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四届大陆法会 特刊二 神圣的使命 特殊的缘份 个人资料点工作中的苦与乐 法徒的慈悲 找到生命的归途 神圣的使命 特殊的缘份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您好! 同修们好! 生在大法洪传的时代,幸遇伟大的师父、伟大的法,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和荣耀。 这一世中,我和警察、军人缘份最深。我的父亲曾经是一名海军军官,转业后被安排到公安部门工作,父辈们大部份都是当过兵的、当警察的。妹妹、妹夫、外甥有的也是警察。更奇怪的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中警察占了四分之一。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年,我也成了一名军人,后来成为一名军官。成家了,岳父也是警察。 转业后到地方工作,我们这个单位从经理到部门负责人大部份都是转业军人。我们以前的居住小区住的都是一个部队的。那时候,我曾经以我的亲属都是警察、我是当兵的而自豪。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我的梦幻一下子被击碎!那天市公安局抓捕了几十名法轮功辅导站的辅导员。第二天我和大家一样,一大早来到市政府和平请愿,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八点钟左右,警察开始清场,打人,抓人。我当时被一个大个子警察殴打,他用重拳猛击我的头部和后背。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男学员被警察从台阶上打倒在台阶下…… 中午,在广场中央,我看到一位过去的战友、现在的派出所警察在追赶着一位法轮功学员殴打,拳头在法轮功学员的身上猛捣着,一个转业到看守所的警察也在广场上追打学员,为了迫害法轮功,当局调动了全市的警察。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至今,我们这个城市已有一百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其中有军中的将军、有离休的老团长、有检察官、国家优秀公务员、老师、工程师、医生等等。在中共的谎言欺骗下,有多少人昧着良心参与迫害、残酷折磨着好人。我发现昔日的同学、战友为了名利和一点奖金迫害法轮功不择手段,他(她)们的恶行被记载在明慧网的“恶人榜”上。 从那一刻起我就发愿:向世人讲明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救度和挽救被中共谎言毒害的众生。 下面就我向昔日的战友和警察讲真相的一些片段,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与司令员擦肩而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中共开足了马力栽赃陷害、造谣诬蔑法轮功,所谓的“自杀”、“杀人”、“杀父母、妻子”、“剖腹找法轮”、“不让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人”等等,电视台一天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真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世人被谎言毒害着,仇视大法和大法弟子。我为被蒙蔽的国人着急,想着怎样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法轮功。 一天午休的时候,我在公司前的林荫道上散步,看到司令员向我这边走来。他是中将军衔,今天穿的是便装。我想和他打招呼,然而,一种力量似乎在阻止着我开口。他看看我,我看看他,我与他擦肩而过。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他。这成了我至今最遗憾的事,我失去了一次最好的讲真相的机缘。讲起来,我和司令员是有缘的。八三年,我们部队搞“师团营连”四级干部培训,我是军事教官。这次集训司令员非常重视,他亲自观看教官的授课情况,并提出修改建议。 是什么原因阻止我开口讲真相救人呢?挖挖根源,是“怕”心,怕被迫害的心在阻挡着我。迫害刚刚开始的时候,一次,在公交车上,一位在派出所的战友当着一车人的面,问我:“你炼的是什么功?”当时,我没有敢回答。这个“怕”,是严重的障碍!不能再叫有缘人失去被救度的机缘。我决心一定要把怕心去掉! 旅政治部主任说:“文章写得真好,水平真高!” 一天在街上见到了旅政治部主任。讲不讲真相呢?我的本性的一面告诉我:必须讲真相!政治部主任是管干部的,我在部队的时候曾被评为优秀政治教官,也在参加总参谋部的训练改革中因指挥训练和实弹射击成绩优秀而立功。于是我告诉主任,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被迫害。主任说:“我们家的报箱里,经常有人给送材料,我看啦。文章写得真好,水平真高!” 这位主任的水平不低,他能够不被中共谎言所迷惑,我真为他高兴。分手时我送给他一张揭露中共“天安门自焚”是骗局的光盘,叫他回家看看。他很高兴的把光盘收下。 真得感谢那些发资料的同修们,是你们的真相资料打开了主任的心结,让他明白真相得救。 旅参谋长说:“这说明法轮功没有错,政府错了!” 十年前,在市政府附近见到了旅参谋长。我告诉他:“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准备進京和平上访,要求中央停止迫害法轮功,结果在火车站被警察绑架。我被四名警察打倒在地,警察对我刑讯逼供,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六十天后被释放。”我告诉他,進京上访被截获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被非法劳教、拘留、罚款、开除公职、判刑等,在关押期间,普遍遭刑讯逼供、酷刑折磨。 参谋长说:“政府这么严厉镇压法轮功,法轮功学员还到北京上访,这说明法轮功学员没有错,错的是政府。我们的政府真得好好的检查检查自己,看看到底哪儿错了。否则,一个公民绝对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上访的,一定有冤才这么做的!” 参谋长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他的老岳父在部队精简前是我们部队的师参谋长。象参谋长这样能够深明大义、能够明辨是非的人在中国大陆确实有很多。 一晃十年过去了。那天我和妻子到早市买菜回来,路上又巧遇参谋长。他已经退休,看上去有点老了,但很有精神。参谋长对我妻子说:“他(指我)炼法轮功在我们部队是出了名啦!他是我们旅最优秀的炮兵指挥干部。” 说话间,又过来一位部队的战友,旅卫生队的吴军医。我和他在一个楼住了十几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同他讲过几次真相,他都不太接受,后来慢慢有所改变。参谋长有糖尿病,吴军医身体也不好,好像是因病退休。我送给他们俩人各一个翻墙软件光盘。我告诉他们看看真实信息,看看大法书对他们的身心都有好处。用翻墙软件上网打开明慧网能看到大法书籍。我修炼二十多年了,一身的病不治而愈。二十多年来不需要吃药了。参谋长说:“好,回去看看。” 与他们分手后,妻子说:“你和他们天地之别,你红光满面,精神饱满,脸上没有皱纹,没有老年斑,显得年轻、健康。他们怎么老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们比我也只不过大五、六岁,可看上去都是小老头的模样,脸上布满了皱纹。 我告诉妻子,师父在《转法轮》一书中已经阐明了,师父说:“我们法轮大法学员修炼一段时间以后,从表面上看改观很大,皮肤变的细嫩,白里透红,年岁很大的人都会出现皱纹减少,甚至很少很少的,这是一个普遍现象。” 妻子连连说:“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 开国将军之子——军炮兵指挥部主任:“我退!”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奥林匹克广场前遇到了十多年未见面的参谋长,他后来调军炮兵指挥部任主任。寒暄几句后,我便说:“参谋长,有件事得告诉您。您看现在天灾有多少?二月南方大雪,紧接着手足口病,五月汶川大地震,接着南方大水,灾难一个接着一个。天灾示警,退党保命。”参谋长说:“我申请了几次(指退党),不批。”我说:“我给您起个‘军中缘’的笔名退出来吧?”参谋长很坚定的说:“好,退出来!” 参谋长是将军的后代,五五年第一次授军衔,他的父亲被授为少将军衔,是开国将军。这位参谋长是高干子弟,深知中共高层的腐败和中共即将灭亡的趋势。真为他的选择而高兴。 我知道以前他的身体一直不好。临别时我祝他平安,并告诉他:危难之时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参谋长说:“谢谢!” 师政委向我双手合十 回家时路遇政委,他后来调到其它部队任师政委。见面问候后,我给他讲真相,我说:“修炼法轮功没有错,公民有信仰的权利。宪法赋予公民有信仰的自由,中共镇压法轮功是中共在犯罪。”我讲完后,政委什么话也没有说。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双手合十,向我敬佛家礼! 其实政委非常清楚,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我们地区陆、海、空三军中都有修炼法轮功的,有许多将军、首长和他们的亲属都修炼法轮功。我们的师父曾在这个城市多次传法,师父传法期间,北京的将军还专程来到我们这个城市参加师父的传法班。那个时候,军人、警察大法弟子都是穿着军装和警服听师父讲法和洪法的。 那时候,每到周六,我都参加本地的一所军事院校的学法小组学法。这家的主人是一位师级军官。大嫂非常热情。他们家的房子是一个独立的日式建筑,五、六个房间,一个大厅。远远的就能听到大法的音乐《普度》、《济世》,小院里充满了慈悲、祥和…… 我们这个学法小组有好几位都是大校军衔的师级军官,他们都是这所学校的领导。据说,这所学校有一、二百名军官和学员、士兵在修炼法轮功。这是中国大陆最著名的一所军事院校。我们这个小组还有一位离休的老团长,每次学法,他都穿着一身军装,干干净净的,红光满面,像小伙子一样有朝气。 每当回想起那段时光,心里都是甜甜的…… 九九年中共打压法轮功后,军队中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的。那时的军队是江泽民任军委主席,军队中买官卖官、走私贩私,军队的宾馆酒店里包养娼妓都是公开的秘密,军队被江泽民搞得已经腐败透顶,远甚于地方! 那位老团长曾患有糖尿病,修炼后痊愈。中共打压后,他和老伴多次被绑架、抄家、罚款。在派出所警察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打耳光,把他打倒在地,鼻子鲜血直流,那时,他七十多岁了。二零零七年他被单位软禁八天,不能大便,回家后经常摔跤,精神恍惚,后来发展成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六岁。 本地的一位将军,一生研究马列理论,遇到大法后从一个无神论者成为法轮功修炼者。这在军内外影响很大。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打压,干休所连开三次党小组会对他实施高压迫害,强迫他放弃修炼,导致这位将军出现脑血栓,于同年十一月含冤辞世。 一位军校女老师,技术副师级。因修炼法轮功,多次被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被戴手铐、脚镣、黑头套等,二零一六年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女子监狱。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地区许多修炼法轮功的军事院校的军官有的是正师级的,只要坚持信仰“真善忍”就被强迫脱下军装转业。 警察说:“功名利禄全放下,日夜传送神的消息” 我的一位战友转业后,在派出所当中队长。一次去另一位战友那遇到他,一屋子的人正在玩扑克牌。我就找机会给他们讲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听毕他说:“有一点不理解,你们到处讲是在搞政治。”我说:“信仰自由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我因为上访被劳教三年、开除公职、罚款、遭警察刑讯逼供、殴打。我向政府,向民众讲清真相,这不是搞政治,这是做人的最基本权利。”他无语。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与一位战友交谈。那时候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很多,他说,有个阶段他的妻子到美国的哥哥家探亲去了,几个月后才能回来。他的领导叫他到北京去抓和平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奖金补助很多,许多去北京的警察都发了一笔财,他没同意。他私下对朋友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而且有很多都是老人,炼功强体,祛病健身,我不去抓他们,我不挣抓法轮功学员的钱,要拿奖金,有本事去对付黑社会,抓刑事罪犯。” 那天我们谈了很多,他说:“我的儿子到八岁的时候,我就把他送到美国去,在中国把孩子就毁了。现在让他学习汉字,他的根不能丢。”他说:“听报社的朋友讲:报社有几个人,专门写法轮功的文章,都是受上面指使的。”在迫害法轮功的十八年中,这些御用笔杆子昧着良心造谣,恶毒攻击、诬蔑法轮功,起的作用是最坏的! 