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四届大陆法会 特刊五 信师信法渡难关 从少年到壮年 在大法修炼中走向成熟 身陷囹圄救众生 证实法中去人心 绝处遇大法 救人是本份 律师修炼真善忍 办案中体悟云开日出 信师信法渡难关 文: 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两次很大的身体魔难,走过了一段艰辛的修炼历程。 二零一六年八月,我的双脚出现溃烂、流脓、疼痛、散发臭味,并伴有严重的寒热症状。渐渐左脚烂出一个窟窿,症状越来越严重,最后几乎不能行走。我在修炼上到底有什么漏洞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整个修炼过程。 一、向内找,弥补过错 我与同修合作经营原材料生意。一般常人做这个生意,掺假、加水,高品掺低品,而我们却从来不搞这些,买卖公平、公正,没有欺诈行为,所以在行业内得到了高度认可,生意越做越大。另一方面,社会交往、应酬越来越多,静不下心来学法,名利心、显示心,妒嫉心,色欲心膨胀,对修炼的严肃性认识不足,在生意经营中心态没有摆正,做过一些错事。例如:在明知道买方购买低品原材料,是为了掺在高品原材料中造假的,我却为他提供货源。虽然自己没有直接掺假,可是却助长了这种社会风气。师父要我们“截窒世下流”[1],我却在推波助流。 师父说:“我们常人修炼的这一部份,不管你有多少钱,当多大官,你搞个体经营、开公司,做什么生意都没关系,公平交易,把心摆正。人类社会各行业都是应该存在的,是人的心不正,而不在于干什么职业。过去有个说法,什么“十商九奸”,这是常人讲的,我说那是人心的问题。要人心都摆的正,公平交易,你多付出,就应该多挣钱,那也是在常人中你付出才得到的,不失不得,劳动所得。”[2]经过学法,我明白了,大法弟子做生意必须要走正路,我向同修曝光了自己的错误,立刻停止了所有不正当的生意。 过了一段时间,同修C来跟我交流,向我提起师父的这段法:“针织厂的毛巾头过去经常往家揣一块,职工都拿。学功以后他不但不拿了,已经拿家的又拿回来了。”[2]他一说完,我恍然大悟,仅仅停止不正当生意还不够啊,以不正当手段赚来的钱怎么还能继续占有呢?可这笔钱在我全部资产中占相当大的比例。我的思想在波动:只拿出一部份行不行?后来想一想,不义之财不可取!不能再纵容自己不正的念头!最后下定决心,把这笔钱拿出来讲真相、救度众生。 在生意经营中没有走正路,这是招来身体魔难的主要原因之一。后来我找机会与本地做生意的同修交流,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大法对我们的要求很高,路是很窄的,做生意,心一定要摆正,决对不能出现一点点的偏离。 二、在人心和正念交战中逐渐坚定 病业魔难初期,因为平时没有坚实的学法基础,每当疼痛来袭都是人的观念,总在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人的痛苦怎么能达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呢?到底能不能好啊?悲观、懊恼、沮丧,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思想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虽然我没有动过去医院的念头,但总想依靠常人的手段去缓解痛苦。我身边同修的心态也在不断波动。同修来我家总是先看看我的脚好点没有,还买来碘伏帮我“消毒”。A同修是大夫,他告诉同是修炼人的妻子说:“这个症状,用人的办法已经不能治愈,只能在法理上认识,才能闯过这关。”可妻子心态不稳,常常想让我去医院。家里弥漫着浓重的夫妻情、同修情和对这个魔难的无奈与消极承受等负面情绪。 同修找来另一位大夫。他用手术刀把我脚上溃烂的腐肉削掉,没有打麻药。一个同修按着我,难以忍受的疼痛使我抽搐、痛哭、喊叫。刮完之后,几乎见到骨头了。大夫说:“腐烂是随着神经和血管往深处延伸,想了解病情,需要找医生進行专业的测试。”他还说,这种情况很可能截肢。妻子受不了了,让我马上去医院。我没有同意。 后来我的左脚越肿越大,严重的溃烂、流脓、流水。一位护士同修听说我脚部溃烂的洞被脓痂封住,脓无法流出。她说洞口必须打开,让脓流出来,不然会使溃烂更严重。她来帮我处理的时候,发现脓流出的通道是七扭八歪的。从此以后,她每天来帮我挤两次脓,还用一根白钢探针伸入脚部溃烂的洞中,拨开里面的蜂窝状组织,打通脓流出的通道。整个过程疼痛万分。可是脓却越流越多,后来妻子不长时间就要给我挤一次。这种种的常人手段,并没有给我减轻痛苦,症状反而越来越重。 不管怎么疼痛难忍,我都坚持每天大量学法、发正念、晨炼。渐渐的,我的思想有了变化:我是个修炼人,那么就得用大法法理来指导自己,怎么能用常人的观念采取行动呢?师父说:“真修的人没有病,我法身都给去掉了”[3] 。这个不断加重的症状完全是假相,却正好让我意识到了自己信师信法的成度——我没有真信啊!实质上还是把自己当作了常人。一个修炼的人如果没有了对师对法的正信,一切都是空谈,什么都不会改变,最终还是人。我使用的是些常人的方法,大法在我身上怎么会有超常的展现呢? 师父说:“修炼嘛,那就不要被困难吓住了。不管怎么样,再难,师父给你的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来,你就能闯的过来。”[4] 我的头脑逐渐清晰了,认识到自己想通过常人手段缓解症状和痛苦完全是低层思维,挤脓不就是人的方法吗?用人的方法能解决神的问题吗?第二天,我告诉护士同修:“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帮我挤了。以后任何人的办法都不再用了!”她惊讶的睁大眼睛问:“那脓在身体里面怎么办?”我说:“不用再想这个问题了。” 出乎意料,从那以后,流脓量每天都在逐渐减少。 虽然剧痛和溃烂还在持续,甚至还在加重,可是心中已经有了法的力量,没有了害怕和疑虑,我不再用人的忍耐力去承受了。每天大量的静心学法、炼功、发正念。在现有层次上,我从内心认识到了师父的这段法:“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5] 我的心态彻底稳定下来了。 三、否定旧势力迫害,讲真相救度众生 有同修跟我交流说:“大法弟子目前应该做好三件事,你缺项了。没有讲真相。因为救人是目前最大的事情。”我扪心自问:我就在家养着这个“病”吗?我把它看大了,没有听师父的话去救人。我当时没有想利用讲真相解除病业魔难的想法,自己是大法弟子,就应该讲真相救度众生。我决定出去打真相电话。 当时左脚肿的非常厉害,不能回弯,下楼梯就是难题,但是心念已定,一步一步,我忍受着剧痛和颤抖下了楼。好在右脚症状不是很严重,我的车是自动档,用右脚踩刹车和油门,所以能够开车。第一天停下车来,我咬紧牙关步行七百米,每走一步都很疼,我尽量正常的走。我左脚穿着45码的棉鞋,右脚穿着40码的棉鞋,脚肿的提不上鞋跟,一瘸一拐,路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 第二天我坚持走了两公里。我个人理解:不承认这种病业假相,坚持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这就是以实际行动在否定旧势力。 四、突破怕心,面对面讲真相,病业假相消失 本地两位同修大姐平时骑摩托车去农村讲真相。天一下雪,农村路况差,摩托车就不能骑了。于是,我开车载她俩去讲真相。这两位同修心都在救人上,做得非常好,可我不敢面对面讲真相。同修大姐极力主张我迈出这一步,说:“我们都是从怕心中走过来的,你总得突破这一关。” 第三天,我终于下车了。進到一个麻将馆里,面对众人讲真相,当时就有六个人做了“三退”,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师父真的在加持我!我也能面对面讲真相救人了! 发真相台历,同修让我走在前面,说哪里人多往哪里去。渐渐的,我的怕心在消减,讲真相越来越自如,我的脚在逐渐消肿,流脓量逐渐减少,伤口逐渐愈合。 师父说:“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6] 在提笔写这篇体会的半个月前,伤口还没有最后愈合。我悟到:自己认可了旧势力迫害的存在,那么就等于允许它在我的空间场存在。必须坚决解体它!“我师父不承认你,我当弟子的当然也不能承认你!”此念一出,伤口很快愈合。 打电话讲真相期间,有一句法总在我脑子里出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7]这是《精進要旨》<警言>中的一句话。我找出这篇经文学习,师父说:“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7] 几天后,我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一个老厂房破旧不堪,很多人在装修厂房的外部。第二天跟同修交流,同修说:“装修厂房外部,就是在修表面、假修,内心实质没有变化。表面光滑了,内在实质的东西并没有真正改变。” 我深深受到震动。师尊的点化,使我终于发自内心的认识到:我这场身体魔难,是师父将计就计,利用旧势力的迫害,带着我从一种自欺欺人的“口头修炼状态”过渡到真修、实修,从感性认识升华到理性认识的一个过程。因为人的观念的阻拦,这个过程走的异常艰难,师父为我的承受与付出也格外大。而我的承受,再难忍,也只是其中很少一部份而已。