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六届大陆法会特刊【一】 经商中修心救人(上) 经商中修心救人(下) 看似不可能的事 巨难之后法中修 三次神奇经历 【 详 细 内 容 】 ***** 明慧法会|经商中修心救人(上)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借大陆网上法会之机,我想谈一点自己在做生意中如何放下钱财心走好证实法路的体会。 修炼前我是做生意的,那时我三十几岁,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元。三十年前这个数,在我们县城能买十多处二手楼房。由于受“白猫论”的影响,加上没有心法约束,我赚钱是不择手段的。举两个例子说明我当时的人品:一次我提货时,付货人误把别人的货混在我的货里,我不吱声,拿回家偷偷卖掉。又一次,跟一个同行老板有矛盾,我整不过他,使暗招写匿名信给商业部,诬告他经营假冒伪劣产品,他的店被查封。一个亲戚评价我说:“你走过的地方草都不长。”(注:俗语,通常用来形容一个人心太贪或狠毒)我妻子说:“你这人胆子太大,啥钱都敢赚,有原子弹都敢卖。” 可是那时的我却一直认为自己聪明,有本事,赚钱容易。结果,在生意场上拼来拼去,脾气越来越暴,病渐多,身体垮了,近一米八的个子体重不到一百斤,脸灰色,三十几岁就成了药篓子。 归正生意路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喜得法轮大法,顿开茅塞,明白我生意火不是因为有啥本事,是命里的安排。随后,我身体出现消业状态,所有病一扫而光。在调整身体中,出现一个多月大量便血现象,一个是医院院长的邻居说:“你得上医院,很危险,这症状要死人的。”我知道师父管我了,我没有害怕。让人惊奇的是:越便血气色越好,体重越增加,能吃能睡。这种大量便血现象共出现过四次,每次都一、两个月,这是科学永远都解释不了的现象。 我喜欢探讨人生,修炼前许多天文、地理、人类奥秘解不开时,我会思索和探讨,朦胧中感觉科学之外还有更超常的东西存在。修大法后我什么都明白了,大法书《转法轮》是一本天书,是超常的科学。 我悟到,我在大法中修炼又做生意,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路,是给未来留下参照,我一定要用大法指导自己,提高心性,走正路,不能象常人那样了,要做一个实修的人。在做生意中,我听师父的话。师父说:“你的本事再大,你没有德,你可能这一生啥都没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当大官,发大财。”[1] 修炼初期,我一直犹豫:我视钱如命,争斗、怨恨、色欲、妒嫉、强势、显示、自我等人心都很强,是奸诈奸猾的“奸商”,人心那么强,我能从这片沼泽里爬出去吗?能修成神吗?虽这么想,我学《转法轮》如饥似渴,最多一天学四讲。打坐时腿是紫黑色,十多分钟就冒汗,我用石头压,用带子绑。近几年我每天打坐两次(另一次半小时)。 得法前,我经营产品多是假冒伪劣货,价低、暴利。修大法后,我首先想到的是要断掉假货源。那时市场都这样,不卖假货等于断了财路,这对于生意人来说是致命的。但是这一步必须得迈出去。我跟厂家打电话说:“我现在学炼法轮功了,你们不要再发这种产品了。”(那时还没有迫害)厂家不理解,业务员疑惑的说:“学啥功你也得吃饭呀?哪有跟钱过不去的?”我有时会犹豫:“我是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是不是偏激了?”其实是在掩盖利益心。心性处在这种状态时,断掉假货是不可能的。我心里也急,不能老徘徊在一个境界上,后来我坚定的给厂家说:“再发这样货,我一件不卖,都存库里,你们来人处理。”这一招很灵,假货渐渐少了,我心里也感到轻松了。 我妻子不修炼,知道后气得不行,跟我吵:“凭啥不卖?哪家不这样?你装什么高尚?你不卖我卖。”她翻我账本找电话,直接跟厂家联系。我耐心劝她,讲大法“不失不得”[1]之理。她说:“你别说这个,我就认钱。”当守不住心性时我也嚷:“只怕这钱到手你不敢花,要遭报的!”她说:“你不用吓唬我!哪家不卖?报谁啦?我没偷没抢,有啥不行的?”不管妻子咋闹,我是老板,厂家得听我的。 不卖假货后,我生意照样火,收入一点不少,而且村、镇头头会来订很多货,新开店客户也一茬茬的来。我心里也踏实了,感到自己象个修炼人样了。 有一次,一个在政府部门的朋友跟我说:“以你现在的条件,完全可以花钱捐个官。”我惊讶:“捐官?咋捐?”他说:“在咱们县郊区捐个名义副镇长,不是挺好吗?二十万左右就能下来。”我说:“我去当副镇长生意不扔了吗?”他笑着说:“不用上班,名义的,开会时参加就行了,有这个头衔,你可以买点地,过几年占地时转手一卖,啥钱都有了。”如果我不修炼,这是美死人的路子。当时我一点都没犹豫:“不用,我现在挺好的。” 他又说:“你可以争取个人大、政协代表头衔呀?这个不用花多少钱的。”我说:“那有啥用?”他说:“你是不懂,有了这个头衔就不一样了,工商、公安、税务不敢随便到店里来查。你看咱县的某公司,还有某某公司,老板不都是人大政协代表吗?这是靠山。”修炼前,遇到这种事我会削尖脑袋去抢这把“伞”,修大法我用这个吗?这是人中好处,得明明白白放下,得到眼前会失去永远,谁能给你好处?只有魔。再说,大法弟子找什么靠山?师父多高的威德?谁的靠山有大法弟子硬?有师在有法在,啥坎过不去?! 修好自己多救人 我性子急,争斗心强,修炼前跟妻子没少打架,每次都是她哭着回娘家。修大法后,她咸鱼翻身,处处管着我,有时当着顾客的面喝五喝六指使我,不随她心时还骂狠话:“你学傻啦?猪脑子呀?”我被弄的灰头土脸,在店员面前一点没有老板的尊严。有时候背地里我劝她:“有事你回家说不行吗?别在店里呼来喊去的,对你不好,也掉你价呀。”她说:“上来火时压不住,事后想你也不易的。” 作为修炼人,我知道她是帮我消业和提高。虽然有怨恨,过程中我一次次忍,一次次提高。再后来,她发脾气时,我心态好多了,能笑着看着她,能找自己哪错了。有个顾客问我:“大哥,我脾气暴,媳妇说我是驴。我怎样才能做到你那样呢?嫂子训你时,我看你还能笑出来,真是个劲。其实我佩服的不是嫂子,是你,你才是汉子。” 去岳母家时,妻妹说我:“看你被我姐管的,跟个小媳妇似的,真没出息,你就给她几巴掌,我在这看着,看她能把你咋的?” 被人安慰时,我心里会生出脆弱感,觉的修炼太不容易了,有约束伸不开腰。但当我怨恨少了,心态好了,能主动为她着想,回头看啥也不是。 印象最深的,是她在店里训我时,员工会瞪着眼睛看着我的反应。我脸上挂不住时会自嘲一句:“不知道底的,还以为我怕你呢,看把你能的?”随后就坡下驴走开。有的员工说:“老板你真行,要我妈对我爸这样,嘴巴子早糊上去了,惯她呢。”我笑了:“哪能那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是大法告诉我的,有一天你走進大法修炼就知道了。”我相信与我有缘的人有一天都会走進大法修炼中来的。 二十年来,我讲真相从没停过,我会利用一切机会去救人。有几次,我险些被警察绑架,当时我就是不配合,听师父的,不听邪恶的。警察走后,我长时间发正念,求师父:“弟子绝不允许旧势力利用警察干扰大法弟子,从而把他们的罪搞得很大,面临淘汰的危险,请师父做主,请师父帮我。”冷静找自己,发现我有偏激的地方,讲真相不分场合见人就讲,让人感觉不理智,有时手机也在身旁。 经常听到有的同修被绑架。不管邪恶怎么猖狂,我都没停过讲真相,感觉有种力量推着我往前走,凡是我认识的人,见一个讲一个,有客户来联系业务,我先就给他们讲真相和三退,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想:你就是不進货走了,也是一个得救的生命。 家人和亲戚都替我担心,劝我说:“你在家炼怎么都行,为啥非得出去讲呢?多危险呀?”有个警察也跟我说:“你在家炼我们不管,出去宣传就不行,让我碰到就抓你。”邪党就是怕人知道大法真相,怕人们认清它的邪恶面目。 有一次,一个亲戚特意告诉我:“你注意点,公安一个朋友跟我说:你被盯上了,你店周围的小商贩警察都用钱收买了,你干啥人家都知道。”亲戚语重心长的说:“你生意好,别人都眼红,你要出事了,别人会笑话死你。现在赚钱多难?好好做你的生意吧。”妻子也急了,说:“你见人就说,见人就说,万一進去,家不完了吗?生意不完了吗?”我笑着说:“你不是很能耐吗?咋也怕啦?”她说:“家里不能没男人,你要出事了,天不塌了吗?你在家,我有个主心骨。” 我想:每一个走出来讲真相的同修,都有过这样的家庭阻力;不管家里外面咋难,就是凭着正念往前走。 走出色欲泥沼 修炼前,我每次去厂家進货时,几乎酒桌上没色不成席。在这样一个基础上往前走,其难可想而知。旧势力对我人生做了这样肮脏的铺垫,是设下的死局,没想让我修成。 我生意好,名声在外,也格外招风,认识不认识的女人,会经常贴乎我,套近乎。