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第十三届大陆法会 特刊4 目录: 山区里传出大法福音 否定迫害家境转 割舍利益兑誓言 实修心性 妻子终于明白了真相 给公检法、市政人员讲真相 了却人心 冤狱中慈悲救人 在大法洪恩中成长 二姐的大法缘 师父领我回到法中 山区里传出大法福音 文: 大陆大法弟子(同修帮助整理) 伟大的师尊好! 全世界大法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六岁了,没進过学校的门。今天也想说说自己修炼近二十年来的经历、体会和感悟,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晚期癌症二十天痊愈 修炼大法前,我活得非常艰难:丈夫瘫痪在床已经好几年了,我自己也一身病,肝炎、胃病,还有胆管炎,痛起来可真要命。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是后来我又得了乳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一九九六年八月做了手术。做手术时医生发现胸、腹、肋、胳膊的筋上都有了癌变。术后全身无力,右胳膊耷拉着,完全抬不起来。医生说我活不长了,癌细胞已扩散到全身,回家养着吧。 我无论怎么难,还得挣扎着伺候瘫痪的老伴。那时孩子们都不在身边,帮不上忙。身体最难受的时候,走几步就得歇会儿,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真想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是我永远忘不了的日子。一个朋友来看我,说:“炼法轮功吧,法轮功能救你。”当天晚上,我就去看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 第一眼就觉的师父好面熟,仔细想一想好像梦中见过。我认认真真的听着师父讲的每一句话,句句都打到我的心里,禁不住的流泪,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佛法,这就是我师父。那天晚上的录像放了多长时间,我就哭了多长时间。 从那晚起我决心修炼法轮功。 第二天我到炼功点上去了,告诉辅导员我的右胳膊因为什么原因抬不起来,可能无法炼功。他就拿着我的右胳膊往起抬,抬,抬,当抬到头顶时,就听到“啪!”的一声,随着几秒钟的剧痛过后,我就感到胳膊有劲了,手能动了,我能学功了。只几分钟,师父就把我残废了的右胳膊的两条筋接上了,太神奇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不知该怎样感谢师父。 炼功不到二十天,我的所有的病全好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真好啊!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好好修炼。 我家成立了学法点,同修们来我家一起学法、切磋。那时为了让更多的民众了解大法并在大法中受益,辅导员经常组织我们去其它村镇洪法,宣传法。每次洪法活动我都去参加。为弘法,我还让儿子买了台一万多元的录像机。 山区都是几户人家一个村落,村与村隔着山梁,户与户隔着陡坡。我虽然住在镇上,但去山村弘法走再远,再难走的山路,我不但不觉的累,我还给那里的人现身说法:我原来是个癌症晚期病人,修炼大法二十天癌症就好了。很多人听到我的神奇故事,也纷纷来学法炼功。 黑夜中的光亮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形势突变,大法遭诽谤,师父遭诬陷蒙冤,大法弟子遭到残酷迫害。我的家也被抄。恶人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录像机等,我伤心的哭了好几天。 为了证实法、还师父清白,同修们想了各种办法,如,在筷子头裹上海绵,蘸上红油漆,到处写“法轮大法好”,石头上、墙壁上、电线杆上都写,也写在纸上贴出去,写在大黄布上挂出去。 一次同修写了三条五米长的横幅,大雪过后,我与乙同修出去挂。看到路边有个二十米高的大标志牌,架子是三角铁焊成的,我爬到约十米高处,把横幅一头的绳子拴上,又爬到另一头把横幅拴好。黄布红字,白茫茫的雪地,“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格外醒目。铁架子上有雪很滑,恶警不敢上去摘,气的象疯了一样,挨户到学员家让按手印,逼问是谁写的?谁挂的?说查出后判大刑。大法弟子们谁也不去配合他们。这条横幅一直在那里挂了半个多月。 还有一次,和三个同修背上六十条横幅沿路往树上挂,那是一条国道,车辆很多,人们都能看到条幅飘飘,一路望去,漂亮极了。约挂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一片摩托车响,警察追来了,我们四人赶紧躲進玉米地,玉米地旁是火车道,正好有辆未用的火车停在铁道上,我们就从火车底下钻到铁轨的那边去了。等警察走后,我和同修继续挂完剩余的横幅才回家。 那时山区的大法真相资料很少,都是市里同修送来的,我们很珍惜。每次都认真的计算着哪些村去发过,只去那些没去过的山村发,也就越发越远。后来我们就坐车去,从远处开始发,边发边往回走。最远的村庄坐车出去六十里地,往回走要走一晚上,累得腿好像都不会打弯了,实在走不动了,就背师父的诗词:“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顿觉轻松。 有一回发完资料往回走的时候下起了雨,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走着走着迷路了,脚下全是石头,走几步摔一跤,实在难走,还迷失了方向,不知往哪走了?这时我与同修喊:“师父,请给我们指路!”话刚说完,突然前面出现几道闪电般的亮光,我们朝着亮光走,五、六分钟后,走到大路上,亮光消失了。 我们仰望天空,长呼:“谢——谢——师——父!”泪水雨水一起流。 明真相的官民得救度 我托同修买了台小型复印机和一台一拖四刻录机,建立了资料点,解决了当地资料短缺的问题,也免去了外地同修大包小包送材料的风险。 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做资料,做好后想办法安全的送出去,有时捆在身上、有时装在篮子里,上面放上小米或其它粮食。当时形势紧张,出门進门都有人监视,我用修炼人的心去对待这一切,与左邻右舍及周围的人相处的很好,根据各家情况送真相资料给他们。明白真相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还说:“炼法轮功的人就是好,以后我也学。” 有一女同修在街上发真相资料被警察发现,几个警察光天化日之下把她打得昏死过去。村民们愤怒了,说“你们太狠了,人都让你们打得不动了还打,还不赶快抢救去!”在群众的指责下,警察把这位女同修拖上车,可是没拉去抢救,而是拉到派出所用凉水泼醒的。之后这位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我们及时曝光恶人恶行,并感谢有正义感的村民。我们大量发资料,镇上办公室也去发。一位镇副书记明白真相后,将关在镇上的十几位同修悄悄放回家了。有的镇干部嘱咐我:“注意安全”,“小心点儿”,还有一个人说:“需要帮忙说话。”后来那人果然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很了不起!他与他的家人都得了福报。 正念制恶 警察空手而返 有一天,我家突然闯進几个警察,一口咬定我有打印机,叫我交出来。我很感谢师父的安排,那天我刚好将机子放到别处藏起来了。他们搜遍了我家的角角落落也没搜到。但是恶人不甘心,一连九天,走了一拨又来一拨,有时白天,有时半夜,搅的我们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心一天到晚悬着。给他们讲真相也不听。 后来来了九个凶恶警察,其中两个人,一人拿着枪,从后面对着我的脖子;一个拿着电棍戳点着我的头,说:“你今天必须跟我们走,跟你摊牌吧,是某某某告了你,说你有复印机,还有刻录机,你送资料又发资料。别看你这么大岁数了,属你活跃,你已被列为重点人物,今天不去不行!”我说:“某某某是被你们抓去迫害的迷糊了乱说的。”说话间,要绑架我,我大声说:“我坚决不跟你们走,我师父可没说让我跟你们走,我听我师父的,我师父说了算!” 这时瘫痪在床的丈夫哭着说:“她走了,谁管我啊?没人管我,我也活不成了,你们把我也抬走吧!”正好这时候我二儿子出现在门口,他开车从外地回来了。一看这阵势他就说:“快七十岁的人了,管她干什么?又没上过学,什么机子?我们都没见过。”恶人又对准我儿子:“你妈不去也行,必须让她写保证,不然你的工作也别要了!”说完这帮人就开车走了,边走边说:“我们还来!”我心里明白,谢谢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证实大法 师尊赋予智慧 由于警察不断骚扰、恐吓,我被迫搬家,搬到三儿子所在的城市。我想大法弟子走到哪,就要在哪证实法。考虑到在三儿子家做真相资料不方便,我就自己租房住。 当时联系不上同修,只好给远在外省修大法的弟弟打电话。弟弟给我买了电脑、激光打印机送来,手把手教了我一夜。因为上班,第二天他就赶回去了,留下一张写满字的纸条,说:“姐,你照着这上面写的学就会了。” 我学会儿,哭会儿,这么大岁数了,又没有文化,什么时候能学会啊?我流着眼泪看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弟子笨,给弟子智慧吧。”两天后,我就真的能打印、能下载了。我买了辆脚踏三轮车,自己去买耗材,自己打印,自己散发,我去生活小区、集贸市场、公园,每天出去,有时也面对面讲真相。 后来联系上了当地同修,又有了集体学法、相互配合讲真相的环境。根据当地同修需要,我又添置了彩色喷墨打印机。我的退休金以前都给老伴买药吃了,瘫痪了十三年的老伴去世后,我每月工资只留下生活费用,其余的都投入到大法的救人项目上去。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的一切也都属于大法,无论怎么做,都觉的无法报答师父的救命之恩! 大儿子买了套二百平米的大房子,让我跟他一起住。我告诉他我不能去,儿子急得掉眼泪。我想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肩负着助师正法救人的责任,我就给他做了解释。儿子理解后,就又给我买了一套小一点的房子,这样我一个人住有更充足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到三件事中。我每天有干不完的事,做资料实在忙不过来,就让同修在我家住一、两天,俩人一块做。 无论怎么忙,象往常一样整体配合的事情我从不落下。 当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曝光后,为了让世人知道中共不法人员的残忍,呼吁世人行动起来制止中共的暴行,我们学法组的同修们决定一夜之间将曝光中共活摘器官这一暴行的粘贴贴满大街小巷、远郊近邻。我与同修八个人坐平板电车,一路向远郊贴去。当贴到一大院门前时,里面有嘈杂声,抬头一看是县公安局,我们赶紧开车就跑,紧接着警察开着摩托车就追来了。我们向没路灯的土路跑,摩托车在后边紧追不舍,我们只好往麦地里开,摩托進不了麦地,警察就放弃了追赶。我们就又返回到村里贴完。 我们沿田间小路往回开。一段小路被浇灌麦子的水冲成了坑,车开進坑里翻车了,我们八人全被车压在底下,神奇的是每个人的头都在外边。我向坑边挪动,从缝隙中爬出来,后来又爬出来两人,我们三人合力把平板车翻过来。同修都出来了,谁也没被砸伤,也不痛。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呵护弟子。 车开不了,八块电瓶全摔散了,我们摸黑找到一家人家,借了个手电照着才把电瓶安装上。可车灯坏了,天又黑,又是深夜,我们都求师父加持,让我们天亮前赶回家,要不一身泥巴怎么進城?不多会儿电车发动起来了,我们激动的含泪谢谢师尊…… 坐在平板车上,都开心的笑了!个个棉衣已经湿透,不一会全变成了冰,没人当回事,也不觉的凉。下车往家走,衣服上的冰还嘎嘎响。到家一看,凌晨三点半。赶忙洗洗涮涮,正好到了全国统一炼功时间。 明慧台历人人抢 年前和乙同修去集贸市场发二零一七年明慧年历。我们准备了几百份台历,五百份单张日历。 一到市场我俩就大声招呼:“快过来,给大家送宝来了,谁要谁得福报!”人们一下都围过来,我俩都忙不过来,边发边往前走,刚走过去,后面就有人喊,“哎!还没给我呢!”就返回去递给她,拿到的就迫不及待翻开看,并啧啧有声:“太漂亮了!”几个卖布的男子手里拿着台历,一手举着拳头高呼:“法轮大法好!”不到三个小时全部发光,热烈场面感人。 年历发完了,警察也炸营了,慌忙的在市场上跑来跑去,从摊主手上夺台历,边夺边问:谁给你们的?听到人们回答:“不知道,不认识!”我俩立即脱掉棉衣外套,摘下帽子,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发正念,一点也不害怕。直到天要黑了,随着散场人流回到家。 为了广传真相,我们在集贸市场除了讲真相,还向做生意的人兑换真相币, 把一元的真相币一百张一捆,兑给需要零钱的买卖人,他们体会到了花真相币得福报,很快就兑换出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集市上给摊主们兑换,换了多少万元都无法统计。 一路风雨 神佛在身旁 近几年,真相小册子、传单、《九评共产党》、光盘,我都是面对面发,发了多少、劝退了多少记不得了,反正天天出去,集贸市场、小吃店、商场里、马路边、车站等地方经常去。我心里只有一念,就是多救人! 一天,遇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我和同修俩边走边唱,“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同修说,你听天上也在唱,抬头望去,只见一团象棉花一样的白云在我俩头顶上方跟着我们走,心里疑惑:哪里来的歌声?这时路边一位老年男子说:“你们唱的什么歌这么好听,我耳朵特别聋都听见了。你们的歌感动了上天,上面也跟你们一起唱呢。”