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六届大陆法会特刊【二】 艰难岁月中遇到的那些好人 时间宝贵 用心救人 师父予我正念 闯过重重难关(上) 师父予我正念 闯过重重难关(下) 乡村学法点平稳走过二十年 【 详 细 内 容 】 ***** 明慧法会|艰难岁月中遇到的那些好人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大慧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一九九七年,我陪着女儿第一次听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在听第一讲时,我看见有个白色大电风扇在头顶上转,上面却有个象龙卷风一样的风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太在意。听完九讲,就记住了法轮功是让人做好人的。恰好有位邻居炼法轮功,她说我看到的那个大风扇就是法轮,说我根基好,让我好好学。这样,七月份,我跟她去了学法点和炼功点,正式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我当时在一个企业中学里教书,除本校的教学工作,还在市里三个大学兼职,特别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赢得了同事和学生的认同。 晨炼时,早上起床费劲,神奇的是每到四点十分,和我床靠近的暖气管就温和的“当、当、当”响起来,再不起,卧室的门就发出“咣!咣!咣”的响声,象有人踹门,我就吓的一下坐起来,再打电话给提录音机的辅导员。那以后,即使在流离失所时,早晨每天都有木鱼声响起,我知道是师父在提醒我起来炼功呢,师父时时在弟子身边啊! 学法两个月时我出了一次车祸,医生在我的头部右侧缝了四针,锁骨骨折。不到一个月全好了,没影响工作。 患严重类风湿、全身肌肉萎缩不能动已濒临死亡的女儿听了师父的讲法后活了下来,恢复了部份行动能力。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邪恶集团对法轮功及亿万大法修炼者的迫害开始了,当晚我去省政府上访,包的出租车在高速路入口被截了回来。我被带到公安局。中共对师父和大法的谣言抹黑使我痛彻心扉。我深知,邪党行恶无底线,可一想到若不能修炼大法,就感到无边悲凉,觉着活着再没有意义了,由此体会到自己生命已深深的溶入了大法中。这是我第一次被绑架时的感受。 我前后遭六次绑架,被多次非法抄家,曾流离失所四年,从没说过一个不炼的“不”字。在艰难岁月中,作为大法弟子,我和同修们不断的唤醒着众生的善念,即使面对来抓捕和抄家的警察,我们还是给他们讲述大法的美好,同时也见证了世人良知尚存的一面。 一、听明白了真相的警察和士兵 第二次被绑架是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我和同修们切磋去北京证实法的事,我们十八人遭绑架。在派出所,有个面目凶恶、一直在骂人的警察逼我们签所谓“保证书”,两位同修因拒签,脸被打得又红又肿。我拿过纸写上:“我不写保证书。” 第二天晚上,派出所所长又一次把我叫去,我一進门他就开骂。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些,流着泪对他说:“你去我学校问问,我是个什么样的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炼法轮功吗?”我接着说:“我女儿在读大学时,得了家族的遗传病,我花尽所有的钱,找尽中国国内名医都治不好,眼看人快死了。这时有人给我们介绍法轮功,结果炼法轮功炼好了。” 此时他一声没吭,最后如实的记录下我说的。但我还是被他送進看守所,只是路上没给我戴手铐。 到看守所第二天,来了一大批警察审讯我,让我写所谓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就说:“我不管是谁不让炼法轮功,也不管江(恶首)说法轮功是什么,我就是要坚持炼。”警察笑了,说:“你不写保证了,你写心得体会吧。”我把我为什么炼法轮功、大法的超常、我和女儿的受益等等都写了。他看了说:“你这是给法轮功歌功颂德啊!”拿着我写的体会笑着走了。 两个月后,我第三次被绑架。那次是A县警察干的。当时我正在和兼职大学的毕业生照毕业像,绑架我的理由是我曾去过他们县的一个同修家待了五分钟。他们非法抄了我的家。当时我家里有一份写给中共恶党的万言书,内容全是讲大法如何好的真相。 他们问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神奇事,我就讲了万言书里的事,一直聊到凌晨四点,他们还是把我送進了当地看守所。路上办案警察说,以前听说大法好,不知怎么好,听你这么一说,才明白法轮功的确是真好。 关在看守所的四十多天中,没有任何人来提审我。警察非法抄家那天,我家只有女儿一人在家,我就问一警察我女儿怎么样了?开车的那个小警察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狠狠的摔下去,痛苦的大声说:“别问我!” 办案的警察后来对我说:“那天你女儿哭的很惨,说,叫你们哥哥也好,叫叔叔也行,咱们年龄差不多,你们给我留本《转法轮》吧!”我问:“留了吗?”他说:“留了。” 当时北京正开“两会”,我们征集了签名要求正确处理法轮功问题,计划将签名送“两会”。签名表格是我设计制作的。我将剩余空白表格放在我的教案中间夹着。我回来后,发现有人把这些表格拿到教案上面了。这说明他们抄家时发现了表格,但没拿走。 在日后因为营救一同修,我又见到了那个开车的小警察,我拍了他一下,说:“谢谢!”他立刻明白了,说:“我没看见。” 关在看守所里时,一位送饭的人认识我,她从小窗户发现了我,喊:“某老师,是你呀!”从此每顿饭送来的都是两个炒菜和许多馒头。这些饭菜当然是和同修、刑事嫌疑犯共享。出来后,我买了件衣服给这位送饭的人表示谢意。 第四次被绑架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放假期间。北京的同修借给我们两处房子,我们当地来了很多同修,从一日起,在天安门广场拉横幅,我和警察面对面,但没抓我,到晚上我明白了:我是有责任的呢,还有同修要陆陆续续来北京,需要我帮助安排各种事项。全国各地来的学员很多,买不到车票、飞机票,就租大客车来、走着来,十月六日,达到高峰。 天安门到处都是拉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的同修,上到八十多岁的老人,下到由年轻妈妈抱在怀里的婴儿。警察和便衣东奔西跑,累的喘不上气。十几个警察加便衣把我往依维柯车上拽,我不上,他们把我拽倒,一顿乱棒子,把我头打的有一个半头大,肩、臀部都大面积瘀血变黑,奇怪,就是不觉的疼。 他们把我先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推上车不知往什么地方送。我们打开车窗,把“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拉到车窗外。车上的武警不让,还要打人。我们几个人抓住他的双手说:“孩子,你不能这样,法轮大法好,全国上亿人炼,中央不让炼,我们是和平上访,没有错,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我们是合法的,这点你要清楚。我们都这把年纪了,相当于你的长辈年龄,你不能对我们动手。”听我们一说,那些当兵的都一动不动的站那了。最后,把我们拉到门头沟公安分局。 第二天我不记得为什么事要出去,站岗的士兵说:“阿姨,你要说你是哪的,不说的话就都会被拉走,拉到可远、可远的地方去了。”几年后知道了恶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我就想起门头沟公安局那个站岗的士兵说的那句话。 二、几位好领导、一群好同事 我们校长是个年轻的男校长。按例每学期开学时要召开全校大会。第三次我被绑架回来后,校长提前找我说:“得提一下你(修炼法轮功)的事。”大会结束时,他只说了一句“某老师因炼法轮功被抓了”,没作任何评论。 我第三次被绑架时,校长在警察来之前,把我办公室门撬开,把《转法轮》拿走了。之后,校长带学校几个领导去A地要人,和警察说:我们老师很好,学校领导和老师都惦念她,我今天把人带回去吧。警察不答应。校长说,哪天放,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他还给了我一百元钱买生活用品。 我从A地转到本地看守所,又被关押了半个月,回来上班后,他把《转法轮》还给我,安排我在书记办公室上班。我每天上班扫一扫地,打一壶开水,然后书记说:爱干啥干啥去吧。书记和校长从没难为过我。 暑假之后,该校长从我们企业中学荣调到一个重点中学任校长去了。 接任的是一位女校长,我在北京天安门打条幅证实法轮大法好,被绑架,学校派后勤主任和厂里公安处一个警察一起去接我。市国保大队副队长和我单位要钱,说接我打出租车花了三百元。我和单位后勤主任说,我是乘地铁回来的,没坐出租车,我没花过任何人一分钱,你不要给他们。