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四届大陆法会 特刊四 做一个为他的生命 八旬老太:救人是我的责任 三十七天修掉一颗怨恨心 迷途女青年得法重生 我和孩子一起走过的修炼之路 我的保洁员工作 做一个为他的生命 文: 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二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大法的这十九年,我经历了人生最难忘的时光。有欣喜——修大法使我成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关难——经历了前半生没有过的悲痛与苦难,在大法中,在师尊的保护下,我走过来了,从迷茫中走向成熟。对师尊的感激无以言表,只有更加精進,踏踏实实走好最后的路。 学好法 努力实修 我是为祛病健身而走進大法修炼的。当时身体不好,患有多种疾病,浑身没劲,有时躺在床上一天不吃不喝。 炼功一个多月,身体好了,和师父在法中讲的一样:走路一身轻,过去走几步就得歇一会,现在走多远也不累了。走入大法修炼,可对什么是修炼、如何修炼理解不深,我曾象师父在法中讲的那种人,什么气功班都参加,今天去这个气功班听两天,明天去那个气功班听两天,说交一百块钱摸一下顶,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却甘心情愿的交钱摸顶。那个×功我练了一个月,是我坚持时间最长的。 在大法中坚持炼到半年,心想不错了,九八年底就不炼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在电视上看到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心想,共产党说法轮功不好,那我还得炼。我的思维就是:共产党说好的,肯定不好;它说不好的肯定好。这法轮功好我还得炼下去。于是我又去炼功点炼功了。 由于对法只在表面上理解,更没有真正实修,当二零零零年被迫害时走了弯路,留下了污点,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 二零零一年从劳教所回来后,又经历了多种魔难:丈夫去世,儿子高考体检不合格,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因我被迫害上火眼睛出现问题做手术失明,老婆婆得了脑血栓,我又被单位给裁下来做辅助工人,真是苦不堪言,我放声大哭。 那时我不知道怎么修,学法是学法,做事是做事。师父让讲真相,我就去讲法轮大法好,讲我们是被迫害的。同修送来真相资料我就去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网上发表了《九评共产党》,我看后非常激动,太好了,终于有人评共产党了。我将对门邻居、同事都叫到我家让他们上网看。后来《九评共产党》的第九评发表后,有了《九评》全文,我就求同修给打印下来,同修分三本给印的。我送给邻居、同事看。 我从内心深处就烦共产党,一九八八年单位党委书记在会上说:“今年没指标,有指标得给××(指我)解决组织问题。”我听了赶紧说:“书记,我可不入。”书记说:“你干的挺好的,为什么不入?”我说:“我干得好是为了对得起这份工资,可不是为了入党。我工作十八年了,就悟出一条理:听党的话跟党走,永远吃亏永远倒霉,这党我可不入。” 师父的《再转轮》发表后,我就开始给单位领导、同事、邻居、亲朋好友送《九评共产党》,劝他们“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他们当中的绝大部份人都退了,包括单位领导。有个别不退的,我就天天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共产邪灵、共产恶党的邪恶因素,让他们明真相,退党、团、队救自己。有的在我对他发了一个月正念后退了,有发正念半年后退的,有发正念一年后退的。 一位同修和我说,她丈夫不退怎么办?我就说:“发正念!”过一段时间这位同修告诉我她丈夫退了。 到二零零五年底,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劝退了五百多人。 虽然做了这些事情,我并没有修心性,也不懂怎么修。学法也只是看字的表面,对法理解不深。同修之间交流,我也听不懂,我说:“我不会悟,只会做,你们悟完告诉我,我去做。” 直到二零零九年末,一位同修和我说:“大姐,你得系统的学法,除了学《转法轮》,也要学师父的其他大法书和师父的讲法,从《法轮功》开始,按时间顺序学法。” 学完师父的所有的讲法后,我才对什么是大法有了一定的理解,在做证实大法的事的同时开始修心了。这时才明白了,原来师父让多学法、学好法,是用法来指导我平时的修炼,归正我自身的不足啊!也明白了一个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法做指导,我们修炼是从人修成神,这是万年不遇的一件伟大的事情,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指导怎么能修成呢?而我能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多么荣耀啊!真是用尽人间的语言也表达不尽对师父的感激之情!从此以后我才开始真正实修。 修掉执着对、错的人心 前些天外地的一个同修在我家住,在交流时指出我存在一个很大的执着,就是怨恨心。 我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谁有困难都帮,在我家住过的同修就有七十多人。可有些事情事与愿违,我觉得做的挺好,而同修当面不说,背后说三道四,我知道后,心里不平衡,几年过去了,一提起此事,我就愤愤不平。 那天同修指出我的问题时,我不愿意听,心想,你也不做,当然你没想法。同修很着急,说:“姐啊,你怎么就不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呢?这是修炼上的问题啊,你得修去它啊!”虽然当时不认可她的说法,但我看到了她的真诚和为我好的心,就说:“行,我想想。” 第二天上午我俩又接着谈。我对同修说:“这样的事情对我伤害很大。我这一生从上学在学校到工作单位,到两边的家庭、亲属、邻居,以至于在同修中,我好心为别人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不求回报,要是当面说我还没什么想法,可有的人就是在背后说三道四,我心里就愤愤不平,满肚子都是气。自己做的好的一面把这个执着给掩盖住了,而这个执着正是我必须要修去的。你放心,我会认真找自己的。” 同修走后我想了一个多星期,终于理清了思路。我这一生几十年中为什么碰到这些问题,有几方面原因:第一是有前世的因缘关系;第二是有我要过的关;第三是有时是误解;第四有我做的不足的方面。无论是什么问题,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无条件的向内找! 师父说:“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1]而我在出现问题时总是在对还是错上下功夫,用人的思维方式想修炼中遇到的问题,没有找自己,越走路越窄。师父说:“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2] 是啊,我就是在用常人的理执着对错,其结果是一肚子怨气,连大夫给我做B超时都说我肚里全是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同修给我指出这个问题呢?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借同修指出我修炼中的不足。到了正法修炼的最后时刻任何人心都要修去。师父在为弟子着急啊!师父!我错了,弟子让师父操心了。我一定修去这个执着。 我小妹挺怕我,不太敢和我说话。前天小妹来我家,我发自内心的说:“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和你说话了。”小妹笑了,我也很高兴。 我认识到不计别人过失,放下才是提高,放下执着对、错的人心,在法中归正,这就是修炼。我真正体会到了放下人心的快乐。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做一个为他的生命 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同监舍的常人问我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我让她问那位老学员。过两天她又问我,我说:“你没问她吗?”她说:“她讲的太神了,我们听不懂,你给我们讲讲吧。”我说:“我学的不好,只能按我理解的给你们讲。法轮功讲三个字‘真、善、忍’。真就是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善就是用善心对谁都好;忍就是有大忍之心,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修炼人按照这个标准要求自己,最后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你们说法轮功好不好?”