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六届大陆法会特刊【六】 解体迫害、走向成熟的一年 慈悲救度公检法人员(上) 慈悲救度公检法人员(下) 在协调配合中懂得了修炼 放下人情 清朗成熟(上) 放下人情 清朗成熟(下) 断指接活的故事 【 详 细 内 容 】 ***** 明慧法会|解体迫害、走向成熟的一年 ***** 文: 广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过去的一年,是弟子修炼路上值得反思与铭记的一年,是弟子针对迫害转变观念,站在慈悲救度众生的角度,展现大法威德、解体迫害的一年,亦是走向成熟的一年。 去年我与丈夫配合散发法轮大法真相资料,被摄像头照到,当时已有点化,但我自以为正念强没事,故未及时转移真相资料。之后,警察上门绑架,抢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大法书及大量真相资料,以“制作加传播”为由,企图对我俩下狠手加重迫害。在这一年中,我和同修们整体配合,最终解体了这场巨难。期间,我有一些感悟,也取得一些经验和教训,在此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魔难中修心性 在看守所初期,过往的是非、不足、修炼路上的進退,如走马灯般在我脑中一幕幕展现,我找到了许多不足,过去对修炼不够严肃,有安逸心长期未重视,有洁癖,还有名利情及证实自我的执着等等,这时我决定即使剜心刻骨也要去掉它们!针对别人指出的我的各种执着和修炼中的漏,我跟律师说:“说的都对。”仅此一句,再无辩解,那之后我感觉自己提高了。 如今回想,同修说的我认为“刺耳”的问题其实都想不起来了,那时我悟到,在任何形式的魔难中,包括身处病业中的同修们,要重视别人指出的不足,那些其实很多都是对的,只是人的观念和情在抵触,就看你能不能改变观念,能不能做到,能不能破这个迷。 在看守所拥挤的狭小监仓,阴暗与潮湿养出了一堆病人,每天监仓里的二十多个人走路不知要相互碰撞多少次,在这龌龊之地,我决心斩断安逸心。 我一改以前贪睡,不能保证每天炼五套功法的懒惰,做到每天早上只花三分钟,吞两馒头喝瓶水,抓紧时间炼动功,中午不午睡,集中精力发正念,每天坚持打坐。耳边没有大法音乐,却充满着法的能量。监仓里的常人不但不相信我是“病人”,反而惊叹我气色好,白里透红,完全没有其他人那种受恶劣环境摧残下的憔悴与病容。 同时师父加持让我想起来一些法,从《洪吟》到《洪吟三》、《转法轮》、各地讲法等等里的一些内容,每天安排时间学法。我悟到:对于修炼人而言,正是在法中勇猛精進,生命才有了珍贵的意义。 人有善恶两面,看守所恶劣的生活环境时时触动人性为私的一面,人为的制造很多矛盾,很多常人都说自己呆在那里都变的心胸狭窄,甚至心理不健康、变态。在看守所喝热水是限时供应,所以要抢;一块用来铺铺位的方便面纸箱撕开,用来隔潮的纸皮都是人的利益;睡觉只有五十公分的地方,经常为睡觉吵架。我有时睡着碰到隔壁铺的,她便故意用指关节戳我的腰,为了让她睡好,我尽量侧着身,心态平和。 一次躺在那里,大法浮现在脑海:“睡卧长亭目微睁 头枕山脊脚垫峰 龙飞凤展仙娥舞 它日归位驾长风”[1]。心境随之更开阔了。 因为邪党的造谣诬陷,开始污言秽语的犯人反而非议起我的信仰。在最脏的地方,最圣洁的大法竟然遭诬蔑,心里感到受到屈辱,但同时我更多的是想着怎么救度他们。这里的很多人自认为都有一套,认为是“人精”,除粗俗之人也有老板、经理等等,我要理智的证实法,表现出足够的善念,把我的看不惯别人这些观念去掉,才能救了这些人。师父说:“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2] 在实修自己的同时,才能一边循序渐進,理智的对在不同阶段遇到的不同的人讲真相、办三退。其中一位很精明的老板对我说:“看到、听到那些故意刁难和非议你的人,无理的对待你,你还是一样对她们好,还检查自己的不足。要是我早就干起来了。你真是道德涵养很高啊,真是修真善忍的,很佩服。” 二、正念正行 解体迫害 被关進去的头几天,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虽然知道大法弟子应该做什么,但负面思维也在冲击着自己。这期间慈悲伟大的师父一直加持我的正念,许多次,曾经通过破网看过的神韵演出节目、神韵交响乐就浮现在眼前,感谢师父,让我在这邪恶的让人难以立锥之地,还能感受世间最殊胜的法,为我送来神的力量,利用各种方法打断我的负面思维。 一次晚上,我悲从中来,十分压抑,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这时候旁人突然善意的提醒我:“大姐,赶紧睡觉。”一下子打断了这种难过的情绪。还有一次休息时,我受名利情的牵动,感觉内心无比难过,我在努力实修,我不能让一直展现在世人面前美好平和的形像打折扣。当起身后,看着灰暗的天棚,师父的法突然展现在眼中:“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3]。顿时,心中的阴霾烟消云散。在魔难中,相信师父就在身边,师父会赋予我们正念。 被劫持到看守所时,我和同修是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看守所拿购物卡的时候要拍照,我整理好头发,微笑着对拍照的警察说:“你要把我照好啊,我会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带给这里的众生。”在看守所的一年中,面对艰苦恶劣的环境,这张照片一直提醒着我,保持正念,那就是我,为众生而来的我! 正邪大战中,大法弟子拧成一股劲儿,发挥的正念是有雷霆之势的。在过去的一年中,我知道我地许多同修都参与到营救我俩中来了。由于看到我的不足,其中有不少同修去掉了以往对我的看法、忍着病业反应、去掉怕心等等,怀着包容与无私无畏,在营救中走出了自己的路,都有或多或少的收获与提高。 在对我们的营救中,家人和同修在第一时间聘请了律师,走法律程序。表面上,通过律师找到了恶人构陷的漏洞,对公检法施加了一定压力,律师在与公安人员接触及开庭阶段起的正面作用是必须肯定的,在非法庭审时从法律层面出发,全面讲了大法真相。当然,期间大法弟子唱主角,全面讲真相,对层层空间起到的作用是更深与长效的。 律师带来的关心我的家书和同修的鼓励的话,让我在邪恶的黑窝感到温暖,保持正念,在开庭时能如意发挥,展现大法弟子的风采。师父说:“我抱着善念,我抱着救度一切众生的愿望来了。”[4]面对这种用人眼看起来的真实迫害,我要转变观念,没有“被迫害”的概念,只有救度众生,真能做到,师父一定会加持。 “快开庭了,心情怎么样?”监仓里的常人问我。我说:“不是它们对我开庭,是我去对它们开庭。”非法庭审当天,早晨炼第一套功法时,师父的四句口诀:“身神合一,动静随机;顶天独尊,千手佛立。”[5] 点悟了我应该以神的状态面对。我和丈夫進入法庭时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法官、公诉人、来参加庭审的各位,大家是缘份啊,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让我们的世界越来越美好!”我一边说一边迈向座位,每一步都载着慈悲与威严。法官没有阻止我,并立即同意了辩护律师“除去当事人刑具”的要求。 法官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不是舆论说的思想空虚、没有寄托,而是法轮功真善忍法理确实能够提升道德,让我发自内心的要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好人就会对我们的社会有益……”法官认真的看了我几秒钟。 律师巧妙的从所谓的“证据”入手,找出邪恶执法程序的漏洞,为我们做了精准有力的辩护。我智慧的去唤醒人的良知善念,叙述着自己被绑架和在看守所内的遭遇,感染了法庭上的听众,空气中弥漫着对告密诬陷者、国保、派出所警察的流氓行径的义愤,气氛很压抑。家人看到警察座位旁听席上的俩人眼眶泛红,擦眼睛。 结案时轮到我发言,我陈词:“我因今日这冗长的庭审而为中华民族感到悲哀,出动这么多警力,只因为‘天赐洪福’这句真话。我今天站在这里必须为自己鼓掌,因为我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在这里说,我的家人曾被监狱法西斯式的残酷的剥夺睡眠,遭受肉体迫害,以及强制洗脑逼迫放弃信仰。而这一切都因为法庭判决的欲加之罪。法轮功学员们在狱中遭受的残酷迫害被掩盖着。我的心中装着强大的佛法,我相信法轮大法将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我并正告他们把枪口抬高,并当庭递交了真相信,告诉法官:信一定要看啊。 这封信也在看守所被层层递交给狱警、所长、驻监检察室等相关部门的人,以及上诉后的中院法官。 离开法庭时,我用手指着被告席说:“江泽民有一天一定会坐在这个被告席上,接受全世界人民的公审!你们都去起诉江泽民!不给它背黑锅,退出党员、团员、少先队,保平安。”接着我反复高呼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离开法庭。 从法庭到滞留室的路上,我还在大声跟法警们讲真相,我说:“共产党这几十年把中华民族做人的脊梁骨给打弯了,让人为了一点利益而不敢说真话,现在只有法轮功(弟子)敢说真话,天安门自焚是造假……不要以为事不关己,你们白天工作穿着警服,晚上回家为人父母,都有家庭,要为自己着想啊。”法警们对我都十分客气。 在核对非法庭审记录时,书记员故意没有把辩护及对我们有利的话写上,我想既然开庭就不给他们钻空子,我就修正补充了很多内容,最后冲破阻力写上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当我坐车出法院大门时,天色已晚,门口的很多参与开庭的法警,看到我们坐的车出来,突然齐声大笑,笑声清澈。我坐在囚车前面和法警坐在一起,带队的法警也受到感染,打开车窗,向外面高声大笑的大概十几个法警们笑着问:“你们要搭车吗?上车。”一路上,我感到心里非常清透,体悟到第三套功法口诀“心慈意猛,通天彻地”[5]的一点内涵,我知道自己不是常人,我的生命是为正法而来。堂堂正正证实法,此生无憾!我告诉法警:“你们今天是有功德的,给我开车让我在法庭上讲法轮功真相。”丈夫跟法警们说:“天要亮了!” 带队的法警分手时指着我由衷的说:你很勇敢!看守所狱警在听了我庭审情况后,总结了四个字——无私无畏。 真的发自内心的善待与救度世人,人是能够感受得到的。我们在法庭上的表现,在与法官、警察的接触中,他们也在观察,我们的举止行为同时也在清除他们被邪恶灌输的毒素,都是在证实法。因此,在看守所,接触到的所长和很多警察也很尊重与善待我,冬天给我的棉被都是新的,生活上都安排我优先。 回到看守所,我继续做好三件事。 非法宣判那天,在去法院的路上,我开始有了“会判几年”的想法,律师曾说邪恶内部规定三至七年,并说可能要判四年。我立刻请师父加持,排除思想业,自问:“信师信法吗?”清除可能被判四年和送到监狱的假相,清除法院邪恶,直到仿佛看到师父慈悲的面容,心渐渐平静下来。这时到了法院,杂念全无,只以救度为基点。 我整理好形像,步入法庭。和非法开庭时一样,我边走边说:“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江泽民在二零一五年已经被二十一万法轮功学员实名控告到最高检察院,在国际上多个国家,江泽民被以反人类罪、酷刑罪、群体灭绝罪等起诉,现在社会贪腐、黄赌毒不管任其泛滥,我们做好人,只发了《天赐洪福》就非法判刑。