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 第816期 2017年8月31日 详细内容 【新经文】 致法国法会 【时事新闻】 法国法会在巴黎郊区隆重召开 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大陆综合】 大陆综合消息 严正声明 世人觉醒 人心与因果 【修炼园地】 身在黑窝不忘正法修炼 精進实修破“病业” 协调人不是领导、不是老师、也不是家长 写大陆法会交流文章的感悟 报师恩 做好三件事 转变有漏旧势力就会钻空子的观念 魔难袭来 归正自己 走正修炼的路 修炼交流摘录 【新经文】 致法国法会 法国大法弟子大家好: 在正法的最后时刻,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完成好救人的使命,祝你们的法会圆满。 李洪志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六日 【时事新闻】 法国法会在巴黎郊区隆重召开 八月二十六日,法国法轮功学员聚集一堂,在巴黎郊区玫瑰芒德尔市举办了修炼心得交流会。慈悲、伟大的师尊发来了贺词,鼓励大法弟子们:“在正法的最后时刻,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完成好救人的使命。” 与会大法弟子备受鼓舞,有的人在聆听师父贺词时流下了热泪。 十三名学员在法会上交流了他们在各个讲真相、救人的项目中,如何互相配合,正念正行,提高自己,走出人的观念,闯过难关,救度更多的众生。学员亨利-米歇尔喜遇大法让他看到光明的前景,对人生有了新的领悟。他表示自己一直在找寻的就在这,教人精進、走正直的道。他说:我们应该精進和正直的担负起我们的庄严的责任,那么多的众生等着得大法。师父和正神都在看着我们,在等着我们做的更多。 在巴黎旅游景点讲真相的刘女士在交流中谈到,自己在不断的学法中提高自己的心性,找自己的不足,转变自己的观念,也打开了她的心锁。她说,来景点讲真相救人是自己久远的心愿,每天都能看到众生得救后那种感谢、激动的表情;与她握手的、抱拳致谢的、双手合十谢谢的,面对这些她内心感慨,觉得每天救的人太少。当然,每天也能遇到出言不逊的、还有动手推搡的,针对这些她动过心,也流过泪。这些都能在学法中一点一点溶解掉,使她渐渐的去掉争斗心、怨恨心、要面子心、愤愤不平的心、欢喜心等等。她认为,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是应该听师父的话,多学法,多救人,善待一切,包容一切,负起众生在危难时的责任,在讲真相中锤炼自己,这就是自己要走的路。 参加法会的除了来自法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外,还有部份比利时、德国和斯洛伐克的大法弟子前来参加。 —— 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美国著名智库“自由之家”在首都华盛顿特区发布一份题为“中国的精神之战”的中文版最新报告,分析了中国的宗教自由的现状,并详尽介绍了法轮功与在中国遭受的迫害。报告说,尽管中共已经对法轮功进行了长达十八年斩草除根式的迫害,中国仍然有几百万人(编者注:实际上有几千万人)继续修炼法轮功,而且很多人是在迫害法轮功开始后才开始修炼。 报告还说,“也许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大批非法轮功修炼者加入了法轮功的行动中。”“中国境内有成千上万人联署要求释放法轮功修炼者,不仅限于要求释放他们被抓的邻居,而且支持援助对江泽民的控告。”“法轮功在共产党的血腥镇压下幸存下来这一简单事实,既令人印象深刻,而且也证明共产党的镇压机器失败。”报告说,中国境内的法轮功修炼者在反迫害的过程中表现出了坚韧、非暴力和创造性。 八月二十六日,英国法轮功学员又一次在伦敦特拉法加广场,(又称鸽子广场)举行讲真相反迫害活动,打出两个巨大的真相横幅“世界需要真善忍”和“请伸出你的援手停止迫害法轮功”,把介绍法轮功基本真相的展板摆在场地前沿,在两侧各设一个信息台,一组学员展示五套功法,多位学员在人群中发传单、和民众交谈、征签。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法轮功真相),我能做些什么?”感受到法轮大法美好、了解到中共残酷迫害罪行的广大民众,无论他们来自哪里,常常用这样简单的话语表达对法轮功的关切和支持。一位在伦敦探望女儿的阿塞拜疆女士第一次看到法轮功真相,她直接去签名反迫害,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这(功法)太美好了!”“你们在这里出现太好了!”“这(对法轮功的迫害和活摘器官罪行)是共产主义对人类的战争,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刚刚大学毕业的杰伊达女士和表妹一起途径特拉法加,震惊中立即决定签名反迫害,并表示要去告诉更多的人去网上签名,支持法轮功学员要求制止迫害,她说:“你们在这里做得很好,你们把那些(真相信息)都摆出来,让人难以错过。”“这(迫害和‘活摘’)太糟糕了,是令人悲哀的事情,难以想象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着。” 德国北威州旅游名城科隆和北京缔结友好城市三十周年,八月二十五至二十七日有一些相关的庆祝活动,部份法轮功学员借此机会在科隆大教堂前广场上举办了大型的讲真相活动。西人学员碧格特和拉尔夫在集会上发言说,“我们提请大家不要忘记,在中国严重的人权迫害仍然在发生着。”“仅在北京市一地,已经有117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二零一七年上半年又有187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关押。” 现居北威州的徐慧女士在集会上发言,揭露她和她儿子在国内因为修炼遭受的残酷迫害。她三次被非法抓捕,尤其二零零七年在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关押期间,曾受到多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两个手腕和手臂至今仍然伤残,不能自如活动。 盖纳•马达林先生,和妻子、女儿看了真相展板后就签名了,他说“看了这些(真相)后太令人震惊了,在现在的文明社会居然发生(活摘器官)这样的事。我太太也签名了,我们都支持你们。” 八月二十一日,一年一度的美国肯塔基州Kelly小镇举行绿色小人节,当天也是难得一遇的日全食,Kelly镇是全美最佳日食观测点之一,近十万人聚集在这里。当地法轮功学员参加节日活动,连续四天向来自各地的游客介绍了法轮功与在中国大陆遭受到的迫害。许多游客在了解真相后,主动要求学炼法轮功,并签名支持制止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 《费城周日太阳报》八月十八日刊文,报导了费城法轮功学员八月十二日在当地的一次讲真相活动。文章标题是:“费城唐人街集会:停止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镇压和非法掠夺器官”。文中说,这次活动的目的是帮助民众了解什么是法轮功和在中国发生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们通过横幅和传单向行人传递这一信息,并征集签名以制止这场对人权的迫害。 ——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 天津蓟县白涧乡刘吉素村44岁的法轮功学员陈瑞芹,于2017年正月(日期不详)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家人惧怕迫害,不敢曝光、不敢申冤,至今仍处在悲伤与恐惧之中。陈瑞芹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因发真相资料,被恶人跟踪到住处、被蓟县国保大队和文昌街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 天津法轮功学员杨宏、蒋雅晖夫妇被非法关押在南开看守所两年半之久,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一日分别被非法判刑六年。夫妇俩二零一五年三月二日被二三十警察闯入家内绑架,二零一六年一月八日在天津南开法院第三法庭被非法庭审,三位律师当庭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 辽宁省抚顺市47岁的法轮功学员胡国舰,被迫害成植物人。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胡国舰由沈阳新入监狱分配到本溪监狱八监区,二十天后突然昏迷不醒,生命垂危,被送到本溪中心医院抢救,做了开颅手术,住院八个月后被本溪监狱收回。胡国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绑架、非法判刑十年,被迫害出现脑血栓病状;二零一五年七月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 湖南省岳阳市法轮功学员曾金莲,八月十五日被劫持到湖南省女子监狱。此前岳阳市级法院驳回曾金莲的上诉,维持冤判五年,并加重迫害——没收她的个人财产(抄家时抄走的六、七万现金及所有物品,一审没有这段内容),二审没有开庭。曾金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被岳阳市楼区国保大队、三眼桥派出所等二十多人闯入家中绑架;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日遭非法庭审,后被非法判五年。 ——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 八月二十七日,英国法轮功学员相聚伦敦,举行一年一度的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法会会场气氛庄严、殊胜。十八位中西方学员在法会上发言,交流了如何加强实修、在提升自己基础上更多更好的救人的修炼心得,其中包括自己如何不断放下观念、下决心去除执着、去除懈怠、如何用心、扩大容量;在提升自己的基础上更多更好地救人。 八月十九日,纽约曼哈顿举办了青年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心得交流会,二十位青年法轮功学员发言,分享了他们在矛盾中向内找,提高心性,放弃自己的执着的过程,以及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上突破自己的修炼体会。 秘鲁法轮功学员接到国家卫生部的正式邀请,八月二十五日参加在首都利马北部果玛斯区公民之家,由卫生部与果玛斯市政府联合举办的老人服务日社区活动,介绍法轮功。当十三位身着印有“法轮大法”字样黄T恤的学员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健步登上舞台时,台下响起热烈掌声。功法演示结束后,老人们激动地向学员要法轮功简介传单,期待在果玛斯区建立炼功点。因为很多人对法轮功感兴趣,因而显得教功时间安排的不够,卫生部的联系人表示非常抱歉,希望过几天再安排更多的时间,让人们能更进一步了解法轮功。 八月二十日,墨西哥莫雷洛斯州联邦警察的宪兵团在库埃纳瓦卡市举办了“有目的的第一场竞赛”,以支持弱势群体。主办单位邀请法轮功学员参加活动,并表示全力支持法轮功学员。有不少民众了解了法轮功真相后,在要求中共停止迫害的请愿信上签了名。Ollivier女士在征签表上签名后说,其他人都是教人自卫、防身,而你们不是,法轮功是教人向善。 八月十九日,以种植鲜花着称的荷兰王国,中部地区莱尔斯姆科索举行一年一度的花车游行。法轮功学员应邀前来,把真善忍的福音传播给那里的人们。游行主办方负责人说,法轮功队伍能够前来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 八月十八日至十九日,印度尼西亚法会前夕,法轮功学员在雅加达举办了系列活动,向广大民众传递法轮大法“真善忍”的美好,让更多的人知道,修炼法轮功的受益者遍布在超过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而在中国大陆,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还在继续。 八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末,一年一度的美国伊利诺伊州厄巴纳玉米节和伊利诺伊大学社团招新活动分别在厄巴纳市中心和伊大中心草坪举行。居住在伊州巴纳-香槟的青年学子在三天内分别参加了这两个活动,让许多众生听闻了法轮功真相。 八月二十四日是芬兰的艺术之夜,是让民众享受美食和艺术欣赏的活动;同时,二十六日、二十七日天埃斯堡城市日,举办了国际青少年篮球锦标赛、花样滑冰、美食展等系列活动。芬兰的部分法轮功学员值此机会向民众弘传法轮大法的美好,让陆陆续续到来的市民了解真相后带着喜悦的心情离开。 美国北加州奥克兰市聚集许多华人,今年的中秋街会在八月二十六、二十七日。与往年一样,当地的学员设立了展位,向民众传播法轮功的真相,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的罪行,同时征集签名制止迫害、制止活摘,许多华人民众表示已听说过中共活摘的罪行,并表示谴责,许多人在制止迫害、制止活摘的征签表上签名。