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 世界法轮大法日 特刊[1] 一家炼功 全村受益 我和班长的故事 “炼法轮功的医生太好了!” 黑暗过后依然是阳光 路走的正 师父赐给我一个好工作 曾经的白血病患者的真实故事 公司转让前后 梦遇大佛 三度烧伤神奇痊愈 公认的好人 一家炼功 全村受益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 凤莲 我是一九九九年正月十六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的。 偷盗、打骂盛行的穷棒子村 我们这个村,很穷很穷,实在是太穷了,所以人们都叫“穷棒子村”。因为穷,村里的风气也不好,经常会听到有人说家里丢东西了。我家过年买的肉,蒸的粘豆包也有人来偷。到秋收得点粮食放家里也会丢,养的猪、鸡鸭鹅也丢。有一年,自己种的黄豆、玉米被人偷去,老母猪带着猪崽子也被人偷去了。盖房子的房木,白天在地里铲地,晚上回家一看房木丢了,狗也没了,我气的直骂。 丢房木时,我怀疑是邻居偷的,所以对着邻居骂。邻居还要打我,丈夫不但不帮我,还吓的藏了起来。我心疼房木,又生丈夫的气,认为他偷不来别人的,自己家的东西丢了也不找,我跟别人干仗,他还躲起来当老好人,又气又恨,从此不骂偷我家东西的人,就骂丈夫。 因我家实在困难,五口人九亩地,地还不打粮,交完公粮还剩三分之一,还得交镇统筹,村统筹,筹来筹去一年的收入基本没了。公婆还要养老费。二女儿和儿子是超生,二女儿罚款一千八,儿子罚款三千五。过年一分钱也没有,什么也不买,大人行,可孩子不干,哭着要新衣服。婆婆过年也要钱,丈夫借了一百元,年三十给婆婆送去了。婆婆一看,开口就骂:“管你要一百,就给一百,你怎么不给二百呀?”真逼到了尽头儿,急的我眼睛看不清什么,还得治眼睛,越来病越多,颈椎病、气管炎、咳嗽、眼底病。往胳膊上打针,还扎到筋上了,胳膊又疼,活儿也不能干了。走路又被摩托车把胸撞伤。 我本来脾气就不好,不让人,再加上各种疾病的折磨,生活的重担,让我总是心烦的不得了,总好骂人,骂的四邻不安。全村人都骂我,说我坏话,有的当着我丈夫的面就说,“打的轻!” 法轮功好的不可思议 我二弟的小舅子是学法轮功的,二弟一家也学。他们劝我学,我虽然没骂他们,但我说的话比骂人还难听。 丈夫突然得了胃粘膜脱落,这回我可真害怕了:他要病重了,这活儿谁干呀,治病没钱咋治?实在没办法了才同意丈夫去学法轮功。我们当地的一位辅导员给丈夫一本《转法轮》叫他看,并告诉丈夫:“这是法轮佛法。”我丈夫只看了书,动作还没炼,病就好了。接着又来了几个人教他炼功动作。 他们播放的炼功音乐吸引了我,于是,我象做体操一样,跟着炼了五天。神奇的是我的那些病全没了,真让人不可思议。这比医院简单,最起码不要钱,不住院,啥也不耽误,真是太好了,好的不可思议! 我没什么文化,虽然也识几个字,但看书比较费劲。刚开始时,就是听师父讲法的录音带和炼功,起早贪黑的炼。 一天,顺便翻开丈夫看的那本《转法轮》,看到:“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从那以后,再也不恨丈夫了,用高姿态要求自己,再也不骂丈夫了。 村书记在大喇叭里喊:“法轮大法好!” 我们俩都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村上要公粮,我们第一个先交,还多交了四袋。当时的公粮是三角钱一斤,私卖七角钱一斤,村里的人都不交。村书记、会计、村长,挨家挨户告诉,到了元旦不交就罚款,好话说了九千六,大伙儿都无动于衷,还是不交。最后书记上广播喊:“还是法轮大法好,都炼法轮功就不用费劲了。” 好多人问我,为什么第一个交公粮,我就把真、善、忍讲给他们。听过我讲的人,就都交了。 我家西院邻居,管我要两根垅园地,想要扩宽自家院子,方便牛车進入。我就给他两根垅。虽然只是两根垅,这在我们农村可不是小事,邻居之间为一墙之地干仗的大有人在。东院盖房,趁我二人不在家,他们找人帮忙来打地基,没经过我俩同意就要占我家两根垅的园地。来帮忙的人说,“等他家人回来,商量好再打地基。”他家人没有听劝。很多看热闹的人认为,我们俩口子回来非打仗不可,都在等着看热闹。 我俩回来看到院子中间怎么立了四根棍子?邻居看见我俩回来,过来说:“二哥二嫂,我盖下屋装粮食,地不够用,我想占你一块地。”我俩毫不犹豫的异口同声的说:“行,占多少都行。”看热闹的人没看成,散了。 镇政府的司法人员邢德宗来了,要帮我打官司。我说,是我给他家的。邢德宗无语,走了。 一天,邻居问,“二嫂,怎么听不见你骂人了呢?”我说,我学法轮功,明白了道理,骂人、打人损德,骂人多重,给人多重的德,打人多重给人多重的德。德是无价之宝,用钱买不来的,德多才有福。所以我再也不骂人了。 村子里的人都说我变了,都说我学大法变好了。 我和邻居和睦相处,东西院的人都到我家来学大法。东院老太太八十多岁来学,小俩口儿来学,孙女也来学。西院小俩口学,老俩口虽然不学,但相信大法好。 “就炼法轮功的做到了”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前院邻居跟我说,“有个人要冻死了,你大法管不管?”我说,“怎么可能呢?政府再不好,也不能冻死人啊!”他说,王老九才39岁,因媳妇离婚,想不开疯了。哥哥姐姐都不管,村领导也不管。以前王老九他爸当过村长,以权压过人,王老九的大哥二哥三哥,说打谁就打谁,村里的人谁也不敢惹。他家在村子的大北边盖了两间小土房,东西两边没有邻居。前边离他家三百多米远有三户人家。王老九的爸爸没人管,冻死在屋里。王老九的大嫂死了,大哥光棍一人;他三哥也离婚了,无吃无喝爬到政府求生,政府把他送到旅店,给旅店一百元钱,他还是没什么吃的,饿死在旅店了。他二哥二嫂信佛,就他家还行。他哥哥姐姐都不敢上他家去,他说会儿话就不正常了,见谁打谁。现在没有一粒米,没有一口水,没有一根柴,零下三十多度,什么人都得冻干了。 我家离王老九住的比较远,平时从无往来,但这事让我知道了,我不能不管。我听邻居说完,就叫丈夫去小卖店买一箱挂面给老九送去。小卖店店主赵小华说,“二叔怎么买这么多面条?”丈夫说,“给王老九买的。”赵小华说,“二叔你真好,你做好事,我也做,给我本钱就行。” 丈夫到王老九家,门裂个大缝子,刮進屋里一个大雪包,有锅碗瓢盆,就是没有米面油盐、柴火和水。叫王老九醒醒,喊了好几声,没有反应。丈夫想起了大法师父,喊“师父,救救王老九!”然后回家拿我家的柴过来,给他烧炕煮面条。丈夫煮好面条又喊“王老九醒醒,吃面条吧!”又趴在王老九的耳边喊“法轮大法好!”喊了不知几遍,王老九终于醒了,睁开了眼睛:“二哥,你怎么来了?”接着放声大哭,把他经历的遭遇说了一遍。吃完面条后,高喊“法轮大法好!” 我丈夫给他把炕烧暖,门窗都给他钉上塑料布,可没有柴还不行,天天把我家的柴给他送去。没有水还不行,天天去他三个邻居家给他打水。又给他买了大米、白面、豆油、新暖壶。伺候他三个月,不但王老九感谢,村子里的人都感谢。老会计袁有说:“法轮功做到的,共产党没做到,共产党没给一粒米,没给一口水。”信教的说:“就炼法轮功的做到了,信教的都做不到。”还有的说,“你俩口子要是不信法轮功,可做不到。” 是呀,我们俩口子,如果不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怎么可能做的到!帮王老九度过寒冷的冬天,从此老九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学法炼功,没病了,再也没疯过。后来王老九去了他哥哥那里。去年夏天我在街上看见他大哥,他大哥说,王老九现在很好,不再疯了。 我村廖二宝腿截肢了,生活不能自理,无人伺候,炕上放着电饭锅、电炒锅、米面、水,插着电褥子,没有油,也没有菜,咸菜也没有,拉屎撒尿都在炕上。两间小土房。 我听说后眼泪出来了,小小的年纪,二十多岁就到如此地步。丈夫又开始给廖二宝抱去我家的柴火,给他烧炕,又去送青菜、咸菜、豆油,给他端屎端尿,帮他度过了寒冷的冬天。 二宝他妈打工回来,买了东西来我家表示无比的感谢。 法理明 人心正 无论谁家有什么事,我都去给他们讲我在大法中学到的理,让他们明白受益。 一天,前院老太太骂冯明俩口子,“活该!活该!”说冯明家的鸡鸭鹅好几十只,一夜全丢了。几头肥猪被药死了,老母猪也被药死了,剩下的小猪崽才三天,不会吃食,都得饿死,活该。老太太还说,“过年要给公婆一只老母鸡,她公婆也不会生那么大气呀!哥仨儿,都媳妇当家,没给公婆一分钱,一点东西没给。她的鸡鸭全丢了,肥猪被药死了,就是活该呀!” 我问:“大娘,您说的是真的吗?”她说,“是真的。”“是真的我去看看。”大娘说,“可别说是我说的。” 我到冯明家,刚一進屋,冯明的媳妇白金英就说,她家的鸡多少,鸭多少,鹅多少,全丢了,几头母猪,几头肥猪被药死了,小猪崽才下三天,只好送人了……。 我给她讲从大法中学到的理,告诉她,我师父说,“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不失不得,得就得失。”[2]你是失去的一方,所以他就给你补偿。他给你什么?是“德”,德是无价之宝,是用钱买不来的。偷你东西的人,会把德给你,你德多了,要啥有啥……。但是你可不能骂他,你骂就把德还给他了,你的东西就白丢了。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德,别丢。 白金英高兴的说:“二嫂,我保证不骂了。” 我又跟她说,“在家敬父母,不用远烧香。你过年给公婆买东西是孝顺,也是积德,千万别只给五十元,给一百元吧,宁可自己过年不吃,也给老人。得到的好处多着呢,咱老百姓不是常说三尺头上有神灵吗……” 过五月节她家杀猪了。我问她,“过节准备给公婆啥呀?”她指着桌上的一块肉说,“二嫂,我给这块肉行吗?”我说,“能值多少钱呢?”“一百元。我自家一块肉也没留。”我说:“行,以后就这样做,你公婆、亲戚朋友,谁会说你不好?那佛道神在看着咱们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好心惊动天和地,坏心人容天不容……” 我讲的道理,冯明媳妇听明白了,也做到了,并带动了两个妯娌,一起善待公婆。逢年过节,哥仨都给父母拿钱。公婆、儿媳、孙子、孙女一大家人和睦相处。他们哥仨的日子也都越过越好。 听说谁家丢了东西,我就去谁家讲,怀疑谁偷的,就去谁家讲。因为同在一个村子,时间长了,谁家丢了什么差不多也都知道是谁偷的。 赵新家过年蒸的粘豆包,买的鱼都丢了,玉米也丢了。