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四届大陆法会 特刊一 做好三件事才最安全 淡泊名利 扎扎实实去救人 正念救人有胆识 师父和大法赐予我一切 87岁大法弟子天天讲真相 妇产科医生救人奇迹 做好三件事才最安全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我是一个有着特殊身世和经历的大法弟子,年届古稀,修炼法轮大法已有十九年。值此明慧大陆法会之际,向师父汇报一下我做三件事的修炼体会。 响应邪党号召 造反闹革命 成为阶下囚 关于我的身世与此文关系不大,在此不赘述。只谈谈我个人经历中的关键部份。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本省一所重点大学下属的中医学院。不久中共发动了给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灾难的文化大革命。文革前我是学生会主席兼团支部书记,也卷入其中。在中共“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欺骗鼓动下我参加红卫兵造反派。我所在造反派组织成立了一个由一百八十三个大学生组成的加强连,我任连长。因我参加过一些大型武斗,文革结束后被判无期徒刑。 这让我亲身领教了邪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伎俩。修炼法轮大法后,在讲真相中我以自己亲身经历告诉参与迫害的国保和“六一零”人员,对他们了解中共的邪恶本质起到了作用。 我在某重刑犯监狱服刑时,里面关着不少国民党的“战犯”(被共产党俘虏的高级军官)。其中一个是曾经给蒋介石当过私人医生的国民党军统高级人员。当初他正在飞机场准备乘飞机飞往台湾,被赶到的共产党军队拦下,成了俘虏。他医术精湛,得知我是中医学院学生,便在出狱前把他的医术传给了我。 一般的无期徒刑两年后会改为有期徒刑,可我坐牢八年仍没给我改。一天我认识的一位公安部副部长在视察监狱时见到了我,为我说了话,过了几天有关方面就给我改判为有期徒刑并减刑两年。又坐了几年牢我才刑满释放回家。 出狱以后,我以行医谋生。修炼法轮功遭到迫害后这更是我讲真相救人的方便条件,这是后话。 改判后我被转到一个管理宽松的劳改农场服刑,可以自由外出。于是我开始给人看病。逐渐声名鹊起。劳改农场附近有位瘫痪在床八年的农民被我治好了。他允诺把他女儿嫁给我以示感谢。我刑满当天,他就把我接到他家和他女儿举行了婚礼。他女儿比我小整整二十四岁。就这样我没有回老家,就在C县做了上门女婿,并正式开始行医。 看守所证实大法 我由于参加武斗身体多处受伤,再加上十多年的监狱生活,所以身体一直不好。一九九八年我喜得法轮大法。得法一周师父就给我清理身体:我连续一个月不能進食只能喝水,但精神却很好,外出洪法一点不受影响。两个月后困扰、折磨我多年的病痛全好了,我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更神奇的是,一次我在炼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推转法轮时,一下子离地腾空而起。不久,我的天目开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我和当地许多同修因为打算進京上访被非法关入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遭受毒打和上脚镣、手铐、睡刑床、坐“轿椅”(一种铁制刑具)的迫害,同修们依然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有的绝食反迫害。很多在押人员被大法弟子的言行所折服,纷纷跟着同修学法炼功,有的冒着风险帮着同修传递纸条,或解开同修身上的刑具。 临近“五•一三”师父华诞和“世界法轮大法日”,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我们向看守所提出要求在五月十三日这天让全体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到看守所的院坝上集体炼功。看守所不答应。五月十三日上午,我就在监舍里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天生一副大嗓门,一喊全看守所的人都听到了。其它监舍的同修马上也一起大声喊了起来,一时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口号声此起彼伏,整个看守所都沸腾了。 看守所警察惊慌失措,杀气腾腾的闯進监舍问是不是我带头喊的?我说是我带头喊的。警察马上叫两个犯人抬了一副一百多斤重的脚镣给我戴上,并给我上了一副土铐(比正常手铐让人难受的多)。随后又指使两个身强体壮力气特别大的犯人架起我,喊着号子使出全身力气将我的头往墙上撞。如果是一般常人,只要撞一下很可能不是颈断骨折就是脑浆迸裂,至少也得头破血流。他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把我撞死了然后说我是自己撞墙自杀而死。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就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 我当时非常平静,不惊不怕。他们就这么一直撞着,也不知撞了多少下,直到累的气喘吁吁才停下来。完全出人意料的是,我的头没有任何伤痕,甚至不红也不肿,头不昏眼也不花,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警察和犯人都惊呆了,傻眼了!一个犯人对监舍牢头(看守所在每个监舍都指定一个在押人员作为监舍头协助管理)说:“太神了!算了,这个头你不要当了,让他来当。” 我告诉他们是师父保护了我,替弟子承受了这一切。本来“七•二零”迫害开始后我的天目就关了,经过这一撞,我的天目又开了,而且比以前看的更清楚了。 不久看守所真安排我当监舍的头了。于是我就要求监舍的犯人不许打架,不许对新关進来的人進行殴打体罚。殴打折磨新犯人是看守所几十年的“传统”,被我改变了。我还教同监舍的人学法炼功按真、善、忍做人。本来犯人之间打架斗殴屡禁不止,看守所都没有办法改变,但在大法感召下,此监舍风气为之一变,没有打架的了,我管理的监舍因此获得了“文明监舍”称号,还给我发了个什么奖状。 我这次被绑架关押,是镇邪党书记以叫我给他看病为名把我骗到镇政府以后叫来派出所警察抓我的,我给他讲真相他不听,说什么是“执行江××的政策”。我说:“善恶有报是天理,你现在抓我,要不了多久,你也要進来。”他根本不信,觉的一个堂堂书记一把手怎么可能会“進去”。 果不其然,二十多天后,他因受贿九千多元被关進看守所。一关進来就被犯人一顿暴打,换了一个监舍还是挨打。后来到了我所在监舍。如果是一般常人,这可是冤家路窄,报仇的好机会,非得让他吃更大的苦头不可。幸好他遇到的是修大法的我,我不但没有报复他,反而给他不少关照,他没再挨打。他向我道歉,我告诉他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了,否则还要遭报应。 他受贿金额不够判刑,又回去上班。此后他再也没有迫害过大法弟子,后来还提供电脑网络帮忙做“三退”的事。 开庭前,法院要给我指定一个辩护律师,我拒绝了,我说我自己为自己辩护。在庭上我堂堂正正讲真相,结果被判三缓四,当庭释放。 从看守所回家后,读师父的新经文,知道了学法的重要,于是我决心学好法。我从师父《环境》一文中悟到,要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于是我就在诊所门口坐着每天坚持静心学两讲《转法轮》,雷打不动。我根本不担心会因坚持修炼而被从新收监(邪党法律规定判缓刑的可以随时收监执行刑罚)。我一直坚持堂堂正正公开学法讲真相。我并不是为了显示自己没有怕心,而是要让世人看到无论怎么迫害,大法弟子不会被吓倒,相反会坚修大法,给世人鼓舞,同修之间能相互鼓励。 师父助我们两次解体洗脑班迫害 在迫害最疯狂的那几年,邪党以大量办洗脑班来迫害大法弟子。因为我们镇法轮功学员多,一直是邪恶关注的重点。一天镇政府突然对一座废弃多年的敬老院(大陆各乡镇设立的对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的收容场所)進行加固,窗户装上钢条,木质大门换成铁门。一个参加施工的明真相的常人觉的很蹊跷,就对同修说了这个事。 同修找政府中支持大法的人一打听得知:邪党要利用这个地方开办一个针对大法弟子中的“重点人物”的洗脑班,在洗脑班还不“转化”的就弄去劳教。知道消息的同修没有只顾自己个人的安全躲起来,而是在邪恶抓人的前一天晚上组织大家集体发正念。 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我们的正念确实发挥了奇效。晚上十一点,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密布乌云,零点开始下起了大雨,一直下到早上六点。巧的是下游河道的值班人员忘了打开水闸,导致河水猛涨倒灌,镇政府和那个准备关押大法弟子的敬老院被淹的很深,三天后大水才退去。敬老院满是淤泥积水和各种垃圾,很久都没清理干净。 这真是现实版的“水漫金山”。洗脑班也就办不起来了。一场迫害就这样解体了。 过了几个月,一个明真相多次帮助过同修的镇政法委书记找到我说:“这次我保不住你们了,有人举报了你们二十三个人,已经报到上面去了。县‘六一零’要把你们这些全部抓起来办学习班。”他接着说,“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有个办法,就是你去找那个举报人,叫他到政府去收回他说的话,声明举报是错的,是不实的。” 原来是我的一个邻居,他受邪党指派监视我和其他同修,他禁不住邪党举报一个奖励六百元的诱惑,向“六一零”构陷了我们二十三个大法弟子,得了一万多元的“奖励”。 晚上我把他请到家里,推心置腹的劝他去退还这一万元的不义之财并声明举报不实。可他财迷心窍,说:“钱已经到我手上了,退是不可能的。”我急了,说:“迫害法轮功的钱你也敢用?这可是要遭大报应的。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啊!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不到一个星期,他在自家开的茶馆给顾客倒茶时突然晕倒在地,四天后医治无效死亡。 我和其他同修把这个人死亡的实例和本地其他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警察及政府人员告诉镇政府的相关机构的人,他们受到了很大的震慑。但由于洗脑班这件事是县“六一零”在管,他们尽管不想参与也无力阻止。 恰好就在县“六一零”准备对我地同修進行非法大抓捕的前夕,县里开建的工业园区因占地赔偿款被各级政府雁过拔毛层层截留,最后发到失地农民手上的只有很少一点点,导致当地大量农民堵住高速公路维权。市公安局调集大批警察镇压,同时抽调各地政府人员“维稳”。这样一来他们也没有人力和精力来搞洗脑班了。又一场迫害被解体了。 事后我把这两次事件对镇政府头头讲:“两次你们想抓我们都没有得逞,这就是我们师父在保护我们。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下你也见识我们师父和大法的威力了吧。”在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心服口服。正如师父所讲:“它正确认识啊,不正确认识啊,它抱着不管是什么样一种想法,在事实面前他们都得服气,在事实面前他们必须得正视。”[2] 本来这次农民的维权行动,完全是由各级贪官贪污侵占农民土地赔偿款造成的,与法轮功无关。但邪党为了掩人耳目、推卸责任,上演了一出嫁祸法轮功的恶毒丑剧:他们在园区管委会大楼打出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大型横幅,让民众误解农民的维权是法轮功做了什么。后来主导这次栽赃事件的市公安局长因贪污受贿涉黑被判了死刑。正是,善恶有报,毫厘不爽。 在诊所堂堂正正讲真相 师父告诉我们讲真相的重要性,所以我就利用我的私人诊所、药房作为我讲真相的平台。只要到我诊所来的,从门口路过的都是我讲真相的对像。我不分职业阶层,不管他是多大官,多么有钱,也不管他是来看病的还是来迫害我的,我都给他讲真相。有时我在讲真相,警察和政府人员就在旁边,我也丝毫不受影响。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3];“你有你的千条妙计,我有我的一定之规”[4]。 他们除直接派人检查、监视我之外,还安排我前后左右的邻居暗中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报警电话也贴在我诊所的旁边。