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 世界法轮大法日 特刊[4] 青年学员: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期盼(图) 结核晚期瘫坐四年 修炼四月步履如飞 在美国空军训练营证实大法 还账 天生福娃 丈夫全家上上下下都服了 了不起的“老丁” 青年学员: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期盼(图) 文:大陆大法弟子 值此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我希望借明慧一角感谢师尊慈悲救度,并将自己通过网络得法和修炼后的美好体会与世人分享。初次投稿,不足之处,还请指正。 我是二零一二年得法的,得法时二十四岁。我从小父母离异,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不同于大部份八零后,我为人处世的理念在老一辈的影响下保持了更多传统的东西。自记事以后,每当我按老人教导的去面对困境时,我发现表面上在当时看是失去了什么,可过去之后往往又从别的地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这让我相信,冥冥之中一定有种高于人的法存在,他在无形中制约着一切。虽然不知道这个法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已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一定要保持善良。 上大学时,我选择了涉外旅游法语的专业,也就是给外国游客做法语导游。所以在校期间接触了很多东西方的文化,看了很多书,比如《圣经》、周易、佛教经典等等。可是不知为什么,涉猎越多的信息,我反而对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产生了更多的疑惑和不解。 记的有一天,讲佛教知识的老师给我们上课。老师讲着,讲着,就开始半带笑声的说(就好象她自己也不相信一样):“同学们,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啊,这可是释迦牟尼佛说的,他说五十六亿七千万年以后,会有一个未来佛,弥勒佛下来度人,你们要是能活到那会就跟着弥勒佛学吧。”说完之后,老师呵呵的乐了,底下很多同学也跟着笑了起来。可老师这番话却象电流一样,穿透了我的大脑,直抵了思想最深处。我就想:真是太好了,将来我要遇到弥勒佛,一定要跟他好好学。 转眼间大学要毕业了。三年的攻读,我顺利通过了从业资格的考试,拿到法语导游证。因为在校时一直想弄明白“佛法”是怎么回事,所以实习的时候,我并没有去带外国游客,而是选择了去四大佛教名山之首——五台山做导游。 可去了以后才发现,那里除了保留下来一些古建寺院之外,真正内在的东西已经看不到了。在那里,旅行社的“前辈”整天给灌输的都是让游客花钱烧香,请佛像回家的说辞;庙里的和尚大部份都是从南方来的,头发剃光,白天身着僧袍,通过手机和导游联系,在寺院里一波一波的接客人,晚上则换上便装去夜市逍遥。 看明了这些打着佛旗号骗钱的假导游、假和尚之后,我就决定白天在旅行社呆着,等黄昏后清净了再出门。记的夜幕降临时,独自一人坐在文殊寺的庭院中发呆,听着微风带动屋檐下的铃铛,内心越发的失落和难过。昔日佛教圣地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找寻的佛国净土到底在哪儿啊? 一天上午,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念头,感觉外面有什么在等着我,就茫然的往出走着。走到山脚下,碰到一个大学同学,我们就站在那里说起话来。说了没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三个人,两个阿姨一个姐姐。其中一个戴眼镜的阿姨向我们问路,某某寺院怎么走。我一听是东北口音,我从小就愿意听东北人讲话,就高兴的给她指着路说:阿姨,从这上去就到了,要不这样吧,反正我也没啥事儿,我给你们带路吧。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往山上走,我和问路的阿姨走在前面,另外两位走在后面。走了五十米的距离,阿姨突然开口跟我说:你今年皇历的二月份丢过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但是后来你找到了,是某个神帮你找到的。听她一说,我愣住了。她又问我是不是丢东西了?我就想起确有此事,并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那是寒假返校后的一天,那会天气还特别冷,我的床位又对着门口,早上七点多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一看门怎么开了,就跑下去关了门,箭步钻回被窝准备睡个回笼觉。可是随手一摸枕边的钱包却不见了,顿时慌了神。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准考证,这都是过两天要拿去办导游证用的,马上要找地方实习,这要是丢了等补办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这可咋办? 我找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甚至丢垃圾的地方都找了,但没有找到,就回到宿舍,准备让舍友帮写“寻物启事”张贴。我失神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舍友一张一张的写着,迷蒙间我想是不是可以求神帮帮我呢?于是我试着心里默念:神啊,我还没求过您呢,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为了这点事打搅您,可是这个导游证对我真的很重要啊,如果我能找到,一定会感谢您,多行善的。 这样想过之后,我好像一下就放下了负面思维,悠哉的去串门了。走進一个宿舍看到一个同学呆坐在床上,就问他怎么了,他看着我气愤的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手机给偷走了,还往我床上扔了个烂钱包!我一看,这不就是我的钱包吗?! 阿姨说我能找到钱包是神看到了我的善念,帮了我。不过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我还从来没给人讲过(后来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才知道阿姨有宿命通功能,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阿姨和我聊了很多,说她是修道的,师父是小白龙,还说我们以前结过缘等等。 刚开始我很愿意听,可听着听着就觉的有点悬,接受不了了。虽然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有信神敬天的思想基础,但毕竟十多年来在学校受到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听着阿姨说的话,就感觉自己的思想一会这边儿,一会那边儿;一会认同,一会怀疑的。后来我想不管这些了,既然阿姨能知未来事,那就问问我的未来吧。 我告诉了阿姨自己来五台山的始末,经历这些曲折之后,决定毕业不做导游了,实在没办法违心让游客花钱。我想起大学时,老师说过法语专业的可以到非洲去工作,因为那边很多国家说法语。我便问阿姨,自己有没有出国的可能。阿姨停顿了一下,说可以,后半年你就能出去了。 果不其然,大学毕业之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的九月份,我通过网上投简历,很顺利的收到某外贸集团的聘用通知,还是董事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不用面试,直接让去非洲某国担任当地公司的财务和销售管理工作,年薪八万加奖金。我那时刚二十一岁,一下接到这样的电话,有点懵。为此我还专门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去公司看了一下,确认是这么回事,才回家准备出国的东西。 出国之前,我心里就打定一个主意,无论如何,最多只在外面呆两年,二零一二年之前必须回家。因为两个原因,一个是爷爷奶奶从小把我带大,他们现在年纪大了,我必须得尽孝,在身边照顾他们终老;另一个是我特别相信“二零一二”的预言,相信人类有劫难等着,虽然不敢想会有什么天灾,但是我感到人类真的很危险,即使没有灾难,由于道德的堕落,人最终也会因为资源的耗尽而互相残害。在那之前,我一定要陪在家人身边。 转眼间,两年就要到了。公司的总经理是董事长的同学,他看到我工作很有方法,年轻,外语也是科班出身的,就有要留下我的打算。从第二年一开始他就多次跟我说,让我留下来再做几年,承诺只要我第二年休假回来,第三年开始就让我做副总,年薪加到十五万,还配霸道车。我没有一次动摇过出国前下的决定,都以回家照顾老人为由,婉言谢绝了。直到最后一次,总经理叹息的说,不管怎样,咱这都有你一个位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随时回来。 两年在国外度过的每一天都象是原版复制前一天的。生活的圈子都是中国人,每天看的电视是锅盖接收的CCTV4,上网只是挂QQ,刷微博,偶尔打开搜狐看看新闻。只有出门上班,看到满街的人都是黑肤色的时候,才会如梦初醒,哦,我原来还在非洲。 这样的生活状态一直持续到回国前的两个月。因为时差的原因,我经常和一个高中同学通过SKYPE闲聊,他在国内某剧组里做后期剪辑,白天剧组拍片,晚上他才工作,正好和我的时间对上。他讲了很多随剧组去实地拍抗日“神剧”时,从当地老百姓那里听到的历史真相,我才知道课本上学的是共产党编出来洗脑的。有一天,他给我发了一篇演讲稿,内容涉及国内经济的真实面貌。我看过之后惊呆了,原来国内宣传的所谓大国崛起全是假相。我進而萌生了一个想法,抗日和经济问题上共产党都可以造假隐瞒,那历史上的那些政治事件,是不是真相也被它给掩盖了,我真得好好查一查。