连常人都听到了!我俩感慨万千! 回首走过的路,师尊总是时刻在呵护着、鼓励着我们。我知道,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走好最后的路,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才能报答大慈大悲的师尊的救度之恩! 谢谢师尊!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否定迫害家境转 割舍利益兑誓言 文: 河北大法弟子 慈悲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今天借第十三届大陆大法弟子法会的机会,将自己在修炼路上是如何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闯过一个个关、难的经历及点滴体会,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邪党迫害 家毁人亡 我是农村大法弟子,我们夫妻俩都是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从邪党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我家就被迫害的家破人亡,直到二零零九年,整整十年,情况才有所改变。 丈夫曾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劳教所、监狱,还多次被乡政府、恶警非法软禁,后长期流离失所;我被多次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两次非法劳教,其余时间也都是漂泊在外,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迫害伊始,我的两个孩子(女儿十五岁,儿子九岁)便开始了居无定所的日子,尝尽人间酸甜苦辣。先是跟着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吃住。俩位老人因为我们夫妻俩被抓、被关,担惊受怕,既担忧我们的安危,又担心两个年幼的孩子,伤心过度,于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间先后含冤离世。两个孩子只好再与八十多岁的姥姥一起过活。 因我俩被非法关押,完全失去经济来源,孩子上学的费用很大一部份靠同修和亲朋帮助。儿子上高中时,为了节省开支,在食堂帮工,帮食堂给学生打饭,打完饭后,可免费吃饭。可是等学生们的饭打完了,他自己吃饭的时间就很有限了,经常是还没吃饱,就得赶紧跑回教室。有时顾不上带围裙,干活时饭菜会溅一身,干完活后,只能穿着脏衣服去上课。女儿上大学时,为了解决生活费,打工、做家教,参加工作后,省吃俭用,供弟弟上学。 否定迫害 返回家乡 二零零九年,丈夫将结束四年的牢狱之灾,我那时正在被邪党非法通缉而流离失所之中。是让丈夫回来和我一起过流离失所的日子,还是我和丈夫一起,回家过正常的生活,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思前想后,迟迟做不了决定。 我加强学法,求师父加持正念。当读到《转法轮》中说“不能因为有虫子,我们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为有蚊子,我们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3]时,我悟到不能因为邪党的非法通缉就长期流离失所,也不能为了躲避邪恶的骚扰、监视就永远漂泊在外。对这些“虫子”、“蚊子”,就是不承认它、清除它,信师信法,走师父安排的路,堂堂正正的在家生活、修炼、证实法。 正念起,顿觉天清体透,杂念全无,决定回家。同修们为我担心。我理解同修们的关心,但我坚信我的决定是对的,就在邪党的敏感日“四二五”这天回到了久别的家。 到家一开门,眼前一片荒凉:满院杂草有一人高;打开屋门,见房顶多处露天,有一个窟窿大如脸盆;墙壁上的蜘蛛网一层加一层,地上到处都是老鼠洞;日常生活用品、农具所剩无几,只剩下不容易搬走的缸和柜子等;水管早已经断水,地下的水管都被树根挤压的破烂不堪……面对此情此景,我的人心一次次往上冒,真想打退堂鼓。但我知道,我必须面对这一切,往前走,走师父安排的路。心里一次次想起师父,师父为了救度我们所承受的是我们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我面前的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有师在,有法在,什么困难也挡不住。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没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一边拾掇这荒凉不堪的庭院和房间,一边抓紧时间做三件事。 师父呵护 家境转好 八月七日,丈夫回来了,虽然身体虚弱,精神状况很好。抓紧时间学法炼功,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们也抓紧做自己应该做的事。面对一贫如洗的现状,否定旧势力与邪党在经济上的迫害,不悲观,不依赖,自己想法改善经济状况和生活条件,证实大法的美好,从而改变世人对大法弟子的负面看法。 九九年“七二零”前,我们经营着一个小卖部,因位置好,我们待人和气,从不缺斤短两,生意非常好。我和丈夫遭邪党迫害,被绑架、关押后小卖部由亲属接手经营快十年了。这时,我们决定收回自己经营。亲属通情达理,把小卖部交还给我们。 小卖部的生意依然红火,月收入可达几千元,仅一年多时间,扣除生活费用,还清了儿子上学借的钱,手里还能剩余四、五万元。我们心里清楚,是师父慈悲,让我们摆脱了经济困境,过上了正常生活。 割舍利益 做好三件事 此时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我们整日在生意上忙个不停,学法时间少了,发正念也少了,有限的学法和发正念心也难静下来。虽然发资料、讲真相救人的事也在做着,但总觉的力不从心,时间上也不能充分保证,心里很苦。 一次,我用水桶接自来水(村里定时供水),打开水龙头时,水流非常足,就想肯定是刚开始放水,就关上水管干别的去了,打算等一会儿再接。又打开水管接水时,水还很足。可是,刚接了半桶水,突然没水了。没有水很多事情做不了了,当时我心里这个难受哇,后悔没有先把水接够了再去干别的。 这一幕总在我脑海里转,我想到了我的修炼:整天忙于挣钱,没有时间做三件事,师尊的巨大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是给大法弟子救人用的,自己忙活的又是什么呢?和大法弟子该做的完全对不上号啊!正法截止的那一天,就象那个水管里的水戛然而止一样,那时除了后悔、绝望还能有什么呢?生意好,收入多,当然是好事,但是,如果严重影响了做三件事,就必须作出调整,否则,该救度的众生没有救,没有兑现签下的誓约,那我还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吗? 我把悟到的与丈夫交流,说不做小卖部的生意了。他当时不同意,他认为做事不能走极端,不能使常人不理解,同样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与同修们切磋,多数倾向丈夫的看法。 面对丈夫不同的认识,同修的不同见解,亲属的不理解,我心里沉甸甸的。钱挣的是容易些,可是三件事做不了,四个整点全球同步发正念保证不了;同修们都在扎扎实实的修,我却在忙挣钱?我不能再放松自己的修炼了。我想起师父讲的“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3]只要把路走正了,不可能生活不了,肯定还能过得很好,只要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都是最好的。 面对各方面的阻力,我悟到,当正的一面出来,负的一面肯定也要出来。我不为所动,耐心的跟丈夫交流,终于在法上达成共识,决定把小卖部卖掉,彻底解脱出来。 说卖就卖,不再拖延。起床前作出了决定,打算起床后就用我店的大喇叭(全村都能听到)广播出去,征求买家。就在我们要起床还没起来的时候,有顾客敲门了。原来是老顾客,老熟人。她开玩笑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开门?是不是不想干了?”我回答:“是不想干了。”她说:“真的还是开玩笑?”我说:“是真的,这就要广播出去了。”她问了卖价后,说:“你们先别广播,这店我想要。我这就回家给儿子打电话商量,马上就做出决定。” 不大一会她就回来了,说店他们要了。没几天,就交了钱,双方办了手续。开始我还担心要价高了卖不掉,没想到顺顺当当卖了,真是玄妙。 我们明白,这是因为我们有了想精進的心,师父就给安排了。 我们收回小卖部自己经营仅两年,加上公路占地给的补偿款,我们手里有了二十来万元现金。二零一三年,我们开始翻盖新房,连装修,前后半年就住進了称心的新房。剩下的钱,丈夫换了一辆新面包车,还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开始了他的新工作,早、晚开车接送学生,占用时间不多,收入也还可以。腾出时间抓紧做三件事,还经常开车拉着同修们赶集、赶庙会或到远处的乡村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这和我们当时构想的一样。不经营小卖部了,就是要找一个半日制的活儿干,保证有时间做好三件事,工资还必须能维持家庭生活。这些都实现了。 这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正如师父所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3] 转观念 破邪风 二零一一年女儿要结婚了。她婆家问我们要多少彩礼?我和丈夫都认为,我们是大法弟子,一言一行在常人眼里就代表着大法弟子的形像,不能和常人一样,动辄十几万、几十万的要。我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我们不随波逐流追随那些变异的东西,我们要按着师父说的做,“截窒世下流”[4]。 我们告诉亲家,我们不要彩礼,也不提任何条件。这让世人看到了大法修炼者与常人确实不同。 二零一四年儿子结婚,儿媳那边也没要彩礼,也没提什么楼房、车啊什么的。儿子结婚时,一切形式都不随波逐流,别人娶媳妇都是洋鼓洋号,仪仗队,宣扬和渗透着邪党的毒素,让人觉的不伦不类。我们先买了一个大音响,儿子结婚那天,用一辆专用车拉着,播放着天国乐团演奏的《法轮大法好》等雄壮悦耳的音乐和歌曲,一路响彻云霄。全过程事事顺利,很圆满。我们心里明白,这一切也都离不开慈悲的师尊呵护啊。 正念正行 否定劳教迫害 我曾两次被非法劳教。这里也说一下自己否定劳教所迫害、正念走出来的经历。 劳教所里的奴役劳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天的任务都得晚上加班,甚至干通宵,都完不成。完不成就不让睡觉。一天,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决定不再承认这强加的迫害中的迫害。 于是只要有人完成了任务去睡觉了,我也就去睡觉。包夹说你还没完成任务呢,不能睡觉,使劲拉住我,还叫来了警察。她说:你完成任务了吗?我说:我没有任务,我是被迫害的。她说:完不成任务,给你加期。我说:本来对我做的一切都是非法的,加期不加期,都是迫害。 看我态度坚定,警察就走了。从此以后,不再跟我提“任务”的事了。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我不在严管班时,在普教班是由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着。一个班十六、七个人,整天做奴工。一次,人们互相问起了各自还有多长时间能出去,哪天出去。有人说我出去的最晚。我说:“我不是你们那个说法,我跟你们不一样,说不定哪天就出去了。”他们认为不可能。结果,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出去了,比她们所有的人出去得都早。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 二零零三年,我与另一位同修被邪恶人员送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由于我在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在那期间,我背熟了师父《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我明白了一些全盘否定旧势力的法理。劳教所用各种形式“转化”我,没有达到目地,就又把我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進行“转化”。 那里真是邪恶至极,但我不承认他们任何命令与指使,他们使什么邪恶手段都没有动了我信师信法的心。五天后,就又把我劫持回来。我被迫害得出现了严重的病状,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就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要钱治病。家人不配合他们,就又打电话叫家人快来接我回家。 家人去了后,他们给了家人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放假五天”等。这样,我被接回家。等到第三天,市里的同修让我赶快躲起来,以免到第五天被劳教所带走。亲属也为我担心。可我早已认清了邪恶的本质,从内心不承认它,我不属于它们管,它不配,我有师父管。在关键时,我脑海想的全是师父与大法。我心里有底,师父讲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2],我哪都不去,就在亲戚家,并把劳教所的那张纸条撕烂。劳教所从未来过电话,也没有来人。 