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MINGHUI.ORG 第 999 期 明慧周刊 2021年3月4日 本 期 目 录 【时事新闻】 二零二一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通知 讲清真相、唤醒良知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大陆综合】 大陆综合消息 严正声明 世人觉醒 人心与因果 【时事评论】 “脱贫”与“清零” 【修炼园地】 读后感-学好法能让我们无条件相信师父 不要执著预言-不要徒增遗憾 站在真我的角度去排斥假我 旁观者也需深挖自己的执著心 学《道法》-走出长期家庭魔难 习惯性指责的背后 两次从夺命车祸中走出来 修炼交流摘录 本 期 详 细 内 容 【 时 事 新 闻 】 —————— 二零二一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通知 ——————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三日】为迎接即将到来的第二十二届世界法轮大法日,明慧编辑部特向中国大陆和世界各国大法弟子征集修炼故事、摄影、音乐、绘画、诗歌、书法等各类作品,见证在真、善、忍的指导下修心向善的美好,分享李洪志师父对大法弟子和世人的慈悲,在这个特殊的节日向更多世人播撒希望、传播真相。 稿件的遣词造句、逻辑、评论、插图等,要注重与非修炼者的沟通效果。艺术作品要求主题明确、技法正统。 末劫之中,多事之年,正邪激战,大法弟子是众生得救的希望。每一位坚持实修的大法弟子,在日常生活、工作和实践使命的过程中,都有着许多善的故事、改变人生的经历、脱胎换骨的过程。哪怕只是修炼中自己认为平平常常的小事,都给我们的生命带来了道德境界、身心状态、智慧和能力的提升,是修炼才被大法赋予的。当我们深入浅出的讲出自己的真实故事,不但能提醒我们自己修炼如初、珍惜修炼大法的机缘,也能帮助更多的世人看到法轮大法是什么、明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希望所有读者朋友热诚参与。来稿先到先编。和每次庆祝活动一样,稿件发表的时间区间和数量将真实反映投稿的整体质量和状态。 中国大陆来稿请用明慧站内信箱,并提供笔名、性别、年龄段、职业、所在省份、作品的专业规格。 海外投稿者请写明姓名、职业、居住国家和城市、联系电话、电子信箱、作品的专业规格。 来稿请发到fahui@minghui.org,邮件标题请注明“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 征稿于即日开始,截稿日期为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 明慧编辑部 二零二一年三月三日 —————— 讲清真相、唤醒良知 ——————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七日,加拿大魁北克省部份法轮功学员在蒙特利尔举行“天灭中共 结束迫害”大游行,手持横幅和展板,向民众揭露中共的罪恶,呼吁制止迫害。游行从市中心坎博广场(Cabot Square)出发,行经蒙特利尔最繁华的商业街圣凯瑟琳大街(rue Sainte-Catherine),终点抵达唐人街。律师麦克尔(Michael)双手合十对征签的法轮功学员连声说:“谢谢你们,这件事很重要。”麦克尔还说,他对中国人民和中国文化充满敬意,而中共危害世界,是结束中共的时候了,没有中共的未来世界会更美好。 ◇波兰移民拉斐尔(Raphael)为法轮功学员揭露中共的勇气而鼓掌,“应该象你们现在所做的这样,我们都是世界公民,我百分之百支持你们,所以我在这里鼓掌,想加入你们的行列”。来自前共产国家的他很清楚中共的罪行, “我知道共产党如何对待它的人民。它一面迫害自己的人民,一面在这里(加拿大)执行中共当局的渗透计划,企图毁掉民主社会。” 他认为,西方政府没有向中共当局施加足够的压力,阻止中共做恶,这是一个耻辱。 ◇二月二十七日和二十八日下午,法国巴黎部份法轮功学员们,分别在圣米歇尔广场(Place Saint Michel)和巴黎歌剧院广场进行了讲真相和征签的活动。虽然巴黎夜间宵禁,白天人们自由出入,但疫情阴影仍然笼罩。看到法轮功学员平静、祥和的炼功,人们停下脚步,有的学炼法轮功,有的索要资料、传单,了解真相。很多人在征签表上签字,抵制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 ◇二月二十八日,德国南部部份法轮功学员在巴伐利亚的兰茨胡特城,举办信息日活动,向德国民众介绍法轮功,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呼吁社会关注。同时告诉德国民众中共的危害和解体中共的重要。阳光下,法轮功学员黄色外套与蓝天、城堡交融,引人注目。一些民众停下脚步跟法轮功学员交谈,签名声援法轮功学员反迫害。 ◇二月二十七日,瑞典斯德哥尔摩法轮功学员在郊区城镇南泰利耶市中心举办讲真相活动,向当地民众介绍法轮功,揭露中共的恶行;同时帮助人们认清中共是给全人类带来灾难的罪魁,只有远离中共,才能远离瘟疫。了解了真相后的当地民众表示希望能常常看到法轮功,最好在这成立个炼功点。 当地居民英格丽(Ingrid)女士签完了字后,拿着大法传单特意走过来告诉学员,“我特别的喜欢气功,看到你们在这里很感动,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们南泰利耶太需要你们了。”她说:“现在人们真的是很需要给自己降降温,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好反思反思了。”临走时,她还双手合十向学员连声道谢。 ◇二月二十四日,日本法轮功学员在爱知县(Aichi-Prov.)稻泽市(Inazawa-City)国府宫车站旁,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中英文横幅,和“法轮功弘传世界”“停止迫害法轮功”的中日文横幅,向过往的行人们发送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使很多有缘人了解了真相。 ◇2月24日下午,“国际终止中国滥用移植联合会”(International Coalition To End Transplant Abuse in China,ETAC)举办中共活摘器官研讨会,来自美国、加拿大、英国、欧盟、澳大利亚等多国的专家和议员等117人参加了会议。加拿大国际律师大卫·麦塔斯强调,要在法律上制止活摘器官,例如适用马格尼茨基法案对人权罪犯制裁;他建议把活摘器官加入这一法案中,在中国参与活摘器官的人都是同谋,不应允许他们在海外加入学会、参加会议等,以限制他们对良心犯摘取器官。 澳大利亚议员Eric Abetz在发言中表示,强摘器官只是中共迫害人权的行为之一,与人类的价值观格格不入。为让我们在人权问题上噤声,中共一直在经济上对澳大利亚施压,但这不会动摇我们为(活摘器官)受害者发声的决心。 来自克罗地亚的欧洲议会成员Ivan ViliborSIN ČIĆ 先生发言中说,中共活摘器官是最令人发指的人权迫害。第一次听到时,我非常愤怒和悲伤,因为当时知道的人太少了。现在越来越多人认识到这个问题。对此全世界都应该采取强硬的立场。 加拿大参议员Marilou McPhedran在发言中表示,在加拿大,参议员提出制止活摘器官法案S-204,规定任何参与人体器官的非法交易者都会被禁止进入加拿大。 ◇一份附带3万名加拿大人签名的请愿书,一月二十六日被递交给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及国会议员,要求制裁那些残酷迫害法轮功、严重侵犯人权的中共官员,冻结其资产并禁止其进入加拿大。请愿信不断得到来自卑诗省、安大略、魁北克、阿尔伯塔省等多位跨党联邦国会议员的关注。他们纷纷将自己选区居民签名的请愿书呈交给国会。 二月十七日,保守党国会贝赞(James Bezan)在国会辩论上提到请愿书,他说: “这些加拿大人呼吁政府运用《马格尼茨基法》(Magnitsky law)制裁在中国的14个官员,他们是主要参与非法器官活摘并从中牟利的人。现在是使用马格尼茨基法案来针对、识别并惩治这些人的时候了,确保这些中国官员不能将加拿大作为旅行和投资的避风港,也不能将他们的家人带到加拿大,因为他们正在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这种恐怖的迫害。” ——————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 ◇辽宁大连至少七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左右遭普兰店市法院非法判刑,现已知:大连市金州区杏树镇杜永丰被诬判九年;长海县小长山镇张春凤被诬判七年;瓦房店闫店乡范永梅被非法判刑四年;普兰店市大刘家镇张丽萍被非法判三年;已经被取保候审的法轮功学员韦铎和丈夫初正杰通知被非法判刑一年,遭威迫签字。瓦房店市内西口学员何永琴,据说被非法判刑三年。这些学员于二零二零年七月十日晚至十一日被绑架。 ◇广东省湛江市法轮功学员罗江英女士,二零二零年三月三十日在市场被恶人绑架,晚上被警察抄家,新年前,遭非法庭审,检察院罗织罪名,最初建议判刑四年半。二零二一年中国新年前,被湛江市赤坎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 ◇北京西城区法轮功学员杨学华免费发送真相资料,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三日被丰台区太平桥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被丰台区法院秘密非法判刑七年,被勒索七千元。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法轮功学员赵杰女士,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日被抚顺市顺城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并处罚金两万元。赵杰,60岁,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五日在路上被抚顺市新宾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和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抚顺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河北省任丘市吕公堡乡法轮功学员崔兰琴,被非法关押、构陷半年多,被非法判五年。崔兰琴,吕公堡乡辛安庄村人,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三日在北村讲真相,告诉人们瘟疫中如何自救,被吕公堡派出所巡警绑架。 ◇四川南充市南部县法轮功学员敬慧玲,是一位敬业、善良温柔的女士,因传播法轮大法好的真相被绑架。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二十八日,南部县法院两次对她非法庭审,均因证据不当而无果。敬慧玲曾质问:到底哪条法律因我发了两个U盘,打了几个电话,就被破坏了?敬慧玲被枉判四年半,被转至成都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湖北武汉市新洲区法轮功学员柳木兰,二零一九年十月十六日在租住地,被蹲坑的便衣警察绑架,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将不明药物偷偷放在她的饭里面。二零二一年一月下旬才得知,柳木兰被秘密非法判刑四年,勒索四千元。 ——————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 ◇澳大利亚悉尼麦考瑞大学(Macquarie University)于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五日至二十六日举办了迎新活动,法轮大法社团应邀参加,众多师生和新生关注法轮大法真相。许多大学生喜欢打坐,有的大学生在听闻并了解到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好处多时马上注册加入法轮大法社团,他们还急切的询问何时可以学炼法轮功。还有的大学生在明白中共在中国无辜迫害,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真相后感到震惊,他们表示完全反对这种罪行和呼吁制止迫害。 ◇二零二一年辛丑新年期间,美国芝加哥部份法轮功学员交流了得法、修炼的经历,相互提醒肩负的使命与责任,共勉修炼如初,精進不怠,并合影齐谢师父救度之恩。部份芝加哥学员回忆了自己的得法经历,无不感慨在自己修炼的道路上,师父一路慈悲呵护和鼓励。新学员周先生听了这些交流后十分感慨,他表示,修炼前他有其他的朋友圈,谈论的都是怎样得到钱财、名利,追求物质生活。来到大法弟子这个群体,大家谈的都是怎样做好人,怎样为别人着想,怎样看淡名利,怎样纯净自己…… 最后他感叹道:这里真是一片净土。 ◇英国伦敦法轮功学员在中使馆对面坚持和平抗议十九年,周围社区的不少居民也是多年来看着法轮功学员走过春夏秋冬。二月二十一日傍晚,一位英国男士径直走到真相展板前,在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及其活摘器官罪行的征签表上签名,又观看一会儿法轮功学员炼功,他对同伴说,“这是非常非常平和的抗议展示”。 ◇法轮功学员高女士在过去的近二十年来,一直坚持参加在伦敦中使馆对面的和平抗议,她介绍说,这里的和平抗议反迫害活动没有停过。元旦那天,高女士正在与来接替她的另一位西人法轮功学员交接,这时走过来一对西人中年夫妇,妻子说:“我们就住附近,我们知道你们在这儿,我们知道无论什么情况下,你们都会在这儿。”她接着回头跟她丈夫说:“你看,她们在这里吧。”夫妻俩接着高兴地跟法轮功学员聊了一会儿才离去。 高女士还记起了去年圣诞节那天傍晚,一位英国男士拿着一个大比萨饼送过来,说“圣诞快乐,这是我们的心意”。他介绍说他和妻子住在对面高档公寓,不能如往年一样与更多家人朋友共度节日,点外卖时妻子建议他点一个大号的比萨,留下他们自己吃的那份后,送给(坚持在街头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分享节日的喜悦和祝福。 【 大 陆 综 合 】 —————— 大陆综合消息 —————— ◇河南安阳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看守所关押逾半年 河南安阳市法轮功学员张建军、翁秋香、何贺玲等去年八、九月被国保警察绑架,现在已经半年了,他们仍被非法关押在安阳市看守所。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法轮功学员张艳平、张建军、翁秋香被绑架。 何贺玲,女,50来岁,于二零二零年十月份中秋节后被跟踪,在家中突遭北关国保警察杨斌等人抄家。因何贺玲是单身独居,家人不知她去向,只见她住处房门大开,家中被抄。家人急匆匆找到北关分局解放路派出所的办公楼下(可能是北关公安国保办公地点,对外并未挂牌),在街上大喊贺玲的名字,何贺玲在楼上听到了便回声答应。何贺玲在此已被国保警察连续审讯、逼供两天两夜了。他们在何贺玲家中并没有抄到任何所谓迫害“证据”,但仍不放人。不一会儿,家人便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警车将何贺玲劫走,将她关入安阳市看守所至今。 ◇宁夏残疾女子严英又被绑架 二零二一年二月十日下午,宁夏灵武市十几个警察闯进58岁的残疾女子严英的家里,非法抄家,并逼问严英给了别人多少东西(指法轮功真相资料)。这伙警察抄家近四个小时后,抢走了她家用于打字、复印、打照片的三台电脑,致使她家无法做生意。 二月十九日,严英丈夫找有关人员要电脑无果。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严英在家中被警察绑架。 严英,家住灵武市灵武农场,从小患小儿麻痹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一九八九年产后得了一种怪病,特别怕冷,手一沾凉水就麻木、痉挛抽搐,此后再不能沾凉水。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得穿上棉衣棉裤。后来,她又陆续患上风湿性心脏病、浅表性胃炎、附件炎、腹腔炎、过敏性鼻炎、三叉神经疼等多种疾病。严英四处求医,中医、西医、扎针、按摩、气功……就是不管用。 一九九七年五月,严英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三个月后,折磨她多年的病痛症状全部消失,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家人也被法轮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所震撼。从此,严英每天沉浸在喜悦之中,见人就讲她得法修炼以后的变化、法轮大法的神奇。 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严英曾被非法劳教三年,多年中遭中共人员持续骚扰迫害。 ◇大年三十 重庆警察和社区人员骚扰谢志中夫妇 大年三十,即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一日,重庆法轮功学员谢志中、秦大芬夫妇正在儿子家。上午十点钟左右,突然有人来到谢志中的儿子家敲门,来了五个人。其中一人说:“我们是来宣传疫情防御知识及防疫情责任到户的。” 进到屋里,其中三人坐在客厅里,讲如何做好疫情防御,另两人却满屋走动,象在搜寻什么东西。谢志中便大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今天来家到底想干啥?说不清楚,谁也别想离开这里!不然,我马上打110报警。”五个人不得已,说出了实情,原来一个是社区书记,一个是片警,一个是南岸区茶园街道办事处副主任、一个是街道办事处治安人员、一名是茶园派出所的警察。 那个副主任直接说道:“我们都是奉上级命令来的,因为二零二一年是中国共产(邪)党建党一百周年,由于你们夫妇俩是炼法轮功的,为了防止法轮功的聚集或散布法轮功资料,上面特意指令我们来‘关照’你们。” 谢志中说:“真是好一个‘关照’,你们是在扰民,是在给亲人团聚扫兴。”副主任说:“我们也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是有些不合情理,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平时很难找到你们二位。”说完,就准备给谢志中、秦大芬拍照。谢志中见状,立即阻止他们说:“如果今天要拍我俩的照,我也必须拍下你们五人的照片。” 这些人见谢志中阻止的态度坚决,就说,这是他们的工作程序,如果不拍照,就没有工作的依据,无法向上面汇报。谢志中说:“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法轮功修炼人光明正大,无须你们指手划脚。”五个人最终都未能拍下谢志中夫妇俩的照片。 五人不想罢休,说他们是执行所谓“国家的政策”。谢志中郑重说道:“国家的宪法哪一条规定不准炼法轮功?相反,法轮功所做的一切都是符合宪法规定的,于国于民都有利。你们今天的行为是在严重侵犯人权。……” 他们说:“法轮功好,你俩就在家好好炼嘛。老谢呀!我们是为了吃饭呀,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敌意呀!请多多理解,多多理解!”说完,出门离去。 ◇退休副研究馆员养老金案上诉 昆明中级法院受理 近日,云南大学图书馆六十四岁退休副研究馆员马玲收到了昆明中级法院的告知书,昆明市中级法院于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九日已经受理了马玲与被上诉人云南省社会保险局、第三人云南大学其他行政行为纠纷一案(养老金案)。根据行政诉讼法对于二审行政案件审判期限的规定,三个月内昆明市中院要对本案做出裁定。 马玲女士系云南大学图书馆退休职工,二零一二年十月退休,二零一四年四月被绑架后被判刑四年,二零一五年一月起被云南省社会保险局停发了养老金。二零一八年四月马玲女士冤狱刑满,自五月起,每月只有2002.76元养老金。马玲女士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云南省社会保险局补发并足额支付马玲的养老金。而云南省社会保险局却自当月开始停发了马玲女士每月2002.76元的养老金。由云南大学以生活补助的名义每月继续发放。 本案经过一年多后,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官渡区法院非法驳回了马玲的起诉,理由是她在起诉前未向行政机关提出申请。事实是马玲女士自刑满回家后,一直以书面、口头等多种方式向第三人单位云南大学提出要求补发并全额发放养老金的申请,而第三人未履行法定义务将马玲女士的申请转交给云南省社会保险局。同时,马玲女士也在起诉前亲自将这份申请交到了云南省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厅的信访处,并由信访处转到了云南省社会保险局。而官渡区法院的一审法官朱蓉,却错误的将马玲的这份申请认定为信访主张而非申请,并以此驳回了马玲的起诉。马玲于二零二一年一月三日向昆明市中级法院提起了上诉,目前案件已经被中院受理。 —————— 严正声明 —————— 本周二百八十七名大法学员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 世人觉醒 —————— 本周一百六十名觉醒世人郑重声明,以前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 ◇村干部:“你不懂,她懂” 〖黑龙江来稿〗我是大法弟子,丈夫没修炼。去年八月末的一天中午,我村的村干部来我家。進门就跟我和我丈夫说:“上面给一个转化名额。你在转化书上签个字吧,签完你在家该炼还炼,不影响你炼功。”接着问我签不签? 我平静的说:“我不签。我签了对我对你都不好,对你说的那个上面的他们也不好。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都不让,还要‘转化’,往哪转啊?当坏人啊?” 村干部说:“共产党尽整虚的。” 我就对他说:“刚才我怎么说的你就跟上面怎么说。”他说:“行,我知道你是啥态度就行了。” 期间我丈夫就让我签字,说:“糊弄过去得了。”我说:“不行!” 看我丈夫有点急了,村干部就说我丈夫:“你别说,让她(指我)自己说,你不懂,她懂。” 我丈夫说:“那怎么办呢?过两天他们自己要来了咋整?”村干部说:“不能让他们来,不能让他们影响了咱们的正常生活。想办法呗,他们要来,我就说她(指我)没在家什么的不就行啦!” 这位村干部和他全家都已三退,知道大法好,他为自己和全家人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作为弟子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是师父给弟子做主。 ◇反清零 老同修身正带全家 〖大陆来稿〗在中国大陆这次旨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所谓“清零行动”中,有些政府干部、派出所警察和村干部,为了完成“转化”指标,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三番五次的骚扰大法弟子。 我们当地有位同修,今年八十多岁,看上去好像才六十多岁,孩子都在外地工作,她独自一人在农村生活,被村上评定为贫困户。 二零二零年秋天,镇政府干部、派出所警察和村干部,拿着豆油、大米去她家,说是给困难户发的,然后村干部拿出三张纸,让这位同修签个字。同修以为收到豆油大米这些东西都得签字,这也是合法的手续。当她签到第三张时,才发现纸上面写的是“揭批书”! 当时这位老同修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说:“你们这是在骗我,让我写‘三书’,我决不会做的!你们把这些东西拿回去,我不要。”说着,就顺手把那三张纸撕碎了。来人一看阴谋没有得逞,无趣的都走了。 二零二零年年末,同修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儿媳回来看望母亲。村主任听说他们回来了,就借机会又到同修家劝说,希望她在“三书”上签字,以免影响儿子及下一代的前途和工作。 同修的儿子和儿媳都是国家机关干部,儿媳还是在社区主管迫害法轮功工作的,所以儿媳就给婆婆施加压力,逼迫婆婆在“三书”上签字,还说了一些对师父和大法不敬的话。可同修根本不动心,并再次给她讲大法的美好和自己身体的变化,拒绝签字。村干部没有办法,就走了。 隔了几天,镇政府干部给村干部打电话,说他们不作为,没有完成“转化”指标。为了完成任务,村干部又给老同修打电话,说一会还要去她家,希望配合。同修说:“配合不可能,你们来吧,我还有话给你们说 。”村干部一听,也没有去她家。 过了些日子,儿子、儿媳要回工作单位了,在马上上车时,这位同修含着眼泪,对儿媳说:“为了你和家人的生命,为了你们的将来,在工作中,千万别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啊!……” 儿子、儿媳回到家中,儿子支持大法,他因媳妇对妈妈的态度很生气,并用事实说服了媳妇。