我用大法约束自己,心里不管咋翻腾,守住心性,板住自己。尤其夏天,来進货的女老板和女店员香风粉黛红红绿绿在眼前晃来晃去,开单子时有的贴的很近。我想,一定要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里修出我这个“高人”来,不负师父所望。 有个進货女老板,见面就“姐夫、姐夫”叫着,她穿着很艳很露,有时会张开手跟我说:“拥抱一下?”好几次她说:“姐夫你看,小姨子这件衣服漂亮吗?”我一脸正气看着她,心里想着“不可”。虽然想着“不可”,有时会想:“这要不修大法多好?”后来我突然想到,“姐夫”、“小姨子”、“小舅子媳妇”这些名词,为什么能在世间成立?旧势力留下这一串名词是败坏人类道德的垃圾,背后都充满了色魔因素,人在叫时就在诱惑你产生邪念,让你浮想联翩,把肮脏东西变的合理化。如果看透背后因素,啥也不是,观念的转变就会瞬间解体那些色欲因素。 我断欲多年,虽然欲没了,色心还挺重。我也经常为去不掉而烦恼。有种现象值得警惕:比如说:当妻子发脾气、我关过不去时,心里会消沉,这时色魔会乘虚而入,不好念头一下子上来了:去找女人?报复她?解恨?这是旧势力安排的一个毁人细节,在这节骨眼上下手,我碰到几次这样的险情。 我认识的一个女老板,年轻漂亮,聪明能干。以前我曾帮过她,她几次打电话请我吃饭,见面就“哥呀、哥呀”的叫着。她说:“你脾气这么好,事业有成,以后就是我的亲哥哥。”我给她讲大法真相和三退,她非常认可。按说,跟异性接触,明真相后到此就该打住,可我没有。后来她几次打电话请我吃饭,我都去了。不知不觉有了感觉:感觉跟她在一起挺愉快的,唠唠嗑,看着她,心里挺舒服。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警觉:情的温柔绳索已经捆绑我了,我已经在温水煮青蛙的锅里了。接下来情况还真是这样。 有一天,她跟我说:“我老公有外遇了,我心挺烦的。”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劝她:“你修大法吧,这是人解脱的唯一办法。”不知为啥?这话本是正念,可心里又冒出一念:此刻我该安慰她、哄哄她、关心她、给她擦一下眼泪……我惊愕,这是啥念?哪来的?我已经站在悬崖边了。听一个开天目的同修说:“过这样的大关时,师父都为弟子捏一把汗。”我心里的每个念头都被旧势力邪恶因素看的一清二楚,邪恶在不断加码。她瞅着我,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世咱俩做夫妻吧?”我说:“我修大法了,没来世。”回答很干脆。 事后我想,假如当时我稍有犹豫,或开玩笑点个头,旧势力会抓住把柄给我安排来世,它抓到理了:“生命求什么自己说了算,你求这个?那得满足你呀?”毁了我,也毁了她,真是一招险棋。再后来,她打电话请我吃饭时,我拒绝说:“忙,没空。” 师父说:“欲和色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人的执著心,这些东西都应该去。”[1]我悟到,既然色是人的东西,我是人吗?心里分清了,清除也就容易了,我不断发正念清除色魔。昔日,我色欲心似一棵大树;如今,是个牙签。牙签也得继续去除。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待续) ***** 明慧法会|经商中修心救人(下)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接上文) 在同行中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范 我修炼前几乎不跟同行有来往,心里跟他们有一堵墙。修大法后,我用大法纯净自己,能低调做人。师父让我救人,我得先救同行,他们跟我是有大缘份的人。我主动接触他们,探讨一些生意上的事。厂家有客人来时,我会叫上几个一起去饭店,给他们讲真相和三退,次数多了,也就有了情份。 酒桌上,同行会跟厂家客人说:“这是我们县同行老大,人好,生意好,就一样不好:学法轮功不喝酒。”这时,我会借着这个话题讲大法真相,讲三退,水到渠成。 有一次,一个外省俩口子出来要账,小厂子,黄了。酒桌上女的说:“外面欠我们几百万,货卖了,钱不给,急死人了。”两人心情低沉。我给他俩讲大法“不失不得”之理,我说:“别人欠你多少钱?得给你多少德,给你承担多少灾,这是善恶有报的天理,哪有白欠的?只是世人不懂,修炼人都清楚。”女的激动说:“真这样呀?我心里堵了这么久,你这一说,真亮堂,象开了一扇门。” 生意人都有不跟别人说的秘密,比如货源、利润点、下线网络等,尽管同行也知道大概,但都有自己的盘算。我庙小,但网点多,能辐射到市外一些城市。有时同行问我:“某地区你有好客户吗?”我会痛快的把电话告诉他,并介绍这个客户信誉情况,真心为同行好,希望他的产品能在那里销开。 有新客户進货时会问我:“还有谁家批货?”一般生意人这话是不说的,我是修炼人,会毫不保留告诉他们。为这事,妻子没少训我:“这事能说吗?这是商业机密,都到别人家進货了,谁到咱家来?”她气的呼哧呼哧,把东西摔的直响。我说:“是你的不丢,咱生意下降了吗?玩那心眼干啥?” 再后来,同行老板也给我介绍了一些新顾客,客户来了就说:“我是某店介绍来的,说你家人好,生意好,你家人缘真不错。”我跟妻子说:“咋样?这就叫善有善报,恶也恶报,服气吧?” 师父说:“你思想上没有,没把它看重。在常人中修,做什么工作的都有,做生意就赚钱,心里没有有什么关系,没有把它看重,有和没有是一样,你就过了这一关。”[2]那就是我的目标,我在一步步向那标准靠拢。 师父还说:“你搞个体经营、开公司,做什么生意都没关系,公平交易,把心摆正。”[1]我用师父的法衡量自己,要求自己,遇到事情时,就是这句法“公平交易,把心摆正。”我也把这句话经常跟顾客说。 以前我做错了,会蔫不唧的改了;现在做错了,我会当面跟顾客道歉,会弥补,不让别人吃亏。跟其他老板之间有矛盾时,我会当面说:“对不起,这事我错了。”越这样,发现同行越尊敬我。有饭局时我若有事没去,事后会有人问我:“那天你干啥去啦?就等着你到场给我们上上课,讲讲你学的法。”我二女儿说:“爸,你真变了,以前没见过你跟谁点过头,现在你能弯腰了。”我说:“是大法改变了我呀。”我体会到,生命越高尚越谦卑,越没本事越仰脖说话。 有一次,几个同行碰到一起,有的说:“咱跟温州近,学学人家市场是咋做的?”我刚说几句,就被一个小户老板呛回来:“你尽说好听的,你家嫂子最次了,卖假货冲别人,你在外面唱白脸。还修法呢,谁不知道谁呀?”大家目光惊愕看着我。我脸乎乎热,没吱声,感觉不亚于受一次“胯下之辱”。要在以前,我会拍案而起,谁敢这样对我呀?大家见我一言不发,有人赶忙圆场,说:“他喝多了,别跟他一样。” 晚上去饭店时,我心里感觉不自然,不打算参加。又想:“不自然”是啥心呢?是面子、自尊,自我被触动了,得去掉这心。我修炼前没少暗地整他,这事也不是偶然的。饭桌上,我以茶代酒,对他说:“我敬你一杯,请多包涵。”我心里一点没有恨。大家见我这样,气氛活跃起来,有人提议说:“大哥有肚量,大家敬大哥一杯。”训斥我的人说:“中午整(酒)多了,你别见怪。以后我也学法,你就是大师兄。”从此以后,他见面就喊我“大师兄”。以前讲真相他总是摇头,现在他也三退了。 我认识到,自己能以慈祥心态说话待人,就在散发着大法光芒,就能影响周围人。有一天,一个常来進货的顾客说我:“你心态真好,一脸慈祥,很象微信上的一个高僧。”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指着高僧照片,说:“象吧?”我看着那个“高僧”,感觉笑容背后有种不善的东西,但我不能评价,得保留眼前这个顾客心底那份佛性,大法弟子只能救人不能毁人。其实我想:谁是高僧?大法弟子个个都是高僧──能看透世间凡事,懂得天象,懂得因缘关系,就象一个大学生看小学生一样,一眼看透,这还不是高僧吗? 浅悟商道 我体会到,正念强,路子走正时,生意就顺,否则就有麻烦。大法弟子做生意没有参照,全靠大法指导和心性状态往前走,在苦累的复杂生意中,不断修自己。 时常有朋友问我:“你生意这么好,一定有什么秘诀?”他想探讨点什么。我说:“哪有秘诀?你不都看到了吗?”其实,我不懂管理学和成功学,做生意也没什么花花点子,就是顺其自然对待每一天,该有财就来,没有的不想,不在“赚钱多少”上用心。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是主线,生意好似手里的一个风筝:根在我这,让它顺其自然去飘。 有的老板问我:“你对员工好,我也对员工好,你发福利,我也发福利,可我不在跟前时,员工就糊弄,不干活。我看你家员工不用管,干活象驴似的,你肯定有招法?”我笑着说:“有一天你修大法就知道了,善能感化一切。”常人对谁好心里是有求,嘴上不说,心里在盼。修炼人对谁好是真心的,是境界,这一点常人还没看透。 