我不为所动。我知道,只要我走正了,做好三件事,师父一定会保护我,谁也动不了我,所以我只管讲真相救人,根本不去考虑我的个人安危问题。师父为了救众生几乎耗尽了一切,我作为弟子为什么不能为助师正法做到舍尽一切呢? 面对病人我基本上是先讲真相做“三退”之后再看病拿药,每星期都能劝退几十人,有时能劝退百多人。很多来找我看病的是医院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甚至绝症患者,包括各种癌症和不孕不育者。在我给他们讲明真相做了三退后,不少癌症患者得到了康复,多年不孕不育的也有了孩子,有些还是双胞胎,想要儿子的真生了儿子。他们对我非常感激,我告诉他们:“你们感谢错了,不要感谢我,应该感谢我的师父,感谢法轮大法。”我知道我的医疗有奇效是师父加持和大法的威力所致。 由于各种现代医疗技术都解决不了的奇迹不断发生,逐渐我的名声越传越广,有些很远的病人甚至从新疆、北京坐飞机来找我看病。我明白这都是师父安排来听真相的。在来找我看病的人中,就有公安局、政法委和政府部门的人,他们明白真相“三退”后也得到了康复,并为大法做了一些事。 一天,县公安局长领着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到诊所来找我。此人说他四十多岁快满五十了还没有孩子,再不生恐怕要绝后了,全国各大出名的治疗不育症的医院几乎都去了,现在就差出国了。我问他:“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他说:“我历来都是依法办事。”我再问他:“你迫害过法轮功没有?”他说:“我就是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事务的副局长。”(后面我称他为Z局长)。我告诉他:“问题就出在这儿,这就是你迫害法轮功的报应。你这个事只有我们师父有办法。你要想生娃儿,只有不再迫害法轮功并且退党、退团、退队,才有希望。”他有所醒悟,我给他开了一副中药回去了。 几个月后,这位Z局长给我来电话说:“老婆怀上了。你把你说的那个事给我办了吧。”他说的“那个事”就是“三退”。年底,他妻子生了个儿子,他带着高级礼品来感谢我,说:“我生了,干脆你也生一个。户口的事我来解决。” 我已经有个女儿,本来不想再生了,可妻子执意要生个儿子来传承我的医术。拗不过她,不久又生了个儿子。我六十多了还能生育,还生了个儿子,一时成了街坊邻居的美谈。那时二胎还没放开,超生不但罚款,上户口也麻烦。这些都是那个局长一手帮我办妥的。他之后还介绍了一些他们公安政法系统的同事和朋友来找我看病,当然,也是我讲真相劝退的对像。 此后不久,一个同修发真相资料遭恶人构陷被派出所绑架到市“六一零”办的洗脑班。同修在黑窝讲真相时,没注意修口,忘了在讲真相中也要注意保护常人,把这个事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洗脑班的人,直接说出了那个局长和我的名字。很快整个公安政法系统都知道了。Z局长面临很大的压力,他误以为是我把他给抖落出来的,找到我,一个劲埋怨我。我没有辩解,说:“不要怕,这个事算不了什么,你叫他们来找我。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不会有什么事。还有一点,现在你已经退出共产党了,就不要再進去了,更不要在压力下做出对不起大法的事。否则,你的孩子会出问题。你要知道孩子是师父送给你的,大法送给你的。你还要不要你的孩子?”他说:“我肯定要我的孩子,我知道怎么做。” 主管洗脑班的一个市“六一零”处长是他的同学,他回去后就叫他同学放人。可县“六一零”不同意。我说:“你是上级,还拿下级没有办法呀?”最后他们就不管县“六一零”的态度,直接把同修放了。 上级派人来调查他,没想到调查组负责人是他在部队时的战友。这个事就不了了之。不久他升为常务副局长。后来,市公安局长因继续追随江泽民迫害大法遭报落马被双规后,他还代理了几个月的局长职务,仕途没受到一点影响。 在信师信法中解体迫害 十多年来,我和我们地区的同修经历了很多次的邪恶考验,我悟到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才是最大的安全保障,只要信师信法,无论是个人还是整体,都能化险为夷,真的就像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6]相反,如果在迫害面前不能正念对待,采用人的方式甚至妥协反而被邪恶加重迫害;即使有的能苟安一时,但给自己留下了污点,甚至失去这万古机缘。 二零一二年初,县“六一零”出动四辆警车来势汹汹的包围了我的诊所,围观的群众挤满了半条街。当时我正在看《转法轮》,一个警察一下抱住我,另一个警察立马夺走了我的书。我脑海中突然想到师父的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7]一下子,那个紧紧箍着我的警察一下子瘫软了,无力的松开了。也没有其他警察敢采取進一步的行动。随后我就讲:“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法轮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迫害法轮功会遭报应的。”并列举本地那些迫害大法遭恶报的真实事例,这些遭报的人警察们也大都认识。最后这些气势汹汹一心想抓走我的警察变的和气了,还把书递给我,说:“某医生,书还给你。”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都觉得法轮功好神奇啊,四辆车的警察都抓不走一个法轮功学员。这件事也在群众中流传着。 二零一五年五月初,我在同修处得知明慧网关于控告江泽民的消息后,立即回家起草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不少同修还以我的控告状作为范本一起向北京寄出了各自的控告状。后来我从“六一零”那里得知,我们是全市最早控告江泽民的。 由于我们是最早控告江泽民的,而且又是一次性集中寄出的,引起了邪恶的恐慌。九月中旬的一天,在市县“六一零”的策划下,由县公安局派出所、镇政府居委会联合对我们展开大绑架,居委会的人带路,两个警车抓一个大法弟子。那天上午,他们把其他同修都抓完了才来抓我。他们主要是冲我来的,事先罗织了我传递八百多份真相资料的判刑证据(也是同修在压力下说出来的),想要重判我。十多个警察一拥而進。我丝毫没有慌张,平静的对他们说:“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们讲真相,这一下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你们要我走可以,但店里没人看,你们得留两个人给我看店,我回来这俩人才能走。” 他们留下了两个警察给我看店,我就随他们来到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就对先关進来的同修大声说:“不要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六一零”和国保头头听到了,全都跑到我这边来,一个“六一零”头头说:“你知道不,你是全市第一个告江泽民的。你好大的胆子,敢告我们国家领导人,哪个叫你告的?” 我义正词严的说:“宪法叫我告的。宪法明确规定公民有控告检举任何国家工作人员的权利。现政府大谈依法治国,依宪治国,电视新闻天天放‘有案必立,有诉必理’,你说你们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和现政府对着干?再说江泽民,他算什么国家领导人?!他就是个汉奸卖国贼,祸国殃民的人渣败类。他有三大罪恶:出卖国土,贪腐治国,迫害法轮功。他的罪行罄竹难书,不但我该告,你也应该告他,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告他,你要不告,你就不是一个中国人。” 我历数江泽民的罪恶,他们无话可说。“六一零”头头又说有人指证我传递了八百多份真相资料和在我家集体学法。他说三百份就够判刑。我说:“有这么回事。八百份算什么,一万份,一亿份又怎样?都是合法的。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出版自由、集会结社自由。我印发资料是践行宪法赋予的出版自由,我是依法出版。在我家学法是集会自由。现任国家领导人不是说要依宪治国吗?如果你要跟江泽民走,你就抓,但你要想清楚后果。” 在派出所讲真相一直讲到下午四点钟,逐渐的,邪恶的气焰没了,一个“六一零”头头说:“我和你说不清楚,你走吧。”回到诊所,两个警察一个劲埋怨我,说我给他们使了定身法。原来我走后的这几个小时,他们被定住了,动不了,想上厕所根本挪不开步,憋的难受的不得了。我说:“不是我把你们定住了,是大法!以后再不要迫害法轮功了。” 当天被绑架的同修基本上都回家了。个别同修向邪恶妥协,花了钱托关系,交了几千保证金却被关進洗脑班,正念对待的同修什么事都没有。“六一零”头头对我说:“有好几次,每次都是铁了心来抓你。不知怎么的,一到你这儿又不想抓你了。” 是啊,恶人背后的邪恶因素被解体了,人就恶不起来了。师父说过,讲真相是“一把万能的钥匙”[8],真的是这样。我讲真相时,一心想的是救人,没有想过个人安危,没有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避免迫害,没有想你明白真相了你就不抓我了的潜在意识。 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也让我感触很深。在今年“五•一三”期间,我县的相邻县J县几个同修来我县集体学法,在一起等电梯时被小区管理人员盘问报警。甲同修站出来让一部份同修离开,自己随后也机智走脱,但仍有几个外地同修和两个本地同修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外地同修身上带有甲同修给的几千元真相币和资料。一个要去参加学法的同修赶来告诉我,我立即说:“走,助师正法营救同修!”路上,同修问我到了事发地方怎么做,我说:“现场发挥,这就是检验我们修的怎么样的一次考验。” 在半路上,家人打来电话说市公安局国保队长来找我看病(Z局长介绍来的),我对同修说:“有戏了。师父安排的太好了。”我立刻返回诊所。 我对市国保队长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抓法轮功学员?”他说不知道。我就给他讲真相,他感慨的说:“共产党硬是要垮了!”我说:“不是我们要整垮它,这是天意,天要灭它。”他很快就同意“三退”,并愿意过问这件事。 他的病回去后没多久就好了。 我们没有因他同意出手相助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没有松懈,而是继续想办法营救同修。县公安局新上任的国保队长M很想借此机会捞取政治资本往上爬,他和J县国保组成联合办案组要办成一个大案要案,并调集摄像头,分析专家要把所有参与的大法弟子都找出来。 甲同修多次被迫害,是邪恶眼中的所谓“重点人物”,这次邪恶也说重点目标是他。同修很担心他的安全,都劝他躲一下,我邀请他到我家里来。尽管各方面压力很大,但甲同修依然不为所动,他连夜通宵发正念,脑子中突然出现师父讲的“了却人心恶自败”[9],他悟到现在如果流离失所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决定哪儿都不去,放下个人安危和怕心,继续营救同修。刚从监狱出来的乙同修也积极参与進来,到派出所近距离发正念。 我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就是甲同修的女儿。她尽管不修炼,但在营救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進派出所给同修打气,把公安内部的消息传出来等。公安局里面明真相的警察也用各种方式参与营救,可官迷心窍的M队长居然下令对那几个警察监控和电话窃听。同修们加强发正念,让一意孤行执意迫害的人遭报。 没多久,M队长就遭了报应:得了面瘫,嘴歪向一边,成了“歪嘴”。警察都笑话他:“早就叫你不要干,你不信,偏要干。现在好了,舒服了,安逸了。” 甲、乙同修建议我写真相信。我刚提笔,天目就看见层层的佛道神下来了,在我身边,直到写完才离去。我当时热泪盈眶,从内心感到师父太慈悲了。真相信写好后,我们一人负责投递几个部门,就在县城的邮筒投递。第二天他们就收到了。M队长不听内部人员和同修的劝阻,真相信不但不看,还归入案卷作为迫害证据。他向公安局长提交抓捕方案,局长说:“我都不干了,马上要调走了,这个事别找我。”新任局长到任后,他又申请抓捕,局长说:“我刚到,不了解情况。”没有批准。他还不死心,向市公安局国保打报告,市国保队长将他训了一通,他没办法只好放人。 