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会遭报应的,对法轮功学员判刑就是欠下血债。法官,我希望你能够好,不想看到你被牵连,没有未来啊。” 我又对着坐在旁听席的警察讲真相,丈夫接着我所讲继续讲真相,法官打断他说:“开始宣判。”之后他宣读判决书,我高唱《为你而来》:“跨越千山万水 我一次又一次为你而来 我因为爱你而来 可贵的中国人啊 请静心倾听我的心声……”唱到这里时突然心很静,接着我和丈夫同时念“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官停下来片刻凝视着我们,那一瞬间我们看到“法轮大法好”的威力,清除了他背后不好的思想因素。法庭宣布不采纳公诉人对我的指控,我被非法判刑一年。几个月后我从看守所堂堂正正回家。 面对被非法判刑几年的丈夫,宣判完后,法官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站在侧门外,用痛苦的表情看着他——那一定是法官明白一面的写照,一个生命判了修炼人的罪,会有多么可悲的下场啊?他无声的凝视,似乎在说已经尽力减轻了,家人同修宽容的对他摆摆手,他稍有释然的点点头离去。 这个法官思路清晰、敏捷,开庭时他很强势、傲慢,甚至一度要把律师逐出法庭。大法弟子的善是能溶化谎言和敌意的坚冰的,明白人就会有改变。 三、证实大法 救众生 進看守所第二天,我就出现高血压的假相,血压计读数二百多,我不配合吃药,要求释放。 期间狱医经常说起高血压会随时中风、爆血管、死亡等可能性,我心里很坦然,没有病的反应,没有病的概念,我坚信大法的超常,修炼这么多年,不可能得病!每天炼功,同监仓里的人和警察都看我一年中在见不到阳光的房里照样面色红润,心态乐观,都感到很神奇。 到后来,大家都不担心我的身体。反倒那些年轻人还经常看病。有个人说我就是神人,因她先生血压一百七,每天吃药,还晕倒,而我却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病”的反应。还有人跟我讨教“绝活”,怎样才能把血压升高?有人说:“就应该把血压升的再高点,让他们放人。” 有一个同监仓的人,她一直在观察我,看到我的情况后跟我说她母亲就是因高血压住院的,她说:“我看到你的为人和健康身体,就很相信法轮功是真的,高血压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她在被送去监狱服刑前,一再跟我约定,等她出狱后一定要学法轮功。 有位老人家是信其它教的,因赚了不该赚的钱而坐了几个月的牢。她很善良,也实名起诉了江泽民。她说:“你在法庭上说的那些,不是你说的,是法轮功的神说的。”她还说:“你很坚强,人被抓到这里来,吓都吓死了,而你还能够在这里坚持炼功,不顾闲言碎语,还在坚持,神是很爱你的,是神的爱,不是人的爱。现在的人很多死了会下地狱,你不会下地狱,你会上天堂的。”她还说:“你很伟大。”我告诉她:“是大法伟大,才造就了伟大的大法弟子。”她回家前告诉我,她会和她的亲朋好友及她认识的信教的朋友们去宣传大法弟子的伟大! 在看守所的一年里,我不断的用行动和言语去讲真相。一开始,监仓里的人因为邪党的诬陷和毒害,背后议论。我不与她们计较,在行动上对她们慷慨,在思想上开导她们。在每个月只有一千块预算的看守所,人与人都是利益之交,一包榨菜可以算作一份恩情。而我对每个人一视同仁,关心她们的衣物是否充足,用自己的钱请她们吃东西;進来的人,心中难免有解不开的心结,我乐于跟她们聊天,同时讲真相。里面的好人坏人,都知道我是善良人。 有一个老人家,是个妇女主任,很有同情心,也很善良,为了无条件帮助低保困难户拿到几百元补助,假报了残疾证,由于得罪了同事,遭到报复,借此告发,被区里以“诈骗犯”(即诈骗了共产党的钱来帮老百姓)的名义抓到看守所。她感到十分冤屈与气愤,想不明白为什么为老百姓做事,却落得这样的结果?我向她揭露共产党的本质,共产党说一套做一套,不是为人民服务。最后作为老党员的她退出了党团队,也起诉了江泽民。 在看守所里遇到的每个人,我都会聆听她们的故事,也跟她们讲真相。最后,监仓里一百多人同意三退,十几人同意诉江。 最可怜的是公检法人员,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坏事,也不知道迫害好人的报应。我们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对家属的打击非常大,家属针对派出所、国保警察、法官、检察官等人邮寄和递交了很多封信,陈述我们家这些年遭受的迫害和对家属造成的巨大精神伤害,尤其孩子的信很纯、很善,据说很多人都看哭了。我和丈夫也以当事人的角度写了真相信给看守所、驻监检察室、一审法官、检察官和中院法官。全方位解体邪恶,救度公检法人员。 本地大法弟子也全面邮递真相信和律师的意见书,由衷劝善,从公检法人员的角度出发,为他们的未来着想。律师在各阶段递交了《羁押必要性审查申请书》、《法律意见书》等各类法律文书,去公检法机构交涉,要求放人。本地同修很重视针对此事发正念。在师父的加持和大家的整体配合下,解体了邪恶对我们下狠手迫害的计划。 我悟到决不允许邪恶操控相关部门的世人对大法弟子犯罪。当我要回家时,同修担心会被邪恶按惯例送洗脑班或被当地“六一零”等带走,我说不存在,请律师转告家人:接我时给我送一束花,我会喊着“法轮大法好”走出看守所,我相信这也是善良的世人(包括善良的公检法人员)愿意看到的。之后我还是忙着救不断進出看守所里的世人。我不执著自我,可敬的同修们已在外面为我能够安全回家而发正念了。 在我快回家前的一个傍晚,从狭小的窗户外映入一轮类似红色的晚霞,很温暖,我从来都没见过。之后脑海中浮现出师父的法:“日出彩霞映满天 远眺残月落云烟 百年红祸大法解 不信全来 真相大显 重开天地又一元”[6]。心中无比激动,感恩师父! 我在看守所里在想到师父的这些法时,有些都是我不曾背诵或没有背熟的,那时却浮现在脑海中,这是大法的神奇。 我临走前给那里一位很少有机会说到话的年纪稍大的狱警写了封真相信,装在信封里,礼貌的说是送给她的信。她说:“送给我的?有心,等你出去那天我会交代其他狱警,早点放你出去。”看守所放人一般都是上午十点多或下午才让人离开监仓,我是九点多走出监仓,大概十点多走出看守所大门。 后来有个开天目的同修说:当天看到,九点多看守所大门敞开(那恰恰是我走出监仓的时间),门口站了很多神迎接,我出去时身后跟着很多神,立掌,很庄严……过后她回想起那殊胜的一幕,感觉脑中都容不下那庄严的场面。 一切都是自己定下来的,我喊着“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起诉江泽民”,在看守所门口接过亲人送的花,看到同修迎接我的笑脸。得见朗朗乾坤,得遇世间几人,我必高喊:“法轮大法好!”继续向看守所门外几个等着接人的世人传递大法真相。 不论旧势力如何打击、如何迫害,我对大法的信心与正念从未动摇过。所以无论在什么环境,我以自己是大法弟子而自豪!大法弟子不要害怕邪恶的环境,只要正念正行,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环境就会随之而变。 我们能在师父的加持下减轻迫害,这事也让律师们看到希望,律师都开过很多庭,都深知邪党不讲法律,对结果都不敢太抱希望。A律师在非法庭审过后说:在法庭喊“法轮大法好”是很震撼,但往往(包括庭审辩护)越震撼,判的越重。B律师参加了非法宣判后说:感到震撼与无奈。C律师在真看到我能够从较重的判刑减轻到可以不送监狱很快回家、而过程中又能够震慑邪恶的时候,说:有时我们律师在一起谈起这事时,也感到很震撼。 以上是弟子一年来的一点实修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卧长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法开天地〉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慈悲救度公检法人员(上) ***** ──成功营救家人的过程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儿子因坚持对大法的信仰,从二零一七年被中共绑架到二零一九年被营救出狱,经历了一年零九个月。过程中,我和同修们密切配合,整体提高,救度众生。下面将过程中的点滴体会向慈悲伟大的师父汇报。 我今年七十三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多年来,跌跌撞撞、魔难不断,如果没有师尊的慈悲保护,没有大法的力量,很难走到今天。尤其在前年发生的巨难中也很难走过来。 我一家人都修炼法轮大法,自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我一家一直被邪党视为迫害的重点对像。父母在数不清的骚扰中、在无尽的恐吓中先后离我而去;我被非法开除公职,两次被劳教迫害;老伴曾被长期跟踪骚扰,并被非法关押七个月;儿子因讲真相被诬判十一年重刑;儿媳在压力下被迫与儿子离婚,孤儿寡母长期生活在惊恐中。二十年来,这个家早已被中共迫害的妻离子散。但无论处境多么艰难,我没有倒下,依然在大法中修炼。 巨难之下挺身而出 二零一二年年底,儿子九死一生,拖着严重受伤的身体从监狱回来,生活还没有得到平复,万万没想到一场双重灾祸又降临到这个饱经魔难的家,又降临在我的头上。 二零一七年,老伴由于不堪重负,在身体瘫痪五年后,突然离世。五天后,正当家人沉浸在痛苦中,忽见六、七个便衣闯入我家,不由分说抓起我儿就走。事出突然,我一下子就象傻了一样,心脏猛跳,双手一阵抽搐。这时一个声音告诉我:你是大法弟子,你不能倒下,你要挺身而出! 这时只见剩下的五人走進儿子住的房间,我下意识的跟了过去。这时我清醒了,便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抓人?为什么不出示手续?其中一人说:我叫王××,县国保大队的,因你儿子给中央领导人写信。我说:写信也违法吗?紧接着给他们讲了真相,场面还算平和。警察检查抄家时没有乱翻,但他们抢走一个台式电脑主机、一个笔记本电脑。抓人、抄家没出示任何手续,走时没留扣押清单。 随后,我骑车赶到县城,同修们正等着我,我说明情况后,便一起到公安局要人,但门卫不让進。只好等到晚上,去国保大队长家,敲门门不开,等到十点还不见他回来。 第二天早五点,我赶到国保大队长家,一敲门他开了,他把我让到屋里,我给他讲了近一个小时的真相。重点讲了大法好,公民修炼法轮功不违法,讲了那时的形势。他都听進去了。我还说:这几年你变化很大,当地法轮功学员普遍对你有好的印象(他的变化是真实的),你不该再干这个事。他回答说:我要不抓你儿子,我这个位置就呆不住了。我说:迫害法轮功是一场政治运动,既然是运动,早晚会结束,到时你怎么办?你是要未来,还是要这个位置?他回答挺干脆:我要未来!并说:按我的权限,我尽力办吧。我离开时,他还要送我回家。 上午,我和几个协调同修讲了早晨讲真相的情况,几个协调同修听后都很高兴。之后就如何营救同修進行了探讨,大家一致认为:营救同修的过程就是救度众生的过程,要把营救同修作为契机救度广大公检法人员,其实真正受迫害最深的是公检法司人员,要真正把坏事变成好事。还成立了营救小组,并议定先不要在大街上张贴国保大队长这次的事情。 教训与失误 离开同修后,我去县看守所了解情况,得知儿子已被刑事拘留,尤其听到“更不利”的情况,看守所的人都在吵吵:“这个案子太大了,省里都盯着呢,谁说情也不行,要重判!”