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对干部,党员及军人的迫害
(更新日期2003年10月6日)


胜利油田通讯公司原党委书记被迫放弃信仰 旧病复发辞世
受迫害地点:山东胜利油田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山东省胜利油田史廷华(胜利油田通讯公司原党委书记)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前,身患糖尿病等多种疾病,修炼后百病全无,身体健康。99年7.20独裁者迫害法轮功后,被迫放弃修炼,于2003年3月因旧病复发辞世。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30/49418.html#chinanews-04302003-13


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对四川攀枝花市十佳警察徐郎州, 四川阿坝州警察卢志勇的酷刑折磨、精神摧残和野蛮奴役
受迫害地点:四川绵阳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徐郎州,四川攀枝花市十佳警察之一,2000年3月被关到新华劳教所,劳教两年,结果延期近一年才放他,于2002年10月28日才放回家。因他抵制凶残迫害,被长时间多次地高压电棍击打、捆警绳、严管、不许睡觉。在四大队二中队拉砖坯,抵制超强劳动折磨,被所内恶警科长余某、二中队管教等挑动其它劳教人员批斗他,叫他站在尾岗或教室前,一边批斗、毒打,一边强迫放弃信仰。他经常被打得全身伤痕累累,全身肿得老高。恶警还强迫给他打针、灌药、站军姿。在那种长时间惨无人性的迫害下,徐郎州这位大法真修弟子还经常为受迫害的其他大法弟子挺身而出。有一次,徐郎州在监室(四楼)看见恶警在篮球场上疯狂折磨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而且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很多是老年人。在操场上有五六个恶警及犯人同时折磨一个大法弟子,一直不停地逼走正步、跑圈、蹲着前跳、造型、俯卧撑。跑昏了,跑呕吐了也不许停止,而是被人前拉后推着继续跑。徐郎州看见有大法弟子昏倒、呕吐,立刻大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不许体罚!”好几个恶警立刻冲上楼去抓住徐郎州五花大绑,轮番毒打他。徐郎州全身被打伤得极厉害,脸头、眼青肿破皮流血,后来看打昏迷过去了,才拖去打针、抢救……
卢志勇,四川阿坝州警察,在四大队一中队(注:一中队为严管中队)遭受超强体力活折磨及毒刑拷打。有一次,恶警唐旭峰指使七、八个犯人毒打卢志勇,使他伤得很重。过后,唐旭峰却无耻地向卢志勇说:你说有人打你,你把人找出来。卢志勇后被转四大队五中队。特别是2002年12月9日以来,卢志勇拒绝在强制洗脑的诽谤、诬陷谎言中回答任何问题而被恶警天天毒打,有时一天被打三次。他本该2002年12月出狱,结果迄今未放,继续遭受着凶残的折磨。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4/48851.html


抗日战争流过鲜血,年近8旬的老人遭受迫害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3年3月6日,六个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强行抄家。抢走师父照片三张、讲法录象带一套、炼功带一套、录音机一台、四个光盘。 警察在我家威胁说我家存有大批法轮功资料,说有人举报。强行将我带到区公安局。他们威胁、恐吓我。提讯我的警察威逼我要我承认光盘是我的。公安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很多光盘,强行逼迫要我承认,陷害我。 警察将我双手戴手铐反背铐大铁椅上,那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铁椅子,提讯我的警察恶毒的打我的头,并辱骂大法。
它们还威胁我年近80岁的丈夫。警察提讯说,你的老头都吓的哭了。老头吓的哭,抗日战争流过鲜血,南征北战都没掉过泪。而今在江××恶毒命令下,恶警这样残害老革命干部家属。
信仰真、善、忍,遭受区公安的这种非法残害,戴手铐,打脑袋,威逼敲诈我一万元钱。如果不交一万元钱就不打开手铐放人,分明就是在勒索抢劫。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0/48723.html


原总参某部职工宋淑芬被劫持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劳教所
受迫害地点:北京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大法弟子宋淑芬,原在总参某部工作,2000年在一次污蔑法轮功的展览中写“法轮大法好”而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多,后被遣送回老家,夫妻分离。在河南老家时刻被监视、洗脑。后与母亲(也是大法弟子)回到北京。2002年2月,河南地方公安部门以两会安全为由又把她们俩在家中绑架,宋至今仍被关在劳教所。被关地址:郑州市十八里河劳教所,电话:0371-6802233。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9/48680.html#chinanews-04192003-6


退休老军人4.25后遭到的“全方位”监控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年近古稀的退休军人,以下是我因修炼而受到的全方位监视、跟踪的“待遇”。
99年4.25后局势日趋紧张,在院内多年的炼功点被勒令停了下来。我们无奈被迫到大街上马路边炼功,一直遭到公安、居委会、单位的盯梢、数人头,公安到家里查看、摸底。单位领导到家里“做工作”,找来一些老同志、老同事谈话,施加压力,说根据上级要求:“××党员、军人一律不能炼功”。
7.20后,“黑云压城城欲摧”。区民政科、居委会等多个单位联合起来多次到我家骚扰,勒令交书、写“保证”放弃修炼。派出所开着车到家里窥视,不容分说将我带到派出所进行审讯笔录,像杨白劳一样在笔录上多处按手印,实属我一生中第一次。
部队则大会、小会直至党委扩大会进行谈话,施加压力;一到“敏感日”则派数人到家里谈话。还限制人身自由,多次深更半夜打电话,查对是否在家。退休了还规定外出请假,由开始的“到北京请假,其它地方不管”,到后来“外出一律请假”、“只能在市区活动,出市就请假”。门卫为了能认准人,还亲自到家里认人。
2000年国庆节后,在预先给单位干部打招呼去北京的情况下(我爱人家在北京,以前我也经常在北京),一出门就被跟踪。而且人刚到北京,他们就从家人那里得到电话号码,电话就跟到了北京。后学院派车,我的上一级干部一把手亲自带人就跟到了北京。无奈,我在北京只呆了40个小时就回来了。上车由他们亲自看着上车,回来由他们派车去接,只因没接上,还虚紧张一番。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7/48521.html


上海第二军医大学政治打手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
受迫害地点:上海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恶人是军医大学军队保卫处沈新明和卢汉成。以下是他们的部份恶行记录:
1、绑架大法弟子家属,用士兵看管,非法关押。
2001年3月,第二军医大学一大法弟子19岁的女儿海外留学回来探亲,被上海市国家安全局非法关押近一个月,第二军医大学保卫处沈新明等人率领一批恶人,没有持任何法律文件,非法抄家,并且绑架了她的父母。从未炼过法轮功的母亲也被软禁,被多次威胁、逼迫,短短时间内苍老了20几岁,大量吞安眠药仍然无法入睡。父亲被非法关押入上海市翔殷路上的第二军医大学附属部门--锦雪园招待所。同月,恶人沈新明、卢汉成又非法抓捕了李主任、王教授等大法弟子,都非法关押在该招待所的一楼,并派士兵在走廊处非法设立桌子等障碍物,所有探视人员均受控制,甚至家人的探访也遭到拒绝。每间旅馆均设两名陆军战士轮流看押,态度粗暴,对军队的老干部也故意凌辱,撤走所有的电视,不准用电话,每天必须写几万字的“检讨”。据受害人家属称,他们没有自由,连指甲刀都不可以带进去,手机被没收,不准和外界连络。因为都是老人家,白天被强制洗脑累了也不准靠墙打盹,晚上睡觉不准打呼,否则被踢醒,不得睡觉。恶人们还每天派第二军医大学长海医院医师对他们量血压,几天下来,几位老人家都被折磨得血压达到非常危险的程度。
2、7旬老干部被抓去北京强制洗脑
几个月的残酷折磨后,部分大法学员被放,而李主任被非法押往北京进行残酷的隔离洗脑迫害。据目击者称,李奶奶离去时,精神饱满,她的白发自1999年修炼后,已变成黑色,皮肤细嫩。她从北京回来后,周围人都看到她整个人目光呆滞,神情憔悴,头发全都花白了。她继续被软禁,拖着70多岁的身子,承受着这残酷的迫害。
3、迫害殃及军队无辜军人及家属
关押期间,由于家属的强烈反抗,军队撤掉了士兵,换上其他军队职能部门的在职军人,还有在职研究生等,他们每天除了上班,下了班还得按照排表轮流看管被非法看押的大法弟子。这些人也非常同情大法弟子,也厌恶邪恶的军队领导人强迫他们执行所谓的“政治任务”,期间多少家庭不能团圆共度五一劳动节的假期,因为除了大法弟子被迫害以外,他们也被迫剥夺了所有原本属于他们的假期。
4、人人检讨,人人过关
军队逼迫所有人必须“表态”,从校首长到普通官兵,到处作报告,给学生作报告,写思想汇报,人人都必须写。许多人非常讨厌这种强迫性质的愚民政策。
恶人电话:
沈新明(家):021-25072872
第二军医大学保卫处电话:021-25070131
有关领导:
第二军医大学副校长电话(家):021-25071035
第二军医大学:(总机)021-25071114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2/48229.html


成都市金牛乡木桥警官学校的警官教练因坚持信仰而遭迫害
受迫害地点:四川成都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陈岸军,男,30岁左右,四川乐山人,工作单位:成都市金牛乡木桥警官学校的警官教练。该大法弟子在2001年曾经在绵阳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2002年下半年释放。回家后很可能一直被监控,2003年3月31日在成都市金牛区茶店子脑外伤医院被迫害,情况不详。每天被金牛乡简槽大队联防队在医院专门看守,看守人每人、每天工资100元。
参与迫害的单位是:
成都市金牛区政府
成都市土桥派出所
金牛区简槽大队联防队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9/48005.html#chinanews-20030409-9


