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第十三届大陆法会 特刊5 目录: 一跤摔倒十三春 走出鬼门回天门 慈悲和宽容的力量 听师父的话 历尽魔难救众生 夫妻同修坚信法 念正心纯神迹现 迷途知返 重登法船 一跤摔倒十三春 走出鬼门回天门 文: 大陆大法弟子 九六年初,久病不愈的老伴喜得法轮大法资料,可她的眼睛看不清字,看久了还会头痛,只等我下班晚上读给她听。后来她又要我陪她参加师父讲法录像学习班。在学习班上就见她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现场目睹了这个法轮功治病又治心,我也修炼法轮功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被无理的关進大牢半个月,后来老伴也被关進去一百多天,搞得家里家外和单位都不得安宁。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法理不明,在压力下写了不该写的东西。邪恶说:从表面上看你写的还有点认识,但总觉的你话中有话。就算你“转化”了。 我被以所谓“监外候审”放回工作单位。单位为我设了专门房间,派专人看管着,还要我交所谓“保证金”,还经常拿来污蔑法轮功的资料让我看。那些资料看多了,我由不信到怀疑,最后就半信半疑了。开始是他们不准我修炼,后来自己放弃了修炼。 掉回常人十三年 死亡到眼前 师尊告诫我们说:“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们法轮大法的人,你的身体还给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东西归还给你,因为你要当常人。”[1] 回到常人这十几年来,每年医药费少则几千元,多则一、两万,各种保健药品、食品都吃遍了,也没吃出健康;看坏了两台电视机,拉坏了三把二胡,也没拉出快乐人生,倒是先后住了七次医院,有两次甚至是送去抢救! 到了二零一三年初,先是眼睛难受,后是喉咙吞咽不舒服。到九月份,走五百米就得休息,真正无力到拉二胡弓子也抬不起来。到省医院检查,确诊是肌无力。我到网上去查,知道目前全世界都找不出病因,只知有病,中、西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医药费还高,每月都在万余元左右。 于是我在十月初就回到老家暗自安排一下后事,陪九十多岁老母亲住了两天,也算是个告别吧。当然这一切只有我自己知道。 回家后,再找另外一家大医院复诊。检查结果是:不只是肌无力,而是全身性的肌无力,医生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要我马上住院。此时我虽有死和不怕死的准备,可没有想到这死期会来的这么快!自那我更是吃不下睡不好,心烦意乱。 一天早上,老伴叫我和她去自家菜地转一转。到那后她挖芋头,我在一边看。突然“啪”她手中的锹把断了。她对我说:拿回家帮我安好,安好再挖吧。我却升起林黛玉葬花的心境──“今年我给你安锹把,明年谁给你安?”一阵心酸眼泪流了出来。我连忙背对着她说:“我想回去休息。”我走后邻地的朋友对她说:看你老公情绪不如以前好。 她回家后询问我,我想反正马上要進医院了,就把实情告诉了她。她含着泪说:如果有办法治,你只管花钱治,贷款、卖房也给你治。如果没有办法治好,你就和我一起炼法轮功。我说:“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 到这个时候了我还是死抱着常人心不放。 回归修炼 云散天晴 晚上老伴找来两个七、八十岁的老大法弟子,都是教授级的。其中一个对我说:“你这个病你要治我可以帮你的忙,我认识一百多个医院的教授,你点哪个我可以叫哪个给你治,保证服务态度好,医药选用最好的,一切达到你满意。但他们不能保证能给你治好,因为我们教授中也有得这个病走的。治到最后可能是人财两空。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回到大法中来。这是我的一句真心话。我认为你的病是一个假相,你以前住院是师父在等你,点化你,你不悟。这次可能是师父给你的一个更重的点化。正法到了尾声,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棒喝,就看你悟不悟了。” 她离开时我起身送她,她说:“你别送我们了,只想早点听到你的答复。”我说:“您二位的话我会慎重考虑的,给我点时间想一下。” 他们走后,我对老伴说“我想休息”。她说:“你睡下吧。你躺着我读书给你听可以吗?”我没有反对。就这样睡着听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五点醒来后,老伴说:“能和我一块炼功吗?”我说炼吧。五套功法一次炼完,双盘一个小时我也坚持下来了!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炼完后人觉的舒服多了。 上午女儿们来看我,说:“你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强多啦!”我说:“我正式确定放弃去医院治疗,和你妈一块炼法轮功。但有一个要求:我闯过这一关,我还是你们的爸爸,你们还有爸爸可叫;闯不过去你们不能怪妈妈,更不能怪法轮功,那是我个人的心性问题,命中注定。” 她们都表态同意我的决定。就这样我正式回到大法修炼。 这三年的修炼路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我正式回归大法。回归后我抓紧时间做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把三千多元的各种药和其它治病物品处理了。这些药大部份是还没有报销过的。 说来真是信神就见神。在处理药品时 我把其它的药都处理了,专把高血压药留下来。当时我想高血压出问题就得抢救,我做两步走。第一天早上,一量血压80/120,从来没有过的正常。可我怕水银血压计有问题,拿了一个电子血压计再量,还是一样正常。我还不悟,照从前那样,按时按量把治疗高血压的药吃了。过了一会再量,90/160,降下来的血压升高了!当时我就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当场我就把治疗高血压的药处理了,连血压计一起不要了。师尊真是一点一滴都在关照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 从这天以后,我什么药都不沾,也没有了,连泡脚、艾灸、拔罐、膏药、腰肩治疗仪、呼噜治疗仪等等全部处理掉。现在的我面色红润、精神饱满,食量不减,体重却由原来的一百八十多斤减到一百六十多斤,老人斑和皱纹消失了,别人都说我不象七十四、五岁的人。 第二件事:利用半年多时间把四十七本大法书通读一遍。通过读书不知不觉的把原来不想炼功的疙瘩解开了,把邪党污蔑法轮功的谎言认清了,把受邪党六、七十年的党文化洗脑后形成的思想意识和观念翻转过来了。当然这还是一个我的思想上的基本的、初步认识和变化,还有很多被邪党灌输到脑中的更深更细更毒的东西有待继续学法修炼才能彻底消除或肃清。 第三件事:走亲访友,讲真相。 脱离大法的十三年中,我在亲朋好友圈内说过对法轮功不好的话,反感老伴坚持修炼不肯放弃法轮大法。亲友们很多都知道我得了不治之症。通过走访一一讲真相,并认错悔过。我告诉他们我为何又回到法轮功里修炼,以及我修炼前后变化。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 其实亲友中的多数都被我老伴在这十三年中劝退了。只是那时不告诉我,这时才让我知道。 第四件事:站出来,走出去。 半年后我就跟老伴和其他同修出去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由于脱离大法太久,我暂时还不能很好的给世人讲清真相,我仍然出去做自己能做的,如发正念,发资料,为其他学员的安全观察周围动静和环境,消除不好的因素,有时也上前凑几句帮撑一下。两年多来,不管刮风下雪,也不管过年过节,一天不落的出去讲真相。有时也有这儿酸那儿疼的时候,各种不好受的现象出现,但都挡不住我的出行和参加证实法的活动。 诉江开始,明知道自己是当地重点监控对象,还是勇敢的站出来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并得到两高回执。自己也还热情的帮其他同修完成诉江。 感想 在师父正法有限的宝贵时间里,我竟然离开大法十三年,有什么脸面在大家面前表露这些浅层的认识和進步,更没脸见师父。师父教导我们说:“你的功能也好,你的开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炼中得到的。”[1]我的变化我的進步并不是我自己能怎么样,这是师父对我的慈悲救度,是师父的威德!我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要表达我对师父的无限感恩!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感谢师父留住了我的本体让我能在大法中修炼。今后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要一心一意紧跟师父回家! 跪拜师父! 也感谢同修们给我的关心和帮助!不当之处请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慈悲和宽容的力量 文: 安徽大法弟子 下文是我被邪党警察绑架、关押的一段经历,也是一段艰难的修炼过程。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在派出所 二零一四年十月,我与几位同修先后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家里的打印机、大法书籍、资料等全部被劫。在派出所里我被铐了一夜,我给看守我的警察讲了很长时间的真相,他也问了很多关于法轮功的问题。在明白了真相后,他对我说:“我手上的这张卡是开这些门的,你拿着它就能出去,我就说我夜里睡着了你走掉了。”我说:“谢谢你,我走了你要承担责任,不能连累你,况且我也不想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他竖起大拇指佩服的说:“不愧是修真善忍的!是的,你就是走了也还是网上追逃,还是不行。” 第二天早上,他给我买了一份馄饨作早餐,我想其他的同修不知情况如何,若能将这份早餐送给她们,定能给同修们传递一份正念。我就问看守我的警察,能否帮忙把这些食品与水送给隔壁的同修吃。他说这样做是违反他们规定的,我说就请你帮帮忙。也许是明白真相的缘故,他就帮我送过去了。 二、在洗脑班 随后我们被劫持到洗脑班,邪悟者不停的轮换对我洗脑,用歪理污蔑大法。我一直是心怀慈悲面带祥和不为所动,对邪悟者的话不予理睬。他们气急败坏的对我進行威胁、恐吓与辱骂,说要判我十年以上;现在不“转化”到监狱还是要“转化”,不“转化”就打,关小号;还说要把我的家人也关起来。这时我能感受的到、甚至能看的到空气里布满了邪恶。我想:这是让我放下生死的时候了,放下名利情的时候了。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不停的问自己下面的路如何走,我该怎么选择,我开始自问自答。我问自己:“怕不怕死?”答:“不想死,但也不能写三书,哪怕脱了这张人皮。”又问:“人间的富贵荣华能放下吗?舒服的房子,出门开着车子,漂亮的衣服,精致的妆容,赞扬的声音,高雅的工作,所有人对我的爱,弟弟一个人没人照顾,等等等等;我都能放下吗?”感觉是很难放,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转念一想:这不是从人走向神吗?人与神不是看我如何选择吗?难放也得放啊!我又问自己:“如果真判十年怕不怕坐牢?怕不怕被打死?”答:“就算怕也不能向邪恶妥协。”我就这样不停的问自己,又不停的自我回答,逐渐坚定着自己。 我想我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为了那些对我寄托无限希望的众生我一定要坚定。吃点苦不算什么,哪怕用我的生命去换我的众生我也愿意。我仿佛看到天上的众生都在看着我,我自己也金光闪闪的坐在天上。 终于我下定了决心,我对国保大队长说:“请你以后不要再让这些所谓的老师進来给我讲这些,因为她们早就不学大法了,对法理和大法的认识根本没有我知道的多,况且她们的素质和修养都特别差,除了侮辱就是谩骂,开门跟你们说一套,关门跟我又是一套,怎么配当老师?