通过各方面的合力营救,被绑架的同修先后全部回家。如果不是同修们正念对待,如果甲同修只顾自己安全而躲起来,或者完全采用人的方式托关系走后门,后果会不堪设想,很可能真的发生大面积迫害,给救人带来很大损失。 事实证明,只有按师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 我事后又专门给M队长写了一封真相信。他找到我,问:“这是你本人写的吗?”我说是啊。他说:“大法中有能人啊!”我给他讲真相,我说:“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江泽民自己一意孤行的结果,当时政治局七个常委有六个不同意。将来清算的时候,那六个就是他罪行的证人。现在你连你们公安内部的人都监控,将来清算你的时候,那几个被你监控的人就是你作恶的证人。共产党惯于过河拆桥、借刀杀人,千万不要当江泽民的替罪羊。文革时,我是县革委会主任,官比你大,执行的还是毛的‘最高指示’,最后不还是被判了个无期徒刑,坐了十多年牢。你看看现政府对法轮功的政策,已经和江泽民不一样了【编注:现政策和江泽民的确很不一样了,但尚未下令无条件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而是仍旧保留着让法轮功学员先转化才解脱的因素】。你现在还跟江泽民走,将来你怎么办?” 他如梦方醒,懊悔的说:“你要是早点给我说就好了。你们法轮功学员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讲这个真相啊?!”我从他的话中受到很大的触动,这说明我们对公检法司和政府等迫害机构的人讲真相做的不够,不能一味怪别人“邪”。我发现我们有时候是迫害发生了才被动的去向迫害相关部门的人讲真相,为什么平时不向他们讲真相呢? 现在我们地区的同修认识到了这个漏,正在抓紧弥补,做好向公检法政府机关的讲真相。以前我向本地区的政府部门讲的多,我悟到这还不够,还要向其它地区的政府机构讲真相,现在正在和其他同修配合做。 给“六一零”、公安局和政府工作人员讲真相 从邪党开始迫害起,我就开始对派出所、镇政府等机构人员讲真相,每换一茬人我就主动去讲真相。有的明白真相后不再参与迫害,有的保护同修,也有的主动申请调离迫害岗位,也有的不听真相遭了恶报。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县公安局和“六一零”的一些头头找我看病,我给他们讲真相做“三退”,随后他们因为神奇的疗效又向市公安局的领导人推荐找我看病,甚至还有副国级的亲戚找我看病做了“三退”。 我居住地派出所一个专门负责迫害大法的副所长得了膀胱癌找我医治,我在给他讲明真相三退后他康复了,我嘱咐他:“将来有人问到你病怎么好的,你可别说是医院把你医好的,要实话实说。否则,病复发了我就没有办法了。”此后,他保护了大法弟子,并对人讲“法轮功硬是好哦!”在上级来调查时,他也如实的讲了他的病是怎么好的,并没有什么负面后果,相反,还升职了,调到公安局当了一个科长。 我居住地的派出所C所长和户籍所在地派出所L所长把我户口注销了,想让我无立足之处并得不到征地补偿款。我找到L所长告诉他不能迫害大法弟子,他蛮横的说:“注销户口算什么,某某还被我关進了精神病医院呢!”我正告他善恶有报。过了几天,L所长莫名其妙的被撤职。还不醒悟。几天后在喝酒后开车去精神病医院送钱(他把给低保户、五保户等困难家庭的救济款用来支付关押同修在精神病医院的费用,每个月去交一次)时,撞死了一个老大爷并驾车逃逸,被当地群众齐心合力拦住,后被法院判刑五年。 我以L所长遭报的案例告诫C所长悬崖勒马,不要再迫害了。他不以为然,说:“这不过是偶然事件罢了,我不信。”过了一段时间,他碰到我,趾高气扬的说:“你不是说我要遭报吗?我现在当局长了,官升了,工资也涨了。”我说:“那肯定是你改了嘛。”他说:“我改什么改,我还是要跟X主席走,坚决打击法轮功。”我严肃的说:“你既然是这样,我还是那句话:善恶有报。” 十天过后,我听到外面有鞭炮声。我出来一看,原来是县国保队长在我门前放鞭炮,他兴奋的说:“C所长遭报了!昨天在派出所被抓了,抓的时候头上还戴了个黑布套子。我庆祝一下!”C所长后来被判刑十年半。 一次,我走進政法委书记办公室,政法委书记没理我。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某某,怎么也不叫我坐一下?”他立马客客气气的叫我坐。我说:“我知道你们忙,事情多,我就把我要说的话写在信上了,你抽空看一看。”说完我把真相信递给他。信中讲了现政府和江泽民对法轮功问题的不同态度,天象变化和大法洪传的真相等等。这位政法委书记看完我的信后,当时就说:“看来这个书记不能当了,我要申请调离。”第二天他果然申请不当了。 新的政法委书记上任后,我又把真相信交给他。但他不接受真相,还把信交给了公安局。公安局有人主张抓我,明真相的人说:“抓不得哟,人家信上提到对法轮功的新政策。万一抓错了不好说。”最后决定上报市里。市政法委一个书记说:“先不忙动,把信传真上来再说。” 几天后,市政法委的头头专程开车来我家感谢我,说:“感谢你。”我不认识他,我还以为是我治好的一个患者。我问感谢我什么,他说:“谢谢你。你的信使我明白了。要不然,我和我的家人就危险了。”我说:“既然你明白了,我们有个同修被关在J县看守所,你叫他们把人放了吧。”他说:“现在我们内部分成两派,有的不想整法轮功了,有些还是坚持要继续整。那个县就属于后一种。恐怕不好办。” 我说:“你是上级,他是下级。你叫他们抓办得到,你叫他们放为什么办不到?”他说:“那我试试看吧。”几天后,被绑架的同修就回家了。 由于迫害相关机构在不断的换人,有的人明真相后不参与迫害了,可新上任的有的不明真相还继续参与迫害。我写的真相信,即使不署名他们凭文风和笔迹也能知道是我写的。 今年年初,市县新上任的“六一零”头头在镇政府居委会的带路下来到我诊所。一个头头说:“你是全市第一个敢这样给我们写信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落款‘法轮功学员’。”我说:“我本身就是修炼法轮功的,当然是法轮功学员。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还有去年八月中央办公厅下发的内部文件说‘对法轮功学员十七年的镇压是不公的对待。今后要逐步予以解脱。’你自己看,你们的内部文件都称我们为法轮功学员,有没有这个文件?”他说:“有。但前提是你们要转化。” 我说:“我们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怎么转化?要转化也是你们转化,你们也确实转化了嘛。你们以前喊‘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对法轮功‘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把我们称呼为‘×教人员’,现在改称法轮功学员了,并且承认十七年的镇压是不公的对待,这不就是转化了吗?是你们转化了。你们不要搞错了,叫你们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罪恶中解脱出来,你们难道还看不明白,还要继续跟江泽民走?你看看现在的一系列政策,包括依法治国,重大决策终身追究制,重申国家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不包括法轮功,新闻出版署废止不准出版法轮功书籍的禁令等等,都释放出明确的信号。现在法办的大老虎,比如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等人都是当初江泽民提拔起来的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下一个目标就是江泽民,好戏还在后头。你想想,继续迫害法轮功是个什么后果?”他想了想,说:“你说的还是有点道理。” 另一个“六一零”头头说:“那最近发布的两高司法解释算是怎么回事?”我说:“那是个圈套!你要按照那个去做就上当了。那是江泽民的残渣余孽不甘心败亡搞的鬼,企图搅局捣乱而已。你看那上面有没有提到法轮功?习近平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连续三天做了解读,说不能以行政手段和斗争方式解决信仰问题,不能因为信仰上的差异扩大为政治上的对立,墨迹未干就又出台相反的政策,你觉的可能吗?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这种事只有江泽民这样的小人才干的出。而且共产党向来喜欢借刀杀人然后找替罪羊。当初江泽民为了让各级政府放手迫害,当时公务员法规定公务员执行上级错误决定不承担责任,现在公务员法修改了,执行上级错误的决定一样要追究责任,并且是终身追究。我年轻时那样为共产党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最后却被打成反革命,那还是毛泽东叫我们起来造的反,我就是个教训,难道你们也想遭清算判刑坐牢吗?法轮功沉冤昭雪的日子不远了,不要再跟着江泽民跑了。”他说:“看来你不愧是老革命,问题看的透。”他们一群人来我这儿本来是想绑架我的,最后偃旗息鼓的走了。 一个同修把我写的真相信拿到邮政所准备邮寄时,看到有警察在里面守着,就退了出来,另一个同修看见了,说你怕什么,她鼓足勇气去柜台,警察说:“你不要封,我们帮你封。”警察把信上报镇政府。镇政府受到很大的震动,复印了传看,并开会研究怎么处理。 我在给政府的真相信中对习近平上台后出台的一系列政策進行了梳理和解读,用它作为讲真相的补充。作为学员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正法洪势下天象变化在人世间的反映。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人受党文化毒害比一般人更深,道德底线很低,明知道是错的,在“党性”和明哲保身的思想作用下都要去做,有的明知道大法是好的善的也要迫害,所以救度他们就非常难。他们在党文化中养成了看社会动向从而选边站队的习惯。师父讲过救人要顺着他的执着去讲和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的法,我想把习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和江魔头做对比,并進行集中梳理解读,对这部份人能起到棒喝作用。 经过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大法弟子已经逐渐成熟了,不会把停止迫害的希望寄托在某个常人身上,更不会指望他解体邪党给大法平反。我们利用常人社会形势变化作为大法真相的辅助真相应该没有问题。在实践中也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 最近,我地镇政府和派出所主动退还了大法弟子的保证金,并宣布无条件解除对三名大法弟子的所谓取保候审和监视居住,说:“你们爱干啥干啥,不再管你们了。” 师父在讲法中说:“中国那个邪恶头子造谣,说我自称是耶稣、释迦牟尼。大家都知道这是那个说谎张口就来的家伙的信口雌黄。我不是耶稣,我也不是释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万个敢于走真理之路、敢于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于为救度众生而献身的耶稣、释迦牟尼。”[10] 师父把我们推的这么高,我们一定要努力做好三件事,最后时期更加精進,才不辜负师父的期许和大法弟子称号。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9]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淡泊名利 扎扎实实去救人 文: 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好! 我今年七十九岁。一九九六年经邻居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往次明慧大陆法会我都以自己年龄大、文化低没有写稿。这次我突破了这个观念,作为年近八十的老弟子,也要给师父交一份答卷,向师父汇报一下自己的修炼状况,与同修交流。 领导说:“从来没听说要把提升机会主动让给别人的。” 修炼法轮大法后,明白了一些大法的法理,逐渐的把常人中的名利看淡了,遇事能先想到自己是修炼人,要为他人着想。 那时我还没有退休。一次单位调整职务,领导们决定要把我从原来的副职提升为正职。领导找我谈话时,我首先对领导对我的信任表示感谢,同时提出我的想法:我说,我现在修炼法轮功了,遇事要先为单位着想,为别人着想。我建议提升某位三十多岁、年轻的、很有发展前途的同事担任正职。