前南充市市政协委员李建侯被德阳监狱迫害致死
受迫害地点:四川南充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四川省南充市大法弟子李建侯2003年3月27日在四川省德阳监狱被迫害致死。
大法弟子李建侯,男,67岁。该大法弟子在部队时多次立功受奖,曾任团职干部;转业到南充市农资总公司任党组书记、副总经理,市政协委员。
李建侯先后四次被邪恶610绑架关押。2000年7月进京证实法被非法拘留15天;2001年元月,被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2001年11月因向世人讲真相被非法刑拘;2002年6月被邪恶610绑架并于同年12月23日被非法判刑3年,关押在四川省德阳监狱,2003年3月27日被迫害致死。
李建侯之妻大法弟子张清芬也被邪恶610绑架3次,劳教一年(所外执行)。2002年12月23日,邪恶之徒非法审判大法弟子时,张清芬等大法弟子在法院高呼“法轮大法好”(明慧网曾报道过),当场被非法绑架关押于市看守所,她至今不知丈夫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据悉,南充市顺庆区法院2003年3月31日又非法审判了大法弟子李蓉、何学华。
相关单位:
四川省德阳监狱电话:0838-3820799
南充市610:0817-2251773
政协南充市委员会,地址:南充市西河中路51号,电话:0817-2807101
中共南充市委员会,地址:南充市北湖路8号,电话:0817-2222691
南充市人民政府,地址:南充市涪江路1号,电话:0817-2225116
南充市人大常委会,地址:南充市西河中路250号,电话:0817-2806015
中共南充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地址:南充市北湖路,电话:0817-2222914
南充市农资总公司,电话:0817-2603964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8/47923.html


公司党委书记因坚持信仰而遭到的迫害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98年被任命为公司党委副书记,一年半后被提升为党委书记。但是随着江氏集团对法轮功迫害的不断升级,我因坚定修大法也多次受到打击迫害。
2001年2月初,我代表公司党委向总公司党委书记和总经理反映工作情况,期间向他们讲大法真相,表明我修大法的决心。因当时学法不深,怕给他们带来麻烦,造成影响(其实造成麻烦的正是江氏集团),曾提出可辞去党委书记一职。经组织考查后,领导说,群众信任你,希望你继续任党委书记,但要放弃修炼法轮功。我说职务可以不要,但要我放弃大法修炼决不可能。于是2001年3月我被免去了公司党委书记一职,而做经理助理。
2001年5月,我回老家探亲,到一打字店复印经文及一些明慧资料时,被一不明真相的教师电话举报,同行的四人均被当地派出所拘留,后转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9天。因绝食抗议,遭受了强制灌食的迫害,后每人被勒索罚款200元后释放。
2001年12月12日下午上班后,派出所恶警说查到了一个法轮功资料点,发现一所谓的捐款名单上有我的名字。他们将我一直盘问到晚上11点多,区政保股股长说允许我爱人带我回家,但要求不准外出,随时等候传唤。第二天公安分局把我非法拘留了,关在拘留所。期间提审我一次,搜查了我家及办公室,并将我儿子及同事与我单位一同事叫到公安局审问六小时以上,还抄了儿子同事的家(三人均未修炼)。12月25日两公安将我带到戒毒所审问,问我十几天了有何认识?我说我没有做违法的事,没有罪,认识什么?一恶警厉声喊叫,“给她打上背铐”。后他们5人分两班不分昼夜地轮番对我进行审问。5天后市局一科长说我不老实交待问题,于12月30日将我转移到另一个看守所,因怕走漏风声,我的被褥、衣服及生活必需品在原看守所也不让去取。我的家人四处打听我的下落,全家上下不得安宁。三九寒天的看守所如冰窑一般,只给我一床又破又旧两面透风的被褥,每天让我打扫卫生、倒马桶,直到元月11日,市局又来人审问我两天,说我就这点事说清楚就行了,一个月就放了。
到元月14日还没有放我的消息。我向看守所长声明,让他向市局反映,我没有罪,他们把我秘密关押在此是违法的。所长说他不反映。我说你不反映我就绝食抗议。他不由分说就打我耳光,一把掌打的我眼冒金星,我觉得脸一下膨胀起来,眼睛也睁不开了。我质问他谁给你权力打人?你这是违法的。他打的更狠了,两手交替打了近20下。当时我想到了师父让我们发正念,就在心里说,“打回去让邪恶自己承受”。一连十几个巴掌,但我没觉得很疼,我看到邪恶之徒的手却在发抖。
第二天邪恶所长带了4、5个管教提着警棍来了,把号子里的人都叫到院子里,他污蔑大法,我高声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想让其他人都听到。恶所长又打了我十几个耳光,然后一提警棍的管教朝我左脸戳了一下,一下字就把我撞到墙上,我感到钻心的疼,马上发正念“打回去让邪恶自己承受”,他们从后面一直打了我十几警棍,打累了,就让我去倒马桶。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凭着对大法的坚信我挺了过来。我绝食抗议4天,到元月18日,市公安局四二八办公室(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两个人把我带到市局,逼我“表态”,写“认识”,还让我爱人、儿子来说我,又是一天一夜。第二天他们勒索了5000元,才让单位领导办理取保候审,领我回家。在这次被拘留期间单位免去了我的职务,并停发了我的工资。
自此,我人虽离开了看守所,但还是没有人身自由,经常被监控,家中电话、手机被监控,每到“敏感日”他们就到单位找我,找不到就到爱人单位去问,使我常常有家不能回,投靠亲友,流离失所。有班不能上,失去了经济来源,搞得家无宁日,给亲人的精神、工作、生活造成了很大影响。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5/47781.html


原部队军人遭受迫害的经历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99年4月25日,因天津学员无辜被抓,天津政府官员说北京才能解决。万名法轮功学员自发到北京实行公民的合法权利,争取炼功环境,要求释放学员,经协商同意给予炼功环境,政府官员说不干涉。谁知江XX玩了一个骗人的把戏:暗地策划先定罪,再编造证据造谣诬陷:用假新闻,1400例等莫须有的罪名欺骗老百姓。结果部队炼法轮功的干部被转业,士兵被退伍,党员被退党,任何企事业单位不得留用法轮功学员。
99年冬天我被迫害退伍回家(我本应因工作好留部队的),回家后我依然学法炼功。2000年夏天,大队干部骗法轮功学员到大队签字,结果我妈妈被非法抓进看守所,我因此第一次进京上访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要求合法炼功环境!”到国务院信访办送上访信时站岗士兵让我将信交给警察。我被骗报了姓名、地址,结果被家乡派出所的一个指导员、一个警察、村书记,还有一个司机押回。他们借机游玩,还说罚6500元就放人。在路上他们吃完饭上车就开始打我,大队书记吃一顿饭打我一次。回到派出所,他们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锁在铁椅上折磨我。第二天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用电棍电我,不让吃饭、上厕所。一个瘦警察一脚踢我鼻子上,鲜血直流,他马上用抹布擦去。一个胖警察用电棍电我胸部、胳膊,一个看似40岁的警察还不时威胁我。我们好端端一个家庭被江XX集团迫害得支离破碎。得脑血栓的奶奶整天哭喊着我和妈妈,痛苦不堪。江氏集团强加的苦难也落在了亲人、朋友身上,让亲人朋友受牵连。
我后来被绑架进了看守所。那里到处是打骂体罚。我所在牢号的犯人头儿很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挨他打,我也不例外。我胸部被他打得发紫,咳嗽都痛,那天他一边打我一边逼我骂我师父,还用针扎我手指。这一切也都是狱警唆使的,所以他们也不管。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勒索罚款6500元才放人。回来后还经常被骚扰。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30/47397.html


石家庄正定县原常务副县长尚琨峰在邢台被非法抓捕
受迫害地点:河北石家庄正定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石家庄正定县原常务副县长尚琨峰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于2001年7月被迫离家出走。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他一直坚持正念正行。2003年初尚琨峰在邢台被非法抓捕,现不知被关押在何处,望知情者提供线索。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9/47381.html#chinanews0329-3