这几个小姑娘举着拳头喊:“法轮功好!法轮功好!” 修炼大法后,“无私无我,先他后我”[3]这八个字记在我心里,我就要做这样的生命。 二零一三年在邪党疯狂的迫害下,我们当地很多同修遭绑架迫害。其中有一个同修的家里很困难,母亲得了癌症,家里没人护理,一位同修就去帮助护理。 护理的同修回来后和我说:用这个理由去要人行不?我说:“行,让她们附近的同修去要。”同修说没人去,我说:“那好,我们去,肯定要回来。” 于是由我和帮助护理的同修出面找派出所、国保大队、检察院和当地居委会去要人,其他同修配合发正念。天天去要人,遇到不顺利的时候,我们就回家对照法向内找,哪些地方没做好,归正后继续去找相关人员。一天终于见到了国保队长。当我和这位国保队长谈完情况后,国保队长说:“我考虑社会因素放人。其它手续我办,你们不用花钱,都挺困难的。”我听了非常高兴,忙说:“谢谢队长!” 出门后我问同修:“这么容易就放人了?是不是她家托人了?”同修说:“不知道。”晚上回家我给律师打电话,律师说:“前两天她丈夫还给我打电话,问这事怎么办呢。”我明白了。第二天我就和同修说是师父做的,是师父鼓励我们呢。就这样,我们以亲属的名义历经三十七天终于要回了同修。 我做这些事情时,有同修提醒我说:“姨,别做这些事,你没看做营救的那些同修都被抓了。”我说:“不怕,咱们有师有法在,不会有事的。”我和同修说:“并不是说我修的好才做,我感觉这是我的使命。” 师父在法中讲:“造就一个人、一个生命,在极微观下已经构成了他特定的生命成份、他的本质。”[1]师父给我的能力肯定有更高的要求,我也不知道和师父签的什么约,我兑现没?我在常人中就是个办事能力强的人,别人不做的事我做。于是配合营救同修、请律师成了这几年我主要做的事情。 二零一四年一个外地同修在我市被绑架了,她前一天住在我家,第三天就被绑架了。这位外地同修请的北京律师,律师与该同修会见后出来问:“哪个是某大姐?”我说:“我是。”律师告诉我,同修让他带信出来,让我注意点,她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可国保全知道,把我的情况说的清清楚楚。律师也让我注意点。 中午回到家刚吃两口饭,同修来电话,让我下午到××法院配合同修给法官讲真相。我答应了,临走时我到师父法像前和师父说:“师父,您告诉我:讲真相救众生邪恶是不敢迫害的,关键是别被人心带动。我去讲真相去,请师父保护我,邪恶不敢迫害。” 我按时到××法院配合同修讲真相。那天主审法官不在,只是和负责信访的法官讲真相。 我每天都做我该做的事情。同修被绑架了,带信出来要求请律师。联系不上家属,我晚上去他家楼下等着,第三天看到他家亮灯了,我上楼敲门,他儿子开门问什么事,我说明来意,他一把将我推出来,说:“不管,别找我。”我问:“你妈妈呢?”他说:“我妈也被抓了,我也被抓了,我才回来。你再别来了,你再来我就举报你。”无奈,我只好回家了。 怎么办呢?第二天去看守所给同修存钱、存衣服。突然想到那就问问律师吧,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于是给律师打电话,刚好律师正在看守所会见同修呢。见面后说明情况,律师说:“那好,我想想办法。”就这样给几个同修都请了律师。 过些日子,又碰到了上次告诉我要注意的北京律师,他说:“老太太,你还出来做啊?”我说:“做啊,怕啥。”律师说:“老太太,你心地那么善良,完全是为了别人,谁敢动你!” 在我们当地只要是我认识的同修被邪恶绑架了,我在知道消息后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派出所了解情况,或者到该同修家里问清情况。有的同修不理解,说:“她哪儿都敢去,也不在乎,怎么就没人动她呢?”我听后和同修说:“一个为他的生命,旧势力是不敢迫害的。”师父就是要我们修去为私为我的不好的思想和行为,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3]。 越修越觉得我太幸福了,修炼中师父赐给我的浩荡洪恩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唯有精進实修,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走好最后的路。 跪谢师恩!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八旬老太:救人是我的责任 文: 内蒙古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我今年八十八岁,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心脏病、胃消化不良、眼睛玻璃球体混浊、小脑萎缩等疾病时刻折磨着我,上个厕所都感觉天旋地转,吃药多年也不见起色,然而这些顽疾却在我得法修炼后的十八天内神奇痊愈了!原来视力只有零点三的双目现在不戴眼镜也能正常的看书视物。 现在我身体健朗,经常出门活动,这一切都在印证师父的慈悲和佛法的伟大,也使我坚定了精進实修的决心。 由于我修炼法轮大法,街道主任和片区警察天天上门骚扰,让我放弃修炼,我仍旧坚修大法。得法第二年,儿子因心肌梗塞去世,也是大法使我迅速从悲痛中走出来。 听师父的话多救人 因为师父在讲法中不止一次提到过救人有多重要,师父说: “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众生,多救人!这就是最大的事情。”[1]“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就是多救人、多救人。”[2] 师父让我们多救人,我就听师父的话,这些年无论严寒酷暑,几乎天天出去讲真相救人。因为师尊的慈悲加持,这些年我通过面对面讲真相劝退了一万一千六百多人。每个月,除了留下基本的生活费用,剩下的退休金我都用来救人,这些钱主要花在打车讲真相上。十多年下来,全城的出租车和祥子车师傅几乎都认识我,有的在马路上碰见我,会隔着车窗向我敬礼致意或老远就对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在“三退”后当场拿起手机打电话把我讲的真相传递给他的妻子。 众生明白真相得福报的事例就更多了: 一位蹬三轮车的师傅在我等车时冲我喊道:“老太太,你告诉我的那几句话真的管事了!我的腰疼病、心脏病都好了,也不咳嗽了!” 附属医院前的两个患者家属,在听到我告诉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能祛病的福音后连声道谢,说:“我有福啦!我遇见佛啦!” 还有个听过真相的妇女在路边向我招手,等我走近后对我说:“大姨啊,你告诉我的那两句话真好使,我腿不疼了,现在哪都能去。” 有一个老太太特地走两里路来找我,拍着我肩膀竖起大拇指说:因为常念“法轮大法好”脑血栓已经康复。我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太,想起来一个月前曾给她讲过真相。后来我在公交车站牌前又碰到了她的儿子,他当着许多人的面高兴的向我合十作揖,为他母亲向我表示感谢。 当然也有听到真相后不太理解的。一个开出租车的女司机在听到真相后说:“保平安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老太太能说了算吗?”我告诉她说:“不是我救人,是我师父救人,师父就在我身边看着呢!” 还有受蒙蔽较深的人,谈起大法满嘴都是邪党的谎言,我告诉他:“你中了江泽民的毒了。”可他还在争论不休,为避免他造业太深,我就严肃的叫他闭嘴。有个便衣警察听到我讲真相,直接亮出证件,我没有在意,反而问他:“你是警察怎么了?我告诉你保平安有错吗?” 这些众生正反两面的种种表现,一方面证实了世人认可和同化大法确实能够得到健康和福寿;另一方面也体现出邪党流毒对世人的毒害真不浅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在等待着大法弟子去救度。 在讲真相时,我没有分别心,曾救过穿制服的警察,还遇到过伪装成出租车司机的安全局特务,他丝毫不差的说出了我的出生地、年龄和居住地址,并说我在公安局早就挂号了,随后话锋一转告诉我说:“挂号了也没事儿,你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谁对你也不能咋的!”我知道此话不假,确实没人敢动我,但这和我的年龄没有关系,是因为有师父在看护着我,只要做好三件事,师父时刻都在我们的身边。 多种方式救人 不同语种救人 师父说:“有人说人民币上写上“法轮大法好”、“退党”,(众笑)我说这办法真好。(鼓掌)这钱扔又扔不了、销毁又销毁不了。 ”[3] 看到这段讲法后我便决定利用这种方式广泛救人。那个时候本地还没有往钱上印字的工具,我就用黑色碳素笔将真相标语写在一块钱纸币上,共写了一万一千四百多张。我在用真相币时告诉有缘人要像珍惜护身符一样珍惜这些真相纸币,钱上写的字不但要自己念,还要告诉家人都来念。 有人拿着我写的真相币说:“天还能灭中共?共产党有现代化武器,有飞机大炮,能被灭掉吗?”我反问他:“你说,是人大啊,还是神大啊?”他听后不说话了。