给员工开会时,我会讲一些大法弟子的网站上古人重德行善的故事,比如:《王善人的故事》、《拉杆秤》、《舍银救母女延寿得福报》、《奸商坑人遭恶报故事》……这些故事是神传文化的珍品,昭示天理,唤醒善心,警示人不做恶事。 作为老板,收银台的位置是很重要的。可我的收银台谁都可以坐在那儿,有同修来了,或去街上办事,我起身就走,随便指派一个员工坐那收钱,我没提防心,不看重过眼云烟。员工心情也不一样:坐那收钱是一种品行的奖励,会严格约束自己。 哪个员工家有事,比如婚丧嫁娶,我会到场随份子,也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哪个员工买二手房,我跟她们一起去找房。钱不够时,我十万八万借给她们。有个员工借了十四万。知道的人都说:“现在借钱给爹妈都思量着借,你真行呀。”有个员工我借给了她十万,她眼泪汪汪的说:“我妈都没借给我这么多钱,这要活不干好,我妈都得骂我。”感动和报恩是人的善性表现,我做而不求,心里象没这事一样。每次帮助别人,我心里都感到高兴,有种喜悦,觉的我就应该这样。 最热闹的是每年端午节、中秋节、过年,我习惯给员工发福利:米、油、鱼什么的,有一年发七件。看到的人羡慕说:“赶上你这样的老板真幸运,员工累死都无怨言。”有一次下班时,突然下起大雨,有两个员工没带雨衣,我说:“你俩等一等。”我去超市买上两件雨披送给她们。员工说:“你真细心,换个老板谁管这事呀?” 放年假时,我向员工交代:“拜年时一定要给家人和亲戚讲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上班后我要检查。”这种间接的洪扬大法,也是在散发大法信息和福音,人传人效果更好。正月里,有的员工请我去家里吃饭,我借机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和三退,店员父母说:“孩子回来都说了,还说你脾气好,可知足了。”当别人接受大法真相时,我是最高兴的。 二十年来我没吃过一粒药,身体和精神状态非常好,面容祥和,接触的人都有好感。有的问我:“你这人脾气好,在家肯定是模范丈夫了。”我说:“原来我脾气暴,是学法轮功学好了。”借着这个话题,我就讲大法真相。 我不轻易训斥员工,顺从不纵容,批评不伤人,放心不放任,奖励而有度。有新店员应聘时,哪怕不适应干三天走了,我都发工资,这在别的店是不可能的。 有一次夜里下暴雨,两点多了,一个店员给我打电话:“雨这么大,你不去看看库房漏没漏雨呀?”她曾经是父母管不了的刺头,现在却深夜都能想着我的库房。我感到很高兴,如果不修大法,不善待她,她会想到我吗?为这事,我开会多次表扬她,并给奖励。 我认为,商道并不奥秘,什么品行的人有什么样的管理方法,什么境界的人做什么样的事,能够启发人的善心,激励人真心去付出,能达到这一点,就是成功的商道。 真心为别人着想 生意上会经常碰到一些小户,拿货少,耽误事,妻子有时甩脸子,耍态度。我劝她:“别这样,咱也是从小户起家的。”这样客户来时,我会主动帮助选货,同时给他们讲真相和三退。在我眼里,大户小户都是一样的,今天小不等于明天小,今天大不等于明天大。 远途来進货的人,有时要上街办事,忙着赶车,风风火火,时间很紧。我就买辆自行车备着,我说:“这是公车,大家随时用。兜里钱不够时,随时吱声。” 事虽小,却给顾客带来很大方便。有的顾客开完单要着急上街办事,掏出一把钱往桌上一放,说:“货款你自己数,我先上街办事去。”这种信任和托付,让我感到大法的威德,跟一个信仰真、善、忍的人打交道,他们放心。修炼前我贼精溜怪,谁放心过我呢? 有的新开店的小户来進货,图便宜,尽选价低货,可低价货一般都是滞销品或处理品。修炼前,有新客户来时我专推销滞销品,坑人的小把戏没少干。修大法后,我反过来了,有新客户拿滞销品时,我会提醒:“这个价虽低,但卖的不好。”他们会用感激的眼光看着我。 有一年冬天傍晚,要关门时,一个外地小姑娘来進货。她二十多岁,脸黝黑,风尘仆仆的样子。她怯怯的说:“我想开个店,進点货,你帮我选一下吧?”我妻子说:“明天来吧,已经下班了。”说着收拾东西要关门。她说:“我票定了,明早的车。”她目光渴望的看着我。我说:“行,你拿货吧。”我让妻子先回家,然后帮她一样一样的选。她选了些滞销品,我说:“这个不好卖,回去也是压着。”她目光有些惊异,说:“你心眼咋这么好?”我乐了。她边选货,我边给她讲法轮大法真相,她非常信,说:“看你心眼这么好,我信你的。” 打完包后,我问:“你咋走呀?”这时天黑了,街上路灯亮了起来,行人也少了。她说扛着去汽车站。我看她身体单薄,路又不熟,车站远,虽然我心里有点不情愿,但马上意识到这是私心,于是我说:“我送你吧。”我用自行车驮着货,跟她走到汽车站存好。我说:“你吃点饭,休息一下。”我转身想走。她说:“我钱都進货了,不吃了,睡一觉明早坐车就回家了。”我有点惊讶,也有点心酸,红尘里的众生,苦苦为生活挣扎,不得大法还有彼岸吗?我说:“走吧,咱们一起去吃点快餐。”她说啥也不肯。我说:“我也没吃,就算你陪我。”饭后分别时,她说:“我长这么大,就觉的我妈好,没想到这次出门,能遇到你这样的好心人。”我说:“学法轮功的人都这样,以后出门有难事时,你就找炼法轮功的人,都会帮你的。” 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女孩,几年后成了大老板,生意红火,一年能销我产品几十万元。每次见到她时,她都会提起那段往事,说:“只要你家有的产品,我谁家也不去,就進你家的货。”还说:“什么时候你有空到我那看看?我请请你?” 在一些小事上,能体现出修炼人的境界,就象这个小女孩,我只帮了她这么一点,她看到的是有信仰的人的善行和大法的光芒,她对大法真相能够信。 在县城开发区,有个老板生意黄了。他欠我租费还有五千没还,欠周围人也不少。大伙去闹,逼他还钱。听说他欠债上百万,他被逼的吃不下饭,人很憔悴。我跟他说:“欠我那五千不要了,你先还别人钱吧。”他感动的没法,说:“真是谢谢你!谢谢你!真够朋友!”我说:“我要不炼法轮功,这钱肯定要,现在谁不拿钱为重呀?你记住大法好会有福报的。”他说:“记住,一定记住。” 过年的时候,他让手下人送来一盒礼品茶。送茶人说:“我们老板说了,你是最好的人。”我说:“是我修大法的原因。”接着,我给她讲真相和三退,她高兴的说:“谢谢!谢谢!” 感到对钱的陌生 一晃大女儿结婚了。女婿懂管理,我感到生意好象走到终点,干了大半辈子,心里有点舍不得。可是我清楚,我不是为赚钱来到世间的,是为大法而来,为众生而来。有人顶替我,我就别占窝了,于是我毅然把几千万的家产给了孩子。 最初退下时,心里空旷和寂寞,厂家、客户、货站不找我了,电话少了,一个个象断线的风筝在眼前迅速飘去,我更深切的体会到:人世间什么是你的?积攒多少家业是你的?都说够用就行了,可心里都想多挣点、攒点?最后给谁了?说是给孩子,其实等于给了陌生人:因为给谁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师父说:“为何来世中 答案迷众生 错把名利当目地 拼搏都把积蓄增 荣华富贵带不走 一生操劳为谁争”[3]。如果不修大法,我这种钻到钱眼里的人不会那么痛快把家产给孩子,何况女婿还是外姓人,不咽气都不撒手。是大法救了我,是在大法中修炼出的境界救了我。有时我站在镜前:白发多了,背驼了,脸有点沧桑,如不修大法,红尘苦海中还有岸吗? 在大法中修了二十多年,我这匹“骆驼”终于钻出了“针眼”。当年的药篓子和思想肮脏的我,走到今天,真是脱胎换骨,这是大法的威德,是师父的威德。二十年的时光我没有虚度,天天、月月、年年都在充实做着三件事,生意再忙,到发正念时间,我会放下手里活,去发正念。偶尔回老家时,我会把大法福音讲给族人和所有亲戚。 得法前,我失业工资一百多元,现在社保开支三千多,似乎又回到从前。我生活简朴,吃穿很简单,工资钱花不完,做了大半辈子生意,我对钱似乎有更深的感受。 有很长时间,我发现对钱感到陌生,好象钱与我很遥远,与我没啥关系,我奇怪的想:我赚了大半辈子钱,得法前拼命赚,得法后淡泊赚,现在咋对钱陌生了呢?看着世人赚钱那个劲头,忙忙碌碌的,我想:“他们在忙什么呢?”可能是我超脱出来了,心干净了。妻子叨念:“咱还有几处房产,把租金攒着,多攒点钱。”我说:“攒多少都是数字,从古到今,穷人富人都在攒数字,得到精神上的享受,最后数字给谁了?都扔了,说是给儿孙,谁是儿孙?”师父说:“来世一身光 走时空空脱皮囊”[4]。 后记 二十年的修炼体会太多了,真够写成一本书。二十年里,我有过许多关过的好时的欣慰,有过打零分的心酸,有为自己提高慢的烦恼,不管是阳光还是风雨,三件事我一直持之以恒坚持着。每迈一步,每提高一点,都是师父慈悲保护。是大法纯净了我,是师父塑造了我,我能从十恶毒世的人间破壳而出,毅然走到今天,一切都归于师父和大法! 二十年时间漫长而短暂,回顾起来有说不完的话。本来最初我不打算写这篇稿子,觉的自己修的差,是同修鼓励我,是师父帮助了我,在征稿即将结束时写出这篇体会,向师父交一份答卷,以证实师父和大法的威德。 