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 世界法轮大法日 特刊[3] 随师走过二十五年 生死关头 我只信师父 “工作运”好 因为我有师父 在校大学生:修炼大法 品行端正 师尊领我走入讲法班 枯木逢春 何其幸运 全家支持大法 善人福报连连 随师走过二十五年 文: 长春大法弟子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师父的老弟子啦,自一九九二年九月参加了师父在长春举办的法轮功第四期传授班至今,算来快二十五年了。 得法之初 我很早就对气功感兴趣,七十年代就开始练,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什么都试试:最早练过××气功,又学了华佗的五禽戏,练过少林寺的一指禅,然后又信佛皈了依,最后还在密宗学过一段时间。光气功书就买了很多,那些书可不便宜,吕洞宾的道家功挺薄挺薄的,一本就卖一百元,那我也买,手里的钱都换成气功书了。家里气功书就一大箱子。烧香、供佛我都做,念咒、画符我也会。当年五十出头,身体很壮,大家都叫我“X小伙”,多少有了点功夫。 在胜利公园猴山附近练气功的人很多,有人就给我介绍法轮功,说是佛家功法。我说我都皈依佛门了,庙里还给了我一个皈依的法号呢。所以我也没在意。那时李洪志师父在猴山东边带一些学员炼法轮功,我也在猴山东边偏北一点教一些人练密宗功。离师父也就二、三十步远吧,我居然不知道,没看见,也不认识,唉!就是缘份没到吧! 九二年的七、八月份一天早晨,练完功从胜利公园正门(东门)出去,就听到有人说卖法轮功的书,我当时动了一念,买本看看。《中国法轮功》,就剩一本了。买回家一看,啊!这才是真的呀!在气功里转了这么多年,找来找去,才找到哇!就在跟前,咋就看不着呢!当时心就定下来了,不再领着人练密宗,一心炼法轮功了。后来练密宗的那拨人中有百分之八十都炼法轮功了。 有一天,我到练气功的一个朋友家去问个事。正上楼,迎面下来几个人,最前边的那人高高的、壮壮的,我不认识。我停在楼道拐弯处让道的一瞬间,那人微笑着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我一愣,不认识啊,拍我肩膀?就在一错身的时候,我一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中国法轮功》书上那个照片上的人嘛!那人身后就是我要找的朋友。我马上随着送行的几个人下了楼,看着那人上车走了。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后来缓过神来,明白了:我是碰上了法轮功的师父了! 缘份就这么到了! 不几天,也就是九二年的九月八日,就在胜利公园猴山的南面,仅一路之隔的省委礼堂,师父举办了法轮功第四期传授班。当时师父还是以气功的形式讲的。师父先讲法,学员教功,然后师父手把手的纠正学员的炼功动作。一边纠正动作,一边给大家清理身体,一把一把的往下抓,往外甩。 记不得那是第几天了,几个人护着一个挺大肚子的重病人上了台。那人是个女的,肚子里长个大瘤子,像怀孕七、八个月了似的。说是个挺有地位的人,国内国外的医院都治不了,没办法,找到法轮功。我坐在礼堂的后排,就站起来看。只见师父用手从上往下一挥,那人肚子一下就瘪了,裤子差点掉下来,连脓带血的顺着裤腿往下淌,流到地上一大片。全场的人一阵惊呼,一片掌声。师父还让她在台上走了几步。然后工作人员清理台面上的那些脏东西,前边的人捂着鼻子说:“那味啊!” 那是我亲眼见到的,师父就这么一挥手,打下去多少坏东西啊!太神了!我接触了这么多气功师,哪见过有这样功力的,了不得! 听了师父讲法后我明白了:法轮功不是一般的气功,是佛法修炼,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要重心性修炼,可不是光炼动作就行了。以前那些气功可没把这当成主要的,虽说我练了十多年气功了,好多常人中的毛病一点没改,该骂人还骂人,该耍脾气还耍脾气,这回知道得修心了!师父讲法中说到的在练其它气功中出现的那些现象我都亲身经历过,原来那些不好的东西灌到脑袋里的太多了,影响我以后修炼哪!法轮功是真正的修佛大法,我找了半辈子终于找到了,太珍贵了!再不能瞎撞了,得珍惜呀!我就把那些气功书烧的烧、卖的卖,全处理了。那些气功书里带的东西太不好了,烧的时候还“啪啪”的响呢!有些古代的书,像《奇门遁甲》等就让摆地摊的给卖了。书是清理了,要从心里彻底放下这些东西还经历了一段时间呢。 学会了功法后,我就在离家不远的儿童公园炼功了。随着人数增多,挪了好几个地方,后来在“九龙壁”前炼。九三年初春的一天,师父亲自到动植物园给选炼功地点、清场、下罩,随后到儿童公园“九龙壁”这来清场、下罩。自那以后我们炼功可清亮了,能量可强了!有缘人不断的来。 再后来人多的搁不下了,就跟辅导站反应,换个地方吧。辅导站的工作人员说,师父给我们选了一个地儿:北靠花窖(数芳园),面对假山,花窖西南角的这片小树林,从公园的哪个门進来这儿都是必经之地,炼功点就在这——这是儿童公园的中心地带。法轮大法的横幅就挂在假山的北壁上,很显眼,有多少有缘人就是到这得的大法呀!我们还请师父去给清场下罩,师父说都带过去了。我们明白了:师父给的一切都带到新的炼功点了。在这炼功可有劲儿了:酷暑蚊虫叮咬,大家不动;冰雪严寒,也没把谁吓跑,就是年三十吃完年夜饭也得到炼功点上炼炼功。 早期炼功,大家都是在动作上下功夫,还不太懂得修炼的深层含义。开始,人人都得突破打坐这一关,疼的龇牙咧嘴的,前后乱晃的,全身是汗的,都经过了那个阶段。为了盘腿炼功达到标准,师父教大家好多办法,用绳子把腿绑上,使腿掉不下来;用米袋子把翘起来的高射炮压下去;平时利用各种方法多炼腿、把筋抻开…… 我在家炼盘腿,用板带把腿绑上,为了不使自己一疼就解开带子,把胳膊背到后背也用板带系上,疼也不解开,咬着牙挺着,就这么一分钟一分钟延长时间。那天炼盘腿,老伴实在不愿看我疼成那样,就出去了,也忘了我盘腿的事。我腿疼的实在挺不住了,想解开,但双手绑在后面自己解不开,最后浑身大汗把衣服都湿透了。本来坐在椅子上,椅子倒了,人也歪在地上,差点儿昏过去。那苦吃的……,可我愿意呀,想尽快达到标准哪,一直炼到能双盘两个多小时。唉,想消业,想得道,想成神,哪那么容易啊!? 那时炼功是真肯吃苦啊。我们开始抱轮每个轮五分钟,后来抱七分钟、十分钟,还不过瘾,我们就要多炼,每个轮抱二十分钟。炼功点上的学员整体都这么做。我自己呢,就抱半个小时、四十分钟,还觉的自己炼功肯吃苦下功夫,当成好事跟师父说。没想到师父没夸我们,还很严肃的说:“这么抱轮,不把人都抱跑了吗?愿意抱轮,回家抱去!”我们才意识到师父考虑到法轮功这么大面积的传,要照顾到所有学员的接受能力,每个人不同的承受能力,而且动作起辅助作用,重在学法修心哪! 跟班的见证 师父在初期传法时,就是九二年的九月到九四年的八月,我还参加了在省委礼堂办的第五期班,在吉大鸣放宫办的六期、七期班,包括七期班的白班和晚班,还有哈尔滨班,而这几期班我都把门、卖票、卖书和资料。跟班听法呀,一遍遍听,听不够的听,对法理的领悟越来越深。一次次过心性关都在其中,不知不觉在提高着。过程中亲眼见证大法的神奇,也亲身经历师父传法度人的艰难。 九四年五月长春第七期班时,发生的奇迹可多了。 我们儿童公园有位老学员,是师父在粮油公司工作时的同事,得法修炼的早。师父在《转法轮》中举的例子说:“我们上次在吉林大学办班时,有个学员从吉林大学正门出去,推个车子,刚走到中间,两辆轿车一下子就把他夹在中间,眼看就要撞上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害怕。我们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害怕,在那一瞬间,车就停住了,没有出现问题。”[1]这就是七期班中白班讲法散场之后的事。他跟我们说,汽车没撞上他,他推着车子走到自行车道上,一回头,看到师父还站在吉大正门侧面在看着他呢。当时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学《转法轮》才明白,是师父看着他还了一条命债。 师父在外地讲法,讲到长春学员遇到的那场车祸,我就见证了那一幕!那天我骑着自行车驮着老伴参加学习班,走在东中华路时,突然开过来一辆吉普车,速度很快,贴着我的胳膊开过去,拐个弯向北朝人民广场那边去了,就看那车前挂着一辆自行车,拖在地上直冒火星子。那天下着小雨,地是湿的,都能直冒火星,而且火星格外刺眼,啥速度哇!“一定是出事了!”大家都这么想。后来才知道,就是参加七期班的一家三口被撞了。司机喝酒了,撞了人根本不管,一直往前冲,开到人民广场转盘时被警察发现,吉普车被截住了,自行车还挂在吉普车上。后来知道那三口是新学员,刚来听课,撞的挺狠的,结果啥事没有。一家人走到人民广场,发现吉普车被扣在那里,自行车还在那挂着哪。 师父保护着每一个学员! 办班期间的一天中午,有一个炼功点的学员和师父合影。其中有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看样子像个知识分子,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等着师父来照相。师父来了,瞅瞅他说:“把拐杖扔掉,椅子撤下去。”老人慢慢站起来,先撤下椅子,后扔掉了拐杖。他试着迈出左脚,又迈出右腿,然后在礼堂门前走了好几圈。他又是笑,又是哭!照完相,他自己走上台阶進礼堂听课去了。后来知道,他是位高级工程师,都瘫痪四年了。他相信师父,就听师父的话,就好了。在场的人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幕,无不惊叹:“神了!”我看到很感慨:这人悟性真好,师父说啥就信,就能做到,那就变了,一瞬间的事。 我卖票把门,时时都有过心性关的事。七期班,外地来的人很多,分成白班和晚班,还有买不着票進不来的人。我们工作人员也是买好票的,看着進不来的人急的,就把自己的票让给他们,让他们有缘听法呀!没座位了,我们就在台子上躲在幕布后靠边站着听,离师父更近,听的更真切。有时门口有点什么动静,师父冲我们说“出去看看!”我们就都跑到门口把事儿处理好,保证师父讲法不受影响。 那次办班时卖书,站里拿来很多,我们没都卖出去。等把剩的书拿到收发室一看,少了一摞。咋办?我们就算了一下数,悄悄的从自己兜里掏钱把少的那些书钱数补上了。可第二天到收发室一看,那些书又回来了,一本不缺。