之后几天时间,又听人传:“这个案子不但要重判,还要没收家产。”同时公安内部又传出,国保又调来市的网监,要找证据定罪。同修们都听到了,各种意见也就出来了:国保大队长在耍手段,动心眼,必须曝光,不及时曝光就是纵容他继续犯罪;最主要的意见倾向是要我控告他,并强调说把他告倒,把同修换出来。当时明慧网上也确实有用控告的方式震慑并救度公检法人员的文章。但用什么心态去做,我没有用心去研究。 我未做认真思考,更没有用法来衡量,匆忙写了控告状交到县检察院控申科。科长接待了我,看了控告状后说:要按你写的这个还真是个事,等案子过来吧。我一听有门,便抓紧找到主管控申科的副检察长,讲真相他听,但一提到控告,他躲了我。之后几次找到控申科长,他态度也变了,我当时甩出一句话:你不立案我连你们也告。他一听火了:你告吧,愿意往哪告往哪告!之后他把控告状交到案卷科,被国保大队长发现了,一天他见到我,便大声吼道:好哇,你告我,你告吧,咱俩成敌人了,咱俩再也没什么说的了! 此后我便和公安局、检察院对立起来了,本来能進的门也進不去了,给讲真相造成了障碍。 碰钉子后,我向内找并找到很多心,首先是为私为我的心,“把人家告倒,让自己人出来”,这是多么肮脏的一颗私心,绝不是修炼人所为,再说也很难做到,细想起来还真有点幼稚可笑;抱着争斗心、报复心做事只能把人推到反面;还有急躁心、求结果的心;再就是看到人家有好的表现就高兴,看到不好的表现,就恨上心头,哪有大法弟子的宽容和慈悲,哪有大法弟子的善?其实明慧网交流文章中一再强调,做控告必须抱着纯净的心态,真正抱着慈悲心去做,才会有好的效果。但慈悲不是说一说就能做到的,得修出那个境界。之后我将此事和同修做了交流,得到一些同修的认可。 说到教训,还有一件事,刚开始去检察院,警卫室有一个姓张的副主任(他身体不好让他做传达)。我当面给他讲了真相,他比较接受,我就请他给检察长传递资料,他挺乐意,只要我一去,他就说:又来了,又有新的吗?我递给他,他直接就上楼了。但后来有一封信传递后他就再也不理我了。那篇文章的原标题是:“两高司法解释不是法律”,但改成了“执行两高司法解释是违法犯罪”。后来我意识到,大法弟子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字,至关重要,直接影响到救度众生的效果,必须严肃对待,仔细推敲。两高司法解释是他们的尚方宝剑,你说两高司法解释不是法律他还可以想想,你再说他们执行两高司法解释是违法犯罪,连他都说上了,他就不容易接受了。再说让人家接受得有个过程。 用心救人 教训使我悟到,营救同修的过程不仅是救度众生的过程,也是修去执着提高心性的过程。救度众生必须心怀慈悲,用心去做,同时修出耐心和包容心。 A同修救度公诉人的做法,给我印象极深,值得借鉴。A同修认识该检察官,早想给他讲真相,但打电话他不接,发信息他不理,進家他躲着,同修一度想放弃,但又一想既然让我认识,就该我救他,他不理我,说明他中毒太深,我不救他,他就毁了。于是A同修用心写了一封长信,信中首先讲了自己如何善待公婆,面对种种不公,甚至外人一听都难以接受的事情,她都包容忍耐,公公无故骂她,她都能报以微笑。公婆对她不公的原因大概是,在她三十来岁时,她丈夫突遇车祸而去,丢下她和两个幼小的儿子,公婆以为她不会留在这个家里,尽管她有再好的表现,公婆也不信她,生怕她把家里的东西弄走。这里只举两个例子。一是在老家,小俩口亲手盖起来的五间房子,小俩口搬進县城后别人花十万想买,他们不卖,她丈夫去世后,她公公不做声八万就给卖掉了,邻居知道后气得够呛,替她鸣不平。她却说,谁叫人家是老人呢。还有一件,城内的单元楼,基本上也是小俩口花钱买的,该房子上户口时,老头子不让登儿媳的名字也行,登长孙的名字可以了吧,也不行,必须用他的名字。同修也接受了,她心里清楚,是老人对她不理解。她几次给公婆说交底的话:你们放心,我不会离开这个家,我得尽孝侍奉你们,两个孩子我得带他们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她也真是这么做的,冬天把两位老人接進城里,给他们做饭侍奉两老;两个孩子也都已长大成人,老大警校毕业后当了一个警察,并成家立业,老二正在上大学。公婆终于明白了,再也不拿她当外人了。试想一个不修炼的人,一个没有心法约束的人,能做得到吗? 同修写完后趁中午吃饭时,送到这位检察官家,他们俩口子正吃饭,同修说:哥,我给你写了封信,你看看吧。检察官不接,检察官妻子不好意思了,说:人家好心好意给送家来你还不领情,妹子给我,我看。检察官妻子接了过去。不管怎么说吧,用心写的东西还是放下了。同修不急不躁,心想,总得给人家时间吧。 机会终于来了,二零一八年某日,在县法院召开的庭前会议上,这位检察官看出了端倪,一是律师提出侦办人办案程序违法,即先抓人再让当事人在检查证书上签字;二是当事人讲出了侦办人员用诱供的手段获得证据。如此大漏,检察官看出来了,后来得知,他不想在法庭上为他们背书、将来当替罪羊。他妻子曾对别人说,谁知道将来怎么着呢?同修看机会成熟,再一次找到他家,又讲了真相并给他退出了邪党,之后他借机辞去了公诉人的角色。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检察官终于得救了。 邮局的大门向我敞开 众所周知,中共政府怕百姓、公检法怕百姓,整天大门紧闭,没办法,要救度那些党官及公检法人员,只有靠邮寄信件的办法。一年多来,我仅邮寄信件就达一千多封,开始怕他们接不到,基本上采用了邮寄挂号信的形式。可是大批邮寄挂号信件谈何容易。邮局担心怕惹麻烦,要打开看内容,还要身份证,还得签名,麻烦着呢。 我想不讲清真相是不行的。索性我就把信中写的内容都告诉他们,把我一家的遭遇也都讲出来,告诉他们,我一家只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就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儿子被判十一年重刑,险些死在监狱里,回到家来只因给领导写信,要求恢复工作要口饭吃,又要被判刑。他们太不讲理了,太冤枉了。讲完后,他们都表示同情,只是说:你寄半天,他们看吗?我说:他们会看的。 事也蹊跷,也许是师父安排的吧。一天,刚下过雨,我拿着一沓给书记、县长们写的信,進邮局前我想看看有没有给主管书记的信,因为出来的匆忙没细看。我从书兜往外一抽,唰一下掉到地上好几封,我一看弄湿了,進邮局换信封吧。進去后我说买四个大信封,一个小伙子打开抽屉拿出信封递给我。我把弄湿的信封撕开换上新的,换第二个时发现里边有东西,拿出一看是一沓邮票,每张四元二角。我赶忙说:“小伙子,信封里有一沓邮票,给你吧,不然你们就亏啦!”几个工作人员都听到了,负责人也在那。他们连说谢谢!我说:“不用谢,炼法轮功的都这样。” 再去邮寄,信也不查了,身份证也不用出示了。再去,一進门对方就微笑着说:“邮什么样的,挂号还是平信?我马上就给你办,一会儿就送走。”邮局的大门向我敞开了。 案子到法院阶段,经验教训都有啦,知道该如何做了。无论和法官当面接触,还是给他们写信交流,尽量按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真正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范来。说话谦卑有礼,信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要反复推敲、斟酌,一封信要改很多遍。修改时都要想:这句话、这个字对方能不能接受?是不是真正在为对方想?对救度他是不是真正有利?要力争写信和当面说话一样的效果。 我们做好了,对方的善心也就出来了,从下面一件小事可以看出来。一次,承办此案的法官打电话叫我去有事商量,他叫我在门口等他。他出来后,把我领到一个拐角处说:这没监控,咱俩在这说。他说:你写的信我都看了,你儿子我也见了,你们都是好人,你放心吧,按我的权限我一定会办好的。我表示感谢,并鼓励他,祝福他及家人有美好未来! (待续) ***** 明慧法会|慈悲救度公检法人员(下) ***** 成功营救家人的过程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九日】(接上文) 主审法官开庭前突然病倒了 接法院通知,二零一八年某日要开庭,于是我和A同修约定前一天上午会一会这位主审法官。我俩准时到了县法院门口,给他打电话,不一会儿他下来了,问有什么事,我说:想和你呆一会儿。他说:跟我来吧。到他的办公室后,他把其他人打发走,就剩我们三个人。 他见我领去了一个生人便有些紧张,我说这是我们一起的,不是外人。他便指我说:有什么话说吧。我说:我们接触时间不短了,信也写的不少,你也知道我担心什么,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弄不好会被追责的,不管什么结果希望你慎重考虑签不签字。他马上说,我不签字谁签,我得签哪。他说完后手指A同修:你说。A同修马上说:是呀,快开庭了,现在是终身追责制,我也担心你会被追责,迫害法轮功是一场政治运动,运动过后你怎么办?中国哪一场运动过后不找替罪羊?德国纳粹几十年都过去了,纳粹分子依然在国际上被追查。你也记得纽伦堡审判,一个纳粹时的法官在法庭上曾有这样一段独白:我虽然不是纳粹,但我比纳粹更邪恶,因为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在命令和正义面前他选择了为虎作伥! 法官听完脸色有些凝重,他沉思了一会说:就到这吧,谢谢大姐。 那天傍晚我刚到家,还没等進门电话铃响了,我一接是县法院的电话,对方告诉我,主审法官病倒了,何时开庭另行通知。我明白了,一是他压力太大,再是神看他有善心,不想让他承担罪责。 会见县法院主管副院长 我得知法院要开庭前会议,于是我想见一见主管此案的副院长。一天上午我到了法院,打电话和他联系,对方回答说:一会儿我要开庭,改天吧。我说:不用,我不会耽误您的,我只要见你一面就行了。他说:好吧,你在门口等着。检验室的人把我领到院子里,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后面跟着办事员。 我赶紧走到他跟前,大声说:您就是某院长吧?今天终于见到您了,见到您我心里就踏实了,我知道您是好人。你这么长时间不开庭,我心里清楚,您不愿意做这事,但我也为你们担心,现在是办案终身负责制,有时你们会身不由己,我担心你们会被追责。听到这,他说:追我们吗?我说:恐怕吧。他说:你放心,我一定秉公办案。之后又问我多大岁数了,靠什么为生?我回答完,说:谢谢您的关照,我不再耽误你了,祝你幸福平安!说完我就扭身往回走,我将進检验室时回头一看,这位副院长还在那儿站着目送我。 庭前会议 二零一八年某日下午,县法院召开了庭前会议,会议由四方参加,法院方、公诉方、辩护方、当事人。我作为家属辩护人参加了会议。公诉方到的晚一些,主审法官利用等人的功夫,赶紧叫律师和当事人同修会见,看得出来该法官是用心了。 会议开始了,首先商定了会议程序。然后,主审法官问当事同修:侦办人审讯你时,有没有对你刑讯逼供?同修说没有。又问:用没用诱供的方法?同修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们给我设了一个圈套,他们说,你给某领导人写信了吧,你要写了你就承认,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承认了,谁要因你写封信就判刑,我就不干!”辩护律师说这是典型的骗供!紧接着律师又讲出了国保先抓人,再让当事人在事后补签的检查证上签字的事,属于办案程序违法。 会议结束了,主审法官送我和律师到屋外,说:“我只能做成这样了。”