我看我当她们的老师还差不多。以后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我跟你谈。”这个大队长听后对我很友好,对那些邪悟者非常凶的说:“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進这个人的房间。”我看到她们快速的走出房间,没有了当时对我的那种邪恶气焰。以后她们再也没進过我的房间。 在那里每天有两个人看着我,我就和善的与她们讲真相。有一个说刚开始以为炼法轮功的人像电视上说的那样,害怕不敢靠近你,夜里不敢睡觉,但是看到你人很好啊,说的又有道理,又有文化,现在我才放下心接近你。还有一个明白真相的还帮我讲真相,轮番看我的人我都给她们讲真相,有的还三退了。有的从外面带东西给我吃,对我也越来越尊重。 有一天晚上国保大队长把我叫到另一个房间开始对我问话,希望我好好交代,问我认识哪一些同修,做了什么,我说我不能说,我明知道大法是好的是冤枉的,就更不能让其他同修受这种苦,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不能干坏事也不能让你干坏事。他说我傻,说了一堆他认为为我好的话,他还说送我两个字“糊涂”,我说我也送你两个字“良心。”他似乎心里也被触动了,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实在笔录没有什么可写的,我说你就这么写,他就真的写了“我不想伤害其他人。”在这过程中对我一点也不凶,不强逼,给我端茶倒水。 有一次我让国保大队长身边的小警察给我倒点水,小警察意思说你以为你是谁啊,给你倒水,不给。国保大队长就说给她倒水,他什么也没再说,有时大队长不让他在跟前。有时大队长拿吃的东西给我吃,我说谢谢,我不吃,能不能给隔壁的老太太吃。他说不行,就给你吃,这里谁也没有这个待遇。还一次,我看见他在吃药,就问吃什么药,他说降血压,我说那你心脏也不好吧,你没看到那些迫害法轮功的人突然遭报猝死的,你最好注意点。接着讲真相,讲遭报的事例,说着就有人来给我量血压和心脏,他也迫不及待的量了一下。最后他说知道法轮功好,自己还会盘腿,不信我盘给你看,说着自己就上床盘给我看,我说你盘的真好。他说现在只是拿这份工资,如果法轮功平反我就跟你炼,我说那我记得你说的了,你也要记住。我问怎么不放我走,他说他做不了主,他说他每天向上面汇报都说我态度好。最后他在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一再叮嘱我。 三、在看守所 我心想既然到这里来了,就把心放下,在哪里都做一个好人,做好三件事,让她们在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首先我做了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我,对我有个印象。平时不计较别人对我的态度。 不能让人的观念障碍众生得救 我在里面买的吃的用的自己总是舍不得吃,就把吃的东西给年龄大的吃,她们让我吃,我总是说我年轻身体好,你比我妈的年龄还大,应该照顾你。其实那里根本没有吃的,一日三餐都见水,家里人若不打些钱真的很难熬,我想我是炼功人,功里什么都有,吃什么填填肚子就行了,所以每次买的很多吃的我并不舍得吃,有时夜里值班肚子咕咕叫我也不吃。我想众生本来就可怜,还要在这受苦,我要用我的真心和善唤醒她们,不去看今生她做了什么,那都有因缘关系的。家里人送的衣服、鞋子我都分给她们穿,我就穿她们的旧鞋,其中有个人说:你家里人送的那么多新鞋你为什么不穿给人穿?我说我穿这旧鞋舒服。我把家里送的外皮里毛的新鞋让她穿上脚,她很感动。 还有一次,一个东北人跟我说她想把身上的衣服洗洗,问我能不能把我身上穿的新棉衣脱给她穿一下,她说她的衣服洗了晾干就还给我,我说好。我就换上了较单薄的衣服,可是她一穿就没再脱掉了,直到她出去的前一天才脱下,这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十一、二月的天气,冻的我直哆嗦,我的手、脚、耳朵都冻伤了,生了冻疮,以前从来没有过。我没有任何怨言,心里一直乐呵呵的,别人都说我傻,我总是呵呵一乐。 慢慢的,很多人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无私,我就由浅入深的给大家讲真相办三退,讲大法如何教人向善。不管那个小组长多少次为难我,欺负我,我不停的向内找自己,我总是想善能解体恶,众生只要对我有恶,就是因为我还不够善,我不停的在我的心上下功夫,遇到什么矛盾我都不放在心上,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有一天,我想我不能因为人的表面态度不好而不去给她讲三退啊。我就郑重其事的找小组长,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你,如果不告诉你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她很惊讶,我就讲了三退的重要性,她当即笑着表示退。从那以后她对我再也不那么凶了,像朋友一样还跟我说知心话。我悟到原来众生的表现不是像人世间的理,你救我时,我得求求你、说好话;而是我打你、骂你时,也是在求你救救我,你快来救救我。关键是我们得改变人的观念,不能让人的观念障碍众生得救。 “炼大法的人就是不一样” 每次在买东西时,大家都上去捡多的拿,我总是等她们都捡完了我再去拿。有一次卖东西的多给了,号头就分给我们每人一份,到我这时,我说不该得的不能贪,我不要,我旁边的阿姨也说不要。以后她们就不再贪便宜了,就是多给了,号头也退回去了。有一次号头给我一卷纸,我说为什么给我,她说历来的规矩都是几个管理人员每个礼拜都发一卷纸,我说历来的规矩不一定就是对的,大家来到这里都不容易,这公家的纸是大家的钱买的是给新来的人的,大家的钱都并不多,有的吃都成问题,也是敢怒不敢言,我们不但不应该贪占,还要多帮助那些困难的人,互相鼓励。号头很不好意思说得改。真的从此以后这个规矩没了,号头也主动帮助新来的人,还改了新人来就多值班和抹地的规矩,从此大家都一样,公平对待,谁有困难大家都愿意帮助。很多刚進来的人都说,感觉不像在坐牢,大家像家人一样,都很平和、友好。但是到过其它号房的人回来说别的号房人面恶,号房也不舒服,还是我们号房的人善也舒服。每周开会时,到我发言时,我都是找自己,说出自己还有哪些不符合大法对我的要求。这时号头总说,如果我们能做到你的一条就好了。 有一次我说:今天看到俩人在争吵,我就在想我自己还有哪些心没去,我师父告诉我:“俩个人之间发生矛盾,第三者看见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里有不对,为什么叫我看见了?”[1]我看到你们的争斗心,好胜心,我发现我也有,我要去掉这些不好的心,这些不好的心会伤害到别人。她们听了马上也认错了。慢慢的,开会时大家也都养成了遇事找自己的习惯。我把师父的《论语》和能记得的《洪吟》诗词抄写下来,她们都互相看,有好几个人让我给她们抄一份,她们要珍藏。有一个小女孩看到有人发生口角时就脱口而出:“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2]。她们都喜欢听《得度》这首歌,大部份人都会唱,有一个吸毒的说,每次听这首歌就想流泪。有时我唱时她们跟着唱,有时她们唱时我也跟着唱,有时她们唱时我跟也不跟了。她们大部份人都跟我学过盘腿,有的能双盘,还能坚持十五分钟。 每次我发正念时,坐在我前面的人就要给我挡着摄像头。干部谈话时问到她们我的情况时,她们回来都跟我说,今天干部问我你在里面有没有宣传法轮功,我说你人好没有宣传。我听了都很感动。有一个大我十几岁的张姨说就喜欢看我打坐,真象菩萨,又祥和,给人感觉亲和又踏实。有一个与我妈年龄相仿的阿姨说就喜欢看我睡觉的样子,脸上总是带笑,每天都是微笑着睡,真好看。那段时间我确实心态很好,头脑静静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 有一天,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不小心把一瓶新的没开封的咸菜掉到厕所里了,厕所要堵了,她吓坏了,这在里面是不得了的事情,被骂被罚都能过去,这二十多人不能上厕所会引起多大的波动和怨气,她害怕极了。我知道后,第一念就想我得帮她,她年龄大了,承受不了太多的惩罚,我是修炼人,让我看到不是偶然的,我要证实大法。我快速的上前,顾不上想太多,趴在厕所上用手去掏瓶子,整个胳膊都伸了進去,还要用力伸才行,终于摸到咸菜瓶了,可是又滑又捏不住,管道又小,拽得我的手很疼,上来一点又下去了,又拽,又掉,我就用力抠住,手弄的很疼终于上来了,我看到污秽肮脏的瓶子后,胃里直翻,在那里呕了一会,差点吐了。当时很多人都惊讶,谁也没想到我这个干净、漂亮的大姑娘会有这种举动。震惊之余是佩服,一个平时对我不屑一顾的人突然说:“炼大法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佩服你!”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发出这样的赞叹,我觉得我是值得的,她也从根本上改变了对法轮功学员的看法。就在这天,号房的一个阿姨让我吃苹果,我俩的苹果是放在一起的,她吃也让我吃一个,没想到的是我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么甜并且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的苹果,我让她尝尝,她也说没吃过,真好吃、真清香。我说肯定是师父鼓励我的,奖赏我的,她也说是的。 有一个吸毒人员刚来时,没有钱,没有吃的,也没有被子,谁也不想理她,更别说给她被子了。我想,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能嫌弃她,我就把我進去刚买的一床被子才用了两天就给她了,我就挤在公用的脏被子里。她刚進来没有钱买吃的,我就把我买的、舍不得吃的方便面每天给她吃。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并气愤的对我说:“我就看不上你,你看不起我,以后不要跟我说话,不想理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得不知所措,懵了,但立马想起我是修炼人,和常人发生矛盾时肯定是我的错,百分之百的。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我要怎么做呢,我定定心,笑呵呵的说:“我哪里做错了,你给我指出来,我改;怎么能不理我、不和我说话呢?你不跟我说我就天天找你说话;你误会了,我没有看不起你,别生气了。”她看我笑着这么说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有点不好意思。旁人都想我这次肯定跟她干起来了,平时对她那么好,吃的都是我的。没想到我不但没生气,还给她道歉。后来她们说到这些我也就笑笑。一个晚上,我主动找她聊天,得知她是个孝女,内心被她的孝心所深深的感动,我告诉她:你的孝心会感动上天的,百善孝为先,你很善良。你可以每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为你的母亲祈福,神会看到你的真心的,管用。你相信我吗?她说相信,并每晚念,也很爽快的退出所入的邪党组织。 为什么不写“三书” 还有一天中午,她们说到我为什么不写“三书”的事,说我傻啊,能回家为什么不写,她们天天劝我写。我知道她们从常人的角度是为我好,只是她们不知道其中的缘故,我得说清楚了。我请大家安静,听我说说原委,我说了我在洗脑班的所有思想状态,上面提到的,我还说我放弃了人世间的美好生活是为了真理,为了更多的人,我也痛苦过,也挣扎过、徘徊过,但我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了这条路,希望大家支持我,理解我。一个四川人突然大声说:“我永远支持你!支持你修炼到底,你刚才说的最让我感动的是你说你在放下房子、车子、漂亮的衣服、安逸的生活等等时,我最感动,我们都为这些活着,你要放下,我真佩服你能放下!”她后来收藏我在狱中写的很多诗词,说只要写好一首就一定告诉她,她永远是我最忠实的粉丝。就在我出来的前半个月,她说她做梦我出去了,平时她也总对我说好人一定能出去,一定有好报。从那天后就再也没人劝我写“三书”了,都明白了。 我刚進去的时候正念强,时时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感到功长的很快。