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第十六届大陆法会特刊【四】 明慧法会|大法弟子是个整体 明慧法会|“三件事”都做好 明慧法会|全身筋骨错位 四天康复 明慧法会|善念慈悲救世人(上) 明慧法会|善念慈悲救世人(下) 【 详 细 内 容 】 ***** 明慧法会|大法弟子是个整体 ***** 文: 山东大法弟子 三归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修炼二十多年了,让我体悟最深的是:法在心中就不会迷航,法是指导我修炼的根本。师父明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在我每一次遇到魔难或过关的时候,都是在师父的点悟和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路走过来的。 十年前我离开了工作单位,那时我四十五岁,开始了全身心的兑现我的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下面我谈一下十几年来在协调修炼中的一点体会与过程。 一、整体配合 救度众生 这几年我地同修能够互相整体配合,在风风雨雨的救人过程中得到了历炼,在救人的路上碰到的那些感人的故事,一幕幕就象在眼前。虽然很辛苦但是很充实。我们整天沐浴在师父的大法中,幸福、快乐! 几年下来我们开车、骑摩托车几乎走遍了全市偏远的村庄。开始时是发资料,到后来就面对面的讲真相,再后来我们就挨家挨户的讲,看到众生得救后的喜悦,心里感到有说不出的高兴。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在过程中我们得到了磨炼与提高,成熟了很多。 我们第一次组织集体开车到偏远的乡下发资料,那时同修们的心都紧绷着,等到最后一位同修上车时,我感觉到这位同修身上的压力更重,脸色很不好看,表情严肃。为了缓解同修的心情,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妹妹吃饭了?”“哎,吃了。”妹妹轻声的答应着,她的脸色也有点放松了。山区的路不平,乡村的狗又多,但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顺利的发完资料,安全的回家了。回来的路上,那位同修妹妹坦诚的告诉大家:“在上车前,我真有点生离死别的感觉,感觉压力太大了,大姐轻轻的一喊,使我放松了好多。”我们也都谈了个人的感受,大家都有个共识,只要走出来,怕的物质就会去掉很多,在大陆讲真相,正念这根弦一直不能放松。 接下来,我们每周都要组织一次到偏远的地方送资料。一般是两辆车,路上我们齐背师父的《论语》、《精進要旨》中的《真修》、《弟子的伟大》、《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等等。一路的背法,我们都感到自己增添了很多正念。开始时,有车,但能配合整体去发资料的同修少,后来,在精進同修的带动下,能走出来的同修越来越多,现在是能出来的人多,车又不够用了,同修们都能堂堂正正的发资料了。 我们有这样两个学法小组,每组四、五人,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之间,有经济条件好的,也有经济条件差一点的,但是大家在救人方面基本都是全力以赴的,从不攀比人间的贫富,而是在三件事上比学比修,并且当时都达到了家家开小花,救人的资料自己做,省吃俭用,自己供应自己,得心应手。 二、坚定正念 营救同修 最近几年,走出来讲真相的同修越来越多,被绑架的同修几乎都是面对面讲真相被构陷的。但是不管邪恶怎样疯狂迫害,同修们没有被邪恶吓倒,依然走在救度众生的路上。 我们一边做着救度众生的事,也一边利用着法律来反迫害。特别是与同修们共同营救被非法关押同修的那一个个震撼人心的场面,真是惊而不险、险而不惊,真能体会到师父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 记得那是个星期天,我们分两车下乡,我们这车五位同修到城东五十公里以外的山村,另一车有六位同修到五十公里以外的西平原区,两地相隔一百公里。我的资料将要发完了,十点半左右,西边的同修打电话说她被拦下了。我们迅速回到城里,西边的另四位同修也回来了,得知A、B两位同修遭绑架。核对后我们马上找到被绑架的两位同修的丈夫(找的过程中也是费了好大功夫),又马不停蹄的去当地派出所要求放人。 这时天快黑下来了。到派出所一看,“六一零”(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非法组织)和国保大队警察早已在那里了。我们以家人的身份来要人,派出所副所长说:“你们今天是不是也来了?听说跑了好几个。”我们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我说:“一看你的面就不象坏人,这些人都是好人啊,赶快放了她们吧。”他说:“我们也是好人,不过发这些东西发到我们这了,我们不能不管。”司机同修在里边给他们讲,这时国保的人说:“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你到底是谁?”司机同修没有害怕,很智慧的走开了。我们在派出所的大院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位同修被带上了车,送到拘留所。其中A同修上车前与我对视了坚信的一眼。 A同修在派出所不配合邪恶的采血、查体,身体划伤了,送拘留所不收,当晚A同修就正念回来了。B同修因为没识破邪恶的伪善,默认了被指定的非法拘留十五天,而且派出所所长还欺骗她说:“那个(A同修)送外地看守所了,得判刑。”我们外边要人的同修悟到这十五天也不能承认,不承受。我就和同修去找B同修的家人,到拘留所要人。 这样B同修那常年本来不能下楼的老母亲与她的儿子在同修的陪同下,去了拘留所见了B同修,启迪她的正念。这期间,我一边协调同修到拘留所发正念,一边协调其他同修查找构陷人的电话、姓名,到恶告人的村镇送资料、劝善信,及时在全镇曝光构陷人做的恶事,来回往返三次。反响很大。恶告人的一个朋友看到真相信后,给恶告者打电话说:“伙计,你管这些事干什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他不好意思的说:“我哪知道能这样。” 整个过程中,配合的同修放下了自我,全力以赴的参与营救,我们配合的同修心到位了,整体提高上来了,第五天B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拘留所,破除了邪恶的非法拘留十五天的迫害。我们体会到了整体配合的力量,从A、B两位同修的表现及结果,更体会到了的法的威力,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3] 还有一件成功营救同修的事,发生在几年前端午节那天。C同修在外地遭绑架,我们得知消息后,为了抓紧第一时间,来不及和C家人沟通,当天晚上就赶到当地派出所。D同修为了见到被绑架的C同修,闯進了派出所办公室,以家属的身份要人。这时C同修的儿媳(不明真相)看见了,怒气冲冲的闯進办公室,对派出所警察说:“她们是一伙的。”派出所警察把D同修给抓住了。为了减少损失,我和其他同修驱车离开了派出所。 那时我们虽然离开了,但是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我自责没有修出那种大善、慈悲的威德,没有制止警察犯罪造业。但是配合的同修都没害怕,不气馁,我们没回家,直接去找D同修的父亲去派出所要人,家人同意了。当我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第二天我们又返了回去,得知D同修已被送到外地看守所关押,我们与D同修的父亲商量请律师,他父亲答应了,聘请了律师。律师很快会见了D同修,我们和律师陪同D同修的父母再到派出所要人,其他同修在外边发正念,六天后D同修堂堂正正、安安全全的回到家中。再一次呈现了整体配合的威力。 三、利用法律 救度众生 我地在这八年中,为营救同修,共请律师十四次,我们从不会到会,走出了一条利用法律反迫害、救众生的路,这对当地“六一零”来说是个重重的打击,也是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个明示。 请律师为同修辩护,最难做的就是劝说家人,被迫害的同修家人一般都不愿意请律师,因为“六一零”首先恐吓家人不能请北京律师,否则“罪加一等”。因此我们的工作有一定的难度:有的家人不见我们,有的敌视我们,还有的破口大骂做出要打我们的架势,还有的直接往外推我们,勉强同意了的又没钱拿。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动摇我们营救同修的信心。因为我们认识到,迫害一个同修就是迫害我们整体,我们在外面的同修有义务去做好营救的事情。同时我们也非常理解被迫害同修家人的种种表现,同修遭迫害,家人受磨难,还要承受来自“六一零”、国保等人的恐吓。所以我们无怨无悔的一趟趟的去,一次次的敲门,这个家人不听,就另找其他亲人去做。我们的耐心和善良终于感动了亲人。其中一位同修的弟弟感动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真铁啊(意思是关系紧密),我们都不想管,而你们却那么要紧,比我们亲人都亲。” 还有一名同修也因为讲真相遭绑架,她丈夫从不配合到主动为妻子聘请律师,而且与家人积极配合要人,写信给公检法人员,写出妻子修炼大法后的变化,感动了办案人员,案子到了检察院又被退了回去。三十天后被绑架的同修回家了。 为了减轻被迫害同修家人的经济负担,这几年我们请律师的钱大多数都是同修们自愿拿的,我们的做法是被迫害同修家人想拿就拿,不拿我们拿,从没因为钱的事耽搁请律师营救同修。