他是从地方大学毕业后考入军校的。转业前在连队任指导员。分手的时候,他与我握手,他叫我多保重,最后笑着说:“功名利禄全放下,日夜传送神的消息!” 他知道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讲真相传福音是为了救人。我真心为他祝福。我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微笑着离去。 邮寄真相信 二零零六年三月,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黑幕在国际上曝光。这场由中共前党魁、军委主席江泽民下令進行、由中共政府、军队、公安统一管理,从看守所、监狱、法院、医院形成一条龙的对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大屠杀,是对全人类的犯罪,是人类前所未有的罪恶,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良知,挑战着每一个人的道德底线。在这大善大恶面前,每一个人都应该站出来维护人类的尊严,谴责中共对人类犯下的滔天大罪。 当听到军队的军医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消息后,心中的悲愤笔墨难以形容。当时我和一个军医同修成立了一个学法小组,我们决定要向从事器官移植的各地医生讲真相,特别是要向军医讲真相。 军医同修回家后在网络上收集了中国大陆参与器官移植的医院、部门、医生、地址、邮编等信息并写好向医生讲真相的劝善信,打印出来。参与器官移植的医生名单有数千名。同修把它分配给各个学法小组邮寄。那段时间我们天天出去邮寄真相信,我们变换各种字体、使用不同颜色的笔书写邮寄。那个时候,国安、国保警察已经操控邮政系统,对真相信進行阻截并销毁。 对大量的邮寄真相信,干扰最大的就是怕心。因为邮局里外、邮筒、信箱都有监控录像,我们正念清除怕心和干扰,静心学法,坚持发正念清除邪恶。一天,我梦中看到,有很多穿白大褂的人正在从一个大门里面往外跑。我把梦中的景象告诉同修,同修说,穿白大褂的是医生,他们跑出大门,这也许是他们看到真相后,不想继续参与迫害。这是我们的希望。 一位警察告诉我:“师父新经文来了” 我被非法关押在市洗脑班期间认识了一位警察大姐。我和大法弟子们经常给她和她们那些人讲真相,告诉她们要善待大法弟子。职业的原因,她说她接触过上千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中共的迫害是对的。她经常和法轮功学员谈话。后来她发现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们讲真话、善良、有责任心、乐于助人。渐渐的她发现中共开始鼓励警察用各种暴力包括打骂、电棍电击等刑具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即使这样,这些人并没有用暴力反抗警察,相反还给警察们讲真相。 她说:“我接触了一千六、七百名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好人。中共的镇压是错的。”她说她保存了一千六、七百名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册,这些都是见证。 后来,她利用自己的身份保护了许多法轮功学员。当时洗脑班关满了進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抓时连鞋都没穿,有的男学员只穿了一件背心和短裤。这位大姐用自己的钱为大法弟子们买卫生纸、毛巾、牙刷、牙膏、衬衣、腰带等,帮助受难中的大法弟子。 一天,一名法轮功学员被派出所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找到她,请她帮助营救。她立刻去找了那个派出所的副所长。当天晚上那名法轮功学员平安回家。 几年前的一天,两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追捕。为了避免迫害,他们准备到外地去。当时有家不能回,亲朋家都不能去,危难中他们想到这位警察大姐。当时大姐手里仅有二千元钱,就全都给了他俩,使他们平安度过劫难。 一次,我在街上遇见了这位大姐,她说:“师父发表新经文了。”她问我看到没有?我说还没有。她嘱咐我注意安全。我当天就去同修家拿到了师父的新经文。我为警察大姐的选择而高兴。这个生命真正得救了。 战友团聚讲真相 去年十二月份,我们一个连的战友团聚,他们曾经都是我的战友和下级,后来他们有的成为营、团级的军官。那天一位在职的副军级的战友也来助兴。因为以前我们都是一个团的。战友团聚大家都非常高兴,有的彼此有二十四年没见面了。 我给大家讲真相,主要讲了中共高官落马潮的因缘关系,我告诉他们所有落马的高官,都是因为他们参与推动迫害法轮功遭的恶报。军中徐才厚、郭伯雄、谷俊山是典型代表人物,他们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他们指挥在军内外推动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最终落马遭恶报,至今已经有几十名副军以上高官落马。 离别前,我送给所有的战友每人一个翻墙软件光盘,我告诉他们看看真实的信息,为他们進一步了解真相铺路。 曾经用微信视频传播真相 有一段时间,同学、战友们把我加入微信群中了。因微信都在中共的严密监控下,讲真相无疑是不安全的,微信中许多内容都是低级下流的东西,我很不喜欢,用微信传播真相的技术我又不懂。 正在这时,一位警察同学发了一个很正面的关于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视频在战友群里传播。我看后觉得好,就转发给同学群和四个战友群。后来又有一位战友发过来一个新唐人电视台主持人讲真相的视频,我又转发了。这时同学反馈说视频很好,战友群里开始议论,他们认为视频中讲的都是真的。 一天早晨八点左右接到一个微信视频。一般情况下我连看都不看就删除了。这个微信我当时没有删,把它“收藏”了。下午五点左右吃饭的时候,我把视频打开,文章内容讲的是一个高官贪腐的事,结尾有许多链接,仔细一看都是法轮功真相:《活摘十年调查》、《九评共产党》、《风雨天地行》、《二零一六年世界法轮大法日 纽约万人大游行现场直播》、《天安门自焚事件真相——伪火》、《翻墙软件》等真相视频和软件,视频图像非常清晰! 这太好了,我决定转发给同学和战友们,让他们明真相,得救度。我在师父法像前双手合十,虔诚的请求师父让众生都明真相得救,请求师父加持保护弟子安全。瞬间把真相视频转发给一个同学群和战友群,一共一百多人,他们都能看到了。 很快一个山东战友写了一幅书法作品,他用手机拍照发到微信里。我知道这是他明白了真相的表示。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致词〉中说:“作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对大法与弟子们的迫害。讲清真相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相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因为未来有几十亿人要得法,如果人的头脑中装着抵触大法的思想,这场邪恶一过,人类就将开始大的淘汰,可能会使有缘得法的人或者更多无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伟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圆满自己最后的路。” 我们大法弟子就是在师父的指引下,在迫害中、在危难中救度众生的。 后来,我再看微信就死机,一看微信就死机。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在不懂安全设置、不能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不能再用微信讲真相了。虽然悟到了,但还是不死心,后来电池被烧毁。再后来明慧网报道了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在不懂安全设置的情况下用微信讲真相被警察绑架的消息。 “真心的希望您一生平安、幸福” 在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我的同学警察、战友警察有因参与迫害其名字上了明慧网“恶人榜”。这里面有司法局党委书记、劳教所副所长、劳教所政治部主任、大队长、派出所所长、警察等等。为了叫他们明白真相、停止迫害,有的我面对面向他们讲真相、劝善;有的我把其电话号码发给明慧网;有的我打电话、邮寄真相信向他们讲真相挽救他们。 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我说修炼人是没有敌人的,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没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惩治人和判决人的份儿。这是个根本的问题呀。”(《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我遵照师父的教导慈悲对待参与迫害的警察和他们的亲属。我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人对待。 我的一位高中女同学,我们是同桌,她的丈夫也是同班同学,高中毕业后,他俩都选择了警察职业,后来结婚成为夫妻。男同学在劳教所当会计,她在女子劳教所当大队长迫害法轮功学员。因迫害法轮功,男同学五十岁多一点遭恶报,患肝癌,半年时间就离世。 同学群里有十多名警察,我们曾经在群里联系,那时我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好人,我没有错,我一直坚守着我的信仰。他们很关心和担心我的生活。我告诉他们,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一位同学说:“身体真健康,欢迎你来,我请客。”我告诉他们我以前也是一身的病,现在都好了,我已经二十多年不用吃药了。一位同学说:“其实,同学们都希望你回来!”我发现同学们过生日的时候大家都互相问候、祝福。每到这个时候,我也发帖真心的为他们祝福。 这位女同学过生日的时候,我发帖为她祝福,祝她幸福平安。我希望我的慈悲善心能够让她得救。过年的时候,她专门给我发来一个帖子:“真心的希望您一生平安、幸福。” 讲真相中有的战友、警察和他们的妻子儿女退出了党团队组织,为自己选择了美好未来。 我的楼上住着一位狱警,他是营职转业干部,在市监狱工作。我曾经送给他“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等真相光盘、翻墙软件等。我给他讲真相,他相信善恶有报。他的老母亲、女儿明白真相后都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 一天,他和一位朋友向外走,我送给他的朋友一个翻墙软件光盘。他的朋友不敢要。他说:“拿着,自己人。”他的朋友接过翻墙软件光盘乐呵呵的走了。 在修炼中,在慈悲救度中,我渐渐的修掉了妒嫉心、怨恨心、欢喜心、争斗心、仇恨心、报复心、色欲心等等不正的人心。我变的越来越善良、慈悲、光明和包容。我把所有的人象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我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明白真相,都能得到法轮大法的护佑。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谢谢同修们的互相帮助! 个人资料点工作中的苦与乐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现在我把自己在制作真相资料中的修炼心得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不妥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邪恶对大法的迫害中,我经历了被非法关押和非法劳教。回到家中,一直被各种人心的执著困扰着:怕再被迫害、对丈夫和孩子的情重、对婆婆有怨恨、对同事的妒嫉,以及色欲心、安逸心等等许多的人心挡着、拽着,一直走不出来证实法,更没有象精進的同修那样尽心尽力的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得法修炼多年,我却没有了得法当初的那种快乐喜悦,心里的压力使自己每天都忧心忡忡,学法也不入心,发正念只是走过场,总感觉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透不过气来。 就在这种状态下,我的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思想压力非常的大,同修来与我交流,不想见同修,也不想和任何同修接触,经常会一个人哭泣、难过。 自己修来修去怎么修成了这个样子? 担起制作大法书和真相资料的项目 同修鼓励我精神起来,不要“在家独修”了,要溶入到大法弟子的整体中来,溶入到正法洪流中来,同时与我商量要我承担起制作真相资料。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一位同修找到我做项目,主要负责大法书籍和《九评共产党》的制作,因本地资料点很少,真相资料还勉强可以供应,大法书和《九评》基本都是外地同修供给。我们要负起责任,不能总依赖其他同修。 听了同修的话我就想,同修能找到我,要我做大法真相资料,这可能是师父要我做的,说明师父没有放弃我,我立即就答应了,说:“那我就做吧!我是大法弟子,只要是师父让做的,只要是救众生需要的,只要是同修需要的,我就做,决不迟疑。” 