修炼,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也不是表面做给大家看的,而是要针对自己的每一个观念、每一颗人心,扎扎实实的去修啊! 在病业魔难最严重的三个月中,虽然我在不断学法、向内找、发正念,疼痛和溃烂却一天比一天重,从人表面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这个时候,修炼人一旦失去了对师对法的正信,就容易走向反面。旧势力能看到大法弟子的承受极限,它们的安排是毁灭性的。人心在动摇着我的正念,正念也在不断与人心交战,最终是师父的法理让我坚定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大法弟子的整体力量发挥了很大作用,同修们跟我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指出我的不足、鼓励我的正念。虽然大家内心也有过波动,但这也是一个整体提高、不断加强正信的过程,最终大家跟我一起走过了这一关。 五、车祸中,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九日,我骑摩托车载着同修讲真相回来。路上,因为车速过快(达到每小时八十公里),来不及踩刹车就与对面转弯的轿车相撞。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是坐在地上的,摩托车被撞变形了,压着我的腿,离轿车大约五米远左右。轿车一侧的两个车门全部报废。同修也坐在地上。地上有一滩血,是我被撞时吐的。我被撞得面目皆非:前额隆起大约五公分左右,用手按,前额骨头是软的;面部黑青色,面部和嘴部已经撞肿,鼻子流血不止;口腔黑紫色,牙齿松动。同修站起来问我:“你没事吧?”我说:“没事。”我俩不约而同地说:“谢谢师父!” 我站起来,感觉右腿好象不是自己的腿,还打了好几道弯儿。当时就涌上来好多围观者。对方车主看到我的身体状况,就打电话给“120”。二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要拉我去医院。我说:“我没事,你们走吧。我不去医院。”“120”医生说:“你是内伤,有生命危险。你坚持不上医院,得给我们签字,出现问题与我们没有关系。”我就给他们签了字,救护车走了。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我听到大家议论纷纷:“这么严重的车祸,他为什么不上医院啊?”有的说:“我知道炼法轮功的不上医院也没事儿。”我被撞得晕晕乎乎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对啊,我得讲真相啊! 我连忙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保护,我不上医院也不会出问题的!”纯朴的村民们恍然大悟:“怪不得的!他是炼法轮功的!”有一位村民跑到轿车车主那里说:“你今天可遇到好人啦!他是炼法轮功的,他不会讹你的!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快让他回家吧!”车主坚持要等交警过来处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交警才来。看到我这么严重的伤,居然还在现场站着,非常惊讶。我告诉交警:“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保护,不上医院也没有问题。我不会讹别人的。是我的摩托车车速太快了,他的车一拐弯,我就撞上他了。”交警看到我丝毫不推卸事故责任,自己伤得这么重,心态却这么平和,他身上带着执法记录仪,不敢直接称赞我,却向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他去跟轿车车主交涉:“这事故,你也有很大的责任。他被撞成这个样子,如果要上医院,你得花多少钱啊?”车主最终同意各自承担各自的损失。 一位同修听到消息后,骑着摩托车来到现场。他看我的伤确实很严重,就说,咱们打车走吧。我说,不,我坐摩托车走。一坐上摩托车,瞬间思想放松,身体象面条一样没劲儿了,嘴里不断往外吐血和血块,身体非常难受。这一刻,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但是我一丁点儿都不为所动,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我一定要走到终点,圆满随师还! 同修一手扶着摩托车把,一手扶着我。骑到市区,他问我:“咱们去哪儿?”他是想问我:到底是去医院?还是回家?我答道:“回家。”到了我家住的那栋楼前,同修勉强把我架上楼。妻子要往沙发上扶我,我坚持要去供有师父法像的那个房间。我让妻子为师父上香,感恩师尊对弟子的保护。 我吐血、鼻子流血,嘴里吐凉气,手脚冰凉。妻子找来六、七位同修帮我发正念。我也想发正念,可是腿盘不上,我一咬牙,忍着剧痛把腿盘上了。发出强大正念:清除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和干扰,不管我有什么漏洞,都会在大法中归正,谁也不配考验大法弟子。 一个小时后,同修们严肃的表情放松了,他们说:“你缓过来了,脸上有血色了。”我说:“我有师父,我肯定没事。” 妻子为同修们买饭、买水。我当时感觉非常干渴,体内火烧火燎的,我拿起一瓶冰水,想喝又不敢喝,觉得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允许吞咽食物或水。但我不能顺着这个假相想和做,坚决否定它,我是大法弟子,渴了就喝,饿了就吃。一口喝下去,真爽!一点都没有不适应的感觉。我跟妻子说:“我饿了,我也要吃饭。”一盆小米粥,四个包子,一口气吃下去。鼻血掉在粥里,我用羹匙把血挑出去,接着吃。 从第二天开始,我坚持炼功。抱轮时,胳膊举不起来,也一直坚持着,打坐时盘不上腿,一喊师父,腿一下子盘上了,疼得直掉泪。后来我的膝盖、小腿、脚肿得溜圆,我不承认所有的假相,就是坚持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快就完全恢复了正常。 去年在病业假相中,我大量学法、发正念,讲真相也有了实质性的突破,最终否定了旧势力迫害,整个过程为我打下了坚实的心性基础。这次车祸魔难,我根本没有一点人的观念,内心只有百分之百信师信法的正念和对旧势力迫害的彻底否定,所以在师父的加持下,这一关过得非常快。“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8]。 回首近两年来的经历,无限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并感谢所有关心我、帮助我提高的同修们!希望我的经历能对目前身处魔难的同修有一点帮助,文中不符合法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普照〉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解法 〉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8]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从少年到壮年 在大法修炼中走向成熟 文: 大陆东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向伟大的师尊问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大家好!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那年我十五岁,正上初中,今年我三十五岁,我很庆幸自己生命中大部份的时光是在大法修炼中度过的。修炼了近二十年,一路走来跟头把式、跌跌撞撞,是师父一直引领我、看护我,从少年走到青年、壮年,使我在法中逐渐成长、成熟。 一、在法中成长 参加集体学法洪法 我得法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夏天放暑假的时候,记得母亲总是带着我到附近的学法点,参加集体学法和晨炼。学法点的人很多,大家轮流读法,有时学完法也交流。那时我年纪小,对修炼懵懵懂懂,只觉得大家在一起学法交流很好。 那时学法点上也有和我一样的大法小弟子,同修们都热情友爱。母亲说我们那个地区,当时学大法的有一百多人,分成好多个组。有时我也和同修们参加洪法活动,去公园炼功等。我觉得我很幸运,虽然我得法不算早,而且年龄还小,但我有幸参加了同修们举办的千人法会,还参加了在广场上的大型晨炼活动。记得那时的同修们都很精進,每天学法晨炼都不放松。刚开始学盘腿时,我要求自己不论腿有多疼,每次必须双盘打坐半个小时。现在我还记得每次腿疼的时候,就好像有人从腿上一条条的往下撕我的肉,是真疼啊!但我仍然坚持,最终闯过了这关。 那时虽然年纪小,但师父对我的保护与点悟每时每刻都实实在在的。有一次,突然牙疼,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牙疼。我从小喜欢动漫,那段时间我头脑里总是浮现出动漫里的人物和情节。我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牙疼,后来悟到是不应该总是想动漫里的东西。修炼真是神奇,当我悟对了时,牙立刻就不疼了。 每当我回想起那段能自由在法中修炼的日子,心中总是荡漾着喜悦和温馨,同时感到万分的珍贵和幸运,那段日子为我日后经历风雨打下了一个很好的修炼基础。 