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第十三届大陆法会 特刊2 目录: 在那五十天里 巨难之中金刚不动 在黑窝中去怕心的经历 610人员上门听真相 先天脑瘫的外孙女在大法中获救 修出善念 化解邪恶 十五年来在写文章中修自己、证实法 苦海荡轻舟 在那五十天里 文: 大陆大法弟子 二月二十五日,接到明慧“庆祝二零一六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通知”; 二月二十六日,我租住房的房主突然把房子卖掉了,新主“五一结婚”,我们需尽快搬走; 二月二十七、二十八日,到外县大法弟子家,送资料,搜集、敲定稿件素材; 三月一、二日,接到师父新经文《洪吟四》,学法,商量打印事宜; 三月三日,开始找房子,准备搬家; 三月四日,丈夫从老公公家打来电话,说走路都困难了,让我接他回家;我的膝盖肿痛,上楼已经吃力了; 三月十二日,租到房子,收拾好了赶快搬家; 三月十九日,搬家。 …… 闯过生死关 铺好了床,有了个能住的地方,叫了一辆120车把丈夫接过来。 他已经卧床,大小便都在床上了。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成了这样,什么原因?搞不清楚。到医院检查,他不去;请医生来看病,打针,他不干,就让我这么伺候着。我没伺候过卧床的病人,真的是手忙脚乱。屋里乱糟糟的,搬过来的东西放的哪儿都是。我的腿肿的上下一般粗,鞋都穿不進去了。里外帮我的是妹妹,她也是大法弟子。可就这几天,因为单位要给妹妹恢复工作,让她必须写所谓“保证”放弃修炼大法,她不写“保证”,学校将她告到市“610”,“610”指使社区到家骚扰。妹夫对我从来都恭敬客气,这次当面说恨我,是我把妹妹领進门修大法,一家人才多次被骚扰迫害。 真的是“百苦一齐降”[1]啊,唉,哪有心情写稿哇,乱极了!字里行间带的都是什么信息呀。 另外空间打進来的信息太明确了:死!让我死,让我和丈夫一起死,屋里一个,厅里一个。一次次的信息打给我:早晨起来,丈夫已经硬挺在床上。我既要放下他的生死,又坚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丈夫是我师父要的生命,是大法救下来的生命,这些年迫害,他跟我吃了无数的苦,而且一直念很正,他一定要走到法正人间那一天。夜里,我几次到丈夫屋里,伺候大小便,看看人还有没有气儿。 另外空间太乱了,都糊上来了,发正念,都顾及不过来。想找同修帮忙,大家都太忙了。我找来一位学生同修,她时间相对宽裕些,希望她帮我发正念。交流完刚出院门,她新买的车就被刮伤了,捣乱哪。下午,我开始腿疼,神经跳着疼,一阵紧一阵。我和妹妹发正念,没有缓解。妹妹看到造成我腿疼的因素太久远,太复杂。傍晚时,疼痛加剧,腹部开始抽搐,四肢发麻,心跳加剧,血往头上拱,脖子都硬了。另外空间打过来的信息——必死无疑!我否定、抗争、求师父,开始给同修打电话。 大家刚下班。从接到我的求助,十来位同修帮我发正念,直到夜里十点半才缓解。期间邪恶看迫害死我已不可能,就恶狠狠的说:“死不了也得让你瘫!”否定!无数次否定!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同修们的帮助下,终于闯过了这道生死关。 大家走了。这一阵激战之后,我累极了,尽管还有间歇性疼痛,一头倒在床上就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我这发生的一切,丈夫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丈夫的这一大劫过去了,可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普天同庆。同修说,她写稿,一切都给让路。是这样的,应该这样的,众神都给开路的。而我,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大的、这么集中的、这么多种形式的干扰呢?向内找,无条件向内找,这是我必须的、唯一要做的。 修去这个漏 把丈夫接过来克服的第一个困难就是接屎尿。我没伺候过这样的病人,就是双方老人离世前也没用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能做得好。怕脏、怕臭、恶心,烦透了,弄脏的东西我一概扔掉,从来不洗。可他就不愿用尿不湿,跟我喊:“就给你拉床上,你咋的我吧!”顺心时喊我小名,不高兴就叫大号,一两声没听着就爹妈奶奶全来了。他哪这样过呀?我哪受过这个呀?就是这些年被迫害,各种侮辱都受过,也没这么被骂过呀。这院里住的都是大学老师,搬过来就跟邻居交代了身份,这样叫骂让这邻居听着多笑话。我就把窗户、门都关的紧紧的,可他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哭大喊,越劝越制止越来劲。吃饭要不顺他的口,就来个绝食,咋劝都不行。这一切都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那心哪,起来,按下去;起来,按下去,忍哪,忍的那个苦哇!咋办呢?一个病人,不能跟他一样,他痛苦难受才这样,多苦哇。 我就背经文、背《洪吟》,背法。那天我背到“修得执著无一漏 苦去甘来是真福”[2]时,心里一震,“无一漏”,现在我遇到的是今生从没经历的,怕脏、怕臭、恶心、烦,也是从没在这些问题上修过的。这不就是漏嘛!所以旧势力才会钻这样的空子,制造这样的麻烦。我一方面知道了自己修炼的不足,一方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漏,我在法上修,有师父管,不允许借我有漏迫害众生,给我制造麻烦。我对待丈夫的心态也在变化。那天半夜,突然在睡梦中听到他的喊声,我光着脚跑到他的屋,一开灯,他裸着下身站在地上,地上一滩屎尿,我踩了一脚。丈夫可怜兮兮的说:“我没弄到床上。”我一边收拾擦洗,一边鼓励他:“有進步,弄到地上好擦洗,再好些咱就上厕所。”我找准了这颗要修去的心,丈夫也很快的变化,几天后生活就可以自理了。 原来还有嫉妒 一天,一位同修来取资料,看到家里的情况对我说:“姐,你找找,对姐夫是不是还有嫉妒心?”“嫉妒?嫉妒他什么呀?”我挺诧异。“我倒说不好,你找找看看。”同修指出来我没想到的,得好好琢磨琢磨。嫉妒,嫉妒什么呢?什么让我嫉妒哪?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老邻居从海南来电话,约我俩一起出国去旅游,唉,怎么可能呢!就是他没有病也不可能呀,我俩很少同行过,何况走那么远哪!眼前闪现他们夫妻俩一同旅游的愉快与浪漫。忽然,我心头一亮——嫉妒,这不就是嫉妒吗?!嫉妒别人有的我没有,是丈夫给不了我,给不了我所羡慕的、所希望的,我是嫉妒别人有,怨他给不了我所要的。对他的怨我一直在往下修,但后面的嫉妒从没想过,因为一直停留在是因为他有才嫉妒,却没想到他没有、别人有也会使我嫉妒。那是一颗心,表现不同罢了。我往下一追查,后面藏了那么多东西,从来没有触及过,吓了我一跳。 我希望与想象夫妻应该是恩爱如初的、志趣相投的、唱和相随、同舟共济的……同时伴随着好多鲜活的片花与镜头,可这想象的片花与镜头却被一次次打碎,飞溅的不留痕迹。我在心冷的同时,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人家夫妻同出同入、相伴相随。再久而久之,羡慕变成了嫉妒,而自己习惯了独处与独往独来。我才明白呀,是我有人心,潜藏很深的嫉妒心,而嫉妒的又是人的东西——情中派生出来的具体表现。多可怕呀!我忽然明白,亏的遇见了他——一个木木的书呆子,消去了我多少浪漫情怀,击碎了我多少无边的想象,磨灭了我多少羡慕嫉妒,若凭着我的所谓人生幸福情感的追求与设想,早都被搞得神魂颠倒了,还能修吗?亏的他使我在修炼前与修炼过程中一点点的无望,消去了很多执着,真得谢谢丈夫了。 真正为众生负责 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住了,发现他好多地方怪怪的,很多话都不着边际,眼神也不对。我只以为是病、难受把他折磨的,也没想别的。直到那天早晨起来,他说:搂着二十多只线猴玩了一宿,真有意思,濒临灭绝的动物。我才惊觉——动物附体在祸害他,怪不得病来的突然,人急剧的消瘦,行为语言都反常。是那些不好的东西在折磨他。我马上发正念,清除一切丈夫空间场不好的东西。 清除的过程我逐渐的明白了,邪恶利用一些不好的东西来祸害他,迫害他的目地是迫害我。具体的迫害方式是“病”的状态,达到整死我俩的目地。手段是同样的,我俩同时手、脚麻木,腿疼,大量的阴气往体内打,那架势是不死也得瘫,另外空间两口棺材和两把轮椅都备好了。看明白了这一切,我就笑了,对旧势力说:你太坏了!破坏师父正法,迫害大法弟子及家属,干扰救度众生,何等之罪?!在上面时,我对师父有约,随师正法,完成我必须完成的使命,任何阻挡只能灭尽。想让我半途而废,被拖走肉身,那是不可能的。想都是罪,做更是罪,通过迫害要救度的众生来毁大法弟子应做的是罪上加罪!指使的、被利用的一概的灭!我延长了发正念的时间,增加了次数,也请同修帮我发正念,空间场很快的清亮起来。 三月二十八日,我开始动笔写稿,马上進入状态。 这过程我更清晰的明白了,大法弟子在世间做个好人,包括家庭中对亲人的照顾;大法弟子是修炼者,任何环境都是我们修炼的场,尤其那难以割舍的亲情,就是在这个场中磨砺;大法弟子更是一个正法者,随师正法,正一切不正的,为正的因素负责,真正的为众生负责,这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我忽视了,以为丈夫人很正,没想到旧势力的变异败坏、邪恶的无孔不入;丈夫是个常人,很弱,我不为他负责清理不好的东西,岂不交给邪恶任意祸害了吗?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对不起!是我大意了,你受苦了! 找到根本执着 丈夫的被迫害有没有我的责任呢?多次向内找过,我还是否定了。 我不太在意谁有钱当多大官,对吃喝穿戴也比较淡,但我很注重声名,“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的“古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根植于心中,“宁可身受苦 不让脸受热”成了我做人的信条,大半生中也多次主动放弃走仕途的机会,一心在学术及专业技能上下功夫,人到中年时也多少有点收获。我用我的追求与价值标准来鼓励他,在这一点上真是一拍即合。为了他的研发与推广,我可以付出一切:金钱,结婚三十五年我没花过他一分钱,还帮他还了很多债;家务,我全权承担,留出他每一分钟来教书、搞科研;孩子,我一手带,孩子三十多岁了,和父亲的感情非常淡,因为父亲留给她的记忆太少了;直到有一天我一病不起。那个动力是什么?是名望、成就!真的用生命在实践着“人生信条”,因为我的喜怒哀乐都维系在这。即使修炼了,也还带着这执着,只不过转移了范围,在大法弟子群体当中了。 修炼中我一层层的认识、放淡,却从来没意识到这是我的根本执着。记得师父发表《走向圆满》这篇经文时,我正被迫害关在劳教所,匆匆的读过之后,觉得我入门时是为了祛病健身,修炼后身体好了,我也没再执着过,就这么浮皮潦草的过去了。就没想想,什么原因使自己得病呀?把自己身体搞得不像样的根本原因是什么?那才是根本执着呢,而且到现在才意识到,尽管在不同层次不断的修。我也意识到,丈夫人生坎坷,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根本执着促使的呢?包括他今天的苦难,有多少是我根本执着的因素呢?那些业力导致成我的麻烦、痛苦,不也是因为自己迟迟不悟、不修吗。我一下找到了执着的根,似乎感到我的执着造成的业力所覆盖的面,是因为我的根本执着不去给众生带来多大的痛苦啊,给师父正法、救度众生带来多大的阻力啊!我痛疚的深深的埋下了头。 跳出党文化的极端认识 修炼前,丈夫是我的白马王子,看他什么都好,什么都对,真的为他可以舍弃一切。虽说他不修炼,但迫害中他做的也很正。可这几年,我觉得他什么都不好,全身都是缺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感觉是在感情上的割断,实质是感情上的厌恶,使他也不愿和我在一起。我还觉得这多轻松,少了多少麻烦。近些年,师父在海外讲法时,多次指出大陆大法弟子习惯了的党文化问题。我一样是在党文化毒酒中泡大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党文化毒害中的表现了。 那几天反复听《解体党文化》,才意识到自己对丈夫的态度也极端了。表面上,他处于心情抑郁状态,还有另外空间干扰,人不信神被不好的东西左右,他无能为力,被迫害的事情还寄托在邪党法律给解决。劝他也不听,多可怜,做人真是无路哇。 同在迫害中,不同的是:我跳得出来,他跳不出来;我放得下,他放不下;我在法中看到未来,他站在人中看不到未来。人太可怜了。我从极端思维中出来,客观冷静的看待他,想想师父怎么对待他?从生命的来历上看,从走过来的历史全过程上看,再看今生全过程,尤其在大法洪传时的态度,迫害时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态度,看他生命的真实表现,不仅看瞬间被邪恶摆布时的作为,我才体悟到师父对生命的态度:珍惜!给机会,给机会。我一下从原来情感的角度看丈夫、从党文化的极端思维方式看丈夫的状态跳出来,站在大法的角度看一个生命了。 珍惜他,他是为他所代表的世界来的,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为了一个目地,怎么可以极端的思维方式看他呢?由此,我追查自己对哪些事情的认识和处理方式是极端的?所有,所有。关键是意识不到哇。极端的认识及做法,是不是在伤害对方呢?是不是都在互相伤害呢?整个大陆在邪党的统治下、极端的思维支配下不就是在相互伤害吗?缩小到我的家庭里,我是不是也在伤害丈夫呢?答案是一定的。 