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明慧网第二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稿件(一)》(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十二日) www.minghui.org ◆明慧网第二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稿件(一) 正信坚如磐石 大法威力展现(一) 正信坚如磐石 大法威力展现(二) 大法弟子的言行感动世人 唯有在法上修这一条路 得三次点化 老太承担起技术服务 徒步千里進京上访的那段日子 迫害初期做明慧通讯员的经历 正信坚如磐石 大法威力展现(一) 文:大陆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今年七十多岁了。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我深切的体会到: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对师尊和大法坚如磐石的正信,这是大法弟子能走过魔难的最重要因素。我们要做到正信正念,唯有实实在在的真修实修,扎扎实实的提高心性。 值此第二十届明慧网大陆法会之际,我向师尊汇报一下自己的修炼心得。 一、在恶劣的环境中坚持实修、维护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发动了对法轮大法(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我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北京,我经历了多次危险,都在师尊的保护下成功走脱。我悟到,要让更多的同修走出来上访,我就回来和同修们交流,希望他们走出来。后来我被人构陷,被非法劳教两年。 非法关押我的劳教所是一个恶名昭著的邪恶黑窝,在那里死人是常有的事。到了劳教所,我和另外两位同修被关在一个房间。当天下午,一位同修提议,我们通过一起炼功的方式维护大法,我也同意了。因为刚经历了看守所的严重迫害,我心里留下了阴影。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对同修说:“你们先炼吧,我以后再炼。”那两位同修没有受我的影响,立即开始炼功。他们很快就被警察铐起来,带走了。 同修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位同修不正是师父安排来帮助我的吗?我为什么到关键时刻就退缩了呢?这不是怕心造成的吗?怕心不也是执著吗?我想到了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掉怕心。否则,怎么能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可是在如此邪恶恐怖的环境下,想要去掉怕心,谈何容易?我一次一次鼓起勇气,却又一次一次放弃。十多天后,我终于打定主意,就在当晚炼功。可我发现晚上舍房值夜班的是一个打人非常凶狠的小组长,我又放弃了。 又过了十多天,我再一次决定就在晚上炼功。可我发现,虽然舍房内当班的不是那个很凶的小组长,可舍房外走道上值班的那个大组长更凶残。我心想,如果落到他手里,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我又一次打了退堂鼓。过后,我心里很是懊悔、自责、沮丧,那种想要突破却突破不了的煎熬,别提多难受了。我想到师父说“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到。 又经过半个多月的煎熬,怕心和正念的反复拉锯,正念终于占据了上风。我把心一横,无论将遭受什么样的迫害,就是被打死我也一定要炼功。我决定晚上炼静功。 晚上我从铺上坐起来,发现值班的那个很凶的小组长居然睡着了。我打手印时,心怦怦的跳,身子在微微发抖。打完手印后,我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外面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了我炼功,但就象没看见一样。我就这样静静的炼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被小组长发现了。他一边骂着,一边拿起一个木凳朝我砸来。事后,我感到无比的轻松,我为自己终于冲破了怕心的束缚而高兴。这次去怕心的经历,给我以后反迫害、证实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此后我决定了:要去做证实大法的事的时候,要义无反顾,说做就做。我没有了先前的胆胆突突,拖泥带水。 在整训队三个月后,我被安排当卫生员。这个岗位轻松,没有生产任务,又受犯人尊敬,是不少人花钱找关系都难以得到的。我想:我如果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把两年非法劳教期混满,那不是虚度光阴吗?我是修炼人,无论在什么环境,都不能忘了修炼和证实大法。我打算把墙报上诬蔑大法的内容清理掉。当我走到墙报前准备动手时,发现他们已经更换了内容。我决定换另一种方式证实法。我上一次炼功是晚上在室内炼的,这一次我要大白天在公开场合炼。 那一天,刚好是星期天,整个大队几百个犯人都没有出工。我爬上一个高台,开始炼功。我刚开始炼,就听见有人喊:“有人在炼法轮功!”紧接着有人慌慌张张的喊:“快去报告管教!”几百个犯人看着我炼功,我一点没有害怕。我双目微闭,从第一套开始,一心不乱的炼功。当炼到第三套功法时,一个警察轻轻的拉住我的手,说:“我看你炼了这么一阵,感觉法轮功没什么不好呀!”警察说完,只是把我铐起来,没有打我。 尽管我因为公开炼功失去了卫生员的岗位,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大法弟子证实大法是理所当然的,我不是来求安逸、图享受的。 不久,我看到同修被警察殴打,我大声制止。警察恼羞成怒,把我关了十五天禁闭室。禁闭室环境非常恶劣,当时正值冬天,气候非常寒冷。禁闭室里所谓的床就是一个一米左右宽的水泥台。前两天,每天只给我吃两顿饭,而且份量很少,一顿只有二两左右。警察为了冻我,只让我穿很薄的衣服。前两天没给我被子,第三天才给我丢進来一床很薄的被子,盖和没盖一样。 我想到师父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转法轮》)。我想:“这不正是修炼提高的好机会吗?我以往忙于上班,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哪有这么清静的环境?”我决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扎扎实实的修炼提高。我每天抓紧时间炼功、背法。背一阵法,炼一阵功,交替進行,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尽管我睡很少的觉,还是感觉时间不够用。我会背的法不多,我就一遍一遍的反复背《洪吟》、《精進要旨》、《转法轮》中记得的内容。 我以前练其它气功的时候,双盘很轻松而且盘腿不痛,腿很灵活。没想到修炼大法后,腿突然变的僵硬了。别说双盘,就是单盘都很困难,翘的老高不说,还疼的厉害。我悟到,其它功法是修副元神,法轮大法是修炼主元神,所以就得明明白白的吃苦。我业力大也是一个原因,既然业力大,就要消业,就要能够吃苦。 我一直想要突破双盘,现在有这么充裕的时间,这不正是好机会吗?我采取循序渐進的办法,一点一点延长时间。由于看不到时间,我就把一段法或者一首《洪吟》背十遍作为一分钟。我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不论怎么痛,不到时间绝不放下来。我坚持到预设的时间后,并不满足于此,常常是给自己一个“奖励”——再坚持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因为剧烈疼痛,我不停的流汗,先是上衣湿了,后来裤子也湿了,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别人冷的受不了,我却感觉不到冷。很快,我就突破到能双盘一个多小时了。 几天后,我决定不再计时,从吃完早饭后一直盘腿,直到中午饭送来才放下来,两顿饭之间大约四个小时。刚盘上一会儿,腿就开始痛,逐渐的越来越痛,然后发展到全身每一处都在痛,那种痛简直无法形容。我想到了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我就一直坚持着,不管怎么痛,就是不拿下来。到后来,我痛的直流泪,很想放声大哭,却不能哭出声。泪水和汗水一齐往下流着,时间也在巨痛中一秒一秒的延伸着。终于熬到了开饭的时间,我才把脚拿下来。我从铺上艰难的滚到地上,再忍着剧痛爬到门前,颤颤巍巍的把碗递过去打饭。然后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才缓过劲儿来开始吃饭,这时饭早已凉透了。 尽管我吃了很大的苦,但所有的付出没有白费,我从单盘都很吃力,一下子突破到能盘腿好几个小时。同时,我感到另外空间的本体升华很快。几天后,我在炼“佛展千手法”时,刚念完口诀“身神合一,动静随机”(《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我一下子感觉到“身”和“神”真的溶合在了一起,体会到了在我所在境界中身神合一的内涵。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却又无法言表。 我的身体改观也很大,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完全看不出是被关了禁闭的人。和我同时被关禁闭的一些人,穿的比我多,盖的比我厚,禁闭期满时,整个人面黄肌瘦、目光呆滞、精神恍惚。有了这次经历,我的承受能力强了很多。 捆绳子,是监狱、劳教所最残忍、最厉害的酷刑手段。犯人一提到捆绳子,都是谈虎色变。其方法是用特制的棕绳,一圈一圈的捆在手臂上,从肩膀以下一直缠到手腕处,再使劲的拉紧绳子。绳子勒進肉里,导致整个手臂血液不能循环,然后再把两只手反绑到背上。如果掌握不好力度和时间,很容易造成两手残废。 捆绳子的时候痛的撕心裂肺,解开绳子的时候更是痛的无法形容。为什么用棕绳,而不用尼龙绳或者麻绳等绳子?因为棕绳非常粗糙,有毛刺,拉紧绳子时,能起到撕裂的效果。同时棕毛犹如针扎一样,能最大成度的给人制造痛苦。 劳教所为了让我放弃修炼,指使两个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把我的手捆上棕绳。一边一个警察,两只脚同时踩在我的一只手上,使劲的拉紧绳子。我的手快速肿胀,肿起来的肉完全把绳子包住了,手也变绿了。尽管痛彻心扉,我还是一声不吭,没有一丝妥协的意思。 两个警察又把我两只手反绑在背上,绳子由脖子往下在胸前交叉,然后在背上打了一个结。接着,用钢管伸進绳子使劲绞。这在原来巨痛的基础上,又给我施加了巨大的痛苦。警察恶狠狠的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尽管我已经痛到快要失去意识了,但我坚定而又平和的说:“我可以为法轮功献身。”我说完后,警察都愣了。过了一会儿,警察才说:“看好时间。”时间虽然只有几分钟,但我感觉好漫长。 时间到了之后,他们解开绳子。松开绳子之后,我感觉象受到了强烈的电击,又感觉同时被千万根针在扎一样。绳子上满是勒下来的肉皮,整个手臂满是绳子留下的毛刺扎在肉里,我的整个手臂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半个月之后,我的手臂开始结痂,一边结痂一边流黄水,疤痕十年后才完全消失。捆绳子之后的大半个月时间里,我的两只手都没有知觉,吃饭时筷子都拿不住,只能把嘴伸到碗里。 过了不久,我和几位同修被关進严管中队。严管队被称为监狱中的监狱,长期挨饿,还要被迫每天跑步、走操等体罚。本来劳教所的伙食就差,严管队就更差,而且份量很少。吃的菜大多都是菜农不要了的,喂猪可能猪都不爱吃。菜叶都枯黄了,而且长了很长的秸秆,秸秆切成一节一节的,嚼不烂,难以下咽,犯人们称为“子弹壳”。菜里面油很少,甚至菜汤上面漂浮着虫子。即使这样,份量还很少。早饭的馒头小的象麻将牌一样,稀饭是清汤寡水的,只有碗底才有一点饭粒。 再恶劣的环境,我们也没有忘记大法弟子的责任。每当严管队开会,只要警察的讲话中有污蔑大法的话,我们十多个同修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叫劳教犯捂住我们的嘴,可劳教犯只是做做样子。有时他们还帮着我们一起喊,声音有时比我们还大。 