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四届大陆法会 特刊七 悠悠人世苦 得法在今朝 踏踏实实修自己 放下自我 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当天我就领妈妈回家了 念正而慈悲 在黑窝中维护法 悠悠人世苦 得法在今朝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出生在东北,五岁时就失去了母亲,母亲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长大后,结婚,有了两个女儿,可是在小女儿八、九岁时,又失去了丈夫。家庭的重担全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为了挣钱养家,把两个女儿带大,我什么活都干,包括在煤矿挖煤这样的辛苦活我都干过。 悠悠苦日 神明在 幼年丧母,中年丧夫,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那种艰难真是一言难尽。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在冥冥之中,却能感受到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护佑我,我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记得有一年的春天,树还没有发芽,当时我在煤矿打工,在矿山的半山腰负责开卷帘机。每天从山脚下沿着山坡往上走。突然有一天,我走在这段山路上,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好感动,好想哭。可我当时过得很苦啊!那又到底是谁对我好呢?怎么个好法呢?自己也说不清楚。 山路上很空旷,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抱着一棵大树,仰望苍天自言自语:老天啊!是你这样对我好吗?是你要救我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就这样抱着大树哇哇哭。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来月,每天走在那段路上都是这种感受。 可是苦日子还是没有尽头。大女儿为了给妈妈分忧,到十五、六岁的时候,就不上学了,早早的走入社会打工养家。后来先是大女儿背个小包,独自一人到天津,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哥哥。没过多久,就来信让我带着小女儿也过去。于是我和小女儿,也是一人一个背包就来到了天津。 到了天津,日子照样没有好过,大约二零零零年新年期间,我的身体又出了问题,在肚子里内脏上长了一个9.7~10.3公分,也就是拳头大小的恶性肿瘤,经过几家医院确诊,说我只能再活五个月。当时我没有钱治病,花了一千三百元钱检查完身体,我就彻底没钱了。我的嫂子,抱着一线希望带着我来到肿瘤专科医院找专家确诊,医生单独跟我嫂子谈话,给出的结论是我只能活三个月。不过医生感到很奇怪的是,我这么严重的病情,居然是跟着家人坐了很长时间的公交车来看病的。当我从门缝里听到了医生和嫂子的谈话,万念俱灰,我可怜的两个孩子啊!才十五、六岁,她们可怎么办? 没钱医治,我只有在家等死。可是就在那个时候,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就会看到有一位穿紫色袈裟的佛和一位穿白衣的菩萨各自拿着一个蒲扇来到我的床边,笑呵呵的给我扇着扇子。天天如此。有一天我竟然从床上飘起来了,然后又慢慢的落下来。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时间一天天过去,五个月到了,我没有死,却一天天好起来了。这些奇特的经历让我懵懵懂懂的感到神明和灵魂的存在。 得法 到了二零零三年,与街坊邻居闲聊时,认识了一位法轮功学员,她送给我一本大法书,可是我当时实在是悟性太差,天天忙着挣钱养家,书没看几页就撂下了。但是我还是把书好好收藏起来了。 一直到了二零一零年初,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位朋友家,我遇到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这位法轮功学员心态很好,他跟我说:“学这本书,人就不在人间受苦了,你看人间多苦啊,你要是真能得这个大法,那灵魂真能得救,上天了。”我一直相信人是有灵魂的,听完他的话,我的身体就感觉“唰”一下子,浑身一震。当时就想我可不在人间待了,人间太苦了。我记起自己还保存着一本《转法轮》,我答应了大法弟子回家看三遍。 回家以后,只要有时间,我就看《转法轮》这本书,越看越爱看,女儿们打扰我,我也能看得進去,不受她们影响。越看越后悔:我早干啥了?书在我手里这么多年,咋早不学呢?抱着书我就哇哇哭啊:你说我早干啥去啦?早就有这本书!我恨自己得法太晚了。 通过看书,我知道法轮功有五套功法。因为找不到其他炼功人,我打听到一位曾经炼过大法的人,求她教我。她就给了我一本《大圆满法》,让我照着书炼,我动作虽然不规范,但是感觉全身这个舒服啊!就这样,我自己炼了几个月。 助师救人 在师父的安排下,我终于又接触上了同修,她领我去了另一位同修家,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同修,可把我高兴坏了,给我激动的,我到没人的屋子偷偷哭了一阵,可找到大法弟子了,我心里这个乐啊! 我可找到大法弟子了,就抓住他们不放,总跟着他们,也想跟老同修一起去救人。我们每天坐着小电车出去打电话劝三退,一车几个人,我们到树林分开,互不影响,一打就是七、八个小时,夏天蚊子还咬,我们每天坚持讲真相,几乎每天我劝退的人最多。 我这样抓紧时间救人,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不干了。一个白天,我在家炼静功,面对着墙坐着,我就看到另外空间来了一伙东西,能看见它们的脸,有穿灰衣服、有穿黑衣服的,前边四、五个,后边还跟着三、四个,过来朝我喝斥:干什么的,干什么的?我的意识里就回答炼功嘛。它们上来就打我,把我打的头发都乱了,一边打一边怒斥,你为什么救这么多人?说不说?一边打一边问。我也不知道说啥,因为当时得法没有多长时间,没学多少法,也不知道说啥。它们还接着打,都把我打的不行了,要坐不住了。后来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来这么一句话:“学法炼功完成使命,这是我的责任。”说完了,那几个东西“唰”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哎呀,我想这身体完了,打成这样了,我就躺下了,这边身体不舒服了,一个星期身体都不舒服。那时刚得法,不知道求师父,也不知道发正念,光着急讲真相。 我没有单位,自己上的保险,每个月给五百块钱,为了多讲真相,每月就花这五百元钱生活。电话卡就需要两、三百元钱,我想要是不花钱能救人,那不更好吗?我们学法组每天学完法,他们都俩俩去面对面讲真相,老同修关心我是新学员,虽经我再三请求,他们就是不带我。连着三天要求,没人带我,我一下就来劲了,想我谁也不指望,明天我自己去做,有大法,我也是大法弟子。 第二天学完法,我就出去两小时,在车站、商店门口啊,见人就讲真相,第一次就劝退了十三个人。这给我高兴的,我知道这不是我自己做的,是师父加持我,让我做的,这是我的责任。 从此,我每天上午参加集体学法,回家自己再挤时间学一讲法,下午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几乎天天没落过。每天都能讲明白十几人到二十几人。特别是大集,人那个多啊,平时上哪找那么多人去啊?有段时间,腿疼啊,不能碰,那我也得出去,我知道是师父给我消业净化身体。 我们这里每周都有一个大集,差不多每个集上,我都能劝退四、五十人,有时能劝退七、八十人。有一次在大集,讲一个不退、讲一个不退,我想到边上发发正念吧,清除干扰,我是来洪扬大法,证实法的,任何生命不配干扰,请师父加持我。哎呀,可好使了,再讲就顺了,也劝退了不少。 正当我讲完推车要回家时,碰到一个姓张的便衣警察,我就迎上去,打招呼说:“你好哇,张警官,大家都说你特别好,特别关心老百姓,像你这么好的人当警察就对了。”他就笑了。我又说:“问你点事啊。”他说:“啥事?”我说:“您听说过保平安的事吗?”“保平安,啊!法轮功吧?”“您说对了,是法轮功。”“啊!你还敢跟我讲法轮功,你知道我是干啥的?”“我知道啊,我不知道,我能问你吗?警察现在对法轮功不是抓,就是打,要么判刑,做了那么多坏事,今天你是遇到我了,大家都说你挺好,你不能做这些事,你不是好警察吗?”“嗯,我就是管这个的。”我说:“你就是管这个的又怎么样?神佛来救人,错过这个机会,谁不后悔啊?现在为了保平安,谁不退出来啊?”这个警察还是挺凶的,冲着我说:“啊,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才救你们,你听谁说退党团队保平安了,没有吧?