在风雨中 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那段血雨腥风、恶浪滔天的日子,任何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忘记。我也经历了進京护法、被非法抓捕和关押等一系列魔难。感恩的是我每一次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化险为夷、转危为安。我的学业并没有因为邪党的疯狂打压而受到干扰,相反的即使在母亲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我的成绩依然名列前茅。那是大法赋予我的智慧和勇气。 那时年少的我,并没有在法中悟到太多的法理。对师对法情不自禁的维护,是出于对师尊无限的敬仰和对法的诚信。在那段风雨飘摇的日子里,我最大的想法就是,师父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坚修大法,不改初衷。 只有一次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夜里,完成了一天的学习之后,我想起了被非法关押的母亲,无边的思念向我袭来,我哭了。在这许多年的修炼里,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哭泣。 在无边的暗夜中,在无尽的压力中,在看似无望中,只要我能坚守住心中的正念,脚下就有一条路为我铺就。无论邪恶怎样疯狂,也不曾扑灭我心中早已升起的法光,那是伟大的师尊为我点亮的希望! 二、在法中成熟 体悟修炼的实质 记得师父曾语重心长的对我们说过:“修炼啊,现在大家可能都体会到了它的艰难。难,才能修出来。”[1]时至今日,我不仅体会到修炼的艰辛与不易,更深切感受到,人向神转变的过程中,法所展现的庄严、伟大、珍贵与殊胜。 再没有少年时的稚气与懵懂,也少了几分轻狂和冲动。在这段谈不上漫长,却足以铭心刻骨的正法修炼岁月中,我对法在逐渐的思索、认知、实修的过程中,比之前有了更加清晰深刻的认识。 很多年前,我曾思考,在修炼中,我要克服的最大困难是什么?后来我想清楚了,就是对母亲的依赖。从小母亲把我带入修炼,在一段时期,大人的修炼状态,对孩子是起一定的带动、引导的正面作用。但是天性中,孩子对父母的信任与依赖,还有对修炼的懵懂无知,又让我对母亲不论在生活或是修炼中,都产生了绝对的依赖。尤其在修炼中,母亲悟到的法理,对我有莫大的影响力,这使得我几乎失去了自己正悟法的意识。 经过思考后,我悟到这是很可怕的!已经过了十八岁的年纪,我却还是以大法小弟子自居。潜意识里,总觉的我是小弟子,师父不会对我太严厉。这一切几乎使我失去了自我修炼的能力。 我在深切的向内找之后,认识到,修炼谁也代替不了,也不可能抄袭,只能真正的自己主宰自己。任何人都要以法为师,靠自己在法上悟,在法中修,通过自己努力克服魔难后修出的威德,才是被宇宙众神接受和承认的。 多年前当我决心不再依赖任何人,要真正的在法中修炼自己的时候,从那一刻起,我才觉得自己有资格成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记得以前背《论语》,当我把这篇经文完整背下来的时候,我看到经文中为我显现出四个字:转变观念!师父说过:“大法弟子是从旧宇宙中脱胎出来的、从旧的法理中走出来的,可是旧的宇宙、旧的法理、旧的生命、一切都在牵着你!”[2]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修炼就是用大法法理做指导,把人的一切包括观念、思维方式、行为习惯、人的一切理、一切认识等全部转变为神的。对大法法理不断实践,和归正自己的过程,就是我们修炼的过程。 我是青年人,自身懒惰安逸心很重,而且内心一直回避不想碰触这个东西。我的工作强度很大,常常要聚精会神的工作好几个小时,有时甚至是一天,所以我对工作总有一种抗拒和抱怨,不想挨累,活多干点就闹心。而且我总有一个观念就是晚上要早点睡,不然第二天的工作会没精神。这种想法控制我好几年,甚至我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工作起来,心里都有负担,没休息好能有精神工作吗?我把休息不好就工作不好看成一件很大的事情。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多年前背过的法:“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3]我这才意识到我一直在用人的理和观念看待这件事情。再往深挖,自己有怕吃苦的心,把吃苦看的很重。不想吃苦就是想在人中过舒适安稳的日子,把吃苦当成不好的事情去对待,内心才如此抗拒。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从本质上来讲,我一直用人的理去看待和理解修炼,这完全是错的。师父说:“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4]。看问题的基点我都站错了,还修炼什么?! 当我认识到这些的时候,在这个问题上,法为我展现了更深的理,更广阔的思维。我悟到苦、乐、累、困、冷、热、渴、饿、痛、舒服和不舒服等等,这些都是人的感受,人中的东西。要想真正从人中走出来,就要摆脱这些构成人的物质因素的束缚,不被这些低层因素带动制约,不去过多的感受它们,不把它们看大,在我们的脑海中抹去这些苦、累、困的概念,它们就什么也不是,就能真正的超越它们。 师父说:“大家知道,不只你在修炼当中构成人的任何因素都不让你脱离人,构成人任何环境的东西都不让你离开,你什么都得突破,什么魔难都得过去。最大的表现是他们给你制造的痛苦。”[5]“你一看书你就想睡觉,一学法你就迷糊吗?我告诉你,他就是这人类空间的一层的神。你冲不破他你就是人。他也不是有意的对你怎么样,他对所有的人都这样,所以人会有疲劳、会有困倦。你要想脱离人,你什么都得突破,你才能够行。你就符合他,那么他就认为你就是人。”[5] 法理明了的时候,修炼就变的简单。“休息不好就工作不好”这个观念被我从脑海中彻底否定、删除!当它出来阻挡我的时候,我就毫不犹豫的排斥,清除,因为我知道它不是我。没有了人的观念的干扰,我也在逐渐的减少我睡眠的时间,坚持早起晨炼。观念转变了,心态也转变了。现在即便睡的晚,我也没有了第二天会影响工作的概念。虽然还和以前一样忙碌,但我也没有了怕挨累的心理负担,很轻松的去对待。 这段经历说出来很简单,但是困扰我前后好几年的时间。回首这段修炼过程,发现自己在承受能力、吃苦、忍耐、心的容量等方面都有所提高。此时再看看当初自己认为的关其实什么都不是。 用心救人 讲真相救众生是大法弟子责无旁贷的,我也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参与救人。在近几年的修炼中,随着对法理更加深刻的认识和逐渐的成熟,我意识到了自己以往在讲真相中,存在的很多执着、人心及不够完善的地方。发现自己有很多方面做的不够踏实,有敷衍和求数量、求功德等各种人心。救度众生是多么伟大的事情,我却如此轻慢用人低能的想法去对待。 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近些年在修炼中,我就在有意的修去这些执着。我悟到大法弟子要想真正的把人救了,就要用心讲真相,用众生能够接受的语言和道理、平易近人的态度和他们交流。千万不能填鸭式的灌输,也不能讲高,神神叨叨,戒急戒躁,我发现当我有心在这方面突破和完善自己的时候,师父就在帮我打开智慧,让我在面对众生时,能用很通俗大众的语言说我想说的话,和表达我心中的想法。 有一次,一位患者来复诊,我们已经很熟了,在为他治疗的过程中,我用第三者的身份和他说起了法轮功,他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我尽量用平和的语言和心态来同他一起交流讨论,用他能接受的道理来解答他的疑惑。在我讲话的时候,他很用心的听,眼睛睁的大大的,闪烁着光芒,我说的他都能接受。在最后分别的时候,他有些依依不舍,前所未有的发自心底的很温暖的向我微笑,那是因为大法弟子的纯善,是众生都能感受的到的。 还有一次在一个夏天,我和母亲傍晚去附近的广场遛弯,我们说好分头讲真相。我遇到一个刚从外地来的阿姨,带着孙女也来看热闹。我们一起聊天,向她讲真相,她很认真的听,一直点头。我们聊了很久,中途她孙女拉着她要走,她一直说:“再听会儿吧,再听会儿吧。”这次经历让我感受到,和你有缘的众生就分散在这滚滚红尘中。 大法弟子讲真相的方式往往有很多种,前几年,我也参与了面对面发真相光碟,从中暴露了很多人心执着。记忆很深刻的一次是我在下班途中,想边走边发。可是人心泛起,怕心、顾虑一直干扰着我。看这个人也不行,那个人也不善,走了很远的路也没发出去一张。我很懊丧,也恨自己不争气,情绪很低落。突然一句法打入我的脑海里:“天地难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拦”[6]。我的心豁然开朗,瞬间头脑一片清明,是啊,阻挡我的不就是这些人心吗?!我立刻抖擞精神把手里的光碟发给了众生。 用心支持大法网站 这些年我一直用写文章的方式参与讲真相,支持大法网站,从零九年到现在大约八年的时间。期间我尝试着用不同文体的文章投稿,对我来说这是个非常珍贵的修炼过程。 我一直都铭记着师父的教诲:“文章中多是理性的分析与查找不足,和为证实法、为减少损失、为同修们都能正念正行、为被迫害的同修想办法、为救度更多的世人的交流,没有了华丽和为增强气氛的词句,实在、准确、干净、不带有人情的文章不是常人能写出来的,因为修炼人的内境是清净的。”