有的还声明了三退,有的表示想学法轮功。 【大陆综合】 —————— 大陆综合消息 —————— 妻陷囹圄志不改 夫持正义告恶人 李刚、孙凤杰一家就生活在黑龙江省双鸭山。妻子孙凤杰善良、吃苦耐劳,在三马路贸易市场做布匹生意,她性格爽朗,乐于助人,家中一儿一女。孙凤杰修炼法轮大法,李刚亲耳听、亲眼见到修炼人各种疾病痊愈的例子太多了,法轮功做好事的也太多了。李刚对大法师父由衷的敬佩。 在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发动迫害后,孙凤杰经历了非法抄家、酷刑、四次抓捕、一次劳教、判刑十三年,在牢狱中度过十五年。李刚家的布匹生意原来有几十万的固定资产,现在布店关了、商店黄了。去监狱探视两头跑的李刚,只有几百元的退休工资。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号,双鸭山“610”、国保大队再次登门绑架孙凤杰。警察李世文把孙凤杰双手扭到背后,压她低头,李刚冲上去一狠拳,和他扭打在一起。警察蜂拥把李刚、孙凤杰扭住拖上车,李刚一边挣扎一边喊:法轮大法就是好!孙凤杰绝食绝水九天,被担架抬回家。身体恢复一点,她就天天到公安局要丈夫。李刚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零两天。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被迫在外租房居住的孙凤杰再次被恶警抓捕,并遭严重酷刑,大劈叉、开飞机,用塑料袋套头,轮番毒打。二十多天后,李刚才知道妻子被抓,领着十岁孩子去探监。法院开庭时,李刚对妻子大声喊:“凤杰,我和儿子永远支持你!”见一次都要坚持抗争,到处找人,九个月中李刚跑了集贤县七、八次。 孙凤杰被转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取消接见,李刚就找监区长、找狱长讲理。黑女监不少人都知道有个倔老头李刚是孙凤杰丈夫,不让见人不回家。二零零九年一月九日,一家三口一起去看孙凤杰。到门口接见室说不让见。李刚找到办公楼,要找管事的领导。最后副狱长包锐接待了李刚,还把教改科科长吕晶华找来了。一听这名字,李刚说:“你叫吕晶华呀,我听说过你这人,听说你迫害我老伴孙凤杰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最坏!”吕晶华脸红了,包锐赶紧打圆场说:“没有这事没有这事”,吕晶华不一会走了。最后算包狱长“特批”,一家四口见面,还一起在监狱餐厅吃了一顿饭。十三年监狱狱长换了好几个,李刚没换,李刚找过好几个狱长讲理。由于李刚不断向司法局、监狱狱长写控告信,孙凤杰后来可以看到李刚的家信了。 孙凤杰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近十三年时间,经历了集训监区、第二监区,十一监区,一波又一波的转化“攻坚战”。二零一二年七月,黑女监又对法轮功学员下手。监区警察瞄着李刚:“孙凤杰接没接见?”二号李刚接见完了走了,七日,他们把孙凤杰从二监区弄到集训九监区,开始“攻坚”,二十四小时不让睡,孙凤杰用强大意志保持思想清醒,血压低压的七十,高压九十,体重骤降四十斤。下个月妹妹来看凤杰,监狱没让见,李刚一听说,第二天坐火车来了,见到妻子模样大变,李刚不让了,四处寄控告信,呼吁关注。 十几年间,李刚曾向省监狱管理局、省司法局、省高级检察院控告黑女监监狱违法转化妻子,迫害手段违反宪法、刑法、警察法、监狱法、通信法,迫害的具体人是谁、责任人是谁都写的清清楚楚。每一次,他把自己姓名、住址、电话也都写清楚。还曾寄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海外人权组织。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五日,漫天大雪,双鸭山“610”车没等上道,封路了。六日是孙凤杰冤狱期满的日子,“610”提前告诉李刚,他们要接孙凤杰。李刚说:不需要!不欢迎!那天,地净天远,孙凤杰一步一步走出了黑女监灰色的院子,把门的警察问:“叫什么名字。”“孙凤杰”“什么罪?”“没罪,炼法轮功。” 河南新密监狱现非法关押逾百名法轮功学员 目前,河南省郑州新密监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大概有120人左右。从明慧网资料显示河南焦作的法轮功学员较多。已知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见明慧网报道)。 宁夏高级工程师被非法判刑 律师举报控告责任人 宁夏高级工程师、法轮功学员谢毅强被非法判刑两年零四个月后上诉,宁夏银川市中级法院七月二十七日下午开庭,谢毅强的律师谢燕益依法出庭辩护,法官何文波、曾琳巧多次打断、阻止律师谢燕益及谢毅强本人当庭辩护,一再声言:不允许提“法轮功”三个字,更不允许说在中国现行法律中没有任何一条法律将法轮功列入X教范畴。谢燕益律师要求把辩护词念完,却被法官动用法警中途逐出庭。七月二十八日,谢燕益律师发出了《紧急报案举报控告专函》,谢毅强家属发出了《投诉信》。 —————— 严正声明 —————— 本周三百五十九名大法学员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 世人觉醒 —————— 本周一百四十五名觉醒世人郑重声明,以前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 国保大队长将功补过 〖大陆来稿〗本地国保大队长受江泽民邪恶集团的操控,多次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其恶行在明慧网曝光后,海外大法弟子多次给他讲真相,我地同修也是数次找他面对面讲真相。他终于明白了,不再参与迫害,而且暗中保护大法弟子。 一次,老年大法弟子甲在离他家不远处讲真相,给几个人做三退。一扭头,国保队长在旁边站着也在听,甲主动跟他打招呼,“你也在这儿。”别人就问大队长,你认识人家?他很不好意思的说:“我抓过人家。”甲说:某某,你也退出那个害人党吧?队长说,给我退了吧。接着他又说,给我儿子也退了吧。他还问甲说:以前做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怎么办?老同修告诉他:你做多少好事抵多少坏事。 二零一五年六月份,乙同修走在街上,迎面碰上国保队长,看到乙同修提个书包,队长说:你去学法啊,书包装的是什么?乙说是起诉江泽民的材料。他说:早该起诉他了,江泽民不干好事,出卖了三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我迟早也得告他。乙说:他把你们害苦了,迫害法轮功,真正受害的是你们。他低下头,没有吱声,看得出他心里难受。 一次他领着警察在大法弟子家门口说要搜家,但没进家,他告诉这位大法弟子的家人说:我给你们时间,你们把东西弄走,我再来。过后,同修找到他问他为什么去大法弟子家,他说是上边下的命令,并暗示注意手机监听。 同修问他对大法弟子还有什么误解,他说:“某某被迫害死,为什么说是我干的?”同修问他是听谁说是你干的?明慧网的报导根本没提你。他说是上一级部门给了他一个条子说的,同修告诉他是栽赃,挑起你对大法弟子的仇恨,这是恶党一贯用的手段。他终于明白了,他说:都象你们这样的好人,就没有现在社会上的那些坑骗等不良行为。 警察把举报人带走 〖辽宁来稿〗大连庄河市某同修在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六日到客运站讲真相时,被人恶意电话报警。一会儿警察到来,同修说:“我怎么了?犯哪条法律了?” 警察问打电话报警的人:“你有什么证据?”举报的人怔怔站那儿无语,警察对他说:“你跟我们走吧。” 就这样,警察把那个举报的人给带走了。 “越高层的人越不相信共产党说的那一套” 〖欧洲大法弟子来稿〗今天早上,我去景点向中国游客讲真相、劝“三退”,并派发大法真相资料。 一到那儿,就有一位中年男士走过来,主动向我要真相资料。当他把我所有真相资料都要一份后,他对我说:“带回国内,叫别人看看。我们导游说拿这些东西不让带上飞机,没那个事。我曾拿回国,一点事没有。” 他接着说:“越是高层的越不相信中共说的那一套。你们这些资料里说的才是真话。说的都是事实。” 他告诉我说,他是山东某市法院的。他们有位直接受省领导的“大领导”,去日本旅游时,第一次拿到真相资料后,一个字不漏的看,看的非常仔细,还把真相资料都带回国,让国内的亲友看……他说:“那次是我带他(那位领导)去日本。” 他还说:“国内说的没有真的,不可信。越是高层的人越认同你们说的,现在没有几个人相信共产党说的那一套……” 这位先生还说:“江泽民早就该抓了,他干那么多坏事……”直到上车前,这位大陆游客才和我挥手告别。 派出所所长:“看来法轮功就是好” 〖河南来稿〗八月份的一天上午,我和同修去讲真相,刚发了几份资料,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当时他也没说什么,接了真相资料。我和同修在离开不远处,觉的当时状态不太好,坐下想切磋一会,向内找找,看有什么执着心没放下。 不一会,来了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警察,拿着我们发过的资料,说这是你们发的吧,看看你们包里有没有这种资料。因我们包里还有没发完的资料,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我们发过的资料。他们强行把我们拉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警察们就争着看那些资料。他们一边看,我俩就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从大法美好讲到大法洪传,从“天安门自焚”真相,到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最后告诉他们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不但能保平安,还能当官发财。 听过真相,有四、五个警察见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这期间,看资料的警察说,让我们好好看看,所长看完资料,说:“看来法轮功就是好。” 我们从上午九点到下午六点多,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而且空调开的温度很低,冻的我俩真是钻心透骨。因为警察人多,不断轮换过来听真相,警察在空调屋待不了多大会,就换人了,可我俩一直在冻着。中午,警察给我们二个黑窝头,我俩也没吃。我们就求师父给下个罩,随后马上一股热流通透全身,而且不渴也不饿了。 到了下午六点四十分时,在听真相的警察突然说,我送你们走吧。我们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走,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们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 人心与因果 ————— 贵州毕节市金沙县610人员得报应 * 610头目唐陆伦遭恶报 唐陆伦,男,40多岁,贵州毕节金沙县政法委、610头目。八、九年前的一天,突然发病,送遵义医学院检查,开刀手术时,发现内脏全爬满了蛆虫,几天后死去。 唐陆伦在任职期间,对上面下达的迫害法轮功的命令,卖劲执行。他经常下命令叫各派出所对法轮功学员加强监视,甚至亲自动手,如:茶园乡当年有五名法轮功学员,就是他亲自动手,送去贵州省第一女子劳教所的。 唐陆伦的妻子周围有法轮功朋友告诉说,他丈夫是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了。她说,你们要早点告诉这些,我男的就不会死了。其实,法轮功学员已在不断给讲真相,那会儿两口不相信,听不进去才遭此恶报的。 *离开610得福报 董军,男,50多岁,贵州毕节金沙县政法委、610成员,专职迫害法轮功。董军想要儿子,就与同在公安的妻子离了婚,另找一女孩,还真怀上了一个男孩,等到生产时,孩子却死在了肚子里面。 董军的亲戚中,有不少人,甚至是长辈的,都跟他讲真相,告诉他法轮功是什么,中共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告诉他迫害法轮功会遭恶报的道理。 董军听进了真相,想离开金沙专职迫害法轮功岗位,没有调离时,董军就常以身体有病为由,三天两头的在家呆着,有迫害法轮功的事,就找理由推脱。 后来,要提升他当办公室主任,他想想也会少不了要干整法轮功的事,他不干。 后来董军离开了县政法委、610岗位,他思想轻松了,他再婚的妻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孩。 湖南省公安厅“网特”周松柏遭恶报突发脑溢血死亡 据大陆网上报道,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一时四十分,湖南省公安厅网技总队警察周松柏在办公室加班时突发脑溢血,经抢救无效,于十二月三十日十六时三十四分死亡,年五十岁。 网技警察,说白了就是“网警”“网特”,从事网上特务活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湖南省公安厅网技总队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严密监控,包括手机、上网、微信、信箱、电话等的长期监控,为中共610、国安、国保、公安等部门迫害法轮功提供技术支持。