一级警督受到的迫害
受迫害地点:大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大陆一名法轮功修炼者,一级警督。 自99年7.20以来,在江氏集团的操控下,单位经常对我们进行骚扰,终日不得安宁。
2001年大约农历腊月二十七,我在家正准备年货,单位来人,让我在他们早已印制好的表格上签字(内容没看),被我拒绝。第二天腊月二十八上午,四名科长一同来了我家,又说签字之事,我让他们坐下后,心平气和地给他们讲了我们老两口从身体上受益的真实情况以及在老伴身上体现出的大法神奇事例…,听完后他们没有丝毫余地,还是逼我签,我转身出去了。当他们清醒过来时,我人已离开了。他们慌了神,赶忙去找我的两个女儿,让他们写保证,又从十五公里外的单位调来了干警和警车,把我们这座楼房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在楼上楼下挨门挨户搜查,到晚上又把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找来。当时我家的屋里中厅挤满了警察,家中老伴因以前得过脑血栓,这时吓得旧病复发,说话吞吞吐吐哭哭啼啼,直到晚上23点多,他们才撤离了,向我大姑爷勒索了5000元“押金”。第二天是除夕(我被逼离家出走),又来人,就这样整整一个春节没完没了打电话骚扰我家。
2002年5月12日晚10点多,在江氏集团的密令操控下,对我们又进一步的迫害。当时老伴已睡下,来了两辆警车,有数十人,当即让我们回单位,老伴只好拖着不利索的手脚穿上衣服,什么也来不及带就被强行拉上了警车。到单位后把我们关在三楼,窗户上第二天又安上了防护网,软禁了我们10天,给我们在精神上、身体上、经济上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损失。老伴至今走路不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
2002年6月初,我的身份证丢失需要补办。所有的证明和其它的证件齐全,按规定应予以办理。到市公安局户籍科后,他们不按规定办事,还百般刁难,声称我是本市法轮功“头目”、什么捉拿对象…谎言恶语相加。还把带我前去办理身份证的人(我的二姑爷)关到一间办公室隔离,闹得满城风雨,使我姑爷在精神上受到了严重打击,给他的工作单位也造下了很不好的影响,最后由我单位派出所所长说明情况后,他们才算草草了事。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6/47154.html


河北省鹿泉监狱一级警司张云仍被劫持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
受迫害地点:河北石家庄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河北省鹿泉监狱一级警司张云因坚修大法,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而且在过去几年来的非法关押期间她坚持真理,坚决不向邪恶妥协,因此而受尽了邪恶种种凌虐和非人的折磨。
张云,女,48岁,高中文化,河北省鹿泉监狱一级警司,原担任一大队财务科会计。
自从99年7月20日以来,单位以莫须有的罪名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上下班及在家吃住都有人看管,后又强行抓到石家庄市看守所关押。
2001年4月张云被当地派出所从家中绑架,非法判劳教一年。在石家庄劳教所,她非常坚定,后又被转到邪恶的唐山开平劳教所强制劳教,期间她拒绝接受强制洗脑,饱受了残酷折磨,寒冬挨冻、酷暑曝晒、不让睡觉、高压电棍击、上绳、多次被打得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但她始终坚持正信,从不向邪恶妥协。
她被非法劳教期满后本应重享人身自由,与唯一的亲人??上中学的女儿团聚,但邪恶之徒贼心不死,又把她抓到鹿泉市洗脑班,连续迫害四个月。但张云不曾向邪恶低头。2002年8月8日她又被转到石家庄洗脑中心(美其名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曾经六天六夜被不让睡觉,门牙摔掉了一颗,双臂被掐得青肿。后来4、5个男叛徒给她灌了半斤多白酒,用各种招式逼她写“四书”,但她坚决不接受洗脑,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遭受迫害。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5/47135.html


辽宁省朝阳市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重刑
受迫害地点:辽宁朝阳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李宝珍,男,55岁,辽宁凌源人,公安干警,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4.25上访回来单位干部多次找谈话让他放弃修炼。因为不放弃修炼职务由派出所所长降到指导员、值班室值班、打扫楼内卫生。2001年春节前夕被绑架,拘留15天,15天后又续15天,又抄了他的家。不法警察把他妻子也劫持到拘留所,拘留15天后又续15天,腊月28家人交了罚金才被保释出来。2002年10月因为写了“致公安干警的一封公开信”等三篇文章发表到明慧网被绑架,并被判刑6年,上诉时因为给其女儿打电话被加刑一年,说成是“泄漏机密罪”,共被非法判7年。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3/46974.html


被非法判刑、劳教的新疆大法弟子名单
受迫害地点:新疆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姓名      年龄   性别    工作单位                  迫害情况
张亦那    40多  女      新市区法院警察             判三年
李桂琴           女      兵团司令部警察            在押
刘秀丈夫         男      乌市警察                  送石家庄关押
赵爱军  年轻人   男      石河子警察                昌吉劳教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1/46874.html


河北临城恶警绑架4位大法弟子 当场打断李金锋两根肋骨
受迫害地点:河北临城-邯郸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2002年10月21日夜晚,被江XX政治流氓集团迫害的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的3名外地大法弟子和1名当地大法弟子,在河北省临城县物资局三楼的出租房屋内被有备而来的河北临城县公安恶警非法抓捕。
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有:
河北省正定县常务副县长尚琨峰(曾被列入公安部在河北省重点抓捕的黑名单,以重金悬赏通缉。 )
临城县公安在接到恶人举报后多日跟踪摸底,随后动用一个中队和临城县城关派出所、邯郸劳教所恶警,在临城县物资局三楼的出租房屋对以上4位大法弟子实施非法抓捕。歹徒们用暴力砸门,砸门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他们以强盗般行径将住处内大法资料和个人所有财物洗劫一空,并将食用油、手机、铺盖一分而光,划为己有。
当时4位大法弟子在屋内正在交流,恶警闯入后对4人拳打脚踢,随后将他们带往临城县城关派出所。在派出所,恶警们大打出手,刑讯逼供追问资料来源。其中大法弟子李金锋被4个恶警围殴,丧心病狂的恶警用电棍电击李金锋,同时用电棍凶残地猛戳李金锋的身体诸多部位,致使李金锋两根肋骨被当场打断,昏过去1个多小时。毫无人性的恶警们见此仍不住手,继续毒打李金锋,在它们的残害下李金锋又有两次被打昏过去。
第二天,曾被邯郸劳教所非法劳教的李金锋再度被邯郸劳教所劫持;临城县大法弟子苏文彬被非法关押在临城县西街看守所;而河北省正定县常务副县长尚琨峰、河北省栾城县老闫目前不知下落。
河北省正定县常务副县长尚琨峰,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河北省当做重点抓捕的对象,为避免邪恶的无端迫害,尚琨峰屏弃权位,抛家舍业,流离失所,曾多次正念脱险。
犯罪恶人:
河北省临城县公安局局长:张恩广、李志杰
河北省临城县政保科科长:高立峰,电话:7132381
河北省临城县城关镇派出所:曹俊发、宋建文、寻兵武、孟欣,电话:7162115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7/46611.html



 

山东省淄博王村劳教所仍劫持近2000名法轮功学员:8根电棍同时电、连续一周以上不准睡觉
受迫害地点: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劳教所实行严酷的隔离制度,大法弟子之间是没有互相接触的自由的,吃饭、睡觉、一举一动甚至连上厕所都在严密的监控之下,监控器的镜头就象幽灵一样时刻对准每一个人。所以有许多大法弟子的具体情况难以了解到。他们中有的只知道姓名却不知道年龄、住址等;有的只知道他所遭受的迫害却无法知道他的姓名及其他的情况;还有的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劳教所后就直接被送入门窗密闭的刑讯室,人们只能听到从里面传出一声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他们中有的被8根电棍同时电;有的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寒风里;有的被“鉴定”为“精神病”后不知被送往何处;有的被殴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连续一周以上不准睡觉,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有的被强迫劳动直到晕倒在地;有的被掀翻在地遭到歇斯底里的拳打脚踢;有的被克扣口粮不让吃饱;有的被强行灌食而把牙齿给敲掉……
下面列举一些只知道姓名地址,而具体情况不太了解的大法弟子,他们都遭受了或正在遭受着上述的或更多的不为人知的迫害。他们是:
李学思,苍山县公安局干警;
目前,山东省第二劳教所里仍非法关押着近2000名法轮功学员(男所和女所的总和),他们正遭受着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折磨。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0/46181.html


成都市乡镇企业局副局长和日杂公司经理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遭迫害
受迫害地点: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黄敏:女,48岁,成都市乡镇企业局副局长,大学文化程度,家住成都石人小区乡镇企业剧局宿舍。以前身患多种疾病,走入法轮大法的行列,但却遭到石人办事处主任高建、石人派出所所长王XX、恶警胡明元、黄志勇等不法人员的迫害,现被非法关押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强迫劳教。
张亚群:女,40多岁,成都市日杂公司经理,大专文化程度,家住成都市白果林小区市日杂公司宿舍。遭到白果林街道办事处党委副书记高金玉等不法人员的迫害,现被非法关押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强迫劳教。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0/46190.html


我所认识的郑绪军和他的妻子
受迫害地点:北京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99年720时,我正在北京探亲。720那天一大早,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去炼功。当听说要迫害法轮功时,我什么也没准备就坐车前往国家信访办。刚走到中南海边上的府右街十字路口,就见许多警察堵住了路口。在这里我遇到了郑绪军和他的妻子。郑绪军在英国学业结束后按期回国,他妻子是个清秀文静的人,大学毕业后在第二炮兵总部工作。她说话不多,从谈话中得知,早在几个月前,她就因为坚持修炼,被部队内部批评,成为二炮全军点名批评的三个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之一。据说部队想开除她。但她说,修炼这条路她是走定了。这天半夜他们就从丰台往北京市里赶,许多路口都被警察封住了不让过,他们好不容易才到了这里。
于是我们一起朝信访办走去。警察听说我们来上访的,就把我们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那里警察骗我们说,有个地方专门接待法轮功学员,他们要开专车送我们去,于是我们纷纷上车。上车前,警察搜查我们的包,郑绪军妻子随身携带的《转法轮》被警察搜出并强行夺走。她奋力力争,警察却动手打她。
到了石景山体育馆,里面已经有很多同修了。大家一直在背论语和《洪吟》。警察把我们关在那,根本就没人接待我们上访,并扬言要把我们强行驱散。
后来武装警察使用暴力强行把我们带出了石景山体育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见郑绪军的消息,直到前几个月,才知道他们夫妻俩因为上访,双双被抓。郑绪军的妻子则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第一女子监狱里。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0/46115.html