虽然当时的我,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按照法的标准要求差的很远,但就是当初的那一真念,发出的那个正念,在师尊的慈悲保护和加持下,我真的就承担起来了这个项目,而且平稳的走到了今天。 完成项目中要修心 我开始着手买机器,资金由我自己出。我家有一辆轿车,我自己开车去县城里买回两台激光打印机,一台彩色喷墨打印机和一些必需的耗材,同修给我带来了以前作资料的同修用过的一台小型裁纸刀,和同修们经过周折从外地买回来的一些大法书的书皮。同修又带我去城里一位做大法书的同修家,学习大法书的制作过程。从此,一朵助师正法的小花在我家盛开,同时也开始了我的一段助师正法的历程。 我开始信心满满,因原来在单位上班时做过一些打印的事,故操作电脑和打印机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话虽这样说,证实法的事可没那么简单,实际做起来困难就一个接一个的来了——打印机卡纸了,费了半天的劲好容易弄好了,可打印出来的东西太脏了!找到原因,打出来的字干净了,没印几张又不出字了,又费了半天劲才知道是粉盒没粉了。不会换碳粉,就得去作资料的同修家学怎么加碳粉(因为不能打电话问)。回到家按照同修告诉的办法做吧:从工具箱取出小锯条和十字螺丝刀,在煤气灶上把十字螺丝刀烧红了以后,在废粉处烫个孔,把废粉清理出来,用胶带纸把孔封住,再用小锯条把加粉口打开,把新的碳粉加進去。粉是加完了,再一看,手上、脸上都是碳粉,屋子里一地的碳粉。 清理干净再开始工作,哇,打印出来的是脏的!哎……忙忙碌碌的好几天,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却没打印出几页可用的,面对着那些废品,就差哭出来了,怎么这么难哪! 同修关心的过来看看我这情况如何,一看我这样,就与我在法上交流:做真相资料的过程也是修心的过程,同时也是开创自己修炼路的过程,学法要跟上,要重视发正念。和同修交流后我静下心找自己,找到了自己做事没有耐性,急躁的心很强,做什么事只要不合我意就生气、着急;有自以为是的心,觉的打印资料这没什么,难不倒我,没有认识到助师正法的事是何其神圣、庄严,不是常人的事,自认为会一点,知道一点就可以了,再说这不是个简简单单的技术问题、能力问题,而是需要用心去做的。 找到自己这些心后,就学法归正。告诉自己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急、不躁,就是静下心来看看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机器的原因,那就再来看我自己。我自己一点都不动心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求自己静心、用心,想到自己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正法中的事,就应该认认真真对待。当归正自己后,再看打印出书页就干干净净的了,机器本身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激动的连连的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的加持! 不在法上修自己,没有师父的加持,我真的做不了呀! 两台机器终于能顺畅的工作了,打印是没问题了,可给书皮封膜又遇到了难题。这是我以前没有做过的。开始封的书皮不是打褶了,就是错位了,连皮带膜浪费了很多。心里那个急呀!因为我知道做大法书用的书皮纸是同修经过很多周折才弄到的,就这么一张一张的被我浪费掉了,太不应该了! 做大法的事可真不容易呀!再找自己:还是性子太急了。回想自己在单位上班的时候,既不耍奸,也不偷懒,做事动作非常的快,非常麻利,看谁干的慢一点,我就叫人家让开,我来做!多年来形成了做事雷厉风行,速度快,不拖沓的习惯,看不惯别人的慢。现在修炼了,暴露出了我的这些个隐藏的自以为是和急躁的心,不符合法,所以越是想快一点做,就越是出问题,越急越不行。当我把心静下来、稳下来,悟到不能急,这个急是人的状态,是常人心,做大法的事,是最神圣的事,所以,必须用符合大法标准的心态来做这神圣的事才行呀!悟到了以后,心不再急了,再拿起纸来封膜都能封好了。哎呀!修炼真的没有小事呀,不管什么事,师父都在利用它来提高我的心性呢! 有师父加持 再难也难不倒我 那时我已经退休在家,丈夫上班走后,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家住五楼,往楼上搬耗材,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个小事。楼层高,我人又瘦又小,往五楼搬整箱整箱的纸是需要些力气的。我着手做真相资料,丈夫虽然没有坚决反对,可也不太支持,况且他在家的时间不多,我基本指望不上他。这是大法弟子在助师正法,是大法弟子应该自己做的事情,我也不能指望常人做,必须自己来做。我决心自己搬。 当邻居们上班后或下班午休时,或者晚上人们开始休息的时候,我就开始往楼上搬我买来的东西。有个同修试了一把,她说:“不用说搬了,连挪都挪不动!” 我先求师父加持,然后屏住呼吸,猛一使劲就把一箱纸从楼下的车库一口气儿搬到楼上房间里。在搬的过程中,当我上楼腿感觉抬不起来,胳膊发软,整个身体坚持不住要垮下去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呀!请加持弟子啊,我得把这箱纸搬上去,还得快,不能让人看到呀,请求师父给弟子力量!”我就这样的求着师父!果然五层楼上去了,放下箱子,赶紧对师父说:“谢谢师父给我勇气,给我力量!” 有一次,真相资料做完了,天黑下来,我想赶紧把资料都给同修送去。这次的箱数有点多,起初丈夫答应帮我搬下去,刚开始搬,为一点小事他生气了,一甩手走了。想必大法弟子的事,就应该大法弟子自己做,我就一箱一箱的从楼上往下搬,等到最后一箱搬到车上时,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简直就要瘫在地上一样。我流着眼泪在心里说:“师父,我真的实在太累了!” 还有一次,把真相资料装在了一个大一点的箱子里,正好装完,当时装的时候就想,这么大的箱子装满了可能会太沉了吧!因为车就在楼下停着,想尽快的把资料拉走,也没多想,就把箱子装满了。往起一搬,太沉了!我把它搬到门口,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把它搬到楼下,就想,用肩扛下去吧!我就使出全身的力气猛一下,真把这大箱扛到了肩上了。 我开始往下走,这时就感到两腿发软,头重脚轻,而且我在往下迈步的时候整个人往前倾,我立即告诉自己要稳住,不要倒下,告诉自己的腿,一定要站稳,一步一步的稳稳的往下挪,同时求着师父给弟子力量!不要让弟子趴下呀!就这样颤颤巍巍走出单元门。一看,有两个人正站在车的不远处说话呢,我想,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刚想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轻轻松松的把箱子放下,然后把箱子搬到后备箱里去了。 今天回想起来都觉的不可思议,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如果不是我修炼了大法,这个事我是不可能做的到的。所以有的时候想,邪恶想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它怎么能迫害的了呢!邪恶的手段就是恐吓、诱惑,而大法弟子们是用根植于大法中的心在做,所以在真正的大法修炼者面前,邪恶总是徒劳的。 就这样,这些年来,不管是往楼上搬运耗材,还是往楼下搬运制作好的真相资料和大法书,基本都是我自己做,不管是严冬还是酷暑,就这样的做着,满头的大汗,喘着粗气,看似辛苦,内心总是充满快乐和幸福。现在我的两只胳膊还长出坚实的肌肉来了呢! 责任与感动 有一次,同修要六套大法书,我想,现在新得法的学员这么多,这是师父慈悲众生,给众生得救的机会,也是同修们辛苦讲真相的结果,所以在我这里决不能耽误了。我就立即行动起来,几天下来,都是从早上一起来,一忙就是一整天,有时是上午觉的口渴了倒上水放到桌子上,等到晚上得停下来做饭了,才把水喝了,吃饭基本上是一天吃一顿,丈夫出差不在家我就几天都不开伙,冰箱里有什么就将就着吃一点,这样省下了很多的时间。 大法书制作的后期,我在折书皮的边时,就觉的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脖子上像绑个木板似的,感觉到胳膊和手不听指挥了,书皮都折不了了。我赶紧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实在是太累了,弟子得休息休息了!”我就跟在床上躺着的丈夫说,“不行,我太累了,我得休息了。”手中的活刚放下,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醒来后接着把大法书做完。当把六套大法书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丈夫看到我流泪,问我“为什么哭?”我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一个劲儿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后来同修跟我说,当几个同修看到这些崭新、整齐的大法书时,也落泪了。 同修都说:“大法弟子在现在的这个环境和条件下能做出这么好的书,来之不易啊,我们一定要珍惜呀!” 化险为夷 一次在给同修送资料的途中,突然看到警察在做安检,虽然离警察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能看到警察在检查着前面车的后备箱,让车主打开包裹翻看着。这来的也太突然了,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的心脏急速的跳着,象要蹦出来一样,整个身体象有很大的电流在通过一样,两条腿呀酥酥的,心里想,这跑不了,也不能跑!心里已经慌乱的不行了。 这时我告诉自己:“我是大法师父的弟子,谁都动不了!”同时在内心大声的呼喊着:“师父呀,绝不能让警察动资料,绝不能让他动,绝不能让他动!”两个警察检查完了前边的车,正在向我摆手,示意我把车开过去。车开到警察跟前,警察很礼貌的向我行礼后,说: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驶证。我微笑着说:好的。慌乱中我把我的钱包递了过去,警察说,要你的驾驶证。我说对不起啊,驾驶证和行驶证在这里。这时警察要求我下车打开后备箱,我不慌不忙的下了车,把后备箱打开,警察看着这两个箱子,其中的一个警察用手摸了摸,说:“走吧!”我微笑着说:“好的,谢谢!”警察把证件还给我,我上了车,双手抓到方向盘的同时,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我边开车边大声的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没有师父的保护,今天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了! 就这样我有惊无险的过了这一关。过后我静下心来找自己,为什么遇到这个事?我找到:我认为自己堂堂正正的参与诉江了,我没有怕心了!通过这个事,师父让我看到自己那个怕心还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呢。 修炼不是想当然的事情,真得实实在在,踏踏实实的修自己这颗心,真正的在法中提高上去才行呀! 在整体配合中提高 这几年,我基本上是自己一个人修炼,但我也用法来严格要求自己,因为我知道,说是自己在家修,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在家,师父就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修,天上无量的众神也都在瞪着眼睛看着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一思一念,所以,虽然是一个人的环境,也尽量的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在做资料的过程中,要么就是背《洪吟》,要么听师父讲法,要么就是发正念除恶,总是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心要保持纯净、纯正,去除人念,只要正念。 原来认为自己每天休息的太少,所以有一段时间早晨炼完功发完正念后,会倒在床上睡回笼觉,后来出现严重的干扰,就多学法,转变观念,发正念清理一切不正的因素。以后虽然每天只休息三、四个小时,却一直精力饱满,什么事都不影响的,从这一点上来讲,大法弟子就已经很超常了,常人身体是不可能承受的了的。 现在自己已经很成熟了,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学法、炼功、发正念不耽误。该配合整体做什么事情,也努力配合去做。如,有同修过病业关需要帮助发正念;有同修过心性关需要交流提高;营救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发正念,等等。在这个过程中,感受着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感受着大法弟子们的无私和慈善,大家都能像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这样去对待。同修们的宽容和善良感动着我,也使我有了很大的提高和升华。 几年来,我在完成所担负的资料项目的过程中,也走出了自己修炼的路,从购买耗材,到维修机器,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当地的同修只是告诉我需要什么,需要多少,什么时间要就行了,我基本都能保质、保量按时把同修所需要的送到同修那里。其它地方的同修如有需要,我也会及时的制作好,或是给同修送去,或是同修来拿。