有时给年龄较大的人讲真相,经常碰见记性较差的老太太,告诉她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记不住,我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真相币送给她,叫她们照着上面的字念。 早期讲真相时本地的大法护身符也很稀缺,我就在白纸上手写了三千五百四十三份真相短语放入装着福字的塑封袋内,把它们挨家挨户地贴在门上,这些真相短语内容如下: “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洪传世界八十多个(当年的数字)国家和地区,唯独在中国遭迫害”;“诚念真善忍好有福报”;“法轮大法好,祛病健身见奇效”;“中共恶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高价出售牟取暴利,丧尽天良”;“天要灭中共,赶快退党团队保平安”;“快看:天下奇书——《九评共产党》”;“世人啊,快觉醒吧!选择美好的未来”;“退党团队的人已有××××多万人了!”;“天安门自焚是欺天大谎”等等。 我是少数民族,能够熟练使用蒙汉两种语言,所以每当遇到来自北部旗县的穿长袍的蒙古族同胞,我就主动上前和他们交谈,通过蒙语讲真相劝“三退”。有人听到真相后问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用蒙语怎么说?那时还没有蒙文的大法书,这下可把我难住了,我想“真善忍”三个字源于佛法,可能有规范的说法而不能按我的想法随便去翻译吧?好在如今蒙语版的《转法轮》已经面世,我今后再给蒙古族众生讲真相就有参照了。 梦中的点悟与恩师的鼓励 过去谁对我态度不好,我都会向外找,觉得他咋对我这样呢?我对他并没有不好啊,眼睛看到的都是别人的缺点。后来在《转法轮》中看到师父说:“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 师父还讲了:“过去一些人讲修炼不上来,怎么能修炼上来呢?因为这是一个最大的障碍,谁都不愿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觉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还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真的很难做到的。如果谁能做到,我说在这条路上,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在你生命的永远,都没有什么能挡住你,真是这样。”[4] 看完这些讲法后,我便开始向内找,遇见无法开解的问题时就按法中所讲,想到自己可能前生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当思维转变后,就不再往外看,内心也平静了。 然而这只是修炼的开始,我还有很多人心没有修去。一次,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哑巴比划着打仗。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有争斗心没去。比如在跟常人讲真相时,只要对方不退、不信,我就生气,心想他们不相信法轮功真相,早晚得和江泽民一样被淘汰!争斗心一出,修出的慈悲就被覆盖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就尽量控制自己,并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争斗心是邪党文化的流毒,是人的心,我不能要! 还有一次梦见弟弟要回家,我的内心很难受,有种和亲人难舍难分的感觉。我意识到这是对情的执着,不但在梦中有,在现实生活中就更明显了。比如一次我给儿子织毛衣,恰好儿媳也在给她自己织毛衣。织到一半我的毛线不够了,便理所当然的把儿媳的毛线要过来继续织,根本没问儿媳妇自己织毛衣的毛线够不够,儿子是我亲生的,比儿媳和我关系近嘛,所以偏疼他。这些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的举动都是从情中派生出来的,也是我必须修去的东西。 除了和执着相关的梦,我还做过不少神奇的梦。一次,我梦见面前有个直上直下的楼梯,我脚不沾地,扶着把手就上到一个平台,看到很多学生聚集在那里,我提醒他们不要踩空,因为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与同修交流时,同修说梦中的那群学生就是我救过的众生。还曾梦到要过一条横跨汪洋大海的狭窄的路,心里在犯愁该怎么过去呢?等我走近后,那条路一下子就变得宽阔了。我知道这是师尊在通过这种方式鼓励弟子。 这种鼓励在现实中也有体现。比如看书时会发现无数金光闪闪的星星;书写真相标语时会看到笔尖闪现出白色的光芒;记录三退名单时法轮就在我眼睛里旋转;用肉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发光,那种辉光是粉红色的,约有半厘米宽,而且整日笼罩着我。状态好的时候,我还能看到街上的路灯自上而下地发出七彩的光,白天的太阳和晚上的月亮,也都散发出紫色的光辉。学习师父的《广州讲法》录像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师父的头上和肩膀上都有大片的紫色光芒,家里师父法像前的花瓶也泛着同样的光;我家客厅的窗户玻璃上还曾两次开过优昙婆罗花,即便风吹雨淋,花朵依旧绽放如新。 我的家人因见证了我身体康复的奇迹和修炼经历,都无条件的支持我修炼。在我外出讲真相时他们帮我打扫室内卫生,并默许我将部份退休金用于救人。 我的外甥曾经制止过同事毁坏真相标语,也曾帮忙打印字帖,协助我为《转法轮》改字。那年冬天,外甥开夜车时突遇冰面,刹车后车辆越线滑出,最后卡在路边停住了,卡车轮的下面就是悬崖。家里人都知道是大法救了外甥,使命悬一线的他化险为夷。 感谢伟大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会听师父的话,踏踏实实地修好自己,完成救人的使命。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三十七天修掉一颗怨恨心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夕阳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国保警察敲门闯入家中,接着是抄家并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理由是:我在四月十一日到派出所给警察讲真相。 审讯室内有摄像和录音。我看到他们一系列的非法行为,就给他们讲有关法律:《宪法》第三十五、第三十六条都赋予公民有信仰、言论、出版、发行、集会等自由;我信仰法轮功,真、善、忍的理念是受宪法保护的。你们的行为触犯了《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规定: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也触犯了《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规定,犯了绑架罪,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你们就是吃这碗饭的,知法、懂法,但不能犯法。今天,我们被冤枉了,还有法律、有律师能为我辩护,将来谁会出来为你们辩护?用什么理由来为你们辩护?上级领导的口头命令还是电话通知,那能作为法律凭据用吗?能救你们吗?而我经历的非法对待,我持有的正义良知,不仅经得起法律的验证,也经得起道德良知的考验,将来我还可以随时起诉你们。你们知道“卸磨杀驴”、“柏林墙枪击案”吗?那些作恶者的下场都是历史的镜子。法轮功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盛况空前,是外国人愚蠢吗?我们中国打压法轮功,是中国人聪明吗? 我讲着讲着,原来那种肃杀的气氛渐渐有些缓和,三个审讯人情绪有些正常了,其中那女的变化很大。 我接着说:如果你们心存正义,在这关键时刻为自己做个选择,以《宪法》为依据,让我回家。全国形势也在改变,也出现了法轮功案打回重审、撤诉或放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案例。不一会儿,警察真的通知我回家了。 我步行离开了派出所,正准备乘公交回家,突然身后警车追上来,一警察说什么“还没办完手续”,又把我带回派出所。 第二天,来了七、八个壮实的警察将我抬上车,投入了看守所。 坐在监室里,我开始找原因:为什么放了,又被抓回?我把整个过程回忆了一遍,留意一下自己的心理过程、一思一念哪里出问题?慢慢的明晰了,我的语速急促、内心烦躁、争斗心重,虽表面带着善意,内心有怨恨、有党文化中的斗争心理,冷漠,不为对方着想,因自己多次被绑架,有时心里还带有恶意、仇恨等。 这时我想到了一件事:去年我和同修一块到国保大队去讲真相,有个警察一个劲的忙着给我们沏茶,他给我们的感觉是,他内心很苦,要工作、要吃饭,也明白一些真相,但上面叫抓人不敢违抗。