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7月21日、22日,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从进京上访途中被抓回,几十名法轮大法弟子被关进了拘留所、看守所。22日下午,拘留所的15名大法弟子被带上了手铐录像,看守所刑事拘留了7名大法弟子。7月25日晚,涞水县电影院专题召开了公捕大会,把看守所的7名大法弟子带上会场,每人脖子上带了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大牌子,还带着手铐。会上同时宣布6人被开除党籍,还有的被行政撤职,开除公职。那个专题镇压“法轮功”分子的会议气氛不亚于镇压反革命分子。虽然这样,信访局和粮食局的大法弟子先后递交了《辞职报告》,进京上访。同时,众多的法轮功修炼者被调到县、乡(镇)参加转化学习班,不写与“法轮功”决裂《保证书》的就甭想回家,坚持不写的就长期被关在拘留所里。
9月21日,关在拘留所已有两个多月的一对夫妇被转到看守所,9月23日,他们和其他三名大法弟子一起被带到文化广场游街示众,他们每个人脖子上都挂了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大牌子,被公安干警踹倒跪下带上了手铐。随即又押入看守所刑事拘留,有涞水县电视台新闻节目播放的实况为证。
尽管镇压逐步升级,也挡不住大法弟子弃家舍业,进京上访的决心。建国50周年大庆前后,从北京遣返的大法弟子又有5人被押进了看守所。他们屡次被穿上囚衣、带上手铐,还有的用绳子捆上,带到公安局地下室野蛮殴打。10月2日上午,由县委书记亲自坐镇指挥大打出手、破口大骂。在这期间,在涞水县武装部民兵训练基地又举办了强制转化班,由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三单位为主昼夜值班,用各种羞辱、打骂办法强制学员喊出骂我们师父的口号。学习班陆续共有60多人,历时一个月,主办者完全丧失了人性和正邪的概念。
12月底,在拘留所被长期关押的7 个人,用5000元现金由家人保回,特别贫穷的也要交上2000元,政保股的人不给开票,还要我们自己写上“自愿交纳”的保证书。
今年三月,祖冲之中学三个大法学员进京上访,抓回涞水拘留所后处以15天行政拘留,随即被开除学籍,其中一人还挨了打,并被罚款5000元。
今年4月1日,10名大法弟子在涞水文化广场炼功,被警察抓进了拘留所,后来又有14名学员因炼功被抓。4月7日,在涞水县党校又开始办班,各乡(镇)、村只要还敢说炼的,连拘留所的十几名一起,都被送到那里,开始了继德国法西斯、文化大革命以来惨无人道的暴行折磨: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三个单位的人分别对学员下毒手,他们有的扒光了学员的衣服用绳子捆上;有的让学员跪在地上,腿上放木板,他们站在木板上踩;有的抽断了皮鞭、打断了木棍;有的用烟头烫学员的嘴……,县委副书记孙贵杰亲自下手抽打女学员。一名女学员是个农民,是从家被抓去的,他们用绳子把她捆上,直到晕死过去再松开,这样反复七次,折磨得她几乎不省人事。最后以3000元(县里2000元,乡里1000元)由家人保回去,自去年7月21日以来,她累计被罚一万多元,有的连票也不开。
被抓到党校学习班的有50余人,大多数被罚款2000元至3000元,由乡、村两级干部保回家。学习班就如同法西斯集中营,难怪有的村干部说:“快走吧!这哪是人呆的地方!”
还有三个女学员在绝食6天的同时遭绳子捆等酷刑折磨,直到生命垂危才被送回家。其他学员被单位开除的、被从家中带走软禁至今的,经常遭毒打的,被迫交上《辞职报告》到异地他乡谋生的,就不一一列举了。据我们所知,被迫交上《辞职报告》到异地他乡谋生的一名学员是“祖冲之中学”的优秀语文教师,曾多次获得嘉奖,他在看守所被押期间,学校还给长了一级奖励工资;还有一名是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著有《祖冲之传》。
今年春天,明义乡三名大法学员去北京上访,被送到了县党校学习班,遭酷刑折磨后,家里全被抄光了,连吃的粮食都不剩,门、窗玻璃也被砸碎了,还遭罚款。面对被毁的家和土匪不如的迫害者,当事学员无可奈何地说:“我要想吃饭,只能去当保姆了。”
自去年7月21日以来,各乡镇多次非法拘留大法学员,有的一关就是一个多月。不但不能正常的生产生活,甚至失去人身自由。只要有人捏造一个“敏感日”,我们就得被非法拘留,遭受打骂。“日月轮流转”,数不清的“敏感日”。我们不知何时才有自由?
今年7月开始,各乡镇又非法拘留大法学员,只要敢说还炼法轮功的,就把他们抓到乡(镇)里,不准回家。宋各庄乡两名女学员被锁在一个小黑屋里,几天吃不上饭,大小便也不能出去,根本不把她们当人对待。7月19日,警察从学员家中抓了5人,关进了拘留所,不准家人探视,我们要求申请复议,政保股也无人理睬。按拘留证日期15天已过,也不放人。
大陆学员收集、报道
2000年8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