儿子,儿子用不完还会留给孙子,是你祖辈给的福,应该感谢你的祖辈,而不是共产党。再说,共产党它种地啊,还是开工厂啊?它拿什么给你开工资?是老百姓、纳税人养活了共产党,而不是共产党养活了你。先生,我说这话你是否赞同?这时,他若有所思:你这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我接着说:今天的共产党大官大贪,小官小贪,道德一日千里往下滑。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是佛家上乘大法。而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一意孤行,非法打压、迫害法轮功,制造天安门自焚假案,谎言欺骗民众,煽动仇恨法轮功。先生,你知道吗?迫害和仇视修佛的弟子,那是什么罪啊,是要遭到天谴的!为什么江泽民还没有遭到恶报?是神佛再给善良人留一个选择的机会,退出共产党,就能在将来的大灾难中留下来,淘汰的是仇视佛法的坏人,上天在救好人。先生,你这么好的人,我给你起个化名退了这个党如何?老先生痛快的说:退,退了它! 在讲真相中不断的往前突破。过去讲真相常常是底气不足,扯几句家常,遮遮掩掩,什么给你个祛病健身的小册子吧,等等,效果往往不好。现在开口就進入正题,坦坦荡荡、理直气壮。在讲真相中,常常感到师父的法身就在身边,都是师父铺垫好了,就等我们去讲。有的当一听说是法轮功,脸露敌意眼神很凶的看着你时,你平和善良的微笑、慈悲救人的心态,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都会使他背后邪恶因素立即解体,有的几句话就转变了态度,欣然接受了、“三退”了。 例如,有一次我给一个小伙子真相资料,他说:“不要,我抵触法轮功”。我一听马上很严肃的说:小伙子,你要没时间看,阿姨理解,你千万不要抵触,因为法轮功是佛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抵触佛法要遭天惩的。他态度一下转变了:阿姨我不是抵触,我没有时间看。接着我给他讲了真相并做了“三退”。 师父的《洪吟四》发表后,我就开始背,在背诵的过程中,深深感到大法弟子的责任有多重,师父叫我们救人有多么重要。我在讲真相的路上,常背诵:“高歌一曲唤世人 危难之前必来神 大法弟子传真相 那是神在开天门 末世繁华乱象纷 红魔也在散谎闻 天门不会开太久 几多归去几多烟尘”[2]。我一边背着,一边掉泪,深感师父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荡。师父把我们摆到多高的位置啊,我们是开天门的神啊!有时,看着马路上潮水般的行人,心里想:可怜的世人,心中装進了红魔的谎言,我们不去救,他们就失去未来。想到这我的正念就足,底气就足。 越到最后越要精進实修,在今后的讲真相中,更要進一步放下人的观念和怕心,抱着一颗慈悲,善良的心,抓紧去救度众生。 注:[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高歌一曲唤世人〉 转变观念 用最大的慈悲心对待众生 文: 湖南大法弟子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我把这一年来修炼中最深的体悟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我是一名乡镇中学的教师。由于几年前在上课时给学生讲大法真相,遭到学校主要领导人的恐吓、威胁、克扣课时津贴及剥夺我的上课权利,同时在全校制造一种孤立我的情势。我知道那时是因为自己学法时间少,学法不入心,正念不足,才导致被邪恶钻了空子。后来学校缺老师,校长不得不又安排我上两个班的语文,但不止一次强调不准我在课堂上讲法轮功真相。我表面上没配合他,可在心里真的生出了怕心、顾虑心等等。 这一届学生我是从初一开始教他们,一直教到今年初三毕业。作为大法弟子,我深深的知道这两个班的学生都在等着听到大法真相,等着得救呢,我怎能不管他们呢?开始怕被迫害的心一直阻挡着我坦坦荡荡的向学生讲真相。后来也有几次由上课的内容恰好可以引到了讲真相上,所以也就很自然的给他们讲了大法真相。 眼看着学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可是我还没给学生讲“三退”的事呢。前几个学期由于人的观念及怕心让我决定还是临近学生毕业时再给他们讲“三退”。