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MINGHUI.ORG 第 1017 期 明慧周刊 2021年7月8日 【海外综合】 讲清真相、唤醒良知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大陆综合】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世人觉醒 人心与因果 【时事评论】 中国儿童的未来与希望何在 【修炼园地】 破除“眼见为实”的观念 坚持、用心、实修、提高 跟随着明慧网媒体修心性 把法学進心里-真正得法 看到什么都要向内找 解体“极端强迫”的党文化思维模式 记一次过心性关 本 期 详 细 内 容 【 海 外 综 合 】 讲清真相、唤醒良知 二零二一年七月四日,加拿大魁省部分法轮功学员来到魁北克省的西南部城市瓦勒菲尔德(Salaberry-de Valleyfield),通过天国乐团演奏、功法演示等方式,向当地民众传递法轮大法的真相和功法,并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同时也向民众徵集反迫害签名。许多民众在和法轮功学员交谈后表示,支持法轮功学员反迫害。 市民米切尔(Michel)说:“法轮大法好!我支持你们,把中共干的坏事揭露出来,让我们知道,这做的非常好。活摘器官是非常可怕的罪行,一定要改变。谢谢你们!”市民克劳迪娅(Claudia)表示,天国乐团带来的乐声令人愉悦,她完全赞成法轮功学员讲出真相,再面对貌似强大的中共,敢于曝光罪恶、让更多人了解真相,这是制止迫害的最好方法。 七月四日是美国国庆日,旧金山湾区的法轮功学员第一次参加了旧金山南湾摩根山自由节游行(Morgan Hill Freedom Fest Parade),受到主办方和观众的欢迎。法轮功的队伍经过主席台时,主持人向观众介绍说:“现在来的是法轮功学员的队伍,法轮功的原则是真、善、忍,他们在展现法轮功的美好。真、善、忍是美妙的信息,感谢你们与我们分享。” 观众蒂米兹(Timitz)说,法轮功乐团的演奏很棒,“我认为用这种方式庆祝自由再好不过了。”当他了解到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到的迫害,他表示,作为基督徒,他一直在为在中国受到迫害的人祷告。“中共在迫害中国人民,他们作恶多端。人们在那里承受苦难,每当想起这些,我的心情都很沉重。” 七月一日,德国法轮功学员在慕尼黑中领馆前抗议,揭露中共长达近二十二年的迫害,呼吁中共官员停止迫害法轮功,为自己留条后路。同时让德国民众了解法轮功和中共迫害的真相,告诫民众不要为利益忽视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 六月二十七日,日本中部地区法轮功学员在名古屋市(Nagoya-City)最繁华地段----荣(SAKAE)的喷水池附近举办了弘法、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声援全球诉江的签名活动。很多过往行人在听了大法弟子讲真相后,马上在诉江纸上签名。其中有一位看起来七十多岁的老先生,在签名后法轮功学员送给他一个写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小莲花,他非常高兴地收下了,并立即挂在了自己的包上。他还让学员看他挎在身上的小包,原来他的小包上已经系着一个小莲花,他笑着说是以前路过时法轮功学员送给他的,他一直都把那个小莲花当作自己的护身符。还有三个高中生男孩,休息逛街,在听了法轮功学员讲的真相后,毫不犹豫地都签了名。 六月二十七日下午,斯洛伐克首都的部份学员们聚集在市中心歌剧院对面的广场展示功法,散发传单,为过往民众和游客讲述中共二十二年来持续迫害法轮功学员,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介绍法轮大法。随着疫情的缓解,人们都走了出来。在市中心老城区广场,有不少人前来关注法轮功的真相与功法展示。一位老绅士和他的妻子听了同修讲的真相后很触动,他们立即在请愿书上签了字。 六月二十五日上午,斯洛伐克部份学员参加了周五在北部边境城市恰德察(Čadca)的讲真相征签活动,一部份学员展示功法。人们倾听了真相后,都感到很震惊,许多人签名支持法轮功。一位老教师对在征签台前讲真相的学员说,今天当他了解到在中国大陆发生的共产党对法轮功学员的这种迫害,感到至少能在征签簿上签名来帮助法轮功要求停止迫害。 六月二十六日,是联合国(UN)公布的“国际酷刑受害者日”,由“中国觉醒”协会(Éveil de Chine)和其它团体在法国留尼汪岛(La Réunion),首府圣但尼市中心(Saint-Denis)举行了集会,抗议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许多人在展位前停下来询问情况和签署请愿书,很多路人驻足观看揭露中共罪行的展板。拉波塞雄市(La Possession)市长米兰维尔(Miranville)发来支持信说:“尊重人类生命的尊严是我们宝贵的基本价值观。我们加入你们的行列,要求尊重人类并停止任何酷刑行为。”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二零二一年明慧网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于七月三日成功举办。这是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二零二零年全球疫情以来,明慧网首次举办工作人员法会。交流期间,李洪志师父讲法,表示明慧网在大法弟子受迫害期间做的很艰难,能坚持做到今天很了不起,并首次提到明慧网“是个创举”,“是开天辟地从来都没有的”,“无论如何都要做好”。 法会上,自世界各地的明慧工作者发言,他们中包括真相资料编辑、明慧记者、各语种翻译、明慧脸书编辑,也包括一些团队的协调人。多位发言者都谈到,认识到明慧网的重要性之后,使命感和责任感督促自己做好工作,并在工作中修好自己。有的交流了如何在寂寞中坚持,用心提高、实修心性;也有的分享了自己在明慧工作中开智开慧、体会到修炼神奇的经历。 六月二十七日,加拿大温哥华法轮功学员召开修炼心得交流会。法会上,十九位学员交流了各自在大法去人心、讲真相的修炼体会。 七月四日是美国独立二百四十五周年纪念日,伊州百年老城惠顿市(Wheaton)在疫情解封后恢复了庆祝独立日的传统。大芝加哥地区部分法轮功学员和一些周边地区学员参加了惠顿市举办的独立日游行,受到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法轮功队伍经过主席台时,游行主办方说:“今天的功法演示体现了真、善、忍, 这是法轮大法的核心原则,我认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在每天的生活中的实践真、善、忍。” 七月三日,纽约上州法轮功学员,应邀参加了在尼亚加拉大瀑布边上的大岛镇(Grand Island)的年度美国独立日花车游行。花车所到之处常常引来观众们的掌声。他们纷纷接过法轮功学员递上的介绍大法的小册子。 在台湾三级防疫警戒期间,法轮功学员主动在云林虎尾、斗六黄昏市场承担防疫措施工作,同时传递避疫良方,受到市场管委会、店家及民众的赞许与感谢。法轮功学员幸瑶表示,在市场三个入口除了协助实施实联制工作外,还设置了真相资料点,摆放法轮功真相资料与特刊,莲花书签(民众称之为防疫莲花),民众非常喜爱。 【 大 陆 综 合 】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重庆市法轮功学员韩维芳、王代清、袁容二零二零年七月和十月,被河南周口市国保大队和商水县国保警察跨省绑架。二零二一年六月,他们被河南周口市川汇区法院非法判刑:韩维芳五年,王代清三年,袁容五年。 辽宁省营口市法轮功学员孙文庆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一日被老边区国保大队等绑架,因疫情原因他被监视居住,二零二零年九~十月,孙文庆被绑架到盖州市看守所隔离,二零二一年又被转至营口市看守所迫害。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二日,现年68岁的孙文庆被营口市站前区法院非法开庭,近日家属得知:孙文庆又被非法枉判四年。 江西省宜春市袁州区78岁的法轮功学员徐根英老太太,二零一九年九月突然遭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抄家抢劫,据悉被秘密非法判刑三年,现在已经被送到江西省女子监狱。 ◇2021年上半年获知674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 今年上半年,中共恶党为了掩盖其罪恶,阻止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大陆讲真相,拼命的迫害敢于坚持信仰、敢于讲真话的法轮功学员。 据明慧网报道统计,今年上半年获知674名法轮功学员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其中,一月份194人,二月份121人,三月份99人,四月份89人,五月份96人,六月份75人。非法判刑分布于二十六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154个城市。 上半年至少有114名65岁以上老年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年龄最长者88岁。退休教师82岁的李登臣被非法判刑10年。 二零二一年上半年,中共法庭、公安疯狂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现金3799534元。其中,法庭非法罚金3407800,警察抄家勒索391734元。 据明慧网报道统计,今年上半年至少有674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迫害最严重地区是:河南70人,辽宁66人,黑龙江65人,吉林56人,山东54人,广东46人,四川43人,河北31人,天津23人,安徽23人,湖北21人,江苏20人。 迫害最严重城市是:南阳41人,长春32人,哈尔滨20人,大连20人,深圳18人,大庆15人,武汉14人,成都13人,佳木斯12人,银川12人,周口11人,沈阳10人,赤峰10人。 ◇湖北嘉鱼县张京友遭骚扰经历 2021年4月12日下午,湖北咸宁市嘉鱼县簰洲湾镇大垸村支书殷先勤带着四个穿着便装的男子,到张京友工作的厂家。