我说,她的工作能力比我强,文化程度比我高,工作中锻炼锻炼就成熟了。我个人只是实际经验多点,在职工中印象比较好。从年龄上、文化水平上,那位同事都占优势,我同人家比差距很大,提升她对单位的发展有利的多。 领导们研究后,最终同意了我的建议。实践证明我的建议是正确的。过后那位领导同我谈话,感谢我对他们的工作的支持,并说:现在提职都在争在抢,从副职提到正职,其它不说,工资就立即长一级。从来没有听说把提升机会主动让给别人的。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我说:我现在是炼了法轮功了,修炼后身心受益,对职务、工资没有太多的诉求。再说,过几年我就退休了,给单位留个稳定的班子比较好。领导说:法轮功这么好,大家都炼法轮功该多好! 因为我的所为,单位领导都知道法轮功好了,所以法轮功遭受迫害时,我没有受到单位的干扰。就在我退休后,领导还特意来看过我,还把单位的现任领导聚在一起,讲述了我主动让职务给年轻人的事。我推荐的那个人也在场。单位还送给我一个镜匾作为留念。 拒收两份岗位津贴 我虽然没担任正职,可领导看到我的品德这么好,非常信任我,就把我调到附属的劳动服务公司任总经理,负责把没有工作的职工的子女都招来,把他们都给转成大集体工养起来。我在这个公司工作三年,除了养了这些孩子外,还为公司净增二百多万元的资金收入。 领导一看,我尽心敬业,不贪不占,对我更加信任,又让我承担了多种经营公司的经理。两个公司本来是分别由两个人承担经理职责,领导只让我一个人承担,把两个单位的财权都交给我了。我就要退休了,单位的提升我都让出去了,本想在退休前在精力和体力上缓和缓和,好认真的学法炼功。可领导就是抓住不放。 领导这样看重我这个快退休的人,并不是我自己有什么本事,而是我修炼了,大法给了我智慧。我这个当经理的哪搞过经营?还同时把两个公司的领导责任都交给了我。我只是因为有师父有大法的指导,知道只要按照真、善、忍做,就一定能做好。 工作中,我有领导的信任,职工的支持,关系单位的配合也是做好工作的必备条件。大家都知道我不请客,不送礼,不受礼,按章办事,一办到底。工作中接触到的人都知道我这个经理是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是好人。通过我的言行,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都愿意同我们打交道。 我担任两个公司的经理,与关系单位只是正常的业务关系,即使需要请对方吃饭,都带着公司的有关人员过去,饭后由公司去的人当时结帐。自己从没有单独利用公司的名义请过任何人吃饭。 单位明文规定经理有岗位津贴。我担任两个公司的经理,我只要一份津贴。当我把服务公司经理的岗位津贴退回去时,公司的财会及办公室的人员都不干了,她们说:“公司增加了这么多效益,我们的福利和工资也增加了,你不要我们心里过不去。”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我要按照真、善、忍办事。我只是一个人,我能干两个人的工作吗?这工作不都是大家干的吗?何况我已经拿了一份多种经营公司经理的岗位津贴,且多种经营经理的岗位津贴高于服务公司经理的岗位津贴。 两个公司的员工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言行,大家都知道了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在名利上从来不争、不斗的。 “小偷不偷好人的钱!” 师父讲:“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夜里,我的办公室被盗了。我公司的门卫离我办公室不足十米远,可就是被小偷给偷了。小偷是翻墙爬树進来的。 这小偷把我的办公桌的所有抽屉都打开了。把抽屉里的东西洗劫一空,奇怪的是唯有第一个抽屉没有动,而我的现金都放在那个抽屉里,一块钱没丢。 警察勘察现场时都觉得不可思议:哪有小偷不偷钱的? “好人真是老有好事,好人的钱小偷都不偷!”“小偷不偷好人的钱!”在单位职工中一下就传开了。 常人不理解,我心里明白是师父保护了我。 村书记明真相得福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后,我被非法拘留。压力下,家人也由过去支持我修炼转为反对、阻止我炼功。一直不让我走出来讲真相救人。当时自己的怕心也重,就一直不敢走出来讲真相。 通过学法、和同修切磋、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慢慢的我去掉怕心,要走出来救人。 要想走出来救人,首先要把家里的修炼环境开创出来。我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要符合修炼人的标准,用言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与改变家人的思想。我给家人讲述大法的美好,家人都目睹了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当然也认可大法好。家人了解了真相也就改变了态度,孩子对亲朋好友说:“我爸炼法轮功把身体炼好了,二十多年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不跟医院打交道。八十来岁的老人,走路像小伙子一样,待人还特别友善。” 现在我家所有的亲属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我在单位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对员工影响比较大,这为我后来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打下基础,现在单位员工基本都做了“三退”。 我还经常回农村老家给村里人讲真相。我每次回去都要带上真相资料,按照每家每户的实际情况发给他们。 村里的新老干部,我每人送一本《九评共产党》,下次回去给他们讲真相就比较容易,基本都能做“三退”。明白真相的村支部书记告诉我:“每次上边开会发的说法轮功不好的材料,我都不往下发,都不贴,回来就把它烧掉,不让村里人看见。”所以这个村的百姓一直都是正面认识法轮功,都知道大法好。 这个村支书后来得到福报,家里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非常好。他儿子刚大学毕业,正好赶上一个银行招工,他儿子就被顺利录用。由于考分高,一上班就被安排到负责贷款的好位置。不久儿子结婚,生了个孙子。这个书记告诉别人说:我知道法轮大法好,我常默念“法轮大法好”,我都得福报了!后来这个书记在支部换届时主动退了下来。 在给村干部送《九评共产党》时还遇到这么一件事。一个原村支书后来调到镇里负责某方面工作。我给他家送《九评共产党》时,刚把书送到他家大门里,他媳妇就把门打开了。我跟她说:你们家大门关着,没敢惊动你们,怕影响你们休息。我来给你们送一本好书,让弟弟(她丈夫比我小)好好看看,看了对你们有好处。下次回老家,我就到他家问他书看完了没有?他说,看完了,又转给儿子看了。他们全家都“三退”了。 俩个老太太的故事 侄儿的岳母 一次,我回老家正好与我侄儿的岳母相遇。她因把腿摔坏了在姑娘家养伤。我给她讲了大法真相。告诉她真正相信法轮大法好,诚心念“法轮大法好”会给她带来福报。我给了她一个大号的大法护身符,因为她不识字,我又教她念上面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教会她为止。 后来侄儿告诉我说:老太太非常相信法轮大法好,回家就把大法护身符挂在屋里,每天给大法护身符烧香磕头,并经常念大法好,真得了福报,摔坏的腿很快好了。八十多岁还经常到村外的地里遛弯。她有个六十岁的儿子突然病故。儿子的影子老显现在老太太眼前。她什么也不想,就念“法轮大法好”,结果儿子的影子没有了。现在老太太的身体比以前更好了。 侄儿说,有时他跟她岳母开玩笑说:“这护身符是我大伯给我的,您还给我吧!”老太太就急了,说:“那可不行,就是给我的,那是我的命根子!”现在她的家人和周围的邻居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八十岁的老同事 我去看望五十年前在一起工作过的几个老同事,一见面大家都非常热情。一位也是近八十岁的老年女同事知道我来了,叫她的外孙扶着她来看我。一见面她就说:“你的身体咋这么好?我的身体不行了,腿总疼,走路费劲,可能是工作时落下的职业病吧!” 我就给她讲我的身体原来也有很多病,我是炼法轮功后身体变好了的。法轮功是佛法修炼,祛病健身有奇效。她听的很认真,很相信我说的,也很羡慕我。我也给了她一个大法护身符,叫她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她按照护身符上的九个字念,会得福报,身体一定会好。她的态度很虔诚,说会天天念。 过年时她给我来电话。她告诉我她的腿今年冬天不疼了,能正常走路了!她还告诉我,别人看到她的腿好了,能走路了,都问她怎么治好的?她就告诉对方,是念“法轮大法好”念好的。她说,她的亲朋好友知道了这件事,都说法轮大法好,也知道是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造谣诬陷法轮功,欺骗老百姓,太坏了! 我也能背《转法轮》 背法对我来说简直就太难了。看到同修背法,我也很想背。于是也开始背《转法轮》。那就从头开始,一个自然段一个自然段的背吧。可一背就觉得难,就是个难!难!难!背了后边的忘了前边的,那还咋背下来啊!“年纪大记性差,背不了”的念头总往脑子里钻,老是记不住,很没有信心。 一个同修的事情感动了我,从他那里得到启示。 这是一位双目失明的同修,可背法背的非常好。师父的四本《洪吟》全能背下来,《精進要旨》、《转法轮》及师父的其他讲法的部份章节也能背下来。他是怎么背下来的呢? 我们在一起学法时,我们读一句,他就重复一句,就是边听边背,同修看他哪句不会背时,就给他提个醒。凡是背会的他就反复背,反复背,也就记得很牢了。他每天睡觉很少,有时间就是背法。 同他一起学法时,我就想:背法难不难?他比谁都难!可他从来都没说过难,就是背。他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他就是要把师父的法都溶在身体里,溶在每个细胞中。我觉得难,难在哪?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如人家! 于是我也开始严格要求自己。我每天坚持半天走出去讲真相救人,半天参加学法小组学法,其它时间就背法,就这样坚持。结果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也把《转法轮》背下来了。 我现在已经背会《洪吟》,背会了《洪吟四》中的五十五首诗词,现在还在继续往下背。计划年底背完《洪吟四》后,再背《转法轮》。我的体会是:只要心性提高上来,突破人的观念,去掉怕心,那真是象师父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1]。 今天我突破了过去那种老了写不了的观念,写下自己的部份修炼体会。 说起来很惭愧,作为一个老弟子,师父给我的太多了,自己修的不好,离师父的要求差的太远,我感到愧对师父。我决心听师父的话,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多学法,学好法,多救人,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尊慈悲救度! 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正念救人有胆识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九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一九九七年开春,四十五岁的我赶着马车,车上放着皮垫子和大棉被,去市里的老妹妹家接母亲回村。 六十六岁的母亲患有软骨症、风湿病,腿弯,冬天,地上有根苞米秆儿,她腿都迈不过去;胳膊弯,伸不直,手都是大骨节;夏天,都得戴帽子、穿秋裤。尤其年前,母亲得了一场重病,险些丧命。 到了老妹妹家,二十八天没见,走时病病歪歪的母亲,红光满面的迎了出来,母亲胳膊腿都直了,一迈腿,自己上了马车,说:不冷,棉被也不用盖了。我惊异的问:“妈,我老妹妹给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还不到一个月,你的病都好了!”母亲高兴的说:“一片药都没吃!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不相信,继续问:“真的什么药也没吃?才二十八天,几十年的病都好了?