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明慧网第十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稿件(五)》(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www.minghui.org ◆明慧网第十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稿件(五) 三年半冤狱后 正念改变环境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两年中——正念善行能改变人心与环境 找警察讲真相 在帮母亲中修自己 三年半冤狱后 正念改变环境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明慧网】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恢复自由,从邪恶的黑窝回到家中。不久,中共病毒爆发,我感受到了救人的紧迫,开始抓紧每一天时间尽量多救人。在救人的路上,我真切的感受到师父就在身边保护着我,也感受到了师父说的“大法徒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1]。下面是三年来自己证实法、救人中的体悟,与同修交流。 一、丈夫发自内心说:“还是我老伴儿好” 三年半的冤狱迫害,使得我的身体状态很差,头发都白了,还大把大把的掉。在狱中,我眼睛视物模糊,腰椎骨折还被狱警逼坐小凳,致使双腿发麻(瘫痪前期症状),腰疼的坐一会儿就得平着躺下。在黑窝里,狱警指使犯人常在大法弟子的饮食中偷偷的放不明药物,我严重失忆,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她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大法弟子间的交流。现在我要回家了,终于可以见同修了,我在心里想象着大家见面的那一刻该有多么高兴! 可是回到家中,我面对的现实是:丈夫因为被迫害的阴影,天天看着我,不让我出家门,还劝我说:“现在到处是‘眼线’,还是不要和她们联系。”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当头一棒。在我被迫害之前,丈夫是支持我修炼的,还曾配合我做一些证实法的事,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接着,他又告诉我说:“家里开的店已经兑出去了,一处住房我也卖了,原来家里的东西我都搬到这里了。”我看着那些堆在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问他:“我让你帮我保管的那些东西呢?”他说:“这几年,我死的心都有,没心顾那些东西!”我一听,怨心立刻就冒出来了,心想:我不让你做的,你一样没落都干了;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保管的重要的救人的资料,都没了;嘱咐不让卖的房子卖了,答应我的事怎么一件都不办?我心里真是又气又急,难受的不得了。我静下心来多学法,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怨丈夫,把这一切当作修炼中的好事。 我放下着急见同修的心,每天除坚持学法、炼功外,我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整理堆放的东西。陪伴了我四十年的小提琴,在阳台的角落被雨水泡成了碎片;以前经常带在身边的照像机也没了;身份证、喜欢的衣服、多年收集的邮票都不见了,上万元的音响也少了一半。我虽然心里不再抱怨丈夫,但是一想到这些东西没有了,心里就难过的想落泪。 我不在家的这几年,丈夫在外面打工,我被迫害,他心情不好,干什么都没精神,工作中收支账目很乱。我开始帮他把票据一笔一笔的核对清楚、记完整,把单据装订成册。当时我身体的状态只能是干一会儿就得躺一会儿。丈夫的身体也很不好,成天倒在床上唉声叹气,脸拉的长长的,对我说喊就喊一通,不顺心的时候还以离婚相逼。 联系不了同修,上不了明慧网,还不能出去救人,我的心里总是在那儿翻腾,真是闹心,太苦了!每当我过不去的时候,心里就默默的背师父的法:“你好我也好,一团和气坐那儿就长功,哪有那个事啊?”[2]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能动气,不能对他发脾气,要理解他,把这些没地方诉的苦当成是好事,调整自己的心态。有师父的法在,我的心变的越来越轻松了,怨恨的心、对物执著的心慢慢的也放下了。 我不再看重丈夫的表现,丈夫的状态也是邪党的迫害造成的,我应该理解他。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工作,之后又被迫害,很难在家和丈夫天天在一起。我悟到,在家庭中做一个好妻子也是自己圆容法的一部份。我每天给他做可口的饭菜,丈夫得了肩周炎,胳膊抬不起来,穿衣服很费劲,我帮他洗头、洗澡、穿衣服,他发自内心的对我说:“还是我老伴儿好,谢谢你!” 我看到他有变化后,抓住机会对他说:“我被迫害期间,同修们都那么关心我。现在回来了,他们还不知我的具体情况,一定很惦念,我想去见见大家。”他勉强同意,说:“我陪你去,也只能见一个人!”他开车拉着我,几经周折,终于见到了要见的那位同修。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在心里一直默默的谢师父!同修给了我很多鼓励,还帮我备好了师父的新经文、更新后的炼功音乐和新的破网软件。回到了整体修炼的环境中,我的心敞亮多了。 回家后,我把明慧网上“神传文化”的故事,用小音箱放给丈夫听。听的时间长了,他说:“这个讲的挺好。”后来,我每天都放明慧广播、希望之声等给他听。有时还给他读修炼故事,念“九字真言”的神奇故事,告诉他在心里多念念这九个字有好处。这些他都能接受,但一听到有揭露邪党内容的,就立刻不高兴,说:“这说的都是啥呀?不听!”看出他非常烦躁,我知道是邪党因素害怕,也不强求,就换个内容。有时间,我就多发正念,最长时间连续发四个小时正念,清理自身空间场、解体操控他的邪恶因素。 我坐在电脑前写揭露迫害文章的时候,他过来说:“我看你写啥呢?告诉你,可不能往上(明慧网)整。”我一写,他就过来要看,就不让我写。我想,天天背着他写,也不是修啊!于是就当着他的面,拿起笔。他一看我又要写,阻拦我说:“你总写啥?”我说:“一会儿我写完,你帮我改一改啊。” 我写的是小时候我父亲对我的慈爱保护,长大后,特别是我修炼后,如何按照法的标准尽一个女儿对父亲的孝顺的家庭小事儿,字里行间充盈着善念。写完后,我念给他听:“写的咋样啊?帮我改一改吧!”他说:“写的还挺好的呢,我可改不了。” 父亲八十八周岁寿辰时,我把这篇短文送给父亲做礼物,同时还附有一份大法真相资料。我的老父亲读了短文,看了真相,眉间舒展,不再象以往那样纠结。此后,我再写东西到很晚的时候,丈夫就关切的说:“早点休息,注意身体。” 我再遇到丈夫生气的时候,就想,他这几年被邪党的株连政策迫害的也很苦,不和他计较,把心放下,他见我不和他争辩,他也在改变。随着我心性的升华,师父帮助我清理了身体,渐渐的我能坐很长时间,不用躺着了。 师父还帮我找到了邻居同修。那是二零二零年三月的一天,我和丈夫在被封的小区院内散步,一个邻居从我身边走过,边走边对扫楼道的人说话,内容是我在明慧网里看到的,我断定她应该是同修,就去和她打招呼,她一眼就认出了我。她说,那个我找了多次的邻居同修搬到离我更近了,他俩的住处都离我家不到一百米!乐的我在心里感谢师父!三年半的时间没有法、跟不上正法進程的我,从此得到同修们的很多帮助。 我不断在法中归正自己,丈夫改变也很大,他把真相护身符很珍惜的戴在了身上,每天出去走步,一直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身体恢复了许多,生活能完全自理了,再也不天天躺着了。我说:“这都是师父给你调整的身体,因为一人修炼全家受益嘛!”我建议他看看《转法轮》,他也接受了,看了几讲法后,他说:“(这书)就一句话,教人做好人!”他有了精神,就经常出去会朋友。我对他说:“你不在家,我也出去蹓跶蹓跶(救人)。”他嘱咐我:“注意安全!” 前不久的一天,丈夫和我说我弟弟得了皮肤病,用药泡也不好使。我说:那你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啊。他说:“行,我和他说说去。”第二天,他见到我弟弟就告诉他念了。 现在丈夫每天晚上都去陪伴我九十岁的父母,替我看护着老人近一年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做证实法、救人的事。 二、珍惜师父安排的有缘人 二零二零年一月,中共病毒爆发了,我意识到得抓紧时间救人!我就趁丈夫出去的时候,跑到楼上给邻居讲了真相。从这时候开始,我主动走出来找各种有缘人,面对面讲真相。 1.主动找亲友讲真相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四日那天是年三十儿,家里亲人几十人聚在一起,有的平时很难见面,有的我还不认识。我知道这是师父把他们送到我身边的,一定得好好的珍惜。一个长辈昔日是邪党官员,这些年一直给她讲真相劝三退,她都不退。吃饭时,我就坐在她身边,对她说:“我从小您就夸我有出息,长这么大,没用父母操心,我工作干的大家都公认是最出色的,现在我按真、善、忍做人,只能好上加好,可是邪党却迫害我,把我关押到监狱去,你说这党啥样了?……”那天,终于劝她退出了邪党组织。 后来小区解封了,当时丈夫还不许我独自出门,我就对他说:“过年没见到的亲属,我想去看看。”晚上,我正在给亲属的孩子讲真相的时候,丈夫气汹汹的找上门来和我喊,嫌我去的时间长了。