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刊 法会特刊(二) 2014年11月27日 明慧网第十一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协调与配合 千难万险正法路 誓约在心修如初 神奇功法 来势汹汹的迫害一昼夜被解体 我是大法小弟子 正念否定迫害 救人就要救活 协调与配合 文/大陆大法弟子 紫菂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在师父的呵护中,我走过了十八年的风风雨雨,从一个自私任性的女孩,慢慢变成了日益成熟的大法弟子,坚定的走在证实法的大道上。 在这样难得的大法弟子的盛会上,弟子向慈悲伟大的师父问声好!师父,您辛苦了!思念的泪水一次次打湿了眼眶,多年来,每当遇到困难都会想:师父在等着听我的好消息,我决不能让师父失望!借着这次法会,我也向师父保证:今后一定更加努力精進做好师父交给的三件事,请师父放心。 一、协调心得:向内修自己,不是向外修别人 这七、八年来,因为我和协调同修接触越来越多,也开始做着一些协调方面的事,其中我有一个最大的体会:协调就是向内修自己,不存在向外修别人。仅举两例: 几年前的一次,我把真相资料送到一个学法组,突然老同修沉着脸质问我,为什么给别处送周刊,偏不给她送?我愣住了,老同修就开始唠叨起来,我一听全是对我们的误会。我提醒自己向内找,这时老同修怒气冲冲的说:“你凭啥拿大法的东西偏向你妈的学法组?大法是你们家的?”我想这是师父去我的人心,心里很平静,发现自己一点想解释的心也没有,但还是觉的少了点什么,我就静静的对照法向内查找自己:协调中有希望得到肯定的求名之心;不喜欢被冲撞的安逸心;做协调就象小和尚撞钟,例行公事中缺少那份真心,我如果对同修真好,同修怎会对我发脾气?而想想同修,我蓦然发现老同修很多优点我都不具备,同修坚信大法,讲真相风雨无阻,逆境中不惊不怕,顺境时从不邀功。想到这里,我心中充满了对同修的歉意和敬意。 那也是我做协调以来,第一次在出现问题时没有“如何去帮助同修”或者“如何形成整体”这种思维方式,而是完全静下心来找自己。那一刻里,我有种很玄妙的感受,我理解了“慈悲”的一层展现,完全不看对方,而只觉错在自己,慈悲是发自内心的对其他生命的洪大宽容与敬意。我体会出这是师父对我的加持。 第二天早晨,老同修竟然带着礼物找我来了,歉疚的说:“孩子,我给你道歉来了,我错了,这不都是我的争斗心、妒嫉心吗?对你母亲有意见,却拿孩子出气,哪象个大法弟子呀?”我赶紧说:“我向内找发现原来都是我不好。”老同修落泪了。 后来,我又智慧的想办法使老同修和母亲同修重归于好,她们一见面就紧紧的手拉手流泪。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和同修一起彻底解体了旧势力的安排!这件事对我很触动,我更加坚定了这一念:无论碰到任何事就是完全向内找自己。 还有一件事印象也很深,那是在三年前,我发现某个学法组上的两位同修背后爱说人,而且是和别的学法组说,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我第一念就是反感,认为这干扰了整体,我计划找她们,但理性的一面又让我迟迟不动,静下心还是向内找,我猛然看到了自己的不善;再深入找下去,发现牵动出我隐藏很深的自负,瞧不起人的心,用自我的标准衡定他人,有时在心里随意品评别人所谓的不足,却有意抬高自己,如果这时我再用为了“形成整体”或“为同修好”当借口,不但和助师正法背道而驰,更会牵连伤害同修,不是同修修的不好,而是这种“向外找”的物质本身就具有杀伤力,师父怎么用我助师正法?我警醒了,必须清除这些败物。 大约几个月之后,我终于有了一个应有的心态,我心怀谦卑,真诚善意的与同修切磋,两位同修感动的落泪了,痛悔自己那些不符合法的言行,对不起慈悲苦度的师父,那天我们完全溶在了一个慈悲祥和的场中,彼此心灵映照,半天也舍不得分离,心里升起的全是在法中勇猛精進的正念和决心! 这件事后,我更加证悟到:向内找真的是一个法宝。 二、默默的圆容,要求自己而不去改变他人 师父经文《再精進》发表后,当我学到师父讲的:“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众神佩服的了不得,说这个人太了不得!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其中“默默的”三个字不断往我眼睛里跳,我悟到这就是我今后的修炼方向。 马上我就经历了一场考验。因为那时本地牵扯到“第一协调人”的问题,同修突然当众对我人身攻击,情绪很激动,我当时非常清醒,立刻意识到:这是另外空间旧势力对我的一场所谓“从名誉上搞臭”的圈套,因为我那颗求名的心造成修炼中的有漏,让邪恶抓到了迫害我的最大借口。我马上发出一念:解体另外空间对大法弟子协调人整体所做的一切邪恶安排,我不承认这一切表现。因此,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我坦然面对,只在心中想着一句师父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我牢牢的守住了这一念。 可是从那以后,对我真正的考验才开始了:协调同修们几乎没有人相信我会一切如常,猜疑、误解、分析不断发生着,一拨又一拨的协调同修一次又一次来和我谈,说我不能消极,不能不高兴,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说什么好,甚至项目没做顺利,也怀疑我“消极拆台”;再加上在电话安全、男女同修是否可以单独合作、对本地乱法者的态度、如何形成整体等等,方方面面我们的认识不同,每次我努力做到为同修负责,不能回避而善意提出来,并且为了避免争论我只说一次,但因为我们难免共同面对的问题太多,我说的次数多了,也造成同修的心理压力,对我指出的问题基本不接受和排斥,同修始终认定我不积极、不宽容、不坦荡,把很多我没有的思维强加到我身上。那几天我甚至脑子里经常浮现出这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有一阵子我感到同修让我无所适从,虽然明确知道这是有我的因素造成的,但是面对突然变的太复杂的环境,还是牵动了我的人心,最令我苦恼的,就是我发现,某同修的负面表现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加深了印象,而在这场干扰没发生之前,我曾经觉的这位同修是我非常信任的协调人。 这些事情的出现第一次让我看到:原来修炼不是那么简单,光有不畏邪恶坚如磐石的心还不够;大法弟子之间也不总是明月清风,人在修炼,人心出来时也会阴云密布险象环生。我该怎么面对呢?我的修炼哪里出了问题呢?这种情况下,我又应该怎样做到默默的圆容我所看到的不足呢? 通过学法和向内找,我不断感到了师父的点化和加持,最初,我找到自己很顽固的不爱听坏话、享受好话的心,而这是检验一个修炼者的基本标准,因为这颗心长期没有本质上的突破,导致自己不宽容,越来越心地狭窄,而这次干扰的不断升级,其实正是我心性需要尽快提高的反应,同修的负面表现都是人中的假相,正是给我修炼提高用的。 悟明这一点,我采取了措施,因为那时发正念不静心,我就大声的、坚定的说出声音:“大法弟子不承认邪恶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也不承认同修的假相表现,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我的同修就是伟大的生命!我的同修就是好!我和同修就是一个整体!”就这几句话,我反复大声坚定的重复,直到我心里杂念全无,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 再后来,我和众多的农村同修交流时,我第一次真切看到了什么叫纯朴和谦卑,同修象一面镜子一样映照出我的不足——那就是我的自以为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还以为自己是站在法上,其实这颗心已经让自己偏离了法;还有自己的肤浅,自己经营更多的是在人世间表面上做的好与不好,而却忽视了修炼向内去修、向心去找的根本,那是肉眼看不到摸不着的,但在另外空间才是最真实的展现,真正具备光焰无际的威德! 随着越来越静心学法和向内找,随后我又有了一个发现:原来我还没有“为他”的思维,不知道什么是站在他人的角度想问题。当我获得了这一思维后,我体会到了师父讲的“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2]。我的思维方式变了,已经学会了用以前没有过的、更包容和善意的考虑问题。而我也突然发现,没用想什么,我就理解了同修,也理解了同修的心情。 又随着我学法、向内找,我终于看到自己根本的私,那就是对自我的维护和欣赏,这种物质是宇宙中最肮脏变异的生命,原来是它直接导致了我的色欲心和妒嫉心。带着这样邪恶的物质我怎可能同化大法?!何谈在法上提高?没有在法上的提高,我做的三件事又有多少价值意义呢?能不能去掉这种自我,才是真的敬师敬法的见证。 