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军人修炼法轮大法

有理也让人

    我是空军某部一名飞行人员。1995年7月份有缘得到法轮大法。虽然没有参加过李老师亲自讲法传功的学习班,但我对法轮大法坚信无疑。一年来多次收看老师在济南、广州、大连等地讲法传功录像,多次听老师讲法录音,多次通读《转法轮》。学法炼功已成为我的第一大重要的任务。虽然在常人工作岗位上的事很多,很忙,飞行任务很重,但我时时、处处、事事贯串著大法的学习和修炼,始终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这样,结果不但工作不影响修炼,修炼也不影响工作,而且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我在工作中修炼,工作为我修炼提供了好条件,好环境;而修炼,使我更好地工作,因为我修炼,精力充沛了,思想境界高了,对常人中的矛盾关系看得清楚,所以,工作办事,待人接物,顺其自然,能比较得心应手,提高了工作效率。也不参与个人间的利害争斗,严守心性,克己让人,减少诸多矛盾纠纷,有利安定团结。下面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个真实故事。

    那是1995年9月27日下午,我骑著轻骑由西向东,在村西口行驶在我前方的一辆破旧“拉达”小骄车,无任何反应,不开转向灯,不鸣喇叭,突然向右转弯。我就在此车的右侧后方,瞬间就碰在他车的右后角上了。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这车是怎么开的?”话一出口,马上意识到不对。老师讲过,出现的任何意外都不是 偶然的,这是业力那东西来了,是劫难,是向我讨债来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立即冷静下来了。心想一定要按照炼功人的标准去处理此事,把握住自己的心性。

    我低头一看,左手碰破了,带的白手套全红了,左车灯撞碎了。司机下车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说:“没事,你走吧!”此时我心想,司机心里应该清楚,是他违反规则,造成此事,我不找他的事,让他走,是便宜他。但万万没想到,司机看了看他的车有三个地方有点印迹,竟然说:“你没事,我可有事。这么走了可不行,你得赔我500 元钱。”听这,我脑子一嗡。心想,这个人心怎么这么“黑”!真叫人难以忍受。但此时老师的“真、善、忍”大法立即浮现在脑海里,要“忍”,千万要把握好心性。司机同修车人商定,要了我400元,我二话没说,如数给了他。而后我骑车返回。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然而,回家后我内心里总是不痛快,此事太冤枉,钱虽不多,理却不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当天晚上炼动功时,思想老走神,静坐也特别难受,难以入静,30分钟都坐不下去。第二天晚上在我们法轮大法学习小组会上,正巧学习到《中国法轮功》中 的“消业”部份,此时此刻我感受到老师的话就是对我讲的。老师的大法“理”顺了我的心灵。我原认为的所谓“理不顺”,那是常人之理,我们修炼人的“理”是高层次的“理”,是去对物质利益的执著心的“理”,是“消业”“还债”的“理”,是长功的“理”。当我领悟到这层大法的这层涵义时,我的心情无比激动,从内心深处真心感谢那位不知名的司机,是他帮我消了一大块“业”,过了一次“难”,提高了心性。“理顺 了”,难受立即全消,换之而来的是一身轻松愉快。当晚打坐就坐了70分钟,在此之前 打坐从未超过50分钟。

    这件事的发生,对我来说,是一次心性的考验。我正确地处理了,过了一关,提高了心性。但是,如果这类事发生在双方都是常人之间的话,其结果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可见,法轮大法产生的社会效益是实实在在的,有利于安定团结,但他是默默的,无声无 息的。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引人向善的高德大法。我相信,他必将在全中国,在全世界得到越来越深入地传播与弘扬。

法轮大法使我两次起死回生

    我叫XX,1947年5月参加革命,一直在部队从事文艺工作,多年后调到XX军区政治部政治处任副主任,后又任XX军区话剧团、歌舞团、杂技团合编宣传队的副政委(副师级),曾受到XX军区通令嘉奖。

    我曾患有馒性肾炎、心脏病、腰颈椎增生、跟部助瘤等10多种疾病。1990年12月突发大面积广泛性心肌梗死引起休克,抢救过来后,住在医院长达四年之久。住院期间多次组织紧急抢救,是一级护理,离不开药和氧气,更不能回家。国内外专家会诊说我只有三个月的存活期,即使开刀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1994年10月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搭了4条血管,心脏功能只剥下正常人的四分之一,一年后复查,发现有2条血管又堵塞,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因某一外因条件触发而导致死亡。