有一天晚上睡觉前半夜身上奇冷无比,后半夜身上火气直射。第二天和我睡在一起的人说昨晚睡觉被窝里像有火,真热,感觉像冒火。我笑笑说是热。 同室阿姨的梦 有一天,一个同室阿姨她说她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跟我有关,问我怎么回事,她说梦到她全身长满了水泡很难受,我像个神仙的样子,用手往她的额头上一点,给她吃了一颗东西,她立马就好了。她说这梦感觉很真实,是怎么回事?我就跟她讲了关于梦的法理,她深信不疑。我说:你的根基很好,有缘。她是个悟性也较好的人,我说什么都信。她说她第一眼看到我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有时她夜里值完班看到下一班是我,她就不叫我,让我好好睡,有一天她连站了三个半小时把我的班也值了,值班是很累的,夜里站着不动,又困又累的,有时还饿,何况她的年龄还比我大二十多,又不是只值一次,而是几乎天天值,白日就吃不好,体力也跟不上,值班在这里是最痛苦的一件事。她说她就是喜欢我,心疼我,希望能看到我早点出去是她的心愿。后来她说她每天早晚都祈求神保佑我早点出去,我看到了她对我的真心很感动。 一天早上,她忐忑不安的说做了一个很清楚的梦,不知是好是坏,跟我有关。我让她说,她说上午不能说梦,要下午说,怎么也要等到下午说,我说没关系我不忌这个。上午十点左右她终于说了,她说这个梦让她心里很怕。我说你说说看。她说:“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坏了,到处藏,就看到在看守所的上空你穿着飘逸的长衣服盘腿坐在空中,衣服很长,头发也好看,很漂亮很漂亮,下面的人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有我能听懂,我给大家翻译:你说:我是来度你们的,不要怕。黑暗就将过去,黎明就将来临。声音穿透整个空间。说完你就飘走了。到现在这梦里的话还在脑子里不去。我现在还像在梦里走不出来,怎么回事?”我听了很震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知道师父在鼓励我。我说:你这是好梦呀,我就是来救你们的,大法真的在度人。她说:你就是来救我们的,是好梦就不怕了,是被那轰的声音吓坏了。她说出来后也要看大法书。 让我付出最多的人也让我得到的最多 还有一个河南阿姨是个大老板,千万身价,可她一直是个无神论,思想比较固执和自负。每次跟她讨论神佛她都说不相信,多少次的讨论结果是她都说不信,她说的最多的是:你听谁说的?谁又是怎么知道的?谁能证明?我不放弃,不气馁,每次争论时我都向内找,是不是自己哪没做好,平日里对她关心备至,我的善心和度量深深的感染了她,可与她怎么说大法的事她都不信,被电视上的灌输毒害很深,我心里很难过,为她不能明白真相而心痛和自责。我只要一有机会就讲大法的超常,和现代科学的局限来破除她的无神论。 慢慢的随着真相的了解,她在我身上也看到了大法造就的弟子时刻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有时她看到别人占我的便宜和欺负我时,就说:我要是你我可忍不住,明摆着欺负人。我笑笑对她说:“我得按照大法对我的要求做才能算做好人。”我就经常给她讲得失的法理和做人的道理,她有时和人发生矛盾时就想起了我说的“忍”,好几次就没有吵起来。在这里她只信服我一个人,只敬佩我一个人。慢慢的她说:可能你讲的是真的。再慢慢的她说:我相信你讲的。最后她说:出去一定要看看大法书,研究研究。对她也是我慢慢去人心的过程,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自负和固执。我的心去了她也好了。当时最不信大法的就是她,最难讲通的就是她,可最后她说认识了我她没有白坐牢,如果外面没有亲人的牵挂,陪我坐三年五年牢都愿意。她支持我讲真相,说出来后自己先看真相,再陪我一起讲真相,还教我要有策略、有效果的讲。我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动,庆幸我没有放弃。悟到:那个让我付出最多的也让我得到的最多。 “你再待里面所有人都要跟你学法轮功了” 她们很多人找我帮她们写家书,说我写得好,还能教化人。有一个人每次看我帮她写的家书都感动得流泪。 有时她们过生日,我就会主动把自己吃的东西拿出来给她们庆祝,鼓励她们。有一次,一个江西阿姨过生日,我用我的饼干和小面包给她做了一个蛋糕,很多人都没有钱买这些吃的。我带大家唱完生日歌后,江西阿姨把我为她做的饼干蛋糕分给大家吃。在分到我跟前时,我伸手拿了两块小的饼干,但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拿了一块最小的饼干。没想到这个小动作被对面的梅姐看到了,她脱口而出:“我以后要向你学。”她眼里充满了感动。我还没明白她指什么:“你向我学什么?”她不好意思的说:“我看到你舍不得拿饼干吃,拿到手又放下了,你看后面还有那么多人,想省给她们吃,你为什么总是考虑别人,从来不考虑自己?我以后也要向你学,你看我拿了两块又是大的又是贵的。”我为她说的这番话感动,笑笑说:“那就把我手里的这块也给你,鼓励你。”她高兴的接了去。 还有一次在放风场,地上掉了几粒花生,她们看脏了要用脚驱,我上前把它捡起来说擦擦还能吃,她们说:你那么多吃的还要这脏的干嘛?我说:我的你们可以吃,这个我可以吃。坏香蕉、坏苹果她们扔了我又捡起来,用好的换她们的。我说:这里毕竟不是外面东西不稀罕,这里的一点吃的都极其的珍贵,不能浪费。新進来的人没钱的人连脏的都吃不上。她们说在这里能认识我很高兴没白坐牢,还说有我在她们心里踏实,有意义,有快乐,我要走了,从此她们就不再快乐了。说我是她们在那里的精神支柱,曾经有一个人说我是正义的化身。 有时号房里被破坏的东西和事没人承认,我就主动的承担下来,她们知道不是我干的,也不会相信是我干的,最后就不了了之了。有时厕所堵住没人愿意掏钱疏通,我就主动掏钱疏通。在那里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深深的体悟了宽容和慈悲的心是什么状态,那是对众生的一切包容,包容每一个生命的不同特点,哪怕不符合你的观念甚至是对立的观念,都不用去看表面。现在末法时期不是去让世人都象修炼人一样的标准做人做事,只要能明白真相得救就行了自有神管。我真心的站在她们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理解她们,包容她们,引导她们,不去看她们表面的对错,让她们能感受到我的真善,真心的为她们好,她们也就在同化之中。她们看到我在任何事面前都能包容都能吃亏,都能善待别人,不得不佩服大法的伟大和超常。有一个小女孩脾气不好,我就写了一首诗《正心》送她:“心正外邪不侵,身正人言不畏,少争执多自省,找自己断是非。”她说:真好。 有时号房里有争吵我就读我写的《了结》这首诗给她们听:“你争我斗发牢骚,相逢是缘情未了,缘来人聚缘了散,何必苦苦来争吵。”一个大女孩说:这首诗真好。 我经常用大法法理去化解她们之间的矛盾和心结。她们说很喜欢《正心》和《了结》这两首。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号房里非常的祥和和安静,几乎没有人再争吵,都是互相的关心和安慰。很多人谈到出去跟我学炼,在里的人全都明白真相,進進出出三退有五十多个。 在我走的那天号房里的人都哭了,全围在铁门上跟我挥手,都在哭,她们舍不得我走但又盼着我走。我的心里难受极了,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也流下了眼泪,那种像亲人的离别,场面很震撼人心。现在写这一段心里还酸酸的。出来后,我跟人讲真相讲到在那里的经历后,有个人突然说:“当然要放你了,你再待里面所有人都要跟你学法轮功了,他们哪敢再关你。” 实修的快乐 在那段时间里,还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无法一一说来,那是我最难忘的一段经历。师父没有落下我,什么都没让我失去,我的专业也没有后退,还有收获,我感受到了实修的快乐,看淡了人世间的名利情,心也静了,人也纯净了,没有了往日的心高和浮躁,变的谦卑和祥和了,对身边的人和事都能包容和理解了,感受不到什么是气和恨,似乎这种物质对我不再起作用了,体悟了师父讲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好事的法理。 快出来的几天,我能看到和感觉到身体周围散发的彩光。出来后的一个多月,有一次发正念时,我感受到“灭”字是球形的透明的,变得很大,我想在我的所在地区上空打下来,最后看地球都小的像粒子找不到我的地区了,以前发正念灭字都是扁平的字,就像手写的一样,并且我感受到这次球形的灭字是法构成的,里面都是真善忍,看到还有法轮等,我的身体在膨胀,球形灭字也随着长,感觉非常强烈,力量很强。 谢谢师父给予的一切。谢谢同修的无私付出,谢谢外面同修的正念加持和共同配合。感恩! 合十 注:[1]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听师父的话 文: 山东大法弟子 真秀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我今年八十一岁了,每天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十几年来从没停止过。周围几乎所有村子里的人都认识我,有人看到我,很远就指着说:“看那法轮功老太太,又来了!” 一、一朝得法不放松 用常人的话说,我的命很苦很硬,从小要饭,十五岁家里为还欠债把我卖给人家当媳妇。我一辈子嫁了四个男人,生了五个孩子,小儿子十六岁被人打伤,医院没抢救过来死了。后老伴在我六十一岁那年得了白血病,把家里的钱花光了也没治好,走了。当时家里连买盐的钱都没有。同年九月我的大儿子出了车祸也走了。三个闺女都已出嫁,后老伴收养的儿子与我关系不好,我又浑身是病,觉的没什么活头了,买了老鼠药放在枕头底下,随时想死。我常常想:我的命这么苦,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业啊?这还活着干啥? 就在我感到生不如死的时候,我得到法轮大法了!一九九七年八月,邻居见我整天没精神,知道我是因为老伴去世,我一个人在家解脱不出来,就对我说,我们村有人在家放法轮功录像,你也去学学吧。我那时也不知法轮功是什么,反正自己也没事,当晚我就去看了师父的录像。师父讲法我似懂非懂的,就是感觉好,越听越舒服。听到第三天,我就开始跑厕所,一天跑好几次,但肚子不疼,身上也不难受,还觉的身体轻飘飘的,很舒服,炼功人告诉我,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果然,跑了几天厕所后,原来的病都好了。 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高大的人提着一个包進了我家,包里全是书,我拿出一本蓝皮书抱在怀里,那人说:“另拿本吧。”我看了看那些花花绿绿的书,就说:“不,就这本。”醒来我就想,这是本什么书呢?我又不识字。过了两天,辅导员给我送来了一本《转法轮》,我一看那书和梦里的书一样,书皮是蓝的。 在学法组上,别人读法的时候,我就一边听,一边看。我没上过一天学,一个字也不认识,怎么办?急的不行。不认识字我也整天抱着书看,闺女笑话我:“抱着书看,又不认字,看什么呢?”我说:“我不认得他,他认得我。”从那以后,晚上做梦,师父就教我念,醒来再照着在书上找,一句句一段段,师父就这样教会了我。我最早记住师父的一句法,就是:“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1]。这是在学法点墙上贴着的,每天都念一遍。 师父的法句句都能打進我的心里去,我明白了我为什么这么苦,明白了为什么遭遇了那么多我还能活着,就是为了得这个法。我常常读着读着就哭出声来:师父,我终于找到您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今生跟着师父走,永远不回头! 二、黑云压城仍从容 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悦中,每天不是自己学就是到学法组学,感到日子有了奔头、有了希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场铺天盖地的迫害降临了。 首先我们的学法点被干扰。我就想: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形式,要听师父的,不能失去集体学法的环境。