主任说:“我告诉你,他如果放了你,他要啥我给啥,校长早就这样交待了。” 从北京回来已经晚上八点多,那天挺冷的,好几位同事在出站口等着我,说怕他们把我送到别处就见不着我了。先到单位,公安处二十个警察都等候着呢,公安处处长送我去审讯室,交待审问的警察:“不准审,某老师怎么说,你怎么记录。”后来就直接把我送到看守所去了。 从审讯室下楼一看,我们学校新调来的校长、书记都来了,他们请保卫处所有人吃饭。那时规定接大法弟子的一切费用由大法弟子本人承担,而我们校长把这次所有的费用都报销了,连我的车费都报销了,她说算我出差。 后来,听市国保大队长说:“你还没到家,你们校长就打电话要人,每次都打电话,并一再强调,不能打人。别的单位一听员工進京就开除,我就奇怪了,你们单位回回来保你。” 后来这个女校长升任大厂劳资处处长,是我们当时全厂最高级别的女领导。 二零零五年,我去单位要工资,单位又换了校长,是位男校长。他把我流离失所三十九个月的工资都发给了我。学校直属的上级部门让学校只发给我一点工资就行,厂书记、组织部长、学校校长、书记开会研究,决定给我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资。升任劳资处处长的那位女校长给学校书记打电话:“某老师的工资都装袋了,还非差那一点啊?”书记说:“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当时上班请病假,还只开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资呢。可我的工资一分不差的全都给我。 后来那位女校长跟我提起来一件我俩之间的事:多年前,有人去上海给我捎回来一件真丝衬衣,我当时一穿小了,而她刚毕业分到我们单位,我就转卖给她了,她穿了一次洗后也小了。那时真丝衬衣挺贵的,她刚工作,买件衣服不能穿,多上火呀。我让她拿回来,把钱退给了她。我忘了,她记住了。善能唤醒善。 三、要帮忙的学生们 第四次来北京绑架我的警察我不认识,但他说,他来时,他的同事某某告诉他说我是他的老师。这个警察说:“那我也把你当老师对待。”一直对我很客气。当时有一个同修是位女记者,怀孕三个多月了,还被恶警灌凉水。我就找他说这事,他赶紧找人沟通,过了一会就把那位同修放了。 我从北京回来,被关進看守所。市国保大队长问我三个问题,一、炼不炼法轮功了;二、法轮功是不是反动组织;三、法轮功是不是“×教”。我回答:一、永远炼下去;二、不是;三、不是。他说:判你三年,我给你减一年。我说:这不可能! 回监室,牢头说:你绝食呀! 我五次被非法关押進看守所后,就给负责的狱警、牢头和犯罪嫌疑人讲真相。负责的狱警有心脏病,过后他告诉我说他看《转法轮》了。牢头也帮助我,有的还成为朋友,出来后,还找我帮忙办事。 我绝食第二天早晨吐血,还吐出很多黑绿色的东西。牢头赶紧喊:“老某吐血了!”狱医、所长、狱警一大帮冲進室内,正好当时我头上在天安门被打的伤还在,就把我送公安医院去了。 很巧,这个医院那时就设在我们工厂内,后勤主任、CT室主任,还有医生等等都是我的学生。一看见我,都跑过来要背我,其实我啥事也没有。 在我所住的病房里,有一个青年男子在我床边站了三、四天,因为当时人多没注意,最后他问我:“老师,你认识我吗?”他说了名,我才想起来他也是我的学生。他上学时爱打架斗殴,现在是一个黑社会头子的跟班。那个黑社会头子吸毒严重,在公安医院戒毒,他跟来给那个头子跑腿。他说:“老师,好几天了不敢跟你说话。老师有什么事要我帮的吗?”我的心里五味俱全,说:“老师没事,谢谢!”我真希望自己的学生学好啊。 后来公安医院来的大法弟子多了,就集中在一个大屋里,由医院的警卫队看着。我曾给警卫队上过课,警卫队所有人,从队长到烧锅炉的都是我的学生。所有住院的大法弟子一切行动随便,来人看望,送东西,打开水等,都开绿灯。 一天上午,市“六一零”头子来了,背着手,一脸恶相,嘴里恶言恶语。他身后跟着一个男青年。我一看这不是我在大学里教的学生吗?我叫了他的名字,他回头赶紧过来,一看是我,说:“老师是你呀!”我说:“想把老师送哪去?”他说:“老师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弄出去。” 五十六天后,没写任何所谓“保证”,我回家了。后来也从没听有人说过这个学生做什么坏事。 四、迷途知返的公安局长 第五次被绑架,我绝食十二天回家。第六次被绑架是因为插播真相事件牵扯到我,我流离失所两年多,二零零三年底,我在北京被绑架回来。当时安全局的车在我家楼下停了半年了,警察住進我家对门的房子里,我家被安上窃听器,听说还悬赏五万元抓我,并抓了我女儿(同修)和不修炼的丈夫,正在读大学的儿子被勒令回家了。 去北京把我劫持回来的警察头子Q是师父在部队时的同事。Q之前是一个公安分局副局长。他积极参与迫害,想借迫害大法往上爬。投票结果:八个分局局长的升迁机会他都落选。他非但没爬上去,还被弄到市国保大队支队当了个副队长。 我求师父:师父,Q如果和师父有缘,请您让Q做点好事。在北京派出所审理我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说,我问Q:“我的事在哪解决?”他说:“当然在家里解决。”Q拿出车票说:“票都买好了,要赶车呀。”北京派出所只好让我们走了。我打工单位是租的办公楼。办公楼的经理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他一个劲的说:“这大姐人可好了!”因我平时都按照法的标准做人、工作。回来后办案警察都说:“北京的那些人都说你好。” 返家途中,我问Q:“你的战友知道你所做的吗?”他说知道,你们法轮功的人都写了。我说:“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一旦相逢时,你怎么面对你的战友?”他叹口气,没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自己的。我说,我是老三届学生,文化大革命时我十五岁。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叫关敏被揪斗,在台上被戴上高帽子,大弯腰,我不忍心看老师被批斗,可我的一个男同学上台去按老师的头,回来说关敏满头凉汗,我立刻呵斥这个男同学,不允许他再去干这种事。 关老师是个好老师,我上学和关老师同路。春天山上的雪水冲下来,路成河沟子了。我们过不去,关老师把他的自行车放倒垫路,让我们踩着他的车子过去。我十八岁毕业了,参加工作组,正好去了关老师家乡。当时关老师在家养病,我当天晚上就去看他,安慰他,他流泪了。而那个上台按老师头的男同学不到四十岁就脑梗卧床了。 再后来,我教学,又分到关老师所在地。再后来关老师平反了,不当老师了,当了教委主任。再后来,我结婚了。我丈夫在现在的城市当兵,我们两地分居,关老师知道了,问了我丈夫的驻地,说他以前的国高同学在这个市当市长,并主管教育。他给早已没联系的市长同学写封信,并盖了他的图章,让我邮寄出去。一个月后,我被调到这个城市。我是农村教师,调入城市,在七四年多不容易!老师有八个孩子,他一个都不管,而且有一个孩子有病,他都没给办。当年我十五岁还是一个孩子,为老师说了一句公道话,我的那点善行,得到这样的回报。 Q受触动了,沉思一下说:“我有一百分力,我一定用一百二十分力帮你。”后来听说Q再也不参与迫害法轮功弟子了,而且凡是找到他,他都帮忙化解一下。后来Q以有病的名义不上班了。 那天我们在火车站下车时,警察如临大敌,说从北京抓回一个法轮功“大头”,上百人迎接我。我大大方方和局长握手,然后我走到国保大队长跟前和他握手。他们把我关到市局审讯室。一帮人马审了四天,最后念记录,大家包括我都乐了,没有一条是对他们有用的。于是把我送進看守所了。 在看守所,我被关在女监室,丈夫被关在男监室,女儿被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我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没做错,所做都是大法弟子该做的,我不应该承受这种迫害。”然后心就平静下来,心里轻松了。 半个月后,Q来接我出去了。我所在地区的警察局就想判我,结果他们的车到,我正好坐车离开。儿子也没事,回学校上课去了;女儿回家了。只有丈夫还在看守所。国保就想对他非法判刑。在所谓“三长会”上,国保大队长念到我丈夫的名字,一个人在墙角坐着说:“这个人不够判。”就把他的材料拿出来了。 丈夫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就回家了。当时没人敢为法轮功说话的。后来市国保大队长问我找谁了?说这个人好象是检察院的,以前没见过他,以后也没见过,他特意找这个人,也没找到。他纳闷:那是谁呢?而我根本没找过任何人。 谁能不说佛法无边呢? 二零零四年,我全家迁居外地。无论是警察,还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把他们当作敌人。艰难岁月遇到的那些好人,有的在听我讲清真相后得救了,有的还没有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写出此文,希望家乡的同修能有机会给他们讲清大法真相,让这些好人都得到大法的救度! 