慈悲的泪 今生丈夫太苦了,小时候在家里兄妹们都欺负他;上大学,食堂食物中毒,落下了很重的胃病;大学教书,带着老师们搞技改,院领导就为贪那点钱开除了他;自己办公司吧,最信任的人偷他的技术卖;我被迫害后,恶人怀疑他在技术上帮助法轮功,要查他公司,不得已回到家里什么都不干了。 这几年专门跟院领导打官司,结果在法院院里挨了一砖头。本没有经济来源,兄妹们还要卖我家的房子分钱——房子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父母老了,照顾的责任又全都推给了丈夫。处处都是伤啊。我不禁暗自落泪了,第一次为他流下这样的泪,从心底而出,默默的,默默的……噢!我才明白那是慈悲的泪:泪中没有我的任何所求,只有救度,众生都是为法来的,苦等苦挨到今天,太苦了,只有救度。 师父说:“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3]。以前我是用法衡量、去认识、去剜心透骨的把执着放下,这次是另一种状态,是自然而然的、就是那样的,法中的状态。感到师父在安排我一步步的升华,逐步的达到不同层次的标准,体会到在实践中升华,我明白了“你的真本性返出来,那么你的认识标准就在这儿,那个标准就是你自己。”[4]这个法理,因为那是在实践中达到了法的状态、标准,与法同化了。 同时明白了,以前总是希望环境变化,而没注重改变自己,自己升华了,超越原来的那层粒子、那层空间,而低于自己的空间自然变化,不好的物质不存在了,就向好的方向变,一切随着我们动,提升的越快,外在一切变化越快,覆盖面越大。 结语 四月十三日,截稿的最后一天,下午五点多把最后一篇完成了,真没想到,这五十来天经历了这么多。第二天早上,丈夫说:“下楼剪头发去呀。”我惊愕的望着他:“你行吗?走得了吗?”我扶着他走到一个小发廊,头一剪完,人立时精神了。对面是个餐馆,吃了饭,人也有力气了。几天后,他就又去法院和邪党打官司去了。用他的话说,“人间正义得回来!”这是一个常人的正气所在吧。 感谢师父,利用这征稿的五十天,家庭环境的大熔炉熔炼我,我经历了那么多“第一次”、“想不到”、“从来没有过”,逐渐的在法上认识提高,逐渐的成为一个为了别人活着的人。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迷中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为何拒绝〉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 巨难之中金刚不动 文: 湖北大法弟子 境玉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们好! 在修炼的这条路上感悟太多太多,下面想将师父呵护我,我从重大车祸中死里逃生直到全部康复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们分享。 一、我進了重症监护室 二零一二年十月初九的一个晚上,我和大法弟子A到偏远乡村去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发完后已近十二点了,我们请一个三轮“麻木”车把我们送回家。我们需要走十几公里的村道才能上主公路。“麻木”司机开的挺快,在上主公路的一瞬间,一辆大油罐车把我们乘坐的“麻木”车给撞飞了。当时司机被撞出了好几米,我在“麻木”车里人事不省,只有A还比较清醒。油罐车司机吓坏了,立即打120和交警电话报警。 不一会,救护车把我们送進了县医院。我被直接送到重症监护室,做了全身的检查,检查结果是:股骨头破裂、髋臼到大腿断为四节、肋骨断了十一根,伤损了三根、内脏全部移位、右边股骨和腿部软组织全部损伤、胸内出血不止。这是事后亲人告诉我的。 第二天了,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象正在发资料的呀,怎么全身不能动了?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呀,感觉身边好多人,但眼睛睁不开。我就使尽全力把眼睛慢慢睁开,听人说当时脸全是肿的,臀部、腿肿的象水桶,没有人形,就听有人在那里哭的哭,喊的喊。当时我不能说话,但这时心里明白是出事了,我眼睛一睁开,听亲人说:“她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我当时感觉自己只有出气没有進气,就象人生到了尽头,感到无力挽回自己。这时,一个坚定的信念告诉我:“你是大法弟子,有师父保护,没事。”我就请师父救我,我心里对自己说:大法弟子的身体是金刚不坏之体,谁也迫害不了。 二、只走修炼的路 第三天,一些学员知道了我的情况,就来了。有的在病床前为我发正念,其他学员在家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有位同修给我送来了MP3,让我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白天让我听师父讲法,晚上,同修们就在我身边学法,整点发正念。还替换我家人轮流换班的看护我。同修们无私的付出,更坚定了我闯过这一巨难的信心。 过了十天,医生确定要给我做手术,通知家属要我晚上不吃不喝,说明天上午八点半做手术,并在市三甲医院请来了骨科手术专家,要我准备好進手术室。 这时,我好象没有了正念,主意识不很强,只能很无奈的听任医生摆布。在正准备進手术室时,来了很多同修围着我的床边朝我看着。此刻,好象听到一种很小的声音,往我大脑里打一句话:手术也是一种迫害。当我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心里一亮,主意识强大起来,大脑清晰了,就坚定的脱口而出:“我不做手术。”同修们马上就说:“她说出来了,她说出来了。”我心想:同修们等我这句话等了好久了,终于听到我亲口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同修就鼓励我。我心里默默的求师父帮助:我不要做手术,我要解体迫害,我相信师父一定会把我的身体归位到原样,一定会完好无损的。 这时麻醉师过来了,准备接我上手术室。一看我的术前检查的结果,说肝上有问题,转氨酶还有400多,要下降到40左右才能手术,他就拒绝签字。医生要麻醉师签字,麻醉师说:“出了问题谁负责?”这句话引起了他们之间的矛盾。接着医生又要家属签字,家属发现了问题,就强烈要求转院。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和同修们的正念帮助下解体了旧势力安排,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难给挡住了。 我被转到市三甲医院骨科,医生说幸好今天没上手术台,上了就没命了。转到市医院,市里同修也来细心照顾我,帮我发正念。在市医院住了十天左右,医生也要求做手术,说化验结果转氨酶指标已下降,可以手术了。这时候我正念强大起来,坚决不做手术,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医生见我不肯做,就要丈夫劝我,说手术肯定要做,不做人就起不来了,不能走路了,即使好了能站起来走路也会成跛子,一个腿长,一个腿短,而且疼痛不断,也不知能不能走路,也许瘫痪。我反问医生,如果做了手术,能不能保证我长期不疼,不会一个腿长一个腿短?医生说不能保证,我说既然不能保证,那我就不做,这样也就把事给理顺了。 此时我丈夫又劝我,说:“现在对方愿意承担费用给你治好,现在不做,将来万一有后遗症,真象医生所说的那样造成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需要治疗康复,就得有一笔资金,我们又不宽裕,孩子读书也要很多钱,到那时我们怎么办呢?你会后悔莫及。” 丈夫一边说我就一边从心里不停的否定,你旧势力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我就用人的一层理对丈夫说:“我现在不做手术还有人在,万一在手术台上出了意外,人就没了,到那时你更会后悔莫及的。我肯定不做手术。你放心,你讲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师父会保护我的。”丈夫说:“你师父保护你你怎么还出这么大的事呢?”我说:“师父不保护我,我早就死了,哪还有人在?” 我就天天求师父帮忙化解魔难,解体迫害。眼看离医生安排的手术时间只有两天了,见我还是坚持不肯做,丈夫不放心,就想了个办法,他对我说:“我把检查的结果带到省里去找我的学生,我的学生是省三医的院长,他有一个同学是省里的骨科权威,他说可做可不做我都不给你做,你看行不?”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就答应说行。 我就一直在求师父帮忙化解魔难。到了晚上九点钟,丈夫就打电话直呼我小名,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手术可做可不做。”我的眼泪唰一下流下来,立即双手合十感恩师父。 此事还没有结束。中途有波折横生,医生见我们已确定不做手术,就不高兴。因为大陆人道德下滑,医生多是为了赚钱,并不是真正地为病人解忧。医生就说以后有什么问题自己负责。我不动心,堂堂正正的说:“我会为自己负责。” 三、提前拆掉骨牵引 住院期间,医生给开了很多药,因为自从修炼后,我从没吃过一粒药。医生开的药我只是第一次吃下去了,我是想避开家人的强逼,因为我听到姑姐小声对丈夫说要看着我把药吃下去。我就求师父:这次的药化成水,我只当是喝水,就吞下了药丸,家人对我放心了,再也没关照我吃药的事。以后的药我全扔了。 在医院里,学员来给我读师父《转法轮》,我就感觉医院不是我呆的地方,应该回去正常修炼,我觉得耽误学员救人的时间,太愧对师父了,我得尽快出院回家。我多次要求取下骨牵引,医生不敢取。第二天,我和学员说:“我想回家。”她说:“你要把牵引拆掉才能回去。” 这时正好丈夫不在,我就请护士过来,叫她和医生说我要拆掉牵引。医生说:“没到拆的时间,出了问题你自己负责。”我说:“我自己负责。”医生反复又问我,我肯定的说:“我自己负责”。在我强烈要求下,最后还是提前十多天给取下了牵引。取骨牵引时旁边的病人都流泪,因为牵引的钢筋长到骨头里了,用钳子拔不出来,后来就用锤子使劲锤,都锤不出来。医生以为很疼,但我一点也不疼,我知道是师父为我承受了,我心里求师父帮我把钢筋取下来,刚一求师父,医生一下就拔出来了,真神奇。 四、三个月完全康复的奇迹 过了两天,腿还是直的,膝盖不能弯曲,我还是站不起来。来了两个同修在病房里把我扶起来拄着拐杖要我慢慢学走。同修就搬住我的腿慢慢往前挪,我求师父,一定要自己走路。后来就要同修站在我后面,我自己慢慢往前挪,第二天就能下地了。过了一星期,医院用担架将我抬到救护车上送我回家,丈夫请了一个保姆照顾我。 回家我就继续象在医院一样平躺在床上比划炼功动作,第三天就站起来慢慢靠着椅子抱轮,当时大汗淋漓,坚持抱轮三十分钟,炼完后觉得轻松了很多。 我不把自己当作病人,三天后,大小便也不要保姆帮了。保姆就觉得我这个人好象与众不同,她说:“我在别人家当保姆什么事都要我做,在你这相反,什么事都不要我做。”我就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给她讲法轮功真相,大法的神奇,看得出她内心很认同大法,同时也同意做了三退。 丈夫是老师,春天要出门招生,我们住三楼,需要保姆买菜,她在我家帮了一个月后我就能自己解决了,保姆就回家了。当时丈夫根据我受伤的情况,说只要腿能弯成九十度,能坐着上厕所我就满足了。看见我身体神奇般的康复,丈夫既高兴又感佩大法师父,也很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炼功时,我就在想第四套功法需要弯腰,第五套功法要盘腿打坐,当时腿只能悬在床边,腿要弓起来是不可能的。现在连腿都弓不起来又怎么能双盘呢?我想,我是修炼人,师父说:“咱们说句笑话,我们在座有很多人确实修的很好,你们盘不上腿天上那些菩萨捂着嘴乐你:你看那修炼的人啊,腿还盘不上。”[1]我就求师父加持,用绷带拉住小腿尽量往大腿部弯,渐渐的脚后跟就能挨着大腿了。我又一点一点的扳腿,慢慢能散盘了。当我把腿扳上来双盘时,我受伤的地方就痛的钻心,人也受不了,忍不住眼泪直流。当我要把腿拿下来时,我就想,师父从旧势力手里把我的命救回来为我承受了那么多,这点痛算什么,我一定要双盘。没过多久就能双盘了。想必是师父看到我的心很坚决,就帮了我。 从受伤那天算起,前后共三个月的时间,我就恢复正常了,又能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了。亲朋好友和周围的人看到我和从前一样了,个个都竖起大拇指敬佩的说:“法轮功真神奇!” 秋季女儿上大学后,我就在省城亲戚(大法弟子)家里住了一个多月,与同修一起学法、炼功,出去发真相资料救人。一次看到一个居委会小区有诬蔑大法的邪恶展板,晚上我就和俩个侄女(也是大法弟子)一起在那个小区里发资料、贴不干胶。做完后,俩个侄女发正念,我就把邪恶展板玻璃后面的门撬开,从后面把邪恶展板的布全部拉了下来。刚一拉完,就来了一个人,我们就从一块大空地穿过去上了马路。我将邪恶展板的布缠成团扔在马路边。这时,正好公交车来了,我们就搭车回家了。 后记: 回首自己的修炼路,真是感慨万千,我庆幸今生能成为大法徒,我就是倾尽所有也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会更珍惜师父为我延续来的生命,用正念正行回报师父,做好三件事,兑现史前大愿。我要与同修共同精進,跟随师尊回天国。 感恩师尊慈悲救度! 谢谢同修的帮助!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 在黑窝中去怕心的经历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 我曾是一个不善言表、怯懦、体弱多病的人。