我意识到这是修自己的“面子心”,不被他带动,乐呵呵的给孩子讲退了才回家。回家后,平静下来的他自己找个台阶儿说:“是天太黑,怕你看不着路,才去找你的。” 到了开春儿,我对丈夫说:“咱们开车带上同事某某夫妻俩去郊外挖野菜吧!”他听后很高兴,并嘱咐我:“别和人家啥都说。”同事见到我挺高兴,我就边找野菜边给她讲了“三退”,她还约定次日带我去见另一个同事。第二天,我又给她们讲了真相,那个同事也做了“三退”。再后来,又给她儿子讲退了。不久,我又去了她离了婚的儿媳家讲了真相。 我要去老邻居家看看,晚上就主动陪丈夫去散步,带他沿着旧家的方向走,问他说:“记的某叔叔家在那边住,对吧?”他说:“一直走,过了桥下面有个大院儿,就是。”第二天,我打车去了那个大院儿。走進大门口,正犯愁找不到叔叔住哪个单元呢,只见离我不到两米远的一个背影儿很象他家的二妹妹,我就喊了一声。她辨认好一会儿,才认出我,很高兴的带我去见她父亲。那天,我给妹妹夫妻俩都做了“三退”。在叔叔那里记下他家人和亲属的电话号,我又让叔叔带我去见他的邻居。 他邻居夫妻见到我喜出望外,说:“这么多年,又见面了,每天这个时间,我们都出去蹓跶,就今天在家。”女主人非常热情,又给我倒水,又让我看她儿子一家的照片。我顺势把她儿子的电话也记了下来。她丈夫退休前很多年一直都是市级劳模,被邪党毒害的很深,那天他也听明白了,退出了邪党组织。后来,我又打电话给他们的儿子讲,又寻机去了他们儿媳单位,他们都得救了。 我还去找叔叔家的大妹妹,她“三退”后,把她儿子的电话告诉我,她儿子、儿媳明白后,也都退出了邪党组织。我还去了大弟弟家、三妹家和老妹家去讲,去过四妹的单位,还巧遇她丈夫,也讲退了,还有叔叔的俩亲属也讲退了。 我就这样一家家找,一个一个同事找,天天出去。打车去的路上,我就和司机讲,然后再把真相U盘送给他们。同修给我的一大把真相U盘,都当面送给了有缘人。 一天,丈夫对我说:“你天天出去,是吧?你都去哪儿了?”我不能说假话,就不吱声。他看我也不和他吵,不高兴一阵儿,自然就好了。 我找自己,他为什么对我说这话呢?表面上看是他怕我有危险,实质上我看还是时间太紧迫,师父急呀!我被绑架到黑窝里,耽误了几年时间,就是一天救一个人,那还是一千多人呢!丈夫说:“你都去哪儿了?”就是说,我去的地方还不够吧?也就是讲真相的方式还不全面。于是,我把父母家的电话本和妹妹的联系电话号、丈夫的联系电话号都抄了下来。我还通过一个亲属找另一个亲属的电话号。师父看到我的心,就让我认识一位打手机讲真相的同修,我就去她家,互相配合,打电话救人。有一天,我用她的手机讲退了十五人。 在黑窝里,一个犯人暗中对我很照顾,我留下了她妹妹的电话号,我就给她妹妹讲了“三退”,后来向她妹妹要来她婆家大哥和大嫂电话号,也给他们讲退了。还有一个犯人的女儿也给讲退了。 一次,同修找到当年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的电话号码表,递给我,说:“这些人都参与过迫害大法弟子,对他们都有点不抱有希望了。”然而,那位同修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慈悲的讲给他们:目前这些灾难都是中共暴政带来的,天要灭它,你们是被它绑架干的那些罪恶,为了让你们保平安,曾经被你们迫害的这个善良群体没有忘记你们。有的听完说:“不干了,谢谢!”名单上的一百多人,被同修讲退了百分之五。 还有一次,收集到一些政府官员的电话号,我抄下来,送给打手机讲真相的同修,名单上一共一百四十二人,她讲退了七十三人,其中有四个县的副县长,四任镇长,县级市副市长一人,他们都很客气的说:“谢谢!” 一天,我和同修去一个单位,门卫很热情,一听我们认识那么多人,就把这个单位的所有电话号码表递给我看,我就拍照了下来,一共一百三十七人,同修电话讲退了三十五人。这些人是平时很难当面讲到的。 二零二零年六月下旬,我再次去一个朋友家,她听明白了救人的紧迫,把哥哥、嫂子、侄子、侄媳妇、儿子、孙子都带来,让我全部都给他们做了“三退”。她还很高兴的把我带去的真相U盘、翻墙卡片、《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书都装在她嫂子的兜里。 我还找到昔日体制内的退休同事去讲,有的我带上礼物送去他们家里讲,有的请他们吃饭讲,不在本市的,打电话讲。在讲的时候,问他们能联系上的人,再记下联系方式。那次接连讲过了三十余人,一位老同事听我讲后,对我说:“你要去单位要工资的时候,就告诉我,我去给你作证。” 2.救人没有选择 疫情的消息一波接一波的来,想着那么多的世人不知道真相,我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主动走到街头向更多的民众讲真相。走路的时候,注意观察身边的环境,主动找话题搭讪,站在对方的角度,发自内心的理解和关心他们,师父给我智慧,马上就会有合适的话题和对方攀谈。有时会遇到报警的,还有不听大喊的,拍照的等,我都不被他们带动,及时向内找,纯净自己救人的心态。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一日,在公交车站点,我给一位等车的小伙子讲了真相,他是邪党党员,听完真相后,同意“三退”,还告诉我他的小名。接着,他又对我说:“今天你很庆幸啊!”我一听,知道他一定是警察。我说:“你今天的选择更庆幸,我为你高兴。”他又说:“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我说:“如果你是做买卖的,你今天的选择,会使生意更好,如果你是警察,你的未来会前途无量!”他很伤感的对我说:“可我现在连扫大街的都不如。”我给他讲了什么叫“厚德载物”,他没理解,又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对我说:“你认识这个吗?”我说:“我家有你们的同行,他们都发这个,我认识(万能钥匙)。” 他又说:“我现在很难过,什么都没有。”我明白了,他的症结是他不反对“三退”,但是生活怎么会不顺利呢?我说:“你今天的选择会让你的父母受益、你的家庭受益,包括将来你的升迁等等,善有善报嘛。现在倒查三十年,咱们市检察院的那两个昔日很威风的检察长,寻思快点退休就没事儿了,都退休五年了,咋样?还被查出来,被判刑了吧?为啥?自己做的事情得自己承担,你得顺应天理。因为天理是最公平的,衡量着所有的一切,包括我们的命运,都是天定的!今天,你的选择,我庆幸!你更庆幸!” 我又给他讲了柏林墙的故事等,他默默的听。我说:“你要做了善事,就不会低落,你就往前走吧。”他要坐的车过去了好几趟,他都没上,一直听我讲了半个多小时,后来他明白了。我们握手分别,他把我送上了车。 一次,在江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个女孩,一看就是同性恋,我对这样的年轻人很厌恶。可是遇到就是缘份,救人不能挑着救。于是离的很远,我就对着同修大声说:“走累了,坐那俩孩子这歇歇吧!”这时她俩才各自坐好。我给她们讲了真相,都接受。 二零二二年三月的一天,在市中心一家银行的门前,站着一个小伙子在抽烟,路过他身边时,我说:“这小伙子在这抽烟哪。”他很有礼貌的回应。我说:“抽烟对身体可不好。”我望着他,接着问:“今年有多大了?”他说:“我三十多岁了。”我说:“看上去一点都不象。”他说:“我都在纪检委上班了。”我心里想,这个部门的人平时很难遇上,一定把他救了。我就微笑着对他说:“哎呀!这个部门可不一般呀,这个年龄就有这么好的工作,真有福份呐,是不是常出门儿呀?”他说:“是啊,我这是去外地检查才回来。”我说:“现在当官的没有不贪的了,你看那些国家部级官员更能贪。”他说:“那些我们管不了,就是下基层。”我说:“下边的基层贪污的也多呀。”我就举了几个本市被法办贪官的例子。我又和他聊了很多。 我嘱咐他:“记住按真诚、善良、宽容的标准做人,这是天给人指定的标准,疫情严重的原因是现在的人都违背他了,不符合天道了,这不完了吗?这疫情就是淘汰那些坏人的。孩子,疫情期间一定要平安。”他说:“是啊,我还是党员呢。”我说:“你优秀嘛,被挑進来的,你在心里把党、团、队的誓言作废了,千万别把命交给它,用个化名把那三个誓言作废了,再顺应天理做人,什么都顺当。”他说:“好啊,谢谢阿姨。”我叮嘱他:“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平安的唯一办法。”他又说了几遍:“谢谢您,阿姨您也平安。” 本市有个集超市、娱乐、餐饮为一体的广场,那里去的年轻人比较多。我们就大大方方往里走,每次都能对很多人讲真相。 无论是老年人、中年人、大学生、中学生,还是孩子,我都利用我的一些条件,如擅长摄影和一些知识,打开话题,和他们用心交流,从而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他们,适时的帮助他们“三退”。 三、救人中提高心性 讲真相救人也是修炼环境,是很严肃的,不修去执著,不仅救不了众生,还会带来损失。 二零二二年二月的一天,我在一个站点等车、讲真相,遇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讲给他真相的时候,他听的很好,我又对他讲了贵州省平塘县的“藏字石”,还告诉他可以在手机上查一查。听到这儿,他突然问我姓啥?然后他在手机上很快拨了号,对着手机说:“某某地有个法轮功!”我听到这儿,知道他在报警,我就赶快走到站点的另一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同伴同修,同修听后离开了。那个小伙子一次次拽住我,不让我走。后来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才顺利的离开。 这次的事情发生后,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有了执著心,被钻了空子。我就回忆从面对面讲真相以来的修炼过程。从开始突破走出家门,每天能讲退几个人,到能讲退十余人,再到经常讲退二十多人,最多一天讲退三十一人,劝退的人数渐渐增多,就有了做事心。