我告诉他,是你的不丢,他偷你东西,给你德,德比你丢那点东西可贵重的多,偷你的人多傻,他不知道,他要知道他肯定不会偷你的。你不知道,你骂偷你东西的人,把他给你的德还回去了,东西丢了,德还还给了人家,你不是更傻?你千万别骂了,千万别再去偷他家的,守住这块德,损失了东西,得到好处的是你…… 我又上小偷家去了,我告诉他大法书中讲的“失与得”的道理。我说,“你看偷人家东西的人,得的是不义之财,命中没有莫强求。偷人家的东西多缺德呀,把德损没了,以后要饭都没人给。”这俩口子听我讲完,脸一下红了。我又问,“大姐夫,你的腿怎么了?”他说从大板上掉下来摔坏了,我说,“大姐夫,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遇难呈祥。” 他是党员,我又给他做了“三退”,又把大法的护身符送给了他。他说,“学大法是好,要都明白了,咱村子就变好了,没事给咱村人多讲讲。” 一天,段大艳和丈夫打起来了,要离婚。小俩口儿各说各的理。丈夫说妻子不做饭,媳妇说丈夫天天耍钱,回来发脾气。我听说后就去了,给他们讲了一些道理,又对大艳说,“做一个女人,首先把孩子照顾好,把屋子收拾干净,再给老人伺候好,他要再打你,你找我。早晨早点起来,把饭做好,敲门招呼爸爸起来吃饭,让公公吃了饭再上班。公公上班要走了,你说,爸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他要再让他儿子打你,你也找我。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果然,第二天早晨,大艳做好饭敲门,叫爸爸吃饭,又说,爸,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这老公公乐的,见到我时跟我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又说,二嫂,我儿媳妇结婚六年没给我做一回饭,没洗过一次衣服,你咋管好的?把你的大法书借我看看。我说,这是大法的力量。小俩口再也不打仗了,天天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我们一起出去发资料,救度众生。 “法轮大法好” 全村家喻户晓 不知不觉中,我们村再也没有丢东西的了,小偷不偷了,谁家的儿媳妇都不跟婆婆干仗了,再也没有打人、骂人的了。我丈夫捡块手表,我问了几个人没找到失主,送大队广播喊,也没人要,都说你就要呗,我说我不要不义之财。 “法轮大法好”,在我们村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信主的来我村传道,家家都说,我们信法轮功,不信主。 一天,政府“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人来我村看到每个电线杆上贴的都是“法轮大法好”。他们叫村长揭下来,村长说“我不揭”。于是这两个警察和那个“六一零”人员自己去揭。揭到谁家门前的电线杆,谁都不让揭,都说“法轮大法好,你们别揭!” 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教会我怎样做人,我又用在法中明白的道理和修出的慈悲影响着周围的人。可就是这么好的大法,却遭到了中共的残酷迫害。现在还有许许多多的世人被中共的谎言所蒙蔽,真希望这些人能早日明白大法的真相,受益于大法,身体健康,家庭和睦。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我和班长的故事 文: 大陆大法弟子 馨然 我今年六十岁,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现已退休在家。在世界法轮大法日这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我回忆起在大法中受益的许多往事,感慨万千。今天我和大家讲一个我在工作时期与工厂车间班长之间的故事。 从技术主力到班组里的“刺头” 我原是一名中型企业的工人。在大陆工厂倒闭转型是常事。我单位因经济不景气,转型与一个大型汽车厂合作,为该厂做汽车保险杠。我单位新安装一套生产线,我所在车间的任务,是为保险杠喷涂油漆。因生产线是半自动化,而喷涂保险杠的过程都是手工操作。这就要求要有一批技术较高的喷漆工。 为达到技术要求,我单位特从台湾请来一位有经验的技术人员,進行现场指导、传授喷漆技术。单位又从车间中选定三名员工,现场向台湾技术人员学习,作为将来喷漆车间的技术主力。我就是这三名被选定的员工之一。经过一段时间的传授学习,我被确认为是三名喷漆工中技术最好的一个。台湾技术人员在要走之前对单位领导说,以后喷漆方面的技术工作可以由我担当。 汽车总厂要求我们单位拿出一百个保险杠的样品送去检验。合格后正式投产,如不合格将会有很大麻烦。领导决定这一百个样品的喷漆工作全部由我一人完成。我认真用心的喷涂了这一百个保险杠。经实践检验,保险杠全部合格,单位正式投产。我的喷漆技术也因此而被领导和大家认可。 我被选定为喷漆车间的第一任喷漆班长,也是喷漆主力。我任劳任怨,早来晚走,一心扑在工作上,也因此而被公认是最负责、最肯干的班长。 随着单位效益的提高,规模的扩大,人员的增加,单位的腐败现象也随之而来。领导不再重视工作态度与技术能力,而更重视的是人际关系。这样我这个小小的喷漆班长也就被排挤掉了,并被调离喷漆班,去了另外一个班。这卸磨杀驴的现象在当今社会是常见的事。 新去的那个班组的班长是个大嗓门,说话高分贝。靠着和主任的关系好就有些趾高气扬,在我这个落魄的班长面前更显得意忘形。我气炸了肺,怨恨冲天,工作态度也就彻底改变了。 这个班长没有技术能力,是靠关系当上的,因此同事们也都不服。我因是老班长,又有技术基础,班里的同事对我都很信服,和我关系很好。我借此有利条件,想尽办法去为难班长。工作休息时,我有意挑逗同事冷漠她,让她难看。干活时我总是走在最后边,逃避责任挑最轻的活干。平时我还注意收集班长和主任之间工作失职或不正的行为,以便找机会报复。 有一天车间搞卫生。班长喊大家都出去干活。等大家都出去后我才慢腾腾的走出来。班长按人分配,包块干活。早到的同事已经都干了很多了,我才走出来到班长那领活。一看,只剩下一块最不好干的地方让我去干。我炸了,指着班长喊:“你欺负我,凭什么让我干这块?”班长说,按先后顺序排的,你最后出来,只能是这块。我嚷道:“排什么顺序?班里多少人你不知道吗?谁该干哪你不知道吗?你长脑袋干啥的?”班长一看我来势凶猛,转身去了办公室找主任去了。 我一看机会来了,这下可以大闹一场了。我想好了我收集到的他们的事情,准备当众羞辱他们。随后我也去了办公室。一進屋我就冲着主任说:“我今天就说说班长的事。”主任知道我早已憋足了劲,今天就是找茬来了,他很心虚。我刚说了个开头,他马上就赔着笑脸对我说:“大姐,别着急,什么事好好说。”然后突然转过脸去对班长大声指责:“你为什么给大姐安排这样的工作?你怎么干的工作?”接着一顿数落。班长满以为主任会为她作主,没想到等着她的是一顿批评。她象座泥塑木雕一样呆在那里。 从此她那高分贝的大嗓门,在我面前低了八度。我这个当初最肯干的班长,成了车间最难摆弄的“刺头”。因此也在我和班长各自心中结下了怨恨。 我变了 班长也变了 生活的艰难、工作的失意、疲惫的争斗,深感世态炎凉,不知何时我已疾病缠身。尤其是心脏病、肾炎更为严重。心脏病犯病时就会突然不省人事,我觉的人生好象无路了。就在这时经人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功。 修炼法轮功不到三个月,所有的这些病状都离我而去,我整个换了一个人。不但我的身体和精神大有好转,更主要的是我的心态和世界观有了一个根本的转变。师父说:“我们如果遇到这些麻烦的时候,不要和人家一样去争去斗。他这么搞,你也这么搞,你不就是个常人吗?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样去争去斗,你心里头还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动了气吗?你就没做到忍。我们讲真、善、忍,你的善就更无从有了。”[1]师父还说:“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1] 我仔细回味我的人生,思索周围的人和事,真是觉的师父说的太好了。在常人中,你对我不好,我对你更坏,争争斗斗何时了?万事皆有因缘啊!只有按照真、善、忍去做,才能顺应天理、人心,才能化解恩怨得到善果呀!我改变了对班长的态度。 工作时我不再慢腾腾的落在最后,而是默默的走在前面;休息时我不再与同事们含沙射影的起哄,讽刺挖苦班长了;班里环境需要维护时,我默不作声的、静静的自己就去做了。初期同事们都觉的很奇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象不是我了?特别是班长觉的很诧异,怀疑我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 有一次班组里有一个同事在休息室里耍笑戏弄我。要是在以前我会反唇相讥,斗个上下高低,这次我笑着说:我修炼了法轮功,修的是真善忍,不会和你争的。我这一说这个同事更来劲了,嘲笑侮辱的话更多了。我一直微笑着、静静的听着。最后那个同事说:你可真的变了,真变好了。这一切班长都默默的观察着、思索着,她也觉的我变了。 我变了,班长也变了。她不是变好了,而是变的开始给我找茬、刁难了。以前见到我这个“刺头”,她躲都来不及,现在她要为难我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以前对她的伤害太重了,我应该理解她呀! 早晨到单位开始工作时,班长喊着大家干活,却直接冲着我喊。我应声而去,认真去干。本来是大家一起干的活,出现问题时,她又直接冲着我说没干好。我静静的听着。 一次她喊干活,可这时我正在换穿工作鞋,没能立即去干。她过来抢过我手里的鞋,一下子扔到车间的一个水池边。她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大家不知道我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如果把我这个“刺头”逼急了,真要是一场大战,班长就得“灭火”。我平静的走到水池边,取回自己的鞋干活去了。师父说:“常人把一些摩擦、一点事情看的很大,活着就为一口气,不能忍,逼急了什么事都敢干。