我想,只要是师父要求做的,只要是正法中救众生需要,只要是同修需要,我就做,不分哪个地方,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应该无条件的圆容师父要的,没有其它的想法。 在我做这个项目的初期,因为原来遭受迫害而让丈夫非常的担心,所以有的时候会对我造成一些阻力,但是,我坚持只要是师父要求的,大法弟子需要的,就是我应该做的,什么都影响不了我做我该做的事,我就这样坚持着。几年来丈夫也在发生着变化,由原来的担心、害怕,慢慢的也在帮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现在,象购买耗材、来回的搬运,包括给同修送资料,他都在帮着做,而且也跟着我一起学法炼功,而且也开始用心的背法。他也真正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大法的伟大。 向慈悲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们指正。 谢谢师父! 与同修共勉!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法徒的慈悲 文: 大陆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一九九二年,我遭遇严重车祸,在医院抢救五天才生还,但留下严重的车祸脑外伤后遗症——头痛欲裂,加上股骨头坏死、肝炎、颈椎病、后背疼,使我每天昏昏沉沉,行走困难,一把一把吃药,班也不能上了。一九九六年一月,我有幸得遇法轮大法,修炼后不仅无病一身轻,而且成了宇宙中最幸运的生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邪党迫害大法后,谎言毒害了众生,认同大法好和三退成了众生得救的唯一途径,讲真相成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师父说:“大法徒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1]。我听师父话,长期面对面讲真相,把救人溶入自己的生命。保守估算,至今已经帮助七、八万可贵的中国人退出邪党及其附属组织。那些没入过邪党组织的人,我就告诉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我深知,众生能得救,依靠的是大法的力量,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我连自己都活不成,还怎么能救别人呢? 今天我就说自己怎么在法的指导下放下人的情,修出法徒的慈悲,救人越来越有力量的过程吧。 修出法徒的慈悲 师父说:“我们的讲清真相是在挽救众生,同时还有你们修炼中的个人提高与去执著等因素,还有大法弟子们在修炼中为法负责的因素,同时还有你在最后圆满中怎么样丰满你自己的那个世界等等这些问题。”[2] 想讲好真相就要修好自己。做常人时,我就是个情重的人,而最重的就是对丈夫的情和对女儿的情。我与丈夫从小青梅竹马,婆母早逝,小叔、小姑和我们共同生活,我们还有两个女儿,家庭困难,真是一分钱掰着花,一把米一起吃,我省着自己,尽量可着几个孩子和丈夫。我俩是农村教师,后来他考学当了警察、派出所所长。 我开始修炼时,也不知道自己哪些是执著,不会修,日子刚好,丈夫有了外遇。我虽然想着自己是修炼人守心性没打没闹,但心里波动的很厉害,多少次以泪洗面。上北京证实法时,女儿发烧,炕上还发着一盆面。我人走出来了,心还惦记着家,一遍一遍往家打电话。被抓回来,他们就先把丈夫弄来,他暴跳如雷,让我在大法和他之间选择,我说我都要。那时不是出自正悟,而是出于情。他说不行,必须选择。我就说:我要大法。后来又出自情,在邪党压力下,真办了手续“假离婚”。 我曾经被邪党非法劳教三次。开始也不明白,后来才悟到表面上是因为讲真相,实质是自己修炼上有漏,尤其对丈夫的执著,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修理。 师父说:“人活着是为了情,也就是说是人就在情中泡着很难摆脱,离不开情就修炼不了,提高不了。”[3] 在人中我最舍不下的、牵动我喜怒哀乐的就是丈夫和孩子,到什么程度?丈夫背叛婚姻,我还觉的他怎么怎么好啊。一次,我骑车在路上走,忽然被打来一念:丈夫出车祸了。我一下懵了,什么也不顾了,跌跌撞撞跑到丈夫单位,丈夫正和人说笑,看见我就拉下脸呵斥我:“你来干什么?走吧!”对孩子更不用说了,那个心,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嘴里都不够。这么执著,旧势力不钻空子迫害才怪呢。 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时,一次我最疼爱的小女儿哭着打来电话:“妈妈,我爸跟那个女的结婚了,没人管我了,我要妈妈,我就要妈妈回来!”她把电话挂了就跑了。我的心象一把被抓了出来,五脏六腑都碎了。当时我正被恶徒“攻坚转化”,身上长满疥疮,流脓流血,被押到一米宽、两米长的小号,一天一天罚站,担心、怨恨、委屈……那人心真是疼啊,加上身体的痛苦,就像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4]。我就在那种魔难中,艰难但坚决的排斥着人念,一遍一遍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转化”,我就要修出来。有师父呢,我不用担心孩子,有师父管,任何付出都与她们得到的不成正比。我就听师父的,我不怨恨第三者和丈夫,我没有敌人,我不恨人,我不要恨。 在弟子排斥人心时,是师父给我们一点一点去掉了不好的物质,使我们的生命得到净化与升华。前夫到劳教所看我时,告诉我第三者也来了,不好意思见我。我就说:人家大老远来了,怎么不见?我象一个大法修炼人一样平静的面对第三者,称呼她“孩子她姑”,感谢她照顾我的孩子。从劳教所出狱回家后,我告诉她大法真相,她不仅自己非常认同,还把我给她的真相资料拿给同事看。我也给他们俩都做了三退。 后来前夫后悔,给我写信,两次约我见面谈要再次离婚与我复婚。我考虑到第三者和她的众亲属都已认同大法,做了三退,都是得救的众生,作为大法弟子只能救人,不能把他们推到对立面,失去这万古不再的机缘,大法弟子不能这么做,我选择拒绝了前夫,劝他善待第三者。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当我们真把自己当成师父的使者,把众生当作师父的亲人时,他们都能感受到慈悲的力量,从而感念大法的救度之恩。“孩子她姑”跟她的同事说大法好,见到别的同修也说我好,邪党停发了我的工资,是她帮我找回来的。 离婚后,我还一如既往对待前夫的亲属,他们对我也如同亲人。公公九十二岁了,我讲真相只要有机会就去看他。我一喊爹,老人家抓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说:爹想你啊。我告诉他多念“法轮大法好”。四小叔子媳妇说:二嫂,四儿天天伺候爹,爹动不动就问你是谁呀?都不认识了,就认识你。 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修的是为他的正法正觉的生命。情不是一下去干净了,说不上什么时候人心就冒出来,出来我就排斥,当时能意识到当时就解体了不好的东西,不少回是跌了跟头,撞个大包才醒过腔来排斥,错误也真没少犯。 女儿在银行工作,方方面面都很优秀,还孝敬老人。她丈夫老失业,脾气还不好。他一骂我女儿,我心里就起个疙瘩。一直到我不动心了,他也好了,最近还说要跟我出去救人呢。这么看,原来不就是咱自己的问题吗? 还有一次我正炼功,想起前前后后的事,于是就不炼功了,想找前夫说道说道。一出门把人家平衡仪给撞倒了,人家揪着我赔钱,我才想起向内找:平衡仪坏了,不就是不平衡嘛,是我不平衡的心招来了麻烦,兜里揣的七百元钱,全赔了人家。 修炼,就把住自己是大法弟子这一点,把住师父说的话修,“修在自己,功在师父。”[5]说到底是师父教着我们,拉着我们,给我们崭新的生命,对师父的感激真是说不出来,尽量做好一点吧。 真正用心救人 二零零五年,我从劳教所回到家里,知道开始传《九评共产党》、劝三退。我哥哥一家到深山里包地种,我第一次外出劝三退就是進山。我坐了几个小时的客车赶到山边,一打听还有八里路,我走啊走啊,看见那边远远一座白房子,就往那个方向走,结果走错了路,到跟前才看清是一块白色石头。后来遇到种地的夫妻俩,热情让我去他们家住,明天送我去。我看到不远处还有一处房舍,就决定去那里投宿。没有大路,我越过沟沟坎坎,尽是荒草塔头墩子,走到那家院子,我的鞋跟也掉了。他们打着电筒,抄近路把我送去到哥哥家,進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侄女、嫂子又惊又喜:“哎呀,你咋来了?”当晚,哥嫂、侄女一家、侄子都同意三退,诚念法轮大法好。 第二天,侄女婿去犁地,回来就说:“三退真的保平安,我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原来犁地时,犁把猛然打到侄女婿胸膛,非常大的力量,衣服都打出个一寸的口子,人却连皮都没破。秋天,我又去哥哥家,侄女孩子跟我说:“姨姥,三退真的保平安,我有个事都没敢告诉我妈,我爸爸用四轮车拉脱稻机,我在车上站着扶着,道不好,把我一下甩车底下。当时车自己突然停了,我爸还不知道咋回事,下车一看我在车轮前面,一下子吓的脸都变色了。” 这一次劝三退经历使我明白:师父慈悲,佛法无边,三退保平安,大法说的都是真的。 我虽然悟性差,但真的想听师父的话。师父说:“师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间布的巨大的场也好啊,可以把有缘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种环境弄到你跟前来,给他提供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你们得去做,你们不去做也不行。”[6] 我就努力去做,同修下乡送资料,我跟着去,赶集讲真相,我也去。慢慢多数是我自己讲了,从亲戚、熟人开始,从我出生的屯、结婚的屯,到乡镇、县里。自己县到邻近县,小女儿结婚在省城,我在省城也开始讲。心里想着自己是大法弟子,想着救人,就坚持做。师父告诉我们慈悲的力量最大,修炼人都知道慈悲是人修去情后真善的状态,我在一点一点修去情的过程中,真切体会到了慈悲的力量,讲真相效果越来越好,现在一天两次出门,碰不上几个不听真相的,入过邪党组织的,一说就退,一般一天能劝退几十人。 今年七月,高铁修到我县境内,我下车经过施工工地,便去讲真相。两米高的路基,上面有人我就爬上去,下面有人我就挪下来,到处都是带楞的石块,非常不好走,有个地方怎么也下不去了,可下面有三个人呐,最后有个认识的人帮我拿个铁梯子爬下去的。施工的工人,有本地的,还有山东、河南、辽宁等外省的,如果不救,哪还有机会再见面呢?七里路遇到近三十人,没有一个不认同的。走出去多远回头看看,得救的人们看你的眼神那真是无比感激。那天艳阳高悬,射到水泥、石头都烫人,我爬上爬下,最后头晕恶心非常难受,但想想师父救度我们吃了多少苦,我们为众生吃点苦算什么呢? 讲真相我不挑人,我看谁都好,为啥呢?因为师父说了:“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经是我的亲人”[7]。那么这人不可贵吗?咱能不救他吗?你把众生当亲人,他们也把你当亲人。 我常给一家商场门口“站大岗”找活的人讲真相。有个人每次远远见到我就喊:“大姐姐,法轮大法好!”一天是八月十五,我问他:“小弟弟,你吃月饼了吗?”他叹口气说:“哪有那个钱啊。”我就说:“你等着,姐姐给你买。”我转身就進了超市。我上早市路过这里,赶上成堆卖橘子、水果,就买回来给他们分分,不在那点东西,是心里装着他们。半年后我又路过那里,一下子一帮人把我围住了,如同亲人久别重逢,他们抢着说:“大姐姐,你这么长时间没来,上哪去了?我们都惦记你呐!” 走路看到人多,我就说:谢谢师父,让这么多众生来得救。火车站人多,我夏天就去那讲真相,有一阵火车站戒严,黑色的警车停在那里,端着枪的特警来回走,我觉的这跟我没关系,一个小时就能劝退几十个人。 我讲真相也不会说什么高深的,就是按照师父教的,先别上来就说退党,问问他的事情,唠起话来再说共产党是什么,大法是什么,三退对他的重要意义,实实在在的几句话,人就退了,极少遇到反对的。一次有个人拿起手机说要举报我。我就讲:“小弟弟,你不能干那个坏事情,我是真的为了你好啊。”那人手机就放下了。这时我脑子里出来了不想再讲的念头,我意识到就立刻排斥:“你就是旧势力的干扰,你是自保的私心,我就不听你的,我就听我师父的,我就是要救度众生。”怕的物质很快就被销毁了,我接着讲真相救人。 逢年过节,常人盼着团聚。过新年孩子放假,我就劝他们去陪伴爸爸和继母,我一个人看家。简单吃口饭,就出去讲真相,七天退了好几百人。他们高兴,我也高兴。 我三大伯家的堂妹,一家三口非常认同大法,都三退了。春天种地,还差一些没种完,天上电闪雷鸣要下雨,俩口子就恳求师父:“大法师父帮帮我们,等种完再下雨。”闪电响雷就在头上,两人就接着种,一直种完回家,雨才“哗”一下下来。雨天泥泞道“四轮子”车轮干转不走道,他俩也求师父,车突突就开起来了。他们儿子在外打工,从高处掉下来,下面就是菜窖,他就喊:“法轮大法好!”他说就觉的飘飘悠悠下来了,正落在菜窖边上,哪儿也没摔坏。师父真是为弟子与众生操尽了心。堂妹一家人告诉我:“姐姐,大法师父真管我们呐。”堂妹的村子里没有大法弟子,她就领着我挨家讲真相救人,明白的众生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 我讲真相主要就是面对面方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以上我都出门讲真相,一年只有一、两天除外。春天刮大风、夏天太阳毒、冬天寒风刺骨,我都不耽误救人。我走到哪讲到哪:坐车在车上讲,走路和路人讲,买菜和卖菜的讲,不吃饭也和饭店的人讲。东北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街上没几个人,我也出去,怎么一天也能劝退个十个、八个。最多的一次,新年期间,我和同修到大山屯子里送福字、对联讲真相,一家一家的走,天黑才回来,我记的三退名单是一百零七,还不算没入过什么、认同法轮大法好的得救生命。我给自己定的一天最低劝退三十人,多数是超过,也没特意计数过多少。同修问我,我想一年仅三退是应该有一万人的,这些年三退加一起,七、八万是有的。 