有的时候,看到明白真相的世人得救后的喜悦,我非常替他们高兴,有了欢喜心。 去年,丈夫能和我一起学法了,我为他高兴。可是一学法的时候,由于他还没有真正走入实修,他常说这里不可能,那里也不相信。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生气,怕他造业,就严厉制止他,他竟然不在乎。我就看他不顺眼,尽说指责他的话。我忘了这是我的修炼环境。找到这些后,我慈悲的给丈夫讲了大法的神圣,为什么要敬师敬法的道理,他也知道自己错了,说:“我再不说不敬师父的话了。学不明白的,让我慢慢理解吧。” 当地火车站对面有片小花园,经常有人坐在椅子上等车,他们来自全国各地,我知道这都是有缘的人千里迢迢来得救的。经常路过那里,就给他们讲真相。去的次数多了,我发现打扫卫生的男士在我讲真相的时候就过来,故意在我们面前扫来扫去的,还听我对他们说什么。我就想:这人,是来干扰的。有时遇到不让我讲真相的,我也会冒出:他是不是便衣警察?经历过这样的事不少,虽然不被其带动,但是过后还觉的要注意一些。 是我应该再提高心性了,把这些负面思维换成正念:他们都是为法来的生命,也许他们是来求救的。再遇到捣乱的,说难听话的,就把他们当作亲人一样,希望他们选择善良,把微笑和慈悲留给他们。转变了观念,我们的场是祥和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的两年中 ——正念善行能改变人心与环境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网】我在看守所接触的人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三退了。我离开看守所的前一天,监室里的人给我开欢送会,让我教她们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曲。由于自己的水平有限,在看守所里还有其它的故事没能写出来。 ——摘自本文 * * * * * * *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二零一七年,我地警察在同一天、不同处所绑架了多名大法弟子,我也在其中。之后我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 站在为他的基点反迫害 “专案”撤销 家人帮我请了律师,在与律师的会见中,我才知道警察为了个人利益,将我们所有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合为一个案子办,搞所谓的“专案”,陷害我们。办案人员曾对我扬言:近几年被拘留过的、曾经被判过刑的,这一次要判三年以上。之前,本地区确实有几名同修是同样的情况,被非法判刑四年。 看守所里相当邪恶,狱警为了逼迫大法弟子诋毁大法、放弃修炼,会给予犯人各种好处,甚至减刑,利用他们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逼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光盘,逼迫大法弟子写“三书”,从而放弃修炼。 师父说:“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1]。 邪恶在利用这种迫害形式毁掉这些众生,我必须阻止这场迫害。于是,我打算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也希望能唤醒他们的良知。但同时,我又想起了同修以前因为绝食,反而被邪恶加重了迫害,心里很难抉择。这时,师父的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2]一下子打入我的脑中,我的正念出来了。主意已定,顿感全身轻松。 第二天从早餐开始,我就不吃不喝了。狱警问我为什么不吃?我告诉她,办案单位把我绑架到这里,他们则在外面造谣,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伪造在一个所谓的专案里,这案子里的有些大法弟子我都没见过。他们这么做,害人害己,甚至会连累他们的家人。她当时有点接受不了,就说:“你不吃,这么多人会有办法让你吃下去的,但是你会很痛苦。”我说:“我不是针对你,希望你不要助纣为虐,为难好人,这样对你不好。”她问我说的是什么?我又重复了一遍,她说有事,就走了。 此后,她每次上班都会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她把我绝食的情况及原因反映给办案单位,其余不要有任何所为。 我绝食的第三天,狱警叫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并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一進医务室,满屋子的人。狱警介绍了一下,在场的有看守所的政委、所长、教导员、警察、医生等十来人。说是来检查,其真实目地是想给我输液。他们把我固定在床上,给我输液。他们说,这么冷的天(当时快要过年了,天气很冷)你不吃饭,我们必须要有所为,不然我们有责任。几个人抓着我的手,给我扎针。我问他们打的是什么?他们说是葡萄糖(看起来每瓶约100毫升,共有两瓶)。我拒绝输液,在经过几次的挣脱后,他们就没输成。 他们要我把剩下的葡萄糖喝了,我说我不喝这个,他们就让我喝牛奶(一瓶利乐包装的牛奶,250毫升)。由于我几天没沾水了,嘴唇都是干的,我就用了一点牛奶漱口,润了一下嘴唇就吐了。 过程中,我给他们讲真相,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我说:“你们了解法轮功吗?”政委却说:“说炼个功,有病不吃药就好了。炼个功就不生病了,我不相信。”我告诉他们说,你对大法师父的了解完全是听信了江氏集团的谎言欺骗,百分之百是假的。大法弟子最有发言权,我告诉你的是真的。所有的大法书都是我师父写的。《转法轮》是指导大法弟子修炼的主要著作,明示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3]。修炼人只有按照这个标准去做人做事,才能好病或长功。 书中也指出了“不重德病都不会好的”[3]。我原来有低血压、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严重贫血、偏头痛、口腔溃疡、关节炎等等,吃药打针试过不少,气功也练过不少,但都无济于事,而且还更严重。直到修炼了法轮功以后,我懂得了德与业力、业力与疾病的关系,开始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淡泊名利,遇事替他人着想,矛盾面前找自己,这些病很快就一个个的不治而愈了。 在场的人有的还似信非信。为了让他们更多的了解真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求见政委、见所长、见教导员、见大队长。 当我绝食到第八天时,办案的国保队长来了,告诉我“专案”撤销了,我现在的案子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让我别再绝食了,可以吃饭了。马上就过年了,狱警说如果我继续绝食的话,她过年就不能回家。我想:我绝食的目地是要解体这个专案,早日回家。因为自己还有做的不足的地方,所以这个最终效果没达成,但解体专案的效果达到了。于是我就答应吃东西了。 这些天我不吃不喝的超常表现,这里的人也都亲眼看到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冷的地方,别人吃了饭都冷的难受,而我这八天绝食绝水,并不比她们更冷,看起来也只是消瘦了些,且精神还很好。期间,被子、棉衣我都自己洗。好几个人要帮我洗,我都谢绝了。监室里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说:“阿姨,你这么多天不吃不喝,还能有这么好的精神,还洗被子,法轮功真神奇。我奶奶一天不吃饭都不行。” 当监室里的人知道我决定吃饭了,立即拿出各自好吃的东西要给我吃,我都谢绝了。这其中有些人平时是不舍得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吃的,但这次她们也拿出来了。 在我答应吃东西时,狱警问我吃什么?我说喝点粥,她说没有。她说,给你搞个营养餐,面条行不?面条在里面可是美食。我说行。接着他们就连续做了五餐面条,前面四餐的面条,我都分给监室里的人吃了,我就吃剩下的一点面汤。 政委:“听她这一说,法轮功真神了” 有一天,我跟狱警说我要见政委,狱警马上就安排我在教导员办公室里见到了政委。政委很礼貌的称我“大姐”,让我坐下,给我倒水。他提出了四个问题,我答对了三个半。他还在继续说,于是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我想:我找他不是来听他讲的,我是来救他的,我要唱主角,他得听我的,一定要让他明白真相。 于是,我接过话题说:“对不起,我对政治不是太关心,这些你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他立即话锋一转说:“那我听你讲。”我给他讲了我修炼大法后,大法带给我儿孙、儿媳的美好,以及在身体健康上出现的神迹。我说:“大法弟子不说假话,况且这些事是我自己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我在讲的过程中一直发着正念,他听的很认真,我讲了一个小时左右。后来政委说,想见我儿子、见我的律师,并说等我回家后,要到我家做客。 谈话结束时,他叫来狱警说:“听她这一说,法轮功真神了。”并跟我说,如果我想见他就跟狱警说,并叫我多保重。