因此在做的过程中也发生了很多感人的事。记得有一个同修出去讲真相遭绑架,她们学法小组的一名同修第二天就拿出一万块钱要为遭绑架的同修请律师。而这位同修一年的全部收入也不过就这些钱,她儿子没结婚,在城里住个平房。而被绑架的同修出来后,基本上第一个先想到的事就是把请律师的钱拿出来。过程都非常感人。 请律师为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这是“六一零”最害怕的,也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因此他们想方设法的不叫家人请律师,他们使用的方法是恐吓、胁迫、伪善、跟踪等手段。虽然旧势力操纵“六一零”人员使尽了花招,不让律师介入,可是他们每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对我们来说每一次请律师都是正邪大战。正如师父讲的:“随着正法不断往前推進啊,这种表现就越来越明显,因为你的力量越来越大,邪恶的力量越来越消除。在你人心很重时,又有邪恶与不好因素的干扰,就会表现出你强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强。”[4] 过程中,我们都是用在法中修出的智慧、勇气加上同修们的整体配合克服重重困难,讲真相,成功的说服家人请到律师,为同修做了无罪辩护。下面举几个例子。 1、你们是怎么進来的 二零一二年的“七二零”那天,天气炎热,我们到外地去接律师为被绑架的L同修做无罪辩护。第一次请律师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没有底的,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我们把律师接来了。正赶上律师到看守所会见L同修。看见律师骑着自行车满头大汗,衬衫也湿透了,我很受感动,律师为了给受迫害学员家人节省钱尽量不打车,吃饭也很简单。 在律师第一次会见被迫害同修时,我与A同修陪同前去。开始并没想与律师一同進看守所,看着律师在看守所门口登记,我突然问A同修:“我们敢不敢進去?”A同修坚定的说:“敢!”就这样我们顺利的通过了两个登记处,都没有要我们的身份证。两位律师在我们的后边,看见我们進去,觉的很惊奇:你们是怎么進来的?我们就在隔着一个窗口的凳子上发正念。律师要求会见,看守所请示“六一零”后不让会见,大概四十分钟了,外面的同修有点着急了,就给律师打电话,让我们迅速出去,我们带着紧张的心情快速出来一看,原来是同修为我们担心了。 上午虽然没有会见成功,但是我们增加了信心,也找到自己的不足:怕心、遇事不稳。同时让我感受到只要念正、心正,就能体现大法威力。下午,在律师的极力要求下,见到了L同修。L同修也及时得到了师父的经文。了解到L同修在里边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被打伤了。因此外边的同修协助家人控告恶人,这样L同修环境得到了缓解。 当地“六一零”恐吓家人,不让请北京律师,并扬言请北京律师就得重判。几经周折,案子两次被退回公安局,在“六一零”的操控下案子继续往前走,到法院阶段,那时我们无法与法官直接沟通,只能协助他的家人找法官,但是家人害怕,开始不情愿去,后来去了也不知怎样说,被法院的人哄骗出来了。那时我们做的很辛苦,因此结果也不理想,最后L同修被非法判刑五年半。但是这没有影响我们继续营救同修。 2、精诚所至 家属震撼 二零一七年,我地乡下一位近七十岁的同修因贴不干胶遭绑架,我们马上与家人联系到当地派出所要人。这位同修之前已被关押过三次,但是每次都是人被送到监狱后家人才知道信息。听该同修回来说,每次开庭只是走走过程,也不上法庭,法官念念判决就结束,最多十分钟,更不用说让家人参加庭审了。 这次我们找到了她的两个女儿商量请律师,但是两个女儿都不愿出面,觉的妈妈大部份时间是在监狱度过的,表示无能为力,不愿参与。因为她妈妈多次遭迫害,她们从小就受到了惊吓。我们多次找她们,她们用各种理由搪塞,并且还阻止我们找她的舅舅。 我们没有放弃,继续找同修的弟弟,我们带着礼物,找到了他。见面后说明我们的来意,同修的弟弟很受感动,但他听说要到派出所营救姐姐感到很为难,我们告诉他:“你有这样的姐姐那真的是你的福份,你现在能为你姐姐做点事,都将载入史册。我们和你姐姐素不相识,只知道她是法轮功学员,但是我们认为迫害她就是迫害我们,因为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你姐姐讲真相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自己,是大善之举。希望你尽自己的力量帮你姐姐早日回家。”同时告诉他不要担心,我们出钱你出力。在我们的劝说和解释下,他很受感动,答应和我们一起来做。最后他还告诉我们:“我也学过大法,在监狱学的,是一个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教给我的,我最佩服学法轮功的了。”当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学了,他说做好人被关押图个啥。 这样我们不知跑了多少趟,事情总算有个眉目了,同修弟弟到派出所、检察院、法院递交材料与控告,整个过程都有我们同修配合、在外边发正念,对他来说每次都很感动,见到我们就说:“你们太好了,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太善良了。” 开庭的那天,同修弟弟看到律师有理有据的回驳公诉人的起诉,看到公诉人耷拉脑袋不敢回应,看到近七十岁姐姐的精神状态,他被震撼了。非法庭审结束后,见到我们就竖起了大拇指,铿锵有力的说:“律师说的太好了,我姐姐没有罪,是他们犯罪了,炼法轮功就不一样,我姐姐被关押这么长时间了,要是不炼功早就垮了。”他看到大法弟子无私的付出,告诉我说:“再有这样的事你们叫着我,我也参加。”更可喜的是,这位昔日的同修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又从新走回了大法中。 同修的女儿也变化很大,明白了大法真相,并且还在百忙中为营救另一位同修无偿的出了一趟车。看到亲人的变化,我们心里在酸楚中有了些欣慰! 3、正邪大战 四次开庭 二零一八年腊月,有两位乡下同修讲真相遭绑架,因为同修的家庭原因,E同修的家人同意请律师做无罪辩护;F同修的家人走常人的关系,不请律师。结果F同修娘家人花去了一万多块钱请客,也没有音讯。最后听说F同修被“六一零”人员指派了个当地律师做有罪辩护。 我认识到,一个案子两个律师,一个律师做无罪辩护,一个是当地“六一零”指派的律师,做有罪辩护,这样非法庭审时,对讲真相救众生是不利的,对我们里边的同修来说是一种耻辱。从中也看到我们存在的不足,家人为什么听邪恶的呢?师父讲:“你们记住一点,今天人类的舞台是给大法弟子展现的,决不是给那些邪恶展现的!”[5]为此我们与当地的“六一零”展开了一场正邪大战。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给F同修的丈夫讲真相,在这之前我去了几趟(七十里地),但是她丈夫的态度都是冷冰冰的(尽管我带着礼物)。这次我与同修大姐买了两箱小孩喝的奶又去了他家,她丈夫一改常态,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悟到我们基点站对了,师父在帮我们呢。 我们進屋后,直截了当的说明请当地律师和北京律师的利害关系与结果,我对他说:“大哥,你知道六一零人员为什么不用你花钱给你指派律师吗?还不是想用他们的那一套继续骗人吗?如果他们真有那样好心的话,就不应该抓我们,更应该把大姐放回来啊!北京律师为什么敢做无罪辩护,因为炼法轮功不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如果法律说法轮功有罪的话,哪个律师敢做无罪辩护?再说律师就应该是维护正义的。”最后他说:你们找孩子吧。我们又找到同修的儿子,我与大姐耐心的告诉他:“今天给你妈请律师你最有资格自己说了算,你是她的儿子,妈妈有难了,你应该站出来了,为你妈妈说话啊。因为你妈没有犯罪啊!”我们又从各方面举了几个例子。同修儿子担心钱的问题,我们告诉他这些都不用担心,我们顺利的与他签了委托书。 本来第一次开庭,法院已通知家人,可是又说法官开会取消了,听说他们指派的律师不去。等到第二次开庭的时候,“六一零”发现我们聘请了律师,突然通知取消开庭,没有任何理由。为了达到邪恶目地,“六一零”人员提着奶来到F同修家,用利诱、恐吓等手段吓唬同修的儿子,儿子害怕妈妈被多判刑,违心的撤回了委托书,但是又不敢告诉我们。在关键的时刻都是师父帮助了我们,无意中我们得知“六一零”又指派另一名律师明天会见F同修、阅卷,我们迅速通知大家发正念,解体邪恶的一切安排,不允许被指派的律师参与。 情况天天发生着变化,就在准备第三次开庭的前三天,我们为F同修请的律师突然来电话说:“大姐,我被解聘了。”因为开庭时间是下周一,中间是周六、周日休息日不上班,律师根本来不及会见同修,想从同修儿子那里挽回局面已经不可能了,再说也不安全了。我们处在很被动的状态,那时真有点束手无策。但我还是不放弃,正念十足的对律师说:“你还要来啊!”律师很负责任的说:“我一定要去,你们得正念啊。” 就在开庭的那天,十二级台风突然降临我市,铁路停运,也就是E同修的律师来不了了,可神奇的是被解聘的律师提前两天到了。我们抓着这个有利的机会,准备配合律师去会见F同修。但是我们心里都没有底,律师也没有底,因为法官一直没通知律师开不开庭。这对当时的我也是个考验,我在电脑前正琢磨:律师来了怎么办?“六一零”已经插手此事,家人反目,为了安全我是不是应该……就在我那思想激烈翻腾的时候,我无意中打印出一份师父刚发表的经文,这段法映入我的眼帘:“振作起来象北美大法弟子一样在困难面前不退缩。别被人的框框挡住。别被邪恶吓倒,因为历史是为你们留下来的。”