[7]从拿笔之初到现在,师父的这段讲法,一直是我写作中严格恪守的准则,和为之努力的目标。 参与写稿这么多年,我一直就是在法中悟到什么就写出来,在师父的加持下,一般很快就完成。但我从来也没往深悟一悟,这背后更大的内涵是什么。在一次投稿明慧网以后,师父为我展现出来了。 有一次,明慧网登出了我的一篇法理交流文章,下载后我认真的看了一遍,想看看编辑同修在哪里做了改动,对照原稿找找不足。就在我阅读的过程中,我的脑海突然闪现出一幕:一片很大的已经偏离法的天体范围被归正了!我震惊了!这才深切的体会到写文章,也是在助师正法啊!我们每一次在法中的正悟与升华,在另外空间里都是惊天动地的变化! 这些年来,我写过诗、散文、小故事、和修炼交流文章等,逐渐尝试着用不同的文风写作。目地是希望在自我不断的突破中,能更好的丰富我们的大法网站,让世人能看到更多的精彩的讲真相文章。记得一位同修说大法弟子们对几大媒体的支持和参与在无边宇宙中汇成一股圣泉,于茫茫天宇中救度众生。 如今我深深体会到大法网站是我们全体大法弟子智慧的结晶,是师父的无边恩赐与给予,其中承载着我们巨大的责任与使命。 初心不改方成始终 在近二十年的正法修炼中,在反复的摔打和锤炼中,每一次的提高与升华,都离不开师父的保护与点悟,也都是因为自己符合了法在那一层对自己的要求,修炼的境界才得以提升。一路走来深深的领悟到,只有大法才是弟子生命的源泉与根本。 再次向伟大的师尊表达弟子无尽的感恩!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5]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麻烦〉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成熟〉 身陷囹圄救众生 证实法中去人心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于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三年,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我被中共公检法诬判七年,身陷冤狱五年。借此法会机缘,将自己在冤狱期间修己救众生的修炼体会,向慈悲伟大的师父汇报,与各位同修交流。 一、雨中觉醒 集训队救人三退 刚被绑架后,由于怕心作怪,我没能做好,感到愧对师父,却又正念不足,一直没有振作起来。但慈悲的师父一直在唤醒我。一次在集训队排队时,突然晴天下雨,大家紧急到房檐下避雨,同修A正好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师父的《洪吟二》出书了,师父说:“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1]。我听后心中豁然明亮,知道是师父在唤醒我。之后,一天在上卫生间的过道上,同修B对我说:师父经文来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接后,在车间干活时,同修C给我背诵《洪吟二》<梅>;师父一步一步的启悟我的正念。 有一天,一个大队长带我去见会面的家属,走到二楼,他突然对我说:你要是没“转化”,我可不带你去。听后,我当即回去了。他一人去见了我的家属,把家属带给我的东西还有妹妹的一张便条悉数给我拿来了。这时《洪吟二》<劫>全文在脑中涌现,我知道我又开始回到大法中修炼了。在统计大法弟子的修炼态度,点到我的名字时,我说:坚定修炼。 集训队中,服刑人员A原来在湖北大悟县工作。我和他聊天时,告诉他大法真相,他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可人大常委会的“决定”不是国家定性吗?我说那是谣言,那个“决定”从标题到内容没提法轮功一个字,给谁定的性啊?你好好回忆回忆。他说,你提醒了我,是没有提你们,也没说原因,是不能当作迫害你们的依据。我说,你能够从内心认同并记住法轮大法好,会给你带来美好的未来。他感慨的说,你让我明白了一个以前琢磨不透的往事,那年在大悟工作,我被万伏高压电打了,没有出现生命危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是不是我也有这个缘份啊。我说,每个人都是为了这个大法来的。 服刑人员B原籍长春市。我和他说,长春是大法的发祥地,长春人和大法的缘份很大,历史上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将要在长春开传,所以十八世纪前后,出现了人口大迁徙的下关东,即以长春为中心展开的,说是到东北来找“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实际是等待着“真、善、忍”三字真言的大法。他说,是这样,一九九五年我住院时,朋友送我一本《转法轮》,我当时没有学,后因放不下蝇头小利,涉嫌了不法生意,落难至此。今天听你说,我明白了这是救命的法宝。 服刑人员C在听真相时,我发现他光着脚,就把家里送来的棉拖鞋送给他,他很感激。听明白了真相后,也帮我讲真相,讲他知道的大法美好。比如,我和服刑人员D讲真相时,他说,当年他们村里有一个四世同堂的九口之家,从九十多岁的老祖母到三、四岁的小娃娃都修炼法轮功,有一年大旱,滴雨未下,全村唯独就他家的那块玉米地下了两场透雨。秋后,全村几乎家家绝产,就他家玉米地获大丰收,此事远近闻名。他以亲身经历见证了大法的伟大,从他的那个角度,帮助我讲真相救人。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新来的一个同修D告诉我了外面同修现在正在大面积的讲真相劝三退(退党、退团、退队)的信息。我在第一时间在大厅以手中的铁铲作笔,当众在大理石地面上,庄严的写下了自己的《退党声明》,并标明了年月日。 二、法缘深深 学法炼功发正念 从集训队下队(進监区),同修之间的互助共進,感人至深。 同修E为我送来被子,同时递给我师父在某地讲法,用卷烟纸写成,封面,封底用较厚的白纸装帧,是一寸余幅见长方的袖珍手抄本大法书,这是我被非法关押一年多第一次见到大法书,倍感亲切。 同修G比我年长,关切的叫着我的名字说:你法学的不够啊!说着拿出他手抄的师父的两篇经文《警言》和《真修》。我捧起师父的经文,反复的读,直到全部背会,入脑入心,时刻警醒自己。 同修H年龄小,得法前,他哥哥在一家大医院做手术,那个大夫不收红包,他和妈妈过意不去,第二次去时,说啥也要给大夫留下一桶豆油。大夫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能收。这给同修H留下深刻的印象。得法后,他精進实修,在“七二零”前,就能背诵《转法轮》。中午在车间休息的片刻,我与同修F及H悄悄的坐在一起,听H小声的背诵《转法轮》。 那几年,师父的经文多,几乎每篇经文都能传進来。每传進一篇,就按手抄经文背下来,再把手抄经文传给其他同修,每天从早到晚,一篇经文连着另一篇经文背着读,背着学。同时,在小同修H的帮助下,每天晚上一点一点的背《转法轮》。 《转法轮》手抄本传進来后,同修F每天晚上能趴在床的上铺,工工整整抄录一讲,两万多字,四百字一页的稿纸就写五十多张,这是何等惊人的速度啊,可是这不是办公桌上铺平的稿纸,而是在寸幅薄薄的卷烟纸上一笔不苟。同修F原本没有什么写作经历,可是在那段难忘的岁月里,他能在同修的交流中完成稿件,写出讲真相救人的文章。这一切都见证着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随着整体心性的提高,大家都认识到,光想方设法的学法还是不够的,还必须正念突破监舍的限制,开创发正念、炼功的环境,正念解体黑窝背后的一切邪恶。大家都在自己的心性层次上开始做证实法的事。有一天晚上六点前,我坐在床铺上盘腿打坐,然后立掌发正念。晚上,值班的悄悄的对我说,你们晚上炼功,我们可以不管,可别人要给汇报到警察那,我不就有责任了吗?我说,我听明白了,你放心吧。然后和同修们交流,大家都认为一是大家都发正念起到了清除夜间值班人员背后以及周围环境的邪恶因素,使他表示不干扰炼功(他认为发正念也是炼功)。但他人这一面还有顾虑,这是我们真相还没说清导致的,是我们的问题。 我们把同监舍的人员都当作朋友,和他们交心深入讲真相,深入浅出的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讲认同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的福报,还告诉他们,警察对你们都是虚张声势,他们真正关心的是夜里别出人命案、伤害案,真的要有什么问题,他们早就直接找我们了。再说,这样得大福报的机会哪找去呀,赶上了,就是大缘份。他们听懂了,都乐了。在师父的保护下,在大家在法中提高升华救度众生中,修炼环境一点一点的开创出来了。 三、一视同仁 讲真相救度众生 这是个大型监狱,有十几个监区,关押的多数属于缓一、缓二、无期等长刑人员。下队(到监区)后,由于和他们朝夕相处,所以和他们讲真相讲的多。但有一天,几个服刑人员在警察的唆使下,暴打同修M,整个监区都能听到被打倒在地的同修M不停的在大喊:法轮大法好!我们在交流中认识到,救人不应只注重我们身边的服刑人员,不明真相的警察也很多,他们虽是被谎言蒙蔽、利益驱使,被邪恶控制思想、身体作恶的可怜人,可是他们也是为法而来的众生啊,也得救啊。大家认识到发正念直接解体操纵他们的邪恶生命是救度他们的关键,然后因人制宜,讲真相揭穿中共造谣谎言,逐步打开心锁,只要是我们遇到的众生,谁都不落下。 同修G与警察B讲真相,B起初不相信大法弟子被绑架时警察没出示任何手续。