可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一时又不知怎么讲起,总得借助一个契机讲吧,一方面心里着急,一方面又觉得很难,真是非常着急。 一天晚自习,第一节课是我的辅导时间,恰巧停电,我進了教室,教室里蜡烛不多,光线很暗,很多学生没有办法看书写作业。一些学生要求我给他们讲故事。于是我讲了那个老天使和小天使旅行中的故事,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然后一学生又要我给他们讲讲我的人生,我想是讲真相的时候了!我就要他们猜猜我是否幸福?学生齐声答:“幸福!”我就说知道我的经历的人也许会觉得我很不幸,可是我觉得自己是很幸福的。 学生不解的问为什么有人会觉得我不幸福?我就给他们讲了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及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伸冤而遭到几次非法关押(其中一次遭非法劳教),经济上遭到严重勒索,工资被克扣(有三年每月只发一百八十多元的生活费)等等一系列的迫害,我又讲了劳教所是怎样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还举了很多实例。教室里鸦雀无声,学生们惊呆了,他们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么残忍的事,也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语文老师受过那么严重的迫害!只见他们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流着眼泪,仰望着我。期间他们的班主任老师来送蜡烛,并帮助他们点好蜡烛,一些学生们催促班主任快走,好让我多给他们讲讲。 我说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一件关系到你们生死存亡的事,于是我就讲了“天灭中共、三退保命”的事,讲了为什么天要灭中共,为什么“三退”才能保平安,也讲了贵州藏字石的天机。下课了,学生们把我团团围住,有的很着急的说:“我入了团、队,怎么办?”有的说:“我也入过队啊!”当时的我认为时间不够,马上要上下一节课了,就没有要他们表态,我想还是另外利用一节课的时间讲(现在看来当时应该把他们劝退就好了)。有的说:“法轮功怎么炼啊?”我就说了要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要做一个好人,遇到矛盾要找自己的不足等等,一个学生说:“老师,你的脾气真是太好了!” 第二周的晚自习到了,我决定要学生表态退出团和队。心中还是有点怕心,怕查堂的听见(学校安排每节课都有不同的行政人员查堂),也怕学生中有人告密,还怕有些不理解的学生会认为我耽误他们的时间,毕竟离考试只有一、两周了,学生们正在争分夺秒的备考。但是我想到这些生命都是为法而来、为得救而来,他们明白的一面都在等着今天大法弟子来救度他们,我不能因为这些人的观念而置他们不顾。同时我想着师父的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不断加强自己的正念。 一進教室,有一个成绩较好的罗姓男生就高声朗诵这个学期语文书上的毛XX的诗词,其实这首诗我没给学生讲,整个初中阶段的毛XX的文章我都没给学生讲解过,因为我想这些都是毒害学生的谎言,而且背后有邪灵因素,我是大法弟子只能是救人的,绝不能向学生灌输这些毒素。当然我都是用各种合理的借口向学生解释清了不学这些文章的原因,有时我就干脆借某一篇文章的标题缘起讲恶党的真实历史。 按理学生对真相有了一定的了解,而罗姓同学这种表现,我知道是另外空间的邪恶操纵着他做的。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又向学生提起了“三退”的事,并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小纸条发给学生,要他们同意退的就写上自己的名字。那个罗同学一直不断的说反话,一下说我们现在要学习,一下又骂那些想退的学生,甚至说法轮功的人是为了钱而做。我知道他是故意在搅乱。