双城市韩甸镇人武部原部长周志昌被害案件更多证据曝光
受迫害地点:黑龙江双城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黑龙江双城市韩甸镇人武部部长周志昌,从1995年9月份得法开始修炼法轮功,曾担任双城市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和韩甸镇法轮功辅导站的负责人。
1999年7月22日周志昌在“7.22”事件中被非法拘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时间长达一个月,1999年8月23日在家属的担保下被释放。1999年9月9日周志昌从双城市韩甸镇动身前往北京中央信访办逐级进行上访,依法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上访权利。到北京后周志昌到北京市中央信访局向有关方面反映法轮功情况,被非法拘留。1999年9月17日被非法押送回黑龙江省双城市,关押在双城市第一看守所,一直以刑事拘留的名义长期非法关押,于2000年5月6日被迫害致死。对于周志昌先生的死亡,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双城市615办公室给出的解释是因心脏病死亡。
周志昌生前身体健康并未有心脏病史。周志昌死后肘部和肋部有明显的紫黑色淤血痕迹,头部头皮异常松软,用手拉拽有明显的头部皮肤和头盖骨分离现象,整个头皮成明显的淤血特征,双手和双脚有明显的淤血特征,呈黑色。小腿的踝部有明显的伤痕,踝部骨头清晰可见,这是在看守所长期受迫害的明显特征之一,但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双城市615办公室却不承认有过迫害行为。周志昌先生死后,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双城市615办公室拒不出示医检证明和死亡鉴定证明;有目击人证明并且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双城市615办公室也承认周志昌先生曾在2000年5月6日上午到双城市人民医院进行身体检查。但令人不解的是2000年5月6日上午到双城市人民医院进行身体检查时人还是正常状态,但仅隔几个小时就突然死亡。据当时的检查医生说,周志昌在下午送到医院时人已死亡,对此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双城市615办公室并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
本案目前所知的涉及的单位及人员:
中国北京市中央信访办
黑龙江省双城市原市委书记 朱文清(现已调往黑龙江省鹤岗市)
黑龙江省双城市原市政法委书记 王术清(音)
黑龙江省双城市公安局原局长 王祥玉(2000年在任,现任职不详)、顾某(名不详)
黑龙江省双城市公安局615办公室 张国富、张士跃、刘春洋
黑龙江省双城市检察院 郝振兴
黑龙江省双城市第一看守所 所长陈佩新(音)
黑龙江省双城市第一看守所 狱医 那彦国
黑龙江省双城市第一看守所 管教王文山、刘某(名不详)
黑龙江省双城市第一第二看守所 指导员 金某(女)
黑龙江省双城市人民医院 医生孙玉海(时任院长),薛副主任医师(名不详)
双城市电话区号:86-0451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9/46076.html


葫芦岛市交警大法弟子被关入精神病医院摧残三个月
受迫害地点:辽宁葫芦岛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我是一名普通的法轮功修炼者,32岁。95年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成为一名警察,96年4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然而,万万没想到,江罗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我仅仅为了按“真、善、忍”作一个好人,说了几句心里话,却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99年4.25以后,我多次被市公安局长杨中舟等找去谈话,强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还说是上级指示,否则开除。
99年7月19日,我充满着对政府的希望和信任,依法进京上访,只是想向政府反映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哪曾想上访办变成了拘捕房,我被北京公安绑架,当晚送至锦州,21日被葫芦岛公安局非法行政拘留7天。
99年7月26日,市公安局胁迫家人把我强行送进锦州市康宁医院(精神病医院),住5号病房,当天下午1点钟,在未经任何询问和诊断情况下,由副主任王智等五、六个人强行将我摁倒在地床上,野蛮地注射治疗精神病药物。药力发作,我昏睡过去,直到吃晚饭才被护士叫醒,饭后让我服药,我拒服。王智威胁道:“你若不吃就给你下鼻饲,强制你吃。”这样我被他们强行绑在床上,从鼻处插一根胃管,鼻子、喉咙疼痛难忍,眼泪不住地流,那个滋味真是难受极了,注射大量破坏神经的精神药物,又使我昏睡过去。第二天,我浑身无力、流口水,几十步远的厕所对我是那样漫长,每天昏睡,不叫不醒,本来修炼大法后健康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样。尽管如此,我头脑清醒,始终明白自己是大法修炼者。主任马东方和王智趁机想从我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我说:“法轮功好,大法已溶入了我的思想中、血液里,现在我被你们弄得没有一点力气,但你们永远也改变不了我的思想。”马东方非常生气地说:“今天不谈了,以后再找你。”他们时不时派人来威胁恐吓一番。十几天后,我全身肌肉开始僵直,硬邦邦的,走起路来象木偶,浑身疼痛无比,度日如年,整整煎熬3个月之久。
99年10月30日左右,市政法委陈丕志找我谈话。“炼不炼?”“炼。法轮功讲‘真、善、忍’,大法好。”仅仅因为我说了几句真话,又被强行关入葫芦岛市行政拘留所,非法关押7天。
99年11月5日,我接到市公安局督察部通知,我被开除公职,理由仅仅是:“修炼法轮功,屡教不改。”
2000年7月4日,当地派出所在无任何事实根据情况下,仅仅怕我进京上访而以“扰乱公共秩序”的莫须有罪名将我非法拘留30天。
在众多大法弟子无辜被抓惨遭迫害,在申诉无门,上访无路的情况下,2000年12月我毅然走上了天安门,喊出了我的真心话:“法轮大法好”,想让被恶毒谎言蒙蔽的善良人们听到我的心声,却被非法关押到石景山看守所。我拒绝恶警对我一切无理的要求,恶警唆使十几个犯人轮番折磨我。当时是零下十几度,它们残忍地扒光我的衣服在刺骨的水龙头下足足冲了我近1个小时,一犯人问我法轮功好不好?“好!”话音刚落,我的腰部被狠命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差点失去知觉,随后犯人一拥而上,我成了它们脚下的皮球。仅在此看守所一宿,就被它们变花样折磨四通。致使我双耳膜穿孔,浑身多处青紫色,腰部严重受伤,当时无法正常行走。
2001年1月3日,我被所在地派出所接回,直接关到拘留所非法拘留1个月。想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的阴谋破产后,它们气急败坏将我非法判3年劳教,关押在葫芦岛市教养院。
在劳教所,对于和我一样的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恶警强迫我们干各种力工活,强制洗脑,并兼有威胁、恐吓,稍有不顺,就被拖出去施电刑、毒打,各种折磨的残暴行径令人发指。
2001年11月末的一个晚上,邪恶们又动用防暴警察来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一个一个从屋里硬拖拉出去残暴的毒打,惨不忍睹。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9/46078.html


辽宁鞍山市大法弟子张莉、房立宏被迫害致死内幕
受迫害地点:辽宁鞍山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房立宏,男,38岁,大专学历。原工作单位:鞍山市交警支队。职务:交警。
自从99年7月20日中国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房立宏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不放弃信仰真善忍而被非法关押在单位,在此期间没有人身自由,一举一动都被四个人监视。几个月后被强行送入鞍山市党员干部洗脑班进一步迫害,因坚修大法,拒绝洗脑,一个月后被单位送入鞍山市精神病院(康宁医院),进而迫害升级。同时被迫害的还有另一名警官,大法弟子马洪涛,男,49岁,家住鞍山市铁西区。
期间,单位、医院多次对他们进行恐吓、威逼、施压,手段用尽,但仍无法动摇他们对大法的正信,以失败而告终。历经16个月的灭绝人性的迫害后,两名大法弟子在2001年4月以强大的正念堂堂正正闯出魔窟。回家后,单位仍不放过,经常施压、骚扰,无法正常生活,房立宏因而被迫一家三口流离失所。他们来到了南方,可是在江氏统治下的中国大陆到处都充满了红色恐怖,2001年12月份在福建省泉州市因讲真相而被泉州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强行抄家,住所处所有物品全部被没收。夫妻二人被非法关押在泉州市看守所,遭到非人的折磨,恶警一连几天不让睡觉,强行逼供,就连12岁的孩子也不放过,多次被恐吓、威胁,对孩子进行严重的伤害。夫妻二人一直不配合邪恶的迫害,进行绝食抗议,13天后,其妻奄奄一息时被无条件释放,但房立宏一直被非法关押,在2002年2月8日被迫害致死。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7/45974.html