我说:太谢谢您了。 庭前会议后,我们根据掌握的情况,制成粘贴城内城外大量张贴,写成信件到处邮寄散发,给县委书记、县长、政法委、县纪委、公检法、及相关单位一二把手,就邮寄一百多封,信中把公安国保执法犯法、违法犯罪的事实让各级领导,让百姓都知道。据了解,此举对社会、对公检法震动非常大。 给两任县“六一零”主任讲真相 二零一七年,我多次找县“六一零”办主任,即下命令抓捕我儿子的那人。他在县“六一零”任职时间最长,从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七年,已十年有余,因迫害有功已被晋升副处级。 第一次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他,他邪气正盛,一见面便说:找我干什么?说着拿着手机准备录音。我说:你把手机拿起来。他不好意思起来,把手机关了。我说:国保都说是你下命令把我儿子抓了,你还装糊涂。事情揭开了,他只好说:是我让抓的,怎么不抓别人呢?谁叫他写信?!我说:通信自由不是宪法定的吗?写信违什么法?他说:你们反党!我回答说:当局抓了四百多高官,清一水的江派人马,连你们的总指挥周永康都抓了,难道你比他们的官还大吗?难道你不想想你的后果吗? 没想几句话把他镇住了,他不说话了。我觉得话有些冲了,连忙改了口气:咱们是老邻居,我是为你好,你看人家谁不找后路,咱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呀。你想,共产党哪次运动过后不卸磨杀驴?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呀。说到这,我站起来说:打扰你了,我该回去了。他送我到门口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走路经点心。我说谢谢。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今天的语气太重了,善心不够。之后几次我找到他家,用善心打动他,慢慢的他心动了,说:这年头判重了不好,判轻了上头不干,年前我跟法院商量商量。 二零一八年初,就听说县“六一零”头目换人了。我弄清后,在一个晚上找到这位新头目的住处,一口气讲了两个多小时,从什么是法轮功,师父为什么传法轮大法,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天安门假自焚、“四二五”、法轮功在世界洪传盛况及当时的形势等等。我觉得他都听進去了,他也看我有些累了,便说:就到这吧,我听明白了,大法好,你们都是好人,你提个要求吧。我说:你刚来,我不能给你提更高的要求,你了解了解情况,帮助解决解决。他说:好吧,我知道怎么做。 以后我又几次去他的办公室,他都愉快的接待我,给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他也高兴的接过去。后来,他领着“六一零”全体人员来我家看望我。 我最后一次去他办公室,他说:我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快开庭了,我给政法委书记也讲了,我给他说,我到你家看了看,太穷了,太苦了,尽量关照吧。 法庭之上当主角 庭前会议过去三个月了,不知什么原因不开庭,我便开始写信、打电话,要法院放人,说你们超期关押这么长时间,不怕犯罪吗?催促之下,法院沉不住气了,告诉二零一八年某月开庭。可律师出问题了,律师提出再找一个律师替换,并说已经找好了。理由是近日律师在邻县开庭,北京司法局介入了,法庭上不让律师说话,律师没说几句话就被打断了。他的意思是,如果再来一个律师,不让他说,另一个可以说,如不答应他就不来了。 对此同修之间产生了争论,一种意见是别和律师弄僵了。但大多数意见是,律师来多少人北京司法局不让说你也说不了,但我们自己可以说,最后让我决定。我经过再三思考最后下了决心:我是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师父要我们当主角,法庭我必须上,律师不来我就自己上。当天晚上我给律师打了电话,我说,你还是来吧,大家欢迎你。他一听就生气了,再说什么也不听了。最后说:让某律师替我,你找他吧。 一换律师,时间就又拖了一个月,法院通知我某日下午两点开庭。没想到,开庭前两日晚上,替换的律师来电话说:北京律协两次去他家威胁他,不许他介入法轮功的案子,否则吊销他的执照。他要我和以前那个律师联系。之后我打了三次电话,那个律师不接。 开庭前一天上午,法院来电话让我去法院,主审法官一见我便急着说:某律师也不来了,这庭还开不开?我回答:开。他问:你自己行不行?我说:行。我如此干脆的回答,使他很感动。他又说:为了保证你的辩护权,我再给你找一个。我说不用。就这样决定法庭如期开。情况的多变,我想是在考验我的心,看我一个人敢不敢上庭。晚上,我的心非常平静,熟悉着自己改写多遍的辩护词。 开庭当天早上五点,突然电话铃又响了,是以前那位律师,他要我六点送他去看守所。十一点了,律师才会见出来,又马上找复印部复印卷宗,下午两点开庭,时间不知多紧迫,他边复印边看,下午一点才复印完,买了饭他也没空吃,低头快速翻着卷宗,他已没时间认真阅卷,更没时间写辩护词了。我想,他能说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我做好我该做的。 开庭不久就感觉不正常。尤其在质证阶段,公诉人问什么,三个侦办的回答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得出来公检法三家串通一气,提前都做了统一安排。都是针对我们在社会上曝光的公安国保执法犯法、办案程序违法、获取证据违法的罪行的内容,处心积虑的编造了一套东西,在法庭上演了一场公堂造假的丑剧。本来庭前会议商定好,见证人必须到庭,可法庭违背前言,任由他们在法庭上胡来。尽管他们嚣张一时,最后还是露馅了。 律师从案卷中拿出有效证据,即侦办人员事后伪造的检查证和检查笔录,检查笔录的填写时间却比检查证的填写时间提早五分钟,律师呈给法官、公诉人,又拿到国保面前,问他们作何解释?国保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悟到,邪恶抓住我们和律师的矛盾,制造混乱妄图阻挡我们在法庭上揭露邪恶。但假的就是假的,只能越造越假,更突显出幕后操控者的邪恶。 辩论阶段开始,我对律师说:你歇歇我先来。我鼓足勇气,底气十足,声音灌满整个法庭:一、法轮功不是×教,法轮功是高德大法,公诉方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给我儿定罪没有法律依据,我要求公诉人当庭出示给法轮功定性的法律依据。他们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二、我儿按照国务院信息公开条例给领导写信合理合法,请问依法给领导写信破坏了国家哪一条法律法规的实施,请公诉人出示证据。公诉人又无言以对。三、两高司法解释超权越法、违法违宪,用两高司法解释给我儿定罪是滥用职权、徇私枉法。四、公诉书指控我儿触犯《刑法》第六十五条,即所谓的“累犯”,是不公正的,冤上加冤。我儿只因讲真相说句公道话,就被某县法院非法冤判十一年重刑。 我用悲痛的语气揭露某县公安的暴行:某县警察为逼我儿“认罪”,用尽种种酷刑:拳打脚踢、扇耳光、电刑、坐老虎凳、戴上头盔击打头部;用烟头将他双手指指甲一个个烫烂;把他绑在铁椅子上踩脚趾甲,将其十个脚趾甲一个一个踩碎;三九天他穿着棉衣服被用水浇透,罚站三天三夜;用手摇电话机连上手脚多次电击心脏,一次他被电得昏死过去,很长时间醒不过来,犯人们怕他死去,用烟头将他烫醒。之后我对所有在场的人说,你们各位都是法律人,你们评论评论,某县警察是在办案,还是在残害人。 最后我请求法院依法判决我儿无罪,并立即释放我儿。 我讲完后律师接着讲,他没有发言稿,他拿出一摞材料放在桌子上,之后拿出一本边念边讲一段,又拿一本又边念边讲一段,记不清拿了多少本,最后法官给他说好话:就到这吧,都八点了,记录人家里有小孩。律师又拿出一本又讲了一段才作罢。整个场面比较祥和,我和律师发言基本没人打断。过程中公诉人再没说一句话。 开庭前就有人传话给我露底,让他们把庭开下来,开完庭呆一段时间就放人。后来法院基本是这样做的,没让本人离开县城,直接从看守所就放人了。 还需提及的是,为了给全县父老有个交代,進一步救度众生,开庭后同修又把我的辩护词,在全县广泛散发。一年多的功夫没有白费,就连普通百姓都知道公安部有个三十九号文,中共迫害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一年多的过程中虽然做了一点事,但距离师父的要求相差太远,在今后不多的时间里,我要学好法,救度更多的众生。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在协调配合中懂得了修炼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得法二十余载,自己由不会修到体悟修炼的美妙,法的博大、师父的洪恩,都在实修中展现出来。下面说说我的修炼体会,有不妥之处,请同修帮助指正。 懵懂 我于一九九七年得法,但那时对什么是大法,什么是修炼,认识上几乎是零。那时大家在一起看师父讲法录像,我都不知道师父在讲什么,学法时也不知学的是什么。我天目什么也看不见,明显感觉隔着厚厚的一层东西。但懵懂中就知道跟着学就没错。或许因为缘份之故,师父的点化很多,就觉的那时师父一直牵着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诬陷,我毅然决然的去北京,直至后来被关入拘留所、洗脑班、劳教所,以致遭判刑迫害,我一直坚持修炼不放弃。回首看来,这里面有多少是自己的本性使然,有多少是师父对弟子的珍惜,那份缘牵、加持,甚至我体会到的能量,那是我自己还不曾修到的境界,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我还没有领悟大法的内涵。以至于,听同修说到一得法就知道这是修佛修道的法,我都羡慕不已,就知道自己与同修之间的差距巨大。 醒悟 二零一二年,我市发生了大面积的绑架事件,几十位同修被非法抓捕,邪恶也扬言要抓我。接下来我们这里的三位协调同修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一时间,乌云压顶,同修们都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恐怖气氛。当事情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发现同修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看不到《明慧周刊》了。 可以说是那份责任感吧,我就张罗着交流和资料点的运作问题,盼望使同修们能有个正常的修炼环境。随之,我不会修的问题就凸显出来,和同修间的矛盾不断,我觉的同修不配合整体,抱怨很多,心里觉的很苦、很累。 后来师父让我逐渐看到:我所坚持的好办法,从现实情况出发是达不到的,从而不得不放弃,几次过后,我明白了一点儿什么叫“自我”。我这才开始加强学法、找自己的问题。 后来我自己总结到:学法修心是相辅相成的,光学法,不修心,得不到提高;光修心,不学法,没有方向指导。直到有一天,我在学《转法轮》第一讲时,发现书上写着:“以上是炼功不长功的两个原因:不知道高层次中的法就没有法修;没有向内去修,不修炼心性不长功。就这两个原因。”