我就当着所有在场的学生笑着对罗同学说:“法轮功学员都是用自己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生活费做资料的,都是凭着心在做的,而且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给你们讲真相啊!如果我给你钱,你会做吗?”他却阴阳怪气地说:“那可不一定哦,钱可是万能的哦,没有钱可不行哦!”我说:“罗同学现在还不能理解老师给你们讲的,希望他以后会理解。”嘴虽然这样说,可我在心里却想:这位罗同学真是无可救要了,真相给他讲了那么多,可他还是这么糊涂。很多同学在下面讨论着,一些想写名字退团、队的人也犹豫着。我反复给他们讲了三退的重要性,最后交上来的名单只有十多个名字,大部份学生没退。 我向内找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发现自己有急于要学生三退及有求结果、求数量的心,还夹着一丝怕心,并没有完全是出自于救度他们的心而做的。 此后的上课中,我发现罗同学很不安份,我在讲课时,他不时和左右两旁的同学说着什么,还不时的斜着眼看我,眼神中充满挑衅、嘲讽,又好象还有一点担忧和防备我会报复他,有时故意趴在桌子上睡觉,这在以前没有过。尽管他两旁的同学已三退了,但我担心他会影响两旁的同学。我想一定要针对他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不能让他影响其他同学得救。此时我已完全把他当作一个干扰大法弟子救人的生命,一个中毒很深的生命。 最后的几节课,我让学生自己复习,然后我把学生单个叫出来继续给他们讲真相、三退,一节课最多讲两、三个,因为每节课开始时,总是有不好的人心与观念在阻挡我向学生讲真相,我都要用一点时间清除那些干扰我讲真相的观念、人心,并在心中默念师父的法。我在心中背着师父的法,不断加强自己的正念,并发正念清除干扰学生得救的一切不好的生命和因素。我根本就没想再找那位罗同学讲。 有一节课中,我一边背着师父的讲法 “慈悲能溶天地春”[2],一边发正念,心中渐渐的充满了慈悲与正念,望着那位罗同学,我突然想到我应该找他讲,他受毒害这么深,他更需要听真相、多听真相。真相听多了就会解体他思想中不好的因素。于是我对他说:“你出来一下,老师找你有点事。”他有点感到突然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跟着我出来了。 我真诚而慈悲的对他说:“你给了老师很多美好的回忆,去年的平安夜你上台来给了老师一个拥抱,上课时你经常抢着回答问题,朗诵课文时你声情并茂……这一切一切都让老师感动。但是老师还是有一点遗憾,不能消除你对法轮功的误会,也许是老师的能力不够,但这真是一个遗憾。”他马上说:“老师,其实你说的我也相信,我就是感到迷茫,好象在十字路口徘徊,不知该走哪边。”他的回答令我感到意外,看得出他也很受感动。于是我又给他讲了一些法轮功真相和恶党的一些暴行和谎言,他也认同法轮功的好和恶党的坏,我说:“作为一个有正义的人,也应该抛弃邪恶的组织,远离邪恶的组织,你愿意退出团、队吗?”他说想自己上网退。我心里又有点急了,我怕他以后会变卦,但是我意识到急躁心是一颗不好的人心,是该清除这个急躁心了,同时也意识到也许是邪恶还在干扰他得救。于是我在心里发正念,但表面表示出来对他的决定很尊重,我就说那得用破网软件才能上网。 过了两天我送他一个装了破网软件的优盘,我又讲了应该如何如何用。他突然又说:“老师,还是你帮我退了吧。”我说:“用什么名字呢?用真名还是化名?”他又迟疑了一下,说:“我得想想,等我以后想好了再告诉老师吧!”我想还是当场把他劝退为好,因为我感受到邪恶一直在试图干扰他得救。于是我给他取了“翱翔”的名字,并解释说:“这是自由飞翔的意思,希望你在自己的人生路上越飞越高!”他很高兴的同意了,并真诚地说:“谢谢老师!” 此后,我发现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没有了浮躁与不安,也没有了对我的反感和敌视了,每节课都是非常安静地复习功课。一个生命得救后的祥和、幸福在他身上体现了出来。我差一点错失一个生命得救的机缘!我为自己先前的那种认为他不可得救的念头感到内疚与自责,幸亏师父点悟了我,让我转变、放弃那种不好的观念,让慈悲充满我的心,才让一个生命得救了。 这次也让我吸取了教训,不要只看众生一时的表现,不要因为他一时不好的表现就放弃他,就认为他不可救药,一定要用最大的慈悲心对待众生。弟子在此感谢师父对弟子与众生的无量慈悲!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