一九九六年幸得法轮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真谛。在邪恶红色恐怖、疯狂迫害中,我放弃世间一切,走出来证实法,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家乡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说,她回不来了,她吃不了监狱的苦。监狱对我的残酷折磨,封锁消息,不让我的家人与我联系。家乡人以为我死了,当地派出所干脆把我的户口给注销了。 然而,我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气宇轩昂的在人群中讲真相,家乡人都说我变了。是师父保护着我,使我这个时刻面临死亡的人能活到今天;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我用尽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激之情。借法会之机,向师尊汇报修炼体悟,与同修交流,如有不当,请同修指正。 第一次去怕心 二零零三年,我因坚信大法被邪党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当时这个监区是迫害大法弟子最严重的一个监区。同修们不做劳役、反迫害,常被打骂、绑、吊。我看到后很害怕。狱警分配我干活,我也干,对同修的抵制劳役也不理解。 一天,狱警领着防暴队的警察来车间,把抵制劳役的几个同修拖到小号去。有的同修就站出来制止,狱警和犯人一起打同修,把制止行恶的同修也拖到小号去。这时,很多同修出来制止,犯人们就打同修。我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看这场正邪大战。恶徒的迫害、同修们的正念正行触动了我,使我如梦方醒:我错了! 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1]同修抵制劳役,我干活,这对同修是一个压力,我不等于站到邪恶一边去了吗?同修们被迫害我是有责任的。我为什么滑到这一步了?是怕心。怕心使我没有了正念,不能正悟,再发展下去,很容易邪悟。 师父说:“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2]大法弟子的使命感,使我要求自己必须去掉这骨子里形成的怕心。 第二天,防暴队的警察又来车间,狱警将大法弟子一个一个的叫到狱警办公室,警察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逼迫大法弟子答应出工。我是最后一个被叫出去的。一个警察手持电棍问我:“出不出工?”我说:“不出工。”他手举电棍让我看:“这是什么?”我不屑一顾。他又问我:“出不出工?”我说:“不出工。”并要求立即放出小号的同修。他气汹汹的拿着电棍走到我的跟前,做出要电击我的动作,又问:出不出工?我又一次坚定的告诉他:“不出工!”他停下来了,沉思一小会说:“你回去吧。” 我平时胆小的手上扎个小刺都不敢拔,今天在电棍面前能如此镇定,是大法使我有了正念,是师父把我的怕心拿掉了。师父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3]。 我从狱警办公室出来,同修们都很高兴,纷纷表示不出工。紧接着我们绝食要求立即放出小号的大法弟子。这次反迫害同修们心性上来了,整体配合得好,被关小号的同修很快放出来了,监狱决定大法弟子都不干活。 第二次去怕心 狱警不让我们干活了,要给我们洗脑。他们给我们读洗脑的东西,我们就背法、读法、立掌发正念。狱警为了干扰我们发正念,就逼我们坐小凳,我们不坐。一天早晨,大队长领一群犯人,拿着凶器,气势汹汹的来了,问我们坐不坐小凳?我们说不坐。他们就把我们一个一个的拖到走廊上,他们像一群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抡起木板、大棒子等没头没脸的打我们。我吓坏了,生怕轮到我头上,我一再躲闪,当时吓得有个地缝都能钻進去。这时,一个同修被打休克了,我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去护理同修,恶徒也就没打我,我心想自己很幸运。而有的大法弟子在恶徒施暴面前毫不畏惧,放下生死维护着大法,无论怎么打,都坚持不坐小板凳。那天狱警们打了一上午,同修们也不动摇。 到中午,恶徒们灰溜溜的走了。我从心灵深处失声痛哭,谴责自己,同修们问我哭什么?我向同修们曝光我的私心、怕心、狡猾的变异心理,但真我对这些肮脏的心理无法容忍。我带着这么重的人心与执著,不配大法弟子的称号,更完不成助师正法的大愿。 那天我痛哭不止,心里暗下决心,请师父给我机会,今后要放下生死,走好自己修炼的路。同时自己也找出了,由于安逸心、怕心使自己在黑窝里没有做大法弟子该做的,在恐怖中没有炼功,没有很好的发正念。当时我就下决心要炼功,发正念。 在炼功中去怕心 我每天炼功、发正念都要遭毒打、绑、吊,多次進小号、被隔离。一次,大队长领一群犯人将我拖到医院的一个屋子里,我又一次被隔离,监狱长选了五个犯人当包夹监控我,还组织了一个有十来个人的打人队,每天以给我穿囚服为名来打我。 到早晨六点钟,发正念的时间到了。我内心想了一下:今天发正念还立不立掌了呢?这一念一闪,就是怕心,去掉它!我马上盘腿,立掌发正念。几个犯人蜂拥而上,一连打我二、三十个耳光,她们把我打倒在地上,我就在地上立掌;她们站在我的脚脖上用力踩,我屏住呼吸,强忍着疼痛;她们踩了半天以为我不疼,有的穿着皮鞋用力踢我乳房处,直到把我肋骨踢骨折,我仍然强忍着剧痛;当她们打累了,稍停下来,我马上盘坐、立掌。那天我立掌十几次,被打了两、三个小时,打得满地是血,她们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那年我已经是六十岁的老人了。而且绝食七天,身体骨瘦如柴。最后,她们敬佩的说:“大法弟子了不起!你炼吧,我们不管了。”狱长和医院院长、大队长都来过,包夹告诉他们说管不了她。狱长无奈的走了,医院院长和大队长告诉包夹,不要管她炼功了。 在救人中去怕心 监狱里面人员集中,但是恐怖与对犯人的各种束缚,使她们很难有机会了解真相。怎么给这个群体的人讲真相?我每天给她们背师父的《论语》、背《洪吟》,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想这样能起到震慑、清除邪恶的作用,使更多的人得救,甚至得法。 当然,我一做,恶徒就不择手段的迫害我,为了救人,我放下生死,无论怎么折磨,我都坚持不懈的做。尤其背师父的《论语》,能很快的使操纵坏人的邪恶解体,坏人再疯狂,很快就退了。为了让更多的人听到,我高声呐喊,我平时说话声音很小,大法使我声音洪亮,传的很远。很多犯人,经常情不自禁的念出来几句法。也有的犯人在被迫害时也喊:“法轮大法好!” 后期,我就在狱政科晚上来点名时喊“法轮大法好”。那个时刻是一天最紧张、最恐怖的时候,这个时候喊,对邪恶震慑大、清除的多。当然对我迫害的也严重,恶犯们越迫害,我越喊,晚上声音还能传出很远,很快他们就不管我了。有一天,点名的狱警来了,她先喊:“法轮大法好!”引起众人大笑。我在什么地方出现,有的狱警看到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监狱里犯人大部份“三退”,学法的也不少。 宇宙大法改变了我,铸造了我。 注:[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610人员上门听真相 文: 河北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河北农村的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修法轮大法十九年。借第十三届大陆法会的机会,将近一年中正法修炼经历和体会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诉江大潮兴起,我地同修积极投入。二零一五年七月中旬,我向两高投递了诉江刑事控告书,控告江鬼迫害法轮功及给我家庭带来的灾难,要求法办江鬼,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讨回合法修炼环境。 我的控告书是到邮政快递寄出的,结果受阻未达。后来又去了另一家快递公司,很快得到高法签收回执,但高检拒签,邮件退回。后来得知,从邮政快递投的都被扣押了,并返回当地公安局。 不久,从《明慧周刊》交流文章中看到,有些地区的诉江学员遭到上门骚扰、抄家,甚至绑架等不同程度的迫害。面对邪恶的疯狂,我调整好心态,抓紧时间多学法、背法,加强发正念,清除怕心,坚定正念。同时认真学、用心记明慧网发表的法律常识及有关交流文章,努力做好三件事。 诉江控告书返回后,当地公安、国保、六一零人员曾多次来我家骚扰。面对骚扰,我否定迫害,讲真相救有缘人。 六一零人员说:“一会儿俺们就被你转化了” 二零一五年九月五日下午三点,大雨中有人敲门,一开门见来了五个人,三男二女,问他们是哪儿的,有什么事,他们说是街道办、派出所、公安局和六一零人员,来询问写诉江信一事。我心里发正念,同时想抓住机会给他们讲真相。 领头的小伙子说:“大姨,上边让俺们到这来问问你往北京写信的事。”我说:“我寄去的是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不是信。”他说:“这有个保证书,以后不告了呢就签个字,要还继续告,也得签。法轮功是×教。”我立即打断他的话,说:“小伙子,千万不要这样讲话,这对你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那是江泽民在接受法国记者采访时说的一句话,他一句话能代表法律吗?中国任何一种法律中都没有规定法轮功是×教。”小伙子说:“你告他,他也曾是一个国家的主席呀。”我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江泽民一手挑起迫害法轮功运动,迫害死了几百万大法弟子,无数的家庭深陷苦难。我和我的家庭也受到迫害。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炼功前我一身的病,久治不愈,修炼法轮功后全好了,十八年没吃过一粒药,身体健康,给国家节省了医疗费。江泽民不让炼功,诬蔑诽谤大法,他是别有用心!你能相信他说的吗?”小伙子说;“大姨,一会儿俺们就被你转化了。”我说:这是告诉你真相,我师父说:“了解真相是得救的希望”[1]。我愿你们都平平安安。小伙子说:“大姨,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 随后他们就起身走了,也没让我签字。 他们走后,紧张的心一时不能平静。我就双盘坐床铺上,出声背师父的《洪吟二》。背着背着,紧张的思绪渐渐平静,心踏实下来了。背完《洪吟二》,我开始发正念:清除公安、国保、六一零参与骚扰迫害大法弟子人员背后的邪恶烂鬼,让他们理智清醒,给自己留后路。 那儿不是我去的地方 二零一六年元月十四日上午,我起大早开始扫房,九点多钟告一段落,准备做早饭。这时,邻居的小狗使劲的叫,我听见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敲门声,我问:“谁呀?”外边应声,我说:“听不出是谁?”也没开门。又对外面人说:“外甥曾告诉我:‘你一人在家,陌生人来不给开门,现在恐怖分子到处窜,小心点’。” 门外人自我介绍说是公安和国保大队的。我开开门,领头的国保人员先亮明身份,又是询问写控告书的事。之后他拿出一张搜查证,说要搜查一下屋里。我在心里发正念:求师父保护大法书籍、真相资料,不许他们乱翻乱拿。他们边搜查边录像边笔录。只在南屋简单看了看,拿走墙上贴的一张单页挂历和两本周刊,墙上的大张明慧年画及对面墙上的明慧挂历没动。办公桌上放着一本大法书,我看见一个人拿起来了,我立刻说:“这书我天天看,不准拿走,谁拿走我跟谁没完。”一会儿见他悄悄放下了。他们让我在笔录上签字,我拒签。又说让我跟他们去一趟公安局,我坚决不答应。他们又说下午三点来车接我去公安局。 两点五十分,来了两人,是六一零的,劝说跟他们去一趟公安局,一会儿就回来。我说:“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去那儿?”他们说:“不是公安的车,是私人车,没有公安牌子。”我执意不去,说:“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我一个人从一早扫房,很累了,我需要休息。”他到外边打电话。前后半小时功夫他们就走了。 我悟到这是旧势力制造的又一次考验人心,去怕心的关,因为我还有怕心,遇到这种情况,心还是不稳,这个“怕”还得去。我告诫自己,绝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坚定正念,否定迫害,记住师父说的:“作为大法弟子,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因为你们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2]“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 国保人员听到海外电话很吃惊 三天后的上午,又来了公安、国保、六一零人员三人。领头的是国保大队队长,他進屋坐桌前就在一张纸上写什么。我与其他两个人说话,我说:“你们叫我大姨,你们年龄与我孩子相仿,我就以长辈自居了。我跟你们说吧,你们做这些事将来要承担责任的,我看着你们真是很痛心,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完全非法的,将来必定会被清算的。现在已有很多公检法人员都在自保,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功。” 