我有一个缺点:性格木讷,少言寡语。尤其在公共场合说话容易紧张,表达困难。曾经有一次,镇上开会让我发言,我本来是做足了准备,但到了台上时,却涨红了脸,憋了好几分钟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我在一片哄笑声中尴尬的下了台。 我想:师父这么好,法轮大法这么好,我如果还是这么木讷、不善言辞,怎么澄清中共邪党对师父和大法的抹黑造谣,让世人认识法轮大法的美好?我决定在劳教所期间就克服这个缺点,将来出去后才能更好的证实大法,讲清真相,助师正法。我把反映劳教所克扣劳教人员伙食、虐待劳教人员作为突破口,既在实践中磨炼我的表达能力,同时又反迫害。 我每天一有机会就反复琢磨严管队公布的伙食支出表,估算公布的数据和实际数据之间的差距。我发现,劳教所严重造假,大量经费被他们贪污克扣。一天上午,我看见一个犯人挑着一担长的很老的菜走進大门。我跑过去,一把抓住他挑的菜,然后把管伙食的司务长叫来,想让他看看给我们买的是什么烂菜,然后再一笔一笔的算账。可司务长来了之后,我脑袋却一片空白,本来想好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司务长骂我神经病,把我打了一顿。我没有气馁,准备抓住机会,再次提高突破。 过了不久,我期待的机会终于来了。政协、人大、妇联要组团到劳教所参观。那天早上,我把馒头留着没吃,放在衣服口袋里,准备以馒头为实物,向参观团揭露劳教所虐待劳教人员、贪污克扣伙食费的恶行。当参观人员都走進严管队后,我对警察说:“我要去反映情况。”我也不管警察同不同意,说完就径直向参观的人群走去。警察慌了,为了阻止我向参观团揭露劳教所的邪恶,他大声的叫喊:“有犯人要哄监闹事,有人要暴动。”参观人员吓坏了,一窝蜂的往外跑,慌不择路之下甚至有人摔倒了。事后我才明白,根本不应该先给警察说,应该直接找参观团揭露劳教所的恶行。 这次参观是劳教所极为重视的一次活动,没想到被我给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不但影响到评全国先進劳教所,而且当时有北京来的“610”高官正在劳教所蹲点。当时犯人和警察都认为我闯了大祸,后果很严重,不知道要遭受怎样严酷的报复迫害。我想:“我有师父,我怕什么?”他们最凶残的捆绳子迫害都已经使过了,还能有什么招数?大不了被打死而已,大法弟子是可以为宇宙真理付出生命在所不惜的。 晚上,中队长把我找去谈话。我说:“克扣囚粮,从古到今都是大罪。你们给那么少的饭,严重的摧残了劳教人员的身体健康。每一个劳教人员進严管队,前三天不给饭吃,后三天每天只吃一顿,再三天吃两顿,第十天才吃三顿。每顿的饭菜不但质量很差,份量更是少的可怜。我想找他们反映情况。”中队长说:“这是严管中队,就是要严管,就是要这样。”我说:“那谁给了你们克扣伙食、虐待劳教人员的权力?请你把授权你们这样做的文件拿出来。”他无言以对。 我又说:“我仔细分析了一下你们公布的每个月伙食收支表,财政拨给中队的和中队实际支出的至少相差一万元。一个月一万,一年就是十二万元,这笔钱到哪里去了?你能说清楚吗?”中队长心虚了。我一笔一笔的把账算给他听。这时候,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头脑清晰,有理有据,滔滔不绝。中队长一直听我讲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说话。 我说:“为什么那些劳教犯被你们折磨的这么惨,他们还是‘二進宫’、‘三進宫’,三番五次的進来?因为你们用恶的方式根本改变不了他们的内心,他们出去了还是要干坏事。法轮功为什么能真正的改变人,让人弃恶从善?因为法轮功用真、善、忍启迪人的善念,让人从内心深处认识到做人要向善,生命才有希望,所以很多以前有恶习或坏毛病的法轮功学员修炼后,都真正的改好了。”中队长静静的听我讲着,最后他让我回舍房睡觉。 原本以为会受到的各种迫害,烟消云散了。犯人和同修都惊奇不已。出了这么大的事,却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这是劳教所几十年从未有过的事。我知道,是因为我走正了,师父保护了我。 第二天早上,馒头比平时大了很多,稀饭也稠了很多。劳教犯们既兴奋又感激。他们见到同修,都笑眯眯的竖起大拇指,激动的说:“法轮功了不起,太伟大了。”是啊,除了伟大的法造就的大法弟子,谁还会冒着被残酷迫害、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险站出来为别人发声呢? 从此以后,我的表达能力和说话水平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在什么场合,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即使对方是高官或者专家教授,我都能侃侃而谈,而且一直占据主动。常常我简单的几句话,就能直击要害并破除邪恶的迫害。如果让我一直说,我能一口气说上几个小时,而且思路清晰,说话在理,逻辑性强。多次针对我的迫害,因为我的“能说会道”而没有被迫害成。我的嘴成了我清除邪恶、破除迫害的利剑;唤醒世人、救度众生的利器。经常有人说我知识渊博,以为我是高学历的专家、教授,其实我只不过是初中文化,是法轮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 二、正念破除迫害 从劳教所回家的第二天,和我比较熟的年轻警察小孟(化名)来了,说找我到镇政府说几句话。我刚走下楼,就被强行塞進警车,拉到市“610”办的洗脑班。当地政府派了两个人做包夹,其中一个是混社会的混混,人很凶,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 这是一个很邪恶的洗脑班,中共邪党投入了大量资金,戒备森严。这里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不但补贴高,而且伙食好,每天菜不重样。全市很多同修都在这里被迫害过。因为有在劳教所去怕心打下的基础,我心里一点不害怕。我坚信师父说的“一正压百邪”(《转法轮》)。 到洗脑班的第二天,来了一个市里所谓的“转化”专家。他说:“隔壁的某某都转化了,你也应该转化。”我说:“‘转化’嘛,是个好事情。”他一听,高兴坏了。我接着说:“但是‘转化’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邪的向正的转化,恶的向善的转化,坏的向好的转化。你说对不对?你们是不是本着这个原则做的?如果不是,那你们就是在犯罪!”我说完后,他落荒而逃。从此后,他再也不敢到我的房间来了。后来又有几个企图“转化”我的人都相继败下阵来。包夹笑话他们,说:“你们还想‘转化’他,看样子你们要被他‘转化’。” 他们说不过我,就给我放诬蔑大法的录像。我说:“既然这个班是为我办的,就要以我为主,这房间的一切都要为我所用,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你们既然把这叫法制学习班,那就看法制频道。”我把电视遥控板拿过来选台,恰好中央台的《今日说法》栏目正在讲一个非法拘禁的案子。我马上给他们普法。我说:“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违法行为的公民,你们把我绑架到这里,就是私设监狱、非法拘禁。你们是在违法犯罪。”尽管他们中有法学硕士,但都哑口无言。 洗脑班每天晚上都要开会,商量怎么迫害大法弟子。我这个房间的头每天晚上都去开会,向上级汇报我的情况,同时传达迫害指令。我对他说:“你每天去开的什么会?回来一点也不说。你要搞清楚主次,你们现在吃的这么好、工资这么高,全是因为我你们才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你们吃我的、用我的,还不让我去开会。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去开会了,让我去开!” 他们见不但“转化”不了我,还经常被我弄的灰头土脸的,于是他们就想把我再次弄進劳教所。他们把我叫進一个房间,一个警察坐在桌子后面,旁边站着两个魁梧的警察。我一看这架势,一下子就明白他们是想问一个笔录后,就把我非法关進劳教所。 警察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性别、出生年月等。我知道他们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但我不能配合他们。我灵机一动,说:“你们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把我抓来关起,太不象话了。我走了。”说完就往外走。在走廊上,我大声说道:“难道我们炼法轮功的就低人一等吗?就可以随便抓来关吗?”几个警察追过来,故意说我喊法轮功口号“法轮大法好”,想要打我,被我正念制止了。 我对那个比较凶的包夹说:“你是个有胆量、不怕事的人,也是有正义感的好人。今天这事你也看到了,他们想加害我,就随意捏造事实。万一他们把我整出个三长两短,恐怕会连累你。”他听了后,正义良知被激发出来了。这个包夹走到办公室,把桌子猛的一拍,大声说:“今天这事我在场,确实是你们不对。你们把他关了十多天,竟然还不晓得他叫什么名字,还想打他。我给你们说,人是我们带来的,你们这样乱整,万一整出事了,我要找你们。我看你们也没什么本事‘转化’他,我们把人带回去算了。”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县里。县“610”知道“转化”不了我,就把我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派人把守着我,也不再搞什么“转化”了。 一年后,我的身体出现了病业状态,警察把我送到医院。我对医生和护士讲:“我是炼法轮功的,本来身体好好的,是他们把我非法关起来迫害,才导致我身体出问题的。他们随意私设监狱,现在又把医院病房搞成监狱。你们赶快把你们医院的保安叫来,把他们抓了。”我对警察说:“你们如果非要给我动手术,万一出了问题你们谁来负责?你们谁敢打保票不出问题,那就请他立下字据,出了问题我就找他。”他们谁也不敢出面保证,只有让我回家。回家后,我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待续) 正信坚如磐石 大法威力展现(二) 文:大陆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网】(接前文)十多年前,一位同修被村支书构陷。协调人带上我和另外几位同修去给村支书讲真相,他报了警。为了绑架我,公安局国保大队出动大量警察,并调来十多个武警,从我家搜走的真相资料数量很多。国保和县“610”以为我这次一定会被判重刑,他们为此还开了庆功会。 当晚,我被非法关在公安局的审讯室,被固定在椅子上,但手没有被铐住。我身上带有一些真相资料,当时警察没有对我搜身。一个多次参与迫害我的“610”头目進来了,我把他叫过来,然后把真相资料全部塞進他的口袋,我说:“我们打过多次交道了,算是老朋友了。这些资料你拿着,你愿看就看,不看就给别人看。”他一下子懵了,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想到我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审讯室发真相资料,而且还是发给“610”的人。他愣了一会,走出去了,也没有告诉警察。 在看守所,同监室的犯人都以为我要被判刑,起码七年以上。我没有动心,也没有怕,只是想着怎样破除邪恶的迫害。三十天后,一个检察官来对我做例行的捕前讯问。他做了自我介绍后,叫我配合他。我说:“看样子你也是个很有法律素养的资深检察官,一定比我们普通老百姓更懂法律。法无明文不为罪,这是基本常识。你们既然准备以‘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起诉我,那请你拿出国家定性法轮功是×教的法律文件来。拿的出,我就配合;拿不出,那我就不会配合。”他自信满满的说:“整法轮功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正式的法律文件?不可能。我一定给你找来,咱们一周后见。” 一个星期后,他来了。他说:“对不起。我没有找到。”我说:“我知道你找不到,因为根本就没有。另外,你们说我破坏法律实施,我的那些资料放在我家里,怎么就破坏法律实施了?它们能跑出去把法律给破坏了吗?破坏了哪一部法律?它们长了手,长了脚吗?”他一直静静的听我讲。 过了一阵,他说:“你已经讲了四十多分钟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完就往外走,我问他:“那我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他说:“你的事我们管不着。”