山东副县级干部:我因坚持信仰而惨遭迫害的经历
受迫害地点:山东潍坊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1999年7月20日,江氏犯罪集团在全国大规模非法逮捕各地法轮功辅导员,我所在的城市仅我知道就有20余名法轮功辅导员被非法拘禁。7月21日中午我下班后,我所在的工作单位派专车专人(两名科级干部、一名司机)对我进行非法跟踪监视,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我到我岳父家,他们也跟到了我岳父家门口。为抗议对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诽谤与诬陷,抗议对法轮功辅导员及我本人的无理迫害,为我的师父、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决定进京上访。由于当时本市的火车站、汽车站全部被警察控制,并抓捕了至少2000名要乘车进京上访的大法学员,警察用卡车将他们拉到体育场关了起来…向北京方向西行的路口也全都被警察与武警戒严,逐车逐人盘查。当天下午2两点多钟,我抛掉了3名跟踪者,乘车先向东行,然后又改乘走另一条西行路线去天津的客车。那天燥热无比,可满街的警车、满眼的警察却使人感到处处都充满着阴森恐怖。客车在山东境内平均每行驶5公里左右,就遇到一道盘查关卡。警察们一夜之间变得凶相毕露,有恃无恐地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他们拦下车,便粗暴地对乘客逐人盘问搜查。我乘坐的那辆客车上先后有15名上访的大法学员,被恶警连打带骂地拖下了车。一名20多岁的男性大法弟子,因警察搜他包时发现了一本《转法轮》要拿走,他把书抽回抱在怀中,弯着腰坚决不给,结果被两名警察揪着头发拖到车下,将他打倒在地后,一名恶警用皮鞋踩着他的脸,另有5、6名恶警,每人手持一根橡皮警棍,抡圆了在他浑身上下乱打。…车上的十几名乘客都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吓的大气不敢出,一位年轻的女乘客小声不停的嘟囔:“吓死我了”…用了将近20个小时,车才到达终点站天津。下车时,我听到邻座的两名大学生嘀咕:“从山东到天津,一路上被盘查了39道卡”。
我从始至终一直不配合警察的盘查,闯过了重重险阻,于7月22日中午抵达了北京。当时,江氏邪恶集团在公开诽谤、诬陷法轮大法的同时,为阻止大法学员上访,还谋划并实施了一个卑鄙的诡计:在暗地里印制散发了两篇由邪恶小人编造的叫学员“不用上访”的假经文。我到了北京,准备去国家信访办时,我市一名受“假经文”蒙骗的学员电话告诉我说:下来了新经文,叫学员不要上访,劝我马上返回去。站在气温高达40度的大街上,我有些迷惑,心想回去看看经文再说吧,便返回了本市。在回返的列车上,我遇到了不少与我一样受到邪恶假经文干扰、没有达到上访目的而回返的功友。
我于7月23日上午回到家后不到一小时,单位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便赶到我家要我立即去单位。我洗漱了一下,便随他去了单位,谁知这一去便失去了人身自由。我被非法拘禁在办公室6个昼夜,除解手外,不允许我离开办公室,吃饭由别人送。期间,单位几位领导对我反复强行洗脑,并叫我看一些邪恶的造谣宣传。后来我拿着《宪法》第三十五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拘禁和经其它方法剥夺或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的条文找副书记,抗议这种违反宪法的侵权行为,我才恢复了自由。
我进京回来后,即被无理宣布停职反省。我于1998年12月被派往某镇(副县级镇)挂职镇党委书记,并带一工作组在一山区农村扶贫,原定时间一年半。自此,我挂职扶贫的地方也不要我去了。至2000年3月上旬,一直没恢复我的工作。

1999年10月25日,在法国访问的江XX再次公然践踏宪法,对法轮功大肆诬蔑。次日,用《人民日报》特约评论员的文章给法轮功罗织罪名。第二天我便写了抗议信,强烈抗议江XX及《人民日报》对法轮功的诬蔑。我将信交给单位领导,要求把我的抗议向市委直至中央反映;如果领导不能向上反映,我就自己去北京反映。当时,单位为了阻止我进京,表面上答应了我的要求,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受到领导多次无理指责。
1999年11月,单位开展县级干部所谓的“三讲”活动(都是自欺欺人的走过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抗议迫害一事成了众矢之的。我便写了近万字的书面材料,结合自己及身边人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康复、道德升华的事实,从法律与道德的角度阐述了我为什么坚决反对中央个别人在法轮功问题上的定性与害国害民的错误做法。并写明: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政府、反社会,我反对的只是江XX等邪恶之徒迫害法轮功这件事情,这是千古罕见的冤假错案,打印数份后分别交给了单位领导及市委派驻的工作组。为此,我又多次遭到了领导的无理指责,并在一次有市委工作组成员参加的机关全体工作人员参加的会议上对我点名攻击了较长时间。市委工作组、组织部、党工委等多个部门的负责人也多次找我进行洗脑。他们有时一人与我谈,有时多人与我谈,有时一天就有5批领导分别找我谈,仅单位副书记就先后与我“谈话”40余次。不管面对谁,我都坚持摆出炼法轮功使人身心受益的事实与镇压法轮功违法的有关法律条文。有一次副书记在与我谈话中理屈词穷时,竟荒唐对我说:“不要去管对与错,XX党说啥就是啥”;“你应该象电影《英雄儿女》中的王成高喊‘向我开炮’那样,为了XX党的利益,无条件的牺牲自己的一切。”他还常常用带有恐吓的语气说:“对炼法轮功的就是要残酷无情”;“XX党与法轮功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见动不了我,他又找到我的亲属,对我在单位的“三讲”活动中写的书面材料大肆诬蔑,还将过去的“现行反革命”的帽子扣到我头上。他甚至无理要求我不炼功的亲属在我下班后看住我,并恐吓说,如果我在工作之余去了北京,要追究我亲人的责任。

1999年12月14日,就在单位里有人威胁说等月底“三讲”活动结束严肃处理我、准备对我的迫害升级时,我撇开单位里看管我的人,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我离开单位几十分钟,领导发现后急令公安将本市西行交通要道全部戒严,并调兵遣将,沿铁路线、公路线进行围追堵截。由于此次我是向西南绕道后再进京,故他们没有截到我,但在北京西站却把我妻子(也是大法学员,当天也进京上访)堵截了下来。将她劫持回当地后非法关押迫害了一个月。我进京后从全国人大常委会门口哨兵处打听到国家信访办的地址。我打的到距离信访办胡同口100米处下了车。我看到胡同口左右街道两侧长长地停放了两大流警车,一眼望不到头,我单位的车也停在那里。胡同口站了近百名警察,窄长的胡同里面竟设了5道岗(每道岗都由3、4个警察),对进入胡同的行人逐个盘查,目的是拦截、抓捕上访的大法学员。我穿过警察堆,向胡同口走去。这时一名40多岁的便衣从背后跟上我,问我干什么的?我停下来,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几秒钟后,我反问他:“你有什么事吗?”,那便衣连忙满脸堆笑地说:“没事,没事,我正好也要进去,咱俩一块走。”。胡同里的警察一看我与他们自己人一起说着话,并肩走着,才没盘问我。
到了信访办后,我便在接访窗口前排队。轮到我时,我递上了证件,告诉信访接待人员,我是来为法轮功上访的。一听说是为法轮功来上访,候访大厅中呼啦一下围上了一圈警察,他们是不同省市派来绑架大法学员的。有一个外省的警察在窗口看到了我证件上的地址后大叫:“山东的!山东的又进来一个。”没等山东警察说什么,从房间里边急急地出来一名信访工作人员(男,30多岁)把我带到旁边的一个房间,不容我说一句话,就把我交给房间里的3名北京警察,他马上退了出去。警察让我登记,我登记后还没来得及写完上访材料,就被当地市委政法委、市公安局派去找我的人带到驻京办事处。原来派来北京找我的人分了好几个组,这个小组已在信访办门里门外等我近一天了。而当我进入信访办时,熟识我的人正好出去解手了,剩下的人都不认识我。他们用钱将我从北京警察手里“赎”出来(具体数目不祥,我只听到他们嘀咕说花了不少钱),并忿忿地将我写的上访材料当场撕碎。
在办事处呆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便连夜将我劫持回本市。公安分局张XX等4名警察早已等候着我。他们威胁、恐吓一阵后,见我拒不配合,凌晨3点又把我劫持到了刑事拘留所(看守所)。在去拘留所前,恶警恐吓我说:“进了看守所,你就什么也不是了。那些在押犯不打你个头破血流,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到了看守所,值班看守登记后,逼我脱了鞋,只穿着袜子,不走室内走廊,而是绕道从冻着坚冰的院子走到大铁笼子里,再进到“号子”里。当时,我除了身上的衣服,没有被褥,没有生活日用品。拘留所对此不闻不问,家人给我送被褥,恶警也不收,并且故意刁难我,我要买这些生活必需品,分管的警察说没有货。当时恰逢寒流,气温在零下十度左右。而拘留所要求晚上睡觉窗户必须开着半尺宽,没有被褥的我躺在寒风凛冽的窗根下,冻的无法入睡,直到第5天我才有了被褥等生活日用品。此间,除了被领导、同事、警察、亲属多次威胁、利诱等精神折磨逼迫我放弃信仰外,还要被迫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编制玉米皮草辫,一般每天工作十个小时以上,我的两个食指都磨出了血。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间,警察非法查抄了我的办公室,并将我妻子(当时被非法关押在单位)用警车从非法关押地点拉回我家,对我的住宅进行非法查抄。他们什么也没抄到,就把我家十几个炼功用的坐垫(7.20以前我家是个学法点)录了像,说这是给我非法判刑用的“证据”,真是荒唐。我被非法拘留31天后,公安分局逼我家人交了5000元钱才释放了我。而我入所时被警察收缴保管的价值几百元的皮鞋和一百多元的手表却没有找到,他们只给了我一句话:“没保管好,弄丢了。”