我接着说:我听说这么几件事: “某地一公安局长让安排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上级出‘红头文件’,结果心虚的上级不敢出; “某地法官在不愿枉判法轮功学员时,叫逼迫他的上级和六一零人员签字,说只要有人签字,他就判,结果没有一个敢签字的; “某地一个六一零主任说:‘我对法轮功是出工不出活,法轮功修炼真、善、忍,又不干坏事,总有一天要平反的。我今天参与迫害做坏事,平反那一天,我脱不了干系,自己犯罪不说,还连累我全家老小。’ “某市有远见的领导,对迫害法轮功的上级指示也多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都在用实际行动赎罪,都为自己在选择美好未来。 “我也希望你们看清形势,了解真相,选择好未来。” 其中一人问:“大姨,你在哪儿看的这些?”我说:“真相电话呀,我经常接到,海外打过来的!”刚说到这,一直写东西的国保的那个人突然停下来,抬起头,拉长声音,面带吃惊的样子说:“我今儿个早晨还接到法国打来的电话呢。”我说:“这是为了救人,海外大法弟子自费打来的真相电话。” 这个国保的人写的是一份“行政处罚决定书”,他写完念了一遍,大概意思是:因我向两高投寄控告江泽民信件及发现室内有法轮功书籍、物品,且现仍在修炼法轮功,故予以行政拘留七日处罚。但因年满七十岁,免予执行。他念完后让我签字。我拒签。他就让一起来的人签了字,给我留下一份,起身走时,一人说:“大姨,别再写信了,也别贴标语了。”我说:“这都是为救人哪,我也愿你们平安,以后还真得做‘三退’呀!”从那天以后,公安的再没来过。 给六一零人员听真相广播,六一零主任要《九评》看 二零零九年,我从明慧广播中下载了一组“真相广播稿”,觉得很好,对面对面讲真相很有帮助。多年来我一直在听这组稿件,利用吃饭、做活、搞卫生时间听,听长了就都记住了,讲真相中起了大作用。在适当场合播放帮助讲真相,也收到了好效果。 我用的是插卡收音机,记住按哪个数字播什么内容,如:大法洪传、天灾、恶报、给公检法人员的信等。 一天下午,听到敲门声,就问:“谁呀?”“大姨,我是小周(化名)。”我一听是六一零人员,前两次与公安局的人一起来过。开门一看,还有一人不认识。那人自我介绍是“六一零主任”小郑(化名)。他俩各自拎一兜水果。他们的突如其来,我虽不像以前那么紧张,但也不能不警惕,因不知为何而来。思想中激烈的活动着,除考虑如何应对他们,还要找机会讲真相。 交谈中看他们没啥恶意,就找机会讲真相。我说:“咱们听听广播吧。”打开收音机,按七号键,是广播稿。听了两段,一是天灾频繁,“三退”可保平安;另一段是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受欢迎。小郑说:“大姨,咱不听了。”我说:“再听一段,这段很重要。”我又按十六键,是对公检法人员讲的。他们静静的听完。我立即劝他们“三退”,他俩笑着说:“以后再说吧。”我没勉强。交谈中又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九评》中的内容,他们都听進去了。 最后说到挂大法真相条幅,贴不干胶,发传单等,小周说:“大姨,以后你们别贴了,也给俺们留个饭碗。你们贴了,俺们还得雇人揭。发资料还好些,发了就拿走了,这大条幅在那儿挂着,上边来人,俺们也交待不了。”我说:“这都是为救人,你们就不会睁一眼、闭一眼吗?再说也不是都是当地学员贴的,外地学员开车来发资料、光盘的都有。我亲戚就在当街得到一张光盘。”小周说:“已经就是睁个眼闭个眼了,要按上边的文件,贴标语(真相不干胶)就得劳教。” 最后他说,明天市六一零来人与我交流,谈谈话,让我配合他们一下,就来我家,不叫去单位了。他们再三要求,我就答应了。 临走六一零主任让我找一本《九评》给他看看。因为手头没有,后来托人给他送去了。 市六一零人员要求演示功法 第二天,市六一零一男一女由小郑、小周陪同,也拎着水果来我家。整个谈话气氛轻松,我讲真相贯穿其中。 谈话当中他们要求我给他们演示功法,我就给演示了第五套功法。 那位六一零男士看后说:“这功炼完了肯定轻松,平时压压腿都好受,这功肯定是很好。”女士说:“大姨,赶明儿我也学,你教我。”我说:“没问题。”小郑说:“我也学。”我说:“好哇,我教你们。” 交谈中,师父的法一下打到我脑中,我就对他们说:记得一首歌中有这样两句话:“人海茫茫相遇难 萍水一笑缘相连”[4]。今日你们到我家来,咱们缘份真不浅啊。我真心希望你们各位平安,有个美好未来。其实这并不难,有一句话: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保护大法弟子就会得福报。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做好事有好报。女士说:“大姨,我感受到了,你的心是真实的。我刚一進这小院儿就感觉亲切,觉的这么熟悉。”我说:“这就是缘份吧。”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师父讲过:“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所以法轮他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他发放能量,使别人受益,这样一来,在你能量场的覆盖面之内的人都会受益,他可能觉的很舒服。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单位、在家里都可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5] 他们起身要走,三名男士到院中时,我握住女士的手,轻声说:“要真正得救还得退出党、团、队,真的,我给你起个化名,什么都不影响。”她说:“我已经退了,是一亲戚给退的。”我高兴的祝福她。 几点体会 两级六一零人员的到访,是师父正法進程快速的推進到了这一步,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世人在觉醒,参与迫害者逐渐明白,是给自己留后路,天象下的变化。 几次上门骚扰,就是几次正邪的较量。过程中还有自己要修去的心:精神紧张,怕心出来,是自己在这方面还没达到标准,正好利用此机会修去怕心,清除败物,逐步达到圆满标准。 我还体会到,能够从容应对骚扰人员来访,关键是平时重视了学法。学法,我能抓紧时间,做到争分夺秒。《转法轮》每天必学,各地讲法也不忽视。还背法,背《洪吟》、《洪吟二》、《洪吟三》,每一至二周集中背一遍。 师父《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发表后,我用了一个月时间,背过“讲法部份”,然后每天背两遍,背到四十五天,改每天背一遍,又背了两个多月。 《洪吟四》发表了,我及时下载,学了两遍。我决定背《洪吟四》,现在已经背下了五十首。 背法的收获很大,身心变化也大,背法时的那种激动、震撼,那愉悦的感受无法用语言表达,那一刻真的是溶于法中了。背法太好了,以后我还要坚持背法。 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一定按师父说的做,多学法、学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完成史前大愿,跟师父回家。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谢谢同修! 双手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我为你歌唱〉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话有缘〉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先天脑瘫的外孙女在大法中获救 文: 黑龙江省大法弟子马忠波 我叫马忠波,曾患两种癌症,是法轮大法使我重获新生,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的命,时刻看护着我。明慧网曾经刊登过我的真实故事。多年来,我时刻不忘师尊的教诲,实修自己,把自己当作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五年,法轮大法在我家又出现了奇迹:大法师父救了我大女儿和外孙女两条性命!实证科学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的案例,今天我把这个故事讲出来,再现大法的超常与神奇。 一、医院失误,母女陷高危 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我的大女儿在当地区医院進行剖腹产,主任亲自主刀。女儿的子宫和卵巢都有瘤,剖腹产后大出血,急需输血时才发现血型不对——原来医院疏忽,把女儿的Rh阴性血,化验成了Rh阳性血。这种血型大约一万个人里才能有一个人,太稀少了,所以被称为“大熊猫血”,当地所有的医院里都没有。由于是医院的失误,所以他们就一直瞒着我们家人血型的事儿不说,只是用人工抢救:用三个人轮班不停的按女儿的肚子促使强行宫缩。当时医生们都吓坏了,术后都没敢回家,一直在旁边看着不许停手。我叫女儿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这样从半夜两点多钟不停地按了六、七个小时,女儿好象才脱离危险。 可是孩子直到第二天天亮还一直在睡觉。我们喂她糖水到嘴边都不吃。到了晚上,姑爷的六姨来了。她是哈尔滨的大夫,听说女儿失血过多而医生又不输血,觉得奇怪,就去找大夫理论:“人失血这么多为什么不输血?按肚子干什么?必须马上输血!”医院的人这才告诉我们女儿血型特殊的事儿,医院根本没有这种血,怎么输? 姑爷的六姨要求看病历。病历上写着女儿和孩子都是“高危”和“一级护理”。我们还想:孩子妈妈的高危情况已经知道了,那孩子的危险在哪儿呢?六姨是大夫,明白女儿这种血型生的孩子,如果和母亲一样都是阴性血就没有危险,但孩子要和阳性血型的父亲一样就会有危险。而且此次又不是第一胎。孩子体内有阴阳两种血就容易出现“溶血”症状,就是孩子体内的两种血排斥,互相杀死血细胞。这种情况必须得换血,把全身的血换成另一种单一的血。因是误诊,地区医院根本做不了换血,必须得去哈尔滨的大医院。 第二天孩子做了全面检查。六姨和四姨把检查结果拿到哈尔滨找大夫核实。确诊新生的孩子是先天性脑瘫、大脑发育不全,而且还有个脑瘤,象鸡蛋那么大,当时确诊为良性瘤, 各项检查结果一出来还没到中午,医生就匆匆忙忙把我们所有家属叫到跟前说:孩子已经不行了,叫姑爷马上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六姨要求马上转院到哈尔滨。我在旁边亲耳听见医生说:“不行了,已经来不及了,你的孩子已经到不了哈尔滨了,而且越移动她死的越快,她会出现心衰猝死。” 医生说完后,姑爷的四姨把我们家里人都叫到身边,告诉我们来自哈尔滨的诊断结果:孩子已被确诊是脑瘫和脑瘤,已确定是一个残疾孩子。虽然残疾,但都不致命,现在导致致命和下病危通知的是孩子的血型引起的――孩子的血型随他爸爸O型血阳性,与母亲通过脐带传入体内的阴性血正相克,导致孩子昏睡不醒。孩子不吃奶,各项指标都不行了,其中血糖是二点二,孩子已经无药可治! 图1:外孙女出生时的病情诊断病例(部分)。 医生说女儿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小孩儿了,可能没等出生在肚子里就会死掉,而这个孩子的出生已是个奇迹了。女儿此前已经有两个孩子流产,当时我向她介绍大法她不信。再后来这次怀孕了,她偶尔听听师父讲法、炼炼功,虽然没有太用心,总算在大法的护佑下保住了孩子的命。 医生的话对我和家人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仿佛天塌下来一样,全家人都哭了。姑爷的四姨让我和姑爷马上把孩子的情况告诉女儿。因开始我们只告诉女儿孩子是胀肚入院治疗。四姨让我和姑爷想办法让女儿上七楼(女儿是在六楼生的小孩儿)来看孩子最后一点活气。 我转身奔出门外,却不知去哪里。姑爷见状赶紧跑着追出来,流着泪对我说:“妈,不能说,春雨(我女儿)受不了啊。”我说:“不说也不行啊,总得让她看一眼孩子吧。”姑爷说:“那也不能说,春雨真的会受不了,还是瞒一分钟是一分钟吧!”当时我们的心情真的无法语言表达。我流着泪对姑爷说:“还是想办法让她上楼来看一眼孩子吧!” 姑爷最后下去了,哄骗女儿说要她上楼来看看咱们的小宝贝儿。女儿由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头也发昏,连电梯都坐不了,姑爷一点一点的扶着她到七楼来看孩子。我流着泪到门外给早上刚出门去外地参加我娘家大哥家侄女婚礼的丈夫打电话,和他说了孩子的事儿。丈夫当时刚要吃饭,听完电话马上打车从外地往回赶。我大嫂见我的丈夫马上就要走,知道肯定是情况危急。她随后给正在医院的二嫂打电话询问,二嫂跟她讲了孩子病危的情况,告诉医院说已经治不了了,这样在我大哥家参加婚礼的亲戚们都知道了这边医院的事。 当时是腊月,因感冒来医院住院的人特别多,楼上楼下的人也都知道了孩子的情况,不少好心人前来看望,都议论这个孩子是被医院耽误了。 二、绝望中求助大法 我简直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我问姑爷的二姨:“孩子真的治不了了?”二姨也流着泪说:“可不是呗。”我又问:“那就等死了?”二姨又说:“医院都治不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啊?”我说:“我是绝对不会看着孩子这样不管的。”她问:“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法轮功又称法轮佛法,无所不能,我要求助我师父帮帮孩子!