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七日,湖南公安在线报道,周松柏从警二十五年来,最重要的“贡献”就是“参与侦办了某邪教案”(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采取一切最卑鄙的邪恶手段把法轮功诬蔑为×教,残酷打击。 周松柏一九八八年毕业于解放军国防科技大学,一九九一年被作为业务尖子选调到湖南省公安厅工作,二零零一年担任了省公安厅原行动技术总队四支队的支队长,二零零六年辞去支队长,专注于侦查办案与技术攻关。报道说,周松柏参与侦办了各类大要案件2600余起,分析数据资料4.5万份、1100万余条。 周松柏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罪恶殃及妻子。周松柏的妻子彭早玲是一名护士,二零零四年因乳腺肿瘤动手术。周松柏迫害法轮功,中共给他的荣誉再多,也挽救不了他的命,却因此成为“替死鬼”。只有停止迫害、退出中共恶党,才能有美好的未来,早退早平安! 原广东610副主任倪俊雄遭恶报获刑15年 倪俊雄,男,一九五一年生,原广东省社会治安综治办公室(610办公室)副主任,二零一零年涉嫌违纪被广东省纪委“双规”,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广东省东莞市中级法院以受贿罪判处倪俊雄有期徒刑15年,没收财产人民币300万元和违法所得人民币338万元。 倪俊雄,1998年至2002年任广东省社会治安综治办公室(610办公室)副主任、常务副主任。2002年,倪俊雄51岁时,达到了事业顶峰。江泽民为了迫害法轮功,倪俊雄被江派选中,直接从广东省社会综治办调到茂名市任茂名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直至2009年7月。2005年4月至2009年7月期间任茂名市公安局长、党委书记。2009年8月调离茂名,再任广东省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办公室(610办公室)副主任。 从2002年开始,倪俊雄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同时买官卖官,聚敛了大量非法财富。人间的一切事情、灾祸都不是偶然的。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无论你有多显赫的地位和后台,神佛都会把你犯下的罪恶记录在你的历史中,到时一并清算。 【修炼园地】 身在黑窝不忘正法修炼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 圣缘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被本地公安、国安不法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在监狱我度过了此生最艰难的时期。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我一步步走了过来。谢谢师父的一路保护,谢谢同修们的配合。这里说说我身在黑窝不忘正法修炼的点滴体会。 一、守正念 多学法 学法是修炼人每天必不可少的,尤其在黑窝里,没有法的指导真是寸步难行,能不能保证学法至关重要。刚一進监狱,我就被送到强制转化监区。在那里,别说白天,就是夜里包夹犯人都全方位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把我安排到灯光最亮的地方,哪怕发现一支笔都要强行收走。没有条件看书学法,我就在心里背法,背法之余,集中精力发正念。我的心中始终守着那一念:我不能没有法,我不能离开法。 我自幼体弱多病,也可说娇生惯养,除病痛的折磨,还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境遇,没见过如此邪恶之地。身居邪恶黑窝最初的那段难熬时日,我是整天面对着各类犯人包夹们那些肮脏的行为,充耳的污言秽语,还有那些被转化了的学员,被警察利用着没日没夜的来灌输歪理邪说。再加之对身体的严重迫害,我被搞得苦不堪言,身心疲惫,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由开始的不知所措、怕,发展至厌恶、憎恨,到对照法剜心透骨的修去这些人心,真的做到了不带任何观念的对待每个人,特别是那个特殊环境下被邪恶谎言迷惑变的很坏了的那些生命,生出了悲悯之心,能够感受到那些人内心的悲苦,和对生命希望的企盼。随之慢慢的自己所处的环境也变的宽松、祥和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我对“相由心生”[2]有了新的体悟。 我终于能在所处的环境中堂堂正正的学法炼功了,非常珍惜每天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凑,基本程序是这样:早晨六点发正念延长到七点;洗漱完毕吃过饭后,我去同修的屋,我们背《洪吟》,或切磋;八点左右开始学法到十一点半左右,吃饭;十一点四十五开始发正念清理自己,然后整点发正念延长到十二点半;十二点四十五左右开始学法到下午三点半,洗漱、吃饭;五点左右和同修切磋、或讲真相;五点四十五清理自己到整点发正念延长到六点半;之后的时间多数和同修切磋,有时和同修背法,或给犯人讲真相。多数情况下,七点半左右睡觉了;八点半左右,犯人点名,我们还继续睡觉,不配合点名;午夜十一点四十五左右我们起床,有起不来的,我们互相去招呼,提前清理自己到整点发正念,延长到凌晨一点。我感到这个时间发正念效果最好;一点开始炼动、静功到三点半左右,这时,头脑非常清醒,一点不困,我就学法或背法到4点半左右。有时到这时也特别精神,一点不困,但也强迫自己睡下,有时五点十五睡,到五点五十五分起床,发正念。节假日时,有时犯人休息,不出工,我们就去相关的屋去讲真相。遇到新来的,同修都不放过,抓紧时间去救她。有一段时间,我们每天集体学法,集体发正念,上午正常情况下学两讲,下午学各地讲法,那段时间我们都進步很快。 后来,我开始背法,一年时间我背了六、七遍《转法轮》,师父的《洪吟三》传進去后,我们就开始背,很短时间内我背熟了八十五首。由于学法多,很多事情一出现,就能站在法上去认识,能始终保持很强的正念。在那么严厉的环境中,减少了很多损失,也使很多人少造很多业。因为那是一个极邪恶的黑窝,稍一放松,人心一出来,干扰和迫害马上就来。 由于学法多,我能踏踏实实的静下心来查找自己,是什么原因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迫害到监狱里来,自己差在哪里,是什么心促成的,真是一幕幕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就感觉自己一层层的被洗净。此时我感到了在法中的玄妙与殊胜! 二、讲真相 多救人 1、在监狱里,由于受邪党宣传的迷惑,再加之,狱警们在大法弟子与犯人之间制造出的那种间隔氛围,使犯人们对大法、对大法弟子还存在很多误解,较多的说辞就是:你们太自私了,只想你们自己没有别人,就知道做你们那点事,整天就知道学法炼功,其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味儿,没看出来你们是好人,你们心里有你的家吗?有你们的亲人吗?……这给她们得救带来一定的难度。 我被关押在十一监区(强制转化监区)时,这个监区基本都是职务犯,她们大多在政府机关工作过。为了破除她们的误解,我经常和她们唠家常,尽管已不太习惯唠常人的嗑,但我每天都尽量的做,我还往家里写信。每个月只许邮一次,我就抓住这个机会,一次写五、六封,有我父母的,丈夫的,女儿的、妹妹的、外甥女的、侄女的等,每封信我都认真写,不管哪一封信,都渗透着我对家人的思念与关心,她们都非常愿意看。就连包组警察也很愿意看。到月时她还来提醒我:“往家写信呗。”我家里也都给我写信,也是封封信都洋溢着关心和鼓励。这一来一往的家信,就是无形的真相,这样一步步,我和犯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那么严厉的环境下,当我劝退一个包夹的时候,我流泪了! 刚到普通监区时,犯人们对法轮功存在着同样的误区。这样的监区暴力犯多,每天满耳朵充斥的都是不堪入耳的脏话。我就很想看神传文化的书,恰恰我的上铺有,且都是原版的(文言文),当我向她借第一本书《红楼梦》时,她看我的眼神充满着瞧不起,好像是在说:你还能看这书?!她很不情愿的借给了我。我每天都在认真的看着,时常的给她们讲两句,她们都很认真的听着。看完这本书的时候,我坐下来几乎把她们都召集到一起,和她们谈我看完这本书的感受。因为是修炼人,在谈《红楼梦》的内涵时,直指神传文化的实质,体现出的是修炼、信神,我在给她们讲的时候就贯穿着真相了。师父加持我,有时我都能把内容原文背下来。犯人们就越来越佩服我,最后认可了我。这之后我再讲真相的时候,她们很容易就接受了。接着我又把《三国演义》、《水浒传》看完了。这也拓宽了我讲真相的视野和角度。 2、有一个包夹为了能多挣分早回家,一直对大法弟子很邪恶,她犯罪性质,就是混入社会的地痞无赖,社会渣子。除了男盗女娼就是偷、盗、抢,品质极其恶劣无耻。监狱都是把这样的人,分派给大法弟子当包夹,这样的人脑袋里净是坏主意,在利益的驱使下,对大法弟子什么坏事、邪事都能干的出来,相对来讲法轮功学员的处境就更加艰难。 她对我是这样做的:我睡觉的时候,大冬天的,她就把窗户打开;我出去时,她就上我床翻我的东西;想方设法不让我洗澡;上狱警那儿随便诬陷我;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立掌发正念,她不让,用手来掰我的手,我把她的手拿开继续发,她居然把自己的手挠的像血葫芦一样,上大队长那儿告我,说是我把她挠的。开始时我很厌恶她,用人心对待,产生仇恨的心理,觉的这么坏的人是不可救要的了。 那几天我反复学师父的这段讲法:“人理解和不理解,众生对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构成了你们在世间证实法和救度众生的困难。但是哪,无论他们什么样的表现,我们还得去救,因为他们不理解是因为他们在迷中,他们给大法弟子们造成的一些困难是因为他们看不到真相。千百年,亿万年,不管是为了什么他来到了这里,其实都是在等着最后这一天,不能因为他一生一世或者某一件事情做的不好,我们就不救度他。师父看一个生命啊,是看一个生命的全过程,历史上他做了很多的大好事,甚至于为证实法都奠定了很多的业绩,今生没做好就不救度他了?”[3] 开始学第一遍时,我在心里委屈的说:师父啊!我做不到!我又读第二遍,心里还是委屈的说:师父啊!我还是做不到!然后我又继续反复读,这个“做不到”好像弱些了,我又一遍遍的读下去,终于我觉的能做到了,我对她真的产生了慈悲心。这天,我对她说:“我给你唱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吧,”她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唱吧。”我没有被她带动,用心的唱了起来,她听着听着,表情逐渐变的凝重起来,唱完一首,她好像没听够,又让我唱,我接着又唱了几首。当我唱完时,她再也没有那种瞧不起的表情了,对我说话的态度都带有那种尊重,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我都给她讲真相,她都认真的听,过去她是根本不听的,很快我顺理成章的就把她劝退了。 三、多配合 有整体 由于在难中,脱离外部的大环境,同修中各种状态都有,怎么和同修配合好,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反迫害、揭露迫害、救度众生,怎么样平衡好这其中的关系也挺关键。 1、我被关押到六监区(普通监区)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同修总是无端的遭受各种迫害,后来得知,这个同修已被非法关押近八年,为了坚持信仰,从未向邪恶妥协过。在这期间,邪恶对她采取的手段可想而知了。我看到她对犯人、狱警或多或少有一些争斗心、仇恨心。犯人对她也是既排斥又敌视。几乎整个监区的人都在讲她:这不好、那不对,不管谁看见她,那表情,就好像看到可恶、恶心的东西一样。我想:根本的原因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在制造这种间隔。表现在人这,就是那个大队长和警察也在或明或暗的暗示犯人孤立她、治她。 有一天在水房刷碗,有的犯人看到她在那儿,就连吐唾沫、再用眼瞄她、瞪她。看到此景,我心里很难受,我觉的不能再这样听之任之了,怎么能看着她们正邪颠倒,好坏不分呢?这样即害了犯人,同修的处境也很艰难。这里既要讲大法的真相,也得让犯人摆正位置。 我选个适当的时机,平和的问她们:“你们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偷你们东西了吗?”答:“没有啊。”“她占你们便宜了吗?”答:“没有啊。”“她骂你们了,还是说你们坏话了?”她们惊愕:“没有啊。”“那为什么这么反感她呢?好像她是全监区最坏的人了?”听到这儿,她们就狡辩说“你不知道啊”,怎么怎么样!我说:“其实这么多年她所遭受的迫害你们是知道的,多少警察参与了?多少犯人参与了?你们也是亲身经历过的?她能从那么严酷的环境中坚定的走过来,多了不起啊?!她被关進来时,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如今已快到八年了,三十多岁了。最关键的一点,她是因为做好人被抓的,多无辜啊!你们还这么对她,对吗?” 我在各种场合、从各种角度来讲这件事情;同时在生活上我处处关心那位同修,时常给她写信鼓励她;给她讲外面同修证实法、救众生的盛况;抄写师父的讲法给她看。