    1997年5月,我由军区总医院转入地方医院继续治疗。在多项检查中又发现患有严重贫血病,怀疑造血功能有问题,而且腿部肿瘤又比原来增大,已经到了五年自行破裂的最后期限,意味著我的死期巳到。这时我的精神已随著疾病的恶化而彻底崩溃,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勇气,萌发了一死了事的念头,写好了遗书,安排了后事。正当我痛不欲生的关头,我有幸得到了《转法轮》一书。

    开始我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不知道什么修炼不修炼的,躺在病床上一边输液,一边无精打彩地翻看。看著看著,书中的内容越来越吸引我,慢慢地我就想坐起来看,再后来又下到地上,坐在椅子上看;起初我还戴著老花镜看,后来感到戴著眼镜看碍事,就摘掉老花镜,发现看得更清楚。就这样一连看了几个小时,也不愿放下手中的这本《转法轮》。一本书还没看完,我突然开始拉肚子,一天拉了好几次,可我不但没有感到身体疲惫,人还越来越精神。这时我亲身感受到这本书太神奇、太玄妙了,只要真正放下心来学,就能使自己发生变化,就能很快净化身体。弟来电话问我情况如何,我激动地说:“太好了,感谢你给我送来了宝中之宝!”

    在我开始读二遍《转法轮》时,我极力要求出院,好像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医生讲了许多不能出院的理由,我仍坚持要求出院。医生没有办法,非常严肃地告诉我后果自负。我毫不犹豫地在出院证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出院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去公园找炼功点。服侍我的阿姨背著氧气桶,一连陪我找了两天,第二天终于找到了。97年9月8日,我正式开始参加法轮大法的集体炼功学法。不到一个月,我就停止服用各种药物,把贵重的进口药品送给了别人,也不让阿姨陪我去公园了,从此告别了氧气桶。虽然每天早上5点就起床到炼功点炼功,但感到精神很好,身体也越来越好,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心平气和,情绪稳定,性格也变得豁达开朗,走路轻快,身上的各种病痛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从内心深处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和神奇。师父不但净化了我的身体,使我一天一天健康起来,还净化了我的心灵,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升华。我认识到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明白了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病痛和磨难,是因为自己的业力太大了,欠的债太多了,只有“横心消业修心性”,才能最后功成圆满。

    当我暗暗下定决心,按师父的指引走修炼的道路时,我又经历了一次极大的考验。今年七月,我在美国探亲期间,一天早上,正准备去炼功点炼功,突然一头栽到地上不醒人事,送到医院抢救。最后医生和我的孩子打招呼:一是叫她们准备后事;二是即使活过来,也做好成为植物人的思想准备。可是我苏醒了,不但没有成为植物人,脑子还非常清醒,哪儿也不疼,哪儿也没破也没坏,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又一次神奇的起死回生,使洋医生们都感到十分吃惊和不可理解。美国医生惊奇地说:“你为什么恢复的这样快,又这样好,奇迹奇迹!我们美国的医学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可我们却无法解释这现象。又有一个医生对我说:“你的命实在太大了,祝贺你!”

    我是一名老军人,在部队从事文艺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的,曾经对现代科学深信不疑,而对气功、人体修炼和特异功能等持怀疑态度。过去听到有人谈起这些事,我就认为这些人愚昧无知,无非是封建迷信那一套。通过学了李老师的法轮大法,才知道宇宙中还有这么洪大的法理不曾被人类所知晓,天体之中还有这么多的天机、奥秘和不解之谜有待人类重新认识和破译。拿我来说,现代医学对我身上的疾病无起死回生之术,美国的医疗技术是当今世界上一流水平的,对疑难病症仍旧束手无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宣判“死刑”,而我一学了法轮大法就出现了奇迹,既能够解决现代医学技术无法解决的难题。这一事实充份证明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不是迷信,是宇宙的真理。而且像我这样身患顽症、绝症,因修炼法轮大法而康复的例子在全国、全世界多得数不胜数;更证明法抡大法是科学的结论是有普遍事实依据的,是经得起检验的。