[1]我突然发现,我还总结什么呢?这不是师父都明明白白告诉我了吗?我也才醒悟:抱着大法书这么多年,我根本就不是在法上修啊! 转折 二零一六年,我们周边有同修被绑架。在营救同修方面,大家都把自己撇开,觉的自己没经验、有怕心、不懂法律等为由不想参与。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们长期依赖一位有这方面能力的同修。可是当这次被迫害的同修家属(也是同修)找到该同修时,此同修在没有和我沟通和商量的情况下,就直接把家属推到了我这里。 这位家属找到我说了事情原委,我吃惊不小,以为这是开玩笑,我从没认为自己是这块料!当我帮助家属整理了一份材料后,我就叫他去法院。家属不走,对我说:“你能和我一起去吗?”就在这刹那间,我看着他,几秒钟,我想到了他的需要,就答应了。而当时我根本没有做过应对这种局面的任何心理准备。 而恰恰这个开始,使我的修炼有了根本性的转折。 参与营救的同修基本定下了三个人:家属、我和另一位有愿望的同修,其他同修配合发正念。这位家属和另一位同修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我也仅仅在营救其他同修过程中配合做过一点儿事。也就是说,我们三人基本上处于空白状态。那么我们面对的,如和被迫害同修所在的那片同修们交流、张罗请律师及解决费用问题、形成必须的一些文字材料、联系和接待律师、陪同律师去相关单位等等相关事宜,都得我主动挑头去做。 整个营救过程,和配合同修的磨合、身体的劳累以及时间上的紧迫,都让我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但我很用心。其中的突破和感悟很多: 我们在不知有任何先例、完全参照明慧网给出的模板,主动到法院、看守所争取办理了家属辩护人的手续、参加了庭辩。在律师介入此案时,而法院早已经确定了两天后即开庭;在律师与刑事庭的法官、书记员等人发生严重冲突的情况下,法院外面仅有两位同修在发正念,而我们参与的同修坚定正念不动,法院最终主动推迟了开庭时间,连这位律师都感慨的大声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当律师误解了我们,在我们慈悲相待下,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主动帮助我们想办法解决问题。当我人心泛起,不想再往前走,而为了同修我不得不强制排斥老是想着自己的思想,往前迈步的瞬间,立陡的路即刻变平川。在我身心达到极限的时候,想起了师父的一句话,不好的状态瞬间消失……我感受到了师父的加持,那种感觉非常真切、强烈和明显,就象被能量包容着一样。 被迫害的同修最终仍遭枉判,虽然其刑期在该法院当时是最短的,但过程中,对于我们每位参与其中的同修都在修炼上有了理悟和提高。当这个案子走过了上诉、申诉,直至申诉到省高法等部门的整个过程,我们几乎都有“长大了”的感受。 师父说:“所以就得你们自己走过来,因为法传给你们了,大家也都在修,什么都能够在修炼中解决,就是你用不用心去修。真的用心去修,什么都能解决。”[3]而这件事对我来讲,最大的体会就是“用心”。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对师父的法有了新的认识,知道了法的威力、法的珍贵,以及作为修炼人行为思想符合法是关键。也就是从那时起,注重学法时把法学到心里,养成了向内找和遇事在法中找答案的习惯,锻炼了我的独立性。 师父安排的这个锻造过程,成了转折点,使我的修炼進入了新的状态。由此我认识到,每位大法弟子都行,就看你是否有这个愿望、敢不敢走,因为那是法的力量! 最好的安排 我们这里原本修大法的人很多,这么多年,有邪恶迫害后不修的,有离世的,有搬家离开当地的等等,现在修炼的人数已经不是那么多了。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浏览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逐渐的形成了一个固定的思想框框,而我却完全不自知,就是:协调人有序的分工、配合,会把整体协调的更好。表面看,这个想法没问题,但如果形成一个模式,就违背了师父讲的:“我教给了大家一条更广阔的、最好的修炼方式,大道无形!”[4] 每位大法弟子在下世前或许有不同的誓约,修炼过程中或许会有不同的选择,每个地区或许有不同的安排,没有一样的路,强行按照自己的思想走,就背离了法。 与我接触的几位同修,我就老是想在这方面用心思,直到我发现同修离我越来越远,我才惊醒。 之后,我有意修掉执著同修的心,对同修表现出的个性、处事方式等等,只要起了人心,我就在自己这里下功夫。在我参与项目急需帮助、而同修因为有不同的理解而表现出无视的时候;在项目進行过程中,同修突然不再参与而弃我不顾的时候;在同修不商量,对整体项目自行处理的时候……我由举足无措、愤愤不平、抱怨,到默默配合,以整体为大,过程中我发现,看似同修的问题,都对应的找到了我自身存在的问题。在一次次的心性冲击中,我注意修掉依赖心、要求别人的心、面子心、把事情表面看重的心、自我、自大,以及隐藏很深的人的观念和思想框框。当我的心境逐渐趋于谦卑、平淡、祥和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同修的长处,一切又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师父说:“修炼哪,就是成就生命。”[5]在法中提高了之后,我悟到,直面存在的问题,去掉层层的思想观念,师父安排的是最好的,那是成就生命的“捷径”。所以我发自内心的感恩师父!谢谢同修! 用笔证实法 早些年,同修找我写劝善信,我非常不接受,为什么呢?因为我上学时语文就不好,而且我也不喜欢搞文字工作,感觉直接面对面救人更好。但差强人意的,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几乎都被我推掉了,平时只写点简单的材料。而我也有个借口:我也没看到师父给我“神笔”呀! 直到我参与营救,因为少有人参与,只能强迫自己写资料。印象最深的就是给被迫害同修写控告、申诉材料。因为要给相应部门送去,需要在法律知识以及文字表达上到位一些。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律师的辩护词,没有一点思路,而且非常闹心,完全写不下去,两天都是如此。后来有位同修找来一位有法律方面经验的同修和我交流,他没有要求我写成什么样的文章,只是启发我做事的基点。后来我又开始写,还是闹心。我甚至都坐不住。这时我突然警觉,我为什么闹心?我究竟想干什么?想想同修和我交流的内容,开始找自己,这一找,发现,我想快点完成这个差事、想解脱,没想利用这个契机救人。找到这些后,我的心就平静了下来。逐渐有了思路,借助律师的辩护意见,从法律角度讲清修炼法轮大法的合法性、相关人员违法违宪的事实,以及法轮功学员修炼后的身心变化,并表达了家属的期盼,启悟相关人员的良知与正义感,用词平和、不带情绪。形成了一万多字的讲真相的材料,而这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 都说“文章天成”,我体悟到了,写文章也是修炼啊!大法弟子心性符合了法的标准,大法就是智慧的源泉! 之后,我明白了,大法弟子无论做什么,都是法摆在前面,修心、摆正基点后,法的威力就展现出来了。每当我看到一些修炼中存在的问题,和同修的好故事等,我就着急,怎么那些有文笔的同修不把这些写出来呢?觉的不写出来真可惜。看看实在没人写了,我就动笔,动真心,往往明慧网还发表了。后来索性我就不等、不靠,“不客气”的主动去写了。不管哪一领域,只要需要,我就写,往往心态摆的正、用心,发现没有阻碍,往往一写就会“水到渠成”,那真是法的威力啊!而对明慧网上的文章中的一些需要修正的地方,只要发现,我都主动反馈,我想这是大法弟子的份内事。 责任 有一次我去同修家,她刚刚上幼儿园的小外孙女又表现出以前的态度:不愿意让人来家里,因为她要和姥姥玩。说话过程中,她也捣乱。这时我看着她,说:我们一起发正念除大魔,就象孙悟空一样,好不好?她不理我,我就一直盯着她看,我说你不能给姥姥捣乱(之前同修发正念她总是不让发),你不也是为法来的吗?来,我们一起发正念。于是我给她演示发正念的手势。她看看我,一会儿就从沙发上下来,坐下,立起了掌,小手立的非常直。我问她,我们一起和师父回家,你愿意吗?她清晰的说出:愿意。在一旁的姥姥同修看的目瞪口呆,因为家人怕孩子出去随便说话,一直不敢和她讲这方面的事。而且神奇的是,我以后再去她家,小孩完全象变了一个人,非常可爱,非常友好,也不再给姥姥捣乱了,有时姥姥懈怠,她就坐下来摆发正念的手势,她在以她的方式提醒姥姥。这个小孩的变化给我和同修很大的启发。 其实,在和孩子说话的时候,我是把她明白的那面和人这面分开了,我是在对她明白那面在说,她接受到这种信息之后的态度不正是生命等待大法福音的表现吗? 师父说:“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6] 我悟到,大法弟子在成就为觉者的过程中,尽快修去人心、观念,让我们渐显神的状态,是大法弟子整体升华、救度众生的急需! 结语 一天,从高楼上往下看,微风中,树尖上的枝叶缓缓的摇摆,看起来它还没有下面的枝叶更壮实,由此我想到了生命的意义,生命不在于它的位置,而在于所有的枝叶共同成就了这棵树。那么作为大法弟子,无论我们做什么项目、在项目中承担什么角色,关键在于我们能够在各自的位置上纯净自己,证实法、圆容法,共同展现师父的洪恩和大法的威德! 再次感恩师父! 感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放下人情 清朗成熟(上)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修炼二十年来,我在风风雨雨摔摔打打中走到今天,感受很多,回过头来看看,深切体会到了无一不是师父的精心看护与安排,师父的安排都是最好的,才能走到今天,弟子无比感恩师尊的佛恩浩荡! 一、放下情,认真实修 一九九九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我的修炼路上,放下人的情贯穿了我修炼的始终。 二零零三年,我与母亲同修一起发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国保、“六一零”人员绑架。他们当时问我们资料的来源,我和母亲都不配合,他们诱骗我说,只要说出资料的来源就把我放回。我当时心里就是坚定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绝不能出卖同修。我始终没有配合邪恶。 他们就把我非法关押到看守所。那时我的孩子不足两岁,我只要一静下来,对孩子的牵挂就象潮水一般涌来,好象听到孩子在哭,要妈妈。我给办案警察写了一封极具真情的信(那时还不会讲真相),诉说了我的苦处,希望他能把我放出去,趁他们来问我话时,我将信给了他们。他们看到后,也很同情我。三十七天后他们突然将我放回家。而我母亲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我被放回家的第二天一早,派出所警察打电话给我,说我母亲要被劳教,让我们去见上一面,车在派出所门口等我。我和丈夫立刻动身,当我们走到离派出所约五十米处,我肚子突然感觉很痛,脑袋中突然生出一念:以后见面不是一样吗?我决定不去了,并让我丈夫回了警察电话。就这样,师父保护我没上邪恶的当,因为后来得知我也被非法劳教,而且劳教决定书已到了劳教所,劳教所的人当时还问我母亲:为什么你女儿没来? 