儿媳感到后悔了,觉的不该那样对待婆婆,于是给同修打电话说:“我对不起妈妈,我向您老人家道歉,我很后悔……。”同修说:“你别和我忏悔,你向大法师父忏悔吧!” —————— 人心与因果 —————— ◇青岛大学附属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臧运金暴毙 据青岛大学附属医院官方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六日通报:青岛大学医学部器官捐献与移植研究院院长、青岛大学附属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肝脏病中心主任臧运金,于当日凌晨暴毙,终年57岁。 具体去世原因,官方通报未予说明。坊间传说臧运金是跳楼自杀。有网友跟帖说,“从青医东院16楼跳下来的,晕,有啥好隐瞒的。”“肯定有惊天的秘密。” 此前,中共移植专家传出的跳楼事件就有多起,早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著名器官移植专家李保春,就从医院肾移植大楼12层跳下死亡;二零一零年,84岁的中国肾移植鼻祖黎磊石,从南京自家14层高楼跳楼身亡;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上海肿瘤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张世林从八层楼自己办公室窗户跳下,摔死在下方的医院大氧气罐处。 据公开信息资料显示:臧运金,男,一九六四年出生,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留美归国学者、泰山学者特聘教授、器官移植专家。一九八五年参加工作,在山东大学附属医院千佛山医院工作十五年。一九九九年二月,到美国匹斯堡大学医学中心(UPMC)的托马斯斯达泽(ThomasES tarzl)移植研究院移植外科研修,师从世界肝移植协会主席冯约翰(John.J.Fung)教授。 二零零一年九月,臧运金加入天津中国现代临床肝脏移植创始人沈中阳创立的东方器官移植中心。据官方报道;在东方器官移植中心的肝脏移植创始人沈中阳的指导下,臧运金很快就能独立完成肝脏移植手术,并成功的指导河北、河南、山东等外地多家医院完成肝移植手术100多例。 二零零五年一月,臧运金进入北京武警总医院肝脏移植研究所任常务所长,同时兼任千佛山医院肝脏移植科主任,还曾任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移植学部主任医师,天津医科大学教授,北京佑安医院普外中心肝移植中心主任。 二零一四年,臧运金被引进青岛大学附属医院,组建成立器官移植中心。同时他还担任青岛大学医疗集团副院长、博士导师等职务。 数据显示,至二零一五年,中国大陆器官移植数量达150万例之多,这些器官供体来源不明。 自二零零六年中共活体摘取大陆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骇人听闻的真相首次被揭露出来后,在国际社会引起轩然大波,随后加拿大著名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和前加拿大外交部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展开独立调查并推出调查报告《血腥的器官摘取》,用几十种证据证明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存在,揭开“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镇压法轮功,大批法轮功学员被中共非法抓捕、非法关押。此后大陆器官移植手术开始大规模增加,而且器官来源不明。而臧运金到哪家医院,哪家医院的肝脏移植数量都升为当地第一。资料还显示,二零零四年一月~二零零八年八月间,臧运金参与天津第一中心医院实施的1600例供肝切取,供体男1591例,女9例,平均年龄34.5岁。 据明慧网报道,年仅45岁的山东省青岛市法轮功男学员何立芳,二零一九年五月被非法抓捕,二零一九年七月二日被“六一零办公室”、墨区法院、检察院、派出所、北安街道办事处、普东看守所与青岛市城阳区第三人民医院联手残酷虐杀致死。看守所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使何立芳失去正常思维和行动能力,用摧残性的灌食手段将他迫害致命危,再以抢救的名义掩盖活摘器官的真相。更以威逼恐吓家人、层层严密封锁消息防止真相泄露。从何立芳遗体胸部存在缝合痕迹及后背的空洞来推断,极有可能被活摘了器官。 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简称青大附院,是青岛市最大省属综合医院,国家三级甲等医院,拥有四个院区,地处青岛市江苏路,器官移植中心在住院二部的三楼。这里有14个病房,约27个床位,大多是肝移植。床位空位很少,几乎每天或隔一、两天就有手术。来住院的人等待肝源的时间一般是一周左右。一个手术下来的费用基本是一百万元。 青岛大学附属医院官方通告还称,臧运金至今已完成肝脏移植手术超过2600例,居国内前列,连续四年名列中国名医百强肝移植手术前十位。 臧运金作为肝脏移植组责任人之一,涉嫌参与活摘器官罪行,在国际上被作为追查调查对象。 ◇坚持那一念 伤残五十多年的手腕恢复正常了 〖大陆来稿〗我今年七十岁,一九六八年下乡时,由于不会干农活,我又争强好胜,在铲地的时候,不会拿锄头,也不会铲地,就把左手的手腕扭了一下,手腕的骨头就支出了一块,以后一般的活左手就干不了了,洗衣服就用一只手洗。当时因为小,离家又远,也没有人管,自己就一只手干活,五十多年也就这么过去了。 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炼功抱轮就不行,我身体左边,从手腕、胳膊、肩和腿都特别疼,为抱轮哭了几次,以前半小时的抱轮都非常难,而且动作不标准;后又一个小时的抱轮,我就更难了,因为左手腕支出一块骨头,手立起时和胳膊不成一条直线,特别两侧抱轮,左手高度对不上耳朵,多年来我也很苦恼。 有一天我就想,一定要把抱轮动作做标准,我就对着镜子,后背靠在墙上,两侧抱轮,让手腕、肘、肩、头往墙上靠,非常疼,但左手还是不行,我就坚持,一秒一秒的过,女儿有时也帮我,再疼我也坚持抱一小时,到后来就上不来气,我就背师父的诗词:“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默念“真、善、忍”,就这么忍着。 就这样一天天的忍着。一天我打坐炼静功,结印的时候,感觉左手的手腕特别疼,不敢碰,象针扎一样痛。炼完功,我就看看手腕,发现支出的骨头复位了,疼就是这疼,不过一点伤疤都没有,手腕疼了十多天后,就好了。 现在我的手和胳膊成一条直线了,再抱轮动作也标准了,胳膊也不太疼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 时事评论 —————— ◇“脱贫”与“清零”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日前,中共高调宣称“全民脱贫”,并称之为什么“奇迹”,可是实际情况如何呢?据有的贫困户透露,村干部拿着脱贫表格,要求贫困户签字,按手印,称这是上面要求的任务,一些惧怕中共淫威的贫困户害怕被取消福利,只好被迫签字,而实际根本就没有脱贫。 海外媒体近日采访了一些普通中国民众,不少人说,去年由于疫情,半年没有工作,生活很困难。有的医院人士表明,大医院中由于交不起住院费、甚至借遍亲朋好友都凑不上钱而陷入绝境的病人家庭比比皆是。由此可见,中共吹嘘的所谓“全民脱贫”实际上是“数字脱贫”、贫困户“被(施压)脱贫”,是一场从上到下逼迫全民造假的闹剧。 这个“全民脱贫”闹剧并不是孤立的,因为中共的谎言运动从来不曾停歇。比如近期,另一场逼迫百姓造假的类似荒诞剧也在全国范围内同时上演。那就是逼迫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说假话、放弃修炼的所谓“清零行动”。中共政法委、派出所、社区等人员拿着事先他们打印好的“放弃修炼”、辱骂法轮功的书面文件,闯入法轮功学员的家里,强迫签字。 未达到目的时,他们就撕下伪善的面具,使用种种黑社会流氓手段。有的逼迫亲属子女代替签字;有的多次上门骚扰,甚至坐在法轮功学员的家里赖着不走;有的采用黑社会讨债的方式不断给法轮功学员的亲属打电话、发短信骚扰;有的采用暴力手段,强行拽住法轮功学员的手按手印,学员在抵制中甚至手都被弄流血;有的给法轮功学员家断水断电;有的直接找到法轮功学员的亲属子女和单位,用株连九族的方式给法轮功学员施压,甚至威胁不签字,就停止亲属子女的工作;有的直接绑架、殴打拒绝说假话、拒绝配合造假的法轮功学员。 中共的所谓“全民脱贫”运动和“清零行动”,针对对象都是中国民众,也都在暴露着中共自己的假、恶、斗本质。所有人细想一下都不难发现,假、恶、斗贯穿于中共所主导的一切。 这一次的谎言加暴力运动,两者都要求二零二零年年底前“完成任务”,都采用了层层施压,逼迫全民造假的手段。于是从上到下,层层造假。 本来在中共各级官员层层压榨、盘剥百姓的现实大背景下,加上去年疫情导致的经济下滑、失业率增加,全民脱贫目标根本就无法在二零二零年年底前实现,可是为了完成“政绩工程”、“人间奇迹”,中共多表演一次“皇帝的新衣”而已,中共的字典中没有“羞耻”二字。 真、善、忍是法轮功学员的信仰,中共无法铲除人们心中对真、善、忍的信仰,劳教所、判刑、剥夺生计、活摘器官,都无法剥夺人们心中对真理的信仰。没关系,中共造假成性,一次次强立名目,宣称“清零”了,意思是信仰真善忍的人都放弃了信仰、放弃了修炼。其实这个谎言只能增加中共的耻辱和罪行录,让其自己加快自毁的进程。 中共为了抹黑法轮功而自导自演了“天安门自焚”骗局,他们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呢? 【 修 炼 园 地 】 ***** 读后感:学好法能让我们无条件相信师父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三日】最近明慧上的文章《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思考及预言》,我看完此文的当晚基本上是一夜未眠。当我静下心来,理清自己的思绪,用自己多年来的学法基础加以分析,发现了这件事给我带来的很多感想,就写出来和同修们交流。 首先,一个对法理掌握的比较深厚一点的大法弟子,都可以看出这篇文章在许多地方都存在问题,具体的我都不想去分析了,这也不是我写此文的目地。不管为什么这篇文章能在明慧网上发表,从师父的讲法中我明白,如果你看到了两个大法弟子在众人面前吵架了,而且吵的脸红脖子粗,影响很不好,你心里明白这是两个人都有问题了,这个时候你都要想想自己,看看自己,为什么让你看到这一幕? 世间的事没有一件是偶然的,这篇文章针对的是我们什么样的执著心啊?我们太执著美国的大选结果和大瘟疫会结束邪党统治的预言了,而对大瘟疫的执著也包含了对正法修炼结束时间的执著。 就我自己来说,我对美国大选结果是能接受的,因为我知道这次大选就是一个显意信号,说明人类的道德崩坏至彻底触底了,而北美的同修可能要执著一些,只有设身处地的从人的切身利益出发才能体会到他的执著是怎么回事。 而这篇文章对我的冲击,是因为它预言了结束时间还有七年半。这一下对我的打击,好象让我失去了继续往前走的力气。我在二零零三年因受邪恶迫害而流离失所离家在外,十八年来为了生存,在外面过的很艰难困苦,中间邪恶两次疯狂的跨省来绑架我。我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证,这在现在的大陆社会真的是寸步难行,很难有工作,即使有也做不长久。疫情开始后,连小区门都出不去,因为门卫要微信扫码,现在有一年多了没有收入,眼看积蓄就要用尽。这次看到此文,就像游过了太平洋准备上岸了,发现前面还有大西洋在等着。 当然我知道自己对法的正信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但是摆在面前的这座山也太大了,心里那个承受力的弓弦,有绷不住快断了的感觉。这时我学了二十六年的法所打下的基础让我稳住了。我开始在心里展开了和自己在法理上的对话: 你总是在找这篇文章的不对,好用来否定它预言的是不对的,那么如果真的这场瘟疫就这么过去了并没有结束邪党统治,后面还有好多年要走,更甚者到了二零二八年都不能结束,你还能不能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师父如果开口说的我就信,师父说的哪怕是还有十年、二十年,我就是爬也要爬过终点线,就是爬不动了咽气了我头都要倒向终点线那边。只有师父知道结束的时间,可是师父却不会这样说,为什么?你这二十六年的学法还不明白师父正法是什么方式吗? 其一,师父做什么说什么,都在看对大法弟子的修炼提高有没有好处,对救度众生有没有好处,如果没有益处的,绝对不会去说。如果说出了结束时间,每个人都是带着对时间的执著在修,或者说是看到了真相去修,就没法提高了。 