他回去后,立即驳回了国保警察的批捕申请。警察心有不甘的说:“我们原以为稳操胜券的,没想到又被你滑脱了。” 几年前的一个“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期间,临县来了几位同修和我们一起学法、交流。这几位同修是我接待的,在我家吃过饭后,我就带他们去学法点。本来说好分散上楼,但是老年同修没有经验,还是聚成一堆等电梯。这立即引起了小区保安的注意。他走过来说:“你们肯定是炼法轮功的。居委会前几天就给我们开会了,说你们每年这个日子都要搞聚会。你们跟我到保安办公室去。”我立即站出来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某某,有事找我,我跟你去办公室。”为了把他引开,让同修们安全脱身,我就跟着他去办公室。保安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报警。快到办公室时,我说:“你凭什么要我去你们办公室?我不去。”说完就跑开了。 我翻出小区院墙后得知,还有一些同修被困在小区里面。我想:师父要我们做事先考虑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不能只顾自己安全,就不管其他同修了。我打电话叫女儿开车来。女儿开车带我進到小区后,看到一些同修藏在灌木丛里,灌木丛很矮,根本藏不住。我把他们叫上车,带出小区。可惜仍有几位本地同修和临县同修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 公安局明真相的警察传出消息,说公安局很重视,准备当成一个大案、要案来办。新上任的国保队长一心想立功,想和临县国保联合办案,要通过摄像头把当天所有進入该小区的同修找到。同修很担心我的安全,都建议我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我不想流离失所。我坚信师父说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我把同修写给国保队长的真相信放進邮筒后就开始发正念,清除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同时让国保队长现世现报。我双盘着腿,发了整整一晚上正念。发到最后,师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脑海:“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我立即查找自己还没修去的人心、执著。 很快,正念的威力显现出来了,国保队长突然出现面瘫症状,嘴歪向一边,成了被人笑话的“歪嘴”。明真相的前任国保队长告诉他,这是迫害大法遭的报应,并带他到一个开诊所的同修那里治疗。同修给他讲了真相,他对同修说:“你们要是早点给我讲真相就好了。”后来,他主动申请调离公安局,到其它单位工作。 临县国保警察逼着临县的一位同修带路来绑架我。快到我所住小区时,同修突然正念起来了,对警察说记不清到我家的路了。警察只好放弃对我的绑架,开车回去了。在同修的持续发正念下,同时在市县两级公安局一些明真相领导的干预下,被绑架的同修们也很快都陆续回家。 三、堂堂正正给各级警察讲真相 我从洗脑班回来没多久,就听说派出所的警察小孟在例行体检中查出了肝癌。体检结果出来后,他立即坐飞机到北京一个有名医院诊治。医生说没有治疗意义,叫他回家。小孟曾经为了晋升,积极的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他才三十多岁,本来一直身体很好、很强壮,没想到参与迫害大法后,这么快就得了癌症。尽管他曾经迫害过我,但我没有一点怨恨,只是希望他能迷途知返,重获新生。 当时正是迫害高峰期,我还是决定到他家给他讲真相,给他得救的机会。当敲开他家门的时候,发现满屋子都是警察,这些警察都是来和他做临终告别的。我没有害怕、没有退缩,坦坦荡荡的走了進去。 小孟把我带進卧室,关上门。我告诉他:“只有大法才是你绝处逢生的唯一希望。但你要向大法师父忏悔、认错,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后声明退出中共邪党。”他不同意,说:“你如果给我讲单方偏方(注:民间有单方治大病的说法),那我信。你讲法轮功,我不信。”十多天后,他就死了。 和小孟同时检查出癌症的另一个警察叫大勇,同修给他讲真相后,他很接受,答应不再参与迫害大法,并欣然同意三退,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他就康复了,还被提拔到县公安局当科长,后来又调到市公安局。 小孟和大勇因为对大法的不同态度而生死两重天,这是多么鲜明的对比。只有善待大法,尊重大法,才能真正的得到善报、福寿。 二零一五年,二十多万名大法弟子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修炼人的滔天罪行。我们地区是最早向“两高”递交控告状的地区之一。我寄出控告状后不久,居委会、派出所、国保大队等一群人来到我家中。我把他们安排坐下后,就开始给他们讲述江泽民的三大罪恶:1.充当汉奸,出卖国土;2.带头贪腐,祸乱中华;3.迫害大法弟子,恶贯满盈。他们听了一会儿,就逃也似的走了,我拦都拦不住。 我想到师父讲的法:“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欧洲法会〉) 我决定上门去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真正明白江泽民的三大罪恶,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大法。当天下午,我带上外孙的《中国历史地图册》,坐上去居委会的公交车。在车上,我面向几十位乘客讲述江泽民的罪恶。到了居委会,我打开《中国历史地图册》,给他们讲述被江泽民出卖给俄罗斯的那些国土,然后再讲他腐败治国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 从居委会出来后,我又步行到附近的派出所。進派出所后,我说我要找所长。两个警察在我左右紧跟着,一副随时要抓我的样子。他们以为所长会下令抓我,只等所长下令立即动手。我丝毫没有害怕,只想着让他们明白真相。到了所长办公室,我给所长讲完真相后,所长让我走人。那两个警察对所长没有下令抓我,很是不解。 从派出所出来,在去公安局的车上,我继续给乘客大声讲述江泽民的罪恶。到了公安局,我径直来到国保大队长的办公室,给他讲江泽民的三大罪恶。讲完后,我说:“我给你三退了吧。”他借口要开会,就走了。 十多年来,从市里、县里到镇上,不知道来了多少拨人到我家,我始终坚持堂堂正正的讲真相,而且一直占据主动,基本上都是我给他们讲,他们听。有的人在与我和其他同修的接触中发生了改变。 师父的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和《为什么要救度众生》发表后,相继有各级官员到我地,给同修谈他们阅读这两篇文章后的感想。他们中有派出所所长、国安局长、公安局长、政法委副书记等。他们纷纷表达对师尊的崇敬,希望同修转达对李大师的问候。 一个国安局长说:“看了这两篇文章,我终于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残酷打压二十多年,你们仍然坚持修炼。我也终于明白了,法轮功真的是正法,是真正来拯救人类的。李大师太伟大了!请你转达我对李大师的问候。” 有一个市司法局的处长,他曾经和“610”人员多次到过我家。他原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某大学教授,多年来一直以所谓的“反×教专家”的身份参与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对同修说:“我看了李大师的两篇文章后,思想发生很大的转变。知道以前做错了,悔不当初。你如果见到李大师,一定要代我向李大师问好。” 他们有的还帮助营救同修,使一些同修免于被迫害。 四、扎扎实实的修心,向内找 师父讲:“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洪吟》〈得法〉)。 我提醒自己始终把大法摆在第一位,实实在在的修心,不以做事多少来代替修炼。在矛盾中无条件向内找,发现执著和不足后,不掩盖、不为自己找借口。有时候,去执著的过程那真是剜心透骨。 我妻子也是大法弟子,但我们之间一样存在着心性考验。有几次,妻子当着别人的面把我说的一无是处,说的很难听,让我很下不来台,还一连几天不理我。有时尽管很生气,但我还是向内找,去掉不让人说的心,主动给妻子道歉。师父看我有修好自己的心,给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物质,我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 “610”人员曾经放出话来,说我是他们的重点监控对像,导致一段时间内部份同修对我很排斥,生怕我给他们带来安全隐患。有的同修不敢和我接触,不敢来我家学法,也不许其他同修到我家学法。我去参加集体学法,一位协调同修很不客气的说:“谁让你来的?”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考验,我守住心性,不与同修争辩,向内找自己。 有时去利益心也是比较触及心灵的。我家因为拆迁,政府补偿三百多万元,被我女儿全部领去了。我当时心里也有些放不下,很想找女儿说道说道。我意识到这是去我的利益心,我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这个事。当我把心放下后,女儿把钱给了我。 五、十多年平稳的发放真相资料 尽管我是邪恶眼中的“重点人物”,是他们的严密监控对像,但一点没有影响我做三件事。我坚持发放真相资料十多年了,无论严寒酷暑从不间断。就是在三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封控期间和去年极端高温的情况下,我依然坚持不懈。 有几个资料点制作真相资料供我发放,平均每天都是几十、上百本,一直坚持了十多年。虽然也遇到一些危险,但在师尊的保护下我都有惊无险,非常平稳的走过了十多年。 早期的时候,摄像头很少,发放时只要适当注意一下,基本都能避开。后来摄像头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但这依然阻挡不了我。我想,世间万物都是生命,也都是来和大法结缘的。我和摄像头沟通,希望它们不要对我产生作用,不要协助邪恶迫害大法弟子。 我家附近的居民楼全都被我发了个遍。我出远门时,比如到市里市外走亲戚、陪同修找律师等等,身上都是带着真相资料,走到哪里就发到哪里。我在多年发真相资料的过程中,不断总结经验,放在什么地方发容易被人取走,放在什么位置不容易被清洁工拿走,遇到突发情况怎么随机应变,怎么样避免保安的盘问,我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尽管这样,还是难免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不惊不怕,毫不慌乱,一次一次的化险为夷。 记的一次在女儿家附近的地铁站,之前一直不翻包。但那天在那个站抓到一个全国通缉的杀人犯,安检突然变严格了。我不知道,提着一大包真相资料進了站。安检人员要我打开包查看,我镇静如常的说:“我没有违禁品。你去查别人吧。”他立即丢下我,去查其他人了。 另一次我在市里发真相资料,刚在一个电瓶车后备箱放了一本资料,没想到车主就在旁边不远处。她立即冲过来质问我,还报了警。这个区是市政府和各大机关所在地,非常邪恶,我们地区有好几位同修在这里发真相资料被绑架。我回家后,派出所只是打了一个电话来,很客气的问我回家没有。 有几次在发真相资料时,碰到国保队长和“610”头目,我一点不慌,主动走过去,象老朋友一样和他们握手打招呼,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还有一次,一大群政府工作人员和警察到我家。最后一个進屋的人没有关门。我正在客厅给他们讲真相,突然一位同修提着一大包真相资料就進来了。同修径直把资料提到卧室,放好后离开了。一个政府工作人员示意警察進去查看,我也是一点没紧张,只是加大音量对他们讲真相:“你们如果继续参与迫害法轮功,将来一定是要承担后果的……”最后直到他们离开,他们也没有進卧室。 一次,一位同修和公安局长在一张桌上吃饭。同修给他讲真相,希望他不要参与迫害大法。公安局长说:“某某每天大包小包的背起资料到处发,我们都知道,但我们一直都没有动他。” 其实不是他们不动我,而是他们动不了我。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管。只要我严格要求自己,没有邪恶可钻的空子和可利用的把柄,他们就不敢迫害我,他们也不配迫害我。 