我们就对他说:“调调工作吧!”他说:“你们帮我调呀?”我说:你求我师父吧。说着我就站起来双手合十做示范,嘴里念着:“请大法师父帮我调离吧!我不在这岗位干了。”说的大家都笑了。十多年来,他一次次都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无数次的绑架我、抄我的家、送我到黑窝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甚至还曾经对我用过刑(坐老虎凳),我多次抱着慈悲的心给他讲真相救他,可他就像定下的转盘一样,很固执的这样转下去,不见悔改。这次绑架我又有他,我心中生了些怨恨。想想许多的事,我好象看清了自己,有些悔恨,为什么修了这么多年还有这么多不纯净的心态。 我在炼功抱轮的时候,想到了师父的话:“可是你们来了,他们也是一样,他们来了。他们心里想的是这个法一定能救了他们,对这个大法充满着信心,他们来了。就凭这一点咱们不该救他们吗?绝对的应该救他们。他们当初都是无比神圣的神。”[1]我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我脑中出现了一个念头:“拘留你三十天,让你回家,不然你又怨恨。”我马上警觉,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不要。我就是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天崩地裂我也要跟师父走,决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 第二天,副所长和一个女狱警把我带去谈话说:你若写了悔过书,三十天放人,如果不写,面临的是判刑,工资就没了。我说:“我一个字都不会给你们,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来证实大法、来救人的。我没犯法,你们得无罪释放我。” 两周后,他们又把我带進了审讯室。一眼又看见那个警察。我在心里求师父加持我,让弟子以最纯善、最无私的心态来讲清真相,救他们。于是,我还是象开始那样对他们讲《宪法》、《刑法》、《诉讼法》、《国际法》,这次我重点讲了《公务员法》,指出他们犯下了非法拘禁罪:《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它方式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剥夺政治权利。具有殴打、侮辱情节的从重处罚。这警察听后,傻眼了,慌了手脚说:“你怎么知道这些?”这时,录音机突然出现故障。我说:“如果你不了解这些法律,要赶快去学,用法律才能保护自己。对法轮功学员再不要这样瞎搞了。” 这警察的反应让我感受到象他脑中那个共产邪灵被揪出来了一样,他总是愣着。 因我被非法指控“到派出所对警察讲真相”,我就写下了:“语言是思维的载体,谁听说过人想想什么、说说什么就被抓捕关押的?” 我要求三点: 一、给绑架者、对他人非法拘押者刑事制裁; 二、立即放人; 三、赔偿损失费十万元人民币。 过了几日,市政法委书记、“六一零”主任和另两个女警来与我谈话。我把平时准备好的材料带上。轮到我说话的时候,我就照着念。念了一会儿,他们打断说别念了,还是聊一聊吧。 我就对他们谈起宣传栏里的“邪教”两个字。我说邪教的第一个特征:敛财。我们十二元一本书自愿买;在市场上同样厚的一本书要二十五元左右。我师父的书有正规出版权,受法律保护;而共产党高官一贪就上亿,谁敛财?第二个特征:精神控制。法轮功无名册、无办公点,谁愿意炼谁炼,来去自由、大道无形,而共产党入党终身制,要举手宣誓永不叛党,否则斗死你。第三个特征:自杀。现在自杀的,上有党团队组织成员,下有普通民众。而法轮功中,只有被逼迫害死的,没见过自杀死的。 我接着讲了自己在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劳教的遭遇:我住的房屋门缝是被胶带封严的,二十四小时不准开门,两年多除上厕所外不准走出房门一步。在严重缺氧的情况下,大脑出血,从左边的鼻孔流出,全身浮肿,五官变形,这样流了三十多天,最后流出的是白颜色的液体。那些警察还不停的逼我说,要转化了,才带我上医院。我到了生不如死的境地,我也从未想过死,也绝不会向他们“转化”,因为我的生命是法轮功给的,不然,我那一身的病,也活不到今天。倒是那个助纣为虐的包夹,因吸毒、盗窃進来的,警察用她来监管迫害我,她却在二零一五年死于车祸。 一个女警察插话说:“你师父怎样救了你的?”意思是师父不在身边怎么救?我说:你们知道古时的神医华佗、扁鹊、李时珍吗?他们都是修道人,都有特异功能的,有些事情你们是想象不到的。我就谈到了“可见光”。没有光,人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有些东西光线是照不到的,我们就看不到了,但不等于就不存在。他们表示理解。 第四个特征是:精神空虚。在虚假电视的宣传下,人们认为炼法轮功的人是人生无望、事业无成、精神空虚的。其实,如今一百多个国家上亿的法轮功学员中,有很多的高官、大老板、科技人员、博士、硕士,也有平民百姓,他们的精神空虚吗?人们之所以这样认为,那是在“无神论”和“唯物论”的基点上去认识的。 我在讲述的过程中看到其中一女子在抹眼泪;“六一零”主任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政法委书记说:“我们仅仅只是吃碗饭。”后来他又说:“有一次你把神韵光碟拿给我的女儿,你对她说,如果父母不让看,就自己看。我就在旁边,你这不是搞我们的矛盾吗?要我和女儿不和吗?”这是我没想到的,他记得如此清楚。我想还是要符合常人状态,要站在别人角度想问题。我马上就说:抱歉,没考虑到父母的感受,只是想到神韵很好看,不要让她错过机会就给她了。对不起!他笑了。我又问:“你举报我了吗?”另一个女的说:“不会、不会。”他说:“我只是查了一下。”“六一零”主任后来在一次绑架行动之前,把消息告诉了我的家人,我很感激。 又过了几日,检察官来过检,对公安材料核实、研究决定是否“逮捕”。如果三十七天不放人,就面临逮捕、庭审、判决、投牢等法律程序。检察官问我:这次之前,你已经被处理过六次了,对不对?我答:“也对,也不对。迫害过六次是对的。按宪法第三十五、三十六条规定,信仰真善忍,讲法轮功真相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没有违法。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才是违背《宪法》的。”检察官表示认同。他又说:你知道“两高司法解释”的内容吗?我说知道,既然法律保护公民信仰,那“两高”的说辞与《宪法》相悖。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宪法。我们法轮功学员总有说话的那一天。我今天还只是从法律角度来讲,还未涉及到道德良知的层面。 检察官建议对我“取保候审”,还说这还只是他个人的建议,总比关在这儿强。我说:“我不要取保候审,我要无罪释放。把我绑架到这儿的那些人才应该呆在这儿。”他最后建议我请律师。 回到监舍,坐下来,我又向内找,用大法来对照,又找到了:怨恨、报复、非要自己要的结果,总强调自己的所要。这个心太强、太固执了。带着怨恨、带着执著达不到大法对我们的要求。我深深感到,我对检察官的话中带着的怨、报复、强硬,感到对不起这个生命,我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话中有给他难下台阶的因素。我请求师父加持弟子,彻底清除解体我空间场上的怨恨、执著、恶念,要它们全灭!一刻也不让它存留在我的空间场中;我的大脑的一思一念只要师父安排,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因素。我一直坚持发正念、炼功。无论我面临的是无罪释放还是取保候审、判刑,我绝不动心,不执著于任何时空。这样,慢慢的,我发现自己的怨气在消,也在慢慢平静、平和。 到了我被拘押的第三十七天,狱警進来说:“你写悔过书,又能回家,是对你好,如果判刑,麻烦就太大了。”我说:“我不会那样做的。” 大概就在下午,走廊上传来了喊叫声:“某某,收拾东西,快!快!”随着“咣噹”的一声,铁门开了。我走出去,被告知“无罪释放!” 出了看守所,来到停车的空地上,又是那个警察,他向我走过来。迫害大法弟子十八年了,他从青年到中年,身材壮实,微微发胖,皮肤黝黑。他对我说:“这么多年,你从未骂过我,素质高!”我一下愣在那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哪是他说的话呀,我感到是师父借他的嘴在鼓励我,我对他一点怨都没有了,同时,也是慈悲的师父善解了他对我历史上的怨,他好像换了一个人。 三十七天,我修去了怨恨心,是师父一路牵着我的手走过来的!一个修炼人,还有许多不好的心要修去,弟子一定努力! 接下来,更让我目瞪口呆:我“看见”了那汹涌澎湃的大海正无边无际的涤荡着宇宙中的一切怨恨。我好象明白了“好坏出自一念”[2]的另一层内涵。师父呀,弟子真真切切的看到法了。这如山的怨恨哪是自己修掉的,是师父给弟子拿走的! 向慈悲的师父汇报,与同修切磋。