其二,正法在哪一天结束,师父自有安排。你担心的是师父一定要我们完成50%的救人指标才结束而拖长时间使你吃苦太大而掉下去吗?不会的,师父是有要我们多救人的愿望,但不会用我们没能力完成的硬性指标来要求我们,就像当年师父说:“那么如果每个学员都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告诉大家,同时发正念,那五分钟邪恶就在三界之内永远不再存在了。”[1]但是师父看到了不同大法弟子的层次差异而不会强求一样。你是担心师父看到你掉下去了都不会管你不会珍惜你吗?不会的,师父明示:“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2] 从另一方面讲,当你的承受力达到所谓的“极限”时,其实也只是人心的压力达到了极限。通过“忍受”来承受压力,会觉的很苦很累。但是大法是如此的玄妙,当你换个角度,从师父正法救人的角度、从你为什么冒着天胆来到最危险的三界的角度、或者其他的神圣的角度来看待这些苦难的话,也许就能坦然一些:为了宇宙的真理,我们连生命都可以放弃的,这些苦又有什么可怕呢! 所以,你担心什么呢?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看了明慧网上同修功能所见文章后,就对大瘟疫大淘汰要来了极其的执著了?一旦看到不能顺着你的执著、你的喜好的其它说法就受不了了?是这样的啊!那你就放下这个包袱,彻底去掉对结束时间的执著,完全彻底的相信师父跟着师父走不就得了?你的困难师父难道会不知道吗?师父的法身不是一直跟在你身后吗?你这十八年难道不是师父在保你,你才能撑过来的吗?那后面不管还有多长时间,师父不是一样会保着你走完全程吗?当然吃苦还是要继续吃苦,修炼的一生就是吃苦的一生啊,那也是建立威德的过程,而修炼人的威德是救人的重大保障。我们选择了今生修炼,那就是我们的神圣使命。所以就放下执著,从新轻装出发吧!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3]。所以,经过了这样一次事件,都从中看看自己、找找自己,形成一个大家共同提高、共同精進的氛围。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编注: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对错与否由作者个人负责,请读者自量。】 【编者后记:这位大法弟子在严重困难的情况下还保持着坚定正信、还在向内修自己、还给明慧网投稿。写出上文后,他已经看清了自己对时间的执著以及这个执著背后的原因。就在本文发表的当天,作者的境遇奇迹般的出现了转机,我们都感受到了师父讲的,“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 ***** 不要执著预言 不要徒增遗憾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二日】近些年,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常人的预言出现,有学员根据这些预言对正法结束的时间做过各种推测。对此,我并没有太多想法——不管何时结束,我们修炼的三件事都要一直做下去,不会因为正法快结束了,三件事就可以放松。 然而,去年至今,我尤其比较关注明慧网发表的关于美国大选与中共病毒之类的同修交流文章。各种预测和见解也是众说纷纭。 中共病毒的爆发让很多同修觉的大淘汰来了,迫害大法的恶人开始被清算了;包括二波瘟疫凶猛的预言和邪党挺不过百年大限的预测,也让同修们觉的一切都要结束了。去年美国的选战,让很多同修觉的川普当选,邪党的解体就指日可待;但是川普的总统之位被窃取,同修们明知这是正法另有安排,还是不免产生了消极心态;不少人觉的哪怕川普四年后归来再战,时间太长了。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五日发表了一篇《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思考及预言》,此文讲到开了天目的同修在目前的修炼境界中看到未来事情的走向,文中推断邪党可能到二零二八年解体,正法结束日之前,中国大陆会一直持续着目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强度。 身边同修看完这篇文章第一反应就是叹气:怎么还要这么久呢,现在距二零二八年还有七年呢!我从同修的表情里看到漫长等待的无奈心情。所以,我想谈谈自己对于预言、时间的一点体会。 各种预言的出现对于迷中的世人来说是一种警醒的作用,对于大法弟子而言,除了警醒,还有考验。师父讲过:“大法弟子不能按照任何预言去做,你要按照大法去做!按照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去做!你也不要看其它的东西去做。”[1]那这些预言的出现,是不是在考验我们如何对待预言中的说法,会不会根据预言的内容,而不是根据大法,来改变我们修炼中的心态,和做出某些决定? 平时不精進的同修,对于三件事做的是不紧不慢,反正每天都在做就行了,完全没有抢时间的紧迫感。但是感觉预言中的大事将要来临时,我们就变的劲头十足,开始抓紧救人,平时人中执著的那点东西,此刻似乎也不那么强烈了,因为觉的一切都要结束了。这种起起落落过山车式的修炼状态,可能在很多同修身上都存在过。 邪党迫害至今二十二年了,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曾经度日如年的时刻,现在回头一看就是一瞬间。可是要再来个二十二年,我们还能承受吗? 有预言说结束就在眼前,我们觉的终于苦尽甘来;转眼又有预言说复杂的形势还要持续好几年,我们又瞬间感觉被泼了一盆冷水。我们为什么那么在乎预言呢?我们期盼邪党倒台的心思里,是不是藏着我们不想吃苦的执著?不吃苦大法弟子就能修成新宇宙的正觉吗?不吃苦众生就能明真相而得救吗? 大法弟子都知道,正法关键时期,预言都不准确了,一切以师尊需要而改变。师尊在局外掌控着一切,什么时间出现什么变化,这是除师尊之外任何生命(包括学员)都意料不到、揣摩不透的。既然道理都明白,我们为什么不把关注预言的精力用到修炼上和救人上呢? 如果邪党马上解体,我们就能圆满了吗?法同化了多少?众生救了多少?本体改变了多少?《洪吟》我们都背会了吗?师尊的各地讲法都内化于心了吗?对人中名利情得失的执着完全放下了吗?恐怕执著预言、盼着结束的同修们不敢回答这些问题。 真正精進的同修们没有心思去关注预言、盼结束的,每天在三件事中忙碌着,绝对不会有这种漫长的等待心态。 过去的二十多年修炼中,我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次师尊棒喝以后,我会精進一段时间,但是慢慢就又变的懒散。直到武汉肺炎爆发初期,我措手不及,感觉一切来的太快、这次大淘汰已经开始了,从新精進也没机会了。 错失了二十年光阴的我,此刻多希望时光倒流,如果再回到二十年前,哪怕十年,我会坚持学法、按时晨炼、重视发正念、用心救众生,可是时间从来不等人,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唯有师尊慈悲,一等再等,等弟子们赶上来,不至于错过亿万年的等待。 同修们,我们不要再去关注预言、执著时间。我们在坐等结束,师尊却在等我们醒悟,等着掉队的弟子们奋起直追呢。错失万古机缘的苦要比修炼中需要承受的苦 锥心亿万倍。 哪怕正法还要十年结束,我们也能走到底。珍惜师尊给我们延续来的时间,抓紧弥补曾经错过的机会:努力精進,做好三件事,在助师正法中发挥我们最大的作用。 法正人间时,拿着我们最好的成绩向师尊汇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编注: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对错与否由作者个人负责,请读者自量。】 ***** 站在真我的角度去排斥假我 ***** 文: 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长期以来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会向内找的,有了矛盾总是先分析自己,把不符合法的那一面剖析出来,找到执着的根把它去掉,自己也就过了那一关,有轻松的时候,也有剜心透骨的经历。 但是最近,也是由于疫情的封锁,和同修接触的少了,也知道自己在抓紧,可就是怨恨的思维越发的明显,也一直用法理修自己,排斥怨恨,解体加强怨恨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好像是好一点,但放下书就又翻出来了,而且过去在修炼前别人伤害自己的那些事、那些话都重新翻出来,使自己不由得就顺着那些事去指责别人,很自然的越想越苦,越是觉得别人在故意欺负我、刺激我,越觉得别人的人品德行太差,导致自己还气呼呼的。 过一会儿才觉得不对,我不是修炼人吗?我应该忍啊,我就背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同时去掉争斗心、怨恨心、维护自我的私心、想舒服的安逸心、妒嫉心、不容别人侵犯的心,放下自我,放下情。也知道遇到这些人和事都是在给我提高心性呢,在给我转化业力呢,我应该谢谢人家啊。从法理上什么都明白,但这种情况总是反复,总是去不了根,实际上已经影响了自己的修炼,很苦恼,根到底在哪儿呢? 今天早上做了一个梦,说的是同修那儿有两棵树,树上有好多黄色的成熟的杏。似醒非醒的时候还听到了一个声音,说:看看那里的情况。我想是不是同修有什么事?这时想到了同修的信箱,打开信(杏)箱看到同修们转发了明慧网刊登的一篇文章《养成向内找的习惯》。等下载下来还没看完就受到了启发,这一下子就找到了长期以来执着的根,那就是在矛盾中,没站在真我的角度上去排斥假我。 过去虽然在排斥假我,但还是在自我的感受中排斥,没有高层次法的力量,所以也很难排斥干净。只能说是好一点,其实没能实质的提高,只能说是在苦中修。今天找出了这个执着,好像我的观念都转变了,觉得很轻松,那些气呼呼的状态没有了,想起那些事、那些人也不怪罪了。后来发现别人好不好、对不对的概念都没有了,思维简单了,心理明亮了,好像自己摆脱了一层壳,我知道这一关走过来了,在这一方面提高了。 到底是什么心让旧势力钻了空子呢?深入找下去发现对一个理的本身有点太执着了,就是不管什么事想弄个明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当时生活的环境中身边没有同修,自己处于独修状态,但很喜欢学法,其实当时就有一个心,想搞清楚疑惑的心理障碍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修炼应该没有这个执着了,今天一找发现这个思想是隐藏起来了,不知不觉中有学理论的思想。有时候使自己置身在法理之外,没有溶在法理中实践。我悟到这是旧势力在自己思想中的一种迫害和干扰,求师父加持弟子发出强大的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清除解体干扰我思想正念的一切邪恶生命因素和黑手烂鬼。马上归正自己,把自己溶在法中,只按师父要求的找到真我,不去感受那些情绪,不入常人的思维执着,堂堂正正的修好自己,用心做好三件事,多救众生,跟师父回家。 今天写出这些就是希望同修们一定要认真的学法,认真的实修自己,抓住一思一念,才能意识到不符合法的思维,才能修下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 旁观者也需深挖自己的执著心 ***** 文: 中国大陆青年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近期,和我走的比较近的A同修与B同修接连被中共人员骚扰。 A同修是这次恶党“清零”迫害的对像,中共人员上门要求他签所谓的“三书”。如果不签,有可能要绑架他。为了安全,A同修就先离开家,避开一段时间,直接断了与所有同修的联系。 B同修因为被人诬告,又被搜到了真相币,当地派出所准备实施绑架,但在师父的保护下,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警察并没有得逞。 这两件事对我影响很大,使我更加明白修炼的严肃,也悟到任何一颗隐藏不放的执著心,时间久了,都会带来很大的干扰,甚至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难以逾越的魔难。 一、去怕心 坚定修炼路 那时A同修失联,B同修还在与中共人员对峙,周围的修炼气氛好象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两个学法点都被迫暂停。我是二零零零出生的青年大法弟子,真正走入修炼可以说是去年年初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开始期间。