原来,所谓的旧势力什么都算不上,因为我有师父的宇宙大法,通过师父赐予弟子向内找的法宝,生命会自动在法中得到归正、更新和净化,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却恰恰被师父利用,成为了大法弟子通向圆满的台阶。 我一遍遍感恩着师父,也感恩同修。我的心平静了,我也终于深深的体会出“默默的”三个字,其背后强大的力量和深邃的内涵,他是在那个境界的自然状态,不需要表达和证明。于是,我不再热衷表现和证实自己。当我看到,同修言行出偏,我不急于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当同修心态平和时再与其切磋,尊重同修的想法和态度,只是和同修敞开心扉的交流,不抱着改变他人的心强迫同修接受。而事实证明,这时我说的话都被同修宽容接纳。 我还发现,尽管我和同修的看法仍然不同,也不再妨碍我们的配合。我在自己和同修的心态都非常好的情况下,平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或默默的给同修发正念,因为就应该把看到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圆容好,师父让我看到就是让我修的。 这次我们本地召开法会时,我和其他协调同修们默契配合,因为稿件质量很关键,因此我不厌其烦的和很多同修交流法会的意义、以及如何写出条理清晰的稿件;做的非常好但不大会写的同修,尤其老年同修,我就请他们口述我再整理成文;有一处农村同修,我三番两次往返交流,最后同修终于决心认真写,后来同修的发言在法会上赢得了热烈的掌声。虽然那次法会我没去参加,但我默默的给法会和同修发正念,尽力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在这些过程中,我真切的从中体会到师父对弟子的苦心,为了修去弟子的人心执着,每一步都溶入了师父的心血! 弟子不会错过万古的机缘,唯有精進报师恩。再一次谢谢慈悲的师父!也谢谢可贵的同修!有不足请同修指正。 注:[1]李洪志师父经文:《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千难万险正法路 誓约在心修如初 文/辽宁大法弟子 慧心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在十八年来师父的慈悲苦度与呵护中,走过十二年的冤狱迫害,没有机会参加师父为大陆大法弟子举办的特殊法会。出狱一年多终于可以总结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修炼体会与感悟,向慈悲伟大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法轮章”引领我得法、学法、洪法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边塞古城,高中没毕业,我就皈依佛门成了居士,九三年来到现在居住的这座城市。 九六年七月在朋友的发廊中,房东大爷带着的“章”引起了我的兴趣。大爷告诉我这是“法轮章”,法轮功的标记,并说你也学吧。我说:“我要找一个佛家的。”大爷说:“这就是佛家的。” 大爷大娘老俩口都是炼法轮功的,给我请来了宝书《转法轮》,当我看完这本书的时候,我知道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接着我参加了师父的九天讲法录像学习班,从此我有了真正的师父,成了真正的大法弟子。 修炼先从做好人开始,归正思想与行为。那时为了生存,在这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我只好到夜店挣钱。尽管我不抽烟,不喝酒,但在那种灯红酒绿,三教九流的场合,真的是想做好人都难。当我看到师父的《修者忌》这篇经文中说:“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我惊醒了,知道了现在这个行业在常人中也是道德败坏后了的产物。于是就找了一份正常的工作。大法净化了我的心灵,红尘梦醒,我不再随波逐流。 一开始修炼,我就不间断的参加集体学法,每天清晨到公园炼功,不久在我家也建立了学法小组。丈夫也修炼,在我们的洪法中,周围的邻居不少也得法修炼了。后来又在我家附近成立了炼功点。无论酷暑严寒,刮风下雨,我和丈夫清晨拎着录音机,拿着“法轮大法”的横幅到炼功点和大家一起炼功,有新学员就教动作。我远在家乡的父母、公婆、大姑姐、小叔子都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是专卖店的领班,我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不贪不占,店里的人都信任我,让我给做工资(按每人每月业绩提成)。天天学法背法,身心溶在佛法中,象流浪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快乐得走路都想跳着走,参加法会,参加广场集体大炼功。 那时大大小小的炼功点遍布在这个城市的所有公园、草坪、小区、路边,清晨“法轮大法”的横幅、法轮旗、“法轮功简介”形成了这座城市里一片片最美好的风景。 腥风血雨 進京证实法 忽然一夜骤变,乌云蔽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得知很多辅导员夜间被抓。于是大家去市政府上访。广场上聚集了大批警察,还有特警,他们抓人、打人,把我们关到学校,记录详细地址。一时间腥风血雨,铺天盖地的谎言在所有的媒体不停的滚动,江魔因妒嫉导致的这场惨绝人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把上亿的好人推到政府的对立面,手段之残忍、行为之恐怖、方式之灭绝,大有天塌之势。那时,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邪恶的气氛,令人窒息。 七月二十二日看到对师父的造谣诬蔑和通缉,我决定去北京。那时所有的進京路线被封锁,各个关口严加盘查。在机场的候机大厅,我看到有几个同修被抓走了,我顺利登机。生平第一次坐飞机,却没有心情欣赏高空俯视下的夜景。 那一年北京的七月,温度最高能达四十多度,天安门广场、地下通道,到处都是大法弟子。我住在浴池或地下室,抓住机会就和外地同修切磋交流。有的同修说:“法不正过来就不回去!”警察、便衣、特务、特警、警车遍布北京的广场、通道、大街小巷,气氛阴森、恐怖。我们每天都在天安门广场转来转去,不知该怎么办?三天后我回到家里。店里的人都理解我,尤其是店长自愿替我上了三天班,还帮我保护大法书。 一天W同修拿来了大陆学员们在广州开法会的一些发言稿,其中一篇文章深深的震撼了我,我知道我再不走出去证实大法,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我明白了此时大法被诬蔑,师父被谣言恶毒攻击,作为大法弟子,不能再躲在家里学法,走出去证实大法,是大法弟子唯一的选择。我去辞职,经理、店长一再挽留,并说,你一个人去不管用,要管用我们都陪你去。我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要去。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丈夫再次踏上了進京证实法的路。我俩在金水桥炼功被抓。十多天后我获得自由,丈夫被非法劳教。同年五月份我又和同修去北京打横幅,在金水桥展开了一幅“法轮大法是宇宙真理”的三米长的横幅,又一次被抓。 我被非法关押在我地戒毒所,我们集体绝食反迫害。我记着师父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我感到自己溶在法中,已生死无求,在师父的加持下,绝食十二天获得自由。同年十月我又去北京,这次去的同修比较多,晚上在北京的同修家中被抓,后又在师父的加持下获得自由。 在進京证实法中,我和丈夫几次被抓,夫妻分离十四年,至今丈夫还被非法关押在狱中。 看守所证实法 狱中反迫害 二零零一年由于自己受人心的干扰,被邪恶钻了空子,资料点被恶警查抄,我被绑架关到看守所。非法提审时,当时脑中有清醒的一念:“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威力无比!”我没出卖任何同修。他们原想对我進行刑讯逼供没能实现。 在看守所我不背监规,不穿马夹。我和同修们在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用硬牙膏皮当笔,在打开的维维豆奶的包装袋上抄上经文在各监室之间互相传递,给那里的在押人员讲大法真相,很多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我不会唱歌,让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向其它号室的大法弟子学唱“得度”,学会后再教我们全号的人唱:“落入凡间深处 迷失不知归路 辗转千百年 幸遇师尊普度 得度 得度……”悠扬的歌声荡涤着每个人的心灵,仿佛神佛在呼唤着迷失的孩子,一些在押人员落泪了…… 作为大法弟子,要拒绝向邪恶提供任何口供,不配合他们才对。