再次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五》〈解迷〉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五》〈别把人世当故乡〉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看似不可能的事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提起笔来,感慨万千,我从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至今,整整二十年,孩子由当时七个月大的婴儿,长到了二十一岁的小伙子,自己则由当年的风华正茂,如今人到中年。回首二十年,庆幸自己没有浪迹红尘,没有浪费短暂的人生,人生中最宝贵的二十年,在师尊的看护下,在宇宙大法的指引下,走了一条返本归真的路。 二十年,点点滴滴,不胜枚举,因为篇幅有限,下面撷取二十年中的几个片断向师尊汇报,和同修交流。 一、背法 在二零零五年前后,自己曾经背过三遍《转法轮》,第一遍背时,基本就是死记硬背,凭着自己人的记忆力比较好,艰难的吃力的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背了三遍,那时最明显的感受是发正念能静下来,没有杂念干扰,可惜的是后来停了下来。 这一停就是十年,直到二零一五年末,那时自己的修炼似乎走入了绝境。第二个孩子一岁多,大孩子上高中,自己不能上班,家里经济拮据,捉襟见肘,原本答应帮忙带孩子的婆婆不闻不问,丈夫的兄弟姐妹无人相帮,常常嘲讽,我怨恨到了极点,痛苦不堪,身体出现了很多不适的反应,最严重的是左侧乳房肿胀,不明液体流出,左半个身子疼的睡不着觉,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得了乳腺癌。 突然有一天听到一篇交流,一同修的六岁的孙女告诉奶奶说,监狱里的同修如果能坚持背法、发正念就能出来。后来这个同修也开始了背法。这个交流对我触动很大,想想自己这个难相对于监狱里的同修算什么呢?我一定能闯过去。 于是,在二零一五年除夕的前两天,腊月二十八,我拿起《转法轮》来,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背法了。当时觉的自己曾经背过三遍,再背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开背以后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自己记忆力很好,所以背法的本身没有什么难度,十几分钟背一段,长的段落半个小时,都差不多背下来了,可是相应的身体上和心里的反应却非常的强烈。闹心,闹得很厉害,坐不住,站不住,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床上,头顶着墙,头象炸开了一样,脸上发烧,眼睛冒火,那真是从头顶难受到脚底。有时实在背不下去了,家里呆不住了,抱起孩子就出去走。有时很短的一段,一个小时还没背下来,常常觉的自己在“啃”,背熟一段進行下一段时,好象用劲全身的力气“拱”。 不管身体上、心理上怎么难受,我都有一念,告诉自己这是好事,都是师父在帮我。有时哭的昏天黑地,悔恨自己曾经的狂妄,看清了自己在宇宙大法面前的卑微渺小,升起了对宇宙大法的敬畏。 我整整用了六个月时间背完了一遍《转法轮》,背完那天,自己怔怔的坐在那,大脑闪过一念:“我是修炼人。”突然明白了“我是修炼人”这句话的内涵。从那以后,背法没再停止过,现在已经成了我学法的一种方式了。 慢慢的随着背法的时间长了,遍数多了,学会了向内找,无条件向内找,一点一滴的修自己,抓住思思念念看自己,修去不正的思想念头。改变了常人习惯的思维方式,学会了用修炼人的思想看问题,学会了善良,体悟出了慈悲,也认清了党文化的各种表现。同时身体恢复了正常,所有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家庭环境也变了,大孩子顺利的考上了重点大学,丈夫突然涨了工资,自己找到了适合的工作,既能照顾孩子,又能做三件事;亲人之间变的和睦,爷爷奶奶姑姑伯伯都来关心我们一家人。而且我自己两次避开了警察的绑架,两次都是在我刚刚离开,警察就来了。 每背完一遍《转法轮》,就象脱掉一层壳一样,每一遍都有不同的体悟,妙不可言,内心的感受无以言表。 二、看似不可能的事──营救同修出狱 二零一一年秋天,我娘家的城市发生一起大规模的集体绑架事件,五十多位大法弟子同一时间被绑架。之前我也参与过很多次的营救的事,但是一次性的这么多人的绑架事件还是第一次。 那时,我也是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取保候审刚刚回到家中不久,在黑窝里身心的伤害没有恢复,原来的专业知识都忘了,原来很熟悉的地方,竟都不知道坐什么车去,看到商场挂的小孩衣服,怔怔的想,这么小的衣服是做什么用的呢?即使是这样的状态我也没想自己,回到了当地、迫害还在继续的地方,临走时,丈夫问我:你去干什么,你身体能行吗?我瞬间泪如泉涌:这么多人被抓了,我得去看看呀。他沉默了。 从此我们展开了长达二十二个月的营救过程,一直到二零一三年十月,成功的把一位在此次绑架中被非法判十四年重刑的同修从监狱里营救出来。 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打破了许多常人的规章制度,把常人认为的不可能变为了现实。过程中经历了请律师,一审开庭,二审,判刑,送监狱,前后七位律师参与,见证了在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的法庭上第一次提出:“共产党员回避。”见证了被绑架同修承受了酷刑零口供,也见证了在判十四年重刑无望的情况下,不放弃,坚守信念,坚持不懈讲真相救人。 说来话长。绑架半个月,三十五名同修同时被非法劳教送往劳教所。听到消息的那一天,我足足哭了一上午,思绪万千。我家五代人一百多年生活在这个县城,盘根错节,每个乡镇都有我的亲戚,朋友同学。我二十岁考学离开了那里。古人讲究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为家乡父老铺路修桥,报答养育之恩;今天我修炼了,修炼的目地就是为了成就自己,救度众生,往小了说,为了父老乡亲得福报啊!可是师尊讲过:“法徒受魔难 毁的是众生”[1]。几十人被绑架迫害,施以酷刑,惨无人道,这种迫害佛法修炼人的行为,会招致怎样的天谴?我不能看着我的家乡由于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的迫害佛法修炼人,而遭受劫难。 法轮功在我的家乡洪传的很早,得法的人数众多,跟过师父讲法班的学员也很多;正法这么多年,一直都走在前面,可是由于长期的干事心,个人修炼跟不上,出现的整体被迫害,于是在同修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埋怨指责、谣言,正的声音没有。因为被迫害的人数众多,牵扯的家庭众多,知道此事的常人众多,常人都一边倒的说大法坏话。 营救过程的难度可想而知,参与配合的同修屈指可数,甚至因为怕心,为了自保还会干扰拆台,开庭时,竟然不让律师在当地住宿。我没有动心,五个律师往哪领?而且也不能让律师们知道这种情况啊,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陪着五位知名大律师吃饭谈笑风生,住在当地宾馆里,然后把律师送去出庭。现在想来真是一种荣耀。 那时悟到:旧势力利用同修的人心,锁了一道道锁,系了一个个结。想否定迫害,想救度众生,想营救同修,就要打开一道道的锁,解开一个个的结,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讲真相。 警察们在旧势力的机制下麻木的干着他们的所谓工作,他们的本性都不是坏人,我不把他们看成邪恶的代名,每次见到警察时,都把他们当作朋友亲人。常人有句话:扬手不打笑脸人。我微笑着找你来办事的,因为是办的法轮功的事,所以过程很自然的就讲起了真相,警察们也接受的很自然,没有遇到过恶狠狠对待的警察。 到二零一三年初的时候,我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同修笑我说:别人怀孕都去有山有水风景好的地方,你这怀孕天天跑监狱。一直参与营救的只有我们三位同修和一位被绑架同修的妹妹,一起去监狱有时两个人,有时一个人,回来后马上交流,定好下一步怎么办。记得同修的妹妹常常问我的一句话:怎么办?我每次都会问:能正常会见吗?她说:那能。我说:先会见了再说吧。