我谢过他。 经过这次谈话,政委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认识完全改变了。后来,我被枉判后,只要他来查监,都会过来问一问我还好吧。有一次,他还说,他要有这个权力,就把我放回家。明白真相后的他,选择了善待大法弟子,为自己的生命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妹子爱听真相 得福报 有一天,从其它监室调来一个妹子,是因手机诈骗之类的事情進来的。监室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新進来的人都要搞厕所卫生。下午她搞厕所卫生时,不停的咳嗽,那动静就象厕所里有人在打大铜锣,给人感觉整个监室都震动起来了。搞完卫生后,我问她是否看过医生。她说看过,但是她吃的药这里没有,都是家里送来的,送了一千多块钱的药。她的咳嗽是支气管哮喘的症状。 我就给她讲真相,她很爱听,还时不时的提些问题。她说自己的父亲也教她做人要学会忍让,能宽容别人。明白大法真相后,我给她做了三退,并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很听话,第二天搞卫生时就安静了。连续几天晚上的所谓学习时间,本来座位基本是固定的,她都换座位坐到我身边来。几天后调铺时,正好把她调到我的身边,她高兴极了。 从此,她过去爱说梦话、经常肚子痛的毛病都消失了。她说跟我在一起感觉很舒服,表示回去后也要学法轮功。 改变自己 吸毒女子也变了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监室里调铺,把我和一个吸毒的女子同铺(两个人同一床被子)。此女子个头高大,身上换了三根血管,身体活动不灵活。在平时的谈话中,她给人的感觉神通广大且见多识广。她对大法真相不屑一顾,甚至反感。 当天调完铺时,有两个人对我说,你不要和她同一铺,她个头那么大,占的面积大,而且这个人不好相处。你到我们这边来吧,我们三个人睡一起挺好的。我说,我试试,她个头大,我就多让让她。真让她俩说中了。第二天早上,我炼完动功,正打坐、背法时,她开始骂人,说,你背书了不起了,你睡觉也了不起。还骂我“牢头”、“狱霸”,骂的很凶。我善意的解释了一下,她不听,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虽然我没说什么,但心里在翻腾着。我睡觉又怎么了?你这么大个的个头,我们俩盖一床被子,我的被子都让给你盖了,我又盖到了多少呢?除了我之外,哪个人愿意跟你同铺呢?这监室的牢头又不是我,我怎么就是“牢头”、“狱霸”了呢?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在这里也待了一年多了,我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大家对我都很尊重,你骂的那么难听,大伙都看着呢。我感觉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这时,我想到了向内找的法,我心里立刻好受了。 次日,她值晚班,人坐在小凳子上,身子却靠在墙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此时我正在炼功,看她这个样子,便问她是否不舒服?她苦笑着点了一下头。我心里开始可怜她,虽然她昨天那么骂我,但是我没有记恨她,我觉的我应该善待她。于是我停下炼功,立即将她扶到铺上躺下,然后我替她值完了班。 事后,全监室的人都说炼法轮功的人真好,如果换作是她们,绝对做不到。通过这件事,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也尊重我了。从此我给她讲真相,她乐意接受了,也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 两次流感与我无关 从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九年间,其中有一年尾与一年头(具体哪年记不准了),看守所爆发了两次流感。那时监室里人多时有二十来人,我年龄最大,其她人在二十来岁至五十多岁之间。每天二十四小时,大家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内。 两次流感爆发期间,监室内整天烧着艾叶。但除了我不被感染以外,其她人不论年龄大小都不能幸免,还有人反复感染的,就我没有事。 一次,坐我后面的人说:“阿姨,你离我远点,免的传染给你。”我说:“没关系,我不会有事。”周围的人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有几个人表示回家后也要炼法轮功。 高官妹妹说公道话 因祸得福 监室里有一人是因为哥哥被抓受到牵连。她哥哥是副厅级干部,涉嫌受贿,她则是涉嫌行贿,数额快有千万元了。家人花五十万元请了有名的律师,可半年多了,律师连当事人的面都没见过。 我進看守所时与她同一监室。她从来不值晚班,当轮到她值晚班时,她就出钱请别人值。一开始,她对我讲真相不屑一顾。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看我与别人言行举止不一样,开始主动找我聊天。通过我多次的讲真相,她退了党,并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说来神奇,律师来会见她了。律师告诉她,半年前办案单位阻止会见,给的律师费被她家人要回了百分之七十。并告诉她案情很复杂,家人又请了一个律师。一次提审后,她回到监室时眼睛都哭红了,说律师告诉她要判十年以上。据她说,她的案子变换过几个关押地,也换过几个办案单位了。我安慰她别着急,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如果在关键时刻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会不一样的。于是,她安静下来了。 随着她深入了解大法真相,对我越来越信任、越来越好。她表示回家后也要炼法轮大法。如果我不在时,有不明真相的人说大法不好或者说我什么,她就会站出来为大法说公道话,也出来为我解释。她对我说,如果有人说我什么或者说大法什么,她就感觉是在说她不好一样。 办案单位又一次要来提审她,她很忧虑。她对我说这次办案单位来,不知道又是什么结果,是判刑还是作其它处理?我当时随即应声说:祝你早日回家。她说:你怎么知道?当时我没给她解释。其实我并不知道当时会是什么结果。但是生命都是为法而来,她来此已经明白了大法真相,并做了三退,也开始维护大法,她会得福报的。 果然,说是提审她,连监室都没让她回,就直接让她回家了。她走了十多天后,还到看守所给我存了五百多元钱。 所长说:“这位师傅打坐可以穿鞋” 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多了,我的所作所为得到了同监室人的认可。很明显的一点是,监室里的人都很少倒饭了。我给她们讲了大法师父为弟子言传身教的故事,因此我几乎不倒饭。监室其她人吃不完的饭都往厕所里倒。看到我不倒饭,好奇之余,她们也知道了惜福,也尽可能的不倒饭了。 我逐渐得到了看守所警察的认可。大概是在二零一八年腊月的一天,天寒地冻,监室里其她人员正在列队原地跑步,我正在铺板上双盘背《洪吟》。查监时,所长径直走到我跟前,很客气的对我说:“这位师傅打坐可以穿鞋。”在这里,就是有钱有权的人,警察也都是直呼其名,而我无权无钱,所长却如此客气,这是大法的威德。 结语 我年轻时头发就不好,不是白的就是黄的,发质又干枯、分叉。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以后,我换过一次新头发。那是在一次过病业关时,我的头发掉光了。我三个月没出门,但正好在冬天,可以戴帽子遮住。春天我就开始长出了新头发,换完后的头发乌黑清亮。 在前一次被监狱迫害后,我回家那天是满头白发,来接我的儿子有点不相信这是我。此后,我的头发都是染的。二零一七年这次被迫害,我到看守所后,头发的本色(白色)就显露出来了。一次狱警带我去理发,她望着我的头发说:“你的头发变黑了。”当时因为没有镜子,我以为她是在恭维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回家后,儿子也突然说起我的头发变黑了,还给我拍了照片让我自己看。这时我才发现真是有不少头发变黑了。 看守所里的伙食只能是果腹,谈不上口味,更谈不上有什么营养了。这样的环境下,我从不吃药、打针,身体健康,还能够白发转黑发。我认为是自己尽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的结果。那里没有大法书看,只能是记的多少背多少,炼功、发正念不受影响,与来到这里的有缘人讲清真相。 我在看守所接触的人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三退了。我离开看守所的前一天,监室里的人给我开欢送会,让我教她们唱《法轮大法好》这首歌曲。由于自己的水平有限,在看守所里还有其它的故事没能写出来。 感谢师父时时刻刻的看护,才能有弟子的今天。我写出此文,旨在证实法轮大法。其实自己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有各种人心,自己在今后会努力做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生生为此生〉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找警察讲真相 文:中国东北大法弟子 同修整理 【明慧网】结束非法劳教回来后,我每天用大量时间在家里学法,发正念。我向内找,为什么在相距不到两年的时间,遭到两次绑架。虽然我在邪恶面前正气很足,但法理不是很清晰。 ——摘自本文 * * * * * * * 一九九七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修炼后,我所有的病不翼而飞。回顾这些年来我助师正法的修炼历程,离不开师父的看护,大法法理的指引。 下面我把这些年来在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打交道、证实法的过程中,自己所悟、所做的过程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第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市公安局国保“610”人员和片警以我修炼法轮功为由,将我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当时我心生一念:“任何邪恶不配动我的大法书,请师父加持我。”就这一念,他们把我家里所有的地方都翻到了,唯有我放书的地方他们没有动。 他们逼迫我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我没有配合他们。当天夜里,我被劫持到市看守所。第二天,他们非法提审我,我再次拒绝配合他们。“610”人员让我在他写的笔录上签字,我不签。我问他:“我扰乱了哪个地方的治安,现场证据在哪?”他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专业的问题,直愣愣的瞪着眼,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看守所副所长过来就给我一巴掌,我质问他:“为什么打人?”他说:“你是犯人,進来都得挨打。”我当时正气很足,不害怕,正告他们:“我不是犯人,我是合法公民,是你们把我绑架進来的。”我用手一指“610”人员说:“你们在打我,我出去就告你们执法犯法。” 就这样持续了一天的时间,他们一无所获,气急败坏的把我关進看守所东侧警犬基地的一个只有两平方米的狗笼子里,报复性的迫害我。 他们把我被褥的布面全部扯掉,光剩棉花套子,铺在地上让我睡觉用。吃饭、大小便都在里面。邪恶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大法弟子,我没有随他们摆布,大小便必须放我出去。 看守所在郊区,秋后的蚊子特别多,又大;老鼠在地上乱窜。到了晚上,蚊子都要把我包围了,我跟蚊子沟通:“我是大法弟子,被邪恶迫害了,要是我欠的,你们就把我身上的业力都吸走吧。要是不欠你们的,你们赶紧走开吧。”我就一直在那打坐,纹丝不动。很神奇,不一会儿蚊子都走了。 我想:(一)我不是犯人;(二)把我关狗笼子里是对大法弟子的侮辱;(三)利用所谓的《刑法》第三百条,污蔑大法弟子干扰社会治安,但是没有现场,没有证人。他们是属于执法犯法,捏造的罪名不成立。我决定在警犬基地里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 在我绝食抗议后第五天,又被送到拘留所迫害。后被家人用常人的方式救回。 第二次被迫害 为了告诉世人大法真相,为了表达自己的心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去北京上访。到了北京,到哪去找大法弟子说理的地方啊?我就来到天安门。 偌大的天安门广场,哪里最能表达大法弟子的心声呢?对,我要上金水桥,把大法弟子的心声发出来。我稳了稳乱蹦的心,心中默念:“请师父加持弟子!请师父加持弟子!”我就这样想着,从容的走到金水桥,来到正中间,把贴身揣着的条幅迅速抽出,挂在了柱子上。此时,我大脑里空空的,什么概念也没有。我转身面向游客,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天安门自焚是骗局!” 这时武警和便衣从四周冲过来,抢夺条幅,劈头盖脸的对我拳脚相加,想阻止我高喊。我当时也不知道疼,奋力的抗争,从金水桥的这头跑到那头。最终,我还是被他们连拖带拽的弄到车上,送到了北京延庆区看守所。 几天后,我被单位领导和派出所所长接回,被非法关到看守所。之后,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送我去劳教所的路上,我求师父救我,我跟师父说:“师父,我不能去那里。”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身体状况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我又被送回看守所。 我开始绝食抵制对我的迫害。到第八天时,我出现心律过速,低压40。身高一米六五的我,体重只有七、八十斤。表面上看,人体机能很衰弱,我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看守所警察怕担责任,把我送到医院。我告诉医护人员:“我没有病,是警察迫害我,使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们要是强行给我用药,出现生命危险,你们负全责。”护士一听,说:“我们不管。”扭头就走了。 “610”人员来了,对我说:“你要干啥呀?想用这种方式出去,没门。”当时法理不清的我,没有在法上悟到“你说的不算,我师父说了算”。邪恶看有机可乘,就用亲情动摇我的意志:“你嫂子(同时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绝食身体都不行了,快死了。”我一听,心中不稳,人心出来了。我说:“快给我送回去。”我动了人念,被送回了看守所。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 公安局里讲真相 结束非法劳教回来后,我每天用大量时间在家里学法,发正念。我向内找,为什么在相距不到两年的时间,遭到两次绑架。虽然我在邪恶面前正气很足,但法理不是很清晰。随着不断的学法,我悟到: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是大法修炼的受益者。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只知执行上级命令,不了解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正法结束时,这些作恶的公、检、法、司人员面临被淘汰的时候,多可怜。那我作为大法弟子,有责任让他们不要再受蒙蔽。 为了助师正法,为了救度可救度之人,我决定找当初迫害我的警察讲真相。我先去找国保“610”人员。一开始,他不让我说话,我就在心中发正念,铲除他背后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我坐一会儿就走。时间长了,他开始转变。去的次数多了,当他办公室里有其他人时,他就说:“你跟他们也讲一讲真相。”开始我以为他有什么企图,不敢讲。后来我把心一横:我不就是来讲真相的吗?怎么能挑人讲呢?于是我就在公安局里讲真相了。 有一次,我在“610”人员那里碰到他的一位领导,他示意我给他领导讲,那领导不听,还说:“你们国外炼法轮功的人打电话骂人。”我说:“不可能,我们修大法的人都知道骂人失德,不可能骂你。”我问他:“骂你什么了?”他说:“骂我是鬼。”我笑着问他:“你是炎黄子孙还是马列子孙?”他一愣,我说:“《共产党宣言》开篇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那个幽灵是什么呀?在中国,幽灵不就是鬼吗?鬼是没有人性的,所以做出的事情就是恶。你要当马列子孙,到百年寿终时,它就来接你。” 我告诉他们,不要做执法犯法的事了,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合法公民,没有违法。《宪法》第三十五条、三十六条、三十七条规定言论、出版、集会、宗教、信仰、印刷、游行、示威都是自由的,你们是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应该保护人民,不应该迫害好人。那领导连忙说:“我说不过你。”匆匆忙忙就走了。 给两任派出所所长讲真相 我居住地派出所所长将我从北京接回关到看守所这段时间,我就一直给他讲真相,他非常爱听,也提出些问题。之后,他还经常到看守所去看我。他问我“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我跟他说:“中共邪党它想迫害谁,不演一场戏来能蒙骗老百姓吗?”我给他讲出了几个疑点。我还告诉他,我炼功前有心脏偷停、脑神经不好、妇科等疾病。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全都没有了,我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父被冤枉了,我能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吗?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总来看我,一个是想明白真相,另一方面在他去北京接我们回来时,我们发生过冲突。因为当时一位同修智慧的走脱了,他非常生气,把我铐在汽车左侧门顶上的抓手上,铐的很紧,我手腕处被勒成紫黑色,正好这一幕被我单位领导看到了。回来后,所长虐待我的事,当地就都知道了,他面子上过不去。 后来随着所长不断与大法弟子接触,同修们也给他讲真相,他明白这场迫害是怎么回事了,也选择了美好的未来,得了福份。一般有同修走脱,派出所所长会被追究责任、降职的,而他因为明白了真相,不但没有降职,还被调到别的单位当领导去了。 派出所又换了一位新所长。他安排片警到大法弟子家去骚扰。片警来到我家时,正好有几位同修也在我家。