但是作为炼功人,别人看的很大的东西,你看的就很小、很小,太小了。”[2] “刺头”成了不是班长的“班长” 这件事对班长触动很大,她对我又有变化了。 班长本人经常脱岗,而员工们也经常是消极怠工,这在大陆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她脱岗回来时发现,很多时候真的是只有我认认真真的在工作。有一次她脱岗出去喝酒,回来后急急忙忙的到班组查岗,发现班组里只是我一个人在干活,而且我累的满头大汗。她很尴尬,不好意思的说:“你、你、你累了!我、我、有点事。”我忙轻声的说:“没事的,你也快休息一下吧!你脸色有点红,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感动了。 我因为以前当过班长,对全车间的许多工位有过一些接触。对哪些工位怎样管理,哪些工位怎样工作,有一定的了解。有时班长忙或有事不在时,我就默默的补充上去。这样我这个“刺头”,又成了不是班长的“班长”。 班长和我之间的怨恨,渐渐的化开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江泽民集团出于小人妒嫉,利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功开始了疯狂的迫害。我无端的被绑架到看守所迫害十五天。这在单位里成了爆炸性新闻,法轮功是什么?我为什么被绑架?大家都在相互询问。这时班长站了出来,到领导办公室为我鸣不平:法轮功是好的!馨然是好人!她是最好的人!她亲口讲述了我修炼法轮功的前后变化,和我们之间矛盾的转化过程。当我从看守所回单位上班时,班长以热辣辣的目光、高分贝的大嗓门、急切切的说:“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我到处说:法轮功是好的,你是好人哪!”那一刻我被感动了…… 再后来,我在单位上班,全单位从领导到同事们,对我修炼法轮功,无一人反对、无一人迫害、无一人举报。只要不影响工作,在单位任何地方都是我讲法轮功真相的场所。 由于公安、国保经常的骚扰,我被迫离开了单位。不但是我,就连我的家人、孩子也被骚扰,孩子也被迫离开了学校。我们过上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几年过去了,由于中共的迫害,我们的生活陷入艰难的困境。 “共产党害你,我帮你!” 有一天走在街上,突然一个高分贝的大嗓门,喊着我的名字。一个人向我走来,噢,是班长!到跟前她急切切的说:“我可看见你了,这几年你好吗?我可惦记你了!”我向她讲了中共对我和我家人的迫害,特别是我的孩子高中毕业,正面临着考大学,却因公安的骚扰,离开了学校,不能参加复习,也不能保证考上大学。她一听急了:“孩子没学校上学怎么考大学?共产党太坏了,怎么能这么迫害你这样的好人?共产党害你,我帮你。我帮你求人找学校,让孩子上学。”随后她又关切的说:“电视上说你们法轮功上天安门自杀,我一看就是假的。我对我认识的人说:‘电视上都是骗人,法轮功是好的,你是好人哪!’”我流泪了…… 又是几年过去了,又是在街上,我俩相遇了。她又是急切关心的问:“孩子怎样了?你好吗?”我告诉她,是因为她的帮助,孩子考上了如意的大学,现在很好。我也因为得到很多好心人帮助,现在已走出了困境。她高兴的笑起来,用她那高分贝的大嗓门说:“我记住你说的话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且高兴的告诉我:“我们夫妻以前两地生活,现在我丈夫的工作也调回本地了。”我说:“是啊!天佑善人呀!”我们说着、笑着,忘记了这是在喧嚣闹市的街头,尽情倾诉着我们的心声。 我们挥手告别,她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和班长的故事讲完了,但又好象没完。象这样的故事在法轮功学员的群体中,成千上万、浩如烟海!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了,岁月的洗礼,冲淡了许多往事。但班长那高分贝的大嗓门,热辣辣的目光却依稀浮现在我的眼前:“法轮功是好的,你是好人哪!” 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叩首!向全世界同修合十!愿所有的世人明真相,得善果。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三章 修炼心性〉 “炼法轮功的医生太好了!” 文: 大陆大法弟子 高洁 我家住东北一个普通的县城,我是一名医生,今年六十五岁,从事个体医疗工作。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得法以来从没有放松精進的意志,无论多忙,每天都必须保证学两讲《转法轮》,经常半夜十二点后才休息。 二十多年来,我身体非常健康,精力充沛,每天从早忙到晚一点不累。到今天从没有吃过一片药,而且原来四百五十度近视镜都摘掉了,给小孩扎头皮针比年轻的护士都快。 我在工作中按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为患者着想,医药费价格在同行业中最低,治愈率最高,每天来找我医治的病人有一百多,几十年来从早到晚天天如此。整个县城,十里八村,上至政府官员,下至老百姓,年老年少都知道有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高大夫”,找她看病放心,药价低、病好的快,不糊弄人。人们纷纷慕名而来,每天门诊都满满的一屋人。在我身边发生许许多多神奇的事,从而引导有缘人走上修炼的路。 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医学奇迹 随着修炼后思想境界不断提高,智慧也越来越大,医疗技术水平不断提高,只要患者刚一开口,我就会准确的说出患者的病情,每每这时患者都非常惊讶。在医疗实践中,我还发明了一种治疗颈椎病的绝招,治愈率百分之百。而且还有许多患者只是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就获得了健康,现代医学根本无法解释这些奇迹。 有一位慢性肾炎患者,她化验尿蛋白总是在三个加号或以上,各大医院求治也不见效,结婚五年只能怀孕但不能生小孩,到临产时就高血压、抽搐,十分危险,非得做引产把孩子引下来,但孩子不能存活,已经两次都是这种情况,全家都非常痛苦。她来找我医治,我告诉她修炼法轮大法才能治好她的病。 她与大法还真有缘,很诚心的学了起来,只修炼了四个月,她就感觉身体一切病症全没了。于是她又去医院做了化验,拿回化验单给我看,我告诉她,病完全好了,蛋白一个加号也没有了,她当时就高兴的哭了起来。从此她的肾炎彻底好了,能正常怀孕生育了,现在孩子已经六、七岁了。她们全家都说法轮大法太神奇了,也都做了“三退”,并感谢大法救了全家。 我每天都要接待患者一百多人,我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看完病后都要告诉他们一定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相信的,病也都好的快,所以门诊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有一位熟悉的糖尿病患者来看病。她说她记的我以前高度近视,戴着眼镜,现在怎么不戴眼镜了,而且还能准确的给小孩扎头皮针,就问我的眼睛是怎么好的?我告诉她是学炼法轮大法好的。她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也要学。我患糖尿病十多年了,什么家务活也干不了,全身没有好受的地方。”我就为她请了大法书和师父的教功录像光盘。四个月后的一天,她高兴的来告诉我:她的糖尿病彻底好了,血糖、尿糖化验都正常了。她说大法太神奇了,全家人都高兴的不得了,都发自内心的说:“法轮大法好,大法师父好”! 跳出名利 兑现医生的使命 作为一名医生,在现代的社会中挣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必须看淡名利,必须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所以我总是面带微笑接待患者,不厌其烦的解答患者的疑问,从没有收过一次礼,从没有难为过一位患者。所以患者经常和我说:“高大夫,你和别的大夫不一样,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看病哪儿也不去,就上你这来。”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接连接到十多个电话,都是省电视台乡村频道的主持人打来的,说经过调查,我是本省医疗系统最突出最优秀的医生,让我带着护士去电视台接受采访,然后还能给我很多名誉,还能出名,还给金牌。我直截了当的告诉她:我做的这么好,表现这么突出,是因为我学了法轮大法,知道怎么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道德高尚的人。最后我跟他们说:你如果同意我说真话,我就去;不然我不能去。但是由于电视台不敢正面宣传法轮大法,就放弃了对我的采访。 记得二零一四年春天,县城内新成立一家私人医院,医院领导三番五次来聘请我,要我到他们那儿去出诊,给我年薪二十万,并且让我全家人都去医院上班。面对这种丰厚的薪水,优厚的条件,我丝毫没有动心。因为我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得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而现在医院都以利益为重,药价高,老百姓看病难,这是现实社会的通病,我不能只为了挣钱,随波逐流去配合他们做有损于老百姓的事。我帮你违背大法修炼原则,那我就不是修炼人。我虽然干个体收入不那么多,但我面对患者很快恢复健康那种喜悦之情,我良心相安,我会自由自在的和他们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我不会辜负救度众生的使命。 一次一位妇女带着她的四岁的小孙女来救治,孩子的病症是出完水痘后全身发痒。