镇政府派来的四人要张京友与法轮功脱离关系,在“保证书”上签字。张京友正告他们:绝不可能,并跟他们讲了大法真相。这私人想了不少坏主意,都被张京友一一点破,不了了之。 2019年4月15日下午,当地簰洲湾镇大垸村支书殷先勤带着一个穿警服的人到张京友家,要他的电话号码,他没给,他们就走了。 第二天早晨,殷先勤领着四个穿警服的派出所的人到张京友家将他打倒,强行用手铐将张京友绑架。他们抬着张京友,扔进他们的车里,将张京友强行送到嘉鱼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0天。派出所一伙人非法抄了他家,当时张京友被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说抄了八十本书,包括周刊,还毁了他家的对联,电动车被撬盒盖。 在张京友走出派出所时,他查看了送他进嘉鱼县看守所签字的是簰洲湾派出所所长曾强军。 ◇安徽宿州第三监狱实施暴力“转化”迫害 从二零二零年开始,安徽省宿州第三监狱“610”按上级指示,要对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签字“转化”。 恶人并对坚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实施各种暴力、酷刑企图达到目的。 法轮功学员刘峰,被送到矫治队残酷迫害两个星期仍不“转化”,被几个犯人强行掰着手摁了手印。 法轮功学员余志强,今年68岁,巢湖人。他一直坚定信仰,不“转化”,在车间被强制劳动。恶人还经常在他干活的地方贴诬蔑大法的标语,每贴一次,余志强就撕一次。警察指使包夹犯人经常打他、骂他,一次次地往他脸上喷辣椒水,使他的身体和精神受到很大的伤害,身体非常虚弱,出现了生命危险。今年二月份,余志强被送进医院。 一位叫孙双喜的法轮功学员,合肥人,五十多岁,军事院校毕业,转业到安徽电视台工作。在两会期间,孙双喜去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九年,孙双喜又被关押到宿州第三监狱老残队迫害。在监狱,孙双喜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监狱每天给他戴镣铐。 请关注安徽省宿州第三监狱目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制止迫害。 ◇自称枉判逾百法轮功学员 德惠法官王荣富犯罪事实 王荣富,男,59岁,原吉林省德惠市法院刑事审判庭庭长,现德惠市法院刑事庭法官,徇私枉法,非法剥夺家属和律师的辩护权,家属的旁听权,态度蛮横,言语粗鄙,侮辱家属,贬损律师,多次跟家属说“你算个屁”、“律师算个屁”、“你妈的声明算个屁”、“北京律师跑这来装屁”。王荣富公然违法,悍然声称“杀人犯都可以(请律师辩护),啥犯都行,就法轮功犯不行”。 王荣富直接主审非法冤判法轮功学员十九人,非法庭审八人。据其自己扬言已经判了一百多个了。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六日之前,王荣富任职德惠法院刑事庭庭长期间,德惠法院冤判的法轮功学员,王荣富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已知其间接造成两人死亡,多起家庭破散,给众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属身心造成巨大伤害。 制裁迫害人权的恶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国家的高度共识。继美国二零一六年通过《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之后,加拿大、英国以及欧盟二十九国现在都有类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亚和日本也在积极准备立法。法轮功学员每年整理几批恶人名单,送交民主国家的政府,要求对其实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冻结财产。现德惠市法院刑事审判庭副庭长王荣富被举报。所有计入明慧网恶人榜的人,都会随时或已经列入提交名单。 ◇历史老师:“相信清醒的人会越来越多” 中国某省一位姓伍的历史老师接到法轮功学员的电话,他听到是劝“三退”的(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马上说:“我退了,我是非常明白真相的。我也相信清醒的人会越来越多。” 他说:“我是一名老师,是历史老师,有些东西我看的非常清楚,我知道他们(指中共)怎么样洗白这些历史,我知道抗日战争造假的历史,有一部纪录片叫《国殇》,拍得非常客观现实,海外一个导演拍的纪录片,在大陆被禁的。我通过一个途径获得了这个纪录片。我就放这些,让学生们清醒了解真相。中共毒害小孩,我就尽可能让学生有一个理性的判断,理智的思维,用质疑的精神去质疑这些东西。我只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让更多的学生清晰过来,我想这也是一件功德吧。” 他感慨地说:“有时觉得生活在混混沌沌的社会当中,真是越清醒越痛苦。真心希望有一天也能像别人那样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我们毕竟在国内,所以不能说的太多,可以说非常无奈。” “我没有能力去翻墙。我只能在你们这些善良人和有能力的人那里获得信息,让我知道更多的真相,然后我把这些真相传播出去。我只能默默地尽我最大能力去做。如果这堵防火墙倒了,那么(中共)离倒台就不远了。” ◇静听真相电话的中共高官 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共高官接到海外的真相电话都不挂电话了,而是倾听。同时,他们知道是受中共监听的,所以听电话时一直保持沉默,听明白后就说几个字表态。 中共一个大媒体的社长接到法轮功学员的电话,说了一句:“喂,你好。”就一直不出声了,一直在听学员给他讲“三退”的意义和法轮功真相,一共听了一小时十五分钟,过程中学员会问:“您在听吗?”他不回答,但他会弄出一些声音出来,表示他还在听,或者做一下关门的声音,最后问他,帮你退党了好吗?他“嗯”一下,再问多一句,他就小声说了一声:“好!” 某银行行长也是听了一个多小时,过程中还能听到有人进出房间关门开门的声音,说明他一直在听,而且可能还有其他人一起听,他最后小声说了四个字:“好,退!谢谢!” ◇辽宁省义县县委书记赵难遭恶报死亡 赵难,男,67岁左右,家住辽宁省锦州市古塔区万通公寓。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日,赵难从万通公寓二十楼跳楼自杀死亡。 一九九八年至二零零二年,赵难在锦州市义县任县委书记。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赵难在义县任职的三年半的时间里,紧随中共江氏集团的迫害政策,不遗余力的迫害法轮功。他经常在各种会议上布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叫嚣:“把法轮功都送监狱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后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当年,身为县委书记的赵难便亲自带人到县城关乡五里屯村抓捕法轮功学员。在赵难的邪恶指令和示范作用下,义县各级官员、警察纷纷参与迫害。那几年也是义县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最严重的时期。年仅三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肖鹏在赵难任职期间,被迫害致死。至少有254人次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拘留,有些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二、三次;至少有72人次被非法劳教,劳教时间从六个月至三年不等,其中11人被劳教三年;有71人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遭受强制“转化”迫害;经济迫害也非常严重,义县是辽宁省贫困县,却有一百四十八人被勒索现金,总计金额达589277元。 赵难在义县任职后,又在锦州市畜牧局、锦州市委任职。后因贪腐被义县民众举报,被开除公职,并被判刑六年。当年他把大法弟子抓进监狱迫害,不久他自己把自己也送进了大牢,这就是他自己招致的恶报。 但是上天对他的报应还没有结束。赵难晚年身患糖尿病和脑血栓,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日,赵难从自家住所万通公寓十九楼爬到二十楼,跳楼自杀死亡。万事皆有因果。法轮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而受中共谎言欺骗的人与大法为敌,终“引火上身”,在恶报中食其果。 ◇众生盼得救 托梦了心愿 〖中国大陆来稿〗有一次,梦到我娘家邻居姐姐,她五十多岁,弯着腰手拄拐杖,脸色发黑发青,对我说:“妹妹呀,我以前救过你的命,现在我身体很不好,整天躺着不能行走,你快快救救我吧!”说着低着头就走了。我当时惊醒了,便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是一个夏天晚上,我当时七、八岁,在池塘里洗澡溺水,就是这个小姐姐把我救上来的。 她现在啥情况,我得抽空去看一下。说来也真凑巧,头一天做的梦,就在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正好就遇到了她的亲小妹,赶紧询问小姐的身体情况。一问还就是梦到的那种情况,我感到非常的惊讶! 随后不久,我便抽时间去了小姐家。一见面我俩都很高兴,接着我就给她讲我修炼大法的好处。修炼前一身病,吃药没有明显的效果,很痛苦;修炼后无病一身轻,很幸福。讲大法洪传全球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讲中共邪党残酷迫害大法,利用谎言欺骗世人的罪恶,这些真相她都能接受。 接着我又给她讲了三退的好处,她退出了团、队。接着我又给她个护身符,并嘱咐她经常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我离开她家时,她就能走了,步行送我走二百米远的路。