我却用人心认为我一个人把责任全承担下来,被抓的其他同修就会轻判。其实是中了旧势力的圈套,结果我被重判十二年。 在狱中邪恶下流的迫害中,种种非人的折磨下,我曾承受不住,向邪恶妥协了。但几个小时之后我清醒了,正念一出,决心放下生死,三天之后向有关警察递交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酷刑折磨下所说的一切全部作废。这时我真真切切的感觉是走过了死而复活的过程。在这过程中我深刻的认识到,无论以什么理由、什么借口放弃修炼、放弃大法,向邪恶妥协,理智、明白的一面知道是绝对错误的!在这两者的冲突中唯一的感受就是——生不如死!苟且偷生,活着就是一种耻辱。声明交出去后,我知道慈悲伟大的师父再一次将我从地狱中捞了起来洗净,给予我堂堂正正大法弟子的修炼心态,才使我走过那黑暗漫长的十二年。 在这十二年中,我的胳膊被酷刑致残,却神奇般的恢复;七年病业假相的折磨中,因不明法理,只是消极的承受,但丝毫未曾动摇心中对师对法的坚信。在精神崩溃的瞬间,又迅速的意识清醒,真是辛酸苦辣遍尝。在那段最艰难、最黑暗,充满血腥暴力的日子里,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迫害,正与邪的搏斗,跌跌撞撞,我清醒的意识到旧势力在用尽各种办法想要摧毁我的意志,企图彻底毁了我。是师父的慈悲,一次次的加持,在惊涛骇浪中,牵着我的手才使我走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在狱中我不背监规、不学习、不签分、不填评审表,邪恶用尽一切办法使尽花招,我甚至连包夹我的方式也不承认和配合。 一次让我去所谓“学习”,恶警拿着一些小册子念污蔑大法的话,同修们沉默不语,我心里非常难受,决定不给邪恶市场。第二天再让去学时,我说我不去,包夹我的人赶紧跑去找所谓“思想大队长”,回来却说:“不去就不去吧!”(其实是队长的意思)。过了几天让我们写感受,我写了一首打油诗:“一派胡言,二手血腥,三脚蛤蟆,四蹄乱蹬,武力镇压,六亲不认,骑虎难下,八面临敌,九九归真,十年正法,百万弟子,千关勇闯,万众一心,随吾师还!” 我经常给“思想大队长”写信,讲真相,她每次值班我都找她谈话,我写信告诉她共产党是恶党邪灵,另外空间是一条红色的恶龙,劝她“三退”(那时在狱中我看到过师父的经文《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和《芝加哥市法会讲法》,但是还不知《九评》一书的具体内容)。 二零零六年她退休了。有一次回来取东西,我去找她跟她讲“三退”的事,她说你懂啥,这监狱有几个人退的?我说有,她(他)们用的是化名。她说:“你给我写的信,我都留着呢,有时就拿出来看看。”我说你一定要“三退”,用化名就行。 二零一二年,我已经调了大队。我被非法关押的小队恶警因A同修不干活让她坐小塑料凳。她不坐就强按,我制止,A同修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打,我大声喊:“不许打人!”楼上四个小队,一小队B同修也高喊:“知法犯法,天理不容,不许打人!”三、四小队同修也往这看,不干活了,我们小队还有两名同修也都站起来了,楼上所有的人都不干活了,所有的大法弟子几乎都关注着,有的人还喊:“不许打人!” 过后有的关押人员告诉我,当时的场面太“壮观”了,大法弟子心真齐。A同修被关禁闭,从那一刻起我开始绝食,不干活,声援A同修。B同修一看到那个恶警就喊:“打人犯法,天理不容!”还去狱警办公室要人。别的小队同修也用眼神鼓励我。D同修一直都不干活,不久,和我同一小队的C同修在我的鼓励下也拒绝干活了;B同修小队的E同修也不干活了。这时我意识到应该走到这一步了——拒绝奴役。 后来D同修暗示我不戴胸牌,我犹豫,人心上来了:上超市买东西没有牌不让买啊!多强的利益心。不过过了两天,我认识到自己的执着,我对自己说:“你连这点利都放不下吗?”我立即把牌拿下撕了,并没人注意我戴不戴牌。 C同修不干活后,还是那个恶警让C同修坐小塑料凳。我想有机会一定得正过来。一天早上刚到车间,我看C站着,我们俩斜对面,我看她,她用手指指小塑料凳,我摇头,示意不坐并立掌,她点头,明白是发正念的意思。我想等管事的队长来了我一定去找她。 教导员来了我就站起,心开始怦怦跳,我对自己说:“你紧张什么,是怕吗?你是正的,邪不压正!”心平稳了,我过去对她说了他们对C的不公对待,并告诉她我不干活的原因。她说了解了解情况。后来C同修坐了正常的凳子。后来有在押人员告诉我,C晚上回监室被逼着着继续干活。我想办法去接近她,告诉她坚决不配合邪恶,她晚上再也不干活了。 与同修协力 黑窝救人 我快出监了,我想把和我有缘的人都劝“三退”,但邪恶看着刑事犯,不让她们跟我说话。师父却知道我的心,故每当我想劝谁“三退”时,我总能巧妙的和这个人接触,比如打饭时前后挨着;求我帮忙干点什么;站班在监室门口等等,三言两语就把她们劝退了,并告诉她们记住:“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就是师父的慈悲苦度,感谢师父! 我开始背人名和电话号码,我没有本和笔(都搜走了),但要“三退”的人就是把命交给我了,我一定得把她们带出去。 在我出狱的前三天,楼下的一个大法弟子让一个犯人悄悄带上一张纸条给我,上写的是: 圣洁莲花出淤泥 破出牢门众亲迎 玉液一盏王者归 笑看红尘奈我何 有朝一日莲花升 佛恩浩荡照寰宇 我们微笑再聚首 同谢师尊救度恩 那时我正不知出监面临怎样的情景,读罢心中豁然开朗。感谢师尊的慈悲呵护。后来这首诗以“狱中互勉”为题发表在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明慧网上,看到这首诗,知道同修也回来了。在此,谢谢同修的激励! 汇入劝“三退”洪流 广救众生 出狱回到婆婆家,第三天公安局局长带着一个女的和一个片警来了,意思是劝我不要出去讲真相。那个女的说:“吃了这么多苦,你还想再遭罪吗?”我说:“你在威胁我吗?”局长赶紧把话接过去:“没有,没有……”一会儿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又带了那个片警来了,只有我自己在家。我给公安局长讲真相,我说:“现在很多律师都在给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因为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你想想如果大法不好人家外国人允许你炼吗?”又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藏字石”(这是我刚得知的)等,他听的很认真。 第三次他领两个男警来。我先在心里发正念,铲除障碍他们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然后给他们系统的讲了真相:法轮大法的美好,一九九八年人大老干部对法轮功的调查,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又讲了“四·二五”真相,江泽民为何害怕法轮功,台湾有几十万人修炼,法轮功在香港、澳门都是合法的,又讲了薄熙来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恶,中共的邪恶本性及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等等等。公安局长说: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 我知道他们听明白了,就说给你们三个人取个化名退出中共吧?他们起身往外走,想必是因为三个人一起,不方便说退。直到我离开婆婆家,局长再也没有来,我告诉婆婆一定找机会帮他退了,因为他明白了真相,不退太遗憾了。 我静下心来系统的学师父的讲法,查找自己被迫害的原因,另一方面还要加大劝三退救人的力度。我准备了两部语音电话,除自动播放外,我还对打,在对打的过程中真的感到很魔炼心性,遇到骂人的,无理取闹的,要钱的,要找对像的,真是众生百态。除发正念外,我找自己,不气不恼,一开始很难做到,慢慢的随着对打次数的增加,心态平稳了,有时我就一念,一定救了他,所以接连挂断两次的,我都再打过去,往往真的救了他,我感到我的坚持多么值得,有时一家一家退,有时就三言两语就退了。 也面对面劝三退,发神韵光盘。无论我去哪,包里都有神韵光盘、《九评》小碟、护身符、翻墙软件,随时随地发,买菜、买东西可以很自然的说话,在车站、公交车上、商场、公园、小区,碰到有缘人就劝退或发神韵光盘,有时遇到需要顺手帮人一个忙,让一个座,回答一个问路的,都能搭话,都有机会劝退。 即使去北京看望弟弟,在这个邪恶黑窝的地铁上也劝退,两个男学生、一个名叫“芭比”的漂亮女孩,我都找机会聊天,他们全退了团、队。即使外出修鞋时我也给修鞋的女士讲真相,几句话很痛快就退了。 利用亲友聚会劝退更是一定要做的。有一次妹夫过生日,妹夫众多的姐妹都来了。我就跟妹夫说我要给你家人做“三退”,你跟她们说,妹夫说行。我吃完饭,他(她)们还在吃着,我就给他(她)们讲“三退”保平安的事,一桌七、八个人,都退了,最后一起举杯说:“法轮大法好!”