早上她去过一家医院,医生告诉她是毒火攻心,让她赶快打点滴,一天得打四个点滴,并且连用四天才能好。这时她身边的一位妇女告诉她,“你去找高大夫,她看病不糊弄人,药费低。” 我告诉她,出完水痘后全身痒是正常现象,吃两粒扑尔敏就好了。我当时给了她四粒扑尔敏。她问我多少钱?我告诉她四片药一共才值八分钱,不用付给我了。 第二天,她又来了,她说她小孙女吃了两粒药就好了。她当着全屋患者激动的不停的说:“法轮功太好了!法轮功太好了!炼法轮功的医生太好了,心太正了。我回去一定也学炼法轮功!” 每当这时我都会说:“是我师父伟大,法轮大法伟大!” 二零一二年,我的婆婆生病住院,一切费用都是我承担的。第二年我小叔子出了车祸,我也在费用上大力支援。通过这两件事,老家的人都说还是炼法轮功的境界高,从不计较什么,说,都象你这么处理事,谁家都不会打仗了。村里大伙一起吃饭,席间说起此事,都非常认同法轮大法好,当时许多人都明白了邪党迫害大法的真相,而且有一百多人当场退出邪党的党、团、队组织。 在工作中我认为我的一言一行都非常重要,在平时工作中患者无论问我什么问题,我都耐心解答,尤其遇到记忆力不好的更年期患者,一个问题反复问十多遍的都有,我都不烦躁。有位患者告诉我:别的医生要多问一句就把你顶回来。我说我不会的,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得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好医生,你们跑这么远来一趟多不容易,不问明白用药方法回家没法用药啊。他们都说炼大法的医生太好了。 珍惜机缘 抓紧救人 我非常珍惜和每一位患者的缘份,我要利用一切看病的机会给众生讲大法真相。现在我每天抓紧时间多救人,每接待一个患者我就边看病边给她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被迫害真相,有很多人明真相后都主动做“三退”,高兴的说:“谢谢高大夫!”我说:“谢谢我师父吧,是我师父让我救你的。” 别人治疗一次颈椎病,要收四、五十块钱,我只收五块钱。从政府官员到平民百姓都找我来治病。我丈夫曾经对我说:“你收的药费太低了,应该涨涨价。”我告诉他,我这样做就是让更多的人来找我治病,我好给病人讲真相,劝“三退”。 很多患者都说:“看病就去高大夫那里,不但病好的快,还能‘三退’保命。”我每天劝退的少则几十人,多则七十多人。我牢记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每天忙的是救人,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履行自己的下世誓约。再忙,不觉的累,过的充实而快乐。 因为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才能平稳的走在修炼的路上。感谢师尊!感谢大法! 黑暗过后依然是阳光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在中共对法轮大法的残酷迫害中,我历经魔难,但我一直走在修炼的路上。邻居看到我家的巨大变化,感慨的说:“是因为你修炼了法轮功,你才有今天,你不修法轮功你不会有今天的。” 两年的流离失所和三年的牢狱之灾,共五个年头,我有家不能回。家里只有相依为命的祖孙三代——年迈的公公、我的丈夫和我那幼小的女儿。 二零零六年,当我离开中共劳教所回到家时,家里一贫如洗:一个四面透风的西厢房,门口有一个大土堆,房子里面自从我走后再也没粉刷过,黑黑的。以前公公住正房自己做饭吃,我们住西厢房,也不知怎的,现在丈夫、孩子都在公公屋里吃饭,家里做饭用的只有一口裂缝的破锅和一把旧勺子,剩下什么都没有了。我的衣服被丈夫用大袋子装上,赶着毛驴车拉到老哈河岸边给扔河里了,几乎一件也没有了,只有我从劳教所里带回来的那几件换洗衣服。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拆洗被褥,五年没在家,当然五年没拆洗过。拆过后,炕上有的是一层厚厚的沙土与一小堆棉花球,棉胎不成型了。 丈夫交给我四千元钱,“这几年你没在家,我就积攒了这么多,你看我们是装修厢房还是继续积攒以后盖大房子?”他问。我毫不犹豫的说:“装修厢房!”这样我们总算给四面透风的厢房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屋内也粉刷一新。 只要有地方能打工,我就去打工挣钱,这是我讲真相的好时机,走到哪里讲到哪里,大法弟子要做的每件事都不能放松。面对这样的环境,我没有被吓倒,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也鼓励灰心丧气的丈夫振作起来,到外面找活干。家里的环境渐渐的有了好转。二零零六年回来到二零零七年一年我们就有了存款,而且零七年初冬我们又有了儿子。 说起这个孩子也是个奇迹。我在马三家教养院这个黑窝里被迫害的三年中,我一直是来例假不止而且有过多次血漏,即便这样也没逃过恶警的迫害——他们把我的头用号服(犯人穿的衣服)罩上,嘴用擦地的两块抹布堵上,从四楼往下拖,每拖一步,男狱警就踢我一脚,从四楼拖到一楼,再从一楼拖到四楼,然后关進小号。直到出现生命危险他们才把我放回监室去。二零零五年狱警把我拉到医院检查,我的血色素为一克,其中一位医生拍着我的肩膀对另一位医生说:“唉!这位来例假两年不止,创了世界记录!” 即使这样回到劳教所仍遭各种酷刑折磨,有时被吊在第二层床栏杆上進行殴打,更甚是群殴,最多时十多个警察一起打,其中一个恶狠狠的踢我的下身两脚,导致我疼痛难忍呼吸困难。这种殴打不止一次。 回到家中,我通过学法炼功,没几天例假就正常了,身体恢复健康。我没到医院检查过身体,和丈夫商量好了不再要孩子了。尽管仍然遭到当地派出所的骚扰,但他们无法阻止我学法炼功。 就在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张长方形小桌子,两边各坐一个一周岁的小男孩,一个戴着帽子瘦瘦的,脸黑黑的,另一个白白胖胖的。哪个是我的孩子呢?我看着白白胖胖的孩子想:对!就是他,我就把这个孩子抱了起来。第二天我又做了相同的梦,一模一样。这明显是师父点化我,难道是……,果然,到医院检查结果是怀孕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我们的宝宝出生了,真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小子。孩子一周岁左右是最漂亮的时候,那时我经常带着孩子出去讲真相。遇到的人都说:“你儿子真漂亮!”“你儿子真帅!”“因为你善良才有这么好的孩子。”我就告诉大家这是因为我修了大法才得到的。有一次送神韵光盘碰到一个老太太:“你是那个大眼睛小男孩的妈妈吗?”她问,我乐呵呵的说:“是!我是!”“那我就要!”老太太高兴的接过去光盘。 真是双喜临门,随着儿子的出生,丈夫学会了木工,每年收入都很可观。我虽不能打工去了,就自己在家种豆角,多则二亩地,少则一亩地。农家都知道这是两个人的活,可是我一人就干了,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摘豆角的时候,袋子里装着六、七十斤的豆角,有时我一人提起来扛上就走。前几年我用摩托车运,一次拉一百七、八十斤是常有的事,就连丈夫也拉不了那么多。有几回被当地骚扰我的警察看见了,他很惊讶,以至后来还偷偷的保护我。 这样,到二零一三年我家用了十六万元盖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平房。房子的装修与设备与城里没什么两样,我村里的人三一帮俩一伙的到我家来参观,他们都很羡慕。邻居感慨的说:“你知道吗?是因为你修炼了法轮功,你才有今天,你不修法轮功你不会有今天的。” 是啊!九九年春得法的我,修炼十八年了,大法遭迫害也十八年了,江恶首叫嚣:对法轮功学员要“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可一样也没做到。因为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时时呵护,有伟大的法时时指导我如何走正脚下的路。 写到这里我泪水涟涟,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对师父的敬重与感恩,大法与大法弟子虽然遭受史无前例的迫害,但有师在、有法在我们依然快乐无比,朋友和同学都说我比同龄人年轻漂亮,健康阳光。 现在女儿上大学了,儿子上小学三年级,世人对大法的态度由原来的谩骂、讥笑、蔑视变为接受、理解、甚至是支持,只要是大法的资料都抢着要。世人的变化就是每一个大法弟子努力的结果。 路走的正 师父赐给我一个好工作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 净晶 值此世界法轮大法日之际,弟子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将我从迷中捞起,又赐给我全新的一切。谢谢师父!同时恭祝师尊生日快乐!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青年大法弟子,当时只有九岁,随母亲一起得法走入修炼,当时年龄小没有好好修炼心性和炼功,只是一直跟着看大法书。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学法时被吸入法中,就像自己一下被吸進大法书中的字里去了,这才真正动了修炼之念,实修自己。用真、善、忍衡量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更高尚的人。 下面我就把我在大法中受益的事情与大家分享。 二零零九年我大学毕业面临就业问题,父亲想通过常人关系把我安排到石油系统或者是飞机场工作,我用法衡量,师父讲过:“炼功人他的一生是经过改变的”[1],“我说真正的炼功人就应该高标准要求自己了”[1]。工作本身并没有贵贱高低,只是找工作的过程一定要走正路,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从修炼那天开始就由师父管了,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提高心性,信师信法,正念面对一切,走正路。