同学跟我说要看这些得翻墙上谷歌去搜,不过你在国外应该可以直接搜到的。这时我才第一次知道国内还有网络封锁这种事。在非洲呆了快两年,一上网用的都是百度,还没用过谷歌呢。 我按同学说的在谷歌上挨个搜索关键词,果然一下就出来了。文革、大跃进、三年大饥荒、六四学潮,迫害法轮功等等。当看过曝光天安门自焚真相的视频《伪火》后,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认知了,原来长这么大一直都活在谎言之中啊,我把视频下载下来给同事看,他们看了都非常气愤。当我看到数万法轮功学员器官被活摘的报导时,我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我相信他们(法轮功学员)是被江泽民无端迫害的,甚至那些酷刑我也相信,但是我压根不敢去相信,人类竟然能做出活摘器官这种事来。可遗憾的是,我抱着怀疑的态度看遍了所有证据,分析了所有信息,得出的结论竟是这活摘器官,都是真的。 回国前几天,担心又要活在谎言中,我就把翻墙软件自由门下载下来放在移动硬盘里面,这样回家也可以看到真实的新闻了。 两年异国他乡,对一个找不到人生意义的年轻人来讲,心灵上的空虚,远不是数十万的金钱所能抚平的。回国之后,我很快就从一个极端转向另一个极端,过起了纸醉金迷的生活,经常要和朋友喝的酩酊大醉才回家,妄图以此填补精神上的空虚。可这样的生活方式,依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相反我开始对酒桌上重复的话题产生了厌恶感。直到有一天,一个朋友给我讲了一个发生在幼儿园的故事,使我对人生有了彻底的反思。 有一个上幼儿园的五岁小朋友,他的父亲每天骑电动车接送他,突然有一天早上这个小朋友说什么都不和父亲去幼儿园了,父母问清原因后才知道,前一天有两个小朋友笑话他家里没钱只能坐电动车,而他们的父母每天开车接送他们。父亲没办法,因为家里都是工薪阶层,只好贷款七万元买了一辆车,这孩子才肯去幼儿园了。 看到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大陆,对比宽松自由、民风淳朴的海外,使我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疑问:在非洲、西藏那么贫困地区的人,生活质量那么差,为什么每天却很开心呢?难道人的一生就是为金钱和名利而活吗?如果社会再这样发展下去,人类将来怎么办啊? 我终于发现这一切问题的根源,就在中国大陆人的“信仰”缺失上。一九四九年以后,共产党搞的历次政治运动毁掉了中华民族的传统信仰,却有意在学校和社会上给人灌输着无神论和唯物论。九十年代后,又不断给人刷新一切向钱看的拜金观念。在各种观念的误导下,人自然就只能这么活了。这与保持传统文化的台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明白要跳出这些束缚,就得把丢失的“信仰”找回来,可去哪找呢?我回想起当年在五台山偶遇的那位有功能的阿姨。到底是科学家还是修道者能解开我的疑惑呢? 那是二零一二年初的时候,我在网上看到很多西方科学家关于“灵性科学”的研究成果。進化论的谬误,灵魂与轮回转生的真实,松果体的奥秘,气功的超常现象等等,他们都用实证科学揭开了。多年来,在学校接受着“崇尚科学,破除迷信”教育的我,一下被这些超前的科学研究捅破了思维局限。原来我们在课堂上学的才是真正的迷信,只是符合共产党理论范畴的所谓科学;原来宗教中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信仰问题,原来就是修炼,修炼真的存在啊。 可是我该怎么修炼呢,哪有师父教啊?佛教现在是不行了,五台山自己就去过,太乱了;道家的书也接触过,都是古文,没人教也看不懂;《圣经》也读过,觉的那是给白人修的,也不适合我。气功,气功能修炼。我想起小时候,奶奶练过一种功,我就让奶奶把资料找出来,想看看怎么讲的。我看了之后,觉的不是我要找的东西。 那时我和一个台湾朋友经营代购生意,我让他帮着推荐台湾那边的气功。他把他练的那个气功还有一些其它气功的网站发给我,我看了之后还不满意,让他再帮忙找找。有一天,他发过来一个网址,跟我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行看看这个吧,台湾这边有好多人炼这个功。我一看,是法轮功。 我天天上动态网,法轮功的网站就在页面的中间,可我从来没点進去看过,象有什么在阻碍着,今天朋友却发给我了。开始我还顾虑要不要看呢,但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台湾那么多人炼,欧美那么多国家的人炼,有很多还是博士、科学家;国内打压这么厉害,抓人、判刑,甚至活摘器官,人都义无反顾的炼,这个功肯定不简单。看,必须看。 我打开了法轮大法书籍的网站(http://gb.falundafa.org/falun-dafa-books.html 由于国内网络封锁,需用翻墙软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十个书名,原来法轮功有这么多书,都不知道该从哪里看起。犹豫未决间,《法轮大法 美国法会讲法》的书名吸引了我。我心想,看了那么多气功师讲的,没一个把修炼给讲清楚的,法轮功的师父在美国讲法,底下应该有很多高材生在听,那我就打开看看有没有我要找的。 看讲法的过程中,整个人就像通电了一样,我在人生中的疑问被不断的解开,既兴奋,又震惊。人类文明的从古到今;关注地球的外星生命;另外空间的存在形式;人体修炼的博大精深;在俗世中就能修得正果的宇宙大法等等等等,这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吗?全在这了,法轮功的师父居然用大白话都讲出来了。 我一口气看完《美国法会讲法》已是凌晨三点了,没有一点困意,头脑真清晰,我终于找到了可以教我修炼的师父,我要修炼法轮大法。我激动的跪在床上,满含泪水,双手合十,心里向师父说:求师父一定收下我,不管吃多少苦,这辈子我一定跟您修成佛。 当看到师父讲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1]“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1]“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1]“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1]“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1] 我激动不已,这不就是我儿时记忆中的那个法吗,真、善、忍,这是真法啊,我可找到了。就像师父说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觉的自己保持了善良,比同龄人还不错,但和真正的标准——真、善、忍比起来还差好远好远。我一定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者。 得法后,我开始处处事事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标准做人。说真话,办真事,与人为善;遇事不再和人争执,不再推卸责任;每遇到问题或者跟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主动向内找自己的问题。 在工作中兢兢业业,和人坦诚相待,从不和人计较。修炼后,两个老板拖欠我工资几万元,我只为他们没能把企业经营好而忧心,却从不把个人失去的利益放在心上。同事感叹的说,我发现什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之类的话到你这都不灵了。人要都炼法轮功这社会就好了。 在家庭中照顾老人,平衡好家庭关系,对待长辈更加恭敬有耐心。我刚得法修炼几个月,爷爷就病倒了,瘫痪在床,为了不让父亲和姑姑们忙完工作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陪护爷爷,作为修炼人我主动承担起照顾爷爷的责任。我白天喂爷爷吃饭,帮他活动身体,爷爷大小便失禁,我就帮他排便,晚上陪在他身边睡觉还要不时的起来给他翻身,避免生褥疮。 爷爷生病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脾气也易怒暴躁,一开始不管我怎样尽心的照顾他,招来的总是抱怨、谩骂和不满。喂他吃饭的时候也不好好吃,有时候闹情绪就把饭吐在我身上。但我却一点也不动气,我把这些都当作修炼中心性提高要过的关,总是乐呵呵的继续哄爷爷吃饭。有一次,我拿着宝书《转法轮》念给爷爷听,爷爷却说,去去去,拿上你的书到一边去。我想爷爷可能这会心情不太好,那就先不念了,收起书继续平静的照顾他。第二天,爷爷把我叫过去,和我说:昨天爷爷错了,不应该那么说,我向师父道歉。他举起左手立掌放于胸前,面露虔诚之相。我很惊讶爷爷的悟性,我说:爷爷,师父是来慈悲度人的,对每一个生命都非常珍惜,他不会生你气的。 爷爷在床上躺了十个月之后,平静的离世了。家人都说爷爷走后没给他们托过梦,可在爷爷要过周年的一天晚上,我清晰的梦到了爷爷来到我身边。他样子变的年轻了,戴着眼镜。爷爷把我从客厅叫到卧室,单独和我说:谢谢你让我知道法轮大法好,我要走了,去一个非常好的地方,你也一定要让你奶奶知道大法好啊。早上我把梦见爷爷的事告诉了奶奶,奶奶说她也梦到了,而且梦到的样子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但是爷爷没和她说话,只是离她几步远站着,笑着挥了挥手,就隐去了。 法轮大法让我的人生变的有意义,再不会觉的空虚,也不会感到寂寞,心灵纯净了,身体棒棒的,每天活的有滋有味。修炼后我轻松的就戒掉了烟瘾、酒瘾。多年来打电脑游戏落下的颈椎病,不能转脖子,一转就响,很痛,刚炼功几天就好了。心脏从小有毛病,熬夜时间久了,就觉的心脏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几次去医院看大夫,大夫就知道让我背个“豪特”回家说观察观察,可从来没找到过原因,也没治好过,修炼后也完全好了,再没有犯过。 优昙婆罗花静静的开了三年 佛经中说,当三千年开一次的优昙婆罗花开放的时候,就是未来佛转轮圣王下世传法度人的时候。