最后用师父的诗句与同修共勉:“我们来自不同的族裔 神叫我们大法子弟 救度众生是我们生命的目地”[1]。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五》〈传递〉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时间宝贵 用心救人 *****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梅香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位女大法弟子,今年四十一岁,借此十六届大陆大法弟子法会这个殊胜而庄严的日子,特将自己最近几年,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的修炼体会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一、在发真相材料中修去怕心 我于一九九九年春天走入修炼。迫害发生后,我就溶到了救人的行列中,刚开始讲真相多数是以发资料的形式,那时邪恶因素多,怕心也比较重。发资料过程中,虽然一直发着正念,心里一直是紧绷着,夜里遇到人,也不敢面对,总是躲起来,等人走了,再出来发。有的村晚上都有值班站岗的,有时被人发现了,我就赶紧跑,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就在后面追。但是无论怎么难,人还得救,资料还得发。师父看到我这颗救人的心,多次梦里点化我、鼓励我。 有一次半夜里,我把一个村庄发遍了资料。梦中师父让我看到发过资料的村庄,天就要透亮了,象黎明前的黑暗那样,就要见到阳光了。我更加有了信心。 那时孩子小,我就抱着孩子发,有时往门上放资料,他看见的多了,伸着小手,也拿着资料要往门上放。有时跑楼道,我就把他放在单元门下面,嘱咐他:别乱跑,在这里等着,妈妈上去一会就下来。他听话的站在楼下等着我下来。有时把他抱到二楼,抱不动了,就让他在二楼等着。我呼呼跑到顶层,再呼呼跑下来,抱起孩子就走。遇到人还以为我们是走亲戚的,也不显眼。 有时安逸了,救人发资料懈怠了,师父就让我多次在梦中看见人类大淘汰时的情景,有时是大火山爆发,满天的陨石从天上掉下来,砸向四处逃的人们,人们惊慌失措,抱着头哭喊着四处乱跑,那时死人太容易了,人死得满大街都是。有时是大海啸,有时是泥石流。非常的可怕,我在梦中着急的向人们大喊,快念:“法轮大法好!快退党保平安!” 二、整体配合救度农村世人 师父说:“众生都等着得救,这一点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大家,大法弟子们不去救他们,不管他们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你们不去救他,他们就没有希望。”[1] 二零一二年,我和Z同修配合骑摩托车去乡下讲真相救人。有时冬天下午人们都出来晒太阳,夏天有打牌的,东边一簇,西边一堆。我们骑到他们面前,告诉他们给他们本好书看,一边发给他们,一边给他们讲真相,世人盼得救,大多数都要。有时冬天还有大法真相台历,一说发新年台历,人们就抢开了。我说:别抢,一人一份,记着大法好,“三退”保平安。我俩配合,我在前面发,同修在后面讲,基本真相讲的差不多了,就劝三退。一人退了大多数都跟着退。我们坦然了,世人也就不害怕了。 讲真相中碰到很多感人的故事,世人明白了真相有给我们苹果的,有给我们地瓜的,还有留我们吃饭的,还有要给我们钱的。看到这些可贵的生命,我才感到,师父为什么一再叮嘱我们救人、救人。为什么正法结束时间一拖再拖。 当然也有遇到不要的,辱骂我们的,还有要举报的。我们摆正与人的关系,只当他们是被谎言毒害的生命,为他们遗憾惋惜。 有时我会和M同修配合出去讲真相,这位同修从法中修出的那种坦荡、无畏真令我钦佩。M同修见到世人,大方愉快的大姐、大叔的向他们打招呼、问好:“给你本好书看看,了解大法真相,了解正法形势,赶快三退保平安。”那种坦荡、为世人得救的真诚的心,忘记了迫害,只为世人得救而高兴。 Z同修从法中修出的那种无畏和无私也非常令我敬佩。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修白天开车向农村发资料。我们几个同修东西南北分开发,遇到有缘人就当面给他们讲,讲完了三退了最后再送他们本真相期刊。最后发的差不多了,同修们陆续回到车上,这时我们发现一个村民拿着手机给我们的车牌号拍照,司机同修有些慌,说赶快给没上车的同修打电话,快走!Z同修说:别走,给他讲真相。说着就下了车,径直走到那人面前说:“大哥,你刚才给我们车照相了吗?我们来救度这一方众生,给这一方众生送福来了,是做大好事来了。法轮功教人向善,江泽民迫害,天理不容,谁明白真相谁得救,谁不明白真相谁淘汰。我可知道你家就在这地方住。”那人慌忙说:没照,没照。说着还打开手机给同修看看。同修说:我可认的你,我们没事都好,如果有什么事我可是能找着你。那人又一次强调他没照。同修回到车上把情况向我们一说,大家才如释重负。 白天讲的多了,遇到的情况也多了,再遇到人也能坦然面对了,晚上再发资料也不那么紧张了。特别是这几年,随着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了,空间场越来越不感到那么压抑了。我也能骑着电动车自己上街讲真相了。这种感觉是很幸福的,象云游一样,往往在家拿资料拿得多时有压力,发着发着就不够了,最后连单张、护身符都发没了。看到世人争要资料明白真相时,对大法的支持,和对大法救度的感恩,那时我们感到是最幸福的。有时骑过去了,看到路边的人们,不忍心落下他们,就再返回去,把真相送给他们。 有时看到那捡垃圾的,穿着邋遢的,神智不清的。我想到师父说的:“有的时候你看那个拣垃圾的,往前推,你会发现他以前是宇宙中巨大的一个神,可是在迷中、在轮回转生中,他完全迷失了,迷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于很多生命在轮回中对自己的处境愤愤不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来这干什么。”[2]我就想不能嫌弃他们,不能挑人,也得给他们机会,就再骑过去告诉他们真相。 有时在小区里讲,有时去农村讲。经过这么多年同修发资料,明白真相看过资料的世人是很容易三退的。往往几句话就三退了,最后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也有难救的,或不三退的,这样的就先送给她本真相期刊让她了解一下,不急于三退。师父说:“你们的景点呀,不是以退党、退队,以“三退”本身作为目地的,你们记住了,是以讲真相救人为目地的!(热烈鼓掌)你觉的那个人有救了,那才行。”[3] 三、正念解体洗脑班的迫害 有一次,我讲真相遭人恶告,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我想起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4]警察让我坐铁椅子,我不坐,坐地上发正念;审问我让我签字,我不签;把我绑架到医院查体,我就向世人高喊:“法轮大法好!共产党迫害法轮功!法轮功让人做好人!” 警察当晚把我绑架到邪党党校洗脑班。“六一零”的人轮番上阵,利用亲情、家庭、孩子威逼利诱我“转化”。在我快承受不住的时候,师父的法就打到我脑子里:“邪恶的迫害中再把这些大法弟子抓進去可就不象当初那么容易所谓的可笑的转化了。”[5]我感到了师父的加持,有一天我生日,我对师父发了一个愿:师父,弟子死也不“转化”。一个意念打到我脑子里:不让你死。我恍然悟到一个理,“哦,师父没让我死,大法弟子不需要以死才能表明对大法的坚定”,我心里踏实了。他们再强行“转化”我时,我就给他们讲真相。 一天,一个女的把我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说:某某你就说个不炼了,回家好好过日子,何苦在这受这份罪。我说:“大姐,现在这个社会世风日下,吃喝嫖赌,人们没有了心法约束,什么坏事都干。我丈夫常年工作在外,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功,早跟别人吃喝玩乐去了。”我还给她说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个例子。她听了沉默了,也不说“转化”我的话了,就让我回去了。 到了第六天,由于家人和同修的营救,我被放回了家。回家才知道洗脑班勒索了我家人六千元钱和两包香烟。 四、大面积向市区各个小区发真相材料救人 师父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你要做的就是这些事情,可是有些人把自己是修炼都放淡了,把常人事情看重了,对你们来讲,那是不是偏离了大法弟子修炼的路啊?”[6] 十几年来,我一直没有找时间去打工挣钱,不是懒,也不是干不了,而是觉的正法时间太紧张,不舍得把时间用在挣钱上,钱够花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不去和常人攀比。 二零一四年,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能自己做真相期刊了,这样自己用起来方便多了。