慢慢的她能正确看待周围的犯人和警察了,逐渐的,慈悲心越来越大,犯人对她也另眼看待了。 我记得有一个大犯人(所谓牢头狱霸之类的),她和我同在一个监舍时,我都没有正念先把她劝退,我认为再等等时机,没想到她调到这位同修所在的监舍时,这位同修却没有什么观念,很快就把她劝退了。那位犯人还把已故父亲名字告诉她,让她给退了。到这位同修出监时,已劝退多人,每天她都是乐呵呵的心态。她出监那天,目送着她,我流泪了!一个同修走过来说:你是不是情啊,我心里说,这不是情! 2、我在被关押二监区(普通监区)时,有一天,一个犯人(被大队长选做道长,也是一个大犯人)因接水问题破口大骂,推搡一名老年同修,这名同修被非法判十年,那时已被关押快九年了,同修受到这种刺激后,很快就失去意识了。监区叫来了“120”车把她送医院去了。 我们几名同修既挂念着同修的安危,又想着怎么揭露邪恶、反迫害。我们等了两天,这期间我们也了解清楚了事实的真相。接着我提笔写了劝善信,信中揭示了事情的真相,希望监区能够按着监规正确处理这件事情。一个在押犯人没有任何权力对无辜的好人这么嚣张。写完后,又让大家补充,然后由写字规整的同修抄写一遍,就由我交给了一名值班狱警,我又和值班狱警强调了一遍,让她们重视。中午时有人告诉我去大队长办公室,我刚往出走,别的同修立即说:“快发正念!” 我到了办公室,有两个副大队长在等我,她们看到我進来,像发了疯一样对我狂叫:“谁写的?”声音仿佛要压倒一切。我看到她们这副样子,倒觉的挺可笑的,并没有害怕,我的声音更高,义正词严的说:“你们问这个是啥意思,是想报复还是想迫害?!”没想到她们立即软了下来,忙赔笑脸说:“只是问问,觉的不像你的字。”我说:“这和事情有关系吗?你们为什么不看看写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事实呢?这件事情你们必须得有个处理结果。”她们耍流氓说:“她(指这名同修)因有严重的高血压,炼法轮功不吃药,造成了脑出血,与别人没关系。”听到这里,我立即揭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并说:“同修有高血压是这些年的迫害造成的,你们这又是在玩自焚。”我正告她们:“我们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们没有一个正确的处理结果,同修就能通过渠道在外面告你们,并且也能让家属知道真相。”听到这里,她们好像瘫软了一样,语气几乎是哀求的说:“那你说我们怎么处理她,你说!?”我接着说:“我不能给你说这些,我们是修炼人,是与人为善的,怎么处理?你们不是有监规吗?” 后来那个犯人被撤了道长,还扣了分,并转到车间干活去了。接下来同修们又進一步圆容了这件事情,给她讲真相。她后来对同修也都特别友善,她还给一个过“病业”关的同修买好吃的,还扶她上厕所。这是后话。这之后的一些天里,我总去找大队长,问在医院的同修咋样了,恢复状况,必须得让我们知道等。我们又通过渠道,把这件事情及时传了出去,外面的同修又及时上了明慧网。在内外同修的共同配合下,监狱迫不得已以保外就医的形式释放了她。 四、严要求 维护法 当大家都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特别是在那种环境中,在人们眼里,她不会象看别人那样看你,叫啥名,是干什么的。“法轮功”三个字就成了你的代称,不由得你不想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个体生命了,每一个修炼人都是一个生命群体的代表,不自觉的成为了法轮功展示给世人的一面镜子,一扇窗口。所以修正自己、做好本身就是在证实法、维护法,就能切实的做到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带给世人。如果有的事情没做好,她不会说你这个人如何如何,她会说,你看法轮功怎样怎样,所以在这方面从开始时我就特别注意。正是因为修炼中有太强的人心执着、顽固的观念没有改变,甚至没有意识到,被旧势力邪恶的生命与因素钻空子迫害到那里去了,况且还是在那么恶劣污浊的环境,被迫害同修表现出各种各样的人心。邪恶它会抓住把柄搞名堂,在加重迫害的同时,还会诋毁大法名誉。 有些犯人的表现,素质、人格真的很低下,让人厌恶。有时真的很难忍受,我还是尽量的控制自己,把握自己的一言一行。善待任何人,不轻易说话。 刚進去不长时间,在那个强制转化监区,警察用各类最下流的犯人迫害你,就好象你的处境是多么的卑微,把你弄得很压抑,几乎都要窒息了,我用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保持着祥和的心态,不卑不亢,除非不说话,只要说话,让人感觉有道理,很快她们便很尊敬我了,有的抑制不住会说,你家是啥家庭啊,这么有素质?其实她心里是这样的想法:看人家法轮功,个个都是好样的。我走过几个监区,不管在哪个监舍,好象这屋我是她们的中心,她们尊敬我,有什么心里话,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都来向我倾诉,甚至有些事情这屋的组长说话不好使,只要我说了立即就听。 在那个环境中,有的犯人会勒卡别人的钱物,尤其对诚实善良的人,她会想方设法去做,我就看到有些人被勒卡的很可怜,而无可奈何,还有一种情况,有的大犯人,她要没勒卡到,会报复的,我一直把握着,既没被勒卡到,她又很尊敬我。我修好的那面时时提醒我,在这里尽量不能让这些人在修炼人身上造业。有时我会正用自己的资源,是为救人而用。 在一个大年初一的早上,我趁她们都没起床的时候,给这屋里十几个人,每个人床上,都放了两个红枣,两块糖,两个山楂,还有几粒小黑枣,等她们都起床了,我说:“今天是大年初一,我首先祝大家过年好!”她们都激动的看着我。我接着说:“人生有苦辣酸甜,如意的时候很少……我们今天能够在这里相遇都是我们的缘份,我珍惜这个缘份,就希望大家都有一个好的未来,早日回到真正的家。”话音刚落,她们就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那是发自心底的心声,那个早晨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好。 虽然我家人对我照顾的很好,给我存了很多钱,我也从不随便乱花钱,我吃的用的都很简朴,那里的伙食很差,时间一长,很难忍,有时很想花钱买点好的吃,都抑制住了。我很愿意帮助同修,看到有的家里照顾不好的,我就给她买好吃的;有些用的、穿的东西,比较好的,我自己不舍得用,都给困难的同修;在狱中五年,一直是两套线衣线裤、两件羊毛衫换着穿,线裤坏了,我学着补上,羊毛衫出窟窿了,就给缝上;我一直用那一个手巾,差几个月回家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坏了几个窟窿了,我想还是接着用吧,把箱子里存的给同修留着。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有一天,一个犯人看到了我的手巾问:“这是谁的抹布?”尽管很干净,谁也不会想到那是手巾,我连忙回答:“那是我的手巾。”她惊讶的看着我:“你是丐帮啊,这有多少个窟窿啊?”“六、七个吧。”我笑着说。她一查,有十三个,那是一个撕开的半块手巾。 她们心疼的都要给我手巾,我好言拒绝了,为了让她们心里好受点,我只好把箱子里的新手巾拿出来用了。 以上是我身居黑窝不忘正法修炼的点滴体会,有不当之处,还望同修慈悲修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精進实修破“病业”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二零零二年正式走入大法修炼的,由于学法不入心,没有真正得到法,无法指导自己实修,人心凡重,始终处于魔难之中。直到二零一二年开始背法,注重实修,到去年秋天困扰我一生的高度近视(左眼已失明十年,右眼处于半失明)正在逐步恢复,右眼已复明,左眼视力正在逐步提高恢复正常。 一、不幸中的万幸 我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父亲是一名教师,从我记事起就知道了父亲眼睛不好,戴着厚厚的瓶底似的眼镜,看书时眼睛几乎挨着书,父亲六十岁时双目就已失明。记得我在六岁那年,有一天晚饭后父亲带着我和堂弟到江堤上看轮船,正好有一艘大型客轮远远驶来,堂弟说是“东方8号”,我说:“我怎么看不见。”从那天起我就知道了:我与别人不一样,我和父亲一样,不幸的人生从此开始,学习受影响,工作受限制,生活遇麻烦,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我必须付出双倍的努力才能完成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事情。更为不幸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视力还在逐渐下降。 九六年夏天,法轮功在我们单位的一间大空房子里面成立了一个炼功点,一天妻子拿回一本《转法轮》叫我看,因为对气功挺感兴趣的,我拿过来就看,虽然感觉挺好,但做起来难,因为那时的我名利心很重,还想在单位出人头地,混个一官半职的,不愿放下求名之心,因此痛失大法洪传时的得法机缘。 二零零二年,在妻子的带动下,我再一次拿起了《转法轮》,一切都那么自然,顺理成章,我得法了,在中共迫害最残酷的年份,我得法了,师父慈悲没有丢下我这个悟性不好的弟子。 二、魔难中的坚定 二零一零年七月,妻子在外地打工时,被当地国保支队绑架,送到了臭名昭著的省洗脑班残酷迫害三个月。十月份,当地610和国保大队把妻子送回家时身体状态极差,出现严重病态。然而邪恶仍不罢手,企图進一步迫害我们夫妻,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选择了离家出走。 来到异地他乡,我们和当地同修取得了联系,承担起了一些救度众生的项目。 因我眼睛不好,妻子跑外,我管内,紧张而又忙碌的生活从此开始了,我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寂寞,忘记了对家乡亲人的思念,忘记了一切烦恼,只为救度众生。渐渐的我形成了一个节奏感很强的作息时间,这对我的修炼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就在这种既平淡又忙碌的日子中,我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同时我也感受到了我的左眼视力正在逐年下降,由于右眼已失明多年,这让我内心深感不安。如果左眼视力继续下降怎么办?能否挺到最后?我不敢往下想。即使我现在回去,能够回到我原来的单位,我已经无法胜任我原有的工作,亲朋好友如何看待我?如何看待我这个大法弟子?大法的声誉不能因我而受损。这几乎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黑夜中我曾好多次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怎么办?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修炼,修炼是我唯一的希望。记得我与一位同修切磋交流时,我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退路,一点退路都没有,我只有修炼这一条路。” 二零一五年六月,妻子外出做真相时被当地派出所恶人绑架,送到省洗脑班,这一次遭到了更为残酷的迫害。三个月后,又被转到了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所谓的“案子”也進入了司法程序,这一场魔难对我的打击很大。一时间妻子承担的项目无人替代。在女儿的帮助下,我基本承担了妻子的项目,尽量维持妻子在家时的状况,同时还承担起了营救妻子同修的责任。由于聘请律师的费用巨大,还造成了经济上的困境。 更为可怕的是我仅有的左眼视线范围急剧缩小,左眼只有一半能看,另一半什么也看不见。想起父亲因双目失明所处的困境,我心情十分沉重。但我清楚的知道:我不能退缩,退缩等于自我放弃,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我有宇宙大法,怕什么?只要我坚持下去,一切都会改变,就这正信的一念支撑着我度过了这段艰难的日子。 九个月后,妻子在看守所出现全身主要器官功能衰竭,当地610和国保支队怕承担责任,拉着家人办了取保候审手续后,家人把妻子接回家中。我的心理压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很快我们恢复了以前那种平淡而又忙碌的生活。 几个月后,我发现我的左眼视线范围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失明的阴影笼罩着我。女儿将我的情况告诉了我的父母,父亲很担心我会走他的老路,哥哥同意出钱送我到医院去治疗,女儿也在给我施加压力,私下给我找医院和医生。我对家人的这些做法表现得很抵触,等事情过后我不止一次问自己:我怕什么呢?我静下心来思考着这个问题:我不敢面对亲朋好友,不敢面对眼前的事实,我为什么这么在乎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对名的执着吗?求名之心超过了修炼,这是修炼吗?这是主次颠倒啊!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放下对眼睛的执着,我下定决心不管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要勇敢的去面对,只有修炼才是我今生的唯一。 