只有法轮功在救人。你是党员吗?”他说:“我是警察,能不是党员吗?”“那我给你退出来。”“退出来,工作不是没了吗?”我说:“你搁心里退出来,啥都不影响,你当官啊,发财,做买卖都没影响,还有好处呢,你心里想,我不是共产党了,该当官还当官,你记着,灾难来临保你平安就行了。”他说:“那么灵吗?”我说:“就这么灵。退不退?”他说:“那好吧。”答应三退后,他推着车就走了。 有一年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同修拿来不少台历,第二天就是大集,正好是好机会。我就讲一个发一个,不三退不给台历,我总感觉资料是大法的,很珍贵,不相信的给他资料浪费了。如果有不退的要,我也给一份,让他回家好好看看上面的真相,告诉他们都是为了他们得救啊。不一会,就全发送完了。我又去同修家取四十本,再去发。中午饿了,在集上花一元五角买个小饼吃,就这样一连去了四趟。最后,再去拿,同修说:“那点给我们留着吧,明天我们出去发。”当时我还有点不高兴,心想你们出去,都白给人家了,我拿一本就退一个,不让我拿了,这可咋整?没有我也去,原先没挂历,我不也劝退吗?过年大集,人散的晚,我就又去了,又劝退了二十来人。那天,我总共劝退了一百七十来人。 还有一次,我带二十几本挂历,出去救人,最后还剩一两个了,我心想就剩这一两个,我在回家买菜的那个地方,还能给两个人讲真相。正走到小区门口,急急的跑过来一个又高又壮的三十岁小伙子,我没想到是便衣警察,他朝着我吼道:“干啥的?你干啥的?兜里装啥?”我说:“你管我干啥的?我兜里装啥用你管?”“你是不是法轮功(学员)?”我不吱声。他上来就抢我包,我说:“你随便翻人兜行吗?”他一把就抢过去了,“啊,你看,这是啥?我就是管这个的,我就是来抓你们的,这不是资料吗?搁哪整的?”我说:“别人给我的。”“在哪?”我就往反方向指,他说:“什么时候给的?”我说:“刚给完。”他说:“我就是抓这个的。”他把我的资料夹腋下就走,我追上去说:“你把挂历给我,你别管我。”我上去就抢下来了:“这是给我的,你凭什么拿走?”他就往我指的方向追去了,我在那就笑。 还有一次在商店门口,遇到一位又高又黑的男人在树林那乘凉,我上前跟他讲真相。他一听就急了,一把把我手腕抓住:“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我是公安局局长,刚退休没半年。”又说:“你是去公安局自首,还是我打110来抓你,你自己选吧。”我说:“我啥也不选,我得回家。”我又说:“你不听就算了,我跟别人讲去,你听就得救,不听就拉倒,你赶紧放开我,我是好人,我让你得救有错吗?上哪有这个机会?我告诉你不要干坏事。”越说马路上围观的人越多,有个老太太说:“你放开她吧,干嘛抓人胳膊。”我说:“他把我胳膊都抓红了。”围观人都说:“放开人家。”他把手松开,我顺势就走了。我走的很快,他也没追我。 我每天出去讲真相都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平安去平安回。我救人的智慧都是师父给的,对自己每天救人都做个总结,找找不足,想想自己讲的哪不到位,为什么没退,我就这样总结,师父就点悟我,智慧源源不断往我脑子里打。 这暑假,孩子在我这住着,我救人的劲头不如原先了。师父点化我,让我看到很费劲的抓住世人后背往天上送人;以前救人多时,师父给我演化的景象是我很轻松的一手一个,一手一个往天上扔得救的世人呢。我还有个体会,当我救人不用心时,精神头也不行,体力也跟不上。 二零一三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去同修家学法,刚开始学,派出所来了八个警察,其中四人闯入屋里,四人在门外守着,试图非法抓人。我在离开时,被门外守候的警察抓到派出所。当时我就在心里不断的念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我心里说,师父,让我的身体各个部位暂时不舒服,结果我真的就出问题了,不喘气了。警察吓坏了,把我送到医院,一检查又查出来我从前那个肿瘤,还是那么大,我知道这都是假相,一点也不害怕。最后他们把我送回家了。回家后,我的身体什么不舒服也没有了,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救我出来的。 结语 回顾我这些年得法修炼的历程,现在明白了我从前吃的那些苦,都是为了后来能够得法修炼,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我内心充满了对师父的无限感恩,我只有多学法,多救人,完成我的使命,才是对师尊的最好回报,弟子在这里叩谢师尊! 踏踏实实修自己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全体同修们好! 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侄女结婚,我们姊妹都回家,我一看姐姐的脸,焦黄,皮肤都耷拉下来。我问姐怎么回事?她说:“病了。”我说:“为什么不上医院?”姐说:“治不好。”“你不是练气功吗?”姐无奈的说:“不好使。”我心里愁上了,这可怎么办呢? 一个月后,也就是九九年正月初三,我们都回娘家,一看我姐姐的脸,白里透红,皮肤细嫩,我很是吃惊,就问:“大姐,你的脸怎么好的?”我姐说:“炼功炼好的。”“炼的什么功?”我姐说:“法轮功。”我怀疑的说:“那么神奇?”我姐又说:“俺当天就见效。” 正月初九,这是我永远忘不了的一天,我决定看《转法轮》书,因为九六年丈夫的大姨就教给我盘腿。这次盘着腿看了半个小时的书。当我看到第二页第二段:“那不就是度人吗?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炼了。”[1]我心里猛的一惊:度人、修炼?啊,这就是度人修炼哪? 我赶紧往下看,当看到书中讲:“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们今天在学功的人,这些心更得放下。”[1]看到这,我马上意识到,这就是我要找的。 在这之后,师父为我净化了身体。“七二零”后,我坚持在各种环境中证实大法。下面仅交流在做资料、揭露迫害方面的修炼体会。 意志坚韧、用心学技术 二零零四年,我们当地没有资料点,看到同修不能及时看到师父讲法,资料缺乏,我很想做资料,但是没有接触上能帮我们建立资料点的同修。十月份,在师父的精心安排下,外地同修找到当地同修,问能不能找到做资料的人,同修就找到了我。我很高兴的接受了。 我是个手拙的人。我和当地另一同修一起学电脑和打印知识,另一同修只学了开机关机,就不愿学了。我心想,我没有退路,同修等着、众生等着呢。我很用心,学的时候很明白,也做笔记,但一离开同修就找不到路径,不知从哪开始,或者出现一点问题,不知如何处理。我学的很吃力,但就是不放弃。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几个协调同修和教技术的同修凑到一起,一个协调同修说,让教我技术的同修上别的地方去。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就以为教我的同修要走了,不教我了。我就坐在那一个劲的哭,协调同修叫我吃饭,我也不吃。协调同修吃完饭,问我:“你哭什么?”我哭的张不开嘴,说:“我还没学会呢,同修走了,我怎么办哪?”协调同修“扑哧”一下笑了,笑着对我说:“我以为你哭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个呀。不要紧,同修还回来,他不教你我教你。”我一下停止哭了,只是心想:同修说的是真的吗? 我虽然很笨,但靠从法中修出的韧劲,从一个不会拿鼠标的人,到现在顺利的装系统、刻录、打印,样样都会,包括维修打印机,装卫星天线。一次我嫌同修不认真,同修不高兴,就拿话刺激我:“同修都说你不是个聪明人。”我说:“是啊。”我问同修:“我为什么能走到现在?”同修说:“用心呗。” 好多次,有一些电脑基础的同修要我教他们装系统,我教一遍,同修觉的难,就不学了。同修吃惊的问:“你怎么会这么多?你是怎么学会的?”我说:“一步一步记的。”同修更是惊讶的说:“你能记这么多呀。”我不是那种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人,就是靠记。有时教完同修,同修总是问我这,问我那,我说:“我不会。”同修不相信,说我不教。其实,我是同修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一般不多问。别的同修总是好奇,有些是不用的软件,有些是用几种方法都能完成,同修教我一种,我就学一种,不会问别的,比较单纯。 我们几个同修一块学技术,有个同修是个教师,动手能力很强,也有一定基础。学完后,同修问他,他就是不教,几个同修都和他有矛盾。我就赶着同修,让他教我,围着同修软磨硬蹭,不管同修表现出什么状态,我都不生气,直到他教会我,以后在技术上一直都得到他的帮助,很多东西是从他那学到的。 写文章中师父给我开启智慧 我初中未毕业,上学时,只学会了汉字、拼音、解词和造句,其它什么也没学会,上初中,写五百字的作文都写不出来。 二零零四年底,我开始学做资料,二零零五年初,有同修被迫害,同修让我揭露迫害,把稿件发给明慧网,我不会写,坐在电脑前,几乎用一天的时间写了几句话,发给明慧网,编辑部的同修修改后发表了。