我决定每星期抽出几天去农村讲真相外,再利用几天向楼道里的众生发资料。 迫害二十年了,楼道里的人几年才能看到一次真相资料,有的经常关闭着防盗门,里面的人们甚至都收不到真相资料。而邪党的宣传、报纸却天天在毒害着世人。我决定给每个有缘的众生一次得救的机会,给每个楼道里都送去真相资料。我拿个小本记着,哪个楼道里发了,记上。没发的下次路过再看看,说不定防盗门恰巧开了,顺便就進去了,有的小区单元门路过十几次门才能开,还有的大的小区发了快两年了,都快发完了,有的单元门还一直关着。 有一次,我又一次路过那,啊,门开了,赶紧跑上去。给众生送去得救的希望,过程中我时时感到只要我们用心去做,师父法身就加持和帮助。有经常关闭的小区单元门有时过去恰巧里面有人出来,我顺势上去,有的主人進去,我欢快的说,嗨!麻烦给留一下门,等他们進去了我再往里走。有的以为我走亲戚,有的问我去几楼,我说到顶楼,再理智应对。 回望过去,我非常感谢那几年和同修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对我的历炼,使我达到了今天发资料能坦然面对。在楼上遇到人,也能理智对待了,有时刚往门上放,里边恰巧推门出来人,我就顺势说送他们本书看看,有的知道是法轮功资料。有的问什么书,我就说书名上的字,或是《金种子》,或是《真相》再看情况,或根据他们的接受程度、时间讲真相,有的还给劝退了。 有一段时间师父鼓励我,梦中有人说我拔草拔的最干净。几年下来,周围大大小小的小区我已发了十几个了。我身边的同修受我的启发,有的也象我拿个小本记着,尽量给每个世人送去福音。而不是象前几年那样,这个小区发几个单元,那几个小区发几个单元,这样有的单元容易发重了,有的单元还没有。 正法时间快结束了,我们能救度众生的时间越来越少,在以后的时间里,我更要多向内找,修好自己。 层次有限,不足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感恩慈悲的师尊! 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师父予我正念 闯过重重难关(上) *****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炼的,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依靠着师尊的慈悲保护与加持,凭借着大法威力的保障以及大法给予的正念,闯过了一次次的魔难,走到了今天,内心无限的感恩师尊。 下面是我这些年的部份的闯关经历,写出来证实大法的威力与超常。 正念闯出劳教所 一九九九年,我進京上访,在北京被非法抓捕,第一次被非法劳教,警察把我们秘密绑架到劳教所,刚下车就让我们脱衣服搜身。当时我身上揣着我自己手抄的经文,包里还有几页手抄的《转法轮》,我想怎样才能保住这些经文呢?放哪都不安全,放哪她们都能搜着,心里着急,这时脑子里想起了师父的法:“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心想,不离身才是最安全的。只要这些经文不离开我就是最安全的。我就把经文放在了我穿的大衣兜里,心里觉的很踏实。当她们搜查到我时,我很镇静的把大衣递给她们,她们接过之后,只是摸了摸,并没有翻兜里,连我的包都没翻,只搜了我的身。就这样我带的经文都保护下来了。 在劳教所,狱警训话:“你们到了这里,就得听我们的安排,在这里不许炼功、不许学法、遵守这里的所规所纪,能不能做到?”我们都不吱声。她们就一个一个的问,必须表态。当问到我时,我回答:“不行!因为我就是学这个的,走到哪里都得学、都得炼。”那个问话的狱警一听我这么说就怒吼着:“我告诉你,到了这里就得听我的,就不能学不能炼。”她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说:“下一个。”我后边的那个同修不知为何晕过去了,大家都去拽她,就这样狱警训话草草结束。 这个劳教所的环境极其恶劣,东北的天气,冬天是很冷的,劳教所的窗户是缺玻璃的,里面有暖气不热,洗手、洗脸、洗头、洗澡都得用带冰碴的冷水。 劳教人员有七、八十人,拥挤在一个大房间里,中间是过道,两边是两排上下铺。到了晚上,中间过道上放了九个大塑料桶,开始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半夜我上厕所时才知道,是给劳教人员上厕所用的。因为只要劳教人员一入屋,监房的门马上就得锁上。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这九个大桶堆满了粪便、手纸、卫生巾,都溢到外面来了,恶心的我都想吐。管事的犯人让我去倒桶,还得刷干净。 然而这还不是最苦的,我们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包夹看着,不让说话、不让闭眼睛,坐时不许腿打弯,每个普教人员看我们的眼神都很凶,那里的监管人员,一个小时来点一次名,必须回答“有”,不回答就打。那个气氛压抑的人连气都喘不上来。我在心里就想:这哪是人呆的地方,我们是大法弟子,怎么能受这种侮辱,怎么能在这么肮脏的地方呆着呢?于是我就小声跟靠我身边的一个同修说:“这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们闯出去!”她回答说:“对,闯出去!”她刚说完就被一个包夹扇了一个嘴巴子。 当时只是有这么一念想闯出去,但是怎么闯我也不太明确。到了半夜,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看到一个同修正在被好几个劳教人员撕扯着扭打。我问是怎么回事,包夹我的犯人说同修半夜不睡觉起来炼功,我说:“炼功没有错,不能打人。”她说:“你少管闲事。”我说:“她是我的同修,怎么是闲事?”我边说边穿衣服,包夹就拽着不让我动。这时别的同修也都起来了,冲到前头去保护那个打坐炼功的同修,我也往前冲,可是好几个人缠着我,怎么也冲不过去。 我转念一想:你不让我上前边去,我上后面去,我也炼功。于是我就往后面跑,她们一看我往后面跑就不管我了,我就在后面炼动功。刚炼了两个动作,满屋的嘈杂声、呼喊声、打骂声嘎然停止,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铺位,我也回到自己的床位,定神一看,一个高个男警,手里拎了一个电棍,后面跟了一大群人,什么所长、队长、教导员、干事都来了,屋里一下子鸦雀无声。 劳教所所长拎着电棍,在过道上一边走一边耀武扬威的说:“我告诉你们,炼法轮功的,我不管你们在外面怎么样,到了我这里,你就是龙也得给我盘着,你就是虎也得给我卧着,你们在外面干啥了,到了这里来闹?”我听了他的话,心想:我们是大法弟子,怎能和龙虎相比,凭啥到了你这里就得盘着、卧着。于是我就说:“他们根本就没告诉我们到这里来,要知道是上这里来我们才不来呢!”我的话还没说完,这群刑事犯,呼一下举着拳头就冲我来了,就象一群小魔抓唐僧一样。 因我当时没有害怕,她们的拳头到我头上时却没有打我,就连扯带拽的把我推到了狱警室。这时我才看到,狱警室的走廊里吊铐着两个同修。我在狱警室,進来人只要她跟我说话,我就告诉她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后来所长進来了,我就把我提前写给他的信给了他。他看完后,嚣张的气焰小多了,他用一种我琢磨不透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好象他一下比我矮了一截,好象亏心似的,他什么也没说,然后就走了。 后来一个狱警就把我铐在了暖气片上,又过了一会儿,她看我在暖气片下面还能坐着,就把我又铐在了门框上,我很困,困了我就睡,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站着也能睡觉,只是手脖子铐的难受。 第二天,狱警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分别关進小号。小号就是鸡舍,养鸡用的,没有暖气,玻璃也是残缺的,床是几块木板拼凑的,一翻身就掉下去了。小号阴森恐怖仿佛让人窒息,包夹不停的埋怨,说陪我受罪,但有一点好处,不用干活。我一看这回我可以炼功了,于是就坐下打坐,刚打坐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听到隔壁房间噼噼啪啪的电棍放电的声音,就听到那个同修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还没喊完就没音了。 我当时很紧张,也很害怕,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深知同修正在被迫害,在意识中知道我不能不管,我举起右手准备拍墙声援,可是手举起来却停住了,怕心一下涌遍全身,便不知所措的问包夹:怎么了?她说:别出声,听听。可是再也没声音了。 我当时有点不知怎么办,但我心里明白,如果我现在被邪恶的恐惧压下去了,那以后我的正念就再也起不来了。我问自己:怎么办?那时我的思想中有两个“我”,一个“我”问:想当人还是想当神?另一个“我”说:想当神,当人太苦了,再也不当人了,吃多大苦也不当人了。