[6]我双手合十:师父,谢谢您的点化,弟子明白!这段法我将永生难忘!第二天我们按原计划行动。 更神奇的是,开庭那天“六一零”到齐了,法官也到了,F同修的家人也都到了,当然发正念的同修也到了。看守所九点上班,我们给F同修请的律师提前半个小时進了看守所,在法警没提审同修前就赶到了,当法官接到E同修律师的电话时问:“你怎么没来呢?”律师说:“因为台风铁路停运啊。”也就是说不能开庭了。我们这边的律师顺利的会见了F同修,外边发生的一切F同修一概不知,欣然的与律师签了一份委托。律师又顺利的把委托书交给了法官。“六一零”人员大败而归,他们费尽心机谋划的一切就这样在慈悲伟大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们正念配合中解体了。 第四次非法开庭,两位律师在法庭上做了有力的无罪辩护,赢得了家人的认可,公检法人员也佩服。两位同修也为自己做了充分的无罪辩护。F同修在法庭上直接揭露邪党人员的骗人伎俩。整个法庭参加旁听的人都明白了真相:炼法轮功不违法,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使得法官脱口而出:好就在家里修。 结语 师父讲:“我经常讲一句话,我说最后结果怎么样我没看重,在正法中完成那都是必然的。正法中无论怎么惊险,结果是必然的,所以我对这个不太注重,因为它是必然成的。我最珍惜的是过程。生命的一切过程才是这个生命的整体。正法的整个过程是最珍贵的,这就是宇宙的一切,是最了不起的事情。正法这个过程就很主要,所以不能任由旧势力参与。”[7] 想想整个过程,我们所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法开启的智慧,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法的点悟。在与同修配合的过程中,我一直为自己没修出善心而苦恼。愿在最后不多的日子里修去对自我的执着、去掉党文化。最后用师父的法来共勉:“我说这个历史的舞台就是给大法弟子留下来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你们展现的这一切,不管怎么样,未来都是辉煌的。我就是希望大家能够真的做的再好一些,配合的再好一些,协调的再好一些。”[8]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法国法会》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美国首都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三件事”都做好 ***** 文: 中国东北大法弟子 归航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们好!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对弟子无微不至的保护!借法会交流之际,今天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自己在这些年的修炼中如何改变自己,从不会向内找到能遇事查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提高,抓紧救人。 抄法、背法中提高 去年觉的自己提高的很慢,知道是因为一段时间内学法没入心,就想静下心来抄法。心想,四十多岁时曾经抄过四遍《转法轮》,现在六十多岁了,眼睛还能行吗? 开始抄时,字写的很大,怕自己看不见,也总用手擦眼睛,觉的眼前有东西挡着似的,而且还有点坐不住,觉的抄法太花时间,不如通读快,看着厚厚的书,啥时能抄完呀?没有信心,抄的很吃力。但又想:我是大法弟子,应是神的状态,神是无所不能的,要用正念主宰自己。不要用旧宇宙的理干扰自己,必须改变旧的观念,什么“年岁大了,做事不如年轻人了”、“眼睛不好呀”等不好的想法都不能要。 我发正念解体掉那些人的观念后能坐得住了,抄法心静了,一天比一天抄的快。开始字写的很大,满格写,越抄眼睛看字越清晰,不知不觉字写的越来越小,最后写的基本和一般印刷的字差不多了,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完整的抄了一遍《转法轮》。以前抄过《洪吟》一至三,现在我又抄了一遍《洪吟》一至五。抄法的过程中自己也在变。 以前不管读书还是什么字小就看不清,日常生活就怕穿针引线,现在不怕了,觉的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清晰了;学法能入心了,背法也快了。 一直觉的自己没有妒嫉心。抄《转法轮》抄到师父讲妒嫉心时,师父说:“真正修道的人当中也有这个反映,互相之间不服气,争斗心不去,也容易产生妒嫉心。”[1]细想想,修炼二十多年了,自己还是有很强的争斗心,有理不饶人,说话声音高,跟别人争理,一直没从根本上找自己,这下我抓住根了,我有很强的争斗心,这争斗心的背后是妒嫉心。师父对妒嫉心分析的很透彻了,这个心太坏了,我不能要它。 一次同修来我家,帮我弄电脑,一下电脑弄黑屏了,我说没关系,都是我不好,是我有争斗心、依赖心,它会好的。同修重装了系统后就好了。同修说,人家背后说你什么什么了,我说:“是好事。”我不动心了,也不去争什么理了,心想还得谢谢他呢,有就修去,没有就借鉴,都是帮我提高呢。再遇事不去争理了,因为争理是争斗心,同时也是显示自己正确,这还是求名的心,背后就是妒嫉心,这些心都要修去。 我把抄法的体会和同修交流后,学法更加入心了。有的同修也想抄。我就打印了一些抄法用的稿纸给同修送去,鼓励同修抄法。大家都觉的抄法很好。 过去学《转法轮》一直是通读,觉的天天在学法,好象没有真正得到法,流于形式,提高的很慢。看到同修背法,我也想背,可又被旧宇宙的理挡着,觉的六十多岁的人了,记性不好,对背法没有信心。师父说:“难行能行”[1]。大法弟子无所不能呀,自己鼓励自己,难,也要背,我一定听师父话,真正把法装在心里。 去年我也开始背《转法轮》。没想到半年多就背了一遍。我背法中,感到每天背法是在用心学法,能真正得法了。这时就恨自己背法背的太晚了,没听师父话,没真修实修自己。 背法时,当背诵到《转法轮》“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这部份时,我突然悟到:宇宙中有无数层层的空间,在高一层次看低一层次的理都是错的,但是层层空间都有那个层次的理。高一层的生命不会和低一层的生命争谁悟的更接近宇宙特性,也不会硬性要求低一层的生命和他们的认识一样,更不会因为看到低一层的生命的错误认识就生气、瞧不起。这就是包容啊。 本来一直觉的自己没有争斗心了,没有党文化的思想了,有也不是那么强烈了。现在才悟到,正是由于自己有这颗强烈的争斗心,在我的身边才有说我的、和我有矛盾的,并且迟迟解不开这些结。同修说我,我有时不服不接受。我现在悟到,自己认识的并不是绝对的真理,是我要继续修炼提高的。找到这颗争斗心后,没有了对同修不接受意见的愤愤不平了,体会到同修“善意指出”的美妙和殊胜。 重视发正念 清除迫害 在二零一二年,我们学法小组在学法前都是先发半小时正念,然后再学法。这样学法能入心,不容易犯困,发正念倒掌的也不倒了,也能更有力的清除本地空间场的邪恶因素,效果很好。 一天在学法小组学法前,邻居来告诉我们说:昨晚有警察来敲你们的门,敲了一会见没人开门就走了。邻居说的警察来的时间,正是我们学法前正在发正念的时候,可我们谁也没听见有人敲门啊。可见同修们发正念时念力都非常集中,正念解体了邪恶。 为解体我地的邪恶企图利用办洗脑班强制大法弟子放弃修炼的阴谋,我地决定接力发正念,于是我们又把学法前半小时的发正念延长到一小时。恶党的阴谋被我们的强大正念解体。 我非常重视发正念。无论在哪里,到发正念时间尽量按时发正念,形成规律和习惯后,我发正念时能入静,发正念时经常还会全身发热。四个全球整点发正念我从不落下。特殊情况落下也要补上。平时我无论坐车、走路都发正念或背法,抓紧时间,很怕时间流逝。虽然我看不见另外空间,但我始终坚定的信师信法。发正念是师父赐给我们大法弟子的法宝,除恶的神通法力,威力无比,也是在救度众生。 二零一七年我被非法关入看守所迫害。一犯人想祸害我,让我值班,报号,对我很恶。我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念因素后,她就发烧,蔫巴了,再也不敢祸害我了,反过来让我给她们讲大法修炼中的事,让我给她们演示法轮功五套功法。几个迫害过我的犯人向我道歉,在我给她们讲清真相后有的做了“三退”。 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受迫害的,外边众生期盼被救度,无论我有什么人心和不足我都会修去。我相信师父一定会让我出去救人。同修问我:“你能出去吗?”我说:“能,你也能出去。”我就坚定这一念,无论谁说啥也不动摇,我就只归师父管。不久师父就帮助我走出了看守所。 一次同修让我陪她去监狱会见被非法关押的丈夫(同修)。会见得要身份证。我一路发正念,解体阻碍会见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让邪恶看不到我,没身份证也能進去。会见要排队等候,轮到同修進去时,我没有身份证堂堂正正同她一起進去了。我俩一同会见了同修,鼓励他。 正念对待关难 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冬的一天,晚八点,我正在发正念,有人按门铃,我没动,继续发正念。一会就听到有人上楼,接着来敲我家的门。我从门镜看到是几个男人,感觉不对劲,就继续发正念。他们不停的敲门,我确定肯定是坏人,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现在不知道错在哪,被旧势力钻空子,但我会用法归正自己,旧势力不配迫害我。