如有不妥,请同修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迷途女青年得法重生 文: 内蒙古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个新得法的年轻弟子,得法后身心巨变,心中无限的感恩师尊与大法,借本届法会交流之际,写出我的修炼体会,向师尊汇报。 迷失 我在二零一四年十月有幸得法。学法之前,我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污染的很严重。因为家庭条件好,父亲很惯着我,使我养成了挥霍无度、出口成脏、抽烟耍酷的陋习。组建家庭后我和丈夫成天吵架,逼他向他家里要生活费,花着公婆的钱还在背后骂着他们,每天和狐朋狗友一起胡吃海喝,五年内花掉了上百万。 丈夫在我的压力下痛苦的活着,吵架后甚至会背着我拿烟灰缸砸自己的头,我也常常感到内心空虚,不知道这么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最令我无法接受的是与丈夫结婚五年都未能怀孕。公婆专门带我们去北京的医院问诊,检查结果都正常,可就是怀不上,有时候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在玩耍我就忍不住想哭,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晚上做噩梦还常常梦到人死后那种凄凉的景象,惊醒后便拼命的去抓身边的人或物,像要抓住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我迷失在滚滚红尘中。 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觉得我的灵魂越走越远,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消耗人生福份,万万想不到的是我能有机缘入大法的门修炼,师父和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通过母亲而接触法轮大法的。 学法后的我身心发生巨变,不再和狐朋狗友鬼混,对家人的态度也温柔了,丈夫见状还不相信,说我在装,挺不了几天。我没有跟他争辩,而是继续用法中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学法后,我从内心感到对不起公婆,就用行动弥补。早晨早起给公婆做饭,定期去公婆家为他们收拾屋子。第一次登门打扫卫生时婆婆都震惊的抱着我说:“你这样我特感动!”丈夫出门去玩游戏机,我就在家看书、炼功,再也不像以往那样与他争吵。 由于得法后不怎么出门,每日的花销大幅减少。一次,丈夫说想向家里要钱换辆车,我说别换了,爸妈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有个车能遮风挡雨就够了。听了我的话他发自内心的认可,说:“你确实变了。” 以前我对嫂子也是口无遮拦,在一次聚会上我自责的向她说:“嫂子,我学大法后才知道以前我太任性了,从不考虑你的感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幸好你大度不和我一般见识,今天借这个机会向你道歉,对不起!”她当时听完停顿了几秒,慢慢的眼眶湿润了……她被我真诚的道歉感动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 更神奇的是,在我学法八个月后,突然发现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整个家族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我知道,这些转变与美好都是师父和大法赐予的。我每天看着外面的太阳,内心全是得法后的喜悦!我想告诉全世界的人,我有多幸运!因为见证了我的转变,丈夫很支持我学大法,后来也走進大法修炼中,和我成为了同修。 师恩呵护助我突破困境 怀孕后,我曾有过一段时间的懈怠,因为妊娠反应,我经常呕吐,全身无力,连路都走不动。生产后,每天照看孩子,更没有时间看书,即便能挤出时间,也总觉得拿不起书来……当时也很苦恼,内心觉得恐慌,没有任何依托,很想找到修炼如初的感觉。由于惭愧,甚至不敢面对师父的法像。有一次,我问丈夫:“我这么不精進,师父还管我吗?”那时尚未修炼的丈夫说:“你不要小看师父的慈悲。”听到他的话我感到很震惊,一个未得法的常人还能有如此觉悟,而我却那么没正念,于是便在上香时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弟子一定会精進的,一定会精進的!” 一天,我在报纸上刊登招聘阿姨的启事,有很多人打电话说来却最终爽约,后来终于有阿姨上门应聘,我觉得她很好就留用了。次日阿姨来上班,收拾完屋子后主动跟我说,咱们可能学的是一个法门,因为她收拾屋子,擦到佛堂,看到师父法像了。我惊讶的问她学的是什么?她说法轮功。听到这三个字我一下惊呆了,马上意识到这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在安排同修帮我突破困境!太感谢师父了!虽然弟子不争气,但师父依然没放弃我,一直在看护着我。 这样,我们每天吃完午饭就开始学法,又挤出时间看师父的各地讲法,趁孩子午睡时炼功,终于突破了修炼上的瓶颈,即使每天在家照看孩子,也能挤出很多时间看书。后来,同修又建议我参加学法小组,并说这是师父留下的学法形式。我接受她的建议進入小组学法。这一下马上感觉到和单独在家学法的环境大不一样了,在小组内学法很用心,双盘一个小时也不觉得腿疼,大家在学法切磋中整体都在提高,这时我才体悟到集体学法的重要。我很珍惜和感恩,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向内找 走出情关 在我精進后马上遇到了心性考验:刚修炼的丈夫出现了消业状态,全身起满小红疙瘩,痛痒难耐,随后儿子也出现了同样的状态,每天半夜痒醒,哭闹不止。我给他涂药却毫无作用,整整有两个月,我都没睡过整宿觉,精神状态很不好,那种心力交瘁的无奈让我失去正念,整个人泡在情中,看着孩子身上的疙瘩很心疼,只想让他快点好起来,并间断了集体学法。 一天半夜,孩子再次哭醒,我抱着孩子去师父法像面前跪求师父让孩子好起来,然而孩子依旧痛痒哭闹,我明白了这是我要过的关,师父怎么能给我拿掉?但另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中出现:师父怎么不管我?我竟不知天高地厚的埋怨起师父来了。第二天我和同修们提到最近的修炼状态,大家纷纷发表意见。同修A说:“问题就在你这儿,你对孩子的情太重了。”同修B说:“你公公不明真相是你没做好。”同修C说:“你最近给你妈妈很多德。”同修D说:“你不能埋怨师父啊!师父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你那么想是有罪的!” 一时间,所有的指责都向我袭来,我内心五味杂陈,没修去的面子心、自尊心、不让人说的心、委屈心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没接受任何人的意见就离开了。回来的路上还向丈夫发牢骚,说他们讲的都不对,根本不了解我当时的情况。 晚上我们一起学法,丈夫读到师父讲的一段法:“我给你安排了,我可以保护你、加持你、每个层次都给你演化功的升华,在修心的时候可是要靠自己。这颗心啊在遇到麻烦事的时候,遇到过关的时候,你能不能忍受,能不能过的去,这完全靠自己。当然你实在过不去还能点化你,到那时就怕你的思想钻到极端中去不悟,怎么点化也不悟,所以就很难办。我告诉你们在你们过不去关的时候,听到很刺耳的话的时候,真是我的法身用刺耳的话在刺激你、告诉你。过关很难,过了关回头一看那一关其实什么也不是,可是不知为什么当时就那么执著。自己真的过来了,那心性也提高上来了,业会消掉,保证是这样的。”[1] 听到这段法,我如同被重锤猛敲了一下一样,瞬间悟到同修说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我对儿子的情确实太重了,对母亲那几天确实随意发火,公公也一直被恶党蒙骗不明真相,师父借同修的口帮助我提高,看我一再不悟,还用法理点化我,而我因人心未去竟在头脑中产生责怪师父的思想业,真是太不应该了!瞬间,痛悔和内疚涌满内心,我看着师父的法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当晚儿子又痒醒了,我很平静的面对,发正念清除利用孩子干扰我的黑手烂鬼。第二天夜里儿子没再痒醒,没过几天就好了。 经历此事,我觉得整个人像脱了一层皮,回想这关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过,是因为孩子出现问题时没及时发正念,也没向内找自己修炼中出现的漏,还用人中的办法去治疗。因为正念不足,没能及时排除旧势力强加的思想业,竟然认为是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同修重锤敲醒我,我将犯下不敬师的大错,这次考验也不知道会延误多久,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一次重大的教训和损失,使我意识到修炼人必须时刻向内找。 另一场考验和母亲相关。