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MINGHUI.ORG 第 920 期 明慧周刊 2019年8月29日 本 期 目 录 【时事新闻】 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大陆综合】 大陆综合消息 严正声明 世人觉醒 人心与因果 【时事评论】 为什么这些贪官如此猖獗? 【修炼园地】 在帮助同修的过程中实修自己 修去怕与私 给警察讲真相 突破“脑血栓”假相的十天 修口——每个同修都身在其中 去困魔 她们都是在帮我 两小时的感悟 从房间里堆满各种东西找出执著 修炼交流摘录 本 期 详 细 内 容 【 时 事 新 闻 】 —————— 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 ◇卢布林(Lublin)是位于波兰东部的一座古老的大城市,曾为波兰与立陶宛之间最大的贸易中心,今年恰逢波兰立陶宛联盟协议四百五十周年,市政府于八月十六日至十八日举办纪念活动。波兰法轮功学员利用周末在市中心最繁华步行街上开展介绍法轮功的活动,受到广泛关注。很多人震惊于中共惨绝人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纷纷在《举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之罪行的刑事举报书》上签名,在给波兰总理、参众两院院长的反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请愿书上签名。很多人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做的好,坚持住!”“我支持你们,你们这样的活动太必要了。” Kazimier先生是一位退休的老人,他说:“二十年前的夏季,当中共在天安门广场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时,我作为一名波兰记者正好在现场亲眼所见,当我手拿相机拍照时,广场上的警察冲了过来,为保护照片,我赶紧与朋友互换了相机。警察把我带到警局,审问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我才脱身。”“当时我就写了一篇报道,发表在当年的卢布林市的报纸上。我是法轮功受迫害的最直接的证人。二十年来我一直在关注法轮功,看到你们一直没有放弃,一直在坚持真理,非常敬佩你们,我支持法轮功,我相信迫害者终将受到历史的审判。” Podgórska女士也告诉法轮功学员:“我快要八十岁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活摘器官这么邪恶的事情,我签字支持你们。我也要学法轮功,愿神会保佑你们。” ◇八月十九日晚七点四十一分,荷兰阿姆斯特丹AT5电视台播出了关于法轮功的报道。节目拍摄了法轮功学员在公园的炼功场景,并且采访了现场几位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受酷刑迫害的经历。与此同时,电视台也在其网站www.at5.nl上登出了相关文章。 ◇八月二十四日,德国柏林法轮功学员在市中心搭起真相点,向民众介绍功法,并讲述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事实。著名的柏林爱乐乐团正好这天在勃兰登堡门举露天音乐会,许多人深入了解了法轮功真相,并为反迫害签了名。克里斯蒂娜(Christiane)是一位退休了的女士,了解真相后对学员们说:“中共貌似强大,内在虚弱。中共的迫害正体现了它的虚弱,暴力(的运用)体现的恰恰是虚弱和不稳定。” ◇八月二十三日,斯洛伐克法轮功学员在特伦钦市(Trencin)传播法轮功真相,并举办征签活动,揭露二十年来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许多民众了解真相后,在要求停止迫害的请愿信上签名。 ◇八月十五日是日本终战日,日本各界举行活动,思考和平与自由的意义。法轮功学员借此向民众表达和平理性的诉求,呼吁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当天法轮功学员在东京九段下车站摆起真相看板,向民众讲述真相,并征集签名举报江泽民。在了解到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等罪恶时,人们表示震惊,随即签名声援法轮功学员。超过一千八百名日本民众和外国游客在连署举报书上签名。 ◇八月二十四日星期六,部份新西兰法轮功学员在奥克兰市中心奥提(Aotea)广场以及皇后大街主要街口讲真相。呼吁人们关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了解真相后的人们都十分震惊,纷纷谴责中共践踏人权、漠视生命。詹姆斯·彭斯(James Burns)是奥克兰市中心一家数码营销公司的老板,他说:“我认为真相应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八月二十日和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参加了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举办的一年一度迎接新生的文化节和社团招新活动。大部份新生听说法轮大法社团在学校每周有免费教功的活动,都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表示很想学功。一名在学校工作的顾问(advisor)对法轮功在中国遭受的迫害表示同情。她佩服法轮功学员不屈不挠的反迫害精神,还主动和身边的朋友分享她拿取的资料。一名在美国居住多年的中国女生表示,她以前在香港看过法轮功学员挂的横幅,但是没有仔细了解过。听学员讲解后,她才知道中共极力掩盖的真相。她拿了真相光碟并表示回去以后一定仔细观看。 ◇美国加州奥克兰市一年一度的中秋街会于八月二十四日和二十五日在中国城举行,与往年一样,法轮功学员设立摊位,向民众传播真相。许多华人主动了解真相,当天有一百四十多人三退(退出中共邪党及其团、队组织)。八月二十四日,部份法轮功学员在旧金山渡轮大厦举办集体炼功以及讲真相活动,吸引不少游客驻足观看。 ——————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 ◇北京法轮功学员陈彦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三日被石景山法院冤判四年,非法关押到北京市女子监狱。目前家人正准备上诉。陈彦是北京九中初中部化学老师,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三日在街上向路人免费赠送新年挂历,因为上面有法轮大法好的真相信息,被非法关押在石景山区看守所。 ◇姜世林是一名辽宁省庄河市的刚毕业的大学生,了解大法真相,其实他连法轮功的炼功动作都不会,法轮功的书也没看多少,出于对法轮功的好感和热心,他用QQ在手机上传递翻墙软件和真相,因此二零一六年十二月被跟踪迫害,最后被非法判刑七年,非法关押在辽宁省沈阳第一监狱16监区。现在绝食反迫害已二十多天,要求释放。 ◇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法轮功学员刘秀荣被绑架、非法关押一年多,二零一九年八月一日,被淄川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刘秀荣已上诉。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七日,淄博市淄川区国保大队韦国宁等警察绑架刘秀荣,勒索家人二千元钱后所谓“取保候审”。二零一九年四月,韦国宁的多个警察多次到刘秀荣家中骚扰和所谓的“问话”;五月上旬,刘秀荣被非法起诉到法院,六月二十日被淄川区法院非法庭审。 ◇广东广州市八位法轮功学员八月十六日被非法逮捕,其中王雪祯79岁,林作英80岁,曾加庚77岁,梁惠婵77岁,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80多岁。这些法轮功学员都是由公交分局黄沙站派出所于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三日非法立案构陷,于七月九日、十日实施绑架。据称警察怀疑他们用服务器传播法轮功真相,要找到所谓的“源头”。 ——————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 ◇八月二十二日,印度中部纳格浦法轮功学员在菩提博里(Butibori)工业发展合作区的两所不同学校组织了法轮功教学活动。早上七点半,吉杰玛特 (Jijamata)学校校长杰尔坎(Jeurkan)先生安排了三百多名学生在学校的运动场上等候学员们教功。学员们向学校的师生们讲述了什么是法轮大法,“真善忍”是法轮功的修炼原则,教授了五套功法。在圣十字修道院(holycross)学校,一百五十名学生们学炼了法轮功功法,校长也与学生们一起学炼了功法。校长还同意为其他学生开设法轮功课程。 ◇八月十日至八月十八日,印度南部城市班加罗尔的法轮功学员们参加了一年一度的印度独立日期间的花展,向民众介绍功法。许多人第一次听说法轮大法。人们对学功很感兴趣,驻足观赏学员们演示功法,一些人前来询问哪里有炼功点,还有一些人买了法轮功书籍。 ◇墨西哥法轮功学员于今年五月在普埃布拉(Puebla)举办九天班后,又于七月底在首都墨西哥城举办了九天班。参加九天班的新学员观看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并学炼法轮功五套功法,他们表示,在身心方面获益匪浅。 ◇台湾二十多所大专院校的部份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九年八月十六日至十八日于环球科技大学举办为期三天二夜的“法轮大法青年学子营”暑期活动。学子们举行密集的大量学法交流会,交流他们在法轮功修炼中的美好体验。三天两夜的青年学子营中,几乎所有同修都感受到师父加持与满满的能量,大法的力量,参与这次活动的同学多数都表示,受益良多,能量满满,感受到法轮大法超常与神奇感受,真实不虚此行。 ◇加拿大多伦多韩国丰收节于八月二十四、二十五日在北约克市政厅门前广场(Mel Lastman Square)举行,法轮功学员应邀参加,前来咨询和学功的人络绎不绝。一位三十岁出头的亚裔男子走到展位前说:“我就想告诉你们,我了解这一切,我非常支持你们。” ◇“夏季街市”(Summer Streets)是美国纽约市民一年一度的夏季重要活动,市交通局每年在八月连续三个星期六,开放近七英里的街道,封街供人们进行各种免费活动。法轮功学员在纽约市政府(City Hall)所在地弗利广场(Foley Square)教授民众法轮功功法。悠扬的音乐、鲜亮的服装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有人主动向法轮功学员了解法轮功信息,有的人模仿着法轮功学员的动作开始学炼。 ◇八月二十五日,美国旧金山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密尔布瑞市表演艺术中心(Millbrae Performing Arts Center)举行,来自美国加州、阿拉斯加、科罗拉多、俄勒岗、纽约、犹他州和华盛顿州的法轮功学员参加了此次盛会。十几位学员交流了如何去掉执着、找回真我,在神韵推广中无条件配合,在媒体环境中实修自己,在法上实修,由内而外真正的改变自己,从学做好人开始去除党文化,珍惜时间多救人等等。 ◇八月二十五日,澳洲昆士兰法轮功学员汇聚在布里斯本森尼班克(Sunnybank)礼堂,召开“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九位法轮功学员交流了他们在不同工作行业和大法项目中如何不断的向内找修好自己,在大法中升华后精進救人的修炼体会,与会中西方法轮功学员聆听法会后感受到对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有很好的促進作用。 【 大 陆 综 合 】 —————— 大陆综合消息 —————— ◇人人称赞的善良女士戴礼娟被迫害致死 近日遇到一位女士,她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戴礼娟的。我说看到网上有报道已经被无锡市610人员迫害致死。她说戴礼娟是她的同学,戴礼娟可是个真正的好人,有一天在菜市场看到一位老年人手里拿了一张一百元的假票,老人的手紧张的发抖了,戴礼娟把自己的一百元真票换给了那位素不相识的老人,并把假票当场撕掉。戴礼娟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这位妇女说,认识戴礼娟的人都知道法轮功好。戴礼娟原来胃病很严重,炼法轮功不久,在单位上班连男人干的重活她都抢着干。中共的谎言对我们这些知情者不起作用。 戴礼娟原是江苏无锡第一副食品商店员工,因到北京为法轮功请愿,被遣返后曾被非法拘禁在无锡市精神病院(七院)四个月。二零零三年三、四月份,曾被关在无锡洗脑班、徐州洗脑基地。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戴礼娟在告诉世人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被北塘派出所恶警吴健暴打,被绑架到北塘区公安分局,恶警们对她持续毒打,不得不一夜送两次医院,持续迫害了三天三夜,恶警们见她真的生命垂危,让家人去公安分局接人。当时年仅四十岁的戴礼娟全身瘫痪、肌肉萎缩,说话也很艰难,手指弯曲不能伸直,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这八年中,戴礼娟女士没有说过几句话,生活一直不会自理,全靠七十多岁的母亲照顾。 ◇不符合起诉条件 深圳法轮功学员豆君重获自由 二零一九年八月十六日,深圳法轮功学员豆君的所谓案子被撤诉。同日上午,被剥夺近两年自由的豆君,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深圳南山区看守所的大门。 深圳市南山区检察院《不起诉决定书》上写道(大意):经过几次退侦,补充侦查,南山区检察院认为,深圳南山区公安分局认定的豆君犯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符合起诉条件,按《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五条第四款规定,决定对豆君不起诉。 深圳市南山区法院也出示了《刑事裁定书》,准许南山区检察院撤回该起诉。 六十五岁的豆君,原籍甘肃兰州,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七日被深圳南山公安非法抓捕。同日被抓的七位法轮功学员中还有杨波、肖颖夫妇。二零一八年八月九日,杨波、肖颖、豆君被同堂非法庭审。 与此同时,豆君被撤诉了,而杨波却遭重判八年,杨波的妻子肖颖则遭冤判两年。杨波七十五岁的老母亲耿女士,近两年来奔波劳顿于南山看守所和南山法院等各个公检法机构,为儿子鸣冤,急出脑血栓来。耿女士拖着病弱之身,还要照顾杨波的幼女,一老一小不知流了多少泪水。 有道是“善恶必报终有时”。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但害人而且害己,如果及时醒悟还有将功抵罪的机会;如果不能及时醒悟,等待自己的绝不会是光明的结局。 ◇辽宁省政法委持续作恶 据明慧网资料统计,二零一九年上半年,辽宁省至少有160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年龄最大者83岁;有44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年龄最大者81岁,刑期最长的达7年,被勒索罚金共8万3千元。还有七名法轮功学员在迫害中离世。 自新任辽宁省政法委书记于天敏二零一九年初上任后,据明慧网信息统计,二零一九年五月份,辽宁省绑架法轮功学员44人,是全国绑架人数最多的省份之一。二零一九年七月份,辽宁省多地警察借口“七十年大庆”维稳,绑架法轮功学员。七月十日的一天内,沈阳市就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抄家。七月二十二日,辽阳县7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据明慧网信息统计,二零一九年七月份辽宁省绑架法轮功学员91人,沈阳市有41人,仍排在全国绑架迫害的前列。 据《辽宁日报》消息,2019年4月13日,辽宁省委政法工作会议在沈阳召开,于天敏以中共辽宁省委政法委书记身份作报告。 于天敏,1964年1月生,2004年5月任重庆市第一中级法院副院长、2005年5月任重庆市检察院副检察长等职,2017年1月调任辽宁省检察院检察长、中共党组书记,2019年3月任中共辽宁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恶人恶行:成都青羊区法院李波枉法重判法轮功学员 作为成都市青羊区法院刑庭的负责人之一,李波仇视法轮功,作为审判长,不知枉判了多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仅今年六月十二日这天,先后开了两庭,判了法轮功学员易文君八年刑期,勒索罚款一万元;六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谭顺碧被非法判八年半。 李波,成都市青羊区法院刑庭副庭长、对多个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的审判长,1972年9月30日出生,电话18780288033,住址:成都市青羊区光华东三路401号2栋902号。 作为庭长、审判长的李波一再违法,规定这天开庭不准外人进入法庭旁听,家属只能进一人,不敢公开、透明。庭上当事人易文君用自己修炼大法后的事实证实法轮大法好,为自己做无罪辩解,李波多次敲槌阻止,不准说下去。律师为当事人辩护中,也被敲槌阻止。 —————— 严正声明 —————— 本周一百六十七名大法学员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 世人觉醒 —————— 本周二百一十八名觉醒世人郑重声明,以前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 ◇“谁来迫害你都别想过我们这一关!” 〖大陆来稿〗我是一名小学教师,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一年秋天,我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举报,乡文教部执行教育局的决定把我调到离家五十多里地的偏僻小山村任教。 这里只有两个教学班,四个年级全是复式。我教的是二、四年级班,学生成绩最差,在全乡排名倒数第一。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用一周时间走访了学生家长和村干部,向他们了解情况。他们都说孩子们不差,可没有老师认真教。 晚上我静下心来想,不管我的工作安排在哪里,我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尽心尽责的把工作做好。我的一切都有师父安排。师父让我来到这里,我就来救这里的有缘人。 我在学校的日常工作中把“真、善、忍”贯穿在课堂教学中,教导学生们按真、善、忍做人。为尽快提高孩子们的学习成绩,在征求了学生家长们的意见后,我安排学生们每天上早晚自习。孩子们确实很好,進步都很快。我自费买来本、笔等文具奖励每次测试成绩提高的学生,把学生们学习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一切走向了正轨。 山区的用水很不方便,必须从山下把水担到村里使用。别的老师都让学生们担水给他们吃,我不但自己担水吃,还给村子里的孤寡老人担水吃。每天我都给学生烧开水,灌满暖瓶,让他们随时都有热水喝。 一个星期天的傍晚,我骑车刚到家,市六一零人员和本地派出所恶警们就到我家来了。出示搜查证后开始在我家翻找,结果一无所获。他们强横的把我绑架到看守所,迫害四十多天。在看守所里我接触了不少有缘人,让他们了解了大法真相,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人还说出来以后他们也要学法轮功。 从看守所回来第二天,教育局就来电话通知我去上班。我两眼含泪: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您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弟子,我只有精進实修、完成史前大愿,绝不辜负您的洪恩。 到岗后,村干部和村民们都来看我,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我们都很想念你,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第二天在课堂上学生们看着我,象孩子见到久别的母亲,眼里含着泪水。下课后学生们团团把我围住,拉着我的手说:“你是我们的好老师,我们离不开你!”年终第一次统考,我班学生的成绩大幅度提高,学生家长对我的工作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都夸我是位好老师。 第二年开学,学生家长们热情的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我都一一谢绝了。他们又端着饺子、面条、蔬菜、熟肉等食物送来给我,我也劝说他们拿了回去。村里拉回救济粮,村干部专门把粮食扛到学校给我吃,我说什么也不要。他们说:“你不要我们过意不去,你是咱们村考虑的第一户!” 二零零二年春天,恶人不断干扰,企图把我带到洗脑班去。学生家长们听说了,跑到学校跟我说:“老师你别害怕,一切有我们给你顶着,你这么好的老师我们上哪儿去找?谁来迫害你都别想过我们这一关!” 村里的村干部们坐车到乡政府把我的工作情况和学生家长们的意见反映给乡长和书记,然后对他们说:“群众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咱乡里可别弄出什么事端来。如果你们一意孤行,出什么事后果由你们自己负责。”结果邪恶迫害的阴谋没有得逞。 每年六一前学校都要让高年级的学生们加入少先队成为少先队员,我班学生无一人加入。我不断的给学校师生讲真相,入队这工作在我校慢慢就淡化了,原先入过队的学生们都退了出来。 ◇良知醒悟 “610”头目接法轮功学员回家 〖大陆来稿〗二零一九年七月的一天,在广东某城市,两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到市郊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和发资料,在车站附近被一个不明真相的男子发现,抓住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的手,并打电话举报。另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赶紧走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强行把老年法轮功学员推上警车,带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几个警察翻老年法轮功学员的袋子,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可能是所长)问老人,你叫什么名?住在哪里?这些真相小册子是从哪来的?老人什么也不说,只说:“我是大法弟子。”无论警察怎么问,老人什么也不说,警察很气、很凶,打电话找到当地“610” 头目。 下午,当地“610”头目来到派出所,一看是面带和善、多次被迫害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就说:“又是你,和你一块来的那个同修呢?你们觉的好,就在家炼就行了……我们也不想抓你。”然后,“610”主任对派出所的警察说:“我们是以教育为主”。派出所的几个警察也不那么恶了。 他们打电话给老年法轮功学员的儿子说:“我们一个小时到你家”。一个小时后,几个警察到了老人家,坐了一会儿,叫老人的儿媳妇去把她接回家了。 此“610”头目,一年前,经过当地法轮功学员到他办公室当面给他讲真相,又给他寄真相信后,他有所醒悟,包括公安局分局局长,警察多数都认同法轮大法,从警察内部传出一句话:“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现在这个公安分局基本不主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了。 —————— 人心与因果 —————— ◇眼看大火要蔓延开去…… 〖辽宁来稿〗我是辽宁人,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开始学法轮功。自从修炼法轮功,我受益不浅。我是农家妇女,我们农村各家都有果树园,树底下都长满了杂草,秋后都到果树园里放荒(烧杂草)。 有一天,我带着孩子到果园去,看到杂草又多又高,我就点火烧杂草,火烧起来呼呼三响,一下子就控制不了了。这时我可害怕了,那天是北风,而我家果园南面有几百棵果树,火烧起来会把别人家的果树都得给烧掉。这可坏了,烧别人家的果树,我不但被罚款,还得坐牢。 这时我忽然想起大法的威力。赶紧双手合十喊:“师父,弟子错了,我不应该象常人那样去点火,请师父救救我吧!”我话音刚落,北风马上变成南风。我们果园北面是路,没有草,火烧到道上就灭了,我得救了! 还有一次是秋后,我赶毛驴车带孩子到地里去打柴。天黑了,我想装车回家,一看毛驴不见了,没法套车,更不能装车。我老伴儿出门在外不在家,我叫孩子回家三趟,也没有毛驴的影子。怎么办?天黑了下来,到处找也没有。这时我又想起师父了,我双手合十喊:师父帮帮我吧!一会儿,我家的毛驴在很远处就叫了起来,因为我能听出我家毛驴叫的声音,这样我叫孩子把毛驴拉回来了。我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我七十多岁了,村子里的人都说我面相年轻,面色好。我这个年纪按照常人早就老眼昏花了,可我学大法后,竟然不老花了,看字清清楚楚,有时字还带颜色,五颜六色,有时书中的字还是立体的,都凸出来。真是说不出的神奇。 我庆幸自己修炼了法轮大法,受益很多很多。 ◇“法轮大法好!” 呼声回荡在协和医院大厅 〖大陆来稿〗 我是因身体不好,为了治病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修炼后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老伴看在眼里,心里知道是大法使我身体健康,精神愉快,但他始终没有走進来。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老伴突然感觉身体有点反常,不太舒服,之后到哈医大、北京协和医院去检查,检查结果都一样:前列腺癌。当时他的心情可想而知,经常和我发脾气,我就耐心和他讲:只有学大法,才会有好的转机,只有真心相信大法好,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师父才会帮你。 在老伴手术前,我与他一起学法,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周后做手术,过程很顺利,术后一个月复查,各项指标都比较好,当时老伴的心情非常激动,流出了眼泪,可能是求生的欲望吧,一直:感谢医生!谢谢医生!出来后,我对他说:“你只感谢医生?