真是太神奇了!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她高兴的说:“我好多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走过这么远的路啊!你学的大法真神奇啊!”再后来,我竟看到她骑自行车了,小姐真的得福报啦,得救啦! 感恩师尊洪大的慈悲,救度着芸芸众生!愿所有的生命都能尽快明白真相,尽早得到大法的救度! ◇女儿“三退”得救 年轻的母亲深深感恩 〖中国大陆来稿〗一天我和A同修走在河边的路上,我听见有人说话,我循着声音一看,是母女俩蹲在地上埋着头说话。我好奇的说,你们在看什么呢?她妈妈说,没看什么,遇到点事。 我一看她女儿在哭,脸色灰白,全身发抖,我说:是生病了吗?不怕不怕,会好的,告诉你们个方法。她妈妈说她遇到点事,想不开要跳河,寻短见。我说你这么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伤害你的人,做了坏事是要遭报应的,想开点。我说,你看共产党做了坏事,天都要灭它。 我问她妈妈,你女儿是不是团队员,她妈妈说:女儿十七岁,很优秀,党员都是。我和A同修都很惊异,才十七岁就是党员,心想邪党拉人下地狱连中学生都不放过。我们就说叫她表态退了这个无神论组织,就有神佛保佑,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不吱声,我们就叫她妈妈代她讲。她妈妈就代她一遍一遍在那讲,某某同意退出党团队,讲了十多遍。 我又把藏字石图片递给她看,我说石头上都出现“中国共产党亡”这六个字。这时她女儿就伸手过来接过图片去看,我就赶紧说,快表态同意退,她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说,她同意了,同意了。同修A说,对嘛,你妈养你这么大,多么不容易,一定要珍惜生命。退了就好。 这时我看她脸色一下变红了,也不抖了,站起来,表示愿意回家了。A同修说,好了好了,不然你有什么事,你妈妈也会……你说怎么办? 她妈妈说,我劝了好几个小时了,拉都拉不住,要是她有什么,我也不想活了。她妈妈一下就跪下来说,谢谢大恩大德。 我们赶紧把她扶起。A同修说,你是不是也入过团队,她妈妈说是。A同修说,那就也退了。她妈妈说,好,退了。这时她妈妈又哭着跪下,说:谢谢大恩大德,谢谢你们两个好心人救命之恩。我们又把她扶起说:要谢谢李大师,是大法师父要救你们,我又给她们讲了大法是来救人的,记住“九字真言”。她妈妈说,记住了,谢谢李大师。 我们说:你们赶快回家吧。她们说不知道从哪走,我问:你们是怎么来的?她们说是翻山越岭来的。我们又带她们走出大门。 中国儿童的未来与希望何在 (明慧之窗评论)诗人泰戈尔说:“每一个婴儿的诞生,都透露着神的话语:‘我对人类尚存希望’。”孩童一尘未染、纯真无邪,是世人最接近天堂的存在。一个儿童的诞生,不仅是家庭喜悦的泉源,更是国家的希望。因此全世界的有识之士,莫不致力于儿童福利的健全与完善。 然而,中共建党百年来,不但中国古老灵性的传统文化被摧毁殆尽,就连无辜的儿童,身心与灵魂都正在遭受前所未见的戕害:充满纳粹气息的儿童节粗暴的给儿童灌输党性;情色当道的成人文化围在幼女身边布下陷阱;身为农民工的父母离乡谋生、让六千万儿童孤独留守;“4-2-1”家庭不停制造溺杀的祖辈、追梦的父母和不懂做人基本的孩子。 六一儿童节被党盗用、置换内涵 德国纳粹一九四二年在捷克的利迪策(lidice)村一场大屠杀中,88名孩童无辜死亡。为了谴责这起恶行,一九四九年国际妇女民主联合会将每年“六月一日”定为国际儿童节。在这一天要悬挂“国际儿童节旗帜”。 这个旗的设计的内涵是:绿色底色象征生命与富饶;最上方的蓝色人形,象征上帝赐给人们博爱的庇护;而下方的红、白、黄、黑的人形,象征四色人种,他们的脚形成的五角,象征地球五大洲,人类各种族共守地球,团结共生,共创美好。 然而,中国共产党的“六一儿童节”却是血旗满街,大肆宣传邪党意识形态。许多幼儿园儿童在这一天必须大唱“红歌”、“歌颂党恩”;小学生则被强制要求加入“少年先锋队”、佩戴红领巾,发毒誓把热血和生命贡献给中共。 在一个理应珍惜孩子纯真的思想的儿童节日,共产党却对尚无思辨能力的儿童强制洗脑,以党文化污染他们纯洁的心智,让儿童对中共产生依赖和感恩之心,并宣誓“把生命献给党”。这个作法让他们长大后更容易成为“小粉红”,也让以往长幼有序、讲信修睦的文明古国,成了草菅人命、勾心斗角的党天下。 党向孩子们示范残暴与仇恨 据《九评共产党》一书中记载,美国总统胡佛向全世界推荐雷震远神父的著作——《内在的敌人》,写到一则骇人听闻的“改造儿童思想”的故事。 在华北的文革期间,中共要求老师们领着孩子到村里的广场,亲眼目睹刽子手以大刀砍下13位爱国青年的人头,行刑之后士兵一拥而上,对死刑犯剖腹挖心,拿回去吃掉。这些孩子被吓得面孔灰白,甚至呕吐。但教员却是一面责骂他们,一面集合列队返校。 从此之后,雷神父经常看到孩子们被迫集合去看杀人,直到他们习惯于这种血腥场面,变得麻木,甚至能够从此获得刺激的快感。 多年以来,共产党以这种残害人心的方式,将稚嫩的孩童心灵转变为魔性邪恶,现在或许手法变得更加隐晦,但本质与目的始终未变,为的是同一目标:将中国牢牢掌控在党的魔掌之中。 家教走极端儿童人格失衡 古老的中国讲究“中庸”、“仁厚”的育人之道,而中共手中的中国却充斥着以“鹰爸”与“宠溺”两种最主要且走上两个极端的教育方式。 什么叫“鹰爸”呢?就是极度严苛与高压,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点的教育方式。最有名的例子,莫过于育儿网红“一得他爹”事件。 “一得他爹”是广州一位颇负盛名的育儿博主。“一得”不到一岁的时候,妈离开了。成了单亲爸爸的“一得他爹”,毅然辞去主管的职位,带着儿子去乡下生活,他为儿子打造的小农庄,成了广州妈妈圈“朝圣取经”的育儿景点。 十年里,一得他爹为儿子煮的菜色永不重复。为了完整详细记录儿子的成长,他拍摄了二十万张照片、用坏了五部相机,还出了两本书。然而以优异成绩高中毕业、录取美国梦幻名校的天之骄子,竟然患有严重抑郁,最后选择了自杀,给一夕苍老的父亲与他人,留下了无限的疑问与遗憾。 “一得他爹”还是一个有涵养的文人,但他的育儿忽视了心灵的需求,忽视了道德和仁义,思维与作法承袭了中共党文化,为了“强国崛起”,而以全面监控的方式来统治国家。 相对于“鹰爸虎父”,另一种家长则信奉“宠溺”与“放养”。由于文化大革命造成的断层,一代又一代中国人被剥夺了接受传统教育的机会,不懂伦理道德,没有良好的行为习惯。再加上一胎化后,爹娘爷姥的百般溺爱,小孩还没识字就熟练的玩着手机游戏,边吃饭边刷“抖音”,一不顺心就打滚哭闹,成了自私、冷血与叛逆的小霸王。 二零一五年有这样一个新闻:一名十三岁女孩,得知父母要生二胎之后,竟然以逃课、离家出走、自杀等方式要挟母亲,迫使她不得不堕胎。在女孩的眼中,父母根本没有独立的人格与自由选择的机会,父母与他人的存在,得取决于她的利益和需求,还会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这样从小就不懂人性的孩子,长大了会与人为善、会造福他人和社会吗? 心怀真善忍,中国儿童才有安全和未来 在功利当道、崇尚斗争、充满仇恨的环境下,中国的儿童会培养出什么样的价值观呢?会形塑出一个怎样的社会和国家?只要是希望中国未来更美好的每一个人,都必须重视且深思这个课题。在红魔当道,人们失去了对神佛的正信的炼狱环境下,对于孩子的教育,该如何自处呢? 首先,必须尽其可能,帮助孩子远离反自然、反人性的党文化,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学习尊重自然、尊重生命、尊重人的善性和思想自由。 其次,家长要学习如何给孩子创造良好的成长和学习环境。其实,凡事不走极端,用真、善、忍来衡量如何取中,就能找到教育孩子的最好标准与尺度。 大家是否知道,虽然法轮功受到中共残忍打压二十二年,但在世界各地,修炼法轮功而受益的人仍然不计其数?他们为什么坚持?因为法轮功真、善、忍的原则,能指导人如何保存人的善良本性、提升道德、维护身心健康,在人生中不迷失方向、不损害自己的福德。 【 修 炼 园 地 】 破除眼见为实的观念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五日】最近的一段修炼,我感到人的观念对自己修炼的障碍越来越明显,只有破除人的观念,我们才能走出人,走向神。 昨天学法学到师父讲:“在显微镜下看人体就是这样的,和我们眼睛看人体截然发生了变化。这是因为人的这双眼睛能给你造成一种假相,不让你看到这些东西。”[1]我就在想:人的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相,那我现在手中捧着的这部《转法轮》,我眼睛看到的是白纸黑字的一本常人空间的书,表现也不是他的真实体现了?那么他的真实体现是什么呢?那一瞬间,我感到一层物质观念破除了,这部《转法轮》给我展现出的不是一本书,而是层层叠叠的佛、道、神,无穷无尽,再看下去都是师父的法身,再看下去都是层层叠叠的真善忍。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一切都是空的,学法中没有一丝杂念,我感到有一丝杂念都是对法的大不敬。我明白了学法中应该抱着无求、无为的心态坦诚的去看,抱着对师父无比的虔诚与尊重的心态去拜读,只要看懂这句话的表面意思就可以了,不要有想要“看到这句话的内涵”的想法,因为那是有求。因为法的内涵是看你此时的心态与心性所在层次,由法背后的那些佛道神点给你的。 学完法后,我认识到一个问题,一个一直以来我没有认识到的自身存在的一个观念:眼见为实。师父讲:“现在有些人认为这双眼睛能够看到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任何物质、任何物体。所以有些人产生了一种固执的观念,他认为通过眼睛看到的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他看不见的就不相信。过去一直认为这种人悟性不好,有些人也讲不清楚为什么悟性不好。”[1] 以前学这段法,我一直以为我可不是这种悟性不好的人,我相信另外空间与神佛的存在。我现在才认识到自己就是这种悟性不好的人,这个观念在起着阻挡我修炼、同化法与证实大法的作用。很多的时候,我都是被这个观念所左右认识修炼中的问题,用这双肉眼看到、认识到的人的理与人这个空间的假相来对待修炼中的问题。 我认识到阻挡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的一个主要的表面人心是怕心,这个怕心有很多种,其中最主要的是怕被迫害的人心。是谁在迫害大法弟子?当然不是警察与世人,是他(她)们背后的邪恶。