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那我也炼!” 放弃烟酒赌 法轮大法把我变成好人 回到家,我就要和母亲炼法轮功,母亲说:“法轮功是佛家功法,不用出家,就在世间修炼,但是你抽烟、喝酒、耍大钱(赌博),这些不好的毛病都得戒掉,才行!”我说:“行!这法轮功太神奇了,我一定要炼!” 师父说:“佛家是不讲喝酒的,你看见哪个佛提着酒罐子?”[1]酒还算好戒,但是戒烟不容易,虽然师父在讲法中说:“抽烟对人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个人抽烟时间长了,医生解剖人体的时候,看到气管都是黑的,肺里边都发黑。”[1]但是,我忍不住还得抽两口。 一天,我下决心戒烟,就把装旱烟的口袋扔到了房顶,忍不住想抽烟了,就站在院里,望房顶的烟口袋。母亲看见了,就说:“你这点事儿都做不到,还想修炼啊?你要是你妈的儿子,就下点决心把这烟戒了!” 这时,我想起师父的法:“我们炼功人不是讲净化身体吗?不断的净化身体,不断的向高层次上发展。那你还往身体里头弄,你不和我们正相反吗?另外它也是一种强烈的欲望。有人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其实我告诉大家,他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就想那么戒不太容易。作为一个修炼人,你今天把它当作一个执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我劝大家,真想修炼的从现在开始你把烟戒了,保证你能戒的了。”[1] 从我下决心戒烟那天开始,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从嗓子眼往出返烟袋油渍味,大便都是烟袋油渍味,终于我不再想抽烟了。 我以前特别爱赌钱,新结婚都不回家,在外面耍钱,气得妻子结婚不长时间就和我离婚了。家里人谁也管不了我。一年到头,全家种地挣点钱,都让我拿去赌了。有一年过年,全家好几口人,我只买了两斤肉,家里的钱都拿去赌输了。赌博被抓了,有人去家里报信儿,家里人气得说:“不管他,抓走才好,狠狠揍他,活该!” 我那时就认钱,从来不吃亏,谁也不能占我一点便宜,就连出嫁的妹妹回家看母亲,吃顿饭,我都抢碗,说:“都出门子了,别回来吃饭!”哥姐弟妹都烦我。 师父说:“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们今天在学功的人,这些心更得放下。”[1]我现在放弃了赌博的坏习惯,也开始疼妹妹,真的对她好。 以前,我庄稼活好,就不让人,压人三分点。爱开玩笑,说脏话,谁也说不过我。可修炼大法了,有一次,一个人骂我:“你单身汉,是绝户,这辈子绝种了。”我一笑了之,心想:我没有儿女,但是我有众生,我要听师父的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2],我不能给大法抹黑。 我打了一口井,安上电机,给大伙儿插秧上水。妹妹见我打井给大伙用,说:“二哥,你打井给大伙用,多费电啊!”我说:“如果一口井,能让全村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能救全村人的生命,费点电算个啥啊!” 一天,村长来我家找我,见我领一些人正在我家看师父讲法录像,就说:“你先别炼了,先(给自己)灌足水,再炼吧!”我说:“让别人先灌水吧,等大伙儿都灌完,我再灌。”村长说:“你炼了法轮功,像换了一个人!这法轮功可真是好啊!” 取、发真相资料 几次脱险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电视广播等一切媒体诬蔑诽谤大法,世人被毒害。我是大法弟子,必须让世人知道大法真相。我就和市里同修联系,让他们给我提供真相资料,我出去发放。 我的自行车两个轮胎,总保证有气,自行车谁也不借,保证能随时去市里取资料。有时正铲地呢,来电话了,让我去取资料,我放下地里的活,骑上自行车就走。尽管庄稼地没时间精心侍弄,但年年丰收。家里养的马,有时也忘了喂,但是马也不见瘦。我的体悟是:三件事做的好,庄稼也长得好,也丰收,这和修炼状态有关。 记得第一次去市里取了一百三十份大法简介,出去发放。然后,每周最少四百份,下多大雪,都骑自行车去取,回来自己默默做。夏天,顶着大雨也去取,去一趟市里来回六十多里地,一个月去五次,我想:“只要一天不还大法清白,我就不停讲真相!” 一次乡政府派人半路拦截我,我自行车后座装了一大尼龙丝袋子、车把两边还挂着两大包真相资料。两个年轻的警察喊我站住,我停下车,他俩就拽住我的胳膊。我假装下车,让他俩松手。他俩一松手,我骑上车就跑,他俩就在我后边追。我心里求师父:“师父啊!可别让他俩追上啊,这么多救人的东西,不能被他们抢去啊!”一尺多厚的雪,他们在后面追。我车子又重,太累了,就想:“把他俩定住。”因为心态不稳,没定住,就拼命骑,把他俩甩掉了。 到家了,为了安全,先没進屋,把资料放在庄稼地里。回家后,母亲问:“今天怎么没带资料回来?”我就讲了事情经过。事后才明白,那么大的雪,驮那么多东西,两个年轻人没追上我,如果不是师父保护我,根本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我去市里取资料,每次往返都尽量不走同一条路,但是有一天也被警察盯上了。警察开着吉普车追我,我就下到大地里,在地垄沟里骑车跑,把警察气得没招儿,骑不了的地方,我就扛着自行车走。在师父的保护下,每次都平安到家。 《九评共产党》一书出来以后,一晚上去山里,就发五百本,天亮平安返回。后来,市里的同修和我切磋,说:“你不能光自己做,大法弟子是整体,大家一起做,救更多的世人。”我就去找同修,开始有的同修害怕,每次三份五份,晚上一起出去发送,渐渐的大家都能走出来了。一次我和一个同修,一晚上带了四千份真相资料,骑自行车走了八、九个村子,天亮才回来。 市里的同修见我骑自行车出去做真相资料,太辛苦,就送给我一辆摩托车,我很高兴。一天骑着摩托车去给外村的同修送资料,刚出同修的家门,就掉進一个大坑里。同修帮我弄出来说:“你说骑得快,刚一出门,就不见你了,我还说,真是挺快啊,没想到你掉進大坑了。” 十多里地,我骑回家,浑身象散了架子,炕都上不去了,母亲在炕上往里拽我上炕,躺下就起不来了。我向内找,这是显示心招来的祸,就在法中归正自己。 开“小花”传真相 智慧排除干扰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有同修是用电脑做真相资料被迫害的,我就想:我还不会电脑和打印,还有些地区没发真相,如果我不死能回去的话,我把那些地区都补上! 在劳教所两年的迫害中,我满口的牙都被打掉了,受尽了种种酷刑折磨,得了一身的白癜风,但是有幸成为师父的弟子,给我金山银山都动不了我坚定的正念! 从劳教所回来以后,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学会了电脑和打印,和其他三位同修一起配合,开了一朵“小花”,四个人分工合作,承担了我们这一片乡村的真相资料,再不用去市里取资料了。 有一年的七月十五晚上,我约两位老年同修出去发资料,我走正街,让她俩走人少的背街,她俩害怕,就说:“这大月亮地,通亮的,能做吗?”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弟子要做真相,您给月亮挡一个小时,等弟子做完再亮吧。”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做完集合时,同修说:“今晚真怪,发资料时,云彩一直挡着月亮,做完了,云彩也没了!” 一次我去山里,走到一家,那家的小栅栏门不足一米宽,还没打开。我侧身進院,把明慧期刊放到窗台上,刚从门往外出,一个小伙子往里進。他一把拽住我,问我:“你干什么的?”我说:“给你送真相资料的,你看了,明白真相得福报!”他说:“什么真相?”我说:“在你家窗台上,你好好看看,就明白了。”他進去拿着,就站在月亮地看,我说:“你拿回家看吧,看不明白的,我明后天来给你解答。” 大法弟子说话得算数。第二天,我就去了那家,一進屋,小伙的父亲我还认识,老头问我来干啥了,我说:“给你儿子解答问题来了。”正给老头讲真相,小伙回家,一看我还真来了,吓得转身就出去了。 一年春天的晚上,我又出去发真相资料,天亮才回家,困得不行,赶快躺下睡觉。刚睡着,派出所五个人抱着一大包资料来我家。我正头朝里在炕上睡觉,警察拽着脚,把我弄醒。我一起来,有人说:“就是他干的,看他眼睛通红,这是弄了一夜,没睡觉。”我灵机一动,说:“这还好了呢,今天睁开眼了。如果电焊打了的话,一般人都好几天睁不开眼呢。”他们一听我这么说,转身走了。 一天,乡长也是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的,一大早就拿着真相资料来我家找我,说:“这些资料是不是你做的?”我说:“乡长,你真行啊!一有法轮功的事儿,就来向我汇报!”他气得转身就走了。 还有一天,早上我出去看看谁撕的真相不干胶,乡长见我就说:“就你贴的,你还来看?!”我想:不承认吧,就没做到真;说真话吧,他就迫害我,他造业犯罪。师父给我智慧,我就说:“你说我做的,上有天,下有地!”我用手指向天和地,他一看,以为我发誓呢,转身就走了。为了安全,以后我若在本村附近发真相资料,就装扮一下,晚上出去就扎个头巾,猫点腰,不让人认出来。 今年七月份,派出所的来找村长说:“要开‘十九大’了,他炼法轮功,得把他抓起来,我们才放心!”村长保护我,说:“你别找他,他现在就在家种地,什么事也没干!” 以前派出所的所长来我家骚扰,我说:“你们来我家骚扰是犯法,触犯了宪法,我一再给你机会,没给你上国际恶人榜,就希望你能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有福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他已经被国际上的大法弟子在三十多个国家提出控告了,是反人类罪和群体灭绝罪,如果你再追随江泽民集团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话,就给你上明慧网曝光,国际追查组织就追查你,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会一追到底。就象纳粹大审判时,监狱守门的卫兵,九十多岁了还入狱判刑一样,因为任何执行命令的托词都不能作为豁免的理由,所有参与者必须承担个人责任。今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来就是退党,要不就别来!”说着,我就拽着他的衣服问他:“你退不退党?我今天就帮你把党给退了吧?”他挣脱着跑了,再也没来找我。 师父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3] 师父还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4]我要听师父话,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不辜负师父对我的慈悲苦度。 遥拜叩谢恩师!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师父和大法赐予我一切 文: 甘肃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记录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九日】我是一名六十多岁的农村老太太,上小学时就遇到文化大革命,认得几个字,不会写字,婚后一身重病。遇到法轮功后感到法轮功可不是普通祛病健身的气功,更重要的是书中的法理,是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是世间最宝贵的、人类最值得珍惜的。那时起我就天天学法不落。 得法后师父和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集体学法中,我跟着读,很快我能通读整本《转法轮》及师父的所有著作;按照资料上的真相短语一笔一笔的抄在钱币上,我又学会了写字;后来接触资料点,没啥文化的我看着同修修理激光打印机,自己居然也学会了…… 我没有文化、没有钱、没有口才,但是正法修炼中师父和大法赐予我一切,只要是正法修炼需要做的,我就去学去做。 师尊教我学电脑 我想自己做资料,于是去远在两百里外的技术同修那里学。因路远付不起来回车费,我只学了两次就不打算再去了。技术同修问我学会了没有?行不行?我嘴上说“会了”,“我行”,其实心里根本没底,还一窍不通呢,但我相信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 回家后我照着自己记的学习笔记打开电脑,输入密码,進了系统后下一步该怎么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急的大哭。