你知道吗?是师父看你真心相信大法,诚心念法轮大法好,帮你去掉了这么大的病,都是师父为你承受的,这些你是看不到的,你都不感谢师父?”老伴随口说:“谢谢师父!”我说:“不行。”他说:“那怎么说?”我说:“你喊法轮大法好!” 当时协和医院大厅候诊的人相当多,特别是外地到北京看病的患者特别多,就象大商场一样,他说:“行!”接着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的呼声在北京协和医院这个大厅回荡! 我真的感受到他是发自内心的呼喊。想必大厅内听到喊声的人,明白真相的人一定会想到是法轮大法救了他的命。 ◇吸取教训 不要步徐邦利的后尘 二零一九年中国新年期间,湖北省麻城市实验二小副校长徐邦利因癌症死亡,撇下妻女而去。 二零零七年,实验二小教师彭静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被麻城市六一零、国保大队、教育局绑架到武汉汤逊湖洗脑班迫害;教师程学开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被绑架到麻城市看守所关押。校长戴大明、副校长吴思权被株连迫害,就地免职,全市教育系统通报批评,大会作检讨。其后,徐邦利被调到麻城实验二小任副校长,先后分管教学和德育工作。 慑于中共邪党的淫威,为了保住自己的官职,在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徐邦利和妻子不听真相,与邪党保持所谓高度一致,积极执行麻城市六一零(后改称综治办、防邪办)和教育局的邪恶指示,迫害大法弟子,灌输谎言,毒害广大学生、家长及教师,犯下了很大的罪业,致使自己在任期内(二零一八年)得了膀胱癌,不得不离开工作岗位,去武汉大医院手术治疗。 但现代医学终究没能挽救徐邦利的生命,手术后癌细胞迅速扩散,他受尽病痛折磨,终于二零一九年初离世。 徐邦利是一个对邪党愚忠的典型。在工作中,他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如果是在正常的社会制度下,应该是位好老师,好校长,但在中共邪党统治的中国大陆,他不听真相,自觉洗脑,将真相资料扔进垃圾桶。颠倒黑白是非,沦为中共毒害学生的黑手。徐邦利不让炼法轮功的优秀教师上讲台;要求各班班主任在教室内张贴麻城市610印发的反邪教挂历;年年给学生发六一零和教育局印发的所谓《安全手册》,里面有诽谤大法的内容;在校园内设置诽谤法轮大法的展板,等等,这样的“工作”,做的越认真,造业就越深重。 象徐邦利这样的受害者还很多,基本上每个单位都有。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广开言路,兼听则明,了解大法真相,选择美好的未来。 【时 事 评 论】 ◇为什么这些贪官如此猖獗? 8月中旬,曾长期担任内蒙古自治区政法委书记一职的邢云,被控受贿4.49亿余元人民币,数额之巨大令人震惊。现在至少已有30名落马贪官的贪腐金额超过亿元,在中共官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些为虎作伥、贪赃枉法的恶官,基本上都与江泽民集团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为什么这些贪官如此猖獗?有一点可以肯定,任何一个人,从平民升至高官,他在初期并不一定就是个坏人,而是随着权势越来越大,而最终忘乎所以。 在《左传》中曾写道:“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就是说,国家的衰败,是从为官的走邪路开始的,官员失去道德,是因为他们认为受到宠信,接受贿赂而理所当然。 从一九九九年开始,中共魁首江泽民把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群体作为头等大事,以仕途升迁和巨大的经济利益裹挟了各级官员倾力迫害法轮功。亲自发令、亲自拨款、亲自扶持一线打手、亲自点名重判,对于转化(即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数量,作为考察各级官员的首要指标。 中共对外示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考察干部以GDP为准则,实际上,在江泽民一伙控制中共核心权力时期,是以对法轮功学员转化率为政绩的首要指标。而这一点,却因为中共极力掩盖,外界未能普遍认知。 也就是说,一把手要为“转化”法轮功放弃修炼为第一位的任务,完不成要被追查。中共把迫害法轮功的任务在中共体系内层层分解、贯彻,直到街道办事处这样的基层组织。 通过对山东、河北、吉林等迫害最严重的省份的调查发现,政法系统的资金投入的增长率往往同迫害的严重程度成正比。同时,当政官员为获得更多的资金额度,加大力度镇压法轮功,在经济刺激和行政提拔的鼓励下,各级不法官员更加肆无忌惮。 邢云任包头市委书记期间,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邢云任内蒙古政法委书记期间,有十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占内蒙古迫害致死总数的25.4%,四分之一还要多。 从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明确给各级官员下达的指令就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以至于从派出所的警察到法庭上的法官,直至现在,直至今天,时常挂在口头的一句话是:“对法轮功不讲法律。” 如果连一个以真善忍为原则的人,都可以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下打死、监禁、酷刑,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呢? 在失去理性的疯狂迫害中,中共的官员也彻底地泯灭了自己的良知。 从迫害法轮功,到贪赃枉法,到群体行恶,有“血债”一起扛,有“黑钱”一起挣,在中共官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你不和他一起贪,你甚至当不了这个官。 邢云被抓捕之后,对他是这样描述的:长期利用职务上的便利,非法收受他人巨额财物,突击提拔调整干部,违规干预司法活动,经济上贪婪成性,收受巨额礼金,肆无忌惮地进行权钱交易;生活上腐化堕落,大搞权色、钱色交易。其实,这也是整个中共官场的真实状况,无官不贪成了人尽皆知的现实。 邢云落马后,引发一系列官员被查或自杀,被查的官员包括呼和浩特公安局副局长杜宝君、内蒙古公安厅副厅长孟建伟、呼和浩特中院院长董秉惠、内蒙古公安厅副厅长赵云辉等。自杀的官员是内蒙古公安厅副厅长、呼和浩特市公安局长李志斌,上吊自缢,身亡时年五十一岁。 邢云曾与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前厅长赵黎平“搭班”。赵黎平已于2015年3月因涉嫌枪杀情妇被逮捕;2017年5月,赵黎平以“故意杀人、受贿、非法持有枪支和弹药”等多项罪被执行死刑。 有着一代圣君之称的唐太宗曾告诫臣民:“为主贪,必丧其国;为臣贪,必亡其身。”从邢云以及和他一起落马的同僚,实实在在地印证了古圣先贤的教诲。 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九年,二十年中,法轮功学员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酷刑与迫害,甚至是被活体摘取器官,然而,这么多年以来,没有发生一起法轮功学员暴力抗争的事件,就是在和平请愿,理性诉求。 他们或许失去了生命,或许失去了自由,或许失去了财富,但他们的心灵却赢得了任何权势财富都换不来的净化提升,他们的生命得到了返本归真、升华得道的丰厚回报。 而在二十年中,中共全方位发起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有多少官员、多少警察、多少年轻的公务员,原本可以成为国家的栋梁,却在这场灭绝人性的魔变中,失去了理智、没有了道德底线。然而,直至现在,仍然有相当数量的中共官员不明真相,还在被江泽民集团利用、捆绑,为了那么一点利益,而执行着江氏集团邪恶的指令。看起来暂时得到一些利益,可是无形的危机已经摆在那里! 何不幡然悔悟,明辨是非,明智地选择一条利己利人、心安理得的做法,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呢?! 【 修 炼 园 地 】 ***** 在帮助同修的过程中实修自己 ***** 文: 山东大法弟子雪莲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是“七·二零”之前走入大法修炼的老弟子,在二十年的修炼中,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一路走过来,下面是我修炼中的一些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们交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帮助邪悟者从新走回修炼路 二零一七年,我所在区学法点有人大面积传播一篇乱法的东西,把师父的正法口诀全改了,另编了一套,叫同修们不要看明慧网,整个晚上打坐不睡觉,说什么现在要救度的是另外空间的负面生命。结果很多同修被迷惑的追随去了。 看到这个情况,想到正法都走到最后了,亿万年的等待,眼见着许多同修将被毁在里面,我心急如焚。特别是有的学法点儿本来同修就不多,若邪悟了,就意味着这个点儿将不复存在。就意味着救度这一方生命的使命没人来承担了。 我立即找负责人和几位同修商量如何说服邪悟者,最后定下由我牵头这项工作。因此事涉及两个区,而我所在区是市、区党政两级行政和两级公检法组织的驻地,也是另外空间邪恶集中的地方。压力大、情况急,我区也涉及了一个学法小组的几个人,当天把各个学法小组的负责人召集起来开了一次法会,進行交流。我们绝不能让邪恶在此得逞,一定要找回邪悟者。 统一认识后,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和几个同修开始了找回邪悟者的艰难的修炼路。这项工作一是:线路长,跨了两个区,有的同修还住在山里,下车还要走两三里地;二是人数多,涉及到五十多人。我们先摸底掌握了这些人的联系电话,然后开始了逐一登门拜访。拜访中,对路途远,交通不便的,我们不吃早饭就上路。有时为了抢在邪悟者出门前赶到,常常出了这家赶那家,连午饭时间都错过。而邪悟者对我们的态度却是让人寒心的,有拒绝见面的,有干脆朝我们发火的,还有躲起来不见的,还有直接撵我们走的,还有表面应付,其实心里另有一套的,这些都没动摇我们找回邪悟者的决心。 为了对同修负责,特别是要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我们知难而上,对躲起来的,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最多的跑了七、八次,直到找到她们为止。对不承认邪悟的,我们始终心平气和的与他们在法上切磋,帮助他们在法理上悟。 那时旧势力也加剧对我身体的迫害,阻碍我救同修。那段时间,我只要一说去找同修,马上头部就像被紧箍咒紧紧箍住一样,脑子感觉被挤压扁了,思维都非常困难,非常难受。这两个月里我还一直咳,迫害中,我吃不下饭,嗓子老有东西卡着,每天早上都会咳出血来,嗓子嘶哑的话都说不出来。有时当自己觉的很累很累时,也想放弃,但一想到只要是师父要的,我就一定要做到,再苦再难,我也要坚持下去,想到我的生命就是师父给的,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我就是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师父说不落下一个同修,我就一个不落下。 我求师父加持我,想到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重大使命,失去一个同修将是多大的损失啊?特别是我们的同修在修炼中已经做出了那么多证实法的事,闯过了那么多的关,能眼看着同修的修炼前功尽弃吗?我们决不放弃一个同修。 那些日子,我天天咳一声说一句,我和其他同修常常和邪悟者交流到很晚,晚上十点多钟回家是常有的事。在做邪悟者工作的同时,我们还和邪悟者抢时间,杜绝乱法者扩张势力。因乱法的也是在拉人的,他们开着车积极四处活动联络同修,扩散他们的邪悟资料,把同修们往邪路上领。我们就提前去各学法小组打招呼,让他们提高警惕,不信邪、不招邪,不上当,不给它们市场。许多收到邪悟资料的同修也做到了不传、不看、不收。有效杜绝了邪悟传播的市场。终于在我们的努力下,L区的五十多名邪悟者绝大部份走回来了。 紧接着我和负责人重新指定了小组协调人,学法小组迅速的恢复了学法,资料点也开始正常运作了,同修们开始重新跟上正法進程,救度众生的各项工作又正常展开了。与此同时,我所在区,新搬来一个刚从邪悟中走回来的独身同修,这个同修病业状态十分严重,精神严重抑郁,心心念念自杀,一同修直接将她领到我家,当时我们许多同修正在学法,有的同修便责备领人来的同修不注意安全,什么人都往这里领。我则坚信,师父连特务都度,我还顾忌什么?我热情接待这个同修,增加她的信心,针对她的病业,我组织同修们去她家里发正念,同修们都热情相助,还帮她找了同修做伴,与她吃住在一起,我还为她专设了学法点儿,让她参加集体学法,使这位同修精神和身体状态越来越好,并很快投入到做三件事中来。身体变化非常大,这位同修后来说:邪悟死路一条,回归大法重获新生。 为了同修能在法上提高认识,我们还组织重新归队的同修召开了一次交流会。交流中,他们反思走过的路,都说看了邪悟的东西后,身体都出现了不正常现象,他们中有肚子疼的、有头疼的、有喘不上气的、还有忽忽悠悠起空感觉等各种不正常状态,而乱法的人告诉他们说这是提高层次的表现,按这种不正常状态走下去是多么危险啊。反省中,他们痛哭流涕,深刻认识到所走的弯路,差点被旧势力拖走的危险。之后他们全都写出“严正声明”,从新走回修炼。 