我有师父管,其它什么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 我得把消息发出去,让同修不要来我家,太危险。给同修发完消息后,我继续发正念。看我不开门,警察就把门上的排风孔敲开,用手电筒往屋里照,并用万能钥匙开门,开不开,找来专门开锁的常人来开,还是没打开。与此同时,我想:“师父,请赐予弟子神通,让弟子把家门封住,不能让他们再犯罪,他们是需要救度的众生。”我发正念把他们定住。他们一直用力拉门的排风孔,但一直没能進来。 警察一直不走,楼下有好几辆警车开着灯对着大门。为抓紧时间,我没来得及穿棉衣,只穿着线衣和薄薄的绒裤,光着脚跳到邻居家的阳台上,站在水泥地上,就这么呆着。天上飘着雪花,我就想:我的脚是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落在身上的雪花是上天给我的被子,我发出的是强大的正念,能铲除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我一点没觉的冷,只听见有人说:“这天太冷了,这鬼天!”我还听见我家单元的大门不停的被警察敲的咚咚的响,警察们一直在我家门口守着。我必须挣脱邪恶的抓捕,不允许他们阻止我证实法救人。第二天清早,我就敲邻居家的窗子,邻居一看是我,马上给我开开阳台上的门让我進屋。我请他帮我找到我的孩子,让孩子给我送来了棉衣。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单元的大门,又从另外一些警察的面前走出小区,继续讲真相劝“三退”去了。 那些警察只能徒劳而归。过后我才知道,是同修再次把我“卖”了,是她亲自把警察领到我家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觉的她太可怜,对自己太不负责!“你第一次领邪恶到我家绑架我,让我差点失去生命,我对你没怨没恨,也没动心,还继续同你一起学法、交流。我向内找,觉的都怨我,是我没做好。这你都知道的,你怎么可以一而再的这样做?!”我的心里那种滋味…… 可这次突如其来的迫害,使得我不得不流离失所。孩子大声喊着:“这回好,有家不能回了!”我对同修的怨恨全上来了。这些年,在迫害中,我家孩子很可怜,迫害中失去爸爸,现在妈妈又不能回家。当然也是我没做好,影响了救众生,也影响了孩子。 我反复读着师尊的讲法:“在这场迫害当中走向反面的,甚至于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诉大家,师父也不想丢下他们。”[2]“大家不要把自己的同修往出推。他是你们的同修,尽量的要能够使他们感受到大法弟子互相之间环境中的温暖。”[3] 我哭了。从她被迫害开始,我的这些不善和人心就都返出来了,在她痛苦时没能帮她减轻痛苦,还告诉她我现在有多难,这不让她有压力了吗?真对不起她。她是师父的弟子,是我们的同修,师尊不想落下她,我为什么嫌弃她、怨恨她?旧势力想把她拉下去,想毁她,我们绝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要真正放下自我,去掉怕心、怨恨心。 回家后我到“卖”我的同修家同她交流:为什么我们被迫害,根在哪里。我向内找,她为什么一次一次的说出我,就是我有那不好的物质——怨恨心、嫌弃心、怕人说的心,以及缺乏慈悲心等等,亲情没放下,魔难来了不向内找,向外推,没有找找自己为什么被干扰,是哪些人心招来的,还在固守旧宇宙最低层生命的东西不放。这哪是真修呀?我要把这些不好的物质修掉。 她也找到自己,说自己有很多人心,亲情、利益之心等。我们都悟到以后要多学法,时刻把住一思一念,时刻用法归正自己,遇事找自己。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把旧势力钻我们有漏那个执着心一个个找出来,修去它,让旧势力无空子可钻,魔难定会自灭。 现在我认识到,修炼中遇到的一切,都是好事,用正念看问题,就会找到自己的执著与漏,从而修掉它,提高上来。如果用人心看问题,就会放大执著,加重魔难。我切身体悟到学法的重要、修炼的严肃,同时也看到正法形势的快速推進,救人的紧迫。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的希望,众生的期盼,迎头赶上正法進程,在师父安排的路上走正走好。 珍惜每一个众生得救的机会 今年孩子买了楼房,让我过去住,我不想去,孩子与我商量,说:“你在这住离我们太远了,来一次路上花很多时间,最好过去住,大家都方便。”买的房子是旧房,要装修一下才能住。孩子们都上班,就是自己不住、出租的话,也得简单装修一下才行。 我修炼后就啥也不想管了,也确实家里事都不管了,一心扑在讲真相上。现在看来也不对,自己不做好,家人对大法怎能有正确认识?救不了自己的家人,咋能救别人呢。就是能救了一大车人,却处理不好家庭关系,能说自己修炼的好吗?我的修炼环境很好。孩子即使有困难,也没说让我帮过,只有这一次。法中讲的很清楚,在常人中修就得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于是我和孩子说:“我住不住我都帮你装修好。” 现在的时间太宝贵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关系着众多生命的存亡,师父给延续的时间是救人的,我得珍惜,任何时候要以法为大。虽然忙,家里的事多些,我都要坚持学法,发正念。我告诉自己装修中来我家干活的人,我都要珍惜他们,给每一个人得救的机会,是凡我接触到的都是师父安排来的有缘人,是我要救的众生,我都要给他们讲真相。这就要求自己要守住心性,严格要求自己,遇事为他人着想,不但不和干活的斤斤计较,还要多为他人着想。 在改家里的电路时,我家孩子要求加一个总开关的线盒,干活的小孩就有点不高兴了。我告诉他:你别不高兴啊,我多给你加一百元钱不好吗?这一下他高兴了。我劝这个孩子退出了他加入过的邪党组织。这孩子身体不好,我就告诉他:“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去商场买装修件时我就想,要在两家买,能给两家做“三退”,就能多救几个人。果真买件在两家买,两家老板、卖货的都做了“三退”。 买墙砖时,老板的态度不好,我当时没敢给他讲真相。回到家,心里很不是滋味,错过了有缘人。向内找自己,有挑人的心,分别心、怕心,于是发正念清除它们。第二天还是去这家店买墙砖。交谈中我对老板说:“姐来是为告诉你件好事的。”他问:“啥好事?”我说:“‘三退’好哇,能保平安!入过党、团、队吗?”他说入过队。我说:“退了好吗?”他干脆的说:“好!”看到边上站个服务员,也问他:“你入过党、团、队吗?”回答说入过团,我说:“退了好吗?”也说:“好。” “三退”后卖墙砖的老板、服务员态度都变了,笑呵呵的送我出来,说:“谢谢!”我又告诉他们: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幸福平安。 去另一家买地砖,给售货员做了“三退”,老板在忙,没说上话。付了钱让回家等着接货。我和孩子已到家了,老板来电话说我们选择的地砖无货了,现有的地砖颜色不一样,不能送货了,让回去退钱给我们。这下我的儿子不高兴了,正是该送孙子去上学的时间,没时间送孩子,孩子上不了学,他非常生气,说了很多不好的话。我开导他说:“别生气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到了商店把钱退了,又让我们选了另一种地砖,说明天早上就送货。 可第二天开始连着下了两天雨,第三天早上我给送货的打电话,他说晚一点给你送行吗?我说行,你别着急。他说再晚一点行吗?我说行,他又问:那下午行吗?我还是说“行”,他就说:“太感谢您了,前两天下雨货没法送出去,客户都着急接货,就你能为我们着想,太感谢了!”我说:“不用谢,把别人的货都送完再给我送也可以的。”他连声说:“谢谢,太谢谢了!”下午来送货,他们说你真理解人,谢谢你!我说不用谢,我给你们俩做三退,保平安,好吗?好!退。谢谢!法轮大法好! 粘砖的人是在市场上找的,讲价时,还多要了一百元的吃饭钱。我有点不想用他干,又一想为啥多要一百元钱,因为我还有利益心,修去它,救人为主。来我家干活的就是要得救的众生,我要有正念,能粘好就行。 粘砖一个人干得一周多才能干完,多来几个,活干的快,还能多救人。第二天早上开门一看,来了三个人!三天就干完了,活干的很好,也都做了“三退”。我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骗局,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等真相。走时带人来干活的那人说:“你去市场找人,我一看就觉的你人好,我才给你名片的。你真是个不挑剔的好人。我们干活啥人都遇到过,有的家挑剔的厉害,总挑毛病。”我说:“谢谢你们!”临别让他们一定要告诉家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天早上送防盗门的来安门,我就帮他拆下了旧门。安新门时新门边太宽,得去掉二指宽。我没看着他干活,突然听到很大的一声响,就听他说:“坏了,姐,我弄坏了!”我一看,把门的正面拉手下面给弄破了。我心里很不好受,忍着说:“没事,没事,都怨我没看着你。你别上火,没关系,能弄好吗?”他说能,找专门美容门的美容师帮助修理一下,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我说就那么办吧。 这时他说:今天不顺,来时社区门卫就不让我進来,我还得去找社区理论去。我劝慰他说:“你是真生气了吧?不能生气,有理也别生气,对身体不好。”接着我问他做“三退”了吗?他问:“你是法轮功吧?法轮功好呀!”我问他入过党、团、队吗?他入过队,我给他取名“顺畅”退了。 我说再遇到事你别再上火,在外打工都不容易。你这次把我家门弄坏,我不能和我家孩子说,他们知道了会让你赔的。我不怪你,你以后遇事别生气了。不一会儿美容师来了,他告诉美容师:“一定要给这位姐姐把门修好,这姐可好了!” 