一个“我”又问:当神该怎么办?那个“我”说:闯!另一个“我”说:对,闯过去! 当这个“闯”字刚一闪过之后,我的心被恐惧压的就象有人挖心一样,痛的连气都喘不上来,恶心的想要吐,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那一刻我真正尝到了什么是剜心透骨,好象一下子万念皆空,感觉这个世界上发生任何事、就是原子弹爆炸都与我无关了,真的是万念皆空,那时候就是有人再欺负我、再伤害我、占我再大的便宜我也不会去跟其计较了,甚至连问都不会问了,那些东西都太渺小了,什么也不是了。我心里背着师父的法:“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進去执著”[2]。我觉的我不是恒心举足万斤腿,而是拖着万斤腿,说去执着,可心里并不明确要去什么执着,只有一念:我不能停下来!我不能退却!再难我也得往前走!就是修炼不能失败! 当这一念坚定下来之后,怕心一下没了,心也平静了,也知道怎么做了,于是我就跟包夹说:“我要炼功!”包夹吓的赶忙说:“你可别炼,你要炼功我俩就遭殃了,你是我的奶奶、祖奶奶、祖祖奶奶,你可千万别炼!”我平静的说:“我不连累你,我自己做事自己承担,你去喊报告,就说她要炼功。”她说,那行。于是她就跑到门口高声喊:“报告,她要炼功。”喊了好几声,才有人问:“什么?她要炼功?那好,你让她等着。” 过了一会,我就听有人来了。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怕心了,我准备好打坐的姿势,很平静的看着一个队长拎着电棍,后边跟着一大群刑事犯進来了。那个队长拎着电棍围着我转了一圈说:“你要炼功?”我说:“嗯。”她用电棍指着窗户:“你要炼功你看着,我把你吊到那顶上去。”我也瞅瞅窗户没吱声,但心里说:吊到那顶上我也不怕!我一直看着她。 她看我没吱声,就坐在床上说:“你们炼法轮功的,有人说是为了祛病,有人说是为了道德回升,有人说是为了国家、社会,你是为了什么?”我说:“这些我都不是。”她有点纳闷说:“那你是为了什么?”我说:“我是为了修佛。”她问:“修佛?”我说:“嗯!”她突然一拍大腿说:“对,你这个对,什么为了社会、为了道德回升、为了祛病健身都是假的,就你这个对!那你们法轮功说圆满是怎么回事?”我说:“圆满就是你的思想境界提高了,提高到完全是为了别人好,干啥事都是为别人好,达到这种境界了,你就是圆满了。”她瞅了我一会(我想她是在琢磨我说的这些话),又说:“你们法轮功说圆满了上天堂,那天堂那么小,你们炼法轮功的那么多(一九九九年以前国家调查的时候就有一亿多人),那天堂能装下你们吗?”我想,天体的洪大,她哪能理解的了啊,不能给她讲高了,就说:“你别看这么多人炼功,不一定人人都能修成。”她说:“那你能修成吗?”我说:“我能,我一定能。”她听完我的话眼睛流露出又震惊、又佩服、还有点鄙视的眼神。后来她又问了我一些话,我就不多叙述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后,好象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她回过神来了,拎着电棍就走了。她后边跟着的小跟班也跟着走了。有一个跟班的又跑回来贼头贼脑的跟我说:“你快妥协了吧,今天没收拾你,你就捡着了。”就这样我避免了一次迫害。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走進一个房间,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好象是大夫,拿着刀、叉、刑具什么的,说是要给我做手术,我告诉他们:我是修法轮大法的,他们就商量了一下把我放了。醒后我明白了这一关我闯过去了。 又过两天,有个狱警又来劝我,我就给她讲法轮功是被冤枉的。 到第七天时,有个人把我叫出去,让我在一个地方等着,我还以为要把我们关到更坏的小号,结果是把我们转到另一个劳教所。原来是其他同修一直在找狱警要人,要求把我们三人放回去,为此同修们有绝食的,有继续炼功的,把劳教所的人折腾的够呛,有的同修被打、被电棍电,有一个同修去找队长时被扇了二十多个嘴巴子,而这个同修没有一点怨恨和害怕。我听后很感动,多么好的同修们啊! 就这样我们用了七天时间就闯出了这个劳教所。 后来,我回想起这事时就问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闯回家呢?是因为我那时的想法是,法不正过来我们不回家,我们要闯到监狱去,那里也需要我们去洪法。这个念头是不对的,但那时就是那个认识,不明白这念头是旧势力的,那时也不知道还有个旧势力。 正念解体洗脑班 到了另一个劳教所,接待人员给我们煮了面条吃,说这是劳教所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事。我一看这的环境要比之前的那个劳教所强多了,住的是暖气楼,环境很干净,人还很热情,就想:这里还不错,就在这呆着吧。(这个念头也是不对的,但当时认识不到)。 第二天,一个队长来跟我们谈话,就象和我们交流一样,她说:“我不了解法轮功,也不了解你们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没有权利评价你们,我只是尊重你们,但是你们到了这里来,也希望你们尊重我们,毕竟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想她还很文明,那我们就跟她来文明的。我们就跟她提出了一个条件:“既然你不了解我们,那我们就给你时间让你了解一下,请你找一本《转法轮》看看,你不就了解了吗?”她说:“行,但在我没看完《转法轮》之前,请你们不要炼功。”我们说行,但是只限九天的时间,限她一天看一讲。她说行。 就这样,头几天我们很配合她们,等待着她看完《转法轮》后怎么样。然而这几天她很忙,忙着组织我们上课,说法轮功(学员)不用干活,就是上课,她讲课时态度很好,总是问我们能听明白吗?但我发现她讲的东西是和大法相抵触的,是和中共洗脑理论是一个腔调的,但是很隐晦。有一天一个同修突然站起来说:“队长,你别讲了,不是说你讲的不好,是你讲的这些东西散发的都是黑色的物质(可能这个同修天目能看到),对你不好,对我们也不好,我们不想听。”我听同修这么一说,我就觉的这个学习班(其实就是洗脑班)不能再让她教下去了,不然这些法轮功学员(大约三十多个人)都让她的伪善给欺骗了,再听下去,她将把这些人领向歧路,都让她给弄迷糊了。于是我就举手,队长问什么事,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她说:“你先坐下,下课后我再找你。” 下课后,她说:“你留下,其他人回班。”然后她说:有什么话你说吧。我说:“队长,我从明天开始不参加这个学习班了。”她说:“为什么?我讲的不好吗?”我说:“不是你讲的不好,是我们不想听,而且对你不好。”当时由于心情很激动,下了决心要把这个班解体。她给我倒了一杯水,让我坐下说,我说:“反正这个班我是不参加了。”她说:“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她的表情带着一种恐怖的威胁。我说:“我不管是什么后果,我不想我的修炼走到这就结束了,拼了命我也要闯出去。”她听我这么说,就说:“这个事我说了不算,我给你向所长反应一下,你自己也找大队长谈谈。”我说行。她把我送到洗脑班的门口,我都走出去很远了,她还在那看着我。 我回到监室后,心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就感到我的右眼眶在往外鼓,我一摸,很平,没鼓出来呀,一会就从右眼眶上放出一道五颜六色的七彩光,是透明的,我就看哪,看哪……我知道别人看不到,我也不跟别人说,我明白这是我做对了,是师父在鼓励我,大概有半个小时就没了。 从那以后,那个队长就宣布洗脑班不办了,法轮功学员和其他人一样参加劳动。就这样洗脑班垮掉了,我也没去找大队长,所长也没找我。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登泰山〉 (待续) ***** 明慧法会|师父予我正念 闯过重重难关(下) *****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接上文) 正念配合要回同修 二零零二年,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那时劳教所分“转化”班和不“转化”班,我被关在不“转化”班。有一天,我们监室的一个同修突然不见了,一直到晚上也没回来,我很着急,就让包夹去打听,她回来后趴在我耳朵上说:“好象她在坐铁椅子(就是酷刑),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就跟全监室的同修商量怎么办,有的说要人,有的说绝食。我说绝食不行啊,今晚要不回来,时间长了同修挺不过去怎么办?天这么冷,她又没穿大衣。有个同修说:“你去要人,我们配合你,你一个小时不回来,我们就绝食抗议。”我说行。 于是我就去了队长室,正好队长在,我说:“某队长,我们监室的某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你们把她弄哪去了?”