修炼前我和母亲的感情一直不好,我怨她对我儿时照顾不周,记忆里全是她骂我、打我的事,从小就有和她断绝母女关系的想法,总觉得我们是恶缘。修炼后我明白了法理,向内找自己后发现,是我太自私,想要的太多,总拿她的缺点跟人家的优点比,从而忽视了她的付出,放大了自己的伤痛。每当我看到她强势、自我、狡猾的一面就会感到愤慨,而这些不正是我自身存在的问题吗?我一直活在自我之中,有着“斗老师,斗父母”的党文化变态心理,五千年传统文化中所讲的都是“百善孝为先”,我连人中的孝道都做不好,更何谈做个合格的修炼者!我对自己说,对母亲的怨我不能要,我必须放。 一天晚上梦见我和母亲在吃豆包,她吃了两个豆包,却对别人说没吃。我说你明明吃了,怎么说没吃呢?我和母亲争执起来,她说:“你就不能说你错了吗?”我恍然想起自己说过要放掉对母亲的怨,于是向母亲低头认错。 第二天针对此事和同修交流,同修感觉梦中的“豆包”提示我还是在“斗”,还是没把对母亲的怨放干净。同修说想想师父为我们做了那么多,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是啊,我要执着到什么时候?既然有心我就再放,我要挖根,把它都找出来。我在心里对师父说,我必须要过,一定不要它。 晚上梦见下巴有一个大脓包,我轻轻一碰就挤出来一滩黑黑的脏东西,随后又挤出了好几个像粉刺一样的物质,我知道又有不少情中的败物被清除了。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帮我度过难关。 众生举杯赞大法 学法后,我逐渐明白了讲真相的重要性,每次带孩子出去打车,就跟出租车司机讲真相,买东西就跟店员讲。有一次,我刚到家,丈夫就说我有威德,我奇怪的问他为何这么说,他说他打车的时候,刚要跟出租车司机讲真相,说:“师傅,你听过‘三退’保平安吗?”那个司机回头看了一下他和孩子,就说,“哦,你媳妇跟我说了。是不是你媳妇之前脾气不好,学了大法后什么都变好了?你们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学了大法后她就怀孕了?”丈夫连连称是。 因为司机师傅认出了丈夫怀里的孩子,所以才这么说。司机师傅表示学大法很好,已经三退了。我听完丈夫的叙述很受触动,知道这个真相讲透了。 还有一次妈妈来我家,跟我说:“刚才我打车跟司机讲真相,司机师傅说已经退了,说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给他讲的。女的长得挺漂亮,讲的也很好。”妈妈说,我一听就知道说的是你。我很高兴,这些众生真的明白了,同时意识到这是师父在借同修的嘴鼓励加持弟子,增强我讲真相的信心。 随着我得法修炼,亲朋好友们也因为我的变化而认可大法。 有一次,我大姑父在外地打工检查出胃癌,回来后想在本地再做检查。当时他的家人都非常担心,每日泪眼汪汪。我告诉他们全家: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就会有所变化。他们就按我说的做了,全家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后来再次检查,医生说是炎症,输液消消炎就行了。这使大姑父一家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后来母亲给他mp3,让他听师父讲法。大姑父每天都用心聆听,聚在一起吃饭时,我又不断的讲真相加深他们的认识。席间,大姑父评价说,这一桌子人变化最大的就是我,和原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告诉大家,自己发生的改变全部源于法轮大法,什么都改变不了人心,只有真正的佛法修炼才能使人改变。 这时我嫂子的父亲站起来说:“来,我们一起举杯,法轮大法好,干杯!”看到起身后纷纷举杯称赞大法的家人,我瞬间激动的热泪盈眶…… 谢谢师父加持,让这些众生明白了真相。 惭愧的是,截至落笔的今日,自己仍有很多没修去的人心。但我相信,通过学法修炼,我一定会将它们修去,一定会做的更好!在正法洪势中,我们只有精進的份儿,其余的都不要想,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助师正法,救更多的人,才能完成史前洪愿。 青年弟子浅见,望同修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美国第一次讲法〉 我和孩子一起走过的修炼之路 文: 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好! 一年一度的明慧网大陆大法弟子法会又要隆重的召开了,借此机会,我想讲点我与孩子修炼的故事。 得法 一九九六年九月间,我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听到同事讲他修炼了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而我那时的精力都在未来的孩子身上。我感受到社会道德在快速下滑,世人的观念在不断变化,这让我很困惑,对下一代的教育充满了忧心和无所适从。我满世界找寻如何教育下一代的方法,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善良、乐观、幽默、儒雅。所以我找了许多材料,最后选定了一种,从胎教开始实践。 一九九七年七月间,孩子半岁,我上班了,一天跟同事探讨人生的意义,他建议我读读《转法轮》。当我读到《论语》中“真善忍”三个字时,我真实的感到好似茫茫黑夜无边大海中的航灯一样,三束强光直照射到我心底最深处,我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光明,无比敞亮痛快,同时我明确的知道了我就用大法的法理来教育孩子。 孩子在幼儿园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把孩子从奶奶家接回来了,接回来的第一天,我把他领到师父法像前,告诉他,这是师父。两岁半的他,小手在胸前抱成拳头,瞅着师父乐弯了腰,弯成九十多度,直起来,又乐弯了腰。看着他那个小模样,我内心被触动着,我想就把他交给师父了。 从他進家的第一天,师父的讲法录音就在播放着,从此只要進家门,我都是先打开录音机,放上师父的讲法,然后我忙我的,也不用过多管他,他玩他的,我只是在生活中,结合实际时,给他讲一下做人的道理。 有一次,我跟孩子说,你是大法小弟子,要懂得忍让,比如在幼儿园,当小朋友发脾气、不高兴时,你不要跟他争,等他好了,你们再在一起玩。晚上接他时,他说:妈妈我今天忍了,小朋友大喊大叫的发脾气,我就乐呵呵的自己玩,等他好了,我们就一起玩。我说:好孩子,你做对了,有句话不是叫“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头能跑马”嘛。孩子说:妈妈,还有一句话。我问他是什么呢?孩子说:“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1]。我当时愣住了,同时意识到我与孩子的差距竟是天地之差。 孩子在幼儿园这两年,老师曾无限感慨的说:这孩子太好了,现在一家都是一个孩子,都很娇惯,也很自我,这孩子太有同情心了,不管老师还是小朋友有了麻烦,他都能走出来帮忙。一次开家长观摩会,老师正讲课,黑板擦掉在地上,孩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捡起黑板擦,递给老师,转身回到座位。一个家长说:看这孩子多会溜须老师,不像咱孩子傻乎乎的,不会讨老师喜欢。我一下子无语了,我家孩子原本善良,怎么是溜须呢?! 九九年七月之后,在江泽民邪恶小丑的蛊惑下,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铺天盖地。一天晚饭,我看着孩子,心里有点酸,自言自语的说:孩子,其实你不知道,你比别的孩子都幸福。没想到孩子从凳子上下来,走到我跟前,用他的小手压在我的手上,很认真的说:妈妈,我知道,“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 利欲中无我 百年后独我”[2]。我当时眼泪都下来了。我没有想到他能用这首师父在《洪吟》中的诗词回答我。 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睡觉前,都要我给他读《洪吟》、《精進要旨》,读完了,不睡,再反复读,直到睡着。在我二零零一年因信仰被非法劳教时,我叮嘱他奶奶,给他读《洪吟》,才能睡觉。结果他奶奶告诉我,他都会背。 孩子在小学 二零零三年年底,我从劳教所回来,孩子刚刚上小学一年级,这近三年时间,他基本上没有再学法了,然而大法给他带来了福份。他的善良影响着同学和老师,在选班长时,同学们都选他,一个比他少很多票的女同学要与他争到底,他就说让给她,但是老师还是让他当了班长。 孩子上学上了半学期,老师没有见到家长,很纳闷,这孩子这么好,父母是什么样呢?我回来后,又开始带着孩子学法炼功。老师曾跟我说,现在的孩子都很独断、自我,这个孩子太好了,非常有同情心。她曾经抱着孩子说: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啊。 孩子在小学阶段,两次受很重的伤。一次是被同学踢到小便处,踢得紫黑,小便很疼,一个星期才好。