真感人,明真相的众生都等着得救,我给了他(她)们护身符。 我救人不以貌取人,有些看似其貌不扬、面带凶相好像不可能救的人,往往三言两语就退了,给神韵、护身符、翻墙软件,还会感谢。慈悲的力量是巨大的,往往慈悲心出来的时候对方能感受到你的善良和美好。 这一年多我不错过任何有缘人,即使在只工作了两个月的商场,走时我劝退了十八个人,而且有几个人是全家退。 被非法关押十二年,出来一年多,深感时间的珍贵。我要珍惜每一天、每一个人,我要保持修炼如初的心境多救人,精進,唯愿师尊笑!再一次叩拜师父! 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 神奇功法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雪莲 一、神奇功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记得炼功第三天,我打坐几分钟就能入定,感觉自己飞上天走了。当时不懂这是元神离体还能回来,担心自己走了丈夫没人伺候,此念一出就出定了。一次炼到第二套功法头前抱轮时,我十个手指发出非常强的红光、蓝光和亮光,就象强电流打到铁上迸发出的火花,突突的在我体内震动,身体非常舒服。 那时我在家炼功,丈夫看见就打骂,我守住一念:就是打死我也得炼!为减少干扰,我选择了半夜在我家凉台炼功。这样我在凉台上度过了两个春夏秋冬。尤其是让我不能忘记的是那两个冬天,北方的寒冬将凉台冻的全是冰瘤子,我依然穿着衬衣、衬裤在半夜到凉台炼静功,一炼就是一个多小时,水泥地上只有一个薄垫,刚坐下时有些冷,但很快就能入定,入定后马上没了冷的概念,只觉得被神奇的、厚厚的、暖融融的能量包围着,真是幸福美好。 有一次,我正炼静功,不知道入定了多长时间,睁眼一看,我打坐的水磨石地面上积满了水,溅得到处都是,抬头一看,丈夫拎着水盆在门口怔怔的看着我,原来他一声不响的往我身上泼凉水,但是我身上、坐的地方竟一滴水也没有。 不管春夏秋冬,我一直是直接坐在水泥地上炼功。一天早晨,我在家炼静功,就觉得水泥地慢慢的往起鼓,鼓到跟床一般高就停住了,水泥地也变得跟床垫子一样,非常柔软,坐在上面非常舒服。我明白,这是师父怜惜弟子,鼓励弟子。直到今天,我无论坐在水泥地上还是坐在地板上,都象坐在厚厚的海绵垫上一样柔软、舒服,只是不鼓包了。 有一次在炼功点上,正在炼功时突刮飓风,黑云翻滚而来,电闪雷鸣,那阵势要把在场所有的人吓跑,我心想:师父讲过“雷打不动”[1],我纹丝没动。再一瞅周围就剩我们三个人了。说来神奇,这雷雨一看没把我们吓跑,它就自己跑了。这样的事遇到很多次。 还有一天早晨,我很早就到公园里,坐在草地上打坐,手刚结印,不知从哪儿飞来那么多蚊子,把我脖子糊满了,痒痛钻心,我差点蹦起来,可我心一定,想:欠它们的就咬吧!说也奇怪,念一出就忍住了。等我妹妹再见到我时,惊呼:“你的粗脖子怎么没了呢?”我从小就有粗脖子,四、五十年了,一生气更粗,这一下就没了,全家人都说太神奇了,他们都相信大法确实好。 二、脱胎换骨 修大法两年,我所有的病:肝裂(平时跟丈夫生气造成的,说话有气无力)、脑震荡(单位扒房子砸的,骑自行车过一小坑头都被震得像裂开似的)、心脏病、支气管炎、肺气肿、关节炎、慢性咽炎、肺结核钙化、偏头痛,全都不翼而飞,什么时候没的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师父替弟子承受了一切,又把最美好的一切给了弟子,只要弟子一颗真修的心。 邪党迫害大法时,我丈夫刚刚去世,儿子下岗,又收拾房子结婚,因过度操劳,体重降至不到七十斤,但是我没有一点毛病。 当时我负债三万,只好到外地打工还债。做保姆工作,一开始的难度可想而知:下人的待遇、怀疑的目光、冤枉……但是不管别人做错了什么事,我都会记住自己是大法弟子,都会以修炼人的忍让、宽容包容对方,遇到矛盾首先向内找自己,哪块儿做得不对了?哪儿出错了?即使找不到,也不怨别人,因为我知道,这是师父让我提高呢。我处处为别人着想,不沾一点便宜。最后雇主都舍不得我走,第一家雇主的儿媳由衷地对婆婆说:“我姨比妈待我好。” 由于我事事能以法为师向内找,在我身上又一次证实了法轮大法的超常、神奇,我就像神话里说的那样——脱胎换骨了,皮肤变得细嫩,原来干瘪黑瘦的脸变得粉白粉白的,体重由七十斤不到增至一百零三斤,个儿也长了,人也变得好看。当我回家看妹妹,正巧碰上妹妹往外送表姐、表哥和弟弟,我走近他们,竟无人理我,我故意挡在表姐的自行车前不让她走,她急了。我说:“急啥眼哪,你看看我是谁?”当我说出我是谁时,我弟弟才确定是他这个姐姐,大家都惊呼:你咋变了一个人呢?!回到家里邻居也都如此惊呼。我告诉他们: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所有的人都赞叹大法的神奇。 三、师父赐给神通法力 大法的神奇我说不过来,师父在法中讲的我全都经历过,仅举两例。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从外地回家在火车上讲真相,没看见斜对方就坐着乘警,我俩讲的声音大,他们听到了,不一会他们又叫来几个乘警,故意大声说话给我们听,同时手里摆弄着手铐给我们看。同修害怕了,转到别的车厢去了,劝我也走。当时我想人不但不能动,心更不能动,我没有害怕,心里发出强大的一念:让那些警察全睡觉,我俩下车之后再让他们醒来。结果他们很快睡着,直到我们到站下车时,乘警们还在睡梦中。 还有一次,当地一位同修在讲真相中被绑架,这位同修经常出入我家。但当时我没怕,心想一切师父说了算。我连续几天就在家学法、发正念。学法小组又恢复了正常。我一直有一念:警察永远找不到我家。被绑架的同修回来后告诉我,迫害中她承受不住把我说出来了,带着警察去找我家,可是转了半天就是找不到。 在我们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修炼过程中,一切师父说了算,只要我们多学法,入心学法,真正相信师父讲的法,心正,遇难不怕,用神念,不用人念,师父赐给我们的神通法力就是无所不能的。 四、摔跟头悟道 走正助师正法路 一个大雪过后的早晨,我又象平时一样骑上自行车去雇主家,被匆忙赶路送孩子上幼儿园的妈妈挤倒,连人带车摔在地上。我让小孩儿的妈妈不要管我,以免耽误上班。然后,再看自己的腿,已动不了。 好心人把我送到家,雇主的儿子听说后急忙赶来,和我女儿一起不容分说的把我送到医院,医生确诊为股骨头断裂。孩子们又不容分说给我做了手术,刀口半尺多长。在难中我求师父帮我。结果四、五天我就能下地走了,十九天出院回家了,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痛觉,我知道,这一切又是师父为我承受了。 在医院我向内找自己,我为什么会被摔伤不会动?本来回家一学法炼功就能好,却被困在医院疗伤,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我找到了:执着于钱。本来只求师父帮忙让我能把债还上就行了,没想到还完了债,贪心又起,还想再自己攒点。虽然每天也学三讲法,但是只求数量不求质量,而且不发正念,被邪恶钻了空子。“三件事”哪一件都没做好。我知道自己错了,没走正路,这一跟头彻底摔醒了我: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生命,我必须把法摆在第一位。 悟到做到。首先我不能再伸手要真相资料了,我得自己做。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为难,六十多岁了,大字不识几个,自己又接触不到技术同修,能行吗?我求师父。正念一出,师父就给安排好了,就有学会了的同修来教我,这样,我在半年的时间里陆续学会了打印、刻录光盘、刻录母盘等技术,我还把身边的同修都带会了。我们大量做真相,大量散发,还供给其他同修。 我每天都能学三、四讲法,真是学法得法,溶于法中的那种美妙无以言表。我体会到,法越学的好,“三件事”做得越好,整体配合,正念足,资料做得顺,面对面讲真相风雨不误,救一个不气馁,救几十个不满足。我们又带动其他同修去讲真相。 现在,我家是学法小组,同修人来人往,都把我这当成家,有小住几日的,有消病业一住一、两月的,谁想来就来,谁想走就走,我都一样诚心对待,为同修着想,帮助难中同修走出难关,共同提高、精進。 有一次意外:一个不熟悉的人把一个陌生人领到我家,小组同修怀疑她是特务,当时我对同修说:“把她送来了也许就是师父安排的,也许就是这份缘吧。”事实上,这位同修很精進,现在,“三件事”做得非常好。这件事之后,我感到自己又升华了。 我修大法十七年,要说的太多,写不完,最后只想说:师恩浩荡,佛恩浩荡,弟子无以回报。弟子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没有师父和大法我已经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弟子唯有听师父的话,踏踏实实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注:[1]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来势汹汹的迫害一昼夜被解体 文/大陆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在这里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们交流分享的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修炼故事。 