哎,真是考验哪! 要说惊险的,那还是哈尔滨那期班。九四年的八月初,在哈尔滨开班,人数很多,地点在哈尔滨冰球场。当时冰球场还没修建好,外边环境显的比较乱。 那次办班干扰特别大。师父的眼睛充满了血丝,长春去的这些辅导员眼睛也都是红红的。师父讲法时经常咳嗽,我们嗓子也冒烟,火烧火燎的疼。后来师父讲了另外空间打下来不好的东西就往师父的嗓子这落,我们才明白,那些东西临死了还这么坏,还干坏事。当时学生放暑假,宿舍都空着,为了节省费用,当地气功研究会让外地来听课的都住在哈尔滨工大学生宿舍,师父也住在这儿。可哈工大宿舍停水停电,他们说从来没有的事,我们就赶上了。喝的水可以买,生活用的呢,洗不了脸,冲不了厕所,又是大夏天,麻烦着呢!从宿舍到冰球场,每天都是大客车接送我们。有一天车走到半道还熄火了,我们辅导员就下车一直把车推到冰球场。 晚上听完课回来,一个寝室的学员在床上好一番折腾,然后从他身上下去一只黄皮子(黄鼠狼)。大家一看,隔着玻璃窗,一只大黄鼠狼还扒在窗台上往里扑。大家知道这是师父给学员清理身体打下去的坏东西,可它不死心,还想往学员身上上,大家出去把它打跑了。 这次办班我把大门。记的是办班的第八天,四个男的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个病人,就要从我把的这个大门往里進。我们给拦住了,因为师父讲了,重病人是不收的,法轮功是修炼,不是治病的。他们没進去,很不高兴。当天讲法结束后我们跟师父讲这件事,师父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元神已经走了。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师父讲完法散场时他们抬着那个担架又来了,从过道直走向台前。我们几个随着师父从后台下去坐车走了。他们在场里闹了一阵,后面离场的学员都看到了。 后来听说,这个病人是从辽宁锦州抬来的,是长春一个学员介绍来治病的。这个学员要求师父给这个病人治病,师父拒绝了。他拽下胸前戴的法轮章摔在地上,威胁师父说:“我不练了!”师父严肃的说:“你不配!”他还愤愤的。最后一天就是抬着死人来闹事的。 师父说:“在传法的过程中也有不顺利的地方,方方面面的干扰也是很大的。”[1]这一句话听着简单,有多少人这儿和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只有师父知道!再读《洪吟》才体会师父传法的艰难。“危难来前驾法船 亿万艰险重重拦”[2],“正法传 难上加难 万魔拦 险中有险”[3]。我们知道的、经历的,也就是自己在人这儿看到的一小点点而已。 师父关心长春的弟子和辅导员 修炼两年了,对法的理解深多了,真正的从练气功上升到佛法修炼了。好多学员都是从佛教中走進来的,说:那时佛经都背,这么好的法为什么不背呢?!所以大家就开始背法,背的就是《法轮功》(修订本)心性修炼那一部份,互相交流中还谈背法的体会。 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八日,师父从外地传法回来,在吉大理化教学楼礼堂,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就把大家背法的事跟师父说了。最后师父直接提出来,“就是我们能不能在我家乡带个头,组织一下,我们不能只是集体炼功,我们能不能找个特定的时间集体来学一学法。逐章逐节的,大家念一念、讨论讨论。学习时间的安排象集体炼功一样固定下来。我想这样更有好处,有针对性,这样对我们将来,遇到实际问题就有法可依。我们开个头,在全国各地辅导站能起到一个很好的带头作用。”[4] 自这以后,我们早上炼完功就在这小树林里集体学法、背法。当时学的、背的还是《法轮功》(修订本),但大家对法的理解和领悟真是有了突飞猛進的变化,也更清楚认识到要把心性的提高放在首位。 两个月后,也就是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二十日,在吉大礼堂鸣放宫举行了长春大法弟子首届心得体会交流会。这是法轮功学员的首次集会。 这次法会太殊胜了!十一月下旬,东北入冬了,可那天天就那么晴,还暖和。在鸣放宫的外边觉的四处都是光。我天目没开,看不见啥,有些开了天目的学员看到宇宙中的神佛都来了,连树叶上都是。门口还有两根白白亮亮的光柱立着,有光云、光团,还有像草帽形状的光,一团团的、一串串的,随着学员陆续入场,就从我们的头顶上,门楣的下边進了会场,还很有顺序,一个接一个的進去了。有个学员把这个神奇殊胜的场景拍录了下来,会后在各个学法小组播放了录像。我们一遍遍的看哪,看不够。当年早期的学员们都知道这个事,长春很多学员都看过那个录像。 这件事师父在《法轮大法义解》〈广州对全国部份辅导站站长的讲法〉中说道:“长春搞了个录像,学员谈的非常生动,听课的学员也很激动,有的流了眼泪。因为会开的很生动,气氛也很好,大家也很高兴。就象你刚才说的在这个场上,就差我本人不在,什么都不缺,就象我办班一样,那个场非常强的。可以说那是法轮功集结,同法会一样,所以效果非常好。将来学员发展多了,学员可以这样搞,谈心得体会。通过学法,这非常教育人,学员自己谈学功以后有哪些收获,从某些方面看这比我们讲还要生动。”[5] 那时师父传法才两年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人在法上提高的太快了!十多个人发言讲了五个多小时。我听着,不住的流泪,激动啊!当时不知道,宇宙中的神佛和我们一起听着,师父和大法使我们改变着,改变着…… 九五年初,师父的《转法轮》出版了。我们的任务是尽快把《转法轮》转到学员手里,大家能有法学。先是学员从北京往回捎书,我们去接站。捆好的一摞一摞的书,挺沉。我一手拎一摞,显的很轻松,顺利的出了火车站的出口。其他学员拎时显的很重,就被拦下检重,超重了得罚款。大伙看我那么有劲儿,都管我叫“X小伙”。 有一次,长春总站雇好了一辆中型的厢货车,让我到大连拉《转法轮》。车从长春出发时就是阴天,雨好像就要下来一样。我什么也没想,一心就是赶快把《转法轮》拉回来让学员好有法学。 回来时,雨就大了,司机开的很快。后面追上来一辆警车,说超速要罚款。我心想:罚款没问题,钱给你,让我把书安全接回长春就行。警察说罚四百块钱。我就乐呵呵的一边掏兜一边说:“看看兜里有多少钱,都给你。”警察还说:“这老头儿,态度挺好的。”一数钱,二百多,留下零头,交了二百。警察撤下票子告诉我:“跟前边的说我罚完款了,没事了。”我当时松了口气,把书稳稳妥妥的拉回来,大家能有书看就行。 其实是师父保护着大法书呢!也在那前后,我从北京学员手里得到一盘师父在广州讲法的录像带,辅导站就拿这盘带做母带成批灌制,发到学员手里。拿着这个录像带去洪法,心里那个乐呀!那一阶段,新学员呼呼的往上上! 《转法轮》出版后,师父到国外传法去了,辅导员就组织大家学法炼功。人心重啊,都放不下自己,矛盾就明朗化了。师父不在身边,靠着学法修心一点点解决。矛盾就是提高心性的机会,虽说都知道,但修起来还是挺难的。 九七年夏天,是长春地区辅导员之间矛盾最尖锐的阶段,自己解决不了了,都盼着师父回来诉诉苦、告告状,给解决解决矛盾。记的这次师父从国外回来,在地质宫广场上接见了一部份辅导员。那天天阴沉沉的,下着小雨。师父一来,雨就停了。看见师父了,大家都抢着和师父握手。我在后边,师父走到后边,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师父那手大大的、厚厚的、软软的,特别的热,电流一样,顺着我的胳膊通遍全身,酥酥的。那一瞬间,我心里解不开的东西一下子全化掉了,想问的没了,那些不解呀、怨气呀、心里的各种不平衡都没了。也许大家都和我一样吧,谁也没提矛盾的事,好像一下什么都化解开了。大家乐呵呵的围着师父听师父讲法,又乐呵呵的跟师父一起合影。大家都亲身感觉到师父的无量慈悲、巨大能量和师父的工作作风。 在那前后师父发表了《清醒》、《猛击一掌》、《再论衡量标准》、《定论》、《道法》、《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取中》、《环境》等经文,无论对辅导员还是对普通学员都是重锤,《精進要旨》的目地就是纠正我们整个修炼过程中普遍出现的问题,出现的不正确状态,师父让我们读十遍。我们都很听话。 这年的“五一三”是师父传法五周年,长春市搞了一个大型书画展,是第二届了,在南岭运动场,好大好多个展厅,各式各样的作品都是学员自己创作的,太精致了!全国各地的都有人来参观,洪法的效果非常好。在书画展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奇迹,也有很多有缘人参观书画展后走進大法修炼中来了。各地看过展览的学员,都想效仿长春也在当地办类似的展览。那时大家把心思都用在书画展上,表面矛盾也就不是那么尖锐了。后来明白,这是师父给长春大法弟子一次整体提高的机会呀!师父在国外没有来,师母和美歌看了书画展。后来师父回来不断的赞叹:“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一年后吧,就是九八年七月末,我们接到通知:辅导员开会。正好上午有一位站长的儿子结婚,我到他家去。站长让我到儿童公园的花窖把定好的花篮取来。我到那一看,十多个最大型号的大花篮,立刻明白了:“这不是婚礼用的,是师父回来了!”师父到国外传法后,每次回国我都有预感。我把花篮装上车,参加完婚礼,随着辅导员们到了香格里拉。会议大厅还没布置完,那座位摆得跟扇面似的,花篮在一个个的往台上摆。我突然发现,台前的大桌子上铺了一块黑布。师父来讲法,怎么能铺块黑布呢?我赶快找到负责布置会场的学员说一定要铺黄布。她们才缓过神来,马上回去找来一块大黄绸子铺上了。整个会场气氛显的格外庄严。 辅导员们只知道开辅导员会,一進会场明白了——师父要来讲法!很多人开始擦眼泪。全省各地的辅导员有七百来人,聚在香格里拉的多功能厅——长春最现代的会议厅,都安安静静的等着师父的到来。 师父讲法那天是九八年的七月二十六日,在这之前,就是月初,发生了北京电视台事件,师父发表了经文《挖根》和《为谁而存在》,当时一些坏人利用宣传工具破坏大法,给大法造成很大损失。当时社会的氛围对大法很不利,每个人都感到一定的压力。讲法中师父引领我们正确对待这些事情,并指出修炼的不足。 师父给大家解答了很多问题,因为各学法点和个人情况都不一样,针对怎样学法,师父告诉我们通读。之后又发表经文《溶于法中》。