我从中看看同修是怎么修改的,以后就照着写。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听说一同修被迫害时,她母亲去看守所要人,我很感动,就去问同修的母亲。同修的母亲就告诉我当时的情况,我也看到同修母亲的艰难,就把它写出来,发往明慧网后,编辑部同修就给修改了,虽然篇幅不长,但是象一篇文章了。我就有点开窍了,以后再写揭露迫害的报道,就丰满些了,这样慢慢的就会写文章了。 二零零九年,我写了一篇心得交流文章,明慧网编辑稍作修改发表了,我信心大增,从那以后,我会写揭露迫害的报道了,就不是一条简单的消息,再后来,写交流文章也不费事了,有时也帮助同修写东西。 二零一五年,开始控告元凶江泽民,我自己没费事,写了一万多字的诉江状,还帮助同修写,写的同修都很满意,能把事实写清楚,又能把同修的心理表达出来。有时同修找我帮助写东西,我说,你是语文教师,还要找我帮助写东西。同修说,这不是常人的东西,所以,自己的水平不行。 在矛盾中向内找 踏踏实实修自己 我个性很强,很有主见。因为这样的性格,法学的又不够,又缺乏好的修炼环境,也就不会向内找,逐渐的和同修的矛盾越来越突出。 二零一二年,我在外地被中共人员绑架,回到当地后,去一同修家,在同修家又被绑架,虽然当天就出来,但是因为有矛盾,又被接连绑架,同修都害怕,不敢再接触我。同修不敢接触我能理解,我也会考虑同修的安全,知道我该怎么做。但是同修不是因为害怕不接触,而是被旧势力利用借着机会孤立我,背后到处说我的不足,甚至是造谣,告诉几乎是全市的同修不要接触我。为了同修的安全,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同修的行为不是这样的。我心里愤愤不平,他们怎么这样,怎么帮助邪恶迫害同修哪?我越是愤愤不平,环境越来越差。恶人跟踪我,监控我,同修孤立我。我在心里跟师父诉苦:师父啊,我再不好,他们也不该这样对待我呀。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我从法中知道,难大了,承受不住,人会走向反面。我该怎么办?师父的法告诉我:“执著太重迷方向”[2]。 有一天,我想我不管别人了,踏踏实实修自己。这样一想,我感觉轻松了。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前面有一座大山,无根的水(我自己形容的,因为看不到发源的地方)从大山顶往下淌,水有多深多宽,我不知道,湛蓝的水没有一点杂质。我感觉我在水的一边往上走,可感觉边上还是水。我突然看见一本金黄色的书顺着水往下流,我不顾一切的跑过去,一把把书捞起来,拿在手中,一看书皮写着《大圆满法》。我翻看着,心想我刚从水里捞上来,应该有水,可书从里到外没有一点水。醒来后,我知道踏踏实实修自己对了。 从这以后,我的心平和下来了,不再怨这个怨那个了,面对所有的人都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修炼也就是这么神奇,你要真的想修,师父就会帮你,原来膨胀膨胀的心,一下平复了。平复只是一种状态,过程中遇到问题,还需要我们怎么去认识,怎么去做到。 自从我的心放下之后,同修开始陆陆续续的来找我,同修都是到我的工作环境中去找我,因为我的工作是公共场合。有一次一个同修跟我说起自己的亲人同修,说完后,我很平和的说出同修的问题。同修感到很吃惊,觉的我说话的时候心态是那样的好,自己随着我的心态一下子变的舒坦了。还有在这之前不让我上她家去的一个同修,让别人捎信叫我去她家,我在想去还是不去时,同修费了很多周折找到我,问我怎么不上她家去。这样我突破这一关,又溶到同修中。 制作大法书过程中修炼心性 师父的诗词《洪吟四》出版了,同修都急着要。我有几年没做这些事了,突然间做大法书,大裁纸刀、大装订机、冷裱膜的都没有,就是一切条件都不具备,只是能打印。我一边打印着,一边开始购买这些工具,可我都忘记了,不知买的东西是什么型号的。找到了过去用的裁纸刀,已让别人用的也不好用了。我很着急,同修想帮忙也帮不上。此时我的做事心又起来了,一天天的过去,书还遥遥无期。 购置的工具到了,又不合适,返回去再发,又進来冷裱膜,另一个同修正好在我那,说:“不好不好,太薄了。”去提货的同修一听,开始一个劲的埋怨我。无论同修怎么说,我就是不说话了,因为我已承受到了极限,我如果一张嘴,就会爆发;谁跟我说话,我都不说话。说冷裱膜太薄了的那个同修笑我说:“从来没看见她这样。” 同修都走了,我的心开始翻江倒海:你懂你来做,我已经心里满满的了,有事不是互相理解,就知道指责,你会你来做。我自己知道不符合法,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思想就是停不下来。我想学法,根本静不下来。我开始炼第五套功法,炼到最后,静下来了,这时开始学法,学到夜里十二点开始发正念,正念发的特别好。三点四十手机响了,此时我正在做梦,梦中我看到小腹处有两行手指粗的肚皮上,有密密麻麻的小眼,很多白色的肉虫往外钻,我吓的用两只手直往下拨拉,感觉虫子还肉鼓鼓的。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把不好的东西清理出来了。 第二天,静下来时,我在想,昨天我为什么一张嘴就会发火?我张嘴想说什么?我一下意识到,我张嘴就是要辩解,辩解的目地就是证实自己对了。我明白了,是证实自己这颗心要发火,如果不想证实自己,别人说你错了,又有什么呢?这时我确实认识到师父说的没有偶然的事。其实我進的冷裱膜一点不错,是那个同修用的太厚了。此后好长一段时间,遇到什么事都能想到没有偶然的事,遇到事就找自己。 真心为别人好 救度有缘的警察 二零一二年,我被绑架,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下,我的手铐在铁椅子上,一个警察想摸我的手,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我有色欲心,但是不管怎样,不允许任何生命对大法弟子犯罪。 我很平静的说:“兄弟,你知道什么罪大吗?”他说:“不知道。”我说:“有句话叫‘万恶淫为首’。”他知道我在说他。我就给他讲了这方面犯罪的报应,又告诉他,人与人之间是有缘份的,他很愿意听,我也讲了法轮功真相和“三退”真相。 他告诉我说,大法弟子劝他离开这个工作,他说:“我费很多事才有了这么份工作,离开这我上哪去呢?”我说:“不用,在哪都能做好人,在这个工作环境中,能干坏事一样也能干好事。比如,你听说要绑架谁,你能提前通知他更好,不能的话你可以消极怠工。”他听后说:“大姐,我明白了。”接着,他很严肃的跟我说:“大姐,我同意退党。”我说:“我为你高兴,神都为你高兴。” 第三天晚上,那个警察要走了,他跟我说:“大姐,我不能为你做什么,我希望你多保重。你明天将面对的是咱当地法轮功学员说的恶人之一,你一定要多保重。”说完,他心情沉重的走了。 后来又来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来看我,他们每四天就换人。这个姑娘和我缘份很大,每当我跟她说话,她从不急于回答,总是思考一番,然后点点头说:“你说的对。”但是,她和我并不多说话。我给她讲真相,她从不顶撞我,但是就是不退团队。 最后那天早上,一会儿,她就要走了,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我心里很难过,心想,我救不了你,太遗憾了。最后,我还是说了句:“退了吧。”她没说话。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后,她重重的点下头,我说不清她心里的感受,她对我说:“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同意了?”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她说:“我能感受到你是真心为我好。”我点了点头。 最后,再一次感恩师父对我的慈悲保护,谢谢师父!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放下自我 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 师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炼二十多年了,体悟很多,每个大法弟子的修炼过程就是一部证实大法的辉煌历史。下面我想交流一下自己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的修炼体悟。 一、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 师父告诉我们:“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1]“大法弟子已经成为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2]。