这次被非法劳教两年,但不到八个月就从魔窟里走出来。全凭师父的法,主要是当时自己会背的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作指导,让我正念走出魔窟。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普照〉 实修心性 妻子终于明白了真相 文: 湖南大法弟子 辱骂面前守住心性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是我遭受一年九个月非法劳教迫害期满的日子。一路上,回家的心情很沉很重,多少熟悉的面孔,一双双奇异的眼光,似乎在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刻。还没到家,妻子的吼骂声就从屋里传出来:“你给我滚!这里不是你的家,你炼你的法轮功去!八年监狱、快两年的劳教,你的妈死了,我的爸妈也死了……今天就给我离婚,你不准進这个家,你给我滚……” 那骂声真象尖刀一样的绞心,让人痛楚、绝望。随着尖刻的骂声,我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差点不能忍而崩溃。但是主意识告诉我:我是个炼功人,我一定要忍。师父说过:“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否则,你算什么炼功人?”[1]妻子为我受了那么大的苦,思想受了那么大的毒害,我一定要忍,而且一定要救她。这样想着,心绪才渐渐平和,站在一旁非常冷静的看着、听着。妻子仍在不停的骂,周围多少双眼睛、耳朵也是这样看着、听着,我就象一个犯错的小孩听凭她的责骂。 如果不是这些年的锤炼成熟,还是抱着当初执着于争斗,她这么骂,我肯定会跟她干起来。其实回家前,我心里自己也告诉自己,这次回来一定要忍,因为这么些年她毕竟是为我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与精神痛苦。可是真遇到这个事时,还真是难忍。 在监狱、劳教所能讲真相救人,这次回家我也一定要讲真相救人、首先最大的一关,最先要救的人那就是她。这样想着,我发出正念:彻底铲除背后操控她的一切邪恶。请师父加持弟子走过这一大关。正念一出,她好象就骂累了,左邻右舍扶她進房休息并劝她,终于我進了这个家门…… 冷静化解“离婚”风波 第二天,妻子拿来别人帮她早已写好的两份离婚协议书,在一顿辱骂、宣泄后,就逼着我签字去法院离婚。我说:“离婚这是在做一件坏事。你是常人,你可以去做,你可以去法院。但是我是一个炼功人,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我不能做这件大坏事。你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又有那么多病,生病了谁来照顾你?孩子还未毕业,离婚对他有多大伤害?你有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再说,你思想中那么仇视法轮功,如果我再配合你做这件坏事,你知道你的未来、儿子的未来、还有你我亲朋好友的未来是什么吗?所以离婚的事我不会参与,希望你也放弃。” 话说到这儿,她的心似乎平静下来了,她质问道:“你说离婚牵扯到未来,我听不懂,你给我讲清楚。” 我说:这个区镇谁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如果离婚了就会给法轮功抹黑。你、儿子,还有许多亲人、世人,在法轮功问题上本来就被谎言毒害了,而我们又在离婚上直接给法轮功抹黑,毒害世人。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修炼,告诉人们神佛的存在及善恶因果,从精神上向传统道德回归,最终达到与真善忍的同化。真、善、忍是宇宙的根本特性,也是宇宙最根本的大法。整个宇宙的佛道神谁都在维护着真、善、忍的法,你想你仇视真、善、忍,现在又要离婚、抹黑大法,你说天上的佛道神能放过你吗?那你还有未来吗? 另外我还告诉她:真、善、忍宇宙特性跟你、我、他还有直接的生命关系呢。任何物质、物体、任何生命包括人等等,他都有一个宇宙的结构,而这一切又都是由真、善、忍宇宙的特性、宇宙的法造就的。所以都是法造就的生命,包括地球,包括人类社会,其中也包括你我他。所以每一个生命都能在自身找到真、善、忍这种特性的存在体现。就拿我们的儿子来说吧,他每次给你撒谎,你事后知道被骗了,你气得不行,你那时的心理表现是多么想自己的儿子跟你说真话啊。生活中,遇事中儿子的暴力心态使你时时替他担心,生怕惹来大事,你那时的心理表现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儿子遇事能忍、心地善良啊。这些心理表现不就是真、善、忍这种特性在你身上的存在体现吗?相反,一个生命如果连这点最基本的心理表现都没有了,那么这个生命也不可能还在这个宇宙中存在。今天中国大陆所有发生在世人身上的恶疫、人祸、天灾,几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种被谎言毒害,失去得救机会而又无心中对真、善、忍犯罪的生命。你说这些不听大法真相,还抱着谎言毒害不放而仇视真、善、忍的生命,他们是不是在害自己、害孩子、害亲人,在干着一件多么傻的事啊。所以我劝你不要离婚,也不要仇视法轮功。 妻子说:“你这些道理我似懂非懂。你几句话就想叫我放过你休想!今天不离就不离,你还想跟我生活在一起,那你以后就准备受我的苦,遭我的罪……”就这样,在我心平气和的劝导下,一场“离婚”风波过去了。 牢记自己是炼功人 妻子说不离婚,要我准备受苦遭罪,我心里说:受苦遭罪算什么呢?关键是我怎么挽救你。我想只有顺着她的执着,用心去关心她,才能渐渐的消除心灵上的隔阂。比如妻子喜欢吃什么,我时不时买回家里放着。她内心喜悦,但嘴上却说:“跟你结婚以来,你从没主动买东西给我吃,你这是讨好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家里每天扫地、拖地、洗衣、洗碗等家务全归你!”我不吭声,家里家务任何事情都默默的主动去做,尽量做好。但妻子还是经常因为事情做的不如她意而生气。她说:“我就是横竖都看着你恼火,跟你在一起,会被你活活气死!”她心里一不舒服,就数落我,辱骂我。 矛盾刺激到心坎上的时候,有时常人的心,常人的思维也会碰墥出来。我心想,修炼前我可从来没有对你这么好过,现在越对你好你越这样欺侮人。这样一想气恨就产生,心就会很难过。对炼功人来说,心是宇宙的窗口,一难受那一定是不正确状态。这时一般我会马上警醒:这是修炼人的不正确状态,关难来时把自己当成了常人,而没有当成炼功人。炼功人遇到事情应该向内找,应该在自己的心性上找原因。刚才那么想心里难受,这不是自己怨恨心与争斗心的表现吗?那么这个事站在炼功人角度上看,这不正是她给我制造了一个去人心、观念与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吗?我得按师父讲给修炼人的法理去做,我不能生他的气,我还得从心里谢谢她。 师父说:“在这个宇宙中还有个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业力也要得到转化。因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转化多大,都变成德。炼功人不就要这个德吗?你不就两得了,业力还消下去了。他要不给你制造这样一个环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团和气坐那儿就长功,哪有那个事啊?正因为他给你制造了这样一个矛盾,产生了这样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你从中能够提高自己的心性,你这个心性不就提高上来了?三得。你是个炼功人,你心性上来你功不就上来了吗?一举四得。你怎么不应该感谢人家?你心里真得好好谢谢人家的,确实是这样的。”[1]每次遇到大小关时,我就用师父的这段法要求自己,遇到任何矛盾才能处处忍让她。 去面子心 有一天,妻子说:你工作时间短,你早晨要拖车帮我打扫社区卫生。当时我心里真的不情愿。心想过去我在单位里、镇上也小有名气,今天拖着车当众打扫卫生,确实怕别人嘲笑。但是转念又想:这不是面子心的表现吗?这面子心摆在这儿不应该去吗?也许是师父在利用这个事去我的面子心呢。正这样想着,妻子说:“你到底去不去?”我说:“好吧!”我推着斗车帮她一起打扫卫生,沿途遇到好多熟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讥笑我,见着的人反而都说:这炼法轮功的人真好,帮老婆打扫卫生。有的还喊来自己的丈夫说:你看这炼法轮功的人多好,多疼老婆,你做得到吗?那天我心里真的美滋滋的,我知道是恩师看我过了面子这一关,利用常人的嘴在大街上当众鼓励我。 以后每当回首这次过关的事时,我常常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感恩的泪水。自那以后,妻子改变了许多,对我的态度也变了许多,辱骂人的心没有那么强烈了,也愿意和我说话了,但法轮功真相她还是不愿听。 妻子终于明真相了 我知道自己的慈悲心还不够,为了改变妻子对法轮功的错误观念,我每天增加时间多学法,多发正念。每天还通过观看真相光碟多了解大法真相,一遍一遍的用DVD播放《九评共产党》,清理这个空间场,也不断对她发正念:彻底清除背后操控她不愿了解大法真相的一切邪恶。请恩师加持弟子。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用心、正念强,恩师就会帮弟子实现心愿。 有一天晩上,我用MP4看大法真相,只见她突然从床上爬起,一把夺过我的MP4,把我着实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会摔我的MP4呢?只听她说:“那么好看吗?给我看看。”我真是又惊又喜,我说:“你身体那么差,又有眩晕症,你看看,这里有许多修炼神迹。”她看了一会没有排斥,我轻声说MP4太小,我们打开电视看效果会更好。她默许了,于是从电视上一口气看了近两个小时的真相光碟。 由于常年的病痛折磨,妻子渴望健康的心很强,真相光碟中感人的实例,似乎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很认真地说:“真有那么神奇吗?可是炼法轮功不会炼的自己烧自己吧?”这时正是揭穿谎言、清除毒害的最佳时刻,我说:“我身体怎么样你是最清楚的,十二年来从没感冒、发烧,没打一针,没吃一粒药。你只要每天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身体也会健康的。那个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目地是煽动世人对法轮功的仇恨,栽赃法轮功。我这里有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视频,你看看吧。”播放时,我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邪恶干扰。 那晚,妻子在电视上看得很认真,从头到尾不眨眼的看。当她思想中谎言的毒害真正被清除的时候,她好象完全变了一个人,激动地说:“闹了这么多年,原来法轮功是无辜的!我老公是无辜的!……”望着这个从谎言蒙蔽中清醒的生命,我两眼噙着泪花,再一次体悟:“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这是恩师的洪大慈悲。 从那时至今,妻子每天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声明退出了中共的少先队组织,也叫我帮她声明过去所有不敬师、不敬大法的所有言论作废。在我改变双方亲朋好友与左邻右舍对大法的态度中,在讲清真相中,她也起到了有效的正面作用。现在,我与妻子双方家族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亲属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声明退出了曾参加过的中共的一切组织。 妻子明真相后,在妻子的影响下,儿子也声明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改变了对法轮功的仇视态度,每天也都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前不久,儿子在给我的微信中说:“爸,我今天躲过了一场车祸之劫,真是佛主保佑,师父保佑。” 真是佛恩浩荡。谨以此文表达对慈悲伟大的师父崇高的敬意与感恩!弟子代表全家叩谢师恩!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给公检法、市政人员讲真相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市利用手机讲真相救人已经有八、九年了,期间曲曲折折,有时同修们配合紧密,有时松散。但就因为形成了整体,所以,从未间断这种非常有效的救人方式。就是在手机卡实名制最严厉的时期,我们都是整体交流,大家向内找,集中时间发正念,否定邪恶干扰、阻挡,使手机卡源源不断,救人越来越多。据不完全统计,每月手机这项三退人数达到二万人左右。 现在我们就谈谈我们小组怎样配合给公检法市政人员讲真相的体会。 诉江开始不久,各地大面积抓捕、骚扰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几个人自愿组成小组,给公检法、市政府人员讲真相。 虽然大家都有多年的用手机对讲的经验,但是给这部份中毒极深的人讲还是非常难!压力很大,有头痛头晕的、有呕吐的、胸闷的,还有的平时很能讲,拿起电话却张口结舌的。几天过去了,接电话的很少,三退的人就更少了。我们明明知道需要突破,需要心性境界的提高,可还是有外求之心。听说外地同修劝退了很多警察,就听他们是怎么讲的。听了之后,我们向内找,发现我们还是在学法发正念方面有差距,慈悲心不够。这方面我们就更加重视,不能停留在表面干事。但是对外地同修三言两语就挂机的做法,和他们進行了交流,我们在法中悟到:以讲清真相为主,不执着三退数字。 