三、实修中的证悟 到二零一二年我走入修炼已有十个年头,为了改变修炼不精進的状态,我决定开始背法,背完第一遍《转法轮》用了五个多月的时间,我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原来没有看懂的内容,并且还能经常看到一些法理的展现。再往下背,每背一遍对大法无边的内涵都有進一步的理解。背到第九遍时,我感到大法就在破除我人的观念,同时在修炼过程中也证悟到了一些东西。 在背法的同时,为提高得更快,我决定在向内找上下一番功夫。我准备了几个小本子,每天将找到的执着心记在本子上,开始每天只记一、两次,随着越来越会找,每天记的次数就多起来了。初期每件事只能找到一、两个执着,后来一件小事也能找到多个人心。 大约在两年之前吧,我觉的不用再记了,因为我发现只要话一出口,思想一形成,我就知道是什么人心在作怪。到了二零一六年,我感觉到心性比以前平稳了许多,在一些事情上已经能做到不动心了,凡是能动心的事,我立马就去查找是什么执着被触动了,很准的。当然在一些大事情、大问题上还得要静下心来仔细查找。 十四年的修炼,四年的实修,淡化了我的人心,改变着我的观念,大法的法理在不断的充实着我,净化着我的身心,同时也在开启着我的智慧。 去年七月底,受同修网上交流文章的启发,加上自己修炼中的所悟,大脑中逐渐形成了对“病业”的一点粗浅认识: 大家知道,人有病是因为业力所致,那不好的灵体捣乱造成的。我们修炼人刚一入门,身体上那些个不好的灵体师父都给拿掉了。修炼之后,所有人生道路中的业力,师父又给集中起来,消掉、化解了绝大部份,只剩下一点分在各个层次之中,作为我们提高心性的台阶。而分在各个层次之中的那一点点业力反映到常人社会中来,可能表现在人与人之间发生矛盾了,你忍一忍就消了;也可能表现在打坐中腿疼了,咬一咬牙也就消了;也可能表现在日常生活中,多吃一点苦也能消;当然了也可能表现在身体某个部位出现疼痛和不舒服的感觉,你不动心,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因为人在迷的空间嘛,在身体出现不舒服之前,可能有一个迷住人的假相:着凉了,劳累过度了,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等等,你可能就认为是这些事造成的,是得病了。人还有一个很强的观念就是“怕死”,你一旦认为是“病”的时候你就会害怕,怕死了,因为常人中大多数人都是病死的。作为修炼人怕心出来了这还了得,旧势力看见了,他就会给你演化出一种假相:与常人中某某病的症状一模一样,甚至和你死去的亲人临死前的症状一模一样。师父讲:“越害怕,就越象病似的,非得把你这个心去掉不可,让你接受这次教训,从而去掉恐惧心,提高上来。”“其实根本就没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来水,他的精神导致他死亡。”[1]结果造成很多修炼人肉身死亡。其实分到各个层次中的那一点点业力,根本就不够造成他得病,更不可能造成死亡。说明白点,是旧势力演化的那个假相把他吓死的。 当“病业”的来龙去脉在我的大脑中逐渐形成清晰之后,我一下就明白了:修炼人为什么没有病?为什么说“病业”是假相?真相是什么?我一直都在摸索着:如何破除“病”的观念?由于悟性太差,大法在破除“病业”方面的法理,老是不能在大脑中成型,这一下就像洪水决堤似的,“病”的观念被冲垮。“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2]。几天后我在一次学法中惊奇的发现:左眼的视线范围在扩大。大约一个星期之后,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左眼,惊奇的发现我那失明十年的右眼能看到室内大的摆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只眼睛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我投稿之日。 从法中我悟到:“破除病业”假相是我们在实修中自然达到的,它只不过是修炼过程中的副产品,是求不来的。“这些事情是由师父安排的,师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新生〉 协调人不是领导、不是老师、也不是家长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师父说:“人在修炼,人就是有人心的,人心中就有职业的习惯,就有职业造成的执著、养成的习惯性,不自觉的都在起着作用。”[1]目前,大陆的很多协调人都是那邪恶的环境中某些方面的能力表现比较突出的,因而被那一环境中的同修所认可,如曾经在常人工作单位担任过领导,或是在学校当过教师,或是在家庭中有一定地位和能力的“能人”,说白了就是在常人中也是佼佼者。可在常人中所扮演的角色,会形成很多观念:在修炼中也常把这些观念,带到所做的协调工作中来。 协调人不是领导 自古以来就有“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的说法,作为人无论生活在什么样的社会环境里、人群中,都有领导者和被领导者,这就会形成领导观念。而修炼却不同,特别是大法修炼,“我们没有组织形式,走了一条大道无形的路,不存钱、不存物、不给官当、没有职务”[2]。尽管师父把法已经讲的再明白不过了,很多同修都忽视了修这方面的观念。 笔者在常人中曾多年担任企业领导,修大法后,就觉得在法理上已经明白修炼没有官当,对常人的官职也看的很淡。特别是在中共江氏集团发起这场迫害的初期,邪恶企图用开除出干部队伍来逼迫我放弃信仰,都没有得逞,就更觉得自己没有当官的想法,在这方面也就没太注重修。以至于官场上或常人中形成的观念一直存在着,有意无意的把修炼环境中做协调、证实法当成了领导工作。特别在前些年,每当有需要整体配合的事项,如果是协调人特别是我提出的项目和建议,就希望同修都来无条件配合。如有同修配合的不够主动,我都会心里不平衡。就像对待不服从领导的下属一样,总想找机会斥责、惩治的心也不时的会冒出来。每当听别人说本地同修哪里做的不好时,感觉是说我没“领导”好一样,既不愿意听,也不服气。 当领导的观念,还容易产生权力的欲望,有一事对我的触动很大。二零一二年,一同修被绑架后,本片几位协调人陪家属一同去公安局查找同修的下落,回来时被恶人跟踪,当他们在其中一位协调同修家交流时,被恶人绑架。另一片某协调同修听说后来找我,一進门就说:“你是怎么协调的,那一片的协调人都被绑架了?!”我反驳道,你要是说我把大家都“送”進去了,还真是高抬我了,我们都是同修,我安排不了别人修炼的路,你要是说我在修炼上有差距,没协调好,我倒是能接受,我这点能力,也就能做到这种成度了,要不你来协调吧。这番话,当时我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她听后,认真的回道:这没啥,我来做就我来做,但是这个名,还得由你来担着。我说,这没啥名不名的,你就做吧,我保证全力主动配合好。当时虽是这样说了,可同修走了之后,内心还真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几天后,当地一小片的一位协调同修来找我,想要把她前几天送来的请律师的费用取回去,还特意说明因为我已不是协调人了,她要把钱送给新协调人。恰好这笔钱还没用上,就给她了。可当她走后,我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我跟妻子同修说,你说这还是修炼人呢,也太势利眼了,钱又不是送给我个人的,放谁那又能怎么样呢?钱多亏没用上,要是真花出去了,我还赔不起了。妻子同修对我说,这真有你要修的,能看出你已经有不平衡的心了,那看来这件事的出现,就不是偶然的。当晚学法时,向内找这是妒嫉心,也存有把协调人当成领导的观念,才有一旦不再做协调人了,竟好像失去权力了一样的落寞感。 几年前,一外地协调同修和我交流推广手机讲真相的项目,他问我,你们还需不需手机?我说,不知道多少钱一部手机?我得问问同修。他说:那还问啥,这点事你还做不了主吗?!我们不要钱,白送给你们百八十部的也就几万元钱。我说,那不行。他说,有啥不行的,我们都是做正事,我们当地我说了就算。他还说:我们当地周刊补充的本地内容,都是由我自己来编辑,不用别人审查。当听他这么一说,感觉状态不正确,就与他简单的交流了一会儿,他也没听進去。过几天后,就听说他被绑架了。我很后悔,向内找之所以当时没与他交流明白,是因为我也同样有把协调人当成领导、可以包揽说了算的观念,因此才没能力帮同修归正不正的思想。那位同修至今还在监狱被非法关押迫害。 我们周边市县的一位协调人,在常人中也是位领导者,她的领导观念也很重。她就把我当成她的上级领导了,有一次他们另外一位协调人和我交流了他们地区发生的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重视一下,就去他们地区与几位协调人坐下来交流,后来她就大会小会的旁敲侧击的训斥那个提前和我交流的同修,其原因就好像那个同修越过她向我汇报了这件事情。一顿整顿之后,还特意来向我汇报一番。当时我没认识到是我还有这方面的观念要修掉,只觉得她这种做法让我觉的很不舒服。 将协调人当成了领导,不仅存在于协调同修之中,一些普通同修也有同样的观念,这样也会助长协调人的“官气”,以致有的协调人把资料点运作、大法资金管理、真相电话卡的分配、以及帮同修安排学法小组等等,拥为自己的权力。周边一个县城的协调人就因为几个同修自己找人买了电脑和打印机,硬是逼着同修们把打印机退给帮着给买打印机的同修,说她们的状态不适合开花,当然,这位协调人的做法能行得通,也不是这一个协调人的问题。而一些同修也习惯了“被领导”,似乎没有领导把关做什么大法的事情心里就不太托底。 师父告诉我们:“无论谁,大法弟子里没有官,负责人也是个联系人,每个人都在修炼中。”[3]无论谁承担了什么、扮演什么角色,可能就是来世前发的愿不同,对应着在助师正法时做事分工的不同,如有做协调工作的、有做技术工作的,有擅长面对面讲真相的等,所表现的都是常人中的能力,这个能力大小与修炼的层次、境界没有多大联系。大家都是根据自己所长在做好三件事,都在助师正法,兑现誓约。“谁也包揽不了大法”[4],“其实负责人也是修炼人,他只是在集体活动上组织大家参加大法弟子的活动,可是有些事情很可能会想不全面。”[5]这就需要有更多同修的补充圆容,同修能做什么,要尽量发挥大家的作用。 协调人不是老师 有的协调同修在常人中的职业是教师,往往也会将师生的观念带入到协调工作中来,常把协调范围的同修当作自己的学生一样来“管理”,特别在大陆充斥着邪党文化环境下的师生关系,学生接受的是缺少独立人格、缺乏独立思考的畸形教育,学生对老师的依赖心和崇拜心也很强。如果带有这样的观念,协调人安排同修做事时,就如同学生依赖教师给安排要完成的作业一样,甚至对一件事在法上怎么去悟、怎么去做,都要协调同修先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弄的协调人面对每一件事都很焦虑,生怕不能给同修一个可信任的标准答案。 一地区协调人在常人中是教师,把同修做的三件事,如何安排学法、发正念、讲真相等都象老师布置作业一样安排给同修,甚至当地挂条幅的时间,真相胶贴张贴的位置和数量、谁家的资料点做什么,学法小组学什么等都得通过她来协调、来考虑和做出很详细安排。 而在这一范围已习惯于被当作“学生”的同修,也将协调同修的话当作“法”一样对待,从交流和言谈中都能流露出来,如某某协调人怎么怎么说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旦有同修被协调人看成不听话的“学生”时,就会被众“学生”群起而攻之。甚者在同修中搞串联,以不给邪恶市场为名,排挤持有不同意见的同修。很多间隔就是由于人维护人的这种观念造成的。 协调人不是家长 有的同修虽没当过领导,也没从业于教师,但在家庭中是有权威和话语权的,因而也有把家庭主妇或家长的观念带到大法修炼的协调工作中来的现象。如愿意包揽,事无巨细均要一手包办,对同修照顾的无微不至。依赖协调人已成为习惯的一些同修也是不客气,没资料找协调人;心性关过不去找协调人;家里大事小情要找协调人;有的甚至吃不上早饭都去协调人家找饭吃。反过来,这些同修也会极力维护该协调人,若听谁说协调人有问题,其立刻站出来予以反驳。这种状态的协调人所负责协调的同修,大都依赖心很强,不成熟。此类例子很普遍。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致北京老学员〉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再去执著〉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写大陆法会交流文章的感悟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大陆法会的投稿写完了。和每年一样,写完稿后的欣喜油然而生。不管发不发表,每年写稿,每年都有收获,而每年的收获又各有不同。但相同的是写完之后,又都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余音未了。 每年都写投稿,今年就觉的没啥可写的了。可是一位多年不见同修的出现,无意间给我带来了一个题材,拿起笔一发不可收拾。一步步所走过的路,一幕幕法的展现浮现在眼前,感慨万千、挥洒而成。 回头再一看:这哪是我在写文章啊!这不是师父打开我的智慧,教我怎样写吗?甚至我该写的题材,师父都用同修的到来,指给我了。我所做的就是在修炼过程中,我的心是怎么动的,法是怎么讲的,我所做的是否符合法。把不符合法的部份归正过来的过程,这就是我的交流稿。 其实写稿真的不难,再说简单点,写稿就是向内找的过程。再、再说简单点,就是把过去修炼中所遇到的事情,用慢镜头放慢,再仔细查找过程中自己的思想念头是怎么动的,然后又怎样用法归正的。这就是我理解的交流文章。 写交流稿的过程,也是洗净自己的过程。我今年写稿时又发现了自己存在的很多不足。