她说:“你挺能管闲事,弄哪去了跟你有啥关系?还得跟你说一声!”我说:“她是我的同修,她没了我不能不管!”她气愤的站起来说:“你别傻了,你坐铁椅子的时候谁管你了?”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只知道别人有难我要不管就是自私。”听她这么一说证实了同修确实是在坐铁椅子,我又说:“你是不是给她坐铁椅子了?”她说:“是谁说的?”我说:“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不是坐铁椅子是干啥去了?”她说:“谈话呢。”我说:“你把她放回来吧。”她说:“你是谁呀?劳教所是你家的,你说放谁就放谁啊?”我说:“你把她放回来,我去替她坐铁椅子。”她说:“你别臭美了,你逞英雄哪?”我说:“我不是逞英雄,她身体不好,又来例假了,天这么冷又没穿大衣,把身体弄坏了,你心里也不忍是不是?”她说:“不用你管,你回去吧。”我说:“我不回去,你不放她我就不回去,一直到你放她为止。”她说:“你威胁我?”我说:“不是威胁!”她说:“你不回去你就在这站着吧!”然后一甩手就出去了,她走后我就想,今天一定要把人要回去,实在不行我就跟她换。 过了一会,队长回来了,态度比刚才好多了,她和我又说了一会话,我就跟她讲要善待法轮功。一会一个狱警开门跟她点了一下头,她也点一下头,又过了一会她说:“你回去吧!”我说:“我不回去!”她说:“回去,我让你回去就回去!”我看她的态度不是太恶,好象话里有话,她把我从队长室推了出去。我想先看看同修回没回来,就回监室了。回去一看,同修已经回来了,在床上躺着,人很憔悴,她果然是被绑坐铁椅子了。 就这样我们整体配合把同修要回来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 正念解体酷刑迫害 一次,我到乡下去准备帮那里的同修建立几个资料点,可是刚一到那,就和另一位同修被绑架了。当天被带到当地国保大队,他们把我俩隔离审问。警察将我背铐,就是一只胳膊从上面背到后面去,一只从下面背到后面去,再用手铐铐上,然后让我撅着,不断的打我、踢我、在后面撅我的手。那时我就觉的发正念都来不及了,我就冲着警察默念“法轮大法好!”让法轮大法驱散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我发现这个好使。 警察问不出我什么,急的团团转,一个恶警把我的手和胳膊使劲往上提,疼的我眼前直冒金星。开始时我还能承受,时间长了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我就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不能出卖同修,我什么都不能说,决不能说,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唰”的一下,从我的脚下一股气直通头顶,通透全身,我一下子就不疼了,我立刻就明白是师父在救我,是师父替我在承受。 他们打我骂我,我都没感觉了,我听一个警察小声说:“她怎么不出汗呢?”那个警察的表情也表现出不解的样子,一会他又说:“身体素质不一样,她挺能扛。”另一个警察就脱下他穿的皮鞋,使劲打我的腿。我也没反应,他穿上鞋,在屋里转了一圈,看没什么东西打我,就出去找了一根棍子回来,照着我的头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打死你。我不吱声,但眼睛一直盯着他默念着“法轮大法好”。他看我没被吓唬住,扔了棍子就走了。另一个警察也不打我了。 他们给我做笔供,我依然不配合冲着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他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受不了。我心想,受不了就说明我念对了。就这样我躲过了一次酷刑迫害。 另一个同修被酷刑折磨昏死过去,恶警才停手。 正念正行走出拘留所 一次,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在街上讲真相,一个小伙子在发广告传单,我俩就给他讲真相(其实他是个便衣警察),他不听就走了。一会就来了两辆警车,下来一大帮警察,把我给绑架了。晚上警察到我家抄家,抢走了师父法像、电脑、打印机和几本大法书。当时我儿子在家,我想拼命抢回师父的法像,可他们让我儿子拽着我,不让我动,可能我儿子怕他们打我,他就死死的拽着我不让我动。我看着他们拎着师父的法像一点也不敬却无能为力,心那个痛啊,我就发了一念:我一定要把这个法像再请回来,来弥补我的罪。因我觉的是我没修好,让邪恶钻空子操控警察抓我,才让警察犯了罪,所以我也有罪。 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关進拘留所,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心里很急担心他们把师父的法像损坏或弄没了,还有我的包也让他们抢去了,那里有四千多元钱,是对换真相币用的,怎么办?这里没有一个同修,很孤单,没人交流。 后来我想既然到这了,就放下所有人心先向内找吧。回想最近所遇到的事,觉的还是自己的党文化、邪党因素、不善、自以为是、看不起人,不修口,好指责、好埋怨。心想自己修的这么差,一边想一边懊悔,一边发誓以后一定要修善。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同修跟我说过,大法弟子有百万兵团。对!我也有百万或许是千万兵团,还有护法神看护,我为什么不用他们呢?于是我就发正念,把我的百万兵团分成四部份,一部份把师父的法像看护起来不让他们动,等我出去后,好请回来;一部份把我的包看护起来,别让人动我的钱,那是大法资源,不能损失;一部份去把公安局包围起来,把那里操控他们迫害我的因素彻底铲除;一部份把“六一零”包围起来,不让它们参与对我的迫害。我又想到,还有这个拘留所,也要把这里的邪恶清除掉,这次我出去,决不在释放单上签字。于是我双手合十请求师父加持,把这个拘留所的所有部门、所有环节、所有机制、所有工作人员背后的空间场都清理干净。 我除了给这里被拘留人员讲真相之外,就是背法发正念,善待身边的每个人,开始给她们讲她们不听,我也不动心,就做自己该做的。到后来她们全变了,对我非常友好,有的主动找我三退,总共有十九个人,我退了十八个。狱警和所长们也变了,表情也乐呵呵的,不象以前那么凶了。 到了我出去的那天,本来每次放人时都是天一亮不吃早饭就让人走,可是今天他们开会,当官的都来了,开完会后,才开始放人,全监室的人都很热情、开心的与我告别。那天出拘留所男女总共九人,在门口排队等着签字拿释放单,当轮到我進屋,所有的领导都在,有一人把笔递给我说:签上名就行了。我说:我不签。他说:不签你出不去大门,门卫不让你出去。我说:我不签,我没犯法,我不签。这时大所长说:你不签你先出去,让别人签。然后我就出去了,在后面排队等着。过了一会,从屋里出来一个小狱警,递给我一张纸,我一看是放我的释放单。他们经过商量同意不签任何字放我出去了。我心里太高兴了,无限的感谢师父,师父又一次为我做主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副所长出来,走到我身边,可能是想看看我是什么表现,我就跟他说:同意放我出去了。他有点很自豪的样子说:同意了啊。我说:谢谢你们,请你代我向你们所有的人说声谢谢,并代我转告他们,我祝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幸福平安。他说“谢谢”的表情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正念请回师父的法像 回家后,我就去公安局要我的东西,那个队长拿着我的包气哼哼的说:你不签字不给你东西。说着就往审讯室里走,手一比划示意我也進去。我心想去审讯室签字,我要不签还有我的好啊,我才不去呢。我掉头就往外跑,幸亏门没关,我就跑了。 回来后,我就想原来自己怕心这么重,跑什么呀?正念哪去了?我想再去要,可还是有怕心。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说:你再去要东西时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和你一起去,配合你发正念。我想这不是太容易的事,我还是多学学法再说。于是我就静心学法。 学法之余,我就想那个队长面相长的还和善,不应该是那么凶恶的人,对我怎么那么生气呢?是我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呢?想来想去还是他不明真相的原因,那我就想办法把他救了吧。于是我就给他写真相信,我写了改,改了写,还请有经验的同修帮助修改,耗费了很大的精力,一个多星期后终于写成了。同修看了也说这行了。 可是我又犯愁了,怎么送给他呢?我就请小组的同修一起去,到了公安局门口,可还是有怕心。其中一个同修说:“我昨天晚上听《忆师恩》,哎呀我可明白了,怕什么呀,师父时刻都在我们身边。”我一下明白了,这不是师父在点悟我吗?师父就在我身边。 