这个美容师三十岁,已成家,但一直没有小孩。我告诉他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有福报,让他退出党、团、队,他说:“好,谢谢!”修好了门,笑着高高兴兴的走了。 凡是来我家干活的都说我和别的房主不一样,我还都给他们做了“三退”,告诉他们: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幸福平安,告诉他们谁念谁受益,谁念谁得福报。他们都高高兴兴的说:“谢谢!” 装修这段时间,我没能象平时那样天天出去讲真相,只是利用装修这段时间给接触到的生意人讲真相,同时也在修心,不管谁说啥、发生了啥事,我都不动心,尽量为对方着想。心性上来,功也上来了,现在发正念、炼功能入静了。 我也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面对面讲真相,用手机对打等等各种方式救人,只要能救人我就去做。修炼前我是个内向的人,不愿和别人说话。面对面讲真相对我比较困难,开始时打怵。但经过多年的魔炼,现在能主动积极和别人交谈了,而且效果还算不错。 和精進的同修比我还有很大差距,有时还会有怕心。我一定要改变自己,修去一切人心,多救人,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回报师恩! 感谢伟大的师父慈悲苦度!合十 感谢同修真诚、无私的帮助与付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全身筋骨错位 四天康复 ***** 文: 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 二零一零年上半年,我们当地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被中共邪党绑架,非法关押在当地看守所。尽管关押了很长时间,警察千方百计构陷这位大法弟子,可就是找不到更多的所谓“证据”,又不甘心放同修回家,还企图将老同修弄到劳教所迫害。 看守所附近有个集市,我们同修们决定利用赶集近距离发正念,解体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帮助同修闯出黑窝。 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农历六月初六,是我们当地的一个节日。就在这一天,我骑着电动三轮车到邻近的几个村去通知同修,第二天赶集尽量都去发正念。 绕了一圈,大概在下午四点多钟我往家返,当我骑到一个很陡的下坡路时,看到最前方是个十字路口。我从南往北骑,发现从北往南开来一辆两节车厢的大挂车,拉的好象是石子儿,车很大,跑得很慢,可见载重量相当的大。因为我不知道挂车是往南开还是往东开,为了让车先过去,我把车速放慢。这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句话:“为了大法,为了同修,我无怨无悔。”就在我慢慢的骑着车,来到了十字路口,这时大挂车也正好到了十字路口。我的车已经到了往西拐的路北边沿上,再不拐,就要与大挂车相撞,我毫不犹豫的把车头向左猛一拐,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路口的路面与路下面的地面是两米多深的下洼地,我被摔到地里,直接就摔昏死过去了。这时就觉的整个胸前一片红,脑子里是白的,象白水泥墙那种白,脑子中间的那个白色的物质比脑子四周那些白色物质要稠一些,我想那可能就是松果体吧?可耳朵还能听见公路上的人的说话声(是三个修路的人),其中一人说:“这车子真扛摔,摔的这么厉害还没摔坏。”路边有一排很高的小树挡着车,车才幸免没摔到地里。另一个说:“怎么没摔坏?车两边的栏杆都摔掉了。”又听另一个人说:“这摔掉了没事,焊一焊就接上了。”他们谁也没敢走到我跟前儿看一看,可能认为我已经被摔死了。 正在这时,从我的头顶里面发出了一个声音,很清楚,也很急促:“求师父!求师父!快求师父!”因为我不喘气儿了,我的思维也不听我使唤了,想不起“求师父”是什么意思,我只有一念:一定要让头动一下,哪怕只有头发丝那么一点儿感觉,也能证明我的头在听我的使唤。这时,又从头顶那个地方传过来一个声音:“求师父!快求师父!”我没管这个声音的催促,我还是按我的想法:一定要把头动一下,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这时那个声音又催我了:“求师父!快求师父!”这次没有前两次那么急促了。 经我再三的努力,头似乎象动了一下(是师父在帮我实现我的想法)。这时,不知是谁用的什么东西(好象是织毛衣的细毛衣针头那么粗的尖东西),在我的小腹部位往上划,一直划到心口窝,也就是膻中穴那个地方,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师父!”“唰”的一下,从划的这一道痕的地方向两边把肚皮拉开,就象开了两扇大门,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叫了一声:“师父!”就坐了起来。 闭着眼坐了一小会儿,这时一位修路的人说:“对,坐会儿再起来。”我站了起来,两只胳膊向外一抻说:“没事儿。”说是没事,摔的时候,右边脸先着地,把脸擦的稀巴烂,袜子、裤子全擦破了,整个过程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心里十分感谢师父! 我站起来,仰起头,向公路上看了看,说了一句话:“这从哪上去呢?”一位修路的人说:“顺着地边向西走。”我按照他说的来到公路上,背对着修路人,面向西用左手指着右边擦破皮的脸,发了一念:我脸这个地方不许有擦伤痕迹,那样对证实法不利。然后,来到车跟前,对修路人说:“谢谢你们帮我把车扶了起来。” 我用车钥匙把电动三轮车启动起来,车灯亮了,我骑着车,向同修家跑去。在距同修家一百米的地方,车不动了,车灯也不亮了。师父把我送到这儿,下面的事是我和同修要解决的问题了。 来到同修家,他们夫妻俩都修炼。满屋子被蒸汽笼罩着,女同修对我说:“姐,你坐下,饭熟了,马上吃饭。” 这时的我全身都变了样儿:脖子肿的头都转动不了了;全身所有的筋骨全都错位,腰椎间盘错位肿胀,不能转身;摔下去的时候,右手背被石头硌了一下,现在全肿了,象个小饽饽。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儿,手腕软软的,更推不动那辆三轮车子。我们三个人好歹把我的三轮车推到同修的拖拉机上绑好,把我送回家。 丈夫干活还没回来,做什么饭呢?我想了一下,只好熬大米稀饭了,因为大米稀饭不用劲儿,米洗一洗,放在高压锅里就行了。这时丈夫回家,一见我这个样子,惊到目瞪口呆,急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儿,躲一辆车,倒在路边,擦了一下。”丈夫埋怨我说:“平时告诉你慢点儿骑、慢点儿骑,你就不听。”说完也就过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难题又来了:全身的筋骨错位,导致我上不去炕。胳膊腿儿一动,牵扯全身的筋骨都痛,怎么办呢?心想:法轮大法无所不能!从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大法弟子同样也是无所不能!就想了一个办法:用右手用力抓住脖子后面的大筋,因为把那个大筋抓紧,全身的筋都发紧,这样我慢慢的就爬到炕上。上炕之后,还不能松手,等慢慢躺下后,才能松手,要不然就痛的受不了。 因为我有颗信师信法的心,也就不害怕,只听师父的:学法、炼功、发正念。虽然有的动作不到位。相信是师父看到了我那颗坚定的心,奇迹又在我身上出现了——我的身体迅速恢复健康。 可能我对着脸发的那一念有关,第二天脸上的皮就干燥了,第三天,脸部浅一点的结痂就脱掉了,第四天、第五天,擦的很深的结痂也脱落了很多。 神奇在哪里呢?一般的这种创伤脱痂后,都要留下乌斑或白斑,然后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原样。可我脸上的结痂掉了以后,皮肤和原来的颜色一模一样,深一点的结痂看上去好象还有血水,可手一碰,结痂就脱落了。太神奇了!我被惊呆了。 神奇还在后面呢!第四天,我到修车行去修车,我没告诉他翻车的事。当修车的人打开放电瓶的地方说:“你的车翻个了?”我惊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到跟前一看,三块电瓶摞在一起,电线的接头全断了。修车的人把电线头一接就好,一分钱也没花。要知道,出车祸那天,我从公路开到同修家最少一里多地,我的车没电,怎么能跑那么远? 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我又还了一个命债,再次叩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如果我没有坚定的信师信法的正念,一害怕就到医院,在医院里躺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得多少钱往医院里送,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因我有坚信师父的正念,师父救了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 明慧法会|善念慈悲救世人(上)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六岁,现把我修炼多年来的点滴事情,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每晚睡觉前都担心再也起不来 我四十年代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县城中,家里是当地有名的富户。