我们讲完真相后几个人会经常交流一下:今天心性哪里没守好,差在哪儿,哪些话应该怎么说才能让众生听明白等等,求名的心,妒嫉心大家都暴露出来,互相谈出自己的想法,对照法衡量,逐渐的由向外看别人讲的怎么样,变成找自己,心性提高的很快,我们的慈悲心也出来了,真的把警察当成了兄弟。 这期间,正赶上大搜捕。邪恶把我市反迫害项目定为重大案件,我们小组中有两个人是被追查的,有一位同修被警察拿着照片找人,当时在我们地区造成了很恐怖的假相,到处是警车。那几天,我们曾经被警车跟踪。由于司机是刚得法的同修,警车跟踪后,司机就不来了,车也出现了问题,一位没有其它项目的同修,原来很愿意参与的,也不来了。 我们学法之后,坚持的几个人坐下来交流,都说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们参与的每个人都是“身兼多职”,有的是协调联系人,有的带几个小组加印资料,有的维修机器、维护系统,有的负责购物、上号码等,大家都很忙。所以,参与这个项目很有压力,遇到困难时都有过不想参与的念头,通过交流,大家守住正念。一致认为,这部份被邪党胁迫、中毒最深的众生,应该救!信师信法,我们继续坚持做下去。 坚定正念之后,精進的司机也找到了,而且表示是讲真相救人,可以随叫随到。车的问题也解决了。小组也稳定下来了。我们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把这一切困难压力都看作假相,尤其是在警察的黑名单上有名要抓捕的同修,与大家共同抵制负面思维,凭着在法中修出的正念正行,硬是坚持着走过来了。我们没有因为外在的困难和危险而停止,就是过大年,我们都没停过,大家互相鼓励,坚持救人。 据不完全统计,几个月的配合讲真相,已有公检法市政、公务员等四百五十多人明白真相“三退”,其中包括公安局长、检察院院长、法院院长、县长、派出所所长、拘留所长、警察、企业高管等。每个三退的人我们都是要问明白他是否同意“三退”,对那些(好啦!好!)等应付的人都不算数,挂机后也要重新打,确认后才算他真正的“三退”。而且,曾参与过迫害的人都用他们自己的名字,不再起名,告诉他们重名的很多,不用害怕。 其实,这些人和其他常人并没什么特别,就是这些既得利益者,被毒害的很深,执着于自己的利益,有的只是知识多一些,有的比常人更谨小慎微。有的公检法底层人员野蛮无礼,隐藏在背后的就是被邪党洗脑后的不明真相和极度恐惧。所以,我们一般采用各自讲,需要配合时大家都停下来集中发正念。一个人讲不透,换个人从另一个角度讲。曾经有的迷的深的警察,我们四人轮番讲,一直到他明白后“三退”为止。 下面就讲几个三退的例子: 1、整体配合 效果好 那天给一个洗脑班的主任打电话。同修说那个地方很邪恶,迫害了很多大法弟子。那个主任接电话后居然给我们背师父的法,然后断章取义進行歪曲,拿出了洗脑的看家本事。我们义正词严驳斥他之后,他原形毕露,出现一种被邪魔附体的状态,嘴里不断的念动咒语,越念越快,不管我们怎么讲,这人就是不说人话,一个劲儿的念。我们几个同修马上齐发正念,轮番给他讲,中间,他说几句人话,然后又开始念咒,我们就把手机放在中间,一起大声念发正念的口诀,我们重复了无数次。当时就感觉我们的正念打進了对方的整个空间场,大量销毁着控制这个生命的低灵附体。大约持续了一小时。我们决定今天结束。可是挂机后又收到了他的短信,还是歪曲法想要“转化”我们。 过一天,我们交流了一下,决定再给他打电话解体操控他的邪恶因素。电话打过去之后,他不敢承认,说打错了就挂掉了。我们这边集中正念加持,同修以慈悲的心态又打了过去,和他讲了这样做的后果,他体会到了同修确实为他好,就承认了。而且态度在逐渐变化,和那天念咒时判若两人。他说:“你们发正念太好使了,我是做‘转化’工作的,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情了,如果再有你们的人進来,你们马上发正念。大事我管不了,我可以在自己能力下帮助你们。” 同修又劝他:既然看过大法书,应该走入修炼,正悟法。他也答应了,最后一再表示感谢。 还有一个邪悟的学员,帮助警察给大法弟子洗脑。我们知道后也是采用这种方式给他讲真相,讲了两次很长时间,他很感动,要见我们。因为太远不方便见面,我们就和当地同修联系,让同修继续帮助他,现在他已经走回来了。 2、亲切自然,把众生当兄弟 我们不断的加强学法交流之后,正念强了,真的把警察当成了兄弟,觉的他们太可怜了。慈悲心出来了,自然语气就非常平和而有力。 那是给一个正在发生迫害地区的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公安局长打电话。其他同修就停下来发正念。因为把他当成亲人,称呼时是发自内心的亲切,他就一直听下来了。我们告诉他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他本性有善良的一面,所以和他说的都是心里话,告诉他我们也想帮助他。告诉他怎样保护自己呢?那就是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从这里开始讲了时势,讲了中共历次运动中积极响应者的下场,讲了现在的法律办案终身负责制、倒查制等都是给你们量身定做的,讲了不要替江泽民的罪恶买单,还讲了法轮功是佛法,传遍全世界等。 起初,他一直问我们是谁,说法轮功既然讲真善忍,怎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同修告诉他:“‘真、善、忍’是大法,我们真正按真、善、忍去做的,但绝不能因为告诉你名字让你去犯罪。我们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了:‘我这个人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他接触过很多大法弟子,自以为很了解修炼人,提出来很多刁钻古怪的问题企图难倒讲真相的同修。现在已经不能确切的复述当时的回答了,但是在师父的加持下,同修们的正念配合下,整个讲真相的过程真正体现了大法的威力。问题回答的无懈可击,让这位局长非常感叹。 后来他又问:“你们進来吃苦不是消业吗?那我们就等于帮你消业了,你应该感谢我们呀!”同修回答:“我们有我们修炼的状态,由我们师父说了算,消业与否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这样迫害,是违反法律更是违反天理的!也给自己造下了滔天罪业,偿还不起呀。” 他又说:“你有什么证据说你们法轮功是佛法?”同修就从佛教的起源讲到佛教的末法,然后又从大法的威力开始讲,问他:“如果没有佛法的威力,法轮功可以传遍世界吗?这样的打压,信仰者却越来越多?现在如果宣布谁信共产党就没有收入,我想恐怕一个人信共产党的都没有了!而真理是不受任何外在压力屈服的。”他不断的提出问题,同修不断的给他破解,最后他说:“我接过很多电话,他们把话说完了就挂了,没有回答问题,我问过你们很多抓来的同修,他们回答的都能找到漏洞,你讲这么长时间,我一点漏洞也没找到,一点把柄没抓到,你说的我真服气了,我这次真的要认认真真看看《转法轮》。” 同修劝他三退,他说:“我要退了,你就不能再给我打电话了。”他非常愿意听,迟迟不想挂电话。这边同修讲,那边同修就这样连续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但是那天很晚了,就结束了。我们回家时,几个同修的家属都担心我们的安全,到处找我们。 第二天,我们又给他打电话,又讲了四十多分钟。他说他心服口服,并答应不再迫害大法弟子,电话里不断道谢。还一再邀请同修有空多联系。 我们知道,这是师父在加持我们,鼓励我们,使我们信心倍增。 3、不放弃 我们打电话中经常碰到骂人的,纠缠不清浪费时间的,但是我们都不轻易放弃,总是配合着讲明白为止。 诉江开始几个月,有很多同修被抓、被骚扰,我们给警察打电话,一个警察破口大骂,骂完后就挂机,再打过去还骂,这样打了七次。有的同修不想打了,其中一个同修说:“咱们加大力度发正念,我再给他打一次。”她打过去电话说:“兄弟呀,”这时慈悲充满我们的空间场,“兄弟,你消消气,姐姐真为你好啊,你知道江泽民想害死你们这些警察吗?大法弟子诉江是为了解脱你们呀,江泽民是罪人,大法弟子不想让你们当替罪羊啊,所以我们不控告你们,我们控告江泽民,我们这样做都是为了救你们。”一个同修讲,其他同修发正念,这慈悲的力量穿透了他的心。瞬间,他的态度发生了大逆转,说:“姐,刚才我错了,我向你们赔礼道歉。周永康是坏蛋!”同修见他转变过来就告诉他:“你刚才骂大法是犯大罪了,你快点向我们师父道歉!”他马上说:“我向师父道歉!”并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打倒江泽民!”同修又给他讲了很多真相,他都接受,诚心退出了党、团、队,并表示他也希望快点把江泽民绳之以法。他非常感谢同修,还告诉同修要经常和他联系。 也有觉的自己有知识的。一次给一位女警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的丈夫。他是一个政府官员,好像是做思想工作的。他说他接了好多电话,一直想深刻了解法轮功,但是没人给他说清楚。他说如果能说服他,他就三退。同修按常规给他讲大法真相,可他一直往旁边扯话题,从科学、哲学等方面谈一些现代理论,讲了很长时间,他也不退。这类人平时我们经常遇到。我们发正念的同时,一直没想放弃他,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了,到我们结束的时间了,就由另一位学员给他讲。同修换一角度去讲。发现这个人并不极端反对大法,但是总用现代科学衡量大法,他一直用哲学的论调来解释共产党的存在,认为好坏是相对的,胜者王侯败者贼,所以他认为我们说的东西太绝对。我们是精神的,脱离物质世界的,不现实的。大有认为我们知识面太窄,迷信等的说法。 同修改变了平时的讲真相方式,从人的知识方面和他聊开了,同修说:“从尼采到弗洛伊德,从易经到奇门遁甲,其实我都看过……”聊了一会,对方马上不用所谓的哲学术语来反驳了,表现出了佩服。同修突然话锋一转,告诉他,这些东西在大法面前简直太小了,连小儿科都不是。因为,站在人的理论中是很难发现这些东西的狭隘和局限的。然后告诉他,学了大法才知道:易经是史前文化;被现代哲学割裂的物质和精神根本就是一性的,宇宙是有真理存在的,大法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法轮大法就是告诉人怎么按照真、善、忍这个标准去修炼。 期间,同修举了很多修炼中的例子,他听得入神了,说一定要好好看看《转法轮》,并对大法弟子非常赞叹。在讲到邪党的问题时,同修直接告诉他,你的思维是被洗脑后的结果,共产党破坏中华五千年文明,历次运动杀害了这么多中国人,在打倒的地主资本家中说不定就有你的前辈,现在搜刮你的钱财,限制你的精神自由,你却为它站岗,一直站在它的角度替它说话,问他:你这样做是不是在背叛祖宗、背叛民族呢?你想想一个替杀人狂魔说话的人能是个好人吗?能是理性的吗?是不是应该自省一下呢?是不是该用我们自己头脑仔细想想呢? 他沉默了片刻,同意“三退”。同修要结束谈话时,他竟然把同修当成老朋友一样,问了一个问题,说:孩子找了一个对像,他很不满意,如果按照你们修炼人应该怎样对待呢?同修让他好好看看《转法轮》。然后,几次都无法结束谈话,他生怕同修挂电话,一再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如果不忙再聊一会吧。我除了年轻时处对像,从来没和一个人在电话里聊这么长时间,真的很愿意听你讲的这些。”一直到电话自动关机,没电了。那天一个电话打了将近两小时时间。同修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午夜十一点了。 讲真相中,同修发现,学好法,状态好的时候,师父加持,真是妙语连珠,思维源源不断。可是过后却怎么也无法复述讲过的内容。 4、圆容补充 在讲真相过程中还发现,有相当一部份不听不接电话的。于是我们就编辑了短信、彩信,由开车司机来负责发送。我们几个分工不同,紧密配合。 我们在法中悟到:救人讲一个就得让他明白一个,不能糊弄事,但是怎么才能做到讲清真相呢?有人在我们正念场中表现非常好,可是回到工作中又被利用迫害大法弟子。也有人当时明白,过后又不明白了。我们就找专人负责,收集了一些基本真相视频,例如“天安门自焚”伪案、“1400例”等。明慧手机版的真相也很全面,利用微信QQ,讲真相当场要他们的号码,然后给他们传输翻墙软件、资料等,跟踪细致讲真相。 有一次,用微信给一个人发完资料,对方回了一句话:“真的非常好!”接着又给他发真相视频,他看了之后说:“谢谢,感恩你!”同修说:“不要谢我,谢谢我师父吧!”还有的人看完《真实的江泽民》后说:“太坏了!”“谢谢你!” 经过一段时间的魔炼,同修之间的摩擦少了,心性都有很大的提高,救人心态也很平稳,不管是当官的还是普通警察都能坦然对讲,尽量救度可救之人。在这个小整体的配合中,我们逐渐成熟,修掉自身不好的东西。因为我们发现,当我们争斗心出来时,对方就骂人、说难听话;我们利益心不放时,对方就要钱;色心没去干净时,对方就说自己还是独身要找对象;我们顾虑心很重时,对方就一再追问:“你是谁?你是谁?不说我就挂电话!”等等。当然不是绝对的,但是每出现一些问题时,我们对照法都能看到自己的问题。 我们静下心来审视自己,都感到很惭愧,因为距离法的要求差得太远,我们还有很强的自我,有时还有妒嫉心,也有时很懈怠,还有时不能做到时时向内找,但是,我们会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时加紧实修,多救人,让师父放心! 了却人心 冤狱中慈悲救人 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至今已有二十个年头了。由于江泽民妒嫉心所致,发动了迫害法轮功运动,我被冤判十年,自二零零六年至二零一六年四月为止,我被非法关在监狱里,占去了我整个修炼时间的一半。 在监狱里我亲历了江氏流氓集团利用监狱的狱警、犯人,使用法西斯似的手段摧残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有的被打死,有的被酷刑折磨致残,有的精神失常,有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的被迫违心的放弃修炼,有的被谎言歪理邪说洗脑走向反面。我本人也历尽魔难,九死一生险些失去生命,但是在法中、在师父保护下,我走过来了。 一、全封闭酷刑迫害 人心使我跌跤 十年的冤狱漫长、艰难,迫害手段令人发指,狱警、犯人被另外空间邪魔烂鬼控制魔性大发,对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围攻、洗脑。