我就提出在我家学,我家有两间空房子。辅导员很高兴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己买来涂料,自己粉刷墙壁。收麦子的时候,我攒下了一大堆麦穰,又到集市上去买了四十个皮袋子,填上麦穰,做了四十个坐垫。等同修们到我家学法时,都说我们的学法点很豪华。 随后,形势越来越紧张,邪党下令缴大法书,我就挨着去告诉同修不能缴书,把书藏起来,我们不能不要大法了。我们全村几十个大法弟子,只缴了一本书。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县“六一零”的人在村里办洗脑班把我找去了。在那里,有一个人问我都学了些什么?我说,我不识字,只学会了真善忍,法轮大法好,别的也没学会。那人就拿出写好了的保证书,强迫我按手印,我大声呛他:“我一个老婆子,又没干坏事,按什么手印?”他就让我回去了。后来我学到师父的法:“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2]。我就想起了这件事,我是做对了,迫害解体了,所以就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过年的时候,一对年轻同修夫妻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流离失所,要过年了没地方可去。到处都在抓炼法轮功的学员,亲戚家没人敢收留他们。我就让他们住到我家,随后又有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住進来,最多时有八个人,前后有十几个同修来住过。由于人多,同修進進出出的,就引起村里邪党副书记的注意,被他恶告了。 当时正是收麦子的季节,我在家里烙饼,给同修准备饭,县“六一零”主任带了七、八个人闯進了我家。他们一進来就一边到处乱翻,一边大声吵吵嚷嚷的对我喊叫:“你烙这么多饼给谁吃?”我说:“我自己吃,谁家过麦不多办点饭?”那人说:“你家住着好几个炼法轮功的!你好大胆,竟然敢让炼法轮功的住!”我说:“我有什么不大胆的,炼法轮功的又不杀人、不放火的,我怕什么?” 我一边应付他们一边想,怎么给同修捎个信,让他们知道我这里出事了,先别回来。我突然想到:我就不喘气了,吓吓他们。我就这样一想,人就真的倒在地上不喘气了,但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一看,急忙把我抬到床上,一会儿我能喘气了,我就对“六一零”主任说:“你去找个人来帮我换衣服,刚才尿裤子里了。”他们把邻居侄媳妇叫来就出去了,侄媳妇是同修。我悄悄对侄媳妇说:“你去给某某送个信。”就这样把消息传出去了。“六一零”的人在我家等到过了中午十二点也没见有人来就走了。 以后,我家成了邪恶监控的重点,他们几乎三天两头的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白天黑夜派人在门外监控着。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3]。我心里没有一点怕,该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有一次他们到家里骚扰,我一看还没完没了了,拿起铁锨把他们轰出去了。时间长了,他们对我无可奈何,也就不来了。当时的“六一零”头子还对人撒谎说,她一个老婆子住着,我怕她出事。 三、广传真相救众生 面对邪恶的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和疯狂的迫害,我从没对大法和师父产生一丝丝怀疑,我就听师父的话,师父叫我讲真相我就讲真相,师父叫我救人我就救人。 那时每天不是听到这里的同修被抓去了,就是那里的同修被抓去了,流离失所在我这里住的同修,有的晚上出去贴真相资料没回来,过几天就听说被抓去,有的就被劳教了,到处充满了恐怖。好多同修不敢出来了,真相资料奇缺,那时主要靠流离失所的同修油印和从外地传过来。 有一天,我做了个梦,师父点化我某个同修那里有资料。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同修那里,他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来拿资料。他吃惊的问我:“谁告诉你的?”我说:“师父。”他就说:“有是有,不过没在家里,放在菜园里了。”我就随他去了菜园。一看用皮袋子装了一袋子,我就背回了家。 那时的资料都是张贴的、用各种颜色的纸印的,当时我周围的同修,已经没有人敢出来贴资料了,我就自己打了浆糊装在小桶里,拿上把做饭刷锅用的炊帚,再把真相资料反着平放在三轮车斗里,上面用皮袋子盖上,天黑我就出去贴。在路上我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我要去贴真相资料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有师父在,我什么也不怕,同修们不出来,我一个人也要把这些资料贴完。” 我每到一处能贴的地方,就停下车子,用右手拿炊帚蘸一下桶里的浆糊,左手把皮袋子一掀,往反放着的资料上一抹,然后,双手捏着资料上面两个角,往墙上或者是电线杆上一贴,正好。我按照这样的工序贴,一个人比两个人贴的还快。心里不断的谢谢师父:当时我一个六十多岁、又不识字的农村老太婆,从没干过这样的活,没有师父给我智慧,我肯定是想不出来这样做的。这样我贴了整整一夜,天放亮的时候,这一袋子的真相资料都贴完了,一夜没睡,没觉的累,也没觉的困,还觉的全身轻飘飘的回了家。 后来有一个年轻的女同修也敢出来贴了,我们俩就结伴出去贴。那时晚上警车到处乱窜,我们就和他们捉迷藏,警车过来,我们就躲起来,警车走了,我们就在后面贴。有时背着一袋子资料,走哪贴哪,一贴一个晚上,有一次,我还把真相资料贴到了警车的行李箱上。 再后来能发的资料多了,我就到集市上发,一集就发几百份,上千份。“六一零”的头子说过,都知道某某集上发传单,怎么就是找不着她?俺就笑:我们有师父保护你还能找着? 迫害这十几年来,在我心里没有什么宽松日和敏感日,不论刮风下雨,我从没停止过发资料讲真相救人。我很感谢那些给我提供真相资料的同修,我要多少他们就提供多少,要什么有什么。特别是这些年,真相资料越来越多样:单张、大小册子、不干胶、台历、挂历、条幅、光盘、真相币、护身符、真相挂坠,世人也越来越愿意看,越来越愿意要。 《九评共产党》发表后,我就面对面送真相资料,劝三退。劝三退时就让同意退的人,自己把名字写下来,有时也让别人代写。有些在集上卖东西的人,都成老熟人了,很远就指着我:“看,那法轮功老太太又来了。”我就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我又给你们送宝来了。特别是临近过年时,我带的挂历、台历不论多少很快就会被一抢而空。明慧网设计的台历、挂历也真是太好看了。 四、一腔正气对警察 几年来我也被警察绑架过几次,都有惊无险,堂堂正正的回了家。一次,我白天出去挂条幅,三辆警车把我堵住了,把我绑架到了派出所。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4]他们问,我也不回答,就发正念,铲除操控他们的邪恶,别让警察干坏事。不一会儿,桌子上的台扇,“咔嚓咔嚓”响,响声很大,听着象打雷似的,正在问我的三个警察,吓得“嗖——”一下全跑出屋去了,再没人理我,半个小时后就送我回家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底,派出所警察趁我不在家时,撬锁闯入我家,他们抢走了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还把我生日时,亲朋好友给送的礼钱一万元抢走。柜子也被撬破了。等我从外面回来,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他们说我老发真相资料又被举报了。一个警察命令我坐铁椅子。我说:“我不坐。这是给坏人坐的,我是好人,不坐。”警察凶道:“那你坐什么?还得给你买沙发?”我说:“谢谢你的好心,善待好人有好报。”这警察转身就走了,再没回来。 过了一会,進来一个外地口音的警察,对我说:“你不用怕,我妈也是炼法轮功的。今晚你就在这里炼吧。”到早上六点的时候,还提醒我发六点正念。他出去给我买来两个包子。等白天他们一上班就放我回家了。 再后来,我在集市上发资料时,警察来了,一看是我,就说一句:“又是你啊。”扭头就走。 有一回我正发着真相资料,听见有人喊我,“你还发呀!”一回头看是曾经多次迫害我的原“六一零”主任。他对我说:“俺妈也学法了。”我说:“你妈学你也要学,你说你造了多少业!你学学也消消你的罪孽!”他说:“你好好学,你好好学。”边说边急匆匆的走了,后来听说他媳妇也学法了。 五、正念正行证实法 我出过好几次车祸,光三轮车这几年就换了三辆,但我每次都用自己的行动证实法。 有一次,我骑着三轮车去同修家取资料,被一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给撞了。当时三轮车压在我身上,我自己都爬不起来了。年轻人帮我把三轮车搬开,把我扶起来,说:“碰着哪里了?我送你去医院吧?”我对他说:“你也不用送我去医院,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管,我没事。”我就给他讲了真相,他很痛快的退出了少先队,并说:“奶奶,我真是遇上好人了,你这么大年纪,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又骑上车子接着去拉资料了。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5]当时,我七十多岁,被摩托车撞了,什么事也没有,如果没有大法的保护,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大约十几天,我闺女来家看我,发现我的三轮车前梁断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前几天被摩托车撞了,也没耽误我,骑了这么长时间,没事。闺女不信,说前梁断了根本就没法骑,又给我买了辆新的。我也觉的奇怪:前梁断了,我这十几天是怎么骑得呢? 还有一次,我在路上被一辆三轮车撞到了胯上,不敢走路了,我让司机送我回家,他要给我钱,我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没事,就让他走了。他走后,我疼得忍不住,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我就炼静功,炼着炼着,就听胯处“嘎巴、嘎巴”响了几声,我起来一试,好了,一点不疼了。我知道是师父给我接好了,谢谢师父! 二零一五年六月底的一天下午,我不小心从床上摔到了地上,右肩膀先着了地。听到“咔嚓”一声,爬起来后觉的胳膊不大得劲,也没当回事,就先学法,接着发六点正念。晚饭也不想吃,就先炼功吧。炼第一套功法时,每次胳膊一伸就听到“咔吧、咔吧”响,象骨头掉下来一样,也没管它,炼完了五套功法就睡了。第二天早上炼功时,胳膊就伸不到位了,肩膀肿的老高老高的,还不想吃饭。但还是坚持着去做了饭。因为这么多年来,每天早上我都要给师父上香、敬饭。 早饭后,一个同修来了,看到我的锁骨翘起来了,因天热穿的很薄,被同修看到了。就打电话叫来了两个闺女。俩闺女来一看,吓坏了,就硬拉着我去了一家骨科医院。医生先拍片子,一看锁骨不只是断了,还错位了,必须做手术。我坚持不做。我对俩闺女说:“断了也不要紧,错位了也不要紧,我有师父管我,不用你们管。我回家炼功,保证三天就好,三天不好你们再把我送回来。”我坚持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我还没炼完功呢,一个闺女不放心就来了。等我炼完功,她就要看看怎么样了,我就给她看。她一看锁骨处也不肿了,也不翘了,就说:“法轮功真能治病啊,真是谢谢法轮功师父!” 那位同修又来看我并向我道歉:“那天我不应该告诉你女儿,给你多了这么多事。”我说:“这是好事,我们去拍了片,证明是真断了,我不用手术三天就好了,这不是证实了大法吗?”这事在我们这里就传开了。 今年春天,我村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我叫她三嫂,病的医院都不收了,拉回家准备后事。她孙子来把我叫到她家,我進门看到三嫂已经被抬到地上,打着吊针,吸着氧气,全身肿得就像发面馍,腿肿得就像水桶一样,眼肿得已睁不开了。我问了一下她家里人,知道她五天汤水不進了,喝一口水就吐,已经不认人了。