大法给予我新生

    我现年22岁,是一名退役军人,于1997年4月在部队服役期间有缘得到法轮大法。能走上法轮大法修炼之路,是经部队连长的介绍,使我有幸成为大法修炼弟子。也许大家不知道,我在得法之前是一名被医院叛了死刑的1gA肾病患者。那是在一次连队会餐,由于食物中毒,几乎全连战友上吐下泻,在这次厄运中我也未能幸免!并住进了医院。十天左右战友们相继出院,唯有我一人还在医院忍受扎针和各种化验检测时的痛苦。未能出院的原因是:那所当时医疗设备比较先进的107部队中心医院竟查不出我的病因,要把我送往济南军医总医院做更细致的检查才能确诊,听到这个消息把我吓愣了,就一个食物中毒难道会诱发什么大病?一时间我的思想包袱背得很重,有时茶饭不思。当时的我只觉得经常腰背酸痛,全身乏力,稍有感冒,发炎,小便就会尿血,吃的也是医院专做的不放盐的饭菜,吃起来无滋无味,痛苦的两个多月熬过后才得出确诊结果,竟是1gA肾病。拿著病历,我不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犹如一下子跌入冰窖里,从头凉到脚!为什么全连食物中毒,厄运偏偏就落在我一个人头上,据说这种病当时在国内外都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根治,主要靠平时用药来控制和身体上注意保养,昂贵的医药费也是我的家庭今后所难以承受的,像我这种病情如果不注意治疗,恐怕最多也只能熬上个两、三年了!难道我这一生就将这样毁掉吗?当时才19岁的我正对前程充满了信心,没想到一张纸却成为我的判决书。

    也许是福分,使我有缘与大法相识。在我住院期间连长多次向我介绍大法,当时的我也许是让病情的结果给弄得灰了心,对于每次连长来所说的一番话都是半信半疑,但又还想学。用连长当时的话来讲,如果真想学,马上就应该申请出院,不把病当作病。我当时拿不定主意,怕万一真出院,后果是难以想象的,没想到刚过几天医院就通知我拿点药回连队自己保养。如复发了再来住院。回到连队后就抱著一种破斧沉舟之念开始与战友一起学法炼功,渐渐地我也明白了我生病的真正原因,并丢掉了所有药物,一心学大法!是大法给了我新生!

    学法没几天,大法的神奇威力就在我身上得到了体现。一天下午,突然我们连紧急集合,接到上级命令,我们团一个驻扎在山上的连队驻地附近突发山火,大火借风势正向连队军事设施扑去,情况紧急,连长马上安排每个班两名公差救火,连领导看我刚出院不久,就不让我去,原因是我身体虚弱会受不了。当时我想我已经不是一个常人了,修炼的人怎么会有病,于是我坚持要去,经允许,才爬上了救人的车,没想车刚到山脚下,盘山路被地方车给堵住了,只好全体下车,为赶时间,首长命令,不走盘山路,直线上山顶。又高又陡的山还没有路,战友们都争先恐后往上爬。我也不甘示弱,最后没想到上山顶时, 自己不但没休息,后面还丢下了不少战友。这时碰到一个老乡看见我了,不禁惊讶地半开玩笑似他说:“啊!你怎么都爬上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山下了!”我笑了笑。回到连队却一点都不感到累,我知道这是学习大法后,是大法给予了我超常的力量!

    还有一事就是参加连队建设,连队为节省开支,决定把一块乱砖石地开垦出来准备种菜。上级还把一栋生活楼周围铺石卜头抹水泥的工程交给了我们连。为赶时间,全连战友有时起早摸黑,当时又正是六月天气,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本来,我出院后部队领导考虑到我不能过于劳累,什么劳动,值班都不让我参加。连生活小事都安排了战友帮我做。要是我在这个时候想报病号,不参加劳动是完全有理由的。但我通过学法知道他们都把我当做一般常人在对待,我已不是一个常人,而是一个修炼人,就把这次劳动又当做是一次师父对我的考验,也谢绝了领导对我的各种特殊照顾。在历时一个多月的劳动过程中,我天天都参加、干起活来浑身是劲,尽管身体多次出现病情复发状况(小便尿血),但不影响劳动,也没有去过一次医院,没有吃过一粒药,劳动任务完成后,我还受到领导表扬!

    我学法至今,连困扰我多年的皮肤病脚气也都不治而愈,身体状况一直很好,不吃药,并且通过学法后看淡了名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