我一進监狱就被七、八个甚至十几个人团团围住,拿出他们那套惯用的歪理邪说——“自焚骗局”和被利用来破坏大法的人渣的讲话,轮番的灌输、洗脑。我根本不听他们那一套,把脸扭向一边,不瞅、不听、不理。她们说:“怎么样,不敢看我们吧!”我不服气的说:那好,你们面对我,咱们面对面四目相对,看我敢不敢看你们。我把双目一瞪,眼睛直视着她们,她们却躲到一边去了。我喊她们:“你们来呀!过来呀!面对着我呀。”她们谁也不敢来面对我,把脸都扭向了一边。 有一次她们又开始围攻我,企图转化我,我用法中悟到的法理,又一次把她们编造的谎言歪理驳斥的体无完肤。她们说服不了我,就气急败坏的几个人开始破口大骂,我不能跟她们对骂,就喊:“法轮大法好!”一遍又一遍的喊,越喊声越大,越喊声音越洪亮,几个犯人被我喊的眼睛发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像被定住似的,半天吭不出声来。狱警被喊来了,不但对我没怎么样,还把骂我的那几个人说了一顿。 我还写了驳斥诽谤大法的王××歪理邪说的信,写了证实大法的实际例子,还写了抹去兽印“三退”保平安的劝善信,一共二十多页,交给狱警。可邪恶不但没有收敛,相反变本加厉。那时正是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邪恶密度大,每天最高峰被非法收监的大法弟子高达三百人,凡是不放弃炼法轮功的人都被关在一个隐蔽的楼层里。这个楼层黑暗、阴沉,完全与外界隔离。楼层有一个大铁门紧锁着,楼层里各监舍的门也锁着,门帘一拉,无人敢过问楼里是什么人呆的地方。只有给“不转化”的人上大刑时才能听到各监舍传出来的打骂声、哭喊声,和被酷刑折磨的凄惨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有时怕被外人听见,警察就将电视机放到最大音量,听起来好像电视剧剧情里的厮打声和叫喊声。以此来掩盖他们的罪恶。 他们强行“转化”的酷刑有:上绳、吊铐、上抻床、开飞机、坐小板凳。小板凳又小又窄,凳上面有圆孔,在圆孔中插上东西,强迫坐在上面不准动。屁股都坐烂了,流脓淌血也不放过。 他们为了让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把我的两腿和两胳膊五马分尸似的绑在床上抻,只要不放弃修炼他们就三番五次的抻。我的双臂的骨头活生生的给抻裂了,骨头错位支出肩膀,穿上衣服也能看到凸起的骨头。他们还把我大字形绑在床上两个月不松绑,不让上厕所,吃饭得包夹一口一口的喂。痛苦的煎熬,使我承受到精神几乎崩溃,想到了死。我曾用尽全身力气冲向暖气片,却被包夹拦腰抱住;我曾奋力往墙上猛撞,身体却像被棉花包裹着一样动不了,不听我使唤,我想死都死不了。活着受酷刑折磨,我被折磨的要发疯……我忍受到了极限,妥协了、屈服了,消沉了下去…… 二、信师信法去人心 乱法烂鬼自灭 消沉了一段时间,也算是“物极必反”了,我修炼的意志又开始复苏。心想:既然死不了那就接着修吧,师父给自己安排的修炼道路还没有走到头,那就用大法来指导自己继续修炼。于是我开始大量背《转法轮》,想起哪段就背哪段,想起哪句就背哪句,《精進要旨》凡是能想起来的就背。《洪吟》、《洪吟二》全背下来了。有时不背法,就守住一念:“信师信法”,上千遍上万遍的默念,有时把脑袋都念木了。 师父看我修炼的心没有泯灭,就不断的加持我,给我开智,让我看到、悟到法理。师父说:“我们给大家这么多东西,所有的人只要实修,并严格用大法要求自己,我都把你当作弟子带,只要你修炼法轮大法,我们就把你当作弟子带。”[1]“你不修炼他不管你,你修炼一帮到底。”[1]当我背到“我们法轮大法会保护学员不出偏差的。怎么保护呢?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每当我想起这段法时,鼻子都一阵酸楚,感悟到师父的法身形影不离的跟着我,保护着我,使我在最消沉的时候没有死掉。保住了肉身才再有机会修炼啊。表面上看好像是自己承受不住妥协了,实际上更多更难以承受的巨难,师父不知为我承受了多少。师父的慈悲与佛恩浩荡用人的语言难以形容,用人的思想无法想象。 在大量的背法中我看到了自己很多人心,如:怕心,怕证实法、讲真相会被迫害,怕上抻床,怕被“转化”;在驳斥诽谤大法的歪理邪说中、在抵制邪恶的洗脑迫害中或多或少掺杂着争斗心,不服气的心,仇恨,心态不够祥和,语气欠善,无意中把狱警、犯人、“帮教”这些常人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没有真正把他们当作救度的对像,无意中和他们对立起来,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结果自己非但没有把他们救了,还招来了祸害。 法理明晰了、找到漏点后,我决心把这些心修下去。师父看我心性提高上来了,也给我安排去这些心的机会。 邪恶势力的黑窝,正的能量场被间隔着,监舍里的修炼人之间或与犯人之间不准说话,一说话就要遭受迫害甚至酷刑。敢不敢证实法、敢不敢说大法好、敢不敢在监狱里讲真相,也就成了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是否能在最艰苦的环境中走过来的严峻考验。 有一次狱警找我谈话,谈到我姐姐(也是修炼人)的病是怎么好的,我犹豫了,产生了怕心。狱警又追问:“是怎么好的?”我一狠心脱口而出“是炼法轮功炼好的。”狱警没有像平常那样发怒,而是轻轻重复了一句“噢,炼法轮功炼好的”。就这一句话。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人,都非常兴奋的传说着一件事——他们点着我的名字说“某某某反过来了”,那意思是又回到修炼状态中来了。他们高兴的跳跃着到处传说着。醒来之后我悟到,是我世界里的众生看到我摔倒了又站起来了,在这邪恶的环境里还敢说真话证实法。他们有希望了,有救了。所以他们高兴的在互相传说着。 师父的点化与鼓励,增强了我抵制邪恶反迫害的信心。我强力的抵制监狱每天灌输的谎言洗脑,不写思想汇报,不戴名签,监狱为“转化”特设的一切监规完全不配合。 另外空间操纵狱警总是对我虎视眈眈,想找机会迫害我,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给监狱长写信,揭露狱警、犯人对我、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摧残与肉体迫害。有一年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我听说后,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绝食抗议。刑事犯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们的同修被打死了,对待我们法轮功学员说打死就打死了?难道我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这饭能吃下去吗?” 刑事犯把我说的话告诉了队长,队长把我找去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我们的同修被打死了。”队长问我听谁说的,我说:“听谁说的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你再去迫害她,所以不能告诉你。”我对队长说:“如果某某某没被打死,你把她领来让我看看。”队长当时哑口无言。我看她无话可说了,就趁机给她讲真相,讲了很多真相。她一直在听着,我最后郑重的对她说:“善恶是有报的,谁迫害的谁要偿还的。” 后来她承认错误说:“是我的责任,是我工作没做好出的问题。”然后她劝我吃饭,我说:“不能吃,为祭奠我的同修,三天不吃饭。”她说:“一天不吃饭都要灌的。”我说:“灌不灌我也得三天不吃饭。”最后她也没有逼我吃饭,也没有给我灌食。后来她经常到各监舍看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并告诉各监舍的犯人谁也不要打骂法轮功学员。有时刑事犯在夜间给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上刑,我知道后,就把此事告诉大队长。他在值班时,会突然夜间查岗,使刑事犯夜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减少了许多。 每当我放下人心,能在法上认识法,怀着慈悲心去做事、揭露迫害时,另外空间迫害我的邪恶烂鬼嚣张不起来,自灭了,以前迫害严重都是自己人心招的鬼上门,所以邪恶才敢迫害。 三、了却人心 慈悲救人 给监狱狱警讲真相,不同于给一般人讲真相。第一得考虑她们的工作环境和心情,还得避开其他狱警与犯人,避免狱警与狱警之间、狱警与上级之间的“嫌疑”和互相之间的戒备,还得顾及他们的面子等等方方面面,考虑周全了,他们才敢接我写的真相信。真相信的内容还不能触及她们的负面因素。既让他们明白了真相又不能使他们的名份、利益受到牵连。这样的真相信他们才肯看、才肯接受。 还得不断的清除干扰、阻碍他们看真相的邪魔烂鬼。比如,第一次给大队长写信时,她对我很戒备,很不放心,就以收监的形式把我的真相稿搜走了。当时我不知道她搞的什么名堂,心里忐忑不安。我开始背法,发正念清除干扰众生得救的邪恶因素。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2]师父还说:“神笔震人妖 快刀烂鬼消 旧势不敬法 挥毫灭狂涛”[3]。在不断的背法中,使我的正念越来越强大,放不下的人心在背法中不断的消除,邪恶的因素也在不断的解体,我的心渐渐的稳定下来。最终被搜去的底稿不但没出事,大队长反而更愿意看我给她写的真相信。 我每次给她写的真相信都长达三十多页的信纸,至少给她写了五、六次。我在信中给她讲的真相很全,方方面面都讲了。有一次她对我说:“你写的信都赶上一本书了。”并且暗示我很愿意看我给她写的真相信,愿意写就接着写吧。 这让我想起以前一个队长,我讲真相没给她讲透,只写了驳斥王××歪理邪说的信,结果给我上了大刑。如果像现在这样怀着一颗纯净的心给她讲真相,也许能把她救了,可是她已经调走了,我颇有些遗憾。 自从动了这一念,师父果然给我安排了:听完真相的队长调走了,前一个队长又回来了。我抓住师父给我安排的有利时机,给她写真相信。我给她写的真相信更多更全面,每次也都是三十多页信纸,不下七、八次。有一次她找我谈话,我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请相信我吧!”她说相信你什么?我说“法轮大法好”,她被我说的话打动了,低下了头。 我趁机又说,我们每个大法弟子身上都出现过很多神迹,若不是真佛下世度人,谁会那么傻,豁出命坚持到现在呢?我又对她说,“一次外出会诊,你给我戴脚镣子,一名狱警想迫害我加重我的疼痛,她拿起脚镣用力抖搂,当时我没动心。当我上轮椅时(那时我被迫害的不能行走,出诊时只能用轮椅推着我)脚镣子自动开了,眼睁睁地掉在了地上。我说你可以找不转化的人了解了解,每个人都会说出很神奇的事。”她说:“我不用了解了,你回去跟她们说,过几天我给你们开个会。”她想了一会说:“就叫显神迹大会吧,把你们身上发生的神迹都讲出来。”我答应了,可她并没有说话算数,是出于监狱那种邪恶的环境,但她当时毕竟生出这么一个正念来。 给刑事犯真相信不能明着给,明着给不敢接,我就找时机单独给,或假借让他们给检查一下真相信错别字,他们就以这个借口把真相信看了。我身边的刑事犯和包夹多数都明白真相,基本不太看管我。 我先后给正副监狱长、五个队长、六个狱警、教育科长、医院大夫、刑事犯写真相信,每个人每次都不下三十页信纸。师父讲:“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4]师父还说:“讲清真相驱烂鬼”[5],我周围的人明白了真相,我的环境越来越宽松,在我所呆的大队,行动自由,想上哪去就上哪去,没人阻拦。队长还发话说:“她(指我)上楼下楼、上办公室都可以,谁也不要拦她,只要有包夹跟着就行。”(意思是不要出什么事) 我十分感谢师父对我的恩赐,给我这么宽松的环境,给我一次次机会,让我能在这么宽松的环境里把真相信亲自送到他们手里。 四、师父护佑 开辟炼功环境 刚开始炼功,不时的有包夹跟着我,特别是刑事犯,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时时都在注视着,甚至寸步不离。我善意的跟他们说,你们不用形影不离的跟着我,我无论做什么事都自己负责,不会连累你们任何人,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这些人都看过我写的真相信,也就不再跟着我了,只是提醒我一句别在那里(指我炼功的屋子)呆时间太长了。我每天找机会炼功。炼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在搭毛巾的时候,包夹说:“你现在搭毛巾不用抬脚了!能够着了!”因我的胳膊上抻刑时抻的一度抬不起来。她见证了我的胳膊炼功炼好了,就更不管我了。别人发现我炼功时,这个包夹就给我搪着(避免别人打报告影响我炼功),后来这个包夹刑满出狱了,临走时恋恋不舍的跟我说:“多保重,我就放心不下你……”。 老的包夹走了,又换了新包夹,我又给新包夹讲真相、劝“三退”,有的“三退”了,有的看了真相信。有一个刑事犯,我一炼功,她就主动站在门口给我“放哨”。有一天,我正在床上炼静功,一名狱警检查监舍问她:“床上的是不是在炼法轮功呢?”她说:“没有,她坐那静一会。” 狱警瞅了瞅,没吱声就走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功,有一天她说:“你两肩膀支出的骨头没了,这回穿衣服好看了。”她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炼功时间长了,个别刑事犯发现了,反映到狱警那里,狱警把包夹找去无论怎么问,包夹都给我搪着,就说我没炼功。狱警怕把事情弄得大了,禁止了我在那个屋炼功。我想:既然我开辟了炼功环境就不能中断。有一天我在走廊里蹓跶,一个刑事犯紧跟着我,各监舍也有人开门看着我,我想着,不能因为有人看着就不炼功了,该炼还得炼。我站在走廊里大声但却很平和的喊:“你们不就想看着我炼功吗?各个监舍的都出来,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看着我炼功!” 