考验面前心不动 今年元宵节将近中午时分,我正和儿子(同修)开车在全市农村范围配合参与一项大规模的常人中的业务宣传活动。手机铃声骤响,是外村同修梅春(化名)丈夫来电。因梅春是一个片的协调人,而她的丈夫却极力反对她做证实法工作,为与梅春接触方便,我特意和她丈夫建立了常人中的业务关系。我们之间的电话一般都是业务性的往来。他平时对我很尊重也很客气,可此刻却一反常态,态度生硬且语气急迫的质问我:“你们那对联是就在我们村发,还是其它地方也发过?”我一边发正念并求师父封住邪恶的监听,一边说:“不要着急,慢慢说,对联怎么了?”对方说:“公安局来了好几个人,在全村追查谁家贴了法轮功的对联,照了好多相,现在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把梅春也给带走了。我的话你们老不听,你看这事闹的这么大,我们这光景……”语气中带着害怕、焦虑和怨恨。我耳里听着他的诉说,心里的念头闪电般翻腾着,感到有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向我压了过来。 梅春那里的所有大法资料都是我亲自供给的,特别是我们当地的真相对联几乎全是我亲手书写出来并分发出去的。邪恶是不是冲着我来的?我在当地同修中担负着协调重任,家里又是资料点,证实大法的真相资料以及设备、耗材可真是不少,为了大法的东西和大法的资源不受损害,我是否应当马上去转移?一个声音在心底叫着:“赶快回家收拾东西,一定要抢在邪恶前面!”另一个声音说:“要正念,不要怕心。”一个声音说:“这是安全措施。”另一个说:“我们讲真相救众生是师父的安排,被抄家遭迫害是旧势力的安排,不能承认它。”一个说:“这分明是师父在点化你,让你保护大法资源,并且能消除邪恶迫害的证据,时机可是稍纵即逝呀!”另一个说:师父说了,“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1]对!这才是大法弟子的正念!我的心一下子稳了下来,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 我平静的对梅春的丈夫说:“你不要怕,我们讲真相、发资料是救人,我们发放真相对联也是救人做善事,我们那对联上全都是教人惩恶扬善的,我们没有犯法,是警察在执法犯法。你最好去向他们要人,最起码要随时掌握他们把人给弄到哪里了。” 与此同时,我和儿子在行车中一起求师尊加持,发出了强大的正念,解体另外空间一切邪恶因素的阴谋、迫害。 魔难来时找内因 趁宣传活动安排午餐之机,我们协调安排了在市区的同修整体为此发正念并作了交流;连夜和大部份农村同修進行了紧急切磋交流;我首先向内找到了自己在过年前为了赶做真相对联起了做事心,放松了学法和发正念;对联贴出来后受到众生的好评,心里美滋滋的又起了欢喜心、显示心和证实自我的心;过年时觉的有一种大功告成、如释重负的感觉,混同于常人产生了安逸心和居功自傲的心,等等。我的这种不正确状态,对整体产生了一定的不良影响。 当我把这些不好的心找出来后,大家也一致认识到在整体上确实都有所放松,出现了相当大的漏洞,才被邪恶钻了空子。尽管我们的当事同修在修炼上有漏,但是大法弟子在修炼中的任何不足都会在大法修炼中有序的归正,绝不能成为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借口和把柄。这次梅春的被迫害,是对我们整体的迫害,根本上是对众生的迫害和对正法的犯罪。并且大家认识到,“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2],这不完全是表面上恶人、恶警在捣乱,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在钻空子乘虚而入,既然邪恶找上门来了,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加强正念运用神通,彻底解体它、消灭它,把它当作我们除恶的机会和整体提高的修炼环境。 协调好了本市整体发正念事宜,我又乘着夜色到梅春家安抚了其家属,解开了其家属的怨恨心结,取得了家人的理解。并劝说梅春的娘家亲人也采取营救行动,掌握邪恶的动向和当事同修的相关信息。 因为我们所属市是县级市,我又考虑到邪恶非法拘押大法弟子一般要送到地级市A市,次日凌晨我就和儿子开车去A市找各片协调人交流,协调所有可调动的同修都加入到发正念清除邪魔、加持同修、解体迫害的行动中来。刹那间,在另外空间里一张无坚不摧的巨大法网迅速罩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邪魔烂鬼、共产邪灵以及旧势力的黑手乱神。 梅春娘家村正好在A市和我家的途中,我想在回家之前先進去了解一下梅春当时的处境,意想不到的是她竟已经先我们一步平安到家。梅春原原本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及其前因后果。以下为梅春的自述: “那就是神仙写的” 我由于过大年放松了修炼,求安逸心、对亲情的执着心、对人间美好生活的追求心,引发出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心。当我发现这种状态已经相当危险,开始发正念清除的时候,邪恶的魔掌也伸了过来。 昨天上午,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正队长和副队长带着两名警察以及我村的干部闯進我家,借口我在大年前发放大法真相对联为由,对我家進行了非法搜查,抢走了大法的经书、《明慧周刊》和八十多份大法真相资料,把我劫持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一路上,我认真查找到了前面所说的修炼上的漏洞,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心里反复背诵着师父的教导:“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近来这些日子的怕心荡然无存,心中对那些不明真相的诬陷者和实施迫害者油然升起一丝慈悲之念。大法弟子无论身处何地都是讲真相救众生的最好环境,警察是当今社会最可怜的人,我一定要救他们。 当我告诉绑架、讯问我的警察他们是执法犯法,在天理上会恶有恶报时,他们居然说我发放和张贴法轮功真相对联是颠覆国家政权的反动行为。我说:“我们的对联全都是体现积德行善能得福报和做好人、存善念上天护佑的理念,那是几千年来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请问哪一句是反动的?”可笑的是,他们竟然打开录有“真善忍好”的横幅图片作为证据。我禁不住大笑着说:“那你们大家说,到底是真善忍好还是假恶暴好?”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无语。只好改变话题问:“那对联是谁写的?”我说:“那你们既然说是我发的,就当是我写的好了。”他们说:“那对联写的挺好,你写不了,你真善忍要讲真话。”我说:“那你们一定要说人写不了那么好,那就是神仙写的了。”他们被我给逗乐了,绷紧的气氛开始缓和。可他们仍不死心故作严厉的问:“老实说,你的对联和这些资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从容轻松的回答:“是神仙写的,那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了。”满屋子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他们的邪恶劲已经被逐步瓦解、融化。 险境中忘我救世人 我想当时一定是师父的法身和同修们的正念在加持着我。师父的法出现在我的脑海:“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于是我忘记了什么是“怕”,忘记了生与死,忘记了我在什么地方,忘记了口渴和肚饿,根本不去想他们会把我怎样,心中荡然没有了怨和恨,只是把他们当成了在即将倾倒前的危楼中鼾然熟睡的兄弟姐妹。接下来的形势就完全翻转过来,变成了是他们在咨询真相,我给他们逐条讲解。一下午这里人進進出出我有机会就讲真相,讲真相的空当就盘腿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 晚上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没有暖气设备的大屋子里,副大队长亲自带人看着我,他很幸运,听的真相最全面,也很认真入心。九点钟以后,警察不断的往这里抓人,是元宵节突击清查旅馆抓乱搞男女关系的人,不大功夫就集中了十几对男女。