哭完我在心里求师父帮我。这时电脑屏幕显示出紫蓝色的四个大字(真可惜,现在忘记是哪四个大字了)。我明白电脑的所有程序都涵盖在这四个字里面。 一会儿字消失了,我握着鼠标,鼠标自动跑到桌面上的某个文件夹,我点开一看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当我需要解决另外一个问题时,鼠标又自动跑,打开一看又是我需要的。两、三天都是这样,直到我完全学会了,这种情况就不见了。 师父教会了我上网下载、复制粘贴、打印等等,我独立的做出了大法真相资料。 红色恐怖中师尊的慈悲看护 二零一二年夏天,那时家乡迫害很严重,种种因素迫使我离开了资料点。 我离开的第二天有人以查电表的名义進入资料点所在的房子内,十四天后家乡所有资料点都被破坏,除了没走出来的同修外,其他同修全部被抓、被非法判刑,刑期最短的是四年、最长的十二年。从此家乡没有了资料点。 这样,没走出来的同修更不敢走出来了,大家都看不到《明慧周刊》,也拿不到资料。就我所知道的迫害表面原因是:有的资料点的同修对待资料点的钱物不严肃,人人都用手机、座机相互联系,还有同修自身修炼上有漏。面对这样严酷的环境,我想到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不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师父说:“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给他机会。当然啦,人类社会毕竟有那么一批世人已经不行了,那就随他去。我今天讲的主要是讲我们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1] 为了让没走出来的同修跟上正法進程,看到《明慧周刊》,我一边打工一边租房子做资料。为了省时间,我用半天时间干完一天的活,每天学三讲法,其它时间做资料。一个月挣七百元钱,房租每月三、四百元,简易的租房在三楼,外地同修早先送来的电脑、打印机一直闲置没人用,我搬来使用,又用微薄的收入买来打印纸。为节省开支,我基本不买青菜,也不买衣服,经常捡菜叶吃、捡破衣服穿。 邪党召开十八大前夕,主要的街道上几步一个警察、二十来步一辆警车,戒备森严。我租房的那栋楼下停了一辆印有特大“警察”字样如大卡车一般大的白色警车,三米多高的车顶上安有喇叭和四、五个监视器探头,四、五根两米长的天线交叉伸向不同方向(后听说是专门探测网络用的)。警车在楼下一直停了四十天,直到十八大结束后才离开。 由于邪恶的干扰,当时破网很困难,有一次一连四天无法上明慧网,我心情沉重,四天不吃也不喝,除了打工外,心里想着如果周五不能把周刊送到同修手上,同修就会认为我是不是被抓了,或出现什么情况了。我急的哭起来,给师父上香求师父帮助弟子。很快破网软件自动连上了明慧网。我顺利的下载并打印出周刊和资料,心里感谢师父的帮助。 在师父的加持下,虽然环境严酷,但我没有一点怕。每周给周围四十多位同修送周刊及资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入一个大大的编织袋中,整整一袋子,袋口因装的太满无法扎住,我就用手把袋口攥住往后背一背,嘴里哼唱着“法轮大法好”,从容的穿过街上林立的警察,将资料送到四十多个同修门上。离我近的同修说十八大了,别再送来了,有的同修在门口放个纸盒子,定好时间让我把资料按时放進去,偏远的同修就定好时间到我这来取。 就像师父说的:“你把这一关一难看作是提高的好机会一放下的时候,你就能过去这一关。有些人修炼他觉的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的它大的时候,它就变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2] 我每周不间断的送资料达两个月,没走出来的同修这时也就陆续走出来了,贴粘贴、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又过了一个月就有“三退”名单送到我手里。刚开始每周也就是三十来个人“三退”,第四个月,名单就长了一倍多,五个月后,每周送来的三退名单就达到九十多人了。每当看到纸上写满一个个三退人名时,我心里那个乐呀! 有一位老年女同修,一夜之间就把公安局、公安局家属院及市政府里挨个的贴上了真相粘贴。我听到这消息高兴的了不得!同修们能走出来了,众生有得救的希望了,这是师父要的! 资料点运作到七个月的时候,有位同修找到了我,他说他找我找了好几年了,说我经济条件太差了,他给我找了一份月收入三千五百元的活,每天只干大半天就行,下午可以学法、讲真相,不过干活的地点在外地。 我想到师父说:“中国大陆的任何一个大法弟子,我这个当师父的都不会落下他(她),除了那些走向反面的、不可救要的,(鼓掌)我都在想着他(她)们。”[3] 我对同修说:“家乡同修四年了看不到周刊、跟不上正法進程,他们都是师父的弟子,师父把弟子带下来(带到人间),还要把弟子带回去(回到天国家园),让同修及时看到周刊、得到资料、跟上正法進程更重要。”这位同修听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有一次电脑系统出问题,得从新恢复系统,可是系统盘在家里,家离资料点很远,交通极不方便,走路加坐车来回得三个小时,如果要去取只能晚上抽时间去。我心里一直在想怎么办?第二天干完活回到租房处,发现桌子的抽屉开了个缝,我去关抽屉时发现系统光盘的边就搭在抽屉沿上。原来是师父帮我取来了系统盘,还怕我看不到就露出了一个边儿。我激动的当时就跪下谢师父,边谢边流泪。 我是自己一个人住,平时不和同修联系,碰上什么事没人商量也没人帮助。在自己真正遇到困难的时候,慈悲的师父就来帮助我。 正如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4]我这个小小的生命,能和正法同在,感到无比幸福、万分荣耀。 师尊给我安排工作 一次我带着孙子在路上讲真相,无意中发现一家砖瓦厂,里面打工的农民很多。看到这么多的世人,我心生一念想救他们。几天后砖瓦厂里一位新得法的学员跟我说:这家砖瓦厂做饭的大师傅走了,工资一个月两千元,你去不去?我一听就知道是师父安排的,爽快的答应了。 砖瓦厂位于三面环山的入口里面,生活条件艰苦,水得从水窖里用水桶一点一点的打上来,价格比面粉,蔬菜还贵。这里的民工只能吃到面食,吃不上菜,被丢弃的碱大发黄,碱小发青的馒头和面条堆成一堆,农民工一直吃不上象样的饭。 其实我的生活条件也不好,平时自己吃的很差,饭很简单,没做过什么象样的饭,但是我相信只要是救人需要,师父就会帮我。结果我蒸出的馒头又大又白又香,农民工高兴的把馒头举在手里,边晃边喊:“看看,好不好?”大家听到后立即放下拉砖的车,围过来吃热腾腾的大馒头,边吃边称赞好吃。后来,我自己买来苦豆子、姜黄,做成花卷,改善农民工的伙食,一个月里没做坏过一顿饭。 每天除了做三顿饭,剩下的时间学三讲《转法轮》,给工人讲真相。短短的一个月,砖瓦厂里的所有人都“三退”了,还有拉砖的司机及跟车的朋友、亲属也都听闻真相,退出了加入过的中共组织。 师父说:“碰到的任何事情,第一念首先想自己,这就叫“向内找”。”[5]我时时用大法的要求严格对照自己,因为我不是一个孤立的,我要证实大法,要把大法弟子的形像展现给世人,让人们知道法轮大法好。邪恶迫害法轮功、毒害世人是用钱在做,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众生是用心在做。 一个月后,砖瓦厂厂长借的高利贷还不了款就跑了,两千元的工钱我一分也没得到,这么累的活白干了一个月。知道这事儿的亲朋好友都为我不平,几次让我追要,我可一点儿也没感到苦,无怨无悔。看着正反两面写满“三退”名单的两张半三十二开纸,心里感到很满足,很幸福。 风风雨雨的十八年,我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一路走了过来,多少次魔难过后,无不印证了:师父最大、法最大!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保护,别说做好三件事,就我在劳教所里所遭受的那残酷折磨,早都不知死多少次了。迫害仍在继续,希望仍处在难中、在艰难险恶的环境中的同修们,一定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相信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 叩拜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贺词〉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87岁大法弟子天天讲真相 文: 长春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今年已经八十七岁了。大纪元网站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二日发表三退声明,开始登记三退人数,我从那时起,开始记录我每天劝退的人数。我平均每年能劝退一万多人,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劝退超过十一万人。 一、持之以恒 天天出去讲 我每天都出去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刮风下雨也不耽误,中国新年放假期间也每天不落。除非有特殊情况,实在不能出去了,但是我第二天或者当天下午也要补回来。例如,我每天讲退三十个人,第二天,我补回来,就要讲退六十个人。这样,持之以恒,天天如此,数字一点也没有落下。 一次,我上午参加一个外地来的同修的交流会,下午我讲了二个半小时,补了回来。一次,我参加本地同修组织的庆祝“五一三”聚会,通知我上午九时到场。我为了不耽误讲真相,就先去讲真相,两个小时,完成了当天的任务,十点半到场,交上了三退名单,大家看到都很钦佩。 现在,每天出去讲真相都成了我的工作,到点就出去,不出去就觉得不舒服。 二、思想纯净 讲真相效果就好 我每天保持自己思想纯净,除了大法以外,没有任何杂念,不看电视,不到子女家串门,不唠常人嗑。我每天三点五十分起来炼功,六点十分发完正念,做饭吃饭,饭后,学一讲《转法轮》,然后学各地讲法。十点钟出去讲真相,下午三点回家,再学一讲到两讲《转法轮》。之后吃饭,饭后学各地讲法和听小广播等等。 此外,同修们找我还有这事那事的,出去发资料、贴粘贴、发碟、给同修订书补书、看望病业中的同修等等,忙的不亦乐乎,脑子里装的都是大法,没有别的东西,保持思想纯净,讲真相的效果就好。 师父说:“举个例子说,一个瓶子里装满了脏东西,把它的盖拧的很紧,扔到水里,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里面的脏东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会浮起来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来了。”[1] 师父告诉我们:“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2]所以我明白,不好的东西绝不能装,全身心都溶于法中。这样讲真相效果自然就好。 一天上午,我坐在广场的椅子上等人,我两边都坐着人。我先给坐在我左边的人讲,他三退了以后,我又给右边的人讲,又退了。不一会儿,他们先后走了,又有新来的人坐下,我就接着讲。人不断的轮换,我坐在那里没动地方,不到一个小时,劝退了二十人。我还觉得奇怪,后来一想,是师父看我有这个心,把有缘人送到我身边来了。 心里纯净,只想着救人,讲起来得心应手。一天,我劝退了二十九个人之后,一看名单,里边都是队员、团员,没有党员,我想里面咋没有党员呢?应该再退个党员。我就上了公交车,坐在我旁边一个人,我问他多大年纪了?他说七十五岁了,我问他是不是党员?他说是老党员了。我就把他劝退了。真是心想事成。师父讲法时讲过:“人要想完成一件事情,做一件事情,得亲自动手动脚,得经过你的体力劳动把它做成。而佛不用,佛只要思想,想就可以。”[3]我悟到是师父点悟我们,我们已经有了这个能力,只要你在法上想问题做事,就有这个能力,做事情就顺。 思想纯净了,没有任何消极念头,例如:我讲了,他不退,怎么办?他不理我、骂我,怎么办?她举报我咋办?等等。这些都不要想,就想着救人。一次,一个同修给一个商场老板讲真相,被那个老板撵了出来。同修让我去讲,我就進去跟他讲。不但把他讲退了,他还高兴的送我出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多次。师父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4] 讲真相不但要有慈悲心,念要正,还要抓住对方的思路,一环扣一环,抓住要害问题不放松。