有同修问我:“为什么我们没发多少就被绑架,而你发了那么多年、发了那么多数量的资料,却一次也没有出事?”其实也没有什么捷径,我就是坚定的信师信法,扎扎实实的真修、实修,才能平稳的做好三件事。 感谢师尊! 感谢同修们! 大法弟子的言行感动世人 文:辽宁大法弟子 小美 【明慧网】时间如梭,不知不觉,我已经修炼大法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修炼中,神奇的事情真是太多太多了,那就说说我在工作中修心的事吧。 缘起 二零零六年,我到宾馆工作。第一天到了单位,因当时中共几乎带动全民迫害法轮功,很严重,我就和主管处长说:“我是学法轮功的,你用我就用,不敢用,我可以不来。”她问:“为什么?”我说:“我们修炼法轮功的人,无论到哪都是做好人,上边(中共)不会给你施压吧?不会给你添麻烦吧?”她说:“你修法轮功,和我没关系,你干你的工作。”这样同事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我在工作中任劳任怨,起早贪黑的。通过接触,很多同事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 我和我的主管处长共事十年,我全力支持她的工作,为她排忧解难,生活中帮助她。她从中看到了大法弟子的真诚、可靠。我给她讲真相,她明白真相后,也三退了。诉江时,我跟她说,起诉(恶首)江泽民了,谁告它谁就不和它一伙的了。她很快就签字、按手印,同意了。同时,她也得到福报了,一路高升,从一个小单位的主管升职到了企业的工会主席。 应邀 二零一六年,我退休了。我的这位主管处长找到我说:“我想求你一件事。你退休了,没什么事,想求你帮我父母做个饭,他们年岁大了,不能做饭了。他们事儿挺多的,换了三、五个保姆都不行,实在没办法了。”我说:“我不会做饭,做不好,在家都不做饭。”她说:“做饭好坏无所谓,老人吃,做烂糊就行,没什么。主要是信任你,因为你是炼功人,心眼好,家交给你,我放心。” 我不愿意做,但是又一想,在职那些年,处长非常照顾我,帮过我很多事,炼功人要有感恩的心。再说了,她家人都是当官的,正好给他们都讲讲真相吧。 老先生做三退 第二天,我就去她家开始给她家做饭。空余时间,我就给老先生、老太太讲真相。老先生是党员,退休了,老太太没上过学,不怎么听我说。后来我想,那我就做好吧。师父说:“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我不怕脏、不怕累,每天忙来忙去的,尽量给他们做可口的饭菜。我从来都吃剩的饭菜,新做的给他们吃。 不长时间,老先生病重,不能自理了。我给他洗澡,喂水喂饭、擦屎倒尿的,象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照顾他。在老先生最后的日子里,我告诉他说:“大爷,你将来无论何去何从,到哪里都要记住法轮大法好。”我给他背了一遍师父的诗词《洪吟二》〈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 正法洪势过 方知无限妙 法轮大法好 渐入世人道 众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背完后,他说:“好。”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老人病的严重了,他家人都在,老人对我说了一句:“你是我亲生的不?”我说:“不是。”一会儿,老人安然的离世,走时八十三岁。我虽然很难过,因为人相处无论时间长短,都是这么结缘来了,庆幸的是他听到了佛法,记住了大法好。 老太太的二儿子 老先生走后,老太太在女儿和儿子家生活了半年多,说不行,又让我给她做饭。我继续给老太太做饭。 有一天,我给她当官的二儿子讲为什么“三退”,他听進去了。我说:“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他说:“行。”我想,他怎么也不问我点什么呢?我该怎么讲啊?过一段时间,我给他一个真相护身符,他接过来,放西装里面的口袋里了,并说:“我念大法好,保佑我呗!”我说:“你多念啊,神佛看人心。” 我有时间就带老太太去洗洗澡,去饭店吃点她爱吃的,都是我自己花钱。 有一天,她那个当官的二儿子问我:“川普会见你们师父了?”我说:“不是,他接见了一位受迫害的大法弟子。那位大法弟子给他讲了法轮功在中国遭受的迫害。”他说:“噢,我没有时间看你们发的资料,但我看你在我们家干活,对我父母这么好,我就觉的你们这个功法一定很好。你对我父母比我们儿女对父母都好,你做到的我们做儿女的都没做到。我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你,太感谢你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按师父和大法的要求做。”通过这件事,我知道,我们大法弟子就是真相,我们自己一定要做好,才能救人。 老太太的二女儿 老太太的二女儿是某大学的教授。我第一年给她讲大法真相,她不接受。第二年,也不接受。她这个大学教授受党文化无神论的灌输,很难接受大法真相。 第三年,我想,我再给你讲一次,不听就算了。我告诉她,“三退”能保命,你三退了,神佛保你平安,你不比谁都平安吗?!你“三退”后,瘟疫淘汰人的时候,跟你无关,不好吗?我们中国有五千年神传文化,不能你说没有神佛就没有。中国自古以来不就是佛教、道教一直流传到现在吗?!中共邪党搞所谓文化大革命,迫害死那么多的无辜百姓,它邪恶残暴至极,搞了多次运动,不就是整人嘛!你是大学教授,是有头脑的,你好好想想吧。我是为你好,又不骗你钱,现在的人,有骗人、骗钱的,哪有骗你保平安的? 过了几天后,她同意“三退”了。我给她一个真相护身符,她放在工作本里夹着。一年后,她说:“你给我一本你们的书看看。”我给了她一本《转法轮》。她看了后说:“这书也没什么,就教人做好人,怎么就不让炼呢?”我说:“(恶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栽赃陷害我们!”她说:“它一点好事没做。”后来,她让我教她打坐。之后,她晚上也打一会儿坐。 老太太的二女婿 老太太的二女婿在某国企银行做大数据,是科长,全国各地哪都去,他见多识广,别人说什么他好象就懂什么,对他我更难讲真相。第一年,二女婿没退。第二年,有一天,我和他们家人在一起吃饭,他妻子对我说:“你不给他(指她丈夫)讲一讲吗?”我想这么多人在,我讲他不一定能退,找合适时间讲吧。 饭后,我到厨房干活、擦地。擦到门口时,把门口的鞋都擦了一遍,把老太太二女婿的鞋也擦了。这时他正好到门口吸烟,我对他说:“我们认识两年了,我跟你说三退的事,你不退。我再跟你说一次,三退保平安,你全国各地走,三退了,保平安,办事顺利,多好呀!”他说:“保平安,那我退了吧。”他又说:“我为什么退?因为我刚才看你还把我的鞋给擦了一下,别人不会管这事的。”我说:“这是举手之劳,正常。” 从这件事中我认识到,我做一点小事,感动到世人时,他都会认同大法好,所以,我时刻都得做好。 疫情中的一家人 疫情来的时候,老太太的儿女们染疫了,都在家隔离了。老太太也阳了,她家人都着急,跟我说:“你能不能陪我妈住?”我说行。我也没什么想法,在她家和老太太住了十一宿。老人阳了,很难受,也很害怕,因为她八十七岁了,这年龄说不行就不行了。我每天给她读一段法,她也认可。一周后,老人康复了。 一个月后,她的家人来了,问我:“你怎么样?”我说:“没事。”他们说:“你太厉害了!”我说:“我是炼功人。”她的家人说:“我妈这次能闯过来,和你炼功有直接关系,借光了,受益了。”从这些事情,他们家人更加相信大法了。 老太太第二次阳了的时候,我又照顾她四天,她四天后康复了。她家儿女说:“你天天和我妈在一起,你咋没阳?”我说:“我没阳,因我是炼功人。阳和不阳不是传染的事。”他们都很震惊。 我在处长家伺候她母亲有几年了,每天两顿饭,我都尽心尽力的,老人把我当女儿一样亲。她的四个孩子,全在体制内当官,原来被邪党灌输的谎言所致,对法轮功不理解。这些年,我不失时机的跟他们讲大法真相,使他们转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最终全都“三退”得救了。是师父慈悲给众生得救的机会。 谢谢师父慈悲救度! 唯有在法上修这一条路 文:辽宁大法弟子 清溪 【明慧网】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三十四岁。我九岁左右的时候,就随同父母修炼法轮大法。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一家人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修炼人的风风雨雨中走到了今天。 我从小在修炼大法的家庭中长大,家庭和睦,父母对我的关心无微不至。我们在修炼上互相提醒,母亲一直督促我,担心我偏离大法。爷爷、奶奶、姥姥对我也是疼爱有加,我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虽然在被迫害的二十几年里我们生活的很艰辛,但从来不觉的苦,并且以苦为乐。 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从新审视了自己的修炼之路。在二零一九年至二零二一年这三年的时间里,疼爱我的爷爷、姥姥、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母亲同修都相继去世(因为病业离世)。对我来说,就如同天塌下来了一样,我简直是生不如死。甚至一度执著时间,盼望着正法快点结束,想尽早结束这痛苦。 这期间,有一位同修来看望我和父亲。同修问我:“你觉的活着有意思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没有意思。”他笑了笑,说:“这不是错了吗?你想想,你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是啊!我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是追求人中的幸福生活吗?是享受家人带给我的幸福吗?都不是,我活着的唯一目地就是修炼。 我来人间的目地,就是为了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救度我世界里的众生,他们才是我真正的亲人,他们在翘首企盼我圆满回归。 我知道,我唯有在法上修这一条路。 一、突破思念母亲的情关 我从小母亲就细致入微的关心照顾我,心理上我对母亲很依赖。任何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会和母亲分享。因此,母亲的离世使我整日以泪洗面。我知道,我陷在情里面不能自拔。 有一位同修姐姐把我接到了她家里,让我和她一起每天学法。那段时间,我正好赶上放假,我们每天至少学三讲《转法轮》,还有师父的各地讲法。那几天,我没有那么难受了,脸上也重现了一些笑容。大量的学法,使我消掉了一些情的因素和思想业。 当时我做了一个梦:我在学校里面,老师要求我父母到学校来督促我的学习。我看见父亲来到了学校,我就追问着父亲:“我妈妈来了吗?她在哪?”父亲告诉我说:“你妈妈来了,她在老师办公室里。你别总找你妈了,别总追求常人的美好生活了。”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我悟到:我来到人间这个戏台,和我的父母组合成一家人,目地只是让他们督促我好好学法、修炼。母亲在老师办公室,就说明母亲在师父那里。 师父说:“先走的,虽然我定他圆满了,其实也在一个地方等着呢。必须是我接,我不接的都不被承认,所以他们都等着最后的结束。当然了,那些等的是没有苦了,那是明明白白都是神的状态,只是一个归位的问题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真的不能再执著我的母亲了。在梦中,师父借着我父亲的嘴点化我,不要再执著常人的美好生活了。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冲破了情关,不再伤心难过。可是不久后,我开车回到父亲那里。一路上,我回忆着以前每次回家找妈妈的点点滴滴,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到了屋里一看,坐了一屋子母亲生前经常来往的同修们,我又绷不住了,眼泪无法控制的往外涌。为了不让同修们担心,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我越控制,越止不住眼泪。 我很纳闷,明明我已经想明白了修炼的意义,我为什么又是控制不住眼泪呢?我悟到:那是因为回家的这一路上,我一直回忆和母亲在一起的美好,又动了人的情。那么必然上了旧势力的当,于是旧势力就控制我的思想,使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旧势力真的是无孔不入。