大法弟子惧怕另外空间的邪恶吗?当然不怕!如:当邪恶用病业假相迫害同修时,多数同修们都不怕,而且正念坚定,否定清除邪恶的过程中会吃很多苦,同修都能正念对待。可是当邪恶以另外一种形式——操控警察迫害出现时,有的同修就害怕了,就躲起来了。那么我们既然不怕另外空间的邪恶,怕的是谁呢?怕的是常人的警察!为什么怕警察?迫害前我们不怕警察,为什么迫害发生后我们怕警察了呢?是我们在迫害后由这双肉眼“眼见为实”的观念形成了一个新的观念:警察迫害大法弟子。是这个观念的反应,不是我们真正的自己思想。就像师父在《转法轮》中举的那个“学生践踏植物”的例子一样,真正害怕的不是那个植物本身,是那个植物在刚发生的践踏植物中形成的观念的反应。真正迫害大法弟子的是警察背后的邪恶,不是警察本人,警察是我们要救度的生命。没有背后的邪恶,哪个警察敢迫害大法弟子!没有背后的邪恶,警察明白那面就会主动找大法弟子听真相求救。 我第二次去北京护法时,被绑架到天安门广场分局,那些警察说:我们就今天闲着,没有法轮功学员来广场,你又来了。我双手被用手铐铐在一个长椅子上,警察威胁我说:你再不说,我就要使些手段了!说着踢了我一脚。我知道这是警察背后的邪恶说的,我义正词严的告诉他说:你作为国家警察那样做是犯法的,我还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没有想着活着回去!他听我这样一说,立刻赔笑说: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他背后的邪恶解体了,然后他就走开了。 我们很多时候都被这个“眼见为实”的观念欺骗了,只是着眼于现实空间的所谓表现,被人的理束缚着走不出来。说句笑话,如果你能看到另外空间的邪恶象赶鸭子一样把那些警察赶到你身边来,操控木偶一样的警察迫害你,你还会怕警察吗?根本就不会了。 我们都知道修炼就是要放下常人的名、利、情,可是对有的修炼人来说,放下名、利、情很难,为什么难?我认为就是被“眼见为实”的观念所左右,把名、利、情在现实空间的表现看得太实了,看不到名、利、情的真相。师父讲:“因为现实利益当中很难把它放下,这个利益就在这儿,你说这个心怎么放的下?他认为难,实际也就难在这里。”[1] 我在二零零零年要進京护法,母亲不同意。一天她突然大发雷霆,把所有的花盆都摔在地板上,躺在地板上打滚,还拿着刀威胁我:如果你去北京护法我就不活了!我和妹妹怎么劝她都不听,哭着喊着不活了!我含着泪从她的房间出来,来到北屋,我拿起《转法轮》一翻,我一下看到“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1]。我当时非常激动,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什么都明白了。我拿起书就到单位看书去了。晚上回来,一切就像没发生一样,母亲叫妹妹问我是否吃晚饭?因为她不好意思来叫我。 现在想起来有的同修说“我对儿子的情放不下”,“我对孙子的情放不下!”其实你此时的基点是在人这,人怎么能放得下呢?人就应该拥有这些呀!所以在放下的时候感到非常苦、非常难,其实是在慢慢磨去这些东西。我们大法修炼不是这样修的,我们是“直指人心法上修”[2] ,破除“眼见为实”观念,在法中就会看到真相,就能从法理中明白为什么修炼要去掉情。 要想走出人,我们就必须破除这些后天形成的观念,可是这个根本的“眼见为实”的观念不破除,还会不断形成新的后天观念。只有破除“眼见为实”这个形成后天观念的观念,才能不再形成新的后天观念。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修炼形式〉 坚持、用心、实修、提高 ——在寂寞的项目中踏踏实实的修炼 文: 明慧翻译组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从二零零五年秋季参加英文明慧网的翻译,至今已将近十六年了。第一次听到这个项目,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碰到一位本人根本不做明慧的外地同修,聊了几句,他就主动对我说,“你应该去参加英文明慧的翻译。你有中文写作经验,英文还是科班出身,那就是你应该做的。”不久就遇到一位参与明慧英文翻译的外地同修,就这样看似偶然的参加英文明慧翻译组了。这正像师父说的:“其实你所学的也是你有这样的愿望,当初给你这样的安排,因为在证实法中需要,仅此而已。”[1] 放下自我和私,踏踏实实完成自己的使命 由于明慧网站是个特殊的网站,所以对安全保密的要求特别高,参加这个项目的学员必须保持低调并且严格保密,项目组的同修们之间不能有任何联系,互相都不知道彼此是谁,在哪个国家,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在开会的时候都只能用笔名。十五年来,我只和三位项目里的同修有过接触,只因为他们前后是我组里的协调人。因此,平时修炼中,或者在这个项目中遇到的各种各样的关难,好象都没有人可以去说,也没有可以被理解和交流的地方,都得自己去思考、去面对、去解决。长年累月的,这种工作方式和要求就成了一种特殊的考验、魔炼,那就是孤独和寂寞。在本地,同修经常会问彼此的项目,我只能避而不谈,因此有时甚至在本地同修中带来误解、隔绝,甚至压力。 一年两年,没觉的什么,可是十几年下来,有好几次我觉的非常非常的孤单。我不知道我的付出在正法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我问自己为什么要做明慧翻译,做明慧翻译的意义是什么。我有时真想换一个项目做,到一个至少知道一起参与的同修是谁,或者我即使不知道同修是谁、也能和大家交流的项目中去。 这样的起伏有过几次,最后都出于对项目有始有终,要负责的想法留了下来。但是真正把心安定下来是悟到了想离开这个项目背后的执著心,并且去掉这些执著心的时候。 我悟到寂寞心也是一种难以察觉的,消磨修炼人意志的心。觉的寂寞,恰恰是心静不下来的表现。觉的没有人可以交流的心,也是一种向外求的心,就想听别人怎么修的,想在修炼上走捷径,这个想法的背后就是不愿意向内找,或者是自己不想过关,期待着谁能痛痛快快的告诉我哪件事该怎么做,我就照着做就行了。但是修炼不是搭顺风车,更没有榜样可学。而且更深一层看,想通过和同修交流来激励自己更精進,这个想法本身就不是正念,因为这不是从理性上真正认识大法,从而达到对师父的正信。师父早已告诉我们说:“你想不想修,你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的心性如何去提高了。”[2]其实师父把生活,工作,和社会中可能遇到的方方面面的事情怎么做早就告诉我们了,就看自己想不想去学法,能不能把法学進去,想不想遵照这个法去做的问题。 另一方面,无论自己遇到什么困难,都一定是我们自己的心所反映出来的。当个别同修刨根问底非要问我参与的项目时,那不是自己的执著心造成的吗?越是怕被问,越是遇到好奇心重的学员,越是被问。同时也暴露出自己求名的心,求被认可的心,当自己说不出在做什么项目时,个别同修的态度和语言,真是让自己难受的剜心透骨。后来我悟到,不是我真正的自己难受,是那个保护自己的心,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心在难受。当我悟到这一点后,这种被追问,被指责甚至被鄙视的情景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我也经常想到大陆那些资料点的同修,要说项目的机械和枯燥,要说低调和保密,没有谁能比得上他们的承受,更何况他们的路稍有偏差,还会面临生死的考验。相比之下,我们这点苦简直就什么也不是了。 转变义工心态,投入更多时间翻译 很长时间,我都是在一周一两篇的速度翻译。我觉的这个速度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因为我的常人工作很忙,周末往往都出去参加其他的洪法炼功活动,每年的推广神韵期间更是经常去外地贴海报,挂门把。所以尽管我很想多做一点,但是很长时间,不论这个愿望怎么强烈,都不能突破。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非常努力的拔着自己头发想飞起来却怎么也飞不起来一样。 我悟到,如果没有法的力量,靠一个想精進的想法,是提高不上去的,只有法才能改变自己,彻底改变修炼状态。 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3]于是我开始背法,在背法之中,每天慈悲的师父都会展现给我不同的法理。我的修炼状态也飞快的不断突破。这个停滞的状态终于在背法中突破了。 我首先突破了没有时间的问题。我在常人中有一份在主流社会里的高级管理工作。不知不觉中形成了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事业心。在这种事业心的驱使下,我每样常人工作都很想又快又好的做完,结果形成了恶性循环,工作量越来越大,加班成了家常便饭。每天回到家里都很晚,午夜发正念前能勉强保证学法,炼功就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想多做翻译根本不可能。 我意识到自己的事业心之后,开始去掉这个心,并且求师父,向师父的法像表达了我想放弃事业心、要多点时间做救人的事情的愿望。师父看到了弟子这颗心,很快安排一个中介公司找到我,提供了一个只有十个人的小公司的职位。当然考验也来了,同时也有更大的公司,更好的职位找上门来。面对两种截然不同的职业发展,我动摇过,而且狡猾的事业心不想被灭掉,还在想,我在更高的职位上,能接触更多的上流社会和主流社会的人,可以更好的证实法,更好的推广神韵,更好的讲真相呀。而我知道,更高的职位,更大的公司更多的职责,必然涉及到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这样很难在个人修炼上,和在明慧网的翻译项目上有一个突破。就这样,我辞谢了公司的百般挽留,来到一家小公司工作。 将近两年过去了,我很高兴当时做了正确的选择。我现在的工作的确轻松很多,而且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定,那就是除非特殊情况,一定准时下班,这样,我每天基本上多出了两个小时来做翻译了。 我发现,越是精進,就越容易走出魔难。比如说我以前经常在有限的时间里,是翻译呢还是炼功呢之间纠结。后来一个同修说,她从来不占用午夜前和早上发完正念的时间炼功,因为大好时间是要用来救人的。我想,听到了就不是偶然的,所以当天我就改变了休息时间,把每天的五套功法改成发完晚上的正念之后,或者早起上班前全部炼完。这样翻译的时间就更多了。 同时,我也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学法时间来参加翻译组的集体学法。