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头发动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后,大法弟子也从个人修炼全面转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正法修炼。我作为一个法粒子,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无论是做资料还是发资料、光盘、翻墙软件、挂横幅、贴不干胶、打真相电话、面对面讲真相,只要是救人需要,我都去做,不挑不选。迫害之初我家电话被监听,人被监控,走哪后边都跟着车,那时我虽然怕心很重,但看到那么多人被谎言欺骗而仇恨法轮功,心里很急,利用上下班的路上骑自行车钻胡同走小巷(汽车進不去)发资料。为了能多发资料救人,利用中午吃饭时间不休息来回骑车十几里路回家再拿资料发,在监控人员的眼皮底下发了几年他们竟没发现。 师父告诉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3]。智慧从哪里来?慈悲心怎么生出来?法中自有智慧,学法修炼才能生出慈悲心。当我学法状态好时,我看见满大街的人都想救,只恨自己只有一张嘴,救的人太少。看见的每一个人都是亲人,心里只想着如何救他们。常常是我讲什么对方听什么、信什么,不提任何问题,明白真相后拉着我的手再三说谢谢,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大法弟子。我经常出去讲真相一讲就是一天,从不带水、带饭,却从不感觉渴和饿。真象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4],每次我都会对感恩的世人说,“是我师父让我救你,谢我师父吧。”我觉得讲真相没有什么难的,关键是能不能放下自我,放下了自我,也就没有了怕心的干扰。当一心一意完全为对方好时,人是会感受到的,怎么还会举报诬陷呢? 二、到农村救度众生 二零零四年,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地,每天除了学法发正念,就是骑着自行车发资料、贴不干胶、挂横幅。后来我发现城里同修多,资料重复浪费现象多,就有了去偏远农村发资料的愿望。 师父看我有此愿望,不久就安排一骑摩托车的男同修与我一起去农村。表面看是一个同修问我愿不愿去农村发资料,说有一男同修想去农村发资料找不到人配合,我在心里对师父那个感谢啊无以言表。男同修是个打工族,每天下班很晚,工作也很累,妻子未修炼,家境也不很宽裕,我给他的摩托车油钱他坚决不要。 受工作和家庭限制,我们每个星期只能去农村两次,还得下班后,晚上赶在十点之前回来。为了不让村里巡逻的保安把发的资料收走,我把资料从门缝塞進去,塞不進去的从大门东边扔進院里去(因农村院子西边是厕所和猪圈)。冬天刮西北风,风大时扔好几次都扔不進去,同修就放下摩托车帮我扔。同修的摩托车有二百来斤重,他就这样推着沉重的车,泥里水里的一个胡同一个胡同的转,从不觉得苦,有时看我发的慢还来帮我发。那时农村还没安监控,但村村都派人巡逻。他们把车停在黑暗的角落,躲在车里不开灯,听到村里哪里狗叫声多就开车冲过去,有好几次我们差点被抓,危难中都是师父救了我们,化险为夷。 神奇的事太多了,仅举一例。有天晚上我们在一个村里发完资料往回走时,由于发的比较顺放松了警惕,没发正念,俩人说起了常人话,回到城里到了我的住所同修没停车却把车开到了别的楼前停住。我问为什么?他刚要回答,一抬头我们发现一辆黑色轿车尾随在我们身后突然停下。同修立即掉头冲了出去。黑色轿车一时掉不过头只好眼睁睁看着我们离去。同修告诉我,就在到住处的时候脑中突然打進一个念头:不能在此停车。我和同修双手合十感谢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们。修炼的路上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我们又能做的了什么呢?同时也警醒我们做救人的事时不能聊常人事,思想必须纯正。 到农村发资料苦很多,夏天热蚊虫咬,冬天刺骨的北风把羽绒服都能吹透。下车后脚冻得抽筋不会动,手冻的拿不出资料来。同修更是辛苦,双手冻的握不住车把,眼睛被风吹的流泪,用黑皮手套抹眼泪,整个脸都是花的。可我们都没觉得苦,不仅在本县的农村发资料,还到临界地区农村发,我们还经常面对面的发,面对面的讲。每次发完资料回来的路上身体轻松愉悦,心里热乎乎的,因为我们做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这样一年又一年,直到其它项目需要我才终止了去农村。 三、放下自我,破除旧势力的迫害 我平时有这样那样的人心,很多时候不能用法严格要求自己,但遇到危险时能想起法,生出正念,放下自我,无意中就能破除旧势力对自己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夏,我所在地区一个月内连续有十几名同修被绑架,被抓的都是当地协调人、资料点同修和负责传递资料的同修。当时气氛非常紧张,感觉喘气都压抑,整个地区笼罩在一片红色恐怖之中,有的同修连买菜都不敢出门了。 由于不断传出同修被抓的消息,我不断的到认识的同修家里去通知,帮助被绑架的同修发正念。有一个同修对我说:你别到处跑了,“六一零”正到处抓你,我家亲戚在派出所办公室听到两个警察说名单上的法轮功(学员)都抓到了,就剩你还没抓着了,你别出门了,在家里学法、发正念吧。同修的好意我知道,可是协调同修一个个被抓,做好的近二十箱《九评》书需要转移,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全光躲在家里学法、发正念吧,我就做我该做的。 可是当最后一个几乎天天和我联系、相处的很好的同修被抓后,我的人情全出来了,泪流满面,痛哭不止。熟悉的同修一个个被抓,离我而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包围着我,同时身体明显感受到危险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一个念头打入脑中:下一个被抓的就是你。我无奈被动的等着被抓,痛哭了约有半个小时,突然我惊醒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个大法弟子吗?!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同修们暂时不在,他们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不应由我来做吗?我应该代替他们多讲真相救人才对。抓同修不就是中共恶党吓唬我们阻止我们救人吗?差点上了旧势力的当。正念一出,怕心消失,邪恶全灭。我洗了洗脸走出家门讲真相去了。 后来一名同修放了出来,说审讯的警察说“六一零”已经电话监听派人监控一年了,全部摸清了谁干什么,列了十四个人的名单抓捕,只有我没有被抓着。我那段时间很精進,放下了自我,放下了生死,天天在大街上、公交车上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帮助被抓同修发正念,一个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人有师父保护着,旧势力中共恶党敢动吗? 还有一次,我开着电动三轮车和一名同修去建一个资料点,车上拉着满满一车木头和门,同修骑着摩托车跟在车后。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由于没有红绿灯,发生交通堵塞,马路上车和行人挤的满满的,谁都走不动,没有交警指挥不知何时能通行。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真相光盘递给一个行人,那人正犹豫要不要光盘的时候,身后同修说了一句:“注意安全。”我回头一看一辆面包车离我只有七、八步远,车上坐着一车的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正探出头来看我发光盘。我脑子立刻发出一念:同修离我远点,别让人看出我们是一起的。同时头也不回的端坐在车上发正念,过了很长时间路才通行。我开着车边发正念边心里求同修不要跟过来,怕被跟踪连资料点也不能去了。我把车开到偏僻的路上停下来回头一看没有车,同修跟在车后。我对同修说:“刚才在十字路口发光盘你提醒我注意安全,我没有注意到身后有警车警察。”同修说他不知道身后有警察,只是觉得人太多提醒我一下。我这才明白是师父借同修的嘴提醒我。在看到警察的瞬间我先想到的是同修的安全,没有考虑自己,师父就帮我化解了危险,保护了我,破除了旧势力对我的迫害。 十几年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过程,也是一个修炼过程,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碰到过。有骂人的,有举报的,更多的人说谢谢,众生各自摆放着自己的位置。我也由最初听到不好的话就难受到现在不动心,不管常人怎么想怎么看,就听师父的,做好自己该做的。 今年中共邪党对大法弟子实行新一轮的迫害,進行所谓的“敲门行动”。我们地区不管现在炼和不炼的都被上门拍照、录像、签字。