我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包片民警,我说你有事吗?他说:“想要你们家人的照片存档案。”他边说边翻看东西,然后就往卧室方向走。我几步走到他的前面,拦住他说:“你这个身份到我家来,乱串乱翻是违法的。作为朋友我可以接待你,作为警察我要告你违法。”他没趣的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问我:“你家里那些都是什么人?”我说:“你没有亲朋好友吗?”他又问:“你们聚会吗?”我说:“什么叫聚会?” 在把他送到门口时,我心想不能让他白来一趟呀,得让他明白真相。我就说:“你上我家来到底有什么事?”他回过头来说:“我们领导让我要一张你的照片。”我说:“这个我不能给你,如果全市人都交照片,我配合你;你单要我自己的照片,不能给你。照片留在你那,对你不好,等迫害结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这不成了你们迫害我们的罪证了吗!我这不是把你坑了吗?你放心,你们领导那我去跟他说,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他嘟囔着:“我姑姑也炼法轮功,她跟我说这些,我听不進去。”我告诉他说:“你姑姑不会害你的,你了解一下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共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你以后不要参与这类事情了。” 之后我跟同修切磋,让同修这两天帮我发正念,我要去派出所跟新来的所长讲真相。下午,我在家学法、发正念,清除阻挠我讲真相的一切邪恶因素。 第二天上午我就去了派出所。一路上,我叫着新所长的名字,和他的元神沟通:我要去给你讲大法真相,你要选择好的未来呀!我边走边发正念。到了派出所后,我跟守门负责登记的人说:“你好,你们所长在几楼?”他告诉了我,没费口舌就让我進去了。我心中不停的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神。 来到了三楼所长办公室,看到屋里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人,我说:“你好,你是某所长吗?”他问:“你有什么事?”我说:“昨天你们包片民警到我家要照片,我没给他。”他说:“不就一张照片吗?你就给他呗。”我说:“不能给他。”他突然凶巴巴的说:“去、去、去!”我说:“你刚才说的话很没有礼貌,不符合你的身份。”我指着他坐的位置说:“坐在这里的人都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你别撵我,等我说完了,不用你撵我,我自己就走了。” 我告诉他,人大才是制定法律的机构。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一意孤行造成的。他跟法国《费加罗报》记者污蔑法轮功是×教,他个人说的话不是法律。利用《刑法》第三百条来套用迫害法轮功,这是执法犯法。他说:“我要是江泽民,就把你们用枪都突突死。”看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我正告他:“你真恶,你知道炼法轮功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吗?他们手无寸铁,多数都是底层普通百姓,你怎么能下去手打他们呢?他们跟你的兄弟姐妹有什么区别?” 接着我就给他讲“藏字石”的事,又给他讲了文化大革命以后,被迫害的人平反了,那些充当打人凶手的人成了替罪羊,被拉到云南秘密枪毙,通知家属说因公殉职。我问他:“你愿意这样吗?我不告诉你这些,你们还在造业呢。”我在给他讲真相时,他低着头,手摆弄着笔,听着我讲。 我在说的过程中,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为这些可怜的生命着想,我们与警察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所以强大的善心抑制了怕的因素,我越说语气越善。最后我说:“所长,给你讲完迫害真相后,你去了解一下,对你和家人都有好处,还能保平安。我该走了。”我往外走时,突然想起还有一句话也很重要,我说:“所长,以后不要再迫害法轮功学员了,他们都是合法公民。” 我下了楼,找到了昨天的那个片警,告诉他:“我和你们领导说了,你不用为难了。昨天你到我家去乱串乱翻是违法的,不要再这样做了。”片警没说话,对面桌的警察说:“这是我们的职责。”我说:“不是,你们的职责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是合法公民,你们是为我们服务的。”那警察一听,拿起本子就走了。我告诉片警:“以后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了,你记住了吗?”他声音洪亮的说:“记住了!” 营救同修 东北某重点大学在校庆庆典时,全国各地的校友来了很多人,国外的校友也来了不少,场面隆重。在校领导讲话高潮时,从天空中飘落下许多传单,现场的人以为是庆典安排的呢,纷纷捡起来看。发现是法轮功真相传单,大家都窃窃私语。很多人看完了真相资料后,明白了真相。(同修的家人回来说的)这次事件惊动了省里,他们动用了大批警力,绑架了很多同修。 为了减少邪党对我们其他同修的迫害,一位男同修把这事独揽下来。二零零一年,他被非法判刑七年,在监狱被迫害的很重。这一情况传出来后,大家切磋交流,不能让邪恶这么迫害同修,我们要营救他。从这次开始,在营救同修这个项目上我迈出了第一步。 第一次陪同修的家人到监狱去营救,我心里忐忑不安,负面思想开始往出返,心态不稳,说话也不知怎么说,也没能见到被迫害的男同修。以后再去,看不到同修我就在那发正念。我们总去监狱,虽然一直没见到这位同修,但也给监狱狱警一些震慑,不敢再肆无忌惮的迫害同修了。 由于我敢面对警察,也有对警察讲真相的经历,再出现需要营救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同修时,渐渐的我承担了主要角色,其他同修随从发正念。我们这几位同修配合的非常默契,在这个县级市里减少了许多迫害事件的发生。 有一次,一位同修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被举报,被绑架到某派出所。我得到消息后,马上叫上几个同修陪同被绑架同修的家人,第一时间赶到派出所。那个办案警察很吃惊:“你们怎么这么快?”我跟他讲,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你们把好人抓到这里来,那不是在犯罪吗?国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说法轮功是违法的。 其实,这些警察经过多年与大法弟子接触,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真相,只是迫于压力,不得不违背良心做恶。办案人很无奈的说:“你们不用这样,这不有人举报吗?我们也不能不出警,其实我也就是关两天,罚点款,过几天就放人。”我说:“警官呀,你们都是明白人,咋还能做糊涂事?把她们关一天,罚一分钱都是作恶呀。如果今天不放人的话,明天你就上海外恶人榜了,那不影响你的家人吗?!” 其实,除了参与营救的同修有默契的配合外,强大的正念也是抑制邪恶的原因。有一天上午,我们要到某主办负责人处营救被迫害的同修。那人见到我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我要去见一个人,还要组织个会,还有一个葬礼。我怎么就转着圈在屋里走不出去呢,原来是在这等你们呀!”因为我们去之前一直发出强大的正念,今天一定要在办公室见到他,让他无条件的释放被绑架的同修。 营救妹妹 再说一件营救我妹妹(同修)的事。妹妹粘贴真相海报时,正好被警察看到,遭绑架。听到消息时,我正在医院护理着刚生完小孩才两天的外甥媳妇;我的家正在装修;我还带着一个只有两岁的孙子,家里外头一大堆事。怎么办?如何说服家人让我到妹妹所在城市去救人?救人的基点是什么?如果摆不正这个关系,心态不稳,很容易被亲情带动,被邪恶钻空子,加重参与营救的同修和被迫害的同修的魔难。 我一再告诫着自己:她不是我妹妹,是同修。注重过程,也不要看结果,以讲真相为主,救度与此事有关的世人。我们只管按照法的标准去做,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修正自己,自然就会有好的结果。 第二天我就到了妹妹家所在的城市。我没有急着去见当地的同修,而是在二姐家(与妹家住在同一城市)学法、发正念后,晚上到同修家商量怎样营救妹妹。第三天,当地的同修到公安局近距离发正念,我和二姐(同修)去公安分局要人。没参与过此项目的二姐心不稳,路上总想和我说话,我告诉她:“不要说话,多发正念!我讲真相时,说不到位你就补充,念一定要正。” 我们找到了办案人A,得知妹妹已被送進看守所。A问我:“你是她的什么人?”我说:“我是她的姐姐。”A说:“没事,几天就放了。”我们没有把他的话当成真话。过了几天,我们又去找A:“这都过好几天了,怎么还不放人哪?”我就开始问他:“我妹妹违反哪个法律了?”他随口就问我:“你也修炼吗?”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你们这么怕炼法轮功的人吗?炼法轮功的人不是越多越好吗?”他不让我说了,威胁我:“再说就给录下来,也抓起来。”我说:“不对吧,违法犯罪你们可以抓,没有违法你们就可以随便捏造罪名抓人吗?”他说:“你别说了,我的电脑已经乱套了。”我说:“能不乱套吗?你边说话边看电脑,一心能二用吗?”A气的不行,说:“你们到B那去吧!案子已经转到B那去了。”并把B的电话给了我们。 我们找到了办案警察B,是他把我妹妹关到看守所去的。