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真是一头雾水。 见到了被迫害的同修,然后找警察,见了警察就知道该说什么了,智慧就来了。我们告诉警察怎么做,教他们怎么摆正位置:“你这工作也不容易,家里有老有小的,我们家人被关在你这里,我们只能找你,给你添麻烦。但这是你工作的一部份,你要嫌麻烦,不想管,你往上推,再说,法轮功的事,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犯罪份子,哪天平反了,你没准还有责任。” 后来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在监狱换了四、五个监区,换到哪个监区,哪个监区往上报,不留她,连监狱长都奇怪的问过:这人什么来头? 同修被非法判刑十四年,按规定,刑期不超过三分之一不放人,没患危及生命的病不放人,等等,许许多多条不能放人的规定。按当时常人的说法,想出去,太阳从西边出来吧。我们没有被这些表象带动,为了制止迫害,为了救人,为了让众生有个美好的未来,这些规定和我们的目标完全不搭边,只管修自己、救人,一切由师父说了算。 后来很多警察默默的帮我们,看似一个说话很不礼貌的电话,细分析是给我们送信,告诉里面被关押同修的近况,让我们怎么做。实践证明确是如此,我们更增加了信心,悟到迷中救人,警察在那个岗位上,明确表态他不敢,但是内心升出善念,无声无息的帮我们,他就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他就能得福报。我们要正面的正确的引导,教他怎么做。在我女儿出生两个月的时候,我抱着孩子最后一次去监狱把里面的同修接了回来。 同修回来后,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反响特别大。大家都很激动,对大法坚信不疑,还有不修的又回来了,曾经邪悟的也有回来的,悟到只要把住了法,放下自我,去修去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能成为现实。 常人中也反响很大,认为法轮功了不起,一分钱不花,判十四年能把人捞回来,就是不一样。参与辩护的律师也很佩服,以致后来有同修找他办理监狱方面的营救的事的时候,他就把同修领来找我,让我给他们说,他说我有办法。我苦笑,我哪有办法啊,都是师父做的啊! 三、做资料,发资料 这个事因为已经很久远了,似乎记忆中都淡了,但是写稿的过程中,突然梳理出了一个细节,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刚刚提出资料点遍地开花的时候,我因为年轻有文化,很快就成立了家庭资料点,负责我们这一地区百十号人的资料的供应,整整做了七年。那时真的很忙,一周五天上班,两到三天做资料,自己也常常出去发资料,半宿半夜的出去。 偶然听说郊区的同修少,真相资料很缺,有的地方几年都没有资料出现过。因为我在农村得法,迫害初期的二零零零年开始就在农村发资料,所以对农村不陌生,于是我开始去郊区的农村发资料,三、四个同修一合计,说走就走。晚上坐开往郊区的末车,沿线各村发资料。同修问我,回来怎么办?我笑着说:有师父。后来每次发完资料需要回家时,都会有车出现,把我们拉回家。 出去的次数多了,参与的同修也越来越多,同修都见怪不怪了,谁也不想回家的事,发完了就来车了。有时晚上走到十二点多真是有点累了,脚走出泡来是常有的事。每次走不动的时候我就想:走吧,坚持住,走够多少步,师父就给安排车了。后来就真有开车的同修主动找到我参与進来。这是我们主动改变了方式。 每次出去发之前,我都自己提前去一次要去的地方,选好路线,全程有几个村,大概每个村有多少户,需要多少真相资料,车的路线怎么走,同修在哪上车,在哪下车,很多很小的细节都尽量考虑到,提前安排好。每组两人,年轻的和年老的一组,防止走散,照顾好老年同修,农村路不好走,深更半夜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别摔了。有的老同修不服气,意思是,他没问题,他能行。但我想:你能行,我知道你肯定能行,但是表面人的理,我们要符合,不给旧势力留任何空子。这样多的时候二十多天一次,最多的一次,三辆车,二十二人参与。 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神奇的故事,现在想起来都很感动。有一次,我和一年轻的女同修一组,那次去的村子路极其的不平,处处高高低低的,还总有死胡同。我俩动作很快,一边发资料,一边挂条幅,很快就和另一组同修汇合十二点前就到家了。 过了几天,我们当地一位老年同修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去那个村子发资料了?我说是,她说,那个村是她的娘家,娘家刚来人串门跟她说:“你们法轮功太厉害了,那天夜里,村里突然间来了两个仙女,穿白衣服,飘飘的,瞬间家家户户都有资料了,那条幅挂的那么高,连鱼竿都够不着,平常人能挂上去吗?”我听了,真开心,常人只要是对法轮功升出敬仰之心,他就有救。 可是那次,我个人却是很不舒服的,那天正好赶上经期,本来我不太想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几个小时走下来,经血不断的涌出,忙着发资料没时间管它,也不想换纸,怕把手弄脏了,对真相资料不敬,所以就一直挺着。回家后发现整条裤子两条腿内侧,从上到下三层全部被经血浸透。而我自己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从此以后,痛经的毛病彻底好了,再也没犯过。 还一次,临时起了欢喜心,進了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村子,我在前面走,后面的同修被当地人拦住了,问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同修没理他,很机智的走开了。那个人就在路上站着瞅,同修追上我说,后面有人,咱们从前面出去吧,我说好。可是走到村头的时候发现,这条路竟然是死路,前面是人家,过不去,只能原路返回。当时大家都犹豫了,我没想什么,就说:“我在前面走,你们跟在我的后面,相距五十米,走吧。”我一边走一边想,如果遇到那个人,我就先搭话,或者问问路,或者要一口水喝,或者直接進他家里,和他好好聊聊,都是朴实善良的农民,哪有坏人?然后我就发正念:讲真相救人,旧势力不敢反对,一切干扰全部解体清除!可是我一直走出村子,也没看见一个人影,同修们也都跟着走了出来。上车回家了。 这样的事很多很多,篇幅有限,不能一一写出,最后也没有统计出去了多少次,去了多少村,基本雨水少的春天、秋天都会出去,冬天过年前也肯定会出去,端午节挨家发大葫芦,用废旧的光盘自制的,写上各种真相短语,漂亮极了。中国新年前后是一定要出去的,亲朋好友聚会,我们一定要把真相资料送到老百姓的家里。很多年以后,又去曾经发过资料的一些乡村面对面讲真相时,发现很好讲,简短几句话很容易就三退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当时去发过资料有关系。 四、打电话讲真相救人 女儿出生后,我的修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曾抱着她出去面对面讲过真相,但是发现太难了,走不多远,也走不多长时间,还抱不动。怎么办呢?我就开始求师父,根据我现有的条件力所能及的做讲真相的事。 在师父巧妙安排下,二零一四年的夏天,在女儿十三个月大的时候,我带着女儿和四位同修开一辆车,开始了打电话对讲救人。那时我们还不会使用软件,都是手动拨号,拨一个打一个,很耽误时间。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同修,给我们的手机装上半自动语音电话软件,手把手的教会我们怎么使用后,就走了。后来有问题需要问那个同修,费了很大劲找到了那个同修,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印象给我们装过这个半自动软件,而且她也真不会使用这个软件。我真是无语了。师父啊,都是慈悲的师父苦心的安排。 后来我就开始自己学软件,上“天地行”论坛上找,起早贪黑的学,慢慢的我竟成了手机技术人员了。 有了软件就方便多了,事先把电话号装到手机里,讲真相的时候,不用拨号了,效率高多了,随着同修心性的提高,三退的人数越来越多,从开始的三五个,到十几个,到几十个,这个半自动软件一直被同修使用,几年后才逐渐的更新为新的程序。 讲真相的过程,真的是时时考验着人的心性。有一次接电话的是当地某大学的一位研究生,我自以为是的和她谈了很多国内国外的大事,好象别人没有我知道的多似的,然后我很炫耀的说,我和她学的是一样的专业。其实我毕业后就再也没有从事过那个专业,早就荒废了。