现在我想给孩子听师父的讲法,你们婆家的人让不让?”他二姨愣了一下,说:“听吧,听吧,医院都治不了了,你爱给听啥就听啥吧,四姨不也上庙里去念佛了吗?”我能听的出来,他们不相信大法,但他们此时也没有任何办法了,若是有一线希望他们都不会同意我的。 我的修炼经历告诉我,坚信大法就会出现奇迹,我坚信只有大法师父才能救了孩子的命。那边婆家的几个姨和姑爷坐在一起商量让不让我给孩子听法,最后认为我这个姥姥也是一心为救孩子,反正都这样了,就别拦我了,想给听就听吧。 三、两个梦都指向孩子 我娘家的二嫂和侄女当时也在医院,听说我要给孩子听师父讲法就极力的阻拦:“得、得、得,你可别整那没用的事儿了,孩子都已经这样了,你听啥不也没用吗?再说那么小的孩子,能听懂啥呀?还让人家婆家人笑话你!” 这时我想起了前两天做的一个梦:我梦见了女儿死去多年的婆婆——我根本没有见过她,也不认识她,她对我说:春雨这两天就要生孩子了,你要和她好好照顾好那个孩子。当时醒来后我觉得很奇怪,就给姑爷打电话描述梦中情景和她母亲的模样,姑爷说我说的都对。我不明白亲家母有五个亲妹妹,为何只给我托梦,而且女儿还有二十多天才能生产呢。想到了这个梦,我更加相信我和孩子有缘,我一定要给她听法,救她。 我和姑爷到楼下看女儿。女儿说:妈!太吓人了!我问:怎么了?她说她做了个可怕的梦:梦中她抱着孩子在前边跑,一个男子拿着大刀在后面追,非要砍孩子。我和姑爷听了都非常惊讶!这和孩子的病情相吻合呀!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又互相摇摇头:可怜的女儿对孩子的事还毫不知情呢。我想肯定是另外空间那个债主想要了孩子的命。此刻我明白了女儿的婆婆托梦给我,是她早就知道孩子会有危险。我是修炼大法的,她专找我让我照顾孩子。 我立即打车回家取有师父讲法的小广播。回家后我先给师父上香,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求师父救救孩子。我知道大法是超常的,但也得符合超常的理才行,眼下我的女儿和姑爷都不修炼,孩子又小,师父也不能随便就给一个常人延长生命。我在心里发愿:以后我要负责教孩子修炼大法,并且从现在开始给孩子听师父的讲法。而且这是大法弟子家的孩子,我也更希望通过孩子出现的奇迹让更多的人看到法轮大法的美好。如果孩子真能跟大人修炼,师父管自己的小弟子理所应当啊。 丈夫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医院。了解全部情况后,知道医院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就无奈的对我说:“快点把你那广播(录有师父的讲法)给孩子听听,快点吧。”我想可能是因为丈夫亲眼目睹了发生在我身上的康复奇迹,在绝望之时,丈夫也想起了大法,对大法抱着一线希望。 四、孩子获救了 我把播放讲法的一只耳机通过保温箱的圆孔伸进去,用手拿着放在孩子的耳边,我听外放。我思想高度集中,用心和孩子一起听师尊讲法。当晚女儿的几个姨婆及家人也都在旁边儿陪着。 我只给孩子听了师父两个多小时的讲法,天啊!孩子开始哭了!并且还会吃奶了!第一次孩子就吃了十五毫升奶。姑爷及家人高兴得直拍大腿,连声说:“快点儿,接着听,快点儿,接着听。”我又坐下给孩子听了两个多小时,孩子胳膊腿都能动了,哭声也有力气了,而且又吃了三十毫升的奶。 我们都感觉到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是伟大的师尊救了孩子的命,姑爷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了这令人痛彻心肺的过程,以至后来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的对我说:“妈,太吓人了,象一场噩梦一样,真是太吓人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几个大夫来病房见孩子还活着,而且看起来还很正常。一个女大夫不停的自语:“这个生命力太顽强了!这个生命力太顽强了!一会儿马上做全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了:孩子已经脱离危险,血糖回升到了四点五。出生指标三百二十多单位的黄疸一夜之间降了七、八十、一百来个。医生不解的连说:“一宿就能降这些!?一宿就能降这些!?” 接下来,我那两天天天给孩子听法,我也一起听,并不断的帮孩子发正念。耳机坏了一个,我又去买了一付新耳机。回来后还是一个耳机好使,我对孩子说:“这没办法,只有一个耳机好使,你就先别听了,我只能自己听了。”姑爷在旁边一听就急了,说:“你不给我家孩子听法能行吗?不给我家孩子听法可不行!”我说耳机坏了。他说他把两个坏的接成一个。于是晚上在别人都睡了、灯光特别暗的情况下,姑爷把耳机用心的接好给孩子听。 和女儿同病房的人在外边看着我们家人哭哭啼啼的,知道了孩子的情况,都提醒我们,回病房不要表露出来,孩子妈妈知道了会受不了的,整个病房的人在女儿面前都绝口不提。 当时医院的六楼、七楼很多人都在关注孩子的情况,开始听医生说治不了了,后来见孩子好了,就都好奇的问我:孩子是怎么好的?我就和他们讲大法在我身上出现的奇迹,以及在孩子身上出现的奇迹。许多人不得不佩服法轮大法的神奇:你不服还真不行啊。那几天自愿三退的就有二、三十人。 一次在商店,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士问我说:“你家孩子到底是怎么好的?”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当时她家人也在住院,亲眼看见了我家人向亲友哭诉的过程,也知道孩子的事,而且都知道医院治不了了,但就是不知孩子是怎么好的,心里一直在惦记这事。我就和她讲了是大法师父、是法轮大法救了孩子,她十分的感慨,说:“太神奇了,不信还真不行啊。” 五、巧妙的安排 告诉别人大法好也真的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孩子周二出院了,出院后落户时无意间正赶上村上办农合(农村合作医疗)。其实早办完了,只是材料还没上交,落户时正碰上,就顺便也给孩子办了农合。姑爷是城里户口、正式工人;女儿是农村户口,原本姑爷的几个姨说必须把孩子的户口落在爸爸户口上。后来见孩子有脑瘤、脑瘫就不让往爸爸户口上落了,一定要改落在女儿的农村户口上。他们以为孩子是个残疾,周五去办理出院手续时用上了农合,总共给报销了四千元钱。报销的医生说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能报销,但电脑上却手续齐全。姑爷拿着钱高兴的说这是偏得,根本就没想到的事儿。因家里条件不太好,他说这是相信大法好带来的福份。 还有,如果此次孩子不是在本地出生,改在哈尔滨大医院生产,综合费用至少需要十万、八万的。凭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条件是很难承受的。冥冥之中已经有了巧妙的安排。 六、还按“病孩子”处理吗? 孩子出院后,医生要给孩子打补脑针,说头三个月是最佳期,过三个月后就不好使了,而且脑瘤要月月去医院检查。我和女儿的几个姨婆对此事的处理意见出现了分歧。我知道修炼就是有关要过,魔不会轻易放过孩子。师父也不能把所有的难都给消掉,还要看我信师信法的成度。我这边主张带孩子听法修炼;婆家人主张要医药治疗。我知道如果要按脑瘫脑瘤治的话,孩子就超脱不了病魔的控制。大法是超常的,但也得按照超常的理去做到,身体才能真正超脱出来,才能彻底否定病魔的侵扰。 女儿的姨婆们执意要医院治疗,听说我不让打针就厉声说:谁说的?打针是必需的。我坚信我自身曾经患绝症——股骨头坏死和乳腺癌,通过修炼大法不用打针吃药都好了。虽然现在去医院检查片子还是显示股骨头坏死,可我人和正常人一样行走生活,这和片子是不符合的,是超常的。我想只要坚信大法,孩子也一定能从常理和病魔中超脱出来。 女儿胆小,不敢忤逆几个姨婆,不敢出声。我想这关我总是要过,而我又不能和她婆家人吵架,看来我只能先劝说姑爷,然后再由姑爷去劝她们。我和姑爷讲:“当时是医院下的病危通知书,本地医生和二姨都说孩子治不了了,而且连往哈尔滨送去抢救的机会都不给。医生自己对他的药都没把握了,你姨为啥非说是药物治好的呢?而且即使药物起作用,孩子那么严重的昏睡不醒,也不能在两个多小时之内就好了,会哭会吃奶了,什么药也得有个过程,不可能那么快就好了。而且我是在你家完全放弃治疗的情况下,在连一丝丝希望都没有的情况下,才给孩子听的师父讲法。如果药物好使的话,你姨当时给咱俩开会,叫女儿看孩子最后一眼后,去庙里念佛去了,当时你家其他所有人咋不想办法治疗呢?孩 子现在好了,你现在要用药物方法治疗,如果再次出现危险你还怎么办?而且脑瘫医院也治不了呀!” 姑爷见我说的有道理,也知道他姨是好意,经过仔细的梳理,反复斟酌,最后确信孩子是听讲法好的。他决定只相信自己亲眼见的,决定就相信和依靠大法了。为此和他姨有点闹翻了,姑爷说:“是你们当时亲口对我说孩子治不了了,我也亲眼见到孩子是听法后醒过来的。”他姨最后说:“孩子是你的,你说了算。”至此补脑的事儿再也不提了。 七、持续学法 就这样,孩子一直没再接受医院的治疗,也没去医院定期检查,而我则一直用心带着孩子修炼大法。我经常去她家看她。一般情况下,我一去就马上关掉电视,放师父讲法和孩子一起听,孩子也好象能听懂一样。女儿家有个摇篮,女儿说要把摇篮拿走,说孩子会爬了,不在里面呆。我坚持不让拿走:每次女儿不在家,我把孩子放在摇篮里,孩子都在里面静静的躺着,和我一起听法。听够了她就睡,我就自己接着听。这样每次都大半天,孩子不哭不闹,特别省事儿。我也坚持经常给孩子发正念,并把孩子的事儿作为洪法事迹讲给身边的人,使他们受益。 有一次,孩子发高烧、出疹子、满脸疙瘩。女儿给她爸爸打电话,爸爸在外地,听后马上告诉女儿:快去找你妈吧。女儿抱着孩子到我家来,路上有人见了都建议说,孩子烧成这样快上医院吧!我把孩子放在床上,把师父的讲法放给她听,她立即就不哭不闹了,只来回翻身,过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坐在旁边发正念,到了傍晚孩子醒来时,高烧全退了,脸上的疙瘩也下去了。我抱着孩子到外面看花儿,周围的人见孩子这么快就好了,都说太神奇了。 八、尴尬的试验 孩子的几个姨奶和我家当初去医院的亲属一直都在关注着孩子的发育情况。有的背地里出主意,让女儿不要听我的话,积极主张给孩子治疗,说别耽误了。于是她们每次一见孩子的面儿就开始检验孩子的智力和身体发育情况。医生曾说孩子就能活一、两岁,别说孩子治不了,能治也是个残疾孩子。所以在她们的内心深处真的不敢相信,这样被医院判了死刑的孩子不用治疗、相信大法好就能彻底好病。所以她们一见到孩子就象精神作用一样,怀疑孩子这儿不正常,那儿不正常,用各种办法、各种机会检验孩子。看到孩子很正常,她们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是用实证科学思维无法解释和接受的。 我大伯嫂全家当时也去了医院,亲眼见孩子的情况太危急,她不相信孩子不用药物治疗、光听法就真的能好。孩子三、四个月时,我们一家几人抱孩子到她家玩儿。大嫂抱过孩子,当时孩子乐呵呵的,让她抱。没想到大伯嫂为了试验孩子的智力,就绷着脸骂孩子说:“你回家去!你回家去吧!”这样说了三遍,孩子就“哇”一下大哭起来,任我们怎么哄也不行,甚至不能看见大伯嫂,一见她就哭。 大伯嫂很不好意思,她以为孩子脑瘫肯定发傻,听不懂呢,没想到孩子特聪明。我们走时,大伯嫂拿出两百元钱给孩子,我们没要。她说孩子这么小,过两个月再来,孩子也就忘了今天骂她的事儿了。可没想到又过了两、三个月我们再去大伯嫂家,孩子仍记的那天的事儿,就是不让大伯嫂抱,甚至看都不行,给什么好吃的、玩的都不行,大伯嫂说:“完了,咱俩这仇算结下了,过这么长时间你还记着。” 我娘家的大嫂原来怎么也不相信法轮大法,通过孩子的事儿这回她彻底的服了,经常念大法好,也告诉家人都念大法好,还经常和别人讲。 婆婆家的侄女和我娘家的二哥二嫂当时都去了医院,他们背地里叫女儿别听我的,不能耽误了,得赶紧治疗。女儿和我商量要给孩子检查去,我说:“孩子现在没到走路的时候,她才几个月,如果去医院检查,按片子的显示来判断,你会认为孩子仍然有病。那就会把魔招来,成了真病了,那就超脱不出来了,这就等于坑害了孩子。你如果看到片子动心了,不能坚信大法,就会出问题。你能做到不动心吗?”女儿说做不到。我说:“做不到就别碰她。” 九、孩子出彩儿了 孩子过百天时,被抱去姑爷的姥爷家。姑爷的几个姨都在,大家从上到下的检查着孩子。其实孩子完全和正常孩子一样,只不过他们当时在医院所见所听很难扭转过来。姑爷的二姨把着孩子的手,示意让她去揪花,然后把手抽回。孩子好象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去一把就把灯笼花拽了下来,女儿用手机把过程录了下来。二姨她们看到孩子的表现,乐的了不得。二姨把花捡起来,夹在孩子的耳朵上。他们看到孩子不但手好使,头脑也聪明。姑爷二姨的婆婆当时在场,亲眼见了就说:“这孩子哪儿来的病啊!多聪明的孩子呀!”他二姨笑着说:“都是你姥姥心疼你,到底没让你打针!” 今年五月节聚餐时,姑爷的几个姨想试验一下孩子。先给孩子一块猪爪,让孩子用左手拿;又拿一块猪爪让孩子用右手拿;接着又拿了一块给孩子。孩子见没法再拿,就干脆把一块猪爪塞到了嘴里叼着,然后腾出的手去拿第三块。这个聪明的举动把她的姨奶们乐得不行,谁也不敢再说孩子有问题了。 亲友们这样对孩子的检验,在这一年当中有过多次:从检查翻身、会坐、会爬、会走、会说话、大脑、四肢、身体、智力等等,孩子一项项的都通过了,一切正常,亲友们彻底服气了,就连最顽固的人也都认同了大法! 十、风波再起 我觉得孩子有病与大人有关,就是与大人积德损德有关,所以在帮助孩子的过程中,我也注意自身的修炼,并不断的跟别人讲大法的美好及在孩子身上出现的奇迹。 图2-5:一岁多的外孙女聪明伶俐。 怎奈人就是健忘,好了伤疤忘了疼。外孙女转眼一周岁了,也能正常走路和说话了,完全和正常孩子一样。这时女儿就说孩子压根儿就没什么大毛病,并且也不再象先前一样给孩子听法了。