我悟到,修炼中如果我没有在法上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就没有走师父安排的路,那必然就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我今后一定要时时刻刻分清自己的思想有没有在法上,是不是真我在主宰自己。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我解了一道特别难的数学题,列了好长一段方程式,居然真的和答案的解题一模一样。但唯独我做的那道数学题还没有把得数算出来,只是过程列了出来。醒来后我悟到,是师父鼓励我悟对了,但是我还没有付诸实践。 第二天,我和那位同修姐姐来到了她家的菜园。来到菜园,我又想到了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来的地方。这个念头一动,我立刻就抓住了这一念,这不是我,旧势力又来干扰我,强加给我情的因素,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我不要你,我立刻否定灭掉它。立竿见影,我真的没有被它带动。 就这样,我一个念头、一个念头的抓住它、灭掉它。逐渐的,我不再被对母亲的思念之情所笼罩。 二、面对婚姻的绝望,我的转变 以前的我,虽然说自己是修炼人,但不仅放不下人中的情,还因为自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情而觉的委屈、不公,甚至是怨恨。我跟丈夫都是大法弟子,我们结婚已经八年了。在前几年的婚姻当中,我们不断的拉扯。我想得到他对我的关心和疼爱,然而换来的却是争吵、绝情。对婚姻的绝望使我觉的自己怎么这么命苦,怎么这么倒楣会嫁给他。一度,我们走到了离婚的边缘。好在我还清醒的知道,是自己没有在法上修才造成今天的困境。 我不能离婚,我不能逃避,在法上修是我唯一的出路,但我又苦于不知道怎么提高上来。我们争斗心都很强,为了争一口气,可以打到天亮,谁也不认输,谁都不甘示弱。我告诫自己:其它的暂且可以提高不上来,但是自己这张嘴应该能管住吧。无论我们再发生怎样的争吵,无论自己多委屈、多受伤,都不能还嘴。 有一天,争吵说来就来了,因为我们的争吵早已是家常便饭。我们从婆婆家开车回家的路上需要四十分钟,在这段路上争吵发生了。他在车上喋喋不休的数落我,甚至是对我大喊大叫。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还嘴。我几次都想回一句,但忍住了。忍的我眼泪象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双手紧握拳头,强忍着,但我最终都没有回一句话。虽然这个过程很痛苦,但结束后,我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己鼓掌:我真的做到了! 既然第一次我都做到了不还嘴,那么第二次如果做不到,岂不是太可惜了?记的有一次,我们相约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邮寄真相信(因为当地邮筒邮寄的真相信已经很多了)。在路上,我们又因为意见不统一吵了起来。我当时想要和他吵,但是转念一想,我们吵了起来,这次证实法的事就做不成了,不能耽误做正事,于是我忍了下来。 但这次,他的脾气更加猛烈,甚至对我谩骂,象狂风暴雨一样向我袭来,我感觉有些无力抵挡。但是我转念一想,这都是好事啊!上次都做到了,这次再忍忍,我又提高了。如果我在这么狂风暴雨般的委屈中能提高上来,那我岂不是提高了一大块?于是我闭着眼睛,忍着不作声。由于时间太久,我忘了当时的具体细节,但记的我们完成了真相信的邮寄,最终和丈夫开心的回家了,雨过天晴了。 师父说:“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笑)(众笑,鼓掌)咱们今天就说到这儿。东西我可以给你们统统都拿下去,但是养成的习惯你们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鼓掌)”(《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通过这几次过关,我也去掉了养成的不好的习惯,我真的感觉自己提高了一大截。由于丈夫确实脾气很大,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也总是发脾气,但我真的就象没听见一样,不为之所动,我的心一点也不感觉委屈、怨恨。相反,我真的很谢谢他给我制造了一次次提高的机会。我更感恩师父把我形成的不好的物质给拿掉了。 我不再追求丈夫对我的呵护、疼爱,我知道这都是修炼人应该放下的东西。我们之间就是同修,我们应该共同提高、互相提醒。虽然我们的婚姻可能是旧势力安排毁我们的,但我们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在矛盾中修上来,就是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再后来,丈夫也在法上修自己,慢慢的改掉了他的脾气。 三、讲真相救人 在人中我想抓住什么,我就会失去什么。弟子悟性差,在不断的摔跟头,在经历了人生的苦难后,才豁然醒悟:只有在法上修,才是我唯一的路。在这正法修炼接近尾声、向法正人间过渡的特殊历史时期,我必须抓住这最后的机会,精進实修,多救人。 如何讲真相是我的一个短板。在此之前,我只是局限给自己的朋友、同事讲真相。再广一点的范围,我真的很难突破。 机缘巧合,我与一位青年同修相约一起学法。她是后得法的新学员,很善谈,想出去讲真相,但又不知如何讲,我们相约一起出去讲真相救人。说实话,我对讲真相也没有什么经验,于是我俩听了、看了大量的讲真相素材,甚至形成文字稿件背下来,反复练习。就这样,我们笨拙的、一点点的去摸索、总结。 记的我们第一次出去讲真相,是相约在海边。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姐姐在海边独自散步,我俩在她身边徘徊了好久,也没有勇气走上前。后来我俩把心一横,没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就是她不接受,失了面子呗,都是面子心在作怪。我们鼓足勇气,上前询问她是否听说过法轮功真相,她也很愿意和我们聊。她说去日本旅游的时候,看到机场、景点全都是法轮功修炼人。我说:“那你去了解了吗?”她说:“没有,我不感兴趣。”于是同修给她讲了自己得法的经历,并且告诉她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保平安,有很多预言都说到人类未来会有大劫难,法轮功洪传全世界,她都一一接受。最后,我们给她起了一个化名叫“聪慧”,给她做三退,她同意了。我们无比的喜悦,这是师父给我们的鼓励。 再后来,我们讲真相逐渐有了经验,遇到各种不同的世人听明白了真相。还有很多感人故事,就不一一列举了,有机会在以后的修炼心得中呈现。 在此过程中,我找到了我活着的真正意义,我更加珍惜我在人间最后的修炼时间。在我们讲真相的过程中,也有过坎坷和波折,但我们没有灰心,不断的总结经验,不断的修心,去怕心、去面子心、去急于求成的心。随着我们修炼的提高,师父把很多有缘的众生不断的安排到我们身边得救。 还有很多很多师父对弟子的慈悲看护,说不尽、道不完。自从我真正在法上修,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变的一帆风顺。我目前的状态是又有时间学法、讲真相救人,还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工作时间来保证收入。 只要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走师父安排的路,师父给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我再也不象以前那样为生活奔忙,想尽办法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焦虑、担忧。未来的时间就是给我证实法、修炼用的,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在法上修是我唯一的路,再别无它路。修不好,就会前功尽弃,失去万古机缘,没有第二次机会。我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走出人,走向神,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才不会让师父失望,不会让自己世界的众生失望。 得三次点化 老太承担起技术服务 文:广东省大法弟子 叶子 【明慧网】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四岁,是女大法弟子。我觉的我现在能应付本地区一般的电脑基本知识和打印技术问题,全靠师父慈悲的、有序的安排,这一点我感受很深。借此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的平台,我跟大家交流一下这方面的修炼心得体会。 我原来没有文化,英文的二十六个字母都念不过来,对电脑技术和打印技术更是一窍不通。以前,我们地区的同修都是依赖本地区的一个比较懂技术的男同修。但是在他被“610”人员跟踪、监控之后,被迫流离失所,失去了正常的学法、修炼环境,甚至失去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条件,最终以病业的形式离开了人世。我们唯一的依靠没有了,我们都很痛心,也都很茫然,不知道如何面对电脑技术方面的问题。 因为我家以前也是个小资料点,所以相对来说比其他同修多接触一些技术,但远远担当不起技术服务的责任来。在师父三次慈悲点化、鼓励之后,我一步一步的把这个责任承担了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 师父第一次点化。故事就从这里说起。其实师父早就看清楚,早就有安排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此之前,我做了个梦:在一个地方,有一片框子,有人(我感觉是师父)抽出其中一个框子,紧接着这个框子就变成了一个篮子,挂在我的左手臂上,就象常人送礼的果篮子,颜色很漂亮。 醒来后,给我的印象很深,我当时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意思,甚至还想,是不是因为我修的不好,挎着篮子去要饭、云游吗?那个时候由于我跟同修意见不统一,经常闹矛盾。后来我才悟到,其实是让我把本地区的技术工作担当起来,不要被表面的困难吓倒。但当时我没悟到,还难受了好几天。 师父第二次点化。后来,师父看我不悟,又第二次点化我:一天,我打坐的时候,看到一个景象,一把螺丝刀放在了我的手上。这一次我一下子就悟到了:是师父在鼓励我,让我去做一些维修工作呢!我就想:有师父在,有法在,我大胆做。 接下来,我就明白应该怎样做了。同修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就尽力去帮、去做,没有错。同修的电脑有问题,我自己能解决的就自己解决。如果我自己不能解决,我就扛起电脑,去找常人的维修店。我个子瘦小,年纪又大,搬电脑并不容易。但我不管几层楼、有没有电梯,步行搬上搬下的,没有怨言。有个同修看到了这种情况,很感动,流着泪说:“看见谁有困难你都去帮,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说:“这是应该的。”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在看护着我呢。 师父第三次点化我,又赐给了我一个法器。那天,我打坐的时候,看到有一把钳子放在了我手中。这简直太玄妙了。这回我悟到了,师父不但赐给我法器,还赐给了我智慧。 一天,一个同修的一台座机又开不了机了,怎么办啊?她已经送去维修店好几次了。我看她愁眉苦脸的,我说:“让我来试一试。”这一回,我就“把死马当活马来医”!马上我把电脑机箱搬倒,叫她找一块橡皮擦来。象电脑维修店的人一样,我把那个叫内存卡的拿出来,可是怎么也拿不出来。我就不信,我求师父加持。摸来摸去,那两边还有个卡子,我就大胆的两只手去掰,就拿出来了。如此这般的擦一擦,安装上。一试还行,到现在已有一年多了,这个电脑都没坏,还在用。 安装系统也一样。座机难搬动,我鼓励同修买手提电脑。我帮他们买二手的手提电脑,经济条件不好的、买不起的,我能帮到就帮。帮他们安装好系统,能上明慧网就行。现在我们大多数同修都有电脑了。他们有问题就找我。有的同修还需要我亲自送到他乡镇的家,路途远的,我不急不忙,当作修炼过程对待。有的时候觉的很难,有时候遇到的事,真象修炼故事中的密勒日巴佛修行一样:他的师父叫他在山上建房子,背着石头从这边搬到那边,建好了又拆,拆了又建,搬来搬去的,魔炼心性,因为这是一个修炼过程。 