这次是迫害之前师父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讲法。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经历了残酷的迫害才明白,正因为大家大量的通读大法,不断的溶于法中,才能在迫害中走了过来。迫害前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们了。 那是最后一次听师父讲法。我当时状态不很好,没敢往前坐,也没敢靠前与师父握手,坐在最后一排的右侧,听了师父五个小时的讲法。 师父的保护 九八年的七月二十六日师父讲法后又出国了。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迫害开始了,每个大法弟子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迫害初期的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七、八个警察,在门口没敢往屋里進,领头的伸出胳膊立着掌,摆着手说:“我们知道你是练武术的,别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就到分局去一趟。”原来是我给工厂一个人大法资料,被他举报了。区公安局的找到工厂保卫处。保卫处的说:“你们就来两个人哪?他可是练武术的,有功夫。”那意思是人少对付不了我,因为我练气功厂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家附近的人也都知道,可他们不知道我修大法是不会跟他们动手的。当时家里资料很多,我提出的条件是不许他们动我的东西,我跟他们走一趟。 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我是修大法的,谁怕谁呀!?结果我被骗了:我到了区分局,那边区分局的让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把大法资料都抄走了。迫害大法,尽干那偷偷摸摸的事。前几年还把我绑架了,抄走一车的器材、资料,还要给我判刑。这次也是在师父的看护下我很快就回来了。 这辈子出过四次车祸,一次在得法前,一次在“七•二零”前,一次是迫害后,骑着电瓶车给同修送资料被撞了。第四次是出租车把我撞了,摩托车撞坏了,胳膊脱臼了。司机吓坏了,看我胳膊都耷拉下来了,要送我到医院去。我说:“我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司机不干,最后还是拉着我到孟氏接骨那里把胳膊端上了。我自己交了一百块钱。过程中我给他讲真相,车也没用他修,也没朝他要钱,连他拉活都没怎么耽误。 司机是千恩万谢的,说碰到好人了,要不得赔多少钱哪!我的胳膊是端上了,可是疼啊,不敢伸,也不敢举,更不能吃重拿东西,疼的晚上不让我睡觉。我就坚持炼功,一个多月就好了。我知道,迫害中邪恶是处处钻空子,就给大法弟子找麻烦,要不是师父保护着,还不定出多大的差哪,都是师父承受了。 这些年哪,知道师父看护着我们,我也听师父的话,学法炼功都不落。建资料点、修机器、印真相期刊、刻光盘、制作台历、发资料、打真相电话,能做的都做。看着同修搬走一箱子一箱子的《九评共产党》、真相光碟、台历等等,心里高兴啊!多少生命在盼着得救!家里的这些打印设备,谁家想开花需要谁就来搬走;手里的这些钱是师父给的,都用在证实大法上。 控告江泽民,和家里的大法弟子还有明真相的常人一起,向两高发去控告状。就等着审判大魔头那一天! 每年的“五一三”,我们也举行庆祝活动,不能上街游行和集会,我们就在家里庆祝,挂上一个大条幅:《庆祝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多少多少周年》,《恭祝李洪志师父华诞!》敬上师父的法像,摆上鲜花,供上水果,还有大寿糕。大家轮流上香,为师父祝寿,为大法洪传庆贺。小弟子们跳舞、弹奏,大家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背诵《洪吟》,还有配乐朗诵诗,讲述大法修炼中的故事。国内国外一样的喜庆! 我们看师父讲法录像,就又看到师父啦!我们也开交流会,向师父、向同修汇报修炼的体会——修炼人的升华与回归,这是师父要的。大家最愿意听的,还是老弟子当年和师父在一起的那些事:到飞机场送师父,师父和我们一个个的单独合影;师父在省委礼堂请我们吃饭,师父点的菜那么丰盛好吃;多次见到师父,师父不断的讲啊,讲法啊!我像小学生似的恭恭敬敬听啊!一幕幕,太美好、太幸福,太珍贵了!大家也拍下了好多照片,那场中大大小小的法轮无数,落在每一个角落,在飞旋、飞旋。大陆,在残酷迫害的大环境下,我们的庆祝活动表达每个人对师父无尽的感恩,激发着大法弟子的正念,大家都不愿离去。 结语 从最后一次听师父讲法到现在,又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哪!我再不是当年的“X小伙”了,都奔八十的人了。迫害中磕磕绊绊的走了过来,有师父护着心里踏实。想师父,想见师父,能跟师父汇报的就是做了师父让做的事。想见师父呢,就得出国,但长春这地儿我得守着,师父的家乡,大法从这里传出,师父说了——“长春 长存!”我得等着师父回来。再想师父,就看明慧、看神韵、看师父讲法录像,那里有师父讲法,有师父的声音,师父的形像,就像真见到师父了。天天早晨给师父上香,师父就在这呢!我做的好呢,师父就笑;我做的不好,师父脸就沉着,我不敢看,只有做好,只有快修,“惟愿师尊笑”! 真快呀,师父六十六岁大寿了,师父传法传功二十五年了,我跟随师父修炼快二十五年了。自豪、高兴,有多少人有这缘份哪?!我还跟着师父走,走到最后——把该我做的都做了,该了的愿都了了,该兑现的都兑现,最后跟师父回家! 弟子跪拜师尊,为师尊祝寿!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度〉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难中不乱〉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解法 〉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在广州对全国部分辅导站站长的讲话 〉 生死关头 我只信师父 文: 江苏大法弟子 新生 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二十年的修炼路上跌跌撞撞,可师父没有放下我这个不精進的弟子,感恩的心无法用人间的语言表达。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日下午三点多钟,我约好去一位朋友家,我联系好后骑上家中的电动车上路了。车骑了不长时间我开始背师父的《论语》,第二段刚背完,我到了红绿灯处停了下来,心想等过了红绿灯继续背,停了不到两分钟,绿灯亮了,我过去了,不到几分钟又是一个红绿灯,这个道口正好绿灯亮着,心中想,我正好可以过去,就在刚过第二个绿灯后发生了一起车祸,我被一辆从快车道横着冲过来的电动车撞飞了,我从车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当时我没有任何反应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在我被撞的那一瞬间,我目睹的那一幕至今记忆犹新:在一个红绿灯处发生了车祸,我听到了有人喊叫:“出车祸了!”我自己躺在地上,朦胧中迅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并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听到有人讲话,但是看不见一个人影,只听有人喊:“大妈,电话打通了。”也就在我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身旁地上躺着一位女士,约三十岁,穿着整齐,现代人的打扮,直直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有人喊叫着,说她倒下去了,我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位女士,我不认识,也没有人抢救她,光听到有人问我:“你家还有什么人?”我立即告诉他我家电话。他又问:“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并重复了一遍。 120急救车将我送到了医院,到医院准备做CT时,我醒过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清楚记的那个场景,我想我能在那站起来的一瞬间立刻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坚信是师父在救我! 这时我的丈夫、大妈、女儿都到了。女儿拉着我的手哭着喊:“妈妈!”他们看到我满脸是血,口腔、鼻腔、耳朵都在流血,左眼部位肿了一个大包,左面部血肉模糊,左耳后也有一个大血肿。家人个个都十分紧张和恐惧,我安慰他们:我不会有事的,我是大法弟子。女儿看到我嘴巴不停的抖动,非常恐惧,其实我当时是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医生给我开单做CT,并办住院手续。我说:“不用住院,我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时候没有人听我的,我的丈夫是卫生系统的,院方都很熟悉,检查后我很快住進了病房,立即進行抢救。我拒绝输液和吸氧,要求回家,我丈夫说:“听医生的,你伤的很重,七孔出血,而且出了很多血。”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家人帮我清洗时,从口腔取出一块血饼,我的耳朵仍在往外涌血,当时除了他们问话外,我都在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病房的医生、主任都来到我的床前并告诉我:“你现在伤很重,要配合好。”