我发现参加每天的小组学法对我很有促進,我不再有没有归属的感觉,也每天都更加觉的翻译就是我的使命。 修好自己才能做好翻译 无论做哪个项目,修炼状态会反映到项目中来,翻译也是这样。翻译项目做起来很容易落入机械的重复:领任务,翻译,交稿,然后再领任务,再翻译,再交稿。如果心不在修炼状态,时间长了,那么这个过程就成为了一个按部就班的、重复的、机械的做事。而突破这一点,需要时时刻刻都记得自己是个修炼的人。只要自己想真正的修炼,在这个不和其他同修接触的项目中,该去的心,一颗心都跑不了。 比如说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在我看来啰啰嗦嗦、什么不必要的细节都写進去的文章。有的文章词不达意,逻辑不通,读好几遍才能明白作者到底想说什么;有的文章里面有明显的对时间的执著,或者是说自己整天捧着手机看又不改的;有的报道用党文化的词,或者拍出来的炼功照片形像很不好。每当看到这些文章或报道,我的负面想法就都出来了,常常边抱怨边翻译。很长一段时间,这种挑剔别人、看不上别人的心都形成了自然,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举例说,有次我翻译一篇很短的文章,这位同修当时状态不好,正在努力突破,可是我当时除了他说自己状态不好这句我看懂了之外,我反复看也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短短一页纸却几天下来交不了活。我的急躁心,不满的心越来越厉害,甚至想让协调人给我换篇文章。后来勉强挤牙膏一样翻译出来了,自己都不敢去看西人同修改过的翻译,后来终于鼓起勇气看了,真是满篇都是修改。我悟到,这是要修自己的时候了。 我知道看不起别人就是嫉妒心,也意识到自己的这种看不上别人的心,已经形成了自然。我自己也很想去掉这些心,但好象总也去不掉。通过背法我意识到,不是去不掉,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去消掉这些心。仅仅停留在意识到有什么执著心,心里想提高是不够的,仅仅背法或者学法的时候心态好也是不够的,哪个弟子不想提高,哪个弟子学法的时候心态不好啊?关键是要真正的做到向内找,有意识的去掉那些心才是真修炼。想想看,挑剔别人,别人修好了自己又怎样呢,别人做好了自己又怎样呢?其实所有自己看不上的不都是为了暴露出自己的执著心,能让自己提高吗? 我悟到看不上别人、妒嫉心又和“自我”联系着。因为自以为是,所以看不到别人的优点,不能善意的理解别人宽容别人。再往下找,发现这不就是旧宇宙为私的特性在自己身上的反映吗?旧势力不就是出于为私,才对众生,对大法弟子進行破坏式的检验吗?我如果去不掉这种骨子里带的私和自我,那就被旧势力制约着,又怎么能成为新宇宙的生命呢? 意识到了这些,我能理解到师父说的修好自己的前提,修好自己才能做好救人的事情。我渐渐的学会了抓住一思一念,每个念头一出来,都抓住它,看看这念头在不在法上如果不在法上,是什么心在背后。渐渐的,我就能识别出不在法上的观念和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执著心,辨别出这些假我,排斥它们,抑制它们,不随着这些不好的念头想下去,渐渐修去它们。 当自己心在法上,一心就想把同修正悟到的法理、对师尊的感恩分享给西人同修,或者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的时候,我经常一边翻译一边被恩师的慈悲呵护而感动的落泪。在这种心态下,翻译出来的文章又快又好,改动很少。而状态不好,比如别别扭扭嫌弃同修写的不好了等等这些时候,脑子就象短路一样,绞尽脑汁也没有智慧,只能逐字逐句硬翻,做的就又慢又差。 在这个翻译项目中还去掉了我另一个向外看,严格要求别人的心。我在明慧翻译组这将近十六年来只接触过三位同修,前后是我的小组协调人。我在他们身上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善的力量,也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只有纯善的力量才能改变人。这么多年来,我懈怠的时候,急躁的时候,犯错的时候,有时想,“这下要挨骂了。”或者想,“这次肯定要挨批了。”但是每次当我准备挨批评的时候,从他们那里听到都是宽容,是理解,是鼓励。每次收到这几位同修的邮件,我都很惊讶,很感动,也义无反顾的坚定的留在了这个项目。 有一天我问自己,为什么他们说话做事的方式令我惊讶。这是因为如果我是他们,我是不会这样去处理问题的。那我会怎么处理问题呢?我会用我认为对的标准去要求别人,别人达不到要求我就会“义正词严”的批评。而且这几个同修从来不用反问句,比如说,“你难道不知道怎样怎样吗?”“不是告诉你了什么吗?”“你怎么又这样了?”等等等等。而这些话都是我养成了习惯,出口就来的。他们说话都不紧不慢,温温和和,让我觉的这就是修炼的人。通过他们的言行,我也在不断对照着自己比学比修,并且有意识的改变党文化的那种指责批评的说话方式,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在言行上也注意去掉这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和党文化的因素。当渐渐做到这点的时候,我的心态变得很平静,翻译的效率也更高了。 此外,当逐渐的去掉各种执著心的时候,我的自我越来越少,随着修去自我,就越来越能配合,越来越能为其他同修考虑、整个项目考虑。我开始认真看注意事项,也开始自觉的先通读几遍,看看文章的读者应该是什么人,然后再开始翻译。如果觉的文章的读者是世人的话,怎么把同修说的高层次的法理,和一些超常的现象,改写成不修炼的西人能理解的语言,让这些众人认识到大法的美好?如果翻译报道,我就尽可能先看一两篇类似的报道,看看已经发表过的文章,是怎么表达的,然后再动手翻译。翻译完之后,我不再有那种终于可以交作业的心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交稿,而是把自己做为读者,交稿之前,再读至少两遍,看看整体读下来读者能不能理解,有没有更好的表达方式。 我也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心急,说话快,走路快,着急做事,手比脑子还快。这种习惯也反映到翻译中来,我以前为了赶时间,都是拿来就写。工作流程介绍和注意事项,只是走马观花看看,结果当然是不过脑子,经常出现一些常识性的错误。浪费了下一个流程同修大量的时间改基本格式。这个急躁的物质,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去掉,有时候为了赶在发正念之前交稿子,还会匆忙之中犯错。结果这种着急赶着交的稿子,毫无例外,要么漏了什么,要么忘记检查格式,有一次居然把文章都传错了,不但没有节省下时间,还浪费了协调同修的更多的精力。我意识到这些都是党文化中形成的急于求成的、急功近利的心,一颗浮躁的心。我会在今后注意修去这些不好的物质,以更加平和踏实的心态做好翻译。 提高业务水平 我自己是科班出身的学英语语言文学的,又有几年在中文媒体写作的坚实经验,中英文基础都相当的好。在翻译质量上本应该做的更好,但是我的翻译质量很长时间没有提高,或者说,我也根本没有在意过我的翻译水平到底有没有提高。因为我自己觉的我已经很努力了呀,协调同修布置的文章,不论多么紧急,我可以不上班,不吃饭,不睡觉,克服一切困难按时或者提前完成。至于翻译质量,我觉的这个水平也不是我想提高就能提高的,反正尽力了,质量问题就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可是当我在修炼上有所提高之后,当我逐渐用更高的标准拷问自己的时候。比如说,当正法结束的时候,面对师尊,我能不能问心无愧的对师尊说,自己已经做了能做了的时候。我竟不敢再说我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了。因为我悟到在提高业务水平这方面我一直都没有修。我没有,也不愿意在常人层面上多花一点时间和努力提高自己的专业知识,我没有认真的读西人同修修改过的文章,没有去逐句对照到底哪里没有翻译好。也很少去看英文明慧网,都是临时不会翻了,赶快跑去查资料。其实如果我能每天认真的读哪怕一篇英文明慧的文章,每次都认真看改过的文章,日积月累,翻译水平早就不是原地踏步了。 我意识到不愿意花时间提高翻译水平的想法还是出于私,还是出于自我。我也悟到翻译质量也涉及到一个有没有替修改同修着想的为他的心,自己做的好,自然就能节省下一个流程同修的大量的时间,也就整体节省了大法弟子的资源和时间,能让文章更快的出来,让其他语种的同修更快的开始他们的翻译,也能使其他同修有更多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共同修好自己,把项目做好。 在这里,也想提醒在其他项目里的同修,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说法,“反正我做完了,他们爱怎么改怎么改。”我也听到很多其它项目的同修说自己是来修炼的,没时间去提高专业知识。但其实这也体现了对项目的不负责和自己的懒惰。真正想把项目做好,只要用心想学,花些时间提高自己的专业知识,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的。师父就会给我们智慧,我们真的就能在最短的时间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我们的项目也才会做好。 受益于翻译项目 在这些年的翻译项目中,我多年来已经成了每天看中文明慧网的习惯。尤其是同修的各种修炼体会,我都是很认真的看。每天上明慧网就好象每天参加法会或者每天参加集体学法一样,可以从同修的心得体会交流中得到启发,收获不少。十几年下来,这个习惯对自己的修炼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看到同修们怎么在生与死之间的病业假相干扰中走出魔难,怎么明明白白的失去钱财、工作甚至房子;怎么在遭受委屈的情况下无条件向内找,怎么背法,怎么突破困,怎么走出情的纠缠。我看到同修们在种种剜心透骨的挣扎中,无一不是靠着师尊的法,坚定正信之后走过来的。我读这些交流时,仿佛就在同修的身旁,和同修一起见证了什么是正念,什么是正行,什么是正念正行中展现出来的师恩浩荡。 很多时候,我所过的关,也都恰好正是我的翻译作业所提到的。同修文章中引用的师尊讲法,也恰好都是有针对性的指出我问题的讲法。慈悲的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管着弟子们。