在帮助邪悟者的同时,我也承受了一次次的魔炼。其中一邪悟者带着常人的狡猾心,此前已经邪悟过一次了,一有风吹草动就又邪悟。这次又是表面嘻嘻哈哈的什么都应着,其实心根本没动,口口声声说跟着师父走,实际另搞一套,一谈师父是怎么讲的,邪悟是怎么做的时,她就胡搅,说什么都一样啊等等,怎么可能一样呢? 看她这个样子,那时晚上我难过的整夜睡不着觉。你可以躲我,骂我,可以谈,可这种狡辩狡猾却让我有劲使不出,根本无法与之交流。当时我心里那个怨恨心、急于求成的心、不耐烦的心、不平衡的心,甚至再也不想见她的心都出来了,但一想到师父的承受,我就意识到这些心必须要修去,我求师父帮我清理这些心,我也发正念清除,就这样在找回邪悟者的过程中,我也在不断的修自己。在邪悟者们从新走回来后,一天早晨我在剧烈的咳嗽中吐出一块桂圆大小烂肉似的血块,身体一下子轻松起来,我知道我也过了一个关。 二、设身处地为同修 接同修住我家帮助同修过病业关对我来说是经常的事。同修C过病业关时,肚子疼的死去活来,几天几夜不吃饭,不睡觉,满床乱滚的折腾,我就把同修接来在我家住着,组织其他同修连续几天几夜帮她发正念,并帮她向内找执著心,直到她闯过病业关。 同修D过病业关时,嘴角流口水,一条腿不好使,还经常尿到裤子里,不能自理。因我白天事多不在家,我就白天搬她到同修家住,晚上再搬到我家,尿到裤子里了,我就帮她洗。我们十几个同修一起给她发正念,晚上陪她炼功。几个同修把她架起来扶着她炼。人多没地方睡,晚上我们就睡在地上,与她在法上交流,学法,让她向内找,彻疷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求师父加持,这样十几天她闯过了病业关,又走入了救度众生的行列。 只要有同修过病业关,我就组织同修一起去发正念,有效窒息了邪恶,加强了同修正念,帮助许多同修度过了病业关。同修不断向内找的过程,也是不断提高修炼层次的过程,我们形成一个整体,信师信法,共同精進。 在这一过程中,我也遇到很多过心性关的事。有个同修多次过病业关,每次我都组织同修去帮助发正念,但病业不断有反复。一次同修家属又叫我去帮忙,那时恰好赶上一个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开庭,我正组织同修们到现场近距离发正念,加持被非法庭审的同修,就没能及时组织人去病业同修那里,结果这个同修家属就不高兴了,对我发火了说:“你们不用来了。”听了口气这么重的话,我有点受不了了,心想过去只要有事一叫就到,现在赶上这么忙,又是这么大的事,就这么一次,你至于火成这样?但我知道,遇到事必须向内找,我使劲挖自己的心,找到了自己有不让人说的心、没有设身处地为同修家属着想的心。同修病业重,身体上精神上肯定都不好过,我怎么能要求同修家属对我做到和颜悦色呢?找到这颗心,我就清除,就这样不断的修自己,自己也不断的提高上来。 三、在实修中,过好自己的家庭关 长期以来因忙于大法的事,生活上对自己的孩子关心太少,在家中我对儿女一直家长作风,霸道,自我,我还一直都没意识到,只会指使孩子帮我做大法的事,没有体谅孩子的感受。去年我给儿子装修准备结婚的房子,儿子在看着装修,他一再喊我去看看装修的怎么样,我实在腾不出时间,就应付他说:“儿子你好好装修,妈给你钱。”儿子说:“妈,我没有爸爸了,我不是要钱,就是想让你去看看。”我才意识到孩子也是渴望得到母亲关心的。可我实在腾不出时间啊。一天我又让他开车送“病业”同修回家,孩子常帮我做大法的事。在路上,我又开始指挥他该怎么走路,儿子几天的怨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同修是你爹还是你妈?你对他们都好,就对我和我姐不好。”我不但不悟,还气的打了他两下。孩子为此积怨于我。事后我认识到,原来我在家中一直没有做到像个修炼人的样,放弃了家庭修炼这个环境,这是多大的漏啊。于是我给儿子道歉:“儿子,妈妈不好,对不起,昨天我错了。”这时儿子很快消了气说:“妈,你干大法事,太忙了,我不该和你犟嘴。”接着又说:“妈,大法是好的,就是你没做好。”这时我悟到,在孩子的这个问题上,我从未用法来衡量,就觉的孩子是我的,只管听我的话就行了,根本没把孩子们也当作众生来对待,我给孩子道了歉,这次关看似过去了,实际还是有敷衍的心。一天同修找我有事,我刚要出门,儿子说:“妈,我的脚又开始疼了。”我立刻不耐烦的说:“这都多少年了叫你学法!叫你学法!你就不听!如果早修炼了,哪有这档子事?”随后就跟儿子吵了起来,这时女儿过来了说:“妈,你若拿出对同修一半的耐心对我们,你就算是个好妈了。”这几句话真是敲打的我警醒起来,是啊,说到底,我还是习惯把孩子们当指使,简单粗暴的要求他们做这样、做那样,就没静下心来和孩子好好交流,看看孩子们没有走入修炼的障碍到底在哪?我找到了自己凌驾晚辈之上的心、对孩子要求低的心,觉的孩子只要支持大法,帮做大法事就行,忽略了孩子们修炼机会。想到这儿,我非常内疚,师父说:“等到我传法的时候,那个神来的就象雪花一样下来。就那么多。我一算这个年龄啊,从我传法到现在,二十五岁左右这些年轻人,真的还有很多人没有得救,都是神来的”[1]。我的这俩个孩子不就是师父说的这帮孩子吗?我彻底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静下心来找自己,我整天忙大法事,忙救人,忙到半夜还在外面发资料,就怕家里人占用我的一点时间,往深挖挖,我做得好,我协调的好,我修炼的好,全是一个“我”字,为“我”。可是孩子难道不是你的众生吗?不是该得法的生命吗,扪心自问,你是真修还是假修,这么多年忽略了孩子,俩个孩子迟迟不能走入大法中,都是因为我这个自私的人心在这挡着,孩子在我身上没看到我修炼后的美好,旧宇宙的理就是为私为我的,天天否定旧势力,我这还不是在走旧势力的路吗,真正意识到后,圆容好家庭,修去为私为我的心,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合理安排与孩子相处的时间,是我应该好好做起的啊。我开始为孩子分担家务,做饭,不象以前那样当甩手掌柜的了。从修自己做起,我发现再做起大法事来,事半功倍。俩孩子也相继走進大法中来了。 我能在大法中一步步走到今天,全靠师父对弟子的加持和保护,弟子对师父无限感恩之心无以回报,只能在正法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做的更好,更多的救人,不负师父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 修去怕与私 给警察讲真相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二日】七、八年前,先生(同修)被绑架,自己也曾是恶人想抓捕的人,在躲避的三天里大量学法后,我决定去派出所要人。 当时所长和警察们听我报了姓名都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我会主动找上门,他们从抽屉里拿出了准备好的要对我進行抓捕的证件。我讲了很多大法真相和自己一家人这些年所承受的迫害经历,过程中,我看的出时而叫嚣时而沉思的所长心底还是存有善念的。后来他问我:“可以去你家里一趟吗?”我说可以。其实,在先生被抓捕的前后几天,警察两三次都没有能够進了我家的门,一次是我在做真相币,地上都是零钱,两个警察敲门,我答话但是没有给开。第二次是一群警察在晚上悄悄把楼道断电想引诱我开门合闸时闯入,被我识破。第三次是丈夫在上班途中被一群警察绑架后的三个小时,警察拿着他的一串钥匙一把一把试开我的家门,我就坐在屋里立掌发正念。家里的很多机器、书籍等等与大法相关的“金光闪闪的法器”我都下定决心不转移,就在自己家里放着。 此刻所长问我可以去我家否,我就坦然的说可以。他见我竟然同意了,乐了,说:都转移了吧!我不答。后来两个警察跟我到了家中,环视了一圈,说:我们就不翻了。写到此只想说,感谢师尊保护!那年春天过了一半的时候,反常的下了大雪,我在子夜发着正念,突然慈悲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不是为了身陷囹圄的丈夫,而是为了那些我去公检法要人时接触到的善念尚存但又不明真相的人。后来丈夫带着在看守所劝退的一些三退名单在被非法关押三十多天后回家了。 四年前诉江,丈夫再次被非法关押。起初我们接到电话说去派出所聊聊,了解一下诉江的事,到了派出所被两个警组多个警察分别限制人身自由非法询问五、六个小时后,警察分别向我们要家门钥匙去家里搜查,我们都没有带钥匙,也不配合他们去搜查,其中一个警察恶狠狠的说:“不给钥匙我们一样能進去。”我说:那是私闯民宅。后来发现多个警察走了,应该是去搜查了,那时突然风雨雷暴,倾盆大雨,我静静的发了一会儿正念,在心里把家中那些“金光闪闪的法器”都交给师父了,继而开始平静的给换来看守我的实习小警察讲真相……后来那天晚上我回家了,丈夫又被送進了看守所。我没有发现家里少了什么,客厅的桌子上一摞《九评》,桌子底下有很多张同修们的诉江回执,还有书柜里面的书等等。只是在暴雨中开着窗户的卧室里的床湿透了一半。 刚才说的是前言,我想说的是之后的半个月,我在这期间不断的去公检法要人。一个我认为最坏的警察,主管丈夫这件事,因为他要去抄家那天我们不配合,他就说了对大法不敬的话,所以我最讨厌他。后来听说他给丈夫存了二百块钱,所以我要去还给他。开始没有在办公室找到他,后来在派出所大院碰到他,他把头扭一边不看我,我迎上去说,虽然你们抓错了好人,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你用自己的钱给我们垫上,我是要还的,他不自然的说,“哦,还钱呐。这几天你把手机开着,如果取保给你打电话。你家里的东西没有给你动吧?你还做书?你还打钱?你把钱都干这些用了吧……”回想那天打印机上有一摞零钱,电脑桌上有一些书皮,家里面比较简洁,他可能感觉我们生活比较简朴。 我离开派出所,到了一个空旷的大堤上,痛哭不止,是啊,我还觉的人家是恶警,我还做些真相资料就怕心很重,其实人家根本不管你,是自己做的太不好,做的太不够了!这些还有善念的警察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了他们呢?!我给那个警察发了长长的一条短信,记得一句是:“我虽然比任何人都盼望我孩子的爸爸能赶快回家,但是只能是无条件释放。因为信仰无罪,起诉江泽民是公民的合法权利。”然后我就开始一直关机,直到三十天左右,丈夫同修自己敲门回家。感谢师尊保护! 之后的这些年还有很多次,不同的警察以不同的所谓上面安排的任务,要与我们见面,我都选择直面,不再躲避,还有两三次也是险象环生的。 两、三年前有天下午,我在工作,看到警察的电话,我没有接,但是一边工作一边在心里计划着晚上去趟派出所,想着该去见见面了。我把想法跟丈夫说了,他无语,但是我看他在准备资料,我们各自在心里发着正念,想着把握好每次与他们见面的机会。晚上一家人就去了派出所,谈了两、三个小时,晚上十点了孩子坐着歪着脑袋睡着了,我们才要离开,警察好象在等待什么,但是又不想让我们离开。临走我们把准备的资料给了他。他一直把我们送到派出所大院门外。转天我在小区里分别碰到两个熟人都低声告诉我,让我丈夫出去躲躲,说头一天好几辆警车还有很多警察在我家楼下转悠,我笑着告诉他们,我们昨天去过派出所了,请他们放心,并谢谢他们。事后回忆才觉的:昨晚心里还奇怪怎么晚上派出所那么多警察包括所长指导员等都没有下班。还有跟我们谈的警察一直在等的可能是扣不扣下我们的命令。我想正因为我之前不知道他们下午在我家和工作单位周围布置警察企图绑架,晚上我们才能只为警察未来着想的给他带去资料,这里面没有私,所以化解了这场魔难。再次感恩师尊! 去年,有一次接触给了警察一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把他吓坏了,紧张的不行,先生平静的跟他说:这是我给你个人的。我补了句:“很多高官都在找这本书。” 上个月我看了清华学子的故事视频,感佩的哭着看完,就想着再跟警察见面给他看看这些。有了这个想法的隔天,警察打电话说上面要求必须跟我见面,我一开始心里又翻出来怕心,转念一想,我不是想给人家看真相视频吗,这不就来了。再学法怕心私心就没有了,只有坦然面对,自己要抓住每一次跟他们见面的机会。这一次,他轻松的接受了我的礼物,此次陪同的新换的居委会年轻人也收到了一份礼物。 很是惭愧,这么多年了,我刚刚勉强体悟到:“众生得救心渐明 警民清醒视不拦”[1]。 文中两次提到“金光闪闪的法器”的小故事,是我受益于十多年前听来的同修的神奇故事,那个故事一直影响着我: 有一次,几个同修开一辆面包车出去发真相资料,有个第一次出去发真相资料的老同修被抓了,由于害怕就说出了还有几个同行的同修还有车,最后连人带车被带到派出所。老同修很自责,跟其他的同修们说对不起,是她把大家说出来的。同修们都说:不要紧,没事的,有师父呢。大家互相谁也不埋怨。这个时候,有个同修心里想:“我家里那么多资料万一被抄家……不对,那些都是金光闪闪的法器,谁也不能动!”还有个同修心里面想:“这里就我最年轻,别说是我带着……”刚这样一想,警察一指他说,这里面就你最年轻,是不是你带着出来发的?他马上心里说:“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想。”他念头一归正,警察象没问过一样又去说别的了。里面的每个同修都有向内修向内找的心理过程,就不赘述了,外面的同修听到此事的都放下手里的事情尽快赶到派出所,海外同修的电话也打到所里面,警察们坐立不安,最后,很多个小时后,六一零带着人车和车里的资料送回了同修家。迫害解体了,不让警察们对大法弟子犯罪,他们就还有机会被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见善〉 ***** 突破“脑血栓”假相的十天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经历这次病业魔难后,多次自然的有一种重生的感受,开始我根本没在意,有一天我和妻子说:“真奇怪?我为什么总有一种重生的感受?”妻子看着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后来知道脑出血的症状对人是极其危险的,瞬间会失去性命,所以认识到重生不只是感受,是师父保护弟子真实的体现和展现。 