G告诉他,不但没手续,而且去抓他的带头警察还是一位远房亲戚,明知道他是好人,这个亲戚为了个人的利益,替江泽民卖命迫害法轮功,到了公然践踏法律、枉法抓人请功领赏的地步,遭致全村人的痛骂。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好人,实打实的坑害了全国的公检法司人员,其中已经有很多的人遭天谴报应,而这个报应还只是更大的报应来临前的警示,你能听到我说真相是你生命的缘份,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为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未来着想啊。B点点头。此后,B对G、对大法弟子态度明显温和。 同修F同监舍的一个服刑人员E(曾是外地一家大型加工厂的老总)听F说起过我,所以过来看我。我和他握手说,谢谢你。互相介绍各自的情况后,就和他谈起了二零零零年央视《焦点访谈》报道的一宗所谓法轮功“杀人案”是诬陷法轮功的欺世谎言。我知道的事实真相是,该犯罪嫌疑人的上级机关(某省厅级机关办公室)直接指出其人不是炼法轮功的,并说出来其家庭背景和工作与杀人经过。他听后,坦诚的说,你说的是真的,那人的父亲是个中共老干部,被中共六一零利用,蒙骗他说,让其子承认是炼法轮功的,此杀人罪可以少判几年,这个栽赃陷害法轮功案就这样出笼了。他所以知道这个内幕,是因为这个老干部和他自己的岳父、岳母是老同事,叫什么名字,他们私下聊天时,这个老干部自己说的。之后,我向大队教导员A讲清了这起震惊全国的诬陷抹黑法轮功案,事实清楚,来龙去脉清楚。他听進去了,最后他说了一句:是你亲自采访的?我说,是,我不能和你说被采访者是谁,但你若有兴趣,换个身份,直接去当地访一访老头周围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个真相。他听明白了,很受触动。 同修F提醒我说,他发现在楼道的宣传板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对法条的适用与审查是他们份内的职责。我以这句话作为切入点,和警察C讲真相,直接讲迫害法轮功不是依法行事,而是江泽民发动的一场以谎言、诬陷、暴力镇压为手段的迫害信仰、迫害好人的政治运动,是中共践踏法律的又一次暴政。C一反平日温和的处事待人态度,急了起来,大叫:“那是国家定性。”我说你上当了,人大的《关于取缔邪教组织,惩治和防范邪教活动的决定》没有提法轮功一个字,给谁定的性呢?他一愣,说明天再说,就走了。我看出来了,他是此时拿不准,回去找材料去了。次日再见到他,没再提此事。后来我在看手抄本《转法轮》时,他進来了,翻了翻说,你看的是这个呀,就把书还给了我,此后也没再找过麻烦,是个明白人。 同修B因不穿号服,被非法关押在小号。监狱各大队的被迫害的同修纷纷声援。我们认为还应从讲真相入手,大家共同商量,同修F执笔,写了一封给大队的讲真相劝善信,信的最后要求立即解除对B的小号关押迫害。同修们都在信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同修G说,还得你去送(之前我们给大队写过一次真相信)。我二话没说,面见教导员A。他看后,说了两点意见,第一,别队的事你们不要管;第二,你们这是联名表达态度,应该每个人各写一份。我说:别的事,我们不管,但我们的同修B被押在小号,我们不能不管,我们讲事实说真话,向您反映实情,请您直接向监狱反映一下我们的心声。您第二个意见我带回去。回去后,同修交流,但都没有悟到这是师父借他的嘴点化我们,从联名表态再進一步,每个人应自主表达坚修大法反迫害到底的态度。 师父新经文《向世间转轮》和《不是搞政治》传到狱中,大家明白了“三退”的人保平安的深远内涵。从此监狱各处有服刑人员的地方,同修们无处不在的做“三退”。一天晚间,在监舍走廊,两个服刑人员在对话:一人说:我“三退”后,脑子特别清醒了。另一人接着说:我怎么没那么灵敏呢?回答说:这原因你自个应该知道,你没退利索呗!你还留了一手,你光退队没退团,藏了个心眼,这叫心不诚!另一人说:你老厉害呀,我入过团,你咋知道的?答曰:你以前跟我说的呗,赶快补退吧! 手抄本《九评共产党》進来后,每天车间中午休息,同修F小声读,我细心听,每天读一评。九天下来,服刑人员感慨的对同修说:你以为我们这几天都在睡觉吗?实不相瞒,我们都在听着哪。的确,这几天中午,没有走动,没人说话,静悄悄的。此后,手抄本《九评》成为传阅之书。 有一天吃饭前下阵雨,原有排序打乱,在我旁边站立的壮年男子是其它大队的,我开口讲真相,他乐了,说我不仅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而且还开始修炼大法,我从一个死缓服刑人员成为在监狱公开表示修炼法轮大法的真修者,是伟大的师父使我重生。 服刑人员G与我们几个大法弟子走的很近,不仅“三退”,还从内心萌生修炼大法的愿望。警察曾找过他。他没有疏远大法弟子,他与别人坦荡的说:我与他们走的很近,是我与大法弟子朝夕相处中,我亲眼目睹了他们的为人,不仅告诉我许多知识,也告诉我许多以往不明白的道理和传统文化内涵,他们的品德行为,让我见证了他们都是好人,是品格高尚的修炼人,他们也从生活上无私帮助过这里的许多难友,这些大家都看得见。 每逢集训队新下队的,服刑人员转监、出监,车间工种、位置、任务的重组与调整,也有突然坐在我们修炼人旁边的,大家都不失时机讲真相。同修L下队后,发现出工计分板上写有名单,就经常以浏览方式记住哪个工种角落有尚未三退者,默默做,多救人。他与同修G发现我发正念迷糊、倒掌后,就在晚间在床铺上与我一起发正念,延长时间,直到我能睁着眼发正念,不倒掌。 “三退”救人在继续,但众生更着急。一天,一人在走廊拦住我,不让我过去,说,你瞧不起我呀!我说,没有啊。他说,你给别人办好事,咋就不给我办呢?啊!我恍然大悟明白了。我说,“你入过队吗?”“入过”。“入过团吗?”“入过。”他说,我可没入过党。我说,你同意从内心退团退队吗?他说,同意,我就为这事找你。我说,你有小名吗?他说,没有小名,我自己起了个名,叫“黑旋风”。我说好,就用这个名给你办退团退队,他高兴的走了。 四、了却人心 一切师父说了算 二零零八年秋后一天,我正坐在车间静心背《转法轮》第八讲,这是我第一次连贯背一讲,感到心脏转了一下,吐出一口淤紫的血。我在另一车间与同修F交流,认识到这是好事,随后几天之内,胸部心脏部位出现刺痛,并在晚上,我吐出一口浅红色接近粉红色的液体。有人汇报给了警察,于是给我测体温,摄氏三十九点七度,警察指派人员送我上监狱内的医院。 这时我清醒得很,也很精神,没有害怕的念头,当晚退烧,次日一早就办理手续出院。走出医院大门,被拦住回医院,以肺结核名义送進传染科,医院每天强制给点滴七瓶药,什么药不知道。狱医来查房,我对他反映情况:医院给按结核治疗,确实吗?他说:确实。我说:我不是肺结核。他说:你怎么知道?我说:我来这里是高烧,当晚即已退烧,肺结核会出现颜面潮红,盗汗厌食,我没有此类症状。狱医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有一天,医院来了一位专家给我查体,主要部位是腹腔和胸腔,忙了一阵,不说一句话。有一天,狱医对我说,医院正准备给你打病危报告。警察D电话通知我的亲属,说他现已住院,你们去看看,劝劝他吃药。一天,我的妻子同修和我的弟弟、大姨姐来到医院,在传染科病房,看到我两腿已肿,流着眼泪对在场的教改科长、大队长和狱医说,要求放人。大队长、教改科长说,保外就医要有一定的手续和过程,我们可以向监狱领导反映。此时,监狱的同修都在发正念。 在去指定医院做司法鉴定的前后,狱医提取我的尿液到市里做化验检查,后来他跟我说,检查结果出来了:肝肾正常。面对复杂的情况,我坚定不移信师信法。 同修M在大队得到一次护理病号的机会,在医院见到我,提议与同修N一起交流。同修N在隔壁病房,他重视学法背法,法理清楚,注重向内找修自己。交流中,帮助我解决两个关键问题:第一,他认为,按我现在的情况,通过保外就医走出监狱,证实法,做好三件事,是适宜的,不要有思想障碍,这也许就是师父在以这种形式让你出去;第二,咱们虽然是初次交流,也不要过多的谈修炼经历与过程,把握住全盘否定旧势力和向内找提高心性是关键。在这个特殊环境下,师父给了我一次难得的向内找提高升华的机会,这时一件往事浮现眼前。 事情是这样的。我单位原总经理在换届之前处理了一件公务,新总经理到任后审核此事有意见,转成对我有想法,因为该公务文件是我起草的。可是由于那时我已经修炼大法,采用了一种意想不到而又合情合理解决问题的方式,使涉及的各方都脱离窘境,新领导也有了一个体面的台阶,避免了与各方面可能出现的不协调。 我虽然知道这是师父化解了我的难关,救了我,对新总经理的工作也尽心尽力的支持,但在内心深处,潜意识上对新领导还心存怨恨,对自己能妥善处理还有显示心和名利心,内在还有妒嫉心,这些过去都未觉察到。这次与同修N交流,意识到自己还心有怨恨、名利心、显示心也没真正去掉。是师父为我化解了关难,我却长期在心里为自己妥善处理这个问题而沾沾自喜,这是强烈的执着自我,贪天之功为己有,不敬师不敬法的表现啊。找到这,从头到脚好象有一种物质“唰”的一下去掉了。 师父说:“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2]。几天后的一天早上,我接到通知:昨天你家已把棉衣和穿着送来,今天上午八点半以前,就来接你回家。 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提前两年正念走出了监狱,溶入到了更大范围的正法救人的洪流中去。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理智醒觉〉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绝处遇大法 救人是本份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一岁,是农村大法弟子。