二零一四年,圣洁的优昙婆罗花开在我家一个菜瓜上,我把瓜皮刮下来保存,就这样没有水没有养分,瓜皮都干的和木条一样了,上面的婆罗花却静静的开了三年。 修炼后,我渐渐理悟,天上和地上的空间不同,时间也是不同的。当初释迦牟尼佛给弟子们讲的是天上的时间, “五十六亿七千万年”后弥勒下世传的佛法,就是这人间两千五百年后传世的法轮大法啊。佛家讲缘份,“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期盼,我终于接上了佛缘,此生无悔矣。 后记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发布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通告。我想,作为一名中华儿女,在民族蒙受危难之时,应该勇于承担历史赋予的责任;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应该坦然的为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六月,我将实名控告前国家主席江泽民的诉状邮递到两高,提请两高追究江泽民在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中所犯下的罪行,并收到了妥投回执。 回首往昔,如果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没有在国内发动对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那么十年后,当我上大学时,或许老师不会去用轻浮的语气讲出释迦佛“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的预言,或许很多底下听课的同学在当年就会走入大法修炼中,至少我是肯定的。 师父在歌词中写道:“天地茫茫我是谁 记不清多少次轮回 苦难中无助的迷茫 期盼的心如此的累 黑夜中流出的是沧桑的泪 直到我看见真相的那一刻 直到我追寻到大法贯耳如雷 我明白了自己是谁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2]。 人的一生稍纵即逝,来时一身光,走时一身光,真正能留下与带走的是什么。我在二十四岁时,突破了重重后天观念的障碍,找到了真我,在人类末劫的最后得到了真法。您是否还在迷失呢?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我是谁〉 结核晚期瘫坐四年 修炼四月步履如飞 文: 山东平度法轮功学员 我今年六十五岁,是山东省青岛市平度市张舍镇廉家村一个普通的农民。一九九九年我被确诊为肺结核晚期,整个肺几乎全部烂掉,医院已无法医治,让家人准备后事。 在我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二零零二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不到半年时间,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让我这个濒临死亡的人重获新生。现在十五年过去了,我不仅红光满面,而且整天觉的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什么重活脏活都能干,三轮车、摩托车都能骑,体力一点不比青年人差,往日愁云密布的家庭也充满了欢乐。 祸从天降 陷入绝境 我二十六岁成婚,婚后不到三年就开始感觉身体不适,浑身疲倦乏力,咳嗽不断。到三十一岁那年病症加重,经常咳嗽时带血。哥哥看到这种情况后就让我到潍坊肺结核医院去检查,到医院一查,果然是肺结核,而且病情较重,需住院治疗。住院后医生告诉我要让家人多做营养的东西吃,那时家庭条件非常困难,两个孩子小的只有两岁,大的不到六岁,不用说吃点好的,就是维持家庭正常生活都很困难。医生看到这种情况就让我妻子回家照顾孩子,我一人住在医院里,由那些好心的医生照料。我在潍坊医院整整医治了五个月。临出院回家时,医生嘱咐我不要干活,要好好休养,就这样全家的重担几乎都落在了我妻子身上。 一九九八年上半年,我经常发烧,咳嗽带血,当时认为可能喉咙发炎也没当回事,随便吃了点消炎药也不见效,到几处医院也没检查出来什么病。后来发展到高烧不退,大口吐血,胸闷,憋气,这才感到问题严重。在家人的督促下到大医院作了全面检查,确诊我是肺结核晚期。医生告诉我女儿说:“你爸爸是肺结核晚期病人,挺严重的,需抓紧时间住院治疗。”这样我就住進了市肺结核医院。大约住院两个月左右,病情得到了控制,就出院回家,后来又有几次复发住院治疗,病情一次比一次严重,一直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 一九九九年春,病情又开始恶化,整日吐血不止,开始时血吐出两、三斤,剧烈的疼痛使我几次昏死过去。秋收的时候,家人都到地里收花生去了。因肚子饿想吃点饭,可是家里仅剩一个包子。包子虽稍咸点,我还是吃了,在这之前我已经有十年没敢吃盐了。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我坐在炕上想往后挪动一下身体倚着被子,忽然身体不能动了,并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大约吐了半小时左右,从肺里吐出三块烂肉来,最后又有像鸡肠子一样的东西粘在舌头上。没吐血前还听到邻居在平房顶摆弄花生、晒花生的响声,很快我就失去知觉昏死了过去。大约昏厥了一小时,十一点半左右,我的二哥和女儿从外边干活回来了,这时我也清醒过来,看见女儿的瞬间泪水盈满了眼眶,为了不让亲人担心,我擦了擦眼泪,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后来又到医院作進一步检查,发现双肺已烂成蛛网状,最大洞孔象鸡蛋一样大,整个肺部几乎全部烂掉。医生告诉家人:医院是不能治疗了,再说治疗费这么昂贵,你们也负担不起,回家尽尽心吧。就这样我从医院回到家中。 回到家里后,因为躺着憋气,而且身子稍一歪,血就会从口里流出来。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四年多的时间没躺下睡过一个囫囵觉,只能倚着被子半靠墙角坐着。因不能下床,吃药、打针、大小便都是妻子女儿照顾。为了治病花尽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最后,妻子不得不求亲告友,多方求借,债台高筑。因无钱治病不能住院治疗,只能在家吃药打针,病魔折磨的我骨瘦如柴,一米七五的个子,只有七十斤重,瘦的不象人样,最后医生因害怕连打针都不愿来了。 几年的时间里,我看到劳累忧愁的妻子和女儿,再看看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苦苦挣扎的自己,曾几次想一死了之,都被家人发现。那时感觉人生已经走到尽头,真是欲哭无泪,病魔把我全家逼到了绝望的境地。 喜得大法 绝处逢生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的生命重获新生。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我妻子到场院里去干活,遇到一个大法弟子。因为我的病情南庄北疃都知道,这位大法弟子劝我妻子让我修炼法轮功。妻子抱着一线希望回家对我说起此事,那时的我早已对自己的病情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妻子这样说,我也就勉强答应了。于是那位大法弟子给我捎来了一盘真相磁带,内容是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故事,我二十四个小时连续不停的听,听了十来天,觉的这些真相片子太好了,就又打发女儿去找那位大法弟子要。可是去了好几次,那位大法弟子都说没有了。我当时不相信,还想: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我,也不舍得给别人。 四月二十三日,那位大法弟子来到我家,给我详细介绍了法轮大法。我一边听他讲一边就感到浑身热乎乎的非常舒服,心里非常清亮。临走前他给我留下了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音带和宝书《转法轮》。 我听了师父讲法录音带的第二天就不吐血了,此后病情逐渐好转。虽然有时也偶有吐血现象,但我坚信师父,不为所动,渐渐的,吐血症状消失了。还记的学法不长时间,同修来我家教我炼功,先教我学会动功。同修为了让我能走出家门,就对我说:想学静功就走到我家去学。于是我就开始锻炼走路,从第一步开始,五步、十步,逐渐增加步数。三、四天时间,我终于能走出几百米远了,当我走出家门时,街坊邻居都惊呆了:“你能出门走路了?!”要知道我已经在炕上瘫坐四年,当听说我是学了法轮大法后奇迹般的活过来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赞叹:法轮大法真神奇,真了不起! 四个月后的一天,那时秋收已经结束,同修约我到十里路以外的同修家学法切磋。我当时很犹豫,想想那么远的路程,内心就感到恐慌。因为身体刚刚恢复,家人也都担心我走不了那么远的路。我在心里暗求师父帮助,瞬间感觉就像有一股凉水从头顶下来,顿时恐慌的心情消失了,腿也不觉的酸了,一路上感觉就像脚下生风,不知不觉赶到了同修家。在回来的路上,我更是信心十足,觉的自己多年的疾病一扫而光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似乎一步就可以迈出几十里远。 更为神奇的是几天后我又到十多里外的同修家,因为有十多年没骑自行车,开始还犹豫不敢骑,看到别人都骑自行车,我把心一横跨到自行车上,就感到师父用手推着我的后背,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用脚蹬,非常轻松的到了同修家,当时心里高兴极了。回到家后,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泪流满面,心里感慨万千,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师父教我认读《转法轮》 自从走入修炼后,师父就为我打开了天目,我也见证了许多大法的神迹。 