家族长辈人都很善良,逢年过节,我们吃什么就给长工吃什么。我爷爷在村头种了几亩葱,还放了一把叉子,专门供村民取用,当地村民也非常敬重我们。 后来共产党来了,我们一家人成了“富农”,一下子家产全都没了。小时候的记忆全是受歧视,别的小伙伴都上学了,我却上不了,整整晚了两年才让上学,后来举家搬迁到东北,这种情况也没有改变。我工作不久就发生了文化大革命,我干的再出色也低人一等。那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填表,每次在填“成份”的时候,都特别害怕被别人看到而羞辱,所以我特别自卑,身体也变的很不好。 二十二岁那年,有一次我拿着一暖壶水,突然就瘫倒在地上,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苏醒过来。后来病越来越多,肾结石、胆结石、胆囊炎、颈椎病、心脏病、高血压、胃病等,有时疼的真是生不如死,每年都要住院治疗,出院后还要拉一小车药回家。我到了北京最有名的医院都没有治好。 我刚满四十岁就病退了。那时每天睡觉以前,我都告诉丈夫,速效救心丸就在这放着呢,我要犯病你就给我往嘴里放。每天虽然是告诉了,但心里还没底,我想犯病了我能喊出来还能让他给我吃药,要是喊不出来,那就过去了。我今天躺下来,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都严重到这种程度。 修炼大法 百病全消 因为从小我奶奶、母亲都信佛,抱着寻求解脱之道的想法,四十几岁我就入寺皈依成居士。但文革之后,寺院已经乱了,我很虔诚的供养,主持来家吃饭,我觉的修佛的人应该是干净的,我就把所有的锅碗瓢盆都用盐水仔细的刷了又刷才做饭;吃完饭后他走出家门时说门前的树不好,他就叫我把树给砍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砍树是杀生,就是感觉僧人说的话是对的。这样没事就跑寺院,很多年过去了,身体没好转,也没弄明白修炼的意义。 一九九六年六月初,我五十三岁,我小妹得大法了,向我介绍法轮功。我说:“我不信这个,修炼就是往寺院里跑,气功怎么能修炼呢?”可是她总是说,我看她挺诚心的,就说:“你们那炼功的地方挺远,我走路不方便,也没法去啊。”她说:“这个功在家也能炼。”我说:“那你就把那几套动作给我做一做。”她把第一套功法的动作做完后,当时我就感觉这套功法非常好,上下都抻的,动作很优雅,一定不错,我说:“这功我炼。” 随后她又给我拿来了《转法轮》。我一看《转法轮》,就感觉特别舒服。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早上炼功,就看到师父穿着西装的法身在我身边来回走,一炼功就看到,特别清楚。我明白了,这是真正的佛法啊,从此我就非常虔诚。原来走路都费劲的我,现在天天早上炼两个小时的功都不觉的累,拿多重的东西都很轻松。 我家有一个三百多平的房子,拿出来一半给大家用做学法点,每天都有四、五十人来学法。当时新得法的人很多,有个别的人随地吐痰,也不太注意卫生。每天大家走后,我们都要收拾好长时间。这个时候我的人心就起来了,就有点接受不了,小妹和我说:“你还修不修,修就得往下放。”她说完之后,我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这不是颗怕脏的心吗?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我就能放下了。 我老伴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很善良热情,东北冬天比较冷,每天学法的人很多,房子里没有集体供暖,他就帮助烧锅炉。烧锅炉需要好多煤,有很多同修就提出,大伙拿出点钱来买煤,我说:“你们别这么想,大家尽管在这安心学法炼功,我今天能有这样的条件,都是师父给的,不会要大家一分钱的。” 一九九七年刚过完年,我来到女儿家,女儿住的房子三层高,但楼梯都在室外。一天早上我下楼梯,保洁拖楼梯时水比较多,天冷,楼梯上就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下楼梯的时候,我脚下一滑,从二楼直接滑到底,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慢慢有了意识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不能找物业,不然保洁就失业了。后来女儿叫来救护车,我全身一点都不能动,是用担架抬上去的,医院什么病都没有查出来,但我就是动不了,全身跟散架了一样,连肚皮都疼。我想起师父说的:“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1]我想我是炼功人,一定没事的。就这样我炼功十多天后,就全好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回到老家,因为我家比较大,全市和邻县两个区要的书都放我这。有一次拉书拉来三集装箱,每箱重一吨。工人卸下来后,因为外面下着雨,我担心把屋里踩脏对大法书不敬,就给他们说:“你们放这吧,我自己来搬。”从走廊到放书的屋子足有六、七米长,当时我还消着业,没有想太多就自己一个人往屋里搬。等我妹妹下班后问:“这是谁搬的?”我说:“是我搬的。”她很吃惊,三集装箱的书,里面每小箱都有三十多公斤,摞的高高的,整整齐齐,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搬上去的。原来我是手里拎东西都困难的人,能做到这样,都是师父的加持。 通过修炼,我身体什么病都好了,就是肾结石的症状还没下去。有一次要回老家办事,临走的前一天,肾结石又发作了,疼的我直撞墙。老伴问我:“走不走?”我想起师父说的:“好坏出自一念”[1]。我说:“走!”神奇的是,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这一路也没疼。中转的时候到了一个朋友家,就开始剧烈的疼,那个朋友是医生,她说:“你这是典型的肾结石,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走不了了,太危险了。”我说:“我还得走。”一上了火车,就一点儿也不疼了,到家之后刚想躺躺,又开始疼,疼了大概四、五个小时,自动排出来一块象高粱粒那么大的、两块比小米粒大一些的结石。从那之后,肾结石再也没有犯过。 一九九七年冬天,我来到女儿家看孩子,女儿的小区没有炼功点,每天早上我要坐半个小时的公交到城里的炼功点,后来打听到我们小区也有一个学员,我们就在小区旁建了一个炼功点。起初只有三个人,到一九九九年迫害前,有超过三十人每天来炼功了。 去北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初,我又回到老家。在五月份左右,邪党就开始大规模对炼功点上的每个人進行登记调查。 七月二十日,警察开始在各个炼功点疯狂抓人,我们听说后,就决定進京上访,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当权者。但当时進京的道路全被封锁了,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修炼的妹妹与几个同修打车到邻县,从邻县坐车到天津,转车来到北京。我们离开不久,七十五岁的老母亲打来电话说:“警察把家给抄了,还一直在找你们。”于是我就留在了北京。 当时想怎么样能尽快制止这场迫害呢,正好联合国秘书长安南访问北京,于是我就和几个同修准备了一些资料给安南,但因为当时各国政府都受谎言蒙蔽,费了很大功夫也没有递交上去。 既然外国政府不行,那我们就找中国政府。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我和三个同修来到信访办上访,到了信访办,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就让填一张个人信息表,填完后我还等着有人来接待呢,没成想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公安局。同行有一个外地同修被抱着大树铐了起来。我们被送看守所之前,她对我说:“老大姐,再见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听说她回去不久就被迫害致死了。 看守所的环境很恶劣,睡的是人挤人的大通铺,上个厕所回来就没有睡的地方了,厕所就是在屋里的一个大洞,非常脏。我从小特别爱干净,要不是学了大法,这样的苦我是受不了的。 看守所的监号里有十七个人,十四个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一炼功牢头就打,我看到后,大声的对她说:“住手,不能打人!”牢头就停下来了,后来我炼功的时候她说:“老太太,这个号里就你可以炼功,我给你看着人,别人不行。”我说:“这不行,要炼就大家都炼,我一个人炼算什么?”大家就一起炼功她也没管。不久被狱警发现了,狱警过来把每个人都铐上,然后清场,把我们都带出去。对面就是男号,他们听到后都趴在小窗口上,赞许的看着我们,我高高的举着被铐着的双手大声的喊:“法轮功!我们是法轮功!” 我们被整整铐了两天,睡觉吃饭也一直铐着。正好有一个同修被提审去了,没被铐上,她回来后就给大家轮流喂饭,帮助上厕所。 在黑窝里最需要的就是法,但入监的时候要把衣服脱光,搜查特别严格。我贴身携带了一本袖珍《洪吟》,在快要脱完衣服的时候,有一个警察突然说:“行了,穿上吧,这么大岁数了,过去吧。”《洪吟》就顺利的带了進去,在里面我们就不断学法背法,一个月后我闯出了黑窝。