借此网上法会之际,将自己的修炼历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一、走到绝处逢大法 一九九五年,丈夫得了很重的心脏病,几乎整天住在医院里。一九九六年,我唯一的儿子大学毕业了,刚上班半个月就查出得了胰腺癌。过了不久,儿子就去世了。 儿子去世以后,丈夫白天黑夜的哭。两个女儿回家,看到她们的父亲,眼皮老是肿的像两只核桃,也放声大哭。家里整天是悲声一片。我娘家嫂子学大法,就拿来《转法轮》让我也学。我说:我学不成,家里这个样,我心里不清气,学不下去。 看到丈夫整天痛苦的样子,我就对他说:要不你就看看嫂子拿来的那本书。丈夫说:不看,就是本气功书。我说:你看看,好就学,不好就不学,你就看看。丈夫就答应了。看完书后丈夫对我说:这个法得学,这是佛法修炼,你也得学。 一九九七年正月二十日,市里的同修来我村放师父的讲法录像,丈夫先去看了一晚上。回来告诉我:明天你也去看录像吧。第二天晚上,我就骑着自行车,跟丈夫一起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回来的时候,就觉得骑车像在半空中走一样,不用费力,轻飘飘的就到了家。 得了大法,很快丈夫的病就好了,人也精神了。我们全家都得到了解脱,不再哭哭啼啼的熬日子。 二、师父给我送暖气 一九九七年腊月,我去参加市里举办的九天讲法录像班。通知上叫自己带着铺盖,但辅导员说:去年我去也没带铺盖,那里有暖气。我就没带铺盖。结果去了一看,睡觉的二楼没有暖气。外面有厚厚的积雪,窗玻璃上也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床是上下层的,下层的人都伙了铺,靠在一起取暖。见我什么也没有,一个同修对我说,上层那床上有我的一件狗皮褥子,你在那里还暖和些。我一点也没想冷不冷,用毛巾把两卷卫生纸一卷当枕头,和衣躺在狗皮褥子上。刚一躺下,一股暖风就从脚底下“呼呼”往上吹,吹得我全身发热。那时候不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心里还想:这不是不冷吗? 过了三天,睡下铺的一个同修说:俺都是铺两床褥子,盖两床被子,还冻的哆嗦。你自己在上面“打灯笼”(方言,指没盖被子)怎么没听你说冷?我说没觉得冷,师父每天晚上都给我送暖气。 三、手铐自己开了 才过了两年多好日子,江魔头就开始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我的两个侄子一个在县公安局上班,一个在北京工作。“七二零”以后的某一天,两个侄子来跟我说:二大娘啊,别学了,人家不让啊。我说:这个法我是绝对不能不学。要是对你们有牵连,我就跟你们断绝关系,不连累你们。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大伯哥家盖屋,我正在帮忙做饭,县“六一零”、派出所的人来了,把我抓進了洗脑班。一去就把我锁在铁椅子上,一个又高又大的恶人,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我只听见“啪啪”的响,就是一点也不觉得疼。感觉自己的脸、头就是一堆棉花。我心里说:我是神啊,你怎么敢打我?!你打我你能受的了?!就这样一想,那人双手抱在胸前,弓着腰自己转了好几圈。到了晚上,他在窗外小声喊我:我退休以后就去找你,我也跟你学法轮功。我说:你现在就可以学。他说:不行啊,我现在不能学。我心里话:你可经着滋味了,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 洗脑班一间屋里关了七、八个人。一副手铐把我和二姑铐在一起。我对二姑说:我可不在这里,我要走。二姑说:怎么走?我说:那边南墙上有几个爪爪,咱从那里出去。二姑说:这样铐着怎么办?我满怀信心的说:咱求师父。到了下午,一个人给看守警察送来一扎酒。我想有机会了:让警察喝了酒睡觉。结果到了晚上,那警察就真的喝了酒,把门锁上睡觉去了。我正在想怎么打开门。这时一个同修大声喊起来:快开门,我肚子疼煞,要上茅房!那警察喝多了酒,莽莽撞撞就把门打开了。那同修去了厕所,我就对警察说:你快来给她(指二姑)敞敞铐子,她那么胖,铐子都刹進肉里去了。那警察就真的给她敞开了。当警察又睡觉的时候,我和二姑就从南墙头上跑了出来。 出来之后,我和二姑到了邻村一个亲戚家。亲戚家的大娘也学大法。大娘一看我还戴着铐子,就让她儿子找来钢锯想给我锯开。她儿子跟我说:光听着说大法神奇,我也没见过什么神奇事儿。刚说完,“嘎叭!”一声,铐子自己开了。我说:兄弟啊,你说你没见过神奇事儿,今儿你这可见到了。后来这个兄弟也得了法。 四、去北京护法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与同修一起想去北京为师父和大法讨回公道,结果半路被截回,又被关進了洗脑班。第二天,我丈夫的弟弟(他在村里做支部书记)就去把我保出来了。并告诉我,可别再去北京了,北京都戒严了。 又过了没几天,我觉得我还得去北京。就一个人坐大巴客车去了北京。不知道怎么去信访局。看到一辆警车上写着:有困难找警察。在公安部门口,有四个站岗的。我就去问:兄弟啊,上信访局上哪走啊?站岗的问我:你干什么啊?你是学法轮功的?我说:是啊。他就指着一个地方说:那边。我就过去了。一看,一屋的人。有人问我:你干什么的?我说:我是学法轮功的。过来两个人对我说:走,上车。 他们把我拉到一个四周全是铁栅栏的地方,里面的同修们正在背《洪吟》。只听有人喝道:别念了!就真的听不到声音了。我大声说ß:别停下!我们是学大法的,走到哪里也得学法!接着大家又背诵起来。那个不让念的人钻到旁边屋里去了。 一会儿,过来一个人问我:你是哪里的?我就告诉了他。他把我拉到一个地方,我想盘腿炼功,那里的人不让。我说:俺学法轮功的,到哪里也得盘腿炼功。那人就是不让。我就把腿拿下来说:俺这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盘腿也炼,不盘腿也炼。 他们不停的给我换地方。最后把我和一个年轻女孩关在了一起,女孩是个大学生。女孩对我说:咱来就是证实法,咱得盘起腿来炼功。俺俩刚把腿盘上,就过来一个男人,穿着皮鞋,“咔嚓!咔嚓!”踩了我好几脚。把我的腿踩青了一大片。又把女孩的手铐“咔嚓!咔嚓!”紧了好几扣,手铐刹進女孩的肉里,疼的女孩直哆嗦。我说:咱背师父的《论语》吧。女孩说:我背不过。我说:我背过了,我背一句,你背一句。我俩背了大概二十分钟。女孩说:不疼了。正好过来一个看守,我说:你快把她的铐子敞敞,你看把她的手刹坏了。他就真的给女孩松了松手铐。 后来我被当地镇政府接回来,又被关進了洗脑班。洗脑班要我写“三书”,我就写了一句:我保证一修到底! 五、劳教所里证实法 从北京回来后,我还是一心想着快出去发真相资料,讲真相救人。二零零二年,在一次发资料的时候,又被抓進了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关進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進了劳教所,每天不停的洗脑加酷刑,很多人违心的“转化”了。我不为所动,就是不停的讲大法的美好。有一天,一个狱警又恶狠狠的来问我:你还相信“真善忍”吗?我平和的对他说:你把“真善忍”这三个字找出个毛病来我就听你的。我说个真话我还犯罪?我善待你,叫你念“法轮大法好”保平安,我还犯罪?你打俺,俺就向后退、忍着,俺还犯罪?你说这个“真善忍”哪里不好? 在劳教所,因为我不“转化”,经常被关禁闭室。一天,一个犹大又来把我往小黑屋里关,还拉着长腔讥笑我:小道修炼啊——面壁!我随口回了一句:你有壁,俺没有壁!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自己从身体正中间出现了一道缝,身体不断的向两边分开,然后我就没有了,身体不存在了,真的没有“壁”了,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進入了“无”的状态。我悟到,只要大法弟子的心在法上,坚定的维护法、证实法,那么无论在什么环境里,时时都能体验到修大法的美妙。 六、面对面讲真相救人 刚开始面对面讲真相,我们都是几个同修一起出去,有讲的,有发正念的,讲的效果也挺好。但是,我想老这样讲,就容易产生依赖心。我得走出去,独立讲真相救人。 那一天,我把自己撵出家门,顺着一条向南走的路去救有缘人,那里正在赶集。碰到一个人,开不了口,再碰到还开不了口。我心里急啊,我就求师父:师父快教教我,我张不开嘴。正想着,从对面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男子走过来了,这个人有车子没骑,推着走,我能搭上话。我就上前说:兄弟,你赶集啊?我碰上你了,和你说个好事。他就问我什么好事。我就对他讲了三退的事,他爽快的退了队。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比爬了个大陡坡都累。 再往前走,看到路东边有两个人在那里坐着闲聊,路西边是卖花的,一辆高级轿车停在路边,三个男人穿着很好,像是干部,在看花。我想:这些人不能讲,我刚出来,得小心着点。我就到东边去给那俩人讲真相劝三退。他俩也很痛快的退了队。我又拿出笔和纸,对他俩说:“我不会写,你俩自己把名字写上吧。”他俩就真的写上了,我又告诉他们念“法轮大法好”有福报。他俩齐声答应:“中。” 我继续往南走,去寻找有缘人,一圈转下来,劝退了十几个人。等我再回到卖花的地方,看到那三个干部模样的人还在那里,挑好了花往车上搬。