我的住处也被警察敲门了,第一次敲门是白天没给开,一个多星期后晚上九点三十分后又上门,这次不是敲门,而是直接拿着万能钥匙开门,因在屋里反锁他们没打开。之后有可能趁家里没人时安装了窃听装置,连我们的私家车都被翻过。有同修不敢来学法了,有同修提醒我家里不要放书放资料,别发资料了。我的生命都是师父给的大法给的,虽然我修炼不精進,三件事做的不够好,可我也要做,什么旧势力,什么中共邪党,与我有何关系?我有我的师父管,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救人的事不能停。 正法已近尾声,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我要做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随师正法救度众生。 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贺词〉 [2] 李洪志师父经文:《正念》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当天我就领妈妈回家了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 师尊您好! 同修好! 我是一名女青年大法弟子,现已大学毕业走入社会工作。我十多岁的时候就跟着父母有缘得法。小时候只知道大法好,因为大法治好了我妈妈的风湿病,大法改变了我爸爸的坏脾气,大法提升了很多人的道德水准,使人修心向善。长大了才明白,法轮大法是修佛的,是高深的佛法。我生长在一个大法修炼家庭,是多么幸运和有福啊! 十多年来我与父母及全国大法弟子一样经历了中共的残酷迫害,但我们依然坚信大法并坚定的走在修炼路上,与此同时,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伟大。 实修大法,使我有了坚韧的性格,不再像以前那样遇到困难只会哭、只会害怕而不知道如何处理,脾气也不像以前那样急躁、冲动,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发脾气,莽撞的又像个野小子。大法潜移默化的改变了我的性格,并且强大了我的内心,包括道德品质的提升。我知道我与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我有一个更高的道德标准——“真、善、忍”在约束着自己。 我很幸运!谢谢师父! 当魔难降临时 师父和我在一起 今年春季的一天,我下班,高高兴兴的回家,路上还买了好吃的。推开门,我惊呆了:眼前一片狼藉,我第一意识是進屋找妈妈,这时邻居敲门進来,告诉我:“孩子,下午五、六点钟一群便衣挟持着你妈妈回来,抄了你家。我们问他们是谁?是哪儿的?他们也不说。赶紧给你爸爸打电话,可他出差了。” 我听了之后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种愤怒和厌恶的情绪涌上心头,因为这种事我跟弟弟从小就经历过。我们那时还小,还在上学,但是造成的心理恐惧和无助是可以想象的。我们一个好好的家庭,遭受了如此无理的野蛮侵扰。邻居们都知道大法好,因为平时父母的一言一行,处处为人着想的涵养他们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们也在极力维护我们,也是在维护大法啊! 邻居走后,我关上门,看到厅里满地都是从柜子里翻出的大大小小的东西,甚至师父法像的相框和砸碎的玻璃,迸溅的到处都是,卧室里爸爸妈妈的被子、衣服扔了遍地,从床底到衣柜,所有的东西象被疯狗撕咬过一样…… 我赶紧去找大法书,都不见了!再看我的卧室,我平时工作业务上用的电脑、打印机,英语随身听、手机等等都被洗劫一空。 这种场面我不是第一次经历,但这次是我第一次一个人面对,况且洗劫的那么彻底! 我没有哭,也没有收拾家,到衣柜里仔细查看,发现一本小的《法轮功》书在角落里,把书请出来,翻开有师父法像那页,放到柜子上,给师父磕了三个头,心里平静的对师父说:“求师父保佑妈妈平安回家!”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还是决定去找妈妈。我很迷茫,因为那么大的一个城市,到哪里去找?从哪里找起?我把兄弟姐妹和朋友们叫来了,问他们谁愿意跟我一起出去找妈妈;联系朋友帮忙打听妈妈的下落。当晚没有结果。 第二天,有个可靠的朋友来信说,他打听他在市公安局工作的同学说,妈妈已经被送到看守所了,还说什么判了…… 挂断电话,并没有慌,我的第一念告诉我:“假的,是假相。”我坚信妈妈没事。我当时念很正,没有胡思乱想,也不相信谣传。在同修的帮助下,下午找到非法拘禁妈妈的派出所,里边的人好像都很后怕,都不吭声,只说“等信儿吧”。我看到师父的法像跟大法书还有机器就在那儿放着,摞成一摞在地上放着,可我却没办法拿到手,我心里很难受。 等到下午四点多钟,这个派出所的负责人回来了,告诉我:“你妈在外面给人讲真相被人举报了,现在在拘留所,十天后出来。”我很镇定,对他和他的手下说:“你们是在迫害好人,在干坏事。”多数人不吭声,有的敷衍说:“我们也是执行公务,没办法。” 我见到妈妈了。妈妈的眼睛泛红,第一句话就是:“孩子,大法书,去要大法书,大法的资源不能受损失。”我心疼妈妈,嘱咐她放心、别惦记。 晚上躺在床上就想:我该怎么去要书?心里有种阻力,很打怵,很不想再去那个地方,可一想到被抢劫的师父法像跟大法书,就又揪心的难受,有种责任感告诉自己必须踏出这一步,突破自己,要回大法书。就这样,师父的法自然就打入脑中,“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你越觉的它大的时候,它就变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2]我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但告诉自己此时要坚强,不能柔弱。 去要书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家里师父的大法像悬空挂在客厅顶棚,倾斜一角,只有一边带有穗儿,而另一边的穗断掉了,法像在不停的旋转,微微泛光。醒来知道那是师父的点化,鼓励我去要师父法像和大法书。 早上起来我先听了师父的讲法,在也是同修的亲人陪同下正念、信心很足的去了那个派出所。 我们到时,正好警察们也都来上班了。我背了一个很大的包。门口办公室内有个值班的警察,我们告诉他要找负责人,他转过头来看看我们说:“哦,领导还没来,你们坐那等会儿吧。”然后低头做他自己的事,再没理我们。 我走進里面的办公室,放眼一看确实没人,师父的法像与大法书就在我眼前的地上,我当时没多想就往回走,一只脚刚踏出门外,突然意识到不对,我不能就这么出去,这不就是师父给我安排的机会吗?我快速转進了办公室。 我很清楚身后面的门上方有个摄像头,但我的念很正:“师父下罩了,谁也看不见我!”我拿起师父最大的那个法像就往包里装,我的背包正好能放進师父的法像。然后站起来镇定的走出那道门,回到同修边坐下。等啊等,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个领队的跟他的同事才陆陆续续来了,填满了那间办公室。在我们再三的要求下,师父法像跟大法书也没有要回来。 回家的路上,我后悔莫及,是不是自己太谨慎或太犹豫,两个小时,师父给了那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不把师父的其他法像和大法书都装包里带回来?明明能做到的啊!很是后悔。 回家后,从那堆被翻乱的相框中,找出那个最大的,清理干净后再把师父法像装好放在敬台上,我给师父磕了头,敬了香。面对这突发事件,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家,师父一直在我的身边,谢谢师父! 妈妈也堂堂正正回家了。 当天我就领妈妈回家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班回家,一進门,感觉有种让人不太舒服的物质弥漫在空间,或许是一种提示?我张望了一下,妈妈不在家,家里收拾的很干净,说好的晚上会给我留饭,可是灶台上的锅里锃亮的。如果现在不在家,她一定会给我留纸条的,会上哪去了呢?我习惯性的走近了师父的法像,看到师父,放心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晚上十点钟了,妈妈还没回来,我在客厅踱来踱去,开始有点担心,在厅里来回走了一个多小时,十一点多了,那种让我不舒服的物质依然没散,十二点了,我知道这个时间没回来,一定是出事了,她从来不会不打招呼在外过夜。 我让自己的心情静下来,把大法书存放起来,保护好,师父的法像没动,因为我想,谁都不配也不敢动师父的法像。躺在床上心情很沉重,开始冒火,感到压抑,对恶党的骚扰感到厌恶、起了恨意,一点慈悲心都没有。“我是大法弟子”,这样一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坚韧、有力,一个念头出现在脑中,我对师父说:“师父,我爸爸不在家,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一定刚强、勇敢的面对任何险情。