我对他们说的“很重”根本不往心里去,心想一切都是假相,我很好。 到了第二天上午一上班,专家、主任、医生都来到我床前,告诉我:“你的锁骨处骨折,要進行手术固定。”我说:“不用手术,我坚决不手术。”医生不理解,又告诉我:“你有颅底骨折、蛛网膜下腔出血、左侧颧骨骨折、左侧眼眶骨折、左侧多发性肋骨骨折、左侧气胸。左侧锁骨骨折,如果不固定,以后会影响功能。”我当时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什么骨折,我另外空间的身体完好无损,我不会有事的,我是大法弟子,一切由师父说了算。 其实我也是学医的,在脑外科干了七、八年。我知道如果是常人后果是什么,基本上是死亡或植物人,医生还对我说:你一定要卧床,不能起床、不能下床。到了夜里,我左胸部疼痛难忍,凌晨两点多钟,我决定起来炼功,丈夫问:能行吗?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一定行。他慢慢将我扶起来,这时我的眼睛直冒金花,房子天花板直转。我立即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随后我便坐在床上打坐,一小时过去了,我坚持下来了,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从此以后,我每天夜里坚持打坐。 第三天我就下床了,上厕所时解出来的全是黑大便。连续三天,我想不管用什么形式排出去都是不好的东西,包括流出去的大量血液。查房医生问我头疼不疼,我说不疼,又问左眼看人清不清楚,我说清楚,有没有重影复视,我说没有,他说:你肺部瘀血痰多,给你开点药化痰化瘀。我说不需要。其实,我那时不停的从口腔咳出很多鲜血,我要求给我停药、停止输液。医生不高兴的说,已经不按常规了,减少到最少了。 又过了两天,我要求出院,他们更不高兴了,说:“我们要对你负责任,你伤的这么重怎么可能现在出院呢?”我感到与他们无法沟通,到了第十天,我将输液针头拔掉,瓶子里的水全放了。十二月二十一日我丈夫签字院方才同意我出院。医护人员都说:无法理解,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这是奇迹!奇迹! 我现在一切恢复正常,今天我把这个经历写出来,只是想告诉同修及和我有缘的世人:我坚信师父和大法,大法无所不能!因为我是修炼人,是师父救了我的命。出事时那场景深深的印在我的大脑中,元神离开躺在地上的那个身体时的一瞬间,我坚定的念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坚信师父在救我,大法师父讲的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时刻默念法轮大法好。我记的我刚醒、还躺在推车上脸朝天的时候,我说:“天上的正神、负神,你们看着,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大法弟子,我要为我的师父争气,我一定行!” 事故发生后,有人问我,你不怕吗?我回答我真不怕,师父曾经告诉我们:“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2]。对生死,一切由我的师父说了算,我想: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倒下,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还有新同修需要我去帮助、引导。如果这次魔难是我历史上欠下的,师父利用它帮我还清业债,我一定堂堂正正的闯过生死关,不能给大法抹黑。如果是旧势力安排的,钻我修炼上心性有漏的空子,我绝不接受,也不承认,全盘否定,但我也要向内找,在大法中归正,提高心性。在医院的那十天,他们一会告诉我,你伤的有多重多重、你的血糖高了、你的血压高了、你的心律快了。我都全盘否定,排除一切干扰,因为我们是金刚不坏之体,否定一切邪恶和假相。 通过这次生死大关的考验,我深深的体悟到:什么叫“修在自己,功在师父”[3],只有坚定的信师信法,才能闯过每一关,每一难。当你真正闯过来的时候,发现收获太多,首先自己心性得到了提高,消去了业力,坚定了正念,除去了怕心,证实了大法,还转变了不少世人对大法的看法。因为我对所有来看望我的亲朋好友讲法轮功救了我,大法的神奇和伟大。 我的家人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他们发自内心的说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特别是我的丈夫。同病房有一位二十一岁的小伙子,因车祸致残,神志不清,气管切开,肢体瘫痪,家里已花去了五十万元的医疗费,当时已经住院十个月了,还是植物人的状态。在我住院的第三天,丈夫就和我一起去给那个小伙子的父亲介绍大法,在短暂的三、四天,丈夫去跟他们交流了三次,叫他们炼法轮功。他们明白了真相,被感动了。现在那小伙子恢复得非常好,在一个多月前已经出院了。临行前他特地给我丈夫打来电话,表示衷心的感谢。其实他们是我们的有缘人,因为他们见证了大法在我身上发生的奇迹,改变了他们一家人对大法的看法,救了他们一家人。 在以后的修炼道路上,不管时间还有多长,我都要好好修,向内找不足。在法中归正自己,和身边同修形成整体,努力做好三件事。 在此,我更要感谢我的师父,是师父您让我闯过了生死关,走过这场魔难,是您救了我,您替我承受的太多太多,因为我伤的这么重,流了这么多血,头一点也不疼。我知道是师父您替我承受了,我真正的体悟到了佛恩浩荡的深刻含义。 最后敬录师父的诗与大家共勉: 《洪吟二》<师徒恩> 狂恶四年飑 稳舵航不迷 法徒经魔难 重压志不移 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不妥之处敬请批评指正。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工作运”好 因为我有师父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清流 首先祝伟大而尊敬的师父生日快乐!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也借此机会,汇报一下自己修炼法轮功出现的万千好事中的一点小事。 我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年三十六岁。这十多年期间,我一直被同龄的朋友、同学羡慕,说我“工作运”好,也总被人说,我是这世上难得的纯净、端庄、善良女子。 为什么我的“工作运”如此好?为什么我能在黄赌毒横行的大染缸中保持纯净?没有其它,只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 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是一个性格自卑却又整天幻想着出人头地的人,懂事后的中学时代,上课没办法专心听课,情窦初开,还喜欢在课堂上走神,构思一些自己喜欢的爱情故事。自卑、怕人瞧不起、妒嫉、疑心重、不服气,盼望天上掉馅饼犹如彩票般的好事降临自己头上……在这些种种矛盾的情绪中,我的中学时代过的并不开心,学习成绩倒数,身体也搞的不好了。十几岁的年纪吃饭和老人家一样稍微有点硬就吞不下,牙齿经常疼痛难忍到脸部肿大扭曲,有点风吹草动就感冒,还常常因为不能吹风,在学校和喜欢开风扇大档的男生吵架。 不如意的种种,让我对世界产生了悲观情绪,觉的老天不公,愁眉苦脸,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困境。 一九九八年,在一次因为牙疼连续吊了七瓶针水导致呕吐过后,哥哥对我说:“你身体这么差,不如跟我修炼法轮功吧。”我心动了,毕竟看到了哥哥修炼后由邻居眼中的“顽劣、不好惹的坏学生”变成了性格和善、乐于助人的人。于是,抱着好奇心从也炼法轮功的妈妈那里拿来了一盘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开始听起来。 越听越想听,越听越爱听,当我一盘接一盘的听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后,感觉世界观都颠覆了,自小就疑惑的人为何而来、世界将走向何处、是否有轮回、神鬼是否存在等等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全部都在讲法中得到解答了,整个人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同时感觉李师父太伟大了,不管什么领域的深奥知识都知道,心情激动的无以言表,不再迷茫,我知道,这就是我今生要找的,我不会离开了。 正式走入法轮功修炼后,对名利情放淡了,心变的宽广,身体状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变,牙疼的毛病不翼而飞,以前吃什么都怕,热的不行凉的也不行,炼功后吃什么都没问题,心情好了,睡眠好了,不自怨自艾了,胃口好了,硬饭也能吃了,那时候很多同龄朋友为青春痘烦恼,我却没有用任何洗面奶护肤品皮肤都变的红润细腻,整个人乐观精神了起来。 不只是我,全身多种疾病犹如药罐子的妈妈,也因为修炼法轮功身体得到了改善,和奶奶的婆媳关系也好了;哥哥修炼后改掉了暴躁的脾气,邻居都一致认为,我家是一个和善之家。因为那时邻里之间经常出现谁和谁吵架了,谁和谁不说话了,唯有我们家和谁家都交好,从不闹矛盾。 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好的功法,却在一九九九年遭到了江泽民集团的打压。因为去北京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告诉北京当权者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不放弃大法的妈妈遭到非法劳教,念大学的哥哥也被逼迫退学。我当时虽未满十八岁也被非法关押,進而不准我参加高考,还差点拿不到已经考试通过的高中毕业证书。 那时,亲朋好友都因为铺天盖地的谎言毒害,对我们家产生了误解,很多人都以为我的人生毁了,一个拿着高中毕业证的十几岁小女孩,能有什么好前途呢?