平时只在明慧网上看到的同修被骚扰迫害的消息,如今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由于学法不深,我的怕心一下子就起来了。之前,我去楼道发真相资料坦坦荡荡,怕心比较少。现在发真相资料变的胆胆突突,前顾后望,生怕被人发现。由于当时正念不强,经常是差点出事,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得以平安。 回家后很后怕,满脑子都是明慧网上报道的同修被迫害的惨烈情况。那时我真的感觉怕心是一种物质,一种真真切切的物质,它就象一座山一样,压着我,真有窒息的感觉。 我从事幼教行业,受怕心的影响,那段时间,修炼状态也不好,对小孩子常常责骂,心情烦躁;学法也是走形式;炼功杂念也多;脑子常常都是“我要是被绑架了,该如何如何”这种不正的念头。同时,手机里开始弹出修炼前追剧的电视剧情节,各种综艺、八卦不断的在我脑海中显现,吸引我去看,排不掉,压不住。 头脑里还不断有声音告诉我:“你去看剧吧!干嘛勉强自己?工作那么累。别修了,从此逍遥自在,不用吃苦炼功多好啊!”我不断的排斥,却收效甚微。头脑昏昏沉沉,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视频,看了又后悔。对修炼也没有了信心,只觉的修炼好难,好累…… 那时,在家里走动,经过师父的法像面前,我都常常是不敢看,低头快步走过,象做错了事一样,怕师父对我失望,因为我掉下来了,我明显感觉到邪恶因素象疯了似的往下拖我。一时,真有天塌的感觉。 我脑中曾经有一个很朦胧的画面,又好象是一个很模糊的梦境:看到我是师父身边的一个童子,活泼俏皮。师父很高大,披着黄色袈裟,盘腿坐着。我就在师父身边跑来跑去的玩耍;累了,就枕在师父的脚边休息;有时还调皮的碰碰师父的袈裟。师父象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一直微笑的看着我,没有言语……这种感觉太圣洁,太美好了。 如今,我迷于常人这里,我问自己:“离开法,现在退回去当常人,你真的愿意吗?这是你想要的吗?是师父想要的吗?”当时,面对这个问题,我压抑的内心一下子就崩溃了。我知道,我若一旦放弃,我就真的没有家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师父对我就真的失望了。我发自内心的害怕:“不,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我要修炼,我要回家!” 师父说:“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1]“因为修炼的人是最珍贵的,他想修炼,所以,发出的这一念是最珍贵的。”[1] 也许我有了这坚定的一念,那时的我,好象真的想起了得法之初那种纯洁的心态,那种殊胜、美妙的感觉。我一下想起师父的法:“不管怎么样,再难,师父给你的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来,你就能闯的过来。”[2] 我知道,师父看到我真的还想修,没有放弃我,师父在鼓励我!我的主元神开始精神起来了。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其它的事,静心学法,慢慢恢复自己的正念,对法理也渐渐的清晰。 我发出一念:这些极端的观念和怕心都不是我,我不承认它!是它们在企图控制我,师父没有给我安排迫害,我不会遭迫害!我不要这些人念!我要灭掉它!同时我知道因为自己有漏,才会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在坚定自己修炼路的同时,我也开始认真的向内找。 二、正视依赖心背后的名利情 师父说:“俩个人之间发生矛盾,第三者看见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里有不对,为什么叫我看见了?”[3]是啊,为什么我身边的同修被骚扰,为什么都叫我看见了?我没有什么问题吗?我细细深挖自己的执著心。 我之所以有机会真正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很大的原因是A同修对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与无私的帮助。因此,我时常对他抱着一种感恩的心态。后来在他家组建了学法点,在他的帮助下,我收获很多。 A同修是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弟子。在我眼中,他修的很好,对法很坚定,为人也很和善。在我得法的初期,A同修总会关心我的修炼状态,不断鼓励我精進,真有一种慈父循循善诱自己女儿的感觉。由于我的父亲脾气不好,很少陪伴我,甚至时常责骂我,所以对于A同修的关怀,我更是倍感亲切,好象得到了一种小时候没有得到过的“父爱”。至此不知不觉中,我在心底产生了一种很重的依赖心和变异的同修情。 A同修这次突如其来的失联,我即害怕,又担心,因为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是不是邪恶还在找他,如果找到,会不会绑架他?静下心来,我认真审视自己,审视这颗早已意识到,却一直不愿正视的依赖心。我知道,这颗依赖心的背后,没那么简单。往下找,找到了一颗崇拜心。崇拜他什么呢?崇拜他修的好,正念强,对法理解深,对师父也很坚定……对!就是它! 我时常有问题,都请教A同修,有些事情明明自己能悟到,却还要问一下,听听他的想法。我觉的他修的好,见识多,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心里才踏实。试问自己:若他否定我的想法,我是不是就对自己悟到的有所动摇,不走自己的路了呢?这样下去,离学人不学法又有多远呢?这样不危险吗?而我不但不正视,还借由A同修修的好,以听听他想法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对他崇拜。 可找来找去,心里还是不舒服,感觉还找不到这颗心的根。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一念:“因为他有钱啊!有很好的职业,有文化、有教养、社会地位又高,受人尊重,吃穿不愁,让人羡慕……”我马上抓住它,我竟还有这些想法! 由于我家生活条件一直不是很好,父母文化低,因而我从小就希望自己能出人头地,扬眉吐气。修炼后,我渐渐的放下了这个追求。所以,我一直以为我对名利这些东西看的是比较淡的,不很执著。 师父说:“如果只改变了你的表面而你的本质不动,那就是假的。到了一定时候,到了关键时刻,它还会反应出来,所以不改变人心,只是一种假相的掩盖。必须从本质上发生变化才能是真正的改变自己。也就是说,你修炼要对自己负责任,你得真正的去改变自己,从你心灵的深处把你执著不好的东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4] 原来我并非不执著,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深深的把它压在了心里,压制它,而并不是去掉它。内心这种对名利的追求,以别样的形式寄托在经济较好的A同修身上。每次我去他家学法,都有意穿的体面一些,好象这样才配的上他家的“档次”。并且不想吃苦,觉的A同修的家庭环境好,却忘了修炼本身就是要来吃苦还业。我怎能贪图安逸,想舒舒服服的修炼呢? 往下找,还有一颗色心!我修炼之前,很喜欢追剧,喜欢那种所谓“霸道总裁”的形像,色心极重。修炼后,我戒掉了这些,不看剧、不追星,并且对婚姻持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所以就自认为看得开了。反正电视上演的那些戏码,又不可能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中,这不是放下,而是对现实的无奈。 而因为我一直把A同修当作父亲一样,使我多次绕过这颗色心,不敢,也不愿往这方面多想。现在我悟到,他这个形像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高富帅”,再加上同修的身份,而且他们一家人都修炼,修的又精進,气氛又和睦,夫妻之间相敬如宾,谈吐斯文,气质不凡……对比我小时候父母时常吵闹的家庭氛围,这简直就是我一直以来,从常人到现在,一直都向往的一种生活。 我借由学法交流的名义,去享受着这份温馨美好,这是利用大法的心啊!这是多么肮脏的心!一颗依赖心,实则背后有崇拜,有对名利的追求,有色心,有安逸心,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我惊醒了!正因为我这些隐蔽至深的心,迟迟不愿深挖,不愿正视,在这期间,给A同修空间场扔去了多少不好的物质?又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压力?这次他被骚扰离家,我真的没有责任吗?我的责任还小吗?! 换一个角度说,为什么我怕失去联系?听到失联的消息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今后,路真的就是我一个人自己去悟,自己去走了?我还去依赖谁呢?谁可以让我去依赖呢?顿时,心里真的是空落落的。可是,我反问自己:修炼前我就怕孤独,喜欢成群结队,喜欢热闹。修炼后,好象也一直在延续着这种热闹,只是从常人的圈子变成了修炼人的圈子。那种喜欢交谈表达,喜欢串门的环境,在这一刻没有了。 有同修说我的优点是愿意敞开心扉,把问题拿出来交流,也交流的不错,会实修。可是,我的交流中,又有多少显示心在里面呢,现在又有谁来听我的夸夸其谈呢?我是在担心A同修吗?还是在担心我会失去这种环境呢?显然是后者,失去了这种环境,就没有人可以交流了,我会寂寞,我提高的就慢,我可能会变的懒散,我不希望这样。我全然把这种热闹的环境当成我精進的动力,而不是靠学法,连修炼的基点都偏了!修炼啊修炼,修来修去,我到底在修什么呢?我到底在为谁而修呢? 三、向内找,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 再说B同修。我们建立了一个学法点,那时B同修被生活琐事干扰,修炼状态不好,学法语速较快,有时直打瞌睡;B同修的儿子也不是很认真的在学法,经常读错,甚至明目张胆的睡觉。经常是轮到他读了,他还不知道读到哪一页,敷衍了事。把书放在腿上,又靠着墙,懒懒散散,可以说是被B同修强迫来学的。我有粗略提醒过,但B同修的儿子没有改变。至此,在我个人心里,觉的学法氛围和效果并不好。对比A同修这个学法点,每个人都很认真,聚精会神,学法几乎都盘腿,能量场很强,所以我更喜欢去A同修那里学法。 向内找自己,我找到了一颗对于同修的分别心,下意识觉的B同修不如A同修修的好。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优点,每个人有个人修炼的路。而且同修的真实修炼情况只有师父知道,我又怎能凭着一点表象去猜测呢? 而分别心的表现是:和B同修的交流中,我经常夸夸其谈我的认识:要怎么突破困魔啊,怎么排除干扰啦,等等;而在与A同修的交流中,我大部份就是听他的交流。还有一点,是因为我觉的A同修文化高,谈起来的认识比较深刻,所以更加重了这种分别心。 在本地同修中,我也发现了这种现象。对于一些看起来好象长时间修的不太精進的同修,有的同修对她们经常是不客气的给她们“指导”,认为是在帮助她提高,甚至语气都不能说是客气,比较伤人的自尊。而对于公认修的不错或有一些地位的同修,又是另一番态度,颇有一种“恃强凌弱”的心态。 而对于B同修的儿子,我不是说怎样想办法帮助他从法上认识上来、不流于形式,而是觉的他干扰到我学法,让我不能集中精力。这是何等的自私!抱着这样的心态来学法,能有好的效果吗?所以我会被这些举动干扰,学法时也没有多入心,老是去看他是不是又在睡觉。有一点不合我意的举动,我就感觉不舒服。这些问题,我之前从来没有认真找过自己,都是把眼睛放在别人身上。向外求,觉的对方不敬师敬法,浪费时间。 我也从来没有找自己,看这是不是去我的急躁心、自大心,看不上别人的心,想改变别人的心?而他懒懒散散,看上去不敬师不敬法,我又何尝不是呢?天气冷的时候,学法前有时觉的水冷,就不洗手;有时坐的姿势不是双盘,而是歪歪扭扭;甚至抓头发,还把手放在脚上(穿着袜子),然后又来拿书,我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师父说:“你就不能够想一想他的不对为什么叫你看见了?他的不对,为什么你的心里头就那么难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对,为什么把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4] 这样看来,问题真的是出在别人身上吗?法天天在学,可是我真的有时时想到法,想到我们是修炼人,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去无条件的向内找吗?找到这里,我真是惭愧。我怎么能觉的自己认识的还不错,去给B同修“支招”呢? 