这使我在消沉的时候,能够坚定正念,不被不好的观念打败。遇到魔难的时候,都努力的像同修那样一次一次爬起来,背着师尊的法,鼓足力量,跟着师父的指引,走出关难。 结语 回首走过的十几年里,摔摔打打,留下了很多没有做好而留下的遗憾,同时也更加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论弟子做的怎么不好,师尊都只看弟子想做好的那一点善念而看护着弟子,做的好的时候鼓励,做的不好提醒,不悟的时候再三点化,一路拉扯着弟子走在神的路上。 在这里,我也想借这个机会感谢中文明慧和所有其它明慧语种同修的付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询问和麻烦,做明慧的同修不能象其他同修一样在所在地区与大家交流和分享修炼体会。中文明慧的同修承受着更大的压力,尤其是每到各个节日和纪念日,海量的来自世界各地以及中国大陆各个地区的大法弟子的祝贺、交流和报道都汇集到他们那里,可以想像这些同修们都是怎样不分日夜的整理,汇集和发表这些文章的。 只有伟大的师父,伟大的法,才能使明慧网的同修们克服外来的压力和魔难,十年,二十年,在长年的看不到头的寂寞和孤独中、在最默默无闻的项目中,一天天的走过来。谨以此文,与同修们共勉,让我们互相提醒,比学比修,不负师恩。无论今后的路还有多长,让我们一起奋力精進,以报恩师的慈悲苦度。 再次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跟随着明慧网媒体修心性 文: 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六日】 尊敬的师尊好!同修们好! 当我接到今年的明慧法会将以通过网络举行的通知时,我认识到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对师父的慈悲安排,对再次给我向尊敬的师父汇报修炼历程的机缘,心中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最初加入明慧媒体 我是在二零零零年得法。那个时候邪恶正在铺天盖地,但是我却没听说过法轮大法,以及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事。当时正好我去拜访叔叔,叔叔跟我介绍:“你试试这个,太棒了。”他非常了解我,打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在寻找一条修炼道路。看完《转法轮》后,我决心要修大法,我找到了多年来寻寻觅觅的大法大道。 刚开始的头三年,我的修炼环境只限于跟这位叔叔,两个人经常分享心得和交流,我们俩都处于个人修炼。后来叔叔因为面临经济压力,六十多岁的他移民到美国去。叔叔走后,我骤然失去了唯一拥有的修炼环境,于是去寻找其他的同修,终于找到并参加当地的学法组,开始了我正法时期的修炼。 二零零三年(或二零零四年)的某一天,我们当地的明慧协调人朝我走过来。他问我是否愿意加入明慧项目成为翻译员。我点头同意。就这样,我开始了参与明慧网的旅程。在那个时候,我们的网站还没有叫明慧网,而且远远达不到标准。但是自从那时起,日复一日的不停的在翻译,也从未想过为什么要翻译,直到有一天我理解这就是我的史前誓约。 溶入国际明慧网 当二零一零年首次接触《明慧国际》的时候,协调人问我在做明慧项目的过程中,自己有没有提高?这个问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师父在最新讲法中说:“而且大家也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是为了走向圆满。”[1]师父的话明确的告诉我们,这份工作是为了走向我们自己的圆满!这是师父赋予明慧团队所有每一位的慈悲、宽容以及千载难逢的机缘,不管每个人在这项目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些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让我意识到在明慧项目中修炼是多么的神圣。在修炼过程中,我当然也承担了其它责任,甚至有其它项目的负责人曾要求我别当明慧编辑,但我很感恩师父的教导和鼓励,再怎么小的角色,我从来没从明慧项目真正的退出过。 意见分歧与心性提高 在修炼路上的起伏过程中,确切的说是几年前,我们失去了主编,他经历了许多阻碍干扰,沉浸在常人的生活中。我曾为此跟他交流,他接着就参加我们组的每周学法。原以为他已经归队,殊不知过了两、三次后,人又消失踪影了,直到他从项目中最后完全消失了。我原本希望在同组里可以找到可以替换我职责的适当人选,但是没有人愿意,不得已,除了负责协调,我又回到之前的编辑工作,有时遇上文章数量不够时,还得自己去翻译来补足,来维持每日上传发表的数量。 几个月前,我们的编辑说,他推荐团组里的其中一人成为执行编辑。我采纳他的意见并同意试用期。经过几个月观察,我想让他代替我担任全职编辑,这样我可以专注于项目的整体协调和扩展。不过,这个想法却被另一位编辑打消,他的话明显表达了失望,他说我和之前辞职的编辑没什么两样。 我的理解,作为协调人,必须给团队里已经达到标准的成员提供提高的机会,承担更大的责任。团队里的每一员都将在适当的时候得到他发展的机会。 师父说:“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2] 师父也说:“佛只看人心,神只看人心。”[3] 在这过程中,我意识到我必须寻找自己的提议的背后的动机。佛只看咱俩(我和反对我的编辑)的出发点:是不是真诚和纯真?是否真的是为了这个项目的利益?主要也是让我能以正面的心态对待意见上的分歧?放下了负面的想法后,我突然意识到这位和我持不同意见的编辑,他也正在负责这个项目。我回头查看自己对项目协调人的定义的理解,协调人并不是什么都自己来,翻译、编辑,负责工作上的协调和项目的发展等工作,那样的话就效益不高。另外,团队里的每一位成员也在建立他们自己的威德。 我突然想到了师父的法,“当然我们可以善意的去解释,把事情说清楚都没有关系,可是你太执著了也不行。”[4]等事情都搞明白了之后,我要求跟两位编辑和新加入的准编辑進行交流。最后得出了个结果,两位编辑同意让新人升为全责编辑,代替我的职责,而新编辑表示愿意承担这个任务,接替我的职责。 不久前,同一组里的两位同修A和B有矛盾。B表示他想要退出项目。第二天,我打电话给B,要求他从新考虑他的决定。我们交流的很好,B不再情绪化,决定取消之前的决定。我听后心里顿时轻松起来。 前不久,B在例会上问我,当时打电话给他时,我脑子里想到的是什么?我很惊讶,回答说,细节我不记的了,因为时间隔的太长了。但当时只是觉的我们不应该失去你,从现时的观察,你的修炼应该可以更稳定。B接着说了个故事。他说,发生冲突后,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中,A同事打开门,引领他進入一间房间。B進来时,他清楚看到,整个明慧团队已经在房间里端坐等着他了。醒来时,B明白这是师父给的启示,不要退缩。 从这次分享交流,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自我”——以为是自己在发挥作用,努力帮助其他同事,其实这背后全都是师父在做。这些事也提醒我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放下对自满心的执着。 还有一件事,我阅读明慧网的交流心得文章,经常读到同修学法每天起码两讲,甚至三讲。但是一旦他在工作上遇到问题时,他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向内找。当时我心里说:“师父,我也想提高,更深入的向内找。”说完瞬间也就把它给忘了。 一次,跟总部交流之后,我看到我们的网站内容还很缺乏,就跟明慧广播负责人交流说,我希望将每周一个播客的产量增加到两个,他说没办法,因为这个那个障碍。我听后感到有点无奈,就像一辆车要跑得快,必需发动机、车轮,以及所有的组件也得配合。我静下心来,想起曾经有位同修跟我说:“你要有耐心。我曾经想推动某些活动,但我的愿望没有实现。直到有一天,我要的那个活动终于办成功,而且效果意外的好,非常的合时宜。”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记住这件事。有一天明慧广播负责人跟我说,他和他的小团队要增加产量了,除了播报修炼心得,还增加明慧新闻广播。我听了当然很高兴。有一天我问他,他怎么会突然想做明慧新闻广播?他回答,当时你说的时候其实我也想做,可是障碍实在太多了;我求师父开示指导我。我突然觉的,作为协调人,不能这么容易失去希望,而且心胸要多一些宽容,凡事多了解一下,关心你的同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想到此,想起师父时时刻刻陪伴在弟子身边引导着。 师父说:“大法的工作也是在修炼,在常人社会中的工作方法与大法负责人都挂不上钩,也就是前人没有这样的形式与工作方法,既负责又是个普通修炼者,你们在探索着走自己的路,大法的负责人也都是在锻炼自己。”[5] 接到法会通知 接到通知后,第二天我立刻找团队通知他们要协调此事。有人听后显得热情,有人沉默不语。在协调期间,许多人没有出席。由于两位编辑也没有到场,第二天我们再次召开协调会。这次有一位编辑不出席,我打去的电话也不接听。这颗心显然已不耐烦,出现了负面的想法,还抱怨连连。由于这个负面的思想,我请团组里一位成员立刻联系找到这位编辑,可还是没接通没找到人。这次我再也没有集中在我自己,而是担心起他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学法时,师父的一段话提醒我,遇到矛盾时要把自己当作是炼功人,“因为矛盾产生的时候,会突然间出现,可是却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当作炼功人,你就能够把它处理好。”[4] 我感觉到自己再次被师父提醒,这难道不是个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吗?修去不耐烦的心,负面思想,抱怨心。这一切不就是我自己的思想在脑海里旋转,猜测他是这样或是那样的吗?为什么避开矛盾,为什么自己不去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还要假手他人联系他?当晚,我调整归正自己的心,再去打电话,电话成功拨通,对方那头也接了,这样,有关明慧法会我们就开了三次会。尽管如此,当你以宽广的心来对待这一切,身体变得很轻松。事后,这位编辑也改变之前怠慢的态度,恢复原来的勤快响应私讯。