从我坚定修炼的七八天后,一天晚上恍惚间我看到师父的法身来到我家,师父披着黄袈裟,蓝色卷卷的头发。师父看看我,我看看师父,可是因为那时没见过师父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师父。又一天上午八点左右,恍惚间师父又一次来到我家,这一次师父是张昆仑教授用汉白玉雕刻的那尊师父法像的形像。师父看着我,我看着师父,猛然间我想起了在真相光碟中看到师父打手印的样子及打手印前那尊金光闪闪的雕像。呀,这不是师父吗?至此我才明白这两次看到的都是师父。从此,师父开始引导我修炼。 我出生在贫寒的农家,没上过一天学。学法初期只能听师父讲法录音或家里人念给我听。我手捧《转法轮》,看到书中的每一个字都闪烁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同颜色的光,可就是不知道每个字读什么。一次大家在我家集体学法,每人读一段,轮到我读书,因我不识字,只能跳过我,由我身后的同修读。当时我心里非常难过,坚定一念:我一定要会读《转法轮》。 师父看到了我这坚定的一念。二零零三年春季,一天上午家人都到地里干活去了,我翻开《转法轮》,朦胧间看到师父来到我身边,从《转法轮》的第一页开始一个字一个字、一行一行教我读书,从此师父夜晚十二个小时教我元神读书,白天十二小时教我肉身读书,整整教了我三年的时间,我这个目不识丁的文盲,终于把《转法轮》和师父的其他讲法通读下来。 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我和妻子就开始出门向世人讲大法真相。讲了三冬的时间,一年三月份我对妻子说:我觉的学法太少了,脑子里没有智慧,真想挤时间多学学法。我发出这一念后,师父立即就帮助我,我看到师父把大法中的字剪了一个一个的放在簸箕里,簸箕满满的好像就要溢出来,然后师父就把簸箕里的字都倒進我的嘴里。就这样我的身心又充实了大法。 师父为我换了新肺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觉,我睡觉时总愿意把脚放在被子外面。我看到师父来到我家,师父拍了拍我的脚说:光在家里躺着,也不出去玩玩?说着师父就带着我往几百米外的场院里走。当时就觉的自己离地半米,乘风腾云来到场院里。那里已坐了一大圈佛、道、神,唯有一个空位,师父一下把我带到他的面前,然后看着我,开始用手从我胸膛的右边用手拃,先横着拃,再竖着拃,就这样一拃一拃的往下量。当时感到师父的手热乎乎的非常舒服,当师父的手拃到大腿根的时候,对我说:你好了,天目也开了,你回去吧。 当我醒来后,觉的原来不敢着地的脚敢落地了,我高兴的对我妻子说:这次我身体好了。后来跟同修说起这件事,同修对我说:师父用手在你胸前丈量的时候,那不就是给你换了新肺了吗?同修的提醒也使我恍然大悟,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慢慢的敢走路了。 讲真相转危为安 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日,我遭人恶告,当地派出所六、七个警察来我家抄家。他们到处乱翻,抢走了我的大法书和师父讲法磁带等。妻子道:“您不让他学(法轮功)不行啊。他不学不行。”一个警察连忙说:“叫他学,叫他学,俺只是来看看。”他们临走时,让我下午去派出所。 吃过午饭,我就骑上自行车去派出所,走到村子附近的大湾时,连续两次往湾里歪,我就掉头回家了。跟妻子说起此事,我们想是不是师父不让我去。第二天我悟到自己要去面对,不能逃避,于是第三天我带上杯子,和妻子一起去了派出所。警察对我俩都比较客气,副所长还亲自去打水给我喝。 到正月初三,我的身体出现异常,又开始吐血了,初四、初五越发严重了。初七那天,妻子一人去派出所要书,因过年放假,派出所里只有值班的警察。初九妻子再次到派出所,跟派出所的领导说:“我一个女的,拉着两个孩子,家里还有那么个病人,不容易。他学法轮功学好了,您看着不好?他好不容易好了,您看您去把他惊的。如果您不去,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您得去看看,您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儿,您再想想您当时去的时候他什么样儿,您得负责任。” 神奇的是,每当妻子去了派出所,我的病就好,也不吐血了。而如果她哪天没去,我在家里就难受、吐血。妻子看到我又吐血了,就吓的赶紧往派出所走。正月二十五妻子从派出所回来后,我一下爬起来,觉的浑身轻松,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舒服极了。我告诉妻子,以后不要再去了,他们明白真相就行了。 师父呵护 解体邪恶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邪党奥运会开幕式时,我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视看开幕式,看了大约半小时,我想倒杯水喝,忽然全身不会动了。之后半个月的时间我就一直跪在地上,不吃不喝,感觉这个空间一点空气都没有,憋的难受。家人把落地扇、吊扇全部打开,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吹,仍然感觉没有一点空气可以让我呼吸。十五天后我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便求师父:师父让我吃点饭吧。在师父的看护下,第十六天我吃了一个香蕉,渐渐的我一天能吃一个香蕉和一个桃子了,但身体还是非常难受、虚弱,两只胳膊仍然摁在一高一低两个马扎上,双膝跪在地上,不能也不敢动。到了第二十多天的时候,哥哥嫂子看见我的样子,就催我去医院,我不动心,妻子也说:“不用,没有事儿,我们有师父管。” 第二十八天,妻子看看在地上跪了近一个月的我,对我说:“你上车子,我用牛车拉你到场院里摘花生。”开始的时候我还在犹豫,忽然我想起在梦中师父三次给我钥匙,这不是师父点化我让我出去吗?于是我把拄着的拐棍一扔(当时可以拄着拐棍去上厕所了),也不知从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劲儿,一下子跳到牛车的前边坐下,妻子就顺势坐在牛车斗里,我赶着牛向场院里走去。在回家路上拐弯处,牛忽然走偏,我从车上“噌”的一下跳下来,拽住牛钢绳,看到我的力气那么大,妻子吃惊的说:“你看你瘦的那个样,还那么大的力气,你这时候的身体多少岁呀?”我伸出两个手指说:“二十岁。”第二天我就到地里和家人一块儿收拾花生去了。 第二十八天的晚上,大约十二点多钟,我看到大魔头江××在我的头上方,气势汹汹的转了一个圈后,恨恨的对我说:你好了也不能上一堆子去交流,好了也不允许你出去哈。说完就气急败坏的走了。我知道在师父的呵护下,邪恶被解体了。过后我悟到自己是因为执着看邪党奥运的开幕式,而招来了邪魔对我身体的迫害,而因为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最终击败了邪恶。 天目所见 邪恶走向灭亡 我常听到在另外空间邪恶的“六一零”警车声音就像鸭子的叫声,邪恶想发动迫害时,这种声音先是从邪党中央传出,然后再传到各省及地方。有时我看到哪个地区要发动迫害时,另外空间就会聚集像原子弹爆炸一样的浓浓黑烟,有时就像大火燃烧一样,那个大火在哪个地方蔓延的大,哪个地方就会发生大面积的迫害。 从二零一四年我看到另外空间邪党的两杆旗子从高空开始下落;到二零一五年时,两杆旗子落到离地三米左右;二零一六年继续下落。到二零一六年冬季的时候,“六一零”警车在另外空间的叫声也已经很小很小,似乎是贴着地面发出来的。我知道邪恶已经被解体,邪党已经走向灭亡。 以上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真正希望我的故事能唤醒迷失的世人,赶快了解大法真相,选择美好未来。 在美国空军训练营证实大法 文: 洛杉矶大法弟子 我于二零一二年来美并递交了庇护申请,二零一四年初获得庇护身份。二零一七年初在美国空军基本军事训练营顺利毕业,正式成为一名美国空军一等兵。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我从一同修处得知绿卡持有者在三十八岁以下可申请入伍成为美国军人。美国军人分三种:全日制现役军人、非全日制预备役军人和非全日制卫士。特别令我感兴趣的是非全日制预备役。我没有在美国学校读书或全英文环境下生活工作的经历,我意识到加入美国军队是一个提升技能的好机会,并方便向主流社会洪法讲真相。作为预备役军人,在训练结束之后,我又可以继续之前在媒体的全日制工作,于是我决定申请加入美国空军预备役。 在和招兵军官面谈时,我讲了自己在中国因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并表示愿意为更多人争取信仰自由的权利。他没有问其它问题就批准了我的申请。这个办公室每年只招聘几十个新兵。我问他为何这么少。他说美国空军招人是百里挑一的。此话不假。应聘者要真正成为美国空军一员,除考试和体检外,须通过至少两个月的封闭式基本军事训练,对体能,心理素质,知识水平,责任感,品德修养等各方面都有高标准的要求。 美军五大兵种的入伍训练大同小异,目地是帮助受训者成为合格的专业军人,但训练环境和内容对即使二十岁上下魁梧健壮的美国年轻人都是极具挑战性的。在这个环境中人的神经是绷紧的,不仅要学习训练,承受思乡之苦,且随时随地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教官呵斥,“回炉重炼”,因为各种不达标原因而被降级甚至反复降级受训,更是时刻悬在受训者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作为大法弟子,美国军队的训练环境对我没有构成多大的精神压力,但我担心自己的体育成绩是否能达标。因为我不仅是高龄入伍,是许多战友年龄的两倍,并且几乎从来不做体育锻练,在人群中是典型的文弱书生型。 在入伍前不久的一次媒体工作中,我采访一位韩国足部矫正专家。他观察了我的双脚后说:“你的足弓比较平,容易疲劳,不宜跑步或远足。”在入伍前几天,我决心测试一下自己的跑步速度,就快跑了约两英里,接连跑了三天,第四天右膝盖出现疼痛症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来到了美国空军训练营。 