我想,来的都是有缘人,我就一个劲的讲,从我在法轮大法中的亲身受益和体会讲到法轮大法的全球洪传;从“四·二五”、“七·二零”讲到天安门自焚伪案;从中共邪党的不光彩起家史讲到它的愚民政策、洗脑文化和邪恶本质;讲到江泽民利用中共暴政特权如何迫害法轮功,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牟取暴利,犯下了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招致天要灭中共,只有三退才能保平安。 法轮大法的无边法力,感化了副大队长接受真相,启迪了他心底的良知善念,他在那里不动声色,不断進出的其他警察也乐得听真相,谁也不干扰我,结果大部份人都明白了真相,有三个人还退出了中共团、队组织。没有取暖设备的大屋很冷,我教给大家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缘人都沐浴在洪恩浩荡的法光之中。大家一宿谁也没合眼,除了听我讲真相,就是观看我展示五套功法和发正念。真的,大法弟子在任何地方和领域都是主角。 “就是我们师父说了算” 早饭前,绑架我的国保大队长笑着说:“大姐,整整骂了一晚上共产党和江泽民,也该饿了吧?吃点饭吧!”我说:“共产党和江泽民不值的大姐骂,我讲的是真相,真相是救人的,谎言是害人的。这里的饭我不吃,我要回家吃自己家的饭。”他诡秘的说:“那吃过饭我就送你。”上车后依然是正、副两队长带一司机亲自护送。车驶出市区我发现和我回家的方向正好相反,我说:“你们骗人,这是往A市走。”副队长说:“大姐呀,实在对不起了,请原谅小弟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实话跟你说,你这案子是你不知怎么得罪了村里一个人,这人直接找到公安局局长告了你的状,这是局长亲自点我们两个队长执行任务,够轻了,只定了个拘留十五天,现在就可以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到期接你。唉!没有办法,小弟只能做一次恶人了。” 我知道,这个副队长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昨晚还悄悄跟我说:“大姐,我看到你把那大法书包装的那么用心,可见你的珍惜成度,我一定给你保管好,过后我一定还给你。”我说:“你是明白人,你一定要好好看看这本书,你会受益匪浅,谢谢你。”他说:“一定、一定”。可是,不管如何,这个安排我是不能承认的。我语气肯定的说:“不行,你们局长说了不算!”正队长插话说:“我们局长说了不算?那难道你们远在美国的师父能说了算?”我说:“算你说对了,就是我们师父说了算。”我觉的正队长也在一定程度上明白了大法真相。他诚恳的对我说:“大姐呀,真服了你了,听小弟一言,你觉的大法好,等回去后那就好好学、好好炼,千万不要再出去发那些东西。”我说:“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是我发救人的资料有错,而是因为我没有把这些真相资料及时的送到众生手上才出了错;不过,你们得到了你们就好好看一看,并且要让你们手下弟兄都好好看一看,也算你们将功折罪。”他们无语,我接着借机劝他们三退,正队长默然,副队长对我点点头。 我就一直发着正念否定迫害。到A市后,他们找了几家机关也采不成我的手印,有一次我不配合,司机叫嚣着要动武,副队长正色阻止说:“不准暴力执法。” 到了A市拘留所,在交接过程中,双方警察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拘留所方以没有血液化验单为由坚决拒收,送人方大声嚷叫:“血液化验不就是怕怀孕吗?你不能光看她表面年轻,实际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了!”就这一个问题两家吵的不可开交、互不相让。最后送人方赌气要把我留下自个走人,我跟着要回家,他们把我推到屋里扬长而去。拘留所的人大叫:“你進来干什么?我们不要你。”我近乎是命令式的说:“你给我把门开开!”她很听话的给我开了门,我出来稍等了一下,眼望着押我来的车出了大门,于是快步走到大门口,搭上出租车回到了娘家。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是同修们的整体正念帮了我。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 共同感悟 一场来势汹汹的邪恶迫害,经过一天一夜被彻底解体了。虽然我们都没有看到在另外空间里这场正邪大战的波澜壮阔,但我们在不同角度、不同方位都亲身真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师恩浩荡、法力无边;体悟到了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又一次亲身见证了师父大法中所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 我们在大法修炼的路上还有很多不足,比起精進同修差距还很大,但我们会听师父的话,一定要做到“修炼如初”,让师父放心,跟师父回家。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 注:[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2]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5]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我是大法小弟子 文/大陆大法小弟子 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十四岁的小弟子,家在东北。妈妈在怀我五个月时,去了北京中南海的信访办证实法,被警察拉往当地驻京办事处,妈妈说警车要坏,结果真就坏在路上。回到当地后,因有身孕,免去一难。 从记事起,我就听师父讲法,也会背很多《洪吟》中的诗,会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六岁时,一次有大姐姐来妈妈的小店,我就唱“法轮大法好”,大姐姐是监狱警察,问我唱的是啥?我就回答她:法轮大法好!妈妈借机讲真相,大姐姐明白后退出了邪党的团组织。 还有一个警察,妈妈把他妻子和儿子都讲三退了,他却说啥也不表态,不肯声明退出邪党。有一天,这警察夫妇又来妈妈小店,妈妈告诉我:就是这位警察讲两次了,都不退,这回交给你了。我马上说:“行。”我就和他们聊了起来:“叔叔呀,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呀?你人那么好一定让人拉去入了党,因为共产党专挑为人好的老实人装门面。一年交的党费一定不少吧!”警察乐了,说:“嗯,一年六、七百元的党费呢。”我说:“叔叔呀,你说这共产党把你这党费弄哪去了,从来也没让你知道过,这么多年,那么多钱给你儿子买水果,都能摆满我家这么大的屋子了吧?”叔叔说:“可不是吗,这么多年党费加起来肯定不少了。”我又说:“叔叔呀,共产党不光骗你的钱,还想要你的命呢!”他吃惊不小:“小朋友,它咋要我的命?”我说:“你想想看,三尺头上有神灵,许愿不还还要肚子疼,你加入它的组织时,它让你发毒誓,把命交给它。现在又给佛家法轮功造谣,搞运动,专迫害好人,将来善恶有报的时候到了,你是它的成员,一份子,就要陪葬的,那时不要了你的命吗?只有声明退出邪党组织,让毒誓作废,神佛保护善良的好人,你才能得救。叔叔呀,你快点退出来吧!”他高兴得连连答应:“你说得对,说得好,退、退、退,这就退。” 我七岁时,上了小学一年级,老师让我回答问题:“书上写的是啥?”我看了一眼书上的内容,那是歌颂邪党的什么五星红旗、什么中国共产党……我没有按书本回答,真诚的说:“老师,不能爱共产党,它不是好东西,专迫害信‘真、善、忍’的好人,还在电视上造假骗人。”老师惊呆了,好久缓不过神来,也无法讲课,教室里静极了,十多分钟后,下课铃响了。 学校要求小学生必须戴红领巾,否则不许听课。我回家告诉妈妈,我不去上学了,我不戴红领巾,我得留住命。妈妈送我到学校,找来班主任老师问此事,并且说入队不是自愿的吗?为什么要强迫孩子呢?我们信“真、善、忍”不参加任何邪党的组织和项目,如果你做不了主,我们不难为你,可以找主任、校长谈谈。老师很痛快地说:信仰自由,谁也无权干涉。并在全班宣布,从今以后我可以不戴红领巾,也不扣学分。我和妈妈谢过了老师。 很快我小学毕业了,老师在毕业证的老师评语中写道:“善良的小女孩,聪明且懂事。”我就知道,在老师的心里真的是蛮喜欢我的。 到了初一,政治课本上有诬蔑造谣大法的内容,上这节课时我发了好长时间的正念,差几分钟就要下课了,政治老师才提到书上有关诬蔑法轮功的谎言,我立刻站起身来,马上制止,并当众开始讲大法的真相:书上是造假宣传,搞运动迫害好人……同学纷纷和我讨论,只有一个女同学认为书上怎么能有假呢?我告诉她:共产党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开始就杀人起家,然后就是搞运动伤害无辜,怎么搞的大饥荒、文化大革命,又讲到了六四杀大学生,讲得她大喊:你别说了,我是邪教,行了吧。