比如,有一个同修旧的座机不能用了,迫不及待的让我帮她买一台新的。我买来了一个新电脑,搬上四楼(没有电梯),安装好,当时好用。她那个坏电脑不要了,叫我拿回我家,她说:“看有没有同修需要。”过了一段时间,她说:“这个新电脑不行,上不了网,插头松了,没有原来那个旧的好用。”我说:“可能是这个水晶头(注:电信网络接口)的问题。”她丈夫去找人来打水晶头,没有找到。因为她上不了网,好着急。无奈,我去帮她买一个无线接收卡,插上暂时用。她说:“信号不好,不要了。”我就又给她退回去了。 我很尴尬。辛苦我不怕,我怕的是这位同修怀疑我不懂装懂,瞎糊弄,浪费钱财,因为她本来经济条件很差。我说:“我们都太急躁了?去一去急躁心看看。”她住四楼,腿不方便走路,我就去把她那个旧电脑搬回来给她。我为她着想,我说:“干脆现在买一个新硬盘给你装到这个旧电脑上,看看行不行?不过钱你自己出。这个新电脑我要了,买时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行吗?”她说:“有时候又能接收到(无线信号),看一看再说吧。”结果,到现在大半年了,她的新电脑都没有事。这不是魔我们两人的心吗?真是“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转法轮》)。 有时候我还被人误解,由于天气热,为了同修能静心学法,我是用自己的钱给一个新学法点买的新空调,有人就说我从资料点拿的钱。他们真的把空调钱凑齐还给我。我当时心里很平静,这事肯定有我没修好的一面,我就没有追问是哪个同修造的谣。后来,我守不住心性了,我说:“好了,这样吧,我给你们的是空调,不是钱,我把空调拆回去就是了。”我这样说,他们也就不闹了,这事才平息下来。 人家看我又老又没有本事,他们不信任我,我是可以理解的。我有的时候为了不浪费同修的时间,不使同修蒙受经济损失,我不怕麻烦,要尽量做的好一点,要多解释清楚,消除同修的疑惑,同修才会听。 还有一个同修,我费了好大劲,给她弄好了手提电脑。不长时间,她又拿回来,说上不到网。我给她换一个,她当时试过,觉的满意了。不长时间,她又说不行了,三番五次的这样。可能是我哪里没做好,这样搞的她也很辛苦,我的心情也不好。后来我说:“你平时不重视上明慧网,你没有那个耐心。有时候,封网厉害,你又是用别人的Wi-Fi信号,蹭人家的网,又没有耐心等待。这种状态,你怎么能上的去明慧网?”但是,最终我还是给她从新换了一个刚买来的二手手提电脑,她那个旧的就留给我用。师父教导我们无私无我,先考虑别人。我平时有一台座机,两个手提电脑,谁不方便,就先给谁用,把报废的留在我这里。 搞技术的人会知道,象我这样上年纪的人,又没有文化,要做到这一步要花费多少心血,多少时间,要经过多少回反复试验。特别是要自己制作安装系统的工具箱、制作工具箱U盘,上天地行查资料等等,要做很多细致的工作。只有师父才知道我修的艰难,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做到这些。因为我们有慈悲伟大的师父,在能度人的大法中修炼,大法赐给我能力,赐给我智慧,我就能独立运作了。 有时也冒出来欢喜心、显示心、怨恨心。有时候我也很自卑,觉的不但常人看不起我,就连同修对我都有看法。我也觉的自己老了,不能干这么多了,也经常埋怨同修不配合,埋怨年轻同修不出来干。其实都是人心,都是修炼人要修去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师父给的。师父是为了成就我,为了把我磨炼成熟,才交给我(对我来讲)高难度的任务。我想起慈悲的师父用心良苦,为我付出这么多,现在我不敢说“不干”的话了。我说“不干了”,就等于拒绝师父恩赐了,就是违背师命了!象这样的好事,别人还求之不得呢。我谢谢师父的恩赐,谢谢师父的精心安排。 想到这,我喉咙都哽了,心酸落泪。我要珍惜以后剩下不多的修炼机缘,只要师父相信我,同修相信我,我就无条件的配合。 我知道,现在我离师父的要求还差的很远,最不可忽视的是:学法跟不上,炼功跟不上。今后我要克服求安逸之心,努力达到修炼的标准,让师父少操点心。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徒步千里進京上访的那段日子 文: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五月初,我第三次到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我单位花园的小黑屋子里。按照他们的说法,進京两次就要被劳教,把我关在单位,是为了“挽救我”。而我的感受却是如同在地狱一般,身心疲惫。 每天除了单位领导的“关心”,再就是保卫科四、五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带着警具,轮班看着我。这些保安没事就拿着电警棍玩,每天都能听到电警棍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每当听到电警棍声,我的心就象被一只手用力攥住了一样。 那个时候,我不能学法,没有家人陪伴,没有同修间的交流,我只是靠着对师父、对大法的信在支撑着。有一天,我抬头看到屋子横梁的绳子,就想:“我已经受不了了,挂上去吧!”但是转念就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做师父不让做的事情!”第二天,厂长带着我们局里外号叫“马列老太太”的副书记来“训话”。我坐在桌子前,她围着我和桌子叫嚣了一个多小时,她边转边喊“你对法轮功要有个清醒的认识”、“没有清醒的认识,就给你换换地方。公安局里有的是地方,专门给你这种顽固不化份子准备的”。他们逼我表态,我没吭声。他们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悻悻的走了。他们走时,厂长向屋内看了一眼,就对几个保安说:“你们把屋里收拾一下,只剩下床就行。”桌子、椅子、绳子以及一些杂乱的工具等等统统都被拿走了。我想到,这是师父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的保护。 这件事发生后,我本来揪着的心又加重了怕。我从小就怕被打,她说给换地方,公安局里打人那不是家常便饭吗?我简直就是胆胆突突的挨过了一天。越是怕事,就越有事。一天,不修炼的妻子来看我,说:“因为我对你修炼法轮功不管,单位(妻子和我同一单位)把我工资也扣了,孩子入幼儿园的钱也拿不出了。我去找领导,他说:‘你离婚,就发给你。’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咱们先离婚吧(妻子在这之后就修炼法轮大法了,几年之后我们也复婚了)!” 那个时候我的心不在法上,只是想着解决问题,就答应了妻子的要求。我说:“家里什么东西我都不要。将来我有能力了,再给孩子的抚养费。”当时没感到怎么样。妻子走后,我想:“我这不是常人中的什么都没有了吗?干干净净了!”想来想去,我心的容量到了极限,怕心、沮丧、失落、对未来的不确定等等等等都来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修炼怎么这么难!”我的泪水哗哗的流。 后来我想,既然我什么都没有了,还要给我换地方挨打,我还不如先去北京证实法!尽管身上象背着一座大山,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断的出来,但我还是想找机会去北京证实法。那个时候我想的最多的师父讲法就是:“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转法轮》) 我第二次去北京证实法的时候,在驻京办事处遇到了一个步行走到北京的二十来岁的大学生同修。那时才三月份,我们北方还很寒冷,他却穿着单薄的衣服,靠双脚走到了北京。他是在被看管期间跑出来的。这个同修给了我启发,我现在身无分文、什么都没有,我也打算走着去北京证实法! 转眼,到了与妻子商量好的时间。五月十八日,我和妻子加上单位两个看管我的保安,一起到婚姻登记处办理离婚手续。当在协议离婚书上签字的时候,妻子已经哭出声了,我也泪流不止。在那个场合,我们痛苦的心情无以言表。 在往回走的公交车上,我小声跟妻子说我还要去北京证实法,妻子把她身上仅有的三十元钱偷偷给了我,没被保安发现。回到单位花园的小黑屋,我就开始做准备工作。白天我可以在保安的陪同下在花园里走走,趁保安不注意,我把小黑屋一个小窗户玻璃下面的一排小钉子拔了出来。推下玻璃,就能摸到门锁,正好花园有一把一拽就开的坏锁,我就把坏锁挂在门把上,把好锁藏了起来。 那天刚过了凌晨一点,我就开始行动。我想推开玻璃伸手拽开锁,但又怕推玻璃时出声音被保安听到。最后我想:“如果是师父安排我去证实法,他们就不会听到声音。”我就推开玻璃,伸手拽开了锁。我走出小黑屋,又把好锁锁上,把玻璃恢复成原样。这时,我听到花园保温室里保安沉睡的鼾声。我大步走出花园,翻墙跳出厂区,一溜小跑的向北京方向跑去! 我从单位跑出来,一直走到早晨六、七点钟时,已经走到我们市边的县市区了。我身上没劲了,脚底也磨起了水泡。我看到了路边有废弃的无门、无窗的房子,有一间有麦秸秆,我就進去想歇一会儿。 就在我准备往麦秸秆上躺的时候,我的身后出现了师父的法身。师父用一双大手托着我说:“孩子歇歇吧!”师父的大手顺势把我放在了麦秸秆上,那种温暖、祥和无以言表。我没有回身,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师父法身高出这个房子,很大范围都是慈悲的物质。我躺下的那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这是师父看到我从各种魔难的搅扰中走出来,就给了我最大的鼓励。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走到北京证实法!由于太累了,不一会儿我就在师父慈悲的保护中睡着了。 走到北京说着容易,走着走着就出现了各种阻力。从我所在城市到北京距离约七百公里,从单位跑出来时,我穿的是皮鞋,这加重了脚的负担。刚开始走那两天,是脚底痛,再就是整个脚痛,再后来就是小腿肚子以下痛,再后来就腋下到脚底都痛,后来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痛了。走着痛,在路边歇一会儿,但脚会更痛。没办法,我就走,走到一点劲没有了,就停一会儿。我就这样坚持着,向北京走。 我走在路上不知饥和饱,走到一点劲儿也没了,走不动了,就是饿了,我用水把干馒头冲服下去,歇会儿再走;有时没有吃的,就在路边捡点。有一天早晨起来,我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渴又饿,走不动了。我看到一辆马车路过时往路边沟里扔了几个破碎的西瓜,就过去捡了一半西瓜吃起来。活到三十多岁,我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西瓜,那种甜的滋味就象人间没有过的似的,就象仙境里的美味! 五月的季节,白天温度已经到了二十多度,晚上却又回到十度左右。每天早上我被冻醒时,身体都是哆嗦的。我睡过路边的机井屋、沟渠、蔬菜大棚、野地等等。我从小在城市长大,从小胆小,怕蛇、虫、老鼠等等。但这次却没有怕的概念,也想不起来怕,我想是师父给我拿掉了这方面的东西吧。 有一点我不用担心,就是怎么走也走不错路。一是,第三次去北京证实法时,我是和两个老年同修骑自行车去的,这样大概的路线能记得;二是,在路上只要走错路,马上就会有人来问我:“到哪里去?”我说:“去北京。”他就会说:“到北京得走这条路。”我从来没怀疑过他们指给我的路线,我都忘了有多少次这样被纠正了走错的路了。我想,这就是师父派人给我带路的。 在路上遇到的人,我都会实话告诉他:“我到北京去上访。”这样他们都能理解。如果有时间,我就深入的讲一些法轮功被错误对待的事。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讲真相,那个时候的民众对法轮功也没有太多的了解,更没有仇恨,只知道政府不让炼了。 我曾经遇到一位卖冰棍的大姐,非常善良,她在路边摆了一个白色箱子卖冰棍。我走到这里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阳光直晒。我花几毛钱买了一个冰棍,她给我一个马扎坐着,问我:“到哪儿去?”我说:“到北京上访。”她问:“遇到啥事了?”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们炼的好好的,他们不让炼了,还劳教、关押、打骂我们。我得去找他们说说!”大姐说:“我们这里也有炼的。好象是有一些被关学习班了,一些被抓了。我们这里路上就有专门截法轮功的。”她指着远处一个拐弯处,说:“他们截法轮功的人一般就在那个地方,你走那个地方时一定得注意,别叫他们把你抓了去!”我被这个善良的大姐感动,我想再买一个冰棍,无奈兜里没有钱了。 