在得知我要参军的消息后,不少人问过我关于福利待遇及入籍等问题,我都不太愿回答,因为我没有怎么想这方面的事情。这时,我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参军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个人的名利情吗?还是为了更好的助师正法?答案自然是后者。 我的右腿在襁褓中时被炭火烧过,在五、六岁时被马车砸过(平安无事),在修炼前经常莫名的阵阵隐痛,得法当年被狗咬过,现在膝盖又痛。但我意念清晰:业债也好,旧势力的干扰也罢,都不可以阻碍我助师正法。 在军营餐厅的每张桌子上有不同的座右铭。当时我看到这样一句话:有三样东西唯有你自己完全掌控——你的思想、感受和信仰。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借此提醒我。我对自己说: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要旧势力的安排,我要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貌。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的未来是师父给的。只要是走师父安排的路,就一定有路可走,而且必然是最好的。 后来,我的膝盖不仅没有再痛,反而越跑越快,越跑越舒服。这绝对是大法力量的展现,而并非训练内容不够挑战性,因为仅我同班战友中就有五位小伙子因腿脚伤痛而中止了训练,更多战友因腿脚伤痛就医问药,而我始终没有用任何医药,也从没有请假休息。 在入伍第三天,约八百名新兵被召集一堂,大队总监和上校司令先后讲话。总监问大家为何加入空军?有回答希望将来有更好生活的,有回答为了上大学免学费的。我站起来简述了自己在中国的受迫害经历,并表示自己加入空军就是为了回报社会,做自由与正义的卫护者。总监称赞嘉许。 在基本训练期间,受训者全天几乎没有任何的个人时间。但从第一天开始,我都会在每晚熄灯后盘腿打坐。很快,整个寝室的五十多名战友都知道了我打坐炼功,有不少人向我了解更多信息。 我对面床铺战友是一位来自拉斯维加斯的热情开朗的小伙子。他告诉我,他每次见到我都会有一种愉悦感。他在我日后的讲真相过程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相信这是师父的安排。我在去军营前写了一封真相信,并打印了几份带在身上。但因为我性格内向,有时不知如何开口向人讲起。这位战友读了真相信后非常感动,他经常直接对其他战友讲:“过来读张的信。”(在军队中只称呼姓,不呼名) 因为总监和司令在第一周都曾表示他们和教官们不在乎我们的参军初衷,因为“如果你不能毕业,一切梦想都是零”,所以我并没有主动去跟教官讲述自己的经历和感想,我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负责我们班级的有一位女教官罗伯逊士官。她在整个中队是出了名的严厉,对工作一丝不苟。对她的严格要求,一些战士一度产生负面情绪。一位战友跟我讲:“我不喜欢罗伯逊教官,她好刻薄。”我回答说:“如果你不喜欢另外一个人,实际情况很可能是你不喜欢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或自己生命的另一部份。”他和旁边的另一战友想了想说:“有道理。”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次。 在我培训進入第四周的时候,一天,我正在餐厅吃早饭。罗伯逊教官冲到我面前,大声喊到:“张,你为什么把水倒鸡蛋上?”我一愣,赶紧解释说:“根据我的知识和经验,倒一些凉水到带壳的熟鸡蛋上,更容易剥壳。”她虽然接受了我的解释,但不肯放过我:“你倒了一些水到鸡蛋上,意味着你将喝不足两杯的水。”(每餐必须喝两杯以上的水是这里的规矩)她命令我再去取一杯水喝,并记“小过”一次。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两天后她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看她写好的材料,告诉我因为该事件她将在当周的考核中给我一个“U”(不满意)处分,并责令我写一篇文章,回答如下问题:如果我因为喝水太少而死亡,教官和司令如何向我父母交待。 战友听了后觉的这是小题大做,并为我担心。因为虽然“回炉重炼”没有固定的章法可循,但如果有两次的U处分就很可能被“回炉重炼”。不过,我没有丝毫的担心焦虑。一方面,我向内找,教官指责我喝水太少,对应到修炼上,是不是说我学法太少了呢?另一方面,我意识到讲真相的机会来了。 在给教官的文章中,我感谢她帮我指正错误,分享了我与战友们的交流,表达了我对教官及整个基本军事训练项目的看法。我是如此表达的:在我看来,美国空军基本军事训练,特别是罗伯逊教官的风格,很像中国古代道家的授徒方式。他们爱护徒弟如同父母爱护自己的子女,但在修行方面要求极其严格,因为他们知道这关系到该法门文化的传承。在文末,我表示我有另外一封关于个人背景的信附上。解释了为何没有开始就给他们看,同时表示,有这些专业的教官严格的训练,我非常有信心按时顺利毕业。 罗伯逊教官看了我的文章和真相信后,特别找到我说:“看了你的经历,我非常震惊。而你对我们工作的肯定则让我自豪。你有很大的领导潜质,但我没有见过你在众人前大声讲话,你需要这方面的锻炼,从今天开始,委任你做咱们班级的代理班长(Acting Dorm Chief)。”哦,这真是峰回路转。 军训期间受训者不可以自由走动和说话,但师父为救度有缘者,已经为我做了细致巧妙的安排。例如,有一次全班人员需去诊所做例行检查,我因为有其它约见所以第二天才去。我坐下不久,身边的一位黑人小伙子开始把双腿盘起来打坐。我立即向他介绍法轮大法,他非常感兴趣,留下联系方式索取资料。他隶属于另一个中队,也是错过了集体体检时间而特地赶过来的。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们根本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说上话。 在我最初抵达圣安尼奥机场等候去军营的时候,和我同排坐另一端的是一位总是面带笑容的白人女孩。后来在营区,无论是在操场、餐厅还是去办理什么手续,我们常常遇到,但我从来没有主动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军队的纪律,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畏惧跟漂亮女孩搭讪。在第五周周日我和十几位战友负责到餐厅做全天的清洁服务,发现这位女孩也在其中。为什么我总是遇到她?是应该向她讲真相吧?可是怎么开口呢? 在大家都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她座位旁有一个空座,但我不敢走过去坐在那里。我知道这是色心在作怪,这时的身口意不是我应有的状态,可我还是鼓不起勇气走过去。过一会儿,她起身去了洗手间,等她回来,她原来的座位和旁边的座位都被别人坐了。她看我旁边有一空座就径直走过来坐下,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正义”(Justice)。天啊,我非讲不可了。我跟她讲了大法的美好和中共的迫害,她听的非常认真,并问了很多问题。感谢师父的良苦用心。 培训过程中,有多个不同科室的例行会谈安排。每次每个战士和工作人员的交谈时间只有几分钟。每次在这几分钟里,我都和他们讲真相。他们往往都是手上处理着业务,一边听我讲或问我问题,最后都说:“如果没有下一个军人在等着,我非常想就此话题跟你继续聊下去。” 在毕业之后,我在营地商店里遇到一位和我同期毕业的台湾女士。她问我是不是修炼法轮功并在中国受过迫害。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那位职业顾问老先生跟我讲的。他说有一个来自中国的男生曾因信仰在劳教所受过迫害。我猜他说的是你。他还说这里的军训难度对你来讲肯定是小菜一碟。”哦,我没想到当时几分钟的交谈给这位老先生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还作为活传媒向更多人讲述。感谢师父的安排和鼓励。 和战友们在一起时,只要有说话的机会,我都尽力把话题引导到真相上。譬如,战友们普遍认为我最多只有二十五、六岁,问我为什么看上去很年轻。我就跟他们讲法轮大法的美好。战友间常问的一个问题是你从哪里来的。我会告诉他我出生在中国,我热爱中华传统文化,但传统文化被中共毁掉了,并展开讲中共对人民的迫害。另一个常问的问题是对方的工作。我会说我是预备役军人,除了在军队的工作外,我还有另外一份工作,这两份工作的目地都是为了卫护人的自由权利,并展开讲独立媒体对维护社会公正的重要意义。所有这些他们都很认同,并表示关切和敬佩。 因为有许多战友想更多了解修炼文化和法轮大法,我请同修寄了多本大法书和传单给我。在紧张的训练间隙里,有多位战友阅读了大法书的部份内容。有的说等毕业后自己会去订购一本详细阅读,有的说他一直在寻求精神方面的信仰。 有一位来自丹佛的小伙子,在离开营地前最后一周,我们到了一个寝室。他在小组讨论时踊跃发言,逻辑思辨能力很强。关于精神和信仰,我们每晚会单独交流很长时间。他说他出生在一个基督教家庭,虽然尊重家人和其信仰,但他一直在寻求超越宗教的精神价值。他曾多次一人爬到高山顶上静坐,感受万物有灵的神奇。在有限的时间里,他读了《转法轮》的部份章节,深感共鸣。 在离开训练营前,我把一本《转法轮》和《法轮功》捐给了营区图书馆。工作人员帮我把约二十份大法传单放在了入口展板的最显著位置。我相信更多的有缘人会因此闻得大法。 在毕业前的考核中,我的文化课成绩为92分,优秀(全班有10名优秀),体育成绩为89.9分(达标75分)。多位班干部一致推荐我为全班唯一的最佳毕业生(Warthog Warrior),中队司令和首席教官(First Sergeant)在给我的奖状上亲笔签名。教官在毕业成绩考核表上给我非常高的评价:张意志力坚定,勤奋自觉,表现远胜同侪。他鼓舞了大家,是整个班级的标杆和榜样。 我知道这一切成绩的获得都是师父的加持和大法的力量。如果我在过去更懂的珍惜时间把英语学好,如果我能更大程度克服执着障碍,让自己更开朗,本来还有更多应该抓住的讲真相的机会。我只有继续修炼和提高,才可能有机会弥补。 空军毕业典礼异常隆重,数千家属到场祝贺。