如果走常人的路,随着世风下滑,拉关系走后门,助长当今社会的不正之风,就是在亵渎修炼,既然选择了修大法,就把一切交给师父,请师父安排。师父讲过:“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1] 老舅和老姨说我学习好能考上公务员,我也半信半疑,心想这条路是正路,总比托关系花钱好,更何况母亲因炼法轮功坚定信仰,曾七次被非法关押、一次被非法通缉、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师父慈悲我母亲早被迫害死了。母亲单位的一个同事说,我母亲还能活着这本身就证明法轮功的伟大和神奇,不管电视怎么说我们亲眼见证了。那时经济上只够供我上大学。母亲在被非法通缉时近三年没有工资,和同修阿姨合伙租房子做真相资料,当时省吃俭用每月生活费只花一百多元。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母亲才恢复工作正常上班。我不能再让本来就没钱的父母再为我花钱找工作。最关键的是这样做不符合大法的要求。 二零零九年九月下旬我报考了本省公务员。舅舅拿出两千元让我去省城报名参加公务员考试培训班。奇怪的是,我要参加省考,可我买的复习资料都是国考的。 参加培训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修炼多年来第一次放下生死的考验:一天,正在讲课的主讲老师突然开始诬蔑大法,我心中苦闷,想到上高中时也曾多次遇到老师在讲台上诬蔑大法,每次我都贪生怕死不敢站出来说出心里话,只能默默含泪发正念,内心充满愧疚,这次我不想再贪生怕死了。我突然想站起来告诉老师他说的不对,然而就在我动了这个正念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被一团强大的“怕”的物质包裹住,压迫的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几乎窒息,但是我还是站起来了,站起来的瞬间腿就像拖着千斤重担一样,我虽站起来了但终究没有开口说话,大家也许愣了一下吧,我就走出去了。 在走廊里我又哭了,思前想后,下课的时候我找到了那个老师,告诉他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说的是不对的。他被谎言蒙蔽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他,但是在那之后他再没在课堂上说过诬蔑大法的话,反而说人应该有信仰。我知道是师父消除了他被毒害的思想,使这个生命有了正念。那天说完之后我觉的我整个人都透明了,没有任何思想一样,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家的,只知道从那以后我的修炼有了很大改观,怕心也轻多了。我体会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一个月后老姨夫打电话告诉我母亲说,国考今天报名就截止了,让我赶紧去报名。母亲又为我选了一个报考单位。但在当时我仍然觉的考公务员太难,没啥希望,没有信心。离开老舅家去参加考试的时候(老舅家在省城,我家是在县城),老舅看着我和我的母亲说:“大外甥女,你妈炼法轮功谁都知道,你要考上公务员,人家都会说你妈炼法轮功没白炼,都会说大法好,老舅也认同大法好。你要考不上,人家都说你妈炼法轮功把你耽误了。” 我高考时母亲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回,照顾不上我。这时我母亲看着我坚定的说:“姑娘,就凭你老舅说这话,咱们也得尽最大努力好好学。有没有信心?”我当时想,为了证实大法,让周围的人对大法升起正念,我当时非常坚定的说,“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回到家中我一边学法一边复习一边讲真相,我惊奇的发现我努力的学法、修炼心性、努力讲真相,常人的知识竟能“无师自通”,最后竟然把很多考题都押上了。母亲却严肃的对我说,“不是无师自通,千万不要有证实自己的心,是我们的路走正了,是法轮大法开启了你的智慧,是师父给你的智慧。” 我马上归正自己,谦卑的同化大法。十一月末先考笔试,年初网上发表成绩。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国考笔试分数竟然考取了第一名,从报考到考试仅一个多月复习时间啊。我深深的知道这是慈悲伟大师父的恩赐。 笔试之后是面试。人心的考验又开始了。老舅和舅妈都说我们必须要花钱才能通过面试,还说最少十万元。还给我们举例子去年的第一名就被刷掉了。我和母亲在法上交流,师父说:“那么我们修炼人就更不应该这样去做了,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我们不要考虑面试的人是谁、他公不公平,不要考虑竞争的人是谁,他花不花钱。我们只是用正念对待他们。我们是修炼人,我们只要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凭自己的努力,公平竞争,剩下的就随其自然。而且我和母亲同修认识到,我和普通考生不同,我幸运就幸运在有大法师父管,只要走正我们的修炼路就一定能走通,因为我们这条路是最正的。我和母亲都很有正念,都深知笔试的第一名就是师父赐给的。 我和母亲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让老舅不要再提钱的事情。果然老舅马上就改口了,说孩子这么优秀,复习仅一个多月就考第一名是不需要拿钱的。虽然决定不拿钱,但是人心还是出现反复。尤其是母亲,出现几次反复,一会儿想拿钱,又觉的推波助流不符合大法,一会儿觉的应该公平竞争顺其自然,按大法要求走正路……学法,我和母亲信师信法,放弃人的想法,坚如磐石的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 面试在吉林省长春市。母亲和父亲陪我一起去的。面试回来的当晚,母亲说她做了一个梦,梦境非常清晰:傍晚时候,母亲在小时候的自家院子里玩儿,天上来了一匹枣红马在院子上空盘旋,母亲看见了就想:这匹马好像在找谁,就召唤一起玩的都進屋,我母亲是最后一个進屋的,恰巧这匹马在地门缝扔進一把扇子,母亲打开一看,扇子变成了一件淡绿色的衣服,说是给我母亲的女儿的……然后母亲就醒了。 母亲把她的梦说给我听,我就说:“我的工作是师父赐给的。”面试之后近半个月成绩在网上发表,时间正好是傍晚,我的总成绩是第二名。 师父把我安排去了那个人人称赞、一致认为最好的城市。那个城市破例还需要再多要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他由原来被谎言蒙蔽,到明白真相,到现在已正式走入修炼。 感谢师尊在修炼路上对我的慈悲救度与保护,感谢师尊赐给我的一切,尤其在当今中国大陆大学生就业十分艰难的困境中,别人都说花五十万都买不来的工作,我却顺利的考上了。感谢师尊给了我这份工作,使我与母亲周围很多的人都对大法从新升起了正念,明白了大法真相而得救,退出了中共邪恶的党、团、队组织,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这里面包括母亲单位负责安全保卫的同事。当时迫害开始时,他没少出坏主意参与迫害,母亲单位的同事都不让母亲去救他,说:“他最坏,你管他干啥!”这次母亲给他讲真相他全听進去了,同时退出了邪党、团、队,并两次双手抱拳感谢母亲救他,并恳请我母亲原谅他,不要记恨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他回家后给他妻子、女儿讲真相,他妻子和女儿也做了“三退”。这真是众生明真相后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和所做的明智选择。 老舅这次彻底明白了善恶有报的天理,也认同了大法,他和我父亲说:“我姐炼法轮功没白炼,那些年蹲监坐狱、吃苦遭罪,福报给孩子了。”并说:“我姐炼法轮功就是个人信仰,身体好了,精神面貌好了。我佩服我姐在那么大的压力下坚持信仰,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种坚持,这种意志力,只有法轮功能做到。” 法轮大法的恩泽光耀寰宇,福泽众生。真是师恩浩荡啊!弟子跪谢师尊救度之恩。弟子无以回报,只有修好自己,多救人。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曾经的白血病患者的真实故事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我在二零零五年底得了白血病,二零零六年初走進法轮大法修炼。我当时是在一个外资企业工作,因工作环境关系,我知道在我前后已有四人得了白血病。他们都是按照医学的治疗方案治疗,相继死去。我因为修了法轮大法活了下来。今天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讲一讲我的经历。 排斥大法面临死亡 同化大法重获新生 二零零五年我在公司上班,在车间还当了个小头头。丈夫买了一辆小型货车干出租,儿子上幼儿园,我工作如意,家庭顺心,可以说也算是个别人羡慕的人。 我身边就有修法轮大法的,因受媒体宣传的影响,我排斥大法。法轮功学员看我家买车给我送来了车挂护身符,劝我“三退”保平安,我不但不感激,还把人家大骂一顿。 没过几个月我就得了白血病。因在外地打工,大城市消费不起,就回老家治疗。 刚回去的时候我生活还能自理,法轮功学员耐心给我讲真相,我心里排斥,她告诉我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我有益。丈夫说她:“医学上都解释不了,念那几个字就好了吗?!” 后来我就水米不進了,在医院还昏迷过去。丈夫喊医生抢救,医生在办公室坐着没动,说让家属给准备后事吧。丈夫急了,冲進办公室扯着衣服领子把医生拽出来了,医生这才给我输氧气。我醒来了,看到弟弟在大哭,丈夫还在跟医生吵,让医院帮忙联系120救护车转院,到市内大医院治疗。他们认为没有必要了,但也同情家属,没有和我丈夫吵。在丈夫的坚持下联系到了120。 司机来了也表示同情,可也说没有必要了,有可能开半道就得往回开。