因为她家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抱着一线希望就把我找来了。 我想,既然她家人是因为我炼法轮功把我找来,说明她和大法有缘份,要想办法救她。我就在心里默默的请求师父加持,请师父救救这个生命。随后,我在病人身边连续发了两个小时的正念。这时病人眼睛慢慢睁开一个小缝,向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知道病人认出我了,就对她说:“三嫂,你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师父好,’师父就救你。”她点点头。我又对她的家人说:你们也都诚心念。家人亲眼看到了老人的变化,也都围着老人大声念了起来。 下午一点左右,我再去她家时,三嫂眼睛完全能睁开了,也会说话了。她的女儿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全喝下了,到下午五点,又喝了核桃露饮料。我对她和她的家人说,你们只要坚持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会好的。 到第二天下午,吊瓶和氧气就拿掉了,开始大量排尿,身上除了肚子外,其它地方都消了肿,第三天肚子也消了肿,第五天早饭能吃一个鸡蛋,喝点稀饭,第七天能下床,自己走路了。现在老人每天都虔诚的念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身体一切都恢复正常,不仅能干家务,还能出去到邻居家串门了。 这事在全村引起轰动,也传到了四邻八村,人们都说,原来大法弟子说的念“法轮大法好”真能救命。从那以后,很多人向我要护身符,也有的跟我学起了法轮功,就是以前说我是顽固不化的倔老太的村干部,见了我,也喊一声:法轮大法好! 我今年八十一岁了,人们说我比六十岁时还壮实,我也觉的身体像年轻人一样,浑身是劲。我讲不出多少法理,可这些年我悟到一个理:就是听师父的话,师父叫做啥就做啥。师父叫讲真相救人,我就天天骑着三轮车去讲真相救人;师父叫发正念,我就发正念,不管是到五、六十里的外县,还是到几十里外的看守所,还是到十几里外的县城,我都骑着三轮车去。我们这里每月一号、十五号到县城对公检法发正念,近十年了,我每次都去,直到现在。这几年有时只有我一个人去,我也坚持。 我给八十多个同修提供大法资料,师父新经文下来我就给他们送新经文,定期给他们送《明慧周刊》和真相资料,形势紧张时有些同修不敢接资料,我就自己发出去。听师父的话,就最安全;听师父的话,修炼的路就走不偏;听师父的话,跟着师父走,我们就能圆满回家。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历尽魔难救众生 文: 山东大法弟子 香莲 师父好! 同修好! 借此第十三届网上法会之际,我将自己的修炼过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我的得法真神奇 回想我得法的经历,总觉的我能够得法,都是师父点化,领着我一步一步得的,又一步一步加持我的信念,使我在疯狂迫害发生的时候,能够做到信师信法。 我今年七十岁,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农村弟子。前五十年和其他农村妇女一样嫁汉生子,勤挣苦扒过日子,到了五十岁身体就垮了,腹膜炎、肾炎、气管炎、腰椎间盘突出,反正是一身的病,折磨的我快活不成了。一九九六年麦季我去地里割麦子,腰腿疼的瘫在地上,丈夫用推麦子的车子把我推回了家。 一九九七年麦季前,我去邻居家借鞋样子想给儿子做鞋。见她家有本《转法轮》。邻居告诉我:“这本书是修佛的。有缘人看了都说好,无缘的人看了就不行。”我才读了不到一年的书,大字识不了几个,可还是拿起来看了看。先看到师父的像,就感觉怎么这么面熟?再翻看里面的字,了不得,满书上的字都在跳。就觉的奇特,这书上的字怎么会跳呢?虽然大部份字不认识,还是看,一页书还没看完,又觉的到处都在转,身上里外都在转,屋里也转,但不晕。吓得我把书一扔,说:“不行,不行,这书一看怎么到处都转?” 回家后想着刚才看书的感觉,一直在寻思,那是本什么书?怎么会这么奇特?忍不住又去了邻居家,她说:“你要是想学,就到前头某某家去,等过了麦季,在她家学。” 收完麦子我就去了某某家。看到一些人在轮着念书,我识不了多少字,就在旁边听他们念。虽然有些地方还听不懂,但越听心里越敞亮,越听心里越舒坦,就觉的像迷失了多年的孩子找到娘一样,泪水止不住地流。我在心里说,我有师父了,我要跟着师父回家。 一九九八年春天,听说市里在某大企业组织辅导员学法交流班。我就心里痒痒想去,又觉的自己不够资格,加上我又不识字,没见过世面,人家肯定不让我去。可心里老想去。到了日子,原来要去的同修突然有事去不了了,我问辅导员:“我能不能去?”辅导员说:“能去,谁去都行。”我就背上一床破被子,拿了路费,就让丈夫把我送到车站,我坐了客车就去了百里之外的市里。下了车距离学习的地方还很远,我问了路,由于从来没出过远门,更没進过城,人家告诉我怎么走,我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明白,我就背着被子朝着指的方向走去,拐拐弯弯竟一直走到了办班的那个地方,我自己都感觉真是神了。 到了一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退休的老工人、老干部、老军人,还有市里的干部,也有象我一样从农村来的,男女老少都有。有一个在市委工作的大姐,知道我们农村来的穷,没有多少钱,就经常从家里给我们带吃的。这大姐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没有瞧不起我们这些不识字的农村人。能和这样的大姐坐在一起学大法,真是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觉的真是幸福,心里盼着:“别黑天,别黑天,要是能这样,老在一起学法就好了。” 在交流学法体会的时候,有一个老年同修大姐和我一样不识字,她交流了她识字的神奇过程,对我启发很大。老年同修有一次抱着书睡着了,睡梦中饿了,突然看见有一大碗面条在桌子上放着,就端起来吃。一端起碗来,面条就变成了字,一个一个字层层叠叠的在碗里摞着,一放下碗,碗里还是面条,再端起来又变成字。她很奇怪,最后想,我不识字,就吃了这碗字吧,端起来就吃了。吃完就醒了。醒来还在奇怪,到底是吃了一碗面条还是吃了一碗字呢?更奇怪的是,当她再拿起《转法轮》看的时候,里面的字都认识了。 我听了真是羡慕,我也要识字,师父肯定也会帮我识字的。 在学习班上,我感到自己在飞速提高,每天就像坐着火箭一样,噌噌的往上飞,那真是一层天一层天的往上上。自己感觉整个人都变了,脱胎换骨了。那几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回家以后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人受益,我也要去洪法。于是我这个不好串门的人,有时和同修一起,有时自己一个人到邻里百舍、周围村庄到处去洪法。看到人家扒玉米就帮人家扒玉米,人家扒花生就帮着扒花生,一边帮人干活,一边讲这个法有多好,说我一身的病都好了,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的。我原来腿疼的走不成路,还有腹膜炎、肾炎,以前每年都要住院两次,现在都好了。我家孩子多,老伴在学校教学,五口人的地,现在我一个人种。原来一身的病,现在一身的劲儿。真是“大法洪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1] 通过我和同修热情洪法,成百的人也来学大法了。 那时就是想学法,晚上到学法组集体学,有空就自己学,不认识的字就问孩子和老伴。不管是家里的活地里的活,我都赶紧快干,干完了我就可以学法了。不到半年,我也能完整的读《转法轮》和师父所有的讲法了。 有一天傍晚,我看到一个大法轮在院子上空,把我家院子整个都罩起来了。有我家房顶那么高,正转九圈,反转九圈。我就喊老伴快出来看。他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我说:“万字符都这么清楚,黄的、蓝的、红的,还不断的变颜色,清清楚楚的,这么好看,你怎么看不见呢?”大概显现了五、六分钟,可老伴就是没看见。当时我就寻思,为什么我看的这么清楚,老伴却看不见?后来学法知道了,那是师父给大法弟子显现的,以后我就常常看到法轮在这里转,在那里转。 还有一天早晨我急着去炼功点炼功,到了炼功点才想起来我把带的斧子掉了,我也没在意。炼抱轮时,我闭着眼清清楚楚看到了那把斧子掉的地方,炼功回家时,看到斧子果然就在那个地方。 有一段时间,晚上出去学法,额头上就发出一道强光,象手电筒一样给我照路。我这时才明白了:所有的这些,是师父把我的天目打开了,师父说:“开着天目修也难,心性更难把握。”[2]那时由于对法理解不深,心里还害怕,我怕自己受到干扰,就对师父说:“师父啊,快给我关了吧,我什么也不看,我对您讲的什么都相信。”从那以后我能看到的东西就少了,但我下决心:无论天塌地陷,也不会动摇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 历经魔难 意如金刚 师父讲:“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3]。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大法以来,镇政府、派出所的人员几乎天天来我家骚扰,有时候一天来三次,逼迫我放弃修炼。九月的一天,我们七个人在同修家集体学法,被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全部绑架。他们认为我是个头,在镇纪检书记的指挥下,对我施加各种酷刑。 他们让我抱着师父法像和大法书,伸直腿坐在水泥地上,用手扇我耳光,用拳头捣我的头,用穿皮鞋的脚在我身上乱踢,打的我两眼冒金星,全身紫黑,直到把我打得昏死过去。看我昏过去,他们就用凉水把我泼醒。 他们还让我坐在水泥地上,双手背铐着,用脚踩着我的背,把背铐的双手从后背用力提到头顶,我疼到休克才放下。他们还抓来一条蛇,放進了我的脖子里。我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蛇在我身上乱爬,说不出的难受,十多分钟后,他们才拿走。 这些打手们,在镇纪检书记的指挥下,晚上在屋里打我,白天就叫我光着脚围着竹园跑,把脚都跑烂了,一步一个血印,我跑不动了,一停下他们就用竹棍打,竹棍都打断了好几根,这样一直折磨了我四天三夜。 他们见怎么打我也不屈服,就从县看守所雇了个打手,据说这是全县最狠毒的打手,不管是什么人,到了他手里,保证叫做啥做啥。当时他们把我两脚并拢铐在一起,两胳膊伸直呈“一字形”铐在暖气管子上。我对这个打手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也没惹你,又没做坏事,我就是坚持我的信仰,你要是打我,你将来会死得很惨的。”打手狞笑着说:“这个你别管了!我就是专门来打你的!告诉你,在我手里还没有打不服的。” 这个打手打人特别疼、特别难受。他把我打昏过去,又用凉水泼醒,泼醒后接着打。当再一次醒来后,打手对我说:“你学别的不行?”我说:“别的什么我也不学,我就学这个大法,我就是信李洪志师父,信这个大法。”他就继续毒打。我被打得头都歪了,抬不起来了,打手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用几乎是哀求的声音说:“你快说你不学了。”我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告诉他:“死不了我就学!”我感到他的手哆嗦了一下,松开手转身走了,以后再也没看到他。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4]“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5] 他们知道酷刑无法改变大法弟子的信仰,就在精神上羞辱我。他们把我和另外两名同修绑到拉牲口的货车上,脖子上套根绳拴在后面的架子上,两手背铐着,前面用白纸黑字写一大牌子:“法轮功肇事者”。还有两名同修也和我一样,把我们三人绑在车上,到本镇各村去游街羞辱。游完后,又勒索我丈夫两千元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底一天,我正在睡午觉,县六一零和国保的警察闯進我家,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拖到警车上,把我绑架到县里洗脑班。