我深知,虽然名为毕业,实则只是入门的开始。我悟到,无论正法何时结束,我要做的都是尽全力同化“真善忍”,助师正法。 还账 文: 河北大法弟子 村里会计说:“炼法轮功的人连借条都没有,还把钱还了!”镇里干部说:“现在哪有这样的人,连二十年的追诉期都过了,还把钱还了!”这是他们对我这个炼法轮功的发自内心的赞叹!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九九五年左右承包村里的停车场和饭店,当时没钱,给大队打了欠条,共十二万七千元。因我以前做生意赔钱欠债好几十万,最近一两年刚刚还完,一直没钱还给大队,直到去年,因房子拆迁,我得到了补偿款,才有钱还。这笔钱已过去了二十年,大队的账都封了,欠条也没有了,在法律上也过了追诉期,如果是一个常人,这笔钱肯定不还了,如果是以前的我更不会还,但我现在是一个法轮功的修炼者,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欠的钱不管多久都必须还。 当我找到村长说还钱时,他让我找村里的现金会计,会计问我还什么钱呀?我说:“一九九五年的承包费。”他说:“欠条都没有了,帐都封了,还还什么呀?”他还问我多少钱?因为他那没有欠条了,他不知道多少。我告诉他是十二万七千元。现金会计又找到管账的会计,管账会计说:“帐早就封了,我也记不清多少钱了,就收个整数吧。”我说:“那就还十三万吧,那三千元就当作是利息吧。”会计说:“还十二万吧。” 第二天我去村委会还钱,当时有七、八个人在场,都知道我是因为炼法轮功才来还钱的,当时就有人说:“法轮功怎么不好了?人家把钱都还了”。后来会计到镇里送钱,他把情况告诉了镇干部。 修炼法轮功前,我脾气特别暴躁,不管是谁一言不和张嘴就骂,在村里镇里是出了名的驴脾气,几乎无人敢惹。抽烟、喝酒、打麻将,抽烟像吃饭一样,两天抽一条烟。长年累月长在麻将桌上,成天不着家,孩子病了也只能扔给妻子一个人管,她生气又无奈。随着社会道德的败坏,我还有了外遇。 一九九四年左右,我做生意赔了几十万,因为是借钱给妻子家亲戚导致的赔钱,我很怨恨妻子,天天跟妻子吵架,见面就吵,家里天天充斥着叫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那是我一生中最灰暗的时候,生意赔钱、外遇的对象又离我而去、家庭也到了破裂的边缘,我心里的苦闷无处倾诉,经常一个人掉眼泪,憋闷的把自己的衣服都烧了,觉的生活太无望了。 大约一九九六年初,经人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没多长时间,很自然的我就把烟戒了、麻将也不玩了、酒也不喝了,把所有的恶习都戒掉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心里敞亮了,也不再跟妻子吵架了,懂得了凡事忍让。后来妻子也走入了修炼,这样我们家再也听不到吵骂声了,濒临破碎的家庭和睦了。 因为我承包着村里的停车场和饭店,大队想让我让出来,他们都知道我不好惹,所以村干部不敢来找我,就先托镇里跟我关系很好的熟人跟我说这件事,后来村书记也找到我。要是不修炼法轮功,我绝不会让出来的,即使让出来,也要让大队给我补偿。那时我已开始修炼法轮功了,就很痛快的答应了,而且没要大队一分钱。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两次去北京上访,都被当地公安局警察接回后暴打,他们对我拳打脚踢、电棍电、还让我跪石子,把我的牙都打松了,后来掉了。 由于邪恶的迫害,失去了修炼环境,加上欠债几十万,我着急还钱,渐渐的我和妻子都放弃了炼功。直到二零一三年左右才从新开始修炼法轮功。 我虽然放弃修炼法轮功十几年,但真善忍已在我心里扎了根,平时都会自觉的按真善忍去做。虽放弃修炼,但抽烟、喝酒、打麻将的恶习我都没有再沾染。妻子平时跟我闹我都不吭声,不再和妻子发生争吵。一次邻居喝完酒到我家指着鼻子骂我,我都没吭声,这要在以前,不定会闹出多大的事。 当时我欠债几十万,那在九十年代可是笔巨款,而且对我一个农村人来说更难以承受。如果我没修炼过法轮功,以我以前的脾气,肯定会想一些歪的邪的去赚钱,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也许会犯罪坐牢。但我现在知道了真、善、忍法理,我必须走正道,踏踏实实的用自己的辛苦付出来赚钱。我就决定养猪和做豆腐,大家都知道做豆腐是最辛苦的。我共养了七、八年猪,做了十几年豆腐,就这样一点点的把欠的钱都还上了,还盖了新房子。 在我还债期间,最穷的时候,连给猪买饲料的钱都没有,小猪都活活饿死了。那时正是秋天棒子成熟的时候,我动过要去偷点棒子的念头,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想起了法轮功讲的不失不得的理,所以不管怎么苦,都没有去干不好的事。 二零一三年,我和妻子从新修炼法轮功,得了福报。现在我们家四世同堂,上有九十四岁老母,下有才一岁多的小外孙,全家十二口其乐融融,让村里人非常羡慕。去年拆迁,得到了两百多万的现金、两百八十平米的楼房,合计现金一千多万。 全家人都非常支持我们修炼,老母亲很相信大法,她常念“法轮大法好”,身体非常好,自从我们修炼后,她几乎没吃过药,生活完全自理。儿子小时接触过大法,虽然没修炼,但真善忍在他心里已扎了根,这次还村里十二万元钱,我问他时,他说,该还给人家就还给人家。 天生福娃 文: 成都大法弟子 十七年前,我第一次睁开眼见到这世界。幸运之至,那个我所接触的小天地,充满的是真、善、忍,我的家人都深信法轮大法好,我们都生活在大法师父的呵护庇佑下。 在我成长中,很多同学感叹的问我:“你为什么成天都那么轻松的样子?”“你为什么总爱笑?”“你为什么从没生气过?”“你为什么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我的唯一答案是:因为我有对法轮大法,对真、善、忍准则的信仰。 妈妈说,我还未“破壳”就与她打了照面。我在妈妈肚子里大约六、七个月时,一天下午,妈妈回家走到楼下,不经意间忽见绿化带里一株美人蕉上盘腿坐着个穿红肚兜的娃娃,二十多公分高,跟年画中的福娃一样,十分可爱。妈妈不禁退回去凑近看她,真真切切。再想仔细端详,娃娃却变成了一朵黄色的美人蕉。后来生下我时,发现和那个娃娃长得一模一样。原来,我投胎到这个家人都修炼的家庭,为的就是得法呀! 婆婆说我天生喜说话,不爱睡觉,一个奶娃娃睡眠一天只有八小时,整天自个儿躺床上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啥。在我出生大约二十多天,婆婆对我说:乖乖那么喜欢说话啊,婆婆教你说!先说“真”。这样,那一天,我只要睁着眼就“金、金”(我太小了,发音不准)的说不停。次日,婆婆教我学会说:“善”;第三天学会说:“忍”。啊,原来我不愿睡觉就是想说“真、善、忍”呀! 我长到能坐稳了后,也模仿婆婆的样子盘腿捧着大法书《转法轮》、师父经文看。婆婆读,我认真仔细的盯着看。那是我两岁多的一天,我盘着小腿,一手捧着师父的经文,一手指着上面的字一个一个念,大人们以为我在装样子,觉的有趣,便随便问我:“读到哪儿啦?”我立即指着那句给他们看,他们感到惊讶,以为偶然,又随机翻了几页,问我这篇咋念,我都能正确的读出来。大人们这才知道我会认字了!这并非不可思议,因为大法总会带来神迹。接着,婆婆教我背大法师父写的《论语》和《洪吟》,我都能很快的背下来。 上学的这条路,更是十分顺利,师父早已铺好了它,只待我踏上,再沿着走下去。本因年龄不够需再等一年才能读上书,但突降了一个机会让我不知怎的就上了本地最有名气的小学,且進了那个父母们想方设法花钱也要把孩子塞進去的班。小升初的我,并没像其他孩子东奔西考到处补课上衔接班,只参加了本校统一安排的“择校”考试,接着爸爸就接到了一个我们都很喜欢的学校来电,上了该校最好的班型。 结束了满是快乐的童年,接下来的初中三年,也轻松愉快,从未感到来自哪方的压力,同学们都喜欢我的阳光开朗,老师们也欣赏我的积极与修养。后来,我又不经意的考上了一所国重的“直升班”(即该校的重点班)读高中。我没有比同学多做题,多上校外课堂,相反,我总是班上唯一或少有的几个不上各类补习班的学生。我多做的就是,每天学大法书《转法轮》,按照真、善、忍标准做个好人,尽量找机会告诉同学大法真相,救他们,一有时间就炼功。我觉的我也没多做什么,大法师父还是恩赐给我如此顺利的求学路! 让我倍感幸福的,不只拥有顺利轻松的求学路,还有大法在各方面所惠予我的。比如每当见到同学捏着鼻子吞下一大口药时,心中不禁感慨,自己上学以来就不知药是什么味道。除了统一体检,我也没上过医院。 记的小学六年级时,我迷上了两款网络游戏,周末一大早起床就迫不及待的登陆游戏,整天都在惦记着完成游戏任务,还瞒着妈妈一块一块的攒够十元钱,让同桌帮忙给游戏充值。不久后,眼睛周围长满了又红又亮的针鼻大小的包,刚开始是一个一个的,随着对网游着迷越深,小包竟连成一片,像蚊子叮咬的大泡一样,样子很可怕。妈妈告诉我:是师父警告我不可以再沉溺于游戏了。吓的我停了一小阵游戏,泡泡也消失了。可是我心里总想着游戏,于是减少了玩的次数,但每次一登陆游戏,那些小红包立马又出现在眼睛周围,非常“见效”。我想这是师父点化,要我戒掉这个对网游的执著了,我告诉自己要表里如一(真正的)的做个听师父话的小弟子。就这样一想,我戒掉了极易让孩子上瘾的游戏,并且直到现在,我从未再玩过其它网游,本来也无一丝兴趣。 高三的光景,着实是学业繁重而压力大。同学们情绪也常常不稳定,或以物喜或以己悲,在整体学习成绩都优秀的我们班,仍有因学习压力割腕企图自杀的同学,仍有耍朋友过分后,被家长禁上学后留级的同学,还有逃课在网吧上网的同学。然而这一切于我,只似电影般幕幕上映着,与我无关。因为每天我都和妈妈一起学习大法书,慈悲的师父用大法法理教导我、不断的清理我的思想,我才得以出淤泥而不染。 师父要求修炼人绝不能欠别人的,当同学有送我东西或帮我时,事后我都以更多的还报给回。师父还教导弟子不应有妒嫉心。每当同学超过自己或是取得成功时,我都有意识让自己做到衷心的祝贺与真诚的替她高兴。高中的同学都分小圈子玩,特别是女生偏见与成见总易擦出火花,无论哪个圈子,同学们都爱和我在一起,她们说,跟我在一起会很放开,很舒心。 同学小洁上、下学与我同路,下雨时我们便一起乘坐三轮车,每次都是我给钱,对于学生的我来说,几次下来也一点不便宜。回家后向妈妈抱怨。妈妈说:有什么不平的呢,反正你要坐车付钱,顺路带上她,与人方便嘛,师父教我们要善,就要替别人着想,宽以待人。是啊,我平下心来想,师父教我们对人当真心诚意,对利益要看淡,更看淡。于是我后来再也不会有不舒服的心态。