结果对方开始训斥我,说我不懂装懂,是骗子等等,然后就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很长时间都在想这件事,找我自己都错在哪里,首先是显示心,真的是不知深浅,然后是争斗心,妒嫉心,自以为是的心,不谦虚,等等,找到这些心后,真是觉的无地自容,给大法抹黑。后来再讲的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我都很谦卑很尊重的说话。 面对常人讲真相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自己修炼境界真是差的太远了,常人心太多,慈悲心很少有体现,都是证实自己,但是在做的过程中,不断的学法,不断的向内找,去掉了很多的执著,真正体悟到正法修炼三件事都做到,才能提高上来,讲真相这件事的本身对个人修炼提高竟然有这样大的作用。 五、解体劳教所 二零一二年,当地的劳教所还很邪恶,同修们常常去发正念。六月初的一天,我和一同修开着车也去了劳教所。同修突发奇想的跟我说:咱们把劳教所这些警察的家庭住址都找到,然后去他家附近发资料揭露他,看他还敢不敢迫害大法弟子。我说:是这么回事,可是怎么找啊?在我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做的时候,各种资源,各种条件却全都具备了,参与的同修们都很热情,大家不用交流都很主动,然后就开始做了,我被同修们推着就开始协调做了起来。 一次碰到劳教所一个打大法弟子最邪恶的狱警,发现她跟熟人不停笑着打招呼,还兴高采烈的逗路边的狗。我当时很奇怪,这么一个恶毒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天真善良的一面?后来经过大家交流,悟到警察们都是普通的常人,他们在这个社会中、家庭中也象平常人一样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的是父母亲,有的是儿女,过着正常人的日子。但是一到劳教所那个特殊的地方,穿上警察那身衣服,他们就象附体了一样,在共产邪灵和旧势力的操控下,变的凶狠残暴,无所顾忌的恶毒的迫害大法弟子。要想救度他们,就必须解体劳教制度,解体劳教所,使他们脱离那个邪恶的环境,摆脱邪灵的控制,回归正常的人类社会,过正常人的生活,从事正常的工作。悟到这一点后,同修们的慈悲心都出来了,觉的警察们真是太可怜了,无知的麻木的被旧势力利用干着坏事,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难。 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经过几十人的努力,我们基本上把劳教所参与迫害的警察家庭住址都找到了。最后当我们把警察们的家庭住址公布在明慧网上的时候,几乎一夜之间劳教所里的迫害行为都停止了。据那时在劳教所被关押后来回来的大法弟子介绍:那天一早上,警察们来上班都耷拉着脑袋,一个个蔫蔫的,没有了往日的猖狂,互相之间还谈论:怎么回事呢?家庭住址他们怎么知道的呢? 一年后,中国政府宣布解体劳教制度,在这期间,那个劳教所再也没有发生警察折磨大法弟子的事。 结语 回首二十年,身边的常人变化很大,有腰缠万贯事业有成的,也有穷困潦倒的,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在名利中拼搏挣扎,为情困惑,苦苦追寻。同学曾有人笑我,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没有去哪旅游过,没有看过电影,没有去过高档酒店,在他们眼里我这一生算是白活了,没有享受过他们所认为的生活。也有同学敬佩我,二十年为了一个信仰,为了一个理念,坚守着一件事情,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我自己,二十年,从懵懂无知狂妄自大到谦卑祥和理性成熟,从轰轰烈烈到寂寞中的守望,从浪迹红尘到“人在俗世中、念在方外”[2],一路走来,波澜壮阔荡气回肠,二十年的人生道路无怨无悔。只有感恩,感恩师尊在宇宙芸芸众生中选中我为弟子,赋予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感谢二十年来一起配合过的同修们,每一次证实法中的配合,都是一次心性的提高,神圣誓约的兑现,时至今日,回想起来,无比珍贵!无比珍惜! 借此大陆大法弟子法会之际,弟子叩拜师尊!这条路无论还有多远,还有多长,弟子一定会一如既往坚定的走下去,此生为正法而存在,无悔! 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生生为此生〉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巨难之后法中修 ***** 文: 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算起来,到今天,我得法已有八千个日日夜夜,其中的苦辣酸甜,感悟很多。下面把我刻骨铭心的经历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巨难之中 师尊护 二零一一年夏日的一天清晨,我和同修配合骑摩托车去农村发真相资料。大约六点半钟左右要发完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遭警车追赶,同修被绑架。而我脑袋一片空白,疾驶中,人和摩托车被重重的甩了出去,当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情景被另一组也在附近发资料的同修看到,据同修说,我当时摔的非常严重,地上一滩血,面目皆非,她们拦了几辆出租车司机都不拉,说这个人没救了,医院到不了就得完。后来还是花高价雇了一辆车,司机才同意把我抬上车。 途中我醒来,思维飘渺,第一反应是:“哦,人死是这样的啊!”这时我听到车里的收音机播放出一句话:“你们是经过风雨的,你们是有基础的……”我觉的是师父在鼓励我,心中升起了正念:一定要坚持住,我不会有事的。 看到同修A抱着我,不停的用什么东西擦我口中流出的血,然后,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时脑中出现个念头:去B家。B是我熟悉的一位同修。我就对身边的同修说了,就在此时我眼睛的余光看到B正推个车子在路边走,我用手推了A一下,手指着B,就又昏了过去。 几小时后当我再度醒来时,发现我已被抬上楼,是B家。我一眼就看到了同修家墙上挂着的师父法像,心里想:回家了,回到师父身边了,我没事了。又看到A同修家的孩子在我身边发正念。他们看我醒来,问我咋样,我说:“没事。” 说到这里,补充一下我当时的状况:脑袋肿胀,比正常时的我的脑袋要大很多,满脸是血和沙土,右眼上眉处的肉往外翻着,鼻子和上嘴唇之间被豁开,肉也翻着,下嘴唇和牙床之间的筋断开,舌头从中间裂开,两颗下门牙也不见了,眼睛不能睁,一睁开,整个房顶和墙都在不停的转。可以说整个面部几乎分不清五官,而且还不断吐血。 和我很熟的一个同修回忆说:“当时我一看到你,吓坏了,那哪是你啊,面目一点都没有人脸样了,浑身都是血,躺那里一动不动。我去的比较早,当时就我自己,我眼盯着你,不敢上你身边去,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气。仔细看,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我知道你还活着。” 到上午十点半左右,我想去趟厕所,同修问:你能去吗?我点头。我自己晃晃荡荡的進了厕所就出不来了。同修扶着我出来的时候,我吐了一袋子黑血。估计内脏摔坏了,但我感觉不到疼。这时我就敢睁开眼睛了。 当时B同修安排很多同修排班给我发正念。来了很多同修,床上、地上都坐满了,都是老年的同修,年轻的需要去营救被绑架的那个同修。整体的状态非常好。 第二天早晨,B问我能不能炼功?我说能。因为没劲儿,只炼了第一套。B始终没有用人情对待我,什么事我能做的尽量要我自己做,我也这样要求自己,自己做米糊,强迫自己吃,哪怕吃一口,尽量不要别人帮助。一开始,由同修读法我听,坐的时间长挺不住,就躺下;自己能读法时,就读。一周后,我就能读法半个小时了。 半个月后,状态基本稳定,我回到自己家。在家经历了一个恢复过程。 当时右腮肿的非常厉害,很硬,从嘴里不断流出脓血,带着臭味,非常难受。后来一同修帮我发正念说:让脏物从外部排出,不要从嘴里排。真是神奇,腮部就开始破皮,脓血就从外边流出来了。 我加强了学法和发正念,状态明显的越来越好。大概两个月的时间,除了容貌尚需恢复外,其它部位都基本正常了。十个月左右,我的容貌恢复如初。