这些在表面上浮现的经过,确实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让我修心提高的。 在我们团组里,一位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在网络技术方面起重要作用的队友,但是每次在跟我说话时,如果我或者其他成员做错什么事时,他会毫不犹豫的严厉批评;每次跟我说话,没听过他称呼一声“兄长”,我们的关系甚至已经僵硬到我停止叫他的名字,心里总纳闷:这年轻人到底懂不懂礼貌?这个过程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一直到我对此事一点一点的淡化,我对他的态度也就平常化了。当我们开会宣布有明慧法会,尽管他没有出席协调会议,我还是主动联系他,当时他说:“谢谢您,兄弟,我这次不参加。” 接着,我请其他的编辑告诉我哪些人想要参加法会?可是迟迟等不到答案。我那颗迫不及待的心又冒出来,只是因为之前跟编辑闹矛盾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让我提醒自己要忍耐,多一点耐心,谁参加或者不参加,一切都有安排的。总部希望我们别拖时间赶紧报名,这是没有错,可是在做的过程中,自己心里别浮出任何的执着。截止日期过后,仍然有一些人没来报名。我查了一下名单,那些没有报名的,其实就是那些长期做翻译的,但没有更進一步的参与進来,例如:没有参加小组学法,参与协调例会。在整个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心胸不断的被师父加大。 这就是我在明慧项目中修炼过程的部份心得,如有不符合法之处,请同修慈悲指出。感恩师父的教导与保护,赋予我修炼的机缘,感谢同事们的整体配合与合作。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纪元新唐人媒体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把法学進心里 真正得法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日】我所接触的身边同修的修炼状态,有很多人还不够理想,根本原因还是我们学法不够,修炼没跟上来,没有展现出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有的同修连祛病健身的层次也没突破。天天学法、天天炼功,为什么就提高不了层次? 就我个人所悟,其中有一点那就是:信师信法不够。学法流于表面形式,学法不得法。有的人把“信师信法”挂在嘴上,其实向内找找我们真的在心里、在行为上做到“信师信法”了吗?!当我们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看到那些修的好的同修,有多少时候我们能对照自己从中得到升华提高,大多都是浮于表面感慨几天就完事了,没看到那些同修是真正信师信法,把法学進了心里,把法溶于日常的行为中。 师父法中讲达摩根据释迦牟尼佛一句话创立了禅宗法门,人家根据佛一句话能创立一法门,而我们学法这么多年到底得到多少!在学大法前我看过电影《达摩祖师》,不管是真是假,影片中达摩对师父的信,放下生死的信,金刚不动的意志,看得我的心一颤一颤的,“一根芦苇渡江”是修为的体现,再看看我们比达摩怎么样,别的不说,就说那股“信师信法”的精神,我们许多同修(包括我自己)真的做到了吗?又能做到什么成度?!我们是不是该弄桶凉水,给自己从头到脚冲一冲,清醒清醒了! 有的同修打坐,多坐几分钟都不行,还能干什么!苦不能一下吃完,但每天吃一点点行吧,为什么连那个想提高的想法都没有!有的腿稍微一疼就受不了,坚持不住了。师父说:“俗圣一溪间 進退两重天 欲入林中寺 一步上云烟”[1]。我们是把自己当成人还是把自己当成助师正法的大法徒,不就是一念吗?!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状态。曾经面对打坐中的痛,我这样想:“这点痛算个啥,我就不信我弄不过你。”打坐中我腿在颤抖,坚持再坚持,一秒又一秒,最后坐到了自己设定的时间,拿下腿上下牙还在打颤……可是我胜了。 师父说:“来前本是天上王”[2],师父说我们是王,是高大无比的,我相信我就行,只要我敢于做、能做到我就行,只要我们相信自己是大法徒,是下世来救度众生的王,有师在有法在,什么关过不去,真得去试试! 如果我们更多的在修炼中或遇到魔难过关的时候,真把自己当成王者,就会展现出大法徒的风采,就会变的高大,展现在眼前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一念〉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寻〉 看到什么都要向内找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二日】近日我们这个地方在消防方面查的很紧。前几天,我去附近的商店办事,看到一帮城管、保安之类的人到一个店里好象是查什么东西,因为我对城管的印象很不好,所以尽管不清楚他们具体干什么,心中还是顿时升起了一股厌恶的情绪。 办完事回到公司没有多久,这群人到了我们公司,领头的说他们是检查消防安全的,问我们有没有使用煤气罐,当时老板不在,同事回答的很含糊,于是他们不由分说的闯到里面到处查,结果查到了两个煤气罐,这是我们公司食堂平时用的,他们要没收,同事打电话给老板,老板不想和他们对抗,加上煤气罐本身也没有多少钱,于是吩咐同事让他们拿走,他们搬走之后又跑到附近的店铺检查去了。 这一幕使我的心里非常不平静,检查安全没有问题,但凭什么拿人家自己花钱买的东西,最起码也要有一个整改的期限吧,太没有道理了,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又想如果我是老板我要怎么和他们斗,要怎么让他们收敛一点,和他们讲法律,还要投诉,甚至想到以暴制暴,狠狠的收拾他们。总之心完全乱了。炼功学法也静不下来,脑子里这些念头翻江倒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今天这帮人又来了,不过是检查其它的店铺。我看到后心里又翻腾了起来,下午正好又去附近的一家店办事,看到他们正在用煤气罐,于是马上告诉他们正在检查,他们立即把煤气罐收了起来。 晚上回家后学法,心里静了不少,开始反思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一思一念,修炼了这么久,当然明白自己看到的不是偶然的,一定有自己提高的因素,那么这件事暴露出了我的哪些问题呢?大致有以下几点: 1、利益心。虽然不是没收我的东西,而且老板马上拿了一个电磁炉出来,我们的吃饭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但我的心确确实实是动了,因为这煤气罐还是要大约300块钱。 2、不能作为修炼人看问题,表面上看这帮人的做法当然不对,但作为修炼人要从高层次上看问题,表面上的对错不一定是真的对错,事情的因缘关系是很复杂的,站在常人的角度是看不清楚的,而我正是站在常人的角度看问题的,我告诉别人在检查,他们收起了煤气罐看上去是做了好事,但很可能是做了坏事,说不定他们就是要破这个财,消这个业,我这么一搞没有消成,下次还得再来一把。 3、动了常人的情:我看到这帮人,第一个反应就是厌恶,这已经不对了,修炼人应该是心不动的,常人无论好坏都是我们救度的对像,常人中的是非对错只要不涉及大法,都与我们无关,自有常人去管,那是业力的轮报,一条船要沉了,船上的是非和我们无关,我们要做的是让船上的人明白危险,跳船保平安。 4、争斗心:我脑子里想着怎么和他们争个对错,这本身就是争斗心,争斗心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不一定是争第一第二,或者某个具体的职位,物品等,而且我甚至想到了以暴制暴,这是修炼人绝对不应该动的念头,因为我们的念头是有能量的,在这一点上幸好自己是锁着修的,否则以这样的心性不知道会造多大的业。 总之,自己没有做到“视而不见,不迷不惑”[1]。平时觉得自己好象修的还可以,这个看似偶然的、和自己的切身利益没有关系的事情却暴露出自己太多的人心。常人社会真的是个大的修炼场,可以成就我们,也可以把我们往下拖,就看我们自己如何用修炼人的标准去衡量和对待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解体极端强迫的思维模式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四日】 自我、极端、向外看 近期,本地围绕一同修养老金被扣发一事,大家的心都随之沉浮,本已胜诉,可社保却不按判决执行,仍拒发养老金。 我一直在信箱上关注此事,同修发消息说别去她家、有监控,如何如何。始终挂记,可一直未与其见面,监控对我没有障碍,可是却被“老同修那张嘴电话里真名实姓什么都说”障碍着。不见面又不了解情况,实在放心不下就去了她家,可她不在家,且当日不回来。 从她家回来,我一直被一种矛盾心情揪扯着:一方面想劝说其家人,并联合家人及现胜诉律师帮她要回养老金;一方面怕老同修不注意修口无意间出卖自己。联想其多年在电话安全等方面不太理智的行为,越想越气越抱怨,当即写了一篇交流文章,主要针对这位老同修,发到本地信箱。可是由于自身恶党文化那种极端强制的魔性,结果事与愿违。 信发出后心仍不平,自己便有所警觉,开始背师父的经文《再认识》: “佛性与魔性的问题,我已经讲的再明白不过了。其实,你们所过的关,就是在去你们的魔性啊!可是你们一次一次的用各种借口或用大法掩盖过去了,心性没得到提高,机会一次一次的错过了。 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1] 背第一遍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背第三遍时实在汗颜无地自容:我有什么资格指责抱怨同修呢?大家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走过来,任何一个同修的任何一颗心都是在师父的看护下、自己在法上认识而提高上来的,哪颗心是被强制改变的呢?每个同修都被旧势力经过久远年代的安排、强加一些自身很难意识到也很难突破的东西,包括自己也有难以突破的障碍,怎么能向外去求、去改变别人呢?这不是入魔道了吗?想到这里内心的不平、焦虑都平复了下来。心里想着如何通过信箱再与同修们交流道歉,化解间隔。可只是想想而已,这事似乎就过去了,其实是被那个狡猾的人心掩盖过去了,不想深挖下去。 翌日,一个意念打来:“言必行。”心想:我也未与别人承诺过什么呀,需要我兑现什么呢?