当时我只穿着秋衣秋裤和一双拖鞋。当晚,就把我铐在洗脑班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上。让我抱着树铐了一夜。北方三月的夜里还很冷。那看门的门卫是穿着棉大衣在值班。而我只穿了一身秋衣秋裤,冻得我浑身发抖。我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星期才放回家,还被勒索五千元钱。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家养的母猪要下小猪。天太冷了,怕小猪冻死,我就在猪栏里点上柴火给猪取暖。正忙着给猪接生呢,听到有人叫门。出去一看,是镇上的纪检书记领了一帮人来。我问:你们来干什么?纪检书记说,有人看见你家猪栏里点火冒烟的,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家里自焚?听到这,我心里想,这回我不能饶了你们。 我拉着纪检书记到猪栏里,让他看看我在干什么。他一看,明白了,就往外走。我一边追着他们,一边用手指着他们大声说:“天这么冷,你们家父母不取暖?还是老婆孩子不取暖?在家生个炉子取个暖就是在家自焚吗?那天安门自焚是不是也是这样造出来的?你们除了造谣、欺负老百姓,还会干人事儿吗?整天不是要钱,就是打人,你们会遭报应的!老天睁着眼呢!以后你们少来我家!”我大声的警告他们,也是说给四邻听,让他们都知道,同时也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造谣。从此,这些镇上的人再没来过我家。 不怕苦不怕难 担起重任救人忙 从九九年邪恶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就没有停止讲真相。白天拿着真相资料去赶集,碰到熟悉的人就当面发给他们,并告诉他们大法是被迫害的,李洪志师父只是教人做好人,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那时候还没有劝人“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共青团、少先队)。我就给他们讲大法被迫害真相。晚上出去贴真相标语,发资料,几乎走遍了周围所有村庄。 那时邪恶对大法弟子迫害极其严重,老伴害怕,晚上不让我出去,把大门锁上,我就爬墙出去。有一年冬天下着小雪,来了一批真相标语,我和同修约好晚上出去贴,晚上老伴睡后,我就悄悄到院子里,想从墙头爬到邻居院子里,再开他的门出去,谁知在墙头上一滑掉了下去,崴了脚,那次将近半个月没能出门。从那以后,老伴再也不敢给我关门了。这一崴脚反而创造了出去讲真相的条件。坏事变成了好事。 《九评共产党》发表后,進入了全面讲真相,劝“三退”阶段。师父说:“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9]我也立刻加入了讲真相、劝“三退”的行列。 我不会写字,一开始退个三个五个还能记住,多了就不行了,而且回家把退的名字让老伴写出来,有时是他不愿写,我就不问他名字怎么写了,只问他某个字怎么写,让他教我。因为丈夫在学校当老师,问着问着他那教学的习惯就出来了,就会告诉我怎么写。我就用心学,他还夸我记性好。我知道不是自己记性好,是师父在帮我。 在街上劝“三退”时,不会写我就叫对方自己写上名字。有时实在不会写了,我就求师父,师父啊,我劝退了不会写名字,老去找别人写,这不麻烦了?您看这么多名字,要不记下来,我就忘了啊!有时一边求着师父,一边拿起笔来,就象有人拿着我的手在写字一样,那笔自己就画上了,回家问问老伴,还都写对了。 不长时间,我还真会写很多字了。但有时候,也写不对。有一次,我把“三退”名单交给能上网的同修,他指着一个字问我:“这是个什么字啊?”我瞅了半天才辨认出来,原来这是我“造”的一个字。同修善意的打趣说:“你和仓颉一样会造字了。” 有时出去讲真相劝“三退”没带纸,劝退以后,我把名字就写在手臂上,手臂写满了就往腿上写,有时候写一身人名,回家再写在纸上,好交给能上网的同修。那天,丈夫看我又是撸袖子,又是挽裤腿的,还不停的往纸上写字,就奇怪的问我:“你在干什么?”一看,发现我胳膊、腿上都是字,把他逗乐了,说:“你还真用功。我教了一辈子学生,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好学生。”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你的学生怎么能和我比?” 那个头头说:“(江泽民)也太狠了,该告!” 二零一五年诉江以后,国内好多大法弟子受到骚扰,有的还被关進看守所、洗脑班,有的还因为怕心又流离失所。我想什么时候了,还怕他们? 我的诉江状在县里被扣下了。有一天,县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我家说是“回访”。他们来了五个人,扛着录像机,一進门,就凶巴巴的问我是不是告江泽民了。我理直气壮的说:“是,是告了。他迫害了我,我有权利告他。”就把迫害的过程讲给他们听。我想,平时想找你们讲真相还找不到,今天你们找上门来了,我也要救你们。便借机给他们讲了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讲了“三退”保平安。虽然他们没有退,但也听到了真相,有的人明白了真相。走时,有个象头头的人对我说:“(江泽民)也太狠了,该告!” 过后听说,县法院、检察院的人到我这里是第一家,也是唯一的一家,回去后,他们再没到任何法轮功学员家里“回访”。 过了几天,乡镇干部和派出所警察又来了,领头的是派出所长,進门就客气的说:“例行公事,例行公事。”也没说例行什么公事。我就抓住时机给他们讲薄熙来、周永康、李东生迫害大法遭报,全球二十几万人实名诉江,亚洲百万人举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他们静静的听着,什么也没问,坐了一会就走了。后来听说,那天是因为诉江想叫我去洗脑班,坐下以后怎么也开不了口。这些年,他们已多次听我讲过真相了。 那天,我把几百人的“三退”名单交给一位城里的同修让他发到网上,他问我这些年一共退了多少了,我说我没有记过,只知道这些年,每天都去赶四集,讲真相、劝三退。状态好时,每天三十到四十个,状态不好时,每天十到二十个,从师父叫劝三退后,我就风雨无阻,从来没停止过,这些就是我这个月劝退的。 回想自己的修炼经历,我经常跟我的孩子们说:“我的经历能写一本书了,等哪天写下来,你们说会不会有人看?”孩子们说:“那得等法轮功平反以后。”其实我知道,我们助师正法的经历,在另外空间里,有正神给记着呢,师父也一直在看护着我们,知道我们的艰难和辛苦(师父每次讲法都问候大法弟子辛苦了!),所以才给了我们最大的荣耀! 其实我更知道,师父最辛苦,“为救大穹传天法 众生业债一身当 无量众业成巨难 青丝斑白人体伤”[10],每读到这一句,我都会掉泪:为了弟子,为了众生,师父,您受苦了!我知道,我们只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才是对师父最好的报答。 感恩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师〉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 [8]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大法徒 宋词〉 [9]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10]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还原〉 夫妻同修坚信法 念正心纯神迹现 文: 山东大法弟子 修善 尊敬的师父好! 全世界同修好! 我们夫妇是普通的农民,妻子曾患有多种疾病,我们家为她求医问药治了几十年,花了不知多少冤枉钱也没治好她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才四十多岁的她,最后连坐起来都困难了。 一九九六年秋天,她喜得法轮大法,不到半个月身上所有的病症都奇迹般消失了,不但能干家务,连地里的活儿都能干了。因为我亲眼见证了大法的超常和妻子身体的巨大变化,一九九八年我自然而然的也走入修炼。 修炼大法前,我的争斗心和保护自己的心很强,老怕自己吃亏,加之现今社会道德败坏,平时自己提防别人,出门多数都要带刀子防身,有时还带两把,老想如何跟人干仗,如何才能不被欺负。修炼后懂得了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在利益上不与人争了,能善待他人,在矛盾面前学会了忍让,明白了矛盾是自己以前欠下的业,心里也就平衡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面对邪党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我和妻子义无反顾的维护大法、否定迫害。制作、发放真相资料,贴真相粘贴是我们救人的主要方式,虽然经历了无数次的魔难和邪恶的考验,但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走过来了。为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借法会之机,写出自己修炼路上的几个故事与大家分享,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玉米地让路帮妻子脱险 因为多次去北京为大法鸣冤,我们夫妇成了当地邪恶迫害的重点,经历了几次非法关押。 二零零二年深秋的一天晌午,妻子在我家的庄稼地里收拾玉米茬子。忙碌间,忽然听到有人叫她,原来是本村的一个村干部,说区里管法轮功的四十多人已到村里,让妻子必须到村委去,并要求妻子配合他们。妻子正告来人:“我炼功做好人没有错,不会跟你去,如果他们非要强迫我的话,就是撞死在村委也绝不转化。到时候俺家人就得找你要人!” 村干部被她的坚定镇住了,态度缓和下来,对妻子说:“你快跑吧!我怕他们马上会来抓你!你别往大路上跑,快从棒子(玉米)地里跑吧!”妻子说:你今天能让我走,你可积大德了,你一定会有美好未来的! 妻子推起自行车准备走。因刚刚秋收完,四周全是一览无余的开阔地,很小的东西老远就能看得清,更何况是个大活人呢?南面仅剩一块没收割的玉米地,让她犯难的是她只能向南走,因东西方都是大路,北面是我们村,可玉米地偏偏是东西方向栽种的垄沟,茂密的玉米叶子南北几乎密不透风。情急之中,她喊道:“师父,我怎么走啊?”就是在这关键时刻她想起了求师父帮助,令人震撼的神奇就出现了:眼前密密的玉米秆“唰”的一下向东西两边分开,为她分出了一条半米多宽南北方向的小路,使她迅速脱离了险境。 真是信师信法信到什么成度,大法的超常就给展现到什么成度。 谁打我谁难受 就在妻子被迫离家不久,当地“六一零”就指使派出所警察翻墙入室,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并抢走了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及真相资料。 因为我丝毫不配合他们的非法要求,有一警察(别人称其“大队长”),恶狠狠的毒打我,他一脚踢在我的太阳穴上,致使我昏了过去。醒来发现有四、五个警察摁着我,背铐我的双手,将我非法关押到滞留室。 我不停的发正念:清除操纵派出所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向内找:邪恶为什么敢操纵警察迫害我?我找到:自己觉的学了大法了,什么也不怕了,这不是把大法和师父当保护伞了吗?还有在师父的看护下,做真相救人很顺利,不知不觉起了欢喜心,找到后,我赶紧清除掉这些人心。第二天上午,他们用铐子把我铐到连椅上,对我施以毒打折磨,大队长用拳头猛打我的前胸、肩部、大腿、后背;用皮鞋后跟儿踩脚趾头、脚面子;用皮鞋尖儿踢我的小腿。 为制止他们对大法弟子行恶,我发出坚定的一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也不承认;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我也不承认,把操纵恶警迫害我的邪恶清除,把恶警对我的迫害返回恶警身上,叫恶警承受,我一点也不承受。”结果我一点疼痛和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打我的警察却难受的“哎哟!