出乎他们的意料,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在不放弃法轮功修炼,相反,却越炼越坚定的情况下,运气有越来越好的趋向。 我拿着高中毕业证去上了自考大学,成绩名列前茅,运动会上也拿奖,还被选为班干部,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我知道,这都是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给了我开朗、健康的身心。 毕业后,很多同学靠父母关系找工作,而我孤身一人拿着自考大专文凭,应聘進了一家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外企,在连前台都是统招本科毕业的前提下,成为一名异类。入职后的淘汰式培训,我因态度诚恳,学习认真、细致,并且成绩优秀得到公司的嘉奖,成为公司领导树立的榜样。最后在淘汰三分之一的情况下留了下来,按时转正。那时淘汰出去的人中有研究生、有比我有经验、学历高的人,大家都说我“运气”太好了。 对此,我只想说,我没有投机取巧,没有走后门靠关系,我只是按法轮功真、善、忍的要求来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包括工作。 入职后,我在公司换了几个跨领域的部门工作,包括财经类这种专业部门。虽然我的专长是文科,但也不抱怨不抗拒,从头学起,最后还做到了财经部门的组长。这让公司的领导们都感到意外,没想到我有这样的能耐,能文能理。事实上,这也都是修炼法轮功的结果,工作之余修炼法轮功,常常让我感觉头脑清晰,智慧源源不断。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也让我少了许多矛盾和烦恼,做事更专心了,工作精力也更集中了。 从这家公司出来后,我还做了其它几份不错的工作,薪酬和职位也是越来越高,属下高学历的人无计其数,很多人不敢相信,我其实只有一个自考大专文凭。近几年中国整体经济情况不好,公司倒闭或者裁员的事情屡见不鲜,身边的朋友、同学中时有发生。我也遭遇过经营出现困难的公司,但裁员的事情总是轮不到我,领导总把我当作必须保留的“中坚力量”。 很多时候,冥冥之中,感觉那个职位就是为我而设,连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具有“工作运”。其实,像我这种现在已经三十多岁的单身大龄女性,在中国目前的就业市场是非常不受欢迎的,很多公司担心这个年龄段的女性一到公司就结婚生子,或者精力已经很有限不能胜任工作了,所以,身边的同龄朋友和同学、老师都羡慕我有“工作运”,而且,精神面貌还这么好,三十几岁看起来才二十几岁。 法轮功开启了我的智慧,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把我的思想纠正往光明的方向发展了,一句话:我是大法弟子,我有伟大、无所不能的师父。 在校大学生:修炼大法 品行端正 文: 广东青年大法弟子 我是广东某高校的在校本科生。二零一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短短两年时间,法轮大法把我从一个思想肮脏、利欲熏心的人,变成一个真正品行端正的大学生。正值世界法轮大法日,我想把我修炼中的一些经历写出来,感恩师父和法轮大法的慈悲苦度,也让世人,尤其是我的同龄人们,了解法轮大法的美好。 修出慈悲心,再也不说脏话 现在的人,说脏话可以说是张口即来,即使是那些看来有知识、有涵养的大学生,也是满嘴粗话,甚至还把脏话改造成流行语言到处传播。身在常人的大染缸中,我也难免染上了这种恶习。开始时是觉的很“酷”,渐渐的就演变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想骂人时,说句粗口;开玩笑时,来句粗话;跟人打招呼,也要来句粗话,后来以至于打个喷嚏、自行车掉链子了、闲着没事干了,都要说句粗话。 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意识到这种状态是不对的,得改。可是已经形成习惯了,怎么改呀?强忍呗。可是刚刚得法不久,意志力是很有限的,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有时心不在法上,脑子里在盘算着常人中那些事情的时候,一不注意脏字就冒出来了。 师父说:“有人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其实我告诉大家,他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就想那么戒不太容易。”[1]师父的这句话,恰恰就点到了实处。有一次,我正在听大法的音乐《普度》,听着那庄严、殊胜的音乐,我突然全身一热,脑子里闪过两个字——慈悲。是啊!作为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不就是要修出一颗慈悲心吗?不就是要心胸宽广,包容世间一切众生吗?我说脏话的时候,我的慈悲心哪去了,大法修炼者的正念哪去了? 从法理上明白之后,我开始重视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做事处处考虑别人,发自内心希望别人好,容忍别人的缺点。随之我的状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开始的状态是刚要说脏话,赶紧把嘴堵住,强忍自己,现在是脑子里刚有想说脏话的念头,就觉的心里不舒服,觉的这句话很“脏”。同时我还发现在这颗执着心的背后,还隐藏着自以为是、看不起别人、显示自己等非常不好的心。随着修去这些不好的心,我不但嘴上不说脏话,连心里都不说了。回想最后一次说脏话,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修出了慈悲心,看这个世界的角度都是不一样的了。师父说:“当我们慈悲心出来的时候,可能看到众生都苦,看谁都苦,会出现这个问题的。”[1]确实是这样的,我发现我与人相处时,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盯着别人的缺点、留意别人做不好的地方,我会不自觉的想要帮助别人,希望别人好,都成了“条件反射”了。 有一次,舍友在外面喝酒喝多了,回到宿舍吐了一地,瘫在座位上浑身没力气。当时已经晚上十二点多,我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另一个舍友不管那个喝酒的舍友,自顾着玩手机游戏。我见状,爬下床拿了扫把拖把,把地上呕吐的秽物清理了。舍友又吐了,我就轻轻的拍他的背。要是在以前,这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有轻微的洁癖,喝水都要找个离厕所远远的地方,看见一点点脏东西就恶心得吃不下饭。可是,修了法轮大法,我不再怕脏,连别人呕吐的东西都敢去帮他打扫,平时宿舍刷马桶的活也被我“承包”了。在以前这真的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正是大法中修出来的慈悲心、善心,我才能够顺理成章的做到这一点! 在利益诱惑面前坚守真、善、忍 从小我们接受的教育就是“经济发展才是硬道理”,个人发展也是“一切向钱看”,所以在个人利益上就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去争夺,甚至不惜弄虚作假、伤害别人。 从前,我也是对个人利益看的很重的,但是随着修炼法轮大法,我明白了人生祸福皆有因缘,重德行善、顺天承命才是人生幸福的正道,因此我也渐渐把那些东西看淡了。当然,我也经历过许多诱惑考验,庆幸的是,我基本都能洁身自好,做到不随波逐流。 大二时,我在一个学生组织里担任部长,负责一些赛事活动的组织工作。有一次,学校要开展一个奖项评选,主要面向学生干部。由于我平时在部门里工作认真负责,深得老师同学的认可,所以当时我的主任师兄就很希望能留一个获奖的名额给我。不过,那些奖项要求获奖者必须是团员,而我是个“群众”,不符合规定,我就谢绝了他的好意。但是师兄不甘心,反复的劝我,并告诉我其实审核的人不会仔细看这些的,而且之前也有不符合标准却蒙混过关的先例,况且也只是报个名而已,实在不给再说。我依然不动心。要是按照其他同学的说法,何必管那么多呢,拿了奖项,不仅是个荣誉,而且还能加学分、拿奖学金,对以后找工作也有利。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师父在他的著作《转法轮》中是这样教导弟子的:“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们今天在学功的人,这些心更得放下。”[1]那个奖项本来就不属于我,我怎么可以去争夺别人的东西呢?我的心里很坦然,无怨无悔。有意思的是,不久后,我却在一项校级的学术竞赛中获得了“一等奖”,这是许多同学眼中“含金量”更高的荣誉。 我所学的专业考试很多,什么会计从业、证券、期货、初级职称、CPA等等。对于这些考试,学校一般是不提供辅导的,大家只能自己上网去找网校听课。而有许多人想听课却不想交钱,于是就动了歪脑筋。所以每每一到了考试季,就会有人把网校的付费课件偷偷下载下来,放到微信、QQ群免费“分享”给同学们。从表面上看,这好像是分享的精神。但是我作为大法修炼者,深知“在这个宇宙中有个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强制你失。”[1]的道理。那些课件是网校的老师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形成劳动成果放在网上作为商品出售的,你想要享受他们的劳动成果,当然应该付钱。如果不付钱,去看那些盗版课件,是不是相当于给人造成了经济损失呢?跟盗贼有何区别?而人做了这种损德的事情,到头来还是折断了自己的人生福份,得到越多,失去就越多。作为修炼人,做这种事情也会给修炼路上增添许多业障。因此,每当我需要网校的资源时,该付钱的我都会付钱,虽然价格不菲,我家庭的经济也不宽裕,但是我宁愿省吃俭用,也不愿意做违背真、善、忍的事情,失去自己宝贵的“德”,却换来造成痛苦的罪业,还给他人造成伤害,害人害己。 