明天我一定要把我妈找回家,她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堂堂正正按照师父的要求做着三件事,她是在救人。大法弟子不能被他们说迫害就迫害,那种地方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们,他们什么也不是!求师父加持清除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让我妈平安回来!” 就这样想完,师父的法映出来:“念一正 恶就垮”[3],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师父是在哪里讲过这个法了。我不停的在心里发正念清理着邪恶,直到两点多。突然看到妈妈的一只手扭伤了,她“哎呦!”了一声,紧接着,妈妈回家了,在门口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敲门,“快开门,我回来了!”敲门声把我敲醒了。睁开眼,我向卧室的门望去,没动静,看看时间是半夜三点多,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是在做梦,但这个梦又是那样真切,就象是刚刚发生的事…… 事后跟妈妈说起,妈妈说,确实如此。 起床、吃饭,抬头望师父,还是那种感觉,我不是一个人,师父就在我眼前。出门前,给师父敬上香,跪在师父面前,求师父:“师父,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妈妈,求师父指引,让我顺利找到她。让她今天就回家,谢谢师父!” 与我同行的依然是那位亲人同修。就这样,我们不费力气的很顺利的一条路找到了妈妈,派出所里的人都奇怪: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问我妈妈在哪?结果就在那个派出所。我说我要领我妈妈回家!他们说,你先回去吧,过后给你信儿,现在你妈妈还不能回去,不准现在回去。我心想,师父说了算,我今天一定能领我妈回家。 于是我说:“我就在这等,今天我一定会领我妈回家。你可不要乱说。”我到对面的商店给我妈买了水和吃的,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吃他们给的东西,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给她吃的。我和门外的警卫商量,我進去给我妈送点吃的,他们一开始坚决不让,后来又同意了。我進去见到妈妈,我让她先吃点东西,跟她说:“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她不能回去,就是准备好随时回家的。 我刚要出警卫门,负责的队长下来了,带了一帮人,穿着便衣,就要无赖的把我往楼上拖,高声喝斥:“谁让你進来的!跟我上去问你话!”我极力挣脱,不害怕,也不配合,我说:“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人权呢?我犯了什么法?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上去?” 他们强硬把我拖上楼,把我推進一个问话小屋子里,让我坐在那儿,他们围着我站成一排。那个队长走过来,指着我说:“好,本来想给你一次机会,结果你这种态度。”我说:“你们什么态度?你们六、七个大老爷们儿就这样强行拖我一个小姑娘?”他摆开架子:“不给机会了,你下楼吧。”说完他就走了。我当然要出去,当然要下楼去,就这样,我下楼回到原来的地方。看到给我开门让我進去给妈妈送吃的那个警卫被他领导骂了,我去跟他赔不是,并道声“谢谢!”他很感动。 我坐在那儿,一边发正念,一边静静的等。他们的头儿又来了,这次变的很客气、很礼貌的说请我上去问些话。边往楼上走,他边对我说,“问你的问题你不想说可以说‘不知道’,但不能说谎。”我感觉到他还是善良的。问我话的时候,我就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同学一样交流,没有把他看作是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的警察”。我利用这个机会告诉他大法是被冤枉的,法轮功是修佛的,大法弟子在家、在社会上都是在做好人、更好的人。他起初不想听,后来可能感受到了一种正的能量,沉默了,让我下楼了。 我坐回原来的地方继续等。期间有人進出关妈妈的那个房间时,看见妈妈在朝我直挥手。意思我懂,她担心我,不想拖累我,让我先回去。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眼泪要溢出眼圈。我想,人情上她是我妈,我当然不能不管,我要领妈妈回家;往高一层次的理上看,她不但是我的妈妈,她也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应该呆在这儿,谁也不敢动,我要营救同修回家!我不是为情,不能动情。今天我一定要领同修回家。想到这,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那一刹那,我自己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能量在往外扩散,仿若磐石一般坚硬,密度很大,谁碰我都会反弹回去,空气似乎也凝固住了,耳边发出象地震一样的嗡嗡嗡的响声,感觉有种磁场一样,非常震撼。 这时从门外進来三个人,经过我的面前都会特意朝我点头微笑,第一个人经过时,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直到看到三个人都朝我微笑点头,我才意识到是师父在鼓励我。 不一会儿,那个“说了算的”朝我招手:“丫头,你过来,可以领你妈妈回去了!” 就这样,我和同修高兴的带着妈妈回家了。 感恩伟大的师尊!谢谢同修们的帮助!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念正而慈悲 在黑窝中维护法 文: 黑龙江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做梦都没想过,我能修宇宙大法!做梦都没想过我能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法上交流。真感到无比的荣幸,谢谢慈悲的师父! 我得法后,颈椎病、胳膊疼、咳嗽、骨质增生等一身的病都好了,使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心里那个美,那个高兴啊!可是好日子没过几个月,邪党对大法疯狂的迫害开始了。 师父提醒我要学法不能学人 为了给大法讨回公道,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初三,我们四个同修一起去了北京,一路很顺。可还没到天安门就被便衣警察带到驻京办事处,有个同修报了地址和姓名,三天后我们被当地警察抓回去,把身上的钱搜光,拘留了三十八天。 拘留所小号里有法轮功学员,她们都会背《精進要旨》、《洪吟》,我一句也不会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着急,急的直问同修,同修告诉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走了,走的很远很累,走到她家,可是她家人谁也不让我進屋。我就在她家门口站了三天,她家人又吃又喝,又说又笑,连理都不理我。我想还是回自己的家吧。我坐在一个比小孩儿玩具车还小的小车上,可是那小车特别快,一念就到了拘留所。这个梦是师父的点悟,我悟到:我不能什么都跟同修学呀,再学就上她家了。 一次,狱警发现我们看经文了,又叫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出去,开始搜查。多数同修一要就给了。然后叫大法弟子拿锄头铲草。狱警尚(男警)和狱警谷问我:“小老太太你有没有经文?”我说“没有。”“兜里是什么?你打开我们看看。”我不打开,拿着就跑,他们两个警察把我抓回来,硬掰我的手抢去了。我说:“同修们啊,法都没了,你们还铲草!”同修一个个的把锄头扔在地上,不铲了。狱警说,“不铲就進屋。”都進屋了。就剩我一个不進屋,坐在石头上哭。谷警说,“你怎么不進屋呢?”我说,“法在我在,法不在我活着还有用吗?我连法都保护不了,还活着干啥?我用生命把我的大法换回来。”谷警心软了,说“小老太太,别哭了,我把你的大法还给你行不?”一同修从厕所回来,正好赶上,说了声谢谢谷还给我们法,谷说,“美的你,我只给小老太太,才不给你呢。”于是我進屋了,她还给了我。我悟到,我做对了,以后再也不盲目的跟别人学了。 维护法、在法上做是最安全的 家人给我存的钱都叫犯人抢去了,她们天天吃好的,可我们法轮功学员天天吃大窝头,冻白菜汤。女警看到犯人尽吃好的,问我们,“你们法轮功怎么不吃好的呀?”我们说“钱票子在杨晓丽那儿。”女警打杨晓丽两个大嘴巴子,给我们要了回来。 过两天,又来个同修,拿一本小本的《转法轮》,谷狱警和尚狱警又来要,其他同修都交了。我不交。谷拍拍我的兜儿,说,“小老太太,心里有数啊!”那意思是“我没要你的。”