一次是被跳绳的同学缠住了他的脖子拉扯,也是紫黑的血淋子。但是孩子没有告诉老师,也不让我找老师、找家长,他说同学都不是故意的。 在五年级上学期时,开家长会,老师跟我说孩子在教室挺能干活的,就是不爱出去跟同学玩,老师怕孩子有什么别的情况。我回家问孩子,孩子说:没什么,校园那么小,人那么多,我不想伤到别人,我也不想被别人伤,我就不出去,也挺好的。 孩子在初中 以往因为孩子小,对于孩子的教育带有灌输性。二零零八年九月,孩子上初中了,一天我们又因为什么事出现了分歧,我不停的批评他。他哭着说:你们家长从来都是对的,没有错过,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看着他那不服气的样子和他说的话,我意识到反观自己了,我看到了自己的武断、强势、指责、家长的自尊面子等等心态,把孩子训哭了才痛快的感觉,都是魔性。 意识到自己错了,可是面对孩子怎么张口呢?想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他也是大法弟子,都是修,在孩子面前我也得修自己呀。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孩子说:儿子,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这样对你,妈妈错了。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的跟孩子认错。孩子立刻就回答说:妈妈,我也有错,你别生气了。我立刻感受到了向内找修自己的美妙,即使是跟孩子,都要平等的修自己,不能再高高在上的一味的指责都是孩子的错了。 孩子上了初中,就不再跟我到处走了,我出去,他就留在家里。就在他初一下半学期,我再次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半个月,孩子还配合同修去要我。我回来后,由于心里没有走出被迫害的阴影,自己状态很不好,比较压抑。我也就忽略了他的感受,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自私。 我出去了,经常是电话关机,等开机了,给他打个电话,他就不停的问:妈妈你在哪儿?我又不能说,常常急急的说他,不是不让你问嘛,怎么还问呢?总是自己有了压力时,也让他帮着发正念等等。后来孩子慢慢的不爱说话了,也不爱出去玩。 现在回头想想那段日子给孩子造成许多孤单、压抑、无助的感觉,都是因为我没有站在孩子的角度去考虑过问题,没有体谅过他的感受,一味的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好在孩子一直在学法修炼之中,师父的法身一直在管他,他走过了那段似懂非懂的少年阶段。 孩子在高中 自从孩子上了高中,用他自己的话说,好象一下子懂事了。我也是这种感觉,面对高中的他,我强加他的情况越来越少,凡事都要跟他商量交流,达成共识。我也发现他能在生活中用法指导自己。记得有一次,具体事不记得了,只记得孩子做的那件事是为别的同学着想的,但是如果他不去表白出来,受益的人不会知道是他付出的,可是他就没有表白,很平常的。我听他讲了之后,内心很震动。我发现我修炼的很有目地性,我要证实大法好、大法弟子好,所以我要把好表现给别人看,像这种不被人知道的做好,我可能会不做,如果做了,我也会想办法表白出来的。我认识到我得归正自己的这种状态,其实这里面是有私和有为的。 在高二上学期,孩子拿回来一张表,是评比市优秀青少年的,在填写政治面貌时,孩子有点犹豫。我问孩子,这个证书你在乎吗?他说根本不稀罕,无所谓。我说咱没有入团,就不能填,只能填无,大不了咱不要它这个优秀呗。一会儿,我转念又一想,不对,咱们是修大法的,是最好的人,是最优秀的,常人谁也比不了,为什么不该得这个证书呢?我们就定下来一念:我们是大法弟子,就是最优秀的,就应该得到认可,这跟是不是团员没有任何关系。孩子就这样把表交上去了,结果期末时,证书就下来了。拿着证书,他说,其实当时有点压力,上交的时候,教导主任还问他初中没入吗?他就回答没入过,高中也没入过。 孩子从小学到高中,在学习上,他所有的老师对他的评价,都是上课注意力相当集中。是的,因为要学法炼功,时间总是有限的,所以孩子课后只是把作业完成了,就不怎么看课本了,而且常常是作业尽量在学校能完成的就完成了,他也基本上不怎么熬夜。在人品上,老师同学家长对他的评价,都是说孩子善良、包容。他提前一年离开高中学校,進入一所很理想的大学上学。他的老师非常不舍得他,同学家长也都说,没有孩子比得了他的,说他学习、人品都是第一。 孩子在大学 孩子上了大学,远离了我,我们只是在假期时,才能学法交流了。一次假期,我说要买车,他讲了一件事,就是在他那个地方,有这么一个社会活动,抽奖抽到了他,给一辆小轿车,中午时,来电话通知他去取,他就说不要,对方以为他担心这事的真伪,就说还有律师公证,让他大可以放心,他还是不要,对方又说,如果真的不需要车,可以变换现金,他还是说不要。对方惊讶的问为什么?他说:我有信仰。对方表示遗憾的挂了电话。孩子说,到了下午时,那些利益心开始往上返了,搅扰了好一会儿呢。因为我被迫害,家庭经济比较紧张,没钱买车买房的,所以这个利益其实很有诱惑的。 我一听,就动心了,还说应该要呀,给大法用啊。孩子说,那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后续的事会很麻烦,说给大法用,怎么用?再说师父讲了:“我得这不义之财,我得给他多少德呀?”[1]你细找找,还是有人心的。我向内看自己的心,其实真的是有利益心和贪心在啊。 我一直觉得孩子自初中之后就太内向了,不爱出头,也不愿跟我一起学法,更别说跟小组同修一起学法啦,也不做讲真相救人的事。尽管我意识到自己总希望孩子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能样样都拿得起放得下的,做常人很风光,做修炼人也很精進,觉得自己也会很有面子等等,其实都是因为自己有颗强烈的求名的心在左右自己,可还是看着他那个懒怠的样子,好象不求上進的样子而生气而指责他,总是跟他絮叨,有时我们会争论一番。 有一次,临返校前,给他急得够呛,说了我好多不足,比如,不信师信法,不敬师敬法,不二法门,太自我,不修自己,固守己见,不向内找等等。他走了之后,我想着他的样子,心想这都是师父在借他的嘴说我啊,我真得好好向内找实修了,不能再稀里糊涂了,明明是我想跟他交流,告诉他不要陷在个人修炼的小圈子里,应该担起使命。结果促成了我真正的反思自己,真正的开始向内找,踏实的修自己的一个过程了。我真的从内心感激这个已经成为青年了的同修。 和孩子之间的点点滴滴故事很多,因为我们相伴修炼一路走过来,我们之间没有太多常人的语言,我们说话几乎都是修炼中的交流。他大了,只要我用常人心说点什么,听两句他就不想听了,就会提示我人心出来了,别再说了。如果真的没有什么说的,他觉得就静静呆着,挺好的,不需要非得说什么。以往我总是人心的希望他这样希望他那样,现在我觉得不管他在哪儿,我都相信,他会挺好的,因为他心中有法,有师父。 我真的无限的感恩师父,赐予我这么个同修,无限的感恩师父,无微不至的保护和苦度。 再次拜谢师父!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觉者〉 我的保洁员工作 文: 大陆大法弟子袁缘口述 同修代笔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华东某省城的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八岁,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二十多年的修炼路上,我经历了大风大浪,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其中还走过弯路。感谢师父慈悲,一直没有放弃我。 下面我把自己修炼过程中的部份经历向师父做个汇报,和同修们交流。 “你要有几十万元钱,我就不来照顾你了” 修炼是第一重要的,是讲真相救人的前提。 我婆婆八十岁的时候,身上有五、六种疾病。有一次在医院就诊,医生对我们家属说要开刀动手术。考虑到老人的年龄和医疗费用太大,我们就决定不做手术,让老人出院了。在家里,我就教婆婆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人说:“好!”于是她就经常念,结果老人病痛消失了。到她九十岁的时候,再去医院全面检查身体,医生惊讶的说:“这么大年纪,怎么什么病都没有?”老人回家后,对我说:“小袁,我现在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每天念,会更长寿。” 婆婆这么相信我,和我修大法后提高了心性是分不开的。 我的丈夫对他的父母有怨恨,都不叫他母亲“妈妈”。婆婆是改嫁到公公家的,她更喜欢与前夫生的儿子。我丈夫觉得母亲疼爱哥哥而不喜欢并亏待了自己,因为婆婆生下他才四个月的时候就把他放到他奶奶和姑姑家去了。丈夫少年时代是和奶奶、姑姑一起生活,不在父母身边。丈夫和我结婚到后来我生儿子,婆婆都没有来看过我们。 二零零六年,婆婆因摔跤而髋骨骨折,到她外地孙子工作的那家医院去做手术换髋骨。于是我主动去外地医院照顾婆婆,回家后还继续护理她,前后两个多月。看护卧床不起的高龄重病人,其辛苦可想而知,然而我无怨无悔、细心照料,着实感动了婆婆。