这些事情,虽然许多正直的常人也可以做到,但是我知道,法轮大法让人洞彻其中的因缘与得失关系,真正从道理上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的原因,在利益诱惑面前真正做到不迷惑,不是强为,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做一个坦坦荡荡、堂堂正正的好人。法轮大法能够真正的扭转人心。 修大法恬淡而幸福 我得法的时间大约只有两年,可大法确实使我快速的变化着,几天一个样,甚至是一天一个样的改变。今天的我,和两年前的我,长的还是一样,但是心态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真、善、忍三字真言已经铭刻在了我生命的深处,我是一个法轮大法造就成的生命。 我的修炼过程看起来十分平淡,因为我就在常人中修炼,做常人的事情,说常人的话,遇到常人的麻烦,但因为我是个修炼人,我就在常人中不断的升华着。我遇到的麻烦,常常是剜心透骨的,对于常人来说会留下心灵的创伤,从此难以释怀,而修炼人却是在这些矛盾中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提高自己的心性,麻烦过后是法理上的顿悟,是人类语言无法描述的美妙、殊胜,那种境界只有修炼的人才懂。“时时修心性 圆满妙无穷”[2],尽管我还有许多执着心要去,有许多缺点要改,但是修大法真的是太幸福了! 在我的身边,还有许多对法轮大法心存误解的人。我们九零后,大法在中国洪传时期,我们还不懂事,中共迫害大法时我们还太小,我们没有经历过文革、六四,生活在信息封闭的环境中,被中共有意灌输的伟光正、无神论、“高级动物”论、斗争哲学浸染,许多人在灯红酒绿的物质利益追求中迷失了自己,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磨灭着心中残存的人性良知,要想认识法轮大法的真相,确实很难。但是我想告诉你们,在我们九零后中,也有许多像我这样的大法弟子,一直默默无闻的修炼着,努力的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准,拒绝诱惑,在乱世中做一个出淤泥不染的好人。 衷心希望所有可贵的中国人,能够来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那样会给你们的人生带来福德。即使不能走入修炼,也要顺应宇宙真、善、忍的特性,相信善恶有报,重德行善。中国人要想走向美好的未来,靠的不是权欲熏心的政客,不是见钱眼开的商人,而是每个有良知、有正义感的我们自己。 愿普天之下善良的人们一生平安! 再度叩谢师父救度之恩!弟子悟性差,让师父多操心了!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真修 〉 师尊领我走入讲法班 文: 四川大法弟子 我是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庆祝“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之际,叩谢师尊慈悲救度与再造之恩! 我是一九四九年生人,从小有残疾,因此喜欢走庙。一九九零年七月开始练某附体功,积极的练,并带动我认识的好多人练。 我被附体控制着能给人开处方治病,我的处方是:来人要我治什么病我就写治什么病,如“治胃病”“治头痛”等。还都能治好。我练X功采气时,在哪采气,就能把哪的草木采死,还能听到动物叽里咕噜的叫声。 这个附体让我全身发冷,冷的我大热天得穿军用皮毛大衣,晚上睡觉必须让我丈夫把我抱着全身有了热气才能入睡。在亲戚家过夜,谁也不愿与我睡在一起,因为她们都会被冷的膝盖疼,背和心冰冷。无论电热毯把被窝烤的多暖和,都会被我睡的冰冷。 练附体功造成我从一九九三年起,从头到脚都是病,颈椎三至五节增生,压迫神经,美尼尔氏综合症使我严重眩晕——飞机从头上飞过,汽车从我身边开过,小孩从我身边跑过我都会晕倒在地,卵巢囊肿、神经衰弱、坐骨神经炎,全身内脏整体粘连……,国内哪家医院、哪个医生都治不了我的病,四十多岁的人生活就完全不能自理,拄着拐杖才能移步,医生叫我“活死人”,气功协会的人也叫我“活死人”。 跟着师尊走入讲法班 一九九四年四月,成都气功协会送给我十八张李洪志师父来成都讲法传功前办的气功报告会的门票,意思是让我这个“活死人”多练点功,兴许能治好病。 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左右,我站在成都气功协会的院子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的面前,车里人下车时车门还撞了我一下,我看着这个人:很年轻,高大、帅气,很和善,笑容满面的看着我。就见薛军(以后知道了他的名字)提了几大件东西下车,我问是什么,他说是学习资料。我就叫与我同来的人一起帮着搬,搬完后我打开看,是《法轮功》和《文艺之窗》。我打开一本《法轮功》看到书上作者照片时,心想这人好面熟,就像刚才开门碰到我的那个人。大家一看,啊!作者送书来了!当时我们每个人都请了几本。 师父学术报告中间休息时,我就报名参加接下来要办的九天学习班。气功协会的几个领导都阻拦说:“学术报告还未结束,效果怎样都不知道你就报名,荒唐不荒唐?”我说:“就凭这位师父刚才指出的现在社会上的那些不正之风、腐败现象,就觉的这位师父比你们互相尔虞我诈的好,我就要学这个功!” 此后,每天上午十一点左右,我们四个人就从家赶到成都水利电力局师父办班的地方,在附近的小饭馆吃饭,等着下午去学习班听课。 第二天,即五月二十九号,我们吃完饭出来,同去的人去逛商场,我身上没钱未去,就直接往办班的地方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突然看到师父站在我的面前,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看了我几眼,就转身往前走了。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师父走。师父走几步就停下来回头看我一眼,又转身往前走,我就又跟着往前走,这样走走停停,我一直跟着师父走到讲法班的大门口。 我看见有好多人在讲法班的院子里练X功,我好久没有练过该功了,就想马上过去练,就这么一想,师父又看我一眼,我就又自然的跟着师父一直走進师父讲法的教室里。 下午就开班讲课,师父第一句话是:“我从来没有办过这么小的班。”(只有七百多人)我听了心里很难过,在心里说:“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为您洪法。” 师父接着说,刚才外面那些人练的功是黄鼠狼的动作。我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真是谢天谢地,幸好我刚才没去练(其实是师父不让我去练)。 第二天在十字路口我又见到师父,师父还是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知是哪里错了,就小心翼翼的跟着师父走,还是象头天一样走走停停,一直跟着师父走進讲法班的课堂里。 第三天也是这样,师父也是象前两天那样把我领進听课的教室。这时我已下定决心,放弃X功,一心一意炼法轮功了。就在师父讲课时,我把头埋在课桌下面,用笔在我的那本《法轮功》书上打记号——在书的页棱上写“法轮功”三个字,“轮”字的车旁还没有写完,就听师父说:“有人在我身上乱写乱画。”我听了吓的笔都掉到地上了,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在九天班期间,丈夫每天都来接我,都能畅通无阻的進来。刚好赶上我们学动功,丈夫也参加進来炼,师父还给他纠正炼功动作。从那以后丈夫的胃出血不知不觉的好了。 可是气功协会的秘书长一连三次来找我,想叫我去参加另外一个气功学习班,他就是進不来。一次他哀求门卫说:“就只见一分钟”,门卫都未让他進来。他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还觉的奇怪,不相信。后来才悟到,这都是师父在保护我,不许那些附体功毁了我呀! 与师父一起照相 九天班结束后与师父合影,可天下着雨,我说下雨照相照片要花的,一个内江的小伙子说:“你放心,我跟师父三期班,班班都是结束那天下雨,可照的相都没有花。不信你跟师父站在一起,我给你照一张。”我刚走到师父旁边,还未开口,师父就大声说:“干嘛?”同时一巴掌就打在我的左肩上。后来才知道,师父呵斥的是在我身上的附体黄鼠狼,并把那个坏东西销毁了。 当时我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哭了。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喊我说该我们照相了,我一听也顾不得哭了,毫不犹豫的跑过去,可是大家都站好了,根本没有我的位置,我只能站在后面了。这时师父轻轻拉了我一下,我就很自然的站在师父身边照了相。 所有照片都没花,更神奇的是十三张照片中,只有我们照片上有一根红色的功柱。万分可惜的是,这张无比珍贵的照片后来被中共六一零抢走了。 得大法后身心的变化 九四年五月二十八日那天,是丈夫扶着我走的,上车时两人在车上往上拽我,两人在车下往上抬,我才上了车,可下午回家时,上车不用人拽、抬了。 听课的第四天,我这个切除了卵巢的人就来了例假。 九天班结束后的一天下午,我看见我的睡床的三个边沿往上冒火和烟,一丈多高。当晚睡觉时热的不行,毛毯、电热毯、皮毛大衣全都取下来,还觉的很暖和。丈夫说:“你把这些都取了,你不冷?你能睡的着?”我说:“能啊!” 不久儿媳生了孩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可是炉子上的水开了,孩子又在哭,家里又没有其他人,怎么办呀?情急之中我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提着水壶往暖瓶里灌水,灌完水后我才醒过神来——我这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人居然能干这些事了! 