大姐看我摸了一下裤兜,知道我没钱了,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冰着的塑料桶,把冰水倒到一个瓶子里递给我,说:“这是我自己带着喝的,你喝吧!”在跟大姐的闲聊中得知,她们这地方三、四年没下雨了。年轻劳力外出打工了,只剩下妇女、老人和孩子在村里。她指着远处一片尘土飞扬的地,说:“你看看,地里种的苗都干死了。”我歇了一会儿,告别了大姐,慢慢走过了大姐说的那个截访的地方。 由于这里气温高,加上干旱,又有风,漫天尘土,走不了多远就汗流浃背。一直到晚上,我也没走多少路。我实在太累了,大概不到晚上九点,我在路边一个小树林里铺了点东西,就睡了。睡了不知多长时间,我被雨点打击树叶的声音吵醒了,我披了块塑料布就上路了。 雨越下越大,我就一直走,想找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我就这样从半夜走到清晨,身上没有一丝干的地方,全湿透了,也感觉没气力走了。正好走到一座小桥边,有一些未使用的粗水泥管子,就進了水泥管里休息。这时候,我已经是又困又饿,那种狼狈相真是无法形容。在水泥管子里休息的时候,我想:那个大姐说这里三、四年没下雨了,我走到这里,怎么下了一夜的雨啊?是不是这个大姐善待我们大法弟子,给这个地方带来了福报啊? 就这样,我一天一天的向北京走。我一直想,要是能遇到一个同修结伴多好。走了几天,我悟到,这不是自己感到孤独的那颗心吗?我放下了,也就不期盼了。尽管在路上没有法学,但还是能靠扎根于心中的法,来指导自己如何对待遇到的艰难与心结。我有过往回走的想法,有过“算了吧”的念头,有过“饥饿无力、死了怎么办”的不正的念头。我靠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化解了这些人心。 五月二十七日这天,我从早上天一亮就走了。我走走歇歇,一直走到晚上大约九点,实在走不动了。我走到路边的一个果园里,这里有个小草棚,便躺在石板上休息。睡了不长时间,我就被冻醒了,还刮起了风,怎么睡也睡不着了,走吧! 我就开始向北京進发,路上有时很长时间都是漆黑一片,有时会走过昏暗的一段路程。走了几小时后,看到前面有一小片灯光。我走着走着,有人喊:“干什么的,上哪去?”我回答:“我是去北京上访。”那人喊道:“过来!过来!”这时我看到一个很壮的武警,手握着冲锋枪站在那个房子前。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進京检查站! 我走到他前面,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要上访反映情况。”这个壮武警一听,就象受到了刺激一样,过来把枪口顶在我太阳穴上,说:“你还敢反对××党,我一枪崩了你!”我平静的说:“我没有反对××党,我只是反映镇压法轮功不对!”这时来了一个年龄五十多岁的人,可能是专管上访人员的。他把我领到检查站后面的一个房间里。他本来想发火,听说我是走着来的,就没发火,叫我坐下,然后给我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所谓的党的政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明明说的是普通话,我却一句也没听進耳朵里。他困了,睡觉了。我看看表,已经是五月二十八日凌晨两点多了。我从单位跑出来时是五月十九日凌晨两点左右,我正好走了十天啊! 早上不到七点,他们就用手铐把我铐在水泥电线杆上,这根电线杆正好是在進京车辆办理手续的必经之路上。每辆车上的司机都会伸出头来,问我:“你怎么了?你犯了什么事?”我就说一句话:“我是炼法轮功的!”一开始,我是真难为情。不一会儿,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又没干对不起别人的事,我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就昂起头,看着车上的司机说话。尽管在路上走了十天的我灰头土脸,但难为情之心一扫而光。有些司机还向我伸出大拇指。 不长时间,他们就放开了我。快到中午时来了两个警察,他们办好手续,把我带上警车。走了几十分钟,我看到了北京市大兴区公安分局。他们把我带到他们的办公室,好象还是办手续。这时一个警察问我:“你炼法轮功,来北京干什么?”我说:“我就是来告诉中央,镇压法轮功是错的!”这个警察又问:“你就为这句话,走着来北京?!”我说:“对!”另一个警察的肩抖了一下。我看到了这两个警察表面的惊讶和内心的震撼!——为这一句话,走了七百多公里。 我又坐上警车走了一段时间,到了大兴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心里非常平静。我心想:在这里简直就是享福啊!尽管是十几人睡通铺,但还能洗凉水澡,一顿还给个大窝头,比在路上好多了。在大兴看守所待了两天,我市警察就来接我了。一个警察在我面前竖起大拇指,说:“你可给我们市争光了!”到了驻京办,他们真的是对我和颜悦色的。我脚底的皮也结痂了,身体感觉那个轻松啊!这个时候我的心就象打开了一样,甭提多敞亮了。 回到所在城市后,我所在辖区的派出所警察把我骗到看守所,非法拘留我二十五天。对我不理解的父亲到派出所接我,看我低着头走路,父亲叫我:“抬起头来,你又没做坏事,这是信仰!”我回到家,已经是六月二十几号了。 后来我又多次到北京证实法,尽管那个时候我对法理解不深,还带着圆满的执著。 回顾那一小段修炼过程,我感到就象师父在《转法轮》最后一页中说的:“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迫害初期做明慧通讯员的经历 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在迫害初期的某一年,我买了一台组装的台式电脑。记的买电脑那天,我家里跟着去了好几个亲戚,因为当时电脑还没普及,大家都觉的很新鲜。那时的电脑显示器还是一个大方脑壳儿,很重。我们折腾了一天,最后花了将近五千元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几个人把这套大家伙抱回了家。 之后,我很神奇的联系上一位同修,他会一点电脑技术。听说我这有电脑,他非常高兴,就来到我的住处。他在我这住了三天两晚,一直坐在电脑前边,具体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屏幕上全是些大小写的英文以及我看不懂的代码。最后,同修兴奋的告诉我:“可以上明慧网了!”就这样,我与明慧网建立起了联系。 那时的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今后会这么长时间的与明慧网一路相伴,并且以一个明慧网通讯员的身份在中国大陆这个人间大舞台的一角,用文字记录下了大陆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伟大壮举。虽然都是些零星的片段,但是无数个这样的片段汇聚到明慧网上,就构成了一幅幅壮丽恢弘的篇章。 借第二十届明慧网大陆法会之际,我回忆并写出迫害初期做明慧网通讯员那段难忘的经历,我心中无比感恩伟大的师尊给予了我这样的机会。 能上明慧网后,我不仅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师父发表的经文,并将经文传递给同修,我还看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还有报道大法弟子被邪恶迫害的文章。那时,我不太敢看有关同修被迫害的报道,因为迫害的残忍成度已经完全越过了我能承受的底线,我无法接受竟然有这么邪恶、毫无人性的迫害施加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我更无法想象同修们在那样的迫害下是如何一分一秒的承受过来的。我觉的自己除了选择性的逃避之外(不看这类文章),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方法来寻求内心的平衡。 当时明慧网刊登了一些各地大法弟子写给政府高层包括当地领导和单位等的公开信,讲述法轮功真相以及迫害的无理,那些信写的非常好。我们这里也有几位正念很强的同修,他们仿照明慧网刊登出的全国各地大法弟子写的信,也将他们自己是怎样走入大法修炼、修炼大法后有什么变化以及被迫害的情况写出来,向周围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领导同事以书信的形式讲真相。我当时看了几位同修写的文章,都是手稿,我被深深的感动了。 有一位同修是老师,我跟他接触过。他话不多,我没感到他有什么特别,但是他写的自己的故事我却一直难以忘怀。他从小身体就虚弱多病,家庭遭遇也很悲惨:父亲早逝,母亲和一个姐姐患病多年。他大学毕业时,另一个姐姐因不堪家暴,投海轻生。他四处状告无门。几年后,他患病的母亲和姐姐又先后离他而去。他孤苦绝望,多病缠身。就在这时,他幸运的遇到了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他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在大法中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痛苦、魔难以及人应该怎样面对人生的苦难。他从过去的悲观厌世变的乐观和开朗,他说:“是法轮大法给了我新生。” 修炼法轮大法后,这位老师同修在工作中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领导分配的工作不挑不拣。他曾多次被评为先進教师、优秀班主任,获得优秀教学奖。他把学生当作亲人,虽然自己的经济状况不好,但对于困难的学生,都尽量给予帮助。面对送礼,他都善意的退回。实在退不回去的,就折成钱退还或者捐给班上困难的学生。就是这样一位好老师,却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被强迫调离教学岗位,不让上讲台。他的学生们知道后,联名写信给学校,不让这位好老师离开。最后一次他進教室与学生们告别时,学生们在黑板上写下:“某老师,我们爱您。” 当我看到这里时,忍不住热泪盈眶,我好象是从新认识了这位同修一样。我发现自己对身边的同修没有多少了解,不知道修炼大法前他们人生的苦难,也不知道修炼大法后,他们变成了多么好的人,而在迫害后,又遭受了怎样的迫害。这位老师因为坚持信仰,被非法拘留、送洗脑班,因为他不放弃修炼,被降级、停课。后来又因为传播真相被非法判刑,被学校非法开除。 我想,如果同修不是通过写信的方式将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再通过明慧网向世人展现,谁会知道大法弟子这样一群善良的好人正在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呢?同修们平凡、真实的修炼故事,见证着法轮大法提升道德、净化人心的巨大作用,破除了邪恶的谎言,让人们看到了真实的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 这些文章打字之后,我们就一起发给明慧网。那时明慧网的投稿页面很简单,把打好的文章粘贴到对话框里,点击发送,每次只能发送一篇文章,好象还要填几个验证码(因时间太久,记的不确切了)。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发送的过程中,几位同修头挨着头,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焦急的等待着发送成功后出现的一朵金色小莲花。要是看到显示“发送成功”,小莲花出现了,大家都长舒一口气,高兴的做接下来的事。如果没有成功,大家都来不及沮丧,又返回原先的页面,从新再发一次,直到成功为止。我那时就是坐在电脑前面操作鼠标的人,经常被大家挤在中间。我的心中总是感到温暖和踏实,虽然迫害那么严重,但是明慧网却把大家凝聚在了一起。明慧网收到这些文章后,很快就刊登出来了。 因为这几个同修的带动及帮助,我地同修们也陆陆续续的意识到要讲自己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要揭露邪恶的迫害,堂堂正正的讲法轮功真相。我那时就开始帮助打字、发送,写一些迫害消息,给一些同修写他们自己被迫害的经历。有写好的文章我负责打字、发送,这个相对容易一些。比较复杂一点的,就是写迫害消息和报道。 那时传消息基本上是口耳相传,消息内容基本都是某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了。说是消息,其实有的就只有一个同修名字,有的连个名字都没有,时间也不太确切,只知道大概是几号,地方就是大概哪一片。最大的难度是被迫害的同修多,而报道迫害的消息却少。加之我认识的同修少,就使得要收集到准确完整的迫害信息很困难。可以说当时都是靠师父的加持,靠同修们的帮助。