以后她对我可好了,我的经文和《转法轮》她不抢了。我悟到:维护法是最安全的,维护法是正理,是站在法上,有师父保护,什么魔也不敢动。 回家一年多后,我给谷狱警写了一封信,没写我的名,拿到市里邮寄的。过一段时间我给她打电话,问她接到我的信了吗?她说,“接到了,你是谁?小老太太?”我说,“我要看你去,给你带点什么好吃的?”她说:“大秋果。”我去了,她高兴的问那些警察:“你们说,那封信是谁写的?是小老太太写的。”那个高兴啊!她接着说:“小老太太,我就把你交下了,除了你,没有一个人来看我的。中午吃饭,今天为你多加两个菜,四个菜。”吃饭时,和那么多警察在一桌吃饭,这些人连做饭的都说大法好,没有一个说对大法不敬的话的。我走时,还给我买了车票。 二零零一年,我又去北京证实大法。一天晚上村治保主任来我家唠到十点多,好言相劝,他知道我不怕硬,就来软的:“你在家炼,没人管。”他走后,我和二女儿、儿子商量:你俩在家,我和你爸去北京。江泽民下通缉令,通缉师父,你爸和我去证实大法,大法弟子都去说大法好,江泽民就无话可说了。这就是替师父说话,我俩要不去就不对劲儿了。俩孩子同意了。 我和丈夫、侄女一起到老弟家,老弟家三口,老弟的大舅哥家四口,我们共十个人一起去了北京。到天安门就走散了,我和两个弟媳在一起。到北京天安门金水桥,被站岗的警察问上了:“你说法轮大法好不好?”我笑了笑:“你说好不好?”然后他们打电话把警车叫来,把我们三个一起抓走。弄到一个地方,一看我的丈夫和弟弟及孩子都在小屋里关着呢。村书记、镇政府书记、警察三人把我们姐弟两家六人抓到一起,戴上手铐连在一起,上了火车。旅客看到惊讶不已,都站起来问,怎么啦?我高声回答:“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没犯法。他们随便抓人才犯法呢。我得病好几年,医院治不好,炼法轮功好了,法轮功祛病健身,教人不打人,不骂人,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不贪污腐败,多做善事。对国家,对人民都有好处,有百利无一害。”旅客就跟在我们后面听。到了卧铺车厢,我坐下给这些人讲真相,村书记不让我说话,我就说;他撵旅客走,旅客就不走。村书记找来乘警,撵走了旅客。不一会儿抓我的人睡着了,乘警把门打开时,“唿”,一帮人又進来了,叫我小点声讲。车到哈尔滨站,我要下车了,这些人恋恋不舍,都没听够呢。 警察说:“她达到目地了,咱们没达到” 到县公安局提审后,我被送進看守所,后被劳教两年。在看守所,我背师父《洪吟》中的〈谁敢舍去常人心〉,我说,“师父,我敢。” 一念元神离体,从天上下来,回家了,一开大门,头上有鸟叫,抬头一看,一群真凤凰和一条真龙。我就喊同修,快看呀!然后看见真佛打着坐,从天上下来了。一行一行的字,就是不认识。叫哪个同修,都不答应,心想,“我得回去了。”我的元神“刷”一下,又回来了。睁开眼看见同修的手在我的眼前来回晃呢。同修说,“你怎么了?把我吓死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师父开来一艘大船,师父站在船上,顶天立地;师父身上的光,用人的语言无法形容。 一天早晨起床,还没吃饭呢,就听李狱警喊我和丈夫的名字,不知干啥。杀人犯张晶说,“姨呀,是给你俩游大街,昨天糊的大牌子。”我一下想到,证实大法的好机会来了,我去喊“法轮大法好!”,多好的机会,能救更多众生。正悟就是没有压力,还不怕。 吃完饭,尚狱警把号门打开,我乐呵呵的出去了。他用细绳五花大绑把我们夫妻俩绑上,带上大客车。满车的警察,穿着警服,戴着警帽,样子很是吓人的。车中间站俩杀人犯,挂着“杀人犯”的牌子。杀人犯脸色蜡黄,站不稳直打晃。我说,“小兄弟,你没有座,坐我这。”警察大喝一声:“你不愿意坐也站着!”我没听他的就坐下了。我回头和丈夫说,“今天师父交给咱俩的任务一定要完成。”警察恶狠狠的说,“别说话!”我一伸手说,“我俩杀谁了?犯的是哪一条罪?”警察说,“那倒没有。”“没有我就说,我没犯不能说话的罪。”这时大客车停下了,人都下车了,我也往下下。一警察说,“你别下去了,下去也不会老实的。”我说,“你们达到目地了吗?”他说,“你愿意下呀?”我说,“当然愿意。” 下车一眼看到人那个多呀,人山人海,数不清得有多少看热闹的人。我一边走一边喊,“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人权!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三遍,一群警察一拥而上,抓住我就堵住我的嘴。其中有个警察说,“怎么把她也整来了呢?”然后把我又拽上客车,把我摁在车座上。唿,一帮警察下车了,我在车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人权!”小警察说:“大娘啊,这是啥地方啊,你还喊?”我跟司机说,“你把车门打开,我下去喊,不给我开,我就在车上喊。” 在这整个过程中,他们全程录像。不一会儿就不录了,人都上车了。有一个很善良的小警察说,“大娘,你是从宇宙中来的吗?”我说,“包括你我他都是从宇宙中来的。”另一个警察对小警察说,“别问了,一会儿该给你洪法了。”不一会儿就到看守所了。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啊?”警察说,“大娘你忘了,这不是看守所吗?”我问:“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游了呢?”他说:“大娘,你达到目地了,我们没达到。你圆满了,你上层次了。”我马上说,“谢谢(师父)!” 刚开看守所大门,一警察说,“大娘,你在那儿敢喊,在这儿怎么不喊了?”“哎呀,我忘了!”于是在看守所大院,我喊起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人权!”看守所里的狱警全从屋里往出跑,车上的二三十个警察在我身后,看守所里的狱警在我前面,他们里应外合。所里的狱警很吃惊,“这怎么啦?不是给她游大街吗?”我后边的警察简直笑疯了,其中一个警察叫着我的名字说,“她去证实大法去啦!喊‘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人权!’这还能游吗?她达到目地了,咱们没达到啊!” 警察给我开开外边的号门,八个小号,有男号,有女号,每个小号人都挤的满满的。我挨个敲门,喊:“同修们,我完成了师父交给我的任务了。”各号子的人都给我鼓掌。狱警挤進两排,都抢着问我,“你看到什么了?”有个狱警说,“我寻思给她游街她能去吗,法轮功今天又不能吃饭了,不得抬出来呀,弄不好又得灌食。没想到,她乐呵呵的上车去了。” 不配合邪恶的命令 一天早上喊几个人名,三个女的,两个男的。有我,男的有我丈夫。叫我们收拾行李上劳教所。我悟到:拘留所的警察和犯人都明白了,得换地方了,救人的机会来了。看守所所长林忠送我们五个去劳教所,在车上他说,“你签字,他们四个已签完了。”给我笔叫我签。我拿起笔来一想,不能签,把笔一扔,说,“你劳教我,我还同意?不签。”林忠说,“不签也劳教你。”一路上我就给他和司机讲法轮大法好的真相。 在劳教所里,接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同修们都背下来了,我就记住一句:“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第二天早上,队长让所有的人都出去做体操,我一下悟到:我不配合队长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不去。有六个同修认为我做的对,也不去了。犯人报告了队长,队长领来了警察,有男有女。狱警武队长一声命令说:“就这个小个的(指我)不用,她不去行,剩下的往出拽。”拽出去强迫做体操,有的被打的很重。 我有点奇怪:同一件事,做法相同,为什么结果不同?我悟到:我是在法上了,她们几个是学我,可能并没有发自内心的认识到要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队长把我分到刑事犯那个班干活。还没等走呢,来了一个同修,说师父又有新经文了,让发正念,口诀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2]前面八个字我记住了,下一句,她说完我还没记住她就走了。 第二天早晨武队长叫我跟犯人一起做操,我往那儿一站,开始炼第一套功法。 武队长一下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拖到她的办公室,叫我靠墙立正站着。我笑着说,“武队长,别生气,我要是偷抢、打人骂人、嫖赌進来的,我就做体操。我是炼法轮功進来的,炼功才对。”队长说,“你给我赔礼道歉,我就让你回去。”我说:“你应该给我赔礼道歉,是你错了。你以权压人,不分善恶。”她说,“好,我让你嘴硬!”打我一个嘴巴子,不疼,踢我一脚,也没感觉疼。她又说:“我给你好好过过关。”说着,到柜里拿个小电棍,插上电,我眼睛看着电棍就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这电棍怎么打也没电。把她气的,把电棍扔在沙发上,一下子坐在办公桌的凳子上,叫着我的名字说,“你上我跟前来。” 我笑呵呵的过去了。