2000年2月,单位借宣布给我开除党籍、留党察看一年的无理“处分”之名,搞人人表态,各个科室先讨论,然后再选派一名代表在机关全体工作人员会议上发言,对我进行“文革式”的“批判”。目的是将我从“名誉上搞臭”。2000年3月,我被无理降职降级(副县级降为副科级),并下调到某事业单位。
我刚到事业单位上班几分钟后,书记杨某便宣布各党小组就法轮功问题召开一次组织生活会。杨还专门来到了我刚报道的科室党小组,并拉开架式叫专人作好发言记录,一看就明白这是他们为我安排的“下马威”。杨鹦鹉学舌般地说了一些造谣媒体诋毁大法的谎言。之后,轮到我发言时,我从法轮功使修炼者身心受益巨大,讲到镇压法轮功违反中国《宪法》的有关规定,也违反中国已经签署的联合国《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盟约》中规定的:“人人有思想、信仰、及宗教之自由。”、“人人有保持意见不受干预之权利。”等几个方面。对我讲的这些事实真相,他们开始还反驳几句,后来就静静地听了。在我谈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这位杨书记好像突然发现“批斗、声讨会”开成了“弘法、讲真相会”,连忙草草地宣布散会,并叫做记录的一个字也别留存。过后,市司法局的有关领导也曾用造谣媒体的谎言对我进行洗脑,在我摆出的事实及法律条文面前,也是无话可说。他们看到逼我放弃修炼无望,便降低了要求,挂在嘴上的就是:“千万别进京上访,如你进京上访,我们就要受到处分。”
“经济上截断”,是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毒招之一。我在到了事业单位上班4个月后仍不发给工资。我找单位领导,他们说我的工资关系在原单位压着,我又找原单位有关人员,他们以种种借口拖着不办。直到2000年7月,我的孩子上初中选校报名时,需要出具我所在单位的原始工资发放登记表,原单位才不得不将我的工资关系转下来,我才领到了工资。

2000年4月9日晚上,我与几名同修去附近一功友家串门,被公安分局副局长(男,50岁左右,分管迫害法轮功)带领几名恶警非法将我们抓至汽车站派出所。我拒不配合警察的无理纠缠,告诉他们:到熟人家串门,是每个公民都享有的权利,不犯法,犯法的是他们。非法关押20多个小时后,我与另一女同修(被迫停学的在校专科生)被无罪释放,而另外几名同修却被非法治安拘留。第二天(4月11日)上午上班后,我打电话给政法委副书记,向他反映公安分局警察的违法行为,要求立即释放其他几名被拘留的学员。他在电话里大发其火,并指派公安便衣当天下午把我从单位抓走,拉到治安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释放我之前,拘留所向我家人勒索了600元钱。

2000年6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主管迫害大法学员的副院长,就他们配合邪恶迫害大法学员(男,41岁,市财政局工作人员,健康英俊。因进京上访被恶人多次非法关押,后被强行送进精神病医院,在被强行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等迫害后出现精神呆滞,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青岛市劳教所。)一事向他讲真相。这名副院长当时说得很好,表示不再象以前那样对待大法学员了。对我严密监控的非法组织市“610”马上就知道了此事,当天上午便通知公证处对我加强监控措施。当天下午下班后我便坐上了西行的客车,第3次进京上访。第二天上午到了国家信访办门口,发现和前一次的情况差不多少,几十名警察堵在胡同口盘查。我进入了国家信访办。排队候访时,在大厅里游荡、抓捕大法学员的便衣在队列旁盘问我:“你为什么事上访?”我清楚他的身份,反问他:“你是信访办的接待人员吗?”他说:“不是”。我说:“你不是的话,你有什么权利这样问我?!”在上访人群的哄笑声中,那位便衣才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轮到我时,我告诉说,是为法轮功来上访。如上次一样,又围上来一批警察,里面又出来一名工作人员把我领到了住着警察的房间,那位信访办的接待员只向警察说了一句:“又进来了一个。”转身就又走了。房间里有7、8名早晨进入信访办的大法学员被3名警察看着。我登记完,放下准备好的上访信,警察连看都不看,便通知了本地的警察。一名警察进房间看了看,便说等着来车拉。我心想:不能再如上次一样等着被他们带走迫害。于是,我趁警察不注意,便推开了房间的后门,与身边的一名功友一起走了出去,后面的功友要走时,被警察截住了。出来时,我俩到胡同里一家单位躲了躲,避过了两辆抓我们的警车,才没有落于魔掌。
回单位后,公证处领导对我无理指责。我告诉他们:《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我为法轮功上访是履行自己的权利,没有错,更不违法,对我的任何处理都是错误的。单位领导也真找不出我哪里做错了,但还是让我写检讨,我便借机写了十几页的讲真相材料交上。最后,单位以我没请假外出、旷工一天的名义扣了我一个工作日的工资。
两次到信访办上访的经历,使我彻底明白了:对于大法学员来说,信访办就是“捕人办”;想通过信访办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说公道话的渠道是根本行不通的,江氏邪恶集团对大法学员根本就不讲法律。那只能上天安门去请愿了。

2000年10月国庆节放长假期间,我先后两次去天安门广场炼功请愿。第一次警察没有发现,平安返回了家。第二次去北京,我在天安门广场炼法轮桩法,仅仅几秒钟,4名穿着新式警服的警察便冲上来,扭住我的胳膊,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一瞬间,我听到周围到处都是“法轮大法好!”的喊声。一恶警用拳头猛击我的腮部,他们将我扳倒在地,围着我拳打脚踢,其中一名警察一直用皮鞋猛踢我的头和脸,我的耳朵根后面及面部两处被踢出了血,左脸腮及牙床也被打肿了。后来有两位老大娘上去拖住警察,他们才停止了施暴,又去抓别的学员。
当我站起身来时,被眼前那惨烈的场面惊呆了:广场上几百名大法学员或打横幅,或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打倒、踢倒、绊倒了一大片。魔性大发的警察叫骂着、吆喝着,东跑西窜,来回狂奔地抓捕大法学员,抓不过来,便急令埋伏在广场周边几十辆长长的公交车里的武警出动几百名来增援。恶警们在抓捕中凶残至极,毫无人性可言:他们有的揪住学员的头发、拧住学员的胳膊往警车上拖、拉;有的对倒在地上的学员拳打脚踢;有的用步话机等手中硬物击打学员;有的拾起游人丢在广场的小三角旗杆往学员嘴里乱捅。最令人目不忍睹的是,对于倒在地上没来得及用警车拉走的学员,恶警用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学员的脸,踩不过来的,就不分男女老少,将4、5个学员抛叠在一起,横躺着堆成人堆,恶警再用脚踩着最顶上的那个学员…。看着大法学员中那些六七十岁的老人、年轻的姑娘、不满十岁的孩童被警察这样残暴地对待,我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我便又高声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马上扑上几名警察把我扭上警车。
上警车后,我就见一名警察正在用手中的步话机击打一名向车窗外喊:“法轮大法好!”的年轻女学员的前额,女学员的前额已流下了鲜血,她用手捂着,可那名恶警还要再打,我上前一把抓住了恶警行凶的手,直视着他说:“我以前也干过警察,你是在执法犯法,不许你这样行凶。”那恶警抽出手瞪了我两眼,便下了警车。我与200多个同修被拉到广场派出所,据当场没有被抓走的同修后来讲:那一次从广场上用依维克面包警车共拉走了37车大法学员,估计被抓的学员至少有400名。在院子里,大法弟子又遭到了警察的野蛮殴打。几十名恶警就象疯了似地用橡皮警棍、扫帚、拖把打学员。当时,我看见也有两名警察从屋里出来制止警察打人,可制止不住,打红了眼的恶警着了魔似地照打不误。我见一个胖警察正在踢打一位倒在地上的老大娘(大法学员),便上前制止,他抬脚就向我小腹踢来,我本能的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脚,跟他讲道理,告诉他:这样做是执法犯法。直到他说不再打人了,我才放了他的脚。谁知我刚一转身他就凶狠的踢我…。当时,有多位学员被打破了头,血流满面,恶警们仍然不住手往死里打大法弟子。几十分钟后,直到一位70左右岁的大娘(大法学员)被打得头上流血,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她女儿大声叫喊,恶警们这才住了手,警察也不管那位老年功友的死活,在派了五、六十名武警将我们包围起来后,撒手而走。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对学员进行了分流,我与100多名同修乘3辆客车被押至北京的一个刑事拘留所。路上,一恶警打了带头背经文的女功友两个耳光,我站起来扭过身叫他住手,坐在车前排另一名恶警急扑上来,一把楸住我的头发,咬着牙根说:“就你管闲事,我揍死你!”这时车上40多名功友一齐喊:“不准打人!”“放开手!”恶警这才害了怕,撒开手退回了原座。
到了刑事拘留所后,学员即被强行照相、搜身。搜身时一恶人用剪刀发泄般地随意剪破大法学员的衣服,说是要剪掉铁纽扣,防止自杀,实际上是借此侮辱学员。我穿的“李宁牌”夹克衫领子尖端被他剪掉了两块地方,裤子被剪掉了前门拉链,要不是里面穿着秋裤,那裤子根本无法穿。我们16名大法学员被关在一间不到10平米、只有一个水龙头、水池、便池的小号里,刚刚能挤着坐下,想躺下睡觉根本不可能。将我拉到公安局被3名警察非法询问过程中,我用自己炼功后身心受益的事实,向警察讲了几个小时的真相,他们从中知道了我的地址。第二天凌晨,本地的警察将我接到了驻京办事处。
办事处里已经关着70多名在天安门请愿的大法学员(那段时间里,市里几乎每天都有几十名甚至上百名上访请愿的大法学员被送到办事处关押)。在办事处冰凉的水磨石地板上呆了4、5个小时后,我们被警察强行戴上手铐(两个人戴一副,分别铐着左右手),乘客车劫持回当地。在上车前,我与大法学员(男,40岁左右,高新技术开发区农民,目前仍被非法押。)等几个学员不配合、不上车,告诉他们:我们自己来,自己回去。市公安局法制科科长王瑛(女,40多岁,市迫害大法弟子的骨干,具体负责确定对大法学员非法劳教的名单)坚决不准。十几名恶警用橡皮警棍劈头盖脸地打这几个学员,那位同修当时被打的直不起腰,被恶警架拖着上了车。