师父说:“暴露出来,发现这不好的心,明知道不好的心,你别去遮盖它,你一定要去掉它。矛盾出现的时候,就是我要告诉你那个心出来了。”[5]“可是修的过程中自己的意识要明白,修去自己的不足,抑制自己的不好,清理自己的不好,得有不断的向上攀登的意识,这就是修。”[6] 我是第一次写交流文章,主要是想曝光自己这些肮脏的心。它越不想让我曝光,我就越要写出来,不让它们在我这里有生存的空间,我一定要去掉它!至此,我感到思想明亮了许多,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乌云渐渐的消散了。 现在,A同修已平安回家。他说也在静心找自己的执著,加强正念。而我现在看A同修,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也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情绪了,只觉的他是一位可敬的同修,和大家都一样,都是师父的弟子。中共不法人员也没有再为难B同修。B同修经过这次被骚扰,也调整了自己之前很不好的状态,努力舍弃自己的执著,一场风波就这样归于平静。 这次,看上去两位同修都处于随时可能被恶人绑架的险境,慈悲的师父却“将计就计”[7],把坏事变好事,利用这件事提高弟子的心性,谢谢师父! 我悟到:只要我们守住修炼如初的心,坚信师父,不因乱象动心,无条件的向内找,整体提高,整体升华,不给邪恶钻空子的机会,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因为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由于自己修的还十分差劲,太多的执著心还没有去,层次有限,有悟的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编注: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对错与否由作者个人负责,请读者自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 学《道法》 走出长期家庭魔难 ***** 文: 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最近,我学师父的经文《道法》,师父把一层法理点给了我,让我恍然大悟。原来长期陷于做好人境界中的我,该换标准了,换成神的标准了,我必须走出人了,否则,不管我做的多好,都会长期陷于魔难当中。这是邪恶在迫害我,也是给我制造家庭魔难的根本借口。 我修炼了二十多年,因为悟性差,魔难去了一个,又来一个。不是修对丈夫的情,就是修对儿女的情,仿佛关关都在过家庭关,过的非常痛苦。常常是刚刚过去,稍微喘息一阵,就又开始了下一个魔难。我经常无奈的想:自己真的业力这么大吗?啥时候是个头啊?甚至羡慕起过去在深山老林里修道的人来。修的无奈又痛苦,可是始终看不到问题的根子出在哪里。 读《道法》长梦初醒 师父看我过关过的实在太苦,虽然不至于在难中生出不修的心,但太过无奈,太过纠缠不休,仿佛修的有点麻木了,于是通过同修点化我。一切都是有序的,师父都在管着。于是我突然想到要学师父的经文《道法》。 当我学《道法》的第一段时,一下子就受到了震撼,师父说:“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1] 这简直就是在说我啊!跟丈夫过关,跟孩子过关,都是站在人的基点在过关,认为是丈夫无情,孩子胡闹、不懂事、不知感恩,都是用人的理衡量对错。错的是他们,我是无辜受害,被折磨,还要原谅他们,忍耐他们,从不伤害他们,尽心照顾他们,以“还债”安慰自己。从来没想到,邪恶正是利用我对他们的情和欠的债,打着每一个关都没有把自己当神看待的借口,而不断的给我制造魔难。 也就是说,我虽然在放下情,但是放下情还不是邪恶给我制造魔难的根本目地和最后的借口,而是我始终当自己是个人,以做好妻子、好母亲、好儿媳等等好人的标准在要求自己。我守信、仁义、待人和善,这些都是只停留在人中的标准,没有真正脱离人的思维和观念。我心中始终有一套做人的标准,不自觉的就用它在衡量对和错。 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好人在修,可是好人再好,也是人的层次。因此修来修去,不管我对家人怎么好,换来的还是所谓的我的仁至义尽、他们恩将仇报的无奈结局。因为在旧势力看来,我始终在人中,没有彻底改变人的思维方式,没达到神的标准。换句话说,我修炼了二十多年,没有真正把自己当神看待。这正是旧势力不放过我,让我长期处于家庭魔难的根本借口。 师父说:“你们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实“自然”是常人解释不了对宇宙、对生命、对物质的现象而不负责任的自圆其说,他们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什么。由于受这种意识的影响,你们认为这一切魔难都是必然的,就是这样的,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所以,你们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1] 学到这里,我已经醒悟大半,但心中还是不知道具体该如何去做。当我带着不太自信的心继续学下一篇经文《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我恍然大悟,师父在看着我呢,知道我正在疑惑,就直接用经文的标题教导我如何做了。 我明白了,下一步就是放下常人心,所有常人层次的思维观念都要放下,進入更高标准的修炼。再接着学下一篇经文时,我又很震惊,标题是《取中》。没等读内容,我已经立刻明白了,师父是让我的修炼彻底走向成熟。 我悟到,虽然我要彻底放下人的一切,但在人中还是要符合人的做法,不可给人神神叨叨的感觉。待人还要让人感到你是一个好人,但其实内心的标准已经超出人了。在那一刻,师父用这三篇经文,将法理和更高的天机点给了我。我回顾自己的大小家庭情关,甚至是与同修的过关,都有一目了然,豁然开朗的感觉。当我悟到这层法理时,我知道自己升华了。 接下来,常年讲真相讲不通的丈夫,变的愿意听我讲真相了,不抵触了。孩子也突然变了,就在除夕那天,大女儿笑着告诉我:“妈妈,也许我是讨债来的。”已经长期拒绝吃我做的饭的她,居然对我包的饺子大呼:“太好吃了!”一连说了很长时间。可实际上,我自己没觉的饺子跟平时做的有啥不同。 第二天,她又对我说:“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变坏的,不会做道德败坏的事的。我虽然不炼功,但是我一直要求自己做好人。说不定,我也能成神呢!是不是古代就有这样的人呢?”我都反应不过来了,难道她闹腾这么多年,把我恨的跟仇人一样,对我大呼小叫,她全都不记得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她的口。 过后,我马上明白了,这也许就是师父在借女儿的嘴点化我,师父管着孩子,管着我这个家。师父一直都知道我的苦恼,一直在保护着我们,告诉我不要消极无奈,不要抱怨,一切都是假相,都要当作好事,要不断实修,不断按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让自己真正的神起来,做一个真正的神。 以上是我长期过家庭关的体悟,不在法上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 习惯性指责的背后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二日】我与妻子都是修炼了二十多年的大法弟子,一路走来,也是屡经魔难,磕磕绊绊的。我多次被邪恶非法劳教判刑,前后达十几年,妻子始终正念支持我,不离不弃,受到亲戚朋友敬重。虽说修炼不够精進,但毕竟是在大法中熔炼,心性也在不断提高,所以我们在日常相处中,大的矛盾很少,整体上还算和谐。可就是一些小的摩擦,语言上的争争吵吵,几乎从来没有断过。往往是我在修炼上指责她,说她不精進;她在生活上指责我,说我这个毛病,那个毛病,甚至动手动脚的。我有时也感到烦恼,也试图改变这种不正确状态,可效果不是很明显,时好时坏的。 这些天,针对这个问题我认真找了找,发现一些不易察觉的问题。一是我们的说话方式问题很大,存在着一种习惯性指责对方的状态,就是不会好好说话。一张口就带着情绪,还往往是消极情绪,嫌弃、埋怨、怀疑、斥责,等等。甚至在日常说话时,就是不带情绪也习惯用反问句,喜欢反诘对方,习以为常。 再一点,就是夫妻间说话过于随便,不讲方式,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把修口忘了。在日常生活中,不能严格要求自己,对修炼的严肃性认识不足,一不注意就滑到常人那儿去了。不注意修口,缺少善意,缺少包容,时常处于一种常人状态。 为什么会这样啊?往深里挖了挖,就找出了问题的部份根源。我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在文革期间读的小学,考上大学后学的是中文,毕业后又当语文教师。且不说大陆整体上弥漫的那种党文化的邪恶气氛影响,单单在学校被邪党有计划有目地的刻意灌输,就充斥始终,中毒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比如,各年级课本中都有大量被邪党捧为文化棋手的某人的文章,尤其是杂文。而我在修炼以前一直自以为很喜欢某人的文章,买过不少他的书,现在想想,所谓的喜欢也是被灌输的结果,其实正是中毒的表现。自己说话也养成了刻薄尖锐、挖苦讽刺、咄咄逼人的毛病,往往以调侃他人为乐,缺乏善意和宽容,远离了传统国人的仁慈恭敬温柔敦厚,久而久之,已经成了自己的语言习惯。 修炼大法以后,尤其是阅读《九评共产党》以后,自己也清理了家里带有党文化气息的书籍,也从思想上和身体上排出了不少党文化和共产邪灵的毒素,脾气说话上有很大改变,不那么咄咄逼人了。自我感觉这个问题上认识还是比较到位的。 可现在看看,真的到位吗?没有。如果说自己主意识强时,还能抑制这些不好东西的话,那么一旦自己放松,它可能就跑出来干扰。就是说,在自己的思想里还有党文化的残余,还有共产邪灵的毒素。我与妻子同修之间的小矛盾小冲突,我们互相之间的习惯性指责,就是党文化的作用。看来认清并清理党文化的毒素是要持续坚持的。 只有多学法,严格要求自己,认真实修,不断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让大法法理占据自己的思想纯净自己的大脑,那些情绪呀,嫌怨指责呀,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 两次从夺命车祸中走出来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四点多,我骑摩托车在301国道,被一台大金龙客车从后面撞飞高达三、四米,又是下坡,摔出去好几米落在水泥路上。当时那辆车的车速是每小时一百二十五公里(事后司机告诉我的)。在那瞬间我愣了一下,马上就清醒了,我大声喊:“师父!师父!”随即我就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先摸了一下两肋,然后摸两腿、两臂,感觉还好。我把裤腿拽起一看,所有的关节处都有黑色淤血,两臂、两肋也是。 当时客车开出一百米才刹车,停下。司机急忙跑到我身边,心惊胆颤的问:“怎么样?快上医院吧!”我反而安慰他说:“没事,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司机围我转了两圈,不放心,又问:“真没事吗?”我说:“你放心吧,保证没事!”司机很诧异,自言自语的说:“没事?这么严重的车祸怎么能没事呢?!” 当时,我的摩托车被撞碎了,光剩下一个架子撞到路边沟里。而大客车的保险杠被撞進去了,右侧大灯也撞進去了,后轮胎刹车时爆了一个侧胎。 司机不放心,一会告诉我车速,一会告诉我他的车有保险,又问我姓什么,我告诉他姓名后,他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干啥的了。”我说:“我修炼法轮功,没事。就是真有事,我也不会讹你的,但是我不会有事。”司机和一些围观的人都很惊讶,一个住在附近的人说:“这个地方是事故多发区。每次出事,人没有活着的,你是第一个大难不死的,人竟然还基本安全。听别人说,老牛都照样被撞死。”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三天。第四天,我饿醒了。这场车祸,那可真是来夺命的,我全身的淤血看着都吓人。关键时刻我想到了师父,是师父把我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十年后的五月三十日晚上快十一点时,我和同修发完真相资料往家赶。那天特别冷,我们各骑了一辆摩托车。我在前面,骑到一个V字形的弯路时,感觉摩托车自己在增速,而且直奔V形路的顶端下去了。