我的家庭环境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当时的邪恶因素非常多,世人对大法不了解,来自社会、单位、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的非议与不解,各种压力纷至沓来,这些无形的巨大压力,给我们的生活也带来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我丈夫,尽管他也知道大法对修炼者身心健康有好处,他还是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整个人慢慢的变了,性格也变的焦虑不安。 我与丈夫是谈了十年恋爱才结婚的。我是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在我整个内心深处,一直保持着一种非常传统的观念,认为这个人就是我打着灯笼、认真体察着性格和各个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才选定的对像,相信是个永远可靠的人才结婚的。修炼前,我骨瘦如柴体弱多病,那时候丈夫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帮助着我。九九年得法修炼后,我无病一身轻,家人都有目共睹,所以那时候他还是很理解和支持我的。但如今面对突如其来的迫害和压力,他承受不了,尤其是他几个兄弟(大都是省市政府官员)对他的指责,说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加上现代观念行为与共产邪灵的带动与迫害下,丈夫变的很强势,没有了温情,变的横眉冷对,对什么都不如意。 我那时学法时间不长,修炼基础尚未打牢,九九年得法后,紧接着就是结婚、怀孕生儿子,买房,搞装修,各种人心没去,而旧势力却迫不及待的要修理我。丈夫的变化,孩子的拖累,环境的压力,加上要上班,我也变的对生活没有了勇气、没有了信心。好在,师父安排了同修及时帮助我、鼓励我,让我抓紧实修,做好三件事,慢慢的我又恢复了正常的修炼状态。同时也让我明白了师父讲的:“现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个最不可靠的东西。你对我好了我就高兴,你对我不好了情就没了,这东西能可靠吗?”[1] 二零零四年,当地资料点同修被绑架,我接任了资料点的工作。但由于同修不注意手机安全,后来我被跟踪、绑架。我被绑架的时候,因天黑并是在郊区,我怕连累同修,怕恶人搜出手机(手机里有几个同修的电话),我趁警察不注意,把手机扔掉了,并扔掉了资料点房间的钥匙及买打印机的发票等物。后来,警察搜身,什么也没得到。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出现头晕倒在了地上,他们只好喊来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我不配合医院的治疗,我要求我的家属来。后来,家属也来了。医院床位很紧张,医院安排我到仅有一个床位的病室,我拒绝了。丈夫告诉他们我怕,里面大都是老人。就这样,我一直躺在大厅临时可推着动的床上。警察走来走去很不自在。我微闭双目,一天一夜我不吃不喝,也不出声。我上了一次厕所,是丈夫背我去的,我蹲了一会儿,女警也到厕所盯着,被我丈夫呵斥:厕所还跑了不成?请站出去。 我一直发正念,我想回忆一下师父的法像,顿然我看见了师父,师父显出了一个特殊的形像,重重叠叠的师父的头像,慈父般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信心大增,知道师父在保护着我。 第二天晚上,我被关押到拘留所。刚進大门,我出现癫痫病状(以前从未有过的状态),拘留所拒收,我又被送進医院。当晚,因不注意手机安全的同修及牵扯的五个同修被绑架。警察顾及不了我了,要医生盯着我。深夜医生多次来查看。第二天一早,我悟到,我没病,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赶紧走。我要丈夫背着我出病房,有医务人员的地方就背着,到没人的地方就放下我,赶快跑,一会儿就出了医院,上了我丈夫停在外面的车。但我丈夫迟疑,我说:你怎么不赶快发动车?他问去哪里?我说回家,他没动,我知道他有顾虑和压力。我只好说,那就回娘家。就这样我回到了娘家。不久,警察也赶到了我娘家,我赶紧睡在床上,这时师父又让我神奇的出现了病业假相,出现了癫痫的症状,他们看到了我的这种状况,当时也就没有为难我了。后来他们对我定了监视居住半年。 在这期间,有七、八个人长期跟踪监视我,邻居还告诉我,你平时讲话要注意点。他们还放了眼线。我丈夫面对左邻右舍、单位、亲朋好友的非议和误解造成的压力,变的夜夜不归,早上回来后也是恶语相向。当地“六一零”、单位、社区人员隔三差五来敲门,找我谈话。小孩有时也出现病业状态,上床就哭,我只能整晚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后来十七天不吃东西,总之干扰不断。我的怕心也在一天天加重,虚荣和面子也放不下,很多时候不敢堂堂正正面对,感到乌云压顶。当时脱离了整体,正念越来越削弱,读法也入不了心。后来听丈夫回来讲,他领导得到了内部消息,五一放假后会把我弄去洗脑班,如不“转化”会直接劳教。 我知道自己当时已没有足够的正念面对邪恶,回想师父讲的法:“家里有了苍蝇、蚊子,我们把它轰出去,安上纱窗不让它進来。”[2]我就问丈夫:邪恶上门,我们都不配合,行吗?他说:我只能配合,否则我饭碗会丢。晚上师尊点给我一个梦:我住的老家是个四合院,每张门上都挂着毛魔头,唯独一张边上的小门没挂,而丈夫坐着的长板凳上也是写着“党”字。我明白了,邪恶已经布满了我的空间场。如果我被邪恶带走,正念不足,后果会不堪设想。 我只想要好好修炼。我只能选择离家出走。可是孩子是由我亲手带大,才三岁多,当时还是邪恶迫害的高压之时,这一出走什么时候能回来?孩子怎么办?丈夫会怎样?我的工作会怎样?我要去哪里?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当晚流着泪给丈夫写了一封信,并交代了孩子的安排。我又当面告诉丈夫和婆婆:我命中有一难,我倘若坐牢,这样大家都难受,不如暂时先离开一步。就这样,我带着无奈做出了艰难的选择。在我离开家的第三天,当年判我监视居住的警察把非法劳教我一年半的劳教书送到我丈夫手上。 离开家后,我开始沉痛的反思,我为什么会经常出事?明慧网上有些同修正念那么强,而我呢?自己修不好,还让亲人承受痛苦,过不上平稳的日子,实在过意不去。大法伟大,师父伟大,我痛下决心一定要修出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当晚我做梦看见了师父,我是个小孩,师父抱着我,我坐在师父腿上,我抬头仰望师尊,看到师父的整个脸那么干净,皮肤那么细腻,但在眼尾处,隐隐现出了两条鱼尾纹,我在梦里意念知道,那是为我留下的沧桑的纹路。梦就醒了。当时我悟到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也是在鼓励着我,我的选择是对的。师父讲过:“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3] 在流离失所期间,我来到一个正处于过病业关的未暴露的同修家,每天跟同修一起学法、炼功,没敢出门。十四天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担着一担谷,意念中知道,如果走侧缝只能救一个人,唯有走大道才行。我悟到,师父会有别的安排,我有别的使命。于是我告别了同修,去另一同修家。快到同修家时,碰到三个警察从同修家出来,面对面,我没有怕,立刻蹲下系自己的鞋带,警察没有认出来,擦边而过。 后来,我辗转来到一个资料点的同修家,同修很忙,除了做资料外,还有很多的常人工作要处理,我就帮着装订、切割。当时大的资料点被破坏,资料有些供不应求,当时同修做事心很强,学法少,日常工作更忙了。我由于自卑不敢问同修技术,怕同修认为我抢事做,其实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做这些事。 一天,同修出了远门,我想做资料,然而我从没摸过计算机,同修的计算机处于休眠状态(打印机也是连接好了的),我一摆动鼠标,就亮了,不知弄了哪里,计算机全黑了。顿然我头痛,全身发凉,脚象踩在冰水里,那时是冬天。尽管我有身体上的这些感受,但是我内心稳定,一种意志让我继续研究下去。 开始鼠标不好使,不听使唤,一会儿就行了,我开始了测试打单页,正面,反面都顺利出来了,原来很简单,师父让我开智开慧,每按一键都正确,我也记住了一些关键的步骤,学会了打WORD文档和PDF版本的文档,《九评》和大法经文的做法,大册子和小册子的做法。我反复摸索,一直到凌晨三点。 第二天,同修回来,我告诉他,师父加持我,我一个晚上学会做所有资料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直称是奇迹。后来同修要去外地公差,决定由我一个人承担打印资料,他只负责進耗材。 在师父的点化下,我开始背法,一小段一小段的背,背的一字不漏后,再熟背六遍。一背就是三个钟头以上,悟到了许多法理,当背到第二遍的这一段法:“我想我传法的时间基本快结束了,所以想要把真正的东西给大家留下来,以便大家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有法来指导大家。”[2]我控制不住的失声大哭,我感受到了师尊的佛恩浩荡,这个救人的大法博大精深,完全不是我以前懂得的那么肤浅。 加上我如饥似渴的读着每日的明慧文章,看着各种类型的真相资料,我的身心在发生着质的变化,已经明确的知道,真修弟子是我们的身份,有着义不容辞助师正法的责任和使命,所有的生命就是为这个而存在。宇宙中蕴含着这么大的一个天机。 因责任和使命在身,明慧网有大量的资料来源,我必须认真去选材,为适合当地的众生选材。有时候,我会把有特色的文章内容作登记,出自哪一期哪种期刊或哪种报,到时心里有个底,不同内容更适合不同职业破迷,所以后来我又多了一个寄真相信的项目。 我流离失所后,我所有亲戚的电话被监控,我娘家长期有人监控,那时资料点的门窗全部是关着的。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认识到了流离失所不是师父安排的路。可是我心里有种隐隐的难过,回家的日子好象遥遥无期。 一天,我拨开窗帘缝隙看看外面,正好看见丈夫的车,车上坐着一个女人,一看就非同一般的关系。怎么能是这样?难怪丈夫提出要离婚……我身上每个关节都松了,每根骨头都直不起来了,我崩溃了,失去了知觉。 两个多钟头后我醒过来。这时师父的法打入了我的脑海:“儿子不孝顺父母,下回倒过来,就是这样轮来轮去的。”[2]我明白了,原来是因缘关系呀,世人都是按照旧势力的剧本在走,我的意志不能垮,我生命的目地和意义和常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走的是师父安排的助师正法之路,我是谁,我就是大法弟子,丈夫的行为是假相。 在法理上理顺了,我努力克制自己,放下夫妻之情,放下自卑心、不平衡的妒嫉心、争斗心、自尊心等。逐渐的我恢复了正念,我在内心告诉旧势力:就算我有漏,我会在大法中修炼提高,与你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与丈夫离婚,这是我的选择,我自己说了算。