而且因我的舌头在车祸中裂开,导致我开始一段时间说话大舌头,吐词不清,舌头也没知觉,慢慢都正常了。 我能走过这个生死劫,人们都觉的太不可思议了,那时不修炼的家人、亲友几乎都认为我死定了。但是,在法中,我获得了重生。我深深的知道,我这条命是师父给的,师父一路精心的安排、保护和承受,我心里明明白白。 在家庭魔难中实修 我知道自己是因坚定的信师信法才走过了这个生死大关的,也认识到了此劫的根源是自己平时不注意修自己,积攒的人心和观念造成的。深刻的教训让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和实修的重要性。 我丈夫未修炼,心眼小、疑心重、好磨叽、能喝酒,喝起酒来,那话就没完没了,感到他和谁相处蛮困难,也是因为大家对他的评价都不高,导致我更看不上他、挑他的毛病。由于我俩谁都看不上谁,他离开家过,我也曾离家另租房住过。长期的积怨达到了几乎要离婚的地步,只是为了孩子勉强维持着。在出车祸之前,那时我对他的怨恨心、妒嫉心、争强好胜的心都极其强烈。 师父说:“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是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嘛,面对不修炼的家人这个问题,一直处理不好。当然还是那句话,冰冻三尺可能非一日之寒,开始没处理好积怨太深,久而久之造成了一种间隔,好象根本处理不了。这些问题会给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造成困难。是凡出现这些问题的,还是错在大法弟子,是开始没做好才使其变成这样。其实很多事情你能够协调好、安排好的话,不会耽误做大法的事情。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好,忽略了这一点。”[1] 我就是典型的这种情况,所以这场车祸虽然摔醒了我,但长期积攒的东西,要修掉它们真是很艰难,一会儿做好了,一会儿又反复。我自己的思想误区就是认为自己做的是“正事”,把大法之外的其它事都视为“干扰”,这样就把很多修炼的机会推了出去。这都不符合师父的法,根本上就是法没学好,没把家庭环境当作修炼环境。 渐渐的,我由强忍到他拿话羞辱我、冤枉我时,我能守住了一点心性。他有时有意“歪人”,我就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时我也能主动的去关心他。有时师父利用他的嘴鼓励我:“你今天挺好。”他也看到了我的变化。 有一次,他想买车,鉴于他爱喝酒,我就建议他戒酒,他就不高兴了,孩子也不同意他买车,怕他酒后驾车出事。后来,我想到法中要求大法弟子要为他人着想,就想那就成全他的愿望,支持他买车。当我坦诚的和他沟通时,他很理解的说:“我年龄大了,加上爱喝酒,不想买车了。” 我体会到了修炼的玄妙,也知道自己在家庭关中还有许多需要修正的地方,我有信心会越做越好。 同修之间在法上修 原来对同修要求自己做的事,尤其态度上很挑剔,我总有种排斥心理,没反过来看自己的问题。当我注意在法中归正自己时,变的心情愉悦,我知道这是升华的表现。 一次,我们要把给民众写的真相信往住户门口贴,同修看到后提出来,封面上的小标签怎么贴、里面的信怎么折、封口如何处理。对这三个小问题,当时我想同修也是为了更好的达到救人的效果,就没有任何想法的接受了。学法时看到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正念来自法,修的不是你人的主意怎么好、你人的办法怎么高明,修的是你在对待问题时是否用正念。”[2] 我豁然开朗。后来我和该同修说起,她也很受启发。要是在以前,我会嫌对方多事儿,人的想法就会冒出来。 这个事虽小,但对我的触动很大,知道没有偶然的事情,一切都是师父有序的安排,不能向外找,从而错失师父给安排的提高机会。现在我找到问题之后,发自内心的谢师父,谢同修。 有一位同修,表面上做事出尔反尔,不象个修炼人的表现,在和她配合时,我没有被带动,想到让我看到也有我要修的,师父是让我找到我的问题,我把她人的一面和她的本质分开,我的心态变了,她也有了好的表现。因为在同修中,该同修的行为让其他同修产生了负面想法,觉的她这个人怎样怎样,她现在也有了变化,同修们都为她高兴。这就是修炼,是大法改变了她。 后记 我始终认为自己修的不好,也就从未动笔向明慧网举办的大陆大法弟子历年的法会投稿。这次我发自内心的想向师父表达由衷的感恩!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感谢师父的重塑之恩!同时我也想将这次盛会作为我更加精進的起点!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谢谢同修对我的帮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再精進〉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三次神奇经历 ***** 文: 安徽大法弟子 馨兰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四日】 慈悲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我出生在皖南山区极穷苦人家,环境脏乱,穿着破旧,一年大半时间里赤着双脚,没鞋穿。晚间幼小的我刚入睡就觉的自己在一个黑洞里往下掉,惊醒时见老母亲在昏暗的油灯下纺纱才安心入睡。中共邪党的人祸造成的三年大饥荒,我饿的皮包骨头却神奇般活下来。一个注定要得法的生命,神自有安排,家庭的贫苦既是为我吃苦消业,也是奠定我今后修炼所要的善良忍耐的品格。 很小我就渴望上学读书,由于“文化大革命”,我十六岁那年才正式读中学。为了能缴纳学费,能买点饭菜票,我上山采药草,下河捡石子卖,艰苦中魔炼出我能吃苦耐劳的品格。我读完了初中及高中,以优秀成绩留校当代课教师,月资二十八元,大大改善了父母及我四位哥嫂各家生活。一九七七年恢复高考制度,当年十一月中旬首届开考,我以四十多个夜晚攻学努力获首届金榜题名。 我的婚姻不顺,在无可奈何中,我带着幼小的儿子选择过单亲家庭生活,那时我才三十岁出头。摆脱了婚姻的魔难,另种魔难随之而来:我工作单位是三线军工企业,学校隶属于国企教育部门。我单位国企子弟学校校长及更小的官都是由关系或钱换得,这些“官爷”不懂教学,整天是吃喝捞钱。我没有请“官爷”们吃喝,又无钱给“官爷”们送礼,更是我天生具堂堂正正做人的骨气,于是我在单位工作被排挤打压,整日我的心太累太伤。 就在我每天挣扎活着的时候,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喜得法轮大法。那天,我得到了宝书《转法轮》,一口气看完了,在这一天我忘记了买菜做饭,让儿子吃剩的,自己没吃饭也没感到饿。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我明白了人生苦难的根源,再也不想在人世间的苦海里沉沦,返本归真,在大法中修炼,跟师父回家,心情天天快乐舒畅,因为我有师父了。不怕“官爷”们对我欺辱了,不怕势利人对我这没有父爱的儿子的歧视欺负了,快乐的心情,简单的饭菜也吃的很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以大魔头江泽民为首对我们以“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炼者残酷打击,铺天盖地的对宇宙大法和伟大的师父造谣污蔑。在巨难中我更加坚信师父,做好人没错,“真、善、忍”没有错。下面仅举我紧随师父救度众生的几个片段。 一双毛皮鞋助我走出邪恶的包围圈 二零零零年元旦零点,新世纪开始。在邪党污蔑大法和师父、迫害大法弟子的艰难时刻,同修们一致认为,此时我们不能倒下,应该走出来证实法。我们有六十多位大法弟子于省市繁华区集体炼功。此时正是各大商场物品降价,潮水般的购物市民很远就能听到响彻云霄的炼功音乐。走近就看到十几米长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这次我炼功状态特好,法轮旋的我似乎要飘起来。 当我们炼完一小时动功,我睁开眼才发现警察们已将我们层层包围,一个头目声嘶力竭对我们吼:“你们谁是头?”一个女同修铿锵答道:“没有头,没有尾!”警察吼叫:“站好,站好,照相。”见站在我侧面的一位男同修抬头挺胸,见拎录音机挂横幅的两位男同修平静如水,如泰山岿然不动,警察的照相机如探照灯从我们每位大法弟子脸上扫过。此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被抓去,儿子天不亮就得骑自行车去十几里路外学校读高中,每天很晚到家,不能影响孩子读书,我要回家! 