哎哟……”的跑了。 紧接着他们把我劫持到洗脑班,十一个人看着我,企图“转化”我。有一人鹦鹉学舌诽谤法轮功学员“四二五”和平上访,我平静的问他:“中南海是中央领导办公的地方,里边有没有军队和武警?”他回答:有!我又问他:“武警站岗有没有枪?”他说:有!我问:“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怎能围攻有军队武警的中南海呢?”那人听后若有所思的走了。 还有一人拿一张天安门广场一警察脚踩法轮功学员头部的照片给我看,并诽谤法轮功学员犯法。我问他,“照片上谁在打人?”他说是警察,我又问他:“是谁在被打?”他回答是法轮功(学员)。我说:“法律规定打人犯法,还是被打犯法?”他惊恐的说:“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然后狼狈的离去。我知道那是控制他的邪恶解体了。 一个星期后我发正念让监控我的人睡觉,然后翻墙走脱。 资料点里的故事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和妻子来到资料点上,承担起当地制作真相和运送资料的重任。 在这以后的四年多风雨兼程的资料点生涯中,我和妻子每天除了做好证实大法的工作,就是大量学法、发正念,几乎一刻也不放松,妻子每天发十八次正念。 我们虽然生活艰苦,有时连续几个月顿顿吃番瓜(那时番瓜一元钱买十斤),但天天溶于法中,生活充实,心态很纯净。信师信法,超常神奇的事也经常出现:妻子两次在打坐时,身体起空,感觉有一种强力在往上推她。她在发正念时,也曾清楚的看见莲花手印中一道大光柱子直通天顶,柱子周身满是不断向上飞升的彩色莲花,师父用这种方式鼓励我们坚定正念。 在师父的加持下,在不断的学法实修中我们的心性和境界在升华,而邪恶的干扰和考验也时时伴随着我们。当我们不带常人观念,能用法理理智的去权衡出现的问题时,都会得到师父的慈悲保护,从而能化险为夷,柳暗花明。 房东夸我们是好人 那时我们在某村租房住。房东不是本村人,全家都在城里。这套房子,一共六间,中间用墙隔开,一边三间。我们租住他家的西边三间房屋。 一个夏天的深夜,我们夫妇和另外一位外地来的男同修发完半夜十二点正念,还没睡着,忽听墙那边房东家有动静,响声越来越大,好像是小偷在卸他家的铝合金门窗。我们听出他家進贼了。外地来的男同修过来敲我们的卧室门,和我们商量说:“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他要爬墙过去,阻止窃贼犯罪。我和妻子坚决不同意,因为我们想这事不单纯,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冲资料点来的,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以防上了邪恶的当。应该按兵不动发正念,先解体干扰破坏资料点的一切邪恶。于是我们三人长时间发正念。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找来协调同修帮忙,赶紧拉走我们这里所有的设备和耗材。我们租住的房子是由当地协调人出面租来的房子(以我们是她的哥嫂名义租房)。于是由协调人出面去通知房东他家被盗的事。房东感激的说:你哥哥嫂子真是好人,租我的房子还帮我看门,要不是他们帮忙,偷了多长时间我们也不知道。 房东亲戚是公安干部,很快派警察来现场侦察。他们在东院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人怀疑是房客干的,于是他们观察西墙,发现没有任何痕迹,西墙上长满青苔,如果我们爬过去,必然留下明显痕迹;他们又观察墙下两边的杂草,没有踩踏的迹象;到后院查看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于是得出结论与我们无关。 最后他们抓捕了本村几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确定是他们干的。 事后想想,如果我们当时爬墙过去,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会被牵连進去,本村小偷的亲人也不会放过我们,那我们的身份被暴露、资料点被破坏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因为我们做正了,房东不但没有抱怨我们,还感谢我们。 堂堂正正突出重围 一个夏夜,协调人召集资料点五个同修到湖边交流,我和妻子步行赴约。到那一看湖边乘凉玩耍的人很多,另外三个同修是骑摩托去的。我们刚聚齐没有几分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不知是我们被跟踪还是有人举报,一辆面包车突然开到我们跟前,车里冲下七、八个警察,向我们包抄过来。协调人反应快,立即骑上还没熄火的摩托车走了;那两个男同修向西边奔跑,被警察当场抓住。 我当时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的什么安排都不要,任何邪恶生命与因素都没有资格迫害我们。我和妻子平静的立着掌发着正念往回走,心里没有一点怕心,很纯净,好象这一切根本与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一样。围观的人和警察都被我们的正念之场制约住了,自动为我俩让出一条路,我们就这样立着掌在众目睽睽之下,堂堂正正的走了。 冰天雪地里,想起师父的法 因为妻子逃离家园时是中秋时节,当时只穿着一双单鞋,而当年资料点同修差不多都是流离失所的,生活都很艰苦,所以即使冰天雪地,妻子也只能穿那仅有的一双单鞋。 那天我有事,需要她去乡下给同修送资料。滴水成冰的三九寒冬,穿单鞋感觉就象没穿鞋一样,那种刀割似的彻骨的冷,使她难以忍受。她想起师父的法“那时对于冷我有另外的办法。我就这样想:你冷,你对我冷,你要冻我吗?我比你还冷,我冻你。(众笑,鼓掌)说你叫我热,反过来我叫你热,我把你热的受不了。”[1]随即一股股暖流通透全身,脚和整个身体都被暖暖的热流包围着,比穿着棉衣棉鞋都暖和,泪水涌满了妻子的眼眶,她真切的感到只要在法上,师父无时无刻不在呵护着弟子。 法轮在前面为我引路 在一年冬天雪后的早上,冰天雪地又加上漫天大雾,室外能见度很低,十米开外就看不清东西了,满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因急着给需要资料的偏远村子同修送资料,我不顾雪后路滑,骑上车子就出发了。我当时脑中没有任何雪天路滑的观念,很纯净,漫天大雾也没放在心上。 当我到达同修所在村子时迷路了,周围白茫茫一片,辨不清方向,正在我徘徊时,忽然眼前一亮,在我前方二十米处,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大小的彩色法轮在旋转。我高兴的顺着法轮指引的方向走去,果然不错,前面拐弯处就是同修家。 龙卷风绕道离开 有天中午,我从田间小路骑车给同修送资料,突然前边刮起一股强旋风,在我车前边旋转着卷起一根高高的黄土柱子,直扑我而来。我马上意识到是另外空间干扰我送资料的邪恶在作祟。我立即口中念动发正念口诀,随着口诀一出口,龙卷风柱子竟然乖乖的改变方向,从我的侧面绕过去了,我顺利的将资料送到同修处。 修炼的路上,神奇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师恩难以报答。作为师父的弟子,今后唯有做好三件事才不会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迷途知返 重登法船 文: 河南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法轮大法,当时我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得法不久,我的慢性胃病、神经衰弱等疾病都不翼而飞,严重的鼻窦炎也慢慢好转直到彻底去除。身体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每天除了上课,我都把业余时间用在修炼上,和同修去各处洪法,参加法会,集体炼功,集体学法。那段时光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充实和美好的时光,心性在法中升华,每天都感到自己在突飞猛進的提高着。后来知道,是师父在推着我升华。 一、抵制迫害,闯过生死关 得法整整一年,残酷的迫害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邪恶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清醒的知道大法的伟大,我不可能放弃修炼,我要和同修走出来维护大法。我们几个学生发挥自己的特长,建立资料点,制作真相传单证实大法。后来学校方面对我们進行了各种迫害:跟踪、关禁闭,要求写脱离大法的材料等等。我们都不妥协,给学校领导讲真相,坚决抵制迫害。二零零零年底,我被学校强制遣送回家,说不写放弃大法的材料就不让上学。 回到家后,父母发动大量的亲戚、邻居来劝说我放弃大法,都被我拒绝了。父亲在气愤之下烧毁了我的大法书,我伤心难过,只在一边流泪,没有去奋力阻止父亲,真是愧对师尊!母亲被恐惧和失望控制着,对我歇斯底里的训斥,甚至威胁要杀死我。一天晚上,她把亲戚邻居们叫来,把上吊绳、毒药瓶和剪刀放在我面前,说与其让警察迫害死我,不如她杀死我,给我留个全尸,让我选择用什么死法。我对母亲说:“修炼人不杀生,自杀是有罪的,我不会自杀的,我既不死,也不放弃大法。”母亲气得疯狂的跳起来,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我顿觉半边脸都肿了,火辣辣的。亲戚都指责我不孝,往我的大脑里打入各种各样干扰正信的思想观念。我横下一条心:真善忍没错,大法是正的,师父是正的,坚信大法没错。亲戚们见我死都不改变,就劝我母亲别逼我了,让我好好想想。母亲就让我回房睡觉了。 躺在床上,我内心伤心难过,想想母亲痛苦的表情,我有些疑惑,我让母亲伤心难过了,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在心里问师父:我这么坚持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这时,慈悲的师父打开了我的天目,让我看到了漫天的神佛在慈悲的对着我笑,他们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我看到了一张张慈悲的笑脸,心中的苦闷一扫而过,非常的开心。我告诉自己:我做对了,坚修大法是对的。劝我放弃的想法是错的,是不能听的。 后来家人为了让我顺利拿到大学毕业证,付出了很多努力,我没有向学校妥协,坚信是我的不丢,我的一切师父说了算。我坦然面对,在师尊的加持下,我顺利的拿到大学毕业证,参加了工作。 二、人心太重,难中离开大法 参加工作后,虽然父母不再逼我放弃修炼,但是他们也不支持,还处处限制我,不让我和同修接触,我的大法书也没了。为了不离开大法,我不顾家人的反对,选择嫁给了千里之外的恋人,离开了父母。公公、婆婆和丈夫都曾经是修炼人。但是在邪恶的迫害下,公公彻底放弃了修炼,我们三人仍然相信大法,但是怕心太重,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在家学法炼功。身边同修被迫害致死的例子经常传出,后来丈夫也不修了。 随着女儿的降生,我面临着繁重的工作和家务压力,执着太重,修炼不精進,不能上明慧网,也不敢联系同修。渐渐的,我功也不炼了,法也不学了。面对魔难,我也不能正念对待了,开始用人心想问题。 一关没过去,另一关又来了。我执着太重,被关和难死死的绑着,不能冲出去,苦苦挣扎了七年,迷在常人中,脾气变的火爆,对人不善,怨恨心重,长久陷入家庭魔难中,不能做个合格的修炼人,更不能担当起师父赋予我的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 师父说:“心性多高,功多高。掉下来可这个功也就不能给他那么大了,也得随着心性给,心性多高,功多高。”[1] 我的心性掉到了常人中,我的身体状态也坏了,神经衰弱严重,整晚睡不着觉;肠胃也坏了,便秘、腹泻经常伴随我,满脸长痘痘;身体疲惫,月经失常,最后没了,多种妇科病也出现了;颈椎、腰椎、及各处关节疼痛,整天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快要完结了。