一、突如其来的魔难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星期日(当年我五十一岁),早晨在厅里早饭后我擦桌子时突然感到脑子异常兴奋,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手舞足蹈一番才痛快(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想:我是大法弟子明白这个法理,真正的自己在擦桌子,让我异常兴奋的不是我。于是我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盘腿发正念:不许外来的生命干扰控制。我就立掌这样一想,仿佛看到头顶中间的位置好象一个正在流水的水龙头(不锈钢)一下子拧死不流了(似乎还能听到山间叮咚的流水声),我没有在意还继续发正念。大约六分钟左右有人敲门我就停止了发正念,我妻子去开门,这时我突然发现右侧的身体失去了知觉,胳膊腿一点也不听使唤了,我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冷静一想很快就明白了是旧势力强加的迫害,都是假相,我决不能承认它,要坚决清除它。(当时想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所以我不动声色的让妻子把人领到房间里把门关上,我想不能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很不正常啊,我必须正常起来到另一房间静心发正念清除邪恶。 我左侧的身体虽然麻木但还能动,我便用左手拽住桌子,使身体靠住桌子就站起来了,我想走,可是身体不能动,我想不让我走的是邪恶,我决不能承认它,我走。我手一松开就摔倒在地板上,我就靠左侧的身体向另一房间挪动,那时天已经热了,所以在家里穿着大短裤,拖着没有知觉的腿,露出的小腿和地板摩擦出“吱吱”的响声。我当时根本没有关注自己的身体,一心想的就是去另一房间静心发正念,必须正常起来,所以身体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以及手腿的状况根本就没感受到异常。 我妻子听到这种声音很恐怖就出房间看看,一看我在地板上爬,右手象鹰爪一样斜立在胸前,她说突然看到这场景脑子一下子懵了,惶恐的扶住我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看到她惊慌的样子笑着说:没事,没事,你進屋吧。她很快就冷静下来说:真不用我?我笑着说:是。她平静的進屋了。 后来我问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她说我认识到不能被眼前的假相带动。 我到了另一房间关上门,坐在地板上准备发正念,转念一想不对呀,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坐在地上呢,我要上床,看着床(床垫子额外的高)我犹豫了一下能上去吗?必须正常起来,正念一起一下就灭掉所有不正的想法。第一次没上去,我没气馁,心想我一定行,第二次上去了(具体怎么上去的细节怎么都想不起来,后来认识到是师父帮我上去的)。 上床后我盘腿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因素,过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全身心的“剧烈的难受”,很难用文字形容。我不断的努力克服这些干扰迫害的因素,大约发正念四十分钟左右,自己感到筋疲力尽就靠在棉被上想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睡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次好象不长时间我就醒了,身心剧烈的难受。我扶墙使自己努力坐起来准备发正念,因为感受“身心剧烈的难受”。这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对我说:“太痛苦了,还是死了好,死了舒服。”我当时不假思索的就在思想中回答道:对,死了舒服。之后我立刻感到不对,心想师父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1],这段法经常在心里背,也想这么做好,可是在关键时刻却为了自己的舒服想去死,完全不顾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感到无地自容,我一下子精神起来。我立刻发正念:从此不正的这一念必须永远的清除掉。 当时真实的感到非常强大的正念法力,彻底的清除了这不正的危险的念头。之后几天多次自然想起当地的两个同修都是被绑架,因绝食被迫害死的。两个同修都非常坚定,精進。师父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2]所以他们的被迫害死,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自己因“身心剧烈的难受”,瞬间被邪恶钻空子“想死”的经历,自己深深的感受和认识到再苦再难千万别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思想上千万别离开大法,一定要用来自于大法的正念理性的分析处理一切事情。 之后不长时间我又身心疲惫的睡着了(每次只要我有意识就在发正念不承认迫害,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一切认识、一切言行为什么能让邪恶钻空子),大约过段时间又醒了,看到“残废”的肢体,当时的形像实在太糟糕了,非常担心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了解我的亲朋好友,听我讲过真相的人他们会怎么看怎么想?我的过度担心一下子就被不好的因素、人心钻空子了,脑子里不断翻出来都是以后身体不好了怎么办?工作不能干了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啊?……越想越怕,似乎感到身体在发抖。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喊自己的名字,问自己是谁?自答是大法弟子。我立刻就清醒了,怎么能被假相带动?我要信师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不但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而且要通过此事证实大法,洪扬大法。想到此,自感信心百倍,眼前的一切都不在话下了。同时我真实的体会到师父讲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 发正念一段时间之后我又睡了,醒了之后,发现妻子在我身边,我说:“我上厕所”,话一出口,妻子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实际说出口的是不着边际的话,我又说一句还是如此。别说我妻子连我自己都听不懂。事后我问妻子当时怎么想的,妻子说又吓了一跳,以为我脑神经也错乱了。 我当时看到妻子惊讶的表情,就想不说了,沟通不上还让她害怕,于是我象哑巴一样用表情和肢体表达,她明白了说你等等,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用大矿泉水塑料瓶,刚剪好在床上小解的器具让我用,我坚决反对,表达必须上厕所,她看我很坚决就扶我去了,当时她扶我没知觉身体的一半,另一半我扶墙可移动。事后她说以为我没法行动别费劲了,我说因为有“一切必须正常”的想法,所以绝不会承认这一切不正常的假相,只是当时不能用语言沟通造成很大的麻烦。 之后妻子陪我学法、发正念,时间不长我就支持不住了,就睡一会。妻子对我说最不想看到你睡觉,因为就象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死人”,真担心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当时听了只是笑笑,根本没当回事。 傍晚有同修有事来找我,看到我出现这种情况就和我交流加持我的正念,同时也提出建议通知相关同修抽时间来我家帮我发正念,对于提出的建议我们夫妻都不同意:一、信师信法一切都可以摆平。二、大家都忙正事不便打扰。三、绝不把此难看大看重。不能因自身出现的事情而兴师动众,只能给整体增加一份正念,而不能拖整体的后腿成累赘。 二、失忆中从新修炼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失忆了,语言还是不能正常沟通,大脑异常宁静除认识人之外,其余啥也没有了,就象一张白纸(我是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的,到二零一一年已有十六个年头)。我躺在床上想身体怎么才能尽快好起来,脑子里好象有非常久远的一点点记忆,好象听说修炼对身体好。我就问妻子:听说,修炼对身体好吧?答:对呀。我问:修炼还有炼功吧?答:对呀。我说我要炼功。妻子高兴的说:好啊。说着就高兴的要跑过来扶我,看她刚迈出一步就停下说,你都站不起来,怎么炼功啊?我说:我行!当时心念非常坚定,真实的感到自己一定行。说完我挣扎着要起来,妻子赶快过来扶我起来靠床站起来了,妻子嘱咐我要倒一定要向后(床上)倒。我根本就没考虑“倒”的问题,我就真实的感到自己一定行。 我问妻子:功怎么炼啊?妻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平静的松开扶我的手说:你看我怎么炼,你就怎么炼吧。炼功音乐响了,我就照着她的动作学了起来。当时我真是没有记忆自己是炼功人,脑子里的记忆都空白了,当时就想好好学炼功根本不考虑手脚是否好用,脑子里很纯净、殊胜。后来我好了回忆这段时我感慨的说,修炼这么多年这次炼功动作是最不准确的,但感到心态是最到位的,非常宁静没有一丝杂念。 妻子陪我三天,这其中她心态和处理事情都很平和适当,正念强。事后她感慨的说:都是师父加持帮助的结果。一~四套功法妻子都是闭着眼静心炼完的。后来问她当时的想法,她说就是决不能被这个假相所带动。第五套静功,妻子反复教给我,我们才一起炼完。炼完静功我双盘的腿还没拿下来,我就说:以后不用你扶我了。她没说话就专注的看着我,我扭过身扶床站起来了,我扶床自己能走了,扶墙也能走了。 不到三小时,我不扶任何东西拖着一条腿也可以走了,我可以自理了。后来想起来,算算时间从出现症状到能自理了几乎整整二十四小时,可当时感觉在床上躺了很久,好象几十年了,这一切都是师尊的保护和帮助。 第二天,当时谈修炼的话题我和妻子可以沟通,可日常生活的事情就困难到没法沟通,大约下午开始好转了。我公司有年假十五天,我请年假休息,妻子请事假休三天陪我,我当时不希望妻子请假,让她正常上班去,怕她把我当“病号”,所以我当时自身再难受痛苦都没告诉她,就怕影响了她的正念,同时也无需把这个痛苦假相看重。 三、超常的大法使我从新归正 妻子陪我学法的过程中,使我很快就回忆起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邪恶的旧势力的迫害我绝不承认它,对我的干扰和迫害都是徒劳的,它影响了大法弟子做三件事它就罪恶滔天,就必须彻底的清除它。我整点发正念(当时想不起来发正念内容,妻子就把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内容帮我写在纸上),就没为自己的身体情况发正念,就是把自己当作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做应该做的事。 记得之前有一次走路活动胳膊,发现胳膊动得不到位,范围小,就想正常起来要自然动到位,对正常人是很自然的动作,可是当我用力动一下,胳膊象断掉一样的剧痛,似乎痛的汗要流下来,思想中刚要说:坏了,胳膊断了。我马上认识到这一切是假相,既然是假相我为什么要感受它,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时刻牢记和感受大法对自己的要求,就要时刻牢记和感受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想到这发现胳膊瞬间一切正常,痛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就象根本没出现任何情况一样。 刚刚不扶墙能走的时候想让腿走步,眼看着迈腿,腿是画着圈走了一步,第二步还是腿画圈,我当时真是心寒简直不能容忍;我立刻命令腿要正常走路,慢一点可以,绝不允许不正常的行为出现,又迈步腿就不出现画圈的现象了。 妻子请假三天后要去上班了,我挺高兴,心想我自己好好安排学法炼功发正念,她下班回来给她个惊喜。到妻子上班的日子,她一早就走了,我想起床实施自己的安排,可是身心非常难受,试了几次都没起来,躺了一上午。下午我认识到妻子不在家正的能量场相对就弱一些(整体配合好能量场就强大),但是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不会承认邪恶的干扰迫害,于是我起床了,不长时间就好了。我明白作为在难中的修炼人是不能有依赖他人的心。 随着身体的恢复,各个方面的感受也相对灵敏了,有一天感到象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使劲向下压,又象脖子上被套上绳子被使劲向下拽(随着这股劲向下,象个罗锅一样似乎舒服一些),我绝不会承认这一切,绝不允许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像从而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想到这,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同时尽量(使劲)使身体正直,大概三四天的反复较量,邪恶退却了。 从发生这种“病业”情况,开始的五天没吃饭,口渴干燥,一天吃两小口水果或抿两小口水。开始说两句话,声音就开始微弱了,人明显的瘦了很多,但我的精神状态始终不错。