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劝退他。不要拖的时间过长,或者是偏离了话题,那样效果就不好。现在,我越讲越顺利,每天都能劝退三十五人到五十人之间。最多时一天劝退了一百五十二人。师父看我讲的口干舌燥,经常是在我旁边放了一瓶水给我喝。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是没人要。我等了半天也没人来要,我就喝了。 一次我在马路边上走,没在人行道上走,结果被摩托车撞了,我人飞起来了,但落地时轻飘飘的,坐在了地上,啥事没有。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吓坏了,一个劲问我咋样?要不要上医院?我说没事,我是修大法的,你走吧。他不走,我就把他劝退了。后来他就走了。从那以后,我很遵守交通规则。我悟到师父利用一切机会提高我们,净化我们,让我们尽快修好自己。 三、讲真相时 理智和智慧不可少 师父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5]讲真相要先和对方打招呼。打招呼是一门艺术,例如在马路上,碰到不认识的人,我又想救他时,就热情的打招呼,先聊些别的事情,问问家人的情况等等,认可他做的生意或他的工作不容易,之后讲社会的腐败,为什么会这样。他同意这些说法后,我就讲贵州的藏字石,然后自然引申到现在有一个远离灾难保平安的办法——三退保平安,起个化名、小名等等退出来。有的很认同我的说法的人,我就会说,我们是救人,是你的缘份到了,千好万好不如平安最好。你啥也不损失,还犹豫啥?难度大一点的人,就多讲一些,多用点时间,给他讲明白了,就退了。 在医院讲真相,我先讲:老百姓现在看病不容易啊!医生看病几分钟就完了,可是排队挂号要几个小时。医药费这么贵,你得挣多少钱,才敢来这里看病呀!你看那些当官的,医院要派人到当官的家里去给他看病,好医好药的伺候着,老百姓能行吗?老百姓得自己想法子保平安,现在有一个不用花钱能保平安的法子,叫三退保平安。之后再多讲一会儿就自然退了。 四、要多带多帮新同修走出去讲真相 经常有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同修来找我,让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方面带带他们,我都乐意做。我想,出来讲真相的同修越多越好,多救人,加快正法進程,这正是师父要的。我带他们时,开始他们在旁边看我讲,一边学,一边发正念或者帮着记名等。有的有怕心,我鼓励他不要怕。我说,是我讲,又不是你讲。后来,他们越来越好,胆子大起来了,许多都能独立讲真相了。 一次,我带一个年轻同修出去讲真相,他发现有便衣跟踪,他就走到马路对面去了,隔着马路在那儿看着我和一个人讲真相。他看见那个便衣向我身边来,可是碰不到我身体,三次来回,就是到不了我身边。后来那个便衣就走了。这是过后那个年轻同修告诉我的。我悟到可能是师父看见弟子正念足,没有怕心,师父保护弟子讲真相,给弟子下了个罩,那个便衣進不到这个罩里来。 一次,我和我们地区几个同修去外地交流,往回返,在车站候车室等车,要等一个小时左右。我跟他们说,咱们正好利用这一小时讲真相,他们当时有顾虑,有怕心,担心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就自己讲,他们在旁边看,讲退了二十多人。他们很受启发,回来后,开始试着出去讲,现在很多人都能独立讲真相了。 五、讲真相别有怕心 不要挑人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6]我没有怕心,也不挑人,见到谁给谁讲。一次,我走到派出所门前,看见三个警察,其中两个跟另一个汇报工作,我猜想那个人是头。等那两个人汇报完了,我就给那个头讲真相。后来他说,我就是管你们的(编者注:即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我给他起了个化名退了,他还告诉我小心点。 一次,我在一座楼前给门口的四个年轻人讲真相,讲完,他们都退了。讲完后,我看到楼门口上挂着一个国徽,我就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还挂着一个国徽?他们就笑了,冲我说:你讲了半天,这是什么楼还不知道?你咋回事?这是刑警队,我们都是警察,可我们都穿的便衣,你当然认不出来了。我也笑了。 有一次,我从车站候车室讲真相出来,下楼梯时,一个声音在我耳朵里说,旁边是警察局,你進去讲一讲。我一看是铁路警察分局。我就進去讲了,两个警察退了。 还有一次,在旧物市场里边的档口,我正在给一个女的讲真相,一些警察突然進来抓人,手里拿着对讲机。那个女的脸都吓白了,一下子躲一边去了。我没怕,稳住心,跟一个警察讲起真相,结果他同意退了。我出去一看,很多警察把旧物市场围住了,好象是找人,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了。 一次我讲真相时,帽子被风刮起来,我走过去,蹲下身子捡帽子时,帽子又被刮起来,拐个弯飞起来,落到四个人中间。这四个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他们是一家人,老头老太太是那个年轻女孩的父母,年轻男子是女婿。我悟到师父让我给他们讲真相。我就给他们四个人讲退了。其中两个是团员,两个是队员。 一次我在文化广场给三个人讲真相,快讲完时,突然一辆警车停在我身边,车里一个警察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还讲真相?当时我一点也没害怕,心里发出一念,我是来救人的,你们赶快走,你管不了这个事。结果那个警察的手就落下来了,开着车就走了。我还奇怪呢,怎么走了呢。那三个人也笑了。 一次我在医院讲真相,一个人老跟着我,还听我讲真相。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差不多跟了半个小时。我问他,你是干啥的?老跟着我干啥呀?他说他是汽车厂(汽车产业开发区)的警察。我说:你给我定住,别跟我走了。结果,他站在那儿真不动了,我就走了。 一次,我在广场看见两个年轻的着装执勤警察,我走到他们跟前说,你们两个有福相,将来当官要当清官。我接着问他们入党还是入团了,他俩一个是党员,一个是团员。我问他们,听说过三退保平安没有,他们就笑。我就讲了真相。最后我说给你们两个起两个名字,退了它,神就保佑你们了。他们就点头同意了,一直笑着看着我。 六、别的大法修炼的事也配合同修做 我除了讲真相之外,别的法上的事都做,只要是同修找到我,我都去做,包括传递资料、补书、通知事情、看望同修、找技术同修修机器等等。一次,一个同修给了我一大堆真相期刊,说是剩下的,处理不了了。我二话没说,装在兜里,自己出去发。发到天黑,发完了才回家。还有一次,同修把一兜子粘贴给了我,说想要粘贴的那个同修今天没来,你拿去贴吧。我接过来,背在身上,往家走,一边走一边贴,到家也贴完了。 我想,作为大法弟子,必须圆容大法,无条件地配合同修做好法上的事。师父说过:“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7]我们同修都能做到,那力量得有多大呀!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旧金山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妇产科医生救人奇迹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 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今年六十二岁。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八日因病四处投医不见效,整天生活在病痛之中,经朋友介绍走進大法修炼的,至今整整十九年了。修炼了,不仅仍然活在世上,身体还非常健康,精力充沛,精神愉快,每天就象有使不完的劲。我知道我现在的生命是师父给延长来的。师父给予我的太多了。今天我就把修炼中的部份体会向师父做个汇报。 一、为救人,投身个体医院 我二零零五年就退休了。退休后和同学合开了两年诊所。那是个妇科诊所。因为业务中有做人流、引产的事,虽然我自己不做,但觉得修炼人不能从事这种杀生的事情,就关闭了。后到民营医院打过工。该医院开的三起三落。 二零一三年春到二零一四年之间,我回到家中,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做三件事,这时主要是外出给有缘人讲真相。但是,效果并不好,一天下来救不了几个人。 师父说:“多数大法弟子都在利用着各自的特长与所学在证实着大法,在修炼中走着自己的路。”[1]我想,如果我能够再工作,做我的老本行,就能用工作上的便利条件救人,效果可能会更好。我这救人的念头符合法了,师父给了我机会。 一同修给我介绍说,在离家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民营医院,急需一名医生。虽然和我的专业不完全相符,但是,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我要用这个环境救人,我决心努力学习妇产科医生的专业来适应这个环境。怀着救人这一念我就去了。 同修已经给用人的科室的主任讲过真相。所以第一天见到他我就开诚布公的跟他说我学法轮大法,不能做人流、引产,如果可以不做,我就在这里工作。因他急需人,就没有反对。 现在妇产科医生不做人流、引产怎么能行?可是我行了。我悟到:这是师尊的安排,于是,我便在这家民营小医院开始了妇产科医生的工作。 二、高龄学生 看花容易,绣花难,常人也有句话:“隔行如隔山”。以前虽然在医院工作,但我没干过这行,对妇产科医生这一职业要从头学。那一年我五十九岁,是个名副其实的“高龄学生”,接诊、写病历、上手术台配台做手术等样样都从头学。 上班第九天我就开始独立值班了。在这每一步中,都有师父的看护和加持。新工作岗位患者量巨大,而我又完全是个新手,毫无头绪,每天都面对源源不断的患者,非常繁忙,遇到的问题也非常多,很多事情都得问别人。我的虚荣心不断的受到冲击,一辈子头一次被别人这样瞧不起,自己感到压力重重,真的到了我承受的极限了。以前不论上学还是上班,别人会的我一定都会,甚至考试都是别人抄我的答案,我可从来不抄别人的。现在面对这样的处境,我不止一次想过打退堂鼓,有时甚至连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可回到家里师尊安排同修跟我一起学法,通过切磋、向内找,找到我那虚荣心、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妒嫉心、愿听好话的心、争斗心、自以为是的心等,最根本是执着自己的名。 师父说:“既然大家看清了这一点,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够真正象一个修炼的人一样,把自己的执著心放弃呢?堂堂正正的做一个修炼的人。我经常说一个正法修炼的人,首先你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么为什么大家在修炼当中碰到矛盾时,为什么就放不下那颗心呢?别人说你不好听的,你为什么就不高兴了呢?那你不高兴的时候,心里不就是在排斥修炼与提高的机会吗?你不就是想要得到和常人一样的高兴吗?那么你不就是常人吗?!你应该在这个时候想到:我为什么不高兴呢?当别人说自己时心里不高兴,自己是不是在求什么?求得在常人中人人都对我好,舒舒服服的过。那你还怎么提高啊?你常人什么东西都不去,你怎么提高上来呢?所以就提高不上来。你得真正的放弃这些东西、人所放弃不了的执著。”[2] 师父的话句句都在说我,听师父的话,按法的要求做,在法上提高上来,心也亮堂了,常人在为我做梯子,就这样一次次跌倒、又爬起,是师父领着我、同时安排同修帮助我走过来了。我悟到了师父安排我到这里来是去我那最根本的执着,即怕别人说自己不好的求名的心,同时救度众生。没有师尊的教诲和加持,这工作我真干不下去了。 在这个岗位上干了一年,科室人员有点变动,我又回到了我干了一辈子、熟悉的本行。在这个岗位上,我的工作比较单一,时间很充足,我全身心的开始了讲真相救度众生。 三、讲真相救众生 显神迹 孩子父亲和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一四年八月份,有一产妇四十二岁,是第四次怀孕,前三次是自然流产二次、怀孕七个月死胎一次。这次从怀孕四~五个月时就在我们医院做孕检。到怀孕三十四周左右她的状态就不好了,妊娠期高血压、胎心不规律,还有一个子宫肌瘤。到三十六周时,情况更加不好,去上级两个医院都不收,没办法只好又来我院。当时诊断是:胎盘早剥、胎儿窘迫、难免早产、妊娠期高血压疾病、胎膜早破,产妇需要马上做手术。 