在我丈夫的坚持下,120司机想了一会就答应了。此时天已经黑了,打电话又通知家里人准备钱,家人现出去借,五元,十元也不嫌弃,借了一大包,我妈还把自己攒的二万多防老钱要拿出来,我两个姐姐不让,说大伙先帮帮再说。 给我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这时还来告诉我:千万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时的我已经没有路可走了,时不时也念了几句。 到达市内大医院已经是半夜。抢救完以后,医生把家属找去说要有思想准备,说我的情况很不乐观,血小板只剩一万多,建议住特护病房。我没有同意。 第二天医院下来催款单,入院时交的一万多元已经花光了。医院每隔一天给患者验一次血,主治医师让我丈夫上血库去给我买血,说我入院时输的400CC血消耗的差不多了,我自己的身体没有造血的迹象。100CC血那时是六百元钱,400CC的血就是二千四百元,自己拿现金去血库提。我心痛钱,不同意,这几天花的钱对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我问主治医师能不能从食物上补?其实我也只能喝个小米粥,嘴里都烂了。主治医师说不行,他告诉我,人出血全靠血小板凝固止血,体外出血可以帮你包扎,如果内出血就危险了,还建议我去住特护病房,因为我身体没有免疫力,怕传染。我不同意,说我不配合治疗。医生无奈的走了。 在我入院的几天里,丈夫与医生们也吵了几架,输血的时候要家属签字:有可能传染甲肝、乙肝、艾滋病……做骨穿、腰穿的时候要家属签字:有可能瘫痪、有可能成植物人、有可能死亡……我丈夫提出疑问时,他们告诉说:这是我们院的规定,家属签字我们就做,不签字我们就不做。我丈夫也压抑的恨不能从我住院的十三楼跳下去,解脱了。 就在他在走廊里抽烟的时候,遇上了一位大法弟子。他告诉我丈夫,他自己以前是个老药篓子,炼法轮功十四年没有吃一片药。他的邻居原是白血病人,也信大法,也十四年没吃一片药了。丈夫回来说给我听,让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念。我俩就一起念。 隔一天再验血,我的血小板上升到八万,我的情况稳定了。医院有个退休返聘的老教授亲自领着一帮医生到病房问我是吃什么补品补的?她接触血液病患四十多年,没有一例这么乐观的。我当时因为害怕没敢说是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的,但我心里知道,我想起就念。有些药用了会有副作用,但在我身上什么症状也没有,医生也纳闷。 第一次化疗出院后,虽然我自己感觉身体已经恢复正常,法轮功学员也教我炼功,看书,但是到了化疗的时间我又去医院化疗去了。医院有个打扫卫生的是信基督教的,说起来和我还是老乡,对我很好。每次到我们的病房打扫卫生的时候都劝我信基督教吧,信基督教如何好。第一次说我没有吱声,第二次说的时候我说我不信,我要信法轮功。当时她就翻脸了,冲我喊:“人家信法轮功的都不上医院,你来干什么?” 我一下被她噎得一句话都没有了,心想:“是呀,我来干什么?”于是我在心里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出院后,医嘱每天吃的口服药我一片也没吃,上千元的药加上病志什么的全让我给烧了,我丈夫每天出去干活也不知道,到期该去化疗了我不去,他才知道,他哭了,打电话找我妈,告诉我妈说你姑娘到期不去化疗,要在家炼法轮功,这可不是打麻将这次输了下次赢,这要赌输了可损失惨重呀!我妈说:“她的病咱这家庭也陪不起,比咱有钱的都陪不起。也确实有炼法轮功把病炼好的。她要炼就炼吧,当真有那一天妈不怨你。” 如今已经十二年了,我一片药也没用,身体比二十多岁时还好,我一米六六的个子过去没有过百斤,如今一百四十多斤。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人变漂亮了。 儿子在法中成长 我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每天吃的药钱比饭钱多,我得法时他六岁,长的又瘦又小。我每天读法给他听,从此他也不用吃药了。儿子从小胃肠不好,经常拉稀,刚得法不久,我儿子拉稀坚持不吃药,每天照常上幼儿园。我给幼儿园老师打招呼别给孩子吃药。儿子到幼儿园一切就都正常,回家進门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拉稀,连续三天后,胃肠从此正常了。等他能认字时我俩一人一段读法,一天不落。上小学前《转法轮》三百多页的字他基本上都认识了。 我曾给丈夫讲真相,给他背师父在《洪吟二》中的诗词<淘>。他让我把师父这首诗拿来给他看看。我给了他。他拿着《洪吟二》,翻一页我儿子就给他读一页,翻一页给他读一页。 因受中共媒体宣传的影响,在这之前他不允许我教孩子学大法,只要我白血病好了,我干什么他都不干涉。我就和孩子在他出去的时候学法,他根本不知道孩子认那么多字。孩子给他呱呱呱的读,他惊的目瞪口呆,他就一个劲的翻,孩子就一个劲的读。他看孩子一眼,看书一眼,看孩子一眼,看书一眼,读了好一会儿也没错一个字,他把儿子搂到怀里乐了,问:“你啥时候学了这么多?”自此他再也不干涉我带孩子学法了。 有一次,我儿子发烧,小脸烧的通红通红的,身上滚烫滚烫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我丈夫慌神了,要赶快送他去医院,我告诉他不用,我告诉孩子,咱求师父,咱俩背《洪吟》。背了不到十分钟孩子困了,要睡觉,丈夫伸手一摸孩子身上的汗都出透了,摸孩子的手上都是汗水。这时丈夫就一个劲的捅儿子,不让儿子睡,让他再接着背《洪吟》。 刚上学还没教汉字呢,我儿子就帮老师给同学们发作业本。老师纳闷:他怎么认那么多字?老师曾经对我儿子说:“如果咱班都象你这样,我就省老心了。” 我在二零一零年被绑架到千里外的洗脑班。警察到学校骚扰我儿子,那时他还不到十岁,给孩子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儿子小的时候非常崇拜警察,他说他长大了也要当警察,抓坏人为民除害;当我做好人被绑架,他说他要当律师为好人说话;当为好人说话的律师成批“被失踪”时,他说他要当总统,推行德政,让老百姓都按真、善、忍做好人。 我从洗脑班回来后找他老师讲真相,他的老师说:“从你家孩子身上就可以看出你家的家教和别人家不一样。”她说她非常崇拜真、善、忍这三个字。她是从别的学校调过来的。她说,她以前有个同事也是炼法轮功的。这个同事被绑架后,校长在给老师开会时,指着全体老师说:“你们在座的所有人绑到一起也赶不上一个炼法轮功的。”在校长能力范围之内他都给那个大法弟子提供方便。老师还说她自己不入党,她看不上共产党的那一套。 儿子在学校被要求加入少先队,他让我给他老师写信,第二天他拿给老师。从此他不用戴红领巾了。一次有一个同学问我儿子怎么不戴红领巾?老师说全世界都戴他再戴。小同学们都羡慕我儿子可以不戴红领巾。有一次换了值周学生,不知道我儿子不戴红领巾,就把他记下来扣分,他们班同学把值周学生围起来了,不让走,你一言我一语的,告诉他我儿子从来不戴红领巾,校长都知道,直到给划去了扣掉的分才让他走。 开运动会,我儿子连续三年获得八百米冠军。老师乐的只喊:“我太崇拜你了,体育、学习样样优秀!”谁见了都说我儿子长得协调、结实。在初二时还被评为区三好学生。 上初中涉及入团,我丈夫提前给老师打电话,告诉他我们不入。老师说个人自愿,初三时换老师,我丈夫也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也说个人自愿,并说她姨也炼法轮功,也十多年没吃药,非常好。 现在补课成风,孩子们放假比上学还累,下这堂课赶那堂课。我儿子放假就在家和我一起炼功,学师父各地讲法,师父的法四十多本,我俩都学十多遍了,《转法轮》天天学。我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学大法而得到的。 丈夫走進大法 我丈夫虽然看到我从大法中如此受益,却因被灌输的无神论根深蒂固,总抱着某些怀疑。可医院都对我的白血病无能为力,所以我炼功好了,恢复了健康,他也不反对我修炼大法。我四次被绑架,他上医院把我的病志调出来,拿着我的病志第一时间赶到派出所去要人,告诉警察:他支持我炼法轮功,他感谢大法,大法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并告诉警察他翻过《宪法》,也看过有关文件,十四个邪教中根本没有法轮功,质问警察:如果羁押,我妻子的身体出现问题谁负责?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第三次被绑架,警察把我送到千里以外的洗脑班。丈夫把孩子寄养在朋友家,他去找督察、上信访办、到公安局去告绑架我的警察,每次他打算要去哪,就有人打电话说要去那里送货,办完事刚要往回走,就又有人打电话要他从那里往回捎货。他来回不空跑。 他有些纳闷:“咋这么巧合呢?”师父还把他的天目打开,让他看到我在里面很安全。有一个当地的混混,还拿着大法弟子曝光绑架我的警察的不干胶找到我丈夫,说,他这几年就佩服法轮功,正看着电视呢,法轮功真相片就出现了(可能是法轮功学员传真相做电视插播),共产党这么些年没把法轮功摁倒,法轮功了不起!告诉与他同去的人说:不管你得罪谁,千万别得罪法轮功,得罪法轮功可就倒霉了。我丈夫本来那两天有些疲惫,听他这一说来了精神。在我丈夫找有关方面要人的过程中,有些有良知的警察听了我家的遭遇,眼圈都变红了,眼泪都要下来了,给我丈夫出主意,让他拿病志直接到非法关押的地方要人。 我被送到千里外的第五天晚上的后半夜,他和同修开车到洗脑班去要我,因挂念怕我被折磨、被打,没休息好,又因后半夜长途驾驶,又困又乏,走到半路时他开着车要睡着了,这时就觉的谁照他脑袋敲了一下,顿时没有了困倦。他以为是旁边的同修打他,一看人家闭着眼睛没动,他心里纳闷,车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困乏时又来一下,如此几次。这是师父在看着他呀。 下高速后因天刚亮,人生地不熟,问路又找不到人,不知该怎么走了。大法弟子说:“只能求我师父了。”这时小车自己就象有了意识似的,虽然方向盘是我丈夫把着,该拐弯就拐弯了。走了很远没有路了,我丈夫一脚刹车,再一看──到了。 進了洗脑班之后,我丈夫告诉他们是来要我,质问他们:“你们从她口述中应该知道她的情况了吧?”