比如今年的稿件中,有一个参与营救同修的过程,写的时候就是想到哪写到哪。写完这个题目后,我就觉的不太对劲。反复看了几遍,发现我写的稿大多都是同修做的怎么不好,我做的怎样了不起。再一看我老(编者注:方言,非常的意思)“伟大”了,用法一衡量我老“自我”了,再发展下去老“危险”了。 向内找归正自己,从新再写,就又是一番感受了。 在写另一件事情时,我发现了我存在的党文化的极端思想。为了把一件事写清楚、写到位,我的用词就很夸大、极致。当我去掉这些用词时,文章写出来就比较平和、踏实了。由此我感受到修炼者应有的平静中辉煌的内心体悟。 写文章的过程确实很辛苦,但写完后也确实很欣慰。修炼真美好!写稿体悟有感而发,如有不足,请慈悲指正。 报师恩 做好三件事 文: 据同修口述整理 前几天看到一个老同事,她对我说,你比二十二年前还年轻了,也胖点了。她跟我说:“姐,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变呢?这功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眼睛怎么样?”我说,眼睛挺好,还能认针线。她又问,你的头发呢?我说头发没染,我头发只有后面有几根白的,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她说,你那满脸的黑雀斑呢?我说,炼功后没了。她又问:“你就是炼法轮功炼的?”我说,是啊。她说,我要那会跟你一直炼,我不也是这样?我说,是啊。 从去年到现在,只要我一讲真相,就呼啦一大帮人过来听,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都习惯了。今天在车上,一个人问我上哪去该怎么走,我问他多大岁数了,他说七十二了,“大姐,你多大岁数了?”我说,“我是你的姐姐,我八十一了。”我的声音比较小,但旁坐都听见了,“这老太太八十一了”,大家都凑过来了。尤其那个年轻的问:你天天吃嘛呀?你怎么保养的?我说你们想听吗?“想听!”我说:“可是你们想听啊,你们让我说的,你们要真想听,我告诉你们。”他们说,“我们都想听,快到站了,你快说吧。” 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告诉他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必须真正诚心的念,我就是要死的人了,念这几个字就好了,我也没有化妆,我原来嘴唇都是紫的,现在是红润的。车上人说,是真的,我们也念哪。我带的资料都发完了,没有别的资料,就把翻墙卡片给他们,说这个能上网,你们回去拿着上网看。他们都要了,并连连道谢。 一、曾经的我三次濒临死亡、一年到头住院 我一生中历经三次濒临死亡。初次是抗日时期战争,我妈妈抱着我逃难,坐火车去济南。我当时出生才二十几天,火车上被一个人用胳膊捣了一下就“死了”,我大娘说都死了,还不把她扔了。我妈妈没有舍得扔。到济南下车后,遇到一个妇女,她的孩子死了,奶水吃不了,就让我母亲试着给我吃她的奶,结果我还真能吃,就又活过来了。第二次是我姐姐抱着我“跳房子”(一种小儿游戏),一下子把我从后边掉地上,头朝下就戳在地上了,当时就没气了。我妈妈是家传中医,就给我针灸按摩,后来就好了,也没留什么后遗症。第三次,我姐姐让我吃杏仁吃多了,中毒了,我爸正要挖坑去把我埋了,我妈说,不能让她死,就刨杏树的根,给我熬水,看看我还能咽,最后又活了。 我九岁要饭,十二岁就上班,没上过学,后来上夜校认得几个字。一九六五年二十九岁,生完闺女就发高烧,结果落下肾性高血压的毛病,总去医院。九十年代初,经常吃药,早晨、晚上喝中药,白天喝西药。最后用激素,用完激素,人胖的不像样子,就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生完孩子两个月后,去工厂上班,别人问我,大姐,你生了没有,都不像样了,浑身都肿了,我心里也难受,浑身一点劲也没有。断断续续,有时好点,有时坏点,上不了班。后来一点一点,孩子也大点了,我也能上班了。上班后,身体就算好一点了,吃药、打针,反正要是不感冒呢,肾脏病就不犯,一发烧、一感冒,肾脏病就回来了。 九十年代初,老伴去世后,我的左心室肥大,大夫说,你长期的高血压就造成心肌肥大。心肌缺血,还挺厉害的,一作心电图,我自己上那个床就怕上不去。大夫说让我住院吧。老是住院,单位不乐意,没钱哪。刚开始我住院还拿三联单呢,以后不拿三联单了,就拿钱了,一次给五千块钱,住一次院得一万多块钱。 老头走了以后,我有时候清醒,有时候不清醒,坐着车见着人就哭,也不让人讨厌,还知道疼孩子,还知道给孩子做饭。跟人一说话先哭,哭完了,才知道这叫干嘛啊,老跟人家哭,怎么办?我买个月票坐车去,从这头坐到那头,从那头再坐回来,一天都在车上呆着。坐着车,一看孩子该下班了,回家做饭,孩子看不出来我不正常,我自己心里难受。不管多难过吧,心里自己承受。就那样,晚上经常睡不着觉哇,每天睡两个多小时,第二天起来,两腿一点劲也没有。 那时候一年到头老住院哪,好多医院都住过。大夫都认识我了,回家养着去吧,怎么给你治,没法治。后来,一点劲都没有,没有说话的力气,就又住院了,不给钱也得住院哪。住了二十多天吧,大夫不让住了,说你回家吧。医生跟我孩子说,给你妈治嘛呀?治心脏吧,肾脏不行,你妈妈血糖还高,精神还不好,我们怎么给治?治不了了,回家吧。 二、修大法获新生 在我万念俱灰的等着办出院手续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个人看我那可怜的样子,问我,你怎么这样呢?我简单跟他说了说。他说:“我呀,有个偏方,你要吗?”我说:“嘛偏方,得多少钱哪?”他说:“用钱我可治不了,没治。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这几个字就管用啊?”他说:“这几个字就管用,你得真心念。”我说:“你给我个电话行吗?”他说:行啊,就留个电话。 后来,我念着念着,觉着能睡觉了,不用吃睡觉药了。我给他打电话说:“你给我的这是嘛?念这个就能睡觉了,神了。”他说:“还有书哪!”我说:“嘛书?”他说:“《转法轮》,回头哪天我给你送去。”他就给我送来了,送来,我就念念念,念完了,我就感觉,啊,师父真是管我了。 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修炼,那个生命永远铭记的日子,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三日! 当我学法看到第四讲的时候,我就觉的浑身冒火呀,好像干活干累了,就想睡觉。从那开始,我睡觉就全好了,一点点的,我能下地蹓跶了,原来连地都下不了。开始能给自己和孩子热个饭,重活还是干不了。奇迹发生了,看的我浑身都舒服。那天坐着看到夜里十二点,就没见过那个景象。 我把书放在书包里,搁在桌子上,书还露着一点,我突然看见屋里怎么这么亮啊,我寻思出太阳了,一看那本书冒金光,就像出太阳一样,书的每一页都冒金光,就跟点了灯一样。没过几天,你猜怎么着,我看见师父了,师父坐在木头的太师椅上,我说这不是师父吗,照的我屋里那个亮,别提多亮了,师父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等我再仔细看,没有了。我给别的同修讲,同修说,你可得好好修吧,你和师父缘份挺大的。我从那开始下决心修。 看书啊,炼功啊,以前我很少看书、看报,因为我文化程度低呀,一天忙活,给奶奶爷爷做饭,这几口人毛衣都得我自个儿织,哪有时间看书。也没有那个机会,也没有那个文化。可是看《转法轮》我就放不下了,我就天天看,有时间就看,天天学法炼功啊,天天那个高兴啊,那个身体啊,我学了不到一年,我所有的病都好了,药都扔了。原来嘴唇都是青的,现在是红的。今天在车上还有人问我,你的嘴唇是染的吗,我说不是染的,我就拿手给她擦了擦。我告诉她,我原来嘴唇是青的,她说,你怎么现在这么好,你快给我们说说。我就给她讲。 从这以后,我是看书、炼功、洪法,我真是要报恩哪,那时我是辅导员,组织了一个学法教功点,组织大家集体学法,谁来学就教他炼功。我那会真象小伙子一样,集体学法,我扛着一个大军用毯子,还有好多东西,我扛到六楼,人家说,大姐,你怎么上来的,我扛上来的,没事,小跑着就上来了。 后来一九九九年七月份,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七月初就给我们录像,一直录到家。他们就知道我住在哪里了,后来开始迫害,警车就在楼下等着我,七月二十日就不让炼功了,我在家里给师父上上香,跟师父说:不让炼功,我也得炼,我打开录音机,开始炼功,下边有警车,我也不怕,我也得炼功。我绝对不离开法。我就开始炼,奇迹又出现了。家人说,你声音开小点,我说,我就不开小点,反正他们也知道我炼功,我说我不怕。我都已经死了一回,让大法救回来,我怕什么?家人把窗户都关上了。 音乐一响,我一闭上眼睛,看到周围飞来好多人,周围有三层人都在炼功,最里边是象咱们这样的人,后面是穿着古装的神,再后面是穿着蓝袍子,紫袍子,带着古代官帽的神。真壮观哪。真漂亮啊,我说,师父啊,我一定坚持下去。五六天的时间,每天炼功都能看到这个场面。从修炼开始,除了在拘留所、派出所不让炼,还有二零一三年过病业关,我修炼二十三年,没有耽误过一天炼功。 三、报师恩 八方结善缘 二零零零年以后,我们开始讲真相,那会儿讲真相就是要还师父清白,大法是受迫害的,大法能祛病健身,那会就是上外面去复印,会写字的就是手刻,我这不会写字就拿滚轮的印刷来做传单。我那会儿身体好,骑个自行车,除了学法炼功就是出去发真相资料,拿一兜子资料,凡是开着门的居民的地方就挨门插上。 发资料过程中也有奇迹,当时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个空军大院宿舍,老大的院子,那里都是军人,他们需要了解真相,那里有一个同修,我每次骑着一个自行车去,到了那里看门的就把门开开,他也不问我,我也就直接進去。楼下都是防盗门,挨个门都锁着,没法進哪,我就求师父,师父,我今天想在这把这资料发了,進不去怎么办?我就拿自个的钥匙捅,也捅不开,就求师父,我得進去。结果拿自个的钥匙一下就捅开了。進去之后,就发呀,一共是六层楼,我先走到六楼,挨门发,不落。有一次,发完要出去,把我给锁里边了,它的门从里面也得拿钥匙开,这可怎么办呢?在那里站着,楼道里也没有灯,也不知道从哪开灯,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打不开,正在着急哪,师父打过来一念,你推试试,我就一推,开了,出了一身汗哪。 到二零零七年,我就开始走出去了,亲朋好友,走遍了新疆、黑龙江、河北、山西这些地方,凡是有我亲戚的地方,我都去讲真相,带着资料发,发完了,就用口讲,后来买了一支碳素笔,走到哪里写到哪里。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最远写到中俄交界。我的亲戚百分之八十都三退了。 后来,我就回老家了,我第一次回老家,把以前批斗我们的人们,分我们家的地和房子的人请来,我请了两桌人,给他们讲真相,我们村也小,基本上百分之八十的住户我都走到了。我给小孩买点吃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过什么叫《九评》,什么叫三退,法轮功有的都不知道。有人跟我说,小姑,你怎么这么能说呀。我说这几年学的,你们赶紧退党退团退队保平安吧。基本上每户都有退的,反正我得法了,这是生我的地方,不管怎么对我不好,扫地出门,那也是我的家乡。他们都说,你看你多年轻啊,我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炼的,和我一般大的基本上都去世了。 《九评》发表后,这么多年我讲真相基本都是面对面讲,拿资料面对面给,师父说救人抢人哪,现在我也没害怕的心,从修炼以来,受益太大,师父的洪恩难报,我的身体变化到这种程度,我无法报答师父,还有我的家庭变化,真是天翻地覆。 现在我基本上每天出来讲真相。有一次,我在车站给一个大款讲真相,那人身上带着好多金链子,金戒指。他刚开始不听,他问,你等几路车?我说等8路,他说他也等8路。我就发正念,8路先别来,我先给他讲真相,讲完差不多再来。我求师父加持我,结果8路迟迟没来。我开始给他讲“自焚”是骗局、四二五真相,石头会说话呀。这些讲完了,我就开始讲我自己,讲我从大法受益的情况。他说,现在你多大岁数了?我说,现在我八十了。他说,你八十,我不信,你把你乘车证拿出来我看看。我把老年证拿出来给他看。 我当时坐着等车,他一下把我给拽起来了,我还想,这人怎么了?他说,咱找地方说说去,我说找地方说嘛呀?我说我真是为了救你呀,他说,电视上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啊……我说,那都是报纸电视宣传的,都是假的,我是真炼法轮功的。他还说咱走。我捉摸他不是恶意,我说上哪去呀?“上电视台,让他们说瞎话的人找一千个80岁的人,看看谁说瞎话。”然后他就骂他们骗人。旁边等车的人就围上来了,都看我。我就给他们讲,讲完了,8路车就来了。到车上,我说,大哥,你一会儿到车上小点声音说话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讲,车上不知道有什么人。他说,我不怕,你跟我上去吧。上去一看,人特别多,好长时间才来的车,我们就在后边站着。他对后面靠窗户的几个人说:大伙都来看看啊,你看看这个人八十了……你看她炼法轮功炼的这么年轻。我就接过来,讲我从大法中受益的情况:自从五十多岁,丈夫死了以后,我头发都变白了,现在我白头发变黑头发了,原来一脸黑斑,身上也是老年斑,现在都没有了。 我就伸出胳膊让他们看。他们说,哎呀,你的手这么年轻。有一个女的,上医院看病,一把抓住我,“哎呀,我可见着活神仙了”,我说我可不是活神仙。她哭着说,我找法轮功就找不着,我听见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可碰见你了。