我这一喊,紧跟着我的刑事犯跑回监舍把门关上了,其它监舍的门也关上了。以后再不管我炼功的事了。有一天我在监控头底下炼功,刚炼到“随机下走”,一抬头看见狱警来了,问我干什么呢?我站那没动,也没吱声。她把我领到一个空屋子,又问我:“刚才干什么呢?”我回答说炼功呢,狱警说:“你站在监控头底下炼功,你不得把我的工作整没了吗?”我说:“不可能,我炼功对谁都好,我不炼功身体不行,但我炼功不牵扯任何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说了算,你不要批评她们,也不要扣包夹和刑事犯的分,她们都指望挣分早回家呢。”她看我说话句句替别人着想,很受触动。谈完话,她允许我到原来的屋子继续炼功,并专门派一名刑事犯护着我,以免被别人看见。最后达到了谁也动不了我,无论是队长也好,狱警也好,如果看见我正在炼功呢,他们就装作没看见一样,扭头就走。 在监狱里,我只是有开创讲真相、炼功环境的愿望,其它的师父全都给我做了。在最黑暗、最邪恶的魔窟里,如果没有师父的佛恩浩荡,哪能有如此宽松的环境?我又一次体会到师父讲的:“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这句话更深一层的法理。用尽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之情,只有叩拜!再叩拜! 十年冤狱中我深深体会到:自己修炼状态好的时候那是因为对法领悟的好,人心少;自己修炼状态不好时,一定是自己对大法没领悟好,没照法说的去做,或找不到、找不准自身存在的人心与执着的原因。但是无论怎样,我对大法的信念丝毫没有改变。不但没有改变,而且越来越坚信,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接近金刚不动。 在此我借明慧网平台向可贵的中国人進上一言:能使人脱离六道轮回,在宇宙末劫时期能够保住主体生命不被毁灭的法,开天辟地的从未有过的展现给了各界众生,这是值得各界众生无比珍惜的。通过我个人修炼证明: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善待他,天灾人祸遇难呈祥。曾经参与过迫害法轮功的人,尽快脱离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犯罪链条,想尽一切办法赎罪、弥补过错,否则你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生命来偿还对法轮功伤害所造下的罪业。千万不要成为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同案犯,千万要为你的妻儿、父母家族着想,千万要为你的前途命运着想。善待法轮大法,善待信仰法轮大法的人,上天一定会赐你幸福平安,你一定会有美好未来。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震慑〉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济世〉 在大法洪恩中成长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我父母和姐姐早年就都修法轮大法了。我耳闻目睹知道大法好,母亲很希望我修大法,很早就帮我请了《转法轮》和师父的讲法录音磁带和光盘,可我在常人中迷的太深,还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有次姐姐又劝我修大法,她说,“再不修你就来不及了!”我听到“你就来不及了”几个字时,一种无路可走的恐惧、绝望、懊悔笼罩着我,至今都忘不了那种很痛很揪心的感觉,就这样我走進了大法修炼。 体会到了修炼的快乐 二零零七年底,我参加集体学法,有几位学员对我特别好。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大多都是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因为我从法中悟到,只要真修,师父就管,就有法身跟着,师父有这么多学员,师父该有多少法身啊!学员说要三件事都得做,才能跟上师父的要求。所以她们发资料讲真相我就跟着学。他们又告诉我要多学法,出去证实法才有保障才安全,我就把《转法轮》和经文随身带着,挤一切时间读法,特别是经文,读不懂也强迫自己读。 这样紧张忙碌一段时间后,有一天发现自己变了,一种无以言表的轻松快乐感动着我,我不再花心计追求想要的职务,不再患得患失,不再挂牵家人、孩子会怎么怎么样,以后要怎么怎么样,没有了为父母收藏大法书籍时那种内心深处的恐惧,也不再在乎别人是否知道我学法轮功了。我想这就是师父讲的法炼人的一层涵义吧,感觉成为大法弟子真是幸运。 二零零八年夏,外地学员A来和我暂住,见到她的第一眼我惊呆了,她在我二十多年前的一次梦境中出现过,那时起我很留意身边的人,寻找与梦境相似的面容。我观察着,没有跟她讲往事,但我深信是师父在管我帮我。 她天天带着我炼功,学《转法轮》,通读所有经文,叫我和她一样也背《转法轮》,逢整点尽可能的发正念。她几乎不谈常人家常话,对我的态度让我感到既亲切又严肃认真,有时我不想炼功也得跟着炼。我上班了,她就出去讲真相发资料,提前回家帮我做家务做饭。那时我除了上班,就是修炼,时时刻刻溶在快乐中。上楼发资料身轻如燕,即使碰到人,都能对别人坦然微笑,有次还帮楼里的老婆婆把小拖车提上楼。 有段时间,我害怕炼第五套功法,对姐姐诉苦腿怎么疼,姐姐说:“未必能把你疼死吧?要自己突破!”我听了感到委屈,可又觉的她说的对,别人都能行,我也可以的。我要试试这个肉身能承受到什么程度,我就主动打坐学法。先是生硬硬的疼痛;过一段时间后就是酸胀,我就打坐背法,越疼就越坐,直到感觉腿不在自己身上。时间不长,我就没有了怕打坐的心理,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现在连疼和不疼的想法都没有,很自然的一至五套功法炼下来,接着发正念,时间允许继续学法,无比的殊胜和美妙。 由此我悟到,我们应该主动的去修炼,如同最初我对发正念的理解一样,不能被旧势力追着修,先主动的消灭邪恶,也就不会被邪恶迫害,我们修炼的路才走的顺畅。所以A回家后,我也能坚持每天炼功、学法、背法、发正念,我觉的这是修炼最基本的内容。 靠的是师父的看护与无量慈悲 在修炼中还有一个最大感受,即几乎我想到什么,师父已都给安排好了,有学员开玩笑说:“师父对你特别好些,要什么有什么。”我倒觉的也许我在某些方面的责任更大些,做不好对不起师父。我从师父的法中悟到,讲清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刻不容缓。由于上班,和其他学员很难约个固定时间一起出去讲真相,我便单独出去发资料,每周资料由外地学员提供,有时资料不多,不好多拿。 A建议我自己做资料。她帮我准备了全套设备,教会我如何操作。我做的资料大多都是自己发,耗材自己摸索着购买。我只下载明慧网的真相资料,不做其它的,我这个资料点一直运行到现在。姐姐看我很高兴,提醒我不要显示,不要有欢喜心,做了什么事不要张扬。我也就不跟其他学员说。有时在学法组知道谁缺资料,我就只给这个人,也不说是谁做的。我先把自己所在城区发一遍资料,再慢慢沿街讲,这样世人就容易接受。 A回去了,但仍然常常为我外出发资料而帮我发正念。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说来也是缘份大,那些年中,只要我需要她,想一想她就会过来。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有一次,我给一位大嫂讲真相,她虽然觉的法轮功讲的有道理,但有些不相信,她告诉我:谁谁也炼法轮功,可她跳楼死了。我就此事询问一位老学员,确实有这么个事,但这是个冤案,同修是被恶人迫害死后又残忍的从楼上扔下来的。我想这多邪恶呀,一定要让世人明白真相! 那天A来了,她是去买耗材顺便来的。她建议就此事编个真相小册子。她就到明慧网上收集下载了这位被迫害致死的学员的所有资料進行编写。她还教我怎样往明慧网投稿,怎样整理好写揭露当地邪恶的文章等等,完成后她回去了。我们用几天时间,请小范围学员在家发正念,另一些学员两人一组,同一时间在全市范围发出了这份揭露学员被迫害致死的小册子。此后再也没有人说“法轮功跳楼”了。直接参与这次迫害的几个警察的真名实姓被曝光后,他们在街上见着法轮功学员都躲着走。 我们这个城市不大,我想不能总在城里讲真相,于是穿插着也到周边农村讲讲。第一次去了一个村子,我想,村子里的人彼此都熟悉,对一人讲,知道的人都要出来张罗着听。我忐忑不安的在村里打转就是开不了口,这时我看到一群人围在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的身边,在听他讲话。我走过去,正犹豫着,那干部问我找哪个,我微笑着把一本《九评共产党》递过去,说这本书送到您手上,很值得您一看。他接过去连说看看,还跟那群人说他看了法轮功资料的,法轮功说的是真的。我又拿出各种真相资料供其他人选,嘱咐他们珍惜这些资料,又给他们讲了关于法轮功的基本真相。这全是师父在帮啊,从此我就在城区和周边村子交叉讲真相。 再后来遇上学员B,我深信这也是师父的安排。B是老弟子,善良、直率、朴实,经常在外讲真相,且很会讲。她毫不犹豫的答应和我骑摩托车到较远的集镇和村子讲真相。我不听周围学员对B的这意见那看法,因为我只看她那一颗救人的心。她有句口头禅:“无论如何我都跟师父走的。”我们互相照顾谦让包容。也有分歧交流不通的时候,揪的心里疼疼的,我就想也许她心里比我还疼呢,就不计较,都过去了。 我从师父的法中悟到:同修修好的一面我们看不见,看见同修不好的一面那是修我们自己的,所以我很珍惜我们能在一起的缘份。我们常常在回家的路上背法,互相鼓励,切磋促進,每周休息日包括过年过节放假时都出去讲。期间曾两次被构陷遭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我们发正念,善意的对警察讲真相,几个小时就回来了,继续约好下次见面的地点。 我们修炼时时刻刻透着师父的慈悲保护和良苦安排,特别在讲真相中面对邪恶,有时只隔几米远,有时隔一条马路或一辆车,有时仅隔半人高的灌木丛,我们都有惊无险。有一年在“四•二五”那天,二十多个警察三辆车围住我俩说要对我们進行检查,我们心不动,心里只想有师父保护,不准他们对我们行恶。最后虎口脱险。 修去情 B带着另一学员出去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遭迫害入冤狱。起初我很自责,确实有要注意的事情我没有及时给她讲。我们多方面营救未成功,我又抱怨同修,甚至带着不善的心编写揭露迫害的资料。有次去监狱探视,没见着人,又听说B被迫害的很厉害,我正念全无,哭的象个常人一样。这时,我意识到我对B有种很深的人情。冷静的想想,整个事情中我是在用人心对待,并没有修自己,反而给同修增加败物。 我长时间发正念,全盘否定并铲除旧势力迫害,同时清除自己妒嫉、怨恨、争斗的心。我想假如换成另外一个学员,我肯定会平静一些,那我就把对B比其他学员多余那部份人情去掉,而这部份情就是“私”,恰恰是被旧势力钻空子的借口。 B保外回家,我去她家一起学法,发正念,切磋交流,我都能平静祥和对待,看到她状态慢慢恢复了,我就很少去了。后来听说她含冤离世,难免有种惆怅与遗憾涌上心头。我即刻剖析这种心理,发现为自己遗憾的因素多一些:我没有把握好她在家这段良机来深入的帮她,我只看到表面,我还打算和她去哪讲真相等等,都是我怎么怎么,还是个“私”,而这颗心却隐藏很深。我想只有大法才能洗净我,这时我对师父讲的第五套功法要达到最佳状态的法,又有一层理解。 修炼中有一道墙我不敢触碰,更无从突破,后来这道墙变成漩涡,我苦苦在其中挣扎,稍微放松就会被吞没,那就是对丈夫的情。我们高中同学三年,大学毕业后成家。我很照顾他,可我又很任性,需要什么,他会想方设法再怎么苦也要满足我的需要。表面看我在家里修炼没有任何阻力,他能帮我和同修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们被恶人围追时,他开车到处寻找我而没有怕心,认识他的人没有不夸他的。 我对他很依赖,对他对我那种过份的包容也很享受。我明白,修炼了,这些都是要去掉的,可我又知道失去这些会很难过,我不想失去,从此我就尽量避免和他产生矛盾。 后来我对他的情又走到另一个极端,由于对孩子读书方面决策上有分歧,我非常埋怨他,有一种非常瞧不起他又想利用他的心理,我有时想到莫名其妙,都不知道这种心来自哪里。这时脾气会变的不好,经常发火,过后又后悔,慢慢形成恶性循环。 一天我正在装订真相期刊,一个声音说:某某(丈夫的名字)正在做什么什么(不正当的事),还有某某(丈夫的朋友)。我很清醒但很气愤的说:“不要你告诉我,谁做了坏事自己承担,善恶有报是天理。”我想打电话给他,马上意识到我不能上当,我说话不善,就发正念清除这种干扰,同时觉的自己修的很表面。 有年夏天非常炎热,晚上我开着空调做资料,中途去他房间拿东西,发现他睡了,满身是汗,吹个小电扇也是热风。我帮他把空调打开了,他却说不用开,都开空调费电。我心里责怪他不晓得好,不管他了。等回到我房间推门進来,感觉还是空调舒适。这时一个声音说:不管他,让他热,让他热,同时有一种潜在的高兴。我奇怪,我没有这么恶毒啊,转念意识到这不是我,就说我不听你的,转身去给他开了空调。 我想该过的坎我不能回避,它已经干扰我做正事了,联想到之前做的证实法的事,那不是都得打折扣了吗?那晚我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主动跟丈夫讲:“作为修炼人,什么做的不对,哪里做的不好,我以后一定归正,请相信我并监督我啊!”他先是吃惊,继而笑了,说:“你心里有个魔,我不喜欢它跑出来发火。”我知道他原谅我了。 我针对此事发正念清自己的空间场,同时大量学法,在每天的相处中,注意自己一思一念,有时晚上用笔写下来。可有时还是难免忍不住会发火,他抢先说:“有个魔鬼又要出动了!”于是我就不发火了。现在我们能和谐相处,他也走進大法修炼了。有时间我们会一起学法炼功。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叩首! 感谢帮助过我的、和我共同走过正法修炼路的所有大法弟子! 注:[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二姐的大法缘 二姐来电话说,《转法轮》她看完一遍了,正在看第二遍。