孩子的姥爷也认同女儿的说法。女儿如此说可以理解,毕竟当时孩子病危时一直瞒着女儿,可孩子的姥爷(我的丈夫)却违背了良心说话。 有一次丈夫骂我,并不许我再和别人说孩子有病听法后好了的事儿,违心的说孩子是自己长好的。我当时心想:怎么能昧良心呢?唉,既然都这样说,女儿也不听话,怎么劝也不给孩子听法,我的心充满了疲惫、无奈:从今以后这孩子我也不管了,爱咋样咋样吧!我觉得太累太累了,就从内心放弃了对孩子修炼的引领责任,违背了在师父法像前发的愿……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因为看到孩子恢复正常了,在多方干扰下,也就放松了。 结果孩子突然发高烧并严重抽搐,赶紧送到医院。女儿吓得大哭大叫的,姑爷也不再相信大法了,那意思信法了咋还这样呢?以后再也不信了。我也想:以后你们该治治,我也不管了。孩子出现这种状况之前已经很长时间不给孩子听法了,大人也不信了,才出现了上述症状。 其实师父一直在管着孩子。孩子住了四天院好了,在出院的那天下午,大女儿无意间给孩子做了个脑CT检查。本来大家认为孩子四肢发育和大脑完全正常,她出生时的病症应该是长好了。可没想到CT片子出来显示孩子出生时的病症都在!医生告诉大女儿:孩子脑瘫非常严重,并且脑瘤检查结果是蛛网膜囊肿,必须马上住院治疗。院方把孩子出生时的病历都找了出来,说囊肿比原来还大了。女儿听后吓得大哭,马上给姑爷和她爸爸打电话。 大夫们会诊了很长时间。CT室的主任也出来问我女儿关于孩子的情况,女儿说孩子完全正常,主任不信,又问我,我也说孩子正常,主任觉得不可思议。这时姑爷也赶到了。CT室主任刚刚特意打电话问孩子的情况,主治医生说孩子确实正常。CT室主任说从来没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是孩子本人和CT片子上的症状完全不符合。姑爷一听马上对女儿说:“咱孩子和片子上的症状不符合你哭啥呀?咱孩子也没出现片子上的病啊!”女儿一听才醒过神儿来:“是啊,我家孩子挺正常的,和片子上的病不符合呀,那不是说明没有病吗?!”于是她又乐了。 我一听孩子的情况完全和我的股骨头儿一样:我的股骨头坏死,严重时不能行走,痛彻身心,修炼大法康复后一切走路生活正常,但拍CT片子却仍然显示股骨头坏死。孩子真的是师父管了,才出现的这种奇迹。 第二天,我去医院当着所有医生的面把我修炼后的奇迹对医生讲了,也讲了孩子好病的原因,医生们一直默默的听着,并不断的点头,他们让我把报告单用相机照下来。这些事儿对医生的冲击力很大,现代的西医和佛法修炼相比还是很有限和浅显啊。 十一、丈夫的选择 丈夫也赶到了女儿家,这次他哑口无言,不再骂我瞎说了。他也真的害怕了,本来还打算叫我去外地打工,这回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去干活了,叫我带孩子好好修炼。试想如果不是师父管孩子,说不定得花多少钱呢!十万八万也治不好啊。 一次,丈夫在食杂店,有个人对大法师父不敬,用师父的名字开玩笑,丈夫因为外孙女的事,对大法无限的感激,对师父发自内心的尊敬,听到这话当时就急了,质问那个人:“法轮功咋的了?坑你了还是害你了?法轮功哪里不好了?来来来,你说说,让大伙听听。今天你说不明白就不行。”看来真急了。接下来丈夫详细描述了外孙女的神奇故事。那个人听后哑口无言。在场的人再也没人说大法不好了。 外孙女现在已经十九个月了。前几天为了证实法,我再次领孩子到哈医大检查。医生说孩子彻底好了。我问:“片子上显示孩子有没有病?”医生说片子上显示有病。我又问:“孩子实际上有没有病?”医生说:“没病,欢蹦乱跳的,谁家有病的孩子这样?”接着我让医生写个诊断,他说:“你实在要让我写,我就照报告单子上抄一份给你。”我说:“那就别抄了。” 后记 上面的故事是发生在我身边的又一真实事件。大法一次又一次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啊。再次感恩师尊!感恩大法! 我要表达的这些事完全超越了人能够理解的实证科学的范围。实际上每一位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都有很多神奇、超常的事发生在身边。佛法洪传,救度众生。愿以我的亲身经历唤醒世人理智的思考,能明白法轮大法的真相,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那是我的希望。因为我修的是法轮佛法。 由于水平有限,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帮助,修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修出善念 化解邪恶 文: 大陆大法弟子荣悟子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邪党对大法弟子迫害以后,那些被邪恶利用的坏人利用各种手段疯狂迫害大法弟子,那段日子里,我产生过仇恨心理。我在修炼中对修善的含义也是一点点认识的。 师尊说:“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表现,又是大觉者们的基本本性。所以,一个修炼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1] 可是我对参与迫害的直接责任人耿耿于怀,觉的他们也是最坏的,好人能干的出那么坏的事吗?师尊曾经讲过:“我那天给大家讲了一句话,我说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哪你就成不了佛。一个神或者一个修炼中的人怎么能把常人当成敌人呢?怎么会有敌人呢?当然你们现在还达不到,你要慢慢的达到。最终你要达到,因为你的敌人是常人中的人,人怎么能成为神的敌人呢?”[2] 随着学法的步步深入,我的认识也在变化:总是用人的观念怎么达到大觉者的标准呢?仇恨心理越来越淡了。可是这种变化并不是从根子上改变,而是觉的修大法了,师尊怎么说的我们就应该怎么做,不能打折扣。这等于我没从法上悟上来。 师尊利用各种办法让我们修上来。几年前的一天,因我有事去了同修家,没想到被蹲坑的五、六个警察及“六一零”堵在屋里了。因为九九年以后我没有被抓过,这个阵势把我吓懵了,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的心跳成一团。这时我突然想起师尊的一句法:“慈悲能溶天地春”[3]。我反复默念,怦怦跳的心才稍微稳下来。我们几个同修被警察分开進行单个问询,因为我手机在他们手里,他们想利用我手机存的号码与我家人联系。为了避免家人恐慌,我直接报了名,被带到派出所。师尊看护着我,那时我一点也不害怕了,看见警察也没有仇恨的心理,只感到他们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问询时,他们平静的和我交谈,还说,咱们不搞那种审讯,就问问。我就坦坦荡荡把我们在一起怎么交流修心性、怎么在家庭关系上提高心性,怎么找自己的不足等等说了出来。他们做了笔录,最后我看了内容,签了字。当时不知道这是配合,还以为都是我说的话,没什么,也根本没有想会拘留我,就想着一会就回家了。当我被从当地派出所转送走时,所长与我握手言别。转到我家所在地派出所后,我于当晚回家。后来得知,有俩个同修被非法拘留,其中一同修之后又被转到洗脑班迫害。于是我们一起参与营救,同修得以安全回家。 这次自己做的也有许多遗憾,离法的要求标准相差很远。但是我自始至终没有对警察有一丝仇恨心理,使那些被邪恶利用的警察恶不起来。我也没有一丝自己会受到迫害的想法,只是我回家的时间比我预想的时间稍微长一点。 回家后,没想到辖区派出所的警察找上门来了,这在过去是从来没有过的。警察来了,我该怎么办,是拒之门外吗?我立即否定这种想法: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炼者,人家来了不是听真相来的吗,这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我立刻把片警客气的让進屋,平和的和他交谈,没有对立的情绪,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拉近距离,把自己修炼的体会、大法的美好、身体受益情况及迫害法轮功给中国带来的恶果讲给他听。那时周永康还在位,我把周、薄做的恶事讲给他,有些他们内部也不知道。他受到很大震动,我们交谈了近四个小时,他临走还恋恋不舍。 邪党几十年用四个字维持着它的统治,那就是“暴力、谎言”,不但欺骗百姓,对内部也是一骗到底,一旦真相呈现在面前,人们本性良知就会复苏,所以邪党最害怕真相,千方百计阻挠大法弟子讲真相。可是人们一旦明白真相,是不会再死心塌地跟它走的。 一天,市“六一零”人员不知什么原因要上我家来,碰巧我不在家,一警察打手机找到我,问我在哪里,我说在闺女那儿呢。没想到这个片警说:太好了,市里人说一会来,你不在家就好办了。说完把电话撂了。过了一段时间,这个警察又打电话过来了,这次口气非常强硬,象审问似的,问我在哪,我做了回答,并告诉他:太不凑巧了,不知道你们来,如必须找我请定个时间我在家等你们。那边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就把电话撂了,我怦怦跳的心也才稳下来。 我知道这位片警是在给他们演戏而保护我。我眼睛湿润了:是师父在保护着弟子。说实在的,九九年以后我从来没有直接面对警察,跟那些走在前面反迫害的同修比,我当时还真没有那么大勇气,感到底气不足,从心眼里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不愿意见他们,当时的心性标准就在那个位置上。师父知道弟子还达不到堂堂正正证实法的境界,又得让弟子过这一关,就费尽心思保护弟子,真是无法感激师尊慈悲苦度。在这件事上,我没把那些参与迫害的人员放在对立面,而是把他们当作该救度的生命,用善心化解他们的恶念,用善念抑制他们恶的一面,使邪恶想迫害的恶念形成不了主导,师父就帮我解体了迫害的阴谋。 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虽然旧势力以他们那一套变异的观念,以帮师父为名,用迫害这种方式对大法弟子進行所谓考验,师父不承认,我们也不能承认。但是前提是弟子得真正在法上,师父才能帮的了,弟子不能在法上认识法,旧势力就会借口捣乱。我自愧修炼不是那么太精進,学法也不是那么太入心,但是我在这一点上有了那么一点提高,师父就帮我过了这一关。 从那以后,不管与居委会人员还是与警察打交道,我都没有把他们放在对立面上。这样在居委会讲真相也收到较好的效果。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一次我没在家,还是那个片警,到我家敲门,闺女与外孙女正在我家,见到是警察,闺女吓坏了。警察说:别出去乱跑,在家炼谁也不管。说完就走了。我一回家闺女就哭了,吓得手脚冰凉。我询问一下情况,告诉她:别害怕,这个人我认识。然后我将怎么与警察交谈,后来他怎么保护我的情况跟她一五一十全说了。过去整个过程没告诉过她们,怕引起她们恐惧。我这么一说,孩子心里的扣一下解开了,不留后遗症,并在安全问题上与她达成共识,为以后更好做好三件事上,清除他们思想障碍。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参与了诉江,并很快收到高检妥收的信息。我们学法小组同修也绝大部份参与诉江。过后几个月,不少学员陆续受到骚扰,而他们大多数是没公开修炼大法的身份的。这样做当地引起一些波动。因为他们毕竟没有直接面对过邪恶,心理准备不足。我觉的我们是堂堂正正的,怕什么?我在学法小组上说:他们要来找我,如果问我为什么诉江,我会告诉他,为你、为我、为他、为全中国人,我有八句话等他呢!我心想,你来吧,我非问你个底朝天不可。可是他们一直没来。小组同修说:你看人家不怕,他们也不来。我心里一丝也没有动念。 可转年“四二五”前夕,警察将电话打到我闺女那,骗我与他们联系。我一眼识破,没有与他们联系。后来他们又到我家,当时丈夫在家,没有让我露面。他们还不放手,第二天本是公休日,他们又来到我家,恰好我又不在家。他们诱骗我丈夫,用唠家常话套取信息,掌握我家亲戚情况,并直接到亲戚家了解他们所要的信息。转天又打电话给丈夫,声称已到亲戚家楼下等着了,要立即见我。丈夫可吓坏了,问我怎么办,当时我在外面,根本没在亲戚家,我说:你甭管了,我给他打电话。闺女正在身边,我稳住她的心,用她手机回了电话。对方原来谎称居委会的,实际上是派出所的。通话时我平静的问他有什么事吗?对方说没什么,只是见见面,并把我捧了一通。我说:有什么事在这说不行吗?他说:不行,见面有一分钟就行,就说一句话。我严肃的说:“是不是想录音录像?如果这样,我不去。”我口气强硬,没想到对方口气马上变了,说:“这样行吗?我不着警服,不带任何东西,你定地点,咱们见个面好吗?”看到这种情况,我答应找好地方给他回电。丈夫可害怕了,不让我独立与他们见面,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与警察会面,并请假赶到会面地点。 警察按照预定时间、地点来了,见面后又是捧了一番,并告诉我:这么大岁数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边说边往后退,象马上要逃走似的。我说:你别走,我还有话说呢。他慌慌的说:你说,你说。我平静的告诉他:十几年我一直本着这个原则在做的,我们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有时做的不好,与大法要求还差得很远很远……没想到他说:挺好挺好。我又告诉他:我以前是搞政工的,受党文化的影响很深,斗争意识很强,有时说话不善,刚才与你们打电话,说话不够善,我表示歉意。没想到他又说:挺好挺好。这时他又退后好几步,边退边说:没事了,再也没事了。立即钻進汽车跑了。 本来我还有很多要说的话呢,没想到他们却先跑了。警察走了我倒感到奇怪了:他们为什么找我?