这时,我想起有一次清除邪恶展报的心态:那时正念很足,出门时我就想,大法弟子决不允许邪恶诬蔑师父和大法,也不能让邪恶毁众生,这是我的责任,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应理直气壮,全宇宙的神都为我加持,我还有师父的法身、无数的护法神保护我。我一边骑着自行车往那走,一边想着我不孤单,我不是一个人去,想着想着,我不但不害怕,我还升出了一种神圣感,觉的这么多神跟我一起去做这事太好了,太神圣了。于是我很顺利的就把它清除掉了,我还给它换上了一张原来就有的传统文化的展报,意思是告诉他们挂这个行。我还给他们写了一封信给社区和片警,每人一份,告诉他们污蔑大法和师父,毒害世人的后果。后来那个社区一直挂着那个展报,很长时间都没换。 想起这些,我一下正念起来了。于是我拎着真相信就進去了,门口的警察说那个队长不在,在隔壁大楼开会呢。于是我就出来了,心想这样更好,我在这等他更方便,等了一会他就出来了。我就迎上前去说:“某队长你好!”他吓了一跳,好象我要找他算账、要报复他似的,赶忙说:“你那天怎么跑了呢?你的东西我都给你锁起来了,没给你动,你过两天来取吧,那天是我的班。”我说:“行,谢谢你!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看看吧。”他说:“我不看。”我一听心就急了,我花了这么大的心思给你写的信,你不看那哪行?于是我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把装信的密封袋往他手里一塞,说:“不行,必须得看!就是我的东西不要了你也得看。”他看我态度很坚决,就拿着信去打出租车。 后来我去取东西时,他和我就象老朋友见面一样没有任何敌意,我问他信看了吗?他说看了,很受教育。他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我看到了警察从我家抢走的师父法像完好无损。后来我如愿以偿的把师父的法像也请回了家。我又把劝善信复印了好几份,给别的队长和警察。 三个多小时闯出公安局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配合面对面讲真相,被人举报,来了三个警察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我被他们强行铐在铁椅子上。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我就直视着他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有一个警察好象是个头,看我不吱声就趴在我脸上想要压倒我似的说:“叫什么名?”我直视着他,心里说:我认识你,我不怕你,法轮大法好!灭他背后的魔。他受不了了,转身就走。 一会又来一个警察,脦脦瑟瑟的,一边来回走一边说:“你不说你就以为我们没办法了,一会你看着,我们五堂会审你。”我知道这话不是他本人说的。我还是直视着他,心里说:你那五堂算什么,我有宇宙的主为我做主,全宇宙的正神为我撑腰,你那五堂还不够大法师父一个小指头捻的呢!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好象能听懂我的意念,掉头就走了。 他们不来干扰我时,我就跟师父说:师父,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讲真相救人,我有漏我会在大法中归正的,不需要这种操纵众生对正法犯罪、又阻碍世人得救的方式来整治我,师父不承认这种迫害,我也不承认,我要出去,我一定得出去。请师父为弟子做主。 这时候思想中不断的返出一些负面思维,怕这怕那;顾虑这顾虑那,我都排斥出去。就听到有个警察跟另一警察说:打电话让国保处理吧。这个警察就打电话。我就想:我不去,我哪也不去,就回家,让国保那儿也不管!结果电话那边的国保真的说:我们没有时间,你们自己处理吧,要不就拘留十天吧。我一听,心想:我才不拘留十天呢,你说了不算,我就回家。但我心里还有个念头,十天就十天,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下抓住它说:这不是我想的,要拘留你去拘留吧,我不去。 这俩警察一听国保不管,好象有些失望,就出去玩手机去了。我想,我不能就这样挺着,得让他们出警,让他们去忙别的去,没有时间搭理我,就放我回家了。于是我就发正念,让他们忙,让他们很忙,让他们都出警,没人看我。发了一会,我看他们没动静,就想:邪恶,你把我束缚在这里,你不让我出去,那好,我既然来到了你的心脏,那我就彻底的铲除你,我铲得让你受不了,象孙悟空一样,把你的心脏搅烂。我就请师父加持我最厉害的神通,把这里团团围住,层层空间,层层灭尽。 我大约发了半个小时,身体都发热了。就听来电话了,那两个警察接完电话后,马上就收拾东西,好象要出去,一警察走到我身边把铁椅子打开说:“走吧。”我说:“上哪去?”他说:“回家!”我就跟着他们往外走,到了外面他们真不管我了,急急忙忙的上了警车走了。 就这样,三个多小时我就出来了。 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我所经历的神奇不只这些,还有很多很多,师父给予我的也很多很多,我就不多讲了,只讲这几次经历来证实大法的威力与超常。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乡村学法点平稳走过二十年 ***** 文: 山东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记录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五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今年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了,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二十四年。风雨中跟随师父修炼至今,千言万语表达不了对师尊的感恩与敬仰。今借第十六届大陆法会之际,写出自己修炼路上的点滴,向师尊汇报,与同修切磋。 我的事成了村里的奇闻 我五十一岁那年,由于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腿疼的走不了路,最后导致瘫痪。儿子背着我大小医院都去遍了,却始终治不好,我躺在炕上,每天以泪洗面。 五十六岁那年,也就是一九九五年十月,住城里的妹妹让妹夫拉我去她家,说是有一种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让我到城里去看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妹夫来,把我从家里背出来,抱到车上。回来时,我就自己下车,走回家。家人见瘫痪了五年的我,在妹妹家只住了十天,就能自己走進家门,感到很吃惊!我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功了,是法轮功师父给我治好了病。我就简单的讲了事情的经过。 全家人都从心里感谢伟大的师尊!这件事当时成了村里一个不小的奇闻!从那时到现在二十多年来,我再没吃一粒药,没打一针。 去妹妹那里看师父讲法录像,是在一个同修家,同修住二楼,我担心去不了,妹妹说能去,我就跟着说:“行,我能去。”话刚说完,我就能站起来了。那天,是两个人把我架上二楼去的。 第二天,白天,妹妹上班不在家,我想让外甥拿毛巾,我帮妹妹洗一下,可在这时候突然感到腰不能动了,外甥就把我抱到沙发上,我全身就象筛糠一样剧烈的颤抖。傍晚,妹妹下班回到家,看到我发抖的样子,就鼓励我说:“别害怕。”我说:“我这样子怕不能去看录像了。”妹妹说:“能,想去就能去。”我坚定的说:“好,我去。” 就在妹妹做晚饭的时候,我突然觉的象被人按住一样,身体不发抖了,腰也能动了,我高兴的立即下床,走到妹妹跟前说:“妹,我好了。”妹妹吃惊的回头看着我,当时我们俩都很激动,妹妹说:“你看多神奇,师父看你有这颗要得法的心,马上就管你了。咱们要谢谢师父啊!” 吃完晚饭,妹妹和另外一个人又架着我去看录像。看完录像回到妹妹家,晚上似睡非睡中,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来到我跟前,对我说:“你真是个炼功人,离家二十多里地来得法。”我马上把妹妹叫到跟前,告诉了她这件事,妹妹说:“这是师父的法身来鼓励你呀!”听了妹妹的话,我更加坚定了得法修炼的决心。 第三天晚上,看完录像回来后,我就开始呕吐。妹妹找了一个大盆,我吐一阵停一阵,吐的全是红褐色的脏东西,足足折腾了一宿没睡。妹妹高兴的说;“这是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就这样,我边看录像,师父边给我净化身体。每晚看一讲,九讲录像看下来,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最后两晚上都不用人搀扶了,我自己走着去的。 现在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仍然非常感动。