修炼大法我应有尽有 大法弟子的钱是大法资源。同修做《九评共产党》没有钱,把金耳环、金项链都卖了。我离婚后手里值钱的只有房子,我就想卖房子。正赶上前夫欠人家钱,希望我帮帮他。大女儿也要买房子。最后前夫的债主买了我的房子,扣除了一万五的债,给了我五万块钱,我给了大女儿一万五,还了零零碎碎的欠账,还有三万元,全都用在做《九评》上了。 平时我的退休工资,大多用在大法资料上。我有师父管着,生活无忧。两个女婿都认同大法好。两个女儿不用我的钱,小女儿还给我钱。我自己生活很简单,面条拌酱就是一顿饭。同修买方便面,我就说,这多贵呀,买挂面能吃好几顿。一次有个同修要跟我去火车站讲真相,劝退了四十多人后,她上肯德基买了两杯饮料,说八元钱一杯,我心疼的够呛,我从来没喝过这东西。有一次,我看中了一双一百五十八元的凉鞋,看了两次都没舍的买。资料点用钱,多少我都不心疼,应该拿。 同修提醒我注意形像,我也烫了头发,穿的讲究一些。我自己的经验是,外表整齐点就行,不在多么高档、多么时尚,救人关键是用心。救度众生中,其实都是师父做,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们,给我们慈悲的力量,保护我们。我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少一点愧对师父,多一点对得起对我们寄予盼望的众生。 现在我没有房子、没有存款,两个女儿都愿意我住她们家,但我以救度众生为主,一个背包,装着简单的衣物、牙具和真相资料,哪需要讲真相去哪,去哪真相讲到哪。同修家闲房子、亲属家、小旅店、地下室我都住过。 记得在劳教所,狱警队长曾问我:“修炼法轮功你得到什么了?”我笑了:“我应有尽有。”今生能做大法弟子,神的使者,我有最伟大的师父,有宝书《转法轮》,有得救的众生,师父把无限的荣耀、未来的美好都给我了,我还希求什么呢?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啊!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找到生命的归途 ——得法才知生命就是为法来的 文: 吉林省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今年六十六岁了,前半生的路坎坎坷坷。一九九五年幸遇法轮大法,才知道生命就是为法来的。从此,走進了大法修炼。我一天书没读过,斗大的字一个不识,修炼后不但很快能读书了,还能讲真相救人了。讲真相时,人们还说我怎么讲的那么好,“比教授还教授啊!”我心里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那就说说我的修炼故事吧。 苦难的童年 我家在北大荒,家里兄弟姐妹九个,我是女孩子中的老大。那时爸妈都工作,我六岁就学会了做饭,灶台前蹬着个小板凳,才能够得着那个大菜墩儿,做一大家人的饭。八岁该上学了,报上名还没去报到就该秋收了,我就得捡麦穗去啦,那年没念成书;九岁那年,又报了名,结果叫我去薅谷莠子去,又没念成;十岁刚报名,妈妈生了小妹妹,我得伺候妈妈月子,照看妹妹,收拾屋子,养鸡、煳猪食,还得做三顿饭,爸爸身体不好,每顿都给我爸做小锅饭,让他吃的好一点…… 这些活儿都干不完,还上什么学啊?妈妈四十天产假完了上班去了,家里所有的活儿都扔给了我,洗衸子、换尿布、哄妹妹睡觉,为了不让妹妹哭,就吮我的下嘴唇。从那以后,再就不提上学的事了,这辈子也就再没读书的机会了。 记不得是几岁,就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天上。夜里总看着天上的星星,找哪是自己的家。可太高了,够不着哇!于是脑海中就产生各种幻想,设想回家的办法——把棍子一根一根的绑起来,上面再用筷子接,一根接一根,一直接到天上,顺着筷子就上天了。人太苦了,不想当人哪。上不了天,那还不如死了呢。 那时候,我天目就是开着的,就能看到东西,别人说什么我就能看到那情景,我以为人们都这样。晚上躺在炕上睡觉,窗子上边靠墙角的地方有两个什么呀,穿着铠甲,五颜六色的,拿着枪叉,龇牙咧嘴很吓人。我就蒙上被,不敢看,也不敢说,怕吓着爸爸妈妈和哥哥,可他们天天守在那儿,一边一个。修炼了才知道,那是金刚护法神。 十四岁那年,农场招工,我就想法去,不想再缠在家里干这些活了。迈出这个家门,我就和大人一样,和男劳力一样出整工,干一样重的活。“学大寨”,改良土壤,修水渠,挑担子,压磙子,从来没落在人后过,和男劳力挣一样的工分。我能干哪,速度快,还精细,从不懂什么叫糊弄,干活儿让人放心,派活的都是安排我自己独立的干一种活。挣的钱都给我妈,就这样一直到结婚。一天书没念,一个大字不识。 原来都是命中注定 十八岁,该找对像了,我不想找,死不了就到庙里去吧!可禁不住妈妈骂,也不能惹爸妈生气,出不了家那就出嫁吧,二十岁那年,我嫁给了一个木匠。他母亲走得早,父亲是省城一所大学的厨师,得罪了领导给下放到农场。他家就这爷俩。看着他可怜,就嫁给他了。 结婚头几年日子过得还算平顺,我拼命的干活,攒了几个钱。等到生了三个女儿后,老公公逼着我离婚,撵我走,因为我没给他家生儿子,他家是单传,得有传宗接代的。我不肯离婚,丈夫就打我,逼我走,还要把三女儿扔到火车上,说谁捡着谁就抱走。老公公还在外面放风,说要再给儿子找个大姑娘、大学生。 文革后落实政策,老公公想往城里调。我也盼着老人能调回城里,孩子们将来可以读书,有出息。接着儿子出生了,可病也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有一天,在邻居家遇到一位喇嘛,他说我很有福,说我会往南走,走很远很远。我就说老公公正在落实政策,他说:年末的最后一天,你老公公就平反成功了,上边盖着大钢印。他说,你老公公办这个事,有二龙戏珠,龙的前边还有灯领路,全家都是借你的光。他说他的,我也不信。 果真,年末三十一号那天,老公公回来了,拿出一张纸,我不认字,不知纸上写的啥,只看到那上面真有个大钢印。我们可以進城了。 一九八一年全家進了城。户口倒是落下了,我一身病也落了:关节炎、类风湿、腰肌劳损,早晨醒来起不了床,得在床上慢慢活动着半个多小时才能下了地;心脏病、癔病,天天睡不着觉,嘴里总叨叨咕咕:咋不死呢?严重的妇科病,双侧附件炎,宫颈糜烂,最严重的是鼻炎,还对很多东西都过敏。有位老中医给我号脉,说我怎么这么大的气呀?我心想哪能不气呀,为这家付出这么多,心里不平。 得法了 由于身体不好,心里总是憋气堵得慌,找不着路,想死死不了,活着又遭罪,咋办呢?我就到庙里皈依当了居士,初一、十五的就往庙里跑。 一九九四年年底,一位庙里的尼姑到我店里来剃头,说到她手里有李洪志师父在广州的讲法录像。我就急着想听,说过年就还你,九盘带,她借给了我最后三讲的带。我带着三盘带回老家过大年。这带呀,我反复的听,回家之后又换其它盘的带来听。当时还没有《转法轮》,我把《法轮功》前的《概论》,师父经文《迷中修》,《因果》都背下来了,是尼姑抄下来的,她念我就记住了。在修炼前那几个月和佛教的缘份,我懂得了修佛的基本常识,知道了因果报应、生死轮回、命运等。听到师父讲法录音后,我到庙里去给观音菩萨上香,说:“我得大法了,我再不来了。” 就这样,一九九五年初,四十多岁时我正式得大法修炼了!知道这才是真正让我回家的法宝哇,我真找到回家的路了,苦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今天得大法呀!从那以后再也不想死了。女儿们高兴的说:“这回好了,我妈再也不想死了!” 到了炼功点,结识了好多老学员。一天,到一位老学员家去,看见墙上挂着师父的教功图,就看到从师父身上“刷刷”的下来无数的金星,像密密的雪花一样,太耀眼了。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在炼功点上,师父告诉一位辅导员,叫我站到花池里的小道上。辅导员告诉我,我就去了。师父站在我后边给我净化身体,我看不见师父怎么做的,等我回头想谢谢师父,师父已经走了。那几天哪,脚脖上像抹香油似的,各个毛缝儿眼呼呼的冒凉风,走路时使劲儿踩着地,不使劲儿啊,脚离地就要飘起来了。早晨炼完功,脱下手套看看手,呀!手上的肌肉都没有了,只有骨头、筋和皮,我都有点害怕了,到家后慢慢过来了。那几天浑身呼呼的冒凉风,冷的我“嘚嘚嘚”的直磕牙,发烧,嘴、鼻子都起泡了。可在床上睡觉就飘起来了,连被子也飘起来了。我明白,师父是怕我不信,在我身上都显现出来了。也就是炼了四、五天吧,我那一身的病啊全都好了!你说,能不愿意炼嘛!大冬天大雪过后,我就起大早,扛着大扫帚,把炼功点的雪都扫干净了,等着大家来炼功。辅导员问:“呀!这雪是谁扫的?”我也不吱声。后来做了宣传栏,我就天天早晨背着,挂到炼功点,洪扬大法,让更多的有缘人来得法。 从开始炼功到现在二十三年,天天不落,要是什么事落下一节没炼,就看到另外空间本体那块没演化好,赶紧补上。 自己在炼功点上请来了全套的师父讲法带,济南的、广州的、大连的、长春的、延吉的,反反复复的听,反反复复的听,对法的理解提高也快,身体的变化也快。 我能独立学法了 一九九五年初,师父的《转法轮》正式出版,我刚進大法的门就赶上了。四月份,我到站里背回来两大包书,我也请了一本。拿到《转法轮》,心里真高兴!可我一个字都不认识,那个着急呀,这么好的法,找了几十年,终于找到了,可看不了!我没恨过谁,可恨我父母,小时候不让我上学读书,现在看不了大法书。 炼功点把学员分成好几个小组,可几个年岁大的、文化层次低的都没安排進学法小组里去,我就说:“到我家吧,咱们也成立个学法小组。” 我家的学法小组开始只有几个人,以后越来越多,最多达到三十多人。 学法小组在我家对我学法提高帮助太大了。大家读法,集体读,通读,我一边听着同修读,自己就顺着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下看;自己学法就对照师父讲法录音学,所有的讲法带我都有,可《转法轮》是师父整理后出版的,和各地的讲法都不一样,但其中广州带和《转法轮》相比较差不多能对上。 同修问我:一般认字都是先看怎么写,再看读什么音,然后才知道字的意思,你怎么学的呢?我说我不是,我学法识字和其他同修不一样,是先理解师父讲法的内涵,然后再认识字长啥样。除了几个个别的字,我还真没问过别人。比如说,师父讲到“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但有的人听觉部份没问题,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人从此精神起来了,两天不睡觉也不困。”[1]我就先理解师父讲的意思,调整大脑的病会出现什么状态,再对照自己,一模一样,睡觉呢,但都听進去了,最后再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字长啥样。就说“修”这个字吧,就像那仙女下凡似的,大袖子飘飘的;修炼多美好啊,修去不好的东西回天国!这字也五光十色的,可好看了!一点一点的往下扔不好的东西就是修,这字我就认识了。书上空白的地方都是法轮或是金星,都是法。师父咋说我就咋信。 为了集中学法认字,我在家半年没到炼功点去,我就把《转法轮》读下来了。然后到炼功点上,辅导员说:“你哪去了,我们都想到你家找你去了!”我告诉他我在家半年没出来,用半年时间读了一遍《转法轮》。半年虽然只读了一遍,我能独立的学大法了! 那天早晨从炼功点回来,和一位同组的修大法的教授一起走,他说昨天一天读了四讲《转法轮》。我心想:“唉,我这半年了才读了一遍九讲,自卑呀!”我就跟他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就知道你一天学了四讲法。为什么先知道了?羡慕你们啊,还是有文化好呀!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说:“你比教授还教授!”我就自我安慰说,那我前生可能也是教授吧。回到家把这事儿跟女儿说,女儿对我说:“妈,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刚认字,读的就是天书。那些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也不一定理解这本《转法轮》,多深奥啊!你真比教授还教授!” 我在读《转法轮》的基础上,很多其它字也都认识了,师父新发表的经文我也都能独立的读下来了。虽然有的字读音不准,在集体学法时同修就会给我纠正,告诉我正确读音。那天学法,轮到我读,读到“这些事情我们都要给理顺,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保证你在今后能够修炼,但必须是真正来学大法的。”[1]我把“理顺”读成“捋顺”,自己不知道错。旁边一个同修马上很不客气的说:“念啥呢?咋念的?”我才知道错了,怎么能把法念错了呢?每个字都是佛道神哪!我很内疚。我谢谢师父,同修帮我纠正了字音,还提高我的心性,谢谢同修! 现在,所有大法书我都能看下来,学法没有一点儿文字障碍,生活中常应用到的字也难不住我了。大家说:“从一个大字不识,这么短的时间知道的比一般人都多,真是比教授还教授哇!”我感谢师父,这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大法帮我开智开慧,我太幸福了! 斩断情魔的干扰 丈夫爱耍钱,有人招呼就走,钱耍光了才回来。他性欲很强,好像就为这个活着。我得了双侧附件炎后,再不能有夫妻生活了。丈夫受不了,离婚吧,他终于开口提出离婚。我同意了。那孩子怎么办?他说他都要。我说那不行,谁能一下帮你带起四个孩子来呢? 八九年到法院办了离婚手续,因为我身体不好,不知能活到哪一天。四个孩子都判给他了。回到家我说:“离婚我不离家,孩子我不能扔,我得负责他们长大成人。”当时大姑娘十八岁,小儿子还在上小学,把孩子交给他我不放心,我就一个人承担起培育四个孩子的全部责任。他还在家住,我只当作多养了一个孩子,给孩子们买衣服也带着给他买,还给他钱。后来他开始偷我的钱,我问他,他支支吾吾的,我也不和他计较。 我承包了一个理发店,一站一天,累呀,挺着吧,我得把孩子们抚养成人。我俩离婚十年,这期间他耍钱找女人就自由了,可实质离开我就一个月,谁能和他踏心过日子呀?他回来了,身体也不太好了,一查是膀胱癌,住進了肿瘤医院。 我辞退了工作,在医院好好照顾他。他个头大,扶他起来躺下都太吃力了,大便便不出来,我就用手给他往外抠。这时他就哭了,说对不起孩子,对不起我。我就劝他,这是命啊,劝他好好养病吧。 我得法之后把大法介绍给他,陪他一起学法炼功。学法后,他什么都明白了,哭着说:“我的本体是带不走了。”