法轮功三个字只字未提,诉江的事也只字未提,他们到底干什么来了?不可思议!丈夫目睹整个全过程,怕心一下子没有了。我告诉他,警察就是为诉江这事来,可又不敢说,可见迫害多么不得人心,多么难以维系。 我与警察见面时,一直没有抱着怕心和恨心,他们在邪党体制内违心的干坏事,但他们还存有良知,生命善恶两种因素都存在,在正法时期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们要让修好的善的一面做主导,慈悲众生,让在恶的环境工作中的人,恶的一面不起作用。用在法中修出的真念化解魔难。师父说:“真念化开满天晴”[4]。感谢师尊呵护,在自己有一点点正念时就把最好的结果赋予弟子。 从这次骚扰之后,我把自己诉江的事在家中全部公开了,得到家人的认可。而且这件事以后,我家人以前那种害怕的心也解除了,给我证实法开创了宽松的环境。 我知道自己与法的要求标准还相差很远,三件事做的也很差劲,但我深深感到:每一步都是师尊拉着我往前走,叩谢师尊慈悲苦度。 十几年修炼过程体会颇深,修炼故事也有很多,今天只写出这一点认识,向师尊汇报。自己也感到并不值得写,可是弟子总得向师父交个卷子。不管弟子离法的要求差距多远,也有自己所在层次的体会,也应该给师尊交个作业吧,今天就算交个作业吧!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浅说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感慨〉 十五年来在写文章中修自己、证实法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 师父好! 同修们好! 首先祝大陆法会圆满成功。这次我就写写自己在写文章当中修自己、证实法的一些体会,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指正。 一、开始写文章 记得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左右,我去同修开的一家书店看书,正巧省城来一位同修在附近的网吧上网,我也过去凑热闹,看了一会明慧网。当时就觉得在大陆同修被迫害的情况下,大法弟子网站所起到的凝聚大法弟子的作用是巨大的。当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点认识。 后来从师父发表新经文《心自明》开始,我地与明慧网联系更加紧密。当时上网点的同修除了下载真相资料之外,还把心得体会下载下来,在本地同修中传看。看得多了,我就在想一个问题:当我们分享别人的修炼体会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把自己在修炼中的点滴体会分享出来?当时只是动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因为自己当时所承担的讲真相的事情很忙(用丝网方式印资料),也就没有把这种想法付诸实践。 后来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份,有更多人走出来开始承担资料点的工作,我也就能有一点时间。在这个时候正好大魔头出访其它国家,在全球统一发正念的时候,我的天目看到了一些景象,于是写出来,请同修帮忙打字,然后上网,后来在明慧网上发表。自此我用写文章的方式证实法的路正式开始。 在整个写文章的过程当中,我发现平时有很多认识不清的地方,通过静下心来写文章,都能认识的更加清晰、明了。在写文章的时候有时需要引用到师父的某一句话,这样就需要查找出处,这样一来,又能重温师父说过的某一段话,甚至,因为看到了师父的某一句话觉得受益很多,于是先把这句话记下来,然后把整本大法书再看一遍。这种情况是经常出现的。在这之后的十五年中也经历了很多的风雨,我一直在坚持着,在其中也有一些神奇的事情和考验。 二、突破干扰,正念正行 刚开始写文章的时候,最大的干扰是来自于自身的因素。因为自身空间场中有很多不纯不正的东西,这些东西都不想被曝光,被消灭。那么在我写文章的过程中,这些因素就拼命的阻挠、干扰。具体表现是:写文章过程中思维出现“断条”的情况。本来构思的很好的一篇,结果在写作过程中,常常是写了上句、下句就不知道写什么和该如何下笔了。甚至不断的有声音似乎在说:放弃吧,这不是你走的路。甚至出现头晕脑胀、腰酸、背痛的情况。奇怪的是,只要自己停笔不写了,脑袋也不痛了、很精神。一提起笔来写,各种难受的症状都出现了。记得刚开始写的时候,我写一篇文章之后需要躺两天身体才能恢复。 后来不管怎样我就是要走这条路,就是不能再只是分享别人的体会,觉得自己很自私。自己无论怎样都要把自己在法中所证悟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与大家分享。 当我认定了走这条路的时候,来自身体的干扰也越来越小,思维也越来越清晰,写文章也不那么费力了,以致后来我想写一篇文章的时候,关于文章的内容、词句组织的很快,远远超过打字的速度。 因为我所在地区工资很低还扣押工资,家境因为迫害而生活窘困,而且在这个时候原本给我打字的同修因故不能再帮我了。当时我就在想:我自己无论用什么方式来证实大法都应该是无条件的。不能说有别人配合,我才能做;没有别人的配合就不做。于是和修炼的母亲商量,并在同修的帮助下,用了我家半个家底买了一台台式电脑和一部小彩喷,自己学打字上网、打印。当基点和心态都摆正之后,这个来有意无意告诉我点电脑方面的技术,那个来教我点打印方面的技术。这样我这个电脑新手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电脑的基本操作。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左右,因为邪恶的迫害,导致原有的资料点被破坏。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我需要承担资料点和协调还有教技术甚至外出采买耗材的工作,在这个阶段中忙起来非常的忙,有的时候感到特别的累。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经常默默的背师父的诗词《正念正行》来鼓励自己。即便是二零零六年十月底我到了外省,晚上加班到十点来钟回来学学法,然后打开电脑就开始把自己的各类文章写出来。有时甚至不觉得饿了。记得有一次写完文章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发完正念就睡下了,实在太累了,电脑都忘记关掉了。第二天还得早起上班。在工作单位不但干体力活,还得讲真相。这样虽然辛苦一些,但因为经历多一些,思考也多一些,文章也写出来多一些。 三、写作过程中的神奇经历 在整个写文章过程中,出现的神奇的事情很多,在这里仅举两例: 有一次在写一篇体会,写个开头下不去笔了,不知如何写了。自己也有些累了,本来想躺在那里休息一下,结果躺在那里不一会主元神离体,师父带着我的主元神到一个空间中,看到了一些景象,当我主元神回到身体之后,我好好琢磨一下刚才看到的景象后,就知道那篇体会该如何的写了。 还有一次,在写一篇有关优昙婆罗花的文章的时候,因为此文是属于用功能证实法类的,在打字过程中,起初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儿发觉手特别的痛,此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冷静一想,原来是我不应该把看到或知道的一切都写出来,因为有些事情是不适合写的。当我把那一段不该写的文字删除之后,手马上就不痛了。 当自己学法很多的时候,在写文章的过程中或者前后,其实哪里有些不对劲自己都会有感觉的。有的时候自己能意识到,有的时候即便是意识到了,但人的“怕麻烦”的心理促使自己不愿意多想一下,这样的文章就给编辑给同修带来一定的困扰。在此深表歉意。 四、在写作过程前后修自己、去人心 由于自己的文章逐渐的在明慧网以及其它网站上不断的发表,很多同修都愿意和我交流,又知道我是属于“开着修”的那种,所以有些外求心强的同修就希望我能帮助其解决一些在修炼中遇到的实际问题。这是我遇到的外在的情况。 而对于我自己本身来说,在自己的文章被发表出来之后,自己首先有一种“成就感”,因为我的母亲曾经学过写作,一直希望当作家,而我在学生时代也喜欢舞文弄墨的,喜欢写日记。当很多同修都愿意找我切磋交流的时候,“欢喜心”、“证实自己”等等人心也油然而生。那个时候,发现自己的心不踏实,没有先前那种心中充满着法的祥和慈悲的感受。 当自己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的时候,我就开始多学法,并有意把文章的内容“转向”,写点身边同修们的修炼和证实法的经历,这样一来,我就发现,其实在很多同修的身上都体现着法的力量,都能展现出一位修炼人的无私无我的境界来。比如有的老年同修经常去外地拿资料觉得非常的不方便,想在自己家里开一朵“小花”,有这个愿望之后,师父就安排适合的人去教她,她也克服困难,用从来没碰过鼠标的手,硬是把电脑的基本操作学会了,这朵小花能够独立运作了。 还有的同修因为家人同修被绑架,她就承担起传送资料的任务。此时她家境困难,还有两个小孩子,这些她都没有放在心上,骑自行车冒雨给同修送资料。 有的八旬老年夫妇同修,在家做资料,激光打印机定影膜坏了,协调人带我去其家帮着换,在那个时候,我其实眼里是含着泪的。我当时就在想,八旬老人,按常理是最应该安度晚年的时候,可是大法弟子不辞劳苦、不畏强权,在家里做着这么伟大的一件救人的事情,这不就是体现着大法的伟大与无量的威德嘛! 很多时候每每想起那些在第一线直接做真相、讲真相的同修,我自己就很惭愧,此时反观自己怎么能够因为写了一点文章就升起那么多的欢喜心和证实自己的人心呢?这怎么能是一位大法弟子应该有的状态呀! 记得我在很多地区都听同修说,甚至在劳教所里也有同修跟我说,我写的文章他们看过很多。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同修和我说这话?这是冲着我哪颗人心来的?后来想明白了,一方面是检验我还有没有欢喜心和成就感等。另外一方面是让我认识到自己所写的文章,除了能够起到一定的正面作用之外,另外一方面的副作用也体现了出来,尤其是写了大量用功能证实法的文章之后,已经给别人带来了很大的波动,勾起了别的同修的求新求奇的人心,这是给整体带来的干扰。这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想,文章不能不写,又不能给同修带来波动,后来干脆笔名经常换换甚至不署名,文章的风格也经常变换一下。这样一来,从表面上别人就找不出我的文章来了。时间一长那些人心也就放淡了。 从我自身来说,写文章换笔名和更换风格,那都是解决表面,关键是我的内心能否做到真正的本着证实大法而不在其中掺杂任何证实自己的因素,而且要把自己真正的摆在同修之中,善待所有的人。这是最关键的。要做到这一步,需要突破人中的很多的观念。尤其是我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别的方面没有什么长项,就是能写点东西,这就成了自己和别人暗暗相对比的资本了。这是多么不好的一颗心,还是把人中的地位或者说是名誉看重了。把这些看重的时候,就是抓住人中的执着不放,是一个不能精進的强大阻碍。 后来通过学法,境界也不断的提升,发现其实越想在人中或者想在同修这个环境中证实自己的,越是会摔跟头、智慧越小,离法越远,时间一长状态越不好。 当自己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在人中也好在同修中也好,我都变得特别的低调,做好修口。 后些年因为在修炼中不断的成熟,无论我走在哪里,在与同修接触的过程中我都是本着配合别人的心态去做。自己默默的走在写文章修自己、证实法的路上,不想也不需要别人知道某些文章是自己写的。只要自己能够真正的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这就足矣了。即便是有的同修和我切磋交流,甚至有“慕名”而来的,我最多的也只是把我的个人的一点看法说出来。绝不告诉别人具体怎么做,不让同修对我产生任何形式的依靠或者崇拜。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我们只要能做到静下心来好好学师父的法,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别人说的只是别人的认识,每个人的路都是不一样的,同样的问题根据不同人的不同情况也许会有不同的做法。所以要学会真正的在法上正悟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这样一来,外求心强的,在我这里也满足不了他的执着。而对于那些真的愿意和我交流的同修,因为心态和基点都摆的正,交流的效果也很理想。 五、与同修分享写作经验,鼓励同修们拿起笔来证实法 我遇到很多同修,他们也想把自己的一些经历与对法理的证悟写出来,却不知怎么落笔。他们在和我交流的时候,我经常说,文章固然有多种写法。但最基本的就是:把自己想要表达的表达清也就行了。比如自己经历的某一件事,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并说明为什么会发生这个事情,和自己在其中是怎样信师信法、怎样证悟的。这就是一个基本模式。任何畏难情绪都是人心,包括某件事情有别人写了,自己就省事,不写了,等等都是依靠与不负责任的人心在作怪。 这里不是说所有的同修都参与到写文章中来,绝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用这方面来证实法的修炼者,不妨多写一些。对自己、对同修都会有很大好处的。也让别人吸取一下自己的经验和教训。这样对于整体力量的提高都是有益的。 