第六天想吃稀饭了,之后吃饭正常了。三天手可以用筷子了,一星期手一点都不拽了,十多天可以写字了。脑子开始由明显的反应迟钝,也一点点正常起来,相关银行卡密码一个多月都想起来了。腿是第十天好的,反应上没有慢半拍的感觉了,可以不用眼睛盯着脚走路了。 想起来还有段插曲,第七天又是休息日,舅哥来了电话喊我们去岳母家吃饭,妻子和我商量你能去吗?我信心不足的说你看我行吗(主要担心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她不假思索的说能走就行了。我有信心了,想到还可以告诉他们我奇迹般的变化从而证实法(他们都知道真相),我说:去(自己在家呆七天也早想出去走走)。 可是一出门有些傻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在家动作很慢,地板很平似乎都行了。一出门,高低不平的路,遇到的人或车或不经意的小事,对一个正常人似乎不用动念没什么感觉就会自然的应对,可我当时走一步就要眼睛盯着脚走路,努力的掌握好平衡(努力的想保持一个正常人的形像),看到才知道脚落在什么地方。我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调整一下身心,妻子看到我很艰难,问:你行吗?我说:行(自己实际的感受一点都没对妻子说,因为我根本不想承认这一切,也不能干扰妻子的正念)。 开始我不同意叫出租车,想正常的乘公交车,妻子看我很难就叫辆出租车,我很费力的才钻進去。 下了车,妻子拎着东西很快就先上了四楼,我走到楼梯前停住了,有些懵了,不知怎样能上去?看妻子早已无影无踪,我双手成喇叭状刚要大声喊妻子下来帮忙,转念一想太丢人了(大白天人来人往,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个男人喊妻子帮忙上楼,太丢人了)。我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修炼人一定行,我双手拽住扶手一步一步开始上楼,没走几步身上就冒汗了,到了四楼觉的身体轻快了许多,我努力保持着正常状态進屋,岳母在忙没看出来,舅哥看我问:你怎么瘦了,身体好象很不舒服,我说:这几天身体在调整,很快就好了。舅哥说:我看很严重,这象脑血栓的症状……岳母是医院退休的护士,听到“脑血栓”的词也过来问个究竟,看我的行动缓慢都不正常她吓坏了。她想说服我去医院检查,我笑着安抚她说没问题,这已经好多了放心很快就会好。舅哥说:医院不去,你可以每天多喝醋,太酸就加糖……本想告诉他们在我身上出现的奇迹,可是却事与愿违,他们看到我让他们很担心,我俩说的话他们也不十分相信了,我俩看讲真相的时机不太好,就早早离开了。 我俩乘公交车回家,上车虽然困难,但比来时强多了。上了车我两手紧紧的抓住把手,因车稍微有点晃动我就要使劲的保持好我的平衡,不然就会跌倒;但我的表情却很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车走了一半的路,妻子问:你自己回家行吗?我想去商店。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说:行,你去吧。看妻子下了车,我心里有种失落感,好象失去了靠山,真有些不知所措,我怎么下车?我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想到在大法中认识的法理,一下子就信心十足的感到自己一定行!特别在岳母家遇到的情况,使我认识到是我身体恢复的太慢了!在此之前自己有时认为恢复的挺好,所以才出现事与愿违的情况。我想我不能懈怠,一定要证实好大法,一定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现出来。 下车时因嫌自己走的慢到车门口我就蹦下来,下车也觉的走路有劲了,没走几步就感到自己的胳膊完全好了,一点也不拽了,心里很高兴,但很快就冷静了,因为离法的要求差远了。 当天傍晚,岳母告诉我两个小姨子来我家劝我去医院。中午我们俩走后岳母和舅哥议论说:这个人这一辈子算完了……所以他们都非常担心。经过下午时间的反思,看到许多自身的问题,法理清晰了心态也好了,我和她俩说了整个过程……为什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因为我学的、相信的是更高的科学所以恢复的这么快,她俩都听明白了,不劝我去医院了,还要我好好炼功,让身体尽快恢复正常。 从岳母家回来后的第二天、第三天,岳母每天都给我妻子打电话要求来看我,妻子不让她来,怕干扰我;舅哥每天给我打电话开口就是今天喝醋了吗?我说没喝,他很不高兴,最后看到是他的号码我就不接电话了。 从此我就完全把自己当作正常人一样,一切事尽量清醒的用来自大法的正念主导自己,晚上就和妻子出去走步,还试着跑几步但动作还是僵硬难看不协调。 又过了两天,我认识到不能总是晚上出去,象见不得人一样(心里想着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但心里有各种担心,所以还是有区别的)。认识到后我就正常白天出去,一个多星期没去看老父亲了原来一星期至少去一次,我俩吃完中午饭我和往常一样去洗碗,之后扫地,扫了三遍才可以,第一遍连地面都扫不到,因全身的协调平衡和胳膊动作还是不到位,不听使唤。我及时的调整心态要求自己必须正常做好,很快就基本正常了。和父亲唠嗑时,父亲问我,看你好象非常疲惫,我说最近身体在调整很快就会好。修炼这么多年我身心的变化父亲很清楚也很信任我。 我乘公交车回家,下车往家走时发现腿也好了,不是慢半拍了,意识和行动能合上拍了。心里真的很高兴,真的很感谢师父,一步一步都是师父牵着我的手,领我过来的,一算时间正好是第十天。 妻子回到家不久,岳母和小姨子来了。岳母来之前打电话和我妻子说来,妻子不让来,所以今晚岳母她们直接来了,也没打电话。我在房间里听到有人来就走出来,小姨子眼快高兴的说:姐夫你全好了。岳母上下打量我半信半疑的对我说:再走一圈我看看。我就在厅里走一圈,岳母完全相信了,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舅哥来的,我一接电话他马上就问今天喝醋了吗?我说:“不用喝了,我全好了。”他说:“怎么可能?”我说:“咱妈就在这,你问她。”“啊,你真好了,太好了!”对方说。 真是离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对于不修炼的常人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三天的变化,做梦都想不到修炼大法的神奇。 大法的奇迹一次一次的展现对明白真相的人真是受益匪浅,现在岳母家的人有的看大法书,有的炼功,“法轮大法好”在他们的心里扎下了根。 在回忆写这个过程时解开了自己一直都没清晰认识的一个问题,就是有的同修闯“病业”关或过其它关时非常快,我曾经和这样的同修交流过,从认识的法理看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实际的表现同修过关就快。在回忆写我过关这个过程时,发现自己的问题是,有的问题在法理上似乎明白,但多数每次都没有彻底的一次将发现的人心和执著修掉,所以人为的拉长了过关的时间。这是法理认识不够清晰,意志不坚定,实际行动就不能果断坚决所造成的。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2]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 修口——每个同修都身在其中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近期我地区出现了大面积的迫害现象,究其表面原因众多:个别同修以正念强为借口,长期电话、微信联系,甚至携带手机出入重要同修家和资料点;没有遍地开花,长期以大资料点的形式集中提供多种类且大量的资料,一方面资料点的同修长期被动偏重做事情本身,另一方面其他同修依赖心、怕心依然较普遍;没有形成单线联系的良好模式,同修出入重要资料点和重要协调同修家较为频繁;存侥幸心理,资料点与学法点不分开等等。 迫害出现了,不单是哪个具体同修的问题,我们每一个同修都该向内找一下自己在这次迫害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至少问一下自己:上述问题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我们能让这种状态在沉默中持续这么久?是一颗什么心阻挡着让本应该亲密无间的同修之间不能沟通?这次教训真的是惨痛的。 然而迫害发生后,另一个潜藏已久的问题又非常突出的暴露出来,那就是:同修间的不修口。 近期比较突出的表现是:A同修听说某某被迫害同修的情况后转告B同修,并且说不要再传;B同修又转告C同修说:A同修说了谁怎样怎样,并且也说不要再传……就这样答应过“不要再传”的同修,却把事情一传一的传说了出去。全然忘记答应过“不要再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守信用、失信于他人。 同时,往往很多事情传来传去最后面目皆非。近日当听说了同修间传说的一种版本后,惊诧之余,我内心是难过和自责的,因为我发现自己也身在其中啊!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的心态,看似是为同修好,每次忍不住或不经意的说了两句,可背后里却隐藏着一颗显示心:我知道!我问自己:我真的知道吗?什么叫做“知道”呢? 搜索“知道”一词,其一的解释:通晓天地之道,深明人事之理。可见,所谓“知道”是一种洞察世事百态后的自我觉醒和感悟,是发自内心的透彻和明晰。那么我从同修那些道听途说来的一番尚且不知真假的话是源于自我觉悟的“知道”吗?显然不是。我明白了,以后同修再向我打听的时候,即使从别的同修那里已经听说了什么,我也会很明确的说:不知道,道听途说的未必是真的,不能传,我们要修口。 本地区的“不修口”还常常表现在同修间在做证实大法的项目上不注意:某某同修是做哪个项目的;某某同修有什么资源;某某同修家人是什么什么人;这些资料是谁谁送来的;某某同修说的什么事情;随便把重要同修的地址、电话透漏给其他同修或者往同修家带人等等。 我们知道邪恶的监听手段无孔不入,看似无关紧要的随意一说,客观上就可能潜藏了些许不安全因素。师尊说:“如做明慧的那些学员,他们不能够和其他人一样参与活动,大法弟子的其它活动也不能参与,即使参与了也不能说自己是干啥的,毕竟是非常时期。”[1]所以,同修啊,我们能够在这些话题上做到守口如瓶,一是为了圆容整体,二是为保护同修的安全,三为他人着想更是我们每一个真修大法弟子修炼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啊。从哪个角度讲,在做证实大法的项目方面,我们每一个人确确实实是该谨言慎行的。 不太修口的同修往往同时喜欢打听事情,而且意识不到自己所问是不该问的、所说是不该说的,反而认为初衷是好的:同修的事情能不管不问吗?哪些事该打听?哪些事情该说出去?静下心问问自己这几个问题:一、出发点是为了什么?二、达到一个什么目地和造成什么客观实际效果?三、达到的这个目地和造成的客观实际效果是目前证实大法需要的吗?每次开口之前,如果是站在一个对大法对同修负责的真修者的角度去权衡一下该不该说,而不是带着长期没有修去的个人后天习惯和喜好去打听和传说,自然就会分清哪些所问所说是没必要的甚至不可要的。对于该说的,建议我们最好也讲究一下方法方式,事先想到如何对自己说话的效果负责。 请同修想一想,事情从“我”这里传出去,同修心性不同,传成什么样,是无法预料和控制的,最后极有可能传的面目皆非,而且传到不同人那里就可能达到不同的效果,特别是在传被迫害这类的事情上,如果把同修的怕心带动起来,严重的可能阻碍救人项目的進行。 此次迫害出现后,很多同修由于怕心被传来传去的事情带动的暂停了手头的项目,反而那些偏远地区没听说的同修一如往常。这难道不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吗?我们从法中知道修炼人是有能量的,当一件事传到很多人都在说、在想的时候,就真的是很大的问题了,就可能让事情随着变坏。那么这样一来,所有当初参与传说这件事情的同修自觉不自觉的就起了推波助澜的坏作用,说重了可能就是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这件事情上无意中起到了“拆台”的作用。 师尊讲:“我告诉你,不管什么心,只要是大法弟子的项目或者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你起了拆台的作用,你就起了魔的作用。不管你觉的我是大法弟子、我也做了很多事情,可是那些旧势力一笔一笔的帐在给你记。”[2] “说”看似是口在说,实则是心指挥口的表达;“修口”看似修的是口,实则修的是心。喜欢传话、爱打听背后都有放不下的人心:怕心?好事心?显示心?……找到这颗心,去掉它,没有了那颗人心的指使,“口”自然就不问不传了,也就会修口了。 常人有句话:谣言止于智者。更何况我们是走在修炼路上的修炼者啊。同修,“修口”问题看似不大,实则影响深远。修口和你有关和我有关,我们每个人都身在其中啊。从现在开始,让不修口止步于“我”吧。 仅个人修炼过程中的一点浅显认识,旨在找出问题共同提高,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恭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 去困魔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八日】几天前,参加集体学法时我又犯困了,这个时好时坏的状态又有很长时间了,突破不了,我心里也很懊丧。 读完法,同修说我又犯困了。我说是的,我一直就在发正念,解体安逸心、解体困魔,可是学了一段时间后又迷糊了。这个困魔怎么这么顽固!我说:我可以少吃、少喝、少排,都能忍,可就是瞌睡来了,忍不了。 不知不觉说出这番话,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忆这番话,觉的不对劲,向内找,还是有些茫然,晚上学法还是迷糊。 