她掏出一个病历本来,“我是得了癌症了,你救救我吧。”我说我救不了你,救人的只有我师父。我的资料都发完了,就一个护身符,就给她了,上面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你就念这个吧,回去念吧,她拿着一个劲的感谢。那一车人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趟车好多人是去医院看病的。 那天坐车遇到一个老干部,后边还带着秘书,说话也很幽默,应该是个不小的官。看见我推我一下,你吃嘛长大的?我说我小时候吃窝头、咸菜长大的,他说,不对,你吃富强面粉长大的。他看我的手这么白,说我是吃富强面粉长大的。我就借机给他讲真相,他说,我知道,你们法轮功都是好人,江蛤蟆竟迫害你们。我就简单讲了下江泽民怎么迫害法轮功,活摘器官,害死了多少人。他说,我就问一句,你八十岁了,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我说这瞎话有嘛用,没用。他一问我这话,这半车的人都瞅过来了,有几个年轻的过来问,你怎么保养的?我说,我就是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几个年轻的女孩,拿着手机就过来了说,我们记不住。记不住怎么办,我带的护身符都发完了。其中一个女的说,大娘,我给你商量点事行吗?你说你怎么炼的,你简单说说,我给你录上,我们回家给放放。我说,行,你们怎么录都行,只要你们记住就行。好几个人给我录像。那个老干部说,你这法轮功真是好人,真是好人。江蛤蟆如何如何,你们都记住,法轮功都是好人就行。 有的时候,在路上讲真相,你不找他,他找你。有的时候,一出去,就有人找我问道儿啊,或用别的方式跟我搭话,我每天基本都出去。师父让做的三件事,我绝对不含糊。 四、走正路 不负主佛救度 说起抄书,有一个同修鼓励我说:你抄书吧。我说,我不会写字,拿笔都费劲。她说,你哪怕一天写一个字,你也得写。你以前劫难那么多,你都过去了,这个写字还不行啊。她给我买的笔,买的本子,我就开始写。以前就上了几天夜校,也就是二、三年级的水平,一个字我练写好几遍才往本上写,要不实在是没法看。到现在我已经抄书两遍多了。第一遍我就抄了一年半。我每天起来收拾完,坐在那就开始抄,每天抄一个小时,再出去讲真相,回来再看半讲书,就到点发正念了。孩子也挺支持我抄书的,她说,只要您抄书时,您那脸儿可好看了。 平时,我严格要求自己,路上遇到障碍物,我就把它搬走,我心里说,这就是我的责任。买菜买东西,我从来不挑,就因为这个,有几个人走進大法。一九九九年前,我买玉米,一块钱几个,我说你给我拿几个,她说,好多天也碰不上你这样的老太太,不挑,我多给你一个吧。我说我不要,她说,你怎么不要呢?我说我不占便宜,你们也不容易,我是炼法轮功的。她说,在哪炼?我说,就在后边花园,你要炼,到那去炼。结果好几个卖菜的去那里炼。 我儿子是个小警察,后来步步高升,现在是处长。儿子爱学习,脑子好,现在还是一所重点大学的兼职教授,都是师父给的智慧,他自己也承认。他在单位不管迫害法轮功方面的事,遇到人有困难尽量给予方便。平时儿子捡到别人扔的真相资料,捡回来给我。 我儿子在二零零三年骑摩托车带着小闺女,和一辆大卡车撞上了,摩托车都撞扁了。人被撞出十几米,周围围观的人说,完了,这两个人完了,也不动了。过了几分钟,儿子站起来了,一会他闺女也起来了,当时她上幼儿园,带的小玩具,起来后,先找自己的玩具。卡车司机还是不放心,说我带你们去看看去吧,到医院检查,一看都没事。就儿子受了点皮外伤,就是师父保护了。回来后,全家给师父上香磕头,真是师父说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我修炼大法二十二年了,今天自己炼着功就哭了。师父给我的太多,我对师父的感激没法表达,只有做好三件事。我是法轮大法弟子,到哪也不能忘了是大法弟子,时时处处都这样要求自己,不放松! 转变有漏旧势力就会钻空子的观念 文: 大陆大法弟子 今天在集体学法时,我困的不行,我开始努力否定这种状态,试图加强自己的主意识,可是非常艰难,还是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我知道是旧势力利用我修炼的漏钻空子,干扰我学法。但这时我大脑中又出现了一种“想法”:忙了一中午、没有休息,然后就直接在下午三点学法能不困吗?! 我们全家都修大法,特别是多年来形成了一个习惯。因为我们都是下午学法,为了保证下午学法不发困,通常是中午吃过午饭后要睡一个多小时。今天当这个念头又出来时,我才突然醒悟,这不是我真正自己的想法,是后天形成的观念,是常人的想法。当我真的是发自内心认识到这一点时,我感到身体一震,感觉到一些物质被拿掉了,我立刻困意全消。这时再看法时,特别亲切,法的内涵不断展现出来,我明白了师父讲的“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转法轮》)内涵的一点展现。我们脑中所有的这些观念都是物质的存在,带着这些不纯的物质我们能达到身体的高度净化吗?能达到法的标准吗? 受这件事的启发,我开始向内找,向深处查找这些变异的观念。我开始反思为什么在今天的大陆出现了如此大面积的干扰与迫害的“敲门行动”?开始我也与一些同修一样认为是我们整体修炼有漏被旧势力钻空子了。其中主要就是对常人的依赖与对时间的执着。这时我继续向内找,为什么我们有执着旧势力就要迫害呢?我发现了一个隐藏很深的观念:修炼有漏旧势力就会钻空子。师父在正法中是不承认旧势力的,这种观念是不符合法的标准。这种观念是怎么产生的呢? 有的同修说师父法中就这样讲的。师父在法中讲给我们旧势力是如何对待正法的,如何对待大法弟子修炼的,是如何思维的,是让弟子认清旧势力,跳出旧势力的安排,可不是承认旧势力。“大法弟子有漏它就要钻空子”,这不是旧势力的思维方式吗?!我们有很多同修都在默认这种认识。同修一出现迫害时的第一念就是旧势力钻空子了,叫同修向内找。诚然,作为修炼人,是应该向内找,也应该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不能在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中向内找。 我为什么在学法中会出现这种误解师父的法的情况呢?我发现自己在学法与修炼中有一个很深的不纯因素,就是:在修炼与证实法中做什么就应该有阻力。这种认识来源于旧宇宙相生相克的理,来源于旧宇宙是一正一负均衡着旧宇宙的一切,最根源是旧宇宙的根本属性私。带着这种旧属性怎么能认识大法的法理,这是学法非常突出的一个问题。 从法中我们都知道师父要的是所有众生都不要对正法这件事情犯罪,所有的生命都能在原地同化大法,师父用大法善解一切生命之间的冤怨。不是生命之间相互回报,更不允许旧势力利用生命历史的这些冤怨给正法制造魔难。由于大法弟子修炼有漏,就钻空子考验大法、毁掉生命,这不是师父要的。 通过这件事,我对否定旧势力有了新的认识。我开始的那种不承认是与旧势力在对抗,我就不承认,我就要学法。这种对抗的本身已经把自己放在与旧势力一个层次上了,如果想要突破旧势力的安排,就把自己摆在旧势力之下了,这不仅仅是在变相承认了旧势力,其实这也是旧势力一种非常不易察觉的安排。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做法或旧宇宙的理。 从法中我们都知道,师父是来正法的,大法弟子是助师正法。师父是要在本次正法中救度全宇宙的众生。但是作为一个旧宇宙中的生命来讲,能否在师父正法中得救,取决于生命是否自己愿意改变自己。我们大法弟子的修炼也是一样。只要我们自己努力的,毫无保留的在师父正法中归正自己,师父就会在正法中用法净化我们自己认识到并想改变的一切不符合大法标准的物质与因素,让我们同化大法。这就要求我们遇到任何问题时只要无条件的查找自己的原因,并坚决不要它。师父不仅能够帮助我们拿掉这些败物,同时清除阻挡我们的旧势力。这样我们就超越了旧势力的安排,直接在大法中修炼。 这是我对大法就是修炼,大法修炼直指人心,正法的只有师父的新的领悟。这样我们就跳出了用一正一负均衡着一切的旧法理,抛弃了众生对正法犯罪被淘汰的旧安排中对抗式的修炼,就不在旧势力强加的魔难中修炼了,因为那样的修炼是达不到正法的标准的,只不过是旧宇宙生命成就方式的一种实践而已。 个人新阶段的一点认识,请同修慈悲指正! 魔难袭来 归正自己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写此文是想曝光那颗被层层包裹的人心,以便同修借鉴。 2015年8月3日,我和丈夫冲破家人的重重阻力,终于走出医院,回到久别的家,也回到了修炼的整体环境中,那心情恍如隔世,在我的一生中,没有什么事比手捧大法书溶入法中更快乐,丈夫和我一起修炼,被抹去记忆的丈夫在学法中奇迹不断的展现,而我却放松了紧绷的弦,也放松了对邪恶的正念清除。 一、为好病而精進 走出医院不等于走出魔难,由于对法理不清晰,在魔难面前不知如何在法上修,导致很难走出人心的桎梏从而魔难不断,我以为只要回家和同修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就能摆脱魔难、清除病业假相,不是有很多常人得了大病,甚至是不治之症,念一句“法轮大法好”、或一学炼法轮功就都好了吗?也有的同修说:“向内找,找到执着就能解体邪恶,病业假相就好了。” 我就带着执着找啊找,执着是找出不少,可是丈夫仍然没有摆脱病业假相,处在魔难中的我焦急、无助,我以为只要不吃药就符合法的标准,师父就会管,强烈的有求之心使我怨同修不在法上帮我,完全忘记了向内找的法理,我被自己的人心干扰的很厉害,也无力改变现状,也只能一味的承受,可是慈悲的师父不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不断的点悟我。 通过学法我知道带着强烈的有求之心不是修炼,达不到法的标准,“不重德病都不会好的,不是说练了功就什么病都不得了”[1],不提高心性,只想以学法、炼功这种形式达到好病的目地,多么肮脏的人心,我真切的感受到我的状态很危险,也意识到旧势力抓住我人心的漏,以达到彻底毁掉我的目地,但可喜的是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指航,有同修与我交流,从而在法中归正自己。 二、与同修交流 强化自己向内找 执着心多、关过不去,心里很苦,整个人被负面思维包裹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师父法像前痛哭流涕,不断的求师父加持,师父看我不悟,就安排同修与我交流。 同修说:“你丈夫出现魔难,也有你要修的,照顾丈夫、生意、修炼,你怎么摆放?”同修的话提醒了我,使我不得不认真审视一下自己,兼顾,我很难做到,只能做出选择,我问自己什么是我此生唯此为大的,我此生为何而来,面对选择,真是剜心透骨。 我从小在苦难中泡大,加上邪党文化的灌输,人间显贵、财源滚滚、功成名就,在我的心里分量很重,在这滚滚红尘中有意把自己培养成女强人,我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对自己多年来苦苦经营的生意引以为傲,要放下,真是万般的不舍,此时我才意识到我求名的心有多强,我是典型的一手抓着人不放、一手抓着神不放。 我问自己为什么修炼?想在大法中获得健康的身体、宁静的心灵、人间的幸福,为自己圆满而修,为满足欲望而在向大法索取,回避痛苦、恐惧魔难,一切向外看,是我致命的弱点。 我接着深挖自己,我有很强的显示心、爱听赞扬的话,唯我独尊,不修口,傲慢,虚荣,做事目地性很强,做生意养成的奸诈、狡猾、辩解、求回报的心、委屈、烦躁、焦虑,遇事首先想自己的得失,以我为主,总想改变别人等等。 我不敢再找下去了,我有太多的人心,人都说人生象一场戏,可我却入戏太深,“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2],我坚定的选择放弃人世间的一切执着,和丈夫静心学法、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我突然清醒,我的根本问题是不信师不信法,不向内找,就是人,做多少证实法的事都是人做人事,我真的没有做到实修。我流着泪对师父说:“昨天的我被观念、业力、情所包裹,以后的我,一定会拨去尘土,脱胎换骨。” 三、去掉同修情 归正自己 我在医院陪护丈夫153天,身心疲惫,学法炼功少。我就凭着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并与同修多次交流,才得以走出魔难。而我则和同修阿姨产生了同修情和滋生了很强的依赖心,以至于和同修形成间隔,从而影响证实法。 同修阿姨几年来在修炼上严格要求自己,帮助我们,特别在医院的日子里,没有她和同修的帮助,我很难走出那阴暗的日子。每次遇到矛盾和魔难来时,我都先找她交流,听听她是怎么说的,不是查找自己不足,用法衡量怎么做,去学法对照法,自己证悟法理。 师父看我这样学人不学法,跟人走的状态,就安排许多同修和我交流。我却和同修形成了间隔,我的怨恨心也很大,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向内找,真是让我震惊,因为同修情、依赖心已在我心中扎下了根,这时我想起了那些同修的交流,我虽然当时因有执着不接受,但是我现在要发自内心的感谢同修的关心和提醒,我要连根铲除这些肮脏的人心,我求师父加持,弟子知道错了,唯有大法帮我洗刷心中的污垢。 再接下来向内找,我还有很强的妒嫉心:“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3]我一直都认为同修对我不公,这是妒嫉心恶魔把我引到了危险的边缘,它让我不能溶入整体,强烈的间隔着我和同修,从而影响证实法,救度众生。矛盾出现不去找自己,怨恨指责,不符合自己观念还气的不行。争斗心,做事心就因为我“老是觉的自己应该恰如其份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1],导致关过不去,魔难重重,自己以为被整体排斥在外。