此念一出,我大步流星的向邪恶包围圈外走去,我脚上穿的是高跟旧毛皮鞋,这双旧毛皮鞋平时走路是咚咚响,可当我向警察走去,它却毫无声音,觉的双脚不是走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好象走在软软的地毯上,在我走到警察的包围圈时,两个警察侧身主动让道。当我走出了包围圈,走到安全处时,毛皮鞋又发出咚咚响声。天快亮时我安全回到家。我那几十位同修被绑架到看守所,后来有的被关到洗脑班,有的被非法劳教。 “这辆大客车为你而开” 二零零八年暑期,我带上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真相光碟去了几百里外的故乡,大别山区,我也希望故乡的亲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当我将《九评共产党》送给老乡们,一些经过“文化大革命”的老乡们吓得不敢要,长期被邪党谣言蛊惑宣传,暴力统治使亲友们吓的不敢让我在老家呆,于是我用“无影无踪”的方式将真相发到每家每户。 转眼是二零零九年暑期,我再次备上一包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光碟等,还去故乡发真相资料。乘坐约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到达长途客运站,买好车票,正准备上开往皖南方向的长途客车,突然被安检员拦下,要我放下肩上的包,将包放入安检机检查。我立即意念回应:“这包怎能让你们检查!”正念一出,安检员突然面带微笑,猛力将我一推,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连人带包被顺利推过了安检处。仅一分钟时间过了这一关,内心是何等感激师父对弟子的保护啊! 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又一次到了皖南故乡,考虑到不给家乡亲人添麻烦,我暂时躲在没有人住的破旧屋,在屋后排水沟里等待,周边都是杂草树木遮隐。我发正念、背法、背《洪吟》,等到夜深人静的时间。大约夜晚十一时,我开始将包里的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光碟、真相护身符等发到每家每户。很快就将真相资料顺利发完。我想到天亮他们开门时,就能看到真相资料,希望他们明白真相,不再听信邪党的谎言宣传,为自己的未来做严肃选择。 当晚我迅速徒步返回,大山里夜晚很难有车,我一个女人深夜走在山间,顺着盘山公路前行,没有丝毫的害怕。我深信师父就在我的身边,高山上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声,我也不害怕,坚信野兽不敢靠近大法弟子,有时迎面相遇当地公安巡逻车,我们互不冒犯,各行各路。大山的路高低起伏,我的双腿渐渐酸痛,为了赶时间,我坚持着,心里背着师父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我一边赶路,一边不停的发正念。走了约三十里,出了大山,到达另一个集镇,我就地坐下休息等天亮。 天刚发白,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找客车,刚走几步就见一辆开往省城的大客车,驾驶员已经站在车门口等候。我爬上车付了乘车费,正准备坐下睡觉,突然车内来了位男青年,他边吃着香喷喷的油条,边看着我笑眯眯的说:“你看,你多么伟大,这辆大客车为你一人而开。”当时我很疲累,没有悟到这是师父用常人的嘴来鼓励我,出于礼貌我回答:“谢谢!车到前面会有旅客的。”说着此人不见了,大客车只载着我一人向着省城疾驰,我抱起自己疼痛的双腿坐着睡着了。一声长鸣将我从熟睡中惊醒,车到了目地地。我睁开双眼见车内坐满了旅客。这次故乡行来回二十个小时,虽然身体累了点,脚上磨出了血泡,十个脚趾盖全磨青了,可我心里是久久愉悦。 否定迫害 成功“调转” 二零零二年底,邪党政府下达文件:国有企业子弟学校与企业脱离,子弟学校及教职工划转为社会公办学校,简称“调转”。我市政府落实、出台文件,其中有一条:“受过惩罚的教师不予调转。”此规定实质是剥夺了法轮功学员的工作。这完全是旧势力利用坏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师父说:“在面对无理的伤害、在面对对大法的迫害、在面对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时,是不能象以往个人修炼那样对待、一概的接受,因为大法弟子目前处在正法时期。如果不是我们个人的执著与错误而出现的问题,那一定是邪恶在干扰、在干坏事。”[2] 师父的话坚定了我的正念,坚决否定旧势力参与迫害。校领导幸灾乐祸扬言:市政府文件能改吗? 我冲破校领导的重重阻力,骑上自行车去找各级领导。先找绑架我的公安局某科长,我说:“二零零零年底,你们绑架我将我关押進看守所拘留,今天国企学校划转公立,可市政府文件规定被惩罚的教师不予调转。我工作没了,你们要给我解决。”他说:“市政府这条文件不是对你们法轮功的。”我说:“市政府的文件没有这么说嘛。”他想了想问我说:“我去将拘留里的卷宗调出来销毁掉。行不行?”我坚决回答:“不行!法轮功学员是以真、善、忍标准做人,销毁拘留我的卷宗不仅不真,也是销毁了你们迫害我的证据,法轮功迟早有一天会平反的。”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六一零”,他先说了我反映的情况,接下说:“这麻烦是你们搞的,问题你们解决。”对方说:“某某老师的厂领导真好,已来反映了情况,我们正在向上级写报告反映。”这公安科长坚定的说:“你们以后再要我们抓法轮功,我们是不干的。” 我骑自行车又去找“六一零”,他们见到我很紧张,给我倒水、让座,说话客气了许多,发自内心认可我是位合格的深受学生及学生家长喜爱的老师,且将我厂领导及他们给上级的报告拿给我看。我说:“不仅我个人是个好人,凡是炼法轮功的都是社会上真正的好人!”他们从内心是承认的。 接下来我到市政府、市教委找相关领导反映。分管教育的市长我难以找到她,我就写真相信寄给她。见到市教委主任,他态度很好,认真听了我的反映,最后回答说:“一定会给你正确解决。” 这期间我做了个清晰的梦:一个污浊的水沟,我整个身体悬在水沟中,为了不让自己掉入污浊的水沟,我身体后背紧靠沟一侧土坝,双脚蹬在沟的另一侧土坝,见一位同事站在一旁很慈悲的看着我。我伸右手让她拉我起来,可她毫无力气,拉不动我;突然见到另一旁站着一位男士,约三十几岁样子,穿着西服,很严肃且很慈悲的看着我,我将左手伸向他,望他拉我起来,他没有拉我的手,瞬间站在我身边,将我肩上衣服用手向上提了一下,于是我有救了,自己用力挣起来了,脱离了污浊的水沟。醒来后悟到:是师父帮弟子了,这难我很快能闯过去了。 接下来我更有正念再次去市教委,主任见面就说:“没有问题,你的调转是没问题的。”且对我的工作及品德给了很好的评价。时隔几日,市政府对我单位及相关领导会上通知:对某厂炼法轮功的某某教师给予调转,且尽快办理好交接手续。我校的教师们听此通知,激动的掌声震耳。 这期间,我厂领导及本市同学及办理接转工作人员都为我向上级反映问题,一致认同炼法轮功的我是好教师。厂领导在那一周内,白天奔向各级政府,晚间回办公室给各级政府写报告,反映炼法轮功的我是好人、是优秀教师,强烈要求给予调转。我的一位女友事后告诉我说:“法轮功真神!我请一天假做准备,为你调转的事,找那些领导,刚走進市教委办公室,需我找的领导象开会般陆续来了,原本一天时间都难以说到的事,结果不到两小时全都说到了。” 我自一九九六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至今,已修炼二十三年,这二十三年的修炼故事太多太多,想与同修交流的事很多。修炼的路虽然坎坷,但是有师父看护,正念足,没有过不去的关难,我坚信自己一定能跟师父走到底。 一次同修问我,什么执著心去的最难,我说:怨恨心。我时常对给我制造魔难的人怨恨。师父告诉弟子:“修炼人没有敌人”[3]。修炼大法的我,要放下自我,应善待那些给我制造魔难的人,要让他们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我一定听师父话,要修掉怨恨心。 请伟大的师父放心,弟子我时时是您的弟子,永远是您的弟子,做好师父交给弟子的三件事,精進,再精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与修炼〉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间转轮〉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