B把我妹妹的衣服给了我们。当我看到妹妹的衣服时,忍着眼泪没让它掉下来,我对自己说:“不要哭,她是同修。”我看到二姐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就推了推她的胳膊,小声说:“不要哭,不要动情。”我二姐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们又问了一些妹妹的情况,办案人B说,她在我这里的程序已经完事了,下一步程序就是到C警察那去了。从分局出来,我和二姐互相鼓励,不被表面现象所动,要信师信法。我们回家就开始发正念、学法、炼功。 我们继续要人。我们找到第三个办案警察C,他把批捕表拿出来让我签字,我说:“不能签,我是来接人的。”他不耐烦的说:“你们跟我玩哪?不签,没有时间陪你们。”又说了许多脏话,然后把我们给撵出来了。 我和二姐商量怎么办,不知道妹妹现在状况如何。我们开始找律师,费了很多周折才找到明真相的律师。在律师与妹妹见面时,我集中精力,用意念与妹妹的元神沟通:信师信法,不要放弃,我们一定能走出黑窝。律师给牢里的妹妹传达了我的意思:师父没有安排迫害,这不是修炼人呆的地方。外面的同修及亲人正在营救你,海外的同修也在给警察打电话制止迫害。原本被突来迫害弄懵、意志逐渐消沉的妹妹,领会了律师传达的意思,也接收到了我的信息,有了正念。 我们回家继续学法、发正念。一晃,十五天过去了,我们又去了分局要人。这回门口的执勤民警怎么也不让我们進去了,我们就发正念。突然,我看见第一个办案人A从一楼出来了,我喊着他的名字迎了上去,说明了我是谁。他愣了一下,对着我破口大骂:“你把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都发到国外去了,这些国外的电话把我搞的每天疲惫不堪。”我没有吱声,看着他的眼睛,铲除他背后操控他的邪恶。他骂着骂着,突然转身就往楼上跑,我在后面追他,门口的执勤民警怕失职担责,来追我。我跑到二楼,一想这样做会给执勤民警带来麻烦,就回到大门口。执勤民警告诉我们,领导说了不让你们進,你们硬闯,我会被开除的。 我和姐姐商量着把他们公安局一把手的电话号码要来。姐姐费了很多口舌,执勤民警才同意,偷偷摸摸的把抄有电话号码的小纸条塞到我们的手里,我用感激的眼神谢过善良的执勤民警。 走到外面,我们就开始给分局一把手打电话,我直接了当的说:“局长你好,我是某某的姐姐。前几天你们把我妹妹绑架了,我要接她回去……”还没等我说完,他就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你怎么用绑架这词呢?”我说:“她没有违法,被你们抓来了,不是绑架是什么?我来接她,是因为她家里有七十多岁的老人需要她照顾;她的丈夫身体不好,需要她照顾;孩子马上就要考大学了,需要妈妈的照顾。考学是孩子人生的第一件大事,是孩子一辈子的事情呀!” 我的话入情入理,他听完后,沉默了一会说:“你给姜局长(副局长)打个电话,让他把事情的经过给我汇报一下。”我说:“没有他的电话呀。”他马上告诉了我号码。我打通了姜局长的电话,说:“我是某某的姐姐,局长让我告诉你把某某的事情汇报一下。”他没好气的说:“我正忙着呢!”就挂了电话。 出来营救妹妹已经十几天了,家里不知怎么样了,我决定先回家看看,下午我就坐上长途客车往家返。快到我市的时候,姐姐来了电话说:“看守所通知家人去接妹妹!”此时,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不是因为妹妹从看守所回家,而是心中对慈悲伟大师尊的感恩:师父啊!您为弟子操尽了心,只要我们的心在法上,只要我们有行动,一切都是您在做呀! 师父看我们有救人的心,并且整体行动,配合默契,就让同修无意中从公安分局就职的一位亲属手中得到了一本电话簿,正是我们想找都找不到的。海外同修用这个电话号码簿拨打的电话极大的震慑了邪恶,全分局的人至少都接过一次国外打来的真相电话。 感恩师尊! 合十 在帮母亲中修自己 文:山东大法弟子 清水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我搬到了母亲家所在地居住。我原本牵挂着母亲的修炼状态,知道这是师尊的安排。我们共同走过一段修炼的路之后,却让我对自己修炼的方方面面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盼望母亲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折磨我十多年的胃病不治而愈,妇科病不见了,附体消失了,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转变了离婚的念头,不计较丈夫的暴脾气,一心一意和丈夫过上了舒心幸福的日子。 我第一次回娘家探亲,带了一本《转法轮》宝书。我多么希望家里的亲人都读读宝书,也来修炼法轮大法,让他们的身体也健康,精神也愉快呀!看到亲戚们每天都各自忙碌着,我只好跟着母亲转,开心的跟她讲我修炼大法后的高兴事儿。母亲看我没有了过去的愁眉苦脸,也乐的心里开了花,就笑盈盈的听着我讲。 我真希望母亲能捧起大法书读。母亲一直和我妹妹一家同住,那时妹妹的小孩不到一岁,母亲每天带着妹妹的小孩,时间这样一天天过去,母亲真的忙的没空看书。于是,我改变了方法,只要母亲坐下来干活,我就坐在她的旁边给她念书。小孩睡醒了,我怕她缠母亲,就把她搂在我身前,让母亲能继续听我读《转法轮》。就这样,在我离开母亲家之前,终于给母亲读完了一遍《转法轮》。我把书留在家里,嘱咐他们都看看,尤其告诉母亲要坚持学法。 母亲主动学法了 一九九八年,我生小孩,母亲提前来我家帮忙,等孩子出生帮助带孩子。 我告诉母亲,我整个孕期,就简简单单的找个离家近的医院办了手续,没有象别人那样托关系、走后门;每天下班回家,尽管身体越来越沉重,我都坚持做饭;正常吃五谷杂粮饭菜,没有吃孕妇营养品。最关键的是,我每天坚持学《转法轮》和炼功。孩子比预产期提前一天顺利出生。那时我把自己交给了大法,所以没讲究什么,也没象别人那样为了保持体形在肚子上缠绷带。孩子出了满月,我就开始洗尿布,每天洗两大盆,能干的活抢着干,和母亲相处的很愉快,体形很快就恢复了。 慢慢的,母亲看到了我修炼大法后的顺利和超常,母亲开始主动学法炼功了。一九九八年年底的一天,母亲悄悄告诉我,她发烧了,还拉肚子。我一惊,但马上明白了,是师父在给我母亲调整身体。我高兴的告诉她别怕,是好事儿。她没声张,不想让我父亲和我丈夫为她担心,她就静静的跑厕所,然后就在床上闭目躺着。我把家里的活儿全包下了,不让母亲操心,第二天,母亲就好了。我真为母亲走过这一关高兴。 母亲的善念和我的惦念 母亲在我家住了十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魔头开始迫害法轮功,丈夫因为害怕,想阻止我学大法,让母亲劝我,但我没有放弃。听母亲说,她只对我丈夫说我炼功把身体都炼好了。母亲在帮我带孩子的间隙也学法、炼功。我从同修那里得到了师父的新经文、《明慧周刊》、《明慧周报》,都给母亲看。 一次,孩子放学,母亲接孩子回家的路上,母亲被汽车撞了,她没有讹司机,说自己没事儿,就走了。后来司机打听着,到我家里来看她。她被撞疼的地方,她对谁都没说,不久就好了。 母亲还给我姥姥和二姨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听。姥姥瘫痪,住养老院期间,母亲把真相护身符放在姥姥的枕头里。每次去探望时,她都和姥姥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后来,姥姥安详的睡着走了。二姨一直保存着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她也念九字真言,退出了邪党的组织,得到了福报。二姨和二姨夫八十多岁时,在南方儿子家所在地买了一套房子,改善了居住条件,在儿子身边安享晚年。 遗憾的是,这十年中,我因为家务繁重,又忙于发放真相资料,我和母亲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共同学法、炼功。在提高心性方面,我们都不会修,只修了个表面,遇到矛盾,不会找自己。我和母亲之间、母亲和父亲之间,常常为一些家庭琐事争执。 母亲回老家后,我一直惦记着她的修炼情况。因为她身边没有同修,我就把每一期《明慧周刊》的电子档储存在MP5里,找机会带给她,还给她寄过《明慧周报》。每年我回去一、两次,只呆一周左右的时间,都赶紧和母亲交流修炼心得和正法的進程,嘱咐她千万坚持修炼,千万别说不修了,那千万年的等待就将毁于一旦。母亲也都答应着。 但渐渐的,我发现母亲忙于应付繁重的家务,照顾患老年痴呆的父亲、工作学习紧张的妹妹及她的孩子,无暇坚持学法、炼功,我干着急没办法。我曾打电话让她放下情,坚持给她下载《明慧周刊》电子书,希望她能阅读并从中提高。每当我有修炼体会时,就打电话与她智慧的交流,不想让她脱离法轮大法的修炼。 偶尔的,母亲也告诉我,她每次去营业厅交生活费用和因为父亲跑医院、养老院时,一路上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发正念。我给她的《明慧周报》,她也发出去了。她还坦然的花真相币,花完了我给的真相币,她就把真相短语写在钱上,继续花。我嘱咐她注意安全。她内心很纯净,说收银员都不看,大大方方花就行。每次听完,我都惭愧,相比之下,自己在给世人传真相方面顾虑多、怕心重。 一次,姥姥娘家的一套院子卖了。因为是姥姥名下的房子,按照姥姥的意愿,由母亲出了一些钱,过户到母亲名下了,所以母亲理所当然应得卖房钱。但母亲和我交流后,觉的那是祖上留下的房产,自己住还行,现在卖了,变成了三百多万现金,一个人得于心不忍。后来,母亲决定她兄弟姐妹六人平分。她说,这样处理心里真踏实。家族的长辈们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从这件事上,他们发自心底里信任大法弟子。在我和母亲给几位亲人讲大法真相后,他们退出了中共邪党组织。 