也没在意便又敷衍过去了。 取中、平和、中正 多日后上信箱见同修转发一篇明慧文章,其中一小标题:“放下自我,正面对待同修的负面表现”。初看没太在意,认真看此文后,深知关心我的同修正以此方式在与我交流啊。常人有句话:“反观自己难全是,细论人家未尽非。”何况正法修炼的人,长期遇到的问题怎能与自己的心无关呢? 我开始向内找并发正念清理自身存在的问题。这时大脑出现一个意念:“不能再拖下去了”。深知师父在为我操心。想到师父的教诲:“人是最珍贵的,是万物之灵,你怎么能够被这些东西控制着?你的身体都不要了,多可悲呀!”[2]便流泪对师父说,弟子一定找到它去掉它,不再被它利用。 我与老同修交往人情过重,多年来对她使用电话等不理智的言行,我一直制止,也确实杜绝了一些问题,也正因为表面上看我是对的,而从未找过这一切对应着自己应该修去的人心,为什么总是让我遇到?也从未想到这么多年就是用她的表现来让我认清并修去自己这颗顽固不化的心。 而且老同修是在难中啊!为解一时心头之快,我这强迫极端的行为,貌似让她快些去掉人心,实为打击同修,加大同修的魔难,起到了帮凶的作用,这东西多么恶毒啊!如果真的为她好,应该选择时机与她交流,帮助她在法上认识,才能真正的提高,何况她的种种表现恰恰是我应该反观的镜子呢?我的所为不恰恰起到了破坏作用了吗?!很多同修都放下自我,尽心尽力的帮她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我却当头一棒,这不被魔利用节外生枝添乱了吗?! 老同修上学时正是邪党“读书无用”时期,所以没有什么文化,加之旧势力的有意安排使她做事不太有主线,但我一直敬佩她无论在任何境况下对大法绝对坚信的正气。一个没有文化的老人能顶住这么大的压力而坚定的走到今天,这不正说明伟大的师尊造就出这么了不起的生命吗?我怎么能无视她的优点而盯其缺点不放呢?其实这些年她的问题暴露出的恰恰是我的魔性,那正是一次次我提高升华的机会,却因我没有从法上认识,而多年错失良机。 记得在《与“狡猾”的对话》这篇交流文章中,作者看到一同修的狡猾给其指出时两人发生争吵,在另外空间的表现是同修的煞气与狡猾的争斗。回想我这个年龄,正是在恶党文化的毒害中长大,遇到任何问题都是用极端争斗来解决问题。修炼这么多年,真是愧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一称号。 为了我所对应的无量天体众生,为了维护我们的整体修炼环境,我决不允许它在我的空间场存在,决不允许它再来控制我的思想,立即发正念解体它! 想到“言必行”,便写此交流。多年来因自身的魔性而伤害过很多同修,真诚的向同修们深表歉意,消除间隔,共同提高,不让旧势力钻任何人心的空子。 若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认识〉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记一次过心性关 文: 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六日】我想用我的真实经历和过病业关的同修说:我们在遇到关难的时候一定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用行动去否定迫害。也希望世人通过我的亲身经历能了解到法轮大法展现出的神奇。 我把过病业关叫作过心性关,因为这件事着实对我信师信法的程度来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考验。 一天晚上五点多钟,我到婆婆家把东西放下后转身就下楼了,下楼时感觉右腿稍微有点不适、有点痛,我就一边发着正念否定它一边下楼了。 在骑车上同修家的路上腿还是痛,我也是一边发正念一边向内找,也没找到什么原因。再回到婆婆家上楼时右腿就不太敢使劲了,那时也没弄清到底是哪痛,也摸不着,站着也不疼走路也不疼。八点多我从婆婆家下楼回家时就难了,每迈一步都艰难。当时公公帮我往楼下送菜,我为了不让公公看出来只能硬挺着。 骑自行车到家十分钟的路我却用了二十多分钟,因为右腿不敢使劲,不敢打弯,从右腿膝盖部位向下一直痛到脚趾头,向上一直往大腿上面延伸。等到家上楼时更难了。我为了防止自己摔倒,也为了防止自己站不稳撞到栏杆上弄出响声吓到邻居,只好一步一挪。我先把左腿迈上去,再把右腿艰难的挪上去,那时右腿每动一下都疼的揪心。可当时疼痛到那种程度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引起的。 九点半左右我开始炼一个半小时的动功,之后发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正念。这时我找到了在右腿膝盖外侧有两个痛点,是它引起的右腿上下延伸着痛。在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我问自己到底哪出问题了,招来这么严重的迫害。这时“显示心”几个字打过来,心里顿觉敞亮,但不是特别轻松。 我想可能还没找到根,还得继续找,但显示心肯定是这次迫害的一个祸根。可为什么是显示心,我不太明白。这两天自己也在琢磨这件事,突然明白那是一种不屑,是无意中在证实自己。 前几天想起同修的那句话时和自己对照了一下,觉的自己不能出现那种情况,自己能把握好。当时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也没留意,现在想来就是那种不屑,自以为是,显示自己,证实自我。师父见我有继续向内找的心就一步步开示给我:遇事证实自我,不是证实法、自以为是、不修口,和同修交流时拿自己和另一同修举例子。其实那位同修有很多优点,在本地是功不可没的。 那时本意是想让同修切实认识到修炼中遇到的任何事情、矛盾都得修自己,从自己这找原因。可是从昨天发生的事才使我醒悟,我做错了,那只是我的愿望,我的话没对同修起什么作用,现在意识到也可能是因为我那时说话的心态不纯,所以没什么效果。我对不起那位同修,我在这里向那位同修道歉。说白了还是显示自己,证实自己,无意中已在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霍然间,我明白了很多自己以前从没认识到的问题,心里很亮堂,感觉收获多多,很开心,真应了师父说的:“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1]现在我明白了自己以前有几次因一念之差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不正确状态。一直以来就以为是好奇心惹的祸,招来的麻烦,现在我才明白根本上还是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造成的。 早晨三点我醒来时,右腿一动也不敢动了,起也起不来了,一动就痛的撕心裂肺。心想这可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躺着啊(自从丈夫和母亲离世后,我一直独自生活)。我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动人的念,那我就听师父的,就用行动来否定这场迫害,我一定得起来。我把心一横,真起来了。可起来后更难了,这腿一动不能动,弯也疼伸也疼,怎么都疼,想用手帮帮忙,手也不能碰,整条腿都疼。坐那半天没动地方,感觉就象人瘫在那了一样。 我想:总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什么都干不了,连卫生间都去不了,更做不了饭了,时间长了动了人念更麻烦了,身边的姊妹(未修炼法轮功)知道了会害怕的,那时自己的麻烦就大了。我必须自己冲过去,真正用行动来否定迫害。师父说:“难行能行”[2]。我就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弟子也不承认,我就走大法师父给安排的修炼路,其他的安排都不承认,都不要,我一定能行。我就这样不断的鼓励自己。 好不容易从床上挪到了床边,我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却又不敢挪步了。心里想着挪步,嘴里也说着挪步,可心里因为对那种痛的恐惧,腿一动也不敢动。那时每做一个动作对当时的我都是个考验,都是很难的。我试着扶着柜和墙往前挪。那时切实感受到残疾人的生活有多么不容易。过程中脑中闪过一念,已经向内找了,怎么更厉害了?我马上警觉了,这是怨。立刻提醒自己不能怨,千万不能怨,没有偶然的,师父给的都是最好的,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可能是师父把造成身体痛苦的根本原因去掉了,但身体上还有自己需要承受的,自己一点不想承受也不行,那是怕吃苦,是安逸心,更是对自己信师信法的考验,不能动摇,就相信师父说的好事坏事都是好事,就用行动去否定这场迫害,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不行,就是行。 去过卫生间后,我炼了两个半小时的动功和静功,在炼第四套功法下蹲时腿痛的身体都跟着哆嗦,下蹲很费劲,那我也要求自己尽量做标准,接下来打坐时腿不疼,炼完静功后明显感觉右腿好些了。我赶紧给师父上香,感谢师父的慈悲看护,感谢师父的加持鼓励。然后我就坚持做饭,收拾屋子,不把自己当病人,该干啥干啥。 这一天我一共炼了三遍静功,每炼完一遍,腿就好很多。到下午的时候我觉的今天能出门了,赶紧把同修要的语音文件录好。四点多钟的时候感觉腿走路、骑车没啥大事,上下楼不知能啥样。于是我决定把东西给同修送去,不走近道,不过天桥,绕远走平道。我下楼的时候右腿还是不行,还是一步一挪,骑车时也还是疼,但能忍住,也能用上点劲了。到同修那上楼也不太痛了。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太感谢师父了,只一天时间就帮弟子闯过来了。 下午在我写稿两个多小时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腿完全好了,下地试试,活动活动,真的完全好了,腿很灵活轻松。兴奋的我赶紧上楼道试试看能不能正常下楼,结果我真能正常下楼了。我真是太快乐,太幸福了。从中也看到了自己悟性太差,竟不敢相信自己会好这么快。我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太神奇了。 我写出的真实经历,希望世人从我的亲身经历能了解到法轮大法展现出的神奇,我的这种情况即使上医院也不可能好这么快。修炼人在修炼过程中遇到的问题通过修炼很快就能解决,这就是大法的超常。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