同修去找同修,又找同修,再找同修,几经周折,最后终于把基本信息较为完整的拿来了。 有的同修是把信息记在心里,见面的时候口述,说的时候经常零零散散的,需要边听边记,还要就一些关键问题再问同修,反复确认。尽管有各种难度,但我还是尽量做到写清楚消息内容,语言表达要客观、准确,以免明慧同修收到消息后,还要花时间修改。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理解能力以及文字表达能力不断提高。有的同修是口头来传消息,有的是消息传到他那里,之前已经传了几个人了。同修说的时候东一句、西一句,还有好多干扰项(没用的信息),我都能把主要信息提炼出来。慢慢的,我不仅能从杂乱的信息中快速提炼出有用信息,还会针对消息的几大要素向同修提出一些问题,同修回答后,使消息更加准确完整。 随着大家的共同提高,逐渐的同修们传来的消息也更加完整和准确了。这些消息虽小,但是发给明慧网曝光后,作用巨大。这边我们明显感到恶人被曝光后很害怕,再加上海内外同修们的共同声援和营救,使恶人大大收敛了恶行,不敢再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另外空间的邪恶也随着曝光而被大量解体,我们都感到压力减轻了许多。 有时同修拿来的是折成小方块的纸条,我接过来时都有些潮潮的(同修怕弄丢了,捏在手里或揣兜里出汗浸湿的),前后左右要翻好几次才能打开。打开后,一张纸上全是横竖的褶子,纸上落着某一位不知姓名同修的笔迹,写明了要报道的基本情况。而这中间,不知还有多少同修为此而奔走。那时大家经济条件普遍都不太好,公共交通工具也不多,很多时候要靠走路、骑自行车,很辛苦,但是大家都很热心。 试想,如果没有那么多同修的共同努力,我们怎么能把这迫害的第一手信息传递到明慧网上去?那些不知道姓名的同修们,不也是大陆明慧网的通讯员吗? 有一次递到我手里的纸条打开后,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后,才知道那是一个上小学的孩子写的。他写他的妈妈修炼大法后,原先的病好了。但是中共迫害大法后,单位和派出所不让他妈妈炼功了,逼他妈妈写不炼功的保证,否则就要来抓他妈妈。周围的邻居都劝他妈妈说:“写假话交上去,真话放心里。”但是他妈妈没有写保证。他每天去上学,最担心的就是放学回家见不到妈妈了,所以每天一放学他就往家跑,在楼下就大声叫“妈妈”!有一天放学他跑回家,在楼下大声叫妈妈,却没有听到妈妈的回答。他赶紧跑上楼,打开门一看:家里空空的,妈妈被抓走了。 看到这里时,我心里一酸,我心疼这个孩子这么小,就要承受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魔难,我担心他能否承受的住。给我送纸条的同修看出了我的心思,她鼓励我说:“不要怕,我们有师父!”对,我们有师父,有大法。我稳定了心绪,和同修一起把孩子妈妈被抓的消息在电脑上打好后,发送给明慧网。明慧网曝光了邪恶的迫害后,抓孩子妈妈的恶人受到了震慑。后来孩子妈妈回家和他团聚了。在他妈妈被抓的那段时间,这个孩子的生活有他的亲友和善良的大法弟子帮助,没有受到影响。 简单消息用的时间不长。但如果是要写同修们遭受迫害经历的报道,就得约一个地方,和同修面对面交流,一问一答的对话,就象采访一样。结束后,我再把记录的内容整理成文字,修改后发给明慧网。现在我已经想不起当时都见过谁了,唯一的印象是,见到的同修都非常的纯朴,回答问题非常认真。同修们说起自己是如何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每个人的经历都很神奇。他们讲修炼大法后,自己如何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工作勤恳,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肯定和赞扬。这些故事都让我一次一次惊叹法轮大法的伟大。 当同修们讲到迫害后他们被绑架、非法关押、恐吓、非法监视,甚至被打、被虐待等等的迫害经历时,我一方面为邪恶的迫害感到愤慨,另一方面又为同修们的坚韧不屈、平和善良而感动。我那时经常忘了自己是谁,仿佛已進入了同修们的故事中。那些在明慧网上我曾一度回避不看的迫害报道中的主人翁,如今竟一个一个的都真实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但不害怕那些迫害报道的文章,相反,我能平静的记录下同修遭受迫害的那些细节了。 我现在还能想起的是一位当时六十多岁的同修,他是工人,没有多少文化。他家里几口人,只靠他每月几百元的退休工资生活。他说他修炼大法前,被人称作是“半条命”,浑身都是病。但是修炼大法后,他一身的病都好了,多少年没有吃过一片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后,他的单位和当地派出所多次找到他,要他表态不炼功。他告诉这些人,自己修炼大法后全身的病好了,按真、善、忍做个好人没有错。单位就威胁他,说他要是再炼法轮功,就停发他的退休工资。这位同修依然没有动摇。单位不甘心,竟把他送到公安局,安了个罪名把他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面对无理与不公,这位同修连续绝食五天反迫害。后来看守所怕闹出人命,把他放回了家。之后这位同修又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吃了很多苦。 同修在说这个过程的时候,都是很平和的,没有太放在心上。他回来后到派出所落户口,派出所逼他写一份不炼功的保证才给他落。同修坚定的说:“户口可以不落,法轮功不能不炼!”看到同修的乐观与坚定,我发自内心的感佩:只有伟大的师父、伟大的大法才能造就出这样了不起的生命。这位同修不但揭露了邪恶对自己一次一次的迫害,后来还在其他同修的帮助下,用法律堂堂正正的反迫害,使曾经迫害他的人都受到了震慑。后来,他的户口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在同修们的故事中,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感动。同时,我深感自己无比荣幸,能有幸记录下同修们这些点点滴滴的故事与经历,证实法轮大法的伟大、师父的伟大。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写作水平飞速提升。很多时候,当我写出的一段话自己再回去看时,我都会惊讶:“这是我写的吗?”另外,我的打字速度也近乎神速,有个同修曾说:“你简直是打字的神手!”我知道,这一切全都来自于师父和大法。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想用文字记录下发生在法轮功学员们身上的故事,师父就给了我源源不断的智慧与灵感,把很多我不认识的同修带到了我身边。我也从一开始的认为是我在给同修写文章,逐渐的转变为感谢师父给我这个机会,感谢同修信任我,愿意与我分享他们的经历,再由我把这些经历用文字写出来后,分享给更多的人。 那些年最难的、也是大部份同修都顾虑的,就是面对在中共迫害的压力,是否有勇气站出来向明慧网、向全世界揭露邪恶的迫害,让它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同修们都有曝光邪恶后会招致报复、被加重迫害的忧虑,所以那时还要通过不断学师父的讲法,和同修们交流,破除他们的担心与顾虑。我身边一位同修一直在帮助同修们打消这些顾虑,让大家信师信法,正念看问题,也使大家去掉了很多担心,有更多的同修愿意站出来揭露和曝光邪恶的迫害。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换了一个地方,把电脑也搬到那儿去了。可能是我们这里地方不大,当时有电脑且能上明慧网的人很少,加上在明慧网上出现了多篇我地的文章,引起了邪恶的恐慌。邪恶开始查找在本地能上网的大法弟子,也找上了我。那次师父保护了我,使我有惊无险,没跟邪恶碰上,电脑也被师父保护了下来。 但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却害怕了,每天都觉的自己被很多邪恶盯着,好象只要一连网就会被邪恶抓走,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自己上明慧网。虽然如此,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地揭露迫害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有一个很隐蔽的资料点同修,竟是我在中共迫害大法前认识的,当时很意外的就联系上了。这样,我帮忙打字或者写的一些文章就拿到那里去发送给明慧网。更重要的是,当时有另外一位同修在关键时刻接替了我,给其他一些想揭露迫害的同修写报道,同时还不断的给我鼓励,给了我很多帮助,帮我走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 当时我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要不要揭露邪恶对我的骚扰和迫害(虽然未得逞)。我辗转反侧,怕揭露后遭邪恶报复、再遭迫害,又认为自己揭露邪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这不是让邪恶知道我有电脑、我能上网了吗?通过不断学师父的讲法,最终我鼓足了勇气,把这个消息报道了出来。 那次的经历让我体会到,在助师正法这条路上,在中国大陆这个人间大戏的主台上,我虽然选择了用文字来记录这段历史,但我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记录者,只是站在台下记录别人的故事,我也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被推到前台,面临我笔下那些人物曾经面临和经历的事情,我应该怎么面对?怎么选择?当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当我做的这件事情遭受挫折、当我认为这件事是助师正法应该做的事、而现实中却表现出好象是因为这件事对我造成了“迫害”的时候,我能不能坚信师父与大法,否定邪恶的安排,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最终我坚定了一点: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炼人,我只有在精進实修的前提下,才能做好一个大陆明慧网的通讯员,我才能正念面对我走的这条路上出现的以及将会出现的一切。 在曝光了邪恶之后,我的环境渐渐的宽松了,我又开始写一些交流文章发到明慧网,并且参与明慧网每年的大陆法会。当我又回忆起迫害初期做明慧网通讯员的那些经历,很多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那些年虽然艰辛,但是心中却总是有一股不放弃的劲儿。在师父的悉心安排下,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都奇迹般的做成了。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后,我却很难找回曾经的状态。前段时间我陷入了一种消沉当中,甚至对法会投稿都打不起精神。在梦中慈悲的师父再一次点化我:一间教室里,师父在讲台上,我们都坐在下边,师父说叫每个人都要发言。我心里想:“我真没什么说的,听听别人怎么说吧。”没想到,师父却点了我的名字,叫我发言。我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我借这次法会交流的机会回忆那段经历,也是希望自己能找回修炼如初的状态。我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感激师父为弟子所做的一切,弟子唯有做好、做到最后、精進,以报师恩。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谢谢一路走来身边所有的同修们!◢ •翻墙找到明慧网 自由门电脑版:https://j.mp/fgp88 自由门安卓VPN:https://j.mp/fgv88 无界一点通(安卓):https://s3.amazonaws.com/693/um.apk 无界浏览电脑版:https://s3.amazonaws.com/693/u.exe 明慧网成立于一九九九年六月,致力于收集、整理和发表关于法轮功真相的第一手信息,维护和弥补迫害环境下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修炼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