再和母亲相处 共同修炼 二零二一年的一天,母亲来电话说,妹妹买新房子了,母亲还和她同住。她们现在住的这套旧房子要卖了,但又不舍得卖给外人,问我愿不愿要。我和丈夫非常高兴,手里的钱也刚好够,我们就这么顺利的搬到了她们的旧房子,住的离母亲近了。我心里清楚,一切都是师尊的安排,让我住到这里,最主要的是让我和母亲共同修炼,所以我要珍惜。 母亲和妹妹的新家挺宽敞,有保姆,保姆六十岁出头。家人都欢迎我,还给我备有一个独立的卧室,供我方便在她家留宿。我搬家过来没几天,就发现,因为妹妹还在上班,她工作劳累,且生活的各方面都要求高,所以整个家都以她为中心,八十多岁的母亲和六十岁出头的保姆能力有限,常常受了累,也不合妹妹的意。妹妹脾气不好,说吼就吼,对两位老人没脸没面的。但妹妹心肠好,该疼她们还疼她们。在妹妹家,当我看出她俩达不到妹妹的要求,我就自己上阵,况且我也不愿意被别人伺候着,象在自己家一样,干这干那。 我还发现母亲常和保姆斗嘴,私下还跟妹妹和我告保姆的状。我一听,这哪是修炼人呀?就告诉她向内找自己,不能争常人的理;保姆来了,不是偶然的,是来盼得救的。母亲不愿听,当面还和保姆争吵。我一看,气也出来了,当着保姆的面指责母亲,结果母亲生气我不向着她,也找茬呛我。在妹妹家那里呆了一阵子,累的我够呛,学法、炼功、发正念都受到了影响。 这时,妹妹又托母亲给我传话,说我抢了保姆的活儿,以后不好管理。我听了,有点委屈。后来,我向内找,原来我替别人做主了。每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和标准,来到这里,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尊重她们的分工。她们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有什么想法,先征求她们的意见,人家能接受,再去干。 再有,我还找到了对母亲的情。因为我搬到这里后才知道,近几年,母亲因为眼睛出现白内障症状,看不清MP5上的字,《明慧周刊》就不看了。但她也不说,我等于一直白替她准备。我心里又气又急,怕母亲掉下去,混同于常人,这个岁数弄一身病,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我找到这些执著后,和母亲商量:在各自做三件事的基础上,尽快组成两人学法小组,共同学《转法轮》和师父的近期讲法;有时间一起炼功和发正念;每周给母亲下载《明慧周刊》等修炼交流录音文件。另外,保姆两周一次休假时,我去母亲和妹妹家住,担负起做饭、搞卫生的全部家务;保姆回来后,我抽时间,白天去一、两次,抓紧时间和母亲学法、发正念、炼功。这样,我可以有安定的环境,做好三件事,母亲也能根据情况,安排每日的修炼,并在矛盾中悟道,進入修炼状态。我不能总是盯着她的执著,盯着她修。有师父,有大法,我也要信师信法,放下这颗心。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母亲读法流畅多了。母亲每天学法时间安排在自己早上清醒的时候;四个整点发正念,除半夜十二点坚持不了,其它三次基本都能想起来发了,白天有时也想着发正念;每天除了炼动功,也开始炼静功了,先从单盘开始炼,每次能超过三十分钟。母亲还注意敬师敬法了,单独收拾出一个大抽屉装大法书;学法前,记的先洗手。母亲对中共邪党的邪恶本性也有了一定认识;发现了有意无意说假话的毛病,平时注意修真。 母亲与保姆的心性关过的时好时坏,我也不当着保姆的面说她了,而是悄悄告诉她,哪里做的不象个修炼人,师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大法在熔炼着母亲,看的出她的心情越来越好。有一次,母亲告诉我,我妹妹又训她俩了,她说:“是我的错。”带着保姆把事情从新做好了。我真为母亲高兴。换了我,还真不知能不能做到这一步呢。 记的我刚搬回来时,看到母亲的腰是歪的,我告诉了她,她说怪不得不得劲呢。她也不多想啥,现在不知不觉中腰正了,驼了好几年的背也直了。还有,母亲是家里人公认的不会做饭的,真是没做饭的灵气儿。我丈夫曾让我劝劝母亲别瞎配菜,真难吃。可现在,母亲做的面食色香味俱全,她自己也说做菜有灵感了。 帮别人就是帮自己 在帮助母亲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也得到了提高。我感叹,怪不得好多同修都谈到帮别人就是帮自己呀! 首先,在集体学法时,我静心入心了。我在独自的每天学法时努力保持着这种学法状态;其次,我修去了很多急躁心、高高在上的把自己摆在大法之上的心、怕母亲修不好和不愿意母亲在妹妹家受苦的母女情、显示自己修的好、能干的显示心和争斗心、对妹妹的妒嫉心和怨恨心等等。 另外,母亲帮我纠正了好几处错了多年的炼功动作。我还发现,自己在与母亲交流时,好用自己悟到的理来解释师尊的法,随便给法下定义,让母亲按照我悟的去修。在师尊的点悟下,我发现了这个严重问题。我赶紧向师尊悔过,然后用师尊的原话,并说师尊是怎么说的,自己现阶段是怎么悟的等。 在这个过程中,我还发现自己严重的不修口。因为考虑到母亲的修炼层次和她的接受能力,我都是看到问题了,就悟怎样和她交流,师父是怎么说的。这样,有时学法时,看到师父的点化,这才发现在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中,母亲的问题很多。这些问题我也存在,只是都形成自然了,自己意识不到,但看别人往往看的很清楚,一针见血。再深挖下去,我发现自己一思一念的背后,都是被各种执著心指使着去想、去说,不修口,都是主意识不强造成的。几年来,我也注意修一思一念,但没有象现在这样,把它的源头、过程、结果看的这么清楚。 学法时,我觉的师父通篇都在教导我、指出我的问题。于是我和母亲交流:我们千万得管住自己的心,矛盾中不能怨别人、责备别人了。我们从法中悟到,往高层次上走就得用高层次的理作指导,真、善、忍是宇宙最高的法理、最根本的特性,遇事直接就用这三个字衡量。不仅不争常人的对错,还得找找是什么心造成的不修口。如果发出的是不善的念头,那就是恶念,就得抑制住、灭掉它,不让它继续发展。 现在我感觉自己似乎刚会修,想想这二十多年真是修了个表面,很多执著在表面上是不表现出来了,甚至在矛盾的激烈冲突时,都能忍的住,但还藏在心里。平日里拐弯抹脚的不修口,发泄着不满,怪不得丈夫对我说的话特别敏感,我刚开个头,他就堵我,就好象知道我说这话要达到什么目地似的,而且他说的都对。现在我才知道,是师父一直在借他的嘴点化我,可我一直不悟,错失了多少提高心性的机会,还总怨丈夫脾气不好、说话伤人,一味的向外看。 我还悟到,我总认为自己搬回来是来帮母亲修炼,其实母亲也在帮我修炼呢。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帮我们修,都是我们的镜子:妹妹吵嚷我们,反过来看,我自己在气不过时,也吵母亲,母亲吵保姆,保姆吵母亲。 母亲抱怨妹妹从不提前告诉她啥时候回家,吃不吃饭,她和保姆常常是傻等着,浪费了好多时间。反过来看呢,母亲不习惯和人沟通,自己闷着头干。母亲悟到后,再遇到事了,就发信息问妹妹,结果妹妹很快就回复了。母亲和保姆知道后,就可以合理安排她们的事了。真是不能向外看,挑别人的毛病啊。所有的人都在帮我们,我们真得摆正与世人的关系。我们是修炼人,主动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在各种矛盾中发现执著,提高心性,修出更高的能力,救度不同层次下世盼望大法救度的世人。 前几天,我和丈夫在外地旅游,遇到一个人。这个人在婚姻问题上很乱,用他亲家母的话说是“人渣”,我也看不惯他的行为。但有了前一段时间的修炼基础,我知道这个念头是恶念,不能这样想,那应该怎样对待呢?一会儿,一念出现在脑中:把善留给他。对,我只把他当作盼救度的世人,守住善念,不被别人的评论所左右。 有了这些认识后,我在修炼的一些认识上有了调整:最近经常以善念和正念加持认识的人;对参与过迫害的人,也是希望他们能用明白的一面主宰自己,认清中共的邪恶,选择三退。 现在妹妹和保姆特别高兴我来和她们住在一起过日子。妹妹回家就找:“我姐呢?”母亲说:“回家了。”她说:“啊,又走了!”很失望。这时母亲就说:“人家有自己的家,也得过自己的日子。”保姆也盼我来,我一来,她做啥,我都不挑,还总夸奖她。妹妹回家吃饭时,有我主勺或帮忙,保姆也没压力了。 我还明确告诉妹妹,我修法轮大法得到了大法给的福份,她也认同大法好,也念九字真言。我还告诉她,我很希望母亲也修炼法轮功,希望母亲也得到修大法的福,所以每到我和母亲共同学法、发正念时,我都跟妹妹说一声,她总是爽快的说:“忙你们的吧!” 母亲虽然也高兴我来她们家里,但现在她能努力记着自己是个炼功人,每天有炼功人要做的功课,所以也愿意按照她自己的安排完成每日的学法、炼功。 在回顾母亲走進大法修炼的整个过程时,发现其实是与我的修炼过程同步的,其中也有我修炼提高的因素。也许我们下世前有约:不管以什么形式在人间重逢,我们一定要互相提醒和帮助,共同走在师尊安排的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路上。珍惜同修缘,圆满随师还。 以上是自己近段时间在现有层次上的认识,如有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翻墙找到明慧网 自由门电脑版:https://j.mp/fgp88 自由门安卓VPN:https://j.mp/fgv88 无界一点通(安卓):https://s3.amazonaws.com/693/um.apk 无界浏览电脑版:https://s3.amazonaws.com/693/u.exe 明慧网成立于一九九九年六月,致力于收集、整理和发表关于法轮功真相的第一手信息,维护和弥补迫害环境下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修炼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