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我去一个被监控的同修家,再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接着陆陆续续的很多同修也被绑架到这个号里来。牢头对我很客气,按照里面的规矩,新進去的人要被从头到脚浇一桶凉水,给个下马威。但她没对我这样。有大法弟子進来的时候,我都给牢头说:“大法弟子你可不能浇水啊。”她说:“行,老太太,听你的。”之后進来的同修再也没被浇水。 我这两次被绑架都是在里面过的年。过年的时候,同修家人给送来水果,我们恭恭敬敬的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供给师父,大家都跪下恭祝师父新年好,有的常人看到了,也跪下来叩首。除了讲真相外,其它时间就是和同修学法炼功,在师父的加持下,不断能收到新经文。一个月后,我平安回到家里。 克服怕心 发资料 二零零三年,我在女儿住的城市买了个近二百平的房子,要装修三个多月。我请了一批山东的工人干活,我没把他们当成工人,同情他们干活累,每星期至少要给他们买两次排骨。我一去,工人们就围上来了,工人们非常感动,他们说:“我们在外面干活,喝凉水都自己打去,天天这么送肉的哪见过呀?”有一个工头钱花超了,过年回家没钱了,我听说后,立刻拿出三千块钱给他。他们和我关系非常好。后来开始三退之后,我把他们叫过来劝退,他们说:“大婶这么好,你说什么我们都信。”就全都退了。 有一次,同修给了我七份真相资料让我去散发。我晚上在外面转了两个小时,一份也没有发出去,走哪都感觉有人看着,腿直哆嗦,嘴也干的不行。第二天一学法,心想我还得出去啊。晚上我又出去了,转了三个小时,我又一份也没发。回头再一学法,心想别人能发,我为什么不行,我还要出去。第三次出去了,刚出门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吓得又回去了。我才意识到,学法少,心性不到位,做事情就很艰难。 后来有一天,我看《精進要旨》,看着看着,书一下亮了,每个字冒着金光,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我要跟上师父正法的進程,克服怕心走出去。当时我正在外地,我就找到外地大法弟子叫他们帮我打印资料,我开始发资料。起初还是很害怕,每到临出去的前一天,心里就不稳,但我不断的求师父保护加持,一出门就不害怕了。以后每次从做资料到发资料,全程都让自己充满正念,让有缘人能得到真相,这样做起来就比较顺利,神奇的事很多。 那时资料是用牛皮纸袋来装。有一次发完之后天阴沉的象黑锅底一样,我想这个时候去把资料拿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这淋湿了怎么办?我就求师父别下雨,结果其他地方都下了很大的雨,唯独我发的那片一点雨没下。感谢师父的慈悲加持! 有一次我发资料发到晚上十一点,走的比较远迷路了,我身上一分钱也没带很着急,我就和师父说:“师父,我找不到家了,请您帮帮我。”再走走,一抬头,就到家门口了。 还有一次,我被一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跟踪,我就发了一念:“你追不上我。”就看到他在我后面走来走去,就是没追上我。 (待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 明慧法会|善念慈悲救世人(下) *****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接上文) 在黑窝证实法 正念不足的时候就会遇到危险。二零一一年离过年还有三天,我想这次多发一点,过年就没有时间出来了,其实就起了干事心,发资料的时候也没有发正念。刚发不久,就被一个保安发现,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说:“到处找你们找不着,今天可让我逮着了。”然后就给派出所打电话。同来的同修闻声赶过来给保安说:“这么大岁数了,你就放了她吧。”保安说:“那能放吗?不能放。”我心想别让同修受连累,就大声说:“你少管闲事,我不认识你,你赶快走。” 然后我就开始讲真相,当时是晚上八点多,又在一个小公园里,不一会就围上来五、六十人,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个插嘴的。保安也不阻拦,本来派出所到这也就七、八分钟路程,但警车迟迟未到,等我把该讲的真相讲完了,警车来了,这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到了派出所,警察就开始审问我,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说:“我什么都不会给你说的,我如果说了就是叛徒,我不会干这种事的。”警察审讯了一宿没让我睡觉,第二天要拉我去看守所。一出派出所的门,我就看到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阴沉的天,灰蒙蒙笼罩着整个天空,我当时感觉,苍天都在为我不公。到了看守所体检时从来没有高血压的我查出高压二百二十,低压一百八十,仍然被送進看守所,但狱警很害怕。 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看守所每天让背监规,我背师父的《论语》,他们给我吃药,我就吐出来。因为我打呼噜,晚上睡觉旁边的人就把我推醒,我也很愧疚,担心影响到别人休息。第二天,狱警来到号里问:“晚上谁打呼噜。”我说:“我打。”狱警大声的对其他人说:“我告诉你们,老太太打呼噜,谁要再碰她一下,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去。”从那以后,监号的人对我非常客气,上厕所都来扶我。 我换了两个监号,在第一个监号待了五天,劝退了五人,在第二个监号待了十九天,十三个人中劝退了九个。我在里面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日用品都多买一些,谁有困难就给谁。讲真相很顺利。 第二间的牢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因为打架,要重判她。她说:“他们都说我要判十五年以上,我该怎么办?”我就经常给她讲真相,告诉她:“你相信法轮大法好,什么事情都会改变的。”她很认可。她对别人特别严厉,但对我非常好,花生米、鸭蛋在里面很珍贵,她也分给我,自己吃的方便面有时也分给我一部份。 我被定了劳教两年,但在师父的保护下,在看守所里只待了二十四天就以所外执行的形式出来了。临走时,牢头对我说:“有一次我在狱警的办公室看到了你的卷宗,要重判,当时都把我吓瘫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我说:“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谁说了也不算,大法师父说了算。”我看到她没有钱,也没人管她,就和她说:“你相信大法好,到什么时候都有人帮你,我出去之后给你送点零花钱来,你需要什么衣服告诉我,我给你买点。”她说:“谢谢阿姨,你告诉我的话我都记住了。” 我回来后第三天,就买了几件换季的衣服,连同五百块钱,让女儿给她送过去。女儿到了看守所才知道,她得了福报,在我出来的第二天她就被放出来了。因为大法弟子说话就得兑现,我又联系了她,当面把东西和钱给她,她非常感激,哭着说:“我现在知道法轮功都是什么样的人了。” 过病业关 在师父慈悲的保护下,每次病业关我都闯过来了。在过病业关的时候出现了很多神奇事。 有一次,我出现肩周炎的病业假相,胳膊抬不起来,发资料很不方便,我就求师父:“师父,我出去发资料胳膊都抬不起来,我怎么发啊,求求师父快点让我好吧。”第二天就好了。 有一次天下着小雪,露台非常滑,我刚一出去准备清雪,没想到脚后跟一滑,整个身体直直地就仰倒着摔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摔坏了,疼的难以忍受。当时我就想起了师父的法:“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我就跟师父说:“师父,不管我有什么漏,我都在大法中归正,绝不允许邪恶以任何借口迫害我。” 我不知道怎么走進屋里来的,進了屋先到师父法像跟前,想给师父叩首,但头都低不下来。我让老伴扶我到地铺上后,就一点也动不了了。我在心里高强度的发正念。夜里老伴给我翻身都翻不了,太疼了。我让老伴给我拿来一个音乐播放器,我开始听师父讲法。每天很少睡觉,听三讲,起不来就再用小电子书看三讲。 第二天来了两个同修,三个人才帮我翻了身。老伴看我这么痛苦,就建议我上医院。我说:“我要去了医院,这一辈子永远就起不来了,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好了。” 我每天除了学法就是向内找自己,找到了前几天给女婿讲真相时,因他受邪党毒害比较深,不但不听真相还理智不清地污蔑大法,我当时很气愤,就以长辈的口吻教训了他几句,没有用善心来对待,也没有做到忍,让邪恶钻了空子。 找到之后,我更加严格要求自己,身体很快就开始恢复,三天后就下地炼功,第一套功法炼了一个多小时,浑身衣服全湿透了,之后我就可以睡觉了。第四天我开始炼第二套功法,每个动作只能抱四分钟。第五天,我开始炼第三、四套功法,我想腰不是弯不下去吗?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3]我就试试到底能不能行,第四套功法真的就弯下去了。从此以后,一天天见好。十多天后,我就能自由行走了。 我小妹非常惦记我,为了让她放心,我就去了她那,当天打坐就坐了四十多分钟,半个月时间,我基本上就正常了。老伴感慨的说:“这真是神了,这么快你就恢复了,这要是个常人,不摔死也是个植物人。” 二零一三年春天,有一天我突然尿血,腰疼得在地上起不来。