几天后她又找我了解法轮功真相,我耐心的一一为她讲解,她听完后说:我以后再也不反对法轮功了。 班级里有一位高个子的女同学很文静,平时不太爱讲话,下课时找到我说:告诉你一件事,我奶奶也学法轮功。这番话给了我很大鼓舞,心情格外的好。 快到十月一日了,学校教导处下通知,每班选两名文笔好的代表参加学校征文大赛,我班的同学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推荐我去。老师让我去参加比赛。我一看标题是“迎国庆征文大赛”,心里想:我一个堂堂的大法小弟子,竟然让我为邪党的建立政权而写那些吹捧的文章,不行,我不干,马上给我换个题目。我马上发正念。一会儿,只见急匆匆、跌跌撞撞跑進来一名教师,气喘吁吁地说:“错了,错了,题目错了,不是这个什么国庆的。改了,改题了,换成《全市现场征文大赛》。”我微微笑了笑,嗯,这还差不多。 初二了,生物、地理要结业了,成绩每门100分折成40分,算中考成绩。老师告诉我们,这是关键时刻,弄不好差一分就要拿出上万元的钱,当自费生。临考试的当天晚上,快十点,妈妈听到我卧室上空有好几个人的声音在互评,最后给我打了两个满分,还说两科都得给满分,双满贯。 第二天考试前下大雨,妈妈站在门口用商量的口气说:“老天爷呀,五分钟之内就停吧,不要再下好吗?我要骑电动车送我家小天使去考试,可不能晚啊。”两分钟后,我来到门口,用手指指天:“以天之命,神之喻,速速即停。”立刻,雨停了下来。妈会意的呵呵笑了,锁上店门,骑上电动车载着我向考试的地方,提前到达学校。 过了半个月,发榜了,我果真考了个双百,生物100分,地理也是100分,全班只有我一个人考取双满分。有人告诉妈妈说,全市至少有四千多名考生,而考双科都满分的只有四十人。我感谢恩师给了我超常的智慧,使我毫不费力地拿到了优异的成绩。许多的亲戚、朋友都知道我是大法小弟子,能考出这么好的成绩都很钦佩。我和妈妈也一再声明:是因为修炼了大法才开智开慧的,都是师父在管,是师父时刻启悟,帮助小弟子提高。 叩谢师恩。合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正念否定迫害 文/东北地区大法弟子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二零一二年,我与同修在街上发大法真相光盘,被人诬告,遭警察绑架。在看守所里,我心里非常难过,难过的是又陷囹圄,给自己和整体救人带来多大的损失啊!怎么这样不争气啊! 第二天就静思自己有什么漏被邪恶钻空子,找出了许多执着心,显示心、争斗心、干事心等等,总的来说就是没实修,把干事当成了修炼。但马上意识到:即使自己有漏,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只能由师父管,任何生命不配干扰和考验大法弟子。我发出坚定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一律不承认、不要、全盘否定解体。 要堂堂正正证实法 在被送入看守所前体检时,查出我有子宫肌瘤。当时我还挺高兴,心想是师父演化的,也许用这种形式让我出去。没几天又头晕、血压高达150-180。我想越高越好,好以这种形式出去。在被非法关押近三十七天时,狱警喊我提审,我想大概是非法批捕我,我就是不出去,后来狱警叫几个男犯人把我硬是抬出去,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果真是邪恶非法批捕我。由于喊的有些激动,走路费劲,被男犯人扶回来,走到半路就看见看守所副所长对我喊:“法轮功不是没病吗?怎么这样!”回到监室里稳定下来后,这句话就回响在我的头脑中,我意识到,我要证实法,要堂堂正正健康的走出看守所。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以病业的形式出去了。 一切师父说了算 刚被关入看守所时,是接收间,那里的牢头非常的邪,我几次炼功都没怎么炼成,她指使犯人干扰我、骂师父、还动手掐我。后来我被换到调监室。 开始在调监室我没炼功,心里不踏实,觉得自己不象个大法弟子。我就想:开创修炼环境,无论多难,也没有退路。我做不到位、不够修炼人的标准,师父怎么给我做主?我找牢头,跟她说:我血压高,我想炼功、炼功就会好!她说:再说吧。等几天没动静,我又问她,她说:你别做手势,只能盘腿结印,不能让监控看着。我说那怎么行!其实这几天我也在看什么地方适合我炼功,也真难,南、北墙都有监控对着。后来我决定在水龙头附近炼,因为那有一个站着洗东西的空儿,还有一个小墙垛,可以把饭盆摞起,监控就不太注意了,这样我炼功也不会连累其他人。我就跟牢头说了。她说:行是行,那个地方太湿了,能行吗?我说:没事、能行!我心里太高兴了,终于在晚间可以炼功了!就这样,晚间站班两个小时我背法,一个小时炼静功,后来加长一小时发正念。同监室的人说我:你也没睡几个小时觉啊,白天一点不困。晚间我站班或炼功时,就把其他人放在暖气片洗的衣服,无论谁的,我都尽心尽力的帮她们反复翻,让衣服快干。孩子们说:大姨的班,不论谁的都给翻。监室的犯人没有干扰我炼功的,还有给我让方便的,告诉谁到点叫我起来炼功,到时就叫。同时,我给监室的人讲真相、劝三退,不接受的就再讲,最后除一个没三退的,都三退了。 由于那次被非法批捕是被抬出去的,很长时间没有警察来提我。我就向内找,这期间师父在梦中利用常人的名字点化我提高的好慢哪,我找到自己对警察缺少慈悲,没有真正的关心他们的未来,只想自己出去,不符合法。我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弟子错了,请您安排警察来吧,我准备好了,我给他们讲真相,救度他们。不长时间,检察院公诉科的人真的来了。在提我出去的路上我就和师父说:请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弟子去给这些警察讲真相,救他们。检察院的人看到我顺利出来也挺满意。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不卑不亢给他讲真相,我首先对他说:今天咱俩的谈话,如有不配合你的地方,我不是针对你个人,我是针对政府、政权,他表示理解。在气氛祥和的情况下,我讲了近两个小时,最后他说他不是党员,也理解我,说我太纯了。我从他对我的态度,就预感到他在我这件事上会起正面作用的。 家人给我请了律师。律师第一次见我时对我说:你的事得判刑四至七年,我告诉他说:不会的!他说:为什么?我心里说,是我师父说了算。我对律师没说太高,就说:现在公、检、法人员都在觉醒,都在明真相。他点点头。 师父说:“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师父的话我从修炼的开始到现在都坚信不移!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我发出强大的一念: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放下一切,师父说了算!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不怕死,但弟子不能死!弟子不怕迫害,但弟子不能被迫害!弟子的使命还没完成,要是被邪恶迫害成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师父!我要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去做我该做的事。 后来律师告诉我,案子从检察院退回公安局了,但叫我也不要太乐观。后来果然公安局又交送检察院了。这对我来说真是信师信法的考验,当时表面形式有可能放我,也有可能交送法院。我发出很强的一念:决不允许把迫害我的案子交送法院,不能让法院的人员因迫害大法弟子而犯罪,毁了他们的未来与他们的众生。大法弟子是来救众生的,不能毁众生,不能让邪恶利用公、检、法人员迫害大法弟子的阴谋得逞!请师父为弟子和众生做主! 这期间,牢头几次好心劝我说:和你一起被绑架的人为什么被放了,是写了保证了。你先出去最重要,这不是你呆的地方,你写个保证吧!我说:我的同修不可能写什么保证,我也不可能写。 那段时间真是很难的,自过新年前律师告诉我案子送回检察院后,几个月没有音信。身边没有同修来切磋,只能自己去悟,虽然信师信法,但对自己能否达到真正否定旧势力、能不能达到法的标准,还没百分之百的把握。这期间随时随地面临两种可能,我就一直否定不好的结果,走师父安排的路,师父说了算!想起上次对我非法判刑就是在“四?二五”之前,这次又快到“四?二五”了,要坚决否定它,“四?二五”是大法弟子和平上访的纪念日,决不能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日子,宇宙中没有这个理。 我每天都在否定不正的念头中度过。我所在的监室里有固执的人说:你真出去了,我就相信大法。结果慈悲的师父就点化她们,有的说:大姨,我梦见你出去了。有的说:我梦见你回家了。有的说:梦见你出黑洞了。 在我被非法关押近七个月的一天,我被免予起诉无条件释放了。