这件事情若不是亲身经历,是难以令人相信的。师尊啊,弟子唯有努力精進,以报师恩。 洪扬大法 为同修着想 从妹妹家回来以后,我就完全好了,也能做一些家务了,全家人都非常高兴。我对师父的救度之恩感激不尽,就想让更多的人来学大法。当时我们村还没有学大法的,我见人就以亲身经历告诉人们学炼法轮功如何好,祛病健身有奇效,还能使人心变好,劝大家都来炼法轮功。 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能使人道德提升,身体健康,自然就吸引很多人走入修炼。随着炼功人数增加,我们决定成立炼功点。我去找村干部商量,麻烦他们给大家找个闲房,作为我们的炼功点。村干部看到我的变化,又听我介绍法轮功如何好,就给我们安排了一处房子。我又找人把房子里多余的墙壁拆掉,自己用小推车把垃圾全部清扫出去,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后,就让同修们每天早上来炼功,晚上来学法,每天两次,人多时有六、七十人,邻村的同修也来。 为了保持房间干净,我每天一大早从家里挑着水,去炼功点,先洒水再扫地,因为人多,厕所里的马桶每天都得倒出去,我就自己挑出去倒掉。刚走入修炼的同修多,事情多,问这问那,有的五套功法还不会呢,我都一一耐心的解答,不厌其烦的教大家,给大家纠正炼功动作。 由于我没上过一天学,不识字,学员们大多也是农村妇女,没有文化,学法很吃力。我就找了一个在高中教书的同修,让他大声读《转法轮》,我们跟着他读的内容顺着往下看。这对没有文化的同修很有帮助。有时全镇的学员都到我村学法,切磋,大伙自带干粮。学法中间,我就把大家带的午饭收集起来,拿回家,用我家的大锅给热好,再把自家的咸菜切一些,拌点香油调味,让大家能吃上热饭。 修炼一段时间,学员们的心性提高很快。冬天下大雪了,我和村里的同修们把村里的主街道全部清扫干净。镇政府有个领导到村里来办事,看到我们在扫雪,就问:“你们村怎么还有扫雪的?”我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要求修炼人做好人,我们都是自觉出来扫雪的。”村干部也称赞说:“这学大法的就是好。” 为了让更多的人得法修炼,我经常与同修们一起去外村洪法,用自身经历介绍大法的美好,去集市旁边炼功,组织大家看师父讲法录像。本村一同修是后来嫁到我们村的,她得法后,一身病全好了,她说想回娘家那个村洪法,让那里的老乡们也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那村离我们村很远,是外乡镇的,距离将近三十里路,我就找了个有文化的同修,我们三人一起走着去了同修的娘家村洪法和教功。 那时只要听到有想学功的,我就立即叫上同修去送大法书,教动作。只要是洪扬法轮大法,不论距离远近,大家做的都很带劲,只要是法轮功的事我都积极参与,从不懈怠。 二十年的学法点 共同精進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村里的炼功点也被破坏了。当时我们都被邪恶的疯狂打压弄的措手不及,因为实在不明白,法轮功这么好,为何不让炼?由于迷茫,很多同修带学不学的了,有的甚至放弃修炼。 后来有了明慧网,有同修就告诉让我们找回昔日同修,我就找到还在坚持修炼的同修们,大家就在我家成立了学法点。同修们学法切磋都到我家来,经常是这个同修走,那个同修来,还有邻村的,将近二十年从不间断。 那时老伴还活着,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使他整天跟着担惊受怕。有时远处的同修来了,到吃饭的时候了,我就让大家在我家吃。同修们都说:你为我们付出太多了,不论忙、闲,只要有同修来了,你都热情接待。我说,为大法不论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我没上过学,不识字,没法学法,心里很着急,就找识字的同修带我。他读书时,我用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着跟着默念,慢慢的我能读《转法轮》了。现在所有的大法书我都能熟练的通读了,如果不学法轮功,我这个老年人要想识字而且还能流畅的读书,根本是不可能的,是伟大的师尊给我开智开慧了。 两年前,有个同修找到我,说她姨妈得了吊邪风(面瘫),想让她姨妈到我家学法炼功。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表示非常欢迎。这个老同修离我家很远,要坐公交车十五里路来学法。我与她一起边学法边切磋,帮助她从法上提高。这样经过了两个月后,老同修恢复正常。 邻村还有一位同修,她村没有集体学法的环境,看到我家学法点,同修们天天来学法、切磋,很是羡慕,也想来我家里学法,我也很欢迎。这位同修刚来时,读法很不流利,添字、落字、错别字很多。大家都耐心的指出并予以纠正。有时也和她切磋,帮助她提高心性。现在这位同修读法非常熟练,心性也得到了很大提高。 前年,我村一位同修由于受旧势力干扰,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不想来学法了。我百般的劝她不能间断学法,她不听。我就给她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因为我们学法之余经常一起唱,感到非常幸福快乐。但是这次她捂着耳朵不听。看到她这样,我不由的流下眼泪,泪水象泉涌怎么也止不住。见我这样,她也流泪了。我们抱在一起,任由泪水流淌。可能是我的慈悲心感动了她,解体了旧势力对她的干扰,她答应还来学法。从那天起,我们每天一起学法,一起到集市发真相资料、讲真相、劝“三退”,一直坚持到今天。 同修们都说我家的场真好,到我家来学法感到心很静,非常愉悦。是的,师父告诉我们:“我们的炼功场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练功场都好,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练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1] 我们这个学法点能平稳的走过近二十年,全凭师尊的慈悲保护。 做好师父让做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后,为了让世人明白大法真相,我们经常出去粘贴不干胶。有一次晚上出去贴,我沿着大路两边往路灯杆上贴。巡逻的警察发现刚贴的资料,就开着警车来回找,我急忙藏到绿化的冬青丛后面。而警车恰恰就停在我的眼前。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我在心里发出一念:让邪恶看不到我,结果警察在那里转来转去却没看到我。其中一个人还说:“人上哪去了?这里没有,咱们走吧。”他们走后,我提着的心放下了,又到别处把剩下的真相粘贴贴完,平安回到家中。 邪恶疯狂迫害期间,本地有几个同修被抓捕,我们学法小组配合整体接力发正念营救。晚上学完法,我就建议同修们在我家住下,我们可以每个整点发正念。我一宿没合眼,每到整点就把同修们叫醒一起发正念,整整一晚上我们发出非常强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与生命,加持同修坚定信念,解体迫害,平安回家。 我们这里离集市不远,我每逢集日都和同修一起去集市发真相资料、讲真相、劝“三退”,近二十年从不间断。 去年十一月,本家有个小叔子的妻子得了严重的肝病住院了,我知道后,就想去看望并告诉他们全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人一定会好的。我小叔是个退役军官,受邪党毒害较深,再加上听信邪党一言堂对法轮功的诬蔑、诽谤,以前给他讲过真相,他非常厌烦,不听也不退。那天儿子来家拉我去城里医院看望妯娌,从出家门我就开始发正念:彻底解体一切干扰阻碍小叔子和妯娌接受大法真相的邪恶因素,请师父加持! 一路发着正念来到医院。到医院一看,很多亲戚都在,问了一下病情,得知很严重,从肚子上微创抽肝部的脓水,病人已奄奄一息。我又发了一会儿正念,就对小叔子说:“我有几句话要说,今天不许你阻挡我。现在让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妯娌的病就会好转,慢慢就会好起来,你们也都一起念。”我儿子接口说:“叔叔,这事确实神奇,我妈瘫痪了好几年,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一点没用,就在炼功以后好了,到现在身体棒棒的,二十多年没有吃一粒药。”小叔子听后马上说:“好,我们念。” 后来奇迹出现了,妯娌的病完全好了,出院了。要知道她可是医院本来都放弃了的病人!一个多月后,小叔子回家过年,我妯娌也回来了。见到妯娌我说:“好了吧?”她高兴的说:“好了,你告诉我后,我天天念。你小叔子也念。现在全好了,这法轮功真神奇!” 邪恶迫害大法徒二十年了。风雨中,有师父导航,我们才不迷失方向,有师父保护,我们走了过来,跟随师父回家的路越来越近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