大法弟子助师正法,也得正了自己的乾坤。 后来不管丈夫的表现如何,我都不再动心,他迷在红尘中,很可悲。我相信一切都只能会围绕大法来圆容。现在他对我的态度和对大法的支持也表现的越来越好。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过去了,我背下了六遍多《转法轮》,打下了一些基础。我悟到,随着正法形势的变化,资料点应当遍地开花,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是当前证实法的形式,我必须走出去,跟上师父正法進程,才能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安排。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母亲及亲人同修后,他们提出不同看法:现在形势还不好,前几天你单位来了通知,插在门上,说是十天内回单位报到,否则将开除工作,全国各地在开奥运会前绑架很多人。你在哪里都是做好三件事,在室内做资料,也确实有你做的事,又安全,你还到哪里找这样的环境呢? 因有多方面的顾虑,我听着也有点道理,但是内心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矛盾重重。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密室,墙壁是浅铜黄色的,很厚的墙壁,我坐在一个藤椅上,往上飞,飞到高处,用拳头把墙壁捅了一拳,打了一个洞。 但当时我没悟到。那时虽然很想出去证实法,但疑虑重重。一次我一边打印资料,一边想着,突然打印机夹了一页纸,当时是打小册子反面,这一下继续打了两三页,这打出的两三页不就对不上号了吗?我迅速让打印机先停下,可是说也怪,出现了奇迹,不论我怎样查看,居然没乱码,而夹出的只打了单面的纸,也是一页重复的单页。这怎么可能呢?师父是不是在点化我,想这些疑虑都是多余的,不会出问题的。 我把师父的两次点化告诉同修,同修愿意带我一周出去两次,早上出去讲真相或发些资料、发发信息,忙一天,晚饭时候回来。其它时间在家里背法、做资料,效果很好。 一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见几十个警察坐在超市的前坪,看着我从前面路过,没有警察理我,我身上背着的黑色真皮包的带子突然断了,怎么也接不上了。可能是因某些事很关键,我悟不到。由于处于魔难之中,师父慈悲的用梦的形式让我悟到、走正,推着我往前走,但我并不执着于梦。 不久,我讲真相讲到了警察的女儿,她把我们告了,我和同修被警察绑架。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心态稳定: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得到宇宙中承认的,谁也不配迫害我。在拘留所,我把同监室所有的人都劝退了。警察扬言:你跑了,到处找你找到北京去了,一直没有找到你,这次抓住你就要重判了。我没信他的,师父说了算。警察来提审时,我身体又出现了严重的病业假相,严重缺钾,严重的心脏病之类的,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警察没办法,只好放人,让我家属在担保书上签了字,再出事罚款共四万元。就这样,三天后我就回家了,结束了我流离失所的生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待续) ***** 明慧法会|放下人情 清朗成熟(下)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接上文) 二、兑现誓约,抓紧救人 回家半年后,环境也发生了变化。小孩上学了,我要做饭、做家务、接送孩子,时间明显不够用,我一下子有点适应不过来。一切都有师父安排。一次,我去找一个同修,遇到了另一个不熟悉的同修有一只手机不想用了,可以发信息,发彩信,问我要不要。我就收下了。后来师父让我接触一个懂手机彩信技术的同修,我迫不及待的请求他教我手机技术。这样在同修无私帮助下,我学会了群发短信、彩信。 同修给的号码是实号,我会根据不同的对像选择不同的真相内容做成彩信,图文并茂,在很长的时间内发挥了很大的救人作用。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我把曝光内容做成彩信在相关单位揭露,起到了很大震慑邪恶的作用,恶人大有收敛,减少了对同修的迫害,事情也得到了圆满解决。 但慢慢的,彩信接收率也越来越低。明慧网提供了语音打电话技术,有部份同修参与進来。那时世人的接收率很高,我每天多个手机打三个多钟头(放在车子副驾驶位),每天至少有六、七百人全听完。每次劝退率也是十多人以上。真正感到象师父讲的:“大法真相户户传 众生得救心渐明 警民清醒视不拦”[4]。随着手机卡实名制,我就选择了别的项目。 慢慢的,我的修炼环境也越来越好,小孩换了学校,转到了我娘家这边读书,这样我母亲可以帮我照看孩子。 当时,明慧网提供了大册子资料《永恒》,内容很全面,基本真相很齐备,我想这些是世人必须要了解的,而且世人只要一看这本册子,就会禁不住看完,震撼力很大(当时自我感受),对救度众生力度很大。我迫切想发。而且想在当地普发一遍。 我和几位同修切磋交流,达成共识后,同修各负其责,形成一条龙运作。由资料点定期供应资料,由几个同修负责包装(同修心性到位,包装好的资料装入大袋时,把不同的资料适当的分装好。便于发资料同修依次发放时,不出现几户人家都是相同的资料,内容不同可以相互传看),我和另一同修负责发放。因我们地区大都是农村山区,面积比较大,有些路线错综复杂,有些地方路途遥远,有些地方房屋稀疏,我们花了一年零八个月才基本发完一遍,大约发了十多万份资料。 在这一年多发资料的过程中,我们每次带着八百甚至上千份资料,因是大册子,有蛮重的份量,一辆女式摩托车连人带资料,来回几百公里(大多地方比较远,去一次不容易,所以每次多带一些),克服了许多困难,放下了许多人心执着。除非天气实在不适合出去,一般我们都是选择隔一个或两个晚上出去一次。我出去时还得等孩子做完了作业,让其睡觉才能动身出发(因小孩贪玩,不自觉,我尽自己应尽的责任带好孩子,这样也让丈夫放心,无话可说)。一般都是凌晨两三点钟,甚至四、五点才能回来,回来还得赶着送孩子去上学,觉的有些辛苦,但是一想到当晚经过的路线,有些几乎是不可能第二次找到的地方,想着众生接到真相好不容易,自己常感责任与使命在身,为众生能有机会了解真相而欣慰,不再觉的苦与累。 很快的我也觉的我已经完全可以胜任这个项目了。师父让我在发资料的过程中具备了超常的能力,同修骑车载着我,尽可能的靠近房子,我在后面发,目标地是房屋正门门口或门口走廊上,我发正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有些资料会从大门底下钻進去,有些正好立在门槛上;有时同修开车没控制好速度,有些快,由于车速的惯性,我掌握不好,发出的资料眼看着达不到目地地,然而资料会从南返回北,正好落到目标地。其实,师父时刻在弟子身边,我们用心在做,师父就在帮我们。 发资料的过程也经历过很多危险的事情。有次同修忘记把摩托车刹车修好,在下一个七字形急陡坡时才想起,大声说:糟了,后胎没刹。摩托车急速往下飞奔,我只能傻眼看着,心好象悬在空中,然而师父保护我们,一瞬间,摩托车被一个小树干挂住了,没有飞下崖去,否则好几米高的崖,我与同修是无法把摩托车拉上来的。我的一只脚被压在摩托车下,人倒悬在山边上,而同修飞出去了,落在悬崖下的田里,我们都有惊无险。 因山区偏僻,進出车辆招人注意,我们几次被人追踪、围堵,少的一人、二人的围攻,多的二十多人,而且要翻看东西,我们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开智开慧,善待众生而解难。 由于同修的信任,我负责了当地协调工作。二零一五年的诉江大潮,终于有了这样一个可以诉说大法遭到诬陷、大法弟子遭受残酷迫害的机会,在本地我第一个带头诉江并收到回执。我和当地同修切磋、交流,鼓励大家都行动起来,每一块由片区同修负责收集每个同修的诉江的事实、依据,对个人及家庭带来的损失等材料,由一懂技术的同修负责排版,规范成文,然后再返回当事人,由本人自己邮寄。本地诉江率达到99%,而且没有因诉江出现一例遭绑架的事情发生。 师父正法二十年,各个救人项目都在告诉世人真相,正法现在已進入尾声,已经到了每个众生表态和摆放位置的时候了,我也把面对面讲真相作为主要项目。我们县城不大,很多老年同修都是上午学法,下午在城里讲真相,而我们年轻,有摩托车,就选择去乡下农村讲真相,效果也不错。 二零一九年五月一天,我和同修到与我地临近交界的外地一乡村大道讲真相,讲完真相后还发了一份资料,被过路的村长看见,把我们告了。我们被两辆警车围堵、绑架到当地乡派出所,警察搜出了摩托车里的资料,搜查了我的身份证,网上查明了我的一些信息。我们不配合,他们强行把我的头发夹取了,鞋带解了,说可能会要判刑的。 之后有两个人找我谈话,后来才知道其中一个是该地国保大队长,我想我们之间不是迫害与被迫害之间的关系,而是救度与被救度之间的关系。我在师父的加持下,心态特别的祥和,一直保持良好的语气、语速,礼貌的向他讲述着真相。他怕被带动,几次打断我讲真相,我不被带动,继续争当主角,他被我的态度打动,认真倾听着。 我说:我们并不是象电视宣传的那样,我也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对于法轮功也不是人多势众而来学的。自己的信仰,肯定必须得对自己负责,必需搞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从天安门自焚真相,讲到大法祛病健身身心受益,讲到佛教中预言优昙婆罗花开放的时候会怎样,讲到中共的政治运动都是冤案,法轮功也不例外,我们中国人很善良,任中共政府讲白讲黑,事情总要过后才明白历史。我请求他放我回去,告诉他:保护修炼人功德无量,我没有对社会和个人带来伤害和损失,没有罪。他坦诚的笑了:唉,你不愧是读了书的,讲的有道理。他发现有些失言,改口说:我是说你讲话有水平。我说:我只是讲了一些真实的事实道理而已。 他们走了。我与同修是分隔开的。我一个人坐在一个房间,静下来时,头脑里会时不时冒出一些杂念和负面思维,会判我什么的。我告诉自己,那些都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思维,得了法的一面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立刻铲除,排斥,就这样负面想法只要往出冒,我就及时排斥归正,不顺着它想,走师父安排的路。师父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师父是不承认它们的。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5] 后来,国保大队长带了两个人進来见我,我友好的问他们是哪个部门的,“610”的吧?他们不直接回答:也差不多吧。然后开始讲破坏法律实施什么的。我说:您还不知道呀,全是冤枉呀,破坏了哪条法律不能实施啊?一个国家主席都可以被打倒、冤死在监狱,法轮功也是如此呀。国保大队长大笑,为我捧台。我也讲了一些真相,他们听了,表示默认,走了。其余时间我就发正念,解体邪恶对我的干扰、迫害。 晚上,警察把我们拉到看守所。一量血压,血压爆表了,反复测都是这样。