我没病了,是个健康的人了,我什么都能干了!师父让我重生了! 一九九五年五月,召开庆祝师父来成都讲法一周年大会。我第二个发言。我在台上激动的喊:“法轮功万岁!我一定要洪法!”我哭,台下的人们落泪,气功协会的人也哭,成都法轮功辅导站站长也哭了。 修大法前,我因被附体祸害,病魔缠身,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活的十分艰难,看不到生命的一丝希望,得大法后无病一身轻,心情愉悦,一门心思就是想如何把这么好的法轮功让大家都得到,都受益。 枯木逢春 何其幸运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我是乡村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八岁。回头看看,人这一生啊真的不易,凶险、困苦、病痛常伴左右。我是多么幸运,修炼了高德大法,我和家人的人生改变了,变的格外祥和、幸福。我一直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大家。 枯木逢春搏严霜 我原本有个令人羡慕的家庭,妻子贤惠,儿子懂事。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及生活的压力,妻子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体弱多病、進出村医务室就像進出自己家门一样频繁。到后来,乡村医生说对她的病已束手无策,建议她去大医院就医。 一九九八年我又一次带她去大医院。一番检查之后,权威医生严肃的说:老伴的子宫肌瘤已有孩子头大小,必须马上做手术切除,否则性命堪忧。 恰巧,就在此时我们见到了一位刚刚做完肌瘤切除手术,被推出手术室的病人,她面如死灰,不省人事。老伴吓坏了,当即决定:再怎么疼痛也不做手术,谁劝也不听。 其实,那时家里因为老伴常年求医治病,已经一贫如洗,再加上老伴身体虚弱,即使上了手术台,也没有绝对胜算能活着下来。 我们无可奈何的回到了家。接下来的日子,老伴因为受了惊吓,加上病痛折磨,再加上绝望,真是活不起的样子…… 那天在街坊的介绍下,我们才知道当时有一种气功叫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奇佳。老伴和我商量,要我带她去看看,因为她身体太弱自己去不了,也怕记不住。于是,我搀扶着虚弱不堪的老伴去街坊那里看法轮功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老伴感觉这师父讲的好,听的很入心。 这样过了一天、两天,到第三天去看录像的时候,她说感觉有点劲了,就不让我搀扶了。到第七天的时候,她说浑身都轻松了。当时儿子正在学医,听说我们要去学炼法轮功,不屑一顾的说:“法轮功怎么可能这么神奇?要那样还要医院干什么?”一周后,他再看到妈妈时,惊喜的发现妈妈脸上竟然有了血色,这是前所未有的。 接下来的周日他再回家时,看到他的妈妈就像换了一个人,病态全无!这种变化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很快,老伴能做家务了,能帮我干农活了,还能帮邻居收玉米了。腹部那个大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没有的。 我和儿子及街坊们目睹了这奇迹,惊叹不已,我们全家都走入了大法修炼,严格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善待别人,一家人在佛光普照之下,融在真正的幸福快乐之中,一家人无不感激法轮功师父赐给我们的美好生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出于妒嫉,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血雨腥风的迫害!谎言充斥了每个角落,大法和师父遭到诬陷,我们这些按真、善、忍标准做人的好人被抄家,被洗脑“转化”,被劳教,被判刑,被迫害致死致家破人亡、致流离失所。 我家也没能幸免,我们被抓去洗脑班,被威胁、恐吓。冬天下着大雪,他们把老伴弄到雪地里冻着,逼迫她“转化”。真是枉费心机! 我们牢记自己是大法弟子,牢记按真、善、忍做人,从那时到现在,神迹一次次降临在我们身上。 这世上竟还有这么好的人,咱们拜个干亲吧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中午,我骑摩托车去上班。到一拐弯处,突然被后面一辆顺行的农用四轮车撞到后车架上。由于惯性,我连人带车被拖出几米远。出事的瞬间,我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是大法修炼者,我没事,我绝不能讹人家……” 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吓坏了,跳下车来查看我的情况。我看到我的右脚脚面已经被拖的皮肉模糊,右腿被地面蹭掉一些皮,伤势不重,试了试,还能动。我对司机说:“你别怕,我没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七嘴八舌的帮我说话,让我管司机要钱,我岳丈的一个街坊,干脆把车横在路上,就怕肇事者逃逸。见此,我忍着痛笑着对大家说:大伙儿该忙啥就忙啥去吧,别耽误了上班,我没事。那个时候,我还不敢在大庭广众面前证实大法,这是一直让我感到愧疚的。 摩托车已经没法骑了,大伙帮着把车拖到附近的修车店修理了。司机非要拉着我去医院拍片治疗,我再三告诉他,我没事。他坚持要我去最近的医务室处理伤口,处理完后,医生给开了不少的药让我带回家服用,我不要,但拗不过司机,只好带回家。 老伴对我说:咱们是修炼人,有师父看管着,用不着这些,咱不能要人家的药,那不也得花钱买吗?咱让他退回去吧,就给他说这些药咱家都有,别让孩子花这个钱了。于是我们把药退给了司机。 司机非常感动,回家和他媳妇说了这事。小俩口一起来到我家,对我们说:俺把你伤的那样了还不让俺赔钱,连医生开的药都不要,就怕俺们花钱,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咱们拜个干亲吧!从今以后,俺俩就是您的儿子、儿媳了。 我和老伴挺高兴,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他们很接受,从那时起,我就多了一个儿子一个儿媳。每到年节,小俩口就像待亲爹妈一样来看我们。 长了眼的大货车 二零零八年的一个下午,我骑摩托车進城,远远看见前面五岔路口中间在施工(后来才知道是修建大转盘),我顺着施工场地南侧骑过去了。回来时天已晚,看不清路了,我记的那地方在施工,就想再顺着南侧绕过去。就在这当口,一束强光突然照的我啥也看不见了,就听见“噹”的一声,就感觉一堵大墙挡住了去路。 很快有人跑了过来,一看,摩托车已经歪在地上,我趴在车子的前保险杠上,什么事也没有。 我站起来抬头一看,原来是一辆大货车!司机说他突然看到前面有人,赶紧踩刹车,这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停的那么恰到好处,如果因惯性再往前多走一点,我就完全钻到货车底下了,好悬哪! 我心里知道,是师父救了我的命!我们把摩托车扶起来,车子前面的塑料板和框撞碎了,其它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司机吓坏了,怕我会赖他点钱花。我牢记自己是个修炼人,不能那么做,我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位被车拖出去十多米远,“啪”一下摔在地上的善良老太太,我对司机说:“我没事,你走吧。”我骑上摩托车回家了。 交警被感动了 二零零九年冬天,大雪封地,我有事要去办,骑摩托车上路了。路上的积雪很厚,大马路边的雪根本没化,所有车都顺着另一边走,正走着,迎头一辆车刹不住就把我撞上了,我当场晕了过去。 等我稍有点意识时,就听一个年轻人抱着我扯着嗓子哭喊:“大爷啊,你快醒醒吧……,爷爷啊,你快醒醒吧……”我使劲睁开眼睛,好家伙,120和交警全到了,司机的父亲也闻讯从家里赶了过来,估摸着我至少昏迷了半个小时了。 看我醒来,大伙非要把我送医院,我说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可大伙都说不行,非得去医院检查检查才行,我执意不去,“120”怕担责任,让我签了个字走了。 我始终牢记自己是个修炼人,绝不能讹人。我对大家说,我真的没事,让司机把我送回家就行了。交警做了记录,让我签了名,因为别处也发生了事故,交警匆匆走了。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告诉司机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保证没事,我不会讹你的。 我到家后让司机走了,才发现,鞋里面全是血水,脚上一大块皮连着肉就那么唿哒着。我去村医务室缝了缝,处理了一下就睡下了。 第二天,村干部、交警和司机都来了,要让我去医院住院治疗。我说我真的没事,交警急了,从口袋里拿出现场照片说:你看看,你这是叫啥撞的?你说你没事,你知道你把人家100多万的车(奥迪Q7)撞進去一个大坑去!我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大坑正是我身体的位置。警察接着说:光维修费就得10多万哪,你能没事吗?这回他们非让我去医院拍片看看不可。 为了让他们放心,我配合一下吧。拍片或检查结果:左胸肋骨二根骨折,大拇脚趾开放性骨折,右腿肿成紫茄子色,因不疼也就没拍片。 我没要他们一分钱的赔偿,自己回家坚持学法炼功去了。 过了几天,交警让去处理事故。老伴代替我去的。处理意见是:司机的全责。交警对老伴说:肇事的这位是老板,随便拿出几万没问题。老伴说:我按真、善、忍做事,不能讹人家,一分钱也不要。 这位交警起身把老伴拉到一边小声说:“你看我是干啥的?”那意思就是不能说这个,免得被迫害。你只管要钱。然后回到座位上说:你要多少钱尽管说吧。老伴还是不要,说:那天晚上他们把我老伴送回家的时候,拿出一把钱放在桌上,说是二千二百元,过后我一数是二千三百元,这钱我们也不要。 