第二天就发高烧,嘴都烧裂了,一点也吃不下饭去,一吃就恶心。这时,一个老年同修来看我,她帮我天天发正念,但还是继续烧,后来她有事回家了一天。 老伴看我不行,非送我去医院,我说:“你别管,我是有漏,我找到不在法上的地方,改了就好了。”老伴说:“你都烧成这样了,还找什么呀,还不去医院?”我说:“我有师父,我归师父管,医院管不了我,医院也治不了我的病。” 师父说:“大家知道我们是修炼。既然是修炼,在我们修炼这条路上,就没有偶然的事情。”[4]我开始细致的向内找,连当常人时做的事都一件件的找。最后找到了在上次被迫害后,老伴害怕,不让我出去讲真相,我受怕心、情的干扰,渐渐也懈怠了。我和师父说:“师父我没做好,让邪恶钻了空子,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要做好,绝不让师父为我操心。”找到执着之后,马上我就见好了。 第二天同修回来,我们一起吃饭时,她就给我盛了一口,我说:“你再给我多盛一点。”她很惊喜的说:“你能吃饭了?”我说:“我能吃了,我好了。”半个月后,我就完全好了。好了之后我马上就投入到证实法之中。 再一次感谢慈悲伟大的恩师,在我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几次救了我。我想给每位同修说,在遇到病业关的时候,一定要向内找,一定要向内找,找出问题后一定去掉,要兑现,否则的话,等于没找。借此机会我感谢当年帮助我的老年同修。 不留恋海外生活,在海外讲真相 我于二零一三年、二零一七年、二零一八年三次去海外探亲,每次待几个月。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留恋那里的生活,也不留恋那里的环境,最让我难忘的就是在那打电话、讲真相救人的故事。 二零一三年,我参与了打真相电话项目,两个月的时间劝退二百多人,其中感人的故事太多了。一次,电话打到了吉林大学的一个学生那里,我就从基本真相开始讲起,讲了半个多小时,讲完之后,我说:“我完全为了你们好,没有掺杂一点个人的私心,就是想让你们在将来大灾大难时能躲开。”那个孩子很感动,做了三退。我说:“你宿舍里的其他小朋友呢,也叫过来,奶奶给他们也讲讲。”就听到很多人在说:“奶奶你不用讲了,你说的我们都听见了,我们都退。”就这样宿舍六个人依次报了真名做了三退,到最后还恋恋不舍的不愿挂电话,他们说:“奶奶,听您讲话,我们特开心。” 还有一次打电话,打到一个中学校长那里,一开始他并不是很认可,他说:“我是信耶稣的。”我说:“信耶稣与你听真相不矛盾,耶稣也是伟大的神,我不反对你的信仰,我告诉你的是保平安。因为你是个好人,我才告诉你,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共产党对法轮功的迫害那么残酷,有多少善良的人被迫害死了,神佛能不惩治它吗?你是个党员,也是它的一分子,你退出来,将来大灾大难就离你远去了。”他说:“我儿子明年考大学,我担心影响他的前途。”我说:“不影响,反而对他很好,这个事你担心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他说:“阿姨,我听明白了,听你的,把它退了。”随后他又叫来他的妻子,他妻子也退了。 类似这样的例子很多,只要是正念强,信师信法,讲真相也不是特别难的。 我还去海外景点和大学校园里讲真相,二零一七年退了二百多人,二零一八年退了五百多人。有一次在学校的毕业典礼时讲真相,两个小时就劝退了三十多人。学生们特别淳朴、观念少,一说就接受。有七个大学生在校园里小憩,我过去和他们讲,他们起初很敏感,对法轮功也有很多疑问,我顺着他们的执着,一一给他们做了解答。他们围着我听,听得很认真,有一个人说:“我们只知道法轮功自焚,原来真相是这样啊,我们都明白了。”几个人全都做了三退。 一次在景点给一个济南的女士讲真相,一提法轮功,她就翻脸了:“你别给我说这个,我不听,法轮功有什么好的呀。”然后不停的说污蔑大法的话。当时我马上用手势制止了她说:“姑娘,你退不退无所谓,但你不要犯罪。”我说话很严肃,但发自内心的为她好,她愣了一下,没再说话。我说:“为什么我给你讲真相呢?因为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如果你对神佛不敬,将来很危险。”然后我進一步给她讲真相,她脸色渐渐变的缓和了,说:“阿姨,真对不起,原来法轮功是这样啊,我是党员,那你就帮我退了吧。”临分别时,她一再向我道谢。 有一次在景点,我给四个小青年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满口侮辱污蔑之词。有一个人还冒充警察吓唬我。我不为所动继续给他们讲真相,后来看他们实在不听就走了。过几天我又在那里看到他们,他们老远就叫我:“奶奶,你过来。”我过去后发现他们态度不一样了。我问他们:“那天奶奶给你们讲的你们想了没有?”他们说:“我们想了,你给我们退出来吧,我们都同意退。”我问他们:“你们给我说实话,你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奶奶,我看你挺善良的,跟你说实话吧,我们都是逃犯,在大陆贩毒的。”我说:“你们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这是很大的犯罪。”他们问我:“奶奶,我们退出来之后,是不是法轮功就保护我们了?”我说:“你们一边犯罪一边求神佛保护,神不会保护你们的,前提是你们不再犯罪,从今以后改邪归正,自食其力,认可大法,你们的命运会改变的。”他们听明白真相之后,都高兴的做了三退。我离开时他们恋恋不舍。过了几天我又遇到了他们,其中一个人指着另一个人给我说:“奶奶,他昨天说想奶奶了,我说我们去景点就能看到奶奶,然后就来景点找您了。”这时我对师父说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5]有了更深的理解。 用真相币传播真相 我再讲一下我是如何用真相币传播真相的。一开始我没把真相币看的太重要,在一次给人讲真相时,他说听说过法轮功。我问他:“你在哪听说的?”他说在一块钱上看到过。我想原来这真相币救人力度也挺大的。后来看师父讲法说:“我说这办法真好。(鼓掌)这钱扔又扔不了、销毁又销毁不了。”[6]师父既然肯定了,我就开始用真相币传播真相。 我先从卖菜、卖水果的小摊贩开始,平时买东西的时候,遇到找零我就不要了,和他们说话也很尊重他们,渐渐的和他们拉近距离,他们见我都很亲切。然后我就用真相币买东西,他们也不反对。等他们不忙的时候,我就讲真相、做三退。他们认可大法之后,我对他们说:“我给你点好钱你们要不要?这钱谁花谁有福。”他们说:“那以后您就给我们换点吧。” 换了几次之后,他们也亲身受益了,每隔十来天,我都过去看看他们,他们不等我说话,就主动问我:“带来了吗?”我成捆的给他们换,一次最少一百元,多是一元钱的,逢年过节的就三百、五百的要,最多一次要一千元。从二零一七年到现在,我换出去的一元真相币有三万多,五元的有四千多,十元的有两千多。非常感谢同修不辞辛苦,跑很远帮忙换来新钱做真相币。 走出情 坦然面对老伴离世 这么多年来,虽然我讲真相老伴有时不愿意,但关键时刻还是很支持我的。有一次我从看守所回来,“六一零”把七十多岁的老伴叫到居委会,要把我送洗脑班。老伴指着他们说:“我看你们谁敢动她,她要出了什么事,我跟你们没完。”第二天“六一零”专门来到家里对我老伴说:“您消消气,我们不送了。” 老伴是个很仗义的人,哪个同修有困难他都帮忙,有同修被关在劳教所里,他经常给送钱送物。有的同修在黑窝回来没有生活来源,他就无私的给钱解决些困难。 二零零七年,老伴也得法了,但因为几乎不讲真相、发正念,很多事不在法上,没有抓住这万古机缘,于二零一六年去世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十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他这一走对我打击很大。那个时候在家看到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都能回忆起老伴的影子。我想这不行啊,我就求师父:“师父帮帮我吧,别再让这些东西干扰我了。”我明白要想摆脱这些干扰,就得多学法。以后我一想起他,就大量的学法。 渐渐我放下了对老伴的情,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执着于人间的一切,也不给旧势力留下任何借口。所以在刻墓碑的时候,我和女儿说:“你爸的后事别的怎么安排都可以,但墓碑上把你爸的名字放中间,别给我留地方。”女儿当时就哭了。我说:“这样做是因为我有信仰,我希望你们尊重我的信仰。”到下葬那天,亲属们都来了,我第一个走到老伴墓前,我说:“老伴,我所做的一切,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相约不在这个地方,是在更美好的地方。” 要没有大法我是走不过来的。我现在一个人住在近二百平米的房子里,每天生活都很充实。凭着对师父的坚信,什么困难都能走过来了。在此我再一次谢谢师父的看护! 修炼至今已经二十三年了,我虽然做了一点事,但能走到今天,也是源自于每天坚持学法修炼。但和精進的同修相比还是差的很远,现在还有好多心没有去,有待于继续提高。谢谢师父这么多年对我的保护,我虽然做的不好,我有决心今后更加精進,绝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再一次叩拜师父,感谢所有帮助我的同修! 初次写稿,如有不足,请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西兰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6]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