放下那颗不平的心后,小洁主动提出两个人应该平摊费用,我一个人给钱,她自己也不好意思。 同学小云性子很要强,还总是瞧不起周遭的人,她甚至指着班主任“教”老师如何治理班级等。无论男女生都不愿接近她。但我和她总能融洽的相处,而我也总算是她能“瞧得上”的人。她的言语着实刻薄,有时辛辣,但我都以海阔天空的容量接受了她,也并没有真正感到伤触自己。因为大法师父教我要忍,要能宽容别人的瑕疵。 快乐,是我发自内心的,因为释然。这么多年在大法中受益,美满温馨的家庭,积极轻松的学习心境,让我笃定对真善忍的信仰。 我会继续将这份纯善的感染人心的来自大法的阳光传递给周围,继续更加精進的修炼遍布世界人人称颂的大法,继续幸运的顺着师父铺好的路坦然走下去。 丈夫全家上上下下都服了 文: 山东大法弟子 一 公爹今年八十九岁。他十九岁就加入了共产党,经历了共产党的历次运动。他说:消灭地主富农的时候,×××(邻村的)家被划为地主,全家老少被共产党杀的精光,就连三岁的孩子也被共产党扯腿给劈了。 文化大革命时,公爹在村里当书记,即使一分钱没贪污,也被红卫兵们揪斗,公爹吓的黑夜跑到亲戚家躲藏。天亮听到大街上有人大喊大叫,吵吵闹闹的,以为要来抓他回去继续批斗呢,从亲戚家的门缝往外看,原来是一位回家探亲的台湾人,被红卫兵抓住了,叫台湾人弯着腰拄着一个一尺长的高粱秆在游街,走的慢就被一脚踢倒滚爬。后来,公爹找了个地方“战山河”(建水库)。后被“上边”找到了,说不揪斗他了,叫他回去还继续当村书记。公爹惊恐未定,说什么也不敢干了。“上边”的人说,如果不干还继续揪斗。公爹被逼无奈,又继续回去当了三十五年的书记。 我结婚后,公爹刚刚退下来。我又因为修炼高德大法——法轮功,被中共迫害進冤狱六年,受尽了酷刑,死里逃生。 公爹被共产党吓破了胆。我一说共产党不好,公爹就害怕,我让他退党,他表面点点头,可心里根本就不敢退,我读《九评共产党》给他听,他吓的把头探到窗外“看看有没有人偷听”。 公爹八十五岁那年得了大脑堵塞、小脑萎缩、痴呆症,在医院花钱医治无效。出院来到我家。 看着躺在床上的公爹,丈夫愁眉苦脸,他的哥嫂说不给公爹养老。丈夫在医院上班,拿着片子去找主治医生,医生也没有办法。 我叫公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念。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公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就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半天,病就好了。 丈夫是无神论者,根本就不相信念几声“法轮大法好”医院治不了的病就能好的这么快。可面对现实,他宁愿相信是医院打吊针吃药的后效应,也不相信法轮大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可不知什么原因,当时丈夫疯了一样不让我学,把被子、枕头摔出门外,赶我走。那时自己争斗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特别强,不会向内找修自己,一味的跟他争理,结果就是经常挨丈夫的打骂。 后来中共迫害大法,丈夫更是肆无忌惮,不允许我讲真相,不允许我学大法,有一次打的我几乎不能动弹。我给他讲真相,他要么吹胡子瞪眼,要么举手就打,要么捂着耳朵躲到厕所。我一度对丈夫失去了信心,觉的他不可救药了。我出了门讲大法真相理直气壮,见了公检法的人都敢讲,甚至堂堂正正的去“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国保大队讲真相,回到家就象裹脚的小媳妇。 后来我通过学法才知道,丈夫是被不好的东西操控的,他从小是看着中共拍的战斗片长大的,满脑子是邪党的东西,超出他知识范围的东西一概不信,更不相信善恶有报。 随着我心性的提高,丈夫有所收敛,给他讲真相时不再像当初那样举手就打,张口就骂了,可还是不准我提大法的事,只要听到我听大法录音和大法歌曲,就立马翻脸。 二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公爹左眼上方得了民间说的“蛇盘疮”。眼睛肿的一条缝,丈夫急忙把公爹送到他所在的医院治疗。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每天花上千元医药费打吊针,眼睛尽管消肿了,可是公爹直喊头痛。丈夫说治疗晚了,“蛇盘疮”的病毒攻到头里边了,不好治。老人咳嗽的也越来越重,几乎不停的咳,而且好象以前的大脑堵塞、小脑萎缩、痴呆症等毛病又犯了:老人意识不清,说胡话,特别晚上更重,几乎不睡觉,说的都是死去的人的名字,而且大小便不知,蹲在病房的厕所门口说胡话不上床,越住医院病越重,大姑姐喂饭也喂不進去。把两个大姑姐吓的高低不让在医院治了。 二零一六年腊月二十七日,大姑姐让她的儿子把公爹背到了我家。公爹整夜的咳嗽,说胡话,尿床,几乎整夜不睡觉,把痰吐的到处都是。我心里也有些嫌弃,但想到自己是修炼人,不能有这些心。 公爹经常把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不盖被子,担心掉在地上,丈夫从医院借了个小床支在公爹旁边看护着。丈夫白天上班,晚上被老人闹腾的睡不好觉,非常疲惫。有时我让丈夫睡觉,我看着老人。 公爹还有前列腺炎,尿频。有一次尿了裤子尿了床,老人家坐不住站不住,丈夫又在班上,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大伯哥叫来了。尽管大伯哥不孝顺父母,因我对他们很好,他也不便拒绝。大伯哥抱起公爹,我才能换床单。有时叫大姑姐过来帮忙。我女儿要在网上给他爷爷购买一次性尿布,被我拒绝了。 大年初一,大姑姐全家来给公爹拜年,公爹躺在床上不认识,大姑姐在公爹床前伤心的抹眼泪。大年初三,二姑姐全家来给公爹拜年,我扶老人坐着(其实是倚在我身上,根本坐不住)我指着每个人问:“认识这是谁吗?”公爹象看陌生人一样,我再一一告诉他:“这是我二姐,这是我二姐夫,这是您最喜欢的大才子外甥。”公爹瞪着浑浊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三 大年初四,我小妹家请客,我让丈夫和女儿过去,自己在家伺候公爹。趁丈夫和女儿离开的空当,我把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放在公爹的床头,把声音放到最大(公爹的耳朵背),我相信师父慈悲的声音一定能打到我公爹的脑子里,打到他心灵深处,我相信公爹很快会好。 近中午时,我把播放师父讲法的小音箱放在客厅桌子上,扶着公爹到客厅坐着听。没想到公爹把桌上的小音箱象宝贝一样一下抓到手里,两手捧着,认真的听着。我高兴的用手机给老人拍了一张照片。 下午,我收拾完卫生,刚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忽然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我赶忙起身想去看看水龙头,经过公爹的卧室,看到公爹正穿着秋裤撅着屁股往地上撒尿。我乐了,“爸呀,你听大法進步了,知道往地上尿了,下一步咱上厕所去尿。” 我帮公爹换上衣裤,拿着地拖刚把地上的尿擦了几遍,地拖还在手里拿着呢,我叔公公就带着一家老少三代来看公爹了。我高兴的说:“刚刚还知道在地上撒尿,我刚收拾完。” 我扶公爹坐起来,公爹定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老少三代,一一的叫着他们的名字应答。公爹只听了一上午的大法录音,主意识就强了,认识人了。 初六,二姑姐来看公爹,问他:“爹,我是谁?”公爹叫着二姑姐的名字说:“你是我闺女。”二姑姐高兴的说:“爹认识我了!”可公爹哭了。他对她女儿说:“我担不起这么个好儿媳妇,太孝顺了,可是标准太高了,我达不到(指上厕所)。” 公爹说“我担不起这么个好儿媳妇”是有原因的:我一九九二年结婚,婆婆家几乎没花钱,公爹怕我不高兴,对我说:“以后有了钱,我再帮你们。”结果十年后在城里买房,公爹没拿一分,我们是借别人的钱买的。 我被中共迫害六年,丈夫的家人从来没去看过我,没有给我一封信。回来后,婆婆患癌症住院,我帮婆婆抠屎接尿,病房的人以为我是闺女,大姑姐是儿媳妇。 因婆婆住院要花钱,我看公爹闷闷不乐,担心公爹为医药费操心。就对公爹说:“爸,你不要操心,我妈住院的钱,我们为您分担。”因我没有钱,需要和丈夫商量。丈夫及两个大姑姐都不同意,异口同声的说:“咱爹有钱!” 原来,由于公爹年岁大,眼力不好,存款单转账时需儿女帮助,所以他们知道公爹有多少钱,唯有我不知。我便对公爹说:“爸,先花您的钱,以后再花我们的。”公爹毫不客气的说:“我哪有钱?”我笑着说:“您儿女都知道。”公爹不再吱声。大姑姐把此事说给婆婆听,婆婆说:“是有钱。” 因我和丈夫孝顺,婆婆不过意,去世前,告诉家人:从他们的存款中支出一万元给我们。 四 公爹听着师父讲法,一天比一天好。自己知道使用便壶了,但有时不小心也会尿在地上,我耐心的对待。我给公爹买来好的电动剃须刀,隔三差五的给老人刮刮胡子、洗洗头,理理发,洗洗脚。我对公爹说:“如果不是邪党迫害大法,今天侍候您的不是一个孝媳,而是两个。”公爹点点头。 邪党迫害大法前,妯娌也学大法,和公婆的关系非常融洽,两人在一起炼功,消除了十几年间隔,妯娌的各种病也好了。可是炼功不到一年,邪党开始打压法轮功,妯娌不敢学了,离开了大法,没有真善忍作指导,妯娌又开始和公婆闹矛盾,各种病又回到了妯娌身上。 初七,公爹开始自己上厕所了,而且不再让我喂饭,自己到客厅的餐桌上和我们一起吃。公爹晚上不再说胡话,也不咳了,而是安静的睡觉,他只是说头还有点疼。我对丈夫说:“你可以上床睡安稳觉了。” 初九,公爹自己去洗漱间刷牙了,晚上坐在凳子上看电视,和大家正常聊天。大姑姐们高兴极了,她们说:“妹把爹伺候的真好,比我们当闺女的都好!”我说:“我们再孝顺,也不能让老人的病好,是大法救了爹!”想不到坐在旁边的丈夫板着脸说:“不听(大法)也能好,是吃药的作用。”我生气的说:“怎么这么没良心,没听大法前,没吃药吗?为什么不好?”公爹看到儿子不高兴,吓的也不敢听法了。 五 果然,公爹两天没听大法,又和前些日子那样尿在床上和地上,晚上又开始说胡话、咳嗽,直喊“头疼”。我问丈夫:“怎么办?”丈夫不吭声,给公爹买来好多药,吃这个吃那个的,公爹依然如故。我对丈夫说:“晚上你还得下来睡觉看着爹。”丈夫说:“不行花两千块钱叫养老院找人侍候。”(之前公爹在养老院只需交八百元)我说:“就这个样,花多少钱也没人愿侍候。” 