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师父帮助我演化了这个假相。看守所登记人员说,必须要到大医院开证明书,于是我又被拉到医院测量,血压还是爆表,医院开出了证明书。我当时感觉自己应该会放回而放松了发正念,到了看守所,登记人员又说,还得有心脏病的证明书。他们就又拉我到医院检查了心脏,神奇的是,心脏也出现了严重的病业假相。医院开出了证明。在再次返回看守所的路中,我想我不能再有一丝的放松,就坚持不间断的发正念,解体这场迫害。到了看守所,登记人员说,要等领导来做决定。 一警察对我说,这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悟到,这是要我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邪恶。我就微闭双目,静心发出强大正念,请师父加持我。瞬间,我看见师父身穿红橙色袈裟,站在看守所半空,打了大莲花手印的两个动作。我明白师父帮我解难了。两分钟后,登记人员说:回去吧。在回来的路上,警察告诉我:这次你本来是要判刑的,我们没有上报,这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我的内心感受很深。师父讲:“当你遇到劫难的时候,那慈悲心会帮助你度过难关,同时我的法身看护着你,保护你的生命,但难必须让你过。”[6]“当然你们毕竟是有誓约在先的大法弟子,你们的生命毕竟是与大法同在的。有这么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7] 回到家后,我痛定思痛,这次迫害的原因是我对母亲的情太重。母亲一九九九年得法,二零一七年出现病业状态,身体出现半身不遂的脑血栓症状,我帮她正念闯关,她总是看重假相,给她读明慧发表的相关病业闯关文章,她听了就听了,不对照自己,得过且过,主意识不强。我表现出又急又躁,恨铁不成钢,完全陷入了情中,被她的状态带动,没有把她当作同修来对待,脱离了法对自己的要求,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母亲的状态、她的表现都是有我要修炼和提高的因素存在,以一个真正修炼人的境界帮助母亲,也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回顾跟随师父正法修炼二十年的历程,感慨很多。弟子无比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唯有更精進,做好三件事,兑现誓约,以谢师父慈悲救度之恩。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见善〉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三章 修炼心性〉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断指接活的故事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冬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我只读了几年小学课程,不太会写文章,但是我也想借这次法会的机会把自己在修炼中师父对弟子的慈悲苦度和保护下出现的奇迹写出来,表达弟子对师父的感恩,证实师父的伟大与大法的威力。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婶婆家的弟妹找我帮她打玉米去,因为几家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只有我们姐妹三人干活。因没有找到合适工具,我就用手掐玉米往机子上扔,干着干着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摔了一跤,起来继续干,可是怎么也拿不起玉米来,我仔细看:“哎呀!我的左大拇指怎么没了?”原来我在摔跤时,手碰到传送带上了,大拇指被打掉了,中指和无名指也被打掉一截。 她们听我一喊,就把机子停住了,跑过来一看,大拇指真的没了,把她俩吓坏了。弟妹说:“赶紧找车上医院!”当时我也没有害怕,也没感觉到疼,只是想:没有拇指打坐炼功发正念也结不了印了,这样不但炼不好功,也不符合法的要求。我心里很焦急,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因流血过多,心里开始难受,汗水就象大雨淋过一样,棉衣都湿了,心里难受到了极限,眼看就不行了,我大声喊:“师父救我,师父快救我。”不一会身上的汗没了,心里也不难受了。这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是感激的泪,我激动的喊着:“谢谢师父!谢谢师父!请师父加持我,我要赶快接上我的手指头。” 这样弟妹陪我到医院,做完各种检查之后,弟妹问医生说:“我二姐这手指能不能接上?”医生说:“接是能接,就是一万个人中也不一定有一个能接活的。”我心里着急,就请求医生:“您一定要想方设法把这拇指给我接上,它对我很重要,不能少。”我心里请师父加持弟子,我要闯这个关,过这个难。 医生问我有多大岁数了,我说四十七岁了。医生说如果五十岁就说什么也不给接了。医生又问我手指呢?我“哎呀”一声,说:“还在家呢!”他急忙说:“都啥时候了,你还不把手指给拿来我们怎么接?”听说能接,我就赶紧给家人打电话找手指头。最后家人在传送带底下找到了,又凑够了押金。当断指被送到医院时,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医生赶紧安排手术,做完手术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做完手术别人都走了,只有弟妹在医院陪我。医生对弟妹说:“你今晚可别睡觉,盯着这只手指头,只要一发黑就叫我们去,因为一发黑,就是没接活,还得弄下去。”第二天医生查房时问我弟妹:怎么样?弟妹说:“这一宿动了四次。”医生说:“你没事动它干什么?”弟妹说:“是手指自己动的。”医生惊了一下,看了看手指,没说什么就走了。这时我丈夫从外地回来了,他接替弟妹陪我,弟妹就回家了。 到第四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护士长过来摸了一下我的手指,因为我的脸是朝向床内躺着,当手指有感觉时猛一回头,护士长说:“吓我一跳,以为你睡着了。”又过两天,护士长又去摸我的手指,我正似睡非睡时,猛一睁眼,护士长说:“哎呀,又吓我一跳,手指有感觉吗?”我“嗯”了一声。她一边向外走,一边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这时我丈夫从外边進来,问护士长什么不可能呀?她说:“手术这么短的时间内手指就有感觉了,真想不到能接活,不可思议!”我丈夫说:“我们家人就可能,因为人和人不一样。”护士长说:“我当护士几十年了,从来都没有经过这事,岁数这么大,指头又脱离身体这么长时间,又这么快接活了,这真是奇迹呀!” 她又说:“前几年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用绳子刹车,勒掉了手指,因为他及时到医院就治,接指较快,同时,医生还在他肚子拉开了个小口子,将手指头放到肚子里养着,那还两个多月才接活。你们这大婶手指这么快就接活了,真是太神奇了。”我丈夫也说:“那当然是神奇了!”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要出院了,医生对我说:“你太坚强了,都伤成那样了,可一点都看不出你有多痛苦,好象与你没关系一样。”我告诉医生,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大法中有神迹。他面带疑问的愣了一下,接着又说:“虽说是接活了,但最快还得等到一年半以后才能有知觉,才能真正恢复功能。” 医生又说:“大拇指伤了可以参加评残,三个月后你来医院我给你开个证明,办个残疾证吧,到时候国家给钱,你经济上也能宽裕一些。”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等到三个来月的时候我想,我这手指头都好了,我为什么还要那个残疾证呢?我要了那不就是承认自己是残疾人了吗?我不能要那个证,给我多少钱我也不要,否则,我得失去多少德呀! 这是白天这样想的,到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师父给我安上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手指头,那个好看哇!我对师父说:师父这手指头太好了,我喜欢要!第二天,我摸热水杯时感觉烫了一下,我知道手指有知觉了,功能恢复了,是师父救活了我的拇指,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三个月后,我带着真相资料与真相光盘来到医院找到医生,对他说:“你看我这手指好了,有知觉了,我不要残疾证了。”他问我怎么好的这么快,我如实的说了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所以好的这么快。我把资料、光盘拿出来说:“谢谢你对我的付出,我把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希望你能认真看完,看完后再给别人看,这样会对你有好处。”他说:“行,我一定做到。” 还有一件事,在我五十一、二岁那两年,例假量特别多,而且还有严重的腹痛,疼起来吃不下饭,也干不了活。我想我是修炼人,有师父管着,不会有问题的,都是假相。但是家人不放心。儿媳强拉硬拽非得要带我到医院检查,我想反正也没事,去就去吧,查完了没事她就放心了。 结果检查出来两个子宫瘤,一个6.2厘米,一个是2.7厘米。这下家人非得要我做手术,我不去,我说没事,那是假相。可他们不相信,看说不动我,就把我娘家人找来劝说。因为娘家人都支持我修炼,我就给他们讲修炼中的神奇故事,他们明白后,谁也不劝说了。最后我儿子说:您说炼功能好,那您说多长时间好,我们心里有个底。我说:一个月保证能好。 我知道这是在考验我对信师信法的心呢,我坚信师父,坚信法,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否定假相,真修者没有病,只有业力,我一定要过好这一关。在师父慈悲的看护下,通过静心认真学法、炼功和实修,提高了心性。我终于闯过这一关,一个多月以后,例假量也少了,肚子也不疼了,也能吃饭干活了。看到我的变化,家人谁也不再提做手术的事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看我心性到位了,师父就把那个不好的东西给拿掉了。 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出现了很多很多,就不多写了。总之,从我修炼一开始到现在师父一直在保护着我和我的家人,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弟子对师父的感恩之心,弟子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来报答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