洗脑班的班长接待的,说人在我们这里我们照顾的挺好,放心吧。我丈夫拍桌子冲他大喊,“人不犯病谁都能照顾好,犯病时医院都照顾不了,你能照顾好吗!我是一个老百姓,你穿的是制服,代表的是国家,你给我签个字,证明人在你这里就行,等人有问题时咱们再另说。”对方不敢签,找来了队长,队长也不敢签字。为了拖延时间,他们好向上请示,破例让我丈夫去非法关押我的房间见我(以往都是人出来见家属)。同修也利用这个机会以家属的身份跟他们讲真相。進了房间,我丈夫扑通一下给我跪下了,说:“我从和你结婚那天起,我就说要照顾好你,我没有做到。”我把他拽了起来,此时看到他身后的六、七个帮教吓的往后直退。见完后我丈夫出去了,他们围着我叮嘱说:“千万千万劝你丈夫别激动。”我看到了他们的惶恐。 经过交涉,洗脑班说放人,马上放人! 我丈夫把我从楼上抱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感应到了神确实存在!从今天开始我正式走進大法。” 是啊,如果大法弟子的家属都能这样拿我们当宝一样,邪恶也不敢肆无忌惮的迫害我们了。 当然这次营救成功离不开当地同修的整体配合:揭露迫害的不干胶、短信、彩信、直接打电话给参与者、发正念,当地同修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 丈夫修炼不长时间把烟、酒全戒掉了。丈夫十三岁开始抽烟,十四岁喝酒,人的岁数不算大,可烟龄、酒龄却不小了。年轻时经常喝的酩酊大醉,衣服经常不知啥时就扔了。他姑姑气的叫他“三彪子”(地方话,“傻子”的意思),他爸气的说:“你要是把酒戒了,我就把饭都戒了!”他家没有几个人看上他。有一次去他大姐家串门,他大姐夫不喝酒,每次去了他都自己带酒。临走时还剩两瓶,我丈夫一兜一瓶揣走了,说路上好喝。他大姐夫气的在家骂:“这人要能把酒戒了我吃八筐驴屎。”说他两个儿子:“长大了可别像你那小舅。”丈夫修大法后,烟酒全戒掉,大姐夫又说他俩个儿子:“你俩赶上你小舅就行了。” 我丈夫接近五十岁了。修炼前身上肉都有点松弛了,炼功后身上的肌肉象铁块似的,有一次给一个中药店送货,老中医见他身体那么健壮,给他号脉后说:你有功夫。 感恩伟大的师尊从地狱中把我拽了回来,给了我健康的身体和一个全新的家! 公司转让前后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净心 我在外资房地产公司做总经理十多年了,老板十分信任我,一年才来公司一次。 近年来,由于中国经济下滑,公司售出的商铺生意不好,有的业主就提出商铺面积不够,要求公司给予补偿。经法院判决驳回起诉,理由是十年前开发销售的房子符合当时的标准。于是有业主开始上访,想让政府出面解决。几年下来,外商老板苦不堪言,加上高龄原因,决定把公司剩余房产和物业打包转让,想割舍掉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 前期谈判 有几家公司和个人有购买意向,我做好了前期工作,由老板决定成交价和付款方式。经过谈判,这几家几乎都是一个模式:先交百分之二十的定金——签合同房产过户——用房产证贷款——公司移交全部资产——贷款下来再分期付款。 由于是千万的财产,一次性付款确实不易。但是由于外商老板已经见识了发生在公司的各种情况,意识到这样做的风险,担心过户后,后续的钱收不回来。 其中有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被我公司副总带来找我,提出给我几万元好处费,条件是劝说老板压低价格。我直接回答:我是给老板打工的,给老板提供真实的价格信息是我的职责,最后成交价是多少,我说了不算。我修炼法轮功大家都知道,是按真、善、忍的原则做人做事,不会收不该收的钱。 另一个是以个人名义购买,不在乎总价款多少钱,只在乎定金多少钱,但几次商定好付定金的时间,他都一分钱不交,就是要签合同,还威胁我不要多管闲事,多次给老板打电话诋毁我。 看他们都没有多少诚意,是想通过手段在运作,老板很失望,就终止了和他们的谈判。为防止发生后续的麻烦,老板和我们商定:今后要一次性付清全款。 当女婿要买公司时 由于转让公司已提上议事日程,外商老板就急于出手。一个偶然的机会,老板见到了我女儿女婿,以前就知道他们自己开公司,就认真的拜托他们帮忙介绍有钱的朋友来买,并诚恳的说:“这里的事情很复杂,我年纪大了,你妈妈也给我工作了十多年,卖掉了,我们都解脱了。”老板还跟我女婿开玩笑说:“如果你介绍不来,不如你买去吧。”我女婿也随口说:“好哇!”老板说:“你要能买那最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会搞花样的。”当时感觉就是随便聊天。 谁知一天女婿对我说:“和你商量个事:我和朋友小木俩打算合伙买你们公司,现在生意不好做,我们两个公司的工程款都被压着要不回来,一下凑不到那么多钱。我们先付百分之六十的定金,等房产证过户后,我们去贷一部份款,然后一次付清剩下的。小木你也了解,是个可靠的人,你支持我们一下。” 我说:“你们这不是和那些人一样吗?”他说:“不一样!那些人只交百分之二十的定金就全部接手公司,根本不打算给后续的款,凭你们的力量根本要不回来!我是先交一多半的款,缓一个月就交清全款。谁也发现不了。相信我,咱们是一家人,绝不会坑你的!”我说:“买公司不是小事,你们有这个能力就买,没有就做你们的老本行,不也挺好吗?公司定好的事,我做不到。” 随后,他们几个年轻人继续来动员我,我感到简单的拒绝说服不了他们,就深入和他们沟通。我对女婿说:“你和我女儿谈对像的时候,正是我遭到迫害的两年,我都没机会认识你,可你也看见了,就是因为我炼法轮功,被迫害的两次差点失去生命。我为什么还能坚持信仰?就是因为法轮功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所以即使失去工作、失去生命我也要坚持自己的信仰。符合真、善、忍标准的事就做,不符合的就不能做。” 女婿说:“我发展好了,将来对你们二老也有帮助啊!”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内心,我诚恳的说:“孩子,我在外资房地产开发公司做总经理十多年了,敛财的机会真是太多了,都是人家找上门来的,还用等到你来帮我?说实话,老板一年才来一次,来两次的时候都少。如果我不按原则办事,随手就能贪污腐败,那真是太容易了!我还用得着在供女儿留学的时候,几年不舍得买青菜、每年自己腌制几缸咸菜下饭吗?!还用得着每个月眼巴巴的等待发工资的日子吗?!我过着清苦的生活,公司的人都知道,不了解情况的人谁会相信这个地位的人竟然过着这样的日子?!” 看他们流露出诧异的眼神,我又说:“可能你们觉的我傻,不可思议,可是我觉的自己活的很充实,我由年轻时每年住院的病秧子,女儿都是她爸爸带大的,到修炼法轮功后成为二十年没吃过一颗药的健康人;由原来因病、头脑整天稀里糊涂的,到如今管理外资开发公司,以前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这都是大法给予我的,是世界上任何金钱都买不来的!真的,炼法轮功不仅修身,还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师父给我们讲了不失不得的理,修炼就得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啊!” 我接着说:“老板曾告诉我,有人给他打国际电话,说我炼法轮功在中国是违法的,要求他开除我。老板就问他:你是谁?对方急忙挂掉电话。我被关押两年回来,老板还给我留着总经理的位置,这就是老板对我一贯按真、善、忍的原则做人、做事的肯定!常人还说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呢,金钱有多少是够?那么多的贪官得到了不该得的钱,后果怎么样?你们还年轻,要实实在在做人!你们要买就一次性付清全款。” 女儿对女婿说:“怎么样?我说不行吧!”女婿被我说服了,说:“尊重你的信仰。”于是很快凑齐全部款项成交。 用善心对待上访户 几年来领头的上访户,突然不参与了,对来找她的人还冷面相对,让政府最头痛的一个人突然安静下来了,见面还和我们亲切的交谈。人们都不解,政府有关人员还上门询问公司是怎么解决的?其他上访户猜测:公司是不是单独给她什么好处了?公司的人猜测是不是政府出面给她家有公职的人施加压力了?其实都不是。是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所致。 师父说:“炼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为善,处处事事都这样要求自己。”[1]无论在什么场合,无论是政府召开的协调会,还是法院主持的协调会、无论是公司内部会议,还是在平日里,我都这样说:不要怨恨他们,老百姓有了疑问,向有关部门咨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是因为机关工作人员相互踢皮球,没有人真正的给老百姓去解读相关政策,也没有人真正去解决问题,才使矛盾不断升级,发展到最后,上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公司看管好上访者,这已经成为如今社会的常态了。 我们本着以德为重,善待他人的原则,抱着为别人着想的态度和他们多次沟通,使他们的思想得到了转变,一切就变的那么轻松、那么不可思议了。 经过了几年的魔难和世俗的魔炼,我越来越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从过去为私为我的角度看问题,逐渐转变到凡事能站在修炼人的基点上看问题,大法中要求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原则做人、不断修正自己!我感到是师父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 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梦遇大佛 三度烧伤神奇痊愈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医生,也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幸运的我在大法师父慈悲的保护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同时也有幸见证了大法创造的许许多多神迹。