第二天晨炼又过时了,为了保证炼一小时的静功,一套功法只有晚上再补。每天的功课不能按时完成,炼静功这几天也迷糊,达不到师父要求的静功状态,心里很难受,睁着眼炼,可不知不觉一会又迷糊了。 我想是我该提高了,我要珍惜师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最后的宝贵时间,还不抓紧,这样长期下去师父替我着急啊!今天一定要突破,我就背:“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1]。“主意识要强”[2]。“心一定要正”[2]。我又想起师父的法;“你们想没想过,修炼是最好的休息。能达到你睡觉都达不到的休息,没有人说我炼功炼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干不了了。只能说我炼功炼的浑身轻松,一宿觉都没睡我不觉的困,浑身有力。一天工作下来好象没有事儿一样,是不是这样?”[3] 师父讲的就是法,信师信法,不能打折扣。正念一出,这时我突然浑身一震,不好的物质在往下掉,顿时神志清醒,困意全无! 静下心来炼神通加持法,虽说没有象状态好时能深度入定往上飘的感觉,但是主意识可以主宰自己了,没有睡意了。我感觉自己空间场好比一炉钢水,什么不正的东西到我空间场中都能被这炉钢水熔化的无影无踪,场中很清、很静,心也很正。 炼完一小时的静功,接下来发半小时的正念,因为今天有事不出去,然后背法到九点发一刻钟的正念,才放下腿,我感谢师父的加持,感到无比的轻松。因为这段时间我学法犯困,特别在家坐不住,腿刚拿上,不舒服,懒洋洋的,犯困,就要放下腿。为了战胜困魔,只有站着、走着学,而且效果也不好,它非要把我困倒不可。不是不想突破,总觉的是无能为力。现在师父给我把困的物质拿掉后,跳出这个框框再来看这个问题,就一目了然了。 为什么突破不了困魔?是把它看大了。没有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大法弟子,不知道自己修的大法有多大,不知自己是随师尊下世助师正法的法徒,不会正悟,把自己摆低了,把它当作是邪恶对人的迫害了。用人的办法怎么也突破不了,现在明白了师父要的是正念,不是人心。师父告诉我们:“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我现在有了一些体悟。 我知道自己提高的太慢了,一个层次修很长的时间提高不上去。我悟到:我们有无所不能的师父,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师父说:“我们炼的是整个宇宙这么大的一个东西”[4]。我们有多伟大呀,那个困魔在大法弟子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再说我们有师父啊!师父赋予我们的是正悟,有“向内找”的法宝,是自己不想吃苦,安逸心强、争斗心、做事心、显示心、名利情的执著心不去,党文化在头脑中的毒素,没有认真发正念清除它们,导致它们在我空间场上捣乱。 和同修切磋,同修要我多发正念。现在我只要在家整点就发正念,解体一切名利情的干扰,即使有事不出去救人,整点也能静下来帮救人的同修们加正念,解体干扰众生得救的一切黑手烂鬼。这样正念强了,学法、炼功又是一番景象了。 写出这些,是想促使自己不要再懈怠,要更加精進。请还有象我这种状态的同修,赶快清醒过来,多发正念,多向内找,赶快归正自己。多救人让师父为我们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理智醒觉〉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 她们都是在帮我 *****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五日】我九八年得法后,很长的时间只知道大法真好,为今生能得到这么好的法而庆幸,但对什么是修炼,到底怎样修炼,心里不清楚。这么多年,失去了很多师父给我安排提高的良机,很是遗憾。最近几年,我才学会了怎样修自己,遇到事情知道向内找了,修炼上有了一定的提高。 二零一三年,一位负责传递真相资料的同修因有事外出,就把传递资料的事情暂时交给我来做。一个多月以后,同修回来了,就又交与她做了。可是过了不久,同修问我:资料点给了四百元钱(真相币),放在了资料里,大概是你第二次去取资料时拿了回来,你看见了没有?我一听愣了一下,我根本没有见过什么真相币。为了把事情说清楚,我和接资料的同修一同去了资料点。 见到了资料点的同修,我向她解释说我没有看见资料里有钱,但同修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口气很生硬的指责我:为什么把资料点的钱弄丢了?还说了一些埋怨刺激我的话。我心里很不好受。回家后,我又仔细的把家里还没有发出的一些资料分开看了一下,不见钱的影子。我也不敢叫丈夫知道。 我记起师父告诫我们的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情出现方面的法理,我稳下心来向内找,找到我还有一颗很重的对利益执著的心。可这颗心还没有去,我又暴露出了怨恨心,恨资料点的同修对我不善,不信任我,在陷害我。我心里感到非常的冤枉,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放声大哭。 这时,师父的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总是不接受指责与批评,总是向外指责,总是反驳别人的意见与批评,那是修炼吗?那是怎么修的?”[1]师父的法使我的心亮堂了,我明白了,是师父在用同修帮我提高心性的,叫我认识到:我有爱听好话的心,不能叫人冤枉的心,执着钱财等多种人心,我从法上认识上来了,心放下了。对资料点的同修没有一点负面的想法了。 一次, 我给一个同修改大法书上的字,改好了,我送书给她时,她不仅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而是一口咬定我把书给她换了,我把她的新书自己留下了,而把我的旧书给了她。我心想她可能看错了,我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书比她的保护的还好一点。 我告诉她:给她的就是她的那本书,我没有换。可她就是不相信,非说我给她换了不可,还气的不轻,在同修跟前说:如果我不把书换过来,她要在社会上到处宣扬,把我搞臭。我为了不给大法起负面作用,把我的书给了她。我送书给她时,她还对我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我想到了自己是个炼功人,当时是强忍住了。 出了她的门后,我受冤枉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心想:我把自己的事情放下,一心一意的给你改好了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眼睁睁的赖人?这些念头刚一出,我马上想到:这是人的观念,修炼人遇到的事都是针对我们的心来的,不会是偶然的,于是我赶紧向内找,找到了我爱听好话的心,不能被别人冤枉的心还没去,还有希望做了事让人认可的心,还有怨恨心,争斗心等很多的人心,再发正念时,我注意清除这些心。 二零一八年正月元宵节放爆竹,邻居家的太阳能被震碎了八根水管,当时也没有看到是谁家给她震的,过后她来我家说是我们家给震碎的,当时,我也没有往心去,没几天,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这才引起了注意。一根管需要六十元钱,我赶快拿了五百元钱去她家送给了她。当时她没有说什么收下了,过了几天,她拿着二百元钱送到了我家,很客气的说:不能全部叫你们家负担,我们家也负担一部份。我认真的对她说:咱们是好邻居,不能为了几个钱产生矛盾,远亲不如近邻。我把钱又叫她拿回去了,邻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拿着钱走了。 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我家干的,我比较稳妥的处理好了。等我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认识到了还是冲着我的心来的。回想几次发生的看起来都是冤枉我的事情,其实都是冲着我对利益的执著,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等。我也真正认识到了,事情的对方都是在帮我修炼提高的,我从心里谢谢她们!真诚的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 两小时的感悟 ***** 文: 大陆大法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个青年学员,自小和父母一起得法,之后因不珍惜大法,成年后踏入社会这个大染缸,脱离大法,有时在父母的引导下精進一下,然后慢慢又落下,一只脚在修炼门里,一只脚在门外,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一八年年底。 去年底,我父亲和几个同修被当地国保警察绑架,我要做营救父亲的事情。虽然我也知道要去国保要人,也知道要曝光邪恶,也知道应该向世人讲清真相,可是对当时一个近乎常人的我,内心有着巨大的压力和怕心。 我第一次到公安局,面对警察,真相还没开始讲,自己内心就沉重的难以呼吸,警察问我问题时,我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国保大队长让我回去了解一下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装疯卖傻的慌张逃出了公安局大门。 出来后我内心羞愧难当。我知道了一个不修炼的常人面对旧势力的邪恶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之后要找律师营救父亲。在其他同修的陪同下,我第一次去见律师,奔波了三百公里,担忧、怕心等等一直都在我脑海里翻滚。同修告诉我,师父说:“大法弟子是这个社会的主角”[1]。利用法律反迫害,我们大法弟子是主角,律师是配合我们去讲真相救度世人。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只想只要有办法救我父亲,什么样都可以,请律师打官司,花多少钱都愿意。 通过律师和同修,我看了很多有关法律法规和明慧网一些同修的利用法律反迫害的案例,同修和我交流,告诉我要多学法,法是有力量的,帮我在法上提高认识。我开始下定决心,把门外的那只脚拿進来,踏進大法门好好修炼。 通过几天的学法和交流,以及学到如何利用现有的法律反迫害。我认识到我应该再次去公安局,找他们去要人。去之前我特意背了一些法律条文,做了充分的内心准备,模拟了去到那里会遇到什么场景对话,仔细的想好对策,怀着惩治警察的心。 第二天十一点,当我踏進公安局大门的那刻起,心跳又开始加速,我知道是怕的因素和另外空间不好的因素干扰我,我告诉自己:没事,把心放平。见到国保大队长,我就直接和他讲:法律中没有一条说修炼法轮功是犯法的,你们凭什么抓人?国保队长突然疯了一样,用手指着我说:法律就是规定了,你懂什么法律,你给我谈什么法律。我突然脑子空白了,之前做的准备,想好的一切,都没了,此时的心跳已经快堵住我的呼吸了。这时国保队长又问我:你说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这次更加发怒,站起来找出最高法的解释条例给我看。我说这个解释不具有法律效应。国保队长指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法轮功份子?你现在说的话,我怀疑你是法轮功份子,我有权逮捕你,你说你是不是也学?”我没有回答他。 国保队长让一个警察对我進行搜身,拿走我的手机。我知道他害怕我给他录音曝光。我手机里有翻墙软件是我用来上国外动态网等网站。不能给邪恶留下他们迫害我的理由。我就对着这个拿我手机的警察发正念,因内心难以平静,我只有一遍接一遍的重复:“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2] 可是内心的怕心始终不能让我静下来。同时国保队长还在一直问我是不是修炼法轮功,并打电话给派出所来扣留我,不让我走了。我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去背法,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第一句就是:“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3]。可是自己脑子里面装的法实在是太少了,心不动太难了,我就求师父:弟子学法少,没做好,我的去留他们说了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请师父加持弟子。 几分钟后,我的心静下来了,心跳的速度减缓了。拿我手机的警察对国保队长说手机里什么都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帮助了我。(后来得知这个警察是发现了我手机里上的网站的)这时国保队长还在威胁我:你只要说法轮功是×教,说你不学,我就放你走,不然就逮捕你。我心里想:即使你拘留我,判刑我,都不会说的。突然意识到我这个想法不对,师父说过大法弟子要否定迫害。于是我就想:你们不配关我,也不允许迫害我。这时国保队长去了另一个办公室。 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我叔叔,他很害怕,对我说:你爸这样了,你快说个不学了,咱们快回家,你爷爷就你一个孙子,你自己还有家,还有刚出生的孩子,你不能这样。我知道,这又是对我的考验,对情的考验。我内心依然没有动摇,还是在继续发正念,我知道生命为此来世,就是为了这个法。 我叔叔劝我说:你不应该发脾气,不应该这么倔,赶紧和队长道歉。