我来不及刹车,就冲進公路边的深沟里了。我被甩出去,在空中翻了一个个,正好摔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周围都是水。 我大声喊:“师父!师父!”接着,我就站了起来。摩托车距离我有四、五米远,还亮着灯。 我趟过水,把摩托车钥匙拔下来往沟上走。但感觉不对劲:左腿不好使,浑身都湿透了,又冷又难受,恶心,要吐,好像发烧了,左眼睁不开,我用手抹了一把眼睛,从兜里摸出手电,一看手上都是血。我想可能是受伤了,但我一直坚信:“没事,没事,绝对没事!”我嘴里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继续往坡上走,但走不上去。我用手电一照,坡度估计有70度,长约有8、9米。 我坚持往上爬,爬到一半爬不动了,我大脑出现一念:“趴下,歇一会儿”的念头,身子不由自主的趴下了。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突然惊醒:不行!不能在这睡!同修回来找不到我,我可能会出现危险。这时就想:“怎么又出了车祸,我哪里有大漏了?”马上想到这段时间经常去女儿家,几次碰到离婚的妻子,各种人心都上来了:妒嫉、怨恨、色欲、忿忿不平等等,半年了,怎么也排不掉、压不住。一定是这块出的事。 找到这些时,我也爬到公路上了。我半躺在水泥路上,赶紧给同修打电话。打了四次才通。这时,我呼吸很困难,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告诉了他。半小时后,他才返回来。 同修用手电照着看了看现场,什么也没说,只问我:“能坐着吗?”我说:“能!”可我只能横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他说:“千万别睡,要不断的念‘九字真言’!” 没走多远,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埋在妈的坟前。”我没有吱声。见我没反应,那个声音又说:“埋在你妈坟前吧。”我母亲去世还不到一年。我心里说:“我死不了,我有师父!” 当我们走到第一个村庄时,我感觉不行,非常难受,不能再往前走了,就去了我姐姐家。是同修把我架起,拖到屋里的。我姐吓了一跳!她几乎认不出我了,我满脸是血,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姐夫急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我说:“你不用叫车,我不用上医院,三天就好,没事!”姐夫一听我说不上医院,很生气,就不管我了。 姐姐给我换上衣服,我半躺在炕上,坐不起来、躺不下,喘不动气,憋的很难受,五脏六腑就象翻了个似的,特别是脾的位置疼的厉害。 关了灯,又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脾碎了,脾碎了。”我不急不躁的说:“脾碎了,大法师父给我换个新的!”过了不长时间,脾真的不疼了。已经四年过去,我的脾什么事都没有。 天亮后,同修和我的三个亲属开车去了现场。看到现场,他们都很震惊,就把摩托车弄了回来。然后把我送回我自己的家。 外甥喊着叫我去医院,我不为所动,气得外甥扭头就走了。我在家里躺在炕上不能动,只能先听师父的讲法。同修大姐伺候着我。我的脖子肿得比头还粗,说话声音尖细,尿的都是血尿。到第四天就不再是血尿了。 我离开姐姐家时,姐夫好奇,领着几个本村的人骑摩托也去了那个现场。他们在现场看了好一会儿,看见七、八米深的沟,沟底流淌着水,到处是大蜗牛石。都说:“这个情况,人怎么还能活着爬上来呢?”不可思议,想不明白。最后他们都说我命太大了。 到第三天,同修问我:“几天了?”我说:“三天了。”他说:“能起来吗?”我说:“能。”可是使了几次劲,也起不来,我就说:“你上炕,把我拖起来。”同修上炕,两手插在我的两腋下,把我拽到炕沿边上。我要了两根棍,强挺着站了起来,并试着一点点往前移步,后来就往前迈步,但左腿只能拖着往前跟,坐骨处木木的,胀胀的疼。 我一直走,走到中午,中间也没休息,累的浑身是汗。头脑里一直出现一个念头:“躺下吧!”我马上警惕起来,告诉自己:走,不能停。直到下午三点,实在走不动了,才停下来。第四天,又走了一天。第五天,我试着炼功,动功基本上都炼下来了,就是动作还不太到位。那天,县城来了很多同修看望我。晚间陪我的同修和城里来的同修都回去了。 同修们都走后,我要睡觉的时候,开始喘不出气了,肚子胀的很大。我明白,邪恶是想要我的命。我马上说:“你妄想!”我下地听了一讲师父的讲法,又炼了一个小时的动功,发完正念才睡下。 第二天凌晨三点起床,炼第五套功法。每天学两、三讲《转法轮》。再上网看同修发生类似情况的交流文章,同时把我向内找到的执著心一样样的摆出来,该放的放,该解体的解体,该归正自己的地方立即归正。快刀斩乱麻,绝不再给邪恶留下迫害的把柄,在法上提高。 六月十日,曾经陪伴过我的同修来我家,接我到他家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我的身体每天都有起色。六月十六日,同修问我:“能发真相资料去吗?”我说:“能!”当晚,我跟着他在本镇发了四十本真相资料。 这也是一次突破,一次升华。 从此,我就再也没有因为此次车祸影响过发真相资料。 一场惊心动魄的车祸,一场生死存亡的巨难,仅仅用了十七天的时间,一切都恢复如初了,我又投入到救人的繁忙之中。 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保护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弟子当时只是从生命的深处真心的呼唤:“师父!师父!”师父就将我的生命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回来。师父时时刻刻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师父真的是比我们自己更珍惜我们啊!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两次车祸,使我对大法修炼有了進一步的认识: 一、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就能使事情出现根本性的转机;在遇到具体的事件中,才能看出信师信法的成度。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矛盾、什么样的魔难,好与坏的转化过程,就是要看修炼人是否真正信师信法和相信的程度。自己说相信师父,可是遇到魔难、矛盾,真的向内找了吗?如果说找不到,那就是不用心。 师父教导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1]在巨难面前,生命只要发出真心的呼唤:“师父!师父!”天大的魔难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二、师父说:“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2]当我真的发自生命的本源真诚的呼唤:“师父!师父!”已经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惧,那还会惧怕死吗?平时,在修炼中,应把死看透:那不过就是脱了一件衣服而已。此时邪恶还敢用死来威胁你吗? 我渴望生命的永恒,那只不过是为私为我的观念、留恋人间的名利情罢了。只有当我能按照师尊的要求、大法的标准,修成无私无我的正法正觉时,那才是永驻于宇宙中的生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 修 炼 交 流 摘 录 】 明慧网增加了文章的“关注度”信息以后,发现关注“真正救人、反迫害、劝三退”内容的人却明显较少。迫害初期,很多人不爱看迫害类文章,说看了难受、太残酷了,所以不看;只爱看修炼交流文章、海外报道、文化、音乐、视频等等能让自己享受大法美好的。问题是,对海外学员来说,反迫害真的与你无关吗?对大陆学员来说,别人受迫害的时候你不关心,你受迫害的时候别人是否也应该无动于衷呢?换个角度说,二十二年后的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反迫害对减轻大陆同修的迫害、清除邪恶,作用巨大。可是为什么很多人还是抱着那种“不看”的思想和习惯一直没有改变呢?修炼不是讲破除观念、讲善念、讲提高吗?……也许有人觉的我日子过的美满,修炼我也努力了就行了。其实那是你在人中的想法,真的睁开眼就看到宇宙真相时,就完全不是这种想法了——想一想,在人中,你自己的儿女不能得到最好的你都不甘心、不惜付出一切的让他们得到你能努力得到的最好的,而你天国里的众生,与你的缘份之深之久远,可能远远超过我们这一世人中的儿女;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发现是因为自己他们才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未来,你不痛悔吗?只是,那时才痛悔也没什么用了。 —————— 从“关注度”想到的 师父说:“你们要能坚持学法,真的放下心去读法,认真读着《转法轮》一路走过来,那才是神最佩服的。”《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体悟,能长期坚持认真的学《转法轮》并不容易。之所以不容易,可能是因为这部法太重要了,一旦得到法,就会逾越修炼的重重阻拦。因为旧势力是不想让我修成的,那么旧势力就不会轻易让我得到法,从而加大我学法的难度。让我学法却不得法,让我困,让我忙,让我产生畏难情绪等等。我下决心突破这种不正确状态,应该把之前学法时的一切人的观念也抛弃掉,带着人的观念学法怎么能得到天法呢?比如根深蒂固的觉的这就是一本书的观念,学法就是好象读书的观念。我想学法就要不带有任何人看大法的观念来学法。试想一下,如果我能够看到这本书是闪闪发光的宝书,打开书就有无数神奇展现,看到每个字的背后都是师父法身的形象,我还会不想看,甚至看不下去吗?只是因为我的天目没有给我展现这本宝书的真相,就把我迷住了。可是,即使我看不到这些,难道这就不是事实了吗?这不是说明我的悟性太差了吗?想到这儿,我对大法的崇敬油然而生。捧起大法书感觉没有了之前学法的概念,而是感觉师父就在我眼前给我讲法,我泪流满面,感觉我和大法隔着的那层物质消融了,感觉和法更亲了。师父说:“反过来讲,不精進的也在学法,也知道法是很好,但是不在法上,正念也不足,认识自然不高,就是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贵,所以鼓不起劲来。”《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对照自己,以前我对法的珍惜和虔诚差的实在太远了啊! —————— 我体会到了学法的珍贵 自从瘟疫发生以后,无论是常人还是我们一些同修,都对预言产生了一些执着,同修中有用星象去预测未来的灾难的,有起卦去预测未来的灾难与国运的,这些其实都已经不符合法的要求了。还有对刘伯温、印度男孩等预言非常关注的。在灾难面前,对于未来的事情,常人肯定会非常关注的,这个无可厚非。但是我们是修炼的人,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关注常人的预言?虽然有时候是为了常人理解而讲真相,但是自己不能执著、把预言当事实来讲,否则一旦预言不准确带来的负面作用有时候也更大。我们作为大法弟子,就是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其它什么都不要去想,不要执着结束的时间,不要执着灾难什么时候发生,我们更应该在自己的修炼上下功夫,在救人上下功夫。 —————— 对预言的一点看法 今天看到明慧文章《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思考及预言》,看的时候觉的也许不该看,但还是看完了,然后就疑惑文中预言的对不对,不断排斥。个人理解,任何人都不可能看到宇宙最终的真实展现,即使是小同修,思想很纯,没有动心,他看到的有可能是宇宙某一层次的显现,也可能是旧势力的安排。不论是哪种情况,如果很多同修看了文章,都当法了,都心动不止,会不会对世间造成很大的影响呢?大法弟子就是以法为师,理智、智慧的做好三件事,不要被此影响,形成观念和波动,甚至按照那个去做了。 —————— 三言两语 大法弟子要以法为师 看了《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思考及预言》一文,听到很多争论。从另一个角度,我在想:到底什么是以法为师?何为正信?比如:文章中关于邪党能否占领台湾的问题,师父说:“这福份没给它”(《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有功能的人看到了,你怎么理解?