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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
北京大兴看守所虐待法轮功学员记实

6月13日我和姐姐、哥哥、嫂嫂去看望被关押在天堂河农场的同修,我们才到天堂河农场小区打听路时,就被两个治安人员带到小区办公室,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他们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把我们带到了大兴县收容所。晚上我和11名未报姓名的女同修关在一起,警察问我们为什么不报姓名,大家都回答不愿意给当地派出所添麻烦,不愿给单位添麻烦,因为我们没有触犯国家法律,有的想去看同修,有的还在路上就被带到了收容所。

夜间12点多来了几个公安人员,要把我们带到另一个地方去,我们说: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这几个公安不听,上来又拽又踢。我们说:你们不能这样做,对待犯人还不能又打又骂呢,何况我们还不是犯人,你们穿的是公安衣服,代表的是国家形象,常人还得讲个素质问题呢。他们听我们这样说才放手了。可一会又来了几个穿普通衣服的人,后来我们才知道是被关押的劳动号,上来不容分说又踢又打,强行把我们一个个拽开,一个女同修双盘不动,他们就把她抬起来往地上蹲,拉她,在水泥地上硬拖,她的两臂都磨破了皮,腰部青一块、紫一块,腿部也有好几块青紫。

后来我们才知道被转到了大兴看守所,我和两个女同修被关在6号房,其中有一个是60岁的阿姨,14日要我们去照相,我们说:我们没有犯法,不能象犯人一样对待我们。他们就让我们在38℃-39℃的高温太阳地晒着,不听话就踹。可我们就是坚持不照,要求见所长,照相的是个劳动号,他说所长说无论实行什么措施也要给照了。后来他一个个往出提我们,嫌我走得慢,便把挂满钥匙的铁板砸在我头上,我们还坚持不照。他就叫来了我们同屋的两个女号长,又叫来两个男的劳动号,我两手抓住楼梯的护栏,他们就上来人踢的踢,掰手的掰手,揪头发的揪头发,拧着胳膊把我拽到量身高的牌子前,最后两个女号长撞上来一人架住我一支胳膊,背在板后,一个男劳动号一手顶住板,一手往后拽我的头发,又上来一个劳动号拽住我前面的头发,使我仰起脸,就这样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15日下午又叫我们出去,这时我们已被调到了9号房,还有8号的3个女同修。我们从13日进去就绝食绝水,要求释放被关押的同修。等他们把我们带到检查室,我们才知道要给我们插管。我们告诉他们:你们不能这样做,在别的看守所因为插管已经有被插死的了。可他们却说:这是他们的职责,不配合就强行。我们都被强行插了管,8号的一个女同修回到监舍后都吐出来,非常难受。第二天又给她强行插了一次,她吐得更厉害了,同屋的人说她都吐出胆汁了。

16日,我们9号又来了两个同修,当天叫她们去照相,也叫到了我,因为第一张没照好要重照。大家一致认为我们不该照相,我们没有犯罪,是他们硬把我们关在这儿的。可是谁不出来就上来几个劳动号硬往出拖,有的大法弟子被拖倒在地,他们就拽着两个胳膊给拉走了,这次照相的声称是专业摄影师。我还是坚持不照,又上来两个男劳动号一个揪头发,一个背手臂,把我拖到量身高的板前,我一挣扎,那个摄影师当头给我一拳,当时我的头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是我却想起了师父的诗《见真性》。在外面干活的犯人看到他们的行为都感到愤愤不平。

十七号负责提人的劳动号说我第二次还是没照好,还要去照。早晨那些没有照好的大法弟子又被带出去重照。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做,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们。那个劳动号说:你找揍呀。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说:你怎样对待我,我没办法,但还是希望你不要这样做。他说:你少给我废话。他就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板上撞,又上来一个女号长抽我嘴巴,那个摄影师又揪起我的头发,让另一个男号背住我的胳膊,完成了第三次照相。

我们插完管还是不吃不喝。18号就又把我们各号一共十几个叫出来给输液。我们说:我们身体都挺好的,没必要输液。他们说:不输就要强制输,就要破了你们的功。18号我被输了5瓶液,同屋的女孩被输了6瓶。输完后我觉得嗓子发粘、发苦、犯困,药味很浓。可他们声称给我们输的只是葡萄糖。我们同屋60岁阿姨输液后浑身长满了红疙瘩,好几个人都有尿血的现象。

19号又把我们提出来,说医生检查我们身体都缺不少东西,还得继续输。我们不同意,要求见所长。他们见我们坚持不输,就上报了所长,所长给我们提出两个条件:一个是进食,一个是说出姓名让回家。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并上报反映情况。所长说:你们在这一天,我只负责你们的生命不出问题。我们说:我们都是昨天才输了五、六瓶的液,不该天天输。所长却说:我已经买了多少白布(撕成条,专捆大法弟子用的),不输就强制。

我坚决不输,我说:我没有病,输了液倒不好受。因为我的不配合,来了五、六个男劳动号强行把我按在床上。我说:你们侵犯人权,你们不是号称什么“第一文明监狱”、获得一等功的“文明监狱”吗?会出现这么野蛮的行为。所长说:你出去后告我吧。我说:你怎么对待我,我无怨无悔,但希望你以后对别的大法弟子不要这样做。他们七手八脚捆住我的两脚、两手,腰间又捆了一道,后来按住我的左手臂给我扎上针,右手臂把白布条挽掉,带上铐子铐在床头上,这样又输了5瓶液。

21号又把我们拖出屋,还是检查输液。我们不配合,那些劳动号就揪头发的揪头发,掰手的掰手,按着的按着,强行取血化验。后来又一个个把我们分开,等着输液。把我拖到一屋的床上。我看到一个男同修同样被大字型绑着给强行输液,他光着脚,一个劳动号还打着打火机去烫他的脚心。

22号又有几个同修每人给输了5瓶液。我们不吃不喝,每天还要遭受他们无休止地拖、拉、拽、打、检查、化验、输液,好几个人都有了不良反应,可他们没有一个罢手的迹象,真是丧尽天良!

北京大法弟子
2000年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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