每当想起以前修炼的美好时光,我内心都充满了对师父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失望。 我无数次在深夜里哭泣,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大法。有一次我捧着师父的法像流泪,在心里问师父,弟子离开大法太久,师父还要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吗? 三、重回大法,开创家庭修炼环境 慈悲的师父看到了弟子想重回大法的心,不想放弃一个弟子。二零一二年十月的一天,师父安排同修给我讲真相。我异常兴奋,终于找到同修了,我可以从新走入大法了。同修给我拿出师父多年来的各地讲法,还有神韵光盘和一些真相资料。我流着泪学完了师父的各地讲法,明白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神韵晚会让我震撼,那几天,我一直在流泪,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我感到捆绑我多年的败坏物质被冲刷掉。师父的法理清洗着我的灵魂,我生出了一念:这次我一定坚修大法,我要做师父合格的弟子,去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 当我把这一决定告诉丈夫时,他非常担心和害怕,他只允许我在家学法炼功,不许我接触同修。我撂给他一句话:“谁也不能阻止我重回大法,这次我修定了。”我不顾双腿关节疼痛,坚持盘腿炼静功,短短七天,困扰我多年的关节病好了,神经衰弱也好了,肠胃也好了。我又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我决定在家里开一朵小花,做真相资料,满足自己救人的需要。这个决定丈夫坚决反对,甚至以离婚威胁,我不动心,坚定一念:谁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同时我要求自己站在丈夫的角度去理解他,相信慈悲能唤醒他的正念。我耐心跟他沟通,不要让怕心毁了自己的法缘,鼓励他放下怕心,从新走回修炼。由于有修炼基础,丈夫明白的一面最终占了上风,支持我购买设备,制作资料发放。 从新走回大法,我无比珍惜师尊给我的最后机缘,决定去唤醒婆婆。我把师父的各地讲法带给婆婆看,鼓励她走出个人修炼阶段,听师父的话,兑现誓约,走出去讲真相,救度众生。通过学习师尊的各地讲法,婆婆很快提高了心性,认识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众生,决定去和有缘人讲真相。这时,公公极力反对,甚至还说对师父不敬的话。我们给他讲真相他也不听。为了救度公公,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他始终不愿放弃邪党,被邪党的谎言迷惑的不清醒。 几年来,公公始终干扰婆婆出去救人,对我和丈夫也不理解。我认识到这是旧势力的邪恶干扰,肯定有我们要修去的人心。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们就问自己:为什么我们三个大法弟子都不能让公公明白真相得到救度,一定是我们正念不够,慈悲心不够。 经过向内找,我找到了自己的执着:一直以来,我对公公的好,只停在表面,只是为了表面尽孝,内心深处对他看不上、不喜欢,尤其他骂师父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我一直把公公当敌人,对他没有善,买东西给他,他却说:“不要以为给我几个臭钱就可以了,老子不缺钱!”我一直对他这句话耿耿于怀,觉的自己省吃俭用,给他花钱从不心疼,他还这么说,真是不知好歹。这么不正的念头,怎么能打动公公的心呢? 当我站在公公的角度想:他得了大法不珍惜又失去了,还骂师父,如果不能迷途知返,下场多可悲啊!瞧瞧他现在一身病,整天打针吃药,身体千疮百孔,痛苦不堪,我们多次跟他讲真相,他都不清醒,太可怜了!我怎么还怨他呢?想到这里时,我特别难过,压抑我多年的对公公怨恨的物质随着泪水消失了,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慈悲。 公公给我制造的魔难使我修去了怨恨心、为私的心、求名的心、争斗心,让我越来越珍惜大法,心态越纯净,心胸越来越宽广,修出了慈悲心。我真心谢谢他。我决定继续修好自己,不放弃他,希望他能尽快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我坚持对父母讲真相,使他们认识到当年烧毁大法书是不对的,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我替他们发表了严正声明,并三退了。他们现在也认同大法,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尽自己的力量保护大法弟子,替大法说公道话。他们也得到了福报。 四、营救同修,救度有缘人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大陆掀起了起诉首恶的大潮。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悟到应该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实名诉江。这个过程对每个大法弟子都是生死考验,也是个進一步去怕心的过程,我加强学法和发正念,坚定一念,放下生死,实名诉江。丈夫开始不想参与诉江,经过我耐心在法上和他交流,让他认识到这是师父给我们从新做好的机会,我们不能再一次失去。这是用生命去维护大法。在我的正念加持下,丈夫和孩子都同意实名起诉江泽民。我起草了起诉书,我们全家庄重的按上了红手印,婆婆也高兴的按上自己的手印,参与了诉江。 在邮寄诉江状的时候,邮局人员不给寄,说上边有规定。我们给她讲了真相,她同意给寄了,但是说很可能被扣押。经过查询,我们学法小组的诉江状都被当地国保扣押,没有寄到最高检察院。我没有放弃,想办法在网上从新投递,我把自己和小组同修的诉江状一起投递到最高检察院的网站上。 不久,我们小组的一对老年同修遭到了警察绑架。当天中午,一名同修告诉了我,并邀请我一块去派出所要人。我毫不犹豫随同修去了派出所。老同修的儿子媳妇也去了。我们看到警察把同修分开单独审问,屋内有从同修家搜出来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及真相资料。有一警察问我们是他们的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我们说是亲人,来了解一下情况,为什么把七十多岁的老人绑架到派出所。警察说他们劝人退党,是反党。我们说劝人退党不犯法,没有错。他们一听我们这么说,就说我们和他们是一伙的,逼我们交出身份证,我们不给。于是他们上来一帮人把我和同修也单独关起来要审问。我们始终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坚持讲真相。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心怦怦跳,腿有点抖,怕心翻出来了。我心中背着法:“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我告诉自己:师父就在我身边,不怕,我是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我。既然来了,就堂堂正正讲真相,什么都不想。慢慢的,我的心平静了,我感觉我的正念强大了,自己的身体变的好高大。我给审问我的人讲真相,劝他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要成为邪恶的陪葬品。有一个小领导模样的人气焰非常嚣张,指着我说:“派出所是你想来就来的吗?没有身份证就是三无人员,就抓起来。今天你不报姓名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我正告他:“谁说没身份证就不能来派出所了?拿出法律文件来看看,现在讲依法治国了,派出所应该是为人民服务的,不应该欺压百姓。我是合法公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他见我一身正气,吓的扭头就走了。 后来看守我的人相继都走了,我见时机成熟,顺利走出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发现我离开了,急匆匆的找我,试图再次抓我回去。他们查出了我的身份,给我的单位领导打电话。我问自己:回去上班还是躲避邪恶抓捕?我选择了面对,正好可以堂堂正正给单位领导讲真相,平时他们都回避法轮功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里,厂里的“六一零”人员给我单位的书记施加压力,企图对我進行转化,要求我写保证书,放弃修炼,被我拒绝了。书记派了许多人来劝我,试图说服我。我很高兴,这正是我讲真相的机会。我给他们一一讲清了真相,并告诉他们我不会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希望他们明白真相,站在正义的一边。他们被眼前的物质利益迷的太深,不敢三退,但是基本都明白了真相。 我现在的领导曾经是我以前单位的领导,我们有缘,现在又到了同一个工作单位。以前我发真相资料被同事举报,他为了自保把我上报到厂里,致使厂“六一零”人员对我的家庭实施了迫害。他们逼迫我的丈夫放弃了晋升领导的机会,才保护了我不被送到劳教所。我当年离开大法他起了很大作用,很多知情人都厌恶他,我心里对他始终都有怨恨。这一次,我好好的向内找,找到了这颗怨恨心,看不起他的心,心想这个生命和我有重大缘份,我得救度他,大法弟子没有敌人,他也是等待我救度的众生。 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主动去找领导讲真相。我站在为他好的角度上,慈悲的告诉他:法轮功是什么,我为什么愿意用生命去维护?大法弟子为什么诉江?江泽民对大法的迫害是邪恶的,既违背中国的法律又违犯国际法,他犯下了反人类罪、酷刑罪等等,最终要得到国际法庭的审判,那些跟随他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必将得到应有的审判。并对他说:“你是个好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接受上级违法的命令,保护大法弟子,你将得到神佛的保佑。”在师父的加持下,领导的正念被唤醒了,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泪花。后来派出所的人又多次来找我,试图对我迫害,都被他挡回去了。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同修配合,积极营救被绑架的同修。我们共同配合,将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发给明慧网,并搜集当地派出所相关人员的姓名和电话,大家坚持每天加强发正念,解体邪恶对同修的迫害,加持魔难中同修的正念,配合同修家人请律师,过程中给两名律师讲清了真相并做了三退。针对小区居民不了解同修被迫害的真相,散布着几个版本的传说。我们写了《给小区居民的一封信》,讲清了同修被抓是因为起诉江泽民,并把迫害真相進一步讲清,呼吁大家早日三退,共同抵制迫害。我们制作成不干胶,张贴到每一个单元楼。一个多月后,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们的正念帮助下,这对老同修顺利回家。 回首自己的修炼历程,每一步都离不开师尊的慈悲呵护,只有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时时刻刻向内找,才能闯出魔难,完成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同时也感谢明慧网给我提供了交流的平台,感谢同修们的交流文章,使我能对照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感谢给我制造魔难的所有人,没有这些魔难,我就不可能一步步提高上来。 弟子离师父的要求还差的很远,还有许多没修去的人心和执着,今后我将牢记师尊的教诲,勇猛精進,修好自己,救度更多众生,圆满随师还。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