文章中还叙述了一些天目所看到的东西,很多人不愿面对,很多人被迷惑过,但是我也看到了有些没有受过很高教育的老同修,就不怕这个,你爱谁谁,我就信师父。别的,对不起,听不懂。别人说这是反例啊,他说:有你不知道的情况。有人用观点去否定、用情绪去排斥,也有人说“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对真能作到“一个不动制万动”的同修,我真是佩服啊。 —————— 读后感 就在看完文章《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思考及预言》的那一刻,心里是有抵触的,我看到自己表面不在乎结束的时间,其实心里是不愿意拖的那么久的,因为知道还要面对种种的压力,还是人的安逸心啊。我找到它,解体它。晚上炼功的时候反而觉的信心和力量满满——我们的路都是师父安排的,有师在有法在,我还怕什么呢?不管路走的时间多久,就去走好了,没有什么比这更珍贵的了。师父在此之前就点化我什么都不要去想,做好当下该做好的事情,圆满的境界就在这里。人的理念去想,圆满是在飞升的那一刻。修炼人的理解圆满是心性层次的体现,在人间助师正法的万古机缘中,我们走好自己的路,圆满就在其中。去掉人心再去看时间,反而觉的太珍贵了,和师父同在的这一刻,我们还盼望早点结束吗? —————— 读《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思考及预言》的体会 去年过年期间,因为中共病毒,我们一家人滞留在乡下老家,面对没有任何耗材制作真相资料的困境,一度让我感到无助无望。家里有网络,需要解决耗材的问题。但是那段时间里,本地所有的快递业务都取消了。在网上联系了好多家,都无法发货。怎么办?师父告诉我们:“找到不足,做的更好。你们是人类的希望。振作起来象北美大法弟子一样在困难面前不退缩。别被人的框框挡住。别被邪恶吓倒,因为历史是为你们留下来的。”《致法国法会》。我悟到:面对疫情中被蒙蔽的众生,我们有责任去告诉他们真相,唤醒他们,明辨是非。任何困难都只能难住人,而难不住神。不要被人表面的看似无解的条条框框限制住,有师父在,我一定能够冲过这层束缚,大法弟子走过的历史,也是在见证大法的伟大与威德。我坚信:只要弟子有这颗想要救人的心,师父一定会帮助弟子,一切不可能都会成为事实!法理上清楚了,我开始网上订购耗材……经过一些挫折之后,明法理,心性提高,不到一周内很顺利的买来了多样耗材,家人都感觉不可思议。修炼路上,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考验,有时这些魔难和考验看似来势汹汹,无解无奈。但时刻都不要忘了: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和正法同在,我们是在助师正法!一切的无望无助,都只是人心,只是我们要蜕去的一层又一层观念。有师在,有法在,一切都会在正法中开路。 —————— 在无助无望中开路 我经常背师父关于修口的讲法,可就是没怎么用心,没有把师父的讲法应用在自己的行动上,也就是没有达到同化法的地步。因为感到自己能说会道,总是喜欢评论同修,有点象常人社会中人的那种坏习惯,你说他,他说你的,虽然说的好像都是修炼中的事,其实骨子里并非是真的想帮同修提高,而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带着一种显示心。自身存在着严重的党文化,背后议论别人。总认为自己修的比别人高,就自己能够看清别人的问题,其实不然。修炼人的真实情况,除了师父之外谁也看不透看不明白。真让我们看到同修的执著,也是师父安排的,双方都需要提高,可以给同修本人诚心实意的指出,这是真的帮同修,而和其他同修背后议论却不是善而是魔性作怪,也会给自己造下口业的。有的时候看到同修的执著,其实恰恰是自己执著的反应和体现,如果能够认识到,向内找修自己,就会提高自己,可自己恰好不会修自己,放过了很多提高自己的机会。背后说人是党文化的表现,如果严重了就是人身攻击。如果说话愤愤不平,对自己和别人都没有好处,只能导致自己失德。不修口就是在给自己挖坑,早晚自己会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修炼人不向内找,却向外求,这是多大的漏啊! —————— 不修口是给自己挖坑 开始看网页的时候内心深处知道是不对的,但那个强烈的执著找了个借口,想的是“我只是在购物网站看看生活中的用品,这是必需品,又不是电脑游戏”,然后就心安理得的开始看网页。我现在明白了,那个从小到大对网络游戏上瘾的假我没有彻底去干净,只是因为我好长一段时间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断了它的“养份”了,它已是濒临枯竭,借此事由想活下来,我却在执著幸福生活的人心驱使下让它得以存活下来,被假我控制着,往自己的空间场里、身体里灌这些脏东西,枉费师父为我净化的身体。……慈悲的师父看我这样下去太危险还不自知,让我在梦境中看清楚自己每天乐在其中的东西到底什么样。冷静下来后,我想起了师父在讲法中说过“因为那个网象魔鬼一样,什么东西都在上边,是最烂的地方,是人类败坏中的产物。”《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师父说:“现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旧势力不敢直接干,那些个有形的大的生命都不敢干。现在干的都是什么东西啊?都是虫子之类的,细菌乱七八糟,都是这些东西。”《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当时学了师父的讲法只是心里明白网络很肮脏,但真的没有想到原来网络恶心到这种程度。 —————— 不要看常人网页 事情过去一年多了,回过头来一看,那些看似很难的事情,其实是用人心在揣测,是一个“私”在作怪,当然会觉的难;当我们转变观念,去掉私,用修炼人的心态,用修炼人的标准去衡量,即用大法的标准衡量,就迎刃而解,没有了难与不难的概念。我们就在这过程中得以升华。 —————— 当我和老伴拿到六箱明慧台历后 心,跟人的眼睛一样,有明有盲,至少有明的时候,也有盲的时候。从大法洪传的一九九二年至今,二十九年过去了。我们对法理理解了多少?我们的观念去掉了多少?人心和欲望去掉了多少?我们无意中给法下过多少次定义?给遇到的人和事下过多少定义?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师父讲的每句话,要做到都不容易,要每次都做到更难。做到的时候,心是明的,明白的一面在主导;没做到的时候,心是盲的,人的观念、业力、执著占了上风。前些天有篇文章,写出了一名小同修天目看到的一些事,称之为预言。爱看预言的同修很多。这一次,很多人再次动心了,其中一部份同修因此意识到自己的执著,把这篇对自己有冲击力的文章当成修炼的好机会,结果放下了人心,提高了自己;还有的同修以大法来衡量,保持平稳的心态;也有的同修看到不同观点时,情绪激动,像探照灯一样照别人,想要去修(理)别人。我想起自己以前在一些事上,也和今天在那些同修身上看到的一样,心中有一些尺子(指个人当时的认识和理解,不一定是错的,但肯定是有局限性的、跟当时的修炼状态有关);当遇到不符合自己尺子的人和事,宽容度和善意就很可能打折扣。原因?有时是情,在情的作用下,人的承受力是非常有限的,有时对自己认为很错的人和事就顾不上讲善了,这都是人被情控制的状态。矛盾在眼前,只要找自己,都能找到自己该提高的、该从新认识的、该被提醒的。 —————— 心盲、心明 我们这世做人不能“惚兮恍兮的,神魂颠倒”《转法轮》,要“明明白白”的做人。我简单的举个例子,我从家里出来之前,都要“检查”一下车胎,就是从表面上按照常理行事,特殊情况再请求师父帮助。我在做事中,在交往中,在家庭生活中,在与邪恶的“较量”和“斗争”中,我经常在法中思考,把握好自己,掌握法与我的思想相结合的反映(也就是我同化不同化大法之间的差异、感受、心态以及外在表情和行为的表现),我这样做有一个很明显的效果:就是逐步逐步的,我的思想就在大法的指导下溶于法中了。形象的讲:要想救人成功,就把《转法轮》大法和《九评》系列社论有机的和我的思想、和我的生活结合起来,在大法的指导下分析、思考、行事、看问题、突破提高! —————— “忠言逆耳利于行” 对于所谓邪党的“敏感时间”(敏感日),我有一天悟到,实际上没必要自己吓唬自己,这都是世间的假象,我们的观念和人心加重了这些假象的表现。我们是修炼人,都知道从高层次的理看,所有坏事都是有不同层次的邪恶生命操控和指使世人干的,如果没有邪恶生命操控,世人再恶也与大法弟子无关。那么坏事之所以发生,一是我们自身还存在问题,二是我们内心不自觉的承认、允许了邪恶的存在。在我们修好自己的前提下,能够分清正法修炼和个人修炼的不同,否定所谓敏感时间,做好三件事,这时所谓的敏感日是不存在的。 —————— 否定所谓敏感时间 目前无论是学员面对面讲真相时,还是大法弟子办的媒体中的节目,都有一个普遍现象,就是很容易讲高了——也就是说,开口闭口经常说神啊、创世主啊,就包括在美国大选期间也有同样的情况。其中一个原因是大家的心很着急。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是这也是执着。着急是人在情中为解决一些问题产生的一种情绪状态,自以为能解决问题还往往带来新的麻烦。着急肯定不是正念,更没有解体邪恶因素帮助常人得救的能量。从法理中我们知道,着急会抑制我们修好的一面,抑制智慧,在实践中着急很容易让我们脱口就说出自己修炼多年后的真实体会,对常人来讲就是讲高了。师父是如何引导大法弟子的呢?师父说:“我们都是用讲道理的方式,用人能够理解的这种观念破除你的障碍这样的一个办法来讲,让你真正认识宇宙的理。”[2]所以我们还是应该用心的去思考,找到现在的人能理解的方式和内容去讲清真相,当然首先要克制着急、急躁的常人情绪。另外,讲高了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是否对被救的人发自内心真正的关心,是把别人放在自己或自己的观念之上还是反过来?简单的说就是修出慈悲和讲真相的用心成度,有没有先他后我?对救人的用心到底在什么成度?我们有没有很用心的去寻找能让人得救的道理、角度和方式?如果我们讲真相的方向对了,用心对了,就一定会从大法中得到更多的智慧,使更多常人更容易理解而得救。 —————— 疫情中救人为什么容易讲高了 母亲为了尽快摆脱困境,走出与父亲之间矛盾的魔难,好像能想到的“招”都用了,可这次就是不管用,不知怎么办才好,在难中苦熬着……我有了一个想法,笑呵呵的问母亲:“妈,您知道为什么发正念吗?”母亲有点茫然,说:“不都那么发吗?就是铲除邪恶呗。”然后说了一下她是怎么发的,我说:“对,那铲除邪恶的目地是干什么呢?”母亲没回答,我说:“妈,是为了救众生啊,发正念是为了众生得救,是为了别人,不是为了自己啊。打个比方,哦,我多发正念,铲除了邪恶,就啥事都没有了,他也不打我了、不骂我了、魔难也没了、摆脱痛苦了、可以过好日子了……不是啊,妈,铲除邪恶是为了别人啊,是为了别人得好。比如说,你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我爸干的,那是谁干的呀?”我妈说:“是邪恶。”我说:“对啊,是那些坏东西操纵他干的,那么这些坏东西当然是要铲除的,但是铲除这些坏东西的目地是救我爸,不让那些邪恶生命再害他,不让它们再操纵他干坏事,不让它们再操控他迫害大法弟子。……当你站在帮助别人的基点上时,那就是符合了新宇宙的理了,新宇宙的理是为他的。师父告诉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精進要旨》〈佛性无漏〉师父会为你做主的,如果谁还敢再干,师父也不会让的,因为你符合了法。” —————— 不为自己 只为众生得救 和我配合讲真相的同修A到她儿子那去住,我在家可急坏了。因为我不会写字,所以一直得和同修配合才行。同修离开本地了,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我意识到必须得去掉这个依赖心,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我得去掉这个依赖心,我得自己走出去。在师父的加持下,第二天,我独自一人去了一个集市讲真相救人,结果劝退了七人,我不会写字,就回来问老伴。从那以后,我就能自己出去讲了,慢慢的,一般的字也会写了。讲真相的路上,我就一路背着师父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就这样正念正行。A同修回来后,我们天天出去救人了。有的同修说某某地方不好讲,我和同修就去了那里,那里一共有三个村,离我们这很远,我们就记着师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不加任何负面的东西,记着所有人都是师父的亲人,都得救!在那里,我们顺着世人的思想行为执着去讲,用心用正念引导他们听真相,因人而异,我俩一共去了那里三次,有一百九十多人明真相三退了。 —————— 一路讲真相 弟子紧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