交警动情的说:你这老太太真是好人!我工作这么多年了,从没遇到你这样的好人,人家都是哭着闹着要钱,你们一分钱也不要,我们都感动啊! 司机隔了几天来看我,见我身体恢复的很快,很惊讶,说:“大爷不住院治疗好的这么快,真是太神奇了。”于是,老伴就给他讲了大法的美好,并做了“三退”。当时已临近过年,过了年,正月十八我就正常上班去了。 转眼到了夏天。有一天,穿着半裤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发现右腿膝盖骨中间是凹下去的。我有个朋友是专做按摩的,有一天我让他看看我的膝盖是不是断成两半了,他一摸告诉我:“你这不是两半,是碎成三瓣了!” 一般人伤成这样,至少得用半年时间卧床休养才敢下地。可是我的这条腿被撞成这个样,自始至终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医生也没做任何检查,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总共在家只呆了三十八天就上班去了,这真是奇迹啊! 这些年,每当回头想想,总是感觉自己和家人特别的幸运,特别的幸福!而我们的幸运、幸福,全都是来自大法与师父的恩赐!今天只是想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千真万确的!这是真实不虚的! 全家支持大法 善人福报连连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我今年六十六岁,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年了,身体健康,精神饱满。这些年,我的全家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美好、超常,也都相信大法,全力支持我修炼,大法也给予了他们很大的福报。 丈夫坚持正义 为我做后盾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我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单位非法开除。我的家人并没有因此对大法和我产生怨恨,而是认定江泽民和中共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 在巨大的压力下,丈夫不仅支持我继续修炼,还以他自己的方式为大法、为我鸣不平。 他背着我为我被开除的事到劳动部门上访,让他们拿出开除我的依据;多次到信访局上访,告诉他们没文件的开除是非法的,要求给我恢复工作;听说有市长接待日,他又去找市长上访,同样向市长要文件、政策,不管结果怎么样,他就是要去说句公道话,申诉冤屈。 在上访未果的情况下,丈夫想到了法律。二零零五年,他把开除我的单位告上了法庭,这在当时邪恶迫害极其残暴的情况下是件前所未有的事。开庭了,我和老伴站在原告席上,我当庭讲法轮功真相和我为什么不放弃修炼,并讲明他们开除我无任何法律依据,是迫害,要求恢复工作。所有在场人员都静静的听着,有人还不时投来同情、赞许的目光。被告花了不少钱行贿打点,再加上当时的邪恶形势,官司我们没赢,还掏了五百元的诉讼费,但我堂堂正正讲了真相,丈夫也以一己之力让迫害者站在了被告席上,揭露了他们的滥权和污浊。 二零零八年,我们联系到了《山东省法制日报》社的总编,他让我写了一份被迫害的相关材料给他。了解情况后,他表示要无偿帮助我提供法律援助。他自己也写了一份材料连同我的材料一并寄给我地市委,要求给我立即办理退休手续,如果不予办理就登报曝光。在这种压力下,市政府害怕曝光,立马安排社保处人员主动上门为我办理了退休手续。 丈夫工作有时需要到某地出差。他经常住在一家私人开的小旅馆里,一来二去就和老板熟了。旅馆老板经常抱怨身体不好,孩子不听话,家里不顺等,丈夫就给他讲我修炼大法前后的巨大变化,也真诚的劝他们修炼大法,叫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学大法。原来这家人以前也修过大法,只因迫害的严重而放弃了。丈夫劝他们从新修炼,他们很害怕。 回家后丈夫跟我说起这事,我很为这家人惋惜。之后丈夫每次到那里出差时,我都让他给这家人捎大法真相资料,让他们了解形势,捎去我写的信鼓励他们。终于他们不害怕了,向我要了大法书返回来修大法。 在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十八年中,我多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丈夫从来没有埋怨过我。无论我做什么事,白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他从不干涉。我不在家他无怨言的承担全部家务,又管孩子又做饭,经常主动问我:“你出不出去?我给你的车充电吧?”看我要出去就让我骑家里新买的电动车。他有时出差几天,回来觉的耽误了我的事,好象挺对不起我似的,不让我干家务。有时我过意不去要去干活,他说不用,你干好你的事就行了。我劝亲朋好友“三退”,他在一边帮我说话。 出门碰到大法弟子给他讲真相,他会像遇见自己人一样,高兴的说:“我知道真相,我老婆也是炼法轮功的,她叫××。”言语间透着一种自豪。 他今年六十八岁了,身体健康。退休后单位里有什么技术难题还经常请他回去解决,退休加上单位返聘的工资,比年轻时挣的还多,真是得福报了! 儿子支持大法 生意红火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我要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儿子主动去买火车票,又开车把我送到车站送上车。我到北京上访五次,第五次没走到北京,半路被截回,关押在本地派出所。儿子在家没接到我的音信,猜想我在北京被抓了,便不顾一切進京寻母。奔到北京后,到北京公安局、派出所到处打听找我,后电话得知我被关押在本地,又急忙赶回家到派出所要人,探望我。派出所不让我们母子见面,儿子就跪在关押我的派出所门口嚎啕大哭。他的孝心感动了很多人。 我的住房冬天不供暖,儿子就让我冬天到他家住。还把师父法像从我家请到他家,并告诉我这间屋子是你的,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儿子还参与反迫害。一次派出所到我家抓我,当时儿子、媳妇都在家,儿子不顾一切的挡着我不让警察抓我走,与警察讲道理,警察红了眼,连儿子、儿媳一块抓進派出所。过后儿子没有半点怨言和后悔。 儿子开了个小吃店,每天進出不少零钱。他把收到的零钱收集起来换成真相币,找出去的都是真相币。每年过年,他家门两侧、店门两侧都贴上有大法真相的对联。在当前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儿子的小吃店顾客盈门,总是满座。儿子也用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饭菜货真价实,经济、卫生,口碑颇佳,收益很好。同行看到他生意火爆,都想去讨秘方,其实秘方很简单──支持大法。 不到三十岁时,儿子因工作关系患上了青光眼,这种病属眼科不治之症,但不治又不行。就到青岛眼科医院去动手术。医生也不敢保证术后结果。因为主刀医生的父亲就患此病,他父亲也是我地一家大医院的著名医生。他给自己的父亲做的手术就失败了。儿子相信大法的美好,上手术台前和手术中他一直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手术非常顺利,效果很好,眼睛至今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孙子今年十五岁了,前年又添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孙女。儿子一家经济宽裕,幸福美满,全家人都感恩师父的洪恩。 女儿支持大法 福报连连 女儿今年刚满三十岁。她大学毕业后顺利的被一家企业录用,因外语好,在科室做外贸。 女儿结婚后,头胎生了个九斤重的女孩。孩子生下后,在产房里有一段时间不哭,医生发现了说孩子不会哭,叫各科室医生会诊后,又叫去儿科观察一下。到儿科后,护士开始给孩子剃头发,准备输液。我坚信孩子不会有病,我不停的跟孩子说话,告诉她“法轮大法好”,你有师父管,你没事,同时求师父救救孩子。 孩子奶奶担心的问:“行吗?”我说:“行,咱们一起求师父。”就在护士给孩子继续剃头时,突然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吐了一口脏东西出来,就完全好了,不用住院观察了。 这事连医生都觉得是奇迹。孩子现在已经三岁了,聪明可爱,什么病都没有,我们全家都知道是师父救了孩子。 今年三月,女儿生二胎,进产房一小时,顺产生了个十一斤多重的胖小子。医生说没见过这么大的孩子顺产的。女儿现在也儿女双全了。 女儿小时候随我修炼。她也两次到北京上访。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她也要去,我问:“上访危险,不一定能回来,你怕不怕?”女儿稚嫩的声音掷地有声:“不怕,咱可有师父呢!”我们母女到天安门做了该做的,平安返回。 第二次我没去,十三岁女儿随一位阿姨第二次上访。这次被抓回后,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押在派出所受迫害。 后来学习紧张,上大学后环境封闭,她渐渐放松修炼,但大法已经深深扎在她心上。 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中,女儿也真名实姓参与诉江。她把自己在学校受到的迫害写了出来,我这才知道女儿在学校受到很重的迫害,被点名批评,被逼当众检讨,受到学校很大的压力。诉江中她勇敢的把这些揭露出来,曝光江氏犯罪集团的罪恶,为正义呐喊! 无论我干啥,只要是和大法有关的事,女儿都支持。 去年女儿被提为中层干部,月薪七、八千元。 女儿大学毕业几年光景,家庭幸福,好事连连。这对只有三十岁的女儿来说真是心想事成。其实这一切福报都来自于大法!她非常感恩师父和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