拉回到当地后,我被送到派出所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非法关押了一昼夜,又被送到了治安拘留所。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两天一夜,第二天晚上10点左右,公安分局负责迫害法轮功的办公室负责人、治安拘留所所长(男,30多岁,是奎文区迫害大法弟子的骨干)、公安分局某派出所副所长蒋XX(男,30岁左右,名字不祥)等6、7个警察叫我收拾东西出去。我出来后,蒋XX及另一名长相凶恶的便衣将我带到谈话室里。他们将门从里面锁上后,宣布对我刑事拘留,并拿出表来要我签字。被我拒绝后,蒋XX凶巴巴地威胁说:“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我说:“这事你说了不算。”他气急败坏地用力撕扯我的耳朵,并用硬夹子打我的头,另一恶煞在一边伸胳膊、撸袖子,厉声叫道:“不签就收拾你!”我说:“你俩这一套对我这个炼法轮功的不管用。”他们见威胁不成,便把我劫持到了刑事拘留所。期间,公安局副局长、看守所正副所长几个头目曾多次对我进行洗脑,并用我不修炼的亲属逼我放弃修炼,见我态度没有改变,在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期满后,又将我送回了治安拘留所。
2000年11月底,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我被送往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当警车开到劳教所门口时,押送我的警察蒋XX说:“你现在只要说声‘不炼了’,我们马上把你拉回去。”被我拒绝。入劳教所登记时,我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名,告诉他们:我没做任何应该被劳教的事情,我为法轮功上访请愿是履行自己的权利,没有错,更不违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无罪。判我劳教是非法的、错误的。押送我的恶警及保安4人便粗暴地将我的头按在办公桌面上,向后扭起我的胳膊(恶警用力掰折我的手腕,致使我左手几天之内不能拿东西),费了很长时间扒开我的左手食指,强行在没有签名的劳教书上按了手印。

在被劳教所管教科长吕XX(名字不详,二级警督)、叶XX(名字不详,干事)强迫脱光衣服非法搜身后,我被分到二大队一中队,二大队队长丁桂华,男,40多岁。该大队于2000年11月改为专责迫害法轮功大队,分两个中队,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150余人。当时每个中队挑选了十几个心狠手黑的非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担任组长、值班员、包夹人,监控、摧残大法学员,中队长刘建光,男,42岁。到了中队后,值班员又将我搜了一遍身。为了达到逼迫我妥协的目的,警察暗中指使那些地痞流氓类劳教人员用暴力手段对我进行了灭绝人性的酷刑折磨。他们几乎整天逼迫我坐在地上伸直双腿,用手去扳脚尖,不扳就拳打脚踢,扳时间长了浑身像刀割一样难受。后来他们就用胶带将我的手缠在脚尖上(他们为了不留下迫害的痕迹,捆绑时不用绳子,全部改用一寸宽的胶带)。暴徒们有时坐在我头上、肩上,有时两个人同时站在我双膝上踩,致使我右膝盖肿了半年之久。
有一次,他们把长条桌翻过来把我绑在上面,让我坐“老虎凳”。他们将我的双膝紧缠在条桌上,在大腿下垫上东西,我感到双腿几乎象要断裂一样难受。见我仍不屈服,他们又将我的双手用胶带缠在了脚上。对我说:“你什么时候说不炼了,什么时候给你解下。”周身钻心的疼痛几乎使我晕过去,汗水将内衣都湿透了。就这样整整折磨了我一天,十指被缠得黑紫也不给松开。到下午5点多钟时,我告诉他们:“我的十指已经变黑变紫几个小时了,如果我的手残废了,你们要承担一切后果。”他们这才害了怕,给我解了下来。虽然松了绑,但是,长时间的捆绑,还是致使我的右手小指和无名指长期麻木,有时失去知觉。当时,正值滴水成冰的严冬,7、8个人将我扒光衣服抬进洗涮间(与厕所在一起),有时捆起我的手脚放进盛满水的大缸里泡,告诉我这是洗“冷水浴”;有时几个人把我的头按进水里灌,告诉我这是“大憋气”;有时用扫大便池的破笤帚扫我的脊梁,告诉我这是“搓澡”…。更多的时候是由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另几个人用水桶不停的往我头上、身上泼凉水,同时,由2个人用水管子向我的嘴里、鼻孔里连续长时间喷水、灌水,使我无法呼吸,几乎窒息。我挣扎的厉害时,就再上来3、4个人按住我,有时一条腿上站两个人…,每次折磨都在半个小时以上,这样的折磨我经历了10次之多。每次冷水折磨完后,再将我抬到储存室,逼我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不许穿衣服,打开窗户、门冻几个小时。
一天深夜,十几名暴徒折磨我的时间格外长,4个人按着我的头,2个人将接于水龙头的皮管子捏扁,用强水流、长时间不间断地喷灌我的嘴巴和鼻孔,另外几个人则用两个水桶轮番地向我的头部泼水。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掉在了深水底一样,不能呼吸,一呼吸就被呛水或灌水,那种长时间被窒息的感觉,使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体验到了生命的极限、死亡的边缘…。我奋力地挣扎着。当时我的膝盖和双脚上各站着一名暴徒,令人窒息的憋闷使我猛力将腿从他们的脚底下抽出,我的右脚踝子骨被洗漱间地面上粘贴的玛赛克划掉一大块皮肉,鲜血直流…。他们停了停,问我还炼吗?我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大声说道:“炼!炼!炼!”他们就又继续折磨…连续几十分钟的摧残,我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苏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仰躺在储存室的地板上,迷迷糊糊中我隐隐约约听到门口外有人在说:“一定不要在他身体表面留伤。”听到这句话,我当即明白了他们奸诈凶险的罪恶阴谋???用喷灌水的手段企图强制我屈服,即使将我折磨、迫害致死了,外人从身体表面还看不出任何伤痕,劳教所就可以肆意地编造什么“心脏病发作暴死”之类的谎言;或者将我从楼上扔到楼下,再造谣说我是“跳楼自杀”,这样,他们既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又栽赃了法轮功…。用心如此之歹毒,令人不寒而栗。潍坊劳教所的恶警们真是在不打折扣地贯彻落实江XX“在肉体上消灭”的密令!
还有一次也是深夜,在洗漱间折磨完又冻了我几个小时后,他们在储存室不让我穿衣服,用胶带把我的手、脚、头固定在床板上(床板从床上摘下放在地中央),将一个装满了液体的葡萄糖瓶子挂起来,瓶里具体装的是什么我不清楚,只听到他们嘀咕:一人说:“还往瓶里灌尿吗?”另一个说:“尿就别灌了,还用那些就行了。”他们把连在瓶口打点滴用的导管插入我嘴里用胶带固定住,向我肚子里灌了3大瓶子不知名的、苦涩又污浊的冰冷液体。我当时被折磨的浑身痉挛、舌头根僵硬,我吃力地问那些折磨我的劳教人员:“你们为什么这样往死里治我?”他们回答说:“我们也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没有办法,你不‘转化',我们不治你,队长(警察)就治我们”其中一人还说:“你没想想,像你这样的特殊人物,如果没有队长的命令,我们谁敢这样‘拾掇’你?”…
在我入劳教所后,夜里12点以前基本没有让我睡过,整天不是被折磨,就是逼着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听他人读邪恶的材料(叫我读,我不读,他们就叫别人在我旁边读)。在入所半个月时,他们曾连续4昼夜不让我睡觉。