他又领我到国保队长的另外一个办公室,我意识到自己动气和他争执,有魔性的表现,于是我对国保队长说:我不应该和你发脾气。这时国保队长也缓下来,假惺惺说了些邪理为自己开脱。 国保队长还是问我:你说你修不修炼?我这时反问他:你说什么是修?什么是炼?《转法轮》那本都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父亲是因为有病,修炼后身体好了,而且还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上次让我回去好好了解了解什么是法轮功,我了解的就是这些。他无言以对。 此时我想起师父说的:“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4]。我就放下内心对他的恨,微笑的看着他眼睛,心里生出可怜这个生命的念头,对他发出一念:“你这个生命不能再做恶了,一切生命都是为法而来的,你再行恶,就会毁了自己。”国保队长这时不敢和我对视,逃避我的眼睛,又跑回另外一个办公室。 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我就又开始给派出所的警察讲真相,讲我父亲怎么有病,得大法后身体怎么受益的。这个警察说:我都知道,我们不要争论这个。他问我: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我慌慌的回答来问问我父亲的事。 中午一点钟,国保队长让派出所警察将我带走,让另外一个警察开车,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派出所警察说带我回去走个形式就把我送回来。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又想和警察讲真相,说了几句被打断,警察又一次问我: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这次没回答。 经历了两个小时,我出来了。回来后又想起那个警察问我的话:“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师父通过他的嘴点化我。我来的目地是通过营救父亲讲真相、救人啊。 慢慢的我悟到了,我们往往做事情时候的出发点要考虑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纯正?是不是带有私心?我来公安局前的准备,表面是为营救父亲,其实内心怀着一个想利用法律惩治警察的心,这个目地是利用常人的手段对付警察的常人心,不是一个大法弟子该有的心,这样的出发点是没有任何威力的。在与国保队长争执的时候,是人心的表现。只有放下人心时,发出的正念才有威力。师父就要咱们这个心,有了这个正念,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谁也动不了。 师父告诉我们:“好坏出自一念”[5]。能生出神的一念,就得放下人的任何心,放下生死随师父走,不是嘴上说的。 再有,当我们面对被救度的众生时,我们是要发自内心的慈悲救度他,我们的这一善念是有能量的,是能解体被救度者背后不好的因素,他生命明白的一面是能感受的到的。当我最后面对国保队长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背后的因素没有了,人这层很脆弱了,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这是我在那两个小时的经过和自己的感悟。我得法虽早,实修太晚。感恩师父这二十多年没有放弃我,感恩师父危难时候的保护,感恩师父给我开示的法理。 有不足之处还请同修指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 从房间里堆满各种东西找出执著 ***** 文: 中国大陆年轻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三日】我从青少年时代随父母得法修炼,现在已经二十年了,通过不断学法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使我变的理智清醒,从常人的大染缸中渐渐走出来,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就是通过修炼返本归真。 最近在收拾家的时候,看着房间里堆满各种东西,引起了我的思考。按照修炼中的说法,这些都是我空间场里的东西,这些超过需要的各种东西乱七八糟散落在家里的每个角落,我就生活在这个杂乱的仓库中。每次整理房间就是统统装進抽屉、橱子,眼不见为净,可过一段时间又都被翻出来随手摆的哪都是。 师父说:“遇到问题先找自己”[1]。我反复思考为什么我会认识不到在别人看来很明显的问题。从小时候开始找,小孩象一张白纸,到上学后就進入了竞争模式,党文化与应试教育导致整个社会都非常功利,孩子从小就象家里派出的小斗士一样需要努力在各方面表现优异,不辜负家长老师的期望。竞争的压力使学生除了努力学习还要提防别人超过自己。这种竞争意识后来慢慢就发展成为我的争斗心、妒嫉心、名利心、显示心、说谎话、自私、狡猾等等执著心……渐渐的这些行为就变的习以为常。有时候别人看我也能够吃苦,但是这吃苦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私和名利情等等执著去拼命努力。渐渐自我膨胀、目中无人,蛮不讲理,不顺心就发脾气,从来都没有想一想,自己舒服了,别人怎么办啊?认为自己修炼后就应该事事都好,不但造成了金钱浪费,还给大法造成了不良影响。 师父告诉我们:“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2]师父开示:“人类的道德水准在大滑坡,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为了个人那点利益去伤害别人,你争我夺,不择手段这样干。大家想一想,能允许这样下去吗?有的人做坏事,你告诉他是在做坏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坏事;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不管人类的道德标准怎么变化,可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却不会变,他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2] 这么多年,我都是用中国人滑下来的标准在衡量,别人告诉我这样不好我还辩解,根本不相信是不好,把别人怎么看自己看的特别重、把别人说我好当成真的好。现在回过头来再看看这件事,法理其实都讲的很明白了,造成我提高这么慢的原因:一是没有认识清楚大法修炼。宇宙万物当然包括人在内都必须按照真、善、忍特性去归正,直指人心去修炼。以前觉的天天念书学法最重要,一定要定时定量的完成,但是学法以外的生活中还是按自己习惯的那一套。第二个原因就是,遇到困难不是象师父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而是绕开或者退缩。就象我从来收拾东西,都是全部装進柜子看不见就行,表面看挺干净,其实柜子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思考,现在终于明白了修炼是让我们用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来指导在社会生活中遇到的一切事情,再小的事情、生活习惯也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从中修炼心性。我们必须归正自己拧劲的地方才能提高层次。只是嘴上说说,心不动,结果就是执著越攒越多,越来越强。 以前对待修炼的意义认识很肤浅,认为修炼的好处是不生病,省了医药费,能够去掉一些执著,知道了宇宙的标准,心里很踏实。现在才真正的理解修炼的严肃和对于生命意义重大。修炼能够让人身心都净化,无病一身轻这是最基本的,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正做到事事都符合“真、善、忍”,返本归真,那就当然不会有任何烦恼困扰,理智清醒,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 大法纠正了我不正确的人生观,使我对待困难挫折能够冷静面对,对他人能够宽容。我看到我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发生的变化都感到欣慰和神奇。在此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 修 炼 交 流 文 摘 】 曝光揭露迫害同修的恶人、恶警是对的,是应该做的,但一定要注意涉及其中同修的安全问题,有些直接揭露的最好征求本人同意再报道,不要自我认为该怎么做就这么做。每个人修炼的层次不同,心性不同,承受能力和修炼状态不同,不能不管不顾。在大陆的环境这样做不是顾虑,是在保证同修和整体环境的情况下做好。另外,用词问题也请同修要斟酌一下。同修在被关押的情况下,不要写给恶人作为迫害同修新证据的情况,有时同修本人什么口供都没有,但是我们揭露邪恶迫害的时候,却说出来很多邪恶不知道的情况,这样给魔难中的同修又加大了难,所以一定要注意:揭露邪恶是为了制止行恶,不给恶人造业的机会,也是修善,不要带着敌意一股脑的什么都给说,就是曝光了邪恶,有时这样做并没能营救了同修,还给恶人借口,加重了迫害。     ——《与同修切磋揭露迫害的投稿问题》 针对自己总是被观念束缚而抓不到自己的执着,我采取了每天晚上必须强制自己的一个规定:12点前回忆着当天从早到晚的自己的一言一行:对别人说的每一句话,要按法的标准来衡量一下符合吗?做的每一件事情,是否出自正念?遇到矛盾魔难时,想自己的问题了吗?遇到恶人时,是否作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站在其面前敢于讲真相、揭露其面目?等等。就这样,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突然一天,入静效果提高的格外明显,正如师父所讲的:“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转法轮》)从此以后,我感到浑身轻松、愉快了,就如释放掉无数的负重、心胸宽大的舒服极了。原来那狭小的心胸也觉的突然扩大了。更使自己惊喜的是:过去遇到问题时,总是先动大脑反复思考后再行事,可往往效果总是不理想,而今,问题、矛盾一出现,立刻脑海中就会显出如何如何“就这样做的”思路,按此做下去,都有很好的效果。     ——《魔难中向内找会進入一个新的状态》 记的看过一篇交流文章,警察去同修家骚扰看到很多大法书籍、资料,问大法弟子,你家咋这么多大法的东西呢(指书和资料)?同修淡定地回答: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家有大法的东西,不是很应该的吗?就象你是警察,在你家发现有枪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说对不对呀?接着给警察讲了很多真相,警察最后走了,嘴里念叨着,对呀,“法轮功”家有法轮功的东西正常呀。是同修的正念把警察定住了。还有一篇文章,一位老年同修过病业关,表面形式是发烧,吃啥吐啥。最后吐血吐烂肉,她看到邪恶生命一把抓住她的心肝肺,给抓走了,她当时一念,你给我抓走了,还不够我师父给我小腹部下的法轮转半圈的。这时她看到法轮一转,给她添上了新的心肝肺。这时她还看到她坐在一个高台上,她的众生给她鼓掌。旧势力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么在这次的大检验中我们让它们佩服了吗?当然了,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是迫害发生了,回头看我们是怎样动的念呢?在邪恶少之又少的今天,邪恶还能掀起这么大面积的迫害,每个人都得好好找找自己了。     ——《对我市出现大面积干扰的一点浅见》 长期以来,我市同修对手机安全一直存在着重视不够的问题。带着手机到处走,说话、交流也不做处理,就放在身边。有的同修去学法小组也带着手机,学法时就放在身边的包里,手机响了,接听后告诉对方:“我学完法就去。”听着吓人不?!对自己不负责任,对学法点的同修不负责任,还是“七二零”前的老学员呢!就这么不理智。这种做法就是为私为我的体现,只为自己方便考虑,不为其他人的安全着想,平时大大咧咧,一遇到魔难就没正念了,有的出现病业状态立马就上医院去了;有的被绑架后,放不下亲情,听从邪恶的要求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说:“不写回不来,没人给我妈做饭。”然后还信誓旦旦的说:那我得修,我得跟师父回家。有的同修因起诉江泽民被绑架,邪恶就用亲情来威胁、恐吓,结果,邪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出卖了多名同修。判缓回来后,邪恶利用亲人控制不能继续修炼了。师父在讲法中多次谈到手机安全问题,明慧编辑部也多次发表文章提醒,同修们也一直在明慧网上有交流,明慧网也发表过多篇因为手机原因一次性多人被迫害的惨痛教训。可有的同修还是我行我素,认为自己正念强,手机是法器,这么多年就这样使用也没出事,不带手机不方便等等,不听师父的话,不按照明慧编辑部的通知要求卸掉“微信”,有的和同修的微信卸载了,可和家人、亲人间的微信却继续使用。师父告诉我们:“你知道这个电话监听啊,我们身上带的电话,告诉大家,每一个都是监听器。”(《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让我们吸取这次的惨痛教训,学好法,放下自我,走师父安排的路。     ——《对吉林市37名大法弟子被绑架的反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