住院八个多月,癌细胞转移到肺上,我一直在医院陪护他直到去世。他的病花掉了公费二十多万,也花掉我的大部份积蓄。 也许是我侍候丈夫的精心,也许是对孩子们的负责感动了所有的人,他们都夸赞我:“太了不起了,离婚这么多年了,还能这么照顾他,太不容易了!”看到我这样照顾丈夫,同病房的患者、医院的大夫、护理人员都很赞佩,我就给他们洪法,他们了解了大法后,有看书的,也有走進大法中来的。 丈夫出殡那天从火葬场回来,丈夫原来的一位同事说要把我介绍给她的亲戚,她的亲戚女方病逝了,他有地位还有钱。让我怎么说呢,只好说:“那就等四年吧,等我儿子四年后大学毕业我就省心了。”谁能等四年呢?这事自然就推掉了。 丈夫走以后,很自然让我想起一个人。那是北京知青下乡到了我们农场,有个小伙子对我特别好,他和我哥一般大,总是借个理由就到我家来看我。我要是想见他,他就总会出现在眼前。就这样也没明说恋爱婚姻的事儿。那年他返城要回北京了,他跟我说:“跟我走,我带你回北京。”我知道父母不会同意,这么跟他走那不就是私奔了吗?当时周围女孩子私奔的还真不少,大家背后说啥难听的话的都有。我在家女孩子里是老大,我这样做了,妹妹们怎么办?不能带这样的头哇。再说,我不认字,北京那么远,他要欺负我,想回家都找不着路,我就拒绝了。当时他就趴在桌子上哭了,发誓说:“娶不到你,我这辈子不会再结婚。” 第二年他从北京来找我,别人告诉他我正准备结婚呢,他就没来和我见面。 丈夫死后我回妈妈家,看到了他们一起下乡的同学,说他一直没有成家。姐妹们就撮合我去北京找他。禁不住撺掇,还真有点起心。但一想,不行,真见了面,有了超格的举动怎么办?那不白修了嘛!我还是管住自己没有去。 我就想,我得法了,这么好的大法,他应该得法才好啊,要是能见到一定让他得大法。孩子们上学去了、工作去了,静下来,他的影子就往出冒,我就得使劲儿往下压,那颗心是挺苦恼的。有一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躺在金色的大沙漠上,就我自己。意识中师父就在天空中,穿着金色的袈裟,从很高很高处传下来一个声音:“你有一个人心,你都上不去!”那声音像洪钟一样,嗡嗡的回响。我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身上套着九个环,从头顶到脚底。我得出来呀!就挺直了身子,往上一点点拔呀。身子往上拔,环就往下退。全退出去之后,我看见自己穿了件紫色的大道袍,飘起来了。 从此再也不想他了,思想业消下去了,情魔灭了,我更记住了这句话:“你有一个人心,你都上不去!”我就严格的看着自己的心。 家庭关系也要平衡好 我孩子多,这家就大,加上姑爷还有下一辈的,有十多口人,他们都没有修大法。怎么展现大法的美好和修炼人的风貌?就体现在家庭中的细小的事情上。 按常人的理来说,我六十多岁了,孩子们都年轻,来我这,我应该轻松轻松了,活儿应该孩子们干。可我没这么想。修炼人的一切修为、境界都在所有的事情上表现出来,没去掉的人心也都在具体事上反映出来。他们一来呀,就听吧,我要吃这样饭,他要吃那个菜,她要吃烙的饼,他要吃下的面……“妈做的就是和别人做的不一个味儿!”“姥姥炒的这个菜就是好吃!”我就尽量自己做好。 有时也累,不舒服,想懒一懒,但一想,不行,我是修炼人,要无恨无怨,得忍,师父告诉我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大法弟子得达到标准,“怀大志而拘小节”[2],小节往往体现在家庭生活中。 老姑娘上大一那年,小儿子读高中,我跟老姑娘说:我供你弟弟,他用钱多;你从你爸那要钱,省得他老去赌。姑娘生气了,说我就偏向弟弟,“我爸能供我吗?我自己挣奖学金去。”就这样产生了误解,九个月不叫妈,不跟我说话,还故意气我、骂我。伤心吗?生气吗?没有。心想,儿女就是一世缘,说不定以前我也对她不好过,也没理过人家,也气过人家。她不理智的行为或许是背后有什么东西干扰,人多可怜哪!还有我自己的业力落到她那儿了,师父说:“因为业力落到谁那儿谁难受,保证是这样的。”[1]她难受才耍脾气的,那是我的业力,她在帮我消。修忍,那个忍字,刀扎在心上能不疼吗,可我不能动心。 九个月过去了,我像没事似的该对她怎样还怎样。师父看我关过去了,事情也就变了。学年结束,老姑娘领了二千元奖学金,给我买了一双雪地靴,俩姐姐劝她主动向我赔礼道歉,她说:“我也张不开嘴呀!”姐俩说:“妈带我们有多不容易啊!”姐仨抱头痛哭。 我正在厨房,老姑娘从后边过来,一下把我抱住,哭着说:“妈,我太不懂事了,我错了,惹你生气了!”我拍拍她的胳膊,说:“妈没生气,妈怎么能生你气呢?!妈没事。”女儿拿出雪地鞋,说是给我炼功穿的,我说我有,你穿吧。我俩的脚一般大。我拗不过,穿了一天,说有点挤脚,就给了她。事情过去了,女儿从此事后对大法更近了,也开始看大法书了,还把所了解的大法真相讲给熟悉的人。 前些日子老姑娘要开车去西藏“自驾游”,走之前跟我要了护身符。她一路念着“法轮大法好”。同行五辆车,其它四辆车都出了点儿事,遇上山体滑坡什么的,就她那车什么事也没碰上,还赶在九寨沟大地震之前离开了那里。她说:“是师父保护我呀!” 前几年,小儿子贷款买了新房准备结婚,结果央企倒闭被迫下岗,没有钱还贷款了,怎么办?儿子怕我上火,没敢回家,也没敢告诉我,到姐姐家说了难处。我到女儿家找到儿子,一边往家走,一边说到这事。儿子惊讶的说:“妈,你知道啦?”我就告诉他在关难面前要有好的心态,又出主意:说可以把我自己住的房子卖了帮他还贷款。由于用钱急,本可以卖三十多万的房子卖了二十七万五。我心里也有点不得劲儿。舍呀,修炼人有什么不能舍的?! 姐姐们埋怨弟弟,又说我就偏向弟弟。我不动心。我没催儿子尽快找工作,劝儿子在空闲的这段时间加紧学习提升自己,结果他不仅学会了烧菜做饭,在一个月内拿到了三个证:驾照、会计证、会计上岗证,很快的被聘用,工资高出原来的三倍,经济压力一下缓解了。 舍弃自己的利益,为的是众生,不是儿女私情。孩子们亲眼看到这一切,都知道是大法师父的教诲,还有大法对有正念的生命赐予的恩惠。所以,儿子说话大都维护大法,我不在家他就买水果给师父上香、磕头。儿女们在他们的环境中都在给人讲真相,效果也很好,这为他们下一步走進大法修炼打下了好的基础。 这一大家人经常出去吃饭哪、旅游哇,国内国外去了好多地方。休息日啦,我希望孩子们到我这来,来了我就给他们讲史前文化呀,传统文化呀,做人的道理啊,工作中如何把握呀,孩子们非常信服。他们说:“我妈比教授还教授哇!” 都是我的亲人 迫害这十八年,我也遇到好多魔难,警察来抄过家、盯过稍,我被关过拘留所,劳教所没送進去,派出所的大门進过,我不动心,没有怕,很快就闯过来了。我记着师父说的“世上的人都是我的亲人”[3],那我也把世人当亲人看。我对他们善,讲真相救他们,他们在我面前也恶不起来了。 这些年反迫害救众生,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做。迫害初期,做条幅、挂条幅:“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师父清白!”在市中心挂,震慑邪恶。同修用最老式的打印机打印传单,我就挨个楼道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后来买了手机,打电话讲真相。 刚回城那几年,我被聘在医院理发室工作,各科室接触多了,多少也就明白一些医院治病的道理,再结合师父讲法,理解的就不仅仅是人这层理了。有位同修被迫害,家人对大法不理解,父母都给她跪下求她放弃,她还坚持修大法。那天见到她弟弟,我就说:“你姐原来满身都是病,苍蝇蚊子踢一脚都得躺几天,修大法她受益了。人到医院来治病,做红外、紫外,那都是物质,大机器下边那么多线,一大团子,传过来的能量物质,能检测出来病,治了病。法轮功的功里都是高能量物质,没等病菌来就把它杀死了,还不用花钱上医院,你姐能放弃吗?”她弟弟是搞电子的,又练太极,懂八卦,我这一说,他一下就明白了,说:“这我和姐的疙瘩就解开了,我回家跟爸妈说,你们好好炼吧。” 讲真相最先救度的是熟悉的人,亲朋好友、同事邻里,基本是讲一个退一个,而且都用真名退的。大法书中的字我认识,可我不会写字,劝退几个我就撒腿往家跑,赶快把人名记下来,真是掐着手指头,第三个是谁,第五个是谁。回家怎么记呀?这常见的姓张王李赵的我都会写了,这名呢?比如说,她单名叫“霞”,和我妈叫一个名,我就查我妈的身份证,照着抄下来;她叫小梅,我就把梅花画在裤子上,回家上报纸中间的广告栏上找;她姓龚,龚字笔画多我不会,哦,弟妹姓龚,记住了,找着同修记下来;他叫小宝,退队,他叫大强,退团、队,就这么心里念着往家跑。四天劝退五十四人,你说这一天得往家跑多少趟?后来我就拿个小本,让他自己写,这就省事多了。 母亲后来卧床,我们兄妹轮流照顾,我七个月回一次老家,我就争取把周围的人都救了。我有个朋友,我叫他叔叔,人很好,修桥补路、植树造林,尽做好事,还是省劳模。可是他被邪党洗脑,观念太固执。我每次回家都去看他,给他讲真相,无论从什么角度说,他就是不三退。我变着法的把《九评共产党》送给他,他也看了,可对“领袖”非常崇拜,家里摆的都是邪党首脑的像,毛魔头的石膏像就好几个。 我就发正念清理,摆在台面上的就都用手指写上“灭”,高处够不着的,我就念着“挥毫灭狂涛”[4],对着它在空中写“灭”,帮他清理环境。他岁数大了,身体很不好,我去看他,他都坐不起来了,我抱着他坐起来。怎么给他讲,就是不吭气。我最后跟他说:“你人这么好,我不能看着你做共产党的陪葬品,我要不告诉你,真对不起你!”我要走了,他拉着我不让走。我说:“我以后来的机会不多了,希望听我劝,咱不下地狱。知道你说话费劲了,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或嗯一声。”他终于“嗯”一声答应了,同时点点头。在我讲真相中,他是最难劝退的。退了之后也就一个来月人就走了。 救人哪,真得抓紧,说不定什么原因就没机会了,是师父救下了这个生命。 在这之前的一天,我在床上打坐,从地下升上来一个人,到床这么高,露出上半身,穿着军装,戴着棉军帽,但是没有脸。我问:“你是谁?”他没回答。我想既然在我面前出现了,一定是有原因的,是来找我救他的。我就问:“你是党员吗?”他点点头。“你是要三退吗?”他又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回应就隐去了。我想,一定是我熟悉的人,谁呢?这得是家里人同意“三退”我才能给他退呀!我就去问叔:“咱这儿,男的,当兵的,谁死了?”叔告诉我说是咱们农场的,叫小勇,他姐和姐夫就住几号楼几层。 我就到他家去找,在楼下正好遇到了这个穿军装的人的姐姐和姐夫,一问,他姐说:“可不是嘛,他当兵干得可好了,当了连长,还没转业呢。回来过年,去战友家喝酒,晚上骑自行车回家,被油田的大车刮上了,拖出去老远,脸都磨没了。”真对上号了!我就跟他们讲真相,不能说我天目看到了,就说我做了梦,说现在他在那边挺苦的,我得核实一下,你们亲属要是同意,我就给他退了,当初入党时是宣誓的,退了他就不下地狱了。他姐姐马上说:“那就退了!”我又问他俩,都说什么都没入过,我就告诉他们念“法轮大法好”,大法能够保护你们。他们答应了。转过来又过了八个月,再看见他们,我问他们:“跟我说实话,入过党团队吗?”他们说入过队。我就给他们讲天灾人祸,三退保平安的事,死去的弟弟都找我三退,何况活着的人呢?!他们用真名也退了。 二零一三年,我开始打真相电话。对方三退了,可我写不下他们的名字。真急人呀!我就求师父,帮帮我吧。马上就遇到了一位同修,她有一部手机,名字是写好的,只要对方退了,按顺序自动记录名字。这可解决大问题了,那就再来一部。我把手机里退的人名给同修就行了。我用两部这样的手机,天天出去打电话,最多每天能劝退六十多人,少的也有三、四十人。同修们都羡慕,一天怎么能退这么多? 我的最大体会是用“心”劝退。我打电话之前先发正念加持,让凡是听到我真相电话的都做出正确选择;然后为听者着想,选定听电话的时间:一般工作时间上午是最忙的,就下午三、四点开始到晚上八点半,休息日时就从九、十点钟开始,打到晚上八点半。大陆边远地区大法弟子少,我就专门往云南、广西等地打,他们听到真相的机会少,用电话把大法的福音带给他们。难就难在要把退的人名抄录下来。晚上打开手机,认真的听完对方反馈的信息,有的没听完,但在中间部份就做出自己的选择,一定不落下。 边远地区的地方口音重,使我听不清,我就一遍一遍的听、辨析:好!退!ok!手机屏的字小,我就照猫画虎。我戴着平镜,防辐射的,能保护眼睛,有时看的头疼。把退的人名抄下来,拍成照片传给同修上网转给大纪元退党网站,没退的单独抄下电话号,转给直接对打的同修。时常查记到后半夜,一个不落。 儿子心疼我,“妈,这小字!眼睛能行吗?”我说:“没事!我做的是神的事!”我没记过一共劝退了多少人,只要师父还给我们一天时间,我就做,救人,救人! 借第十四届大陆交流会的机会,我也回顾一下我得法后随师走过的一步一步,从一个大字不识,到今天能熟读大法,领悟大法,指导自己修炼,做到这一步真的不容易。师父对我太偏爱、太偏爱。向师父汇报的同时,也请师父放心,最后的最后我们一定做好,报给师父最好的消息。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圣者>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震慑> 87岁大法弟子天天讲真相 文: 长春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年已经八十七岁了。大纪元网站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发表三退声明,开始登记三退人数,我从那时起,开始记录我每天劝退的人数。我平均每年能劝退一万多人,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劝退超过十一万人。 一、持之以恒 天天出去讲 我每天都出去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刮风下雨也不耽误,中国新年放假期间也每天不落。除非有特殊情况,实在不能出去了,但是我第二天或者当天下午也要补回来。例如,我每天讲退三十个人,第二天,我补回来,就要讲退六十个人。这样,持之以恒,天天如此,数字一点也没有落下。 一次,我上午参加一个外地来的同修的交流会,下午我讲了二个半小时,补了回来。一次,我参加本地同修组织的庆祝“五一三”聚会,通知我上午九时到场。我为了不耽误讲真相,就先去讲真相,两个小时,完成了当天的任务,十点半到场,交上了三退名单,大家看到都很钦佩。 