我对丈夫和大姑姐说:“你们都不要管了,把爹交给我。”我对公爹说:“只有大法能救您,你谁的都不要听,只信大法。”公爹点点头。 正月十二,我又开始给公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奇迹又发生了:公爹又恢复正常了,可就是左边头还疼。有一次,公爹听着大法,不自觉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党话:“下来指示了?”“什么政策?”而且我看到他的左腿还一动一动的。我问他:“左腿怎么了?”公爹说:“腿难受。” 公爹听完《转法轮》第三讲后,忽然说:“我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根子上的问题,我七十年党龄了,就这么拉倒了?不能退,不能退。”我知道这是公爹背后的共产邪灵在干扰,《转法轮》中根本就没有这些话。我看到“蛇盘疮”是长在公爹的左眼眉上,动的也是左腿。我断定那是蛇灵附体在那个位置。我关闭讲法录音,打开《九评共产党》让公爹听。听到第七评时,我看到公爹的左腿使劲的摇摆了一下,再没有乱动。 我知道那个邪灵死了。我问公爹:“你的头还疼吗?”公爹摸摸头说:“不疼了。”我又问:“共产党好不好?”公爹笑笑说:“不好!”我问:“退不退党?”公爹爽快的说:“退!”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师父把这个生命救下来了!深深的感谢师父! 我把这事告诉了大姑姐和丈夫,丈夫不再言语。二姑姐半信半疑,来我家问公爹:“爹,头还疼不疼了?”公爹说:“不疼了。”二姑姐高兴的说:“还真是。”对公爹说:“以后好好听(大法)。” 自从公爹身体痊愈后,每天晚上都问我们要酒瓶或棍棒放在床头上,他说:“如果坏人来了,我把他打出去!”其实他怕邪党邪灵再次迫害他。 正月十五,两个大姑姐看我挺辛苦,和丈夫商量把公爹送到养老院。公爹知道后,非常不高兴,希望能长久住在我们家。丈夫大声说:“谁有功夫一天到晚侍候你,谁没有点事!”并对我说:“还有你的事。”我做大法的事从来不告诉丈夫,他只是听他的朋友们说的(丈夫的朋友我都是单独给“三退”的)。我说:“让老人住到月底吧。” 丈夫尽管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佩服我。他的工资从来不给我(怕我捐出去给真相资料点),我的工资不到两千元,公爹春夏秋冬的衣服,里外上下,一年到头全是我买。公爹吃什么我买什么。只要和公爹认识的人,没有不知道公爹的小儿媳妇孝顺的。 公爹刚来时,我和丈夫商量给公爹买点海参吃,丈夫说不用。我自己去海参专卖店买了一袋精品大海参(这是我们结婚二十五年来第一次买海参)。每天给公爹用糖拌着吃两个。而我妈妈身体不好时住在我们家,丈夫从来不闻不问。我怕妈妈生气,总是好话说着让他去问候我妈一下,丈夫这才站在卧室门口勉强的问候我妈一声。 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怎么也做不到这么心平气和,无怨无悔,诚心诚意的对待丈夫和他全家的。我在冤狱绝食五十天时,二姑姐鼓动我丈夫领着法院的人去监狱和我离婚。我是被人搀着和丈夫见面的,法院的人也觉的这个时候和我离婚不太合适,征求丈夫的意见:“还离吗?”丈夫说:“离!” 后因女儿不同意我们离婚,我们就又复婚了。 特别是丈夫的哥嫂对老人“活不养死不葬”,如果不学大法我怎么也得讨个说法:“两个儿子,为什么只有我们养老!” 是高德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无私无我,无怨无恨,是恩师教导我不争不斗,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六 正月二十九日公爹要去养老院了。我给公爹洗了头,理了发,刮了胡子,换上衣服,围上围脖,戴上帽子,公爹焕然一新。丈夫叫来出租车,公爹走下三楼,一溜溜的上了出租车。 二姑姐也过来送公爹,她激动的对公爹说:“你上哪也找不到这么个好儿媳妇!”又激动的对我说:“妹,谢谢你,多亏你,爹来时是背着来的,现在是走出去的。俺和大姐经常说:我们当闺女的也做不到你这样。”我说:“二姐,咱都感谢大法吧,都是沾了大法的光。”二姑姐说:“的确是。” 丈夫也如释重负的说:“要是还和来时那样,还真是麻烦事。”我说:“以后你可千万有点良心,我们都得感谢大法,感谢师父!” 现在,我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挂饰挂在丈夫房间,丈夫不再排斥。我问他“三退”的事,他笑着说:“你不是早给我退了吗?”我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低头浇花不吱声,我侧着头一看:他在偷着乐。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了不起的“老丁”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我市有个农村老头,人们都称他“老丁”,今年六十八岁,一个不起眼的老头,但在人们的心目中又是一个挺了不起的人。“不起眼”和“了不起”咋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了呢? 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这场残酷迫害后,老丁寻思:“如果法轮功不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炼?”联想到自己前半生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他知道共产党从来都是把好人当坏人整的,它把谁说的越坏,这人一定越好。江泽民这么诽谤法轮功,法轮功一定是很好的。 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从法轮功学员那里借来了《转法轮》认真的读了一遍。 他从书中知道了法轮功是佛家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炼法轮功不仅能使人身体健康,还能使人道德升华。那么说来,李洪志先生是来传法救人的,就是爱国爱民的,法轮功对国家对人民只有利而无害,中共打压这样一群好人,就像中共过去搞的那些政治运动一样,是中国人的灾难。 老丁仔细观察身边的一些法轮功学员,和他们聊天,和他们讨论一些问题,他发现法轮功学员确实都很好。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他认真听,发真相资料他也要,甚至看到别人扔掉的真相资料他都要捡起来整好拿回家收藏着。法轮功学员知道后告诉他把捡到的真相资料再发出去,他不干,说放在家里过些日子还要拿出来再看呢。他还看了《九评共产党》、《江泽民其人》和其它的真相光盘,对法轮功的真相是越来越明白了,对法轮功也越来越佩服了,对共产党的本质也越来越清楚了。他没有修炼法轮功,可他不知不觉的会给不了解法轮功的人讲真相,并且讲的还有理有据。 老丁家的村是个城中村,村里闲人挺多。老丁出门后,看到哪个地方有闲聊的自然的就参加进去,他还总是把话题往法轮功上引,讲中共怎么坏,各级官员如何贪污腐败坑民害民,因为他看过《九评共产党》,讲的头头是道,大家都爱听,他也讲法轮功如何好,中共是怎么酷刑折磨那些坚持修炼的人的,把他在真相资料上看到的都讲了出来。 当然了,有人爱听,就有人不爱听。不爱听的就说些从中共电视上学来的那些诽谤法轮功的话。老丁听到后会大声呵斥:“法轮功怎么你了?你怎么这么愚昧?!” 大家都是老街旧邻的,对他也没有戒备心,都爱听他讲。一次,他得到了一张真相光盘,自己看完后觉得很好,心想,也得叫老邻居们都看看。于是,他拿着光盘到邻居家去了,说:“我这有张光盘,听说挺好的,我家没有机器放,到你家放,咱们一块看看吧。” 他用这个办法让好几家邻居都看了这张真相光盘。 一次,在大街上碰到一位老者,是个八十多岁的退休教师。老丁给他讲起了法轮功的真相。不料这老者被中共谎言毒害的挺深,不听老丁讲的真相,嘴里重复着中共电视、报刊上对法轮功的诬陷之词,还说了些难听的话。老丁一听急了,态度严厉、声音很大的对老者说:“你这个榆木脑袋,光听共产党的谎言,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长百岁。就你这样的脑袋,能教出好学生吗?我不希和你说了!”转身就走了。 过了几天,在大街上他俩又碰面了。老丁以为老人被自己数落的不会理自己了,谁知老者竟笑嘻嘻地主动跟他打招呼。 去年腊月的一天,老丁在街上捡到了一张新唐人电视台制作的光盘《我们的故事》,他赶紧拿回家去看。当看到几位学子遭残酷迫害的时候,他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我要给他们捐款!”其实老丁家里的生活一点不富裕,他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等看完了才知道片中的主人公都已出国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他太感动了,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提笔写了一段话,然后找到了法轮功学员千嘱咐万叮咛,让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的这段话转给新唐人电视台,转给片中的七位大法弟子,以表达自己的钦佩之情。他的这段话是这样写的: 新唐人电视台,观看《我们的故事》有感: 向王为宇、刘文宇、虞超、萧睛、黄奎、孟军、俞平及所有法轮功学员坚强者致敬!真正是:中华精英、大义凛然、前赴后继、国民有望,为中华学子深感骄傲。 中国大陆公民 丁 现在,老丁依然以他自己的方式出去传播法轮大法的真相,这已经成了他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内容了。老丁说:“要是中国人都能认清中共邪党本质,不用外国人来打,共产党一定得垮台。”老伴对他说:“你老出去讲这些,人家不得说你也炼法轮功了。”老丁认真的说:“我还不够格呢!” 法轮功学员听说老丁的事,都夸他:“老丁,你真了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