我是负责抢救新生儿的。孩子剖宫出生时面色成土色,心跳非常微弱,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接过孩子,我伏在新生儿耳边大声喊了两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接着给孩子做常规抢救,同时在心中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新生儿仍没有反射的情况下,我们决定送往上级医院抢救。在救护车上,有两位司机、一名医生和我,孩子由其父亲陪同。之前我已给孩子父亲讲过真相,他并不是非常接受,碍于面子没说什么。上救护车后,我就和他说:你也看到孩子啥样了,现在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的孩子,要想救你孩子就和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乎绝望的他这回很听话,马上就随着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告诉孩子的父亲,我师父时刻都在我身边,我的师父会救孩子的。孩子的父亲看到了我是真心的为他好,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的感激与感动。这时我俩同时看到原来毫无生机的新生儿的小嘴缓缓往起噘了几下,孩子的父亲见状非常激动,更加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们就这样一路喊着。这时太阳光透过车窗照到孩子的脸上,孩子挤了挤眼睛,说明他有对光的反射了。我们更不放松,继续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一直喊到上级医院。我们把新生儿放到床上时,新生儿“哇!”的一声发出了出世以来第一声啼哭。我心里那个激动啊,师父救了这个新生儿,也救了孩子的父亲! 孩子非常顺利的住進了医院。这个中年男士当时就激动的哭了。我对他说:“你知道孩子是谁救活的吗?”他非常感动、非常认真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说:“你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吗?”他坚定的说:“能!能!”我嘱咐他要和家里人讲真相,并且在孩子住院期间要一直念这救命的九个字。他非常诚恳的答应我。 我回到手术室里和我们科里的同事讲了这段经历。主任说:“这孩子能从手术室活着抱出去都是个奇迹!”同事们都见证了大法创造的神迹。 产妇大喊:“我要退党!我要退党!” 我同事的女儿,八年前我给她接生了第一胎,那时我已经给她讲过真相,她退出了少先队和共青团。这次她要生第二胎,特地找到我,不远千里来到了我打工的医院。最近的一次产检,结果并不好,产妇甲减,胎儿脐带绕颈二周,胎头位置高。同事不想剖宫产,她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跟同事及其他家属讲真相,嘱咐她们一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突然年轻的产妇大喊:我要退党,我要退党。我吃了一惊,问她:我原来不是给你退过吗?她说那时退的是队和团,之后在这八年中又入了党。可见邪党用利益诱惑着年轻的孩子们上钩。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主动要求退出,说明她知道做错了,急于退出邪党。 第二天做产检复查,脐带绕颈消失了。進分娩室了,同事也被允许進入,我嘱咐大家继续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胎儿胎头位置一直较高、胎方位不正,宫口开全后出现胎心不好,这种情况属于难产,要请上级医生的。我接产,我要把胎头搬正,科室主任是很有经验的,但是此时,对于这个胎头位置较高、胎方位不正、胎心又不好的产妇,他小声问我:能行吗?我没有说话,心里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示意他加加腹压。于是我将胎头搬正,结果孩子顺利生出来了。 事后,同事、产妇、家属们都跟我说她们一直都在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事说:看到主任心里都没底,她心里的焦急别提了,就一直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顺利生出来的时候,她简直都要哭了。 “这回我是真信了” 我院有一护士,我跟她讲过真相,当时她说别的大法修炼人已经帮她退了,并说她不反对法轮功。我心想退了就好,就没有继续给她讲真相。 就在前几天她生小孩,正好赶上我值班。上产床后,由于脐带绕颈一周、右枕横、胎心慢、同时出现宫缩乏力,情况非常紧急。这时我大声告诉她和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爽快的答应了。过了几分钟后,医生听胎心正常了。我知道是咋回事,继续鼓励她即使疼,脑子也别闲着,就是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非常听话。本来是要侧切的,当把胎头搬过来时很顺利的就生了,一个3800克的男孩。产妇及家属都非常高兴。 产妇说:“我原来只是不反对法轮功,这回我是真信了!”她的家属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七人一起得救。 科室里的同事都认同法轮大法了 我跟科室里的同事多次讲过真相,但有的并不认同,他们相信的是科学。当多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后他们由不认同变为认同,再到帮助我。发正念时间到了,小护士会叫我:“姨,到你炼功的时间了。”有时她们还给我创造环境,看我和人讲真相,她们就借故离开,包括保洁员都帮助我,会指着某人对我说:“你跟这个人聊聊天吧,你给他讲讲……” 我非常珍惜医院的这个环境,人员来去很频繁,凡是来我科的同事,大多数我都给她们讲真相、做了三退,当她们离开时只要我在就嘱咐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我也尽量给我遇到的一切患者及家属都讲真相劝“三退”,大多数效果很好。 我来这里就是为救人,基点对了,师尊保护我,把有缘人送到我面前,三年多来在我班上几乎每天都有得救的众生。 也有考验我的时候。在我刚来这儿工作几个月的时候,一个患者来我们医院治疗宫颈糜烂,是我的患者。因我来的时间短,手术是上级医生做的,但我给患者及家属若干人都讲了真相,后来患者不满意我们医院的诊治,将我们医院上告到卫生局,并告诉卫生局的有关人员说我炼法轮功。卫生局长和院长说了这事,院长没直接找我而是找科主任谈,大意是:要么在这里好好干,要么就离开这里。 我身为大法弟子,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个环境是我师父给我安排的,不能轻易放弃,每个生命也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于是我问主任:你要是有压力,我可以立即就走。主任说:我没压力,怕对你有影响。我说我没受影响。我继续在这个医院里工作并讲真相救众生。 不久医院里发生了一件事:一个新生儿经剖腹产出生后死了。那天我休班。第二天我上班听说家属不依不饶,不做尸检,开口就要医院赔偿巨款,我觉得这事挺奇怪,据说此产妇羊水过多。我想胎盘能否有问题?正好手术室来人问胎盘还要不要,若不要就处理了。我一听很高兴,出于好奇,马上说:不要处理,要胎盘。我马上就去取回。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孩子的胎盘的状态。待我查看胎盘时发现在脐带上有一个死结,由于这个死结,该段脐带血管非常纤细,可能导致胎儿供血不足,先天发育不良。科里主任、护士长等马上找到医院反映情况,把胎盘拿给家属及所有人看。当时卫生局人员都在院里,于是事态反转了,家属默不作声了,医院自然不需赔偿巨款了。 这事能让我无意中发现,想必也是师尊的苦心安排,让人们知道院长能留大法弟子在这里工作,也是给他自己积了德了。一桩出生儿死亡案如此了结,科里同事颇觉欣慰。我就势给大家進一步讲真相: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咱科人都有福了,请记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个同事当场就喊起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院是妇科、产科联合病房,妇科患者也不少,多数是子宫肌瘤、卵巢肿瘤等患者,普遍年龄较大,也有和我同龄的。我就现身说法给她们讲真相。我先和她们唠家常,取得她们信任后再告诉她们,我年轻时病多着哪,有神经性头疼,非常严重,最多一天吃了十三片索密痛;慢性气管炎每到冬天就犯;患淋巴结核;三十八岁就得了冠心病;子宫肌瘤大到有人说我怀孕了;还得了腰椎盘突出、间盘疝、静脉曲张等等,可你们现在看到的我精力多充沛。患者也都说:“你这老太太走道嗖嗖的!”说着都问我是咋好的?我再给她们讲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法轮功要求修炼者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就这样修炼不久病全都好了,然后再讲“三退”保平安的真相。绝大多数患者都相信。 有一个妇科患者,术后当天下午就发烧。第二天我上班,下午她又发烧了。我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她讲为何要“三退”,她说她记性不好,让我给她写下来。我就给她在纸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认真的念起来。我问她,能看书么?她说:“有听的么?”我说,有。我送给她一个下载了师父广州讲法录音的小广播。刚拿到她就开始听。除了让她听了师父的广州讲法录音,我还给她播放了学员写的祛病健身的神奇故事,她听后很高兴,也很认同,认真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没有用药体温就正常了。出院时我嘱咐她回去要好好听师父讲法,以后需要啥来找我。 还有一患者很接受我讲的大法真相并说在她家不远有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已给她做了“三退”。我给她听同修祛病健身的故事,讲我学法后身体的变化,并劝她修炼大法,她很认同,说回去一定去找当地的法轮功学员。 我还利用各种方式接触患者,比如:对非待产的,我没有具体工作要做,这时就帮助护士去给患者换点滴、巡视病房,以此接触她们。我科的大夫、护士明真相后也给我开绿灯,给我讲真相创造条件。 一个妇科患者,是我不在班时来的,没机会接触。那几天患者多,很忙,没机会说话,一走一过说句话也显得不热情,我有点想放弃她。转念想既然在这里相遇,一定是师父的安排。我心中求师父加持我去救她。我就去了她的病房。病房里的另一患者是听过我讲真相的,正好去换药去了,病房里只剩她和她的丈夫。我很顺利的和他们讲了真相,俩人都很接受。患者的丈夫喜欢看书,问了一些关于另外空间的问题。我建议他看看《转法轮》就什么都知道了,他表示同意,并说他认识并能找到大法弟子,能找到《转法轮》,我告诉他如找不到就来找我,他俩都很高兴。事后我想,多玄,差点错过有缘人。 在这里三年多了,我真正的体悟到了师父的慈悲,如果不是这样的环境,我那些执著,最怕别人瞧不起的心、虚荣心、不让人说的心、怨恨心、妒嫉心、愿听好话的心、争斗心等等真的不能这样明显暴露,师父安排我到这里就是让我去这些执着心的,同时利用这个环境救众生。 感谢师父的精心看护!当众生有难时,师父法力回天,使众生见证大法的神奇,明真相得救;在我彷徨无助时,师父让有缘人来到我身边,欣然接受真相得救,增加我的信心;在我过心性关时,师父让同修们陪伴我,帮我悟明法理,我时时刻刻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 在以后的修炼中,我会更加珍惜师父给我的环境,讲真相救众生,弟子叩谢师父! 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1] 李洪志师父著作:《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音乐创作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