现在,每天出去讲真相都成了我的工作,到点就出去,不出去就觉得不舒服。 二、思想纯净 讲真相效果就好 我每天保持自己思想纯净,除了大法以外,没有任何杂念,不看电视,不到子女家串门,不唠常人嗑。我每天三点五十分起来炼功,六点十分发完正念,做饭吃饭,饭后,学一讲《转法轮》,然后学各地讲法。十点钟出去讲真相,下午三点回家,再学一讲到两讲《转法轮》。之后吃饭,饭后学各地讲法和听小广播等等。 此外,同修们找我还有这事那事的,出去发资料、贴粘贴、发碟、给同修订书补书、看望病业中的同修等等,忙的不亦乐乎,脑子里装的都是大法,没有别的东西,保持思想纯净,讲真相的效果就好。 师父说:“举个例子说,一个瓶子里装满了脏东西,把它的盖拧的很紧,扔到水里,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里面的脏东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会浮起来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来了。”[1] 师父告诉我们:“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2]所以我明白,不好的东西绝不能装,全身心都溶于法中。这样讲真相效果自然就好。 一天上午,我坐在广场的椅子上等人,我两边都坐着人。我先给坐在我左边的人讲,他三退了以后,我又给右边的人讲,又退了。不一会儿,他们先后走了,又有新来的人坐下,我就接着讲。人不断的轮换,我坐在那里没动地方,不到一个小时,劝退了二十人。我还觉得奇怪,后来一想,是师父看我有这个心,把有缘人送到我身边来了。 心里纯净,只想着救人,讲起来得心应手。一天,我劝退了二十九个人之后,一看名单,里边都是队员、团员,没有党员,我想里面咋没有党员呢?应该再退个党员。我就上了公交车,坐在我旁边一个人,我问他多大年纪了?他说七十五岁了,我问他是不是党员?他说是老党员了。我就把他劝退了。真是心想事成。师父讲法时讲过:“人要想完成一件事情,做一件事情,得亲自动手动脚,得经过你的体力劳动把它做成。而佛不用,佛只要思想,想就可以。”[3]我悟到是师父点悟我们,我们已经有了这个能力,只要你在法上想问题做事,就有这个能力,做事情就顺。 思想纯净了,没有任何消极念头,例如:我讲了,他不退,怎么办?他不理我、骂我,怎么办?她举报我咋办?等等。这些都不要想,就想着救人。一次,一个同修给一个商场老板讲真相,被那个老板撵了出来。同修让我去讲,我就進去跟他讲。不但把他讲退了,他还高兴的送我出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多次。师父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4] 讲真相不但要有慈悲心,念要正,还要抓住对方的思路,一环扣一环,抓住要害问题不放松。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劝退他。不要拖的时间过长,或者是偏离了话题,那样效果就不好。现在,我越讲越顺利,每天都能劝退三十五人到五十人之间。最多时一天劝退了一百五十二人。师父看我讲的口干舌燥,经常是在我旁边放了一瓶水给我喝。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是没人要。我等了半天也没人来要,我就喝了。 一次我在马路边上走,没在人行道上走,结果被摩托车撞了,我人飞起来了,但落地时轻飘飘的,坐在了地上,啥事没有。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吓坏了,一个劲问我咋样?要不要上医院?我说没事,我是修大法的,你走吧。他不走,我就把他劝退了。后来他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很遵守交通规则。我悟到师父利用一切机会提高我们,净化我们,让我们尽快修好自己。 三、讲真相时 理智和智慧不可少 师父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5]讲真相要先和对方打招呼。打招呼是一门艺术,例如在马路上,碰到不认识的人,我又想救他时,就热情的打招呼,先聊些别的事情,问问家人的情况等等,认可他做的生意或他的工作不容易,之后讲社会的腐败,为什么会这样。他同意这些说法后,我就讲贵州的藏字石,然后自然引申到现在有一个远离灾难保平安的办法——三退保平安,起个化名、小名等等退出来。有的很认同我的说法的人,我就会说,我们是救人,是你的缘份到了,千好万好不如平安最好。你啥也不损失,还犹豫啥?难度大一点的人,就多讲一些,多用点时间,给他讲明白了,就退了。 在医院讲真相,我先讲:老百姓现在看病不容易啊!医生看病几分钟就完了,可是排队挂号要几个小时。医药费这么贵,你得挣多少钱,才敢来这里看病呀!你看那些当官的,医院要派人到当官的家里去给他看病,好医好药的伺候着,老百姓能行吗?老百姓得自己想法子保平安,现在有一个不用花钱能保平安的法子,叫三退保平安。之后再多讲一会儿就自然退了。 四、要多带多帮新同修走出去讲真相 经常有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同修来找我,让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方面带带他们,我都乐意做。我想,出来讲真相的同修越多越好,多救人,加快正法進程,这正是师父要的。我带他们时,开始他们在旁边看我讲,一边学,一边发正念或者帮着记名等。有的有怕心,我鼓励他不要怕。我说,是我讲,又不是你讲。后来,他们越来越好,胆子大起来了,许多都能独立讲真相了。 一次,我带一个年轻同修出去讲真相,他发现有便衣跟踪,他就走到马路对面去了,隔着马路在那儿看着我和一个人讲真相。他看见那个便衣向我身边来,可是碰不到我身体,三次来回,就是到不了我身边。后来那个便衣就走了。这是过后那个年轻同修告诉我的。我悟到可能是师父看见弟子正念足,没有怕心,师父保护弟子讲真相,给弟子下了个罩,那个便衣進不到这个罩里来。 一次,我和我们地区几个同修去外地交流,往回返,在车站候车室等车,要等一个小时左右。我跟他们说,咱们正好利用这一小时讲真相,他们当时有顾虑,有怕心,担心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就自己讲,他们在旁边看,讲退了二十多人。他们很受启发,回来后,开始试着出去讲,现在很多人都能独立讲真相了。 五、讲真相别有怕心 不要挑人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6]我没有怕心,也不挑人,见到谁给谁讲。一次,我走到派出所门前,看见三个警察,其中两个跟另一个汇报工作,我猜想那个人是头。等那两个人汇报完了,我就给那个头讲真相。后来他说,我就是管你们的(编者注:即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我给他起了个化名退了,他还告诉我小心点。 一次,我在一座楼前给门口的四个年轻人讲真相,讲完,他们都退了。讲完后,我看到楼门口上挂着一个国徽,我就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还挂着一个国徽?他们就笑了,冲我说:你讲了半天,这是什么楼还不知道?你咋回事?这是刑警队,我们都是警察,可我们都穿的便衣,你当然认不出来了。我也笑了。 有一次,我从车站候车室讲真相出来,下楼梯时,一个声音在我耳朵里说,旁边是警察局,你進去讲一讲。我一看是铁路警察分局。我就進去讲了,两个警察退了。 还有一次,在旧物市场里边的档口,我正在给一个女的讲真相,一些警察突然進来抓人,手里拿着对讲机。那个女的脸都吓白了,一下子躲一边去了。我没怕,稳住心,跟一个警察讲起真相,结果他同意退了。我出去一看,很多警察把旧物市场围住了,好象是找人,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了。 一次我讲真相时,帽子被风刮起来,我走过去,蹲下身子捡帽子时,帽子又被刮起来,拐个弯飞起来,落到四个人中间。这四个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他们是一家人,老头老太太是那个年轻女孩的父母,年轻男子是女婿。我悟到师父让我给他们讲真相。我就给他们四个人讲退了。其中两个是团员,两个是队员。 一次我在文化广场给三个人讲真相,快讲完时,突然一辆警车停在我身边,车里一个警察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还讲真相?当时我一点也没害怕,心里发出一念,我是来救人的,你们赶快走,你管不了这个事。结果那个警察的手就落下来了,开着车就走了。我还奇怪呢,怎么走了呢。那三个人也笑了。 一次我在医院讲真相,一个人老跟着我,还听我讲真相。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差不多跟了半个小时。我问他,你是干啥的?老跟着我干啥呀?他说他是汽车厂(汽车产业开发区)的警察。我说:你给我定住,别跟我走了。结果,他站在那儿真不动了,我就走了。 一次,我在广场看见两个年轻的着装执勤警察,我走到他们跟前说,你们两个有福相,将来当官要当清官。我接着问他们入党还是入团了,他俩一个是党员,一个是团员。我问他们,听说过三退保平安没有,他们就笑。我就讲了真相。最后我说给你们两个起两个名字,退了它,神就保佑你们了。他们就点头同意了,一直笑着看着我。 六、别的大法修炼的事也配合同修做 我除了讲真相之外,别的法上的事都做,只要是同修找到我,我都去做,包括传递资料、补书、通知事情、看望同修、找技术同修修机器等等。一次,一个同修给了我一大堆真相期刊,说是剩下的,处理不了了。我二话没说,装在兜里,自己出去发。发到天黑,发完了才回家。还有一次,同修把一兜子粘贴给了我,说想要粘贴的那个同修今天没来,你拿去贴吧。我接过来,背在身上,往家走,一边走一边贴,到家也贴完了。 我想,作为大法弟子,必须圆容大法,无条件地配合同修做好法上的事。师父说过:“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7]我们同修都能做到,那力量得有多大呀!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旧金山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妇产科医生救人奇迹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 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今年六十二岁。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八日因病四处投医不见效,整天生活在病痛之中,经朋友介绍走進大法修炼的,至今整整十九年了。修炼了,不仅仍然活在世上,身体还非常健康,精力充沛,精神愉快,每天就象有使不完的劲。我知道我现在的生命是师父给延长来的。师父给予我的太多了。今天我就把修炼中的部份体会向师父做个汇报。 一、为救人,投身个体医院 我二零零五年就退休了。退休后和同学合开了两年诊所。那是个妇科诊所。因为业务中有做人流、引产的事,虽然我自己不做,但觉得修炼人不能从事这种杀生的事情,就关闭了。后到民营医院打过工。该医院开的三起三落。 二零一三年春到二零一四年之间,我回到家中,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做三件事,这时主要是外出给有缘人讲真相。但是,效果并不好,一天下来救不了几个人。 师父说:“多数大法弟子都在利用着各自的特长与所学在证实着大法,在修炼中走着自己的路。”[1]我想,如果我能够再工作,做我的老本行,就能用工作上的便利条件救人,效果可能会更好。我这救人的念头符合法了,师父给了我机会。 一同修给我介绍说,在离家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民营医院,急需一名医生。虽然和我的专业不完全相符,但是,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我要用这个环境救人,我决心努力学习妇产科医生的专业来适应这个环境。怀着救人这一念我就去了。 同修已经给用人的科室的主任讲过真相。所以第一天见到他我就开诚布公的跟他说我学法轮大法,不能做人流、引产,如果可以不做,我就在这里工作。因他急需人,就没有反对。 现在妇产科医生不做人流、引产怎么能行?可是我行了。我悟到:这是师尊的安排,于是,我便在这家民营小医院开始了妇产科医生的工作。 二、高龄学生 看花容易,绣花难,常人也有句话:“隔行如隔山”。以前虽然在医院工作,但我没干过这行,对妇产科医生这一职业要从头学。那一年我五十九岁,是个名副其实的“高龄学生”,接诊、写病历、上手术台配台做手术等样样都从头学。 上班第九天我就开始独立值班了。在这每一步中,都有师父的看护和加持。新工作岗位患者量巨大,而我又完全是个新手,毫无头绪,每天都面对源源不断的患者,非常繁忙,遇到的问题也非常多,很多事情都得问别人。我的虚荣心不断的受到冲击,一辈子头一次被别人这样瞧不起,自己感到压力重重,真的到了我承受的极限了。以前不论上学还是上班,别人会的我一定都会,甚至考试都是别人抄我的答案,我可从来不抄别人的。现在面对这样的处境,我不止一次想过打退堂鼓,有时甚至连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可回到家里师尊安排同修跟我一起学法,通过切磋、向内找,找到我那虚荣心、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妒嫉心、愿听好话的心、争斗心、自以为是的心等,最根本是执着自己的名。 师父说:“既然大家看清了这一点,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够真正象一个修炼的人一样,把自己的执著心放弃呢?堂堂正正的做一个修炼的人。我经常说一个正法修炼的人,首先你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么为什么大家在修炼当中碰到矛盾时,为什么就放不下那颗心呢?别人说你不好听的,你为什么就不高兴了呢?