她说:“我这么大个队长站在你面前,你就敢炼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一下子想到《转法轮》第六讲中,那个小伙子打坐时,一帮美女扳脖子搂腰就上来了,他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那些美女“唰”一下子没了。我就说,“武队长啊,我没想面子不面子的,只想我是炼功的人。”武队长马上说,“你过关了,回去吧!”我说谢谢你,就回到班上。 回去后我怎么想这句话都不是她说的,是师父利用她的嘴说的。真是“法能破一切邪恶”[3]。 队长说我的信比硕士博士写的好 我问包夹我的犯人齐淑晶:“你有笔和纸吗?我想给武队长写信。”她把纸和笔给了我。刚写上“武队长”三个字,武队长就来了,开开门问狱警,“你看她写啥呢?”赵狱警说:“给你写信呢。”武队长说,“叫她写吧!写吧!” 我小学三年级文化,半个小时就把一封信写完了。在师父的加持下,还没有不会写的字,都写上了。我说,“赵狱警,我写完了,你给武队长送去吧。”她说,“我不敢,你还是自己送吧。”我去送的时候,一敲门,武队长说,“進来。”她高兴的接过信,我走了。 队长六天一个班,武队长再来上班的时候,上午九点多钟,开开门叫着我的名字说,让我到她的办公室去。我去了。三个大西红柿洗的干干净净的,叫我吃。我说,“谢谢,我不要。”她说,“你给我写的这封信,在这儿看三遍没看够;回家又看三遍,还没看够;来到这儿又看三遍,还没看够。那些博士、硕士、教授给我写的信,我拿到手看一遍就扔到垃圾筐里了。这封信就是看不够,到现在还没扔呢,还留着以后看。”从那以后,她不叫我的名,称呼我的姓还加尊称。 自那以后,我天天写信,越写越好,一天写好几封,天天堂堂正正的写。队里供给我笔和本。狱警问我,“你写啥呢?”我说,“给你写信呢!”“好好,写吧!”队长们(四个队长)看到我写,也问,“你写啥呢?”我说,“给你写信呢!”“写吧!”四个队长我换班写,一班四个警察也都给她们写,所长、科长都给他们写,包括小卖店卖货的我都写给他们。等我解教回家的时候,齐(队长)说,“你大学毕业了!你写的信从三楼一张一张的排,能排到管理科。” 武队长看过我给她写的信后,再也不提干活的事,也不说不让我炼功、背法了。一班四十四个人都不干活,每个人手里都有法,排队炼功。炼了几天,就又不让炼了。林顺英(队长)说,“史所长和李科长在监控室,等他们走了,你们再炼。”大法弟子们一听说史所长在监控室,“走,找史所长去。”警察和队长、刑事犯拦着不让去。我们六个大法弟子跑去了,敲门一看,真是史所长。 史所长给我们来个下马威,问:“干什么?”我说,我们就是炼法轮功進来的,不让我们炼功、学法,满身长了疥疮,又痒又疼,疼痛难忍。请你们给我们个活路,两条路给我们一条,一,放我们回家;二,叫我们学法炼功。史所长没说什么,这时赵同修把手伸到裤子里挠,被史所长钻了空子,说我们炼法轮功的一点不文明。我接过来说:“史所长,我们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你愿意挠你自己吗?我们长这东西痒的受不了,如不这样,能来找你吗?快给个说法,谁愿意挠自己啊!” 史所长答应了,说:“炼吧!炼吧!” 队长、犯人知道了所长的态度,说,“所长让炼,就炼吧!” 在我们大法弟子共同的正念配合下,我们有了比较宽松的学法炼功环境。 “回去吧,过关了!” 可能受到了上面的压力,风云突变,警察搜查监室,把我们的《转法轮》和经文全搜走了,一个大洗衣粉口袋都装满了大法书。我站起来就抢,武队长喊:“任红拿着快跑。”任红是犯人,拿着就跑。我高喊:“迫害佛法罪孽如山!”武队长和我的手支在一起。四十四个同修全背《洪吟》、《论语》、《精進要旨》,背完就炼功。我们是在三楼,一楼、二楼的同修听到了,说“三楼出事了!”全往三楼跑。警察们束手无策,管不了了。直到中午吃饭时才安静下来。 我班四十四个人,除了我都去吃饭去了。狱警说,“人家都去吃饭,你不去吃,这不给我找麻烦吗?”我说,“我师父说过,师父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们就以法为师。大法弟子人人都把法当师父。法在我在,法都不在了,我活着干啥?我跟法走,我连法都保护不了,还吃饭呢?!”她说:“别人怎么不象你似的?”“我和别人不一样。”同修吃饭回来和我交流,有的同修说我做的对,晚上也不吃了,有十八个人绝食了。到第六天的时候,就剩下九个吃饭的。一楼、二楼的同修,看三楼的同修多数不吃饭了,她们也不吃了,全声援我们。 绝食十一天了,滴水未進。队长把三楼绝食的同修叫到一楼。我正在洗漱,犯人付丽娜来了,说,武队长叫你去灌食。我说没时间。付丽娜说,不行,武队长说就先给你灌。我说等一会儿,我洗完就去。我去了,张大夫劝我吃饭。我告诉他们,“你们灌吧,我不生气。如果这件事情放在你们身上,你们该怎么做?法是我们的命根子,命根子没有了,我们活着还有意义吗?所以我要用生命换回大法!用生命唤回他们的良知。” 张大夫有了同情心,用细管子给我灌。 灌完我正往外走,碰到武队长。武队长说,“梁科长要提审你,在我办公室呢。”我去了,進屋一看,好吓人,梁科长长的高大,脸通红,喝酒了。开始撸胳膊,卷袖子,拿出要打人的架式让我看。我笑了,不被他所动,心里默念发正念口诀,说声:“梁科长你好!你找我?”梁科长说,“你是某某某吗?坐下。” 梁说,“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劳教所。” “劳教所关好人,还是关坏人?” “关坏人的。” “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是好人。” “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武队长看我岁数大了,没让我干活儿,让我打扫卫生,我还给犯人洗衣服,打水,往外倒水,洗衣服都是用我自己的洗衣粉。” “就做这么点好事?” “在这个小范围只能做这些,要想让我多做,把我放回去。” “我说的算吗?” “我听说万家劳教所就你官大,你说了算。我们这些老太太,大都是超半百的人,我们都是为了祛病健身炼法轮功的,人没病还犯错吗?” “‘我爱国家,国家不爱我。’你说了吗?” “说了。” “你怎么爱的国家?” “我炼法轮功后,在我们村带头给国家交粮,还多交四麻袋。不炼法轮功的人,书记、村长、会计,挨家挨户拜访,也没人交。说到元旦不交罚款,也没人当回事。书记、村长上广播喊:‘法轮大法好,全村都学法轮功!’” “国家怎么不爱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国家(中共政府)不爱我,我有病,没给我一分钱,我家种的地,没人给我铲一根儿垄,就因我信仰法轮功没病了,劳教我两年。到劳教所,队长打,绳子吊,管教打,还干活儿。坏人在劳教所打人就是犯法,队长支持犯人打我。所以我就不去爱国家,坏人劳教,好人也劳教,这国家还能爱吗?”他哈哈大笑。 出狱后,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才知道,我把邪党和国家混为一谈了,还是在党文化中。但当时就是这种悟性。 梁科长还问我很多,我也记不清了。最后他说,“走,我领你去个地方。”他在前边走,我在后面跟着。领我進了一个房间,一進屋,就看见史所长,我说,“史所长来了?”史所长没吱声,脸色很难看。我用眼睛扫视全场,满屋有三十多个警察,穿着警服,戴着警帽,都坐在凳子上,座位前每人一个小桌子,每个桌子上都摆着一个又亮又白,非常精致的茶杯。看我進屋,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儿,眼睛瞪的大大的。一个个拉出要打我的样子。梁科长啪一拍桌子,说:“他官大呀,你跟他说话?”我说:“这是人之常情,见面说句话,不犯法。而且这一屋我就认识史所长。”梁科长说:“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呢?”我说:“我和你说一上午了。” 梁科长又说,“这是不是你写的?”“不是。”“谁写的?”“你写的。”“是不是你说的?”“是。”“你签字,我都签完了。”我拿过来,翻了两下,回答说,“不签。”我心里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梁科长大喊一声,手啪啪拍桌子:“不签,一巴掌把你打到那屋去。”“打死也不签!”梁科长哈哈大笑,“不签拉倒,回去吧,过关了!” 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没有师父,没有法的指导,在这种邪恶的环境中,在这样的巨关巨难中,别说开创环境,就是自保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且也让我清楚的看到,关键时刻不求师父、求邪恶的后果有多危险! 这次共绝食二十八天,在巨大的承受中否定着邪恶的迫害。我知道,无论在被迫害中怎么否定迫害,都不如修好自己压根就不被迫害来的更正。在维护法、证实法的路上,我还差的很远。在这条路上,一切即使是微小的成功,背后都是师父巨大的付出和承受;一切的不足和遗憾,都是对法学的不够和理解的欠缺造成的。 以上只是我在修炼还不太成熟的时候,在黑窝中维护法、证实法的一点经历,不当处还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