不找自己,还怨同修不理解我,不帮我突破心性关。 此刻写到这,不是用汗颜能解释我的心情,我向师父深深忏悔,我错了,这么多年我没修自己,遇到问题就是人的观念。我悲叹我已被同修远远的抛在后面。我悔恨自己学法不得法,不入心,走形式。我惭愧证实法中,心不纯净,给整体造成间隔,我懊丧我错过了我与同修共同精進共同提高的时机。 四、转变理念 实修自己 公公同修在7.20邪恶迫害意外去世,给家族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婆婆在儿女们所谓孝心照顾下,逐渐脱离大法,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我努力用师父的法唤醒她,鼓励她的修炼意志,在师父呵护下,她终于参加了集体学法环境。对丈夫的女儿,我尽量关心帮助她,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并把一套住宅和车库过户给她,她意外而高兴,大姑姐对我的行为除了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钦佩。她和我的同学说:“我弟妹真好,这才是一家人,修炼人就是不一样。” 只要我去婆家,我就忙里忙外的干活,她们看在眼里,对我也亲切了。我也从不抱怨我怎么辛苦啊!我总是乐呵呵,无怨无悔,伺候丈夫干干净净,耐心细致周到,修炼不是修常人,是修自己。我由衷感谢她们让我在修炼的路上更上一个台阶。 丈夫也时时帮我修炼,他爱干净,常常指责我这家太脏太乱,嘲笑我做一顿饭能吃三顿,还向远在日本的女儿告状,还不断的说你有这执著,还有那颗心没去……只要他一说话,我就心烦意乱,我就想我容易吗?我就象一个陀螺从早转到晚,不停的转,又象一个蜗牛背着沉重的家。可是修炼啊!常人的理是反理,学法炼功是修炼,日常生活琐事,难道不是在修自己吗?学法是洗涤心灵,在生活中实修自己这颗心。我为什么苦来苦去,我就相信师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我坚信自己能超过魔难,摆正心态,转变观念。 我做什么都是乐呵呵的,把每一天都视同修炼,心变了,做菜也能做出色香味俱全。心性提高了,丈夫也在变。他能上下楼梯去户外活动,能出去发简单的资料,也时时讲讲真相,字正腔圆通读《转法轮》,在集体学法中交流,也会向内找。肢体也有感觉了,生活完全自理,这就在创造医学奇迹。这一切展现在我亲朋好友面前,让他们知道大法的美好。 心变了,一切都在变。是丈夫帮我去掉人心,是大法帮我褪去这层人壳,得以在法中修,在这场痛苦的磨砺中,修去安逸环境下体悟不到,更无法触及的人心和观念。在修炼的路上得以飞跃。 结语 旧势力不但对丈夫身体下黑手,而对我从精神到肉体也下了死手,企图拖垮我们的修炼意志,从而达到毁掉我们的夫妻修炼的目地。而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个人心凡重的弟子,在魔难痛苦中,给我展现法理,在迷途中指给我回归的路。 “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4]我的心豁然开朗,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和同修们的无私帮助。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梅 元曲〉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走正修炼的路 文: 美国大法弟子 近日,大法学会在明慧网上发表通告,就美国几个人以向美国高层讲真相为由,拉学员投资入股办公司之事,指出问题,善意劝止。大部份参与的学员意识到不对,马上就改正了;但也有几位学员觉的委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错了,认为通告里说的和自己的想法及具体情况不同,甚至觉的大法学会做的调查不够充分,自己不服气。 这件事反映出来一些对修炼原则的认识问题,值得进一步交流探讨。这里仅取其中几点简短讨论。 一、修炼人得向内找 首先,师父反复教给我们大法弟子遇到矛盾要向内找。通告涉及到修炼原则和救人的大事,对被点到的人和事来说绝非偶然。宇宙中对大法弟子有很高的心性要求,所以修炼人开公司和常人开公司的目地和要求也是有很多不同的,所以既要符合常人经营的理,更要符合修炼的理,而不能只从常人的角度和理来认识。在矛盾面前,能静下心来学法、找自己,才是修炼人的见证和风范。另一方面,修炼中出现错误是难免的,因为是人在修炼,过程中就可能会犯错。关键是能否找到自己的错误、从法理认识上和心性上提高上来。把自己当修炼人、以法为师向内修(而不是向外推、继续陷在干扰中为自己辩解、辩护),才能及时提高、走出危难。 二、不自以为是 我们大法弟子的心都想要讲真相救人,但是路一定要走正。自以为是的去做,如果在重要的方面造成损失,那严重的后果是我们承担不起的。 比如说,对某些特定阶层的世人系统讲真相,什么时机讲,如何能真正救了人,可能在正法中都是有序安排的,不是个人想当然能做得了的。我们认为,前述公司提供咨询的方式和对象,从人中看并不合适。号称自己是中国问题专家,去接触那些自己没有深入了解的领域和高层人士做关于政治经济局势的分析。这几年,有一些学员非常热衷于分析政治局势和社会发展方向,并希望以此来吸引常人支持我们。没想一想自己是否该说,有没有能力真的说清。我们大法弟子都知道,带着很强的个人执着和观念做事的时候,往往不仅难以达到救人的效果,还可能因此令对方对大法产生误解。那对想救人的大法弟子来说,不成了事与愿违吗? 做媒体工作,中性、准确、客观报道社会上发生的和人们关心的事情,那是媒体工作。作为修炼人,我们的心思不能用到搞政治上去,更不能误导别人。这些年,因为这个方面走偏而出问题甚至离世的例子已经不少了,我们引以为戒,才是理性的、真正为自己和为世人负责的态度。 三、大法弟子讲真相不能拿同修的钱做报酬 上述公司在经济上涉及到不明不白的拿其他学员的钱做报酬的原则问题,这是不允许的,也是非常危险的。以前曾有过类似的事情,为证实法做了很多付出的大法弟子,就因为在项目还没盈利的情况下拿学员的钱发了工资,险些被旧势力以此为借口夺走生命。而该公司这样一个原本立意就错了的项目,没有正常经营收入,却拿学员的钱发工资,消耗大法资源,问题就更严重了。 在金钱上把握不好而面临的严重后果,法中讲过很多次了。师父为我们订下了严格的规矩,正是为了珍惜我们啊。 四、证实法中与常人合作的危险 上述公司想与常人合作项目,即便真是象他们自己说的那样是想讲真相,这种合作也是危险的。常人很容易被干扰,这样的例子很多。常人注重利益,被干扰了,甚至可能和我们反目成仇。我们要救人,这样还怎么救他们呢? 我们可以静下心来学一学师父刚在《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告诫我们的,想想有没有听师父的话。师父说:“我不是说咱们有什么秘密,因为毕竟是在中共的迫害的非常时期,常人的公司是花钱就会被收买的、人情就会使它波动的、邪恶的造谣会使它分辨不清的。已经多次有过这样的经验,常人一旦参与大法弟子办的项目的时候,马上就给你搅乱,做不来的。这个经验教训都很多了,所以大家要注意这些事。” 结语:走正修炼的路 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是要留给未来生命做参照的,我们的路一点都不能走偏。邪恶这么多年的迫害也不能对大法起到真正的破坏作用,但如果我们大法弟子自己做不正,就可能被旧势力利用来搞破坏,给修炼者和世人带来损失。 修炼无小事,以上的几点,哪一件都是性命攸关的事。大家经历重重魔难才走到今天,每个学员都是很值得珍惜的;及时制止不正的事才能减少损失,是为了爱护学员。作为真修的大法弟子,如此被明确指正的事情,都知道要严肃对待,而不是以任何借口辩护、掩盖。向内找,改正错误,是为自己的修炼负责,也是为法负责。从法上理性的、纯净的修自己,才有助于我们走正走好最后的修炼路。 修炼交流摘录 二零零九年,神韵在我地演出时,需要支付一笔节目册印刷费,当时大家事业都刚刚起步,大家信用卡额度甚至都不够支付此费用,只有我的信用卡额度够,而且还可以等一段时间再付清。当时协调人找到我,我就很高兴的答应了。处理完后,不久信用卡公司就把我的信用额度又调高了很多,而且结账的时候还返还了1%的费用。问题就在这1%的返还额上。我想,资料钱也付清了,神韵那边也报销,这就两清了。我的信用卡返还给我的金额,当然归我用啊,我还挺高兴,帮神韵还能得点钱。而有的同修认为这样不对,我不该拿这钱,我当时还觉的非常不解,这就是信用卡公司给我的钱嘛。可是自此之后,就不断丢钱。开始,车保险公司莫名其妙多收我的钱,金额就是我多得的数目,我有所悟,但还是没有当回事,就找保险公司要了回来。然而,不久后,再次在另一件事情上,又莫名其妙丢了这么多钱,这次我终于明白了,这返还金额是由于神韵购买节目册带来的,不是我本人购买物品得来的,我愿意用自己的卡帮助神韵付款,是自愿帮助,不应有贪占便宜的心。这钱理应归神韵,所以我就写了支票把钱给了负责人,神韵结账的时候还给了神韵,而我当时其实还是几乎身无分文呢。“不失者不得”(《转法轮》)、“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转法轮》),这个法真的内涵很大,制约着每个人的一切。钱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是不能随便拿走的。 ——《不能占大法一分钱》 交流一下利用手机微信或其它网络社交媒体讲真相的。这里不是指专门做微信项目或其它网络讲真相项目的情况,而是以常人的身份,借助这些媒体平台,十分隐晦的讲真相,旁敲侧击的揭示社会乱象,引导人如何如何的。这么说吧,现在常人的道德水准确实已经下滑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了,人对善的理解已经很低很低了,有的人甚至认为,你说的事只要没发生在我头上就和我没关系,这样的人,你用那种隐晦的方式去讲,想引导其升起善念,真的很难,甚至人家还会在心里嘲笑你,多迂腐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因为在这些社交媒体上,你没办法直接讲,说出来的话还显得含糊其辞,不明不白,人家还觉的你故弄玄虚。反过来说,在这些社交媒体上长期活动,又容易勾起人的执著,结果,讲真相没讲明白,自己还被常人的东西勾引而陷入泥潭,这样的例子也不在少数。所以,真有讲真相的心愿,就大大方方去和人直接讲吧,师父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我们动动嘴了。 ——《讲真相要落到实处》 对于“敲门”回访,我是这样想的:我从来没有把来找我们谈话的警察、街道办的以至于跟踪我们的人当成来迫害我们的敌人,因为师父说过修炼人没有敌人。有的同修说恶警又来找他了,我没有这样想,我把他们当成了来得救的众生,他们是不了解真相才来的,我们要更好的讲清真相。师父说:“揭穿谎言解开心锁不信良知唤不回”(《洪吟三》〈济世〉),我发自内心的相信大法的慈悲能唤醒他们。 ——《把他们当成了来得救的众生》 丈夫十分感慨的说我,钱没有别人多,可那个派头真是比谁都大。真的连我自己都觉的我是有点把钱不当钱,不管到哪里我总是最受欢迎的顾客,因为我不会讨价还价,不挑剔,对商品看的过去就行,不会求全责备,硬卖给我多了也不好意思拒绝,拿回家后送人就是了。奇妙的是任我这么毫无顾忌的花钱,可我的钱总是有的花,从来也不用愁钱不够花,几乎每个月的支出都要超过收入不少,而且我这个懒得记帐的糊涂虫也少不了漏帐,所以连丈夫这个老是盯着我记帐的精明人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了,他只会说你反正有的是钱。我的体悟是当你把每一笔消费都与证实法连在一起时,比如烫发添衣的日常消费中也存着要维护好大法弟子形象的那一念,那么你的钱永远是够花的。师父不是说过:“我们这一法门是直指人心,不是从物质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什么。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这种物质利益当中去魔炼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转法轮》)再说在常人环境中大法弟子能维持一种良好的生活状态不也是在证实大法的美好吗?只要弟子的心性到位,师父都会给的呀。 ——《看淡钱财救众生》 我说:救人是最正的事,有师父在我身边。我每次都是出去順利,回家平安。每年制作的明慧台历,除了同修送的外,剩下的有多少,我要多少。记得二零一六年元月,还有一百多本未送出,给我装了三大袋。我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赶到。当我要一次带走送出时,同修出于安全考虑,建议分几次送。由于救人时间紧,我想起《转法轮》中师父多次讲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法理,自己只是出点力,跑跑路而已,我背一袋、提两袋出门,走到公园后门把三袋放下,松一松手,顺便取出两本,准备送给路过二人。师父早就做了安排,有缘人越来越多,排着队等着要台历,有自己拿的,也有帮我从袋里取出来送的,不到二十分钟全部抢完。看到众生的觉醒,真是感慨万千。通过这件事,使我认识到,站在人的基点上一味的强调安全,这个安全的背后藏着不小的怕心,所以不一定安全;我们站在法的基点上,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就肯定安全。 ——《修去怕心当好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