我想,这三个人看样子不是干部,是来买花的。不行,我得讲真相救他们。我就走过去讲了,结果他三个也很痛快的退了。当时我就想,这都是师父加持,都是师父在做。独立面对面讲真相真没有什么难的。 面对面讲真相,什么事都能碰到。 有一回,我去集上讲真相。看到有些摆摊卖线的,我就把真相期刊每个摊位发一本。刚发完,从东边过来一个人,一手把我刚发的真相期刊,从一个人手里夺过去,一手抓住我,嘴里还大声嚷嚷:“你先别走,你这上面都写的什么东西?!”我心里不停的求师父救他!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加持,心里一点也没害怕,镇静的告诉他:“你先别急,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苏荣都在水里,这些人都是迫害真善忍的,这真善忍是宇宙真理,衡量一切生命,善恶有报。他们迫害真善忍,这不是都下了水了?”他“嘿——”的一声笑了,抓着我的手也放开了,我就趁机走了。 还有一个卖布的男子,我刚要给他讲真相。他就打断我:你先别讲,我给你提个问题,你能答上来,我就退。答不上来我就叫派出所来抓你。我笑着说:这还得等价交换。他问:“这个法轮功也挺好,可是为什么反党?”我说:“我们不是反党,是救人。那些入了党的人里头有很多好人。你是党员吗?”他说是。我说:“你是党员,你就该知道,那共产党宣言上不是写着,这个党是西来幽灵?幽灵是什么?不就是鬼吗?这个江魔头就是利用这个鬼迫害法轮功,迫害真善忍。真善忍是叫人做好人的,它迫害好人,那天理能允许吗?所以上天就要消灭这个鬼。你是党员,身上就附着这个鬼,你不赶快退掉这个鬼,那上天灭它的时候,你不就跟着陪葬?”他听后说:“我三年前就退了。”我说:“你这个兄弟,退了三年了你还来吓唬我。”他说:“我想听听你说的和别人说的一样不。”我说:“修大法的都是说真话的,不会骗人的。以后想着别再吓唬人了。江魔头迫害这十几年,抓了俺六次,关了俺三年,够俺受的了。”他嘿嘿笑着放我走了。 七、给上门骚扰的人讲真相 实名诉江后的一天,镇上来了四个人,在我家门口吆喝。我就出去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是镇上综治办的(实际就是镇“六一零”的)。我一听就告诉他们:你们不要進来,你们是非法组织。俺是学法轮功的,你们不能来骚扰。他们就说要找我丈夫,一会就走。我想了想,得给这些人讲真相,就让他们進来了。 進屋后我先坐到了正座上,我当时想:到了我家我就是主人,我得讲真相,你们得听。他们都自己找座位坐下了。丈夫刚要开始讲怎么学的法轮功,怎么受益的。其中一人就说:“你先别说了,我说说吧。”他刚讲了两句,我就打断他:“你先别说了,我说。”我刚要说,边上另一个人就问我:“你为什么告江泽民?”我说:“你这个头起的好,我就是想说这个事。我为什么告江泽民?俺掌柜的(指丈夫)在单位里是中层干部,心脏病重的上不了班,整天住在医院里。按说他是公费医疗,可共产党根本不管俺,光俺自己拿钱住院。俺仨孩子都上学,没钱住院了,只好回了家。他回来什么活也干不了,那时候共产党没有管俺死活。俺俩学了法轮功,他的病就好了。你看看他,现在快七十岁了,和小青年一样。现在共产党来管俺来了,江泽民不让俺学了。” 边上的人又对我说:“咱得讲法律。”我说:“你还真是提到点子上了。现在的法律是‘有案必立,有诉必理’,俺就是听到了这个法律,俺才赶快写了诉状,告江泽民。为什么告江泽民?是为了天理公道,也是为了救你们。你们都是受害者。你们想想,俺是做什么的?是学真善忍做好人的。不是偷啊盗啊,不是杀人放火的。你们帮着江泽民迫害俺,抓了俺六次,关了俺三年。俺从劳教所回来时,俺身上的肉都没有了,皮松的都象穿了一件皮褂子。俺不就是学真善忍说个真话?不就是让你们念‘法轮大法好’保个平安?你们就这样迫害俺。你说告他不告他?只告他没告你们是因为你们也是被蒙蔽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光在苏家屯就被江泽民关了六千多人,全是学法轮功的,他都给人家活摘了器官。他不得还命吗?俺告他,就是为了你们,为了所有被江泽民蒙蔽的老百姓。有多少人被江泽民蒙蔽了?还在天安门导演点火自焚,嫁祸给法轮功。薄熙来、周永康怎么進去的?遭报应進去的,这是天意,人不治天治啊。”他们再也没人吱声,站起来走了。 过了两天,他们又来了。我告诉他们:俺讲真相是为了救你们。我背一段《洪吟》你们听听:“我只是盼你走出劫难 真相是你久远的思念 在党文化弥漫的世间 别再被欺世谎言蒙骗 走好未来的路很关键 人都得在善恶间自选 因为天体正在剧变 因为旧的在解体 因为走向未来需要检验”[1]。现在有两条路叫你选:跟着江泽民走等着遭报应,还是跟着真善忍走避开灾难,你自个选择。有个瘦一点的问我:你是什么文化?我说:在人世间是小学文化,但是我学大法,俺师父就给我智慧。他们又走了。 又过了两天,他们又来了。正好有两个同修在我家,这回我打定主意不给他们开门了。我说:你们怎么又来了?听到他们在门外说:来听课,来听课,再来听你啦啦。我说我不是给你们讲了两次了?一人说:我是听了,他俩没听,你再给他俩说说。我就隔着门又说了一遍。最后我告诉他们,以后别再来了。从那以后,真的没再来。 八、心在法上最安全 前段时间,两高又出台了所谓的司法解释,邪恶好象又要加重迫害,周围讲真相的同修也被绑架了好几个。我自己没往心里去,照样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救人。可丈夫却不断提醒我:注意安全,别管前不顾后的,邪恶就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我嘴里说着:你放心吧。师父说了:“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2]你就放心吧。照样出去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 那些年发光盘、发台历我都是去集上发。用塑料编织袋装一袋子,就去赶集了,逐个摊发。因为常去,很多人都认识了。一到那里,还没等我往外拿,“唿”的一下子就围上来抢。我都是一边发,一边说:别抢别抢,都有。 不是赶集的日子,我就去找人多的地方发真相资料。那天是头一次去劳务市场发真相台历,去之前,我就想:我这是去救人,天龙八部、各路正的生命都要来帮我。就这一念,我一到那里,“唿”的一下子人们都围上来抢资料。我怕抢坏了,说别抢啊,每人一份。发完了还有人没拿到。我说:等我有了再来给你们送。过来一个人说:你还敢来?再来把你抓進去!这时,从边上过来一个人对他说:你抓人家做什么?!人家这是来救人,做好事,你抓人家做什么?!那人没趣的走了。 第二次我又去,人们还是抢真相资料。有一个没抢的人在那里喊:派出所来人了!抓你来了!另一个人呛他说:你吓唬人家干什么?!当时我想:这都是师父在做啊,只要我们摆正基点,讲真相救人,师父就派正的生命帮我们。 师父说:“你来到这个世间的时候曾经和我签过约,你发誓要救度那些众生,你才能成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这件事情,可是你没有兑现。你没有完全兑现,你承担的背后的那个分配给你的那些无量众生、庞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什么?!那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不精進修炼的问题吗?那是极大极大的犯罪!罪大无比!”[3] 作为弟子就要听师父的话,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多救人、兑现自己的誓约,这是弟子应尽的本份。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善恶自选〉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律师修炼真善忍 办案中体悟云开日出 文: 甘肃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从事的职业是律师。 中国大陆可以以律师身份代理诉讼打官司的人分两种,一种是通过司法考试的律师,在律师事务所执业;一种叫法律工作者,考取的是二零零零年中国司法部最后一次的法律工作者资格证,在法律服务所工作,老百姓和公检法的工作人员对他们也称呼为律师。我考取的就是法律工作者资格证。 自修炼法轮大法以来,我以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单位,不用单位电话去拨打私人电话,不私自接案、私自收取代理费,不收取当事人除代理费和交通费以外的费用,不主张当事人给法官请客送礼。当委托代理合同签订之后,无论这个案子多难,当事人多难缠,我都会尽心尽力将它做到最好。也就是这样,我代理的案件总是刚开始看起来非常棘手,到最后却是峰回路转,一路畅通。当事人在败诉之后,对我的态度不是抱怨,而是理解,更多的是对中共邪党这个政权的失望。 我在办理案件中得心应手的运用我的专业知识维护老百姓的权益,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时时刻刻都要求自己以“真善忍”作为做人、办案的准则,是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时刻按照神传文化的理念指导着我的一言一行,是我内心深处那坚不可摧的一念——法轮大法好,使我一次次看到云开日出的圣景,使我亲身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1]的殊胜和神圣。