还有,其实无论是看网上的体会也好还是评论文章、真相资料等,不管是哪一类的文章,不但要看其内容,而且对于想写文章的同修也一定要看看那些文章的写作方式,也就是说要看看其文章的写作方式和思维角度。这样不断的吸取别人的经验,对于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也是非常有好处的。 有一个非常重要而严肃的问题要说清:能写文章的不代表其修的怎么样,只是他(她)有这方面的热心和愿望。这方面明慧网曾经发出编辑部文章严肃提出,需要我们特别注意。 对于我在这十五年的写作中,也积累了一些经验,简要的说就是:在我最初写文章的时候,在文章中时常流露出“说别人”的印记,后来发现这个因素很不好,别人遇到问题,我不应该是严厉的给予指责,而是应该本着善心和为同修与大法负责的态度来对待问题。后来我写文章多半用“将心比心”的态度来对待修炼中的问题。不再是指责别人,而是希望与别人一起在某个方面做好。基本上是这样一种心态。在写真相类或者评论类文章的时候,都是从常人的常情常理的思维去深入浅出的说明、论证问题,而不是想当然的自说自话,灌输式的。后者人们容易起逆反心,反倒影响了众生明白真相。而前者的立足于常人的普通思维的本身,再结合着常人现实中的切身利益,这样一来,常人很容易就接受了。 结语 说了这么多,总而言之,我自己写文章中最大的体会就是:在学好法,发好正念的情况下,文章就会写的很顺利,否则单纯为写文章而写,不但写的不顺利,而且效果也不会很好。还有无论我们做哪一种证实法的事情,我们都不该对其本身产生执着。就拿我写文章来说也是一样。需要写文章证实法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做,当需要面对面或者以做资料的方式讲真相、证实法,那也就去做好了。决不能固守自己某个单一证实法的方式。那是非常不可取的,过于执着某一种证实法的方式,那就可能被邪恶钻空子。这一点需要注意。我在这方面是有着深刻的教训的: 记得有一次我着急写一篇证实法的文章,结果电脑系统出问题了,我因为着急而向单位请假,在大雪阻路的情况下拿到省城从新做系统,结果拿回来同修帮我调试之后,不知怎的弄上密码了。系统还是進不去了。当时我就警觉是我对写文章本身产生了执着,从而让邪恶钻空子了。这次前后历经一个半月电脑才弄好。 记得在前几年的大陆法会上一位同修写了一篇叫做《如果还有一次选择,我仍愿做师尊的大法徒》的文章,读起来很感动。正法十七年当中,虽然我已经写了十五年的各类文章,其实我也是深深的在同修们的各类文章中受益匪浅,在此谢谢所有写文章的同修们和各大网站的编辑们;同时也借此机会向十五年来给予我支持、帮助和鼓励的海内外众多同修深表谢意! 最后,我在这里想说:今生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大法弟子”的称号,一定要好好做。证实法的万古机缘难遇,机缘有限,好好珍惜师父用巨大的付出为我们延长来的分分秒秒,不辱使命! 再一次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 合十 苦海荡轻舟 文: 山东大法弟子 雪梅(同修帮助整理)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现在我把自己的修炼心得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一、苦海无边 我出生在沂蒙山区一个四面环山的村庄里,长大后嫁到了邻村,有了一儿一女。日子虽然清苦,可还能过,一晃就过了十几年。对生活我没有太多的奢求,就这么过也没觉的苦。可有一天,丈夫突然得了精神病,我的难开始了。 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给丈夫治病,可这种精神病时好时坏。从此,丈夫不但不能干活养家,还得天天花钱买药,还得我按时给他吃药,他还总说我要毒死他,犯起病来就疯狂的打骂,我身上到处是被他打伤留下的疤痕。我不但要照顾丈夫,还要照顾年迈的婆婆,而且地里的农活,家里的家务活,都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没过多久,我就落了一身的病,气管炎,胆囊炎,失眠等等。这些病不是叫人喘不动气,就是让人痛的上不来气,整夜整夜的失眠,更是叫人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死,两个孩子还小,都在上学。他们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本来就很不幸了,如果再没有了娘,就更苦了。 我经常苦苦思索着,这不能死又没法活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啊?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可能是缘份未到,直到今天我想起来都感到非常遗憾的是,一九九九年之前,我村修炼法轮大法的已近百人,我却毫无耳闻,仍在生活的苦海里苦苦挣扎。 二、得度 二零零二年的春天,我在自己家的口粮田里干农活,本村王大哥家的口粮田与我家的口粮田挨着,他也在他家田里干活。王大哥看我病恹恹的一个人在吃力的干着沉重的农活,关心的对我说:“我看你身体不大好,有一种气功能祛病健身,不知道你敢不敢炼?”我问是什么功,他告诉我是法轮功。我说:“电视上不是说不让炼吗?”他说:“电视上是在造谣,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想,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想试试。王大哥说:“你要是想学,我家里有书。学这个功必须看书。但是书就一本,我们俩可以轮着看。” 从王大哥家拿到《转法轮》后,王大哥一再嘱咐我,书非常珍贵,你要保管好。他是怕我丈夫给毁了。我说:“这是救命的书,我一定好好保管,你放心吧。”晚上,等丈夫睡了,我拿出书读起来。当我读到师父在书里讲:“因为这个宇宙中有这样一个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讲,都是有因缘关系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这样存在的。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1]我就觉的这书真好,句句能穿透我的心墙,越看心里越亮堂。天已到下半夜了,我怕丈夫醒来发现,就躺到床上盖上被子,用手电筒在被子里看。 过了几天,又见到王大哥。他问我看完一遍了吗?我说看完了,可我还想再看看。他说那你就再看几天,你抽时间来我家,我教你炼功。当我学会了五套功法,书也看完了三遍。王大哥说:“我也需要看书。以前咱村里有八十多家学大法的,现在有很多人可能不学了,你可以去那些人家看看,能不能把书让给你。” 通过这一个多月的学法炼功,我的身心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所有的病都没有了,我的心就像打开了一扇天窗,透亮透亮的,我明白了人来到世上的目地,人为什么会有苦难。明白了苦难的根源,我不再为生活中的苦抱怨。我要坚修大法到底,跟师父回家! 经王大哥指引,我到有大法书的人家挨门拜访。还在学法的,因为自己还要看书,不能让给我。暂时不学的,也说这书太珍贵了,也不让给我。我不气馁,我想我一定要把这八十家都问一遍。 一天晚上,天上下着大雨,我打着伞继续去拜书。当走到丈夫的表哥家的时候,表哥表嫂热情的接待了我。表哥说:“我家虽然有书,可我和你嫂子都学。”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表哥安慰我说:“你别着急,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请到书。” 那时候,正是邪恶疯狂迫害大法的时候。不但不让出版大法书,还毁了很多大法书,要求一本《转法轮》真是难啊。但是大法就是这么神奇,只要是真的想修大法,师父就会给我们提供一切修炼的机缘,会给我们一切!不久表哥就给我请到了宝书《转法轮》。 因为知道这本书来的不易,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保管着,珍惜着,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带着,包括后来在外打工七年,我都一直带着这本书。虽然后来同修能做书了,并且是新版本的,我都不动心,还根据师父的要求,一遍一遍的改字,直到现在我学法还是用这本《转法轮》。 三、苦海荡轻舟 师父说:“我们炼功怎么老遇到麻烦事儿?和常人中的麻烦事差不多少。”通过学法,我明白,不是说修炼了,就什么苦都没有了。生活中的苦还在时时伴随着我。但是自从我得法以后,我把“吃苦当成乐”[2]。师父说:“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3] 丈夫的大哥在部队是高级军官,我儿子也到他大伯那里当兵去了。丈夫知道我炼法轮功后,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堵在了家里,又是打又是不停的骂:“你要是再炼法轮功,影响了儿子的前途,你死几次都偿还不了!”一边骂一边追着打我,也不知他抓起了一个什么东西,一下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当场就晕过去了。他又把我拖到床上,扒光了我的衣服,用烟头烫我,把我烫醒了。那一夜他用烟头把我全身都烫满了泡。我不停的在心里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救我。” 等到天亮,丈夫也打累了,睡着了,我才逃出了家门,邻居看到我脸上肿的已变了形,走路蹒跚,就把我送到医院,一检查,肋骨被打断了一根,全身体无完肤,邻居和医生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没有哭,我想起师父曾讲过:“因为“七•二零”以后得法的大法弟子,在这个修炼的过程中和你们证实法是溶在一起的。因为以前得法的,他们个人修炼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们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救度众生,转入到这个证实法上;而后進来的正好赶上证实法你也得做,同时又有个人修炼在里面,所以你会觉的有些问题复杂一些。”[4]师父还说:“我们举例说,把你今后人生道路中各种业力都要集中起来,把它消下去一部份,消去一半。剩下一半你也过不去,比山还高。”[1]师父开示:“那怎么办呢?就把它分成无数的若干份,摆在你修炼的各个层次之中,利用它来提高你的心性,转化你的业力,长你的功。”[1] 师父的法讲的如此的浅显易懂,法理却很深奥,我用我能体悟到的法理,解开心中的结,感激师父,不知道师父为我承担了多少,我没有把这些苦放在心上,也没有怨恨丈夫,只是从内心里感到丈夫真的可怜:他因为主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造下多大的业力,将来怎么偿还?我没有住院,回家很快就好了。我又投入到讲真相救人中。 有一天晚上,我与同修步行,到相距十几里山路外的村子里去发真相资料,来回三十多里的山路,我却一点也没觉的累。特别是往回走的时候,顺着一条小河走,河里已没有多少水,踩着脚下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就象踩在云朵上一样,轻飘飘的,我就觉的自己是飘回家的,那感觉真是奇妙。 因为女儿要上学,丈夫要吃药,家里实在是没钱了,我就到外地去打工。因为得了法,走到哪里我都不忘自己的救人使命。没有资料来源,我就买来各种颜色的粉笔,利用晚上出去写真相标语,电线杆、墙壁、大树、桥墩、石砌的沟渠,只要是能写字的地方,我都去写。后来发现粉笔写的标语,下雨容易冲掉,我就改用蜡笔写。在外地打工五年,我也不知写了多少标语。 女儿毕业后在县城找到了工作,我就又到县城去打工两年。我在外这么多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修。到了县城,我就渴望能找到同修。我有了这一念,师父就给我安排。一天在早市上,一个同修在讲真相,发资料,我就主动和同修讲明我也是大法弟子,希望能得到资料。同修就热情的把我领到她家。从此,我不但有了讲真相用的资料,还参加了集体学法,和同修一起出去发资料救人。 二零一四年,我们村要拆迁盖楼房,婆婆不愿意到外村租房住,我就回到了家,用这些年打工的积蓄,在自家的口粮田里盖了三间房。到了晚上,婆婆和丈夫要看电视,我就没法学法、炼功。我就在做饭用的饭棚旁边又加了一个简易棚,虽然又小又矮,放一张小床后,地上仅能容我一人,站在地上做“弥勒伸腰”时,手刚巧够不着顶,四面透风,夏天棚里三十几度,冬天棚里零下十几度。但是我还是感到很满意,毕竟我有一个可以学法炼功的地方,在这个棚里我已经待了近三年了。 师父讲:“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们不追求;常人有的,我们也不稀罕;而我们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1]“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1]我没忘,我要跟师父回真正的家! 生活还在继续,师父正法也已到了最后了。从我得法以后,生活中的苦我已不觉的苦,相反,我体会到了助师正法、走在神路上的幸福。就象《师恩颂》里唱的:“我们为着众生而来,助师正法何惧下苦海。”人世间虽然苦海茫茫,我这一叶小舟,却有师父的法船护航,任它狂风巨浪,我都能在师父的呵护下,轻轻荡漾在回家的路上。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