我听了很感动,回想起二姐这几年的转变,心里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恩,感恩师父让我二姐在这正法的最后的最后和大法结缘,没有错过这万古难遇的机缘! 冷漠 我家是个大家庭,我有三个姐,一个哥,我是家里的老闺女。老爸和大姐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我和三姐是二零一二年得法的新学员,老妈没炼功,《转法轮》看了快十遍了,还在看。只有二姐和哥哥对大法没啥感觉,觉的和自己无关。 记得迫害开始后的二零零三年,放弃修炼的大姐在师父的点悟下从新开始修炼,并且开始在亲戚朋友中讲真相劝三退。我和三姐替她担心怕她被迫害,看到亲戚不理解的嘲笑她,心里很为她难过。可是二姐却很冷漠,有时会很生气,她觉的大姐那样很丢脸,也让她和我们一家人很没面子。我和三姐得法后,二姐和二姐夫总是说,是大姐把我们俩“害了”!我们劝她也炼功,她撇着嘴说:我才不炼呢,我可没你们那闲心,有那功夫我还打麻将呢!那时我们姐妹觉的二姐恐怕是与大法无缘了,只要她不反对大法就行了。 初识 那是在二零一三年的秋天,那一年我家里的农活收拾的特别快,然后我就去帮哥哥家拾棉花。本来想帮哥哥家干完活就回家,可妈妈非让我帮二姐干几天,说二姐家活计太多,到立冬都忙不完,我想正好和二姐一家好好讲讲大法的好,于是就答应了。这一干就是十几天,把大法真相基本都讲了。 记得刚去的那天晚上,二姐、大外甥媳妇、二外甥,我们四个坐炕上唠嗑,其实那时我刚刚得法一年不到,也不知这真相咋讲,就把自己从大姐送我的播放器中听到的《九评共产党》的内容和明慧网上看到的同修们的修炼故事讲给他们听,两个孩子特别爱听,每讲一个故事,开头我都会说:太高了,不该讲的,你们理解不了。两个孩子都会异口同声的说:“老姨快讲,我们爱听!”二姐在一旁笑。两个孩子和我互动,说了许多他们听到或看到的他们理解不了的神奇事件,我在自己层次所理解的给他们做了一些解释。后来大外甥媳妇主动说:“老姨,我是团员,你给我退了吧!”二外甥更是着急的问我:“老姨呀,你问问大姨,她到底给我把团、队退了没有啊,可别忘了,忘了那可坏啦!”我心里好激动,就在三、四个月前,三姐的小外孙女过满月时,我给二外甥讲真相,他还说,“我不信,我觉的没共产党不行啊!”感谢师父加持,那晚我说了很多,俩孩子听的津津有味,最后讲了优昙婆罗花,他们俩都急不可待的上网查,都找到了,惊叹不已。 讲到很晚,二外甥还舍不得走,二姐说:一会儿你爸吓唬你,快去那屋睡觉去,明天你老姨我们还得干活呢!二外甥才蹭下炕,到门口还回头跟我挤眼说:“老姨,明晚继续啊!”我们几个都笑了! 大外甥媳妇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和我很投缘,也很认同大法。一次她让我炼功给她看,我演示了第一套功法。她对二姐说:“妈,你咋不跟我老姨炼呢?”二姐说:我没你老姨那毅力,我坚持不了。外甥媳妇说:“要是我早炼了!就是看着孩子没空!”二姐说:你别看我不炼,但我信,因为我们是亲姐妹,她不会骗我的,所以我信! 在二姐家讲的很顺利,可能起了欢喜心,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始料不及。一次在地里干活儿,我想,好久没听师父讲法了,于是就打开了随身带的播放器,听师父讲法。师父讲的天目问题,我正听的入神,二姐夫闹起来:讲的都是啥啊,让人都听不懂。我一下烦了,冷笑说:听不懂?人家大字不识的老太太都能听懂呢!他一下子炸了:“就你行,就你们法轮功说的对,人家中央电视台都是假的!”我依然冷笑说:“真是怪了,你信你的中央电视台,我信我的法轮功,我管你了吗?我让你听了吗?”那时的我一点修炼人的样子都没有了!二姐在一旁打圆场,可是也没用,见我俩都气的鼓鼓的,也就不言语了,无奈的闷头干活。二姐夫被我噎的也不言语了,自己生闷气。 我也不言语了,因为我知道自己错了,默默的向内找自己的心。不让人说的心,我找到了,也就不生气了,开始后悔和二姐夫顶嘴。我知道二姐夫气性特大,不炸出来他会闹病的。哎,我一个修炼人竟然和常人吵架,真是不知道怎么修的。拾完棉花我们去擗晚玉米,二姐夫还是闷头不说话,二姐也不敢言语,我笑笑说:别生气了,二姐夫,是我错了!说了好几句,二姐夫才哼了一声说:还修炼人呢,说说都不行,咋说你们呢!我一听,这不是师父在说我吗,心里更惭愧,一个劲道歉。二姐夫最后说了句:要不是我的活儿还没干完,我早就轰你走了!我扑哧一下乐了:二姐夫你放心,轰我我也不走!二姐夫乐了,二姐也笑了。 我以为我过了这一关,接下来的几天,我跟两个外甥、跟丈夫、跟妈妈、跟大姐都说了这件事,还重点说了二姐夫要轰我走的那句话。可是他们的回答都是:你不该跟他生气。我觉的好委屈,甚至有些愤愤不平,凭啥都向着他?!我又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啦。由于我的言行不符合大法的标准,造成了二姐夫对大法的抵触,也直接影响到二姐,我们是亲姐妹,可是二姐夫却是她的天。 仇视 就在第二年春天,婆婆看到别人家都包了好多地,就逼着我们也包了六亩,加起来我们一共有近四十亩田地。婆婆和丈夫都不愿花钱雇工,只能自己干活,追的团团转。那一年我们参加了邻村的学法小组,我们白天干农活、晚上去邻村和同修一起学法,闲暇时和同修们一起去赶集发真相资料劝三退,所以回娘家的次数少了,去了多是赶集后买些东西去看爸妈,而且住下的时候几乎没有,都是当天去当天回。娘家人都有意见,认为我们不过日子不管家了。特别是三姐,因为出去讲真相,胆小怕事的三姐夫横加阻拦,俩口子经常打架,也造成家人的不理解。为此,修炼不久的我们因为学法不深,采取了回避矛盾的办法:少回家,回家就一起回,人多力量大,否则招架不住家人的轮番轰炸。特别是二姐家去得更少了,去了也几乎不吃饭,而是回哥哥家吃。 二姐夫妻俩因为我们很少帮她家干活,而是有时间就去赶集,就认为我们炼法轮功炼的没人情味儿了。特别是二姐夫,说话就是找茬儿,说大法的不是,我和三姐守不住心性就和他吵。最后二姐夫讨厌我们到了厌恶,甚至几乎想断绝亲戚关系。每次去二姐家,赶上中午,二姐总会问:你们在这吃啊?不许和你姐夫提法轮功!我们苦笑:我们不提他也得说。二姐点头:嗯,他讨厌你们,生气你们就忍不住想说,你们还是回去吃吧,省的惹你二姐夫生气。自此,我们和二姐夫妻关系越来越僵化。到最后,我们和亲戚讲真相时,二姐夫就会暴跳如雷大叫,严重干扰了亲戚们听真相。 当时三姐和我没有向内找,而是向外找,认为是二姐家供的邪灵在捣乱,于是跟二姐商量把那东西给处理掉。开始二姐找理由搪塞我们,后来态度越来越厌烦。直到那年的冬天,二姐家卖棉花,我和三姐去帮忙收拾。等二姐夫拉着帮忙的几个人去吃饭后,三姐又说了这事儿,说她去把那东西摔了。二姐爆发了,朝我俩大吼:“我家的事儿不用你们管!你们整天还有别的吗?就你们那点事儿!以前咱们姐妹到一起打麻将唠嗑多好,现在呢,你们还有人情味儿吗?”我俩无语。我开始理解二姐的感受,姐妹四个,我们三个都修炼,经常凑在一起交流,却冷落了她。就她一个常人,连说话唠嗑诉苦的人都找不到,她能不恨我们吗?作为修炼人,我们没做到替别人着想! 自那以后,二姐比二姐夫还抵触大法,集市上,同修给二姐夫真相资料,二姐都会拦在前面说:“不要,我们没空看!”而我们也因为找不到他们的症结所在也不敢在他们面前讲大法真相怕触动他们的负面情绪,做出对大法不敬的言行。就这样僵持了一年多。 认同 转机从二零一五年秋天开始。三姐因为没守住心性和三姐夫吵过一架后,三姐夫喝了一口低毒的农药,在师父的呵护下,三姐过了这一关。可是自此,三姐夫动不动就以喝农药、扇自己嘴巴等自残的办法来逼迫三姐放弃修炼。三姐因为没有学法环境,找不到自己的执着在哪里,就回了妈妈家。在妈妈家住了一个月,除了学法、讲真相,她还主动帮哥哥、二姐干活。开始二姐夫还拉着脸轰三姐说:“用不着!”三姐不动心,守住心性,边干活,边讲大法的美好,还解释了我不能回家帮忙干活的原因,告诉他们:“是我们没有按照师父说的做,没有替你们着想,都是我们的错。” 慢慢的二姐和二姐夫转变了对三姐的态度,二姐夫说她修的好。在一次村里的婚宴上,村里有人让二姐他们劝三姐别炼法轮功了,回家好好过日子,二姐和二姐夫义正词严的说:我们三姨炼法轮功,病都好了,我们咋劝?不炼了,不得回家接着有病受罪! 等到收晚玉米时,我和丈夫也去帮二姐收玉米,二姐和二姐夫很高兴。收完玉米去摘棉花,二姐和我说要给二外甥买楼,需要钱,问我能借给他们多少,三万、五万?我苦笑,很为难,因为哥哥给侄子买楼从我们这借了三万,还和我预定了两万。我婆婆就很不高兴,因为我儿子上大学了需要钱,将来也要买楼的。可是师父让我们替别人着想,先他后我,无私无我,而且修炼人是看淡名利情的。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借给你们五万!这事让二姐夫很意外,因为他三姐也借给他五万,可是他三姐家比我们这农民要富的不知多少啊。二姐夫终于相信了,法轮功没有让我们变的没人情味儿,反而更有人情味儿了!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把自己家种的一亩小辣椒摘完了,本来想和同修们去赶集讲真相的,可是想想二姐和二姐夫家也种小辣椒了,虽然不多,可是二姐要看孙子,还要做饭收拾屋子,二姐夫大个子窝着坐在地上择辣椒真的很难受。于是就决定去帮二姐干完活再去赶集讲真相。摘辣椒,我有充足的时间讲真相。在几天的时间里,我几乎讲了我所有知道的能对常人讲的大法真相。二姐彻底改变了,相信了大法神奇。 摘辣椒的过程中,二姐和我讲了她的一件心事:二姐夫在网上和一个女人“哥哥妹妹”的聊的火热,那女的爱听二姐夫唱歌,而且明确表示要做二姐夫的情人,不破坏他的家庭。二姐夫虽然明确表示只做兄妹,可是态度却是拖泥带水的。二姐为此和二姐夫大吵过一架,到现在俩口子还别扭着呢。二姐说:那女的要他去找她,只要他迈出那一步,她就离婚,绝不回头。 看着二姐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道德的大滑坡波及到每一个人,就连二姐这样传统的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都不能幸免。我就以真、善、忍的宇宙法理为基点,来开解二姐心里的结,告诉她这件事情就是这个社会人伦败坏造成的结果。只要诚心诚意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么大法师父就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事情出现你不想要的结果。 二姐很听话,每天只要有时间,能想起来就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二姐不求结果,只是念,一味的念。随着每天的默念,二姐在渐渐的转变,尽管还不能完全放下这件事,但是已经不再和二姐夫冷战,较劲了。二姐夫看到了二姐的变化,又听我说的有道理──“不是我二姐小心眼,你是他的天,失去你她就没了一切。如果她真的一点儿不在乎,那我二姐也不是你媳妇了!” 二姐夫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反对我们赶集讲真相的他,主动张罗开车拉我们去赶集,还嘱咐我们:“别太晚了,注意点儿!”一次去很远的一个集市,那大风一刮能把人冻透了。我和三姐跟两位同修约好骑摩托车去,二姐来电话了,说:“你二姐夫开车带你们去,他说天太冷,怕你们冻坏了。”我和三姐很感动,感动二姐夫的善良。 一路上两位同修不失时机的给二姐夫讲真相,还送了他一本关于“四二五”的真相资料。二姐夫只是笑笑没说啥。其实我知道,二姐夫的转变多半是来源于对我的感激,并不是真正明白真相认同了大法。回来后他拿着同修给的真相资料对二姐小声说:“你看看这写的都是啥呀,能信吗?”二姐白了他一眼说:“电视上就都是真的?我不信。我就信法轮功!” 结缘 虽然二姐转变很大,我也并没有急于让她看书学法,通过这两年的经历,我知道急于求成适得其反。得法要看缘份,一切随其自然,有师父做主呢。 其实二姐悟性很好,对师父对大法更是坚定不移,不管日子过的顺不顺心她都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每天不停的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当妈妈和嫂子他们说起我和三姐到处跑去赶集,被人笑话时,二姐总会很严肃的说:“别管她们,让她们去吧,她们有她们的道理,别人愿意说啥就说啥,理那些干嘛!”两个儿子对大法不理解时,她说:“你老姨他们能骗咱们吗?他们挨着冷受着冻,还要遭人家白眼,为啥呀,还不是为救人吗?” 二姐还学会了向内找。嫂子没等二姐家小辣椒摘完,就去了娘家帮着娘家兄弟摘辣椒去了。二姐嘟囔一句:“真是的,帮我摘完了再去不行吗?就差这一天半天的?”说完抬头看着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是太自私啦?”我笑了! 三姐的二女儿很淘气,二姐最不喜欢她。年前二姐夫去了东北几天,我和三姐跟二姐做伴,住在二姐家,小外甥女也跟去了。二姐没有讨厌她,每天笑呵呵的给她做饭,还把给孙子买的好吃的给她吃,外甥女连说:“二姨变了,变好了!”就连妈妈也发现了,我们赶集回来晚了,二姐又做饭,又看孩子,忙里忙外,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这要在以前,那非数落够了不可。妈偷偷对我说:“你二姐变化可真大,我说你们俩真不懂事,这么晚还不回来,她却说,他们干的是正事儿,我忙点儿没事儿。”这是大法的威力。 一天,二姐对我说:“我把你给你二姐夫的那本书看完了!”我很惊讶,那是《大圆满法》,是那一阵子二姐夫得痔疮,听我说我丈夫炼法轮功痔疮就好了,他跟我要了关于炼功动作的书,说是只炼功,不看书。结果没看几页就不看了。我还想找机会要回那本书呢。二姐竟然看完了,我真的很惊喜。二姐说:“你再给我拿一本来,我要最厚的那一本。”我点头,心里感激师父:二姐终于和大法结缘了! 我告诉二姐要坚持看,不论看多少,只要看就有收获。 开春农村就开始忙了,可无论怎么忙,只要有时间二姐就捧着《转法轮》读几页,哪怕是读一段,也坚持读。她说越看越爱看。她对二姐夫说:“老师可能不是一般人,是个真佛呢!”二姐夫也点头认同。二姐夫家几个亲戚都有附体,折腾的很厉害,要出马(跳神)看病。二姐和我说起这事儿,我给她讲了师父法中讲的一些关于附体的事情,还提醒她千万别信那些,这都不是偶然,或许就是冲着你来的,为的就是干扰你,不让你得法。二姐坚定的说:“你放心,谁也干扰不了我,我谁也不信,就信大法!” 后记 二姐还没有炼功,但我相信二姐和大法的缘份。