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大法弟子10月25日以来亲身经历与见闻

一、宪法赋予公民上访的权力被剥夺

自从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被定为"非法组织"后,数以万计的大法弟子,放下自我,纷纷走出家门,在宪法给予我们的权力之下到北京上访。以自己的切身体会向政府介绍法轮大法,希望政府能从正面了解我们,还师父和大法以清白。

我于10月16日也去往北京,开始了曲折的上访之行。

到北京住下后打听:国办信访局根本没有接待人员,相反警察早已里外待命,凡是大法弟子,不由分说一律推上警车。情况反映不了反被捕。我不想这么做。后又几经询问,得知人民大会堂设有群众来访接待室,于是25日去了。结果没等进去,不由分说,凡是炼法轮功的就连推带打强行上车。这车是一个公交车,乘客被赶下,当时是十点左右。随即车上六十名大法弟子被送往北京昌平拘留所。车上年轻的大学生占三分之一。当时我们被关押在一个大空房里,被逐一提审、搜身、入所,把这些大法弟子关押在监牢里,又被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搜身。到第二天中午我们几个沈阳的被提出。这期间要我们脱鞋在水泥地面上站立长达四、五个小时,仅吃过一顿饭(没拳头大的一个小窝头)。十二人给了手指粗、长的三条咸菜,一中碗稀汤。我们之间相互推让,一碗稀汤传了三个来回才喝完,三条咸菜你传给我,我传给你。这十二个人中有四个仅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三个是大学生。面对这一切粗暴的待遇,她们显得那么成熟,那么坚强,又是那么乐观,对大法充满信心。

二、无理拘禁

我被送往沈阳之后,关押在大南收容遣送站,等待发配。十一月五日被提往东陵拘留所,以 "妨碍社会管理秩序罪"被拘留十五天。后又被提出送往铁西区精神病院(位置在于洪)强制 "教育"至今,并说不"悔改"就不放(没见到文件)。期间有检查院的、政法宣传科的、公安局及其他司法部门的人来“上课”,内容全是报纸、电视宣传的那些,并让我们谈认识、写认识。我对他们说:我四年的修炼体会是我亲身经历的,完全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我是不会放弃修炼大法的,后来也就不讲课了。这期间不让我们学法、炼功,否则惩罚:住冷房、带手铐等。大法弟子不畏权势、不怕利诱,堂堂正正地做人,无论条件怎样恶劣都按大法去做,以师父的教导,用慈悲善念对待一切人,忍受着软禁的滋味,保持着乐观的情绪,给公安人员留下了难忘的印象:有的说我们是当代的江姐、刘胡兰,……

三、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肉体的摧残及侮辱

11月20日,我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第二天来了一个痴呆人,工作人员说这是学法轮功学的,学傻了。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明白:他们在搞精神摧残吗?我们照顾她,托外边的人给她买棉衣,……后来她告诉我们:她先被送往精神病院,并被强制服治疗精神病的药,并用电棍折磨她。后来他们怕事情露馅,在一个大雪天让两个自称是她的姐姐的人把她接走了,我问这两个人中的一个:谁让你们接的,她却不回答。与我一同关押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修,在沈阳驻京招待所地下室关押期间,一天被提审四、五个小时。她告诉我:一打手左右开弓用手背抽她的脸,多少下不知,后又罚蹲;她还告诉我:一警察把她留下后说:学大法不是能忍吗?于是把手强行从衣领伸进,侮辱她,又在衣服外面抓摸,一副下流的模样。

四、大法弟子失踪,杳无音信

我爱人于11月1日与我同车送往沈阳,关押在大南收容遣送站,五日后我被提走,而他至今仍无音信。我妹从辽西扔下自己的家来沈照顾我们没人照顾还在上初三的女儿。因天越来越冷,需要冬季衣服,几经周折找到了我,得知姐夫穿的少,想送几件衣服给他,可怎么也找不到。这期间她去大南两次,没人理睬;又去龙山教养院(关大法弟子的地方)一次查无此人;还去过区政法委、区公安一处、区信访办,均无音讯。妹妹一次又一次地奔走,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对这个外地人来说,每一次都不是很容易的。

五、有人借机勒索钱财

我被送往昌平拘留所近二十五、六个小时,收款四百元,说是这期间的一切费用。从北京送回沈阳车上又每人收取车费四百元,没有的一律由大法弟子相互垫上,而从北京到沈阳的火车票只有一百二十元。面对这些,大法弟子无怨无恨,年轻的大学生手中没有那么多钱,我们就替他们交,我付出的一千六百元,也是一同修临回沈阳时给硬留给我的,说也许会用得着的。后来我见到妹妹,要妹妹还给她钱,这位同修却说什么也不要,并说这是她对大法的一点心意,是应该做的。

以上是我的亲身经历和见闻,希望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们能关心在中国发生的这一切。

沈阳大法弟子: 姓名1:(编者略) 身份证号1:(编者略) 姓名2:(编者略) 身份证号2:(编者略)

1999年12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