那你不高兴的时候,心里不就是在排斥修炼与提高的机会吗?你不就是想要得到和常人一样的高兴吗?那么你不就是常人吗?!你应该在这个时候想到:我为什么不高兴呢?当别人说自己时心里不高兴,自己是不是在求什么?求得在常人中人人都对我好,舒舒服服的过。那你还怎么提高啊?你常人什么东西都不去,你怎么提高上来呢?所以就提高不上来。你得真正的放弃这些东西、人所放弃不了的执著。”[2] 师父的话句句都在说我,听师父的话,按法的要求做,在法上提高上来,心也亮堂了,常人在为我做梯子,就这样一次次跌倒、又爬起,是师父领着我、同时安排同修帮助我走过来了。我悟到了师父安排我到这里来是去我那最根本的执着,即怕别人说自己不好的求名的心,同时救度众生。没有师尊的教诲和加持,这工作我真干不下去了。 在这个岗位上干了一年,科室人员有点变动,我又回到了我干了一辈子、熟悉的本行。在这个岗位上,我的工作比较单一,时间很充足,我全身心的开始了讲真相救度众生。 三、讲真相救众生 显神迹 孩子父亲和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一四年八月份,有一产妇四十二岁,是第四次怀孕,前三次是自然流产二次、怀孕七个月死胎一次。这次从怀孕四~五个月时就在我们医院做孕检。到怀孕三十四周左右她的状态就不好了,妊娠期高血压、胎心不规律,还有一个子宫肌瘤。到三十六周时,情况更加不好,去上级两个医院都不收,没办法只好又来我院。当时诊断是:胎盘早剥、胎儿窘迫、难免早产、妊娠期高血压疾病、胎膜早破,产妇需要马上做手术。 我是负责抢救新生儿的。孩子剖宫出生时面色成土色,心跳非常微弱,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接过孩子,我伏在新生儿耳边大声喊了两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接着给孩子做常规抢救,同时在心中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新生儿仍没有反射的情况下,我们决定送往上级医院抢救。在救护车上,有两位司机、一名医生和我,孩子由其父亲陪同。之前我已给孩子父亲讲过真相,他并不是非常接受,碍于面子没说什么。上救护车后,我就和他说:你也看到孩子啥样了,现在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的孩子,要想救你孩子就和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乎绝望的他这回很听话,马上就随着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告诉孩子的父亲,我师父时刻都在我身边,我的师父会救孩子的。孩子的父亲看到了我是真心的为他好,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的感激与感动。这时我俩同时看到原来毫无生机的新生儿的小嘴缓缓往起噘了几下,孩子的父亲见状非常激动,更加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们就这样一路喊着。这时太阳光透过车窗照到孩子的脸上,孩子挤了挤眼睛,说明他有对光的反射了。我们更不放松,继续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一直喊到上级医院。我们把新生儿放到床上时,新生儿“哇!”的一声发出了出世以来第一声啼哭。我心里那个激动啊,师父救了这个新生儿,也救了孩子的父亲! 孩子非常顺利的住進了医院。这个中年男士当时就激动的哭了。我对他说:“你知道孩子是谁救活的吗?”他非常感动、非常认真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说:“你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吗?”他坚定的说:“能!能!”我嘱咐他要和家里人讲真相,并且在孩子住院期间要一直念这救命的九个字。他非常诚恳的答应我。 我回到手术室里和我们科里的同事讲了这段经历。主任说:“这孩子能从手术室活着抱出去都是个奇迹!”同事们都见证了大法创造的神迹。 产妇大喊:“我要退党!我要退党!” 我同事的女儿,八年前我给她接生了第一胎,那时我已经给她讲过真相,她退出了少先队和共青团。这次她要生第二胎,特地找到我,不远千里来到了我打工的医院。最近的一次产检,结果并不好,产妇甲减,胎儿脐带绕颈二周,胎头位置高。同事不想剖宫产,她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跟同事及其他家属讲真相,嘱咐她们一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突然年轻的产妇大喊:我要退党,我要退党。我吃了一惊,问她:我原来不是给你退过吗?她说那时退的是队和团,之后在这八年中又入了党。可见邪党用利益诱惑着年轻的孩子们上钩。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主动要求退出,说明她知道做错了,急于退出邪党。 第二天做产检复查,脐带绕颈消失了。進分娩室了,同事也被允许進入,我嘱咐大家继续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胎儿胎头位置一直较高、胎方位不正,宫口开全后出现胎心不好,这种情况属于难产,要请上级医生的。我接产,我要把胎头搬正,科室主任是很有经验的,但是此时,对于这个胎头位置较高、胎方位不正、胎心又不好的产妇,他小声问我:能行吗?我没有说话,心里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示意他加加腹压。于是我将胎头搬正,结果孩子顺利生出来了。 事后,同事、产妇、家属们都跟我说她们一直都在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事说:看到主任心里都没底,她心里的焦急别提了,就一直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顺利生出来的时候,她简直都要哭了。 “这回我是真信了” 我院有一护士,我跟她讲过真相,当时她说别的大法修炼人已经帮她退了,并说她不反对法轮功。我心想退了就好,就没有继续给她讲真相。 就在前几天她生小孩,正好赶上我值班。上产床后,由于脐带绕颈一周、右枕横、胎心慢、同时出现宫缩乏力,情况非常紧急。这时我大声告诉她和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爽快的答应了。过了几分钟后,医生听胎心正常了。我知道是咋回事,继续鼓励她即使疼,脑子也别闲着,就是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非常听话。本来是要侧切的,当把胎头搬过来时很顺利的就生了,一个3800克的男孩。产妇及家属都非常高兴。 产妇说:“我原来只是不反对法轮功,这回我是真信了!”她的家属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七人一起得救。 科室里的同事都认同法轮大法了 我跟科室里的同事多次讲过真相,但有的并不认同,他们相信的是科学。当多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后他们由不认同变为认同,再到帮助我。发正念时间到了,小护士会叫我:“姨,到你炼功的时间了。”有时她们还给我创造环境,看我和人讲真相,她们就借故离开,包括保洁员都帮助我,会指着某人对我说:“你跟这个人聊聊天吧,你给他讲讲……” 我非常珍惜医院的这个环境,人员来去很频繁,凡是来我科的同事,大多数我都给她们讲真相、做了三退,当她们离开时只要我在就嘱咐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我也尽量给我遇到的一切患者及家属都讲真相劝“三退”,大多数效果很好。 我来这里就是为救人,基点对了,师尊保护我,把有缘人送到我面前,三年多来在我班上几乎每天都有得救的众生。 也有考验我的时候。在我刚来这儿工作几个月的时候,一个患者来我们医院治疗宫颈糜烂,是我的患者。因我来的时间短,手术是上级医生做的,但我给患者及家属若干人都讲了真相,后来患者不满意我们医院的诊治,将我们医院上告到卫生局,并告诉卫生局的有关人员说我炼法轮功。卫生局长和院长说了这事,院长没直接找我而是找科主任谈,大意是:要么在这里好好干,要么就离开这里。 我身为大法弟子,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个环境是我师父给我安排的,不能轻易放弃,每个生命也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于是我问主任:你要是有压力,我可以立即就走。主任说:我没压力,怕对你有影响。我说我没受影响。我继续在这个医院里工作并讲真相救众生。 不久医院里发生了一件事:一个新生儿经剖腹产出生后死了。那天我休班。第二天我上班听说家属不依不饶,不做尸检,开口就要医院赔偿巨款,我觉得这事挺奇怪,据说此产妇羊水过多。我想胎盘能否有问题?正好手术室来人问胎盘还要不要,若不要就处理了。我一听很高兴,出于好奇,马上说:不要处理,要胎盘。我马上就去取回。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孩子的胎盘的状态。待我查看胎盘时发现在脐带上有一个死结,由于这个死结,该段脐带血管非常纤细,可能导致胎儿供血不足,先天发育不良。科里主任、护士长等马上找到医院反映情况,把胎盘拿给家属及所有人看。当时卫生局人员都在院里,于是事态反转了,家属默不作声了,医院自然不需赔偿巨款了。 这事能让我无意中发现,想必也是师尊的苦心安排,让人们知道院长能留大法弟子在这里工作,也是给他自己积了德了。一桩出生儿死亡案如此了结,科里同事颇觉欣慰。我就势给大家進一步讲真相: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咱科人都有福了,请记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个同事当场就喊起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院是妇科、产科联合病房,妇科患者也不少,多数是子宫肌瘤、卵巢肿瘤等患者,普遍年龄较大,也有和我同龄的。我就现身说法给她们讲真相。我先和她们唠家常,取得她们信任后再告诉她们,我年轻时病多着哪,有神经性头疼,非常严重,最多一天吃了十三片索密痛;慢性气管炎每到冬天就犯;患淋巴结核;三十八岁就得了冠心病;子宫肌瘤大到有人说我怀孕了;还得了腰椎盘突出、间盘疝、静脉曲张等等,可你们现在看到的我精力多充沛。患者也都说:“你这老太太走道嗖嗖的!”说着都问我是咋好的?我再给她们讲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法轮功要求修炼者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就这样修炼不久病全都好了,然后再讲“三退”保平安的真相。绝大多数患者都相信。 有一个妇科患者,术后当天下午就发烧。第二天我上班,下午她又发烧了。我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她讲为何要“三退”,她说她记性不好,让我给她写下来。我就给她在纸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认真的念起来。我问她,能看书么?她说:“有听的么?”我说,有。我送给她一个下载了师父广州讲法录音的小广播。刚拿到她就开始听。除了让她听了师父的广州讲法录音,我还给她播放了学员写的祛病健身的神奇故事,她听后很高兴,也很认同,认真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没有用药体温就正常了。出院时我嘱咐她回去要好好听师父讲法,以后需要啥来找我。 还有一患者很接受我讲的大法真相并说在她家不远有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已给她做了“三退”。我给她听同修祛病健身的故事,讲我学法后身体的变化,并劝她修炼大法,她很认同,说回去一定去找当地的法轮功学员。 我还利用各种方式接触患者,比如:对非待产的,我没有具体工作要做,这时就帮助护士去给患者换点滴、巡视病房,以此接触她们。我科的大夫、护士明真相后也给我开绿灯,给我讲真相创造条件。 一个妇科患者,是我不在班时来的,没机会接触。那几天患者多,很忙,没机会说话,一走一过说句话也显得不热情,我有点想放弃她。转念想既然在这里相遇,一定是师父的安排。我心中求师父加持我去救她。我就去了她的病房。病房里的另一患者是听过我讲真相的,正好去换药去了,病房里只剩她和她的丈夫。我很顺利的和他们讲了真相,俩人都很接受。患者的丈夫喜欢看书,问了一些关于另外空间的问题。我建议他看看《转法轮》就什么都知道了,他表示同意,并说他认识并能找到大法弟子,能找到《转法轮》,我告诉他如找不到就来找我,他俩都很高兴。事后我想,多玄,差点错过有缘人。 在这里三年多了,我真正的体悟到了师父的慈悲,如果不是这样的环境,我那些执著,最怕别人瞧不起的心、虚荣心、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妒嫉心、愿听好话的心、争斗心等等真的不能这样明显暴露,师父安排我到这里就是让我去这些执着心的,同时利用这个环境救众生。 感谢师父的精心看护!当众生有难时,师父法力回天,使众生见证大法的神奇,明真相得救;在我彷徨无助时,师父让有缘人来到我身边,欣然接受真相得救,增加我的信心;在我过心性关时,师父让同修们陪伴我,帮我悟明法理,我时时刻刻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 在以后的修炼中,我会更加珍惜师父给我的环境,讲真相救众生,弟子叩谢师父! 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音乐创作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