我终于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见证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见证了只要做的符合法,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在迫害大法弟子初期,我曾被邪恶非法判刑五年,那时根本不知否定邪恶迫害。这一次,在放下一切的情况下,我每一天都在否定旧势力、走师父安排的路的念头下度过,靠着对伟大师尊、对大法的坚信、在慈悲伟大师尊的加持和点悟下,否定了旧势力对我的迫害。 跟随师父修炼快十六年了,在过去十五年的腥风血雨的疯狂迫害中,经历了很多魔难,被非法开除公职、被拆散家庭、被非法判刑,风风雨雨的走到今天,我从来没有对恩师一丝一毫的怀疑,迫害中的巨关巨难,无论何时何地从未动摇过我对师父的正信! 从九八年得法不到半个月,我就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世上还有这么珍贵的东西让我得到了,真是太幸运了!用全世界的一切来换我不修炼都是不可能的,什么也阻挡不了我的修炼路。能成为师尊的弟子、助师正法的大法徒,荣耀无比!神圣无比!今后只有抓紧修好自己,才不辜负伟大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负师尊对弟子及众生的巨大付出与承受,万古机缘稍纵即过!让我们抓紧时间、共同精進、修好自己、救度众生、完成使命! 谢谢慈悲的师父!谢谢给予我帮助的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救人就要救活 文/大陆大法弟子 去年,我市有多名同修被当地“610”、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后来传出消息,邪党公检法要对这些同修進行非法庭审。听到消息的同修连夜写出通知:希望每个同修都走出来,整体配合,上午到法院、下午到看守所近距离发正念。真是一呼百应,很多同修都来了,不分男女老少、路途远近,只要能出来的都来了,还有在过病业关的同修也让人扶着来了,有的老年弟子一直坚持到最后。 在这期间真的看到了整体的力量,同修们有自动出来协调的,有去分头找被关押同修家属配合要人的,有去找参与迫害人员和其家属的,有写劝善信和打电话的,有贴真相不干胶的,几百份真相信息贴满了全市每个角落,大家不等不靠,每个人既是修炼人又是协调人,都在走出自己的路。 当我看到一法官的名字,猛然想起有一个远门亲戚A就叫这个名字,也在法院工作,十多年前我与A有过一面之交。难道会是A吗?我赶快找到另一家亲戚打听,原来名单上的人就是A。我又想起了几年前一个同修的非法判决书上,签的也是A的名字,看来A参与迫害法轮功已经多年了。我发出坚定的一念:我一定要救A。 但毕竟只是一面之交的远门亲戚,负面的思想时而就会从我脑子里冒出来:这可是迫害了我们多年的法院人员啊!心里有点不踏实。这时师父的一句话打入脑中:“有的学员想到了自己主动做好,这方面的事情也很多。”[1]我立即双手合十说:“师父请放心,请赐予我智慧,我一定去找到A,制止这次迫害事件的发生,同时给A一次赎罪机会,师父我能行,一定能行。”瞬间一些不正的念头全无。 此后的几天,就是打听A的住址,每天不管是到法院或在家发正念,我都加上清除A背后的邪恶,而后叫着A的名字,想象A的样子,把其元神调到我面前,请师父把A的思想和我的联上,我慈悲而严肃的对A说:“对不起,我知道的太晚了,没能帮上你,让你这么多年对大法弟子犯下了天大的罪,已经无法偿还了,现在已在十八层地狱之下了,只有师父、大法能救你了。我现在就请师父救你上来。从现在起你记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并通过你的手亲自把这些被中共关押的善良的修炼人放出来,这一举动、甚至这一念我的师父都知道,就能帮你,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也是为你自己洗罪!”这时我已泪流满面了,似乎也能感应到A在流泪,一个生命在无知中干着犯天法的事,是多么可怜、可悲呀! 过了一个星期,我感到是时候了,一天到法院门口发完正念,我就通过门岗说是A的亲戚,找到了A的办公室,一打听说A请假了,我立即就去了A的家,听保姆说夫妻俩一起到北京去了。 几天后,一取保候审的同修B来我家,说A让其到法院去签字,要给判刑,还说如果再不来签字就把案子退到检察院,从重判。我知道A已经从北京回来了,就对同修B说:“先不要理A,多学法,高密度发正念,清除A背后的邪恶因素,绝不去签字,一切不配合。你先拖时间,等我去见A,等A明白真相了,一切都会改变。” 我决定当晚就去A家,怕人不在家,事先写了一封热情、祥和、透着慈悲和威严、诚心为其好的信,心想今天见不到你也一定让你看见我这颗善心,你会明白很多,作出正确选择的。晚上我带着信到了A家,A果然不在家,我自我介绍后,把信交给了A的家人,交代一定要让A看到。然后讲了几句家常话就告辞了。 走在路上我就在想,这样天天去发正念还不够,还得让咱老百姓都知道咱市现在看守所里还非法关押很多大法弟子,也得让每个人都知道,给每一个生命选择的机会,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迫害,也是救赎自己。想到了就去做,我就根据以上内容把所有参与绑架大法弟子的恶人名单都写上,被绑架的大法弟子的名字也写上,并警告恶人:谁对大法犯罪作恶都得偿还、善恶必报的天理,“现世报应无漏网 人做恶都得偿”[2]。我们印了几百份不干胶,贴满全城。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刚把不干胶内容写完,我立刻想到去找A:今天一定见到A,一定要讲透真相才能救了A,才能制止这次迫害。我一路发着正念,请师父加持,一定让A在家等我。我一進大门就喊:“谁在家啊?”他们夫妇都在家,见了我很是惊讶,上下打量着说:大姨,十几年没见了,还是那么精神,快坐下吧。他们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我哪顾得这些,寒暄了几句就说:“这些天叫我牵挂的睡不着,就想见到你,所以今天就来了,也不知给你的信你们看了吗?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不知道它的厉害。”他们提出的问题都是中共的谎言,我就一一给予解答,直到他们明白,最后他们说原来“自焚”真是假的。我说:共产党的历次运动,哪个不是错了又平反?害死无辜八千万人,现在又迫害法轮功,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取暴利,又讲到藏字石。他们都感到吃惊。 我又举了很多中外历史上遭恶报的例子。特别近来一些高官纷纷落马,看起来是权斗,实质上是报应,哪个不与法轮功有关?我又提到:“其实《公务员法》中《中央政法委公检法对办案质量的终身负责》,就是当权者感到危机时用来打击你们具体办案人的棍子,让你们当替罪羊用的,这是中共的一贯手段。”他们也点头承认。 我说:“你们对这些大法弟子怎么办?总不能还用刑法300条给定罪吧?”A说要定还得用300条,是两高定的。我说:任何人和机关都没有立法权,只有人大才可以,你们这可是知法犯法,到时候大清算时就要按宪法了,吃亏的是你们这些具体办事人。A说:那我们除非不干了。我说:宁愿不干也不能接这个案子。我最希望的是通过你的手把这些无辜的人放了,你这一善举会惊天动地的,不但能赎你的罪,你和你的家族都有大福报,师父都能帮你做,机会不多,不要轻易失掉它。 我还说:这次不干了,那你以前判了的得弥补呀!A很紧张,说无法弥补了。我说:“可能。从现在起,你发自内心的说:从今再不接法轮功案子了,法轮功是无罪的、合法的。”我本想让A写个声明发到网上,但怕他一时接受不了,心想以后再说吧。 我又劝他们三退,我说:这共产党的官一个个都那样,能把这个国家带好吗?夫妇俩都同意退出邪党的党团队。三个小时该讲的真相基本都讲了。一看十二点多了,我就告辞,他们非留我吃饭,我说我还有事,他们开玩笑说,可是回家炼功去?我说功早上六点之前就炼完了,边说边走出院。 再说那个保外就医的同修B,因A多次叫B去签字,同修B心想:老是躲着不见,家里人快吓傻了,我也没犯法,我自己去找A讲真相去。同修来征求我的意见。我说:你认为正念很足,那就堂堂正正的去吧,也许会很顺利。 同修B到法院见到了A,讲了自己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得了重病,保外出来没几天就好了,还讲了很多大法中神奇的祛病健身、道德回升的例子。最后A说:“法轮功好,你就在家炼吧。别出去散传单。”后来A把案子退回检察院,至今也没再找过同修B。 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3]。我想救人就要救活。我准备过些天再去给A讲讲,希望他真心忏悔在无知中犯下的罪行,这也是摆放自己的位置吧。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 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你再狂》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