婆婆说:“我真不相信你会来照顾我!” 在深圳居住的哥哥回来见了我也说:“你照顾母亲,比她女儿都好。”我回答说:“我是学法轮大法的。不修炼大法我也做不到。” 去年六月,婆婆便血,到医院住院。我让婆婆念大法好,她的病情马上就缓解了,她还对我说:“只要你站在我身边念法轮大法好,我就会很舒服。” 今年过元宵节后,我又照顾了婆婆一个多月,日夜看护,而她的亲闺女都是做完饭就走。一天,婆婆对我说:“我要有几十万元钱就好了。”意思是想奖赏我。我说:“你要是有几十万钱我就不来照顾你了(意思是她的其他儿女会认为我想得钱而争着来照顾她)。我不会要你一分钱。老娘,我是修大法的,我是听我师父的话才能做到这样。”婆婆说:“真不好意思,你真是学得好,谢谢你师父!我的父母都没有我这么长寿,是师父保佑我增寿!” 以丈夫重大车祸转危为安讲真相 救世人 师父说过:“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这是千真万确的。 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我和丈夫、儿子早上出门办事。六点钟时,我们过马路,我和儿子走在前面,丈夫跟在后面,我们过到马路对面时,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巨大的汽车撞击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丈夫被一辆快速行驶的面包车撞到十米远以外,倒在地上,汽车的保险杠都撞断了。我边往丈夫身边跑,边向师父求救,大声的喊道:“师父救救我丈夫!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儿子忙给 “120”打电话叫车急救。 过了六、七分钟,满脸是血的丈夫醒过来了,问:“这是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我告诉他他被车撞了。半小时后,“120”车来了,把他送去医院抢救。 丈夫小腿骨折,医生给他装了钢板。他恢复得很快,不到一周脑积水症状就消失了,脸上的严重创伤也不见了,反倒满面红光。家人来看他,都说:“这哪里像受过重伤的人!”丈夫逢凶化吉、快速康复,是托了大法的福! 肇事的面包车司机是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两个孩子的父亲。那天早上是给公司运送一车猪肉,没想到速度太快撞了人。当时司机吓得浑身发抖。出事后他家里来了许多人,每个人都指责他开车乱来。为了减轻司机的压力,我就对他的家人说:“你们不要骂他了,他年纪轻,出这样的事情是谁也不愿意的、也是料想不到的,以后小心开车就是了。”我一边处理事情,一边抽空劝司机家的来人“三退”保平安,见一个讲一个。 丈夫住院期间日夜都是我照护,没有让肇事司机家请人,对方很感激。我家里的亲属不修炼,对我这样做不理解,说理应由事故责任方请护工来照顾丈夫。我却很坦然,因为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用丈夫受大法保护的实例向医院里的病友和家属讲真相、做“三退”,让他们也能得到大法的保护。 去年九月,家里来了三个人:当地政法委负责人、社区居委会主任、司机等,他们是来对我这个法轮功学员“维稳”的。我就利用这个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我告诉他们是我师父救了我丈夫,师父教人做好人,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更好的人,我告诉他们“三退”才能保平安,得到福份。结果政法委、居委会两个负责人都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他们高兴的说:“到你们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的感觉,真好。” 再讲一个百岁老人因女儿修大法得到大法之福的故事。老人平时在她的外孙女家生活。二零零六年,老人已经九十九岁高龄了。一天,老人的女儿(我的同修)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小袁,赶快来,救救我妈妈!” 原来她妈妈病了。我赶到老人的外孙女家后,就和同修一起教老人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着念着,老人家病状果然就没了。好了以后,老人被她外孙女送進了敬老院。我的这位同修住外地。这期间,同修托我每周给她的老妈妈做一次肉饼汤带到敬老院去看望她老母亲。一次,我问老母亲会念大法好吗?老母亲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师父好!救苦救难救人民!”后两句我并没有教她,是她自己加上的。 我每次去养老院,就会给养老院的员工和寄宿老人讲真相,劝三退。 大约二零零八年,老妈妈一百零二岁时,突然有一天,她躺在床上,瞳孔放大,舌头短了一截(说不了话)。我接到消息立即赶去敬老院,见到老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看护人员照顾,并不尽责)。我立即对着老人耳朵念大法好,并教她默念,又赶紧打电话叫她女儿回来。同修要半夜才能赶到,敬老院医生说:“等不到,过不了今晚的。”可神奇的是,老人家不仅等到了女儿回来,而且女儿给她念了一晚的“法轮大法好”后,老人竟完全恢复正常,此后又健健康康了。 老人又活了六年,到一百零八岁高龄才走。 做好本职工作救更多的人 我是做环卫工作的。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和大法修炼人,二零零一年,我去北京为大法上访,被抓回来关押过。后来我找了一份环卫清洁工作。可环卫部门歧视法轮功学员,只给我开了二百四十元工资。我得知别的保洁员工资应该是二百八十元,比我多四十元的时候,我就去找环卫局长,去找六一零,告诉他们,你们不能歧视我们,这是辛苦钱,不能少,我不吃喝嫖赌、不杀人放火,只是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在我的勇敢争取下,少发的工资终于补发给了我。 我在很多地方当过保洁员,文化机构的大楼、社区街道、小区、修理厂等。在哪个地方做,哪个地方的领导、群众、居民都说我干得好,而我都会让他们知道我是法轮功学员。我每天都是干满八小时或更久,一刻不停的清理、保洁。可有的保洁员看到领导来了就干活,领导走了就偷懒、休息。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从不投机取巧,再苦再累也八小时不停的干。环卫所长见我工作认真,有时不是我干活的地段,特别脏的地方、脏水多、西瓜皮多、瓜子壳多的地方都叫我去打扫,我也毫不推辞,有时候真是跟在乱扔垃圾的人后面不停的打扫。 有一天,环卫所的所长带我去环卫局参加一个表彰会,我是我们所里唯一一个获奖的环卫工人代表,还得了红包奖励,市长来接见我们。有一位报社记者,专门为我写了一篇报道在报纸上登出,文章名字就叫做《平凡的岗位做出不平凡的事》。 在一个汽车修理厂做保洁工作时,有一天,一个客人来到修理厂不禁这样感叹说:“这修理厂要关门了吧?这哪里像汽车修理厂?太干净了!” 在单位工作的时候,中午十二点钟下班,我往往要干到十二点三十分才能下班。在单位办公室、在公共场所捡到小额、大额现金、高档手机等,我都会交到物业等地方去,请他们交还失主。 二零零六年到零九年,我在某银行做保洁员。行长对我说:“你怎么做得这么好,我们请了几个保洁员都没有你做得好,不停手的做。我要建议你们的领导给你加工资。”我告诉他:“我们师父说,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接着告诉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犯罪行径,所谓 “天安门自焚”是栽赃陷害大法,告诉他大法师父是来救人的。 二零零九年,我到某省局做保洁员,物业管理的经理见了我的保洁区域非常干净,就夸我,还送一壶食用油奖励我。我谢绝了奖励,给他讲真相,他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境界,相信我讲的话,做了“三退”。经理还叫其他保洁员都到我打扫的六楼、七楼厕所来参观,要求他们工作向我看齐。后来甚至出现其他楼层的工作人员都到六、七楼的厕所方便的现象。 以后,我又调到这个局的宿舍大楼做保洁。大楼有二十六层,我一人管十三层,擦灰、扫地、倒垃圾,楼里的人都很满意我的工作,而这也就成了我讲真相救人的最好条件。这个局的很多干部与家属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有位老局长也被我劝退了。 我的保洁员工作地点换来换去,往往是一个地方讲真相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就会被调到另一个地方。我想:也许是师父的安排吧,又有一方众生等着我去救! 我要更加精進修炼,更加努力的救人,让师父放心。 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