潍坊昌乐劳教所的一些恶警集残暴与伪善于一身。除少数人外,他们更多的时候是在暗地里用减劳教期、给探亲假等“诱饵”,诱骗、指挥、唆使、强迫那些地痞流氓类劳教人员出面迫害大法学员,玩的是“以恶治善”的把戏。而自己在学员面前却装出一幅关心、亲近学员的伪善面孔。如一中队中队长刘建光就是其中的一个。在刚入劳教所遭到迫害时,我就要求找中队的警察反应被迫害的情况,可那些折磨我的劳教人员冷笑着告诉我:你不“转化”,还想见队长,还想着告状,没门!队长不会见你的。果然,第3天到餐厅吃饭时,我见刘值班,便出了队列对他说:我要反映情况。他只说了一句:“我很忙,没时间听。”过后,他认为包夹我的劳教人员没看住我,将他责骂、训斥哭了,并叫他带罪立功,加强对我的包夹监控。直到对我折磨过去一周多以后,酷刑基本用遍了也没能使我屈服,刘建光才找我“谈话”。他假惺惺地与我拉家常,对我说:我与他的父辈过去是同事、是朋友(我岳父在20多年前曾担任过这个劳教所的一把手,刘的父亲10年前也曾担任过劳教所长),如果我不修炼了,他可以照顾我,给我个组长、值班员干干,云云。这种荒唐、低下的伪善花招当时差点把我逗笑了。我向他讲真相的同时,重点揭露了暴徒们对我的种种迫害,他故作惊讶状,很认真地表示要调查一下,如果真是象我反映的那样,他要严肃处理折磨我的人。可过后我被折磨得更厉害。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在操场上集合后,刘建光站在全中队70多人面前讲话,他一本正经地说:“有人反映我们中队有打人、欺负人的现象,我经过调查后,我可以明确地说:我们中队是文明中队,没有这些现象存在,这是诬蔑。一中队的组长、值班员都是挑选的精英,都是遵规守纪的。再强调一个问题就是每个人洗涮都要节约用水,洗脸用细水流洗两把就行,国家资源不得浪费…”尽管我知道现在的这些警察好讲假话,但还是被他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而毫不脸红害羞的无耻与卑鄙惊的张大了嘴巴:原来我怀着希望向其反映被迫害的情况,要求其主持公道、正义的“国家执法人员”,竟是这么一个满嘴假话、鲜廉寡耻的流氓无赖,…
就我所了解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除法轮功学员之外的劳教人员中崇尚“拳头大是老大”,最凶狠、谁都怕的那个人一般就是劳教人员的大组长(一把手),警察大都是依靠大组长管理的。较凶狠的当小组长、值班员,一般的劳教人员就只有被这些牢头狱霸压榨、受欺负的份。在一般劳教人员中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判3年劳改,也不判1年劳教”此话不假。而我所在中队的组长、值班员,是在原中队几十名劳教人员中筛选的最为凶残的,由他们来“以恶治善”,迫害大法学员。这样的人却成了刘建光眼中的“精英”。中队里70多名大法学员,无论被迫放弃修炼与否,没经受过他们折磨的只有几个人。我自己且不说,仅我在劳教所20多天亲眼所见:大法学员王平(30多岁,高密市工人)因抗议对我与吴大军等人的残酷迫害,被暴徒强行扒下裤子,逼他趴在地板上,一边站一个暴徒,用三角带制成的皮鞭,甩开膀子从臀部一直抽打到脚后跟,王平被打得皮肤上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向外渗淌着鲜血;大法学员曹克昌(66岁,昌乐县农民,曾担任过村支书)因不屈服,被强迫坐在地上伸直腿扳脚尖,扳不住了他们就拳打脚踢,并坐在肩上压,致使老人脊锥严重受损,从此不敢伸直腰;大法学员吴大军(60多岁,昌邑市退休教师)、张希(60多岁,安丘市农民)、魏国庆(40多岁,安丘市农民)、胡新明(50岁左右,昌邑市农民)等因坚强不屈,被数次扒光衣服洗冷水澡、往嘴里灌凉水,暴徒们不惜成吨用水来迫害大法学员,这些都是赵建光等恶警一手安排的,而他现在又把自己装扮成“节水模范”,要求每人洗脸只用两把水抹一抹…
当然,也有毫无顾忌地施恶的警察,如二大队主管迫害的朱伟乐(男,38岁左右,副大队长)。他整天阴沉着脸,言词蛮横,霸气十足,动辄对学员发火耍态度。在与我谈话时,我向他讲事实、讲法律条文,他非但不听,反而说:“XX党就开了这么个店,我就吃这碗饭。你不转化就别想出去,直到你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阎王。”有一次,他在楼道里集合学员训话,60多岁的大法学员吴大军因决不放弃修炼,被几个暴徒扒光衣服洗冷水澡、灌凉水刚刚折磨完,衣服都没穿好,光着脚,被强令坐在最前排的地上,那天异常寒冷,吴大军老人被冻得身体有些蜷曲,毫无人性的朱XX不仅不让老人回屋休息,反而停下讲话,把手一挥,怒喝一声:“把吴大军拉到后面清醒清醒。”顿时,5、6名打手(小组长、值班员)疯狗般地扑上去,快速地把老人拖到队列后面,噼里啪啦地拳打脚踢,毒打一顿,朱XX这时带着满意地表情,继续讲着话,冠冕堂皇地大放厥词…。
在残忍的迫害手段在我身上全部失效后,二大队副大队长朱XX亲自出面迫害我。2000年12月17日,朱XX领着劳教所医生姜XX(30多岁,姓名不详)给我输液,向我体内注射不明药剂。这种药剂毒性奇大,对我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摧残。在连续两天输液后,我出现了眼肿、肾痛、大脑思维混乱、疲劳却睡不着觉等强烈的负反映。在我本人的坚决抵制下,他们才停止了输液。
在劳教所25天的酷刑折磨与精神摧残后,我的身心严重受损,2000年12月24日我被保外就医。
十一
2001年3月底的一天,劳教所副所长邹锦田(男,52岁,专职迫害法轮功)、管教科副科长朱安乐来到我家。朱安乐,男,41岁左右,是二大队副大队长朱伟乐的亲哥哥,与其弟弟一样,都是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为了捞取向上爬的资本,出卖良心,上窜下跳,不遗余力地替邪恶卖命,迫害大法学员,经常骚扰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学员的家人。邹告诉我说:“到劳教所开个会后马上把你送回家。”我对他的话有些怀疑,便打电话问劳教所所长徐立华(男,50岁),他告诉我:“是这样。”当时我想:我与徐以前是同事,他又是所长,不可能骗我的。于是,我相信了他们,跟他们去了劳教所。谁知他们还是骗了我,根本不是开什么会,而是将我骗至劳教所进行迫害。几天后,我见到邹锦田质问他:“你们为什么说话不算数,把我骗来不放?”邹锦田厚颜无耻地说:“这是计谋,叫智取。不然的话能把你弄来吗?”说完他冲着我干笑了几声。我当时怀疑:莫非现在的潍坊劳教所警察从上到下都变成了流氓无赖?把奸诈当计谋,视欺骗为智取…
这次邪恶之徒采用了“不妥协就不能睡觉”的阴毒手段(劳教所用此手段迫害过许多人)。劳教所在背后安排了几个犹大,采用车轮战术,不分昼夜的轮批跟我“谈”,以此摧残神智、摧毁意志。我疲困得厉害的时候,他们就钳着我的手,我稍一闭眼就拽拉我。就这样,我在连续6天5夜基本上没有睡觉、神志恍惚、几乎认不清人的情况下,一时被邪恶钻了空子,写了所谓的“悔过书”。
我清醒后,十分痛心自己作了一个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不久,我就告诉包夹我的人:我写的“悔过书”等全部作废,法轮功我是炼定了。他们报告了警察,但警察们佯作不知。直到2001年5月19日吃晚饭时,大队长丁桂华找我到大队办公室谈话,我正式向他宣布:在几天不让我睡觉,神志不清时写的“悔过书”等是假的,不代表我的真实思想,全作废。丁桂华一听我公开这样讲,又气又恼,但又怕此事闹大了影响自己的“转化”成绩,便气急败坏地赶紧结束了谈话,叫我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此后,他们又进一步加强了对我的监控。过了些日子,我的2名亲属及2名朋友一起到劳教所探望我,管教科的警察坚决不让他们见我。由于当时恶警态度粗野、蛮横无理,我的那位朋友实在看不下去,就质问了他们几句,不可一世的恶警便暴跳如雷,与我的那位朋友吵了起来。
从我第二次被骗到劳教所那天起,他们就将我单独安置在一间漏雨、天棚及墙上长着大片大片黑色霉毛的房间。规定不经允许,不准我与其他人接触,饭菜由别人在吃完后从餐厅给我捎回。在监视器严密监控的同时,昼夜24小时有人轮班看管着我,连我上厕所他们都跟着。劳教所一直将我关了半年左右。
我的身体在邪恶的迫害下再度出现严重受损状态。2001年9月21日,劳教所在向我家人勒索了5000元所谓的“保证金”后,又采用“亲属连坐”的手段,强迫我两位亲人签字“担保”,才让我所外就医。
十二
2001年11月,我向劳教所及工作单位写信,正式以书面的形式声明:自己在劳教所不让睡觉的强化洗脑下所写所说的一切对师尊及法轮大法造成负面影响的言论全部作废,不久我又在网上发了严正声明。
2001年12月24日,市公证处书记杨宝玉等两人以找我有事为由,骗开门进了我家,一会儿,劳教所管教科长吕XX等4名年轻警察便敲门找我。此时我识破了他们要里应外合又要绑架我的阴谋,我坚决拒绝开门,先前已进入我家里的2人想开门配合绑架,被我坚决制止住。门外一名所警便凶狠的踹门,将门板踹破,门框踹裂,门锁也踹的变了形,并粗暴的吆喝着,气焰十分嚣张。在我的坚决抵制下,恶人的阴谋才没有得逞。几天后我发现宿舍周围有人在秘密地监视着我。2002年1月初我不得不离开家,离开亲人,过起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听人说,在我离家流落在外不久,单位就宣布开除我的公职。
我流落在外一年多来,恶人们对我的家人及亲戚实施了株连迫害,其具体情况尚不太清楚。据悉,劳教所的恶警为了抓我,曾十几次登门骚扰我的亲属。2002年7月下旬,恶人将我妻子绑架到了臭名昭著的山东王村劳教所强行洗脑迫害了40多天,并非法勒索3000元钱。目前恶人们仍未停止对我亲属的骚扰。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2/45585.html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4/45586.html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5/45587.html


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的部分男大法弟子名单
受迫害地点:吉林长春朝阳沟劳教所
受迫害人及受迫害情况:
李万云 ,监狱管教,管教。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5/45811.html