这十四年中这样的圣景真是数不胜数,一言难尽。以下列举几个事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有一个农民工找到我,说一年前他在某单位打工,发生工伤,单位负责医院治疗之后,因花费十多万医药费,不仅拒绝继续支付后期医疗费用,还将其从单位的住处赶走,希望我能帮他打这官司,无论花多少钱他都愿意。我当时以风险代理收取代理费,前期只交交通费一千,等官司打赢时按照帮他追偿回来的金额收取百分三十的代理费。这个民工竟然完全同意,还跟我签订了委托代理合同。我后来想想,我帮其追偿的是医药费,抽取百分之三十有点多,就主动找其重新签订合同,只收取百分之十五。如果不修大法,我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接下来,这个案子的有关证据这个民工一样也提供不了,没有证据这个官司就无法打。为了找到这位民工和该单位有劳动关系的证据,我天天出门取证,找能找的部门,找了整整一个月,终于找到了该民工和这个单位有劳务关系的证据。期间出现的矛盾,我不知如何应对或内心忐忑无底时,就将自己当时真实的心境写到随身带的一个笔记本上,写完后,按照大法的法理让自己放下每一次显露出的不同的执着心——急躁心、求结果的心、怕心;让自己努力的按照师父讲的“静而不思”[2]、“做而不求”[2]的法理来做。而且就在我接这个案子的时候是工伤发生的第十二个月,就这个月是该案诉讼时效的最后一个月,我既要确认劳务关系,又要到仲裁委申请劳动仲裁,时间上来不及,错过时效,这个案子就是败诉。 如果是修炼大法以前,碰到这样棘手的案件,我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会担心,怕错过时效,怕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这个案子的当事人会找我的麻烦,怕万一办砸了那后果如何妥善解决,现在的人可都不好惹。总之,修大法以前,每办一起案件,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心很累,身体也疲惫。 修大法之后,我听师父的话,凡事替对方考虑,把当事人的事当成我自己的事尽心尽力的去办,不管后果如何,如果真办砸了,是我的责任,那么我就去坦然的承担,而不是逃避。接到案件后只是全力的去办,如何搜集证据,案件如何启动,是调解对当事人好,还是直接诉讼上法院判比较好。就如同这件案子,从法律上可以走认定工伤这条路,但是认定工伤需要用人单位配合,本案中用人单位都不承认该民工与自己有劳动关系,更别说认定工伤,故认定工伤难度太大。当时我找了省劳动仲裁委、市劳动仲裁委,最后确定本案的管辖机关是市仲裁委,首先我提出确认劳动关系申请,并在申请书中注明要求用人单位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并要求依法认定工伤,在此申请书中的这一仲裁请求,将认定工伤的时效在申请确认劳动关系的同时续上了。 该民工既无工资条,也无工作证、出门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确认他受伤时在用人单位打工。我找到了该民工受伤后入住的三家医院,医院主治大夫和财务室工作人员都非常配合我的工作。我在前两家医院,调到病例,从财务室查看了当时该民工住院时的缴费凭证,用人单位都是支付现金,没有一张支票。到第三家医院,费用单据显示的均是现金,我真的有些失望,觉得这件案子真是没得办了。正当我在医院财务室坐着,心中充满了无望和失落时,正在查账的财务会计在众多票据中找到一张支票,是两千元的支票。十几万元的医药费,用人单位只用了这一张两千元的支票,就是这张支票的出现使案件得到转机。在劳动仲裁委的配合下,我们依法确认了劳动关系。進而开始认定工伤,如果单纯的走工伤,该民工能够得到的补偿最多两万多,后来我们撤诉,与对方单位通过调解的方式处理此案。在我长达一年的奔波中,多次找对方单位领导调解此案,用对方单位经理的话说:不是你这么敬业,我真不愿意给他再支付任何费用。后来该民工得到六万多元的赔偿金。 而在处理此案的整个一年中,是法轮大法的法理一直指导着我用心的为当事人考虑,为对方单位设身处地的考虑,也使我在“做而不求”中心态平稳的做完了整个案子,那种心态是一种平静,是一种祥和,很舒服。 经过此案,我顺利劝该民工及其六位朋友退出了中共邪党组织。 二零零九年,我在信访局值班室接待了三位上访的老人,耐心的给他们从法律上针对他们的问题作了解答。其中一位老年妇女要求我给她写一份诉状,根据她的情况,我让她到我的办公室,将她所有的相关证据汇总,为她写了一份诉状,但是这件案件长达三十六年,又是一起医疗事故,对老人的身体和家庭以及这三十六年的生活都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这个案件我没有把握能够办好,就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之后,建议她申请法律援助,让司法局指派律师为她起诉。半年后,她来到我的办公室,告诉我一审审完了,只判对方给她支付五千元赔偿金,她不服,正在上诉。她每次经过我们所的时候,都要在门口往里看一看,看看我在不在,我在,就進来和我说说话,直到我离开这个所。而我每次都要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总是点头。 还有一位老山前线的退伍军人,儿子在我市上学,和同学打架时,差一点被同学打死,送到医院抢救室休克十几分钟,医生估计无法救活,后来万幸捡回一条命。打人的同学被检察院提起公诉,起诉到法院。我当时作为民事赔偿的代理人出庭。被告人的家人买通了法官,此案法官连调解都不愿意,被告的家人一个“没钱”就将儿子差点把人打死的罪责一言带过。更为荒唐的是,被告的家人给被告开了一张有精神病的证明,逃脱了被监禁的刑罚,判的是缓刑,也就是说,被告打完人之后,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刑拘过。这使那位曾经上老山前线为共产邪党卖命、现在还是党员的受害人的父亲非常寒心,在我讲明真相之后,这位父亲和他的另一个儿子爽快的答应三退,还带走了一本《转法轮》。 一位珠江的小伙子打算在我地和朋友做生意,却被旅店老板听见了他和朋友的谈话,晚上强行向其诈取钱财,无果之后,将该小伙子暴打一顿。小伙子打“一一零”报警,警察迟迟不来,等第二天到旅店时,警察将老板和小伙子都带到派出所,却对打人的老板以礼相待,把小伙子当犯人对待,恐吓、威胁,还强行扣走小伙子的身份证。小伙子跑出派出所,来到我们所里,正赶上我在办公室,要求我帮其要回身份证。我去派出所要身份证和要求打人的老板承担赔偿责任时,派出所所长却对我说,派出所缺少经费,这个老板应该给小伙子医药费五百,却给了派出所一千,问我派出所这钱要不要。在我还是要求打人老板承担责任时,这位派出所所长让另一位警察接待我,直接告诉我,这个案子就是拖,看珠江的小伙子还要不要这个钱。我告诉了小伙子案件的整个发展过程,而后,我问小伙子是否知道法轮功?小伙子说,他知道。有一年他去北京,就是一位炼法轮功的阿姨帮的他。他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没想到这次又是法轮功学员帮了他,他要我帮他找一本老版的《转法轮》,他要带回家,并同意三退。我将自己仅有的一本送给他。离开我地之后,这位小伙子还时常和我联系,直到我的手机号码更换,他无法联系到我。 一位西安的老太太,七十多岁,来我地要我帮其代理打官司,要他的“小儿子”赡养她。由于老人年龄大了,且无收入,我帮其在我地司法局办理法律援助,无偿为其代理诉讼。在调查的过程中,我查到,老太太告诉我,她在文革时被丈夫举报为反革命被拘押,当时三个儿子,小儿子尚小。丈夫举报她之后,单方离婚,并娶了新妻,将后妻的儿子以小儿子的户籍落入本地,至今后妻的儿子用的还是她小儿子的姓名等个人信息,而小儿子因被送入老家农村,无人照管,过早离世,为此,老太太怨恨至今,要求冒用自己小儿子姓名及个人信息的这个后妻儿子承担赡养费。可是在我找到此人时,此人不承认认识她,拒绝承担赡养她。老人因家在西安,在我地打这场官司一直需要住旅馆,开支太大,不久就回老家了。 第二年,老人又来我单位找我,说她带了三千元钱,要请我帮她打官司。从法律上讲,这个官司能打,可是对老人来讲,就不值得打。官司无论打成什么样,老人只是一腔怨恨,长达四十年的怨恨,我看到那怨恨越来越烈,如果我再帮其打这场官司,这怨恨就难以消下去,反而会使老人在更浓烈的怨恨中伤害自己。那怨恨根本不是这场官司能解决的,除非她放弃告对方,否则,这怨恨会毁了她。我不能代理这个案件,我告诉她,她可以找别人办理,但是我不会代理她的案件。她过了几天来我所里,告诉我她要回家,她不打官司了,也不找别人了,也不找前夫现在冒用自己小儿子个人信息的小伙子承担赡养义务了。她说,我上次没有钱,你都帮我办,这次我是带着钱给你,你不办,肯定是不能办,所以我放弃。我告诉她法轮功真相,她说九九年之前,她也炼过,看过书。我告诉她,回去再看看,放下怨恨,和现在的女儿好好过。我一直送她到火车站,她坐着火车走了。 自得法之后,我代理的每一起案件,我都要告诉当事人法轮功真相,很多当事人在听了法轮功真相之后,对我是一种毫无芥蒂的信任,我看到生命听到真相之后的善良、平和和感激。每次当事人都能爽快的三退,我也在给当事人讲清真相、劝其三退和办理案件中快乐、充实的度过了这十几年的分分秒秒,我切身感受到“法轮大法好”的殊胜和美好无语言表。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对联〉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