千万年的等待,二姐终于等到了和大法结缘!泪水盈眶,为二姐高兴。 叩拜师尊,双手合十 师父领我回到法中 文: 大陆大法弟子 知返 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二零一六年。从一九九六年得法至今,我已经在大法中修炼超过二十年了,二十年的时间很漫长,二十年的时间又很短暂。在邪恶的迫害发生前,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快乐、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三年半的时光,沐浴在大法与师父的佛恩浩荡中,那感觉美妙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心里就是踏实,感觉生命从此有了着落。 迫害发生后,我带修不修的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做了很多错事,特别是上大学之后,陷在男女情中不能自拔,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着错误,给师父和大法抹黑。那时经常做的一个梦就是梦见自己身体急速下坠,坠入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那感觉令人无助和绝望,我恨自己不争气,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慈悲的师尊一直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二零一三年十月份,在读师父的《二零一三年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时,我的内心受到了非常强的震撼,我下决心要痛改前非,绝不自暴自弃。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每天都能感受到师父给我净化身体,那些笼罩在我周围的肮脏败物不断的被消减,身体也越来越轻松。 我不知道师父替我承受了多少才使我拥有了走回来的机会,也不知道师父费了多少心血给我精心安排修炼道路,我才能走到今天,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对师父的感激。也许师父对弟子们的慈悲也不是我们能用语言能表达出来的吧!今天,在第十三届大陆法会到来之际,把自己三年来的修炼情况向师父汇报,也和同修一起分享,希望大法弟子都能在修炼的道路上勇猛精進,圆满随师还! 一、师父的巧妙安排 三年来,体会最深的就是师父时刻都在看护着自己,引领着我走好走正修炼的路。在修炼出现问题时,师父多次在梦中给以点化:当我安于现状时,师父点化我要勇猛精進,才能爬上雪山回到自己的家;当我一直在观望,迟迟没写诉江状时,师父点化我考试要结束了,考官要收卷了,而我还有一道大题是空白的;当我在男女问题上放松警惕时,师父点化我正在立陡大山的半山腰荡秋千,向前、向后那结果是天壤之别。 在讲真相救人方面,师父多次将一些好办法打到我的思维里,比如买一台打印机,开一朵小花;再比如给见面很难的同学写真相信,一切的一切,真的都是师父在做,而我能做的就是听师父的话,把自己溶于法中。师父说:“用物理学讲物质运动是有规律的,宇宙的运动也是一样。”[1]师父开示:“拿人来比喻,道家把人体视为小宇宙”[1]。我悟到,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一个小宇宙,同时也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我们的运动也是有规律的,这个规律是师父定的,师父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一切,就等着他的弟子们按照这个规律去做了。 在现实社会中,师父给我精心安排了最好的修炼环境,避免了外界的干扰,使我能够一步一步的提升自己,跟上正法進程。从上高中开始到硕士毕业,九年的时间都住在学校宿舍,那时也没想过要开创学法修炼环境,只是觉得在宿舍学法炼功都不方便,也就被宿舍的环境限制住了,但我总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参加工作后我一定要好好学法修炼。 工作之后,师父给了我想要的修炼环境:单位很少加班,有充足的时间学法炼功;和同事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同事每周只在那里住三天,其余时间只有我自己,我有了独立的空间。修炼的环境有了保障,自己也在不断的变化。工作后第一年,我一点点的戒掉了电脑游戏、电视、电影这些东西,炼功从每周炼一次到几乎每天都炼,发正念从每天一次变为四个整点正念几乎一个不落。我还学会了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当然和那些九十年代就在修自己一思一念的大法弟子比起来,那就无法比了,他们已经这样修了二十几年了,而我到现在才学会,落下的真是太远了。 大法的力量太大了,很多麻烦、很多执着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解决了。有一天躺在床上睡觉,突然感觉头脑特别清醒,多年来导致我头疼的物质好象一下子消失了(考研究生时要考政治,往脑子里灌了很多共产邪说,之后经常头疼),我知道是师父把那个不好的东西拿掉了,从那之后我的头脑就清醒起来了。大法就是这么神奇! 还有一次大约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心口都憋得慌,没有任何原因,但就是难受。后来有一天在梦中,我看到一个非常丑陋的类似自己形像的东西在发飙,喊着:“渴死了,渴死了!”它的锅碗瓢盆里一滴水都没有了,我立刻起床发正念清除它,我知道可能是我很长时间没滋养那些肮脏的执着心了,比如妒嫉心、争斗心、怨恨心等,渴的它们受不了了。从那之后我的心胸变的更宽了,做事也更加坦荡了。 三年来,我就这样一点点的往回走、往前追,不想浪费师父延续来的时间,不想浪费师父安排的每一个提高的机会。 二、听师父的话,讲真相多救人 作为一名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人是我们的使命,大法与师父被诬蔑,世人被中共谎言毒害,大部份中国人都对着邪党发过毒誓,把自己的命交给了邪党,这些人如果到最后那一天还不明真相、不退出邪党,那下场是最悲惨的。上学时总是离家在外,只能趁放假回家学法炼功,每次回学校前都想着要给同学讲真相,可回到学校之后立刻就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淹没了,讲真相开不了口,等到下一次又是这样,总是恶性循环着。从二零零五年中国人开始三退,到二零一四年七月份参加工作之前,九年的时间里,我只讲退了三个人,两个高中同班同学,一个高中室友。 工作后,修炼环境有了保障,对法的认识也加深了,心里想着师父告诉的三件事我不能只做两件啊,开口讲真相是我必须要做的。我就寻找给同事讲真相的机会。终于有一天,我突破了开不了口的障碍,给我室友讲了大法的真相,邪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三退”,告诉他只有记住法轮大法好,并退出中共邪党才能躲过劫难,讲了一中午,他同意“三退”了,他告诉我他在网上看过《九评共产党》。 室友同意“三退”后,我讲真相的信心更足了。大法弟子平时能接触上的人都是和我们有缘的,那每天和我朝夕相处的同事们也一定是与我有缘的,我就寻找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有明白真相选择“三退”的,也有不信的。讲真相的过程也是提高自己心性的过程,特别是争斗心、怨恨心和妒嫉心,时常能暴露出来,刚开始讲真相时遇到不相信说风凉话的、对大法弟子受迫害漠不关心的、或者我刚一提话题就对我态度恶劣的,心里总是会产生很大波动,甚至在一段时间内都会有挫败感。 随着不断的学法修炼,我知道很多时候别人不听真相都是我自身的原因造成的,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堂堂正正、坦坦荡荡,他们被谎言毒害的太深了才会有那种表现,我不能因为遇到点挫折就丧失信心了,大法弟子应该有坚定的意志,应该有大法弟子的风范。想到这些,就不再记恨那些不听真相的同事了,反而发觉自己以前讲真相总是带着对立和强加的情绪在讲,遇到一点不如意争斗心就起来了,说话语气也不善,这种状态怎么能救了人呢!想想真是不应该,后来我又对很多同事多次讲真相,他们对我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有的能够听下去了,有的态度友好了,也有同意“三退”的。 特别是有一个同事,在给他讲真相之前一段时间,有一天他当着几个同事的面对我说了一句很不客气的话,气的我脸红脖子粗,但我还是强忍住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和他约好一起去放风筝,我就趁去单位取风筝的机会给他讲了半个小时真相,他听的很认真,也同意“三退”了。这件事让我认识到大法弟子平日里的言行真的很重要,常人很多时候就看表面,如果那天我没忍住和他干起来了,可能就失去给他讲真相的机会了。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不能因为自己不好的言行把众生推出去。 去年十一月份,由于业务需要,部门领导要把我派到另一座城市。我很痛快的答应了,那时的想法很简单:我的一切有师父安排,师父给弟子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师父安排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要去的那座城市里有需要我救的人在等着我呢。 到了那座城市后,第一件事是租房子。有一天去买被褥,恰巧没有别的顾客,我就给老板讲什么是“三退”,为什么要“三退”,她很开心的答应了。买完被褥后,打出租车回租的房子,利用十分钟左右的车程给司机讲真相,他也同意“三退”,这是我之前从来没想过的。可能是产生了一点欢喜心,接下来给另外两个人讲真相劝退,他俩都不相信,一个对我态度很不好,另一个甚至破口大骂。我没有控制住情绪,高声的反驳他,结果下车时那个司机还说了一句恐吓我的话。 周一,又来到外派那座城市。住在新租的房子中,当天晚上睡觉时突然就感觉全身不能动了,耳朵旁边有嗡嗡的声音,我拼命的从嘴角发出声音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几秒钟之后吧,我就能动了。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情。我立刻起来发正念,铲除那些不好的生命,可能是那些坏东西看一个大法弟子来到这里就聚集起来害我吧,但我有师父在,没有丝毫害怕,是它们害怕我,因为师父安排我来这里救人。邪恶要阻止我救人,休想! 由于经常往返于两座城市,全部出行几乎都是坐出租车或专车,我就抓住这些坐车的机会给司机讲真相,几乎是每次坐车都要讲,有时候状态不好就想今天心态不好就别讲了,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不开口讲真相,也许机缘就永远的错过了,想到这的时候我就会选择开口讲真相。说来也巧,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坐出租车的次数接近二百次,碰到的司机绝大多数之前都没有三退,这都是师父安排来听真相的有缘人。 有一个司机先后拉过我三次,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刻。第一次给他讲真相他不听,下车时送给他真相期刊他也不要;不久又坐他的车,就想换一个角度和他讲真相吧,我感觉他是那种对邪党感到无奈而破罐子破摔型的,应该让他找回中国人应有的尊严,于是很善意的对他说:中国自古以来被称为神州,中国的文化是神传文化,几千年来中国人一直敬天地、信神佛、相信善恶有报,中国人和神佛有着不解的渊源,中国古人讲的是仁、义、礼、智、信,曾经的中国是礼仪之邦,万国来朝的地方,但如今的中国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中国人为什么到处不受待见,这不就是共产党干的吗,中国五千年的文化被共产党几十年时间都给摧毁了。他听進去了,下车时我说上次给你真相期刊你没要,这次还要不要?他说:“要,我要!” 又过了一段时间,第三次坐他的车时,看到他理了头发,我很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寒暄,他不怎么记得我了,我问他真相期刊看没看啊,他说翻了几次,没时间看,我就给他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以及为什么要“三退”。这回他都听進去了,最后说:“我退!”他说这句话时我感觉他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不再是那副浑浑噩噩的状态了,也许那就是一个生命明白真相,做出正确选择后的真情流露吧!我真的为他的选择感到高兴! 结束语 时间真的太珍贵了,师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我们不能浪费,如果哪一天正法结束了,那我们的修炼也就结束了,想做好都没机会了。师父说:“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1]我们现在就在听师父传功讲法啊,我们和师父同在,我们在助师正法,这场迫害算的了什么呢,无论多么残酷大法弟子不都走过来了吗,旧势力从来都没有说了算过,师父在掌控着一切! 真的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珍惜这所剩不多的时间,精進的同修继续精進,消沉的同修别再消沉,都能跟师父回家,师父不想放弃我们每一个人!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