借此世界法轮大法日来临之际,和大家分享一个我在工作中遇到的神奇事。 在我负责的病人中,有一位腰背部三度烧伤达百分之五的老人。他来我这之前由于烧伤处曾用江湖郎中开的中药外敷,结果导致烧伤处感染并伴有恶臭、腰椎骨部份外露,已有二十天左右。依据这位病人的病情,常规的处理方法是先给他清洗伤口防止感染、等待皮肤逐渐长出肉芽、等肉芽长平后再做植皮手术、一般在大腿上取皮再植到腰部,整个过程需要经历半年的时间。 在给病人清洗及治疗过程中,由于我认真负责,态度和蔼,病人很感激。我就告诉病人及家属,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法轮大法是佛法,不要听信电视的造假宣传,所谓“天安门自焚”是江泽民嫁祸法轮功编造的骗局,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只有退出它,才会得到平安、幸福。病人及家属特别相信,当即就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 我还告诉他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要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师父就会保护你,甚至不需手术就可痊愈,佛法无边,心诚则灵,还给他们举了很多诚念这“法轮大法好”得福报的例子。老太太当时就答应。 于是病人及他的老伴每天除睡觉外,心里一直都在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在第三天中午,老太太吃完饭躺在床上睡着了。这时她老伴下床喝水,一下把她惊醒了。醒来她马上跑到我的办公室说:“大夫,大夫,我老头有救了!”接着兴奋的向我讲述了梦中的情景,她说,她刚刚午睡时看到一个高大的大佛,穿着黄袈裟,一肩外露,这个大佛问她:“弟子哪方有难?”我立即拿出《转法轮》让她看我们师父的法像,问她看见的是不是这个大佛?她说很象、很象,说完又跑回病房兴奋的和她老伴讲述这件事情,最后还自言自语:“我老伴有救了,老伴不用做手术了,” 自此他们更加相信这救命的九个字了,每天不停的念。 我每次换药都要观察伤口情况。奇事又发生了:骨头上长肉芽是特别慢的,但这位病人的肉芽长的特别快,更加神奇的是在生长快的地方,长出了几个皮岛(皮岛就是长皮肤的组织),而且几天后连成一片形成了皮肤。 在医学上三度烧伤是不会长皮岛的,必须植皮。四十一天,没做植皮手术,三度烧伤的病人痊愈了!他们一家人特别高兴,带着对大法的感激离开了医院。 在我这些年的经历中,类似神奇的事情还有很多。请大家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遇到困难和危险时,一定不要忘了念这救命的九个字,诚心敬念一定会得到神佛保佑的,更是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公认的好人 文: 河北农民大法弟子 “大好人啊!”这是乡亲们及亲朋好友对我的一致评价。我是大家眼里公认的好人,他们佩服我、尊重我。而我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我是一名法轮功的修炼者。 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后我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村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我都热心帮忙,今天帮这家修水管,明天帮那家修电线,各家各户几乎没有没得到过我帮助的。 二十年前,那时我做生意,经济条件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那时很少有人家有车的,我家有一辆汽车,这辆车简直成了村里公用的,谁家有事要用车,只要打个电话就到,从不推托,从不收钱,我成了大家的义务司机。 那时农村很少有人家有晒台,我们家院子大,还是水泥抹的,正好做晒台。有很多年,我们那一条街的人家都在我家晒麦子,我们还帮他们晒,帮他们装。 有时我在路上开车见有的车没油了,就停下车让他们从我的车上抽油,从不要钱,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很多村民说:“我们村就这么个大好人!” 因为我妻子也炼法轮功,她支持我做这些事,因此老街坊说:“这俩口子学法轮功,我认可!”一见面就夸大好人!镇里的一个干部很佩服我的为人,对他媳妇说:“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有什么事找我。”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环境变的非常邪恶,我依然坚定修炼,做着救度众生的事。 一次我开车走到一个大堤附近,那地方非常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太阳已快下山了。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小姑娘,可能是父女俩,招手让我停车,我看这地方没有公交车也没有出租车,他们肯定很着急,就停下车让他们上车。他们要去北京市里,我的车進不去,我说我给你们送到公交车站去吧,你们坐公交车去。他们说好。其实我送他们去公交车站要绕十多公里的路。在车上我告诉他们我是学法轮功的,就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中年男子听了一会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北京某单位六一零的。以前有很多法轮功学员给我讲过法轮功真相,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但我不相信。但今天我信,因为咱们素不相识,你送我,还不要钱!”他感动的说:“兄弟,你今天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谢谢你!”我让他利用职务的便利保护法轮功学员,他说:我会的。 我和一个文化馆有几年的生意合作,文化馆凡是跟我打交道的人都对我印象特别好,都说我是好人。他们很多是大师级的人物,很多都出过书。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九年,我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三年,一次,文化馆馆长和会计来我家,他们不知道我被判刑的事,听我妻子说了之后,他说:“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被判刑?等他回来,一定让他来找我。”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左右,我因为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到一个和我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家躲避。他通过我的为人知道法轮功好,非常相信大法。以前有一次他把我的车撞了,他要花钱给我修车,我没让他出钱,自己花钱修的,他非常感动。这次去他们家,他们夫妻二人非常热情接待我,说:“你就在这住着,有吃有喝的,住多长时间都行!”那时对法轮功的迫害非常严重,如果被人发现他们帮助我,他们会受到很大牵连。因为他们知道我是好人,还是无私的帮助了我。 我一个生意上多年的合作伙伴,通过我的为人,知道法轮功好。我们合作时,我做的产品,他都是免检的,因为他知道我是修真善忍的,绝不会做假的。二零零五年,我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当地警察到处抓我。我给这个合作伙伴打过一个电话,被公安局监听到了,查问他:谁给你打的电话?他很不客气的对警察说:“我这的电话虽然不是公用电话,但每天打电话的人也很多,你们该干啥干啥去,没人给你们管这些事。”他因为这个善举,得到了福报。在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九年那三年,他挣到了七百多万元,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我从出狱后,他一定让我去他那工作,还要把他亲弟弟正在干的工作给我干(我为他弟弟着想,没接受),因为他信任我,甚至胜过他的弟弟。 在我被非法关入监狱的那三年,和监狱的犯人都相处的非常好,连公认最坏的人都对我特别好。因为我在生活上处处照顾他们,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几乎没有什么吃的,家里给我拿的吃的,我舍不得吃,都给他们吃。有的犯人没钱了,我把我的卡借给他们,有人不让我借,说他们不会还的,但我还是借给他们。出狱后,他们很多人都跟我联系,给我打电话,有的人一直联系了很多年。 我们全家都炼法轮功,都在大法中受益了。老母亲今年八十二岁了,她修炼前身体很不好,有严重的心脏病,速效救心丸要随身携带,脸色总是土灰色的。如果不修炼,可能活不到今天。修炼后病很快就好了,现在快二十年了,一片药没吃过,身体很好,生活完全自理。我和妻子对母亲非常孝顺,有什么好吃的都要先给老人。这些年几乎都是我们在管母亲,从不和其他兄弟姐妹计较。 小孙子现在四周岁了,自从出生后,除了打预防针外没去过医院,没打过针、没吃过药。每次发烧、咳嗽等,只要给他放法轮功的讲法,很快就好了。孩子现在非常聪明、健壮,人见人爱。 儿媳自从结婚后也开始修炼法轮功,这些年她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和妻子对她比亲闺女还亲,我们一家生活的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